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四十風花雪第三集
[size=3]第三集第一章 搬家
第二章 借種
第三章 日本之旅(一)
第四章 日本之旅(二)
第五章 英雄救美
第六章 初戀情人
第一章 搬家
和情兒公司合約告吹的事,在公司裡鬧哄哄的傳了好幾天。大家都傳著說:太子爺今次獵艷碰上了釘子,淫威不能得逞。亨利聽到當然更加惱怒,他真的不顧一切地中止了所有和情兒公司合作的項目。可是這欲蓋彌彰的舉動,反而加強了傳聞的可信性。
李察慘變了太子爺亨利的出氣筒,幾乎每天都給他召去狗血淋頭的大罵一場。連蘋果也看得有些不忍心,對李察的態度也改善了。
情兒的傳聞還未傳完,另一則傳言又來了。
今次的主角是最美麗的暑期實習生──慧琪。傳聞說她已經成為了太子爺的下一個目標。事實上,自從上次的慶功宴之後,每天她都收到亨利送來的大束小束的鮮花和無數的小禮物。由於和海潮分手的事已經通了天,太子爺亨利再次成為了公司內最吃香的鑽石王老五,代表著飛上枝頭的捷徑。其他女孩看到慧琪被看上,自然是又羨慕、又妒忌了。
可是慧琪的看法卻明顯地和一般女孩不同。她對太子爺追求的反應既簡單又直接──左手才把花束接過,右手已經把它們拋進了垃圾桶。而大大小小的禮物,則全部轉送了給其他同事,自己卻一件也沒有留下。我部門的另一個實習生『米雪』曾經說笑地問她,為什麼對亨利一點興趣都沒有?慧琪只是決絕而且帶點輕蔑地表示:她和亨利是絕對沒可能的,叫他死心罷!
我看在眼裡,心中忽然有個異想天開的想法,慧琪會不會……是……
我知道有個人一定可以幫到我。當晚就搖了個長途電話給遠在加拿大的瑪麗,我想請她代我打聽關於慧琪的事。
怎知她才聽到慧琪的名字,已經表現得十分緊張了,還一直追問慧頂的年齡外貌。問清楚之後,她沈默了一會,然後千叮萬囑我要小心的看顧著慧琪,而且『千萬』不可以讓她被亨利搞上!
我當然追問她的原因,可是她卻推說因為有些事情尚未肯定,所以不可以告訴我。
最後她再吩咐我:要是發生了什麼事,一定要馬上通知她。我雖然滿肚問號,但還是答應了。
慧琪的真正身分究竟是誰?我不會不幸地猜對了吧?
這個星期天我得到老婆御准,幫安妮搬屋。
其實那房子是我租給她的。自從上次之後,我知道她原來自己租住了個小房間,而且那房東先生還是個有點色色的老伯伯(祖兒說的),雖然安妮身手不凡,不會怕那色房東胡來,但一個女孩子……始終不甚方便嘛!
碰巧我有個朋友移民外地,在香港留下了一堆物業,又不甘心在現在樓價低迷時賤價出售。我便租了他其中一個在港島西區的小單位,讓安妮可以舒舒服服的安定下來。這裡鄰近香港大學,到她明年上大學時也會比較方便。
安妮這女孩十分倔強。她堅持不肯接受我在金錢上的資助,寧願靠幹兼職來維持生活。這個單位就當作我對她的小小心意吧,而且也方便我們和祖兒有時來『休息』一下嘛!
她的行李其實很簡單,根本不用我動手的。但我還是很紳士的負起所有體力勞動的工作,兩個女孩子只是輕輕鬆鬆的在我身邊跳來跳去,又殷勤的為我抹汗。
安妮的新居是廳房貫通的套間,布置得很簡單,連床都沒有。她買了張厚厚的大床墊鋪在地上,平時作沙發,晚上一滾下去就可以睡覺了。
祖兒還特地燒了壺開水,又開動了電風扇,說要取什麼『風生水起』的意頭。她說是丈母娘教的。
我們忙了一輪,便把新居收拾好了。安妮看著屬於自己的小天地,興奮得眼紅紅的,猛對我說多謝。
祖兒嬌嗔著鑽過來,打趣地說:『光哥,這算不算金屋藏嬌了?』
我和安妮登時紅了臉。
我向安妮眨眨眼說:『祖兒那麼頑皮在亂說話,我們應該怎樣懲罰她?』祖兒不等我們說話,馬上尖叫著跳起來想逃。但房子有多大?很快便被我和安妮抓住了,倒在褥子上被我們壓著搔癢。
她一面大喊救命,一面求饒。我專挑她的敏感部分搓搓揉揉,把她弄得嬌喘連連,求饒聲倒變了求愛聲的。慢慢的安妮也臉紅起來,鬆開了手看著祖兒纏著我在床褥滾著。
『二姊夫,我好掛念你啊!』祖兒拋開了顧忌,熱烈的吻著我。
其實我也很懷念她青澀的胴體,不客氣的拉下了她的小背心,捏弄著那嬌小的乳房。鮮嫩粉紅的蓓蕾迅速的脹大,像顆可口的櫻桃似的向我挑逗著。我不得已的捨棄了那香甜的少女櫻唇,含住了那挺立在小小山峰上的小櫻桃。
祖兒仰著頭,從喉嚨深處哼出愉悅的呼嘯。我乘勝追擊,粗暴的拉下了那寬大的短裙褲,侵入淺藍色的纖小內褲內,掌握著那春潮泛濫的花丘。祖兒嬌軀劇顫,蜜糖色的幼嫩肌膚上馬上起滿了粉紅色的疙瘩。
我挨著牆邊,從後面把祖兒環抱著坐下來。這時她除了套在腰間的小背心和濕濕的小內褲外,身上已是光溜溜的了。我一邊含吮著她嬌小的耳垂,一面拉開了她的內褲,在幼嫩的花唇上搓弄著。
安妮坐在床褥的另一邊,面紅耳赤的看著我們在表演。一隻小手已經耐不住,不甘寂寞的跑進了寬大的罩衫內自我安慰起來。
『安妮,妳也來吧!』我邀請著向她招手。
安妮羞得滿臉通紅,嬌嗔著要站起來:『才不啊!不是說好了嗎?我今天只是當紅娘,安排機會讓你們偷情罷了!』
這小妮子真是的,還在裝淑女!
