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YY 發表於 2007-3-18 12:15 PM
[size=3](六十一)
葉正順在彼得住處的大樓前放芊蓉下車,勉強整理過後、她已看不太出剛被玩弄的狼狽模樣,只是臉色蒼白,一雙美眸還泛著淚光。葉正順坐在車內、一直注視她美麗的背影淒涼走進大樓裡,才得意的點起菸、意猷未盡的吞雲吐霧。
芊蓉坐過的座位還留下一灘濁精,以及一段沾黏著恥毛的膠布,這些淫穢的證據不由勾起葉正順回想逞欲時銷魂的感覺。
「真是難得的騷貨……呵呵……」他拿起從芊蓉下體撕下的那塊膠帶,湊近鼻端深深吸了一口,上面有男精和女性分泌物混合的味道,一想到這是屬於他和芊蓉結合的產物,另一手就忍不住揉起褲襠下的肉棒。葉正順自慰了一陣子,突然歎了口氣、自言自語的說︰「可惜,以後我要和許多人分享你的身體……如果只屬於我該有多好……我一定會每天和你作愛……」
從剛才佔有芊蓉後,這種嫉妒的念頭就愈來愈強烈,腦海裡每浮現她被洋人放在大腿上玩弄的景象,整顆心甚至會酸到顫抖,他用力朝窗外彈出菸頭、忘掉這種荒唐的感受。就算有再強烈慾望想獨佔她,也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地下錢莊的欠債,可都得靠她被姦淫才還得清呢!
※※※※※
「芊蓉……你怎麼啦?」彼得赤著上身,只穿一條內褲開門探出頭,看到美麗的女友失魂的蹲在牆角,聽到他出來才發抖的抬起頭,一雙嬌眸還濕紅紅的、臉蛋爬滿了新鮮的淚痕。
「到底怎麼回事?」彼得走出門外、關心的摟起她問道。
「我……我被……強姦了……」
「什麼!是真的嗎?!」彼得激動的抓住女友肩膀、憤怒急躁的問道!
芊蓉沒回答,只是哭得更傷心。
「先進來吧……」外面並不是適合說這種事的地方,彼得忍著翻騰的情緒拉她進屋內。
※※※※※
「老實跟我說!到底怎麼回事?」他一臉冷峻,彷彿審犯人般問著泣不成聲的芊蓉。
「葉大哥……不……是葉正順……騙我簽假合約……還找來兩個外國人……對我作下流的事……接著……他還強姦我……」芊蓉哭得傷心,說起話來段段續續,一點都不向平常靈牙利齒的模樣,不過大概也聽懂她的意思了。
「可惡!你這麼隨便就讓他們……?你不會逃是嗎?」彼得憤怒的抓起她玉腕凶道。
「他們人那麼多!又把我綁起來!叫我怎麼逃?」芊蓉激動的叫出來!從彼得那裡不但沒得到需要的撫慰,他竟還用這種態度質疑她!
「他們怎麼強姦……我是說,他們怎麼對你?」彼得可能也覺得自己態度有些過份,也或許是想更詳細問清楚,因此語氣有比較和緩。
「我不知道……不要再問我了……」要她自己再說一次怎麼被欺凌失身,簡直就是第二次的強暴,一想起那些禽獸猙獰的臉孔她都會忍不住發抖。
「不問你要問誰?難道問那些男人玩我女朋友玩得爽不爽嗎!?」彼得漲紅臉氣憤的說道!
「你怎麼……可以這樣說我……」芊蓉不敢相信看著眼前這個熟悉的男人,清澈的淚水快速在眼眶中滾動,他怎麼可以這樣對她說話?以前他是那麼溫柔、對人體貼又照顧,沒想到聽到她被強姦就完全變另一種人。
「對不起……我是太擔心你,才會說錯話……」看到芊蓉心碎的樣子,彼得也不忍心了,趕緊坐過去摟緊她顫抖的肩頭安慰,不過一低頭看到她背心胸口的乳溝、還有只到大腿一半的短裙、心情不由又忿恨複雜起來,這麼美的身體本來是許多男人的夢想,而只有他能得到,如今卻已被其他男人的體液和指紋玷污!一定是她穿的太性感,才會引誘男人在她身上犯罪!
彼得雖非富家子弟,但確也是書香門第,父母在學界都是有地位的人,從小他就喜歡追求名牌和美的事物,漂亮的芊蓉十分符合他的標準,也一直是他驕傲的女朋友,沒想到竟被別的男人給姦污了!
「我要報警……」芊蓉眼神充滿憤恨、勇敢的說道。
「報警!你瘋了嗎?這件事傳出去,叫我……你要怎麼辦?我爸媽又會怎麼想?」彼得驚叫出來,其實他原本想說的是『這件事傳出去,叫我怎麼作人!』不過臨時改了口。
「不然要怎麼辦?他們……他們有我簽了字的合約,還要我明天……繼續去錄……」芊蓉又無助的哭了起來。
「不管怎樣!絕對不能報警!」其實彼得在乎別人知道他女友被人強姦,比起芊蓉會再度被強姦更甚,反正現在他也已不一定會娶芊蓉,只不過對她美麗的容貌和身體仍有迷戀,就算當玩物再玩幾次也好!而且就算他和芊蓉分手,也不願意讓人傳說他以前的女友曾被人強姦過,不管如何,這種戴綠帽的事他可受不了!
「乖……沒事了,你看!我還不是一樣愛你,這件事我會幫你解決的,你先洗澡好嗎?」他輕聲哄著芊蓉。
「你怎麼解決?」芊蓉怯生生的看著他,哽咽的問道。
「反正你別擔心!我既然是你男朋友,就不會放著你不管,你安心洗澡休息吧。」彼得為怕芊蓉去報警,裝出一副篤定的樣子向她承諾。
「嗯……」芊蓉芳心雖還忐忑不定,但總算感到有點安全感,靠在彼得胸前讓他安撫了一陣子才去洗澡……
第二天芊蓉醒來時,彼得已經走了,昨天的蹂躪令她渾身酸疼,勉強撐起身子起床盥洗後,走到客廳發現茶 上有一片紙,是彼得留下的,要她好好休息不要亂想,他今天會去處理這件事,看到男友溫暖體貼的字句,芊蓉心中不禁升起甜蜜和酸楚的複雜感受,眼眶又不爭氣濕潤起來。
經過大半天休息,精神已經好很多,雖然心情還是層層陰霾,但至少不像昨天那麼痛不欲生。她從冰箱裡找出一些材料,準備親自下廚等彼得回來晚餐。
晚上六點鐘,門鈴響了!芊蓉高興的從廚房裡跑出來,她理所當然以為是彼得,因此問都沒問就拉開大門,熱情朝門口站的人喊道︰「你回來啦!」但就在那一剎那,她臉上的笑容突然凝結,取而代之的是驚怒和恐懼,只見她猛轉身、「砰!」一聲立刻將門關上。原來門口站的不是彼得,而是出賣她、還強姦她的葉正順!
「叮咚!叮咚!」電鈴聲再度響起,芊蓉發抖的靠在門後,鼓起勇氣叫道︰「你來做什麼!我不想見到你!快點滾!」
「嘿嘿……美麗的芊蓉小姐,你難道忘了嗎?等會兒要錄影呢!」葉正順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我不去!!」芊蓉幾乎繃潰的叫著,淚珠已經忍不住滾下來。
「你再不走,等彼得回來你就走不了了!我已經告訴他你對我作的事!」她想嚇走葉正順,沒想到門外卻傳來得意的冷笑︰「你在等彼得是嗎?恐怕等不到了!」
「你的話是什麼意思?」芊蓉被他弄得精神緊繃。
「他得罪了一位黑道大哥,聽說是調戲他的女人,現在被打得好慘呢!還好王導播跟那位大哥很熟,現在導播還在和那位大哥在談條件,希望能夠放過他一馬。不過我出來找你的時後,他們好像談得不太順利,一直說『要閹掉他』之類的話……」
「你……你別想騙我……我不會上當的……」芊蓉雖這樣說,但聲音已經發抖、而且帶著哽咽,一股不安的感覺壓得她喘不過氣。
「信不信由你,我是好心才跟你說,既然不去錄那我走了。」
芊蓉心中根本還亂成一團,無法判斷他的話是真是假。她知道彼得調戲女人之類的話只是藉口,如果葉正順說的是實話,彼得一定是被他們陷害!最終目的就是要自己乖乖去錄影。
從窺視孔看出去,葉正順剛好進電梯,他真的走了!芊蓉遲疑的拉開門,地上有一塊約半邊手掌大小的片布,花色和彼得穿的內褲一樣,這令她一顆心揪了起來,當場連鞋都顧不得穿,光著腳ㄚ就跑出去按電梯。
電梯門立刻就開了,葉正順笑嘻嘻的站在裡面。
「改變主意了嗎?我的大小姐?」原來他一直沒下樓,好像算準芊蓉跑不出他手掌心似的。
「他在哪裡?帶我去!」芊蓉急的淚花直轉,完全沒想到可以去報警,只想用自己去換彼得的安全。
「別急,有導播在幫忙說情,你的男朋友暫時不會有危險。你去換套清涼點的衣服,再去向那位大哥求情,事情可能就好解決了,聽說那位大哥最聽美女的話了!」葉正順曖昧的看著她說道。
「我知道了,你等我一下吧!」芊蓉當然知道他話裡的意思,不過為了救彼得,她已經作好犧牲的準備,於是避開葉正順那令人作嘔的眼神、咬著牙轉身進屋去……
※※※※※
在郊外一座廢棄鐵皮屋內,數盞聚光燈將屋內照得一片通明,這就是今晚臨時搭起的攝影棚,四台最新型的攝影機各據一方,還有二名攝影師扛著SNG隨時補捉動態鏡頭,原本荒廢已久的地方一下子來了許多人。
從簡陋的屋頂中央垂下一根粗大精亮的鐵鏈,一直延伸到下面至少有二公尺長,芊蓉就被吊在這根鐵鏈盡頭,她一對玉腕被銬住,雪白粉臂向上完全扯直,誘人的婀娜胴體早被扒的一絲不掛了,只剩一條特別為她準備、卻又無比猥褻的「內褲」。那是一層薄薄的衛生紗布,像丁字褲般由前面繞過兩腿中間,再用綿繩當褲帶繫在她纖腰上。
然而加諸她身上的羞辱還不只這些,喬治和丹尼正各扛起她一邊大腿,在膝蓋上來的地方捆上麻繩,芊蓉不知被那個男人的內褲塞住嘴巴,秀淨的臉蛋爬滿了淚痕,不斷扭著被吊起來的身體嗚嗚悲鳴。
「OK!完成了!」喬治和丹尼興奮的對望一眼,將手中剩下的麻繩往上一拋,繩子繞過屋樑後掉下來,他們各執一根,緩緩那雙美麗大腿吊起來。
「嗚……嗚……」一時間雪白肉體瘋了似的扭動,卻一點也阻止不了兩邊腿根愈離愈開的殘忍事實,喬治和丹尼把她兩腿吊成「ㄇ」字型後,才將繩子固定住,不願自己變成這種羞恥模樣的芊蓉,只能奮力挺動纖腰和屁股、赤裸的身體懸空掙扎,只是這種淒美悲慘的景象不但沒得到同情,反而將現場男人的獸慾撩撥最高點。
「嘿嘿……哭吧!愈哭我愈喜歡呢……」理平頭、臉上還有刀疤,精赤著刺青上身的中年男子走到她面前,他就是葉正順說的那位黑道大哥。只見他伸出粗糙的大手,沿著芊蓉的內臂、腋下、乳房,慢慢撫摸到不安縮動的柳腹,還要繼續往下。
「嗚!……」芊蓉拚命的搖頭哀求,淚珠如斷線珍珠般滾下來,大哥的手卻繞過重要部位,手指停留在白皙繃緊的大腿根上游移,那片紗布象徵性的掩過股溝,不過它並不夠寬,部份肥嫩的恥丘仍露在外面,而且只有薄薄一層,隱隱約約都還能看到裡面的粉紅色嫩穴,紗布中央已經有點濕痕了。
「真是美呆了……沒想到能這樣玩明星……嘿嘿!」大哥舔著唇,蒲扇般的大掌又沿她大腿內側往下愛撫,經過欣長修直的小腿,來到白皙柔軟的腳ㄚ上。
「呵呵……明星就是不一樣,連腳都保養的這麼好,又軟又滑,摸起來真舒服……」他蹲下去、將芊蓉的玉足捧在掌中仔細端詳,很少被人觸碰過的腳心,貼在陌生男人濕熱粗糙的手掌上,令她感到極度心和不舒服,但腿被吊著、腳趾頭連地都構不到,根本也無法反抗。
大哥欣賞了一會兒,竟開始惡虐的搔她腳底,芊蓉當場像離水魚兒般痛苦的掙扎,鐵鏈被她搖得嘎嘎作響,身體很快就佈滿了汗光。
「真可愛啊……」大哥興奮的欣賞著她痛苦模樣,那五根潔白的腳趾頭緊緊勾起來,腳掌拚命扭動想躲開凌虐,但怎麼也逃不了他手指的肆虐。
「怎樣?大哥正在玩你馬子呢?好好學著吧!」旁邊一個混混將彼得推到前面,壓著他的頭要他看芊蓉被那大哥欺負的樣子。
彼得雙膝著地、跪在地上連哼都不敢哼,他倒沒被打得很慘,只是眼眶周圍黑了,臉腫起一邊,不過樣子卻很狼狽,被他們剝光了衣褲,全身赤裸,手還綁在身後,混混像對狗一樣一腳踩在他背上。
彼得從小就養尊處優,被這些凶神惡煞整治一整天後,早就顧不得什麼自尊和面子,只要他們不會再打他,要他做什麼都願意。早些時候這些人威脅說要閹掉他,把他雞巴附近的毛都剃光了,嚇得他流下一灘尿在地上。
「嗚……」芊蓉和男友目光相觸,更是哀羞得無地自容。老大才剛搔完她的腳心,現在正把腳趾頭輪流含進口中吸吮,一直將十根嫩趾舔得濕濕亮亮,他才滿意的停下來,又仔細端看一會兒,好像覺得哪裡不對勁!
「對了!這麼美的東西、應該塗點顏色更好看!去去……拿指甲油過來!我要親自幫我的寶貝塗上去。」大哥興奮的吩咐道。
芊蓉昨天回去已把腳上的指甲油都洗掉,現在趾甲白白淨淨的。化妝師拿了幾瓶指甲油過來讓那大哥選,他挑了一瓶淡紅半透明的指甲油,在為她上色前,還十分專業的在她每根腳趾的縫隙塞上小團綿花,美麗玉趾映著潔白綿團,模樣更加令人愛不釋手了。讓人想不到的是這個流氓的技術很好,芊蓉雙腳在他潤色下顯得更性感誘人,上好指甲油後,為了不浪費時間、化妝師拿著吹風機慢慢將她腳趾頭烘乾。
「嘿……小美人……你現在更美了,和親哥哥Kiss一個吧!」大哥站起身,拉出她口中的塞布、一手環住她纖腰、一手勾住她後頸,硬要把雙唇印到她嘴上。
「不要……救命啊……彼得……救救我!……嗚……不要……」芊蓉一能出聲就大聲悲叫。
她一雙白軟的乳房被迫貼在男人胸膛,那男人還粗魯的在她臉上索吻,被懸綁在半空中的身體根本無從躲起,只有盡她所能的轉頭閃避,同時驚慌哭求著彼得救她,彼得卻連抬頭看的勇氣都沒有。芊蓉的體力很快就在掙扎中用盡了,大哥最後還是吸到那兩片柔軟櫻唇,對女人經驗豐富的他,舌頭輕易就頂開兩排貝齒,進到香甜的小口中盡情吸吮。
「看!你馬子在和老大在親熱!兩人這麼來勁,你看了不會吃醋嗎?」那混混又逼問爬在地上、一直低著頭髮抖的彼得,彼得只是默默的沒回話。
「問你啊!廢料!還不說話!」混混見他沒反應,不滿的朝他屁股踢下去!
「是……是……」懦弱的彼得嚇得說一連串的是。
「是什麼是啊?!抬起臉看你女朋友被老大親到發浪的樣子!到底有什麼感想?」混混凶惡的罵道,同時往後扯緊彼得的頭髮,迫他抬起臉來,只看到芊蓉悲羞的流著淚,也正淒然無助的望向他,那兩片可憐嫩唇被男人用力吸得扭曲,一小截香舌露在外面,其它部份都被啜在男人嘴裡。
「謝……謝謝老大……疼愛芊蓉……」彼得顫抖的向正在奸辱他女友的男人說謝。
「嗚!……」芊蓉簡直不敢相信她所聽見和看到的一切,不甘心的嗚咽悲叫起來。
「聽到沒?他說謝謝老大呢?哈哈哈……馬子被別人玩,他還謝謝呢……」混混誇張的怪叫出來,其他混混也跟著起哄大笑。
「陳彼得……你不是男人……為什麼要這樣!……」好不容易老大親足癮松開她的嘴,芊蓉羞恨激動的朝彼得大叫,心碎的淚水克制不住的一直湧出眼眶。彼得一直垂著頭、沒看她也沒回她話。
「你還敢罵人!你下面還不是都濕掉了?」大哥又蹲下身,手指輕輕撫摸她兩腿間紗布掩蓋的肥軟私處,那裡已經濕成一條線了。
「嗚~~放手!」芊蓉不甘心的扭動屁股,老大的手指卻愈故意在那條濕線上來回撫觸,由於紗布很薄、織眼也不緊密,因此蜜汁很快就滲出外面,老大的指尖已經能從那裡沾起一條水絲了。
「喂!你馬子下面濕了耶!怎麼辦?是被老大弄濕的哦!」混混再度扯高彼得的頭,惡虐的問他。
「賤人……」彼得終於有些忍不住,咬著牙從嘴縫擠出兩個字,但並不是罵那些惡人,而是怪正被別的男人欺負的芊蓉太淫蕩。
「媽的!你說什麼?再說一次!大聲一點!」混混用力抓著他的頭髮粗魯搖動。
「別……別打我……我是說……大哥很會弄……芊蓉她……很舒服……」彼得全沒骨氣的大聲說道,又換來現場一陣虐笑。
芊蓉已經徹底絕望了,一點想掙扎的意志都沒有,只有閉上淚眼、希望一切都看不到,然而這樣還是躲不過遭到更多凌辱。
「嘿嘿……幫她來個SPA吧!」老大和黑人喬治在手上抹著濃濃的乳液,開始為芊蓉作全身愛撫。
喬治黑黑的大手從她身後圍繞到胸前,握起那兩團白皙軟嫩的乳房不停地揉擠,芊蓉悲鳴著挺動身體抗拒,櫻桃般的奶頭卻已經高高的勃起來。老大則是把乳液塗在她美麗腳ㄚ上,不捨釋手的摩挲愛撫,每根腳趾頭都仔細照顧到,才慢慢沿著小腿、大腿、上到兩片美臀,最後更伸進那片淫蕩內褲裡面,撫抹整遍股溝,手指順便逗弄緊致的菊門。
悲苦萬分的芊蓉在懦弱的男友面前被活生生侵犯、被男人用手指粗魯的摳弄敏感肛心,她卻除了哭泣扭動外完全沒辦法閃避,而且大手在裡面肆虐、紗布已經很難掩住嫩穴,濕紅的花瓣和恥肉從邊隙被清楚看到。
「嘿嘿……濕透了吧!你真是萬人迷啊!小美人……」老大和喬治終於停止玩弄她,芊蓉卻已虛脫的直喘氣,美麗胴體泛著乳液的油光,肌膚上不斷有汗水滑下來,顯得更是火辣誘人。
「漂亮的美人,在這裡尿尿給我們看看吧?」大哥將她光柔的秀髮抓在手中輕撫,同時淫笑著要求道。
「不……」芊蓉哀羞的搖頭。
「我最喜歡看美女在我面前尿尿了,你竟敢不配合!」那大哥慢慢揪緊她的髮根、殘酷的威脅道。
「我不要!死也不要!」芊蓉倔強的哭叫回答。
「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讓女人失禁我有好幾十種辦法!」大哥臉上露出恐怖的笑意。
「大哥,要給她灌水嗎?」一腳還踩在彼得屁股上的混混問道。
「不用!灌水就太老套了,我要她硬擠出尿來。」老大胸有成竹的說。他向節目的道具人員要來一盞酒精燈,還有一隻矮板凳,指揮那些混混將板凳放在芊蓉屁股下面,在板凳上放上酒精燈並將火點燃,火焰離屁股大約三十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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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12:17 PM
(六十二)
「嗚~~」芊蓉緊咬住下唇,一條條汗水從優美的背脊滑下,挺翹的乳房和平坦柳腹上也佈滿大小汗粒,酒精燈在她屁股下面烘烤已經超過五分鐘了,雖然這樣的距離不會燒傷皮肉,但是慢慢加溫的結果,兩片嫩臀和恥穴感到暖烘烘,塗抹在身體的乳液在溫度升高下更泛著油亮光澤。
「不好受是嗎?趁你屁股還沒熟之前,趕快尿尿把火淋熄吧!」老大卑鄙的逼迫著芊蓉。
「不要……我辦不到……」芊蓉雖然辛苦的掙動著,卻一點也無法作出這種事。
由於正值夏天,晚上郊區雖然較涼爽,但鐵皮屋內人多、加上聚光燈照射,因此溫度仍然很悶熱,芊蓉被懸吊著已夠苦了、還必須忍受屁股下慢慢增加的熱度,整個人就像剛從水池中撈起一樣,連頭髮都是濕的,汗珠一顆顆的甩落到地上。老大怕她會流汗到虛脫,因此不時命人餵水給她喝,只是芊蓉就是倔強的不肯在眾目睽睽下解尿,讓他開始不耐煩和急躁起來,火焰的溫度雖然不致於灼傷皮肉,但看她的樣子不知道還能撐多久?
「老大,這小妞這麼能忍,不如叫她男朋友幫她弄弄吧!可能比較知道如何讓她尿?」旁邊的混混邪惡的建議道。
「嘿!我怎麼沒想到?真是個好點子!」黑道大哥聽到這齷齪的主意,當場興奮的跳起來。
「不……不要……你們這些禽獸……」芊蓉驚羞的哭著搖頭,但彼得已經像狗一樣被他們拖到敞開的二條玉腿下。混混把他背在身後的雙手解開,在他面前擺了一排的工具。
「隨便你怎麼用!不過三分鐘後如果你馬子還沒尿出來,我就用酒精燈烤熟你的老二!」大哥惡狠狠的拉住彼得頭髮威脅道。
「大哥……求求你放過我……我會盡力……我會盡力……」彼得嚇得臉無血色,毫不顧芊蓉感受的為自己求饒,芊蓉看到唯一能依靠的男人如此窩囊,也只能別開臉心碎的哭泣。
「芊蓉……你一定要救我,算我求你……我們還要結婚……你不會希望我變成太監吧……」彼得為求自保,竟然不要臉的請求女友配合這些惡人的凌辱!
「你……要我在他們面前……你還是男人嗎!……」芊蓉聲音顫抖得幾乎控制不住。
「求求你吧……我……我愛你……我也是為了救你,才被抓來的……」他看准芊蓉心腸軟的弱點,使出了最卑鄙的手段,雖然芊蓉恨男友的自私無用,但在他苦苦哀求、而且確實可能會被這些流氓殘害的情況下,芳心也不禁開始動搖。她閉上眼偷偷嘗試著凝聚尿意,卻一點感覺都沒有,要她的身體在那麼多陌生男人面前作出排泄行為,根本不是大腦所能指揮的。
「我辦不到!我不行!」她放棄了努力、哭泣的喊道。
「我來幫你……」彼得知道女友已經肯配合,只是沒辦法在眾人注視下尿出來,連忙從地上一排的工具中挑出一根細長的塑膠針。他對芊蓉的敏感點十分清楚,每次他們作愛時,只要他一直刺激那個地方,芊蓉就會激烈的求饒,嬌喊著她會想尿尿之類令人興奮的話。
「你要作什麼?彼得……不要這樣……啊!……」芊蓉驚慌的扭動油亮的胴體,彼得卻一點也不顧她的哀求,用那根塑膠針在她覆著紗布的恥戶上探試,白色的紗布中央早已濕透了一大片,嫩穴的形狀被看得十分清楚,彼得很快就找對了位置,開始激烈的戳弄那一點。
「呀!……不要!……彼得……不要再弄了!……啊……停下來……」芊蓉悲慘的在空中掙扎,敏感的嫩肉每被刺一下,就像有股電流麻透下半身,膀胱在瞬時間失去禁尿的能力,她下意識的強忍住,但彼得根本不給她喘息的機會,一波接著一波攻擊,那些流氓和工作人員個個看得臉紅氣喘,一個男人拚命想讓自己女友在眾人圍觀下失禁,這種倒錯和淫亂的衝擊場面,讓他們的肉棒忍不住充血勃起來。
在男友無情凌虐下,芊蓉的神智漸漸變得模糊不清了,張著誘人雙唇哼哼啊啊毫無間斷的呻吟,她的下體已經酸麻無力,一直到有股熱流從體內洩出才醒過來,那群男人看到掩過她胯下的紗布迅速濕開,緊接著金黃色的液體就從兩腿間傾瀉下來!
「不要看……」芊蓉痛苦的轉開臉,熱騰騰的尿水不僅從肉縫灑出,部份還延大腿內側滴下來,流得股根處濕漉漉一片,紗布也早就變成完全透明的薄膜,黏在恥戶上一直滴著殘尿,那些流氓還移走了酒精燈,改放一隻鐵臉盆在地上,只聽到「叮叮咚咚」尿液打在盆底的悅耳響聲,在無盡羞辱中的芊蓉,只恨自己為什麼不能馬上死去。
「嘿嘿!果然是你的馬子,才讓你弄幾下就尿了。」大哥淫笑著稱讚彼得。
芊蓉赤裸的嬌軀在鐵煉懸吊下微微搖晃,她已經沒力氣再作任何掙扎了,原本說要保護她的男友,現在正一絲不掛的爬在前面,被流氓像狗一樣毫無尊嚴的欺負著,更過份的是還被逼來凌虐她供他們取樂,這種殘忍的手段,已經讓芊蓉徹底失去反抗的意志。
「看你表現的不錯,就賞你舔乾淨你馬子的尿吧!」老大淫笑著解下芊蓉下體的布片,紅潤潤的嫩宛如花朵般展現在彼得面前。
「不要……」芊蓉當然不是第一次讓男友看那裡,但這次卻感到強烈的羞恥和抗拒,畢竟不是只有彼得在看,現場數十道目光、還有更多透過攝影機的眼睛都集中在她私密的肉洞。
彼得慢慢爬向前去,「彼得……不要……求求你別聽他的……」芊蓉悲羞的搖頭乞求男友,但怕被這些流氓毆打的彼得卻像聽不到她聲音似的,爬進她敞開的兩腿間,仰起脖子仔細舔起來。
「啊……別……別這樣……彼得……求求你……啊嗯……」一絲絲溫癢電流從恥縫前端傳來,那是她熟悉的感覺,每次作愛前彼得都會這樣舔她的嫩穴,敏感的肉蒂不用舔幾下,陰道很快就會濕潤了。只是沒想到彼得會在這麼多人面前這樣舔她,慢慢被點燃的慾火令她呼吸愈來愈急促,幾度已經失去理智的呻吟出來,看到那些流氓淫邪的笑臉才又勉強恢復清醒。
『彼得他……到底在作什麼?……為什麼要舔得……那麼深?……ㄠ……我快……不能控制自己了……』芊蓉芳心全亂,美臀開始隨著男友舌頭的挑逗而搖動,眼前那些人臉、攝影機、還有燈光都愈變愈模糊,當彼得柔軟的雙唇吸住整片恥戶,舌頭探進陰道裡溫柔攪動的剎那,芊蓉二條玉腿肌肉更是用力繃緊,小嘴發出忘情的嬌吟。
彼得明知這些流氓要看他把美麗的女友弄到失態後,再佔她便宜、甚至強姦她,但為了討好這些凶神惡煞以求保命,他竟然盡所能的挑逗芊蓉,當他嘴離開時,鮮紅的恥戶已經是肉汁淋漓黏滑不堪了。
「好!接下來換我上場了,嘿嘿……」大哥從道具人員手中接過一支電動陽具,扭開開關後,假龜頭和陰莖立即像蟲一樣扭轉起來。
「知道這是什麼嗎?」他將那可怕的替代品舉在芊蓉眼前,彼得則被混混拖到旁邊繼續目睹女友被凌辱。芊蓉勉強抬起臉、雙眸淒濛濛的,只看到一顆栩栩如生的假肉菇在眼前晃動。
「我要把它放進你的肉洞裡,你可要用力夾緊,要是掉出來的話,嘿嘿……就換那黑人的大進去讓你夾!」大哥殘忍威脅道。
「不……不要……」芊蓉虛弱的搖著頭,只是除了流淚和喘氣外,就再也沒多餘力氣掙扎了。
黑道大哥拿著電動男根,先故意在她股溝上頂著玩弄一陣子,兩片玉臀隨著被刺激到的部位反射性夾緊,戲弄夠了才滿意的笑道︰「很好!等一下進去後,就是要這樣用力夾緊,現在要開始了……」他緩緩地將扭動的塑膠龜頭移到濕穴口,從兩瓣陰唇中間擠進去……
「啊……不要!……停下來!求求你……」原本已氣力用盡的芊蓉再度全身繃直,淚如泉湧般滾下來,陰道一寸一寸被撐開了,一直頂到子宮才停止,原本粗長的假陽具,現在竟只剩一小截露在體外扭動。
大哥興奮的提醒道︰「我要放手了!用力夾緊,知道嗎?」
「不……我不行……腿抽筋了……好痛!……求求你快點拿出來……」芊蓉俏臉慘白、激烈的哀求顫抖,繃滿的大腿根浮出嫩筋,但那流氓根本無視她的痛苦,由於假男根的龜頭作的特別大,陰道想不夾住它都不行。
「還有一根小的!」大哥手中還有根鉛筆粗細的塑膠男根,也一樣會淫穢的扭動︰「嘿嘿……這根來塞你屁眼尺寸剛剛好!」
「不……不可以了……求求你……我會死的……」芊蓉哭著乞求,卻讓欺凌她的男人更亢奮。他在假男根上抹了些乳液,蹲在芊蓉屁股後面,抵住縮動的菊心轉幾下潤滑後,就殘忍的往前插入!
「啊!……不要啊……」只聽芊蓉一聲哀叫,兩片臀肉繃緊到極限想固守處女洞,結果只將陰道裡的硬物夾得更緊,沾了乳液的假男根卻一點也不受阻的往深處進入……
「嗯……啊……不要動了……嗚……求求你……噢!……別那樣……」
就在那大哥來來回回抽插著她屁眼中的塑膠棒玩弄時,旁邊的混混突然怪叫起來︰「大哥您看!這傢伙的老二竟然勃起了!是不是看他馬子被您搞、看到興奮起來!」
彼得兩腿緊夾、拚命縮起身體,想藏住失控充血的肉棒,卻被兩個混混把手扭到背後再度捆起來,他們將他拖到芊蓉面前,恐嚇他張開腿,彼得在刀子威脅下乖乖就範,只見那被周圍被剃得光禿禿的雞巴果真又硬又挺的站立著。
「嘿嘿嘿!……你男朋友看你被搞看到這麼興奮!你要好好再表演給他看才行……」大哥淫笑著朝芊蓉說道。
「你們……都不是人……嗚~~」芊蓉傷心欲絕的哭泣,連自己最親蜜的男人都變成這樣,讓這些流氓再怎麼凌辱也沒什麼大不了了!
老大又開始粗暴的拉送她肛門裡的假男根,雪白肉體痛苦的在空中扭動,陰道裡的電動陽具也固執的作相同旋轉,在強烈的充塞感和酸麻刺激下、淫水早已潰決!兩腿間掛滿透明水汁,臀溝和大腿肌肉間歇性的用力夾緊和放開,簡直就像在吸吮兩條假男根一樣。
「喂!你們也幫她男朋友打打手槍吧!不然他會受不了的……」老大興奮的向那些混混說道。
「不……我不用……謝謝……」彼得心虛的低著臉搖頭,但這些流氓又怎麼會放過他?
「把腿張大一點!聽到沒有?」一名混混凶暴的在他耳邊喝道!彼得嚇得渾身一震,兩條腿不聽使喚的打開。
「嘿嘿……讓老子幫你服務,你好好欣賞你馬子吧!」混混逼他看著就快被玩弄到昏厥的芊蓉,同時伸手握住他的肉棒,手指熟練的刺激頂端充血的龜頭。
「唔……」彼得忍不住從喉嚨發出一聲低吟,屁股不自然的挪了一下,看著女友美麗的裸體讓人懸空吊著、雙腿張開被流氓侵犯,自己不但沒膽去救她,竟還看到老二勃起來!彼得雖然也恨自己的懦弱,卻無法抑制那種因嫉妒和倒錯所引起的無由興奮。
「準備好了嗎?我幫你和你女朋友一起達到高潮吧!」混混淫笑著,手開始上下套弄彼得的肉棒,「呃……」彼得微皺起眉頭,一臉羞窘卻又享受的表情。
「彼得……不要……你們別這樣對他……」禁不起兩根偽具蹂躪,體內快感正加溫的芊蓉,淒蒙中看到男友正受到非人得侮辱,還替他哀求這些流氓。
「老大,我們一起來幫忙了!」兩名混混走過來,一名蹲下去,抓住露在嫩穴外扭動的假男根末端,和他老大一進一出、輪流捅著陰道和肛門,芊蓉被摧殘得哀啼聲響徹影棚,淫水流了那混混和老大滿手都是,還有一名混混又拿另一根電動陽具,不停擠弄她充血變硬的乳頭。
「ㄠ……噢!……」十根腳趾頭全都夾緊、渾身不斷痙攣的芊蓉,感覺體內有無數道電流在竄行,漸漸的想不起任何事,一股脹麻要從體內洩出來,只能咬著唇、從喉嚨深處用力發出愉悅的呻吟。
「你女朋友要到了!你也要快一點才行!」抓著彼得肉棒套弄的混混同時加快速度,「噢……」彼得也放聲的呻吟起來!
「好好看著你女朋友發浪的樣子!我幫你服務就行了。不過,射之前要說一聲!」混混滿頭大汗、動作沒停下的告訴彼得。
「芊……芊蓉……哦!……我要……要出來了……」彼得全身肌肉繃緊,看芊蓉被三個流氓奸辱的樣子更加無法克制快感。混混的手愈套愈快,肉棒已經膨脹到發燙!
「喔……喔!……噢!……」只見彼得連連挺動了三次屁股,滾熱的濃精從肉棒前端噴射出去,一道接著一道,密集的落在地上……
YYY 發表於 2007-3-18 12:17 PM
(六十三)
老大和那混混後來的行為只能用粗暴殘忍來形容,他們毫無節制的捅動插進芊蓉屁股的假陽具,害她兩邊大腿近乎抽筋,油亮誘人的胴體懸在空中扭動,張大嘴噫噫啊啊哀不成聲,淫具進出的速度已超過纖弱女體所能負荷的程度、從陰道到子宮都快熔化了!
然而就在炙熱岩漿即將從體內噴出的剎那,他們卻用力將濕漉漉的假男根從肉洞中拔出來!
「呃……呃……」芊蓉翻著白眼、繃緊身體發出悲鳴,被吊開的腿無意識蹬動。這是老大玩弄女人多年的絕招,在她毫無防備下、陰道和肛腸的充塞瞬間消失,快感非但沒因抽插停止而中斷,反而還更強烈的爆發開來,一股強烈的空虛化作吸力,內臟彷彿要從兩處小洞被吸走,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的尿水和糞便也隨高潮一併失禁。
「報告老大,她大便了耶!」嘍囉不嫌髒的用手揩摸芊蓉屁股,一張開都是黃糊糊的稀汁。
「嘿嘿……你還真是敏感,雖然這招讓很多女人受不了,但被弄到連屎尿一起出來的,到現在為止你是第二位,在你之前的騷貨是個雛妓,她也和你一樣動不動就會失禁……」老大抬高她的下巴興奮說道。
「你……你說什麼……那不是我的……」慢慢恢復神智的芊蓉,驚慌轉過頭避開混混沾滿臭糞的手,她並不相信自己連大便都被玩出來,只記得剛剛高潮時腦海完全空白,一股舒服的酸麻洩出體外,至於洩出來的是什麼她也不肯定。
「不是你的?是誰的?仔細看!」混混操起一疊乾淨的衛生紙,先讓她看清楚那是潔白還未使用過的。
「你要作什麼?不要!」芊蓉羞憤難抑的搖著頭,她知道這流氓想為她擦屁股,即使已經赤裸裸被弄成這種模樣,但要一個陌生的男人為她擦屁股,淑女的矜持仍令她怎樣也無法接受!
那混混可不理她,把那疊衛生紙折二折塞進她股縫。
「不要……」芊蓉羞恨的咬著唇緊閉雙眸、眼淚漱漱滾落,混混彷彿很喜歡她這種表情、故意慢慢揩擦她嬌嫩的菊花蕾,來回了好幾次才送到她面前,殘忍的笑著說道︰「看清楚沒!這是擦過你屁股的衛生紙!」
面對濕黃黃的紙團、芊蓉崩潰的哭了出來,她從小就是愛美愛乾淨的女孩,怎麼也無法面對在眾人面前失禁的醜態。
「真讓人興奮啊!美女不難找,但是像這麼敏感、動不動就失禁、還是明星的可真少……」老大一雙巨掌輕揉著芊蓉的乳房,像稱讚牲口般說道。
「你放手!……不許胡說……」芊蓉一臉蒼白、顫聲落淚的反駁。
「是我胡說嗎?我問問你男朋友就知道了!」老大看向剛被混混打完手槍,現在正在休息的彼得。旁邊的混混馬上會意,踢了彼得一腳問道︰「告訴老大,你馬子身體是不是很敏感?讓男人隨便弄弄就會大小便?」
「我……我不知道!……」彼得雖然懦弱,但也有自尊,被這些人這樣羞辱久了也不禁滿肚子怒氣。
「他媽的!什麼叫不知道?割了你的包皮看你知不知道!」混混勃然大怒喝道,彼得馬上被另外四名混混押住手腿,一把冰冷鋒利的刀片抵在他大腿根部。
「不!不要……饒了我……我知道了!我想起來了!」他嚇得差點哭出來,也顧不得什麼自尊和面子了。
「知道就快說!」混混凶惡的催問。
「是……芊蓉她……她的身體……很敏感……」彼得低著頭小聲回答。
「你說什麼?你怎麼能這樣說我!」芊蓉驚羞忿恨的向彼得叫道,被自己深愛的男友這樣形容,簡直令她難以接受。
「看吧!連你男朋友都這樣說你了,你還敢否認?明明就是個浪貨……」老大從身後緊緊摟著她,兩張巨掌抓揉她的乳房,手指還扭住奶頭擰轉,芊蓉漸漸陷入痛苦和興奮的交錯狀態,懸在空中的美麗肉體無法自制的蠕動,聽到那老大的侮辱,只能悲淒的閉上淚眸。
「還有呢?繼續啊!你馬子是不是興奮起來就會大小便失禁?」那混混還不肯放過他們!繼續逼問著彼得。
「不要說了!彼得!求求你!……」芊蓉再也忍不住,哀羞欲絕的向男友哭求,彼得也不想這樣說自己的女友讓人取笑,但刀刃就在命根子旁,要是激怒這些流氓,不知道他們會不會真的作出可怕的事,只好忍氣吞聲的屈服。
「是……她……是這樣的……被喜歡的人弄一弄,就會興奮到大小便……」為了取悅那老大,彼得還故意強調『被喜歡的人』。
「陳彼得!我恨你……我沒這樣!……你亂說!」芊蓉瘋了似的哭喊反駁,老大則是樂得臉都紅了。
「既然這樣,我現在要干她你應該沒意見吧?」老大邊說邊開始解皮帶。
「不!不要!彼得……你快救我……不要讓他侵犯我……」芊蓉白著臉、淚流滿面向男友求救,但彼得已是自身難保、又如何幫得了她,他避開女友哀憐求助的目光,狠下心回答老大︰「請……請您給她滿足吧……有您在……她會很興奮的……」
「你是畜牲……你喜歡我被別人強姦是嗎?……我就配合給你看!看你是不是會很高興!……」
被當犧牲品的芊蓉,聞言激動的向彼得悲叫,在這麼沒用的男友面前,她咬著牙選擇自暴自棄來報負,彼得聽到她的話、身體終於震了一下,不過還是強忍住沒抬起頭。
芊蓉忿忿的瞪著彼得,淚水一直延著臉龐滑下來,彼得一點也不為她極端的話而有反應,甚至連看都沒看她,到這裡她已經徹底絕望和死心了。
「來玩我吧……隨你們想怎樣都可以……」她閉上淚眸淒然說道。
聽到芊蓉自己這麼說,那群流氓簡直快樂瘋了,幾個小混混已忍不住脫得只剩內褲,欺近她身體又摸又吻的盡情揩油,那老大更是早已精光赤條,胯下陽物高高頂起,正準備從芊蓉身後姦淫她。
芊蓉被懸在空中張著腿,所有門戶都洞開,這幫小混混就像在幫他們大哥暖身般,使出渾身解數愛撫玩弄這全裸美人,沒過多久她已忍耐不住發出哼喘,老大看時機差不多了,整個人貼在芊蓉滑溜溜的香背上,抓著自己老二、弓腰屈膝調整進入的角度,不過他並沒馬上插進芊蓉體內,而是先將龜頭頂在濕嫩的花瓣中心緩緩揉擦。
「嗚……嗯……」芊蓉仰著臉發出羞赧的呻吟,她剛才雖然叫這些人來強姦自己,其實只是一時自棄的衝動,真的要被人姦污時,心中還是充滿了痛苦和不願。
「小賤人!表情要快樂一點,是你叫我們幹你的!難道忘了嗎?」老大故意讓龜頭在陰道口擠進滑出,好像插入又像沒有,弄得芊蓉精神緊張、十根腳趾頭夾在一起。那些小混混在她頸邊、乳房、腰腹和腳掌上挑逗,更令她難以自抑。
老大把她弄得臉紅氣喘,才慢慢將粗大且纏滿青筋的大肉棒往內擠入。
「不……不要啊……」芊蓉驚醒過來悲愴喊叫,彼得雖然沒抬起頭,不過仍忍不住握緊拳頭,畢竟是自己的女友在被人強姦,要他完全沒感覺也是不可能。
「看著你馬子!」那些混混卻還強迫他看芊蓉被干的淒慘模樣,在那張成ㄇ字形的修勻玉腿間,正種入一條黝黑粗長的男根,那醜陋的東西一寸寸擠開濕軟的恥肉,緩緩沒入他女友體內。
「老大的傢伙正在干你馬子呢!你看了會不會更興奮呢?」混混扯著彼得頭發問道。
「我……我……」彼得臉上露出憤怒的神色,因為芊蓉已經停止說不要了,取而代之的是痛苦的呻吟,這種聲音雖不代表她喜歡,但很明顯讓彼得知道那流氓雞巴比他大很多,他就是這麼自私的男人,寧可屈服在暴力下犧牲女友,卻無法容忍她有一點背叛的表現。
「你什麼你!你這樣子是不是想英雄救美!」混混惡謔的用刀身拍打著他臉頰。
「不……不是……芊蓉她一定很幸福,請大哥用力干她……」彼得最終還是忍氣吞聲懦弱的回答。
「陳……陳彼得……我恨你……嗚……」芊蓉悲羞欲絕的哭泣,不過這流氓的肉棒真的十分粗大,整根塞進來時,已讓嬌嫩的小穴嘗到未曾有過的飽脹,老大慢慢的挺送屁股,濕滑滑的怒莖就這樣來回抽插著肉洞。
「放……放我下來……我和你作……」芊蓉辛苦的扭著屁股求道。
「嘿嘿……想要了吧!……等一下再讓你下來……先讓老子爽完再說,反正後面還有一群人要和你玩呢!」老大興奮的抓揉著她乳房、屁股愈動愈有勁、下身撞擊在芊蓉臀肉上發出輕脆的拍響。
「啊!……不行……我好辛苦……放我下來……啊!……」可憐的芊蓉手腳被吊著、身體沒一處能接觸到地面,任由男人這樣揉躪搖弄,只覺得骨頭都要散開了!而且陰道裡那條插進拔出的大肉腸又粗又燙,每一次的衝擊都快將花心撞破,一波接一波的強烈的酸麻透遍全身、傳到腳趾末稍。
「啊!……呀……不要……」
「噢……好棒……小賤人……你真棒……」
就這樣男的像條公狗般猛烈弓動腰臀,女的則悲苦哀喊掙扭,原本在胸前晃顫的兩團嫩乳,被後面伸過來的巨掌狠狠抓住,雪白奶肉從指溝間爆出,粉紅的乳頭歪扭的立著。老大最後發出一聲獸嘯,整個人貼在芊蓉背上緊緊抱住她,結實的臀部和大腿肌肉不由自主抽搐,滾熱濃精正一柱接著一柱、不停射進痙攣收縮的子宮裡,可憐的漂亮女VJ,連最低限度的抵抗都沒作到,體內就充滿了男人污濁的精液。
老大射完精仍抱著芊蓉抖顫發燙的胴體,直到激情慢慢褪去,才留戀不捨的放開她,隨著男人退走、一條濕滑的軟蟲從她股壑間掉出來,黏紅的恥縫立即湧出大量濁汁。
「喜歡被幹嗎?」老大繞到她面前、滿足得意的問道。芊蓉強忍著眼淚不看他,而她的男友見她被這流氓強暴了,竟然自始至終都沒說過一句話。
「喜歡……放我下來……」她故意說給彼得聽,反正已經沒什麼尊嚴了,乾脆就讓負心的男友看看自己墮落的樣子,看他是不是真的都不會心疼!
