淫滿人間
[size=3] (一)悶熱的天氣,雖然太陽已經落了下去,可空氣中還是浮動著蒸人的熱浪,聽
天氣預報說今天的氣溫達到這幾天的最高:38度。
馬路上,胡同裏,樓群間,公園下,到處都是吃過晚飯出來乘涼的人們,雖
然天氣悶熱,但人們的心情彷彿挺好,大一點的孩子帶著小孩子做著遊戲,顧不
得滿身的汗,也只有坐在旁邊的家長們笑著看著孩子們,為他們操心。
路燈準時亮了起來,大街上頓時車水馬龍。
今天我多喝了點,也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覺得興奮的緣故吧,畢竟到了我
這個年齡,還能被男人看得上眼,甚至能帶我到高級的酒樓大大的吃上一頓免費
的晚餐,而且吃到久違了的龍蝦、螃蟹,甚至還能分到一小塊鮑魚!這對我來說
簡直就像在做夢。
坐在我身邊的男人姓陳,叫什麼我還不知道。不過是個有錢的主兒,自己有
車,一身的名牌,雖然天氣這麼熱,但還是穿得很筆挺。他的個頭和我差不多,
油亮的分頭,小眼睛帶著眼鏡,怎麼看都像個白領。
餐飲間,雖然我身邊的陳先生不時的把手伸進我的褲襠裏摳摸一下,但我早
已經習慣了,根本不會妨礙我抓緊機會奔好菜下手。
在坐的當然不止我和陳先生,我是作為陳先生臨時的陪襯來這裏吃飯的。除
我以外,還有三個衣著體面的男人,雖然陳給我介紹過,但我根本就沒聽見。這
三個男人也分別有一個小姐相陪,不過這三個小姐可都不是一般的“遛街女”,
都是幹這個的,我一看就知道。
這三個小姐都是高一個檔次的貨色,最少也是二奶級別的,所謂要模樣有模
樣,要身條有身條,要素質有素質,就是指的這些小姐,看人家吃飯的樣子就不
一樣,輕易不動筷子,即便是夾菜也是先給自己的男人夾,自己吃的不過是一小
口,吃完了還要用手絹沾沾嘴唇,哎呀,那個酸勁兒!我看著就反胃。
說起話來也不一樣,什麼“老公,這個滋補身體,多吃點……”“哎呀,人
家不會喝酒啦,討厭啦……”“你好壞,就知道讓我擋駕……”聲音又軟又膩,
叫得人骨酥肉麻的,我聽著直起疙瘩。
我一邊吃一邊心裏暗罵:呸!有什麼了不起!老娘我要是倒退十年保證比你
們還酸,說白了不就是賣個屁股嗎?何必把自己弄得跟個淑女似的,我操!真要
是上了床,老娘我稍微教你一點功夫就夠你們這幾個小婊子學幾年的!充什麼大
瓣兒蒜!操!
飯桌上的氣氛十分熱烈,幾個男人有說有笑,聽他們的意思好像是老同學聚
會,淨說些回憶過去校園生活的話。不過陳彷彿並沒多少可回憶的,只是應和著
說笑,這也難怪,他的注意力可能都在我身上呢,不時的用手摸著我的大腿,雖
然大腿上穿了黑色的絲襪子,可陳彷彿更有興趣似的。
‘陳棟,你還是那個老樣子,總是半死不活的,也不給我們介紹一下,你身
邊這位漂亮的……’坐在對面的一個胖男人說著,好像不知道該稱呼我“小姐”
還是“大姐”所以停頓了下來。
這個時候我才知道原來他叫陳棟。
陳棟眨眨眼睛,說:‘漂亮的什麼?她比我大呢,叫……’好像陳棟也不知
道。
我急忙自己介紹說:‘我叫李黃鶴,是陳先生的同事,我比他大,你們可以
叫我大姐。’雖然我是過氣的老小姐,可這點風月場上的事情可還是知道的。果
然,我說完,其他幾個男人也點點頭,總算讓場面圓過去了,陳棟也看看我,眼
睛裏帶著笑意,不禁又用手在我的大腿上使勁摸了摸。
我看看眼前滿桌子的菜,都吃得差不多了,酒也喝了不少,似醉非醉的,挺
美,我放下筷子,給自己斟了一大杯飲料,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他們搭話。
其實在我看來,陳棟好像是一個傻子,吃飯嘛,何必找個小姐來呢?就算找
自己的同事也會有所回報,找個小姐除了白白讓我好好的吃上一大頓以外,他還
要出錢,真是得不償失啊。不過也可能我是多慮了,人家有錢人根本就不在乎這
些小錢,或許在飯桌底下摳摳摸摸的會別有一番滋味兒也說不定,所以我就更加
心安理得的吃喝了。
另外幾個小姐可能看出我的來路,雖然我自己說是陳棟的同事,恐怕這話除
了醉鬼以外沒人會相信,幾個小姐互相之間說著話,可沒一個人和我說話,我覺
得這樣更好,反到讓我清淨。
時間指向8點,陳棟首先說:‘今天就到這裏吧,明天還要各自忙各自的,
我也要早點送李小姐回家,我看就散了吧。’
其他幾個男人此時已經喝得有點醉了,都紛紛點頭,大家不約而同的站了起
來,胖男人說:‘這次我請客,誰跟我爭都不行。’說完,他搖晃著先去結帳。
陳棟也走了出去,我最後一個出去,臨走的時候沒忘記捏起最後一塊海參塞進了
嘴裏,畢竟像我們這樣的人不是每天都這麼走運能吃到海鮮的哦。
酒樓裏的冷氣給得很足,可外面就不一樣了,剛從裏面出來,彷彿覺得進入
了一個大蒸籠一般,頓時覺得身上粘粘的,天氣真熱,討厭!
陳棟去開車了,我站在階梯下有風的地方,儘量讓自己涼快點,打了兩個嗝
後,酒也醒了。
這時,一個剛才坐在胖男人身邊的小姐沖我走了過來,站在我旁邊上上下下
看了看我,說:‘我好像在哪兒見過你,剛才沒好意思說。’
我瞥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這個小婊子見我沒理她,好像覺得沒面子了,湊近了說:‘我跟你說話呢?
咱們都是出來做的,裝什麼裝!我問你,你在哪里“站崗”?是不是夢娜思?’
我本來懶得搭理她,可她老站在我旁邊窮嘟嘟,我沒好氣的說:‘你是員警
啊!管得著嗎?’
這個小婊子聽完好像並沒生氣,只是笑了笑,慢慢的從我旁邊轉到了我的正
面,上下看了我一眼,說:‘呦!都這麼大歲數了,還給自己弄身緊身的穿呢!
黑背心兒,黑皮裙兒,黑襪子,黑高根兒,挺翹啊?嘖嘖,臉上還塗粉兒呢!又
描眉又做臉的,真以為自己今年剛20呐?’說著,她突然把手從我的超短裙底
下翻了進去,在我的褲襠上使勁摸了兩把!
我當時就急了,揚起手裏的手包就往她臉上拍去,嘴裏罵道:‘操你媽的浪
婊子!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想死!操你媽!’
小婊子靈活的一閃,躲過了我的手包,笑著說:‘呦,連個褲衩都沒穿,把
尼龍襪子都弄濕了,大姐,真夠浪啊?剛才在飯桌上我就覺得你臉色老變,是不
是讓人摳的爽了?哈哈。’
沒打著她,我反而冷靜下來,冷冷的一笑,說:‘行,行,小浪貨!你行,
我可是沒招你沒惹你的,你就找到我頭上來了,行,你給我記住了,早晚我找著
你,嘿嘿。’
這時候,我才真正仔細的看了看她,這個小婊子個頭不高,比我矮,胖乎乎
的,臉蛋也是圓圓的,長長的頭髮披在肩膀,上身是磨紗的深藍色上衣,隱約可
以看見裏面的黑色乳罩,下面是同樣面料的裙褲,光著腳丫穿踢踏,大眼兒,小
鼻子,小嘴兒,看著也就20剛出頭兒的樣子,不過長相到是挺可人兒的,眉眼
之間透露出刻骨的風騷,雖然不如我,但可以看出也是騷貨一個。
我這麼仔細一盯她,她倒有點毛了,急忙走近我說:‘哎呦,姐,妹子想和
你好都不成嗎?我和你逗著玩兒呢,咱們都是出來做的,都不容易,你可不許生
氣,我可是看著你好才和你逗的。’
聽她這麼一說,我心裏的氣消了大半,可嘴上卻不能饒她,說:‘放你媽的
屁!有這麼和別人逗的嗎?我操!哄誰呢你!’
她聽完笑著說:‘姐,不就是摸了你一下嗎?都是娘們兒,摸了就摸了,要
不這樣,現在咱倆找個背人的地方,我拖了褲子讓你隨便摳,只要你能消氣兒,
怎麼弄都行。’
說完,她過來拉著我就走。
我簡直被她弄得哭笑不得,一甩手,我也笑出來了,說:‘小婊子!瞧你那
樣兒,我懶得理你。’
她見我笑了,知道沒事兒了,也放開手,笑著說:‘姐,我叫張盈,花名叫
翠翠,以前在東四路那邊遛街,這不,現在被人包月了,我怎麼看你怎麼眼熟,
你以前是不是在夢娜思?’
我點頭說:‘那是前兩年了,以前夢娜思的客兒比較多,後來大家一哄哄就
讓員警給查了,現在東四那邊有好多都是夢娜思的老人兒,現在在華盛廣場有個
戴夢得娛樂總匯,我在那兒上班。’
翠翠點點頭說:‘姐,你叫什麼?’
我說:‘李黃鶴,我做不更名的,以前有個花名叫麗娜,現在人老了,早就
不用了,妹子,咱們認識也算緣分,以後你要是有什麼事情,可以到戴夢得去找
我,你只要隨便找個服務員問他三姐在不在,他就會告訴你我在幾樓。’
翠翠聽完,點點頭,說:‘行,以後我沒事兒了,到戴夢得找你玩去。’
我們正說著,陳棟的捷達車開過來了,我對翠翠說:‘我走了,以後有時間
找我去。’
翠翠說:‘行,姐,你慢走。’
我走近陳棟的車,陳棟從裏面打開車門,我坐了進去,汽車轉眼消失在繁華
的馬路上。
一上車,陳棟就問:‘你有地方嗎?我現在想找個地方好好砸一泡!’
我浪浪的一笑說:‘我可看出來了,剛才您就挺心火的。對了,我知道有個
地方,就是遠點,不過很安全,沒人查,怎麼折騰都行。’
陳棟說:‘在哪?’
我說:‘在東四那邊,瀋陽北路上。’
陳棟想了想說:‘行,不遠。’
陳棟一邊開車,我也沒閑著,把他的褲子拉鏈拉開,裏面的褲衩早就頂起一
個包兒來了。我笑著翻開褲衩,陳棟的大雞巴一下子就竄了出來,雞巴頭兒漲得
好似個小雞蛋,一股股透明的淫水兒從雞巴縫中湧出來,弄得我滿手都是。陳棟
見我擺弄著他的雞巴,連忙對我說:‘來,好好的叼叼,叼爽了有獎勵。’
我浪笑著調整好姿勢,問他:‘要帶套子不?’
陳棟說:‘帶什麼套子,別跟我提套子的事兒,我從來不帶那玩意兒,跟穿
著雨衣洗澡似的,一點都不爽!’
我浪笑著說:‘我也不喜歡套子呢,多彆扭。’
說完,我趴在他大腿上,先是伸出舌頭用舌尖快速的逗弄著他的雞巴頭兒,
把上面的淫水兒先吃了,然後小嘴兒猛張,一口將整個大雞巴頭兒叼進小嘴兒裏
細細的品著味兒。其實男人的雞巴能有什麼好味兒,除了騷就是臭,不過為了能
讓陳棟爽一下,我還是叼得津津有味兒的“嘖嘖嘖嘖”聲不斷,舌頭緊緊的往雞
巴縫兒裏直鑽,陳棟馬上渾身興奮起來。
我正叼得興頭兒上,陳棟忽然說:‘大姐!停!停!這樣不行。’
我吐出雞巴頭兒看著他,陳棟說:‘不行,我這樣開車太危險,等到了地方
咱們再好好玩兒,這樣太危險了。’
我“哦”的應了一聲,慢慢的把他的雞巴放進褲子裏,直起了腰。看了看外
面的路,已經接近東四了。
東四在整個城市的東邊,早以前的時候聽說這裏是整個城市的“心臟”,那
時這裏聚集了許多大的國企,聽說光是超過三萬人的大廠就有七個!可現在呢?
現在東四是整個城市的“累贅”許多廢棄的大廠房還是矗立在那裏,只不過已經
沒有了絲毫生氣。
不過東四的歌舞廳和夜總會卻是最多的,小姐那就更多了,站在馬路邊的,
坐台的,半掩門的,地下的,明目張膽的,反正政府不管,大家願意,自然興隆
無比,圈子裏的人喊出的口號就是:要想嫖,東四搖,要想爽,東四逛。
東四只是泛指這片地區,東四的面積可大了。瀋陽北路不過是東四這片大地
方中一條很不起眼的小道,不過在這裏卻有三個旅店,說是旅店,其實是原來工
廠的宿舍樓經過的簡單改裝。既然工廠倒閉了,宿舍樓也就空了下來,後來承包
給個人,自然又可以發揮餘熱。在東四,像這樣的旅店多如牛毛,其實大家都知
道,什麼旅店,不過是為了能讓小姐和嫖客兒們有個能盡情發揮的地方罷了。
陳棟的車一直開進了新民旅店的院子裏,下車後,我挎著陳棟有說有笑的進
了樓。新民旅店一共四層,原來是宿舍,現在裝修改動了一下成了旅店,一樓的
門口有個小屋,裏面坐著個胖女人,40多歲,滿臉橫肉,讓人看上去挺凶的,
其實她的人非常的好,認識她的小姐們都叫她“三姑”,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
排行第三,不過跟著大家亂叫罷了。
我們進去的時候,一樓的大廳裏冷冷清清的,三姑正一邊磕著瓜子兒一邊看
著那台破舊的黑白電視,電視裏亂糟糟的,不知道正上演著什麼。
我趴在視窗上,沖著裏面喊:‘三姑。’
三姑一見是我,胖臉上馬上展現出笑容:‘呦,大姐兒來了?’三姑又看了
看我背後的陳棟,沖我擠了擠眼睛,我笑著點點頭,三姑馬上大聲的說:‘一晚
上50。’
還沒等我說話,陳棟已經把嶄新的50元新票放在三姑面前,三姑馬上說:
‘2樓203。’我沖三姑笑了笑,領著陳棟走上了樓。
房間不大,左右兩張床,中間有個破舊的沙發,沙發前面是個茶几,一進門
在右手有一個用簡易材料壘成了一個小屋,那是廁所,唯一讓人覺得滿意的就是
能在廁所裏好好洗個澡,不過肥皂和毛巾自備。
進了房間,我把燈點上,對陳棟說:‘洗澡不?我給你拿毛巾和肥皂,絕對
乾淨。’
陳棟說:‘先玩,然後再洗。’
我浪笑著說:‘那我先到樓下把毛巾和肥皂拿上來?’
陳棟點點頭說:‘你快點。’
我笑了笑,走到樓下找三姑要毛巾。
三姑見了我,小聲的問:‘我看這個挺有錢的,所以剛才宰了他一下。’
我笑著說:‘有錢人不在乎這個,使勁宰才好呢。’
三姑“嘿嘿”的笑了兩聲,從小屋裏拿出一條毛巾和一塊肥皂,都是一次性
的用品,所以還沒打包。我拿起東西走上二樓。
進了房間,陳棟已經脫光了衣服坐在沙發上,不時用手擺弄著自己的雞巴,
一見我回來了,急忙說:‘快點吧,快點。’
我一邊答應著,一邊把毛巾和肥皂放在茶几上,然後迅速的脫掉衣服。在陳
棟的要求下我只穿著連褲的黑色尼龍絲襪和高跟鞋。
陳棟看著我的樣子,一邊用手快速擼弄著已經半硬的雞巴,一邊說:‘來,
先叼叼,剛才叼得挺爽。’
我浪笑著走到他面前,跪在地上,一邊從他手裏接過雞巴擼弄著,一邊笑著
說:‘放心,保證讓您爽,一會兒我多給您上幾個花活,您看怎麼樣?’
陳棟急忙點頭說:‘好!好!我跟你說,只要讓我好好爽,你把你所有的花
活都用上,你放心,錢我有的是,就讓我爽就行!’
我要的就是陳棟這句話。
我浪笑一聲,小嘴兒一張,快速的叼弄起他的雞巴來。
“嘖嘖嘖嘖……唔……”我一邊哼哼著,一邊快速的上下伸縮著脖子用小嘴
兒套弄著大雞巴。陳棟的大雞巴已經完全堅硬了,火熱油亮的大雞巴頭兒不時的
亂挺著,一股股,又一股股的透明淫水兒噴灑出來,盡數喂進了我的小嘴兒裏。
陳棟一邊讓我叼著他的雞巴,一邊伸出兩隻手摸著我的奶子,雖然奶子有點
鬆弛,卻更加柔軟飽滿,盡顯成熟女人的魅力。陳棟又伸手摸著我的屁股,肥大
而白皙的屁股被緊緊的黑色尼龍襪子包裹著,顯得更加誘人,陳棟不禁用力拍打
起來。
“啪!……唔……”“啪!……唔……”“啪!……唔……”每拍打一下,
我就不禁哼一聲,只覺得很淫蕩,小嘴兒更加賣力氣的吸吮起大雞巴來。
玩了一會,陳棟覺得雞巴硬得差不多了,他站起來對我說:‘來!砸泡!’
我急忙從地上站起來,走到床邊屁股往外高高的撅起,然後用手把絲襪子褪
了下來。陳棟走到我背後,調整好姿勢,大雞巴一挺,“滋溜”一聲連根鑽入了
屄裏,我們同時哼出了聲:‘啊!……’
陳棟先是慢慢抽了兩下,覺得還不錯,便開始用力操了起來。“啪啪啪啪啪
啪啪啪啪……”陳棟的大腿拍打在我肥厚的屁股上,發出了響聲,粗大的雞巴經
過唾液的充分潤滑在屄裏橫衝直撞來去自如,尤其是那個火熱的大雞巴頭兒,每
每刮弄著多汁兒的嫩肉,竟也讓我來了點感覺。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親老公……啊!啊!啊!快
啊!……使勁!……啊,啊,啊,啊,啊,啊……來!加力!加力!加力!……
啊!……’
我的兩個大奶子隨著激烈的搖擺前後晃動著,陳棟渾身是汗,但力量卻是越
來越大。陳棟乾脆兩腳蹬著床沿,屁股高高的翹起,然後大雞巴象打樁一樣一下
下的揍進屄裏,插入之深,操入之狠都是難以言表的,只聽到乾脆的“啪啪啪”
撞擊聲和我的淫叫聲,陳棟則是悶頭猛操。
“噗!”,陳棟把大雞巴從屄裏抽了出來,一翻身躺在了床上,對我說:
‘叼!’