祖兒比我更直接,她馬上掙脫了我,撲到安妮的身上嚷道:『妳好啊!平時在我面前就春心蕩漾的儘在說姐夫的好處,現在卻來扮大方,看我不好好的修理妳!』
安妮在驚愕中,已被祖兒撲倒,兩個人馬上滾作一團的倒在床墊上。但是安妮始終比較大力,很快的便占了上風,還得勢不饒人的把祖兒的手扭到身後。
『姐夫啊!快來幫手!』祖兒吃痛向我求援。
我笑著爬向兩個糾纏著的半裸美少女。安妮看見我色迷迷的眼光,已經有些軟了。我還未動手,她已經被祖兒掙脫了,還被祖兒翻身壓在床墊上。正想掙扎,卻被我按著了雙腳。祖兒乘機拉起了她的大罩衫,在她豐滿的乳房上吻了起來。安妮『嚶』的一聲,被吻得渾身都軟了,只懂得喘氣。
『萬歲!勝利!』祖兒嬌憨的嚷著。
『好!今天的摔角比賽,勝方是……祖兒。』我高舉她的小手。安妮忿忿不平的在抗議:『不公平!你們人多欺人少!』
『我是公證,不准上訴!』我板著臉說,祖兒更是一面得色的在附和。
『而比賽的獎品就是……』我站起來,搖搖那一柱擎天的巨龍。兩個小妮子馬上羞得面紅耳赤的垂下俏臉,但輕抬的美目中卻掩飾不了那股渴望的神彩。
我走到祖兒的背後,慢慢的扯下了她的小內褲,將那冒著熱烘烘蒸汽的小饅頭解放出來。祖兒伏在安妮身上一動不動的,小屁股卻緊張得繃緊了,粉紅色的花唇更在一直的抖著。
我在那結實的香臀上輕輕的打了一下,然後在祖兒的抗議聲中,輕輕舔在那濕漉漉的花阜上。舌頭沿著淺窄的溪谷,到達盡頭的小石頭上。祖兒馬上癱軟在安妮的嬌軀上,咬著牙忍著不肯叫出來。小手抓救生圈似的握著安妮豐碩的美乳,百忙中抽空喘了兩下,大腿竟然猛烈的抖了起來,洩了。
我雖然主力向著祖兒進攻,但卻沒有把另一個小美人冷落。我一面吃著祖兒的水蜜桃,一面把壓在最下面的安妮的裙褲連內褲一起都扯到小腿上。雙手沿著幼滑的大腿肌膚,一直爬到毛茸茸的小丘上面。
原來她比祖兒好不了多少,也早已經裡裡外外都濕透了。手指不客氣的直接闖進了安妮特別緊窄的小穴,她的嬌軀馬上一震的呼起痛來。我沒理會她的抗議,開始緩緩的抽插起來。
祖兒的花蜜一直在滴,剛好滴在安妮的小花丘上,和洶湧而出的蜜液混在一起,把床墊沾濕了好大的一片。
『姐夫,快來啊!我受不了!』祖兒回過頭來,小臉緋紅,氣喘吁吁的在嚷道。
我笑著把她拉後一些,讓她接管安妮那早已爽得一塌糊塗的小妹妹。然後好整以暇的跪在她身後,先用蘑菇頭在那猛滴著口水的水蜜桃上磨了一會。到祖兒忍不住再次催促時,才突然一下子的全轟進她青春的美穴裡,把她整個人轟得直向前衝,壓在安妮豐碩的美乳上。
大肉棒把窄小花徑撐得滿滿的,我加一把勁,把剩下的一小截也齊根頂進祖兒短淺的小穴內。她從喉嚨深處發出滿足的誘人歡呼,又洩了一次。
我決意快刀斬亂麻先把她解決掉,好留下餘力去應付安妮特別緊窄的小妹妹。因此不等她回復過來便再次全力進攻,大開大閤高速的直出直入。同時又緊抓著她的腰眼,不讓她有絲毫躲避的機會。
祖兒哪受得了這樣的狂風暴雨,初時還勉力的支撐著,小手按在安妮那堅挺的肉球上借力,勉強的挺著小屁股迎合我的抽插。但才不到幾分鐘她已經沒力了,整個人壓在安妮的身上,像隻小貓似的嗚嗚的喘著氣。
我一面插著,一面調整位置,把兩個小妮子的蜜穴疊在一起。當肉棒從祖兒淺窄的小穴進進出出時,同時也在安妮的花丘上磨擦著。雙手更插進了她們兩個緊貼著的胸脯中間,享受著被四個充滿彈力的肉球夾緊的超爽感覺。耳裡充滿了兩個美少女此起彼落的嬌喘聲,感覺上就好像同時幹著她們兩個似的,真是爽透了。
『噢……是……是那裡了……哎呀!再重些……』祖兒沒頭沒腦的亂叫。從肉洞盡頭的小肉塊愈來愈硬的感覺,使我知道祖兒快完了。於是更加變本加厲的猛烈轟炸,直把祖兒轟得魂飛魄散。她爽得兩眼翻白的,小手和安妮的十指緊緊扣著,花蜜更像瀑布似的從塞滿了的小穴內猛力地唧出,流到安妮的花丘上,再混和上安妮的蜜汁,把簇新的床墊弄得濕了好一大片。
『哎……哎……死了……』祖兒終於忍不住尖聲的叫喚起來,嬌軀愈繃愈緊,肉洞也開始猛烈地抽搐起來,把我的肉棒鎖得緊緊的。我深吸一口氣,忍耐著同時爆發的衝動,猛衝多兩下,再用力抵在那猛在抽搐的小肉塊上不再抽動。
好一會,祖兒緊鎖著的秘道才開始放鬆,看看祖兒,原來小妮子已經樂昏了。我於是把那幾乎失守的巨龍拖泥帶水的抽出來降降溫。轉頭看看已經春心蕩漾的另一個美少女,雖然安妮剛才不是被我真的幹,但那隔靴搔癢的感覺卻叫她更受不了。
『好了,輪到妳了。』我笑著爬到安妮豐碩的胴體上。她已經按捺不住仰首送上了香吻,修長的美腿更迫不及待的自動張開,把饞得滴著口水的小妹妹湊向我那仍然沾滿了祖兒蜜漿的堅硬肉腸。
我見她如此飢渴,也不再費功夫做什麼前戲了,馬上挺著沾滿了祖兒蜜漿的巨棒,逼開那異常緊湊的裂縫,進入迷人的小穴內。
可能是剛才的間接接觸已經很夠了,今次我比較容易地便穿越了那又窄又長的隧道,抵達了小穴的盡頭。安妮只是緊皺著眉頭,卻沒有再喊痛了。只是在我們緊密地貼在一起時才輕輕的呻吟起來,本已窄小的小洞更是抽緊。我支起身來,按著那雙飽滿的美麗乳房,開始慢慢的抽插起來。
安妮在床上比祖兒還要害羞,怎也不肯叫出來。我一面慢慢的插著,同時慢慢的把她的大腿抬高架到肩上,好讓我插得更深更重,肉棒一進一出間更加上上下左右的抖動。安妮全無招架之力,被我插得嬌喘連連的。
安妮的美穴展現出驚人的壓迫力,雖然大腿已經被我分得不能再開,而且肉洞也已經浸滿了潤滑的愛液了,但那緊湊的隧道卻完全沒有變得稍為寬敞,仍然那麼窄小。我必須費盡氣力的狂抽猛插,才不會被那緊窄的肉壁鎖緊。
我辛苦的耕耘了好幾百下,安妮緊皺的眉心才慢慢的鬆開,喉頭發出如泣似訴的嬌吟,開始學會生硬地迎合著我的抽插了。在我的猛攻下,安妮爽得弓起了纖腰,渾圓乳峰上的粉紅蓓蕾,隨著上下拋動的胴體不斷的打著圓圈。香汗一顆顆的在緋紅色的肌膚上浮現,流入深邃的乳溝中,再聚集在小臍眼的凹陷處,最後才滿溢了流到床墊上。
我開始增加速度,同時每一下都重重的撞在肉壁的盡頭處,硬是要爽得她叫出來。
終於來了,我的肉棒狂跳起來。『……要射了!』我剛想抽出來,但安妮似乎也到了緊要關頭,不但小穴鎖得緊緊的,又死命的抱著我不讓我鬆脫出來。我一掙不脫,再也忍不住了!灼熱的陽精破關噴發,全灌進了安妮的美穴內。
我壓在安妮的胸脯上歇了一會,才從那玲瓏浮突的美麗女體上翻下來,滿足地睡在兩個的小美女中間,一面喘氣,一面回味著剛才的美味。
祖兒踡進我懷裡撒嬌:『姐夫最壞的了,那麼粗暴的,幹得人家痛死了!』
『剛才是誰叫我大力些的!』我在那紅撲撲的小面上吻了一下,又溫柔的問道:『還痛嗎?要不要我來呵護一下?』伸手摸向她的腿間。
她嬌嗔著擋開我的怪手,可憐兮兮的說:『人家那裡給你幹得腫起來了……哎呀……真的夠了!……』她根本阻擋不了我的騷擾,只有把我推向安妮:『你……去弄安妮吧!我知道她還未夠的!』說著掙脫了我的懷抱,跳起來跑進了洗手間。
我轉頭看著睡在另一邊的安妮,她連忙挪開身體哀求道:『光哥,讓我先歇一歇好嗎?』
我笑著餓虎擒羊似的壓在她身上,先狼吞虎嚥的在她嫩滑的胸脯上亂吻了一輪,才在她那又驚又羞得可以殺死人的誘人眼波中,溫柔的封吻著那甜甜的櫻唇,柔聲的說道:『休息完後,讓我再疼妳一次。好嗎!』
安妮羞澀的咬咬下唇,紅著臉的點點頭。
安妮舒服的躺在我懷內,小手頑皮地在我的胸膛上溫柔的撫掃著。
『光哥,我感到很幸福。』她支起來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後把小臉埋在我的臂彎中:『我從來沒有試過像現在那麼快樂的。真希望時間可以永遠都停留在現在這一刻。』
我撫摸著她滑溜溜的粉背,又在那結實的屁股上輕輕的捏了一下:『傻女,妳的美好生命才剛剛開始,以後一定會遇到無數的好男孩和命中注定的白馬王子。而我一定是因為前世做了什麼大善事,今生才可以幸運地可以成為妳生命中的一部分。』我用力把她摟緊:『答應我,千萬不要因為我而放棄認識其他男孩子。』
『我也知道我是不可能擁有你的!』她也緊緊的纏著我,語聲有點兒哽咽:『但是我相信我這一生人裡,再也不可能找得到一個可以取代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的男人的。』
『安妮……』
『今天那麼開心,我們不要談這些掃興的事!』她用我的胸口揩去眼淚,然後把小下巴枕在我胸前,美麗的眼睛凝望著我嬌憨的問:『光哥,你真的不介意我們認識其他男孩子嗎?』
我感到有些愕然,她剛才不是說不會的嗎?