「放你下來可以,但你也要和我這幫小弟作一作。」老大淫笑著道,那些混混聞言興奮的圍過來,芊蓉沒勇氣看他們,她知道面前這些等著姦淫她的男人,最少也有七、八個,要是被這麼多男人輪姦,真不敢想像自己會變成怎樣?
「我……沒辦法……」一想到這裡她就忍不住發抖。
「別害怕,我這裡有好東西……」那老大手伸到她面前張開,掌心上有一顆紅色膠囊,他淫笑著道︰「把這個吞下去,包管來幾個男人你都能應付,而且會玩得很快樂哦……嘿嘿嘿……」
芊蓉俏臉慘白看著那顆藥丸,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她知道這是春藥,要是吞了它就注定要從此墮落下去!只是不吞它,今晚也難逃奸辱,吃不吃結果都沒差別!
「不敢是嗎?要不要叫你男朋友……」那老大邊說邊使眼色給在彼得身邊的混混。
「不用!放我下來!我馬上吞給你們看!」芊蓉沒等他們行動,就絕然打斷他的話,她知道這些人又要逼迫彼得讓她看,她不是同情彼得、而是不想再看他懦弱無恥的模樣,這比奸辱她身體更令她心碎。
「嘿嘿……你還真心疼這個沒用的傢伙……」老大看著她話中帶酸的說道。芊蓉別開臉不想辯解,那流氓見她沒表情、冷哼一聲道︰「把她放下來吧!今天晚上你們想怎麼搞都行,這可是明星哦!大家要好好的滿足她知道嗎?」
「是!謝謝大哥……」
「開動了……啊嗚!」
終於等到老大的准許、那些混混異口同聲歡呼鬼叫,芊蓉被他們七手八腳的鬆綁放到地上,由於被捆吊太久、根本沒辦法站起來,只好側膝坐在地上揉著發麻的大腿。但那些人等不及她恢復,馬上就把藥丸送到她面前,芊蓉咬了咬唇,勇敢的接過它,和著他們給的開水服下去。
「嘿嘿……小美人,今晚你是我們大家的新娘子,讓我們好好疼愛你,慢慢讓你發浪吧……」
七、八名只穿內褲的混混把芊蓉圍起來,又開始愛撫挑逗她,芊蓉眼裡閃著淚光、卻絲毫沒有反抗,她只想讓彼得後悔和憤怒。
「大家先填飽肚子,等會才有力氣玩久一點!」老大捧了兩塊大奶油蛋糕走來,二話不說,就朝在地上纏著芊蓉的八、九條肉蟲用力砸下一塊!
「啊……」
「好玩耶!」
「大家舔吧!」
「啊嗚……真過癮!」
……
那些混混簡直快樂瘋了,原本漂亮的蛋糕,現在支離破碎的沾黏在每個人身上,他們不斷撿起來往芊蓉身體抹,再興奮的撲上去舔吃。
「不要……不要……別這樣啊……」芊蓉哀羞恐懼的哭求他們停止,她雖然有被輪姦的心理準備,但根本沒想過這些人的手段如此變態!
「少廢話!你也來舔我們!」混混非但不停止、還逼她舔他們身上的奶油蛋糕。
「不……」芊蓉發抖的搖著頭,但身上爬滿了滑滑膩膩的舌片,加上春藥的效力漸漸產生作用,讓她感到每一寸被挑逗的肌膚都變得好敏感,耳窩、乳頭、腋下、肚臍、屁溝、恥穴都被佔據,神智愈來愈模糊。
「叫你舔你敢不聽話!」那混混粗暴的扯住她頭髮、將她的臉拉近胸膛,芊蓉像條母狗般爬在另一個混混身上,身下那個混混正含著她乳尖,其他幾名混混有的趴在她後面舔她屁股,有的舔她的背脊和頸項,原本裹滿白色奶油蛋糕的肉體,現在只剩油膩膩的濕痕交錯,芊蓉在他們逼迫下、也開始舔吃黏在這些混混身上的奶油蛋糕,她濕嫩溫燙的小舌頭舔得每個混混骨趐腿軟,一女八男赤條條的肉蟲就在地上纏成一團,玩起唾液交溶的激情遊戲,讓人臉紅心跳的哼喘聲充斥臨時攝影棚。
老大看他們身上的奶油蛋糕都舔得差不多乾淨了,又砸了一塊下去,這些饑渴的肉蟲馬上更興奮的動起來,被春藥迷亂的芊蓉和他們成為一體,幫他們一一脫去內褲,蹲在地上一手握一根肉棒輪流吸吮,更淫穢的是還有一名混混仰躺在地上,頭鑽進她屁股下面,正盡情吸舔著美味的肉花,芊蓉整個人的重心都壓在那混混臉上,因此對他的吸舔感覺特別強烈,肥大的舌頭塞滿她的陰道在裡頭蠕動,舒服得連腦漿都快要流出去一般。她蹲在地上的兩隻腳掌用力的弓彎起來、腳趾頭抓著地面,一臉迷濛亢奮的吸吮男人肉腸。
「這妞真好……從沒玩過那麼好的……我們把她弄到最浪吧……」
在她身後的混混抓住她的腿彎將她捧起來,芊蓉一聲輕喘,像嬰兒換尿布般被人抱在懷中,濕紅濡黏的恥溝和肉片盡展在眾混混眼裡,他們 集一沱一沱的奶油蛋糕,粗魯的塞進她恥戶裡,芊蓉只覺得陰道不斷填進冰冰油油的東西,數不清有多少手指在她肉洞裡肆虐,身體說不出的趐麻興奮,因而更放浪誘人的嬌吟起來。
在那些混混眾手合力下,可憐的肉縫轉眼被奶油蛋糕填平,再也擠不進任何東西了,恥毛、大腿根和股溝一片油膩狼藉,黏滿了渣滓和奶油,大半塊蛋糕全給塞進陰道,被糟踏到稠糊糊的食物開始從肉洞裡面倒流出來,這時混混們一個接著一個上去舔吃,芊蓉皺起眉頭舒服的哼叫,那些熱熱癢癢的糕渣不斷從子宮往外爬,陰道口有好幾片舌肉在搶著舔吃,感覺說不出的淫穢銷魂……
YYY 發表於 2007-3-18 12:18 PM
[size=3](六十四)
芊蓉坐在一名混混身上,粗大肉棒再度填滿可憐的小穴,她必須不斷聳動屁股讓下面的混混滿足、還得用嘴和手幫其他人套弄,混混們把她圍在一個小小的空間裡,讓她嘴裡含著一根雞巴、雙手也各抓一條,賣力讓每個姦淫她的流氓都能滿意。
在一旁的彼得已經看到渾身發抖,咬牙切齒!他不敢相信玉女形象的女友會這麼淫蕩,已經有幾個混混的肉棒在芊蓉口裡和手中陸續射精,但馬上又有第二波遞補上來,吃了春藥的芊蓉經過長時間身心亢奮的運動、雖然累得快虛脫的模樣,仍然努力幫還沒射精的人服務。
不知道的人一定覺得奇怪!這些人面對芊蓉這樣的美女,何不乾脆輪番上了她,而要白白將精液浪費在外面?其實導播是怕她被搞爛了,不准太多人和她性交,因此幾乎所有混混都是靠她的嫩嘴和纖手解決。
而躺在她身下、肉棒真正進入她體內的流氓叫大塊,有點輕度的弱智、卻是人如其名的大個子,他是老大手下最猛的打手,因此老大特別要他們將芊蓉的小穴讓給他。大塊的性能力十分強,已經連續強姦芊蓉快40分鐘了,卻一點都沒要洩的樣子,可憐芊蓉高潮了三、四次,俏生生的臉蛋黏著濕發、嘴唇沒一絲血色,恐怕是沒多餘力氣能再丟身,但在藥性驅使下,仍然努力在大塊身上坐動。
好不容易所有混混都在芊蓉臉上和口中射過一次精,大塊卻仍舊勇猛,他坐起上身、拉著芊蓉雙手,要這美麗的女人抱住他寬厚的肩頭,然後捧著她屁股一舉將她抱著站起來!
「啊……」芊蓉興奮又辛苦的浪叫,雪白手臂吃力攀住男人的後頸,修長玉腿緊纏他的腰。
股間還插著粗大的肉根,就這樣、大塊得意的抱著懷中美女在棚內繞行,像表演特技似展示他過人的體力和性能力,這男人不但捧著芊蓉邊走邊作愛,最後竟還跑起來,可怕的怒棍無情撞擊著嬌嫩的花心,芊蓉痛苦的號叫迴盪在寬敞的影棚裡,纖弱的她只剩一點力氣,但仍本能的緊緊摟住大塊,因為一放手就可能會往後摔,大塊在屋內繞了幾圈還不過癮,竟就這樣光著屁股、捧著赤裸裸的芊蓉邊干邊往屋外走出去。
「快跟去拍!干她給外面來往的人看!一定很精彩!」導播急忙命令攝影師跟著去。
這間臨時攝影棚所處位置雖然偏僻,但不遠處有條大馬路,這個時候雖然已近午夜,偶爾還是有幾輛車子呼嘯而過,另外也有幾處砂石車司機聚集的小吃攤就在馬路邊。
大塊真捧著芊蓉,走了將近200公尺的石頭路來到馬路邊,可憐芊蓉一路插著粗大的肉棒震過來,早就已經陷入虛脫狀態,被躪過久的嫩穴周圍泛起白泡,夾著男人粗腰的玉腿肌肉彷彿抽筋般緊繃著。當大塊端著她走進砂石車司機聚集的小吃攤時,那些穿汗衫短褲的男人清一色都是不敢置信的誇張表情,嘴張大到連食物掉出來都還沒知覺。
「干……這是耶沖啥小?」
「恁娘勒!我是不是在作瞑夢!?」
「夭壽哦!你是耶強姦人家嗎?」……
司機們紛紛把大塊和芊蓉圍起來,一人一句爭相興奮的問著,他們都是靠勞力糊口的粗人,整天開車苦悶難耐,看到芊蓉這美如天仙的女子、光溜溜的被大塊當街捧著干,每個人都以為自己在作春夢,上面看得目不轉睛口水直流、下面更是硬梆梆快把褲襠撐破。
「大家請配合一下,我們是在拍戲……」跟著出來的導播忙向這群餓狼般的司機解釋。
「原來素拍戲哦……干!這水耶小姐,偶要素男主角就卯死了!」一個腹大如球的男人兩眼血紅、邊抓肚皮邊念道。
「是啊!是啊!你們拍戲打擾我們宵夜,也要讓我們干一幹這個水姑娘才可以!」
「對啦!對啦!大家Play一下才可以啦!」
……
那些言行和流氓沒兩樣的砂石車司機鼓噪起來。導播這下不禁頭大,正想著該如何因應時,芊蓉一聲哀喘,整個上身如斷線風箏般往後仰,原來她又洩了一次、氣力已經完全用盡、再也抓不住大塊的肩膀而鬆手。
「小心,摔著了偶會捨不得溜!」剛好站在後面的一名司機見機不可失,即時伸手幫忙扶住她腋下,芊蓉軟綿綿的嬌軀靠在那人身上,大塊滿頭大汗、仍抓著她兩邊腿彎繼續猛干!
「哼……吆……」可憐芊蓉神智不清的哀叫,那些司機哪還忍得住,從四方圍攏過來,幾十張手扶著芊蓉腰背,油膩的口舌如雨般落在她小嘴、乳房、柳腹上,芊蓉原已筋疲力盡的身軀又飢渴的扭起來。
這時大塊正進到最後關頭,挾著如火山噴發的強烈快感衝刺,無暇管別人怎麼調戲他在搞的女人,芊蓉的嬌軀就如接受狂風暴雨摧殘的花朵,不久大塊發出野獸般的吼叫、火燙怒莖暴漲,兩片油亮黝黑的屁股用力縮緊,滾熱濃精源源不絕射進子宮深處,芊蓉彷彿要被熔化般大聲哀啼出來,二條腿簡直快把大塊的腰夾斷!
「換我們了吧!」砂石車司機們等不及大塊在她體內丟完精,就搶著把芊蓉抬開,只見一條濁汁從翻腫的小穴黏出來、連在大塊紫漲的龜頭上,齜裂的馬眼還在一抖一抖湧出燙精。
大塊爽完後攤在椅子上喘氣,這時芊蓉已經被一群人圍著,只看得到露在人牆外的兩段潔白小腿,在男人身體兩側激烈擺動,攝影師爬上桌子取鏡頭,才知道她像橫木般被人一前一後平抬著,嘴裡含一條雞巴、屁股也插進另一根,抬著她的兩名司機正合作無間的享用她上面和下面的嫩嘴。芊蓉嗯嗯嗚嗚的悶叫,有人鑽到下面咬住搖晃的乳尖,還有不少只手爭搶著撫摸汗黏黏的玉體。
在他們合力不停的姦淫下,芊蓉對男人粗魯擺佈所造成的疼痛早已麻痺,惟一感覺是陰道被輪番進出的鐵柱磨擦到快溶化,暖烘烘的漿液不斷注入無力收縮的子宮和口腔,全身輕飄飄的像是在作夢……
當她渾身滑膩膩被抱回攝影棚時,整晚的錄影工作也告一段落,導播要他們把芊蓉帶去作徹底的清洗消毒,可憐的芊蓉在今後一年,都要跟這群人一起生活每天錄影,因為合約中規定,這段時間她必須全天候跟著拍攝工作,也就是連自由活動的權力都被剝奪了。
不過他們倒是把彼得給放走,只是警告他別想救芊蓉,否則會讓他死得很難看!彼得被修理了一整天,早就嚇得像條喪家狗,聽說可以回去,哪還管得了女友留在這裡會被強姦幾次?
只見他慌忙穿起他們丟還的衣褲、拚命向老大道謝,自顧不暇的跑出這可怕的攝影棚……
※※※※※
那一晚後的第三天下午,芊蓉發抖而緊張的坐在影棚中央,今天錄的是她每天主持的流行單元『新貨色』,但原本的導播、攝影師、甚至化妝師和服裝道具人員都換成前晚那幫人。他們丟了一份臨時腳本要她看熟,原來是要在節目中介紹最新款的睡衣,其實此刻她就被迫穿一襲睡衣主持,那是件細肩繩、坐下時裙擺勉強能掩住腿根的誘人款式,芊蓉沒戴胸罩,裡面只有一條比手指寬不了多少的高叉褻褲。更讓她羞恥的是、他們還要她雪白玉足上踏著一雙又細又高的窄邊涼鞋,綴上銀色的腳趾甲油,更讓她覺得自己模樣就像個蕩婦。
「準備好了嗎!……開始讀秒了!三、二、一……」
芊蓉根本還不知道要怎麼啟口,導播就已宣佈開拍,她只好硬著頭皮,緊張而羞恥的開場︰「歡迎收看……十月七日……星期五的新貨色,在今天節目裡、芊蓉要為大家介紹2001年春夏新款睡衣,明年睡衣的訴求重點是……性感、挑逗……像芊蓉身上穿著的這件……不知道……會不會……讓你看了……覺得很……很……興奮……」
要芊蓉穿成這樣子、還念這種淫穢而不知所以然的台詞,簡直讓她快無地自容,因此邊說頭邊低下去、說話聲音愈來愈小,還忍不住顫抖,那可恨的睡衣為何作那麼短,她已經盡力往下壓著裙邊,仍防止不了春光外洩,攝影機還故意往她兩條美麗大腿中間取景。
「大聲點!給我認真主持!」
就在她心神愈來愈不集中時,導播聲音突然從隱藏式耳機響起!芊蓉被嚇得心差點跳出來,眼眶又不爭氣的濕了,她忍著羞辱哽聲的主持下去︰
「……介紹完我身上……這款2001年最新女性睡衣……接下來要介紹男性的內褲……明年男性內褲的訴求也傾向性感、大膽……並且具備濃厚的自然和……和……原始風格……」
芊蓉委屈顫抖的念著,幾名瘦黑的人形卻無聲無息從後面接近她,導播臉上露出奸邪的笑容,這三名瘦得幾乎只剩皮包骨的黑人土著,是他特別從依索比亞找來的,為的是安排他們穿上新款內褲、好和芊蓉在節目裡搭配男女模特兒。可憐的美女VJ根本還被埋在鼓裡,一直到黑炭般乾枯的手指碰觸到裸露的香肩,才震驚的轉過頭,當她目光接觸到這三名乾癟得快不成人形的依索比亞土著時,當場恐懼的連瞳孔都放大了!
她以為自己一定是在作夢,因此閉上眼睛喃喃告訴自己︰「別怕……是作夢……醒來就好……」
只是想歸想、眼淚還是不聽話的湧出來,那乾枯的黑手正撫摸著她繃緊的肩頭,心的觸感令皮膚冒起密密的疙瘩,她知道這一切都不是夢,切切實實有三個饑民模樣的土人就在她身邊,即使閉著眼,腦海裡也會浮現他們的面孔,那全是肋骨的乾癟胸膛、像小皮球般鼓脹的肚皮……
只是一反常態的,她竟然大聲尖叫逃離的勇氣都喪失了,任那粗糙的枯手撫摸光潔如緞的肌膚,原本只在她兩肩挲撫的手還慢慢往下移,延細膩的胸口摸到豐挺的乳房。
「不……」芊蓉雖鼓足勇氣軟弱的哀求,柔滑衣料下的乳頭卻誠實的站立起來,乾枯但充滿力量的手隔著貝色光澤的睡衣揉弄兩團嫩肉,芊蓉渾身發抖,眼類簌簌滾落。那土著見她沒反抗、更進一步整人貼到她趐背上,用那外翻的厚唇在幽香粉頸上來回挑逗,這時另一個土人也繞到芊蓉面前蹲下,手掌插進她緊緊夾住的大腿縫隙,緩緩將她兩邊大腿向外分開。
「嗚……」可憐的芊蓉驚恐萬分,卻軟弱的任人擺佈,衣裙裡面露出成熟美麗的私處,肥美的恥丘從窄小的褲底兩邊露出,已有幾天沒修剪的恥毛布在雪白嫩膚上格外顯得性感。
土人抓著她纖細的腳踝,逐一將她左右腿抬上矮沙發,芊蓉在鏡頭前大張兩腿,姿態十足淫蕩。那黑巴巴只剩皮包骨的衣索比亞人興奮的咕噥幾句、就把頭埋進柔軟濕香的下體開始舔起來。
「啊……不……不要……」
芊蓉眼眶中的淚珠大滴大滴滾落,這時想合緊下體卻已來不及了!雪白裸露的大腿將土人蜷短濃髮的腦袋夾在中間,卻一點都阻礙不了他唇舌的舔吃,雙手想推走他也使不出力,反而像是將土人的頭往自己恥處壓。
「不……不要……嗯啊……啊……」漸漸她的哀求變得像在呻吟。
身後的土人把她雙手拉到背後抓住,第三名土著拉下她香肩上的細帶,一邊柔挺的玉峰完全暴露出來,可口欲滴的粉紅櫻桃微微顫動,土人用肥厚的雙唇含著它舔逗。
其實這三名衣索比亞土著又瘦又小,每人都比芊蓉矮上半個頭、就像發育不良的小孩,只要她激烈反抗,他們根本就無法得逞,但芊蓉經過這些天的蹂躪摧殘,早就失去抵抗的勇氣,而且找來這些土人在電視上強姦她的手段實在太過份了!芊蓉被嚇得六神無主,只能乖乖任人擺佈。
身後的土人吃夠豆腐、竟然想進一步吻她的嘴,芊蓉害怕的轉頭躲避,但這些非洲土人樣子雖令人心寒,他們肥厚唇舌卻具備天生的挑逗技巧,芊蓉下面的小穴被舔得直湧春泉,乳尖也不斷傳來趐麻熱癢,誠實的身體漸漸臣服在這種強迫性的調情下,連緊緊矜持的小嘴最後也被濕肥的唇舌佔據。
這些土著一年也沒洗一次澡、更遑論刷牙漱口,雖然導播找他們來之前有特別吩咐將他們消毒洗淨,但唇齒間依舊留著臭味,芊蓉痛苦的皺了一下眉頭,只是馬上又被其他地方傳來的強烈趐軟分散了注意力。在攝影機前、她如瀑般的長發凌亂、雪白纖柔的胴體激烈顫動,和三條膚色炭黑的肉蟲在鏡頭前淫亂糾纏。
※※※※※
美麗的女VJ最終命運還是被脫得一絲不掛,反方向跪在一張大沙發的兩邊扶手上,將緊致的菊肛和濕紅恥穴張露在鏡頭前,三名衣索比亞土人也已脫掉內褲完全赤裸、和他們乾瘦身體完全不相襯的粗長黑棒彎聳在他們兩腿間,芊蓉下巴頂在沙發椅背、手被捆在身後,一副方便被人以狗交體位干穴的姿勢。
三名土人正興奮第用他們語言咕咕交談,黑巴巴的手撫摸著她白皙圓潤的臀部,好像在讚歎這是個難得美女之類的話。芊蓉不安羞辱的扭動著身體,緊抿著唇不住掉淚,她覺得自己就像被非洲人捕獲的獵物,正等著被他們分食,雖然害怕、卻又有種莫名的刺激和興奮在滋長。
就像獵物被宰的一刻終於來臨了,芊蓉也難逃和土著性交!為首的土人雙手扶高她屁股,硬燙的龜頭抵住濕潤穴口。
「不!……」芊蓉忍不住悲喊出來,和這種簡直是來自另一個世界的人種性交,就算是再爛的妓女也會恐懼吧!何況不久前她還是清純冰潔的玉女。
但那土人根本聽不懂她的話、只感到她身體的悸動,這讓他更感亢奮,其實這些土著對性交有特別天份,他那烏黑的大肉棍一寸寸擠開陰道,隨著芊蓉悲苦的哭求進到最深處,然後開始熟練的挺送磨動起來,芊蓉哀號了幾聲,小嘴隨即被另一土人的厚唇封住,變成「嗚嗚嗯嗯」的悶叫,剩下的那個土人也從她張開的腿洞鑽到下面、含著嫩乳又揉又舔,美麗的雪白肉體在三條黑蟲的糾纏下激烈的顫搐、震動!漸漸佈滿了象徵高潮將屆的細汗珠。
「嗚……」又連續插送了一、二百次、只見她十根腳趾頭用力向內彎屈,粉頸暴出青嫩血管,原來已和那土人在體內同時達到了高潮。
那木炭般的雞巴才剛從濕黏不堪的粉紅裂洞拔出,另一名土人立即接手,他坐在沙發上,其他二人幫忙扶起芊蓉,讓她面對著鏡頭、下體對準黑色龜頭坐進去。
「哼……」芊蓉努力地想撐起身子,兩腿卻完全使不出力,還被他們朝左右拉分開來,露出被插入的雪白下體,紅黏黏的貝唇緊纏在黑色肉柱上,對比顯得隔外強烈。
站在旁邊的土著抓著她腋下強迫她聳動,在「哼哼啊啊」的痛苦呻吟中,又讓第二個土人在體內射了精,整個子宮都是熱融融的感覺。當她被丟在地上、企圖想爬走時,兩腿間淌出的新鮮精液在地上牽出一條濁線,只是沒移動多遠就又被拖回去、已經性交過的兩名土人將她翻過來壓住手臂,讓最後一個土人輕易推高她雙腿,肉棒『噗!』一聲進到翻腫淌精的小穴裡,再度將她強姦了……
「卡!太好了!」導播興奮的喊卡,癱在地上的芊蓉早已虛脫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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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12:19 PM
[size=3](六十五)
「穿上它!今天要出外景。」導播將一套純白網球服扔到她面前。
「外景?……」才剛醒來、還搞不清狀況的芊蓉,揉著惺忪睡眼重覆導播的話。
「沒錯!現在是下午六點,我們七點要到預定地點。」導播用命令的口氣說道。
「為什麼要出外景?我不要!」芊蓉的睡意總算消失,原來從昨晚被那三名土人輪姦到昏迷後,就被送回旅館,迷迷糊糊的也不知是誰幫她洗澡換衣,連續幾日的奸虐使她體力嚴重透支,就這樣一直睡到現在,到剛剛被叫醒時都還不清楚身處何處。
「你有權力說不要嗎?是不是想多加幾場輪姦戲才肯覺悟!」導播一腳踩在她躺的床上、惡狠狠威脅著。
「我……」芊蓉這才想起自己的處境,說了一個字就不知該怎麼接下去,淚水忍不住又在眼眶打轉。
「別裝可憐了!再怎麼裝還是得完成你的工作!快點換上衣服,我們十五分鐘後在大廳等你!」導播冷酷說完後,隨即轉身往門口走去,當他手握住門把正要轉開的當兒,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又回過頭道︰「差點忘了!把你內褲脫下來給我。」
「為什麼?我不要!」對這種突如其來的無恥要求,芊蓉幾乎想都沒想就拒絕,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懼怒的瞪著導播。
「你要自己脫下來給我,還是想找幾個男人幫你脫?老實說,你還真搶手,一堆人在等著當男主角呢!我看就從攝影師開始好了?他一直跟我說喜歡你這型的!」導播面目猙獰的恐嚇道。
芊蓉雖然已處於弱勢,卻難掩心情的激動和憤怒,過份羞辱使她臉上毫無血色,聽完導播威脅的話還是不發一語。
「哼!看來是想要男人幫你吧?」導播冷笑著作勢要出去叫人。
「站住!……」孤立無援的芊蓉再怎麼不甘,最後還是得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下,只見她絕望的閉上眼、手伸進棉被裡頭,一陣動作後,羞恨萬分的別開臉、緩緩拿出一條帶著溫度和體香的粉紅褻褲。
「嘿!這才聽話,快點出來知道嗎?」導播搶過那件可愛的內褲,丟下話後就開門離去了。
芊蓉怔怔望著剛關上的門,一股難言酸楚湧上心頭、忍不住伏在床上哭了起來,這些天對她而言、簡直是從天堂掉進人間地獄,原本是受歡迎的玉女偶像、最有人氣的VJ、有個優秀英俊的男朋友,不論外貌、工作、愛情都是眾人傾羨的,如今卻淪落到被流氓、土人輪姦、工作全變了樣,更可悲的是見識到男友懦弱無情的一面,她腦海曾浮現自殺的念頭,但也只是胡思亂想而以,畢竟從小嬌生慣養的她,要作出自殺這種可怕的行為,離她的勇氣和認知實在太遙遠了!
自憐自艾了許久、電話鈴突然響起,芊蓉勉強壓抑哭過的聲音接起來,原來是那幫人又在摧促。
「嗯……」她不想多說,只是輕應了一聲表示已經知道,接著認命爬起來換裝。在被他們用合約脅迫錄影的這些天,芊蓉住的旅館房間連件多餘衣服都找不到,她只被允許穿著小內褲和一襲暴露的睡衣,每天有人固定送乾淨的來換,其它外衣都由造型師保管,需要外出時才送去給她,只是回房後立刻又要脫下來收走,衣不蔽體的芊蓉根本無法離開房間半步,除了錄影外就只能待在房間裡。
慘的是這回連底褲都被那可恨的導播收走,當然也沒給她胸罩,只能裡面全裸的套上白色網球衣,這種球衣上身窄緊、胸口開一個大V形,乳溝都擠出外面來,下面A字裙更短得可憐,雖然站著還勉強能遮住圓潤的臀部,但裡頭光溜溜一絲不掛,隨便一陣風都可能讓裙底風光盡洩。不過事已至此,也沒有她選擇的餘地,只祈禱不要再受到難堪的羞辱就好了。
穿上白色球鞋、芊蓉站在鏡前作最後檢視,刻意為她設計的衣裙使苗條身材更顯亭亭玉立,尤其那雙腿,從纖細腳踝到幾乎全裸在外的大腿,線條是那麼均勻修直,看得連自己都著迷其中……
『唉……我到底在作什麼?被弄成這樣還能自戀……』她歎了口氣,暗暗想道。
導播除了給她衣服外,還留下一頂白色球帽、一條發圈和一副墨鏡在化妝台上,她將秀髮盤起藏在帽子下,再戴起墨鏡,這一來別人可能不會一眼認出她是當紅的女VJ。
打扮完後,芊蓉忐忑不安的走出房間,在旅館大廳裡,那幫人早已到齊在等她,當然還有許多其他客人和旅館職員,他們看到芊蓉這身俏麗性感的打扮,目光不約而同都聚集過來,這種強烈的視線、讓芊蓉感到每一寸肌膚都被灼燒著,就像一絲不掛暴露在眾人面前!上身是不用說了,她不敢期望大廳的人沒注意她未戴胸罩,只是兩腿間缺少熟悉的布料磨擦、那種感覺帶給她的恐懼更甚,每走一步都懷疑是否被人知道沒穿內褲的秘密,由於緊張,大腿壁也一直冒熱汗,當空氣灌進裙底時涼颼颼的,更添幾分暴露的錯覺。
「那不是趙芊蓉嗎?沒想到她身材這麼好……」
「是啊!她穿這樣好性感哦~真迷人……」
「不過太暴露了一點,不知道要錄什麼節目……」
……
大廳裡響起一些細細的交談和讚美,還好,都不是惡意的話,其實若沒仔細看,並不會發覺芊蓉這身裝扮有何破綻,只是比平常女性性感穿著更暴露一些而已,這些人被她清麗脫俗的臉蛋和婀娜多姿的身材吸引,因此對她的欣賞都是由衷讚歎,而無暇注意更細的地方。
「車已經準備好在等你了呢!我們出發吧。」葉正順假紳士的驅前迎接,芊蓉眼眸中流露出恐懼和恨意,不過還是默然跟他們走出旅館大門,上了外景廂型車,載滿人的車子關上了門、駛向另一個淫亂而悲慘的地獄。
在駛往錄影地點的路程中,那些禽獸工作人員一直說著不堪入耳的笑話,芊蓉當然聽得出他們下流的談論內容都指向自己,但就算知道又能怎樣?只能強忍羞恨假裝不懂,一路上都把臉轉向窗戶,也無心注意車子到底往何處開,這樣不知過了多久,當導播說目的地已經到達的時候,她才發現車是停在有名的鬧區入口前。
「帶我來這裡作什麼?……我不要在這裡錄影!……」強烈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芊蓉膽怯的環視週遭那些不懷好意的面孔。
「不要怕,只是要你下去走走,總比在攝影棚被人輪著干好吧!」在前座的導播轉過頭道。
「是啊,你就聽話吧。」葉正順也跟著導播勸芊蓉,還藉機撫摸她光滑勻潤的大腿。
「拿開你的髒手!別碰我!」芊蓉憤恨的推開葉正順的手,她知道既然已被帶到這裡,就由不得自己說不要,而且導播說得沒錯,到下面走一圈,總好過在攝影棚裡被男人輪姦玩弄好!於是咬了咬唇,冷冷的道︰「是不是下去繞一圈,你們今天就不再為難我?」
「這你放心,今晚的時間有限,我們只安排這一段外景,結束後就讓你回旅館休息了,保證不會再加戲。」導播信誓旦旦的向她保證。
「好吧!我照作就是……」芊蓉深吸口氣勇敢說道,她想這裡人潮擁擠,要是戴上帽子和眼鏡,低著頭快快走完,應該不會讓人認出才對!
但這只是她天真單純的念頭,導播這群人豈會讓她如此好過?
「等一下!你下車前,我們必需把這玩意兒塞到你身體裡面……」,只見導播緩緩提起一條細鋼煉,煉子盡頭是火柴盒大小的Call機,隨導播拿出這東西,車內男人看她的眼神愈發顯得淫邪而熾熱。
「我身體……塞這個……」芊蓉一時還無法明白導播想對她作什麼,只是充滿疑惑念著他說過的話,不過這幾天被奸虐的手段令她很快就懂了!
「不!你們別想……我死都不會讓你們這樣作!」芊蓉臉色慘白、嬌軀哆嗦的拚命往角落縮。車上三名恐武有力的工作人員馬上撲過來拉開她手腿、想把她按在座椅上就範,但二條不住踢扭的美腿還是讓他們動作受到阻礙。
「臭婊子!沒想到這麼難纏!乾脆把她腿銬在上面吧!」導播拿出了兩副手銬,工作人員夥同葉正順合力抱住芊蓉的腿,不顧她的尖叫哭喊,硬是將一雙玉足分別吊在車廂上方的左右側手把上。
「這樣看你怎麼使壞……嘿嘿……」導播得意看著兩腿高吊、網球裙被掀到胸部、整片下體裸露的芊蓉。
「嗚~不要……求求你們……」她卻還不死心的搖頭哭泣,吃力彎起上身試圖自救,但手根本連碰到小腿都有困難,更別說要鬆開錮住腳踝的鋼銬了!
「這麼可愛的小嫩,我會小心弄,不會塞痛你的。」一名工作人員接過了導播手中的Call機,手指捏著鐵煉,故意讓Call機盒在早已濕潤的裂縫間來回碰觸。
「啊!……住手!……不要啊!……」芊蓉激動的亂扭,活像被倒吊的美人魚般掙扎。
「別玩了!快給她塞進去好放她下來吧!」導播忍不住催促,他怕芊蓉再這樣掙扎下去可能會弄傷自己。
「好啦!小美人,放鬆肌肉,我要來了……」那男人興奮的舔了舔乾唇,將黑色Call機放在縫上,手指抵住慢慢往下壓……
「不……不要!……別這樣!……呀……會痛……別這樣……嗚嗚~~別這樣~嗚~~」
柔軟的恥瓣被向兩邊推開,裂開的洞口宛如魚嘴般不斷擴大、緩緩吞入機盒子,芊蓉高舉的玉腿肌肉已完全繃緊,表情因痛苦而扭曲,嘴裡發出受不住的哀號,Call機的體積雖不算大,但它的形狀卻是陰道未曾包容過的方形體,即使那工作人員已盡量放慢讓她適應、嬌嫩的肉壁仍感到疼痛,而這些可恨的禽獸不知要把東西塞多深?