我急忙湊過去,用小嘴兒叼起了他的雞巴頭兒猛吮,將雞巴頭兒上的淫水兒
清理乾淨。陳棟一邊喘著粗氣,一邊閉上眼睛舒服地享受著,突然,他按住我的
頭,屁股一陣猛頂,大大的哼了一聲:‘我操!!!’大雞巴終於在我的小嘴兒
裏噴射了!
這是第一次泄泡兒,濃濃稠稠的精子一股股的噴進小嘴兒裏,陳棟一邊哆嗦
著射精,一邊說:‘咽了!咽了加錢!咽了!’
聽他說加錢,我這才把小嘴兒裏的精子一口口的咽下去。
[/size] [size=3](二)
射精以後,我和陳棟的體力消耗都比較大,所以都躺在床上休息,總感覺外
面的天氣好像要下雨似的,偶爾有一絲涼風吹進來。
我躺在陳棟的胳膊上,和他纏繞在一起,我的手不停的擺弄著他的雞巴,用
小嘴兒親著他的乳頭兒,好一會兒,陳棟才大大的呼吸了一口氣說:‘好久沒這
麼爽了!啊!’
他看了看我,又說道:‘還是老點的屄好操,又成熟又結實,尤其是經驗豐
富,也會體貼人。’
我浪笑說:‘哎呦!我可碰上識貨的人了,您可不知道,現在像我這個年齡
的老小姐差點就要去要飯了。’
陳棟“哼”了一聲說:‘他們懂什麼,哪能像我這麼慧眼。’
我浪笑著說:‘那是,那是。’
嘴上迎合著陳棟,我心裏卻盤算著怎麼才能掙到更多的錢,陳棟是個有錢的
人,出手從不猶豫,不過出手再大方的人也不可能拿著錢白給你,不上幾個髒活
兒,不讓他覺得“值”他怎麼會多給錢呢。
想到這裏,我浪浪的沖他一笑,膩膩的說:‘好老公,見面總是緣分,更何
況同吃同睡呢,要是不讓老公你爽歪歪,我都覺得對不起自己了,這麼著,我給
自願給老公你添個樂兒,咱們耍個花活兒怎麼樣?’
陳棟眼睛一亮,急忙問:‘怎麼耍?’
我一邊浪笑著,一邊在他耳朵邊上說了幾句,陳棟的情緒一下子高了起來,
馬上把我壓在身下。我推了他一下笑著說:‘不過還有個事兒,咱們也得說。’
陳棟色急的問:‘什麼事兒,你快說。’
我笑著說道:‘你看這個活兒又髒又累的,人家可不是經常幹的,這也就是
你,換個人,連門兒都沒有。可我啊,還要吃飯的,房租……’還沒等我說完,
陳棟早就不耐煩了,說:‘我不是跟你說了嗎?只要我爽,錢少不了你的,怎麼
這麼囉嗦。’
我見陳棟有點著急了,生怕他沒了興趣,急忙說:‘哎呦,好老公,快把雞
巴挺起來,讓我好好伺候您。’
陳棟趴在我的身上,摸屄撩乳咬乳頭,底下的雞巴蹭著屄門兒,隨著陳棟的
動作,我也哼哼唧唧的淫叫起來。
漸漸的,漸漸的,陳棟的雞巴越來越硬,火熱的雞巴頭兒就頂在屄門兒的外
面,弄得我渾身刺癢不說,屄裏竟然也冒泡了,粘粘的淫水兒一股股一股股的湧
現出來,我真恨不得陳棟能用大雞巴先操兩下解解渴。
不過陳棟卻讓我給他耍起了花活兒。陳棟從我的身上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床
邊,我也急忙從床上下來,先是把自己的黑色尼龍絲襪子穿好,然後浪浪的走到
他跟前跪了下去。
陳棟一邊使勁的擼弄著自己硬硬的大雞巴,一邊把兩條腿拳了起來,將他的
屁股送到我面前,我一邊浪浪的笑著,一邊用兩隻手分開了他的屁股露出了陳棟
的屁眼兒。
陳棟的屁眼兒周圍長著彎彎的絨毛,顏色也是黑黑的,散發著一股淫蕩的體
味兒,我先是舔了舔陳棟的兩個大蛋子,然後慢慢的往屁眼兒滑過去。
快到屁眼兒的時候,我停下來,改用河南口音浪笑著對陳棟說:‘好老公,
閨女先給你耍個“優美旋轉”’
說完,我低下頭,用舌尖在他的屁眼兒周圍畫起了圓圈,另一邊,我用小手
使勁的擼弄著他的雞巴,陳棟馬上舒服得哼出了聲:‘爽!啊!啊!好!爽!’
玩了一會兒,我浪笑著用河南話說:‘閨女再給你耍個“啵迪”’說完,我
乾脆把小嘴兒完全貼在他的屁眼兒上,然後使勁一唑“啵!”的一聲輕響,再來
一個,“啵!”的又一下,我一口氣給他做了十個“啵迪”陳棟差點沒舒服得暈
過去,再加上我小手努力的運動,陳棟的大雞巴連續的抖了幾下,從雞巴頭兒的
縫隙中冒出了一股白色的精子。
我看著差不多了,浪浪的對陳棟說:‘好老公,咱們再來個“深入淺出”爽
歪歪!’說完,我繃緊舌尖用力一擠,直接擠進了陳棟的屁眼兒裏,然後再抽出
來,如此“抽插”。
剛剛還沒弄幾下,陳棟就無法忍受了,他把手從兩腿間伸出來,一把抓住我
的頭髮,死命的來回搖晃著,一邊搖晃一邊嚷著說:‘快!擼我的雞巴!快點!
快!用你的嘴操我的屁眼兒!快點!浪婊子!騷貨!大臭屄!快!’
我可是知道男人要射精時候的威力的,絲毫不敢有別的想法,我只能任憑陳
棟擺弄自己,一邊隨著他的動作快速的用小嘴兒操著他的屁眼兒,一邊使勁的擼
弄著他的大雞巴。
突然,陳棟大大的叫了一聲:‘爽!!!’大雞巴一挺一股白色的精子瞬間
噴射出來,與此同時,我的臉也被陳棟緊緊的按在他的屁股上,直到他射完所有
的精子。
“呼!”我和陳棟同時大大的喘了口氣,相視著發出會心的微笑。
……
…………
我陪著陳棟好好的洗了個澡,頓時覺得清爽涼快多了。
陳棟坐在沙發上摟著我,笑著說:‘大姐,這次可是真爽歪了!簡直就是奇
爽無比啊!呵呵。’
我浪笑著看著他說:‘您看我這麼辛苦,可不能辜負了我的這片情意啊?’
陳棟點點頭說:‘咱們是第一次,你可能還不瞭解我,以後你就知道了。’
說完,他拿過褲子,從褲子口袋裏掏出一個鼓鼓囊囊的大錢包,我心情頓時
激動起來,只見陳棟打開錢包,老天!那麼厚厚的一疊嶄新的票子,整整齊齊的
放在裏面,我用眼睛一掃,怕沒有30張!!
此時我的心情是複雜的,覺得自己很幸運,碰到了這麼好的一個客人,又帶
著我白吃了一頓高級大餐,又這麼有錢。同時我也覺得納悶,這個陳棟是做什麼
的?年紀輕輕,可這麼有錢!平常出門竟然帶著這麼多錢!那是錢啊!!他就不
怕被人搶?
最後我突然又有了一種悲傷的感覺,這個世界是多麼多麼不平等啊!同樣是
人,可有的人整天吃海鮮、找小姐,可有的人呢?吃了這頓,下一頓還不知道在
哪里,有的人每天錦衣玉食,有的人每天在生死線上打滾,這個世界啊……
陳棟當然不知道我腦子裏想的是什麼,只是一張張的數著錢,然後,直到抽
出第五張,他才停了下來,陳棟把錢塞進我的手裏,笑著說:‘怎麼樣?有意見
嗎?’
原本我根本沒想到能得到這麼多錢!現在拿到了,自然高興無比,我高興得
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只是摟著他的脖子在他的臉上亂親,陳棟“哈哈”的笑了起
來。
要知道,這個城市的生活水準可不能跟北京、上海比的,在這個總人口10
0萬而有50萬人“下崗”的城市裏,這些錢,足足可以養活一個三口之家一個
月!如果我節省一點,即便兩個月接不到客人也能活著,這能不讓我高興嗎?或
許陳棟也需要這樣的一種恩賜式的心情吧,他更開心了。
像陳棟這樣的客戶我自然不會放過,臨別的時候我要了他的電話,並將自己
的呼機號碼寫下來塞進他的口袋裏。
陳棟和我整理好以後,我仍舊挎著他,從樓上走下來,出門的時候,我看了
一眼三姑,只見她正用手支撐著胖臉打瞌睡呢,我也沒驚醒她。
出了門,陳棟說:‘你去哪里?’
我笑說:‘您去哪里?’
陳棟說:‘我?我回家,我住吉安那邊。’
我想了想說:‘那應該路過建國道吧?’
陳棟點了點頭,說:‘怎麼?你住那兒?’
我說:‘是啊,建國道那邊有片舊樓,我就住那裏。’
陳棟說:‘上車。’
我高興的上了車。
搭著順路車,我和陳棟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
陳棟說:‘你真的叫李黃鶴?’
我點點頭說:‘是啊。’
陳棟笑了一下,說:‘你的名字挺怪。’
我笑了一下說:‘是有點怪,不過名字就是個代號。’
陳棟點點頭,又說:‘你做這個多長時間了?’
我想了想,說:‘98年下崗以後就做這個了。唉,那個時候錢還好掙,現
在不行了。’
陳棟說:‘競爭太厲害是不?’
我急忙說:‘是啊,現在出來做的小姐,年紀是越來越小,大家都喜歡年輕
漂亮的,誰能看得上我們呢?’
陳棟說:‘也不能這麼說,我有好幾個哥們都喜歡老屄,出去玩也是專門找
有年紀有經驗的。’
我急忙笑著說:‘那您可要多照顧我哦!多給我介紹幾個您的朋友,也讓我
能多掙點錢。’
陳棟笑著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陳棟又問:‘你剛才弄的那個,是不是和所有的人都做?’
我沒聽明白,看著他問:‘什麼?哪個?’
陳棟好像有點興奮,說:‘就是你剛才玩的那個花活兒,是不是和所有的人
都做。’
這次我聽明白了,急忙浪笑著說:‘您說舔屁眼兒啊,哎呀,當然不是啦!
只有碰見了像您這樣又懂情調,出手又大方的人才做呢!人家可不是那種隨隨便
便的人呢。’
陳棟好像松了口氣似的,樂呵呵的說:‘你真是不錯,等我這陣忙完了,我
再找你。’
我急忙笑著說:‘您可不能失言哦?’
陳棟說:‘那當然!’
說著,說著,車子已經到了建國路,我看看差不多到家了,對陳棟說:‘就
在這個路口停吧。’
陳棟點點頭,停了下來。臨別的時候,我親了他一下,對他說:‘別忘了,
給我介紹您的朋友,還有,沒事兒的時候一定給我打傳呼?’
陳棟點點頭說:‘沒問題。’
看著他的車消失在路口,我才向家走去。
建國道是老城區,這裏的大部分樓房都是四十年代建造的,因為比較老,所
以許多設施都不完善,廁所要好幾戶人家共用一個,水籠頭也是如此,最麻煩的
是沒有煤氣管道,許多家還生爐子或者用煤氣罐,這麼熱的天氣,如果再點上爐
子,那簡直難以想像了,不過又有什麼辦法呢?有錢的人早就搬出去了,能住在
這裏的人除了孤老戶以外大部分都是沒有生活來源的下崗工人,雖然也是活著,
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
這裏的租房價格出奇的便宜,十來平米的房間一個月只要三十塊錢,所以許
多外來的人,或者是失業的人都在這裏租房子住。
這裏好像和外面是兩個世界,窮與富,文明與“愚昧”這些都被建國道整齊
的劃分開來,甚至就連派出所,在上個月都從這裏搬家到了對面的廣東路上,因
為那裏的環境更好一點,員警也更有面子。
建國路這一帶從來都是領導們年年規劃的重點,好像去年進行了一次拆遷動
員,對所有的拆遷戶實行了“一刀齊”的政策,每家補償兩萬元,可這麼一點點
錢,不要說另買房子,就是在郊區買房都是不可能的,後來領導動用了大批員警
想要強制拆遷……
最後,好像是有一家三口喝了敵敵畏自殺,並且被新聞暴光以後,領導們才
暫時打消了拆遷的念頭,不過這件事情對這裏的人們刺激非常大,從此,建國路
一帶的治安簡直到了難以控制的地步,暴力襲警的事情時有發生,或許和這件事
情有關係吧。
我住的地方在一片黑壓壓的老樓群裏,路是坑窪不平的土路,沒有路燈,路
邊到處都是垃圾和臭水,到了夏天散發著沖天的臭味兒,也只有在樓群的間隙中
能看到一些老人三三兩兩的坐在外面乘涼。
我的家住在幸福裏三號三樓,是一個有十多平米的夥單,這是我和丈夫離婚
後唯一留給我的財產,以前還有些傢俱和舊電器,可離婚以後,這些東西都被他
象洗劫一樣全部搬走了,包括我唯一的女兒。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他們在哪里住,甚至在不在這個城市我都不知道。
離婚以後,我又經歷了下崗的打擊,那個時候啊,我曾經想到過死,但說實
話,我沒這個膽量,或許女人對死有一種天生的恐懼吧。既然沒死成,那麼我就
要吃飯,就要穿衣,還有煤水電,還有房錢,還有………再後來,我就坐起了這
個,來錢挺快,只要你能豁得出去。
我的家裏幾乎沒什麼傢俱,也沒有必要,一個櫃子,櫃子上面放著一台二手
的電視,我從來不看,也沒興趣看,放在那裏不過是個擺設,唯一的新東西就是
剛剛買的床,以前的木板床實在太硬了,我狠心花了七十元錢在黑市上買了個軟
床,很舒服。在房間的一個角落裏堆放著一些雜物,鍋、碗、盆還有一些我都忘
記了是什麼的破爛,反正我也懶得收拾,隨它去吧。
我換了身寬鬆的舊衣服,拿起盆到外面打了一盆水,然後坐在屋裏把身上擦
擦,弄好後,我躺在軟床上數著自己今天的收穫,整整數了三遍,我真高興啊!
好像今天是我這些年最高興的一天了,我仔細盤算著這些錢該怎麼花,畢竟這是
養命的錢……
第二天,早晨一起來就覺得天陰沉沉的,本來屋子裏就只有一扇小窗戶,今
天外面又陰天,顯得房間裏更黑了,起來後,我先上廁所,因為廁所是公用的,
所以要抓緊一點。
剛一出門就見到旁邊屋的劉老太太,她手裏拿著個破籃子,好像是剛買了早
點回來,劉老太太個子不高,一頭的白髮,今年60多歲了,她是個老寡居,丈
夫早早的死了,本來她有兒子,兒子也娶了媳婦,應該是個美滿的大家庭。
可惜,早兩年的時候,兒子和媳婦在一場車禍中都死了,更慘的是,至今還
沒抓到肇事人,劉老太太和孫子一起過,靠著她的那點微薄的退休金勉強活著,
她的孫子叫小齊,挺聽話的孩子,今年也上2年級了吧。
也許是劉老太太受兒子車禍的事情刺激太激烈,平日裏即便沒人和她說話,
她也總是嘟囔著什麼,不過認識她的人都很同情她的。
‘奶奶,出去打早點了?’我問。
劉老太太一見我,笑著說:‘是啊,是啊,我小孫子吃了還要去上學,大姐
兒,上班去啊?’
我點點頭說:‘是啊。奶奶,外面下雨了?’
‘沒有,不過今天陰得挺厲害的,可能一會兒就下雨,我讓小孫子吃完早點
就去學校。’劉老太太一邊說著,一邊走進了屋子。
我也回到自己的房間,把頭髮攏了攏,然後用廉價的化妝品描眉和嘴唇。昨
天的衣服都是汗味兒,我用盆把衣服泡泡,準備以後再洗。
可今天穿什麼呢?我打開櫃子,翻來翻去,找到一件白色的麻紗上衣,又翻
出一條淺棕色的麻紗緊身褲,好歹就是這身了,也沒什麼能穿得出去的衣服了,
戴好乳罩以後,我穿上上衣,用鏡子照了照,湊合吧,還不至於老土,然後光著
屁股穿褲子,可穿上後總覺得彆扭,紮紮的,麻紗的衣服就是這樣,紮人!
沒辦法,只好再找條絲襪子穿了,好不容易找到一條,我一聞,臭的,原來
是沒洗過的,順手扔進了盆裏,又找到一條灰色的連褲絲襪子,沒什麼味兒,可
一穿上才看見,褲襠上黃色的污漬,仔細一看,才想起來,上次穿著這雙襪子,
碰見一個老客人,玩了一次,最後他把精子都射在襪子上了,我還讓他射進嘴裏
來著,可他就這個毛病,最後就是這樣了。
我看了看,實在不像話,只好把這條襪子也扔進了盆裏,最後,在櫃子的最
底下終於找出一雙肉色的連褲絲襪子,我看了看,沒什麼毛病,穿好了襪子再套
上褲子,哇!感覺不彆扭了,挺好。
臨出門的時候,我帶了一百塊錢,把剩下的錢用紙包好藏在了房間的一個角
落裏。
外面的天果然陰得厲害,隱約還能聽見悶悶的雷聲,不過很涼快,冷風颼颼
的,空氣中彌漫著爐子的煙氣味兒,窮人的一天又開始了……
在建國道與改革路的交口處,有一個常年的早點攤,是兩個有殘疾的夫妻開
的,每天早晨都準時出現在那裏。
帆布搭蓋成的一個棚子,裏面放上幾個桌子,幾把椅子,我經常在這裏吃冷
面,味道不錯,最重要的是經濟,5毛錢一碗的冷面既實惠更解飽。
‘大姐兒,來了,冷面上。’瘸腿的男人笑著說。
我拿出5毛錢扔進他的小箱子裏,對他說:‘大哥,讓嫂子多放點辣子。’
‘沒問題!’瘸腿男人故意把聲音拉得很長,好讓做冷面的媳婦聽見,他的
媳婦弱聽。
一碗冷面下去,我頓時覺得來了精神,離開了早點攤,我坐上公車直奔戴夢
得。
夢娜絲和戴夢得都是夜總會,24小時服務的那種,以前夢娜絲比戴夢得牛
氣的多,小姐的人氣最旺!可後來夢娜絲的老闆好像得罪了公安的領導,一夜之
間煙消雲散,場面也被封了,裏面的幾個大哥級的人物跑的跑,抓的抓,一下子
就完蛋了,其實也是,再牛也不能和領導作對啊?夢娜絲的老闆簡直是豬腦子!