只見她的眼角忽然不自覺地朝著洗手間瞟了瞟……噢!我明白了!不是她……
『是不是祖兒那小鬼頭要妳代她傳話了?』我故意把聲線提高,好讓躲在浴室中偷聽的祖兒聽得清楚。
安妮瞪大了美目,吐著舌頭說:『光哥,你好厲害啊!是的,祖兒最聽你的話。她剛開始和我們學校的籃球隊隊長約會了,但又怕你不高興,因此央求我向你試探一下。』
我在她額上吻了一下:『安妮,我早說過了!妳們絕對不是我的禁臠,我十分贊成妳們擴大自己的社交圈子。如果有一天妳們找到了心中所愛,要離我而去的話,妳們得到的,只會是我最真摰的祝福。』
安妮熱淚盈眶的說:『不會的,我絕對不會的……』
『砰』的一聲,祖兒從廁所中飛跑出來,也不理身上的浴巾鬆脫了掉到地上,光著身子飛撲進我懷裡,聲音顫抖的說:『光哥,對不起,我以後不要再見他了,你千萬不要拋棄我。』
我坐起來把她抱緊:『傻女,我哪有說過不要妳。』我輕輕吻去她的眼淚:『我再說一遍,妳和安妮都是……』我把安妮也擁在一起:『其實妳們也知道,我們之間是不可能有將來的。因此我真心的希望妳們不要因為我而擔擱了找尋幸福的機會。否則我會內疚一生的。』
我吻了吻祖兒:『祖兒,那男孩子是不是很帥的?』
安妮搶著說:『他是我們學校籃球隊的隊長,又高大又英俊,不知迷倒多少女生,但他眼中一直只有祖兒。其實他已經追祖兒兩年多了,直到最近,祖兒才肯和他約會的。』
祖兒有些忸怩的說:『哪裡算是約會,只是和他看場戲罷了。』她仰首望著我:『光哥,你會不會反對……』
說完全不感到吃醋倒是假的,但我面上仍然裝得很大方地說:『祖兒,只要妳覺得開心的,儘管去嘗試。我是不會不高興的。』
祖兒舒了一口氣,眉頭也鬆開了:『其實那個保羅(籃球隊隊長?)只不過是個小孩子,整天只顧著玩,一點情趣都沒有。』
安妮橫了她一眼:『我不是早說了嗎,妳就不信!硬是要跟他去看戲!』
『人家只是不忿那『蕩女安芝』硬在自誇是他的真命女友,所以才答應跟他約會嘛!妳不見那天『安芝』被氣得牙癢癢的樣子嗎?現在想起來也好笑!』竟然一臉得色的吃吃笑起來。
安妮鼓起香腮搖著頭說:『妳就是這樣好勝的了,小心不要玩出火來才好!』
祖兒伸伸舌頭,回了她一個鬼臉。
兩個小妮子妳一言、我一語的,竟然在我懷抱裡聊起來。
把我當作了大抱枕?
我趁她們全神貫注在談話,不動聲息的分別把手繞到她們兩個的屁股上,慢慢的在她們的臀縫上搓弄著。兩個小鬼頭起初還裝作若無其事的繼續說話,但漸漸的她們的眼睛開始迷濛了,到小穴被我攻入的時候,她們連清楚地說話也無力了。
祖兒第一個耐不住,俯身下去含住了我慢慢硬起來的小弟弟。安妮也不甘示弱的在我的胸口吻起來,又噬咬著我的乳頭。
我漸漸加重手指頭的抽插,分別感受著祖兒那淺窄而溫熱的肉洞和安妮那深邃而狹小的幽徑不同的風味。
巨龍在祖兒的吸吮下飛快的脹大,把她的小嘴撐得滿滿的。她的口技愈來愈好了,靈巧的香舌在蘑菇頭頂端的小孔處一直舞動,還沿著粗壯的肉棒,一直拖行到最底部的陰囊上。蘑菇頭頂在灼熱的喉嚨上,爽得我幾乎要失聲呻吟起來。
安妮也沒有閒下來,她把戰場由我的胸口擴大到小腹,用小舌頭在肚臍洞上鑽探著。我閉上雙目,享受兩個美少女的溫柔呵護,舒服得真的連老爸姓什麼都忘記了。
『哎呀!口都麻了!』祖兒含吮了一會,便嬌嗔著把我的肉棒吐出來,翻身跨到我身上,小心翼翼的把小妹妹湊到脹硬的肉棒上。紅著小臉地伸手扒開細嫩的花唇,把整個紅彤彤的大龍頭含吮著。
細小的穴口馬上被撐開了一個大大的圓形,『噢!脹死了……』祖兒嬌憨的嚷著,但又不敢使勁的坐下。那又饞又怕痛的模樣真是可愛極了。我見她還在遲疑,便伸手抓著她的腰眼,腰身急速的挺起,肉棒一下子撐開緊窄的秘道,穿越灼熱的花徑,重重的撞在洞底的小硬塊上。祖兒登時痛得慘叫起來,雙手按著我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不再挺動,任由小弟弟被她緊窄的肉壁緊緊的裹著。好一會祖兒才開始適應那脹滿的感覺,慢慢的前後挺著小屁股搖起來。
安妮見到被祖兒先嘗了甜頭,也馬上背向著我坐到我胸口上擁抱著祖兒互吻起來,又把濕漉漉的花丘湊到我面前?