眼看整顆Call機都包容在肉穴裡了!男人的手指卻還沒停下來,一直強迫它往更深處埋入,芊蓉抓住他的手、哭著哀求他別再往裡頭擠,但那人非但不理,一旁的工作人員還拉開她手不讓她抵抗,Call機愈來愈深入她身體,最後就像被吸走般整個滑進子宮,男人才將濕淋淋的手指從陰道中拔出,只剩一條亮晶晶的鋼煉露在合起來的穴縫外。
導播叫人解下芊蓉的腿,她一自由便急著要去拉屁股間的煉子,想把塞進子宮的Call機取出。
「你敢拿出來試試看!信不信我要他們扒光你,在這裡趕你下車?」導播惡狠狠的威脅道。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恨你們!……」芊蓉放棄了行動、絕望悲恨的抽噎著。葉正順不知趣的在一旁拍著她的背、好言勸慰著︰「別再任性了……乖乖下去,你不是想早點收工回去休息嗎?」結果芊蓉非但不領情,還回頭給了他一個耳光,怒叫道︰「我叫你別碰我!看到你就想吐!」
平白討來一記耳光的葉正順,撫著臉上熱辣辣的掌痕,強抑怒火咬著牙道︰「哼!小賤人,我在幫你,你竟然不知感恩!導播,快把她趕下去吧!讓大家看這自以為是玉女的騷貨怎麼出醜!」
「不用你趕!我自己會下去!……我一定……一定不會原諒你們的……」芊蓉說到最後又激動得哽聲顫抖,她邊拭淚邊將弄亂的長髮重新盤起來、戴上帽子和墨鏡,工作人員已將車門拉開,外面來往的人潮中、有幾道好奇眼光看進來,芊蓉深吸了口氣,鼓足勇氣伸下一條腿,但車內的人根本不給她猶豫的機會、一把就將她推到外面!接著車門『碰!』關了起來。
頓時間,芊蓉感到自己被遺棄在都市叢林,千百道不懷好意、異樣的眼光投向她,一層一層將她殘忍剝光在眾目睽睽下。
『不行……我要冷靜……』她手腳冰涼,紛亂無主的大腦努力要自己鎮定,『只要裝得很自然……快快走過……應該沒人會認出來……』潔白球鞋艱難的踏出第一步,至今還沒聽到有人叫她或認出她,讓她對自己的判斷更有信心,就這樣靜靜溶入移動的人潮中,隨週遭人緩慢前進。
然而內心的恐懼猜疑還是存在,冰涼的金屬煉在兩腿間晃動,不斷碰觸到敏感的大腿內壁,芊蓉擔心網球裙的長度並無法掩蓋那條鐵煉,其實她的思慮並非多餘,在裙擺下搖甩的鐵煉已被跟在她身後的一夥不良少年看在眼裡,但他們只注意到這女生曼妙火辣的身材、和她兩腿間特殊而淫亂的裝飾,並不知道她竟是美麗的女VJ芊蓉。
當然,這一路上都有人暗中攝影,因為蹂躪她的目的就是要給那些有錢觀眾看。這時可恨的導播才要開始卑鄙的手段,他拿起行動電話撥出Call機號碼,幾秒後,芊蓉突然感到子宮深處一陣強顫,劇烈麻癢如電流般迅速蔓延開來,直透腳底和乳尖。
「噢!」她意識空白,顧不得旁邊是誰、就抓著人家臂膀撐住幾乎要軟倒的身子。
「小姐,你怎麼了?沒事吧?」幸運中獎的是個色色的老頭,他看到這麼美的小姐自己貼上來、溫香暖玉的觸感令他心臟噗通噗通跳不停,於是也大膽扶著她光滑藕臂,一手還順便攬住她的腰。
「我……沒事!讓我自己走……」芊蓉揪著眉辛苦忍耐,推開那老頭狼狽向前走去。
這時有更多人注意到這穿著性感的美麗女郎,紛紛談論起來︰「那是不是趙芊蓉啊?有些像耶……」
「怎麼會打扮得這麼淫蕩?一副想出來釣男人的樣子!」
「裙子好短……嘿!好像沒穿胸罩呢……」
……
許多男人圍著她大飽眼福,也有個帶女伴出來的男人硬被女友拉走,不准他多看一眼。
「你是芊蓉嗎?能不能幫我簽名?」一名相貌清瘦的少年鼓起勇氣拿紙筆過來,羞怯而傾慕的問道。
「我不是……你認錯了!」芊蓉失禮的推開人牆,落慌朝前逃去。
這時Call機已停止振動,兩條腿也恢復些許自制能力,她驚亂中看到有條較沒人的巷道,就不假思索的轉入,一進去才感覺氣氛不對,巷道二邊都是昏暗嘈雜的PUB,不良少年一夥一夥聚在門口,目光不約而同看向她。
她又急忙轉身想出去,怎知出口已被剛才跟在她後面的那群不良少年堵住。
「對不起……請借我過。」她低頭微喘著氣求道。
「過?過去哪裡?」帶頭的不良少年不客氣的伸手摸她因緊張而泛紅的臉。
「別碰我!」芊蓉反射性往後退,這才看清楚共有四男三女在面前,男的不用說都是令人厭惡的不良少年,那三個女的也是一副太妹樣,年紀可以看得出並不大、每張臉卻都是濃妝艷抹,而且身材頗為魁壯,芊蓉苗條的嬌軀和這些太妹相比,就像站在女摔角選手前一樣單薄。
「偉哥,我們走啦!別管這騷貨,我在她不要臉的屁股上劃幾刀就好了!」一名太妹大聲向帶頭惡少說道。她看芊蓉的眼神一直充滿敵意,想必『偉哥』覬覦芊蓉美色已引起她不悅和醋意。
「嘿!珍姐在吃醋了呦!偉哥。」另一個惡少嘻皮笑臉的調侃。
那被叫偉哥的惡少見芊蓉這等美女在前,哪還理那醜的阿珍,一臉垂涎又向芊蓉逼進一步問道︰「你是不是明星啊?看起來亂眼熟的!我請你喝飲料,大家認識一下怎樣?」
「不要!……我不是什麼明星……讓我走……求求你……」芊蓉臉色慘白不斷後退。
這時外景車中,從小螢幕看到這一切的導播殘忍笑著,緩緩拿起手機又按了一次Call機號。
「呀……」芊蓉兩腿一軟,整個人倒向偉哥胸膛。
「怎麼了?不是才說不要嗎?怎麼自己又撲上來呢?」偉哥又驚又喜的摟著她得意問道。
「一定是偉哥太有男子氣概了啦!這小妞看到你就發浪!跟珍姐一樣!」旁邊的惡少拍馬屁說道。
「操!你給老娘住嘴!」阿珍氣得滿臉通紅、狠狠踹了那多話的惡少一腳,接著衝向偉哥,將癱軟在他身上正發著抖的芊蓉拉開,狠狠甩了她兩巴掌,怒罵道︰「欠干的爛!我還沒看過像你這麼不要臉的騷爛貨!用這種下賤方法釣男人!……」阿珍不但罵、還從裙底翻出一把蝴蝶刀。
眼看芊蓉就要被她毀容了,還好,偉哥及時抓住她握刀的手,朝她大吼道︰「干!誰叫你打她!信不信我把你的手砍下來玩!」
阿珍這才不甘願將芊蓉重重一推,芊蓉伏倒在地上,仍然不住抽搐哀鳴,子宮裡的振動從沒停止過,導播一次又一次按著Call機號碼,絲毫不給她喘氣和逃走的機會!她的帽子和墨鏡在被阿珍打耳光時飛掉了,這時秀麗長髮如飛瀑般瀉下來,俏美的臉蛋也完全曝光,那四名惡少看到目瞪口呆!
她掙扎往前爬、想逃離這群惡少包圍,卻沒顧慮到裙子過短、裡面又沒穿底褲,兩片雪白屁股讓四個小太保當場陷入瘋狂,不過那幾個太妹就更不爽了!
「臭騷貨!沒穿內褲上街!真他媽找人干!」阿珍咬牙切齒的罵道,要不是剛才被偉仔警告,她早就用刀子在那白嫩嫩的屁股和大腿上作畫了。
「嘿!看我發現什麼!」另一名綽號『火雞』的太妹突然興奮叫著,同時踏向前去、撿起從芊蓉股縫間溜出的小煉子!
「這騷貨不只沒穿褲!你們看!爛穴裡還夾東西呢!」
「啊……放我走……不要……」芊蓉急著想爬走,火雞卻故意將那條煉子往上提直,還在不停振動Call機整顆卡在子宮口,她當場如被電襲似的狂顫哀啼。
「真是天生的浪貨!在大街上發春!找條公狗給她好了!」阿珍又鄙夷的罵道!
「裡面不知道塞了什麼東西?真利害!」偉哥蹲下去、抓著芊蓉屁股用力分開,蜜汁竟如水花般、不斷從肥唇夾縫間賤出。
「嗚~~放開我~~」芊蓉努力想站起來,但火雞卻將煉子愈提愈高,迫使芊蓉屁股只能往上抬、夾緊大腿屈膝站著,手按在地上支撐身體,姿勢就像條母狗,豐富的淫水延著大腿壁流到膝側。
「拿出來看看是什麼吧!」偉仔眼中燃燒著亢奮神采,他很想知道這樣的美女會把什麼東西塞進自己肉穴裡?
「好!臭婊子!放鬆你的屁股!我們要看看你下面到底偷吃什麼?」火雞慢慢加力將煉子往外拉。
「啊!咿呀……」芊蓉撐在地上的四肢都在發抖,雪白玉臀上早已佈滿了汗珠,強烈的麻痺感自下體擴散開來,已經佔據每一條神經。
「干!被玩那女的不是芊蓉嗎?原來她這麼賤!」
「偉仔,你們怎麼搞上她的?」
「操!她到底是在流淫水還是尿?怎麼這麼多?」
……
原本一群群聚在PUB門口的不良少年看這裡有好戲,也都紛紛圍過來,眾口紛雲的圍著偉仔一夥人問道。
「不知道!她一路上就一直在引誘男人,我們只是幫她滿足而已。」偉哥旁的惡少得意回答。
「啊……呵……」這時Call機已被拖離子宮,進入陰道裡,芊蓉再也支撐不住,整個人趴伏在地上痙攣悲啼,當火雞將濕淋淋的Call機盒拉出肉洞高高提起時,圍觀的惡少不禁瞪大眼睛、發出難以置信的歎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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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12:19 PM
(六十六)
「玉彬和小依真夠浪漫,結婚三年還辦幸福見證,邀請當初出席婚禮的人參加,聽說小依還特地穿婚紗呢!」一對夫妻在自家車上等綠燈,丈夫趁空檔拿起粉紅色邀請函,確認要到達的宴會地點,順口向旁座的妻子說道。
「是啊!我不求多,你要是有人家老公一半的浪漫和體貼,我也就心滿意足了。」他妻子正仔細的補妝,卻不放棄任何可以讓他丈夫感到愧疚的機會。
「綠燈了!我們要快一點,不然會來不及了。」那丈夫知道辯解一定沒好下場,趕緊轉移話題,語畢心虛的偷瞄他的黃臉婆一眼,還好她專心一致補她臉上的缺陷,沒就這個話題繼續纏打,男人鬆了口氣,不過心裡仍不住暗念道︰『你要是有人家老婆三分之一漂亮、別說三年!我年年辦見證會也沒問題……』
※※※※※
飯店宴會廳門口擺著玉彬和小依甜蜜的婚紗照,新郎雖然瘦,穿著白色西裝仍顯斯文俊逸,新娘不用說當然是秀麗動人,滿足幸福的羞甜神態,令每個走過相片前的男士都忍不住對擁著她的玉彬心生妒羨。這是三年前拍的婚紗照,那時玉彬雖然瘦,身體卻沒現在這般孱弱,玉彬的大學同學中,有二個思想比較邪惡的傢伙,正站在角落望著那幅照片,吞吐著香菸談論著。
「娶這種尤物,難怪玉彬身體愈來愈不行……」
「是啊,才三年就一副快買單的模樣,不知道還能撐多久,萬一他玩完了,我還真想替他照顧他那水某呢!嘿嘿……」
「你想得美!排隊也輪不到你……話說回來,還是值得努力看看,要是能上到這種美女,早死十年也沒什麼遺憾……」
……
就在那兩個男人仍作著白日夢,宴會廳的麥克風已經響起,外面賓客紛紛移動腳步進入廳內。
※※※※※
「……感謝大家今天特地撥冗、來參加黃玉彬先生、林天依小姐結婚三年的幸福見證,我是今晚的主持人,在此先自我介紹……」在台上滔滔不絕主持的不是別人,竟然是小依以前的同事、也是欺凌她最過份的男人──JACK。
天曉得這是哪門子的『婚姻見證』,其實只是殘酷摧毀小依和玉彬婚姻及生活的一項惡毒陰謀,為得是讓變態的朱委員、何董等人獲得更刺激的虐待快感罷了。被當成祭品的玉彬雖然知道他們不會作出什麼好事,但也想不出他們能在大庭廣眾下搞什麼花樣?因此當沈總向他提出要為他們夫妻辦這見證會時,玉彬雖然極不願意和他們有牽扯,最終卻還是硬著頭皮答應(因為不接受也不行,他曾答應過用他和小依二年的自由來償債)。
沈總只告訴他,辦這宴會的目的是大家想看小依穿婚紗當新娘子時的模樣,玉彬對這種荒唐理由自是疑多於信,但要辦他們的婚姻見證,總比小依單獨在這些禽獸面前穿婚紗被調戲好得多了。
「小依呢?你們把她帶去哪裡?」穿著西裝、身份是男主角的玉彬站起來想找妻子。
「別急,先坐下,等一下主持人會宣佈請她出來,會有女伴陪她的。」一旁的沈總壓下他肩頭、半強迫他坐下,玉彬只好伸長脖子、神色不安的望著大廳入口,希望早點看到心愛的女人進來。
和玉彬同桌的,還有玉彬的父親和兄弟,也就是小依的公公黃老爹、大伯志彬,以及小叔文彬,他們都是被強迫請來的,玉彬一直表現得和他們形同陌路,偶而眼神接觸也是充滿了鄙恨,因為這些家人都對小依作過無恥而不可原諒的暴行,黃老爹和他另二個兒子早就沒臉面對玉彬,要不是被沈總脅迫,他們也沒膽子出現在這裡。
另外主桌還有五、六個空位,沈總說是要留給朱委員和何董一干政商名流,不過他們也都還沒出現,宴會廳席開近三十桌,都是黃家的親戚朋友、以及玉彬和小依的同事及同學。
眼看JACK已經在台上自導自演的主持一大段,菜也已經上了二道,現在前面正播放著小依和玉彬三年來的生活照,還有他們小Baby的照片,就是沒看到女主角小依出現。不過滿場的賓客倒沒什麼在意,他們似乎都被今晚宴席所準備的菜餚和紅酒所吸引。
「今天的紅酒真好喝……」
「是啊!這到底是什麼年份的,連我不太喝酒的都一杯接一杯停不下來,好像會上癮似……」
「菜也很好,好吃得讓人都快飛起來,宴席的菜也能作到這樣嗎?……」
「說不出那種感覺,今天我覺得特別快樂呢……」
……
賓客們酒酣耳熟的相互交談,嘈雜的聲音漸漸掩蓋過主持人的介紹。
然而誰也想不到,這時候在飯店頂樓的總統套房裡,穿著婚紗的小依正跪爬在豪華大床上,兩個禿頭肥肚的精赤男人,為她進行著為時近個把鐘頭的『性教育』。可憐的她似乎已經放棄了抵抗,認命扭著雪白屁股配合後方男人的活塞運動,同時兩條胳臂緊抱住前方男人的大腿,小嘴「啾啾吧吧」的為他吹含肉棒,純白的婚紗裙被掀上背部,纖細的腰脊以下全是赤裸的,連絲襪都沒穿,可能已經快高潮了,平貼在床面的腳掌不時繃緊,兩片臀肉不斷在用力。
「噢!……要丟了嗎?……再忍一下……不要先丟!……等等我……我們一起高潮!……喔……」何董扶著小依柳腰、賣力挺送屁股,喘呼呼的要女方等他一起丟精。
「嗯!……嗚!……」小依痛苦的揪著眉、喉際發出特別激烈的呻吟,不知道是否代表她聽到何董的話,她嘴裡還塞滿王董的陽具,跟本無法回答。
「哦!~~」終於何董一圈肥油的下腹緊抵住小依屁股,兩張巨掌簡直快將她的細腰捏斷,大量滾熱的精液一發不可收拾,源源注入她抽搐的子宮。
「嗚~~」小依還來不及為灌進體內的熱精哀號,王董的燙又在她口中爆發,大量的濃漿瞬間充滿狹窄的口腔,她只能努力吞下丈夫以外的男人精液,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教,她已經很自然能吃進男人腥臭的精液,不像剛開始光聞就要反胃。
高潮過後,小依被那兩隻赤裸裸的野獸擁在床上喘息,何董和王董仍溫存復習著剛才的激暢,一直捨不得放開她。
「大家都和她好過一次了吧?該下去了!」坐在床邊沙發觀戰的朱委員捻熄雪茄站了起來。原來幫小依『性教育』的還有朱委員、裘董,以及另兩名民意代表,這六個男人在大床上輪番強姦了她,何董和王董已經是最後一輪,這時小依體內足足裝滿了五個大男人的新鮮精液。
「呼……真舒服……」何董和王董邊讚歎邊爬下床著裝,小依仍伏在床上無力動彈。
「喂!快起來!要下去找你那位戴綠帽的丈夫了!」在一旁服侍他們作愛的美華和玉菁不甘願的推著小依催促道。
「我……可不可以先洗澡……」小依虛弱的撐起身子乞求。
「媽的!和我們搞過就要洗澡!你是嫌我們髒是嗎?!」朱委員寒著臉喝問道。
「不……不是……只是人家那裡……全都是……」小依噙著淚委屈的解釋。
「都是什麼?我們大家的精液嗎?」何董明知還故意問道。
「嗯……」小依強忍羞恨、低頭輕應一聲,她實在恨死這些無恥的男人,王董是自己以前公司的董事長,何董還是玉彬公司的老闆,他們竟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奸辱部屬和部屬的妻子!
「你聽好!這些精液一滴都不准你浪費掉,要想辦法夾緊在騷穴中不准流出來!知道嗎?」朱委員粗魯的抓住她凌亂秀髮威脅道。
「怎麼可以!……這樣……這樣我根本不能走路!」小依掉著淚、半抗議的回應朱委員的無理要求。
「再囉嗦我就讓你只穿內衣下樓!」朱委員不耐煩喝道!
「委員,我看還是把她脫光好了,讓她丈夫家更多親戚朋友欣賞她的身材,才會不虛此行啊!」可恨的美華竟在一旁加油添醋。
「也好!你們幫她脫吧!」朱委員還接受了美華的餿主意,這讓美華興奮不已,馬上和玉菁跳上床將小依壓住,準備扒掉她身上的婚紗!
「啊!不要!……我會夾住各位的精液!一定不讓它流出來……求求你們別脫我衣服……求求你們……」小依驚慌無助的蜷緊身子護住胸口,哭著哀求這一夥禽獸男女。
「算了吧!饒她這一次!快點幫她整理打扮,我們先下去了!」朱委員及時制止了美華和玉菁這二個惡女的暴行,他也只想嚇唬小依而已,畢竟一下子就讓她脫光衣服見人,並不在他原本計劃中。
「臭婊子!算你好運!不過等一下就沒那麼便宜了!」美華恨恨的放開恐懼哭泣的小依,朱委員等四人先行離開了總統套房,前往樓下的宴會廳。
※※※※※
「各位親友,我們今天要祝福的另一位,也就是美麗大方的女主人已經到達現場了,請大家用最熱烈的掌聲來迎接她……」JACK提高音量宣佈,原本喧囂的大廳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將目光轉移到大廳入口。
小依在美華和玉菁擁促下正慢慢走進來,她穿的婚紗並非裙擺曳地的那種傳統款式,而是百合花型長窄裙,旁邊開岔開得很高,雪白修直的玉腿若隱若現,坐在走道旁的男賓客眼珠都快看直了。
「嘩!好美啊……」
「玉彬真有福氣,娶到這種漂亮老婆……」
「真漂亮!」
「結婚三年一點都沒變,反而還更美呢……」
……
廳內賓客響起由衷讚歎和熱烈掌聲,然而這些讚美聽在小依耳裡卻只憑添悲苦!
不知是小依人太美、還是酒太醉人,這時宴會廳的男賓們都覺得陶陶然、有種無法控制亢奮情緒的感覺。
「嗨!漂亮的新娘子!先過來敬酒嘛!」
「是啊!跟我們喝一杯啊!」
……
小依還來不及走到座位,煜彬的同事和同學就已紛紛鼓鬧起來,要她過去敬酒,雖然他們只是藉酒意起哄玩鬧,但看在玉彬眼裡卻很不是滋味,他就是不能容忍美麗的妻子被別的男人注意,就算是自己朋友的玩笑,也一樣會令他醋海翻騰,沉不住氣又將座位往後挪想站起來。
「你想幹什麼?坐好!」在旁邊監視的沈總搶先一步按住他肩膀沉聲問道。
「我去接小依!」玉彬口氣燥怒的頂回去。
「不用你!你沒看到有人陪她嗎?擔心什麼?你那些朋友同事不會在這裡強奸你美麗的老婆吧?」沈總刻薄的說道。
「你!」玉彬哪忍得下這種污辱小依的話,當場幾乎就要和沈總翻臉,但沈總連給他作小依丈夫的最低尊嚴都剝奪了,殘忍的威脅道︰「給我安份點!你想讓在這裡的所有人看小依演出的精彩SM影片嗎?」
玉彬恨不得將眼前這禽獸生吞活剝,但被人抓住弱點,再怎麼憤怒不甘也只能硬生生忍下,在無處發洩之下,看到桌上那杯滿滿的紅酒,就不假思索的抓過來一飲而盡。
「這才聽話,多喝點酒吧,小依不會有事的,在這種公開場合有什麼好擔心的呢……」沈總軟硬兼施的哄騙玉彬,還不時為他的酒杯斟滿紅酒,玉彬心情郁悶,幾乎杯杯都是立刻見底,漸漸意識已有點麻痺,也暫時忘了去在意小依的處境。
「過去向你老公的同事和同學敬酒吧!」美華和玉菁半挾持小依往起哄的那幾桌方向走去。
「可是……我應該先到坐位,和玉彬一起過來才好吧?」小依面色為難的問道。她心中害怕極了和這些男人應酬,尤其是玉彬的朋友,萬一被發現些什麼,不僅是自己沒臉見人,更會讓丈夫無法在朋友間立足,何況她還曾被何董、王經理、小陳這些玉彬的老闆和同事玷污過,這讓她對玉彬以外的任何男人都心懷恐懼,因此即便是數百人在場的公開場合,她仍會感到不安全。
「叫你先去敬酒就先去,你有資格發表意見嗎?」美華低聲在小依的耳邊罵道,同時用手偷偷的在她纖腰上重擰一把。
「啊!」小依痛得差點走不穩,原本含夾在子宮內的男精,因為腰腹肌肉突來的鬆弛而無法鎖住,緩緩的流進了陰道!
「糟……糟糕……那個……流出來了……讓我先去洗手間清理一下……」小依驚慌失措的央求美華。
「想都別想!敢偷人還怕被發現!讓你老公知道你的臭裡吃了多少男人精子,也讓他朋友同事見識見識,像你這種用長相騙男人的婊子!一次可以跟五、六個男人在床上亂搞……」美華和玉菁非但不讓她去洗手間,還在她耳邊低聲說著惡毒不堪的話。
「你們別亂說……那不是我自願的……」小依眼淚幾乎忍不住要奪眶而出,但儘管她苦苦哀求,那兩個女人還是硬將她架到玉彬同學的那一桌前。這時體內的男精已經潰決而出,延著腿壁一直往下流,由於足足有五個男人的量,因此稠燙的精液一路流進了小依腳踩的白色高跟鞋內,弄得窄緊的鞋子裡滑漉漉的,纖足和腳趾都泡在黏熱的濃精中,十分的不自在。
然而小依在意的還不是腳舒不舒服,而是怕被人發現,雖然裙子蓋住了整條腿,但旁側的高分叉卻帶來很大危機。
「女主角站上桌子向我們敬酒才有誠意啦!」一位小依見都沒見過的丈夫同學更進一步起哄道。
「不!不行……我在這裡敬各位就好了……」小依慌亂的回答。
「唉啊!沒誠意啦!真不夠意思。」
「是啊!站上來大家才看得到啊!」
「一下子就好了,大方一點嘛!」
……
這桌男賓似乎不肯輕易放過她,鼓噪程度愈來愈過份,其他桌的男客人看這邊精彩,也都紛紛圍過來,一下子把小依和最先起哄的那桌客人圍得水洩不通。
其實今晚的宴會有一個極為惡毒卑劣的預謀,朱委員和沈總這夥惡魔讓玉彬的親戚、朋友、同事、同學全都齊聚一堂,說是要大家見證小依和玉彬婚後的幸福,暗地裡卻在所有的飲料菜餚中加了迷幻藥,這種程度的劑量不會造成嚴重的神智失常,但卻會隨著氣氛的上升而不自覺作出平常不可能會作的事。
「上去吧,來賓一直要求,不照作會很失禮的。」可恨的美華說得輕鬆,對小依卻是最殘忍的逼迫。
「我……我怎麼能上去……我不行……」她快哭出來似的乞饒。
「為什麼不能上去?有什麼困難嗎?」玉菁陰險的大聲問道。
「我穿這樣……不方便……」小依快招架不住的解釋,她從兩條大腿的內壁到高跟鞋裡都已是黏兮兮一片,又沒著內褲,穿著這種開高叉的裙子爬上桌,不被這圍觀的數百隻眼睛看光才怪!
「注意!女主角說她穿裙子不方便上桌,那我們就請現場看那位男士自願,抱我們美麗的女主角上桌吧!」JACK不知何時也來到圍觀人群裡面,拿麥克風大聲喊道。
「我抱她!」
「不!我來!」
……
現場玉彬的同學馬上亂成一團,美華和玉菁已被擁簇過來的人群擠開,不知道有幾條胳臂和手掌搶著摟把小依,可憐的小依即使嚇的想往桌底鑽,仍然被這群想藉開玩笑揩油的男人攬住腰往桌上抱!
「別這樣!……放開我……」小依驚慌中掙扭,被往桌上送的混亂過程裡,一條雪白美腿從裙叉邊完全露出來,看得這些男人更是心跳加速,原本只想起哄開玩笑的這些賓客,似乎漸漸模糊了應有的分寸,忘了來這裡是參加他們以往同學的婚禮見證,也忘了被他們動手動腳的美麗女人是友人的妻子。
「別這樣,讓我下去……」桌上的杯盤早都被拿開,小依穿這模樣在高處,真是站也不是、蹲也不是,只能左遮右掩怕春光落入丈夫的同學眼底。
「別不好意思啦!坐在這裡,向我們敬一杯酒就讓你下桌!」剛剛在外面談論小依的那二個玉彬的男同學,合力抬了張椅子上桌,要小依坐著向他們敬酒。小依知道如今若不照作、向這夥鬧場的傢伙敬酒交待,勢必沒有辦法下得了桌,只好無奈的坐下去,接過他們遞來的紅酒杯,也沒心多說應酬的話就張啟玉唇飲盡杯中紅酒。
「我敬完各位了,讓我下來!」小依迫不及待的站起來想下桌。她害怕被發現沒穿褻褲,二腿內側還都是黏答答的精液、更誇張的是流入高跟鞋的已經滿到從邊緣溢出來。
其實並不是沒人看到桌上那雙包裹著優雅秀足的象牙白高跟鞋,每當腳跟提動一下、就會從鞋邊縫隙湧出白濁的液體,只是他們大部份注意力都還集中在鞋子主人美麗煽惑的姿態,和逗弄她、讓她慌張的樂趣中,因此就算發覺她鞋內有異狀,也沒特別去追究,畢竟他們怎麼也想不到,那些正被纖腳擠壓出鞋外的液體,竟會是五、六個男人在她體內留下的穢液!
而小依以為情況再怎麼惡劣,只要這樣敬完酒就會沒事,然而悲慘的命運卻饒不過她,只聽另一夥玉彬的同學又在起哄。
「還不能下來!要敬三杯才夠誠意啦!」他們鬧著道。
「好!我再敬你們。」小依索性大方的答應,否則只會讓自己脫離窘境的時間延更久。
「你喝!我們也要喝,還想用你的高跟鞋喝!」
「好耶!用剛從美女香腳上脫下的高跟鞋盛酒來喝,風味一定棒透了。」
……
「不行!……啊!別這樣!」小依嚇得把兩腳縮到椅子下,但這些人卻已經完全忘了禮節,五、六張手竟自作主張抓住小依兩腿纖踝,硬將她一雙玉足拉出來……
YYY 發表於 2007-3-18 12:20 PM
[size=3](六十七)
「噢!這是什麼東西?黏黏的!好哦~」
「Oh!Shit!還有腥味。」
「這不是男人的那個嗎?」
……
小依兩隻高跟鞋都被脫下來,一雙腳ㄚ光溜溜的曝露在空氣中,冰肌玉骨的纖秀足趾竟全都是濕淋淋白黏黏的濁液!她驚慌失措的縮起小腿,將兩隻腳藏在裙子下,但過高的開叉還是使整條腿從腳尖到屁股側面全被看盡,周圍360度數百道目光根本不放過她,想藉長裙掩飾的玉足被一清二楚的看在眾人的眼裡,一沱沱精液不斷從趾尖滴落到桌面。
「怎麼會有這種事……」玉彬的同學將搶到的高跟鞋緩緩傾斜,從鞋子裡倒出如牛奶般的男精,當場引來更多驚厄和歎息。
「還給我……住手……」小依已經克制不住湧出來的淚水,一張俏臉慘無血色,但圍觀的賓客竟像看好戲般,沒人理會女主人的哀求和抗議。
「請你們把鞋子還我,我要到我丈夫那裡!」小依忍著徬徨抖顫的心情,強裝鎮定向搶去她鞋子的賓客要求。
「你老公喝醉了,讓他休息一下吧!你是女主人,禮貌上要代他招呼客人的啊!」沈總也走過來。
小依聞言看去,果然玉彬已經伏在桌上不醒人事。小依失去了唯一的倚靠,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哀,慶幸的是丈夫醉了,沒看到她現在不堪的模樣,悲哀的是根本沒人能救她!她的公公、大伯和小叔一直低著頭,假裝沒看見她被調戲,想來也是被沈總要脅著。
「這倒底是怎麼回事?!」沉不住的玉彬同學們愈來愈鼓噪,不約而同用充滿狐疑的眼神在小依身上打轉。
「我……我不知道……我什麼都沒作……把鞋子還我……求求你們……」小依盈著淚、語無倫次的辯解,但她慌亂淒楚的模樣,卻只讓丈夫的同學和朋友對她身上發生的事更感興趣。
「各位!其實事情是這樣的……」沈總突然大聲的說話。
「你不要亂說!」小依沒等聽沈總要講些什麼,就激動的打斷他。
「哼!敢作出那種事!還怕別人說嗎?」惡毒的沈總鄙夷的頂了回去。
「我……我作那種事?我什麼都沒作……」小依身陷在陰謀中、努力想為自己清白抗辯,但那種驚惶的樣子只更加暴露出可疑。
「各位!其實我並不想說,畢竟玉彬是我們大家的好朋友,他的妻子行為不檢,對他而言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沈總故作感慨的說道。
「行為不檢!」
「這麼說……這些白白黏黏的東西,真的是……」
……
現場因沈總的話又起了一陣騷動。
「你別亂說!你們別聽他亂說!!」小依不由自主從倚子上站起來,但滑漉漉的光腳卻讓她重心不穩,砰然一聲、整個人已滑倒在桌上。這次的疏忽,更使整條大腿迷人的風光被一覽無遺。
「扶她坐好!別讓她下桌!我今天一定要為玉彬討回公道!」沈總一副咬牙切齒、彷彿真是為好友教訓不貞妻子的凜然神態。
「別這樣!我真的沒做什麼事啊!……」明顯居於下風的小依方寸大亂,幾名玉彬的男性同學邊揩油邊將她扶回椅子坐好,六神無主的小依無助不安的孤立在人群中,就像等著被公審的小蕩婦,那些不友善和猥褻的眼神,彷彿要將她活生生的扒光。
「你什麼都沒作嗎?看看你丈夫!他那麼愛你,孩子也有了!你卻從結婚後就不安於室!……不但和自己以前的男朋友通姦、甚至讓……讓丈夫公司的同事五、六人同床搞你一個!」沈總唱作俱佳的激憤說道。
「嘩~~怎麼會這樣……」
「真有這種事嗎?」
「騙人的吧……」
……
這次現場騷動得更利害了,被人冤枉的小依激動到說不出話來,握緊玉拳直發抖,好不容易才迸出軟弱的反抗︰「你……你根本是在胡說……我……我才沒有……」但才幾個字就再也說不下去,屈憤的淚珠如雨般墜落。
「哼!本來今天這場見證會,是玉彬為了討好她而辦的!可憐的癡情丈夫,早就知道心愛的妻子一直背著他偷人,卻仍然容忍著她,只因為他知道自己身體不好、無法滿足年輕貌美的老婆!但這女人實在愈來愈過份,在她丈夫苦心為她辦的見證會中遲到,為的只是和別的男人鬼混!玉彬其實心裡有數!才會一直喝悶酒!」沈總義正辭嚴的指摘著孤立無援的小依,還假裝義憤填膺無法一口氣說完︰「我本來不想掃大家的興,因為妻子偷人對他而言不是什麼光彩的事!但看到玉彬這樣,我實在為他忍不下這口氣。」
「你亂說!明明是你們……」小依噙著淚激動的大叫,她本來要脫口而出的是『明明是你們這些人強姦我!』但在最後關口卻及時忍住,要是她把實情說出來,非但無法為玉彬挽救顏面,更將使之前為了償還債務所作的犧牲完全白費。
「明明是我們怎樣?說啊!」沈總正嚴厲逼視她。
「是你亂說……我不是你說的那樣……」她閉上眼顫抖的回答。
「是嗎?」沈總冷笑了一聲,突然轉身大聲的宣佈︰「她說我誣賴她!既然這樣,現在我也不點出在場有那些男人曾和她有過一腿,你們要是良心發現,就自己出面承認吧!」他一說完,現場立刻響起異論紛紛的聲音。
有些是男賓客間的對話︰「看來像真的有這回事!玉彬真慘。」
「干!我才不信!不然她怎麼沒找過我?我也去過玉彬家好幾次啊!」
「也可能你長太醜吧!還是看起來就不太行?」
「去你的!老子一晚可以三次……」
還有和丈夫一起來參加宴會的妻子也逮到機會諷刺她老公︰「看吧!你還一直誇她長的多美?長得美有用嗎?到外面和男人亂來!看你要不要這種女人?」
「為什麼不要?只要她來找我!我一定要了她……」沒想到她老公在亢奮的情緒下竟不知死活的回答。
「你敢!賤男人!!沒想到女人愈賤你愈愛!!可惡!你和我說話眼睛還看她!……」
……
就在現場亂成一團之中,竟真有三個男人擠到前面,低著頭向眾人自首!
「各位!我對不起我的好同事玉彬,我承認曾經和他妻子,也就是上面這位林天依小姐有不正常的關係,而且一直到現在都還維持著,只因為……我沒辦法抗拒她對我的引誘……我該死……」這是強姦過小依的小陳,他的演技簡直無懈可擊,當然這一切都是沈總的安排。
「我也是,我對不起玉彬……」
「我也是!是她勾引我,但我恨自己把持不住,作出對不起好朋友的事。」
小李和何大志也跟著小陳後面表白。
「你們亂說!我那時勾引你們……不要臉!」小依只感到腦中一片空白、芳心更是亂成一團,除了重複用那幾個字辯解外,也不知該如何反駁這些人對她無恥的指控。
「情夫都出來自首了!你還不承認?是不是要他們說出你身體私處的特徵你才肯認帳?」沈總殘忍的說道。
「不!你……你胡說!住嘴!」小依感覺到耳邊都是轟隆隆的聲音,她已經快被恐懼和無助給擊潰了,在這麼多丈夫的親朋好友面前暴露她被人亂玩合奸的事,比起那段在廢工廠裡的悲慘遭遇更讓她承受不住。
「說啦!我們想知道她的性特徵!」
「是啊!快說嘛!最好連她作愛叫床的樣子都說清楚,我才會相信。」
……
那些男賓客簡直和沈總這幫禽獸沒什麼差別,甚至還有些女客人也參雜在裡面叫嚷。
「不要說了……求求你們別這樣……」小依已經忍不住哭泣哀求,但是她微弱的聲音和數百賓客的興奮期待相比,一點也得不到應有的重視。
「她下體……沒有毛。」小陳假裝羞赧的低著頭大聲說出來。
「什麼!你是說……陰毛嗎?」現場的賓客們瞪大眼不敢置信的表情,男的更是都一副快流出鼻血的樣子。
「是……她為了引誘我們,把毛都剃了,說這樣……光溜溜的,男人比較喜歡……」何大志接著說。
「是真的嗎?黃太太天依小姐?」那位她老公一直誇讚小依美麗的女人,擠向前用充滿鄙夷和攻擊性的口氣逼問小依。
「我……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要走了……」幾近崩潰的小依茫然的站起來想下桌。
「抓好她!說清楚才能讓她下來!」馬上有好幾張手將她拉住,原本給她坐的椅子被搬下桌,此刻小依雙腿交疊、被迫性感的坐在餐桌上。這些人連最後的嫌疑都不顧了,他們有的抓她小腿,有的按她大腿,還有人將她雙臂拉到身後,讓她不能夠亂動。
「好吧……我都認了!你們到底想怎樣?都隨便你們……」小依閉上眼,疲憊而自棄的說道。
「你下體是不是真的沒有毛?是不是為了勾引男人才去剃毛?」那可惡的女人仍繼續逼問。
「是……」小依不假思索的回答。
「真他媽的賤呢!不過我喜歡這種夠淫的聖女,嘿嘿……」一名男賓客亢奮的乾笑說道,其他人則是猛吞口水壓抑快暴發的慾望。
小依感到那些抓她手腿的男人愈來愈不安份,尤其在大腿的那兩張手,更是無恥的在光滑肌膚上揉來揉去,每隔幾秒就偷偷往大腿根的方向移近一點,要不是還有這麼多只眼看著,只怕一下就溜到她兩腿間的禁區了!
面對這樣的羞辱,小依也只能忍著,她知道,現在自己在他們眼裡,已不是好朋友的妻子,而是等人處罰的蕩婦,因此這些人對她猥褻並不會產生任何罪惡感。
「還有嗎?她身體還有什麼其它特徵?」
「是啊!才說一種不夠說服力啦!」那些男人色瞇瞇的追問小陳他們,對這位朋友的美麗妻子,他們似乎恨不得馬上剝光她所有衣蔽。
「她的括約肌上有塊肉褶很明顯,摸起來感覺屁眼凸凸嫩嫩的很性感……」小李難掩興奮的說道。
現場已有些男人忍不住握緊指關節,呼吸聲都變濃濁了。
「嗯……」小依雖然已經決定任由他們污辱,但聽到這強姦過她的陌生男人連她菊花丘的特徵都拿出來在眾人面前詳細描述,再也忍不住又咬牙啜泣起來。
「真的嗎?這麼可愛?那乳頭呢?你們一定知道她的奶頭是什麼顏色的對不對?」男賓客喘著氣猴急的問道。
「有點接近粉紅的淡褐色,我們還喝過她哺乳時的奶汁喔……喔!對了!她還在自己的陰唇、肛門和乳頭上穿了許多小環……」小陳得意的回答。
「噢!我受不了了!可不可以讓我們看看?你們這樣說,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吹牛啊!」
「對啊!我們一起幫她驗身嘛!」
……
這些被輕微迷幻藥和現場無恥對話帶入淫想世界的賓客們,已經打破最後一道德,竟真要將小依當眾剝個精光,還想檢視她身體最私密的地方。
「不……你們這樣太過份了!我都已經承認……你們還想怎樣……」小依聞言開始踢動雙腿扭肩掙扎,想逃脫那幾張大手加諸的拘束,但結果只讓男人更用力將她制服住。
「讓她前任的男朋友幫她脫吧!可能比較不會抵抗的那麼利害!」沈總出面說道。
這時原本是主持人的JACK已經主動脫光了上衣,露出結實的上半身走進來︰「既然已經有人承認,我也不用再隱瞞,其實我是她以前的男朋友,當年她和我分手,嫁給黃玉彬先生,其實我並不怪她,還誠心的祝福她,誰叫我那時候沒有錢……只是沒想到,她婚後又來找我,我對她還是有愛意,禁不起她一再誘惑……就和她上床了,原本以為我是她丈夫以外唯一的男人,沒想到,唉~~」他的演技比起沈總和小陳更上一層樓,現場又響起許多驚訝的歎息。
「小依,來吧,放心好了,我會很小心溫柔,盡量減少你不舒服的感覺。」JACK爬上餐桌扶起小依,她美麗的眼眸充滿委屈和不甘,盈滿淚的大眼流露出膽怯和哀求。
「別怕,閉上眼,這樣比較不會害臊。」JACK柔聲安撫道。
小依雖然嗯嗯哼哼的低泣,卻相當聽話的闔起雙眸,這對身材欣長的俊男美女高高站在眾人包圍的大桌上,匹配程度比小依和玉彬在一起時更甚百倍,不知道的人八成會以為他們是在婚禮中被賓客戲弄的新人呢!
只見JACK輕撫小依顫抖的香肩,一手在她沒察覺的情況下,已偷偷拉開背上的拉煉直到腰脊位置。
「啊……不要……」小依感到肩頭和裸背一陣涼意,害怕的縮緊雙臂,淚水又延臉頰滑落。
「沒關係,你好美,有我在……我會保護你的……」JACK不愧是花叢老手,輕輕一聲鼓勵,讓六神無主的小依找到了精神支柱。他進而低下頭去吻小依柔軟的朱唇,平常小依當然不可能隨便就範,但此刻的她孤立在充滿敵意的眾目下,唯一對她柔言相對的就只有JACK,於是也情不自禁吐出滑嫩香舌任他吸纏。
JACK邊和她過癮的親吻、一邊雙手並用、將婚紗從她肩上褪下,純白婚紗無聲息的滑落至纖細腿踝邊,小依均勻赤裸的胴體就這樣淒美而眩目的暴露在數百賓客面前。
「真不要臉啊!真的和她以前男朋友在我們面前親嘴呢!」
「是啊!沒想到她是水性楊花的女人,看外表真是很難想像。」
……
這次不止是女賓客在辱罵,那些色性畢露的男人也忍不住加入,因為他們看美麗的友妻和別的男人在面前激吻,實在是又妒又羨!
「好了沒啊!我們要看的是她的生理特徵!又不是看她和情夫親熱!」一男賓酸葡萄的大聲叫道,JACK這才鬆開小依可口的軟唇。
小依早已沒勇氣去面對這樣的場面,一雙玉手仍緊緊抓著JACK臂膀、更不敢睜開眼,她將唯一的倚賴從玉彬轉移到JACK身上,心中不斷在逃避當前的處境。
「躺下來!沒事的,讓大家看看就好了!」JACK扶著全身繃緊的小依,連哄帶騙的讓她躺在餐桌上,「慢慢把腿打開……」JACK跳下桌,手掌伸進小依兩條緊合的修長大腿間,要將她私處展示在眾人眼前。
「不……不要……」小依閉著眼夢囈般哀求,JACK低下頭再度親吻她的嘴,無助的美麗少婦失去了最後抵抗的意識,輕易就被玩弄她的男人在數百人注目下分開雙腿。
「嘩!光溜溜的!連毛根都沒了,看起來就像小娃娃,真他媽淫蕩!」
「天哪!陰唇打了那麼多只環!不會很痛嗎?」
「肉顏色真漂亮,花瓣還濕濕的,穴眼也泛水光!看來又在想男人了!」
「你們看!那些男人說的都是真的!括約肌真有塊凸肉哦!還有穿過洞的痕跡!她一定和那幾個男人玩得很過份!不然怎會連屁眼都被研究得一清二楚?這種女人真不能原諒!」……
現場陷入了亢奮嘈雜的討論聲浪中,圍在最前面的幾個男賓佔地利之便,雖然褲襠隆起得很難受,卻可藉著討論話題的機會,伸手在赤裸如羔羊般的小依大腿、柳腹、腳掌上亂摸揩油,害可憐的小依邊和JACK親嘴邊扭動誘人身軀,不過他們倒是沒人大膽到敢直接碰觸乳房、下體等性器官。
「這樣吧!」沈總提高音量喊道︰「相信大家都為玉彬感到不值和憤怒!也都贊成這種女人該被處罰!對不對?」
「對!」
「干死她!」
……
陷入亢奮和半獸性的男賓客們激動的回應,許多長相比小依差、心理不太平衡的女人也因為迷幻藥的蠱亂而跟著喊叫。
「我瞭解各位的心情,雖然在場許多男士都想教訓她,但我們也不能用自己的生殖器插進這女人骯髒的肉洞中,因為那不但會弄髒自己的器官,也對不起我們的好朋友玉彬……」沈總的話讓現場回復平靜。
那些男人本想藉著為玉彬教訓小依的理由,對她作更過份的事,反正這女人已經那麼下賤!應該不差再和更多男人 且,但沈總突然來了急轉彎,卻使他們師出無名。
「當然教訓還是不能免,你們看這女人多淫蕩!」沈總的話就像有魔力般,讓大家目光重回到敞著腿仰躺在大桌,正被JACK親吻和男人撫摸、不停發出哼喘和扭擺裸體的女人。
「那到底怎麼教訓她啊?」
「是啊!別拐彎抹角好嗎?」看得更加慾火焚身的男賓們忍不住問道。
沈總沒回話,只見他拿起桌上一隻紅酒瓶『匡』一聲,將瓶底敲碎,眾人被他好像要打架的舉動嚇了一大跳,現場又變得寂靜。
「既然這個女人喜歡被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灌溉!那今天就讓她一次吃到飽好了!」沈總持著破底的酒瓶走向小依張開的兩腿間,原本圍著小依大飽手眼之福的男賓很自動讓出了位置。
「把她屁股弄高點!抓好腿,別讓她合起來!」
JACK依照沈總指示,在另一頭抓住小依腿肚,將那雙勻直的玉腿往頭的方向拉分開來,可憐小依被擺弄成肉穴仰天的淒慘姿勢,只差幾十公分臉就要貼上自己股縫。
「到底要幹嘛!」
「她被弄成這樣!看了真讓人心臟受不了。」
「干!要不是她是玉彬的老婆,我早就撲上去幹了她!管你會不會坐牢!」
……
男賓們個個精血充腦、卻還不能動手,只好不斷用言語發洩獸慾。
「啊~~……」就在大家熱烈談論的當兒,突然傳來小依悲慘的吟叫,原來沈總正將酒瓶的瓶嘴插入她被圍觀的肉穴中!