夢娜絲完蛋以後,我從那裏轉投戴夢得,這裏的生意好得不得了!整天人滿
滿的,最主要的是安全,聽內部的幾個大哥說,每個月僅僅是進貢就四位數!領
導們不高興才怪!
戴夢得有專門管理小姐的大哥,從這里拉走一個客人要交納50元的出臺費
用,如果在這裏砸泡則要100元,不過這裏安全的很,而且錢也是客人出,不
過相比之下,夢娜絲要便宜一些,可惜現在完蛋了。
剛一進門,從裏面正好走出一個男人,瘦瘦的,染著黃發,帶著耳環,一身
二手名牌(洋垃圾服裝),小眼睛,癟鼻子,下巴上有道疤,他一見我,扭頭就
往裏面跑,我立馬嚷了一嗓子:‘蝦米!你跑?!今天除非你別出這個門!’
蝦米見躲不過了,只好沖我走過來,滿臉假笑的說道:‘呦!三姐!老沒見
了!是不是抱大款了?’
我一把拽住蝦米的衣服罵到:‘操你媽的!上次的錢呢?!你個小王八!我
問過那個男的了!他說錢早就給你了!操你媽的!我賣屁股你得錢!老娘今天就
讓你當太監!’
說完,我和蝦米撕扯起來。
蝦米見我真著急了,急忙說道:‘三姐!三姐!我給你錢!我給!別打!我
給!’
一邊說著,一邊從口袋裏掏出二百元。我一把搶了過來塞進自己的口袋裏,
然後指著他的鼻子說:‘蝦米你給我聽著,以後你要是再敢黑錢,當心我找幾個
姐妹兒廢了你!操!’
蝦米嬉皮笑臉的湊近我說:‘三姐,何必發這麼大脾氣呢?我不也是手頭兒
緊嗎,這不,今天我這是專門給你送錢來的。’
‘去!去你媽的!騙鬼啊你!你給我送錢?見了我就跑,你還給我送錢?’
我沒好氣的說。
蝦米笑眯眯的說:‘哎呀!三姐!小弟不就這麼一次嗎?再說錢又給你了,
幹嗎這麼沒完沒散的,以後我不還給你介紹客人了嗎?’
我看了看他,沒說話。
蝦米見我氣消了,急忙湊過來說:‘三姐,今天你還真來著了,我手裏正有
個線兒,一個朋友,有錢,這兩天正上火,怎麼樣?’
我看了看他,還是沒說話。
蝦米見我沒什麼反應,但也沒走,他又說:‘這樣行不?算我蝦米對不起三
姐,這次仲介費我不要了,算是給三姐賠禮。’
我哼了一聲,說:‘別,別弄這個,該是你的,你拿走,該是我的,你也別
想,規矩別壞了。’
蝦米馬上說:‘那也行,不過三姐你去不去?’
我說:‘去啊!有錢誰不掙,你聯繫吧。’
蝦米掏出電話在一旁打了起來。
趁這個空擋,我上了二樓,和黑子打了個招呼。
黑子是戴夢得的監管,凡是在這裏的小姐都聽他的,只要你想在這裏吃口飯
就必須聽他的,他既是小姐的保護者,也是管理者,他更主要的工作就是收取小
姐的費用,只要是從戴夢得夜總會找到的客人都由小姐上交給黑子一定的費用,
當然,這些錢也是客人出的。
黑子的個頭不高,但很壯實,渾身的肌肉也不知道是怎麼練出來的,一年到
頭都是個大光頭,好像他有病,一根頭髮都不長,小眼睛,筆直的鼻樑,濃重的
眉毛,私下裏聽其他的姐妹說過,黑子以前坐過大牢,但他對小姐都很好,而且
從來不和小姐鬼混。
在我的印象當中,黑子是個不愛說話的人,但他很有頭腦,做事情也很有原
則,同樣,手段更毒辣。
有一個小姐因為在戴夢得偷客人的錢包,被黑子打斷三根肋骨,但事後,黑
子竟然自己掏腰包幫那個小姐看病。
有個客人在包間裏頭喝醉了,把電視都砸了,最後讓黑子打得鼻青臉腫還要
規矩的賠償所有的損失。不過,黑子最好的地方還是對小姐比較照顧,在戴夢得
裏,玩小姐不給錢的事情從來沒發生過。
我到二樓的時候,大廳裏冷冷清清的,黑子正坐在吧台後面喝啤酒。一見我
上來了,黑子也笑了,說:‘三姐,昨天怎麼沒來?’
我笑著說:‘昨兒下午,找了個人,晚上太晚了,沒過來。’
黑子笑著說:‘三姐,剛才蝦米那小子可來了,你碰上了吧?’
我生氣的說:‘碰上了!看著他我就來氣。’
黑子說:‘給你錢了嗎?’
我點點頭。
黑子說:‘給了就算了。’
我說:‘可不是!要生氣,我早讓他氣死了。’
和黑子打了一會兒屁後,我下樓,蝦米正站在那裏等著我,我問道:‘怎麼
樣?’
蝦米笑眯眯的說:‘現在咱們就過去,他要兩個,我已經告訴麗麗了,咱們
去接她。’
我和蝦米出了門,在外面找了輛計程車。
在永安大道,我們接著了麗麗,麗麗也是遛街的小姐,都是圈子裏的人,和
我算是個姐妹。麗麗高高的個子,大奶子,大屁股,唯一的是腰稍微粗了點,麗
麗的模樣挺俏麗的,大眼,小嘴兒,說起話來也騷,麗麗比我小兩歲。
‘三姐,最近戴夢得怎麼樣?’我和麗麗坐在後排,麗麗一邊用小鏡子照著
臉,一邊問。
‘不成,現在人好像少了,都沒錢了。’我感覺有點困,打了個哈氣說。
坐在前面的蝦米回頭說道:‘兩位大姐,我現在有個好地方,不如到我那裏
去?’
麗麗看了看蝦米,冷笑了一下,說:‘行了,行了,我還不知道你的那個地
方。’
蝦米正了正色說:‘我說真的呢,現在都往郊區發展呢,你們知道吧?北郊
新開張的,大龍門海鮮城!’
我看了一眼蝦米,說道:‘地球人,都知道了。那個破地方,還什麼新開張
的,都一年了,員警沒事兒就去,現在都快成員警俱樂部了。’
麗麗聽完,差點沒笑岔了氣。
蝦米卻是臉上白一陣,紅一陣的說:‘以前不是經理不開竅嘛!現在你再去
看看……’
還沒等蝦米說完,麗麗打斷他說道:‘對,現在大殼帽是沒有了,全改便衣
了,哈哈哈哈……’
蝦米沒好氣的白了麗麗一眼,扭過頭去不說話了。
車子一直開到北京路的民安花園才停了下來,我們都下車。
走進民安花園,蝦米停了下來,拿出電話撥通了號碼。
‘喂?趙老闆嗎?啊對,我是,人我都帶來了,現在上去嗎?’蝦米諂媚的
問。
‘啊好,好好……’蝦米關掉了電話,對我和麗麗說:‘走,咱們現在就上
去。’
一邊走,蝦米一邊和我們說道:‘這個趙老闆有的是錢,能不能掙到,就看
你們姐妹兒的了,不過我的仲介費就200元,這個我可說清楚了,你們走的時
候,趙老闆給你們結帳。’
我和麗麗都懶得搭理他,都沒說話。
我們走進了民安花園的3號樓,這是一棟有20層的高層,上了電梯,蝦米
按下了10號。
看樣子,民安花園住的都是有錢人,從裝修就能看出來。我和麗麗雖然嘴上
沒說什麼,但心裏都想著能好好掙點錢。
蝦米停在了1010門,輕輕的敲了敲,好一會兒,裏面才有人問道:‘誰
啊?’我們一聽,典型的普通話。
蝦米忙說:‘趙老闆,是我。’
‘噢,來了。’說著,門打開了。
站在我們面前的是一個有40來歲的中年男人,身材挺魁梧的,個頭中等,
不過啤酒肚已經起來了,圓臉,大鼻頭,大眼雙眼皮,滿面紅光的,皮膚也很白
皙,一看就知道養尊處優慣了,一身的睡衣打扮,頭上還頂著一頂白色的睡帽,
看上去好像是兒童書裏的聖誕老人。
蝦米一看趙老闆,急忙諂媚的笑著說道:‘老闆,您要的人我帶來了,您看
看。’
說完,蝦米把我和麗麗推了上去,我們也急忙笑著叫了一聲“趙老闆”聲音
膩膩的。
趙老闆瞪大眼睛仔細的看了看我和麗麗,滿意的笑著點點頭,左右把我們摟
到懷裏對蝦米說:‘行,不錯,不錯,這樣,你在這等會兒。’
蝦米趕忙點頭哈腰的說:‘沒問題,沒問題。’
趙老闆摟著我們進了他的房間,我們一看,老天!裝修得太豪華了!吊燈、
地毯、古色古香的傢俱、真皮的大沙發、象電影院似的大螢幕背投彩電、高檔組
合音響、大理石的茶几……僅僅這個客廳怕沒有十來萬!!
趙老闆笑著說:‘兩位小姐先坐,坐。’
說完,他從沙發上拿起一個真皮的錢包走了出去。
我和麗麗看得眼花繚亂的,坐在沙發上,麗麗小聲對我說:‘三姐,這可是
條大魚,該著咱們姐妹兒發財了!’
我點點頭,說:‘咱賣點力氣,多給他上花活兒,不怕掙不到錢。’
一會兒,趙老闆興沖沖的回來了,他已經打發走蝦米。
趙老闆剛一回來,我和麗麗馬上站起來迎了過去,嘴裏膩膩的喊著:‘趙老
板,親老公!親老公!’
趙老闆笑呵呵的左擁右抱,說:‘兩位小姐,怎麼稱呼啊?’
我笑著說:‘我叫麗娜。’
麗麗膩聲說:‘我叫麗麗。’
趙老闆急忙說:‘人如其名!人如其名!’
說完,我們三個滾到沙發上。
“嘖嘖嘖嘖……唔唔……”“嘖嘖嘖嘖……唔唔……”“嘖嘖嘖嘖……唔唔
……”
豪華的客廳裏,麗麗和我早就脫得光溜溜的,趙老闆坐在沙發上專心的玩弄
著麗麗的奶子,一隻手在麗麗的屄裏不停的摳著。
麗麗的兩條大腿大大的分開,一邊淫叫的哼哼著,一邊摟著趙老闆的頭,把
自己的乳頭送進他的嘴裏,而我則跪在地毯上把頭鑽進趙老闆的睡衣裏用小嘴兒
快速的吸吮著他的大雞巴頭兒,不時的用手隔著睡衣使勁的把我的頭按下去,讓
自己的大雞巴能插得更深一點。
趙老闆的雞巴真夠大!不但有兩個大號的大蛋子兒,而且雞巴又粗又長,特
別特別的硬,不知道是不是和他保養得好有關係,還是他吃過什麼壯陽的藥,反
正雞巴夠大就是了,尤其是挺起來的大雞巴頭兒,真跟個小雞蛋差不多,稍微一
叼就能叼出淫水兒來。
我仔細的用舌頭圍著他的雞巴頭兒畫圈圈,然後拚命張開小嘴兒把雞巴吞進
去,直到雞巴頭兒頂到嗓子眼兒,兩片嘴唇緊緊的箍著堅硬的雞巴莖一下下的擼
著。
趙老闆的兩個雞巴蛋子兒不時的一縮,一縮,把一口口的淫水兒擠了出來。
上面,趙老闆的兩隻手抓住麗麗的兩個奶子又捏又揉,麗麗的兩個乳頭都被
趙老闆唑得又紅又挺,麗麗不停的淫叫著:‘親老公!親爹!親祖宗!……啊!
啊!啊!……’麗麗一邊叫著,一邊用手摸著趙老闆渾身的胖肉。
玩了一會,趙老闆放開麗麗站了起來,他先是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然後
把身上的睡衣脫了下去,下面的大雞巴高高的挺著,肥大的啤酒肚一顫一顫的,
趙老闆走到我們面前,說:‘來,你們都下來,跪在地上,快點!快點!’
麗麗急忙從沙發上下來,和我並排跪在地毯上,趙老闆先是走到麗麗面前,
摸了摸麗麗的臉蛋,然後又走到我面前,摸了摸我的臉蛋,我們都不知道他要幹
什麼,只是浪笑著看著他,麗麗哼哼著說:‘親老公,來,插進來!插進來!’
說完,她張開小嘴兒把舌頭伸出來。
趙老闆走到麗麗的面前,先把雞巴在麗麗的小嘴兒裏插了兩下,可馬上又抽
了出來,他自己嘟囔著說:‘不爽,不爽。’
然後他彷彿有點猶豫,只是傻傻的站在那裏。
麗麗看出了他的心思,浪浪的笑著說:‘親老公,有什麼好點子你就說嘛!
我們姐妹兒都這樣了,你還不好意思?
快說,是不是想出了什麼玩兒我們的好點子了?‘
麗麗一提醒,我也急忙說:‘是啊,親老公,我們姐妹兒到這兒來是幹什麼
的?不就是給你爽的嗎?只要給錢,你有什麼好點子就說嘛?’
趙老闆聽完,急忙說:‘錢,沒問題!絕對沒問題,我有的是錢,少不了你
們的……就是,就是以前我看過一個黃色錄影……有個大老闆,找了兩個小姐,
輪流給他舔屁股……我想……嘿嘿。’
麗麗和我一聽就明白了,麗麗急忙浪笑著說道:‘老公!您真是高!高!哎
呀,我說就是嘛,有了好點子千萬別憋在心裏,自己不爽!’
[/size] [size=3](三)
趙老闆讓我和麗麗緊緊地並排跪在地上,他走到麗麗面前,扭過身子,彎腰
撅起屁股,然後兩隻手用力的分開兩片臀肉露出一個長著黑毛兒的屁眼兒來。
我和麗麗一直浪笑著,麗麗見屁眼兒送到跟前,浪浪地笑了一聲,兩隻小手
摸著趙老闆的大腿,說:‘老公,真是好點子啊,這回可讓我們姐們兒解讒了,
是吧,姐?’
我浪浪的一笑說:‘那可不!咱們老公是誰?就憑咱們老公的腦子,拿咱們
找找樂子還不是小事一件?我保證啊,一會兒老公准會想出更好的點子。’
我和麗麗的幾句浪話讓趙老闆聽了挺舒服,他側過臉看了看我,充滿贊許的
味道,然後對麗麗說:‘來,舔。’
麗麗應了一聲,把臉靠了上去,我在旁邊看得清楚,或許是有什麼異味兒,
麗麗的眉頭微微皺了皺,但馬上伸出柔軟的舌頭仔細的舔起趙老闆的屁眼兒來,
趙老闆大大的喘著粗氣,渾身激動得微微直抖,肥胖的身體似乎搖搖欲墜。
麗麗先是用舌尖畫圈兒舔屁眼兒,然後膩膩的哼了一聲‘嗯’舌尖一繃,使
勁的向屁眼兒深處插入,趙老闆馬上舒服得哼出聲來。
麗麗一邊用舌尖抽入抽出‘操’著趙老闆,一邊用小手不停的在趙老闆的大
腿上上下撫摩著,那情景簡直淫蕩到了極限。
我在旁邊看著他們,麗麗的長髮隨著頭部的前後晃動而有節奏的甩動起來,
小嘴兒微張,柔軟無比的小舌頭此時緊緊的繃直,一下下的抽插著趙老闆的黑色
屁眼兒,一邊‘操’還一邊浪浪的哼哼著,我在一旁也是看得火熱,淫水兒竟然
也不自覺的流了出來。
我浪浪的笑著,說:‘親老公,爽不爽啊?我們姐妹兒抓磅的技術可是專業
級的,保證讓您爽歪。’
趙老闆也顧不得說話,只是舒服的哼哼著。
足足玩兒了5分鐘,趙老闆才放過麗麗,他屁股一扭,對著我,說:‘來,
你來。’
我浪笑了一下,小嘴兒一下子貼在屁眼兒上,使勁一吸,‘啵’的一下,然
後舌尖一繃,插了起來。
麗麗一邊在一旁觀戰,一邊浪笑著說:‘老公,要不要我給你叼雞巴?咱們
來個前後兩頭樂。’
趙老闆一邊享受著,一邊說:‘現在先不用。’
麗麗接著說:‘老公,剛才我給您玩兒的怎麼樣?夠專業吧?’
趙老闆點點頭說:‘行,不錯。啊……’
麗麗浪笑著說:‘那是啊,我們是幹什麼的,職業婊子。其實我就佩服老公
您,玩婊子嘛,就得這麼玩兒,像那些好面子的男人們,一上來就插插屄,插插
屁眼兒的,有什麼意思!又怕花錢,又好面子的,最沒意思了!都是大傻屄!…
學學老外,您看人家那玩兒的,什麼情調,樂子,什麼都有。’
麗麗有一句,沒一句的浪著,趙老闆直點頭。
過了一會兒,趙老闆放開我,直起了身子,他扭過來,只見粗大的雞巴愣愣
的貼在肚子上,一股股的淫水兒隨著大雞巴一挺一挺的往外流著,趙老闆滿臉是
汗,急忙走到我們面前,大雞巴調整好角度一下子插進我的小嘴兒裏,粗大的雞
巴頭兒直接擠進嗓子眼兒裏。
我一邊快速的用小嘴兒套弄著雞巴莖一邊儘量放開喉嚨,讓大雞巴頭兒插得
深入點,趙老闆一邊看著我,一邊不時的快速挺動著屁股,嘴裏哼著:‘啊……
爽!爽!’