我以逸代勞的讓祖兒自顧自的上下套弄,分出一半的心神仔細的研究安妮那緊窄得出奇的超級美穴。她的蜜戶長得較低,和屁眼的距離很近,顏色仍然是鮮嫩的粉紅色。毛毛很稀疏,花唇很修長,花蒂卻十分的小巧。
我把兩片肉唇撐開,露出只容一根手指進入的纖小洞口。那裡已糊滿了濃稠的愛液,我剛才射進去的陽精正慢慢的倒流出來,散發出淫穢的氣味。我伸手扯開嬌嫩的肉唇,露出嫩紅的洞壁。在離洞口不遠處,那處女標誌的殘跡還依稀可見。泛著妖艷光澤的蜜液正不斷的從張開的肉洞深處湧出,一串串的滴到我的胸膛上。我伸出中指深入的鑽探那深邃無底的妙洞,同時又搓揉著那精緻小巧的肉核。安妮的嘴巴忙著和祖兒熱吻,只能扭動著嬌軀來發洩那陣熊熊的慾火。
另一方面,在我和安妮上下兩路的進攻下,祖兒很快便吃不消了。拚命『哎呀……哎……』一下下的浪叫著,屁股卻愈搖愈慢了。我可不想她就此冷了下來,於是乎反客為主地挺起虎腰從下而上的拋動,把她殺得一敗塗地,只能緊緊的擁著安妮,把下巴枕在她的肩上拚命的嘶叫。
我知道她已經快不行了,便暫時放過了安妮的屁股,伸手抓緊祖兒的小蠻腰,專心的在她短淺的肉洞底猛烈地轟炸,把她直幹得花枝亂墜、淫水橫流的猛在抖顫。很快便連連洩了幾次,軟軟的倒下了。
我先把爽夠了的祖兒睡好,然後便拍拍安妮健美的豐臀,示意她伏在床墊上讓我從後面來。她真的很乖巧,馬上柔順的像隻小白兔般伏了下來,還乖乖地把那肥美的屁股高高的挺起來。兩片飽滿的肉唇微微張開,真的很像隻燴滿了濃郁醬汁的肥美鮮鮑。面對著這香氣四溢的海鮮大餐,真是叫人看得人口水直流,一定非要馬上舉箸大快朵頤不可。
我慢慢的把肉棒抵在一片泥濘的肉縫上緩慢地拖動。好幾次都過門而不入,惹得安妮幾乎咬碎了銀牙。小屁股不耐煩的向後猛挺著,撞在我沾滿了醬汁的大龍頭上,把整個滑溜溜的美臀都塗得滿是蜜漿。
『哎……快來……』她終於忍不住了,開始喘叫著要求了。我也歇夠玩夠了,便伸手抓緊她的纖腰,用力撐開那緊迫的洞口,開始進入這極度飢渴的美少女的胴體內。
其實她的肉穴道生得較低,用後進的姿勢本來就比較適合。肉棒一路迫開緊湊的肉褶,慢慢的穿越那超緊的隧道,順利的到達了最深處熱烘烘的爐心。安妮這小妮子在我還未完全進入時,便已經來了一次高潮了。
我先在她美妙的小洞內享受了一陣被完全包裹的快感,才開始緩緩的把肉棒抽出來。肉棒緩慢的倒退,牽動著肉壁上每一個肉褶,安妮忍不住長長的喘叫起來。大龍頭『卜』的一聲拔了出來,安妮登時雙腿一軟,釋放出大量灼熱的愛液。
我猛的把肉棒再塞回去,開始強而有力的抽插。安妮雖然頑強地承受著猛烈的轟炸,才沒幾下便抖震著又來了一次。她的小洞實在夠緊的,幸好我剛才已經射了一次,今次比較沒那麼敏感。我一直維持著猛力的抽插,直到安妮嬌喘連連的再次求饒。正想再一次在安妮美妙的小穴內發射,睡在旁邊的祖兒忽然轉了個身,她剛才被我幹得樂極昏厥了,現在才慢慢的喘著氣醒過來。那張仍然交雜著情慾和純真的臉蛋實在誘人。我記起她已經有了新的男朋友,心中忽然湧起了股難言的妒意。
我努力忍住了在安妮火燙的秘洞爆炸的衝動,再狂轟幾下,把安妮轟得嬌軀猛震的幾乎昏倒。剛剛趕得及在爆發的邊緣把火棒飛快的抽出來,湊到祖兒面前才發射。熾熱的精漿激射在那天使一般的純真臉蛋上,心中忽然昇起一陣破壞的快感。祖兒在迷糊中被我燙醒,登時嚇得尖叫起來。到她發現原來是我『顏射』在她面上時,她卻沒有惱怒,還一面伸出小香舌舔去唇邊的熱精,又促狹的把噴滿了陽精的臉揩到安妮的胸脯上,說要讓她分享一下這滋補的潤膚霜啦!
我們一連來了兩次,三個人都累得要死了,也不理身上(當然連身下也是……)還黏滿了汗水、陽精和愛液,便交疊著身體倒在濕濕的床墊上蒙頭大睡,一直睡到了下午兩點多才醒過來。
祖兒一醒來便猛在嚷肚餓,其實我的肚皮也在打鼓了。安妮最乖,馬上自告奮勇地跑進廚房,為我們泡了幾包速食麵。
由於根本沒有餐檯,我們盤膝坐在地上狼吞虎嚥地吃著速食麵,剛才的劇烈運動耗費了大量體力,連簡單的速食麵也變得美味無窮了。
『安妮,妳這個暑假有什麼打算?真的不跟我們去參加野外求生的課程嗎?』祖兒一邊啜著麵條,一邊和安妮聊起即將開始的暑假。
安妮呶呶嘴:『不了,我還要找暑期工賺取明年的學費。』
祖兒向我瞟了一眼:『叫姐夫資助妳不就成了嗎?他一定會答應的!』
我當然是點頭同意了。
安妮溫柔的望了我一眼,卻很堅決的說:『我當然喜歡光哥疼我,可是我卻認為自己的困難應該自己解決。況且我又不是沒有能力,我可不願意真的成為一隻被人飼養賞玩的金絲雀。』
我讚賞地向她豎起大拇指:『好!有志氣!』
『我就知道說不過你們的了。』祖兒賭氣地嗔道:『今年又是去教館幫忙教小朋友空手道嗎?』
安妮點點頭:『嗯!雖然賺的錢不多,但現在市道不景氣,這份兼職的收入算不錯的了。誰叫我沒有其他的專長啊!』
是了!她懂空手道!
『咦?安妮,妳懂不懂一般簡單的辦公室實務,例如打字和用電腦……等等。』我忽然有個想法。
她茫茫然的點點頭:『這些事我在學校一向都做慣了,如果不是太複雜的話,我相信應該沒有什麼問題的。光哥,你有工作介紹給我嗎?』
我摸著下巴笑笑說:『對了!我想請妳到我公司當實習生,而且還另外有特別的任務。』
『特別任務……』安妮瞪著大眼睛。
祖兒這鬼靈精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幾個圈,忽然紅著臉曖昧的笑起來:『難道姐夫要妳當他的辦公室性奴?』才說完已忍不住『咭』的一聲笑了起來。
安妮啐了一口,羞得連粉頸也紅透了,低下頭不敢望我。
我好沒氣的辯白說:『妳這小鬼頭就愛亂說話,我才沒妳那麼瘋。我只是要安妮暗中替我保護一個人罷了。』
『……』兩個女孩呆了的看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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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借種
[size=3]昨天晚上我送走了情兒。
她說要先我一步離開這個充滿回憶的地方。這兩個星期,我們一有空便偷偷的走在一起,愈來愈感到難捨難離。她怕再拖下去,會連離開我的勇氣也失去,因此決定提早出發飛往新加坡。
我們從下午開始便瘋狂地做愛,直到連爬起來的氣力都沒有了,才披了張大毛巾,靜靜的相擁著,倚在窗前欣賞日落。美麗而璀璨的夕陽慢慢的落下,皎潔的明月無聲無息的取代了它的位置,孤零零的懸在當空。對面高樓大廈上的萬家燈火一點一點的亮起,反映在情兒清麗的面龐上,顯得無比的孤寂。她沒有哭,淚珠子打著滾,始終忍在眼眶裡沒有流下來。
我什麼也沒說,只是用盡氣力把她擁在懷裡,享受那最後的溫馨。直至對面大廈最後一點的燈光也熄滅了的時候,情兒才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她知道再也不能留住我,別離的時候終於來了。
她含著淚把我推出門外,送上最深情、最傷感的最後一吻。
在電梯門慢慢地關上時,軟弱的淚水才終於忍不住崩堤似的落在面上……
我也是!