「哇塞!你們看!他用酒瓶插小依的穴!」
「媽啦!她的洞未免太小了!一定會痛!」
「干!真他媽變態,不過對這種女人不用客氣!再插深一點!」
……
這次更讓這些正常人開了眼界,他們不曉的曾加諸在眼前這美麗少婦身上的虐待,有許多是比用瓶子插穴更殘忍數倍!不過事後這些玩弄她的惡魔都會好好的保養她,讓她維持美麗的身體和窄緊有彈性的陰道,作為下次玩樂時獲取更高快感的準備。
也因為有辦法讓她恢復原狀,因此沈總在蹂躪她時毫不憐惜,足足有1 2吋長度的粗大的瓶身被塞進陰道中,小依早已痛得哀號落淚,象牙般的腳趾緊緊糾屈,纏著玻璃瓶的花瓣和黏膜早已繃成紫色的細筋。這時原本小小的陰道孔,從破掉的瓶底看進去,竟已擴大成硬幣大小的粉紅肉洞,連孕育生命的子宮內膜在蠕動,都逃不過丈夫同學的眼睛,裡面還殘留不少白白的濁液,那是朱委員等人的傑作。
「我們不能直接在她體內抽插,但各位可以在外面套弄出來、再注進這只瓶子,用精液灌溉她淫亂的子宮!」沈總大聲宣佈他的計劃。
「干!虧你想得出這麼變態的方法。」
「我要第一個!」
……
在沈總的指揮下,參加這場暴行的男賓客排成一長列,有些女賓客不許她們的丈夫或男友加入,但也都在現場圍觀。JACK放下小依雙腿,不過可憐的小依下體肉洞被酒瓶撐開,兩條腿也合不起來,智原和智冠這二個強姦過嬸嬸的淫侄也在凌辱之列,他們一左一右抬著小依美麗的小腿,方便大廳裡排成長龍的百餘位男賓灌溉他們的嬸嬸。
此時JACK亦脫掉褲子,將他粗長的雞巴塞進小依口中,還緊緊扣壓住她雙手、防止她因為陰道疼痛而亂叫或掙扎。
「可以開始了吧?」
排在第一順位的男客人,正是稍早在廳外對小依性幻想的二名玉彬同學其中一個,他看著同學妻子淫蕩的雪白肉體在面前扭動著,尤其還被人制服成這等模樣,開開的大腿間塞滿酒瓶,裡面恥肉鮮紅欲滴,簡直就像在作有生以來最刺激的春夢般!於是一開始就迫不急待脫下褲子,握住早已硬挺的肉棒,爬上桌跪在小依兩腿間開始套弄起來。
「唔……你真美……好淫蕩……唔……玉彬沒讓你滿足過吧……沒關係……好老公……要用熱熱的豆漿……餵飽……你下面的小嘴……」他一邊玩弄自己青筋暴怒的雞巴,一邊興奮的喃喃自語。
這時負責抬小依雙腿的智原智冠兩兄弟,也忍不住伸手揉著他們嬸嬸白軟的乳房玩,白皙奶肉在高中生寬大手掌捏擠下,變出個種誘人形狀,紅紅的奶頭彷佛快噴出血來,小依更像淫獸般努力的蠕動身體配合。
「你……你們別……別再這樣弄她……我快忍不住了……噢!喔~~」那玉彬的爛同學看得精血充,「噗啾」一聲!白濃濃的熱精一直線從馬眼噴出來,一半落入破瓶中、一半灑在小依起伏的柳腹上。
「啊~~……」被熱精燙到的小依,含著JACK雞巴發出激喘,那男人後續射出的精液則全數進了酒瓶中,慢慢流入縮動的子宮內……
就這樣,男賓們一個接一個上桌打手槍,看著小依被人擺佈的淫亂姿態,每個男人射出來的精水量似乎都是平常的二、三倍。
一個多鐘頭後,長長的隊伍總算全都輪完,可憐的小依變得比路邊母狗還不堪百倍,她躺的餐桌佈滿一沱陀、一道道黏白的精液,大腿、肚皮上也是一榻糊塗,那仍深深插在下體的破酒瓶已經滿了一半,子宮肉壺被濁精注滿、淹沒了原本還看得一清二楚的膣腔,新鮮精液誇張的從瓶身與肉洞接縫處不斷滲出,延著股溝、大腿,流到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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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01:39 PM
[size=3](六十八)
「沒想到這麼小的洞,竟然能夠吃下九十八個男人的精液,你的胃口可真大啊!」當最後一名參與灌溉小依的男賓意猶未盡的下桌後,沈總按下計數器訝異說道。
「接下來怎麼辦呢?難道就這樣放過她了嗎?」那個最好色的玉彬同學搶著問道。
他是第一個上桌去打手槍的,距離這場淫暴大會暫告一段落時已經快二個小時,看著大學同學美麗的妻子赤裸而悲慘的躺在桌上、一直任人如便所般排泄獸欲,她那淫蕩扭動的雪白肉體、如仙女受刑時的淒麗臉蛋,無時無刻不在引誘他和折磨他,褲襠下的傢伙早又脹得十分難受。
「接下來就看她夫家的人如何處置她了!」沈總邪惡的說道。
隨著沈總的話鋒,大家不由得把目光轉向主桌,他們一直沉淪在逞欲的快樂中,幾乎忘了小依的公公、大伯和小叔都在現場,但卻一直默不作聲的低著頭,對自己兒子和兄弟的妻子慘遭輪辱竟沒出面阻止。
「嗚……」這時桌上又傳來小依動人心弦的呻吟,原來沈總和JACK戴上手套,正慢慢將插進她血紅嫩穴中的破底酒瓶拔出來,飽受蹂躪的小依辛苦的抬起腰身配合。她從開始受辱的時候起,小嘴就一直塞滿JACK的大肉棒,一直到現在也還是如此,那條強壯的男根對她而言,就像嬰兒吸吮的假奶嘴一樣,能給她心中最後的一點安全感,並且轉移了肉體上的部份痛楚。
而沈總和JACK在拔出酒瓶的過程中也特別溫柔和仔細,盡可能讓瓶中滿滿的濃精保留在小依的穴腔及子宮內,儘管是如此,她殷紅的肉戶、雪白的腿根和兩片嫩臀仍不免流得一片狼糊。
酒瓶拔出來後,換美華和玉菁接過手,她們開始用紅色細繩穿過小依陰唇上的兩排銀環,宛如綁鞋帶似的將兩片肉唇交錯纏綁、再毫不留情的拉緊,最後打了一個活結,將她體內屬於近百名男人的污精完全封在子宮裡。
現場的賓客哪曾見過這麼變態殘虐的手段,個個都屏息看著他們對小依的處置,男人們更是興奮到快無法喘氣。
「起來!」一切處理好後,沈總粗魯的拉著小依藕臂要她下桌。可憐的少婦經過長時間摧殘、兩條腿早都使不出力來,卻仍被迫發抖的下了桌、孤立的站在人群圍觀的方寸之地。
「嗯……」她一直都還沒勇氣睜開眼,恐懼和羞恥令她顫聲啜泣著。
「看……她的肚子……」忽然一名女賓輕聲的驚叫。原來小依原本平坦光滑的柳腹,竟因肚裡充滿男人的精液而微隆起來,連兩腿間光溜溜的秘境也是圓鼓鼓的,紅繩交錯出的幾個「X」明顯而緊繃的襄在恥阜上,格外顯的的醒目和淫亂。
「去你公公和大伯那邊,看他們原不原諒你!」沈總推著小依要她向前走。
「不……不要……」小依唧唧哼哼的哭著哀求。她曾被迫和丈夫的父親及兄弟作出不可告人的事,現在又要她在眾目睽睽下,以這種不堪的模樣再度面對他們!更可怖的是而下一步會怎麼對她?該不會要她在這麼多丈夫朋友面前作亂倫的事吧!光這樣想她就寧可一死了之。
「少廢話!像你這種不守婦道的媳婦,應該讓你公公好好的處罰才對!」沈總扯著她凌亂秀髮,毫不留情的羞辱道。
「是啊!還不快走過去!」
「對啦!去面對你公公!看他怎麼說!」
「快點走吧!別再拖了……」
……
圍在她周圍的男女賓客就像沈總幫凶般,一人一句的逼迫著小依。
她那雙修勻的玉腿因恥辱而大腿緊夾,兩邊小腿微微外八字的打開,白珀無瑕的腳ㄚ吃力踮踩在地上。在眾人逼迫下、早已徬徨無主的她只能開始一步步往丈夫家人坐的桌子方向前進,走時一手掩著不隨己願抖動的乳房、一手蓋住光禿禿的下體,這種模樣說滑稽也很滑稽,卻又讓人感到無法抗拒的淒美和淫惑。
經過一段折磨和凌辱之路,小依終於光著身體、羞顫的站在公公、大伯和小叔面前,同桌的丈夫依舊趴在桌上酒醉未醒,不然看到她這模樣不知會不會氣到吐血?小依是連想都不敢想,只盼一直到她被玩弄結束,玉彬都別醒來。
「爬上桌!屁股對向你公公趴好!讓他看清楚他的兒媳婦有多亂來!」沈總聲色俱厲的吆喝小依。思緒正混亂的小依茫然抬起臉,沈總指了指桌子要她立即爬上去。
「我不……不要!……」只見淚花迅速在她眼眶中綻裂,隨即崩潰的哭喊出來,兩腿同時不由自主朝後退去。
「別逃啊!你想去哪裡?」
「是啊!乖乖聽我們大家的話會比較好喔!」這時那些反客為主的賓客竟包圍住她,讓她根本無後路可退,而且還將她朝前推回去。
「別叫我這樣……求求你們……別叫我這樣啊……」小依被這些人圍堵逼迫到最後,桌下已沒她能立足的地方,只能像沈總原先的命令一樣,爬上丈夫家人圍坐的大桌上。
「現在把屁股對向你公公!要像母狗一樣趴好!」沈總絲毫不給她鬆懈的機會,殘忍而緊迫的逼她作下一個動作。
可憐的小依也無法再反抗了,既然人都已被弄上了桌,不如讓這場無止盡的羞辱趕快結束!
『要怎樣都隨便他們好了!只要快點結束……』她痛苦而覺悟的想道。
於是如母狗般淫蕩地爬在大桌上的小依,將渾圓光溜的屁股抬向丈夫的父親和兄弟面前。而在她正前方、幾乎和臉碰在一起的,正是伏在桌上酒醉不醒的丈夫。一股她所熟悉的玉彬頭髮氣味帶給她犧牲的勇氣,她緩緩伸出玉手,輕撫著丈夫厚厚的濃髮,柔情的道著︰「玉……彬……我愛你……為了你……我什麼都肯作……他們怎麼對我……我都沒怨言……只要你會原諒我……」
她充滿愛憐和悲苦的喚著丈夫,可悲的男人,渾然不知妻子正被自己的同學和朋友像狗一樣玩弄。小依發現只要看著玉彬熟睡安詳的臉,再大的污辱和酷刑加諸在身上都是值得,只要她這麼作能避免玉彬不受這些惡魔傷害。
「別這樣!行不行?……這是不是太……太過份了?……」黃老爹終於還是忍不住出聲。
「你不會是想縱容你媳婦繼續淫亂下去吧?這樣怎麼對得起你兒子!」沈總顛倒黑白的反問那可憐老人。
黃老爹看著自己最鍾愛的兒子和媳婦像畜牲般被這些人玩弄於股掌,連自己和另二個兒子都受不了淫念的誘惑而犯下亂倫罪行。可憐的小依不但被外人輪番奸辱,還遭到自己丈夫父兄的強暴。
黃老爹只恨自己無能。救不了她也就算了!活了一大把歲數,竟然無法抗拒這些惡魔的慫惑,而在媳婦滑嫩誘人的肉體上逞了獸慾,導致今天在玉彬面前根本抬不起頭!父子之情也就此完了……
「快點吧!我們等著看您管教她呢!」沈總打斷了黃老爹的思緒催促道。
黃老爹一雙老目空洞而佈滿血絲,他緩緩將視線拉回到媳婦美麗的股間。在這之前,他還不曾仔細欣賞過小依的私處風光,廢工廠被迫亂倫的那一晚,她的恥毛還沒被剃光拔淨,而如今夾在光滑股根間的恥阜,竟然禿溜溜如同小女孩未發育完全的私處,紅色細繩將兩邊唇肉無情的拉合成一條密縫,裡頭脹鼓鼓的,說不出的性感和誘人。
「這……怎麼會……」黃老爹呼吸不由急促起來,沿著密縫往上,再看到放射狀的淡色菊花丘,因為正被自己丈夫的父親觀看而不安縮放的景象,讓這年逾六旬的老翁再也掩示不了臉上激奮的神色。
「想到怎麼處罰她了沒?」沈總邪惡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黃老爹六神無主的盯著媳婦毫無遮掩的屁股,每個字都很困難的回答。文彬和志彬比他們爸爸還年輕氣盛,更是忍耐的痛苦不已。
「慢慢想沒關係!不過先把她下面的那條線解下來吧!她肚子裡全是男人的精液,要是懷孕就不妙了。」沈總『好心』地提醒道。
「是……懷孕……就糟了……」思緒混亂的黃老爹不知所以的附和著,粗皺的手發抖舉起來,緊張的喘著氣摸向小依兩片屁股中間。
「他要幫他媳婦解線呢……看了真讓人血脈賁張……」
「哪有公公可以碰媳婦那種地方?真是淫亂……」
「這種媳婦和公公真是不要臉,他們會不會有不正常的關係……」
……
現場亢奮的情緒不斷膨脹,細細的耳語不絕於耳。小依強忍羞辱閉上淚眼,等待公公的手侵犯到他不該碰的地方。
「嗯……」當第一下心的接觸從敏感大腿根傳來時,美麗的身體宛如被電到般震了一下,連腳趾頭都性感的彎屈起來,雖然早有心理準備,卻還是悲歎了一口氣。
「小依……小依……」這時醉醺醺的玉彬有了反應,不過仍只是移動一下姿勢,無意識的喊著妻子小名。
「玉……彬……我在這裡……」小依忍受著公公齷齪的在她股間撥弄,一雙玉手緊緊和丈夫的手扣抓在一起,想藉此忘了來自私處心的騷癢。一想到那是丈夫父親的手在碰她,就讓人忍不住打從心底都泛起雞皮疙瘩!
「小……依……你……怎麼了……」玉彬醉茫茫的睜開一絲眼縫,看到妻子臉蛋朦朧朧的,下意識感到她很難受,像在忍耐什麼似的。
「沒事……唔……我……愛你……唔……」小依噙著淚,呼吸愈來愈快!公公的手指已經拉開綁在恥縫下端的活繩結,牽動敏感恥肉的麻癢令她喘不過氣。
「呀~~啊……」如果只是那樣,她盡量忍耐也就算了!但是黃老爹的手竟愈來愈大膽妄為,除了慢慢解開媳婦恥縫上的細繩外,有一根手指竟還按摩她敏感的菊肛。
『不……爸……你別再做下去了……我是你的媳婦……你兒子的妻子……你怎麼能這樣……』小依心中悲苦的吶喊,抓丈夫雙手的十指不由扣得更緊。其實她也不清楚是不是公公的手指在揉她屁眼,那種強烈的趐麻使她身體不聽使喚的震動扭擺。
「小……依……」玉彬可能感受到妻子的處境,又迷糊的半醒過來。
「……噢……」小依一方面怕他發現實情,一方面不爭氣的身體又難以負擔不絕而來的侵犯,當下將柔軟雙唇朝前送去、吸住丈夫的嘴熱情親吻,還努力扭動屁股來承受公公帶給她的罪惡快感。
「看……真讓人受不了,兩代玩同一個妻子……」
「這女人真的很淫蕩呢!」現場的賓客無不心臟狂跳,他們活到今日,再也沒見識過比眼前更荒淫無恥、而令人亢奮墮落的景象了。
經過一番折騰,光滑如緞的背脊早已佈滿了晶瑩的汗粒,黃老爹總算將那條黏答答的細繩從她恥縫上解下,大量濃稠的男精如鼻涕氾濫般從裂開的肉洞流出來,沒多久兩邊大腿間就懸滿污濁的水條。小依忍著羞恥,任由那些不屬於丈夫的精液從自己體內不斷湧出,在這些精液的主人面前,她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公廁般骯髒。
「流得差不多了吧?先幫她擦一擦。」一個段落後,沈總遞給黃老爹一條熱毛巾。
黃老爹默默接過手,仔細地幫媳婦揩淨流滿大腿內壁和恥阜的濁精。內外擦過了一遍,沈總又換給了他一條乾毛巾,要他更澈底的拭乾小依下體。
『已經結束了吧?』小依和黃老爹心中不約而同的想著,但事情似乎才剛開始而已。
「你還沒想到怎麼管教你媳婦吧?」沈總沒有預警的再度問起黃老爹。
「我……我沒想到……就這樣算了吧……」原本以為結束了的黃老爹,近乎哀求的望著沈總為小依求情。
「不行!你先慢慢想,不過我可以先提供你一個處罰方式,趁你還沒想好前讓這蕩婦先嘗一嘗。」沈總露出歹毒的笑容。
黃老爹心中更是涼了一大半,他知道這禽獸一定又想到更變態的方式,要假他這公公的手來凌虐動人薄命的媳婦。雖然他在動手參與奸辱這美麗媳婦時也會很興奮,但事後的自責及罪惡感卻不停折磨他的良知。
只是任由黃老爹再怎麼良心發現都是枉然的!才一轉眼功夫,小依又被沈總和玉彬的同學們如玩物般翻轉過身,張著兩腿仰躺在餐桌上。沈總要志彬和文彬抓牢她兩條小腿,小依只知道他們還要繼續凌辱她,不過卻也沒意思再抵抗了!反正掙不掙扎到後來的下場還是一樣!
但這卻是未得知沈總會如何對待她之前的想法,當沈總捧著那團東西走近來時,小依馬上不顧一切的尖叫掙扭起來。原來在沈總手上的,竟是一隻剛從水裡撈出來、頭足足有籃球大小、張牙舞爪的的大章魚,八條粗壯有力的觸腳攀附在沈總手掌和肘臂上!
「不要!別拿過來!啊!救命啊……大伯!文彬……你們放開我……求求你們……嗚……」小依快承受不住這種巨大的恐懼,瘋了似的不斷哀求乞饒。
但邪惡的沈總就是故意讓她丈夫的父親和兄弟來凌虐她,好增加這場戲的淫亂度。志彬和文彬很配合的牢抓她雙腿,兩個侄子智原和智冠也把她手臂拉直按住。可憐的小依被丈夫家的男人們如淫婦般抓著,私處一絲不掩的暴露在他們面前,等著任人宰割取樂。
「讓公公將這只冷血生物放在他媳婦淫亂的肉洞上,吸出裡面剩餘的男人精液!大家說好不好?」沈總興奮的宣佈。
現場的賓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看到和聽到的一切,因為這實在太變態了!
「不!你不能那樣作……」黃老爹痛苦的抱著光禿腦袋直搖頭。
「我當然沒權力作!不過你是她公公,你有!所以要你動手啊!」沈總把章魚捧到黃老爹面前。
「我……我也不行,這……太過份了……」他滿眼血絲的嘶喊道。
「JACK!這尾章魚有點大,你幫幫老爹吧!」沈總吩咐JACK。
JACK隨即走到黃老爹身後,拉起他顫抖的雙手,沈總小心翼翼將章魚放在他合掌上,黃老爹嘴裡即使說著「不要不要……」,卻不敢違抗他們的命令,乖乖的接過大章魚後,不知所措站在原地。
「你應該也想看小依被章魚緊緊吸住嫩穴的誘人表情吧?」JACK小聲的在黃老爹耳邊鼓惑他。
「我……不想……」黃老爹雖然反駁,但JACK的話讓他體內血液不由得又竄動起來。
「聽說章魚下面的嘴是很利害的吸盤,吸住女人嬌嫩敏感的洞穴時,那女人可以連續高潮好幾次,一直到完全沒力再丟、甚至昏過去,連尿流出來都不知道呢……」
JACK看見黃老爹已經粗重的喘著氣,知道快把他帶進更淫亂的世界了,於是加緊用更淫穢的語氣去引誘他︰「想想看你這美麗迷人的媳婦,如果被吸成那樣,不知道會是什麼淫蕩的表情和掙扎的姿勢?哇~~光用想的都很讓人興奮呢!你難道不想試看看嗎?」
「別……別再說了……」可憐的忠厚老人已被撩撥到快把持不住,在手掌和小臂上攀扭的八爪魚,一排排強有力的吸盤,彷彿也在鼓勵黃老爹快將它放在媳婦肥軟的股間。
「你看這畜牲多有活力,不但嘴巴會吸緊你媳婦的嫩穴,觸腳還會黏在她的股溝上,觸鬚下整排的吸盤會讓她可愛的屁眼感到有生以來最強烈的快感……」JACK不理黃老爹的哀求,繼續在他耳邊輕聲說著。
「我……我……」黃老爹已是呼吸困難,他滿腦子都是媳婦光溜無毛的下體被大章魚纏住的淫亂景象。
「別再『我我我』的了!快點做吧!」JACK從後面推了他一把。魔鬼最後還是戰勝了良知,黃老爹滿眼紅絲的捧著那醜惡的生物走向小依。
「嗚……爸……不要……求求你……」小依哀傷欲絕的乞望著被獸性控制的公公,她已經沒有掙扎逃脫的餘地了。
志彬和文彬分別將她左右兩腿往頭的方向拉分開來,小腿被他們緊緊夾在腋下,兩個侄子也將她雙臂按壓在桌面,她就像在獸醫手術台上的小動物,完全讓人給制服住,等著被人解剖……
「啊!不要!!呀……不……快拿掉……啊!……」
當那冰冷的海洋動物被放到小依敞開的兩腿間時,可憐的小依用盡吃奶力氣試圖作最後掙扎,卻還是無法掙脫四個男人的押制而動彈不得。在一聲聲淒厲的哀號哭求聲中,扭動的章魚似乎找到了溫暖濕潤的小洞,用它滑稽大頭下的嘴盤全力吸了上去!
「噢!」只見原本還在掙扎的雪白肉體頓時快感的弓挺起來,取代先前激烈哭喊的,是「噫噫……噢……」彷若極度舒服又極限痛苦的無意義呻喘。
「已經吸上去了!看她舒服的樣子。」沈總興奮的說道。
小依張開嘴不住翻動眼白,那強勁而源源不絕的吸力,彷彿將她的子宮、內髒、血液和腦漿一併從下面肉洞吸出體外,纖腰性感的努力往上抬,腳趾頭也像抽筋似的彎握。就像JACK說的一樣,章魚的嘴不但吸住恥戶,觸鬚下的吸盤也緊緊攀附她股溝和大腿根,肛門內的肉都快被黏出來的強烈感受,會同肉穴未曾體驗過的刺激,一切都讓她無法去思考,只知道體內不斷有熱漿爆發噴出,每來一次,都讓頭腦昏眩、心臟難以負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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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01:39 PM
(六十九)
小依的下場和JACK先前描述的相差無己,經過不知幾次的強迫高潮,終於失去了再丟精的力氣,虛弱身體只剩下快感的反射動作,隨著章魚吸盤未曾停止的壓搾,雪白迷人的柳腹抽搐般起伏著,臉上神情依舊緊揪扭曲,人卻已半昏迷過去。
「已經爽到死了嗎?這女人還真是天生的母狗呢!很容易就高潮……」
沈總說得輕鬆,但包括黃老爹和志彬文彬在內的所有在場賓客,早就被剛剛如夢境般淫亂暴虐的一幕給震撼到說不出話來,小依雪白誘人胴體在桌上悲烈挺動的淒美景象,仍深深烙印在他們腦海裡。
她被自己丈夫家三代男人緊緊抓著,任由章魚殘忍的吸拔嬌嫩肉洞,原本就很美的身體線條,在痛苦卻無法掙脫的折磨下,每一寸肌肉都用力到極限,還流滿了性感的汗汁、在有限到可憐的範圍內扭轉哀啼,少婦肉體才有的成熟健美讓人視線無法離開半秒,一直到她終於不支昏厥過去為止。
「你在干什麼!?不要臉的賤男人!」
會場因震憾所造成的寧靜,最後被一名女性的怒叱所打破,原來是那對一開始就因丈夫覬覦小依美色,而不斷和妻子發生口角的夫妻。眾人把視線轉過去,發現原來那丈夫的老二早從褲襠拉煉開口亢奮的站出來,他還一手握著它,想必是剛剛邊看小依受折磨邊打手槍,卻因為太過於專注而忘了手的動作,一直到被他愛吃醋的老婆發現為止,還維持這樣的動作。
「我……」那丈夫尷尬的僵在那裡。其實不止是他,有許多男人也在暗處邊看邊自慰,反正剛才都已上桌去表演過,也沒什麼好怕人看的,只不過那名丈夫比較倒楣,他老婆愛吃醋,先前就不許他上桌去灌溉小依,這會兒連在下面打手槍都被她不顧面子的斥罵。
那對夫妻還在吵著,眾人卻已沒心思再去管他們,因為沈總準備要取下那尾章魚了。由於章魚吸附的十分緊牢,要將它硬從小依光溜溜的下體上扒下來,恐怕有點棘手,於是沈總遣人拿來一壺沸水,小心的往章魚頭淋下一點,那冷血動物立刻像被咬到似的用力扭曲轉動,掉是還沒掉下來,卻先聽到已經半昏的小依傳來一聲辛苦哀啼,柔細腰身激烈往上挺,幾乎快到讓人擔心會斷的程度,十根秀潔腳趾頭也嚴重抽筋的糾夾在一起。
「發生什麼事?」眾人又興奮的圍上去觀看。
原來這海洋畜牲被熱水灼燙,竟更用力的吸住它到嘴的『獵物』,可憐小依硬生生又被吸丟了一次。
「可惡!看我把你燙熟!」沈總咬牙切齒,不停將熱水往章魚頭淋下。在小依的抽搐呻吟中,那尾大章魚終於不支脫落,一大泡熱尿果然隨章魚嘴的松離,緩緩從那翻腫的血色肉洞釋放出來,尿液中夾著豐富的勾芡物,都是剛才小依被吸丟的卵水和殘留子宮內的男精。
「你們看!她的下體……好慘啊……」一女賓掩著嘴叫道。
大家圍過去看小依被章魚吸過的下體,只見那道肉縫被吸到恥膜外翻,兩片唇瓣充脹肥大,陰道孔和尿洞慘如魚嘴般開著,顏色更是殷紅到快滴出血!連肛門都脫出了一小段。
「小依她……被你們弄成這樣!我怎麼跟我兒子交待……」黃老爹總算清醒過來,他激動而聲音抖顫的質問沈總。
「嘿!老爹!說話小心點!全是你們家的男人在動手,按著她的是你兩個兒子和孫子,放章魚的是你自己,少怪到我這邊來!」沈總得意的反駁。黃老爹知道他說的一點都沒錯,只能懊悔自責不已的歎氣掉淚。
「好啦!別這麼擔心,對這種淫蕩的媳婦有什麼好心軟?你儘管為你兒子處罰她,不管她被搞成怎樣,我都有辦法讓她恢復原狀。」沈總拍了拍黃老爹肩頭安撫道,畢竟若黃老爹就此不願合作,那這場戲就會失色不少。
黃老爹看著他,佈滿血線的眼神充滿不信任。
「你不信是嗎?」沈總深沉的問道︰「好!我試給你看!JACK!」
JACK早已準備好,只見他手拿一瓶冷霜之類的罐子走來。
「這是美國生化科技的最新產物,用來收縮和保養女人陰道,是最高級的聖品。你別小看這樣一小罐,它的價值不下於一輛高級德國車,而且一般人想買還買不到,我把它用在你媳婦騷穴上,夠意思了吧?」
沈總向黃老爹解說那冷霜的來頭時,JACK已經塗勻在掌心,緩緩在小依柔嫩的恥戶和陰道內外按磨。
「啊~~哼~~」只見昏沉中的小依隨JACK手指技巧的揉弄和進出,美麗臉蛋變幻出舒服又略帶忍耐的迷人神情,微張的小嘴也不時吐出蕩人呻吟。
「看!真是太神奇了!」
「怎麼可能……」
在眾人的驚歎中,原本被摧殘得如帶血海棠的肉花,竟真的迅速滋潤縮合起來,不消多久,那道男人渴望的裂縫已經回復到比先前更美麗的色澤和緊密度,水嫩嫩得宛若新鮮蛤肉般令人垂涎。
「怎樣?我沒騙你吧?」沈總得意的看著目瞪口呆的黃老爹問道。
「是……雖然如此,還是請您就這樣放過小依吧!她已經吃夠多苦頭了。」黃老爹又含著淚向沈總求情。
「你又扯到我這裡來幹嘛?是你要處罰媳婦!又不是我?何況作了也不能只作一半!不然怎麼對得起玉彬?還有被你媳婦欺騙感情的其他男人?大家說對不對?」沈總奸詐的轉而向其他賓客問道。
「對!絕對還不能放過她。」
「這種女人要好好教訓!」
「沒錯!為我們好朋友玉彬教訓她!」
……
現場那些惡客都想看小依被蹂躪的更精彩節目,當然都和沈總站同一邊。
「看到了吧?大家都贊成教訓她呢!你想到處罰她的辦法了沒?」沈總得到眾人支持,更強勢的逼問那可憐的老人。
「我沒有……我沒辦法像你們這般變態!根本想不出來!」黃老爹快崩潰的悲喊道。
「我……我有一個想法,不知道……行不行得通?」一直抱著小依一條玉腿過癮的大伯志彬突然開口,有點膽怯的提議。
「真的嗎?哈哈!還是大伯有頭腦,有什麼好辦法糟蹋……不!是教訓!你這不知羞恥和婦道的弟媳婦?說來給大家聽聽?」沈總興奮的問道。一想到是小依自己夫家男人想出的淫虐刑罰要用在小依美麗的肉體上,這些變態的惡魔就更加激動。
「我……我在想……」志彬緊張的有點大舌頭。
「別緊張,慢慢說,喝口酒定定神。」沈總斟了滿滿一杯酒遞給他,志彬顫抖的接過來一口飲盡,重重噓了口氣,剛剛狂跳的心總算有點沉定下來。
「我想……在場很多人……可能都想看我這位弟媳分泌奶汁的樣子……是不是這樣?」志彬說完後連自己都覺得可恥和興奮,頭一直低著不敢抬起來。
「志彬!你!……」黃老爹更是氣得想罵這不爭氣的大兒子,但卻又不知該如何出口,因為自己這當父親的行為也沒比兒子好到哪兒。
「大家想看嗎?回答他啊!」沈總面帶微笑的替志問了一次。
「想!」
「我好想!」
「快讓我們看……啊嗚~~」
……
現場那些沉溺在淫穢氣氛裡的賓客立即響起熱烈回應,鬼叫和口哨聲不絕於耳。
得到鼓勵的志彬慢慢有了勇氣和自信︰「大家都知道……我這弟媳婦……離生產已經過了有些時候,孩子也斷人奶了,所以現在她美麗的奶子……裡,應該是沒有奶汁分泌的……」他不但說話比開始順暢許多、連用詞都愈來愈齷齪,連自己弟弟妻子的『美麗奶子』這種低級形容語都說得出口。
「是啊!所以你想怎辦?一次說完好嗎?別吞吞吐吐的,我心臟快爆了!」
男賓們都飢渴的想像小依即將被她自己夫家男人玩弄的刺激淫亂,偏偏志彬又說得慢吞吞,簡直將他們的一顆心揪緊在半空中,變態的慾火快燎燒全身。
「雖然她現在沒有奶汁,但是她不久前才有過……我聽說,淫蕩的女人只要不斷刺激她的敏感帶……同時不停為她按摩乳室擠奶,很有可能就會像乳牛一樣……奶子重新裝滿奶水,所以……我想和爸爸、還有弟弟(文彬)三人一同為大家試試看,將小依的奶水重新擠出來給各位看,不知道這樣的處罰可不可以?」
志彬一口氣說完,自己已經興奮到臉紅氣喘。他這才發現,現場陷入一片死寂,除了被放置在餐桌上、無意識開著雙腿不知合攏的小依偶而還發出幾聲輕吟外,恐怕連根針掉在地上都會聽得一清二楚,大家的眼神都充滿狂亂的慾火,呼吸因亢奮而顯的困難,就連黃老爹也不例外……
YYY 發表於 2007-3-18 01:40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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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提議我想大家都不會反對,等一下就在這裡舉行蕩婦的擠奶處罰,現在有些準備工作,請各位先回座位休息,預訂半個鐘頭後開始。」沈總拿麥克風宣佈完,就使喚玉菁和美華將小依帶下去。
可憐的小依被那兩名惡女用水潑醒,發現自己仍赤裸裸癱躺在餐桌上任人圍觀,羞恨之情自是無法言喻,更丟人的是昏過去時連腿都不知要合起來,紅黏黏的恥戶還在吐著殘液,也不知被這幾百雙眼睛看了多久?只怕連裡面幾道皺褶都被數得一清二楚了吧!
她忍著恥辱、在眾目睽睽下縮回雙腿,一手掩著乳房、一手努力撐起身子。原本兩腿是為了遮掩私處才彎屈交疊,沒想到卻成眾人眼裡的性感姿勢,從趾尖延著小腿、大腿、臀部到腰身側面、形成誘人的起落弧線,在場男人個個睜大眼猛流口水,女性則是更加嫉妒和不恥,還認定她是故意擺出這種撩人姿態和委屈神情來媚惑男人,於是又對她發動無情的攻擊。
「真是不要臉的女人!你們看她多會賣風騷啊!擺這種引誘男人騎上去的姿勢、還裝一副純情臉!真心!」
「是啊!都扒光光讓人又看又射了!還以為自己是清純派!賤!」
……
可憐的小依哪知道這樣會引起波瀾,還得面臨沒道理的辱罵,不過她也不想再辯解什麼了,只是垂著頭努力不讓眼淚掉出來。
「走吧!母狗!難道還要我們抬你嗎?」比她高大許多的美華,突然一把抓住她細臂,粗魯的將她扯下桌!
「等……一等……」小依雙腳一著地,就像踩在棉花堆般軟綿綿的根本站不穩,原來經過長時間的蹂躪和體力消耗,兩條腿早就沒剩幾分力氣。
但是玉菁和美華可不是男人,不但不會憐香惜玉,連扶她一把都不願意,個性倔強的小依也不願開口乞求這二個仗勢欺負她的女人,寧可自己咬緊牙硬撐,結果被她們像母狗一樣踢著屁股,走幾步、爬幾步的往門口去,快出大廳時她們才丟件袍子讓她遮掩裸體。
其實這層樓早就被朱委員運用關係包下來了。飯店董事長也是遊走政商有名的生意人,和朱委員這夥禽獸交情匪淺,今天還是座上賓之一呢!因此即使小依身形狼狽出現在廳外走廊,也只遇得上早已打點好的幾名服務人員,沒有其他外人會看到。
「好了!我們等那不知檢點的母狗洗乾淨身體和餵飽以後,再慢慢來處罰她吧!」小依在宴會廳外,只隱約聽到沈總用麥克風宣佈……
※※※※※
宴會廳中依舊人聲沸騰,但前面幾張桌子已經撤走了,飯店服務生在那裡擺好一座寬大的臨時床舖,面積足足有一般雙人床的兩倍大,上面舖了白色的厚被褥,床邊擺了許多令人臉紅的用具,包括一堆少說有十五、六顆的電動跳蚤、各式各樣的假陽具、調情用潤滑油、麻繩,以及一束紅色的細棉線。
在男士們興奮期待中,小依終於再度被美華和玉菁半強迫推著走進宴會廳,她換上乾淨的和服,挽起剛洗過、還有點濕的秀髮,露在襟口外的雪白頸項和性感肩窩美得令人屏息,纖腳下踩的是一雙夾腳小木屐,一路上她沒機會猶豫或停留,因為那兩個惡毒女人一直緊迫盯人跟在她身後,不時粗魯的推她向前走,就這樣來到為她準備好的大床前。
小依無法想像他們接下來會怎麼蹂躪她,不過卻暗下決心一定要堅強面對,即使身體被丈夫的同學和朋友姦污,也不能表現出懦弱和害怕、否則下場一定被那群禽獸更加過份的欺凌取樂!她雖沒辦法逃離淫虐,卻發誓讓淫虐她肉體的人得不到想要的滿足!
只是當她抬起頭,那張大床映入眼廉,還有擺在床頭那些淫穢器具時,單薄的肩頭還是忍不住害怕而微微發抖。
「怎樣?對我們準備用在你身上的玩具還滿意嗎?有沒有漏掉了哪些你喜歡的?趁現在節目沒開始前可以要求,我馬上叫人補貨。嘿嘿……」沈總抬高她秀麗臉蛋淫笑著說道。
小依充滿恨意的眼眸雖然盈滿清澈淚水,但面對沈總的羞辱卻出乎意料的冷靜,並沒有他想看到的害怕或屈憤。
「哼!不錯嘛!很有個性的樣子?不過不管你怎麼裝聖女,永遠也只是不守婦道婊子!」沈總放開小依下巴輕蔑的說道,他想看看眼前這美麗的女人到底能鎮定多久!
果然當黃老爹、志彬和文彬三人走進來時,小依就再也勇敢不起來,他們剛剛去洗了澡,還帶著新鮮的肥皂香味,身上和小依一樣只穿和服。三人陸續脫了鞋爬上床,就在床面一字坐開,不用想也知道接下來要作什麼。
『我……絕不能屈服……作這種事。』氣憤和害怕使小依從頭冷到腳︰『難道真的要在玉彬認識的人面前被逼亂倫了嗎?……』她腦海中除了這個可怕念頭外,其它就只剩下一片空白。身體似乎已經不是自己的,連移動的力氣都在一點一滴流失。
「你等很久了吧?還不上去讓你大伯好好地疼你!」根本來不及從恐懼中醒來,美華就用力將她往床上推,殘酷的把她送到志彬懷中。忍耐已久的志彬簡直樂壞了,一點都不愧疚地抓著弟妹的香肩貪婪挲揉。
「大伯……別……這樣……」她掙扎轉過身站起來,但志彬好不容易將夢寐已久的溫軟嬌軀摟在懷裡,又豈肯再失去!只見他喘著氣撲上去、從後面將親弟的妻子抱得更緊,滿嘴酒氣在她滑嫩頸鬢上飢渴索吻。
「放開……我……」小依漲紅臉拚命轉頭閃躲。
黃老爹及文彬坐在她和志彬左右兩邊,那可悲的老頭低著光禿腦袋,似乎想忽略眼前這場大兒子姦淫二兒子媳婦的不幸慘事,文彬則是滿臉饑貪、又難掩妒意的握緊拳頭,眼睜睜看大哥狎玩他最喜愛的二嫂,腦海不時浮現當日佔有小依美麗身體時的蝕骨快感,來和眼前的情況作比較。
「為什麼不要?!」正當大家看小依被大伯輕薄而哀羞掙扎,看得渾身燥熱時,志彬突然失去耐性,粗暴抓住小依雙手手腕大聲怒吼!