麗麗浪笑著在一邊看著,剛想說幾句浪話,趙老闆已經抽出大雞巴直接插進
麗麗的小嘴兒裏,麗麗輕輕哼了一聲,用力的吮吸起大雞巴來。
就這樣,趙老闆用大雞巴來回在我們的小嘴兒裏抽插著,一會兒操操這個,
一會兒操操那個,不亦樂乎。
趙老闆的第一炮放在我的小嘴兒裏了,一股股濃濃的火熱精子噴射進我的嗓
子眼兒裏,我咽了好幾口,趙老闆又急忙將雞巴插進麗麗的小嘴兒裏噴了噴。
放炮以後,趙老闆長長的出了口氣,雞巴也軟了下去,他一屁股坐進了沙發
裏。
我和麗麗左右依偎著他,陪著他說話。也不過是說些打趣的淫話。
外面的天,烏雲越來越多,大白天的,竟然黑了下來,隱約可以聽到悶悶的
雷聲,一陣陣的涼風從窗戶吹了進來,趕走了悶熱,這樣的天氣最好就是待在某
個舒服的地方。
我心裏暗暗盤算著:看樣子,這個趙老闆不是一般的有錢,就人家的這個客
廳,哪一件東西拿出來也夠我吃半年的,面對從來沒碰上過的這麼個大客戶,絕
對不能輕易放過,掙錢的機會來了!
想到這裏,我直給麗麗使眼色。
正好,趙老闆站起身子,一邊向外面走,一邊說:‘給你們拿點汽水喝。’
趙老闆剛消失在客廳裏,我和麗麗馬上湊到一起,用最小的聲音說:‘想辦
法留下?’
麗麗點點頭說:‘姐,這可是個大客戶,該著咱們姐們兒掙錢!’
我說:‘是啊!妹子,咱們多賣點力氣,多掙點!’
麗麗說:‘對!’
趙老闆晃著身子從廚房走出來,手裏還拿著三瓶可樂,他見我和麗麗嘀嘀咕
咕的,笑著說:‘說什麼呢?’
麗麗看了趙老闆一眼,說:‘我們說一會兒怎麼走,您看這個天兒,眼看就
要下雨了,這麼凶的天氣,不好找車呢。’
趙老闆打開汽水,塞給我們,他喝了口汽水,想了想說:‘這樣吧,你們在
這裏陪我兩天,只要讓我盡興,錢的方面不是問題。不過……’
真沒想到,我和麗麗盼望的事情這麼就發生了,人家的一句話,意味著我們
可以掙到更多的錢!
我和麗麗急忙左右擁進趙老闆的懷裏,膩膩的說:‘親老公,好老公。’
趙老闆胖乎乎的臉上泛起笑容,接著說:‘不過在我這裏就必須聽我的,不
聽我的話,立馬結帳走人。’
我和麗麗都急忙點頭,浪浪的說:‘親老公,我們姐妹兒任你搞,只要您想
得出來,怎麼搞都行了。’
麗麗繼續說:‘不過……價錢呢……您。’
趙老闆笑了一下,說:‘行了,別說了,你們的意思我都明白,其實大家都
一樣,出來混為了什麼,不就是多掙錢嗎?我也是混過的人,這麼說吧,還是那
句話,只要讓我盡興,我是絕對夠意思的。’
聽了趙老闆這話,我和麗麗都高興得不知怎麼好了。
外面的天更黑了,而且刮起了陣陣的冷風,豆子大的雨點拍打在玻璃上,發
出清脆的‘啪啪’聲。
趙老闆左右摟著我們走進了他的臥室。
臥室同樣是豪華裝修,地上鋪的是棕白相間的長毛地毯,走上去十分的輕柔
舒服,近50平米的大臥室中在中央擺放著一張豪華的“夢絲”雙人床,貼著牆
壁四周是清一色的紅棕色矮腳櫃,裏面放著許多書,一套家庭影院擺放在面對著
床的矮腳櫃上,一切都顯得那麼豪華奢侈。
我看得眼花繚亂,心說:有錢人真會享受啊!這個臥室那樣東西不值個千把
百的……
麗麗的眼神裏也透著羡慕,笑著說:‘老公!你的臥室真夠豪華的,比夜總
會的豪華包間兒還豪華!’
趙老闆笑了笑,拉著我們上了床。
我和麗麗左右貼著趙老闆,用手來回擺弄著他的雞巴,趙老闆的兩隻手也在
我們身上游走著,我浪笑著說:‘老公,您這有避孕套嗎?您這要沒有,我們帶
著呢。’
趙老闆說:‘那玩意?我從來不帶,跟穿著雨衣洗澡似的,一點都不爽。’
我心說:現在的男人都一樣,昨天那個不也怎麼說嗎。
麗麗浪笑著說:‘對啊,還是老公好,咱不帶那玩意。’
趙老闆順手從枕頭底下一摸,像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個小藥瓶,很精緻,只
不過上面一個中文字都沒有,全是外國字,麗麗看著好奇,問:‘老公,這是什
麼?’
趙老闆笑著說:‘這可是好東西,去年,我去美國考察的時候買的,這個叫
‘雄丸’,嘿嘿,一會兒你們就知道了,嘿嘿。’
我想:不過是春藥罷了。
趙老闆打開瓶蓋,倒出兩片扔進嘴裏,繼續和我們調戲起來。
一會兒的功夫,趙老闆的雞巴就挺起來了,和剛才也沒什麼區別,不過好像
更堅硬了點。
我和麗麗雙雙趴在趙老闆的大腿間輪流吸吮著他的大雞巴,趙老闆舒服得閉
上眼睛享受著,玩了一會兒,趙老闆讓我仰身躺下,他抗起了我的大腿,雞巴一
挺,‘吱溜’一下鑽進屄裏,然後用力的操了起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肉肉相碰,發出清脆的響聲,趙老闆一上來就大
開大合的猛幹了起來,我一邊哼哼著,一邊有節奏的收縮著小腹,身體逐漸發熱
起來。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親老公……啊,用力!啊!用
力!……’我浪浪的哼哼著,屄裏的淫液粘糊糊的流出來,把大雞巴潤滑得更加
滑溜了,趙老闆絲毫沒有射精的樣子,一連5分鐘的猛操,我逐漸的進入狀態。
麗麗在一邊看著,用手摸著趙老闆的身體,趙老闆不時的用嘴咬住麗麗的奶
頭猛吸兩下,大力的操屄讓趙老闆渾身也出汗了。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還是絲毫沒有射精的樣子,我可受不了了,只覺
得小腹有一股熱流,大力的操弄下,屄裏的淫水兒四濺,浪叫聲中,我來了第一
次高潮:‘啊!!!老公!親老公!……啊!啊!啊!’
我渾身一軟,下身一松,屁眼兒外翻,屄裏一熱,一股股的陰精順著大雞巴
的抽操流了出來,真沒想到,剛一交手就被操出一個高潮。
趙老闆見我高潮了,深深的吸了口氣,大雞巴‘撲棱’一下拔了出來,他騎
到我的頭上,把大雞巴塞進我的小嘴兒裏讓我用舌頭好好的清理了一下,然後轉
身抗起麗麗的小腳操了起來。
‘哎呀!親老公!啊!啊!啊!搞!使勁搞!啊!啊!啊!……’麗麗一邊
浪叫著,一邊用力的挺著屁股,屁股和大腿的撞擊聲清晰可聞,麗麗滿臉的淫蕩
表情,小嘴一張一張的,兩隻小腳也繃得筆直。
我在一旁懶懶的看著他們,臉上掛著浪浪的笑容,剛剛高潮的餘韻還沒有散
去,好像許久沒這麼高潮過了,今天簡直是幸運日,又有錢可以掙,又有性可以
享受。
我這麼想著,麗麗和趙老闆已經進入了高潮的準備。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粗大的雞巴來回進出著已經淫水兒氾濫的浪屄,
麗麗的屁眼兒緊緊的縮著,用浪屄一下下的夾著雞巴,可趙老闆的粗大雞巴彷彿
沒有感覺一樣,就合著淫水兒的潤滑,在麗麗的屄裏恣意的搗弄著,粗大的雞巴
頭兒狠狠的刮弄著屄裏的嫩肉,麗麗也逐漸動情起來。
‘啊!……我的親祖宗!親爹!親老公!親兒子!親……哦,哦,哦,哦,
哦,哦,哦,哦,哦,搞!搞!搞!搞!搞!搞婊子!搞小姐!搞雞!啊!啊!
啊!親祖宗!啊!……’麗麗大聲的淫叫著,小腳使勁的盤在趙老闆的屁股上,
肥厚的大屁股一個勁的往上亂頂,趙老闆渾身是汗,也不說話,只是有節奏的用
大雞巴一下下實在的操著。
突然,麗麗兩眼一閉,渾身一抖,長長的哼了一聲‘嗯……’身子一軟,趙
老闆也頓時慢了下來。
‘啊……’趙老闆長長的喘息了一口長氣,放開已經渾身癱軟的麗麗,大雞
巴‘撲棱’一下拔了出來,他也倒在了床上。真沒想到,連操我和麗麗以後,趙
老闆的大雞巴幾乎和剛才一點區別都沒有,還是那麼高高挺著,跟鐵棍兒一樣。
趙老闆用頭枕著手,樂呵呵的看著我們,說道:‘怎麼樣?我這雞巴還可以
吧?’
我浪浪的看了他一眼,笑著說:‘老公!您的雞巴簡直太厲害了!我見過的
最厲害的!太厲害了!’
麗麗浪笑著說:‘親老公!您吃的這個藥兒簡直太凶了,要是所有的客人都
像您似的,那我們也就別混了。’
趙老闆滿臉得意的笑了笑,說:‘嘿嘿,這個藥可是純正的美國貨,別說國
內還沒有買的,就是有買的也沒幾個能買得起的,好幾百美金呢!這也就是我,
嘿嘿。’
我和麗麗連忙說:‘那當然了!您是大老闆!絕對的老總!您可要多疼我們
啊。’
我們休息了一會兒,趙老闆的雞巴漸漸軟了下去,我和麗麗輪流用嘴叼著他
的雞巴,可怎麼叼也叼不硬,麗麗浪浪的膩聲說:‘愛呦!老公!這雞巴怎麼硬
不起來了?’
趙老闆笑著說:‘那是你們的本事不夠大哦?’
麗麗浪浪的說:‘我不信,我們可是職業的。’
趙老闆笑著說:‘那好,你們讓我的雞巴硬起來,我就一人多給你們200
元。’
麗麗和我聽了都很心動,我浪笑著說:‘老公,說話算數?’
趙老闆笑著說:‘那當然,就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我浪浪的對麗麗說:‘咱讓老公把屁股撅起來,你舔屁眼兒,我舔雞巴,咱
們給老公玩兒個兩頭樂兒。’
趙老闆聽完,自動把腿抬了起來說:‘來呀,你們來來。’
麗麗快速的趴在趙老闆的屁股後面用舌頭舔起趙老闆的屁眼兒,我則用小嘴
兒猛叼趙老闆的大雞巴,我們都用了功夫,一陣猛叼猛舔,唑得‘滋滋’有聲,
可趙老闆的雞巴就是一點挺的意思都沒有,我推開麗麗,說:‘妹子,你去叼雞
巴,這兒交給我。’
麗麗馬上叼起趙老闆的雞巴吸吮起來,我則趴在趙老闆屁股後面舔了起來,
就這樣,我和麗麗輪流著換著,可幹玩兒了半個小時,趙老闆的雞巴竟然沒有一
點起色,麗麗又和我輪流用奶子夾雞巴,用乳頭磨屁眼兒,可無論我們怎麼弄,
趙老闆就是不挺不硬,簡直讓我們起急!眼看著200元就是掙不著,能不讓人
著急嗎?
趙老闆看著我們,樂呵呵的笑著,最後說:‘好啦,你們不行,這就叫外因
怎麼努力,內因不起作用也是不行的哦?嘿嘿。’
我不知道趙老闆說什麼,不過聽他說‘外陰’‘內陰’,我急忙推開麗麗,
用手拉著軟搭搭的雞巴頭兒在自己的屄門兒上磨來磨去,趙老闆看著我的樣子更
加笑了。
忽然,趙老闆說:‘你們,去,到客廳把衣服穿好然後進來。’
我和麗麗一聽,心裏有點發涼,心說:完了,看來是讓我們走人了。
趙老闆見我們磨蹭,突然說:‘快點!’
麗麗覺得憋氣,回了一句:‘嚷什麼?不就是走人嗎?我操……’
[/size] [size=3](四)
趙老闆聽到麗麗的嘟囔聲,忽然不耐煩地說:‘我說讓你們走了嗎?我不是
說了嗎,什麼都聽我的,我說你是怎麼回事?’
我和麗麗一聽,敢情不是讓我們走人,急忙樂呵呵地跑到客廳裏,穿好了衣
服,既然沒讓穿鞋,我們倆就穿著襪子走進了臥室。
趙老闆看著我們,眼睛裏充滿笑意。他躺在床上,對我說:‘你,你把褲子
拉下來。’
我不知道他想做什麼,只是聽他的,把褲子的扣子解開,一直褪到腳面,趙
老闆見我裏面只光身穿著一條肉色的連褲尼龍絲襪子,滿意地點點頭。
他又對麗麗說:‘你,把裙子拉下來。’
麗麗浪浪地笑了一下,把超短裙一脫到底,麗麗的裏面也是光著屁股穿著一
條黑色的連褲尼龍絲襪子,趙老闆更是滿意地笑了。
他坐在床上,一邊用手擺弄著自己的雞巴,一邊對我們說:‘你們倆,在屋
裏跑跑跳跳,啊對,不要穿褲子了,穿著襪子比較好,快點啊?’
我和麗麗互相看了看,不知道該怎麼做,因為從來也沒碰上過這樣的事情。
趙老闆看我們原地不動,有點不耐煩地說:‘嘖!怎麼了?你們倆聽不懂我
說的話?跑!跳!’
我和麗麗急忙在屋子裏一邊跑一邊跳。
看著兩個小姐光著屁股套著襪子在房間裏又跑又跳的,趙老闆終於開心地笑
了出來,說:‘嘿嘿,你們知道嗎?古代有個大富翁叫石崇,圈養美女三千,最
好淫樂,他把珍珠撒在地上,讓他的女人們光著屁股爭搶,樂此不疲也……’趙
老闆一邊說著,一邊搖頭晃腦,說到最後他更是得意,故意拉長聲音。
我不知道趙老闆說的是什麼,更不知道那個叫什麼什麼石的,不過我心裏總
是在想:這個世道,真是有錢人的世道,其實也不要說現在,就是全世界,不論
什麼時候,還不都是有錢人的世界呢?我不是男人,也更沒生在一個有錢人家,
要換了我是趙老闆,我可能比他還會享受……錢啊,錢啊,總是能買到一切。
我和麗麗一開始還挺拘謹,後來逐漸放開了,在房間裏又蹦又跳的,我乾脆
把上衣也脫了,甩著兩個大奶子在房間裏扭著屁股,麗麗更浪,一邊扭屁股還一
邊用手摸著自己的褲襠,一臉的淫蕩。
趙老闆越看越愛看,樂呵呵地把我們叫到他跟前,先是摸了摸我的屁股,又
摸摸麗麗的屁股,淫笑著說:‘來,你們倆親個嘴兒,來啊。’
我和麗麗浪笑著看了他一眼,然後,互相笑著摟到一起,四個大奶子你擠著
我,我擠著你,臉對臉,嘴對嘴,兩條柔軟的舌頭纏繞起來,直吸吮得‘滋滋’
有聲呢!
趙老闆看著我們互相親嘴兒,撫摩著對方的屁股,他也逐漸興奮起來,嘴裏
說著‘好!好!’手上也緊張地擼弄著自己的大雞巴,快硬起來的時候,趙老闆
又拿出那個小藥瓶從裏面倒出好幾粒白色的藥片扔進嘴裏。
趙老闆的雞巴終於來了精神,他抱著麗麗,一邊吸吮著麗麗的乳頭,一邊用
手抓著麗麗屁股上的嫩肉,而我則趴在下麵用小嘴兒吞吐著他的堅硬粗大雞巴,
趙老闆吐出乳頭對我說:‘多弄點唾沫,弄得滑溜點,一會兒我要走走後門。’
我浪浪地笑了一下說:‘親老公,您放心吧,保證讓您耍得痛快。’
我一邊吸吮著粗大的雞巴頭兒,一邊盡可能多地把唾沫留在雞巴莖上,趙老
板舒服地扭動起屁股來。
一會兒的功夫,趙老闆覺得差不多了,他走下床,先是讓麗麗趴在床沿上,
一個嫩嫩的大屁股高高地撅著,趙老闆挺著硬硬的大雞巴走到麗麗的後面,把她
的尼龍絲襪子褪下一點,然後兩手掰開麗麗的兩片臀肉,露出一個沒毛兒的黑色
屁眼兒來,麗麗一邊浪浪地哼哼著,一邊放鬆自己的屁眼兒,小屁眼兒一翻一翻
地煞是有趣呢。
趙老闆眼睛裏閃爍著欲火,但他並沒有馬上提槍,他對我說:‘你,過來,
舔她的屁眼兒。’
我浪浪地笑著,跪在麗麗的後面,麗麗的屁眼兒果然是‘異香四溢’,可也
顧不得了,我先是沖著她的屁眼兒吐了口唾沫,然後伸出舌尖舔了起來,麗麗一
邊扭動著屁股,一邊浪浪地哼哼著。
趙老闆站在一旁觀戰,大雞巴不時地一挺一挺的,從堅硬的大雞巴頭兒裏一
股股地擠出粘粘的淫水兒,和著唾沫顯得整根大雞巴油亮油亮的,趙老闆使勁地
把我按在麗麗的屁股裏,嘴裏嘟囔著說:‘舔!給我使勁!舔!賤!啊!啊!’