別了,我的情兒。
……
安妮的出現在公司內引起了小小的轟動。一來當然是因為她生得年輕貌美,絕對可以登上我們公司美女榜上的頭五位。她,再加上慧琪和蘋果,公司裡已經有三個大美女留在我的部門了。而且安妮是我透過瑪麗的安排聘請的,同事們不知道她的底細,還以為她是瑪麗的親戚,自然更加轟動了。幸好安妮生得夠可愛,而且工作勤快,人也十分和善,不用半天便和同事們混熟了。慧琪似乎和她很投緣,兩個女孩很快便吱吱喳喳的幾乎停不了嘴。
我特地把她和慧琪編在一起,更特別交代,叫蘋果在我放假時要小心的照顧她們。
這樣的安排應該可以放心了吧!我舒了一口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慧琪九成是老板的私生女,要不然瑪麗不會那麼緊張,竟然二話不說,便破例的親自向人事部要求把安妮插進來。她還問我一個臥底夠不夠呢?
唉!其實當祖兒聽到慧琪的故事時,也嚷著說要來作臥底的,但是她畢竟是我的小姨,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的話,我可脫不了關係。而且她在那次援交時曾經見過李察,曝了光!雖然李察未必認得她,但為了謹慎起見,還是不要冒險了。
接著的一兩天還是天下太平的。太子爺對慧琪的鮮花攻勢似乎緩了下來,只是每天早上找李察大罵一場來出氣的習慣仍是改不了。我們每天都見到李察像喪家狗似的被他從辦公室趕出來,實在令人鼻酸。
還好在我臨放假的前兩天,太子爺泡到個初出道的小歌星,心情似乎好了不少。而且他顧著泡妞,也沒空一早回來罵人了。李察當然是像拾到金一樣的高興,難得的是連蘋果也忍不住向他祝賀起來。
噢!最後一天了!明天便可以和心愛的老婆去再渡蜜月了,想起也高興。我哼著輕快的古典情歌,踢著輕鬆的腳步,走進公司的大門。
咦?今天的氣氛怎麼怪怪的?同事們都在一堆堆交頭接耳的圍在一起在看什麼似的。我瞥見連蘋果和慧琪她們也拿著份『八卦周刊』在指手劃腳,正在興高采烈的討論著,便湊過頭去問一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慧琪興奮的把那雜誌遞過來,有點幸災樂禍地說:『亨利又吃敗仗了,他的新女友被人撬走了!』
我接過雜誌一看,那鮮紅色粗體大字的標題馬上映入眼簾:『XXX(女歌星的名字)一腳踏兩船:多情公子馬失前蹄,名流大亨截足先登!』封面的一邊是太子爺親暱地摟著那初出道的美女的大頭照,而另一邊卻是張比較模糊的照片,看來是偷拍的。相片裡清楚地看到一男一女從一間九龍塘有名的時租酒店(因為連招牌也看到了)走出來。女的當然就是那小歌星,男的我也認得!
那是劉大范!大姐的老公!
下午時已經接到老婆打來的電話,說大姐因為雜誌上刊登的照片和丈夫吵了一大場,整個下午都悶悶不樂的躲在娘家。
下班後我馬上趕回家,才打開大門,便看到婉媚和大姐坐在沙發上。婉媚滿面的關切,大姐反而十分平靜,像平時一樣優雅,一點都不像正在惱怒的樣子。,
『老公,你回來便好了,姐夫他又惹怒大姐了!』
我無奈的聳聳肩:『那傳聞我也聽到了。我相信那只是那些『八卦周刊』在胡亂『吹水』的緋聞,想增加銷量的把戲罷了,未必是真的。』
『對啊!大姐,一定是假的。』婉媚也在幫口。
大姐幽幽的嘆了口氣,苦笑的說:『算了,你們也不用為他開脫了,大范的性格難道我會不及你們清楚嗎?他的前科加起來相信比電話簿還要厚。反正也不知是第幾次,我早已經習慣了。』
婉媚馬上抓著她的手安慰她。我什麼也幫不了,唯有在一旁坐下。
『咦?那皮箱……』我看見沙發旁邊的大皮箱。
婉媚答道:『大姐說要借我們的屋子安靜幾天,好嗎?老公。』
『這當然沒問題!而且我們明天就要出發了,家中反正都沒人,挺清靜的。大姐請隨便啊!』
『謝謝你們了!你們儘管放心的去玩吧!不用替我擔心,過兩天讓事情淡化了些,我的氣也下得七七八八了,大范便會自動出現,來央求我回家的了。』大姐像背公式似的苦笑著說。
『……』我和婉媚只有相對無言地看著──兩夫妻的事,旁人本來就無法插手。
『喂!不用愁啊!』大姐看見我們一臉的無奈,便笑著伸一伸腰站了起來:『好吧!為了報答你們讓我借宿,今晚就讓我親自下廚,煮幾道拿手的小菜當交房租吧!』
婉媚高興的拍著手:『老公你有口福了!大姐的廚藝比媽媽還要厲害!我也有好幾年未嘗過了。』她跳起來拉著大姐走進廚房,還高叫著說要幫手,順便偷師。
大姐一面走一面回頭向我嫵媚的笑了笑。
那笑容……怎麼我忽然感到心中一蕩的?
『真好味!大姐,真看不出原來妳除了廚藝精湛之外,連泡咖啡也有一手!』我摸著撐得滿滿的肚皮,挨在沙發上寫意地呷著香濃的咖啡,口裡恍惚還留著剛才那些精美小菜的餘香。
婉媚也放下了杯子附和著說:『當然了,大姐當年是全港校際廚藝比賽冠軍啊!剛才她還指點了幾道烹飪的竅門給我,遲些讓我也顯顯身手給你瞧瞧吧!』
大姐仰起頭閉起美目:『想當年我的志願,其實只是想開間小小的咖啡室。想不到因緣際會,竟然胡裡胡塗的闖進了娛樂圈,還嫁了個不成材的丈夫。』她頓住了沒說下去。我和婉媚對望一眼,同時感受到大姐心中的委屈和無奈。
『算了!』大姐嫣然一笑地打破了沈默:『我煮咖啡的手藝怎樣?那是我花了整整一年的時間,每天都到同一間咖啡室喝咖啡,才能打動那個由巴西來的大廚師教我的,不錯吧?』
『簡直是一流大酒店的專業水準!一定要拍爛手掌大力推介。』我由衷地擊節讚賞:『大姐,要是妳真的要開咖啡室的話,記得要預我一份。妳煮的咖啡那麼美味,不賺大錢才怪!』我向婉媚笑著說:『老婆,不若妳也求大姐傳授妳煮這咖啡的秘技吧!因為我一喝已經上癮了。如果妳不煮給我喝,我可要每天都纏著大姐的了。』
『大姐,妳聽到了。』婉媚嗔著說:『妳快教我如何煮咖啡,否則他一定會休了我來娶妳的!』
『胡說八道!』大姐向我瞟了一眼,竟然臉紅了!婉媚卻在吃吃笑。
『死二妹,連大姐也敢欺負了,看我如何對付妳!』大姐看到婉媚一面得色,老羞成怒的笑罵說:『阿光,讓我告訴你二妹小時候在學校裡撒尿的糗事,好嗎?噢,不若我把她的初戀也告訴你吧!』
『大姐啊……』輪到婉媚抗議了:『妳答應過為我保守秘密的啊!』
『誰叫妳欺負我?阿光,事情是這樣的……』婉媚當然不會讓她說,嬌呼著撲了上去。我笑著看著她們姊妹倆嘻嘻哈哈的尖叫著,在沙發上扭作了一團,好像回到了無憂無慮的少女時代似的。
這樣的大姐才最可愛。
『好了,好了!我認輸了……我不說了,投降了。』大姐嬌喘吁吁的求饒,她始終鬥不過婉媚,被她按在沙發上搔癢。婉媚見她認輸了才肯放開她,坐起來整理凌亂了的衣衫。一轉頭卻看見我向她眨著眼,不禁嘟長了小嘴,不情不願地說:『好了好了,等遲些沒人時我才告訴你吧!』
大姐見到她氣鼓鼓的模樣,不禁『撲嗤』的笑起來。婉媚也忍不住笑了。
我們笑著再聊了一會兒,婉媚便打起呵欠來嚷著說累了要睡覺。由於明天一早還要趕飛機,我們也應該早些休息了,便道個晚安各自回房睡了。
時鐘滴答滴答在響,已經在床上躺了快半個鐘頭了,我還是眼光光的瞪著天花板,怎也睡不著。心中熱騰騰的恍似燃起堆火似的。兩腿之間的小弟弟更是出奇地精神抖擻,怎也不肯睡覺。
本來嘛!美貌的老婆就睡在身邊,要馴服這頑皮的小弟弟根本不是問題,可是婉媚她今晚不知何故,偏偏睡得像隻小豬似的,我推了她幾次,她仍然沒有反應,還發出輕微的鼻鼾聲。
我輾轉反側的,愈睡便愈感到慾火中燒,唯有起床到廚房找杯冰水來降溫。
咦?怎麼客廳的燈還會亮著的?