在場想看亂倫春戲的人被嚇了一跳,原本不停在抵抗的小依也扭過頭,一臉驚疑望向她丈夫無恥的親大哥,因為剛剛的激烈抵抗、和服下誘人的山峰仍然起伏不定。
「你那麼討厭我是嗎?!你不是和文彬作過嗎?為什麼遇到我就這樣?」志彬竟然不要臉到罵自己親弟弟的妻子,只因為她不肯乖乖就範。
「什麼!她……她她早就和玉彬的弟弟有過……一腿?」
「真可惡啊!我以為這女人只在外面亂搞,害玉彬戴綠帽!沒想到連小叔都上過她!」
「這種女人還在掙扎什麼嘛?你也很想讓你大伯抱吧?別再我們面前裝貞潔了!」
「我想她可能只要男人都可以吧?」
「不一定!搞不好公狗也成……」
……
志彬一句話,更讓小依成為眾人唾罵的目標,除了蕩婦,現在又增加亂倫的罪名,她再怎麼解釋都洗脫不清了。
「你……你到底在胡說什麼……」
小依再也忍不住一湧而出的屈憤淚水,看著丈夫大哥充滿獸慾的醜陋面孔,不知怎麼,氣餒和沮喪已佔滿她的心房,抵抗的力氣也消失殆盡,對這些夫家的男人已徹底感受不到一點人性而完全死心了!
但那些被淫慾吞噬良知的男人又怎能體會她的心碎,反倒是緊抓她雙手的大伯明顯感受到她的軟化後,又興奮的將她擁入懷中。這一次小依纖柔滑皙的身軀果然沒有一絲抗拒,表現得就像他妻子般認命。
「你放心……我不像其他男人……會溫柔對你的……」志彬心兒狂跳的從後面抱緊她,二片乾唇餓狗般在她粉頸和面頰上又親又磨,小依只是痛苦的閉起雙眸任他擺弄。
他過足了初癮,又粗重的喘著氣,把手伸進小依和服胸前開口,像享受世間至高幸福般撫摸光滑柔膩的雪膚。
「啊~~真好……你是我的……這次終於是我的……」他興奮緊張到不知該說什麼。
不過動作卻沒受到影響,雙手並用將那件單薄和服從弟妹肩膀往下拉,如藝術品般美麗的香肩和玉背半裸在他眼前。雖然不是沒看過小依裸體,但像這樣慢慢剝光美麗的弟媳婦,感受她害羞悸動的可愛模樣,是從廢工廠那晚以後,志彬連睡著都忍不住會想的事。
「真……美……」他一邊讚歎,飢渴的舔濕兩片厚唇、貼上去在她光滑柔膩
的香背熱烈親吻。
小依咬緊牙關,默默忍受如水蛭在上面蠕動的心接觸。志彬不僅只是用吻的,到後來索性吐出舌頭來舔,雪白性感的裸背交錯數不清的濕痕,而小依也快濱臨忍耐極限,她身上冒出難受的疙瘩,喉間不時發出克制不住的悶嗯。
就在她真的受不了要叫出聲時,一隻腿踝卻又被人抓住,熱熱癢癢的舔噬感也從腳趾和趾縫傳來。
「啊!」她驚慌睜開眼,發現文彬跪伏在面前,正捧著她的腳津津有味地吸吮每根嫩趾。
「你……你們……」小依羞恨欲絕的哼喘著,雖然感到無法形容的噁心,但身體卻不聽話的起伏顫慄。
「你們這樣對我……對得起玉彬嗎?他有你們這些親兄弟……真可悲……」
她忍不住想罵這對輕薄她的兄弟,但志彬和文彬為了不讓她繼續說下去,又加快口舌的舔動,讓她只剩下喘氣的空間。
隨著他們親吻面積的擴大,小依身上的和服也不斷被往上卷和往下拉,能遮掩的部位愈來愈少,到最後只像團皺布圈纏在腰間。上身是全裸了,一雙堅挺漂亮的乳房在眾人眼前羞恥搖顫,下半身只剩一條粉紅色、布料用得十分省的性感蕾絲內褲,光溜溜屁股被小叔的大手抓著,五指陷進白軟臀肉中。
他正埋首在二嫂兩腿間,舌頭努力想舔到她最嬌嫩敏感的重點部位,小依死命夾住大腿不讓小叔得逞;背後卻還有大伯心的舌片在掃動,他延著脊樑一路舔下來,已經快侵犯到臀溝。一陣陣苦悶的麻癢讓尾骨感覺快要趐了,神智也產生間隔空白,再這樣背腹受敵下去,根本抵擋不了多久。
「老爹!你還不去幫忙,趁他們幫那騷貨調情時,幫她擠看看能不能流出奶來!」沈總看她已快潰決,更是惡毒的催促著從頭到尾恥於抬頭的黃老爹。
黃老爹聞言屈從的爬向小依,「不!你別再過來了!我受不住了……」小依悲苦的哀求她公公,但黃老爹就像充耳不聞般,還是伸出他長滿粗皮的老手,生澀的握住媳婦胸前兩團柔軟光滑的美乳。
「啊~~放手……你怎麼能這樣……我是玉彬的妻子……你的媳婦……你怎麼……能這樣……」小依痛苦的哭泣抗議,但是被三個男人又舔又摸的身體,卻還是誠實的傳來快感。
「對不起,我已經犯下大錯……再也回不了頭……失去玉彬這個好兒子……你就當孝敬我……負責讓我快樂吧……」黃老爹不敢看自己媳婦,只是垂著頭顫抖說道,那二張玩弄乳房的手沒絲毫停滯,反而愈來愈熟練。
「爸……你怎麼能……能說這種話……」
小依不敢相信這是從玉彬的父親口中所說出來的話,雖然她柔嫩乳房上的奶頭已被公公的手指逗弄到興奮站立起來,紅紅的讓人想一口含住,但心中的屈辱和憤恨卻無法藉由肉體的快感來麻痺。
「噢!」這時不遠處傳來一聲低吼,原來這場亂戲才開始沒多久,現場就不時有人受不了,偷躲在角落伸長脖子邊看邊自慰,射精時還忘情的發出聲音。
黃老爹一直專心揉著媳婦乳房,雪白軟肉像麵粉團似不斷被擠弄變形。小依一雙玉乳原本就保養的很美,最近幾個月在沈總這些人不惜成本,用最貴的保癢霜定期愛撫下,更是形同少女般堅挺滑嫩,粉紅色的奶尖驕傲翹起,唯一有別的是畢竟已哺育過小孩,因此乳房比少女豐潤許多,充滿質感和份量的手感讓這些男人百玩不厭。
「不……不行……擠不出奶……」黃老爹滿頭大汗的又捏又抓,完全沒顧慮小依辛苦悲憤的呻吟。
「啊~~不要……你們這些……禽獸……」小依又一聲哀呼,原來文彬趁她被挑逗到渾身趐軟時,成功進犯到兩腿間最羞恥的部位,舌尖隔著蕾絲網正在揉舔敏感的濕縫。
她流著淚、軟綿綿癱倒在身後的志彬懷裡,黃老爹也像癡呆了似的緊握她雙乳不放,手指還用力揉捻充血的奶頭,可憐的小依、身體只剩下挺動和抽搐能回應外來的污辱。
『我……和玉彬……到底作錯什麼……怎麼會這樣……』小依除了認命的隨一波波快感襲擊而扭顫,就只能悲哀的想著。
文彬的唾液已將她褲底完全弄濕,他調皮的舌頭忽然用力刺向陰核部位!
「噢!」舒服而強烈的昏眩捲入腦海,小依不禁揚起脖子發出快樂哀啼,一股酸酸癢癢的熱流正很快從體內往外流,羞恥的回應外來刺激。她還來不及叫第二聲,雙唇就讓人用嘴給封住,一條肥黏充滿酒味的舌頭隨即鑽入口腔,原來是志彬趁機卑鄙的吻住她。
「還是不行!已經擠了那麼久,還是擠不出奶來,可能她需要更利害的刺激吧!」志彬吻足了癮,才抬起頭來說道。
這時黃老爹和文彬仍舊很努力在揉弄小依乳房和舔她下體,小依辛苦的揪緊眉頭、張著嘴激烈呻喘,她依靠在大伯身上、小叔把她的腿如青蛙般推高、公公則像在為牛取奶般壓擠她乳房。
「把她內褲也脫掉吧!我們也脫掉衣服,這樣赤裸裸抱她,她應該會更興奮才是!」志彬提議道。
「你們……真是無恥……」還在被公公及小叔舔弄的小依,只能悲慘挺動、激烈的喘著氣抗議。
「這……不好意思吧……這麼多人……」黃老爹和文彬聽到志彬的話,面有窘色的停下了動作。
小依終於有一點空檔能休息,只不過毒藥般的快感一停,更讓她清醒想起被丈夫的父親和兄弟如此對待,馬上又忍不住埋首在被褥中傷心啜泣。
「怕什麼?他們都敢上桌掏老二出來打手槍了!我們為什麼不敢脫?」志彬瞪著眼大聲說道。
「脫啦!我們不會在意的!」
「是啊!陪你們一起脫也可以!不過這騷貨要分我上!」
……
那些圍觀的賓客馬上起哄、鼓勵在床上的黃家父子三人脫光衣服盡情蹂躪小依,小依聽在耳裡,更覺得自己連妓女都不如。
在眾人催嚷中,志彬率先脫掉了和服,現場馬上響起轟然驚叫!
「怎麼穿那樣……好變態啊!」
「好心!」
在場一些女性掩著臉不好意思看,不過男性卻很興奮的嚷著︰
「酷呆了!那是她的內褲吧?大伯穿起來還真淫穢,連老二都包不住呢!哈哈哈……」
「我喜歡!其他兩個也快脫吧!該不會也穿這樣吧!」
……
小依原本埋在被中哭泣,聽他們的談論的內容愈聽愈奇怪,忍不住抬起淚蒙蒙的臉偷看,竟發現眼前大伯兩條毛茸茸的大腿盡頭,居然穿著和她一樣的女性蕾絲小三角褲。
由於這款內褲是為苗條女性設計的細窄款式,因此穿在志彬粗胖的下體就像快繃斷的T字褲,根本蓋不住早已勃起的大肉棍,大半截陰莖和整粒龜頭憤怒的露在外面,被褲頭鬆緊帶壓住而緊貼肚皮,醜陋的肉囊夾著雜亂卷毛從兩邊褲襠擠出來,要說有多心就有多心!
「啊!」小依再也壓抑不住恐懼和厭惡,她尖叫著想跳下床,志彬卻早她一步壓在她身上。
「放開我!嗚~~你們這些變態……」她悲恨欲絕的哭喊,但卻沒有繼續掙扎或抵抗,可能也知道自己無法跑掉吧!
讓黃老爹父子三人在和服下只穿女性小內褲,也全是沈總的壞主意,這些內褲都是JACK從小依家中搜來的,那是玉彬有一次情人節送給她的禮物,一共有粉紅、粉黃、純白和黑色四條。不知怎麼回事,一向保守的玉彬竟會一口氣送她這麼性感的小褲褲,害她芳心歡喜不已,一直將它們當成寶貝般收著,每次穿過後都會溫柔的用手搓洗,因為只有心愛的丈夫才看得到它們穿在自己身上的迷人春光。
而如今這四件心愛的小內褲已全穿在她,還有她的公公、大伯及小叔下體,身上那條被小叔的唾液所污洩、緊貼重要部位的褲底早就濕黏一片,而另外三件也包裹著別的男人生殖器,再也沒有一件是乾淨、純潔、能穿給玉彬看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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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01:41 PM
[size=3](七十一)
三個男人赤條條的身體聚在一起、露出醜陋的雄性器官,景像已夠讓人覺的心,三人下體那件不成比例、被硬扯上腰而變型的蕾絲內褲,更讓這一切顯得變態而敗德。
在旁圍觀的女性臉早都紅了,許多還別過頭不好意思看,但可憐的小依卻得光著身子和這三隻雄獸在床上表演,只為了一個莫須有的蕩婦罪名!更悲慘的是這三個不要臉穿她內褲的男人,還分別是她的公公、大伯和小叔。
「嗚~~放我走!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別再碰我……」
小依被她大伯從身後架住雙臂,文彬正企圖拉下她纖腰上的內褲,但遭到她兩條玉腿一陣亂踢而狼狽滾下了床,不過黃老爹卻伺機撲了上去,大手再度緊握住媳婦兩團嫩乳。
「啊~~」小依被捏得渾身一陣趐軟,這時從床下爬上來的文彬,索性暴力的拉住她下身那條半濕的三角小褲、用力一扯!
「嘶!」布帛破裂的聲音劃破了空氣!
小依來不及尖叫或抵抗,遮掩重要部位的最後防線,已經變成小叔手中的一條破布。
「不!放開我……嗚~~」
三個被獸慾充昏頭的男獸,終於順利扒光了自己兒子和兄弟的妻子,小依除了哭泣、夾緊修長玉腿想作最後無謂的掙扎外,其他根本無法可施。
這一切就如沈總的計劃,小依被她夫家的男人按在床上準備姦淫,但她一直哭而沒有被迫產生快感的表現,卻不是朱委員和沈總他們想看的結果。
「干!這不要臉的母狗還裝貞節!難道想博取大家同情嗎?」沈總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罵道。在這種情況下,是他使出最卑鄙招術逼小依就範的時候了。
「美華!去把那小女娃抱來!」他轉身吩咐。
不久,美華抱著一個一歲左右的漂亮小女娃走進來,她的出現在人群間引起一陣討論。
「好可愛的小妹妹,是誰的女兒啊?把她帶來這裡幹嘛?」
「長的有像……」
一名賓客看了看小嬰兒,又把視線回到在床上被非禮的小依,狐疑的說道︰「不會是她的吧?」
「喂!你鬧夠了嗎!」沈總從美華手中接過小女娃,抱到床前朝仍不肯合作的小依喊道。
床上四條精赤的肉蟲聞聲停下動作,喘著氣望向沈總,小依眼眶裡盈滿了淚水、髮絲凌亂的散落在臉蛋上,模樣說不出的淒楚動人。她雙腿已經用盡最後一分力氣,文彬剛剛成功的將它們推分開來,微微張啟的濕潤花瓣在小叔眼前羞恥的縮合。
當他們四人同時看到沈總懷裡的小女娃時,都不禁深深愣住。小依的臉色更是由震驚,慢慢轉變為恐懼、羞憤、驚慌,還多了一分母性對小孩安危的關懷,不用等他們開口,在場的賓客也猜得出那小女娃和小依的關係。
「你……想做什麼?……這和我的女兒沒關係……你到底想怎樣!求求你把她抱走!」
陷入無止境害怕的小依,激動地睜大眼眸乞望著沈總。
「媽……媽……」不知自己媽媽正被人欺辱的小女娃,看到小依就親熱的牙牙叫喚,還伸出可愛雙手想要小依抱她。
「看!你媽媽光著屁屁和奶子,正和你爺爺、志彬伯父、還有文彬叔叔親熱呢!」沈總邪惡的在小女娃耳邊說道。
「媽……媽……屁屁……親親……」正當學說話年齡的小恬,生澀的學著沈總告訴她的內容,重覆念著。
「求求你把她抱回去!……要我怎樣都可以!……真的!我一定聽你話!」
讓女兒看到這淫亂的一幕,小依只覺得身體的一切都要被恐懼給掏空,連淚水都凍結了!心裡唯一的想的是只要他們把女兒抱離開這裡,別讓她看到母親羞恥的一切,接下來要她怎麼做都願意!
現場賓客有些也覺得沈總這次做得有些過份,但他們剛剛在休息時又喝不少飯店提供的紅酒和飲料,這些加了微量興奮劑的酒水,讓他們此時渾身燥熱、性欲高張,因此雖然隱隱覺的良心過意不去,但愈多罪惡感、就讓他們愈捨不得打斷這場好戲。再加上沈總已經成功塑造出小依是蕩婦的形象,因此再怎麼過份的手段,都只是為了替玉彬出氣,他們可以這樣為自己的淫慾找藉口。
「光說說有用嗎?你想裝聖女來否認你不守婦道的罪行,所以我才要你女兒來!想我把她抱走可以,但是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做得好我就不讓她繼續看!」沈總惡毒的說道。
「我……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請你一定要遵守諾言……」小依雖然充滿羞辱和悲苦,卻也只能這樣乞求沈總,然後淒然的轉回頭面向小叔。
「文……小叔,請你……舔我那裡……人家那裡……好想要……請用你……溫柔的唇……還有……還有舌頭……疼愛我那裡。」她強忍著屈恥,幾乎每吐一個字就掉一顆淚珠的向文彬乞討疼愛。
「你是死了丈夫在哭嗎?如果那麼勉強不如不要求人家!什麼是『那裡』?你不說清楚,有誰知道?」沈總對她這樣近乎母狗的表現還不滿意,仍舊苦苦相逼。
「對不起……」她拭去淚水,堅強的望著小叔,盡自己所能擠出嬌柔聲音︰「小叔……人家的小……小穴……好想你來舔……它已經……已經很濕了……你看……」
說完,竟還真用細長的玉指輕輕拉開兩邊唇肉,果然紅潤的裂縫裡早已水汪汪,還有一滴晶瑩的愛液從裂縫下端緩緩流下來,經過縮動的菊蕊。
「小依……喔……」
此情此景的誘惑,文彬怎忍得住,臉上神色因過度激動和亢奮而顯得複雜,他吞著口水趴進小依張開的兩腿間,雙手顫抖的扶住她腿彎,街著粗暴的往上一推,小依被他突如其來的劇烈動作弄得低哼了一聲。
「是不是要我這樣舔你?」
文彬眼中燃燒著變態慾火,二嫂的腿被他弄得像嬰兒換尿布般張著,光禿禿的下體一覽無遺展示在他面前,她身體的一切此時此刻全屬於他。
「是……請快一點……我忍不住了……疼我……求求你……」
她整個人依靠在大伯的身上,內心即使痛不欲生,卻仍得裝出飢渴想要的樣子,只希望自己的配合,能讓沈總趕快將女兒抱離開這裡,雖然恬兒還不懂事,但小依怎麼也不希望讓她繼續看母親被姦淫的樣子。
「是這樣嗎?」
文彬噴著熱氣的嘴湊近兩腿間,一陣濕暖麻癢的舔舐感緩緩從肉縫下端掃上來。
「啊~~是……是這樣……」小依皺著眉張嘴哼喊,兩條胳臂忍不住上伸,手指緊掐在身後扶著她的大伯的膀子。
「這樣……可……可以……嗎?噢……可以……讓恬兒……離開了嗎……」
她辛苦而淫蕩的在兩個男人肉體間扭動呻喘,還不忘哀求的看著沈總,請他將女兒抱離現場。
「哼!你只喜歡小叔而已嗎?大伯和公公怎麼辦?」沈總刻薄的說道。
「是……大伯……抱緊我……親我……」
小依仰起羞憐動人的臉蛋,兩片嫩唇微微張啟,濕汪汪的美眸乞望著志彬。
「小……依……我來了……」
志彬也像作夢般顫抖呻吟著,低下頭,用力吸住弟媳婦柔軟而充滿誘惑的唇瓣。和剛剛強吻她時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小依這次主動將香甜甜的嫩舌送到大伯口中攪動,一邊發出「嗯嗯嗯」的激情聲音。
然而光有大伯和小叔,仍是無法滿足這些人的獸慾,上下兩個嘴都被吸住的小依,悲慘地挺扭著身軀,一手還努力地伸向黃老爹,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
黃老爹艱難的抬起頭看了被沈總抱著的孫女一眼,內心似乎在天人交戰,考慮是不是要在孫女面前對她母親犯下這種獸行。但良心維持不到一秒的時間就被獸慾吞噬了,他如狼似虎的撲上媳婦香軟胸脯,這次不再只是用手揉擠,而是整張熱嘴吸住嬌嫩乳尖瘋狂吮咬。
「嗚……嗯……嗯……唔……」小依被身體各處羞恥部位傳來的強烈快感、襲擊得渾身亂扭亂顫,模樣說不出的嬌憐淫蕩。
現場圍觀的那些賓客早就看得張大嘴巴連口水都嚥不下去,原本討論的聲音也都沒了,只有如野獸呼吸的濃重鼻息「看,你漂亮的媽媽怎麼跟爺爺玩得這麼快樂呢?爺爺在吸她的ㄋㄟㄋㄟ呢!你以前吸的美麗ㄋㄟㄋㄟ,現在被爺爺含在嘴裡喔!快說爺爺壞壞!媽媽羞羞臉!」
沈總不但沒因小依的合作而讓她女兒離開,反而更過份的教她一些羞辱小依的話。
「媽媽……羞羞……爺……壞……」恬兒年紀小,看到黃老爹真的咬著媽媽的乳頭,不禁有東西被搶走的感覺,一臉委屈的照著沈總交她的話念著。
「嗚~~」腦海一片混亂的小依,隱約聽到沈總和恬兒的對話,強烈的羞恥讓她想掙扎爬起,但卻已發現自己再度落入陷阱,難以承受的快感令她愈來愈不能抵抗、也可能是不想抵抗吧!身體只會墮落的隨著三張熱嘴和舌片的攪弄而作出反射性挺動。
『你答應我要把她抱走……你們騙我……為什麼要這樣……恬兒……我的寶貝……媽媽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媽媽是被迫的……』
小依在心中悲苦吶喊,但體內橫充直撞的熱流卻使腦袋漸漸渾沌,羞恥心也被麻痺了。
「啊!」就在她快完全無法思考時,猛然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已被凌空抬起來,原來志彬和文彬獸慾更張,將她橫條條的扛了站起來。
小依後頸擱在志彬肩膀,臉自然往後仰、一頭秀髮飛瀑般垂落在他背上,兩條大腿則被文彬扛上肩,他整張臉依舊埋在濕糊糊的恥處,「唏哩呼嚕」的舔吃那道美味肉縫。
「你媽媽和你的志彬伯父、文彬叔叔又有新玩法了……」沈總變態的向恬兒解說,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
「啊~~放開我……我不要……我女兒在這裡……噢……」
小依玉體被橫抬在半空中挺扭,這樣的姿態使她原本就誘人的胴體線條更加性感,修長腰身和美麗胸線盡展無遺。志彬藉著姿勢之便,雙手就像揉麵團般抓擠著她兩團乳房,小依雖然悲求他們住手,其實身體的反應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兩條大腿緊緊將小叔的頭臚夾著,性感的屁股隨小叔吸攪恥縫而迎合挺動,柳腹也努力抬高,讓大伯能更激烈玩弄乳尖。
『噢……我的乳房……脹起來了……不……只是錯覺吧……我不想再泌奶了……可是……乳室好充實……好想發洩……』
經過長時間的生理刺激、現在在大伯寬厚手掌蹂躪下的乳房,竟然又產生奶脹的感覺,她努力想忽視這種羞恥的生理反應。
沈總這時正無恥的在她面前拐騙她女兒︰「恬兒乖,以後長大如果像媽媽一樣漂亮,要不要像媽媽一樣,脫光光在床上讓叔叔疼呢?」
恬兒似懂非懂的搖了一下頭。她有和小依一樣美麗的大眼睛和彎睫毛、精緻的鼻子和小嘴,一看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引得沈總對她長大後的姿色產生覬覦。
「不……不要……」小依悲苦的搖頭扭動,不過沒人知道她是在叫大伯小叔停止,還是要沈總別再和她女兒亂說話。
這種反應看在沈總眼裡、意淫的慾望卻更不可收拾。
「為什麼不要?你看媽媽被弄得那麼快樂、一直舒服的叫著,你長大後叔叔也給你舒服好嗎?叔叔會像志彬伯父和文彬叔叔疼媽媽一樣疼你,讓你快樂好不好?」沈總邪惡的問那無知的小女娃。
「好……」不懂事的恬兒天真的輕應一聲。低著頭不好意思的模樣,讓人簡直看呆了,她那羞怯可人的模樣,不就是小號的小依嗎?
可憐的媽媽雖然聽到女兒被沈總這禽獸意淫取樂,卻已沒有多餘的心智再為她反抗,此刻她正像條不斷被電流通過的白魚、汗淋淋的胴體激烈挺顫,垂在小叔背後的兩截修長小腿像想夾住什麼東西似、用力到連腳趾都握起來,雙臂也忘情的勾住大伯頸項。
「看來還要用些工具來糟塌她,否則刺激不出奶來!」
志彬和文彬扛著一直扭動的小依蹂躪了好一陣子,兩人也已氣喘如牛、汗如雨下了,他們把呻吟不停的小依扔在床上,她美麗的玉體流遍汗水,伏上被褥上抽搐激喘。其實只要志彬再持續刺激她乳房,沒多久可能就會噴出奶汁,他並沒注意小依的乳房早就如產婦般飽脹起來。
「用這個!還有這些吧!把她扶起來!」
不過擠不擠的出來不影響他們的興致,重要的是姦淫的過程。志彬興奮的取來那卷細紅線、潤滑油,還有那堆十幾顆的電動跳蚤,並要文彬和黃老爹架起軟綿綿的小依。
在父子三人協力下,沒多久,小依上身已被細紅線巧妙的纏繞,志彬自從上次廢工廠回來後,就刻意去找一些SM的資料研究,他期待有朝一日能再度淫虐動人的弟妹,果然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紅色細線深深陷進小依雪白滑肌中,將兩隻玉乳根部緊緊纏綁,繃滿的奶肉向前凸出。
奶頭也充血勃起,小小的奶孔在粉紅奶頭上微張著,似乎隨時有乳水會泌出來。紅線還繞到她背後將雙腕捆綁、欣細的腿踝也用紅線分別繫住,另一頭拉到床的兩邊柱腳固定。
疲憊的小依厥著屁股跪伏在床上、支撐上半身只有下巴和雙肩,志彬正將一顆顆的電動跳蚤浸入潤滑油中再提起來。
文彬則像暖身似的,用手指拉開她美麗的菊花洞。
「哼~~」小依昏沉中羞恥而略帶興奮地發出呻吟,敏感的括約肌受到了刺激,皺褶企圖往內縮。
「先塞肛門還是陰道?」文彬抬起臉問他大哥。
「一起來吧!肛門塞五顆,其他都填到陰道裡。」志彬興奮的說道。
「不……不會吧?你們想弄死她嗎?那些跳蚤少說也有十五、六顆,你們要將它們全塞進那兩個小肉洞?真狠啊!」
賓客們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驚叫,但同時又充滿期待的吞下口水,滋潤因亢奮而乾渴的喉嚨。
「沒事的!我這弟妹兩個穴都欠人塞東西,所以才會不守婦道!我只是教訓她而已!」志彬無恥的說完,真得拿起一顆浸得濕淋淋的跳蚤,對準小依微張的肛門塞進去。
「啊~~」小依弓起玉背哀吟一聲。被潤滑過的橢圓異物溜進肛腸,並沒有造成太多疼痛,只是覺得有種想排便的充塞感哽在直腸口。
但接下來第二顆、第三顆,小依逐漸感受到強烈的痛苦,她劇烈顫抖的香肩和呻吟,讓人覺得有些不忍、卻又有種徹底折磨她的快感。
「噢!你們做……做什麼!不行了……會很痛!快停止……啊!……」
她終於清醒過來,知道大伯和小叔正將一顆顆電動跳蚤塞進下面兩個肉洞,快爆烈的充實感和疼痛令她慘呼求饒。不過她那狠心的公公、大伯和小叔,還是將所有跳蚤一顆都不留的塞進她體內。
可憐小依就在丈夫、親友還有女兒面前翻著白眼直悲嗚,肛門周圍被潤滑液弄的油膩膩的,數十條連接電動跳蚤開關器的電線自她肛洞、還有恥縫中延伸出來,景象淫亂不已,看得簡直讓人目瞪口呆,要是這些電動跳蚤全部同時啟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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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01:42 PM
(七十二)
「接下來只要將開關一個一個打開就行了……嘿嘿……看你這不守婦道的騷貨要怎麼忍受十幾顆電動跳蚤的威力……」志彬興奮得滿臉漲紅,為了掩飾自己對弟妹天理不容的獸行,還理直氣壯的為她找了罪名。
「你無恥!竟然這樣對自己親弟弟的妻子……你還是人嗎?」
看大伯這種下流到極點的嘴臉,小依幾乎要忘了自己赤身裸體在眾人眼前被奸辱的難堪和痛苦,一味憤怒的掙扎想站起來,但旁邊公公和小叔,立刻像抓獵物般更用力按住她,可憐的少婦為了保護貞操而努力扭動的雪白肉體,看在毫無同情的數百道目光中,反而成了亢奮誘人的開味菜。
「……你門一定……會有報應的……」小依發覺自己的掙扎根本得不到這群發情野獸的憐憫,反而增添他們的樂趣,終於頹然的放棄了,只是淚珠還是停不住的滾下臉頰,哽咽著不知要向誰控訴!
「嘿嘿……肯聽話了吧?」
志彬乾笑幾聲,美麗的弟妻已不再抵抗,圓潤性感的屁股就像是要送他的禮物。抬在面前任由他擺佈!油膩膩的嫩肛和濕潤恥縫間,吐露出十幾條糾葛不清的電線,電線的另一端是開關控制器,林林總總的懸在兩條勻直大腿間,這種淫糜景像是在場男賓們想都未曾想過的刺激,他們紛紛靠近來伸長脖子,將小依和黃老爹父子三人表演的大床圍得密不通風的。
志彬的神情就像小孩選購玩具般的興奮,從那堆垂在小依兩腿間的控器中挑了一個,慢慢將開關往上推……
「哼……」雖然小依早有心理準備,知道接下來的淫虐會更難捱,但當跳蚤開始在子宮內高速振動時,她還是忍不住發出悲啼。
「看!我才開一個,淫水就已經滲出來了!小依你真不守婦道!怎麼對得起玉彬呢……」志彬不但欺負著自己弟弟的妻子,還毫無道理的羞辱她,彷彿他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幫玉彬教訓小依。
「哼……你住口……唔……玉彬……玉彬……沒你這種……大哥……」
小依哀羞欲絕的甩頭悲叫,那從身體最敏感深處所傳來的激烈震麻,連千分之一秒都沒停的刺激著她的性慾,忍不住的熱液已經從裡頭往外流,那是令她難堪的淫水!
其實換作任何一個女人置身她的處境,都會有相同的生理反應,但像這樣在眾人面前活生生被大伯姦淫的可憐女人,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個吧!因此小依恨死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產生快感。努力地想夾起兩邊大腿。
「你不是清白的女人嗎?如果沒有流淫水的話,為什麼怕大家看呢?」
可惡的志彬卻不允許她這麼作,雙手用力扒住她兩邊大腿壁,讓正受折磨的菊肛及恥縫無法隱藏的暴露在空氣中,濕潤肉瓣間早已水汪汪,志彬用手指拉開它們,大方的讓在場男賓欣賞他弟妻美麗受虐的陰戶,只見紅彤彤的穴肉夾著電線,顏色彷彿已快滴出血似的怵目。
「不……」小依苦悶而羞恥的哀吟著,卻一點也無法阻止大伯對她的獸行!體內時甘時苦的強烈滋味,讓她根本無法克制自己身體的反應,性感的雪白臀肉會不由自主用力,連帶使得肛紋也很淫糜的在縮動。
在場近百名男賓看得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他們活到現在,恐怕都還沒像現在這樣,如此仔細的欣賞過女人肛門。一般正經的女人就算和丈夫或男朋友親熱,也不至於大膽到將肛門這種排泄器官暴露得如此徹底,因為那種地方比生育器官更讓人臉紅吧!但此時此刻襄在小依光滑股溝上的美麗菊肛、清楚到連摺紋都可數,緊密的小洞吐出電線,更重要的是肛門的主人如此美麗動人,這一切都讓他們恍若置身淫夢般亢奮!
只是可憐了小依,她不是在場圍觀的任何一個男人的妻子,卻必須將連一般女人都羞於給丈夫看的小肉洞暴露給他們欣賞、接受殘忍的蹂躪。
「把開關全都打開吧!你可以盡情的叫春,叫給全部的男人聽……」
「啊!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啊……會死……嗚……我快……死了……啊……」
志彬連續推開了幾個跳蚤的開關,小依馬上像被高壓電通過全身似的慘叫起來,柔細的腰肢彷彿快斷似的拚命扭動弓起,身體每寸肌膚都已繃緊到極限,卻還無法抵擋體內強大的酸麻侵蝕,新鮮的水滴不停從血紅肉縫中滴灑出來。
「嘿嘿……才只開騷裡面的電動跳蚤,就讓你浪成這樣,要是連肛門裡的一起振動不知道會怎樣呢?」志彬淫笑著念道。這時在場的人早都看傻了。
「嗚……求求你……不行……我會死……」小依努力轉過頭苦苦求饒、淚水爬滿了她的臉蛋,從她淒朦渙散的眼眸中,看得到她已經用僅剩的一點意志力在支撐,這時只要再有一點點刺激,恐怕都會讓她陷入瘋亂甚至休克,更何況還要將塞滿她肛腸裡的電動跳蚤啟動!
「會死?你在偷人時怎麼不會想玉彬的心會死呢?」志彬不要臉的逼問無辜的小依。
「我……沒有……啊!……」小依上氣不接下氣為自己辯駁著,這時她已無力再去抑制如山洪爆發般的性慾,任由淫汁如尿般從肉縫中滲出來。
「還說沒有!」志彬亢奮的罵道,毫無預景的啟動塞在小依肛門中的一顆跳蚤。
「呵……」小依沒有激烈的大叫,只是翻動眼白,全身抽搐地亂顫,優美的背脊和臀丘上全是汗粒。
「再來第二顆……」志彬又推開另一個開關,這次小依才像清醒過來似的哀號出聲,不過卻已沒人聽懂她在喊些什麼。
「呃~~啊……不……不……呃~~……噢~~」她身不由己的狂叫了一陣子,兩腳趾掌突然抽筋扭曲,玉背全力弓起,從喉間發出激烈的呻吟,淫水就像小解般潰堤而出,兩膝所跪的床迅速濕開成一片。
「不好!快停下來!」沈總見情況不對,趕緊示意JACK制止。
JACK衝上前將志彬推開,迅速將所有跳蚤的開關全關掉,「再這樣下去怕會休克!」他對一臉詫異的志彬說道。
滿屁股都是電線和控制器的小依宛如解放般吐了一口氣,就軟軟的昏死了過去。
志彬和文彬何力將她翻過身,赫然發現白色床褥上有三大片濕痕,其中一塊是她恥穴噴出來的淫水,並不讓人覺得奇怪,但另外兩片面積相當大的濕痕,卻在方纔她跪趴時乳房壓住的位置。
大家都還以為那是她流的汗漬,卻聽到志彬興奮的喊叫︰「是奶!她泌奶水了!」
大家聞言將目光轉向躺在大伯懷裡的小依,只見她一雙飽脹的乳房正被志彬大手輕握著,白色奶水的痕跡以嫣紅的乳頭為頂頂,爬滿整粒豐挺的乳峰。
「真的有奶水!」
「天哪!這家人真的是野獸吧!這麼美的媳婦,竟然被公公、大伯和小叔,活生生地玩到流出奶來!」
「也只能怪她不守婦道啊!」
……
眾賓客看得口乾舌燥、目瞪口呆,志彬在眾人圍觀中,得意又興奮的玩弄著弟妹光柔的乳房,只見他兩張手掌稍一施力圍緊,小依就會挺高柳腰發出呻吟,奶水也汨汨地從乳頭滲出來。
「乾脆你們父子三人一起幹了她吧!」沈總早有意圖的向床上擁著赤裸小依的黃老爹父子三人說道。
「好!」、「不行!」志彬和黃老爹幾乎在同一時間回答沈總。
「怕什麼?這種媳婦兒只會便宜外邊的男人,為啥您不自己享受一下呢?」沈總邪惡的看著黃老爹鼓勵道,他知道這老人早就已經沒什麼定力,嘴裡說的和心中想得根本是十萬八千里。
「是啊!像小依這麼淫蕩的女人,我們上了她,玉彬不會生氣的。」志彬無恥的附和著。
「可,可是……」黃老爹一臉想要,卻又遲疑慌張的模樣。
「好啦!不然大伯和小叔先來,老爹您就負責當您這媳婦兒的肉床好了。等他們弄完,如果您也想上的話再輪您!」沈總拍著黃老爹的肩頭道。
「什……什麼是『肉床』?我不懂……」黃老爹滿眼血絲、吶吶的望著沈總念著。
「你只要像這樣趴著……」JACK爬上床、協助黃老爹四肢著地、像狗爬一樣的姿勢,然後對志彬和文彬說︰「你們幫我把小依抱上來!」
毫無自主能力的小依被抬到黃老爹背上仰躺著,這樣的姿勢使她略顯凌亂的秀髮自然披散下來,纖柔的玉臂和兩條修長裸腿開開的垂懸在黃老爹兩側,整個人正好門戶全開的面向志彬。
「我這樣……要作什麼……」如狗一樣爬著的黃老爹羞窘的抬起臉問沈總。雖然媳婦暖滑的胴體貼在他背上,陣陣性感體香撩亂他的情慾,感覺可說萬分受用,但公媳兩人用這種難堪的姿勢呈現在許多人面前,著實令年逾半百的黃老爹無法適從。
「你只要趴好別亂動就行了,現在讓你兒子來搞你背上這個騷貨。」沈總淫笑著道。
志彬看到小依癱在黃老爹背上的淫亂刺激景象,雞巴早就硬到受不了了,不等沈總說完,就急忙將小依的雙腿如青蛙般推開,這才發現她濕紅恥縫仍插滿電線,電動跳蚤的控制器雜亂的纏在一起。
「差點忘了,還有這些礙事的東西!」志彬一把握住從弟妻嫩穴延伸出來的電線,粗暴的往外拉扯,他一心只想趕快干到弟弟的女人,根本不管會不會弄痛她。
「啊!」可憐的小依隨著大伯狠心的行為,挺高柳腹慘叫一聲,只見一堆濕淋淋、還滴著淫汁的粉紅塑膠球已被志彬提在手中,肛門裡仍有四、五顆電動跳蚤,志彬卻沒打算也將它們取出,他想等一下干她時,一邊開動那些跳蚤,讓弟妹嘗嘗欲仙欲死的強烈滋味,也加深他征服小依的快感。
「你想作什麼!……住手!……」痛醒過來的小依,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兩條腿分別擱在大伯雙肩上,濕滑的恥縫口,有粒又硬又燙的肉頭正在磨動,隨時准備闖入溫暖的陰道。
「少裝貞節了!別跟我說你不想要!不然這裡怎麼會濕成這樣?」志彬興奮的叫道。
「住手!你不能這樣!我是玉彬的妻子!你是他大哥!啊~~」
小依正想掙扎爬起,志彬怕她逃走,趕緊將粗長的雞巴往前挺送,濕潤滑溜的陰道一下子就將整條肉棍吃到了盡頭。在進入小依體內的同時,志彬兩張大手還用力握緊她飽漲的乳房,一時間,白色的奶汁呈放射狀水絲噴灑出來。
「住手……嗚……」在丈夫所有同學和朋友面前受盡屈辱的小依,忍不住哭了起來。身為一個妻子,被自己丈夫的親大哥邊強姦邊取奶,這種羞恥就算是死也無法消滅。
「哈!真爽!」志彬舒服的在弟妹陰道中挺送著他濕淋淋的肉棒,一邊張開大嘴、吐出舌頭迎接從她乳頭噴灑出來的溫奶,兩張手掌還一邊用力揉擠弟妹奶子。小依的柳腹、乳房早就被自己奶水噴得濕淋淋,志彬的臉上也全是乳汁,還有不少從他舌頭滴下來。
「住手……嗚……住手……」小依伸手捶著大伯的胸膛,但下體和乳房一波又一波強烈的趐顫,卻使她根本用不出力量,恥肉也不聽從自己意志,將大伯火燙的肉根緊緊包黏著。
「弟!奶子讓你玩,我先好好的幹她!」志彬鬆開弟妹的奶子,要文彬來接手,自己則端著她修長的大腿,將她雙腿更大角度的分開,準備更激烈的衝刺。
「不!不要!……」小依聞言更悲苦,她也發現自己並不是躺在床上被大伯和小叔姦淫,而是躺在公公的背上!在這處境下被三個男人玩弄,簡直比路邊野狗交配更讓人難為情。
黃老爹感到媳婦滲出香汗的苗條裸背,因為正被大兒子姦淫而在自己背上激烈的蠕動著,散落下來的柔細髮絲拂得他老臉又癢又舒服,忍不住也跟著呻吟起來。如老樹盤根的老二還從褲邊跑出來,像亢奮的狗般,舉在他趴跪的大腿間抖動。
「怎樣!我的功夫很好吧?是不是……比你外面那些情夫都好?」志彬汗留浹背,端著弟妻一雙玉腿來回插送肉棒,還得意的問著呻吟不止的小依感覺好不好。
「嗚……你……無恥……放開我……」一臉辛苦又屈辱的小依,僅管已經快喘不成聲,仍然盡最大努力想抵抗可恥抗快感的侵蝕。
這時文彬正握著她一雙乳房,毫無憐惜的揉擠,還用嘴輪流吸舔兩邊乳頭迸出來的母奶。
「哇!……不要……不要……媽媽……」眾人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床上火辣辣的春宮,突然響起一陣小孩的哭鬧聲,原來被沈總抱在懷裡的恬兒,看到媽媽被志彬和文彬強暴,忍不住哭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在對媽媽作什麼,卻也看得出小依正被他們欺負著。
「帶……帶她離開這裡……求求你……要我怎麼配合都可以……我的奶……可以給大家喝……或是……你們想怎麼處置我……都沒關係……」小依悲淒的哀求沈總,她已經剩沒多少理智可以阻止快崩潰的情慾,再下去就會在女兒面前變成真正的蕩婦了!
「沒關係,讓恬兒觀摹一下媽媽讓男人興奮的技巧,以後她長大還要服侍我呢!嘿嘿……」沈總無恥的笑著道。
「不!~~」小依悲叫一聲,想作最後的掙扎,志彬卻趁機啟動了還埋在她肛洞中的電動跳蚤!