玩了一會兒,趙老闆推開我,一下子騎到麗麗的屁股上,大雞巴頭兒哆嗦著
頂在麗麗的屁眼兒上,一用力‘吱溜’一聲滑了進去。
‘啊!……愛……’麗麗長長地叫了一聲。
‘喊爽!’趙老闆把雞巴一插到底,大聲地對麗麗嚷道。
‘啊爽!啊爽!啊爽!啊爽!啊爽!啊爽!啊爽!啊爽!啊爽!啊爽!爽!
爽!爽!爽!爽!……’趙老闆每操一下,麗麗就喊一聲,一時間房間裏淫聲陣
陣。
趙老闆自然不能讓我光看著,我跪在他們後面,一隻手摳著麗麗的屄眼兒,
一隻手推著趙老闆的屁股,不時的,還要用小嘴舔他的屁股,或者用舌尖點弄他
的屁眼兒,趙老闆的確是個玩兒女人的高手。
‘啊!啊,哦,哦,哦,哦……’粗大的雞巴快速地在麗麗的小屁眼兒裏進
進出出,巨大的雞巴頭兒毫不客氣地刮弄著麗麗細嫩的肛道,兩個大蛋子兒隨著
動作拍打在麗麗的大腿上,趙老闆兩隻手拿住麗麗的兩個腳脖子玩起了‘老頭推
車’的把勢,趙老闆一邊操,麗麗一邊‘嗷嗷’地叫著,我在後面看得清楚,麗
麗那被黑色尼龍絲襪子緊緊包裹著的臭腳,愣愣地繃得筆直,黑色騷臭的屁眼兒
在粗大雞巴的翻弄下,竟然還一縮一縮的。
……‘撲棱’趙老闆一下子拔出了大雞巴,一回身,大雞巴頭正好頂在我的
一個鼻子眼兒上,真是騷臭四溢,我剛想躲閃,趙老闆早已經抓住我的頭髮,牢
牢地控制住我,他樂呵呵地用大雞巴頭兒頂在我的鼻子上,讓我聞夠了味兒,然
後說:‘來,玩兒個噁心的,給我喊“大”。’
我浪浪地沖他一笑,輕輕地拍了他大腿一下,浪浪地說:‘臭老公!壞死了
你,就你壞主意多。’
趙老闆‘呵呵’地笑出了聲。
我浪浪地喊一聲:‘大!’小嘴兒剛剛有了口形趙老闆就順勢將大雞巴塞了
進來,‘唔……’這一下大雞巴頭兒直頂嗓子眼兒,我哼出了聲。
粗大的雞巴莖上沾滿了從麗麗屁眼兒裏掏出來的乾貨,那可真是‘有滋有味
兒’的,雖然又堿又苦,但我還是伸出柔軟的香舌耐心地從雞巴根一直舔到雞巴
頭兒,一點點地清理著趙老闆的大雞巴,趙老闆看得起興,不時地用大雞巴狠狠
地操上兩下,向我表示敬意。
這時,麗麗也從床上回過頭來看著我們怎麼玩兒,麗麗浪浪地笑著,對趙老
板說:‘老公,讓我姐多給你唆了唆了,我姐最喜歡髒活兒了,保證你爽!’
趙老闆舒服得哼哼著說:‘爽!夠爽!’
說完,趙老闆從小嘴兒裏拔出大雞巴,一把將我推開,轉身趴到麗麗的後背
上,大雞巴一挺‘吱溜’一下貫入屁眼兒裏,麗麗又浪浪地哼哼起來,我在他們
後面一邊浪笑著,一邊給趙老闆推屁股。
操了好一會兒屁眼兒,趙老闆又重新拔出大雞巴,塞進我的小嘴兒裏,接著
玩,就這樣,操一會兒爽一下,真是有聲有色,十分的帶勁兒呢!
為了能儘快的把趙老闆的精子哄出來,麗麗浪浪地對趙老闆說:‘老公,您
看您一會兒一轉身,一會兒一轉身的,多辛苦啊?’
趙老闆一邊猛操麗麗的屁眼兒,一邊問:‘那你說怎麼辦?’
麗麗浪笑了一下說:‘那還不好辦嗎?讓我姐掉頭躺在我身下麵,讓她把頭
鑽進我的褲襠裏,我用大腿夾著,讓她看著操屁眼兒,順便還能數個數呢!’
趙老闆一聽,笑呵呵地說:‘好!好點子!’
我聽完,打了麗麗屁股一下,浪笑著說:‘小婊子!就你主意多!’
麗麗也浪笑起來。
麗麗褪掉一隻尼龍絲襪子,把大腿分開,我掉頭躺在她身下,把頭從她兩腿
間伸了出來,麗麗輕輕地夾上腿,這樣,麗麗的大屁股就在我眼前,趙老闆看到
我們這個姿勢,樂得合不攏嘴,大雞巴一挺,鑽進麗麗的屁眼兒裏。
這麼近距離看到大雞巴操屁眼兒,這還是第一次,看著粗大的雞巴莖在屁眼
兒裏進進出出的,我還真有點激動呢,我浪笑著,數著數:‘1,2,3,4,
5,6,7……’趙老闆不時地迅速把雞巴從屁眼兒裏抽出來直接插進我的小嘴
兒裏,麗麗在上面也不閑著,分開我的兩條還套著絲襪子的大腿,隔著襪子舔起
我的屄來,一時間,我們三個都享受到了肉體的快樂和淫浪到了極點的快感。
‘啊……’趙老闆突然從我的小嘴裏拔出大雞巴,一下子從床上跳到地上,
粗大的雞巴愣愣的一挺一挺的,眼看就要射了。
趙老闆在房間裏來回走了兩圈,總算把火氣壓了下去,他搖了搖頭,彷彿是
自言自語地說:‘差點,差點!了得!了得。’
我心說,這個趙老闆看來真是個玩兒女人的高手,至少來說,他的經驗比較
豐富。
趙老闆休息了一下,走到我們面前,這次換我了,我趴在床沿,麗麗掉頭躺
在我的下麵,浪笑著用手擺弄著趙老闆的雞巴,趙老闆二話沒說,先是讓麗麗好
好地把我的屁眼兒舔了舔,弄得濕濕的,然後他高挺著粗大的雞巴騎了上來,大
雞巴頭頂在屁眼兒上,稍微一用力就鑽了進去,我立時哼了起來,趙老闆對我喊
到:‘喊爽!’
我立馬喊了起來:‘啊!爽!爽!爽!爽!爽!……’
粗大的大雞巴頭兒進出著細嫩的屁眼兒,我覺得堵得慌,只能用高聲的浪叫
來抒發悶氣,火熱火熱的大雞巴頭兒好不客氣地在小屁眼兒裏來回進出,我也漸
漸有了感覺。
趙老闆每抽出大雞巴,麗麗就浪浪地喊‘大’,趙老闆也不失時機地把大雞
巴插進麗麗的小嘴兒裏爽兩下,雖然看不到,但我覺得麗麗一定很浪,因為從我
屁眼兒裏掏出的乾貨可比麗麗的多許多呢!
粗大的雞巴頭兒在我的屁眼兒和麗麗的小嘴兒之間忙活著,趙老闆似乎得到
了最高的樂趣。
‘轟!’窗戶外面響起了一個乾巴巴的炸雷,伴隨著雷聲就是鋪天而來的大
雨,好像今天的雨特別地大,在空氣中形成了雨霧,白濛濛的一片,好像什麼都
看不見了。
清爽的房間裏,我和麗麗並排坐在床沿上,趙老闆渾身哆嗦著,用力地揉搓
著粗大的雞巴,鐵棒一樣的大雞巴已脹得飽滿,發亮的大雞巴頭兒一挺一挺的,
趙老闆滿臉的胖肉直顫,眼睛都注視在自己的大雞巴上。
我和麗麗浪笑著用手摸著他的大腿,把臉湊到大雞巴跟前用兩條細軟的舌頭
不停地戲弄著他的雞巴頭兒,麗麗浪笑著說:‘來啊,射!射!好老公!來,射
啊!射!’
我也浪笑著說:‘好老公!來,快!快!’
趙老闆彷彿想忍住,可又忍不住,忽然使勁地哼了一聲‘嗯!!’大雞巴一
甩,我和麗麗同時張大嘴叫了一聲:‘啊!’
一道乳白色的影子噴進我的小嘴兒裏,緊接著趙老闆好像撒尿似的射精了。
‘滋!’一股濃濃精子徑直射進麗麗的小嘴兒裏,雞巴頭一轉,又一股濃精
也毫不客氣地在我的小嘴兒裏釋放,趙老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激動,每噴射一下
就痛快地叫一聲,不知道是吃了藥的作用還是因為什麼別的原因,趙老闆的精子
射了好多,由濃到稀,足足有半分鐘呢!
看著我和麗麗一邊笑著,一邊將精子吃了下去,趙老闆渾身一軟,倒在了床
上……
好一會兒,趙老闆才長長地出了口氣,笑著看看我們,樂呵呵地說:‘好,
不錯,不錯。’
我和麗麗都笑著和他說話。
趙老闆剛剛折騰了半天,渾身都是汗,他摟著我和麗麗說:‘走,咱們洗個
澡。’
來到客廳,趙老闆先是拿起電話要了三份外賣,然後才摟著我和麗麗進了他
的衛生間。
這個衛生間足足有20平米!都快趕上我的那個小屋了,地面上鋪的是白色
的瓷磚,牆壁上嵌的是棕紅色的瓷面,正中是一個大澡盆,什麼淋浴,太陽燈,
自動坐便,更衣鏡,尤其是更衣鏡的臺子上羅列著一大溜名牌的香水兒和洗浴用
品,看得我和麗麗眼花繚亂的,真是有錢人的生活啊!
趙老闆放好了水,我們三個都坐進了浴盆裏。
這個澡足足洗了半個小時,我和麗麗輪流給趙老闆按摩,看得出,趙老闆對
我們的手藝還算認可,舒服得直點頭。
洗澡以後,趙老闆找出兩塊大大的浴巾,我和麗麗坐在沙發上靠著趙老闆,
趙老闆點上一支煙,打開電視看著。
中午12點的時候,趙老闆家的門被敲響了,趙老闆拿著錢包出去開門,送
外賣的人把三個大盒子放在廚房的桌子上,趙老板結了帳叫我們吃飯。
我從來都沒吃過外賣,打開盒子一看,裏面整齊的擺放著四個十分有特色的
菜,看樣子都是川菜,主食是米飯,趙老闆一邊坐下,一邊說:‘來,嘗嘗迎客
來的川菜,那裏的川菜可是全市第一哦!’
麗麗眼睛一亮,說:‘您說是迎客來?是榮盛廣場的那個?’
趙老闆點點頭說:‘怎麼?你吃過?’
麗麗笑著搖搖頭說:‘我那有錢,不過聽我的一個姐妹兒說過,她一個老相
好的在迎客來做清潔工。’
趙老闆點點頭,說:‘這個川菜,最講究兩個字,麻、辣。可是呢,北方人
一般不太習慣,所以現在在北方的川菜館也在改進,除了麻、辣以外,又加了一
道甜,這樣做出來的菜就受歡迎了。’
看得出,趙老闆的確是個見過大世面的人,對吃也是很在行呢。
我吃了一口菜,只這一口,就令我食欲大開,真沒想到,這個菜這麼好吃。
我和麗麗一口米飯都沒動,只是把菜都吃得乾淨,趙老闆看著,又樂呵呵地
笑了起來。
吃過午飯,我們回到客廳,透過窗戶,外面仍舊是霧濛濛的一片,雨還是那
麼大,沒有一點小的意思,中午的新聞裏預報說下午到晚上甚至到明天都有雨,
我和麗麗都很慶倖能留在這裏。
吃飽喝足了,趙老闆又有了精神,他讓我和麗麗分別穿好絲襪子又開始玩了
起來……
[/size] [size=3](五)
整整兩天,在淫欲中度過。趙老闆的眼圈明顯黑了,可能是用力過度了吧。
昨天晚上,雨停了,今天特別的涼爽。一大早,趙老闆就打發我們走了。拿
著滿意的錢,我和麗麗特別高興,最後還是麗麗提議,早飯要瀟灑一點,我們去
吃早茶。
吃早茶一共花了三十元,我和麗麗一人一半,不過我總覺得沒什麼可吃的,
還不如冷面來得實惠。
和麗麗分手以後,我先是去戴夢得打了一趟,不過黑子不在,蝦米也不在,
和別的姐妹打了打屁,我感覺累了,便回了家。
到了家,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錢好好的數了數,除了拿出一百元零用以外,其
余的都藏好,泡在盆裏的衣服已經兩天了,我抓緊洗了出來。
洗完衣服感覺更累,我想躺在床上歇會兒,不想一下子就睡著了……
好好的一覺,一直睡到晚上六點多,我突然覺得神清氣爽,從外面打來水,
我好好的洗了洗,洗澡以後,我覺得餓了,心裏一合計,還是出去隨便吃點什麼
吧。
穿好衣服,我帶上一百塊錢,從家裏出來,剛走到樓下,傳呼機忽然響了起
來,我一看號碼,挺熟悉的,是蝦米。
找了個公用電話,我給蝦米回了。
‘怎麼樣三姐?回家了嗎?’蝦米說,從電話裏聽得出,他那邊亂糟糟的。
‘嗯。’我應了一聲,繼續說:‘你在哪兒呢?’
‘我在一哥們兒這兒呢,三姐你過來嗎?’蝦米說。
‘我還沒吃飯呢,不去了。’我說。
‘還沒吃飯呢?正好!我也沒吃呢,我請你,你過來吧?’蝦米說。
‘你在哪呢?’我問。
‘就在市郊的……’
還沒等蝦米說完,我打斷了他:‘行了!為了吃你一頓飯我還跑市郊去,我
看你小子是成心浪費我電話費!’我也沒等蝦米說話,沒好氣的掛了電話。
在這片樓群的西北,有一個自發的小市場,雖然很簡陋,但賣的東西還是挺
便宜的,我到小市場裏轉了一圈,胡亂填飽了肚子。順便買了一個西瓜帶回家。
一進樓群,看見一個男人蹲在地上和乘涼的老人們聊天,旁邊還聚集了幾個
看熱鬧的,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信步走了過去。
到了跟前,仔細看了看那個男的,大概二十五、六歲的樣子,穿得很整齊,
短袖的白色上衣,黑色的西褲,皮鞋珵亮,留著整齊的分頭,國字臉,濃眉大眼
的,還帶著一副金邊眼鏡,顯得是個文化人兒,又乾淨又體面。他挎著個書包,
是那種黑色的皮包,手裏有個本子,一邊和老人們聊天還一邊寫著什麼。
只聽那個男人問一個老太太說:‘您在這裏住了幾年了?’
老太太說:‘七年了。孩子,你是記者嗎?’
男人笑了笑,繼續問:‘這裏的樓都是危樓,您知道嗎?’
老太太笑了,說道:‘知道又有什麼法子呢?住在這裏的,都是不怕死的。
哈……’說完,她自己樂了,旁邊的幾個看熱鬧的也笑了起來。
不過男人卻沒笑,繼續問:‘老人家,您有幾個兒女啊?’
老太太說:‘一個兒子,下崗了,快三十歲還沒物件呢,孩子,我看你也挺
規矩的,要是你的同事裏有好姑娘,幫我那兒子介紹一個對像……’
旁邊看熱鬧的人更是笑了起來,我也笑了。
老太太越說越離譜,男人挺窘。
男人站了起來,向前走,站在樓前向上看,幾個看熱鬧的也過來看看,可除
了黑乎乎的樓外牆什麼也沒看出來,不多時候,看熱鬧的也散開了。
我看了半天,估計這個男的是個記者,想回家,可又沒什麼事情,心想:不
如逗逗他,弄不好還能……
想到這裏,我湊了過去,說:‘你是記者?’
男人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又仔細的看了我一眼,點點頭說:‘我是來這裏
採訪的,想瞭解一下。’
我笑著說:‘採訪?瞭解?瞭解什麼?’
男人說:‘主要是下崗群眾的生活狀態和再就業的情況,還有這裏的基礎設
施。’
我看了看他,笑著說:‘下崗?這裏的人都有工作,哪有下崗的?’說完,
我湊近了他,小聲說:‘你知道這裏的人都幹什麼工作嗎?’
他瞪大眼睛看了看我,搖了搖頭。
我故意放低了聲音說:‘男的去偷去搶,女的都賣屁股。哈哈哈哈……’說
完,我自己也忍不住笑了出來。
男人當時愣在當場。
我看著他的表情,冷冷的笑了笑,說:‘看嘛!?你不相信?告訴你,我就
是賣屁股的!要不,你去我那看看?我那裏可方便呢。’
男人好像第一次經歷這事兒,有點不知所措。
我心說:要糊弄,就給他來真格的,文化人兒都要面子,到時候狠狠的宰他
一刀,還怕他不給?
想到這裏,我拉住他的胳膊說:‘走,上我那去。’
男人被我拉了一下,趕忙說:‘你,你幹什麼?放開!放開!’
我一回頭,瞪了他一眼說:‘你不是來採訪的嗎?你就採訪採訪我,你可以
到我家去看看,你是不是沒見過窮人?你是不是沒見過下崗的?走啊?’
男人好像冷靜下來了,他從書包裏拿出一個小本,打開,在我面前晃了晃,
說:‘這個是我的記者證,你看好了,我可以採訪你,我是真想知道這些下崗人
的生存狀態,我也希望你能配合。’
我哼了一聲,說:‘那就跟我走,反正我現在要回家了。’說完,我扭頭往
家走去。
一邊走,一邊聽,我知道,那個記者一直跟著我。
上樓,開門,進屋,關門。
我對記者說:‘你找個地方坐吧。’
說完,我到角落裏,把西瓜洗了洗,放在桌子上切開,外面的天逐漸的黑了
下來。
我打開燈,遞給他一塊西瓜,他很客氣地說:‘謝謝,我希望馬上開始。’
我浪浪的笑了笑,把西瓜放在桌子上,說:‘好啊,這麼著急。’
說完,我用最快的速度一下子把全身的衣服都脫掉,只留了一條肉色的連褲
絲襪子,不過因為裏面什麼都沒有,浪屄清晰可見!
男人好像沒料到我有這麼一手,急忙扭過頭去,說:‘喂!請你自重!’說
完,站起來就往外走。
我也沒搭理他,笑著走到床前,從床底拉出一個大紙盒子,裏面都是各種各
樣的高跟鞋,幾乎什麼顏色都有,不過沒有一雙是新的,也沒有一雙是真皮的,
這些都是極便宜貨。
我浪笑著對他說:‘要我穿哪雙鞋?’