我好奇的探頭一看,嘩!……幾乎馬上噴鼻血!
原來大姐沒有回客房休息,反而臥在沙發上不知不覺的睡著了。原本那也沒有什麼問題的,可是她卻已經換上了睡袍,那薄薄的輕紗睡衣比我買給老婆的情趣內衣還要性感,差不多是完全透明的,根本遮蓋不了什麼。
那副以往只能在發夢時才可以見到的完美胴體,現在卻幾乎完全赤裸的展示在我的眼前。那女神一樣的美麗面容在如雲的秀髮半掩著、線條柔美的藕臂優雅的枕在臉龐下面、粉頸白皙如玉、那高聳入雲的雙峰在半罩杯的絲質乳罩下蠢蠢欲動,像隨時都會裂帛而出似的、那盈握的細腰、平坦誘人的小腹、微微凹陷的小小臍眼……還有那裹在真絲內褲下若隱若現的飽滿花丘、那雙完美無瑕,令任何一個超級模特兒看了都會自慚形穢的修長美腿、那像珍寶一樣精緻的素足、一顆顆珍珠似的玉趾……
我完全失去了控制,像中了巫術似的,貪婪地、肆無忌憚地在那美麗成熟的女體上,由頂至踵,沒有一吋地方遺漏的視姦著,最後停在那交疊著的大腿中間,那烏油油的一片上,再也移不開了。
我的衣衫盡濕,大顆大顆的汗珠不斷的從額上流下,喉乾頸燥的,小腹上的火團像地心裡的岩漿一樣激烈地翻騰。
我……應該怎麼做?
大姐忽然『嚶』的一聲慢慢的轉了個身,一條大腿掉到沙發外。不但把小腹從掀開的絲質睡袍下完全暴露出來,而且還挺起了本已十分飽滿的小丘。纖薄如絲的內褲把那玲瓏浮突的花阜的形狀忠實地顯現出來,我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兩片賁起的山嶺和那中間凹陷的淺紅溪谷。幾根烏亮的柔絲從白色的布料中穿透出來,黑白分明的,就像中國潑墨畫中那畫龍點睛的神來一筆。
我的理智不戰而潰,再也按捺不住,一步一步的向著沙發上的橫陳肉體走過去。胯下的肉棒更像最虔誠的朝聖者一樣,向著美麗的女神高舉著手激昂的唱詠著,在睡褲上撐起了一個高高的帳幕,脹得像要爆裂了。
『大姐……』我跪倒在沙發旁邊,聲音沙啞地低喚。
『唔……』她的眉毛動了一下,卻沒有張開眼。
『大姐,小心著涼啊!』我伸出抖震的手,撫到那白玉一樣的粉臂上。觸手處爆出觸電似的火花,我嚇得馬上縮手,幾乎因為褻瀆了心目中的女神而要拜倒懺悔。
『唔……』她還是沒有醒來,只是含糊的應了一下。粉腮上的緋紅卻慢慢的在擴散,美麗的臉龐上泛起了一層胭脂似的桃紅,哎呀!叫人怎受得了……
我再忍不住了,伸手在粉嫩的俏臉上輕拍著:『大姐,我抱妳回房睡吧!』便攔腰把美麗的胴體抱起。大姐被我突然抱起,竟然懂得伸手抱著我的頸背,大眼睛還飛快的看了我一下,但隨即馬上緊緊的閉上。
啊!她才不是真的睡著了!她在裝睡,她在引誘我?
熊熊的慾火在這誘人的想法助燃下,更是一發不可收拾。我放膽的在那嫣紅的櫻唇上香了一下,然後湊到那已經紅透了的小巧耳珠旁邊小聲地說:『我可愛的大姐,不用再裝了!我知道妳在裝睡。』
她雖然還是不肯張開眼睛,但美麗的眼皮還是不由自主跳了一下。眼珠子在眼皮下飛快的滾動著。我更加肯定了:『大姐,記得妳問我的問題嗎?我已經考慮清楚了,現在便給妳答覆!』
她的臉更紅了,呼吸也急躁起來。
『我……要……妳!』我咬著她的耳珠逐個字逐個字的說出來。
她的嬌軀劇震,雖然仍然不肯開口回答,但卻配合地輕扭著嬌軀,讓柔滑的香臀抵在我高豎的火棒上輕輕的研磨。動人的胴體踡在我懷內貼得更緊了,還像團火似的愈來愈熱,燙得我更加慾火中燒。
我抱著她快步的走向客房,但經過主人房時,我不其然的慢了下來。
婉媚她就睡在裡面……
『不用擔心,二妹今晚不會醒來的……』大姐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小聲地說:『我給她喝的咖啡中,下了安眠藥。』
難怪她睡得那麼熟了……
我失笑的望向懷中的美女:『妳是早有預謀的!』
她張大了美目看著我:『還不是為了你這冤家嗎?』我還想再問,可是嘴巴已經被那火熱的紅唇封住了。
我壓在夢寐以求的胴體上瘋狂的吻著。大姐仰著頭,挺起高聳的胸脯任我肆意的品嘗。撲鼻的體香中人欲醉,我連找那胸罩扣子的片刻也等不及了,只是忙亂的把那半罩杯的名牌乳罩推高,讓那晶瑩剔透的美麗乳房『繃』的一下彈跳出來。一手一個的掌握著東西兩邊碩大的半球,心裡比征服了全世界還要滿足。鼻子深深的埋在那兩大團溫香軟玉中間,貪婪的呼吸著那誘人的乳香,舔吮著那美味的香汗。
大姐的玉手也飛快的扯開了我睡衣的前襟,繞到我後背上緊緊的擁抱著。脹硬的蓓蕾頂在我的胸前,就像為我體內的慾念引擎,按下了補燃器的啟動按鈕。如雨般冒出的汗水,在我們燙紅的皮膚上混在一起,困在緊貼著的肉體之間的小小空隙內,不斷的加熱、不斷的蒸騰。
愛慕透過紏纏的舌頭高速地交流著,充滿了幸福的口涎由我的口裡傳到大姐的小嘴內,加入了她的激情,再回到我的口腔中。慾念像火山爆發一樣,一下子炸毀了我們所有的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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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借種 cont'
我撫到那冒著煙的小腹上,那兒早已被灼熱的岩漿完全占據,高溫快要把那纖薄的內褲都燃點起來了。大姐迫不及待的抬起屁股,好讓我替她把最後的障礙物清除。像對付她的名牌胸罩一樣,我連把內褲脫下這短短的幾秒都不想浪費,只是用力的抓著那真絲的褲邊便粗暴的扯下。裂帛一聲,昂貴的小內褲馬上報銷,同時也在嫩白的大腿根上留下一絲瘀紅。『哎呀……』大姐雪雪呼痛在抗議著我的粗暴。我卻像充耳不聞的,急忙的踢掉礙手礙腳的長睡褲,膝頭強橫的分開那修長的大腿。腫得比平時大了一半的蘑菇頭,像最強力的攻城棒一樣猛撞在急速挺起的城門上。
疾衝的肉棒在被蜜漿糊得一塌糊塗的肉洞旁邊擦身而過,『噢……不……』大姐從喉嚨深處哼出失望和焦急的批判。肉臀抽離了我的掌握,再次高高的抬起,竟然在極度渴望和空虛中攀上了慾求不滿的高潮。火熊的愛液激噴而出,灑在正因不得其門而入而焦躁不堪的攻城棒上,燙得我幾乎失守。