「噢!……喔……」小依像被電流通過的白魚,在黃老爹背上弓直了纖腰,奶水也像激泉般從嫣紅的奶頭加量噴出,文彬冷不防被射了滿臉都是白汁!
在場的賓客看得心臟簡直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噢!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干!長這麼大……沒見過那麼刺激的事』「她這種樣子,真不知道玉彬怎麼辦?」
……
小依卻在擠奶、?穴、震肛,三重強列快感交錯衝擊下,漸漸沒有多餘的心智去想起羞恥,還愈來愈像個享受性愛的蕩婦,盡力扭著汗淋淋的屁股和腰肢迎合。
「呼……嗯!……我快有感覺了……噢!」志彬奮力的衝刺,還抓著小依五趾繃緊的玉足,在嘴邊不停吻舔。「喔……」渾身趐麻的小依,青蔥玉指緊緊的掐住大伯胳臂,彷彿也在告訴志彬她有多舒服。
「告訴我……我棒不棒……」志彬一邊幹著、一手抬高她的腦勺,喘著氣問道。
「哼哼……唔……哼……」小依下意識羞恥的閉上眼,但興奮的喘息和叫床聲卻愈來愈激烈!
「還不說?我到底棒不棒?……」志彬粗暴的將她大腿推得更開、火紅的肉棒抽出來再重重往前頂入!
「噢哦!~~」小依的指甲在大伯手臂上留下鮮明的十道抓痕。
「爽不爽?!」志彬興奮的怒問道!「嗯!……」可憐小依從緊閉眼角滑下兩道愉悅的淚珠,終於羞恥的點了一下頭。
「嘿嘿……愛上我了吧?……我是不是所有幹過你的男人中……最強……最讓你興奮的……」
即使小依已經屈服的點頭,大伯志彬卻還不肯放過她,繼續逼問她更無恥的問題。而且為了想聽到他要的答案,還一邊扭動包在陰道內的肉棒,同時又啟動了二顆電動跳蚤。小依肛門裡的五粒電動跳蚤,已經有三粒在強烈震動,連大便都想出來的強烈快感,讓小依忘情的甩頭哀叫,緊燙的恥肉黏膜,更像有生命般牢牢套住大伯的肉棍吸吮。
「啊……是……是……不要再……弄了……啊……我快死了……嗚……快死了……」少婦性感而汗淋淋的雪白肉體,在公公的背上激動挺扭,要不是文彬幫忙抓住,早就滾下去了。
「呼……再換個姿勢……繼續讓你舒服……」志彬一邊要扛著小依亂扭的雙腿、一邊要挺送肉棒,體力漸漸有點不支,於是他放下小依,將她翻轉身,讓她也像狗一樣伏在黃老爹背上,眾人睜大眼看著光溜白皙的女體,趴在一個蒼老臃腫的赤裸老頭上面,尤其從後面看去兩人屁股上下疊著、媳婦的美臀雪白細膩、公公的則是松垮不堪,景象更是淫穢。
JACK還幫忙將黃老爹穿的女性內褲也拉下來褪到大腿,公媳兩人的屁眼都赤裸裸的被看到,小依精緻小巧的菊肛,和黃老爹又皺又黑的肛門,彷彿在相互呼應般的縮動著。
「要再進去了……我可愛的性俘虜……」志彬提槍向前,再度擠進小依溫暖的恥縫中。
「噢~~」小依發出愉悅的呼喊,兩條玉臂不知該如何回應這種趐麻快感,只好緊緊的圈住身下的黃老爹,黃老爹被媳婦抱的更是血脈賁張,呼吸變得像牛一樣濁重,媳婦兒充滿奶水的軟熱乳房緊壓在他背上,兩顆發硬腫大的奶頭觸感鮮明,感覺說不出的刺激和銷魂。
「要開始了!好好享受吧!大聲叫出來……」志彬扒著她圓潤的屁股,又開始挺送肉棒。
「啊~~……噢……」小依更用力將黃老爹抱緊,一雙飽漲的雪乳在他背上揉動,黃老爹初時只覺得溫溫軟軟,就像濕熱麵團般說不出來的舒服,後來竟發覺被上那兩堆嫩肉愈來愈飽、愈來愈燙,突然一股熱流從他背上滑下來。
「啊!她流奶了!」
「天啊!!我真的快心臟病發作……」
眾人驚呼中,黃老爹才發現,媳婦的乳房因為在他背上擠壓揉動,漲滿奶汁的乳房無處發洩,竟然被擠了出來。那些奶水不僅流遍黃老爹的背、還延流到他胸前、股溝,愈來愈多的滴灑到床褥上,原本乾爽清潔的一床被褥,在汗水、奶水、淫水的交融下,早就變得濕答答、黏膩膩……
YYY 發表於 2007-3-18 01:42 PM
[size=3](七十三)
從媳婦柔軟乳房不斷擠弄出來的滾熱母奶,宛如雨柱般延著黃老爹亢奮顫抖的身體流滴下來,加上小依又快被大伯送上高潮了,雪白胳臂緊摟著公公、兩隻纖手忘情的在他松皺的胸膛亂撫亂抓,更令黃老爹負荷不住的喔喔呻吟。
「不要只是顧著自己舒服,也要幫你公公服務一下,盡盡作人家媳婦的孝心嘛……」JACK在一旁愈看愈覺得精彩刺激,索性抓住小依的玉腕、拉到黃老爹胯下那根早已昂揚挺立的怒棒上,要她用手好好握著。
「哦……小依……你那裡好緊……好滑……淫水都流出來了……被我干到流……流出來了……」
這時從背後上她的志彬已經進到瘋狂狀態,一身黏汗、拚命衝刺著弟妹痙攣的小穴。小依被強烈撞擊得根本無暇思考,只剩一條胳臂能抱住身下的黃老爹,卻本能的把他摟的更緊;另一手則遵服從JACK的命令,伸去握住黃老爹的肉棒。
「噢!」原本身心就亢奮到極限的老爹,又感到胯下硬挺的怒棍被媳婦纖軟柔夷圍握著,忍不住揚起頭、從喉間發出滿足的低吼。
「小依……我要射了!要射進你肚子裡!……你幫玉彬生了一個!也為我生一個吧!」志彬口不擇言的亂叫,現場賓客被這一家人的表演撩撥到臉紅氣喘,心臟都以有生來最快的極速跳動著。
「嗚……」根本聽不進去大伯說什麼的小依,只是揪緊眉頭激烈的哼叫,雪白苗條的身體壓在公公背上,隨大伯猛烈而無間斷的衝撞而前後搖動。
志彬一邊抽送濕淋淋的怒棒、手還用力掰開弟妹那兩團柔皙光滑的嫩臀,襄在股溝的精巧菊肛被分得張開變形,小依也更興奮起來,不止是手臂環抱住身下的公公,兩條修長玉腿也使勁盤住黃老爹的肥肚,好讓大伯能更過份而粗暴的沖撞她幾乎要熔化的小穴。
「喔!~~」終於,志彬兩片汗亮的屁股一陣緊縮痙攣,他仰起臉發出忍耐的呻吟,全部的精液都在弟妹體內發洩出來了。近乎沸騰的恥肉緊緊地將他的肉棒裹住,陰道也控制不住的扭曲收縮,志彬被這一陣壓搾折騰得差點就洩了第二次,等到滑黏黏的軟蟲從翻紅小穴掉出來,他才筋疲力竭的伏倒在小依背上。
「不要讓她休息!這種女人就是要一次干她干個夠!換小叔上來吧!」沈總惡虐的催促著。
文彬看大哥在蹂躪二嫂,一顆心早就被慾火和嫉妒煎熬著,聽到沈總的話,更是毫不猶豫的將小依從黃老爹背上拖下來,興奮的爬到她身上,飢渴的吸住她香軟的雙唇。「嗯……」小依喘了一聲,欣長的腰身不由自主往上挺,文彬肆機揉住她乳房,溫燙的母奶又從奶頭迸射出來,沖洗在文彬胸膛上,這種舒暖的快感令他渾身發顫︰『喔……小依……你真好……』
這對叔嫂赤條條的在床上糾纏,彼此喘息的聲音愈來愈濃濁激烈,還有唇舌交融時所發出的淫糜聲響,一切都讓偌大的飯店宴會廳變成少婦淫虐的地獄。
文彬捨不得鬆開二嫂香甜的小嘴,雙手卻沒停下輕薄的動作,除了揉弄她豐軟而充滿母奶的乳房、另一手也往下探,將她修長二腿推開成難堪的ㄇ字型,五指輕撓她敏感的大腿根部。「嗯……」小依剛高潮過的身體又被小叔挑逗到不斷起伏,一雙秀眉似甘似苦的微揪著,甜甜的津液從被小叔強吸住的唇縫流下來。
「是時候了!快點干她吧!」JACK催促道。
「還是請老爹抱著她,由小叔來干比較精彩。」沈總不肯放過任何能讓更多小依夫家男人加入凌虐的機會。
於是在JACK的『指導』下,小依又和黃老爹裸裎的擁抱,她伏在黃老爹臃胖的肚子上,兩條美腿跪著、將白皙的屁股和濕黏黏仍滴著精液的肉縫,抬在小叔昂揚的雞巴前面。
「小依……」黃老爹也已意亂情迷,媳婦胸前那兩團柔軟豐嫩的肉球,緊緊壓在他鬆弛的胸膛上揉動,四顆奶粒相互磨擦的快感,讓彼此都趐熔在亂倫的淫獄中。於是這年逾半百的老人,用他一雙長繭的厚掌,毫不客氣的在媳婦光滑玉背上肆意亂撫。
「啊!」小依一聲哀喘,原來文彬握著二嫂纖盈的柳腰,緩緩將粗長的怒棍往肉穴裡頭送,被充實快感打亂芳心的她,此時竟然不知恥的親吻身下的公公。
「喔……嗯……」黃老爹被媳婦兒又軟又燙的香唇吻著臉頰和脖子,更是興奮得無法克制,胯下那條老而不衰的肉棒高高矗立起來,由於兒子正在干媳婦的小嫩穴,他的雞巴又剛好立在媳婦生殖器下方,因此形成了文彬每次插送時,卵囊都會甩碰到黃老爹老二的無恥景象。
「啊~~真好……」
「哈……喔……」
「噢~~嗯……哼……」
只見三條精光赤裸的肉蟲汗淋淋的在床上雜交,無恥的喘叫聲不絕於耳。
文彬愈干愈起勁,原本跪著插二嫂又緊又滑的穴,已經不能滿足他要的速度了,於是兩手扶高小依纖腹、半蹲起來、下身『啪!啪!啪!……』猛烈的撞擊兩片白嫩玉臀,可憐的小依被迫要站起雙腿、彎著上身、兩手按在公公胸膛被小叔從背後干穴。
「呵~~噢……」她甩著凌亂的秀髮痛苦哀啼,小叔猛烈的衝擊力,令她陰道有快溶化的感覺。
「你這騷貨!不要想偷懶!幫公公舔舔屁眼!」JACK說著,冷不防抓起黃老爹的腿踝,將他一雙粗短的腿往頭的方向拉高。
「作……作什麼?」黃老爹羞窘的抵抗。脫光光和媳婦在床上亂搞被圍觀已夠他丟臉了,現在這個年青人竟還把他擺佈成兩腿仰天張開的醜陋模樣,這明明是和媳婦被人奸辱時一樣的姿勢。
「老爹!別害怕,我是要讓你體驗小依靈巧的舌功,順便讓你知道,你這不守婦道的媳婦兒在外面都怎麼服侍別的男人。」JACK低頭朝黃老爹說道。
「可……可是……這種樣子……」黃老爹仍無法接受要在大庭廣眾下被人拉開雙腿,露出肛門的事實。
「閉上眼就好了!我保證會很舒服的。」在JACK軟硬兼施的引誘下,黃老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聽他的話闔起雙目,任由兩腿被JACK反方向拉到頭的兩側、腿背緊壓在床上,整個人就像一團醜陋的肉球彎屈著、股溝高高的仰天敞開,他下身的體毛很茂盛,一直漫延到黑皺的肛門附近。
「幫你公公好好舔一舔屁眼!」沈總提起被文彬幹得哼叫不停的小依秀髮,將她臉蛋放在黃老爹醜陋的股溝上。
「不……嗚……」愛潔的小依本能的搖頭抗拒,但身體都被他們控制住、小叔死命攬著她的腰從後面侵犯她,讓她根本無法選擇逃避,公公毛毛又硬硬的肛肌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臉頰。
「舔吧!你不是最喜歡這種變態的方式嗎?」沈總用力按住她後腦,小依整張臉都埋在公公汗臭的股溝中。
被強姦到神志不清的小依,在周圍男人不斷逼迫下,果真屈服的吐出嫩舌,艱難的舔起公公縮動的屁眼。
「噢……」黃老爹感到一陣溫潤麻癢的電流,從排泄用的小洞射向大腦,當場激烈的顫抖起來,這種快感比起插穴有過之而無不及,就算這樣死在媳婦的香舌下也心甘情願。
「沒騙你,很舒服吧?你媳婦兒會得真不少,全世界找不出幾個女人肯這樣作的!」JACK變態的淫笑道。
「啊……好舒服……我快死了……」黃老爹忘了身處何地的哼喊。文彬則是更用力抬著二嫂的柳腹,『啪答!啪答!』一次接著一次、結實而奮力的抽插她發燙的小穴,被強姦的小依不時咿咿哼哼的悲鳴,柔嫩的舌片隨著身體被撞擊的節奏,來回舔在公公骯髒的屁眼上,這樣的體驗讓黃老爹趐麻得快飛上天,只覺得整片股縫都是媳婦熱熱的唾液,整顆腦袋被強烈的快感來回衝擊,兩手也不由得往前伸,摸到媳婦掛在胸前搖蕩的乳房,又開使抓揉起來。
「哼~~」被小叔從後面攬著腰幹的小依,兩條勻直玉腿微微彎屈的站著,雪白腳掌吃力的弓起來踮在床褥上,整張臉埋在公公的股溝間、乳房還被搓揉,只覺得整個人就要熔化在志彬和黃老爹的蹂躪之下。
「幫公公把肛門拉開,用你的舌頭舔一舔他大便更深的地方!」沈總還更過份的要求小依。
「嗚……」小依痛苦的搖頭,她一頭美麗的秀髮全被蹂躪亂了。
「叫你怎麼作你就照作!」沈總見她反抗,就伸手在她雪白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小依忍不住哀叫,剛好黃老爹用力握揉她的乳房,於是許多奶水又噴灑出來。
「還不快點!」沈總將她雙手移到黃老爹兩片屁股上,可憐的小依一邊忍受被小叔衝撞花心的失神感,認命的用纖指拉開公公黑色的括約肌,露出裡頭紅紅的的肛洞。
「努力一點舔!敢偷懶的話就有你受的!」沈總在旁邊威脅,腦海被間歇空白佔據的小依,根本想不起那裡有多髒!就伸出紅紅的香舌鑽進公公屁眼中。
「噢!」黃老爹只覺得全身骨頭都要化成粉般的趐麻!忍不住也跟著沈總催逼媳婦兒︰「再深一點……噢……再伸進去一點……」
「嗯……哼……哼……」小依也不由自主的陷入狂亂世界,纖長的秀指用全力拉開公公肛門。由於黃老爹年紀大了,刮約肌彈性早就鬆弛,加上小依的舌頭屬於前面略尖的形狀,在這些男人不斷鼓噪逼迫下,竟然真的將整條嫩舌鑽入排洩的肉洞中。黃老爹已經亢奮到說不出話來,張著嘴巴「啊啊」的喘著,一雙老目也直翻眼白,媳婦兒多汁的香舌完全塞滿他的肛腸,舒服到大便已經忍不住往外流,雖然對媳婦而言很髒,但他怎麼也捨不得小依將舌頭從他屁眼中拔走。
「干……真是會享受的老頭!他媳婦整條舌頭都在幫他清屁洞。」
「有這種媳婦兒真是幸福!我一定要她每天都這樣幫我弄!」
現場的男賓又忍不住激昂亢奮的邊看邊鬼叫。
「嗚~~嗚~~」這時小依已經快被文彬插送到高潮,彷彿一峰攀過一峰的強烈快感,讓她忘情的在公公肛洞裡轉動舌肉,玉手還挲撫著公公膨脹發燙的睪囊,黃老爹哪受得了雙重的刺激,「啊!」喉間發出一聲悶吼,濃濃的熱精就從馬眼暴射出來,全灑在自己的老臉上。
沈總見黃老爹已經洩了,這才拉起小依的臉,唇角還有黃色糞漬的小依,馬上發出激烈的呻吟,經過常時間的作愛,她就像軟綿綿的洋娃娃般讓小叔抓著、恣意擺佈。文彬為了在二嫂體內暢快的射精,總算將她放倒在床上,改用正常體位繼續強暴她,小依柔弱的四肢死命攀住小叔身體,迎接他一波又一波的撞擊,兩人的身體就像剛爬出水般的流遍了汗汁。
「小依……我要……來了……」文彬結實的雙臀一陣冷顫,像所有佔領她身體的男人一樣發出怒吼,滾熱的精液源源灌進二嫂的子宮,小依張著嘴滿足的哼叫,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美麗少婦,終於能暈過去好好的休息……
※※※※※
在身體不知被甚麼東西一圈又一圈的勒緊、快要喘不過氣的拘束感,還有肉體的疼痛中,小依幽幽從昏睡中轉醒。
「醒來了嗎?小淫婦,大家都還在看呢?」沈總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小依慢慢恢復視線,發現一切的惡夢都還沒過去,她仍然是在飯店宴會廳裡,圍觀的賓客一個都沒少。
「你們應該滿意了吧?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吃力的轉頭、忍著淚向沈總問道。
原來昏過去時又被他們吊了起來,只不過這次吊的方式很特別,整個人臉朝下、身體就像條橫木般和地面平行,如水滴般垂下來的奶子、乳尖和地面差距不到20公分,他們刻意要讓她動都不能動,因此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繩子有六、七根,這些繩子分別懸著她的頭髮、乳房上下方、腰部、大腿、小腿,甚至連足背都有繩子捆吊著,因此腳掌都是向上翻,美麗的胴體完完全全是一字型,掛在胸下那兩粒玉乳,乳尖都還沾著白色的奶滴。
「你這個騷貨,在外面偷人也就罷了,竟然把最聖潔的母奶拿去餵外面的男人,你以為光是剛才那樣就可以放過你了嗎?」沈總蹲下去、輕挑的撫摸她圓潤的屁股說道。
由於小依赤裸的身體被懸吊成和地面平行的一直線,使她美麗的曲線更加明顯,尤其是腰臀和那雙玉腿,應該有的起落弧線簡直完美到極點,腳心朝上的十根玉趾用力微勾著,看得出她全身都因為這種折磨而在使力。
「哼!還不是你們……」小依憤恨的扭起頭瞪向沈總,由於頭髮被紮成了馬尾、用繩子從髮根懸吊起來,因此她的脖子並沒辦法作太大的動作。
「是我們怎樣?說下去啊!」沈總淫笑著逼視回去。
「算……算了……是我賤,你們想怎樣就來吧!弄死我也沒關係。」她放棄的歎了一口氣。今天在玉彬的同學和同事面前,已經連最難堪的羞辱都熬過了,以後她也不知道如何繼續活在丈夫的世界裡,乾脆現在讓自己麻痺在被淫虐的地獄,不去想未來。
「弄死你倒是不會,只會讓你欲仙欲死,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沈總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手卻已經從她的小腿肚爬到腳心,撓著敏感的腳底板。
「嗯……」小依揪起眉、抿緊下唇忍耐腳底的搔癢,不由自主的扭動,使得被懸吊的身體輕輕搖晃。
「先生,您要的東西已經帶來了。」就在沈總玩得起勁,飯店的人抬了一隻鐵籠進來,籠子裡竟然是十幾條出生沒幾周的豬仔。
「又要干什麼?」
「好像會很刺激!這些人真變態!」
「騷貨!最好整死她。」
……
圍觀的賓客看到有新的凌辱手段,又興奮地討論起來。
「打開籠子,把它們抱出來,這些可憐的小傢伙餓壞了,正需要一頭充滿奶水的母豬餵奶給它們吃呢!嘿嘿……」沈總寬大的手掌捧著小依飽脹乳房上下拍動、殘忍說出他的企圖。
「你……你說什麼?我不是……你不能這樣做!」小依聞言臉色慘白,扭動雙肩和修直的腿想掙脫,但身體被捆得扎扎實實懸吊著,掙扎根本就只是增加這場淫虐的香艷氣氛罷了!
飯店人員將豬仔一條條的抱出來,放到小依被懸吊橫陳的身體下方,那些餓了半天的小傢伙,聞到小依乳房散發出來的奶香味,立刻爭先恐後的搶著乳頭吸吮。
「啊!不要……不要這樣!嗚……我求求你們……啊~~」小依瘋了似的扭動、掙扎!僅管她橫直的身體像白蟲爬行般弓起來又放直,但被這樣殘忍吊著,還是無法躲過奶水被搶食的羞辱。
奶頭只有兩個,豬仔卻有十幾條,因此這場爭食十分激烈,豬鼻不斷從四方磨擠小依潔白的乳房,小豬細細的新牙和濕燙的舌片咬在乳尖上,是一種既厭惡又麻癢的奇特感覺,小依雖然流著淚拚命哭求掙扭,但卻也忍不住夾雜著喘息和呻吟。
「我不要……」她哀叫的聲音愈來愈薄弱,兩顆奶頭不知道已經被幾頭豬仔吃過了,乳房全是濕淋淋的豬唾液,但可能是母性使然,乳頭愈是被吃吮,乳室的奶水就愈充實,源源不斷地供應這些小傢伙吸食。『我……真的是母豬嗎?』到後來只剩下呻吟聲的小依,身體隨著乳尖微微疼痛、卻又趐麻到骨子裡頭的電流而煽情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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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01:43 PM
(七十四)
小依兩粒嫩乳被濡舔得有濕又滑,隨豬嘴的搶食而在胸下跳顫,豐沛的奶汁甚至還灑滴在地毯上,在場賓客看得眼珠都快掉出來。
但沈總和JACK還不作罷,他們將小依併攏捆吊的勻直雙腿解開,卻不是幫她鬆綁,而是一人抓一邊,把小腿彎折到大腿上,再用麻繩緊緊的繞著,一圈一圈的從腳背捆綁到膝蓋。
「嗚……」被如此對待的小依只覺得腿根都快裂了,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上下兩截腿被繩子殘忍的捆繞在一起,連腳掌都強迫貼在自己的屁股上,這種綁法,讓窄緊的肉縫裂成了一個小濕洞,陰道看得一清二楚,裡頭鮮艷欲滴的恥肉在顫抖,粉嫩的菊肛也被周圍肌肉拉得很緊,括約肌繃到變形。
「這樣看得好清楚呢!」
「可憐的玉彬,這麼美的妻子,卻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那些賓客每看到小依換了一種淫亂的姿勢被糟蹋,就會開始興奮的討論。
那兩條被捆得和青蛙差不多的美腿,又讓從廳頂垂下來的繩索吊起來,小依吃力而辛苦的扭動著雪白身體,骨盆和大腿根部因為這種強迫的捆吊而幾乎要脫臼,羞恥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淫糜空氣裡。
「四條小豬搶兩顆奶吃,好像很可憐,我怕它們會吃不飽。」沈總蹲在小依被迫仰起的俏臉前,邪惡的笑著道。
「嗚……求求你……把它們……弄……弄走……嗚……不行了……我的身體……快不行……愈來愈……熱了……」小依一雙美眸淒迷而哀苦的乞望著面前男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骨頭暖融融的、靈魂就快要脫離的感覺,要不是因為被捆吊著,不時傳來扯痛和像脫臼的劇痛讓她清醒,只怕就要完全墮落在豬仔的調戲之下而達到高潮。
「還沒呢!這樣就受不了嗎?接下來要怎麼熬?」沈總趁機側下頭、狠狠的吻了小依微啟的小口。可憐的小依根本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任由這齪齪的男人恣意品嚐她香軟的唇瓣和舌片,嘴裡發出「嗯嗯」的喘息。
正當她被沈總強吻著,突然又感到一管發燙的硬物抵住兩腿間的裂縫,正用力的旋轉,擠開恥肉強迫往陰道進入。
「嗯哼!」小依從鼻孔和喉間發出激烈而痛苦的悶哼,如果她的嘴這時是自由的,一定會慘叫出來,不過沈總扭著她的頭,毫不放鬆的吸住她唇舌,使她根本無從躲避。
原來在她屁股後面的JACK,此時握著一管奶瓶,正殘忍的旋轉塞進少婦幼嫩肉洞中,美麗的肉體因為多重折磨,早已覆滿了汗汁,纖腹吃力縮動、被吊成蛙腿模樣的兩條美腿在痛苦抽顫。
「這樣小豬又多了一個奶頭可以吃了。」JACK吃吃的笑道,旁觀的人張大嘴、看到連興奮的話都說不出來,擠滿人的大廳只聽得到小依的呻吟、小豬搶食她乳房奶水所發出的唏呼聲、以及來自四方的喘息。
整管裝滿熱奶的奶瓶,竟然完全塞進小依可憐的陰道,只剩黃色的塑膠奶嘴露在外頭,活像她兩腿間長出來的乳頭。
「嗚……」小依覺得下體就要爆裂了,溫燙的奶瓶漲滿了她的陰道,雖然他們用的奶瓶尺寸並不算粗大,但裡面注滿了剛泡好的熱牛奶,讓緊緊包裹著瓶身的黏膜就快要沸騰。
「現在有一隻可以到這邊吃奶了!」JACK從擠在她乳房下搶奶水的豬仔中抱走一隻,那條被抱走的小豬舔不到小依奶頭,馬上發出「吱吱吱」的淒厲叫聲,但當JACK把它抱到小依張開的兩腿間,讓它去含住那粒凸在股縫的奶嘴後,小豬就像發現新大陸般、瘋狂的吸吮裡面的奶水,濕潤的豬鼻還剛好頂在小依肛門上磨擦,可憐的赤裸少婦就像個餵奶玩具般、離地橫懸著扭動、悲鳴,豬的唾液和溢出的牛奶,將雪白的大腿根和兩片屁股糊滿黏黏白白的熱液……
※※※※※
從頭到尾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玉彬,酒醒過來時,發覺自己已經躺在家裡的沙發上,怎麼被送回來的都不知道,客廳只有他一人,看看牆上的掛鐘,竟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兩側頭還痛的要命,因為中午沒吃什麼食物,又喝許多酒,原本就不好的胃開始陣陣的痙攣。
「小依……你在嗎?」他揉著太陽穴、無力的呼喚著妻子,原以為小依會在廚房或屋內其它地方,能為他倒杯熱水或幫他按摩解酒。但叫了幾聲,並不見妻子的回應和身影,只好自己硬撐著起身,怎知雙腳才落地,一股嘔意立即湧上胸口。
「嘔!……嘔!……」玉彬情急下就在旁邊的垃圾桶吐了起來,沒有食物的胃,吐出來的盡是黃黃的水,一陣陣天昏地暗的暈眩伴隨嘔吐襲來,直到吐完,整人也已不支的軟倒在垃圾桶邊喘氣。
「呼……」玉彬休息了好一陣子,才勉強能扶著茶 、發抖的站起來。
「我真沒用……」身體的不爭氣,讓他懊惱起自己,也再次勾起小依雪白美麗的胴體、在他眼前活生生遭那群壞人恣意洩指、蹂躪!自己卻被那些人像囚犯般綁著在一旁看,距離不到咫尺,妻子的呻吟、哭喊,和哀羞乞求丈夫原諒的眼神,就像記憶的傷口般,只要想到都會滴血。
「我發誓!一定不會讓你再被別的男人欺負……」他挺直了身子下定決心。可憐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醉死過去的幾個小時間,美麗的妻子又被更多人玩弄過。
決心保護妻子的玉彬,虛弱的身體似乎也慢慢注入力量,他想小依一定是臨時有事出去一下,可能等會就回來了,因此想先去把身上外衣換下來、洗好澡等她。
玉彬才剛脫下西裝外套、蹣跚的走向浴室,腳下就踩到一團布,差一點就被絆倒。
「小依怎麼亂丟衣服……」玉彬埋怨著彎下身揀起地上的裙子和襯衣,那是小依今天穿出門的,一直到飯店才去換禮服,由此可見她真的已經回來了。
「咦!」更讓他訝異的是,離這堆被棄置在地上的衣裙不到二步處,竟還有一隻歪倒的高跟鞋,「怎麼回事?小依從來不亂丟東西的……更何況把外出的鞋子穿到室內……」玉彬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不祥和疑慮,於是眼光四處在屋內搜尋,很快便看到一件熟悉的胸罩被丟在客廳另一頭。
「小依!」玉彬著急的走過去撿起來,一邊大聲叫喚妻子!眼前不遠處就是他和小依的寢室,而小依的另一隻高跟鞋、和她性感的三角褲纏在一起,被丟棄在寢室門外。
「不……不會的……」玉彬彷彿等著赴刑般,僵硬的往前走去,要推開那扇門只是舉手之力,對他而言卻是命運與尊嚴的宣判。
還不到門口,玉彬慌亂的心就已被無助和嫉恨所盤據。
「是我想太多了……小依沒事……她一定不在裡面……只是出去一下……」他沒勇氣再往前,想就此掉頭回到客廳等妻子,卻隱約聽到寢室門內傳來激烈而斷續的呻吟。
『哼……噢……』
『爸……換你舔她……舔快一點……她快高潮了……』
『噢……好舒服……她的肛門……夾得好緊……』
『我也是……陰道快把肉棒……吸斷了……噢……』
『嗚~~』
那是……好熟悉的男人聲音……夾雜著女人失魂痛苦的喘息,一道鋒利的白芒劃過玉彬腦葉!
「是爸爸!還有志彬文彬!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玉彬怒不可遏的用力推開房門!
雖然已經知道小依和誰在一起,但當這一幕映入眼底,仍讓玉彬恨不得就此死去。
妻子雪白美麗的胴體,正和幾個全身精赤男人無恥交疊、糾纏著,她跨著腿伏貼在志彬身上,志彬整根肉棒已經沒入周邊恥毛全被剃光的小穴內,只剩兩粒醜陋的睪囊吊在外面抖動,無恥的大伯一邊挺動下體,還興奮的吸吻弟妹香唇。
弟弟文彬則跪在小依屁股後面,有半條肉棒竟然還插在她可憐的嫩肛內,小依渾身被淋遍潤滑油,雪白肌膚透出高潮的粉紅色澤。玉彬也發現那老不羞的親父,正低著頭在舔逗他妻子的耳窩,他們把小依雙睛用絲襪了起來,失神的少婦並沒發覺丈夫來到,還用力攀摟住身下的大伯,努力扭轉屁股,讓大伯和小叔的肉棒在她股間的兩個肉洞充份磨插。
「可惡!你們竟然對她做這種事!!」玉彬兩顆牛眼簡直快噴出火!握緊拳頭就要衝向前,但腹部馬上遭到一記重擊!
「嘔!」痛苦屈倒在地上的玉彬,憤恨抬起頭,發現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自己的堂侄志原和志冠,他們兩個也是一絲不掛,兩腿間的雞巴還濕淋淋、剛軟掉不久的樣子,想必剛才也享用過小依的身體。
「玉彬叔叔,你不能滿足美麗的妻子,就別那麼自私想把她藏起來嘛!」志原的口氣完全是沈總那群禽獸的調調,一點都不像高中生。
「可惡……」玉彬咬牙切齒,卻痛得擠不出一點力氣,於是被兩個侄子拖到一旁的沙發床上用繩子綁著,看妻子繼續被父親和兄弟群奸。
「玉彬叔叔,讓你看一樣東西。」志原拿了一張紙到他面前,玉彬瞪著怒目彷彿要將這無恥的堂侄吃掉。
「嘿嘿……我知道你一定恨不得殺死我,不過嬸嬸這麼美的女人,本來就是大家的,你以為你能獨享嗎?更何況……你的東西又不行……!」志原玩弄著手上的紙張,鄙夷又嫉妒的說道。
「志原……放開我……不要再錯下去了……」玉彬忍著悲痛、語氣軟化的試圖說服侄子。
「哼!你到底看不看?不看你會後悔!」志原把手中的紙張丟到沙發床上。
玉彬好不容易才從妻子的呻吟和肉體交媾聲中轉移出一點點注意力,慢慢低下頭去看那張紙。
那是一張醫院的報告。
-林天依 女 27歲 排卵正常 卵子狀況追蹤︰成熟
-黃學章 男 62歲 精子數量︰正常 精子活動力︰正常
-授精成功率︰70%以上
……
「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到底對她作了什麼?!!」恐懼和冰冷佔據了丈夫全身。
『黃學章』!
雖然只有三個字,但玉彬還是又仔細的看了二遍,一直到確定自己沒眼花!那是黃老爹、也就是玉彬父親的名字!為什麼?會和妻子的名字出現在同一張醫院報告上!而且還都和懷孕檢驗有關?
「玉彬叔叔,你就認了吧,那位總經理先生要我告訴你,他已帶小依去醫院檢查過,小依嬸嬸的卵巢中有一顆卵子發育得很漂亮,過幾天就要成熟排放出來了,他們打算用叔公的精子讓她受孕,今天晚上我們玩夠她之後,就要帶她去找那位醫生了。」
「不行!你們敢!我要殺死你們!放開她!聽到沒有?!」玉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妻子竟然要被迫授別的男人的精,對像還是她的公公!自己的父親!
但僅管玉彬發狂憤怒的嘶喊,他的父親和兄弟仍然像著魔般充耳不聞,還愈發粗暴的在小依美麗纖柔的身體上逞獸慾!
「小依!快點逃!他們要讓你懷孕!快逃!離開他們!……」玉彬見阻止不了黃老爹他們,只好轉向妻子喊話。但小依也聽不到他的話,隨著高潮快爆發的感覺到來,她不顧廉恥的弓起玉背,使勁摟住志彬大聲哼啼。原來小依不但雙眼被絲襪住,耳朵也讓他們用特製耳塞塞著,根本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噢~~」快感的最高點終於到達了,赤裸的美麗少婦纏緊著身下的男人,渾身抽顫的洩出體內熱流,兩個肉洞像飢餓的小嘴,將大伯和小叔的怒棍用力含咬、吞噬,志彬和文彬兩兄弟也無法支持下去了,怒吼著先後在她肛門和陰道內注滿濃精……
※※※※※
「小依在哪裡?求求你……帶我去見她……」
沈總翹著腿坐在他辦公室的大沙發上,面前跪著一個邋遢乾瘦的男人,正激動發抖的哀求著他。
自從上次小依被帶離開家,已經過二個月,玉彬一個月前就沒去上班,每天都到沈總辦公室求他,希望能見到妻子,要不是他仍深愛小依,早就失去活下去的生趣了。沈總說這一切都包含在當初二年還債的約定中,要玉彬忍耐,遲早會把妻子還給他。
「你真煩!」由於他一再苦求,沈總終於不耐煩將手中報紙甩到他臉上,滿臉胡渣未修的玉彬連躲都不敢躲,還向前伏倒猛磕頭!
「求求你……我好想小依。」
「干!沒用的傢伙,好吧!就讓你死心也好!」沈總大歎了一口氣站起來︰「跟我走吧!」
「謝……謝謝……」玉彬布著血絲的眸子、很快盈滿希望和喜悅的淚水,像條枯瘦流浪狗般的他從地上顫抖的站起來,戰戰兢兢的跟在沈總身後。
YYY 發表於 2007-3-18 01:44 PM
[size=3](七十五)°°小依完結篇
「這樣舒服嗎?」
「唔!舒……舒服……」
「真的會舒服嗎?應該會痛吧?」
「啊~~不會……我……會舒服……請繼續弄我……」
「嘿嘿……沒想到這樣也會爽?你一定很賤吧?是不是?」
「哼……是……更……更過份一點……弄我……啊!……」
……
在郊外的倉庫內,小依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勉強蓋得到豐滿乳房一半的細肩繩薄衫,以下都是光溜溜、赤裸裸的,她的肚子已經隆起來,雖然只是一點點,但任何人都看得出她有孕在身。
這樣的俏孕婦別有一種性感韻味,微潤的小肚皮和仍然纖盈的腰身,彷彿更容易激發男性獸慾。
她讓人綁在一張大椅子上,胳臂懸吊著,兩條玉腿則被拉分開來,一圈圈麻繩將它們分別捆繞在雙邊扶手,一對性感的腳ㄚ就懸在椅子兩側,腳趾頭還用力的屈握。
在折磨她的正是JACK!
「噢!」只見她痛苦的哼了一聲,腰身不由往前挺,原來在她有孕的小肚子上,矗立一根剛點燃的蠟燭,滾燙的蠟油剛剛流到腹部。
不僅如此,JACK還蹲在她毫無遮蔽的兩腿間,用銳利的夾子夾滿她兩側陰唇,椅子前沿和地上早就積了一灘尿,小依卻還說她不痛,乖巧的要JACK更過份凌辱她。
室內似乎有點熱,JACK也脫得只剩一條子彈內褲在身上,兩個人就在這裡演著臉紅心跳的淫虐春宮。
「既然你這樣說,就讓你更快樂些吧!」他拿出一根扭動的電動塑膠棒,只有鉛筆粗細,對著小依柔軟的菊肛插進去。
「呵……」小依更激烈的在椅子上掙扭起來。
「會想大便吧?」JACK在她敏感的肛腸內抽送塑膠棒,淫笑著問道。
「嗚……會……好想……」小依揪著眉、香唇微啟的配合哼著。
「大出來看看,不要害羞,你是我的人了……」JACK拔出那根塑膠棒,改用手指按摩她不安縮動的肛門。
「嗯!我是……老公……的人……可以在老公面前……大便……」小依暈紅著一張臉,竟真的輕咬玉唇用起力來,可愛的括約肌慢慢擴開,淫水和著殘尿,也潺潺地從張裂的肉縫下緣滲出來。但不知道是過度害羞、還是被綁這樣不好使力,小依『嗯嗯嗯』的折騰許久,弄到香汗淋漓仍然無法順利拉出來。
「換個姿勢試試看!」JACK松解下她被捆在兩邊扶手的雙腿,改將繩圈套在她腳踝,用滑輪高高的吊起來。
「哼……」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淫蕩,兩條修直又雪白的美腿讓人給分成V字型吊在空中,雙臂也一樣,要是肚子裡的胎兒知道自己母親現在被男人這樣玩弄,真不知會怎麼想。
「大出來吧!老公我會幫你。」JACK用中指浸泡在潤滑油中,再抵住小依的肛門送進去,緊緊的菊洞很順利就吞沒了手指。
「嗯……」小依配合著JACK的摳弄用力,便意果然愈來愈強烈。
「唔!」不久JACK指尖已經感到一團溫暖潮濕的軟物圍過來,他將手指抽出肛腸,果然美麗的菊花褶立即鼓裂開,一條新鮮的糞便像黑柱般從肉洞鑽出來,「啪答」一聲,掉在地上。
「已經大了!」JACK興奮的扒開她兩團股肉。
「好……好丟人,可是……還想大……」小依紅著臉、聲如蚊鳴般細述著。
「那就繼續吧!在老公面前不用感到丟臉。」JACK柔聲鼓勵著她。
可憐的少婦,黏在腹上的紅蠟燭不斷流下熱油,紅紅的岩漿早就氾濫到她的大腿根,在雪白的臀肉上形成交錯紅網,但她仍然忍耐著灼痛,繼續為取悅眼前的男人表演難堪的排泄。
「嗯……」只見她默默咬唇用力,括約肌又鼓了開來。
「小依!」
就在第二條糞便剛冒出一點點頭,玉彬剛好來到門口,看到妻子被JACK玩弄的一幕,玉彬再也控制不住了,嫉恨和憤怒讓他不假思考地想上去殺了這男人,但沈總既然讓他來,又豈可能沒防範,玉彬一下子就被不知從那冒出來的幾個黑人按倒在地。
「你們在干什麼?!到底在對她作什麼?!小依的肚子……肚子為什麼會這樣?!」
「玉彬……你走吧,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小依悲傷的閉上類眸、對丈夫說道。
「為什麼?不是說好兩年嗎?還完了我的債!我們就自由了!為什麼要這樣說?」玉彬又急又怒的在黑人押制下掙扎,氣憤的朝妻子悲喊。
「我已經……沒辦法再回到你身邊……大家都知道了……你會被人恥笑……一輩子抬不起頭……我也不想再看到和你有關的那些人……」小依顫泣的說著。
「不!我們可以搬家!換工作!離開所有認識的人!我們重頭開始!我不會怪你……也不會嫌棄你」玉彬淚流滿面的肯求妻子回心轉意。
「來不及了……你知道……我肚子裡……是誰的骨肉嗎?」小依哽咽道。
「誰的我都不管!我只要你!」玉彬堅定的打斷妻子的話。
「是你爸爸……你爸爸的骨肉……我不能再見你了……你再去找一個乾淨的女人吧……」小依在丈夫面前、勇敢的說出她懷的是公公的孩子。
「果然是……我要殺了他……」玉彬咬牙切齒的發誓,但隨即又旦旦的向妻子保證︰「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錯……」。
「喂!廢物!你聽不懂嗎?小依不會跟你了!她現在是我的人!」JACK突然站起來走到玉彬面前,用鞋尖抬起他的臉鄙夷說道。
「你胡說什麼!?小依怎麼可能會這樣說!」玉彬眼神快噴出火般,激動的駁斥。
「你要讓她親口說嗎?」JACK淫笑著站起來回到小依面前,撫著她濕淋淋的肉縫命令道︰「說幾句話給那沒用的男人聽吧!」
「……」她垂著淚,並不忍心開口。
「不說的話,你就滾吧!」JACK冷冷的道。
「我……我說……」小依下了決心,出奇平靜的向玉彬宣判自己的決定。
「我早就是……JACK的女人,他想怎麼對我都行……只要被他玩弄,我都會很興奮……」才說到這裡,JACK就殘忍的扯掉一隻咬住她[陰唇的夾子!