男人想打開門,可門鎖上了,怎麼也打不開。聽了我的問話,他愣了一下,
說:‘什麼什麼鞋?’
我浪笑著說:‘呦!您可真會裝糊塗啊?現在的男人不都這樣嗎?光著屁股
穿襪子,還要穿高跟鞋,這樣玩兒起來不才有味兒嗎?’
男人快速的看了我一眼,說:‘請你把門打開。’
我也沒理他,從裏面挑挑選選,拿出一雙黑色的高跟鞋穿上。直接向他走過
去。
男人見我過來,有點緊張,可眼睛還是不敢看我,只是看著屋頂說:‘請你
自重,我不是那種人,如果你再不開門,我可要報警了!’
我什麼也沒說,走到他跟前,蹲在地上,慢慢的拉開他的褲鏈……
讓我覺得意外的是,他竟然什麼都沒做?!任憑我拉開他的褲鏈……
房間裏一時沉寂下來。
我心說:看來天下的男人啊!都是一個樣子,嘴裏說著不想要,其實心裏早
把你操了好幾回了,也是啊,哪個貓不吃腥呢?
拉開褲鏈,裏面是一條乾淨的內褲,撥開內褲,我把他的雞巴拿了出來。
雞巴不長不短,兩個雞巴蛋子又大又軟,雞巴毛兒密密的,不過都很乾淨。
我張開小嘴兒,一口叼住他的雞巴頭兒使勁的吸吮起來,只叼了一小會兒,
他的雞巴就愣愣的挺起來了,飽漲的大雞巴幾乎一直頂到肚臍眼兒了,大雞巴頭
兒又大又亮又硬,隨著愣愣的挺動從雞巴頭兒裏擠出一股兒又一股兒的淫水兒。
我挺直了身子,一邊用小嘴兒叼住雞巴頭兒猛吮,一邊用兩隻手快速的脫掉
他的褲子,然後又解開他的上衣,男人看來挺激動,身體微微的顫抖著,不過兩
只手也開始解扣子了,不一會兒的功夫他就脫得光溜溜的了,連書包也扔在了地
上。
我儘量把雞巴吃進小嘴兒裏,大雞巴頭兒一直頂到嗓子眼兒,眼看著大雞巴
挺得硬邦邦的,我看著差不多了,浪笑了一下,吐出雞巴頭兒,放開小手,站了
起來,向床那邊走了過去,把他甩在當場。
我坐在床上,笑著對他說:‘大記者,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男人或許正在舒服的時候,我來了這麼一手,他有點惱怒,也有點害臊。他
急忙提起了褲子,冷冷的回答了一句:‘你,你怎麼這樣呢!’
我也不著急,仍舊笑著說:‘別生氣啊?想爽,想爽還不容易,你知道價兒
嗎?’
他沒說話,只是看著我,眼睛裏惱怒多於疑問,我仍舊笑著說:‘其實也不
貴,這麼著,咱們是第一次,我呢也就算和你交個朋友,拉個主顧,我給你打八
折,玩兒個全套的,收你五張,怎麼樣?’
他看著我,搖搖頭說:‘你說什麼?我不懂。’
我笑著說:‘這有什麼不懂的,這麼說吧,你給多少錢?’
他想了想,說:‘一般都給多少?’
我笑著說:‘哎呀,那可就不好說了,要求各不相同,錢也就不好算了,一
般嘛……給三百、五百的都有,看人家賞了,不過要是全套的活兒,最少也是三
百了。’
男人想了想,說:‘我沒這麼多錢,我還是走吧。’
我急忙說:‘哎呀!價格還是可以商量的,你著急幹什麼,你有多少?’
男人下意識的摸摸褲子口袋,說:‘出來匆忙,也就帶了二百多塊,況且我
回家還要坐車。’
聽他的話,我心裏涼了半截,不過又一想:雖然沒肉,不過有骨頭總比喝西
北風強吧?
想到這兒,我浪笑著說:‘拿出來看看?這次我就算認識個主顧了。’
男人想了想,最終還是從褲子口袋裏摸出錢來,包括零票、分票合在一起,
一共是260多塊,我們爭競了半天,最後240塊成交。
我把錢收好,浪笑著站起來,走到他面前,直挺挺的跪了下去,小嘴一張,
一口叼住他的大雞巴頭猛的吸吮起來,這次他真是放開了,兩條腿緊緊的夾住,
大雞巴又粗又硬,吮吸了一會兒,我吐出雞巴頭兒,一邊用小手緊擼,一邊浪笑
著看著他說:‘老公您貴姓啊?’
他看著我,眼睛裏充滿欲火,說:‘吳錚。’
我浪笑著說:‘原來是吳先生。’
說完,小嘴兒再次把大雞巴頭兒吃了進去。
吳錚渾身肌肉緊繃,屁股不自覺的前後抽送,兩隻手緊緊的按著我的肩膀,
忽然悶悶的哼了一聲“嗯……”,我只覺得嘴裏含著的雞巴忽然一漲,一股沖勁
兒十足的熱流噴了出來,一連噴了三、四次,量都比較大呢!
一直到吳錚射乾淨了,我才把小嘴兒裏的精子吃了下去,浪笑著對他說:
‘老公,要是放別人,這可是要加錢的哦?’
吳錚點點頭說:‘知道了。’
我站了起來,拉著他坐在床沿上,一邊擺弄著他的大雞巴一邊浪笑著看他,
吳錚的兩隻手也沒閑著,一手拿奶子,一手摳浪屄,嘴在我的脖子上亂親亂舔。
看來吳錚這個人還真愛乾淨,他靠近我的時候,頭髮裏是洗髮香波的味兒,
而身上竟然是淡淡的香水兒味兒,根本不像那些男人,渾身臭氣。真是小白臉人
人愛啊!
摸著摸著,吳錚的雞巴再次漲大起來,不過憑藉我的手感,我覺得還是不夠
硬,我浪笑著在他耳邊小聲說:‘親老公,咱們玩兒個活兒,保證讓您爽上三重
天!’
吳錚點點頭。
在我的指導下,吳錚趴在了床沿,我先是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屁股,吳錚的屁
股又白又嫩,竟然不輸給女人呢!
我浪笑著說:‘放鬆屁股,慢慢來,別緊張,放鬆。’
我從床上站起來,跪在他的屁股後面,一邊用手擼弄著他的大雞巴,一邊用
另一隻手捏著他屁股上的肉,不時的還扒開屁股給他舔屁眼兒,吳錚第一次享受
到這樂趣,自然高潮迭起,我手上的大雞巴愣是一挺一挺的,眼看著就要射精,
最後,還是吳錚忍受不住了,他轉過身,一下子抱起我放在床上,三兩下扒掉了
連褲絲襪子,大雞巴一挺,“滋溜”一下鑽進浪屄裏,用力的前後抽插起來。
也就是十來下,吳錚哼了一聲,第二次射了出來。
連續兩次射精以後,吳錚也有點累了,他翻身躺在床上,我一邊笑著一邊拿
出衛生紙給他擦拭,說:‘我這兒條件差了點,沒有洗澡的地方,要是您想洗,
我可以拿盆給你打水去?’
吳錚搖了搖頭,說:‘不用了。謝謝。’
我笑著說:‘別那麼客氣,以後要是有空想玩兒女人了,儘管來。’
吳錚看看我,認真的說:‘那我可真的來。’
我笑著說:‘歡迎,歡迎啊!’
吳錚也笑了……
吳錚走的時候已經八點多了,臨走的時候他留了我的傳呼號碼。
吳錚走了以後,我又洗了洗身子,本打算今天晚上去戴夢得的,不過有了吳
錚這一杠子,我也不想去了,看看不早,我便熄燈睡了。
[/size] [size=3](六)
一轉眼,夏天過去了。
天氣一天天的涼了,說實話,錢也不好賺了,好像男人們的欲望跟天氣有關
系似的,冬天就是不如夏天人多,所以小姐們也就更珍惜那些老主顧們。
初秋的一天。
白天的太陽懶懶的灑在大街上,戴夢得還沒開門,大廳的門緊緊的鎖著,與
平常稍微不同的是,在大廳的角落裏多了一個看門的保安。
我推開門,走了進去,保安站了起來,‘三姐啊。’
我看了一眼,是小劉,我點點頭,笑著說:‘怎麼,今天你當班?’
小劉也笑了,說:‘三姐,別上去了,都出去了,沒人。’
我問:‘都不在家?’
小劉說:‘是啊,今兒一大早就被經理的幾個哥們兒叫走了,經理讓我在這
裏看著,沒著急的事情別給他打手機。’
我點點頭,心裏有點失望,轉身走了出去。
我站在臺階上,心裏盤算著,好像將近半個月沒活兒了,沒錢掙不說,前兒
還添了花錢的道兒,老樓的居委會大娘告訴我說,市里面對這片的衛生環境很不
滿意,要專門成立一個清潔隊,所以從這個月開始,每戶居民每個月交納三塊錢
的“清潔費”。
我心說:真是要把窮人擠死才算啊!王八蛋的世道!
今天早起,我想著早點到公司來,找幾個熟人,拉拉活兒,可又這麼湊巧,
竟然一個都不在。
我漫無目的的在戴夢得的前街上走來走去,心裏亂想著。
就在這時候,傳呼機突然響起來了,我急忙拿起來一看,電話號碼很陌生,
沒見過,我也不知道是誰。
找了個電話亭,我撥通了對方的號碼。
‘喂?您好。’我細聲細氣的說。
‘喂!三姐,是我啊,我是翠翠!’那邊傳來一個嬌細的聲音。
我想了想,實在想不起這麼個人。
我這麼一猶豫,她倒著急起來,說:‘想不起來了?上次咱們還一起吃過飯
呢!’
這一下,我想起來了,上次和陳棟一起吃飯時候認識的,還差點沒打起來。
我急忙說:‘哦!想起來了,是你啊!’
翠翠聽我想起來了,也高興的說:‘怎麼樣啊,三姐,從那天以後一直沒和
你聯繫,你那邊怎麼樣啊?’
我歎了口氣說:‘哎呀,還怎麼樣呢,不怎麼樣!就是兩個字:沒錢。’
翠翠笑著說:‘一見面就和我哭窮啊,不過我看你身條也不錯,也會來事兒
的,還能掙不著錢?’
我說:‘到了我這個歲數,哪能像你們似的,我是沒趕上好時候。’
翠翠沒說話,等了一下,翠翠說:‘三姐,你要是真沒事兒,你過來吧,我
這會兒正忙。’
我說:‘能掙錢嗎?能掙錢我就去。’
翠翠笑著說:‘我也知道手頭兒沒錢的滋味兒,別說了,你過來吧。’
接著,翠翠告訴我地址。
放下電話,我隨手招了輛計程車,直奔和平大道上的金福公寓。
和平大道地處城市中心,什麼市長辦公室、勞動局、國土資源部、開發公司
都在這個區域。別看其他地方破破爛爛的,可和平大道這裏卻早就進入‘小康’
社會了。到處可以看見一個個身著時髦衣服的富婆富姐們牽著幾千塊錢的寵物狗
在街上走,各種高級轎車更是比比皆是。
這裏的房子地價高得嚇人,但真正自己花錢買的卻很少,大部分都是福利分
房或者公款買房,總之,住在這裏的都是各個政府部門的領導或者大公司的老闆
居多。
進了金福公寓,我在社區的門口給翠翠打了個電話,不一會兒的功夫,翠翠
就從裏面出來了。
這個小婊子,幾天沒見,比以前更漂亮了,一身兒的高級休閒裝,白色的短
袖上衣,筆挺的淺綠色女士褲,真皮的高跟涼鞋,披肩的長髮用一個髮卡束了起
來,那個風流勁兒就別提了。
翠翠徑直向我走來,到了我跟前,我看了看她,笑著說:‘妹子,你真有本
事,現在都住上高級公寓了。’
翠翠經我一捧,心裏美滋滋的,不過嘴上卻說:‘嗨!湊合活著罷了,我就
是瞎鬧。’
翠翠拉著我的手進了社區,一邊往裏走,一邊說:‘三姐,咱們也不繞彎子
了,我有什麼說什麼。’
我急忙說:‘行!’
翠翠看看前後沒人,小聲說:‘有幾個朋友在家裏呢,閑著沒事兒,找幾個
小姐開開心,昨兒下午整整跟我折騰了一個下午,晚上的時候我叫來兩個妹子,
可她們都是剛出來做的,又不懂規矩又嫌髒怕累的,剛一來就讓給哄走了,我想
來想去,就想著了你。’
我一聽,心說:看來真能掙著錢,不過我也先問好了。
我笑著說:‘妹子,既然你這麼爽快,那我也爽快,就一句話,照規給錢,
我沒問題。’
翠翠一聽,笑著說:‘我就知道三姐是個痛快的人兒,三姐你放心,錢,一
個子兒也少不了,只要把這幾個公子哄樂了,我保證讓你小賺一筆。’
我笑著說:‘那敢情好了,你可不知道,妹子,現在我正缺錢呢!’
翠翠笑著說:‘其實也沒什麼,男人嘛,就崩崩鍋兒,打打炮的,對了,三
姐,髒活兒你行嗎?’
我看看前後沒人,小聲的問:‘他們點什麼活兒?’
翠翠沖著我浪浪的一笑,說:‘咳!還能有什麼,大、小旱船、加磅、神仙
腳、喝老酒、口口悶,反正怎麼爽怎麼來唄。’
我也浪浪的一笑說:‘只要價格到位,誰不想掙錢呢!’
上了樓,進了房間,我仔細看了看,真不愧是高級公寓,客廳就足足有五十
多平米,一進門,我就聞到煙酒的混合味兒,房間裏烏煙瘴氣的,這房子裝修得
真不錯,大理石的地面,高檔組合櫃,29寸的大彩電,真皮大沙發,吸頂燈,
玻璃茶几。
此時,在客廳的正中央放著一張古香古色的八仙桌子,四個年輕的男人正圍
著桌子搓麻將,在大沙發上還坐著兩個年輕男人,不過好像是有點困了,本來是
躺在沙發上的,見我們來了,他們也都挺起了身子。玻璃茶几上擺得滿滿的一桌
酒菜,不過好像已經吃得差不多了,地板上淨是煙頭兒。
這些男人都在23、4歲的樣子,長相還都挺帥的,不過穿戴可不一般,手
腕上幾乎都有金貨,脖子上也有帶著金鏈子的,一看就知道,典型的公子哥兒。
我們一進門,幾個男人都把目光投到我身上,我也沖著他們一笑。
坐在沙發上的一個帶眼鏡的男人對翠翠說:‘翠翠,這是你們姐妹兒?’
翠翠笑著說:‘是啊,這是我大姐,我的這點功夫可都是跟她學的,五哥,
一會兒您就知道了。’
幾個男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五哥看了看我,笑著對翠翠說:‘這可是你說的,你帶她去洗澡,一會兒我
還真得試試。’
翠翠領著我走到這個男人面前對我說:‘娜娜,這是五哥。’
我笑著對他點點頭,喊了聲:‘五哥。’
五哥上下看了我幾眼,點點頭,對翠翠說:‘行了,你們快點。’
翠翠急忙拉著我進了衛生間。
說是洗澡,我不過是用水沖了沖身子,翠翠幫我擦幹身體,然後又出去,進
來的時候我見她已經脫得光溜溜的了,不過還穿著一條襪子,一條肉色的高級尼
龍絲連褲襪子穿在身上。
說它高級,是因為襪子看上去閃閃發亮,而且包邊兒也都是用的密線包的,
比我穿的那雙可高級多了,不過也挺可惜,可惜的是這麼好的新襪子竟然在前面
和後面分別用剪子剪出兩個圓圓的洞,把屄和屁眼兒都暴露出來了。翠翠的腳上
蹬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不過是半舊的了。
我一邊擦著身子,一邊仔細的看看翠翠,皮膚又白又嫩,雖然個子不高,可
兩條大腿卻是很修長,長長的頭髮披在肩膀,兩個飽滿渾圓的大奶子就這麼高高
的翹著,紅紅的乳頭兒好想讓人咬上一口呢!
從襪子的窟窿裏我仔細的看了看翠翠的浪屄,兩扇屄門兒都打開了,中間的
屄縫兒粉嘟嘟的,鬆散的屄毛兒又黑又亮,有的被襪子包起來了,更多的還是露
在外面枝枝椏椏的,翠翠的屄毛兒挺多的,不過都集中在褲襠上。
我一邊用毛巾擦著身子,一邊笑著說:‘呦!妹子!條兒挺順溜的!你那個
屄毛兒還挺多。’
翠翠手裏拿著兩樣東西,一條黑色的連褲尼龍絲襪子和一雙純白色高跟鞋,
她聽我說完,笑著說:‘姐,你也不賴啊!屄毛兒雖然沒我多,可你屄長啊,我
估計比我長半寸呢。’
我也笑著說:‘那你說咱倆誰的屁股大?’
翠翠看了看,說:‘我看都差不多。’
我一邊和翠翠說話,一邊接過翠翠遞過來的東西,問:‘你這兒不錯,還提
供服裝呢。’
翠翠笑著說:‘美得你了,我是剛看見你那個破襪子,破鞋子都太舊了,才
給你拿個新的出來,快穿上吧。’
我一邊穿,一邊笑著說:‘那是不是送給我了?’
翠翠笑著說:‘只要你不嫌棄,完了事兒穿走。’
我把黑色的襪子穿起來,和翠翠的一樣,前後也開了兩個口,然後又試了試
鞋,跟兒高了點,而且也稍微小了點。不過也湊合了吧,人家能給這麼兩件也夠
意思了。
我和翠翠從衛生間裏走出來,到了客廳,幾個打牌的男人停了下來,看著我
們,五哥不在客廳,翠翠拉著我進了拐角的一個房間,看樣子是臥室。
這個房間裝修得也不含糊,不過就是傢俱少了點,一共就是一張大床和一個
三人兒的沙發,五哥正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抽煙,一見我們進來了頓時坐了起來。
我看看這個五哥,身材不錯,皮膚也很白,而且胳膊上全是腱子肉,看來平常沒
少鍛煉,兩腿之間噹啷著一條大雞巴,兩個蛋子兒又大又圓,雞巴毛兒適中。
他從床上下來,走到我面前,一手摟著我的腰,一手摸著我的奶子和屄,笑
著說:‘身條不錯嘛!’