我咬緊牙關重整旗鼓,肉棒準確的抵在急顫的肉縫中間。口中發出獸性的狂吼,腰身猛力的下沈,龐大的火棒一下子攻陷堅固的城門,穿越火燙的岩壁,搗在火洞的盡處。猛烈的衝擊讓大姐『哇』的一下痛出了眼淚。但是她卻仍然勇敢地猛挺著腰,玉腿像虎鉗一樣鎖纏著我的腰背,要把我完完全全地吞噬。
想不到她們三姐妹的美穴都一樣的短淺,大姐竟然也不能把我完全容納。有幸闖進神仙洞府中的美妙感覺,使被遺留在外面的一小截感到更加寂寞,更加渴望要擠溫暖的蜜洞裡去分一杯羹。我紅著眼撐起身體急速的後退,然後不顧一切的再度轟進,重重的搗在那洞底的脹硬肉塊上。大姐忍著淚,勉力的挺著小腹,一下、兩下、三下……任我盲目的轟炸。
我們像兩隻失去理智的野獸一樣,瘋狂的在狹窄的單人床上起伏。我強烈地渴望要把自己完全埋葬在這最神聖的方寸之地,下身愈搗便愈大力,把大姐纖柔的嬌軀轟得一下一下的跳動。她緊緊的抓著床頭的欄杆,長長的秀髮在劇烈的舞動中亂成了一團。
高速的穿插把連浸滿了愛液的洞壁也熱得快燒灼了,也不知到了第幾百下,大姐瘋狂的喘叫忽地猝然中止,小臉直往後仰的抵在床頭上。堅硬的大龍頭終於突破了肉洞盡頭的封鎖,我們的恥骨緊緊的貼在一起,再也沒有一絲空隙。大姐咬著牙悶哼著,終於完全的包容了我。
肉棒的尖端穿透了花芯,卡在小小的開口上,被猛烈顫抖的小嘴大口大口的緊咬著。子宮內蘊藏著的熾熱蜜漿,馬上像溶岩般包圍著人侵者,並且迅速的燃燒起來。我狂吼著、緊緊的抓著大姐高舉在頭上的纖纖玉指,下身還在用力的前挺,妄想連睪丸都搗進那美麗的胴體內。
我們同時到達了最高峰,肉棒狂飆著炸開,把胸中所有的熱情全部都高速的噴射出來,灌注在大姐最神聖的子宮之中。
『太好了……』我頹然的伏在大姐的胴體上,滿足的猛喘著氣。
『……』大姐還浸淫在高潮的餘韻中仍然未回復過來,手腳卻再也沒有氣力纏著我了,軟軟的攤在我身下細細的喘息著。
我看著那停留在女人最美麗時刻的聖潔面龐,不禁揉著眼,懷疑自己是否在做夢。
我……終於幹了大姐!
我終於幹了大姐!
我低下頭在充血的火紅櫻唇上用力的吻著,大姐慢慢的睜開美目,用滿足的眼神鼓勵的看著我。
方才異常勇猛的肉棒在完成神聖的使命後,雄風正在慢慢的退卻。我怕把大姐壓痛,便想翻身下來。她卻把我抱緊了:『不要抽出來,讓我擁有你多一會兒。』我欣然從命,其實就算要我在她溫軟的胴體上躺上一輩子,我也一千一萬個願意。
『大姐,謝謝妳!』我忍不住又在那動人的嘴唇上痛吻起來。
她沒有說話,含笑的大眼睛輕輕的眨著。
『如果不是妳製造出這機會的話,我是絕對不敢冒犯妳的!』我凝望著那美麗的瞳仁:『謝謝妳給我完成了多年的夢想。』
大姐忽然『撲嗤』的笑了起來,伸手在我的額上敲了一記,嬌笑著說:『由二妹第一次帶你見我開始,我就知你一直在打我的主意。』
我感到面上火燒似的:『其實早在我認識婉媚之前,大姐妳已經是我的夢中情人了!而且還是我……』噢!幾乎說溜了嘴。
『還是什麼?快說!』大姐眨著美麗的大眼睛問道。
我紅著臉說:『……還是……我年輕時打手槍的對象嘛……』
大姐粉面緋紅,啐道:『你倒真是條小色狼啊!』
我瞧著那含羞帶嗔,美艷不可方物的美人兒,忍不住又瘋狂的封吻著那得勢不饒人的可惡小嘴。
在長長的熱吻後,我們的額頭緊貼著,近距離的凝望著彼此的眼眸。大姐摟著我的頸背,幽幽的嘆起來。
『阿光,你會不會瞧不起我這紅杏出牆的女人?』
『當然不會!』我幾乎要馬上豎起三隻手指當天發誓:『妳老公冷落了妳是他的錯!而且……而且妳明智地挑選了我作為偷情的對象,更絕對是百分百正確的決定!』
『你少臭美了!』大姐『撲嗤』地笑了起來,溫柔的把鼻子頂住我的鼻尖笑著說:『難怪二妹過得那麼幸福,你真是個有情趣的男人。』
『可以下來了嗎?大姐,我想仔細的把妳由頭到腳看一遍啊!』我央求說,那是另一件我夢寐以求做的事。
大姐羞不可抑的嬌嗔著說:『人家的身子都已經給你幹了,你還要看什麼的?』
『求求妳吧!我真的很想慢慢的欣賞妳身上每一吋的地方啊!』我哀求著說。
她紅著臉閉上眼小聲地說:『再等多五分鐘,我想把你的種子留在裡面。』她慢慢的張開美目:『我要你給我一個孩子!』
我明白了!大姐想我為她下種子……
『你是不是感到被我利用了?』大姐幽幽的看著我。
『不!當然不!我是心甘情願的!』我堅決的回應。
『其實我內心也交戰了很久,如果對象不是你的話,我相信自己無論如何,也不會做出背叛丈夫的事。』她眼泛淚光,有些感觸:『哪知道人家下定決心,向你多番暗示的時候,你偏偏又變得像塊木頭似的毫無反應!』她狠狠的在我唇上輕咬著。
『大姐妳是我心中的女神嘛!沒妳的首肯,我哪敢斗膽褻瀆妳啊!』我呼冤地說。
『膽小鬼!』大姐嗔道:『要不是算準今天是受孕的高峰期,我才不會讓你這麼容易得逞!』
『於是妳便趁機和老公鬧翻了……』
她竟然搖搖頭,還頑皮的笑起來:『你只猜中了一半……』
我一拍額頭,恍然大悟的說:『那照片……』
她賞了我一個吻:『果然是我孩子的聰明爸爸!對,那照片是我僱用的私家偵探拍的,也是我寄給雜誌社的。』
『大姐好厲害啊!』我搖著頭,佩服得五體投地:『婉媚的咖啡有安眠藥,那我的咖啡中有什麼?是不是多仔藥?』
大姐抿嘴笑著:『是大范常用的壯陽補藥,我原以為是沒什麼效的,怎知你吃了會那麼厲害的,剛才人家幾乎要給你弄死了!』
我笑著說:『噢!其實我平時也是這樣的。不信的話,一會兒我們再來一次妳便知道了。』
『真的嗎?』她收縮著洞裡的嫩壁,把我軟化了的肉棒擠了出來。
我老面一紅,不服氣的說:『好!一會兒我一定會叫妳好看。』
『相信了……人家又沒說不相信!』她咬著我的耳垂軟語的嬌嗔:『其實你剛才真的好勇猛,我已經很久很久沒試過那麼暢快了,幾乎把那美妙的感覺都忘記了!』
我體會到她深閏寂寞的幽怨,也惱不下去了。
『大姐,過了今晚,我們還有機會再親熱嗎?』
她含羞帶笑地說:『要我繼續當淫婦嗎?』她吻了我一下:『阿光,我真的很渴望可以做個完整的女人,完成當媽媽的使命。因此在人家證實懷孕之前……唯有……唯有一直的讓你使壞下去……』她愈說愈小聲的,幾乎貼在我的耳邊呢喃著。
我歡呼起來,就算我真的那麼厲害可以一矢中的,也至少還有兩、三個月時間才可以證實!