「啊!」小依慘叫一聲,被吊上半空中的腳ㄚ、十根腳趾都握了起來,尿水也不爭氣的湧出。
「是不是這樣也會興奮?」JACK拿著手中的利夾故意問道。
「是……我……好興奮……」小依不知是真的興奮、還是痛到神智不清,聲音如泣如訴的回答。
「你們住手……你會弄傷她!這樣她根本不會感到興奮!只會痛!」玉彬心碎又心疼的罵道。看到妻子被欺辱,自己卻被人按著動彈不得,那種無力感令他萬分痛苦。
「繼續說!一邊說一邊ㄜ你的大便!讓他看看你多聽我的話!」JACK把別人愛妻當成奴隸使喚為樂。
「是……我……我是JACK老公的人……我喜歡……他粗暴的……和我作愛……喜歡把我……像這樣……淫蕩的吊起來……唔……他的肉棒……好粗……好長……能作好久……只要一放進……我身體……我就好興奮……嗯……」小依果真邊說邊用力,在喘息和全身漲紅中,連續拉出好幾條糞便。
玉彬已經徹底絕望了,眼前的妻子果然不再像他認識的小依。「別……別再說了!我求求你……」玉彬無力呻吟著,猶如身處在冰窖中的寒意,讓他感到末日的來襲。
「你……已經懂了嗎?……回去吧!把我忘了……我是本性淫亂的女人……需要強壯的男人疼愛……才會心甘情願到這裡接受調教……」小依為了讓玉彬死心,把自己說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
玉彬又豈會不懂小依的本性和用心,要是自己換成了是她,恐怕也只有回到這些禽獸身邊讓他們繼續蹂躪,才能逃避外人鄙視的眼光,也才能挽救丈夫的人生!
「我不走!我不離開你!」玉彬突然下定決心說道。
「你想留在這裡,我不會怪你,但是你要被他們調教,我也陪你,不管你會變成怎樣,我都要跟你一起,我和你一起成他們的奴隸吧!」
「你……你不要那麼傻啊……我已經沒選擇了……你不用管我……」小依心急又感動的哭著勸慰丈夫。
「反正沒有你,我也會去自殺,讓你決定吧!是要一起成為奴隸?還是要我去死?」這會兒換成玉彬堅定的說。
「你……」小依已經不知該如何勸丈夫了,她聽玉彬的語氣,知道這癡心的老公絕對有可能去作傻事。
「嘿嘿……有對男女奴隸也很好玩,可以滿足同性戀的喜好呢!」沈總興奮的吐著菸說道。
「是啊!他們已經開始了!」JACK也附和沈總。
原來按著玉彬的三名黑人,已經開始在扒他的衣褲,他們都是雙性戀者,看到玉彬白白瘦瘦的身體,早就忍不住想溫存一番。
「玉彬……對不起……」小依看到丈夫還是走到這種地步,忍不住悲傷的哭出聲。反而被黑人剝得光溜溜的玉彬並沒反抗,認命的讓黑人的大手撫摸身體各處。
「我看這男的根本是陽萎的廢物,不如讓他老婆教他用雙頭龍潤潤屁眼,再和那些黑鬼來個大鍋炒吧!」JACK提議。
「真有你的!就這樣辦!」沈總聞言更加興奮起來。
於是JACK解下了小依的手腿,把一根浸過潤滑油的雙頭龍交到她手中︰「去!把這根東西一頭塞進你男人的屁眼!」
小依徬徨無助的淚眸充滿哀饒之意,「放過他吧……求求你……」她泣聲向JACK懇求。
「是他自己要的,就像你一樣是自願叫我老公,我可沒逼他!」JACK冷笑道。
「小依……你照他說的作吧!我也是自願的……」玉彬赤條條的身體正被一個黑人從背後把開雙腿抱著,就像小女生尿尿的姿勢,垂軟短小的雞雞埋沒在下體毛堆中,不過肛門卻很明顯的露出來,雖然難掩羞辱之情,但仍堅|定的安慰小依。
「對不起……你忍耐一下……」小依拭去臉上不斷滑下的淚水,顫抖的走向玉彬,將雙頭龍的一頭抵在丈夫褐色菊洞上,咬了咬牙,緩緩往前塞。
「唔……」玉彬皺緊眉頭歎了口氣,男人肛腸被異物充滿是一種很屈辱的感覺,雖然他之前也被山狗他們雞姦過,但在這些禽獸面前由妻子動手來玩弄他的肛門,似乎又是更上一層樓的羞辱。
「再繼續往裡面送!」雙頭龍很長,塞了三分之一就到直腸了,但JACK還要小依繼續塞進玉彬的肛洞中,原本放射狀的皺褶,已經變成一個吞噬棒子的大圓洞,玉彬十根腳趾也和小依受辱時一樣,不由得用力彎屈起來。
「不行……他沒塞過……會受不了,其它的都放進我身體就好了」小依轉頭哀求著JACK。
「小依……不要緊的……還可以再深一點。」玉彬抓著她的手,引導她繼續將雙頭龍往直腸深處送入,一直到只剩二分之一在外面才停止。
「接下來就是我可愛的小依也要插進來了!」JACK學那黑人抱玉彬的方式,也將小依凌空抱起來。
「現在肚子裡有小Baby,插陰道不能插太深,我看你也插肛門好了!怎樣?」JACK在她耳邊問道。
「都可以……老公決定……」小依委屈的回答。
「來!自己把頭弄進去。」JACK將她抱近玉彬,原本是一對恩愛夫妻,現在二人都讓人用把尿的姿勢端著,尷尬難堪的裸體相對。
小依深深望了玉彬一眼,伸手輕握起露在他肛門外的雙頭龍,將那一頭對準自己菊門,也慢慢的塞進去,「噢……」肛門充塞的快感讓她發出呻吟。經過這二個月心甘情願被JACK調教,她已經不會去壓抑羞恥的生理反應,作愛時也讓玩弄他的男人盡情聽她悅耳的哀啼。
JACK將她往前抱,雙頭龍的兩頭深深插進玉彬和她的直腸,小依也伸出雙臂抱緊丈夫,緊緊貼在一起用身體互相磨擦產生快感。
「喔……好舒服……我……我好興奮……你才是我老公……玉彬……我好愛你……」小依香汗淋漓的摟住丈夫,用旁人聽不見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下體努力扭動。
「我也……是……好舒服……好快樂……」玉彬也在黑人懷中跟著扭起來,濕淋淋的雙頭龍只剩一小段露在二人肛門中間,其它都在直腸裡滑動,JACK將讓這對夫妻將屁股緊靠在一起享樂。
「哼……」
「噢……」
「快……快來了……」
「嗚……我也快熔化……哈……」
……
在充滿淫穢聲響的地下室中,俊秀的丈夫和美麗的妻子,原本應是優雅而令人羨慕的神仙伴侶,現在二人卻光著屁股爬在地上交尾,靠一根雙頭龍埋進彼此肉洞中取樂自己、也取悅別人。丈夫一邊扭著屁股和妻子進行『肛交』,還握著黑人粗長的肉棍津津有味舔吃著,美麗的少婦也一樣,纖手緊握一名年青人的雞巴,含在兩片柔唇中吸吮,一聲聲讓人臉紅耳熱的喘息,和滴落在水泥地上的汗汁,交繪出一幅美少婦哀羞的淫獄。
「這對奴隸還真難得呢!」
「那就再多養他們幾年吧,哈哈哈……」
只聽沈總和JACK如惡魔般的笑聲,在寬敞的屋中迴盪……
(小依故事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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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02:42 PM
(七十六)
「嗚……不要走……別丟下我啊……求求你們……」已經凌晨一點多鐘,燈光明亮的地下道,傳來一聲聲女子喘息和哀求的回音,這裡是沒落的市區邊陲,就像被花花世界遺忘的死角,牆壁大半磁磚早已斑駁掉落,水從縫隙滲出來,保麗龍便當盒、舊報紙之類的垃圾遍佈一地,不時有老鼠、蟑螂等生物竄行,空氣中迷漫一股陳腐的氣味,環境之差,連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都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過夜。
然而和這裡的破舊、潮濕、污穢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此刻在這不應屬於她的地方,她飛瀑般的秀髮披散在裸露的香肩和玉背上,修長優雅的四肢死攀住一具黝黑男體,二條胳臂勾著男人後頸、雙腿緊盤男人的腰,用這種淫蕩的姿勢扭著屁股哭喘呻吟。深夜無人的地下道出現這種讓人血脈賁張的景像,有那個男人能抗拒誘惑?但就在地下道的另一頭,四、五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竟不理會她動人心弦的哀求,頭也不回的離她遠去,最後終於消失在轉角。凌晨時分、空蕩蕩、污穢而恐怖的地下道,只剩那名赤裸美女緊摟住身前高大黝黑的男人,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哭泣。
「都辦妥了嗎?有沒有人留下來看著?我還不希望她被搞死!」裘董穿著睡袍坐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輕輕搖晃手中半杯洋酒,正和人說電話。
『是!您交待的都照辦了,攝影機也已經架好,她的生命安全不會有問題,只是會被搞成怎樣……嘿嘿……我想都不敢想……』劉副總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原來是他帶了幾個手下,將美麗的欣恬帶到那可怕的地下道丟著,現在正坐在附近的廂型車中,等看著事情發展。
獨自在下面的欣恬,赤裸誘人的身體已經流遍香汗,髮絲黏在雪白肌膚上,更加顯得狼狽而淒美,仔細看她用盡全力攀緊的男人,原來竟是個銅鑄的假人,只不過造得十分逼真,渾身的肌肉看上去十分駭人,還烤上黑亮的顏色,這作成裸體男性的銅人,兩條強壯的胳臂略往前伸,寬大的手掌張開,剛好捧住欣恬光溜溜的圓臀。欣恬其實不是完全自願要那麼無恥的攀在這銅人身上,只是她的雙手雙腿,都被人用麻繩捆在銅人背後,遠看就像個黑人站在那兒,一位赤裸的美女淫蕩的攀在他身上,被他捧著進行性交!
可憐的欣恬、兩腿間的肉縫早已黏紅滴汁,陰道裡外被他們塗遍用來給母狗發情的烈藥,這時深處的肉壁就像有十幾萬隻小蠶蟲在裡面蠕爬、又熱烘烘的如火在烤,燒麻酸癢的折磨讓她比死還痛苦。
更過份的是,這些人弄個裸體的銅男讓她抱著也就算了,卻故意將那銅人的陽具設計成圓圓短短的,剛好只能抵在充血的嫩縫口磨擦,因此任憑她再怎麼賣力、不顧形象的扭挺屁股,仍然無法消解深處恥肉的淫癢。
「別……別走……」欣恬一雙美眸早已淒蒙渙散、嘴裡也傳出痛苦的呻吟,沒間斷的作這種激烈運動,使她體力衰竭,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但肉體飢渴的煎熬卻絲毫不放過她,即使銅人的偽具深入不到癢處,再弄下去也只是徒增慾火,但水蛇般的柳腰就是不死心的扭著,理智已經完全被淹沒。
「應該快回來來了吧?」劉副總看了看腕表,喃喃的念道。
幾分鐘後,街道轉角出現幾個黑鴉鴉的人影,喧鬧的笑罵聲由遠而近,在這凌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刺耳。
「嘿……好戲上場,不過……干!真是便宜了這些人渣。」劉副總興奮中帶著酸酸的醋意,想起今晚欣恬光溜溜的肉體還和自己貼在一起,在床上火熱的打滾,她那雙豐軟滑嫩的奶子、纖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動的腰肢,以及美到腳趾頭的玉腿……自己胯下的肉棒好多年沒那麼神勇過了!二個小時間足足搞了她三次,連最後一滴精液都心甘情願奉獻給她的子宮,當然她是被餵了春藥才會和自己來勁!不過現在回味起這美人滑不溜丟、又緊又會夾的小穴,老二還是會翹起來,真捨不得讓她便宜了別人!
不過也該知足了!要不是她害老闆的兩位公子失去寶貝命根,老闆也不會允許像他這種等級的下屬動她!更不會把她丟在這種鬼地方任人糟蹋!
『能玩上一次這種尤物,應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吧!』劉副總意猶未盡的想著。
街上那群人愈來愈接近地下道入口,這一帶晚上看不到人車,周邊大半是待拆的舊樓房,附近有一排工人臨時住所,這群正往地下道移動的人,就是住在那裡的菲律賓外勞,他們剛到別處洗完澡,此刻成群結隊的要返回,由於臨時住所周圍被高籬圍起來,這條地下道是唯一能到達的通路。
一行十幾人陸續進了地下道,走在前面的幾個先看到裡頭刺激香艷的一幕,當場愣在原地,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後面的見前面不再動,等得不耐煩,忍不住邊罵邊向前擠,結果一到前頭,也和他們一樣看傻了眼。
剛開始,這些菲勞心中還來不及產生淫念,只是突如其來的錯愕,不過欣恬煽情淫亂的表演和一聲聲毫不掩飾的呻吟,很快就燃起他們原始的獸性。
「#@!%&&*****」
「%@@()!!@……」
「**@@#%%%%……」
……
他們操著菲律賓話、比手劃腳激動的交談,臉上躍躍欲試的貪婪神色表露無遺。這些外勞離鄉背景,發洩性慾的管道有限,因此每人都積了一肚子精蟲,看到深夜的地下道竟然有位白皙柔軟的美女,全身脫光和一個黑人在作愛,當場下面都不約而同的舉槍致敬。
雖然這時他們很想上去分一杯羹,把欣恬來個大鍋炒,但卻顧忌抱著她幹的那個高大黑人,這個傢伙身高只怕有200公分吧?渾身肌肉更是恐怖,就算他們十幾個人一起上,恐怕也難討到便宜,因此這些菲勞一時間只敢保持距離,遠遠站在原地吞口水、摸著自己發硬的老二觀賞欣恬和『人』作愛。
雙方互不相犯的對峙了幾分鐘,這群菲勞漸漸沉不住氣,原來那黑人從頭到尾沒什麼動靜,好像都是攀在他身上的裸體美人,一直飢渴的扭著屁股,這種不自然的互動,終於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
「%&*◎◎@※!」
……
他們低聲的交談幾句達成共識,仗著人多,開始慢慢往欣恬移近。
「喔……嗯……」整片恥戶又熱又癢的欣恬,渾然不覺危機來到,一味的甩亂濕發,發出慾求不滿的失魂叫聲。
一夥菲勞戰戰兢兢的靠近,終於發現那個又高又壯的黑鬼其實只是個假人,他們先前還煞有其事的怕成這樣,鬆了一口氣後,當場互相取笑成一團!不過欣恬美麗誘人的胴體很快就讓他們停止喧鬧,眼珠子又燃起熊熊的慾火。沒了最後的顧忌,這些被挑起原始慾望的菲勞啟會放過送上門的美人?幾張黑黝黝的大手已經不客氣的在欣恬裹滿熱汗的肌膚上游移。
「哼……」讓人興奮的是,這名美女並未尖叫或掙扎,反而發出更煽情的呻吟,曼妙身軀愈發激烈的顫抖。
「Hello~My girl……」一名菲勞輕輕撥開蓋住她半邊臉的亂髮,露出了正受著煎熬的清麗五官。
這時欣恬的視線一片渙散,只是看到幾顆黑黑的頭在自己周圍擺動,雖然無力去辨視自己處境,但被淫藥折磨已久的身心,卻對男性氣味產生敏感的異樣反應,因此當這些外勞粗糙的手掌撫摸到她身體時,春潮立即像溢滿的泉水般湧出來!
「哼~……求求你……幫幫……我……那裡……好癢……嗚……身體……快燒……起來……了……」平日讓人癡迷的純美臉蛋,這時全沒了矜持,就像個渴望被干的淫婦似的、張著嘴不停哀啼,屁股還更加放浪的挺動、濕潤的肉縫磨擦銅人陽物,發出「滋滋!啁啁!」的清脆水響。
「Oh!#@……」幾十個菲勞興奮到黑黝黝的臉孔都漲成咖啡色,有個傢伙已經蹲了下去,粗魯的推高欣恬屁股,看到那片狼藉不堪的紅色肉縫,忍不住大聲的驚歎!
「啊!放開我……我好癢!……」被人推離了銅人陽具,磨擦不到恥縫的欣恬,半秒也忍受不住的哭泣哀求,兩片白嫩的屁股就在菲勞手掌中扭動。
「嘻!*※○!」
「@#&&!」
這些菲勞見她這麼飢渴,更是性慾大熾,愈發故意不讓她坐碰到銅人,看她快休克似的哀號呻吟,彷彿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不知誰的手指又試探性在她陰戶口輕揉,那敏感的肉洞竟像痙攣一樣猛烈縮緊,溫黏的愛液『咕噥~』一聲,從兩腿間滴下來。「啊噢!」欣恬也像快達到高潮似的仰起臉、動人的嬌軀急速顫抖。
「@#?」
「※ ##?!」
「※○◎@%%°!!」
這些菲勞睜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美麗赤裸的女人,身體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Ha~Ha……&&@@!」剛剛摳她穴的外勞,興奮的抬起頭、朝他同伴們快速說了一堆話,然後伸出長長的中指,對準血紅的陰道口插進去!
「呵!……」只見攀在銅人身上的嬌美胴體、宛若被電流襲擊般驚人的抽顫起來,雪白股間那條烏黑的手指,慢慢挖深進發燙的恥洞,窄小的陰道不由自主產生強勁的扭曲!
「@#!##!」那名菲勞滿臉驚奇和興奮的叫著,告訴同伴自己的手指被這女人的陰道夾得好緊!
原來欣恬自己一直弄不到的癢處,現在正一寸寸被外勞的手指開發,雖說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甚至還是個黑醜的外藉勞工,但自從她有性愛經驗以來,竟不曾像現在這樣,整個人趐麻到簡直連骨頭都要熔化。
「哦喔~~」突然那群圍著她的外勞不約而同發出長長的歎息,原來雪白大腿根間紅紅的肉縫,因為過度舒服,竟然尿了下來!尿液延著菲勞的手掌迅速漫延到手臂,淅瀝瀝的灑在地上。
那挖弄她恥穴的菲勞,好像是這群人中的帶頭者,他拔出了濕淋淋的指頭站起來,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乾被澆濕的手臂,接著湊近欣恬香嫩的臉頰,操著濃濃鄉音的英語問道︰「We!take you go our home!All man there!fuck you together,OK?」
「嗯……」欣恬不置可否的喘著氣呻吟,剛剛那種感覺實在太美了,舒麻到連眼睛都無力睜開!飢渴的恥肉是多麼期盼再度被摳弄,這些噁心的外勞要帶她回去作愛,他們會一起上來搞她,不知會被怎麼對待的欣恬,光是想,就讓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
「※○!#!」那外勞見她沒反對,立刻興奮的指揮同伴、將她的手腿從銅人身後解下來。
被粗繩捆綁太久的四肢,幾乎快失去知覺,菲勞們體貼的從身後抱住她,讓她不致於跌下。當他們看到欣恬正面那雙充滿份量、雪白豐嫩的奶子時,每個人又發出了驚歎,這是他們離鄉背景這麼久以來,上帝送給他們最好的禮物和恩澤了!於是一群人大聲歡呼,將赤裸裸的欣恬高高抬著,帶回他們的住處。
※※※※※
「呵……啊……」深夜鐵皮褡成的臨時工社中,傳來讓人心跳加速的女性呻吟和喘息,裡面的金屬床架「吱吱嘎嘎」的作響,一群光著屁股的黝黑外勞,圍著一張單人床,屋內瀰漫著男性的汗臭和體味,欣恬一絲不掛的身體,此刻被一個菲勞從身後摟著、靠躺在他熱黏黏的胸膛和肚皮上,另一個菲勞趴在她面前,雙手緊握她腳踝,將二條修直光裸的美腿,往她頭的方向大大的推高分開來。
「Waa~~」圍在床邊的菲勞們一起發出讚歎,這樣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複雜紅潤的恥穴,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動人,連微微鼓起的粉嫩菊肛都盡收眼底。
「哼……快……快點……弄……」欣恬受不了春藥的折磨,在場菲勞又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自慰,因此只有又羞又苦的求他們姦淫自己。
「Use Tongue,OK?」趴在她兩腿間欣賞夠美麗嫩穴的菲勞,伸出豬肝色的舌頭,問被他們玩弄的美女︰『用舌頭舔你那裡,好不好?』
「Ye……Yes……哼哼……」欣恬像等不急似的挪動屁股,不過下意識還是羞得把臉轉開。
「ha……ha……see!she love it!」菲勞咧著嘴向周圍同伴炫耀,慢慢將頭埋進欣恬毫無遮防的兩腿間。
「噢……ㄠ~~」只見欣恬激動的揚起下巴,兩道秀眉辛苦的揪緊,張著小嘴發出滿足的呻吟!
那菲勞見她這麼飢渴,反而想故意慢慢的玩她,討厭的濕舌一直在她顫抖的恥戶口打轉,被抓在外勞大手中的兩條直腿,忍不住一振一振的踢動,玉雕般的十根腳趾頭也用力彎握!
「呃……給我……弄……弄深一點……啊……求求你……」欣恬淚汪汪的雙眸一片迷濛,這些外勞如此玩弄她,無疑加遽她體內難以宣洩的慾火。
折磨了好一陣子,那可恨的外勞,依然不把舌頭探進陰道中,反而下巴黏滿淫汁的從她兩腿間爬起來。
「不要啊……我想要……別這樣……」欣恬絕望的哭了出來。
「OK!OK!You!hold legs yourself,then!I can make you happy!」那外勞要欣恬用手抓住自己的腿,才肯幫她舔癢處。原本強按住她雙臂的菲勞也聞言鬆手。欣恬想也不想,用力勾緊自己腿彎,將私處大大的展示在這些菲勞面前。
「No!No!Not sex enough!」沒想到那菲勞還不滿意,拉著她手去握自己的腳踝,讓她雙臂雙腿完全敞開,為了維持這種吃力的姿勢,欣恬兩隻纖足用力到連腳趾都往內勾。
「See!the bitch look so cheap!ha ha……」菲勞看欣恬下賤的任他擺佈,更是得意到笑不攏嘴。
這會兒他沒再故意挑逗她了,一頭栽進她兩腿間,用力吸住滑嫩的恥縫,肥長的舌頭順勢鑽入盈水的肉洞中。
「啊~~噢~~」只聞欣恬一聲激烈嬌吟,柔細的腰肢奮力往上挺,握著足踝的纖長手指似乎也用力到極限,那菲勞只感到舌片被柔軟的肉壁夾住,味蕾接觸到一股淡鹹的熱流,還來不及反應,口腔就湧入大量的汁液,原來她舒服到又尿又洩精,菲勞也不怕髒,一邊吮著她的精尿,一邊更淋漓的在她陰戶內轉動舌片。
隨著一波波暈眩快感的襲捲,欣恬感到體內的潮水怎麼都洩不完,周圍的菲勞看到都傻眼了,整張床褥竟然被她下體湧出來的熱液洩到濕透,在身後抱著她的菲勞,兩張大手不停擠弄她的柔軟乳房,更令她激暢得快昏過去,尿水和著愛液不停噴洩出來。
「@##!※!」那外勞喝足了女人興奮時洩出的淫尿,滿嘴濕黏的從欣恬兩腿間爬起來,改將粗長的雞巴堵到她唇間,飢渴難耐的欣恬立即張開雙唇,將那條腥臭的肉棍深深含進口中。
「Oh~~God!It's so wonderful!」柔軟的香舌和溫潤的口腔黏膜,彷彿要將鋼硬的男根熔化,菲勞興奮到連屁股肉都在顫抖,其他菲勞則是羨慕得一直吞口水。
「hurry!hurry up!do it better!I shall use my big dick……to fuck you!fuck your bitch hole!」那外勞亢奮的吼叫,抓著欣恬秀髮粗魯搖動她的頭,濕淋淋的大肉棒就在她可憐小嘴中出入。欣恬辛苦而賣力的幫他口交,碩大的龜頭每次都頂到喉嚨深處,毫無間斷的攻勢,幾度讓她有窒息的感覺,不過身體的興奮卻像潰決的水庫,怎麼也停不下來!
『啵!』被吸得又紅又亮的大肉棍終於從她口中拔出來,還從她的嘴裡牽出一條唾液。
「Fuck You now!OK?」菲勞滿臉油汗、喘虛虛的問欣恬要不要給他幹。
「哼……哼……Fuck……me……」欣恬早就失去應有的神智和矜持,自己再度挽著腿,將下體濕腫的嫩縫張裂在菲勞猙獰的肉棒前。
「Yes!That's right!you'r really good bitch!Open it forus!」身後的菲勞拉著她的手,示意她自己將恥戶拉得更開,讓在場的人欣賞。
「嗯……喔……」欣恬果真順從的用她修長手指拉開兩邊恥阜,剛被吸過的肉洞更明顯的張開,一層一層的陰道壁直通子宮都被看到,還有許多白濁的黏絲沾在肉片上。
「Bitch……I'm Coming!」那菲勞再也忍不住,往前爬到美人身上,將龜頭頂在溫潤的肉縫口,欣恬馬上發出甘甜渴望的呻吟,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三條赤裸裸的肉蟲飢渴的纏在一起,還有一群脫光的菲勞等在後面要上她,要是男友DAVID看到這一幕,恐怕死也不會瞑目吧!
「呃!~~喔……」粗長的肉棒終於如願的進到陰道裡,欣恬的身體產生不正常的痙攣,彷彿怕肉棍會突然離開似的將它狠狠夾住,那菲勞還沒抽送,就已經忍耐得滿頭滴汗。
等龜頭好不容易頂到最深處,試著拔送起來,一臉清純的欣恬更是隨著強烈的快感、毫無顧忌的蠕動配合。
「啊……呀……唔……」被強壯菲勞侵犯的她,緊揪雙眉、兩彎水眸淒朦渙散,時而咬唇忍耐、時而張口嬌吟,讓人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不過卻是益發動人。
身後的菲勞還把她的乳房握在手中,不停刺激頂端的櫻桃,欣恬已經記不起她有未婚夫在等著她這回事了!玉臂和美腿就像先前在地下道攀著假黑人一樣,使勁勾住正在干她的菲勞。
那菲勞幹得興起,索性將她捧起來插,還吻住著她柔軟的小嘴,欣恬也忘情地和這素昧平生的外籍勞工熱吮,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的肉洞,塞滿了外勞粗肥的陰莖。
這時又有根手指輕輕在摸她粉嫩的菊肛,「哈……」欣恬忍不住抖了起來,敏感的肛門也受到愛撫,只差沒直接熔化在這些外勞身上而已。
「May I play this hole?」另一個菲勞不知何時靠在她耳邊,問能不能插她屁眼?肛門現在正是被他撫摸著。
「嗚……隨……隨你們……」墮落在快感深淵的欣恬,絲毫不想逃脫他們的蹂躪,連兩個肉洞同時被插都肯答應。於是馬上被推倒在插她穴的男人身上,沒多久肛門裡外傳來被冰涼油脂滋潤的奇妙感覺,緊接著就是粗大火燙的硬物擠開括約肌的劇痛。
「啊!~~」一聲慘叫劃破寧靜工地的夜空。
從外勞宿舍的窗口看進去,一條雪白赤裸的女體披散著烏黑秀髮,被一群黑抹抹的菲律賓工人擁住,豐潤誘人的乳房、隨著交媾的動作而激烈搖晃,還不時被人抓起來揉擠吸舔。不僅如此,其他菲勞也在她面前排隊,雞巴高高舉在兩腿間,輪流讓她口交,原本枯燥苦悶的外藉勞工宿舍,此刻像是男人淫樂的天堂、卻也是一位美麗清白女子的地獄。
YYY 發表於 2007-3-18 02:42 PM
(七十七)
清晨金黃色的陽光,從窗簾縫隙灑進了佈置溫馨的臥房內,在寬大的歐式雙人床上,一名女子睡得正甜,她有柔美的臉龐、長而翹的睫毛、秀直的鼻樑,嘴唇雖略顯蒼白、形狀卻十分誘人,美麗的女子似乎睡得很沉,細微的鼻息均勻而平順、側臥微蜷的嬌軀半裹著柔軟絲褥,優美光滑的趐背露在了一大半在外面,差點就能看到性感的臀溝,這種撩人的美女睡姿,任誰看了都會心動不已。
但這幅靜謐美麗的畫像,不久就被殘忍的現實打破。
「砰!」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粗魯的推開。睡夢中的欣恬也被吵醒,她揉著濛濛睡眼、一手按住胸前的絲被、靠著床頭坐起上半身。
「該起來幹活啦!母狗!」劉副總和一個高壯的男人闖進來,兩人手中還分別牽著庫拉和沙佐這二頭巨犬,它們聞到欣恬的體香,就抓狂似的想往前撲,拉著狗繩的兩人費盡力氣才勉強能控制住局面。
看到這二頭畜牲張牙舞爪的模樣,欣恬難掩懼色的扯緊被子縮在床角,不過淒美的眼眸中竟也帶著一絲認命的哀怨。
「這妞剛睡醒的樣子還真好看,不知道老闆怎麼想的,不是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玩她,就是要這些畜牲和她交配,唉~暴殄天物啊!老闆不要她的話,施捨給我該有多好?」劉副總惋惜的向身旁男子道。
「是啊!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們不是老闆。」那男的心有戚戚焉的歎道。這兩個人旁若無人般的談論著他們的女主角,欣恬卻驚羞得快掉下淚來。
「我都已經被你們弄成這種處境,能不能對我好一點?至少……至少別再讓我和狗作那種事,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受不了!……求求你們!」她發抖的向這些人面獸心的男人乞求,圓大的美眸盪開了淚光,這樣的神情配上剛起床略亂的長髮和素白雙唇,更加顯得楚楚動人。
「哼!少囉嗦!你以為我不想上床來操你嗎?只是裘董作事的方法你也是知道的,要是不照規矩來,我自己會比你還慘!」劉副總不耐煩的罵道。
他實在太懷念和床上這個小美人纏綿的銷骨快感,但是在裘董沒說可以的情況下,他也不敢亂動這塊美肉,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恨不得自己是當晚那群菲律賓外勞中的一員,或是被自己拉住的這頭畜牲。
「知道該怎麼做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別再裝聖女!趕快弄好自己,我們要放開你的狗姦夫了!早點辦完事可以少受些罪!」劉副總不甘心的催促道。
可憐的欣恬悲淒的輕歎一聲,晶瑩的淚珠默默地滑過臉頰。這些日子來的屈辱,已經讓她的自尊蕩然無存,知道怎樣也逃不過這些惡魔的蹂躪。不知何時開始,順從完全取代了她原本的嬌縱,任憑這些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們,將她調教成愈來愈淫賤的騷物。
她認命的掀開絲被,裡面當然是一絲不著,恥毛不知何時也被刮光了,如女神般欣長有致的裸體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不過她對這種羞恥似乎早認命了,只是盡量夾住大腿間的私處,走到床邊的櫃子,動作小心而優雅的蹲下去,拉開了最下層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三捆狗繩和一副頸圈。
「快點!別慢吞吞的,我拉不住你的狗姦夫了!」劉副總高聲催道,他已經快控制不住巨大的獒犬,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同他來的男子也差不多,眼看就要拉不住狗繩另一端的土佐犬。
欣恬倒吸了口氣、咬緊下唇,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源源滾落,任誰都看得出她忍著無盡的羞恨的煎熬。只見她一言不發的返回床緣坐著,將頸圈繫在自己美麗的頸脖上,然後將手中的狗繩一一解開,一共有三根狗繩,她爬上床熟練的將它們逐一綁牢在床頭欄杆,接著將中間那根較長狗繩的另一頭扣在自己頸環上,再爬回床尾。
這樣赤裸裸的美麗女子荒唐地被狗煉鎖著,讓人看了更加興起熾烈的淫慾,劉副總心裡又癢又恨,因為等一會兒這逃不掉的美人就要被兩條畜牲踏,自己卻只能在一旁過乾癮,這時更覺得人比狗還不如。
「快一點!老子可不想看你表演。臭騷貨還裝在室嗎!」他愈想愈火,忍不住大聲斥喝。
可憐的欣恬,接下來要做的動作一直令她十分痛苦和羞恨,雖然在這房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玩,但仍讓她痛不欲生,美麗的身軀因為激動而呈現誘人的粉紅。不過她終究還是順從的往後躺,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般無助,但並沒有人上前去動她,反而是她自己默默將修直美麗的雙腿毫無掩飾的屈舉敞開,整個人就像被仰天翻過來的青蛙般難堪的躺在床上。
庫拉和土佐看到欣恬擺出來的姿勢,更加不能克制的低吼想撲上前去,噁心的唾液不停從長長的舌頭往下滴甩。
「畜牲!再等一下!你們的老婆還沒弄好!」劉副總漲紅臉喘著氣罵道。
只見欣恬咬著哆顫的玉唇,執起另一根繫在床頭欄杆的狗繩一端,吃力的彎起身子、將作好的活繩圈套進自己纖秀的腳踝上,接著拉緊繩圈,那條無暇的美腿就被反方向扯住,再也掙不開。弄好後,另一腿也以同樣方式用第三根狗繩綁好,至此,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什麼秘境可言了。
原來這些可恨的男人,竟是要欣恬自己用那三根狗繩把自己縛成仰天張開著腿、露出無毛恥溝和肛門的淫蕩姿態,好讓兩條巨犬來姦淫她。
其實欣恬被帶到這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兩頭畜牲蹂躪,要她自己縛住雙腿和這二條狗交媾的殘忍作法,也是裘董想出來逼她作的。剛來的幾天她曾拚命反抗,但卻換來更多次的輪暴和獸奸,所以現在她已經學會順從,只要讓每一次非人的凌辱能快點過去!對她就是最好的逃避。
這次她被強行囚禁這麼多天,裘董逼她騙DAVID說是要出差一個月,事實上這一個月她都將被裘董養著,每天從早到晚都有不同的男人、狗畜、淫具、淫藥輪流用在她美麗動人的身體上。她早就不對未來存有任何幻想,甚至腦海中對DAVID的長像也愈來愈模糊不清,每次努力想去回憶心愛男人的面孔、他們倆間甜密的往事,卻一次又一次無情的被橫流的快感沖潰,她愈來愈恨自己,因為不論身體和心靈,都一天比一天更接近名符其實的無恥蕩婦了!
想著想著,沙佐滾熱的鼻息已經噴襲在她敏感的肉縫上,「哼……」欣恬微揪起眉頭,忘情的呻吟一聲,她兩條腿完全敞開,屁股晾出在床緣外,鮮紅的恥縫毫無防範的綻放,果然是十分方便讓人姦淫的狀態。
「……噢……」
沙佐冰涼的鼻頭碰觸到嬌嫩的禁區,欣恬芳心愈來愈迷亂,思緒變得渾沌,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來。雖然她苦苦哀求劉副總不要讓這二頭畜牲侵犯她,其實對她而言,男人和狗又有何區別呢?被迫和這二條狗交配,雖然每次完事後恨不得死去,但在作的當時,卻能帶給她敏感身體劇烈的快感衝擊!
「呵……啊!……」沙佐已經在舔舐她的肉縫,難以抵禦的趐癢令她激暢得發抖,喉間也發出誘人的喘息。
「賤人!被狗干還這麼興奮!真不知道她那戴綠帽的男朋友怎麼受得了!」劉副總酸葡萄的忿忿罵道。
沙佐和庫拉這兩頭犬畜,這些天和欣恬作了不下十幾場的淫事,早就把她視成性伴侶。這二頭受過訓練的大狗,雖然獸性殘暴,但卻十分聰明,現在不僅只會和欣恬作性器的交媾,竟然也慢慢學會事前的挑逗和舌撫,而且知道怎麼玩弄欣恬身體敏感的部位,才能讓她銷魂歡愉。近幾次的交媾,往往先將這人類美女弄得嬌喘吁吁、淫水滿溢,才將粗大的狗塞進她緊滑的陰道中,因此弄沒幾下欣恬就高潮到快昏死過去。
但這樣又甘又苦的折磨並不是一刻半小時就能夠完事,光是一條狗就要搞她一、二個小時,弄完了再換另一條,早餐和午餐都是她一邊和狗交媾時,劉副總一邊餵她吃,或是施打一些十分營養的點滴針來補充體力。
只是每次她和這兩頭畜牲作愛得到愈多的滿足和高潮,事後的恐懼和懊悔就愈深,她真不知道自己是那種可怕的女人,為什麼沒勇氣逃離他們淫亂的摩掌,而一直待在這裡任他們一次比一次過份的玩弄、姦淫?對於未婚夫DAVID,除了愧疚,再也不敢存任何愛意了,因為自己的身體是那麼骯髒,幾十個男人都洩指過她的私穴、還有這趴在她身上的這兩條畜牲……
「啊~~不……別這樣……」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卻不停的翻動眼白,原來沙佐滾燙濕淋的舌頭愈舔愈用力,遭人剃光毛的下體,不知是否錯覺,被舔時彷佛更為直接和敏感,她就像條被攻擊的肉蟲般激烈的在床上蠕動,將大床搖得微微作響,兩條仰張的瘦直玉腿,也想構住什麼似的舉直,修長美麗的腳趾用力屈握。
「啊……快……快到了!……嗚……好麻……好舒……服……」雖然羞恥萬分,欣恬最後還是忍不住喊出「舒服」兩個字,更讓劉副總感到忿恨不恥。
「嗚~~」終於她美麗的身軀一陣亂挺,滾熱的尿液就在沙佐的狗舌間爆發開來。
沙佐聞出她快丟身的氣味,也就不再繼續舔她,而是直接撲到她身上,堅硬的狗一下子就塞進人類女性溫緊的陰道中,「噢!唔……」欣恬痛苦又歡愉的哀啼出聲。
沙佐滾燙的狗體佔據了她全身,一伏一伏的作起活塞運動,這種熟悉的肉體貼觸、原始的激暢快感,這些天來已經記不起有過幾次了,但可悲的是,竟不是親密的人帶給她的!也不是其他男人對她作的事,而是一條畜牲,不!是兩條畜牲!因為欣恬也正努力的抬起頭幫另一條巨犬庫拉口交。雖然下體已被被沙佐干得很辛苦,但她仍盡力舔著庫拉紅紅的肉,因為等一下就輪到它帶來墮落的快感了!
YYY 發表於 2007-3-18 02:43 PM
[size=3](七十八)
一場美女與狗的床事,足足進行了三個多鐘頭,欣恬虛脫的癱在床上,從前戲到完事,她一雙修直的美腿都被狗繩左右扯綁著,兩條巨犬輪翻在她下體洩慾後,兩腿間翻腫的肉穴早已變得狼藉不堪,狗精混著女人洩出來的淫水遭受激烈磨擦,變成了白濁黏綢的殘留物,沾滿原本美麗潔淨的肉花;不止如此,半透明的狗精也正從陰道口大量倒流出來,將床單裙側弄得亂七八糟。
庫拉和沙佐這兩頭淫犬並沒立刻走開,還意猷未盡的在欣恬身邊溫存,只見它們一下子躍上床、一下子又跳下來,用長長的濕舌撫舔欣恬流滿香汗的胴體。
可憐的欣恬被常時間姦淫,身心都還沒能平靜,一雙美眸緊緊閉著,慘白的嘴唇仍在哆嗦,誘人乳房和平坦的柳腹隨著雜亂的呼吸起伏。
「嗚~~不要了……」她突然甩著頭哀淒的輕呼,虛弱的身體用僅剩的力氣扭動掙扎,原來沙佐又舔起她兩腿間淌著精的紅縫,不知是想吃從那裡流出來的鹹液?還是又想再和欣恬來一次?可憐欣恬把自己綁成這種姿勢,根本連躲都躲不了。
「去!夠了吧?你們這兩頭賤狗!我一次都沒享受到,你們倒好?幾乎天天都來,還想一天弄兩次?老子才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劉副總忿忿罵著,一邊拿起狗煉,扣住沙佐脖子上的頸環、費力將它拉離開欣恬髒黏的私處,他再也不能忍受這兩頭畜牲所得到的一切,而自己卻只能站在一旁乾瞪眼的待遇!在同一時間,另一的男人也拉走了庫拉。
「我們走了!快點把自己弄乾淨!看你就覺得賤!」
男人最後還撂下難聽的話,才費力的拉著狗離開,留下被狗繩將二腿綁開開的欣恬,獨自仰躺在床上,她兩眼空洞睜著,任由體內溫溫黏黏的精水慢慢從陰道湧出,一沱沱、癢癢的、不斷從恥洞口往下滴。
欣恬的手還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解開錮住腳踝的狗繩,但解不解開,此刻對她而言似乎不是那麼重要,因為她現在實在太累、心情悔恨複雜、腦中卻是空白一片,連哭都不知道該怎麼哭……
晚上九點,劉副總一群人又闖進她房裡。
「把這些衣服穿上!今晚又要讓你樂了!」他把一團衣服往她身上扔。欣恬幽恨的別開臉,但卻沒違背劉副總的命令,默然撿起丟給她衣裙。來這裡每隔三天,這些男人就會逼她出去讓外面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姦污猥褻,流浪漢、外籍勞工、不良少年都摟過她香滑柔軟的身體,享受過她銷魂的玉道,今天距離上次被菲勞輪暴剛好過了三個晚上,欣恬早有心理準備。
給她的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緊身T恤,V型領口,欣恬充滿份量的雙峰如果套上它,一定會露出讓人垂涎的深乳溝,下面裙子是普通的A字裙,雖然有點短,但沒短得很過份。
「我的內衣和褲子呢?」欣恬忍著羞恨、低聲下氣的問道。
「什麼內衣褲?直接穿上去就是了!母狗還需要穿內衣褲嗎?有衣服穿就不錯了!要不要向上次那樣光著屁股被丟在地下道?」劉副總冷笑著回答。
欣恬咬住不爭氣哆動的嘴唇,眼眶也紅了起來,她知道再爭辯也只徒惹來羞辱,於是二話不說的將衣服套上、裙子拉起。
穿上這套為她選的衣裙,可愛的乳頭明顯凸立在白色T恤上,兩粒豐滿的乳房已經快把緊緊的衣料漲破,偏偏那身柳腰又是如此纖盈多姿、一雙美腿細瘦勻直,配上她清純甜美的臉蛋和飛暴般瀉下的長髮,如此賞心悅目的性感仙女,看得在場男人都快喘不過氣!