我也笑著說:‘大哥,您放心,妹子我會的活兒多,一會兒隨您點,咱們玩
兒他幾個髒活兒好好讓您爽。’
五哥對著翠翠說:‘好!我就喜歡這樣的!翠翠,你可立功了!’
翠翠笑著說:‘五哥!別的別多說,我姐可正缺錢花呢,臨走的時候您多賞
倆錢兒就行了。’
五哥笑著說:‘錢我有的是,只要讓我爽了,我還在乎那倆錢兒!’
聽他們這麼說我也放心了。
‘晤……’我和翠翠分別跪在地上,五哥站在我們中間,我叼著他的大雞巴
猛舔,翠翠跪在後面給五哥加磅,五哥的雞巴看著挺好,可叼上才知道,其實又
騷又臭的,就好像剛從屁眼兒裏拔出來似的,或許真是剛操了翠翠的屁眼兒吧。
不過現在也顧不了那麼多了,為了掙錢嘛,玩的就是這麼個勁兒!
大雞巴在我的小嘴兒作用下逐漸的硬了,硬邦邦的大雞巴微微的向上翹著,
粗大的雞巴頭被細嫩的舌頭舔得油亮油亮的,兩個大蛋子兒軟軟的噹啷在下麵,
五哥被唆了得舒服起來:‘嗯……好!……好!夠勁兒!’
翠翠跪在五哥的屁股後面用兩隻白嫩的小手扒開兩片屁股,把小嘴兒貼在屁
眼兒上一口口的舔著,把五哥爽得雞巴直挺。
大雞巴越來越硬,從雞巴頭兒裏還擠出一股股的淫水兒,五哥特意讓我伸出
舌頭,然後他用手把淫水兒擠在舌頭上讓我吃了下去。
玩了一會兒,五哥讓我們起來,他往床沿上一趴,把一個屁股探出來,然後
回頭對我說:‘你,後面加磅去。’
然後他又對翠翠說:‘你跪旁邊看著。’
我和翠翠浪笑著按著他說的做,我跪在五哥的後面,用手扒開兩片屁股,一
個黑色的屁眼兒露了出來,剛才已經被翠翠舔得挺潮了,我也把小嘴兒貼了上去
用舌尖猛點,五哥“嗯!”的哼了一聲,順便伸出手來擼弄著自己的大雞巴……
[/size] [size=3](七)
五哥一邊舒服的享受著,一邊猛擼著自己的大雞巴,嘴裏還不停的嘟囔道:
‘爽!如意!爽!真如意!哦!哦!’
我聽到五哥的話,急忙一邊捏著他屁股上的肉,一邊繃緊舌尖使勁往裏頂,
五哥覺得還不夠深入似的,回過手來按著我的頭,一邊還使勁撅出屁股。
玩了一會,五哥回頭對一邊的翠翠說:‘你坐在她後面,用腳踩她腦袋。’
翠翠浪浪的笑了一聲,站起來伸出一個大拇指,對五哥說道:‘還是五哥會
玩!’說完,笑著走到我的身後坐在地上,把兩隻包著襪子的小腳抬了起來,一
下子蹬在我的後腦勺上微微一用力,就讓我的小臉完全埋進了五哥的屁股裏。
“唔……”我發出了悶悶的哼聲,五哥和翠翠都樂了起來。
舌尖深深的插入屁眼兒再拔出來,五哥舒服得屁股亂抖,他使勁的擼弄了兩
下大雞巴,對後面的翠翠喊道:‘換你來,娜娜你學著剛才那樣。’
我笑著站了起來,讓出位置,翠翠毫不猶豫的跪了下去,小嘴兒貼在五哥的
屁眼兒上猛吸,我也站在翠翠的背後,把高跟鞋脫掉,抬起一隻腳狠狠的踩了下
去,翠翠立刻把臉陷進了五哥的屁股裏,悶悶的哼出了聲。
五哥一邊喊著爽,一邊對我說:‘你使點勁兒!’我趕忙又加力踩了下去。
‘哦!’突然五哥狠狠的哼了一聲,一個悶屁放了出來,後面的翠翠一陣慌
亂,我和五哥都笑了起來。
我和翠翠輪流著玩兒了半個小時,五哥才放開了。他站起來,胯下的大雞巴
高高的挺著,五哥左右摟著我們一起滾到床上。
五哥推開翠翠,將我翻了個身趴在床上,我高高的翹起屁股一扭一扭的,五
哥趴在我後背,熱熱的大雞巴頭兒來回蹭著屄門兒,直到感覺潮了,他才大雞巴
一挺“滋溜”一下鑽了進去。
‘啊……嗯……’我哼出了聲。
五哥一開始慢慢的抽送,屄裏的淫水兒越來越潤滑,把五哥的大雞巴弄得滑
溜溜的,五哥樂著說:‘好屄!真是好屄!’說完,看見一旁的翠翠,急忙伸頭
一口叼著翠翠的一個乳頭使勁吸吮了起來,胯下的大雞巴也逐漸加快了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一連串的脆響,粗大的雞巴快樂的進出著
浪屄,伴隨著我一聲聲的浪叫,五哥真是越戰越勇,兩個大蛋子兒毫不客氣的拍
打在我的屁股上,那個爽勁兒就別提了。
‘哦!啊!哦!啊!哦!啊!加油!加力!加油!啊!啊!啊!啊!’我一
邊浪叫著,一邊猛送屁股,粗大的雞巴頭兒每次都深深的插入屄裏,巨大硬朗的
王冠摩挲著屄裏的嫩肉,將一股股的衝擊波撞向我的大腦。
‘啊……’我伸手一摸屄,竟然連屄毛兒也被淫水兒弄得濕了三分之二呢!
五哥一邊操,一邊哼哼著說:‘浪婊子!操!操!哎呀!爽!真爽歪了!爽
歪了!’
在一邊的翠翠,一邊浪笑著,一邊用乳頭蹭著五哥的臉,小手還不時的摸著
我們交合的部位,不過每次都弄得一手淫水兒。
“噗嗤!”五哥把大雞巴拔了出來,大雞巴亮油油的,上面都是我屄裏的淫
水兒,硬邦邦的大雞巴一挺一挺的,好像要射精的樣子。
五哥直起身子,一把抓住翠翠的頭髮向褲襠按去,翠翠也自覺的張開小嘴兒
一口將大雞巴頭兒吃了進去,一邊浪浪的哼哼著,一邊象吮吸乳頭似的唆了著大
雞巴。
五哥舒服得閉上眼睛,另一隻手摸著我豐滿的屁股,然後找到屁股縫,慢慢
的把一個手指插進我的屁眼兒裏摳了起來,我也浪浪的哼哼起來,隨著五哥的抽
插的快慢,聲調也時高時低的。
房間裏淫亂的情形才讓我進入了狀態,我回頭浪浪的看著五哥,笑著說道:
‘大哥,來,好好日你妹子的屁眼子,回頭讓妹子給您唆了大雞巴,保證您爽歪
了呢!來啊!’
五哥聽完也笑了,打趣的說:‘爛貨,讓你唆了雞巴,還怕弄髒了呢,看見
沒?’他指了指正低頭賣力氣給他吮雞巴的翠翠,繼續說:‘這個浪婊子專門兒
幹你說的那個活兒,你就是一天到晚讓她叼著她還嫌不過癮呢!哈哈……’
五哥說完,我和他都笑了起來,翠翠也吐出雞巴笑著拍了五哥一下說:‘討
厭!’
五哥說得出也做得到,他讓翠翠跪到一邊,兩隻小手放在腿上等著,他重新
趴到我的背後,大雞巴探到屁眼兒,稍微一用力,竟然“滑”了進去,原來剛才
翠翠知道五哥要操屁眼兒,特意將許多香唾潤滑在雞巴頭兒和雞巴莖上,所以五
哥才這麼舒服的操了進去。
五哥慢慢的加快速度,兩隻手分別捏著我的兩個奶子,兩條大腿大大的分開
跨在我的腿外面,一邊上上下下的晃動著屁股,一邊把我的臉搬過來和我親著嘴
兒,一時間房間裏儘是浪淫淫的哼哼聲。
“撲哧,撲哧,撲哧,撲哧,撲哧……”粗大的雞巴頭兒在屁眼兒裏來來回
回,柔軟無比的屁眼兒緊緊的包裹著硬邦邦的大雞巴,彷彿用小嘴兒一口口的唆
了似的,火熱的大雞巴帶來另類的無比快樂。
我和五哥都舒服的浪淫淫的哼哼起來:‘哦………嗯……快……啊啊……用
力……抓緊……我……哦、哦、哦、哦……’
五哥的雞巴毫不費力的在屁眼兒裏進出著,幅度越來越大,兩個多毛兒的大
蛋子兒拍打在我的屁股上,竟然發出輕微的“啪啪”聲,五哥一邊狠操,一邊喘
著粗氣說:‘好……好屁眼兒!啊!啊!緊!爽!……啊!’一邊說著,一邊加
快了速度。
他的兩隻手伴隨著動作有節奏的一下下捏弄著我的兩個柔軟的大奶子,把我
弄得渾身軟軟的,連緊繃著的兩隻絲襪子腳也鬆開了。
我只覺得屁眼兒裏的大雞巴十分的火熱,本還想收縮屁眼兒反抗一下,可不
知怎麼的,竟然渾身發軟,屁眼兒也放得開開的,任由大雞巴來回抽操起來,五
哥見我屁眼兒放開了,更加歡喜,恣意的用大雞巴解渴起來,時而九淺一深,時
而三抽三送,總之過足了幹癮。
翠翠在一邊看著,眼睛裏閃爍著淫蕩的光芒,小臉也紅了,心跳也快了,身
子也軟了,兩隻放在大腿上的小手竟也不知不覺的摳起了自己的浪屄,小嘴兒裏
還哼哼著:‘嗯……哦……哦……哦……哦……’好像五哥正在操她的屁眼兒一
樣。
我飛了翠翠一眼,心說:這個小婊子,真夠浪的。不過又一想:這也對啊?
要不這樣,怎麼叫男人看得上呢?怎麼能多掙錢呢?為了掙錢嘛!
翠翠看著我們,自己也浪了起來,她索性蹲在了床上,一隻手摳著浪屄,另
一隻手竟然伸到了屁股後面鼓搗著,五哥一邊操著,一邊看著翠翠,翠翠一邊哼
哼著,一邊側身倒了下去,兩條絲襪子腿一上一下大大的分開。
這時我們才看清楚,原來她的兩隻小手前後忙活著,分別用中指抽插著自己
的浪屄和屁眼兒呢!尤其是抽插屁眼兒的那個中指,一下下有節奏的進出,每次
都要插到根部,真是浪到了極點。
五哥看著看著,也忍不住了,拚命用力狠操了幾下,一下子拔出了大雞巴,
迅速的站了起來跨到翠翠的跟前,翠翠滿臉浪淫淫的,急忙蹲起了身子,五哥大
雞巴亂顫,對翠翠急促的說:‘摳!繼續!繼續!’
翠翠蹲在床上,兩隻小手仍舊前後地猛插,小嘴兒也張開口型一聲聲的浪叫
著,五哥讓我起來坐在他和翠翠的旁邊,然後才慢慢的將不停顫抖著的大雞巴送
到翠翠的嘴邊兒,我在一邊看得清楚,爆硬的大雞巴頭兒上滿是粘粘的淫水兒,
真是“芳香四溢”呢!
翠翠看了看送到嘴邊的大雞巴,淫淫的哼了一聲:‘嗯……’小嘴兒裏的香
舌伸了出來,舌尖猛點大雞巴頭兒,一下下的戲弄起來。
五哥一邊低頭仔細看著,一邊喘著粗氣,大雞巴更硬了,急得愣愣的亂挺,
翠翠也不用手只用小嘴兒和舌頭追逐著雞巴頭兒,靈活的舌尖不停的掃著雞巴頭
兒,最後看准了,小嘴兒一張才將整個頭都含了進去,就像小孩兒吃奶似的一口
口的唑了起來。
五哥也不深插,只是讓翠翠叼著雞巴頭,大概有一分多鐘,五哥突然哼了一
聲,渾身一抖,我看見他的兩個蛋子兒一上一下慢慢的動了起來,就知道他這是
正往翠翠的小嘴兒裏擠精子呢!
翠翠也是隨著擠隨著咽,簡直太淫了!
一會兒的功夫,五哥射完了,他長長的喘了口氣拔出了雞巴,然後轉向我,
也不說話,大雞巴一挺塞進小嘴兒裏,一插到底……
就這樣,我和翠翠輪流將他的大雞巴唆了乾淨了,五哥才像放了氣的皮球一
樣一下子倒在了床上。
*** *** *** ***
中午的時候,五哥摟著我們從房間裏出來,多少有點疲憊了,他和我們坐在
客廳裏的沙發上,點上一隻煙,抽了兩口,這時,另一個坐在一邊的年輕男人湊
了過來,笑嘻嘻的問:‘五哥,爽不?’
五哥也沒說話,又抽了兩口,突然對那個人喊道:‘看你媽的看!去!買飯
去!’
五哥這麼突然一發脾氣,我和翠翠都是一愣,客廳裏打牌的幾個男人也停了
下來,其中一個年紀和五哥差不多的問:‘老五,怎麼了?是不是不爽?’
五哥看了看他,心裏好像平靜了點,說:‘沒事兒,我也不知道怎麼著,心
裏煩。’
剛才那個被五哥罵的人,灰溜溜的出門買飯去了。
好一會兒,五哥都沒說話,直到把手裏的煙抽完了,忽然站了起來,拉著我
和翠翠又進了房間,我以為他又要來了,進了房間以後就摸著他的雞巴。
五哥看著我,又看看翠翠,然後放開我們,走到床頭,拿起褲子,從裏面掏
出一個錢包,我瞟了一眼,老天!鼓鼓囊囊的錢包裏都是嶄新嶄新的一百塊一張
的。
五哥一口氣抽出了好幾張,一下子塞進我手裏,臉上也有了點笑容說:‘娜
娜,不錯,我也不虧你,給你拿著。’
我接過了錢,心說:好不容易碰到這麼個大戶,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
我一邊攥著錢,一邊湊近五哥說:‘五哥,別啊!今兒見了您,我總覺得和
您投緣似的,您要是嫌我人老活兒糙也就算了,要不是這樣,咱們多玩兒會兒,
還有您那麼多哥們兒,咱們多打幾炮,那多樂兒呢?……要不,咱們也學老外,
來個前後雙通,三管齊下……’
翠翠也湊過來說:‘怎麼了五哥?剛才還挺高興的,怎麼現在這樣了?我正
說今兒來了這麼人,熱鬧呢,就跟我姐說的,讓那幾個大哥進來,咱們一塊玩兒
唄!要不幹嘛去?’
說完,翠翠一手拉著五哥的雞巴,浪笑著說:‘五哥!咱們多玩兒會兒,還
來剛才那個,要不,咱們再玩兒點髒活兒,我們姐妹們兒一塊給你們加……’
還沒等翠翠說完,五哥好像很不耐煩了,急忙揮揮手,說:‘別說了,我有
點兒不好受,別說了。’說完,他又抽出幾張票子塞給翠翠說:‘我不管你上哪
去,你走吧,我回頭給你打電話你再回來,也就一兩天。’
說著,說著,五哥的臉色都變了,慘白慘白的,我們看了都害怕,我和翠翠
互相看了一眼,也不敢多說話了,急忙各自穿了衣服從家裏出來。
一直走到社區的外面,我回想剛才,簡直太奇怪了,我拉著翠翠到個背靜的
地方,說:‘你們這個五哥怎麼了?’
翠翠也是滿臉疑惑,搖了搖頭,說:‘我也納悶呢?前幾天挺好的,今兒也
不知道怎麼了?’
我又疑惑的問:‘那房子不是你的嗎?怎麼他不走,倒讓你走了?’
翠翠苦笑著說:‘說是我的,可我真要是有這麼一套房子,我還幹這個?早
把房子買了回老家了,這房子本來就是五哥的,人家才是房主呢。’
我點點頭,說:‘五哥是什麼背景?’
翠翠說:‘具體的咱也不知道,反正挺有錢的,聽他那幾個哥們兒的意思,
好像他老爺子是市里的頭頭,他自己也有買賣,反正有錢。’
我心裏也是不痛快,說:‘我操!那還不多玩兒會兒!多掙倆也是好的!瞧
他那個雞歪的樣兒!操!跟你媽見了鬼似的!操!’
翠翠心裏也不痛快,可也沒說什麼,說道:‘算了,誰讓咱碰了一個雞巴人
了!’
我和翠翠一邊說著,一邊走到馬路上,我問她:‘你上哪去?’
翠翠想了想,苦著臉說:‘沒地方,要不我就回東四,那還有幾個認識的,
先住她們那。’
我想了想說:‘要不你上我那去?反正我也一個人,屋子小了點,不過住咱
們倆還行,不過說好了,房錢咱們分攤,吃飯自負。’
翠翠想了想說:‘行,總比我那邊省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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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翠翠回家,翠翠看了房子說:‘雖然小了點,但總比我那裏強多了,有
時候我真羡慕你們這些本市人,至少自己還有個窩。’
我笑著說:‘有什麼好羡慕的呢,大家都是一樣,不過是為了能有口氣兒活
著。’
後來,我才知道翠翠老家在廣西,也是因為家裏窮,本來到這裏來打工的,
可後來見這個更能掙錢,所以就趟水了。
到了家,我用盆打來水,和翠翠在屋子裏把身子洗了洗,然後我又帶著她出
去吃了冷面算是中午飯。下午回到家,我們合計著怎麼能多找點人掙錢。
翠翠說:‘姐,不如晚上我跟你去戴夢得,那裏或許有好的。’
我想了想說:‘行啊,不過你晚上不去東四了?’
翠翠說:‘到了東四也是站大街,哪比得了在夜總會好,前一陣要不是被人
包了,我早去找你了呢。’
這時候我想起來,問她:‘對了,第一次咱們見面的時候你是讓那個陳什麼
的同學給包了吧?’
翠翠說:‘你說那天坐你旁邊的那個叫陳什麼?’