「今晚……咳!」劉副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連自己該說什麼都有點記不得了︰「對了……今晚我們幫你安排一場援助交際,對象是一群糟老頭,年紀大概可以當你爺爺了吧,嘿嘿!不過你別誤會,不是要他們援助你,是要你去援助他們,他們那麼大年紀,如果能好好抱一下你這種年輕的美女,揉一揉你淫蕩的大奶子,相信就算踏進棺材也會笑了。」劉副總幸災樂禍又心有不甘的向欣恬道!
「畜牲!」欣恬閉上眼、咬著牙恨恨的罵道。
「哼!罵我嗎?你也沒好到那?還不是那兩隻畜牲的床伴?被狗幹得連吃飯都要我喂……」劉副總殘忍的反擊回去,欣恬一再受到羞辱,屈恨的淚珠終於忍不住從緊閉的美眸中滲出來,蒼白的香唇也抖得更利害,她一直用力將它咬住,不然早就哭出聲了。
不知是她楚楚可憐的悲慘模樣,讓劉副總覺得自己說得太過份,還是這些可惡的男人另有盤算,劉副總說話語氣總算是放軟了一些︰「好了啦!不要哭了,我也不想把你這樣的小美人送給糟老頭糟蹋,就像你說的,我只是老闆手下的一條狗,幫人家辦事跑腿的而已,不過你今晚可以輕鬆點了,這些老頭子說好只想抱一抱你,頂多摸一摸、舔一舔你的奶子,其他地方不許他們碰,也就是說!你最重要的地方不會被他們弄髒。」
「真的嗎?」欣恬哽聲問道,雖然要被一群老頭子抱來抱去、還被他們侵犯女性聖潔的雙峰,已足夠讓正常的好人家女孩光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對飽受奸淫的她而言,能有一次保住私處不讓人洩指,已經是不可多得的恩惠。
「放心!他們的範圍只在腰部以上,而且頂多只能摸摸舔舔而已!他們這麼老了,不敢亂來的!」劉副總肯定的答覆她。
聽到劉副總的安慰,欣恬心中不覺升起了複雜酸楚的情緒,像她這樣人人羨慕、許多男性視為公主的天之嬌女,如今淪落得比妓女還不如,竟然要將自己美麗純潔的乳房給一群素未謀面的老人狎玩,還慶幸他們只撫弄乳房,而不會侵犯她下體。
「走吧!」劉副總並沒給她太多時間自憐,一群男人推著她出了房間。
載著劉副總和欣恬一行人的廂型車,來到郊區一處破舊的建築物前,這裡方圓二、三公里都沒其它房屋,只有荒廢的土地和農田,欣恬一顆芳心隨著車子停下來而揪緊到極點,愈來愈強烈的不安侵蝕著她的勇氣。
「去吧!他們在那裡等你。」劉副總拉開廂型車的車門,欣恬這才看到建築物門口掛的招牌,原來這裡是老人安養院,七、八個長相猥瑣的老頭子似乎已經等待好一陣子了,見車門打開,就貪婪的圍了過來。
「哇~~真的是位美姑娘呢,您果然沒騙我們這群糟老頭,謝謝您……謝謝您……我們一定會好好疼她的……」帶頭的老人看到欣恬美麗絕倫的模樣,興奮得連說話都發抖,一直向劉副總道謝。
「哼!你們玩歸玩,年紀大了可別太過火,心臟不行的就別逞強了!出了事會很麻煩的!知道嗎?」劉副總一臉不屑的道。
「您放心!我們都還很行的……嘿嘿……」老頭一臉垂涎的回答,其他老人也貪婪的盯著車內美麗的女子,附和那老頭的話猛點頭。
「還有!說好只能玩她上半身,不准你們動她的下面!這你知道吧?」劉副總再三的提醒,老人急著想一親欣恬芳澤,連聲的回答知道。
「我……可不可以不要……求求你……」欣恬再也忍不住了,幾乎想跪下去求劉副總放她一馬,這些老人的年齡真的足以當她的祖父,但他們看著她身體時那種貪淫猥褻的目光,令她渾身發抖,光想到被他們抱住,幾十張乾癟的手在她胴體上游移、撫揉,還有被他們的舌頭舔舐光滑肌膚的恐怖感覺,只怕撐不了多久就會瘋了。
「不可能的!下去吧!」劉副總抓著她顫抖的香肩,將她推下了車,老人們像蒼蠅般圍了過來,欣恬已經搞不清楚有多少老人的手摟著她身體,只覺得自己連走路都不用,就被促擁著往屋內去,這些老頭明明已行將就木,力氣卻超乎她想像,她一雙細腕和腰肢都被乾枯的手緊緊扣抓著,就算掙扎恐怕也是徒然。
欣恬認命的由他們擺佈著走,也無心去注意到底被帶到什麼地方,只知道是這棟安養院的地下室某處,這裡地上有塊破床墊,四周堆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
「小美人,我們到了,可以開始了嗎?」老人的聲音伴著酸臭的口氣在她耳邊響起,大家已經迫不及待在挲撫她曼妙的身體。
「等……等一下!」欣恬用盡力氣掙脫他們飢渴的糾纏,轉身退到牆邊,一臉慘白的對這些老不羞喊道。
「等啥呢?小姑娘,春宵苦短哪!」
「是啊!今晚是大家的洞房花燭夜,你是大伙美麗的新娘子,怎麼可以說等一下呢?」
那些老人們搓著掌又要黏上來。
「等一下!你們別再過來了!讓我準備好!我不是不讓你們摸,而是……你們只能擁有我上半身,不要一下子全圍過來動手動腳,想趁亂違反約定嗎!」欣恬強勢的扼止他們進一步的動作,其實她心裡又怕又無助,只是若不這樣,這群好色老頭一群人圍上來,自己一定會吃更大的虧。
「好吧!大家先過來!」帶頭的老人終於出聲,幾個正想撲上去的老人只好悻悻的走回來。
「要怎麼讓我們大家都滿足,就看你的羅!」老人向欣恬說道。
欣恬閉上眼鼓足了勇氣,緩緩將上身的T恤往上掀脫了下來,兩粒豐滿白皙的乳房,隨著束縛的解脫,宛如玉兔般彈了出來,在場的老人看得眼珠比平常大一倍,吞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落。
她將脫下來的T恤放在旁邊地上,微紅著臉掩著胸,顫聲說道︰「你們……可以過來了……一次只能一個。」
「我先好了!」帶頭的老人搶著第一,同一時間,這些老人互相交換狡猾詭異的眼神,原來後面的人偷偷傳過一瓶藥膏給帶頭的老人,他手藏在身後、擠了一沱在手掌上抹開,這才走向欣恬。
「你真美……」他輕輕拿開欣恬掩住趐胸的雙臂,欣恬忍著淚將臉別開,老人粗糙的手掌已經蓋在柔軟的乳峰上。
「哇……又軟又滑……真是太美了!」
「嗯……」欣恬狠狠咬住下唇,老人將敏感的小奶頭夾在他的指縫間,溫柔的揉起整粒乳房。欣恬拚命想去忘了身體的感覺,美麗的胴體繃得緊緊的、還不由自主發抖。
「怎麼不呻吟呢?不舒服嗎?」老人對她抗拒的反應似乎有點不快。冷不防加重手勁揉捏那光滑柔皙的肉團。
「啊~~輕……一點……」
欣恬終於忍不住發出聲來,那種如泣如訴的銷魂嚶喘,已經足以讓在場一半以上老人腿軟,不過他們都抱著必死的決心想玩上這美人,就算暴斃在這裡也值得,因此沒人打退堂鼓。
老人雙掌愈來愈激烈的揉擠她的乳房,欣恬已經有點失控,整個人背靠牆壁支撐趐軟的身體,瞇成絲的雙眸泛著水光,呼吸雜亂而急促、微啟發抖的唇間不時發出忍不住的嬌喘。
「我可以舔了嗎?」老人看時機成熟,淫笑著問道。
「不……」欣恬聲音含糊的回答,那老人當然不會理會她的反對,因為她興奮的身體早已說明一切,細細的汗珠佈滿她雪白肌膚,這種情況根本不會去抗拒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其實這些狡猾的老人,早就準備好催情的藥物,透過愛撫時抹在她乳房上,這時的欣恬只覺的乳尖又趐又癢,一被刺激到,整個人就像被舒服的電流通過般難耐,站都快站不穩,也漸漸淡忘侵犯她的是個猥瑣不堪的老頭。
「啾!」老人低下頭,黏燙的嘴吮緊她充血的奶頭,用力吸著,還發出了淫亂討厭的聲響。
「噢!……」欣恬的腦海被一片空白卷亂,整個人用力往後仰,差點要跪下去。
「舒服的話我再吸激烈一點,你可以盡情的出聲沒關係,這裡不會有人聽到的!」那可恨的老頭鬆開血紅的奶頭向欣恬說道,他乾癟但有力的手掌仍緊緊握著欣恬白嫩的乳房,更讓受到刺激的乳尖亭立鮮艷。
「不……不行了……請別再繼續……」欣恬怕極了自己濱臨瓦解的肉體,努力的搖頭請求老人住手。
「這樣就不行了嗎?我才是第一個呢!後面還有那麼多人怎麼辦?」老人故意揉著她的奶子問道。
「放過……我……求求你們……哼……」欣恬一邊呻吟一邊哀求,踩著高跟涼鞋的勻直玉腿不由自主的動來動去,似乎努力想站穩在地面上。
「不要忍耐!想要就勇敢承認吧!嘿嘿……」老人有力的手掌突然圍緊,被握住的軟滑的乳房往前繃漲,原本雪白的奶肉漲成了粉紅色,乳尖更是長長的站立在前端。
「嗚……」欣恬覺得全身力氣都被老人一雙手奪走了,當他濕黏的舌肉再度纏上奶頭時,欣恬的身體用激烈顫抖來回應,老人從舔到咬,柔嫩的乳頭被他放在齒間磨扯,老人的牙剩沒幾顆,濕軟的牙床肉和堅硬的牙齒,來回咬弄著欣恬敏感的乳尖,那種心又軟麻的感覺,就像是被黏答答的水蛭糾纏著,連逃跑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可憐欣恬一隻腳上的高跟鞋已不知被她自己踢到那裡去,嬌喘呻吟的聲音毫無矜持的迴盪在室內。
「啊……你們……不能這樣……」
當她沉溺在老人的狎玩中愈來愈無法自拔時,突然左邊大腿也被粗糙的手掌撫觸,超過範圍的侵犯使她清醒了幾分,低頭竟看到另一個老人蹲在下面,乾枯的手不安份得伸進她裙底。
「小姑娘,別小氣嘛,反正人都來了,不差來個全套的服務吧?」玩弄她乳房的老人淫笑著說道。
「不……嗯……我們說好了的……你們……不能這樣……呵~~啊……」欣恬辛苦的抵抗外來的淫撫,但這些老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繼續撫摸著她的大腿,玩弄她乳房的老人也埋頭下去繼續舔吮,還更過份地去咬扯她充滿彈性的乳頭,將欣恬弄得沒力氣反抗,欣恬意亂情急中,只知道緊緊將大腿夾著不讓老人的手伸進禁區,原本想去推開他們,但無力的雙臂卻不知讓誰給抓住了,處境岌岌可危。
「不讓我摸你的小妹妹是嗎?嘿……沒關係,對女人我可是很有經驗的。」手被欣恬緊緊並住的大腿隔在禁區外的老人無恥的說道,語畢,他雙手改變了方向,繞到欣恬腰後,解開了短裙的裙勾,將拉煉往下拉。
「啊……你們……怎麼這樣……」欣恬發覺有異時,短裙早已滑到腳下,下半身涼颼颼的羞恥感覺令她快哭出來,由於沒穿內褲,她已經全裸在這些老人面前。
「他奶奶的!這娃兒連毛都刮光了!真他媽性感!」
「沒想到我都快進棺材了,還能弄到這麼好的貨色。」
「是啊!真他奶奶的感動,讓我想起當年我老伴年輕貌美的時候,不過也沒她這麼白嫩可口,我沒白活了。」
……
那些老人興奮發抖的談論著他們口中的嫩肉,而且全都圍了過去,欣恬在淫藥和猥褻的撫揉下,完全失去控制局面的能力。
蹲在地上的老人整張臉埋進她羞恥的三角帶,濡黏的軟舌不停轉動,想鑽入她緊緊夾著的腿根縫。
「那裡……不可以……嗚……停下來……」欣恬扭著腰抵抗,她唯一能作的就是用僅剩的理智夾攏腿,防止最後一道防線被突破。
「啊……別……別這樣……」但這樣的情況維持不久,不知何時她被推離了牆邊,除了乳房和下身三角地帶繼續被舔逗外,股溝也被黏黏滑滑的東西攻擊,原來後面也蹲了一個老頭,和前面的傢伙前後夾攻她。
「哼……嗯……」欣恬愈來愈無法集中精神抵抗,修長的大腿漸漸放鬆,老人的舌頭終於探進她兩腿間,舌尖沾到微鹹黏綢的愛液氣味。
「喜歡了吧?不相信你那麼能忍!」老人一見成功,迅速抓住她腿彎抬起一條腿,欣恬只剩一條腿立在地上,三個老人仍飢渴的在她美麗肉體上揉舔。
「哼……放過我……啊……那裡……不行……別這樣……噢……」欣恬悲苦的喘著氣哀求,腿被分開後,就再也沒機會合起來了,老人常驅直入,噁心的軟舌延著閃亮的濕縫來回掃舔。
「啊……哼……」欣恬站立在地上的那條腿不住發抖,被舔的恥縫一直滲出愛液,老人十分技巧的由淺而深,慢慢整張嘴都吸了上去。
「嗚……」乳房和恥穴同時被吸吮的欣恬,再也承受不住,腿一軟整個人往下坐。
「她舒服到自己站不住了!」老人們亢奮的歡呼起來。
她被攙扶著坐下來,屁股卻剛好壓在吸舔她嫩穴的老人皺臉上,那老人躺在地上,一張熱嘴完全和欣恬多汁的恥縫結合在一起,老人口中光禿沒牙的齒床和黏膩的舌片,深深揉擠著女性敏感的恥肉。
「我好辛苦……讓我躺下來……」悲慘的欣恬發出哀啼,終於徹底放棄了反
抗,屈服在老人們聯手的姦淫中。
帶頭老人見她如此乞求,更加喜孜孜的問她︰「讓你躺下,你是不是就和我們玩個痛快?」欣恬嬌嫩的恥穴被老人緊緊吸著,彷彿腦漿都快被拉出去,根本沒有選擇自己命運的能力,其他老人還緊緊按著她香肩,讓她無法站起來,只能坐在那老頭的臉上任他摧殘私處。
「噢!~~」女體深處的春潮終於被老人濕軟的嘴巴吸了出來,欣恬甩亂秀發,優雅的胴體仰出動人的弧度,就這樣坐在老人臉上羞恥的丟了身。
「好了!上床吧!你不是要躺著玩嗎?」在一群老人注視下高潮後,帶頭老人拉著她頭髮,強迫她爬到地上的破床墊上。
「不……我不要了……」欣恬虛弱的悲泣著,雪白的屁股中於離開躺在地上的那個老人的臉,但是像黏涕般的濁汁卻牽拉在腫嫩的恥縫和老人唇舌間,不知是老人的唾液還是她的蜜水。
「幫我吸一吸,我雖然老,但還中用,幫我弄硬了以後,你就會很幸福的」老人無恥的脫掉衣褲,鬆弛皺垮的皮肉展現在欣恬面前,那滿是老人斑的枯瘦大腿間,垂著一根可憐下垂的肉腸,他興沖沖扶著醜陋的命根,要欣恬幫他口交。
「嘔!」欣恬光看那老人乾癟皺巴的裸體,就忍不住想吐,那老人還將散發著尿騷味的雞巴送到她臉前,要是她含住這個東西,恐怕馬上就會嘔出胃裡的食物。
「快點!聽話才對!」老人按著欣恬後腦,霸王硬上弓的將龜頭頂在她柔軟唇間。「唔!~~」欣恬說什麼也不願啟唇,還激烈的轉頭躲避。
「小騷貨!不聽話是吧?大家一起上!看這娘們多貞烈?」老人惱羞成怒,一把將欣恬按倒在床墊上!其他老人也一併脫光衣褲,乾肉蟲似的身體一同擁住欣恬。
「不、不要……你們沒說可以這樣……讓我走……」欣恬不停悲苦哭喊著!老人們的唇舌和手腿,卻已成功的爬據她的乳房、腋下、香臍、腳趾、還有最私密的兩腿間,黏黏熱熱的舌肉、粗乾長繭的手掌在她光潔肌膚上撫動,那些老人有胖有瘦,但相同點是身體都有一股老人特有的體腥味,被這群精赤的淫蟲緊貼著香軀糾纏,欣恬還寧願選擇讓庫拉和沙佐兩頭狗姦淫。
「噢……住手……你們到底……想怎樣……啊……那裡不行……你們……不能這樣……」欣恬像被螞蟻抓到的蠶寶寶,掙扎想爬起又被纏下去,老人抬高了她一條腿,又用力吸上她的恥戶。
「嗚~~不要再碰我……求求你……」她悲淒的扭動,但敏感的奶頭也被其他人咬在齒間拉扯,最後連香柔的雙唇也被吸住了,老人酸稠的唾液大量滲進她口中,那種感覺好像在和一個沒有牙齒的殭屍接吻,他還把熱熱軟軟的舌頭伸進欣恬口中攪動,更讓她覺得胃部翻騰。
「嗚!……」又一陣劇痛從下體傳來,有個尖銳的東西正被塞進她窄小的陰道中。
「老王你在幹嘛?」老人們紛紛停下動作,看著埋首在欣恬兩腿間搞鬼的老頭。
「嘿嘿……」那叫老王的色鬼裂嘴淫笑著,原本一排整齊牙齒的他,現在口中竟然連一顆牙都不剩。
「難道你……」帶頭的老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忙爬到欣恬兩腿間,推開她雙腿,赫然發現鮮紅濕黏的恥肉中,露出一小截假牙,原來那變態的傢伙竟把整付假牙擠進了欣恬的陰道。
「你真變態!」老人紛紛罵著作出這種事的老頭。「大家都把假牙拿出來好了,讓這小姑娘體會一下被沒牙老人舔身體的快感」一名老人突然提議。
「好主意!」老人們興奮的附和著,幾個裝有假牙的,紛紛從口中取下吃飯的道具。
「不……別過來……你們這群……變態的糟老頭……離我遠一點」欣恬看他們張著沒牙的醜陋大嘴、不懷好意盯著她淫笑,手腳早就嚇得冰涼。老人們拔下來的假牙堆放在一起,上面還沾滿他們唾液,要說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好姑娘!親妹妹!我們一起來了」老人們惡虎撲羊般的壓到她身上。
「啊!救命!……人家不要!……」欣恬美麗的裸體在老人身體的壓制下,作著無謂的掙扭和哭喘。他們用軟軟黏黏的禿牙床吸咬、揉磨她的奶頭、陰唇,同時激烈的舔遍她身體每寸香滑肌膚。
「像不像被小嬰兒吮奶的感覺呢?我們也沒有牙喔,嘿嘿……」老人邊吸她的奶還無恥的問著。
「我……我不知道……嗚……好心……快停止……」欣恬哭著哀求,那種被牙肉吸咬的感覺,癢癢麻麻的,說不出來的厭惡,好像一個甩不掉的濕蟲黏在上面,不停消耗她的理性。
「啊……別這樣……」有人已經注意到她精緻美麗的肛門,現在正用他無牙的嘴吸吻著。
「少囉唆!現在幫我吸一吸。」帶頭的老人再度將雞巴頂到她唇間,欣恬被他們弄得無力抵抗,終於讓那老頭得逞,將垂軟的肉塞進她溫暖小嘴中。
「嗚!」欣恬痛苦的揪起眉頭,原來老人的泌尿功能多少都有問題,一放進她口中,就釋出了部份騷臭的殘尿,難聞的酸鹹味在欣恬口中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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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3-18 02:44 PM
[size=3][(七十九)
「弄好一點!嘴巴和舌頭都要動!還要我教你嗎?」
那老頭跟本不知道欣恬有多難過,只顧惡聲的逼迫她吹舔雞巴,欣恬很想吐出口中不軟不硬的心肉腸,但老頭的手緊緊揪住她後面的頭髮,一點讓她逃避的餘地都沒留。
(我不要!你們都住手……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命運悲慘的美女漲紅了臉,心中淒涼的哭喊著,淚水不斷沿著面頰落下,洩濕了粉頸和前胸。
除了被迫含住一條男根外,其他老人也毫不留情的吸舔她身體,他們如蛙類般沒牙的嘴巴,咬著柔嫩的奶頭搖扯,連十根美麗的纖指和腳趾都逃不了被含入這些老人濕口中的惡運,欣恬無助的任他們玩弄,老人們又合力抬高她臀部,然後輪番鑽進她股間,仰著臉吻吮鮮美的小穴,黏溶溶的嫩縫不知被搞得多不堪,欣恬只覺得自己整片股溝又熱又滑,從陰道泌出來的淫水,不停地被老人吸到肚子裡。
「嗯……嗚!」被一群老人舌洗身體,除了難過的酸麻外,陰道也傳來漲漲的刺痛,原來那副假牙還塞在裡頭,被他們這一亂弄,已經快跑進子宮裡了,欣恬不由自主從鼻孔和喉間發出哀鳴,想手伸進胯下去挖出生殖器內的異物,但才剛動作,雙臂又被人給抓住、一把扭到背後去。
「你想弄出裡面的假牙是不是?」逼她口交、也是帶頭那名的老人扯著她頭發問道。
「嗯!嗚!」欣恬一雙大眼睛盈滿了淚,滿是哀求的努力點頭。
「那就好好幫我吸,等一下還要跟我作愛,我才幫你拿出來。」老人卑鄙的撫著她淒美的臉說道。
「嗚~……」欣恬含著他的雞巴、痛苦的搖頭,這老傢伙的話兒和他的人一樣猥瑣心,雖然尺寸不小,但早已沒了彈性和生命,躺在欣恬溫暖的小口中,就像條軟趴趴死掉的肉蟲,欣恬雖然被迫含住它,卻一點都不敢去吸吮,舌頭更是動都不敢動。
「不聽話的話,就等著上婦產科吧!要是有人知道你把假牙塞到裡頭,說不定還會上電視新聞哩!到時看你怎麼向男朋友解釋?!嘿嘿……難道你要說是和一群老頭子玩群交遊戲,因為太興奮,要求我們幫你塞的嗎?嘿嘿嘿……」
那老頭殘忍的恐嚇著她,欣恬美麗的容顏被嚇得沒有血色,但這些老人看了卻一點也不憐疼,還加倍粗暴地蹂躪她的身子,雪白光裸的屁股被迫更劇烈的蠕動,因為陰道的收縮扭曲、放進去的假牙已經被擠到很深了。
「嗚!……」欣恬一臉慘白,痛得渾身冒出冷汗,再這樣下去,整副假牙一定會滑進子宮裡,會有什麼後果自己也不敢想。
(聽他的吧……)她吃力仰起臉、一臉痛苦的乞望著老頭,小嘴中暖滑的舌片聽話的動了起來。
「唔……很不錯,肯聽話了是嗎?……這就對了……我叫他們先停一下……你繼續好好的弄……」老頭示意其他人先放開欣恬,自己則舒服的瞇起眼,享受這絕色美女帶來的口舌服務。
「唔……啾……」身體其它地方的蹂躪總算停止,飽受折磨的欣恬認命吸著老頭的雞巴,柔嫩的舌瓣纏繞著濕軟的龜頭慢慢打轉,老人雞巴陽痿的感覺令她噁心得全身起雞皮疙瘩,但為了不讓假牙進到子宮裡,她也只能拚命的忍耐這一切。
含在嘴裡的肉腸每被吸得舒服時,就會從馬眼流出少許熱尿,欣恬要吞也不是,又不能吐出來,整張俏臉憋得紅通通的,淚水沒停的流著,這副悲慘的模樣看在欺凌她的老人眼裡,卻成了最美的表情。
「小姑娘,看你這麼努力服侍我,我就幫你把假牙取出來吧!」老人被欣恬又滑又嫩的小嘴吮得舒服,又想無恥的撫玩她的身體,於是將她推倒在床,頭腳相反的壓在她柔滑嬌軀上,變成69的口交體位,他要欣恬繼續為他吹含著軟軟的雞巴,自己在另一頭掰開她雪白的大腿,整張臉湊近她泛紅濕黏的恥戶。
(好難看!不要這種姿勢……)和老人光著身體作出這種猥褻行為的欣恬,羞得想讓自己死去,但也沒有能力抗拒,只是不安的動著被狎玩的下身,小嘴含著老人的肉腸發出含糊悲鳴。
「忍一下喔!我先幫你看看!」那無恥的糟老頭,用他粗皺的手指壓住被玩弄到充血的濕潤花瓣,一點都不顧欣恬的尊嚴,就粗魯的將那片鮮紅肉戶拉開。
「嗚~~」欣恬情急之下想將大腿合起來,但老人的身體和頭顱已經佔滿她兩腿間所有的空間,那雙又勻又瘦的玉腿只能拚命夾著老人身軀掙動,反而使老人的心情更為亢奮,這樣無謂的抵抗持續沒多久,兩條腿也被其他老人捉住拉開了。
「看得好清楚呢!這小美人的穴真漂亮,年輕女人的身體就是這麼鮮嫩多汁嗎?嘿嘿嘿……我好幾十年沒碰過了!」
壓在她身上的老人說是要幫她取出假牙,其實根本只是想騙她順從,好更盡興的玩弄她年輕滑嫩的身體。只見他猥褻的挺扭著屁股,讓濕濕軟軟的雞巴在欣恬小口中舒服的滑動,手指則惡虐的揉弄恥戶上端黏答答的肉豆,還粗魯的拉開她的陰道和尿孔,鮮紅的恥洞不停擠出透明的淫液。可憐的欣恬在另一頭悲慘的哀咽,她的手想推走老人,結果反而被其他人綁住、牢牢壓在床墊上。
老人接著說要用嘴幫她把假牙吸出來,欣恬沒有反對的權力,他乾垮的雙唇像兩片強力吸盤,緊緊貼在嬌嫩的恥戶上「啾!~~啾!~~啾!~~」毫不憐惜、用力的吸吮著。
「呃!……嗚!……」欣恬被他粗暴蹂躪到全身痙攣,埋在陰道中的假牙卻一點也沒移動,倒是又黏又鹹的熱液不停湧入老人口中,老人吃足了癮,嘴才松開紅腫的美穴。
「糟糕!用嘴巴吸不出來,不過別擔心,還可以用夾的!」那老頭舔著唇邊的愛液、興沖沖的說道。
「好啊!咱們一起幫忙吧!看她這麼痛,俺還真捨不得呢!」
「別怕!馬上幫你夾出來哦……」
……
其他的老人也跟著興奮起來、他們有力出力,七手八腳將欣恬的屁股抬高,讓她兩條美腿屈舉在空中、私處毫無掩蔽,黏紅的恥戶就像魚嘴般裂開,一個老人拿著亮晃晃的長嘴鑷,小心翼翼的插入她陰道。
「嗚!~~」欣恬感到一根冰冷的金屬正探進她敏感的肉洞中,羞恥伴隨著恐懼又讓她掙扎起來。
「乖!別亂動,不然會弄破皮喔!」和她69相擁的老人警告著,他兩張手用力扒開欣恬白皙的大腿壁,好讓所有人都能看清楚鑷子深入恥戶的情況。
「小姑娘好像很喜歡我們這樣搞她,淫水滿成這樣…………看到東西了,被陰道夾得很緊……」
操鑷子的老人爬在欣恬屁股前、半邊臉都快貼上她的私處了,更可恨的是老人的兩根手指已完全插進濕淋淋的恥肉中,鑷子就從兩根手指撐開的嫩洞深入,在陰道裡探尋那副假牙。可憐的欣恬含著雞巴,「咿咿喔喔」的痛苦呻吟著,被牢牢捉著的纖足,五根白嫩修長的腳趾全糾夾在一起,忍受著老人像夾水溝垃圾般、在她嬌嫩的小穴內到處攪弄。
「夾住了!」老人弄得滿頭是汗,終於讓他夾住了快溜進子宮的假牙,接著就沒頭沒腦的往外拖出來。
「嗚!」不規則形狀的假牙又再一次刮在肉壁上,欣恬痛到眼前發黑、嬌軀往上挺,小嘴不自覺用力吸吮口中的肉腸,伏在上面的老頭感到雞巴被她溫軟的小嘴緊緊吮住,當場也舒服得直呻吟,從他懂人事以來,還沒有女人如此幫他吹過雞巴,更何況是這種讓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拿出來了!」
一陣亂搞後,那副滴著愛液的假牙終於從窄小的陰道中取出,痛得神智不清的欣恬,嘴裡的香舌激烈攪弄著老頭的雞巴,原本又軟又垂的可憐肉腸,在美女失常的吹舔下,竟然已有了七、八分的硬渡。
「我……我……我行了!真的硬了!萬歲!可愛的新娘子!我來了!……」老人沒想過自己久未人事的軟還有硬的一天,興奮的邊叫著邊從欣恬身上翻下來,握著被她香甜小口含得濕淋淋的肉棍,猴急的爬到她兩腿間。
欣恬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含住老人雞巴的痛苦,仍在不停咳杖和激烈喘氣,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原始的姦淫,老人猥瑣的身軀又爬到她無暇肉體上。這次是准備交合的體位,剛硬起的龜頭在恥縫口亂頂想找入口,已經太久沒有過性生活的老人,作起愛就像第一次性交的男孩般笨拙和急躁,粗魯的壓在女人身上只想進入。
「不!……別這樣……」欣恬哭著想推開爬據在她被分開的兩條腿間、那具滿是皺皮和褐斑的身軀,這個年紀可以當她祖父的老不修,竟想強佔她的肉體,從她年輕鮮嫩的肉洞中獲取滋潤,完全不顧被他姦淫的女人有多痛苦和屈辱。
「你別亂動……我找不到洞口……唔……有了……」老人忙了一陣子,還是讓他找到了入口,只見他皺巴巴的屁股危顫顫的往前挺,從喉嚨間發出怪異的呻吟,隨著溫緊的觸感包圍上肉根、他豆仔似的小眼也舒服的閉了起來。年輕女人的陰道充滿了愛液滋潤,柔滑而富有彈性的溫暖黏膜,充份的包裹著肉棒,老人失去的青春彷彿都回來了,血液在陳舊的血管中奔騰。
「啊!!不要!……」欣恬感到強壯的男根推開恥肉,進到她身體裡面,自己卻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被老人強暴得逞的羞辱,更令她感到悲哀。那前一刻在她嘴裡還軟趴趴的肉蟲,現在竟然長成熱騰騰的怒棒,在潤滑的陰道中亢奮抖跳著。
「你真美麗……好柔軟的身體……喔……要不是你……我這把年紀哪還能硬起來?……」老人的呼吸顯得特別用力和濃濁,臉上透露出恍惚怪異的神情,原來他怕自己太早交差,正努力抵抗著雞巴被恥肉緊緊吞吮而想爆發的快感。
可憐的欣恬聽到老人稱讚她的身體,悲傷的淚水更是無法抑制的湧出眼眶,老人將雞巴深深埋進她體內,為了享受得久一點,這狡猾的老不羞沒急著抽送肉棒,反而整個人壓緊在欣恬光滑的胴體上,和她緊緊的抱在一起,然後慢慢扭著腰和屁股,讓肉棒充份享受愛液的滋潤、以及陰道黏膜的包裹和纏夾。
「嗚……你別這樣……快點結束……求求你……」
這樣的姦淫對欣恬而言無疑是更痛苦和哀羞的煎熬,她寧願這心的糟老頭狂抽猛送,趕快辦完事,而不要無恥的糾纏著她赤裸裸的身體。但老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他「嗯嗯啊啊」的哼著聲,乾皺的五指粗魯的揉著欣恬乳房,沒牙的嘴又湊上乳尖吸咬,欣恬痛苦的咬緊了下唇,除了讓自己盡量不要呻吟出聲之外,似乎已經沒有其他能逃避的辦法了。
然而壓在她身上的老頭卻一直說著猥褻的話,屁股也愈扭愈大力,欣恬一邊被他姦淫,全身肌膚也都被他兩張手掌撫遍,不爭氣的身體又開始有了趐麻充實的快感,即使努力壓抑著,有時卻也忍不住迎合著老頭的身體扭動,還會發出幾聲輕吟。
「唔……美麗的小妻子……你的肉洞……真會夾……弄得老爹我……舒服極了……」
「亂說……我……我沒有……」欣恬急促的喘著氣反駁。沒想到老人卻在她開口說話時,趁機吻住了她的嘴。「嗚!~~」可憐的欣恬奮力想擺脫老人的親吻,但被他身體壓住,雙臂也被捆綁的情況下,根本無力閃躲被污辱的命運。
「嗚……嗯……」兩條赤裸裸的肉體淫亂的糾纏在一起,老人肋骨分明的胸膛壓住欣恬豐軟白皙的乳房,隨著體溫不斷上升,那老頭也開始挺送起怒棒,濕淋淋又緊又滑的美好感覺,讓老頭愈動愈快,男女交合的地方發出了「噗滋、噗滋」的清脆水聲。
「呃……」欣恬也只能扭著纖腰接受這一切,兩條瘦直均勻的美腿屈舉在老人兩側擺晃,柔軟滑嫩的乳房支撐著老人身軀、老人姦淫著她時就像頂著就像兩顆舒服的安全氣囊。
「喔……好美妙……唔……年輕女人真好……吁……小穴真緊……夾……得……我快死了……喔……」只見老人光著屁股的佝背、趴在欣恬兩腿間努力的伏動,似乎要將殘燭之年所有精力都揮霍在這美麗的肉體上,他的能力已經超乎自己和欣恬原先的想像,粗硬的雞巴在痙攣的肉道中挺送、龜頭一下又一下撞擊著柔嫩的花心,欣恬只感到身體快溶化了,滾熱的汁液隨著快感不停噴出。
(啊~~不會的……我不會和這個猥瑣的老人……有高潮……)欣恬咬住玉唇拚命忍耐,但濕淋淋、不斷湧出愛液滋潤肉棒的陰道,卻說明了身體的反應根本非她所能控制。
「噢!不要!……啊……」她感到兩腳一輕,原來老人已經把她修直的雙腿抬上了肩,老人接著吃力的往前壓,一直到雙手可以按在欣恬頭的兩側為止,欣恬的身體就像蝦子一樣辛苦的彎屈,那對擱在老人雙肩的雪白腳ㄚ,不自主的用力向前繃緊,五根秀氣的腳趾微微夾在一起,顯得十分性感和激情。
「喔……這樣……可以插得更深……」老人亢奮的挺扭屁股,濕淋的怒棒就像倒插花瓶般、在欣恬的嫩洞進出。
「呃……哦……」兩人的肉體好像緊密到無法分離,欣恬甚至覺得陰道內羞恥的黏膜,已經溶化成老人肉棍的一部份。
明明是個一見就心的糟老頭,為什麼自己無法抗拒他帶來的快感?可悲的欣恬已經無力再思考這些讓她覺得痛苦和矛盾的問題,既然不能解脫、索性閉緊雙眸,隨著老人一次又一次的挺拔,發出顫抖的呻吟。
「我……快出來了……好姑娘……唔……就快來了……打開你的子宮門……迎接我……愛的禮物……」老人瀕臨丟精,滿口胡言的亂叫,沒多久又將欣恬兩腿放下,再度趴到她身上、緊緊抱住香汗淋漓的嬌軀,屁股急速的挺送起來。
「噢!……不、不行……呃!……好麻……哼哼!……抽抽……筋了……」欣恬被強壯的雞巴插得甩頭哀叫,遭老人身軀壓扁在胸前的白嫩肉球震起小小的乳浪,遭受猛烈攻擊的陰道緊緊纏住男根,肉壁不正常的抽搐扭曲,這一切都給老人帶來更爆發性的快感。
「哦~~」老人終於作了最後一次的頂入,他仰直脖子僵在那裡,嘴裡發出咿咿哦哦舒服到極限的呻吟,抖跳的肉棍深深埋入欣恬溫暖小穴中,濃濃的熱精正一注一注往體內發射。
(啊……不……)欣恬痛苦的挺起腰來迎接這些陳年污精,被強暴的羞恨占滿了她的心靈,但是身體卻無法反應自己的悲憤,兩條光滑均勻的玉腿無法控制的纏住老人的身體,一直到老人虛脫軟倒在她身上,仍然無法鬆開……
那心的老頭離開她身體後,其他老人又來了,強迫欣恬一個個為他們吹含雞巴和卵蛋,結果超過一半的老人都在她口舌舔弄下勃起,於是欣恬又被四、五個老頭輪姦了一次,最後倒在床墊上動都動不了,白濁的精液黏滿她迷人的大腿根。
在場雞巴能硬起來的都爽過了,不過還是有三個從頭到尾抬不起頭的老人,他們不承認自己不行,竟還將將陽痿的怒氣遷移到欣恬身上。
「他奶奶的小賤人!幫別人吹肉棒時那麼賣力?吹俺吹時就隨便弄弄?害俺硬不起來!」一個操山東口音的胖老頭忿忿的埋怨著,他沒辦法勃起,又不想就此錯過姦淫這美麗女子的權利。只能爬上床墊摟著欣恬滑嫩的裸體上下其手的輕薄,還不時低下頭吸吻她柔軟雙唇和香舌,想藉此彌補無法插入的遺憾。
「嗯……」遭輪暴後失去體力的欣恬,只能羞苦的闔著眼任他擺佈。
這時帶頭的老人突然又說話了︰「我有一個主意,我們幾個年紀加起來也快一千歲了,能活一天算賺一天,今天這美麗的小姑娘落在我們手裡,我們能幹到她,簡直比當神仙還幸福,不如就在她身上留些紀念,哪天我們兩腿一伸,最少下地獄時還有段艷事能向其他鬼友炫耀!」
「他奶奶的好主意!只是要留下什麼紀念在這小騷貓身上?」
「俺的子孫都送進她肚子裡了,搞不好還能留個白白胖胖的娃兒給她作紀念呢!」
「難道要我把老留給她嗎?嘿嘿嘿……那也不錯啊!」
……
其他老人聞言,也七嘴八舌、淫穢的討論起來。
「其實我想在她身上加一些永遠弄不掉的記號,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當我們新娘子的這一晚。」出主意的老頭打斷眾人的話、說出他邪惡的企圖。
「你到底要怎麼作啊?就說吧!」有人不耐煩的問道。那老頭神秘詭笑著,目光移向一個比他還乾瘦的老人。那老人赤裸的身體上佈滿了華麗的刺青,如果他還年輕,這一身的圖紋想必也是很惹人注意。
「老韓,要借助你的手藝,幫我們在新娘子身上留下一些回憶,如何?」
原來這個紋身的老人,在還沒進安養院前,是道上十分有名的刺青和入珠師傅,就算現在已經七十好幾了,仍不時有人慕名前來請他紋身或入珠,因此他以前討生活的工具也都帶在身邊,而且每天都很徹底的消毒和整理。
「你的意思……是要在她身上刺些東西嗎?」那被稱老韓的老人反問道。
「沒錯!我想可以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紋上我們大家的名字,刺上幾年幾月幾日我們一起搞過她。還有……嘿嘿……或許可以再入顆小珠子在那個地方,讓她敏感的小肉芽永遠凸出來,光是穿底褲碰到就會淫水直流,這樣應該永遠不會忘了我們吧?」老頭淫笑著說出他的殘忍計劃。
「你真變態啊!連這種事的想得出來!害我興奮極了!」
「我還沒看過女人入珠,聽起來真讓人期待!」
「要是她未來的老公發現她下體刺了許多男人的名字,肯定會氣炸了,哈哈哈……」
……
老人們興奮得摩拳擦掌。
「不過之前送她來的那些傢伙好像不好惹,這樣搞會不會有事?」一個老人擔心的問那帶頭的。
「管他的!大不了賠錢給他嘛!我們幾個錢湊湊也有十把萬塊,還怕玩不起這小妞嗎?反正我們一腳都踩在棺材裡了!還怕他們砍了我們不成?」被淫慾沖昏頭的老人囂張的說道。
「把她帶到房裡洗乾淨!我去準備工具!」老韓說罷,就轉身急著上樓去准備刺青和入珠的工具,看起來一副很期待在欣恬身上動工的模樣。
欣恬軟綿綿的嬌軀,就這樣被一群老頭又摟又抬的抱上了他們的房間,準備接受最悲慘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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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文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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