我點點頭。
翠翠說:‘是啊,他的那個同學,也就是包我的那個人叫李悅,後來過了一
個多月就不給錢了,我也就和他散夥了。後來我又在東四的老工人俱樂部呆了些
日子,再後來才認識了五哥,再後來他就包了我,給我住了房子,後來的你都知
道了。’
我點點頭,說:‘就這樣,晚上你跟我去戴夢得,現在你先在家呆著,我出
去打個電話。’
說完,我穿好衣服,趁著翠翠不注意的時候,從房間的角落裏把以前存下的
錢拿了出來帶在身上。
出了門,我先到附近的銀行裏把錢存成一張卡,然後又找到電話亭撥通了蝦
米的手機,‘喂,蝦米嗎?我是三姐。’
蝦米好像剛起床,電話那邊的聲音嗡嗡的:‘哦,三姐。’
‘怎麼了,蝦米?剛起啊你?’我問。
‘不是,不是剛起,咳!別提了三姐,我讓人給打了,差點把命送了!!’
蝦米突然喊了起來。
我心說:蝦米雖然是小混混,不過他可是絕對的地頭龍,我認識蝦米也好幾
年了,光聽說他打別人,還沒聽說讓人打了的事情。
我吃驚的問:‘呦!誰啊?!敢打你?’
蝦米突然沮喪的說:‘咳!就說呢!我他媽讓人打了還不知道是誰弄的!三
姐,你說我多窩火!!’
我想了想說:‘算了,別說了,你現在在家呢?’
蝦米說:‘是啊。’
我說:‘我去看看你去。’說完,我把電話掛了。
回到樓上,我叫上翠翠,出了門,上公共汽車直奔蝦米的家。
以前在一起玩兒的時候,我經常住在蝦米的家裏,他也聯繫客戶過來打炮,
他的家住在市郊的一片平房裏,那裏是出了名的爛地,不過那裏的人都挺仗義,
有點一呼百應的味道。
我和翠翠買了點水果給蝦米送了去,我一看,這次蝦米可真傷得不輕,腦袋
讓人開了,鼻子也破了,最倒楣的,膝蓋讓人打碎了,恐怕要殘廢了。看來蝦米
已經到醫院看過了,出血的地方都用厚厚的紗布包裹著,旁邊的桌子上還散落著
許多藥。
在蝦米家裏有好幾個人,都是以前在一起混的,有男有女,有兩個女的是老
在東四那邊站大街的,翠翠也認識。
在蝦米家裏我還看見麗麗了。蝦米見了我竟好像是見了親人似的,還掉了幾
滴眼淚,弄得我心裏也不好受。
我和翠翠坐在蝦米旁邊,仔細的問了問,蝦米才說了。
他是在郊區讓人伏擊的。那天下大雨,蝦米正趕上有事情要回到市里來,他
的摩托到半道就讓人截了,蝦米一開始還跟人玩橫呢,可見那四個人都用絲襪子
蒙著腦袋,蝦米也有點發傻,剛想跑就讓人踹到地上了,看來是下了死手,要不
不會那麼重的。
我聽完後,問蝦米:‘你近來得罪人了?’
蝦米苦著臉說:‘沒有啊!就是沒有所以才不知道是誰弄的!我操的!別讓
我查出來!我……’
我打斷他說:‘行了!行了!都這樣了,還發狠呢!先把身子養好了才是正
經呢,你好好歇著吧。’
蝦米聽完也不說話了,不過我看得出,蝦米是下了死心了。
和蝦米聊了一會兒,我又和其他幾個老相熟聊聊,現在的錢都不太好掙,即
便是有了掙錢的機會,各人也不捨得說出來。
這些人裏面有賣黃盤的,有在地下賭局裏幫場的,有拉皮條的,也有混子。
另外的幾個姐妹也就都是我們這樣的了。
有個賣黃盤的,大家都叫他‘小鼻涕’,總愛和別人逗。這次見我來了,嘻
嘻哈哈的過來問我:‘三姐,最近我進了好幾張外國的片子,哎呦!那個好啊!
三姐要是想看我給你送家去。’
我看了看他,笑著說:‘放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幹嘛的,我還用看那些
破玩意。’
小鼻涕說:‘不是那話啊?現在講究的是對外搞活,與國際接軌,您弄兩張
不也學學嘛。’
我心裏來氣,說:‘學什麼?別學,要不你跟我來個現場表演得了,也讓蝦
米開開心!’說完,我過去就扒他褲子,嚇得小鼻涕一溜煙的竄了出去,把大家
都逗笑了,連蝦米也笑了起來。
我和翠翠在屋子裏坐了一會兒,出來到院子裏和幾個認識的人說話,我把麗
麗拉到一邊說:‘妹子,有什麼好客戶介紹介紹,我已經好幾天沒進的了。’
麗麗也一皺眉說:‘也不好弄呢,這幾天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了,客人少了,
各個夜總會也不像以前那麼紅火了,我聽說市里正要嚴打呢,聽說這次就是拿黃
賭毒開刀,要是抓住了,外地的一律遣返,本市的一律收監。’
我這才明白,說:‘我說的呢,操他媽的,這幫王八蛋又開始了,你說打什
麼打,乾脆把咱們抓起來都活埋算了!操的!’
麗麗也說:‘倒楣的就是沒錢吃飯的,惹急了,我就上市政府門口要飯去!
就看誰沒臉!’
和麗麗說了一陣,我的傳呼機忽然響了起來,我看了看號碼,很陌生,我走
進房子裏,把蝦米的手機拿出來,撥通了上面的號碼。‘喂?您好,哪一位打傳
呼?’我嬌聲問。
電話是接通了,好半天,竟沒人說話。
我又說了一句:‘請問是哪一位?再不說話我可掛了。’
我這麼一說,電話那邊才有個男人的聲音:‘喂……啊啊,是我,是我。’
我說:‘你誰啊?’
男人說:‘我是……啊,上次的那個記者。’
我想了想,才想起來,上次的那個記者,還和我打了一炮的。
我急忙說:‘哦!我想起來了,是你啊,哎呀,你怎麼也不給我打電話,我
都想死你了!’
機會來了,自然不能錯過。
吳錚聽我想起來了,也有點高興,好像還有點激動,顫著聲兒說:‘啊,是
我,嗯……晚上你有事兒沒?我想請你,可以找個地方坐坐,啊不,我想搞個采
訪。’記者有點說話不利索了。
我心說:裝他媽什麼大瓣兒蒜呢!雞巴癢癢了,直接說不得了,又什麼搞采
訪,又什麼出來坐的,我操!文化人兒就這麼虛偽!
我笑著說:‘沒問題啊,不過你不介意我帶個姐妹兒一起去吧?’
‘啊?你還帶別人去?’記者有點驚訝。
我笑著說:‘那怎麼了?都是賣屁股的,你怕什麼?到時候讓您隨便挑,喜
歡哪個上哪個,要不,咱們三個一起來,大家都有樂兒呢。’
吳錚也沒說話,不過我聽電話裏他的呼吸急促了。
我繼續說:‘哎呦,您可不知道,現在可興這麼玩兒呢,我跟你說啊,我這
個姐妹兒可漂亮了,身條兒也順,拿手的活兒有好幾種呢,還特別喜歡玩兒髒活
兒,保證讓您爽。’
吳錚這時說話了:‘我也不想人太多了,你別帶太多人,我……’就說了一
個‘我’就不說了。
我心說:還真他媽裝呢!這種人你就得逗,你不逗他,他還得裝蒜。
我笑著說:‘哎呦,您什麼想法?還讓我再叫上個姐妹兒?沒問題啊!告訴
您說,我認識的姐妹兒可多了,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奶子大的,奶子小的,
屄毛兒多的,屄毛兒少的,各式各樣兒的什麼都有,只要錢到位,你想怎麼來就
怎麼來。’
吳錚說:‘哦,別說了,晚上就你一個人來吧,就你一個人,別帶人了,要
不就算了。’
我笑著說:‘那也行,不過咱們可先把價兒講好了。’
吳錚說:‘你說吧。’
我心說:怎麼著?還是想打炮來的,剛才還跟我說什麼採訪呢!操!
我說:‘晚上12點以前,按鐘點算,一個鐘點一張票子,花活兒另算錢。
要是12點以後,算出活兒,包夜了,一巴掌算數,花活兒另算錢。’
吳錚趕忙說:‘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
我心說:我操!真不要臉了,還跟我砍起價兒來了,沒錢你別玩兒啊!我還
真以為文化人兒死要面子不要錢呢,敢情計較起來也不差呢!
我笑著說:‘便宜一點沒問題,您是怎麼著?包夜?’
吳錚說:‘嗯。’
我說:‘這樣吧,一巴掌算數,別的錢咱們全免了,花活兒呢隨您來,怎麼
樣?’
吳錚想了想說:‘太貴了……’
我說:‘哎呦,這個是最便宜的了,也就是我,換個人,就這個價兒,您想
都別想,要是您實在不行,也就算了,我跟您說真的,這是最便宜的了,再說,
上次已經給您優惠很多了,跟白玩兒一樣。’
吳錚想了想說:‘行。’
我說:‘那您定個時間吧?’
吳錚說:‘晚上八點,我去你那裏。’
我說:‘哎呦,不成了,現在我那裏住了別的人了,您有地方嗎?’
吳錚有點著急了,說:‘我哪有地方?’
我笑著說:‘別著急,我有地方,乾淨,清淨,一晚上才五十塊。’
吳錚問:‘在哪里?’
我說:‘東四那邊。’
吳錚想了想說:‘行!晚上八點前我給你打電話。’
我笑著說:‘別忘了!’
掛了電話,我叫著翠翠來到麗麗跟前說:‘麗麗,這個是我妹子,翠翠,今
兒晚上你帶她去戴夢得,有什麼事情你多照顧著點。’
麗麗問:‘三姐,你今兒晚上不去了?’
我說:‘我有點事情,找個人去,晚上可能去,可能不去。’
翠翠說:‘姐,現在我先出去一會,晚上呢我直接去戴夢得找麗姐得了。’
我說:‘行啊,你們安排吧。’
就這樣,我自己先走了。
回到家,已經是快四點了,我脫了衣服躺在床上好好睡了一覺,一直睡到晚
上七點。翠翠也沒回來,不知道幹什麼去了。
我起來以後先是洗了洗,然後把以前的髒衣服搓了出來晾著,胡亂的吃了一
袋速食麵,就算是晚飯了。
我想著儘量漂亮點,特別穿了個黑乳罩,下面穿著從翠翠那裏帶出來的黑襪
子,前後還開著口呢。外面的衣服能穿出去的就那麼幾套,最後還是穿了一條棕
色的薄紗女褲和白色的吊帶衫,腳下蹬著一雙黑色的高跟鞋。
快八點的時候,我從家裏出來,走到電話亭的時候傳呼剛好響了起來,我急
忙回了電話,與吳錚約定好了地方。
到了東四,我找了一間清淨的旅店和吳錚開了房,一進門,吳錚就迫不及待
的脫了褲子……
‘嗯……’我跪在床上,吳錚站在我跟前,我一邊摟著他的屁股,一邊用舌
尖逗弄著他的大雞巴。年輕力壯的大雞巴已經是硬邦邦的了,大雞巴頭兒閃閃發
亮,在舌尖的逗弄下一挺一挺的。
吳錚稍微彎下腰,兩隻手分別捏著我的兩個大奶子,大雞巴杵在我的小嘴兒
裏一陣亂插,弄得我直皺眉,吳錚看到我的窘樣兒也笑了起來,大雞巴更是快速
的來回抽插。
玩了一陣,吳錚讓我躺在床上,分開大腿,他看了看我穿的襪子,樂呵呵的
挺著大雞巴插了進去,房間裏響起了我們喘息的聲音:‘撲哧……哦……嗯……
啊……慢點……你的雞巴太大……哎呦……啊啊……老公……使勁!……啊……
好舒服……哦哦哦哦哦哦……’
在我的叫嚷下,吳錚賣力氣的操著,大雞巴火熱火熱的,就合著屄裏的淫水
兒,十分的滑溜,大雞巴撒歡兒的操著,我的身體也漸漸熱了起來。
吳錚換了個姿勢,我撅在床上,吳錚從後面進入,他一邊操著,一邊不時的
用手捏著屁股上的嫩肉,挖著屁眼兒,我浪笑著回頭看著他說:‘老公,以前有
沒有做過後門啊?’
吳錚搖搖頭說:‘沒有。’
我笑著說:‘那一會兒好好玩玩咱後門兒,保證讓你體會另一種滋味兒。’
吳錚面有難色的說:‘你,你那裏乾淨不乾淨?我可怕得病。’
我浪浪的沖他一笑說:‘哎呀,沒問題的!怕什麼,老公你放心,大雞巴爽
完了,我用嘴給你唆了得乾乾淨淨的,唾沫最能殺細菌了,保證安全。’
吳錚聽完,激動得大雞巴狠狠的操了幾下,我急忙又浪浪的哼哼起來。
就在起性的當口,突然,房間的門被人拍了一下,外面響起了人的聲音,我
仔細一聽,竟然是大姐兒!
只聽外面急促的說:‘查崗的來了!快穿衣服!快!’
這意思就是說員警來檢查了,吳錚一愣,我急忙對他說:‘穿衣服,員警來
了!’
吳錚一聽‘員警’兩個字,竟然嚇得一下子從床上掉了下來,雞巴瞬間就軟
了下去,他一骨碌從地上站起來,一邊緊張的穿褲子,一邊沖我嚷道:‘你不說
沒問題嗎?!怎麼員警來了!’
我看著他那個樣子,直想笑,說:‘咳!瞧你嚇的,現在哪兒沒有員警啊?
不過是例行公事,別害怕,一會兒咱們接著玩兒。’
吳錚好歹穿上衣服,也沒說話,一下子打開門,就躥了出去,我急忙叫道:
‘咳!還沒給錢呢!別跑!’
吳錚聽我這麼一叫,更往外跑,可這時候員警好像已經到了大廳了。
吳錚躥進來的速度好像比躥出去的快多了,他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了,哆嗦著
說:‘員警到大廳了!出不去了!完了!完了!’
我這時候已經穿好衣服,坐在床上,我看著他,笑著說:‘沒事!大不了罰
你點錢,不過你怎麼著先把我的帳給結了吧?’
吳錚也不說話,兩隻眼睛四處亂看,可房間裏實在沒什麼可躲藏的地方,就
連那個廁所也是一眼就能看透的,吳錚滿頭大汗,一會兒聽聽外面,一會兒在房
間裏亂轉,真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我笑著說:‘你怎麼這麼害怕?還是個大老爺們兒呢!’
吳錚瞪了我一眼,說:‘你知道什麼!我是個記者!這要是讓我們單位知道
了,我就完了!全完了!全他媽完蛋了!’
說到最後,吳錚眼睛都紅了,好像要殺人一樣!
我看著有點害怕,心說:快讓他離我遠點!
我急忙一指窗戶說:‘現在員警都在大廳,你快從窗戶跳出去吧,那裏是後
院,你翻牆就能走了。’
吳錚聽完,感激的看了看我,急忙從口袋裏掏出幾張大票塞給我說:‘你算
把我命救了!等過了今天咱們再聯繫。’
說完,吳錚蹬上床鋪,打開窗戶‘嗖!’的一下就跳了下去。
他太著急了,還沒等我說完就跳了出去。
我剛想說:‘你別直接跳,只能順著外牆溜下去,因為這外牆底下堆著成堆
的廢角鐵,人跳到上面非被紮死不可!’
可吳錚太著急了,還不等我說完就下去了。
所以,我聽到一聲很慘很慘的叫聲,估計員警也聽見了。
我急忙關好窗戶,把房間的燈熄滅,然後小心的走到樓道裏,聽得出來,大
廳有人說話,是員警吧。
後來,聲音逐漸遠去,我急忙下樓,剛到大廳,就看見大姐兒站在門口往後
院的方向看,我急忙走過去,大姐兒看見我,說:‘剛才幾個員警聽見後面有人
叫,都過去了,現在門口沒人,你快走吧。’
我點點頭,塞給大姐兒五十塊錢,然後急忙逃出旅館。
直到後來,我才聽大姐兒跟我說,那個吳錚是坐救護車走的,聽說兩條腿被
紮得模糊了,流了點血……
今天晚上真是有意思,不過我覺得還是比較合算的,只做了半套的活兒,卻
掙了一套的錢。從旅館跑出來以後,我也沒去戴夢得,直接打車回家了。
剛進門,就看見麗麗和翠翠都在家裏,我問:‘咦?你們沒去戴夢得啊?’
麗麗說:‘三姐你可回來了,我跟你說啊,戴夢得被抄了!來了不少員警,
把黑子和經理都抓走了,還抓了好些人呢!’
翠翠也說:‘是啊!還抓了不少人呢!有頭有臉的也抓了不少!’
我心說:怪不得連大姐兒那地方也檢查了呢,原來是全市行動啊!
麗麗說:‘三姐,我們倆正商量怎麼辦呢!你說怎麼辦?’
我坐在床上說:‘怎麼辦?我知道怎麼辦?看來這是全市的,恐怕這次是玩
真的了!’
麗麗說:‘剛才翠翠說咱們不如出去。’
我問:‘到哪里去?’
翠翠說:‘到南邊去,比如廣東。’
我笑了一下說:‘你說得容易,咱們人生地不熟的,到那邊怎麼活?’
翠翠笑了一下說:‘三姐,瞧你說的,沒地方咱們能去嗎?你不知道,我有
好多姐妹兒前兩年都去了廣東了,尤其在東莞,現在聽說那裏特別能掙錢呢!’
翠翠接著說:‘其實就算沒這次,我也打算去那邊的,現在咱們一起去那不
是更好了。’
我心裏盤算著:與其在這裏沒飯吃,倒不如跟她們一起走。可我這房子該怎
麼辦呢?
我心裏一盤算,對她們說:‘翠翠說的也對,這也是個辦法,麗麗,你走不
走?’
麗麗想了想說:‘我也想走,不過最快也要下個星期,我還有點事情。’
我說:‘咱們這麼著,下個星期走,大家都把自己的事情先處理處理。怎麼
樣?’
翠翠和麗麗都同意了。
一個星期的時間,我把房子賣了,雖然錢不多,但卻是我唯一的財產。
坐在南下的火車上,麗麗和翠翠已經進入了夢鄉,我望著外面漆黑一片的夜
色,想到了很多事情。
大姐兒的人情還沒還,黑子不知道怎麼樣了,蝦米不知道以後怎麼過活,小
鼻涕還能靠賣盤掙錢嗎?鄰居那個老奶奶呢?肇事的司機抓到了嗎?……
還有,還有……好像是做夢一樣……又看到了我的那個兒子……還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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