『你在大呼小叫什麼的?婉媚告訴過我,說你們上次才一撤去防禦措施,便馬上有了小怡。否則我才不會選你啊!』大姐笑罵著說:『我再說一遍,人家只是要你的種子,不是因為看上了你,才和你偷情的。』
我才不相信她不喜歡我!雖然,就算真的是那樣,我也是心甘情願的。
『大姐?』
『嗯?』她疑惑的望著我。
『夠五分鐘了。』
她馬上脹紅了臉,嗔著啐道:『大色狼,真的怕了你!看吧!』說完便挺了挺胸脯,閉上美目,一副任君享用的模樣。
我的心臟幾乎馬上要從胸腔裡跳出來,狂喜的彈起身來放聲嚎叫。
這……是真的嗎?我捏著自己的面腮……
實在是……太完美了!我蹲在床沿上俯瞰著大姐的橫陳玉體,心中不能不讚嘆造物主的巧奪天工!大姐簡直是一件無懈可擊的完美藝術品,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麼完美的。真是該大的便大,該小的便小,多一分嫌胖,少一分則太瘦。就算在激情過後,秀髮亂糟糟的,身上也沾滿了淋漓的香汗,但這些對她的艷色卻沒有半點的影響,仍然給人一種充滿壓迫力的驚艷感覺。
我那目灼灼眼光的份量一定十分沈重,因為我雖然只是純粹的觀賞而沒有褻玩,但是大姐白皙肌膚仍然隨著我的視線泛起了淡淡的紅潮。修長的美腿更像含羞草似的慢慢合攏交疊起來,纖纖的玉指也不自覺地陷在床單中,誘人的鼻息更逐漸的沈重起來。
我慢慢的爬下來,在鼻尖幾乎碰得到的貼近距離,細細的欣賞著那美麗山巒上櫻桃色的動人乳蒂。熾熱的氣息從我的鼻孔噴出,噴在嫣紅的乳暈上,一顆顆的小疙瘩馬上響應地劇烈的顫動起來。大顆的汗水從我的額上滴下,掉到脹硬的蓓蕾上,激起零散的水花。水點沿著陡峭的山麓,慢慢的滾進深邃的蓬溝裡,再順著山間的峽谷,流到平坦的腹地上。涓涓的小溪流,在我沈重的呼吸下,激起了洶湧的浪花。再往下看,那賁起的草原上煙霧瀰漫的,朝露把茸茸的柔絲都黏成一叢叢了。在被大腿根壓著的狹縫中,正汨汨的滲出散發著濃香的清泉,偶爾還夾雜著些淫穢的混白色陽精。
優美的線條沿著交疊著的大腿慢慢昇起,經過美得令人屏息靜氣的完美小腿肚,停在根本不能用言語來形容的美麗素足上。精緻的玉趾像一株株鮮嫩的玉荀似的,叫人忍不住馬上要捧到手上細細地撫摸。
大姐忽然縮腳掙脫了我的手,嬌嗔著說:『你啊!摸得人癢死了!究竟看夠了沒有?』
我撲上去抱著那纖巧的小蠻腰,哀求著說:『再看一會,再看一會就好了。大姐……可否請妳轉轉身……』我拍拍那豐碩的肉臀。
『真是怕了你!』大姐紅著臉啐道,真的轉身伏在床上,晶瑩剔透的玉背馬上盡收眼底。噢!實在太美了……嫩滑的玉背上,完全沒有半點瑕疵,微微凹陷的脊縫和那慢慢昇起的臀線簡直是最完美的組合。白嫩圓潤的屁屁充滿了彈性和光澤,美麗而小巧的菊花蕾上那些環形的粉紅肉褶,更加美得像顆精心鑲嵌的寶石,和它的實際用途完全拉不上關係。在緊貼的臀肉中間,藏在縷縷青絲下惹隱若現的,正是那玄妙神聖、令人神往的神仙洞穴。
我俯身貼上那柔軟的美麗胴體,讓全身上下每一吋都分享到那夢幻般的快感。鼻子貪婪地在幽香的粉頸上探索著,雙手疊在大姐的纖巧的柔荑上,順著藕臂慢慢的往下移,途經光滑的腋窩,停在壓成了粉餅的豐滿山巒的根部。十指慢慢的挖掘,在床單之下發掘出挺硬的蓓蕾。膝蓋緩緩的陷在合攏的腿縫中間,再慢慢的分開。
早已回復了雄風的小弟弟,躍躍欲試的在緊合的臀溝上試探地侵擾。肉棒的尖端慢慢的陷進了柔嫩的縫隙,剛好卡在菊蕾的肉褶上。
大姐誤會我要進占她的後庭,嗚咽著發出戰慄的抗議:『不要!……那裡……不要!』
我馬上撤離據點,那裡雖然也吸引人,但要是沒有足夠的心理準備和仔細清潔的話,還是不碰為妙。
大軍略往下移,很快便和目標在泛濫的溪澗邊短兵相接起來。我輕咬著大姐小巧的耳珠:『大姐,我們再來一次,好嗎?』她俏臉滿紅的微點著頭,眉頭緊皺著應了聲:『嗯!』大腿已經急忙分開,還配合地把屁屁稍微挺高。
我環抱著她的小腹,肉棒緩緩的逼進緊湊的谷口,逐少該少的攻占那絕美的肉洞。大姐仰起頭,小嘴急促地嬌喘著為我打氣。久曠的秘洞雖然剛剛才經歷完狂風暴雨般的洗禮,但現在不但已經恢復了處子一般的緊湊,而且還被引發出成熟婦人的熾烈慾焰,正在猛烈的顫動著、抽搐著,要把入侵者完全的吞噬。
方才實在太急躁了,今次我可要仔細的去體味那美妙的少婦風情了。我竭力抑制著蠻幹的衝動,保持緩慢的挺進。一路上過關斬將的,撐開無數緊合的肉褶,進入愈裡愈狹窄的羊腸小徑。
……終於到底了,當龍頭甫接觸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時,大姐已禁不住長吁著洩了一次。我收緊心神,凝著不動,靜靜的享受那陣極樂的緊搐。待大姐慢慢的喘過氣來,我才開始緩慢的旋轉著退出來。直到幾乎全都退出了,才慢慢的全塞回去。
大姐在我的輕憐蜜愛下,一次又一次的攀上高峰。
『大姐,夠了沒有?』我在那星眸半合,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粉臉上吻著。大姐給我幹得高潮迭起,不知洩了多少次,早已累得嬌喘連連了,連說話也不清楚了,只是胡亂的呻吟:『夠……夠了,快死了……哎……哎……』
我感到浸在美穴中的肉棒在膨脹,快要射了!於是開始加快速度猛烈的轟炸,每一下都重重的搗在幼嫩的花芯上。大姐雖然給我轟得七葷八素的,口裡早已扯著白旗投降,但那緊守花芯的小嘴卻仍然堅守著陣地在負隅頑抗,繼續大口大口的含吮著敏感的大龍頭。
噢……來了,來了……大姐尖聲嘶叫著,蜜洞劇烈的收縮,把強闖的訪客鎖得緊緊的,整條隧道也猛烈的抖動起來。花芯在龍頭上猛力的緊噬,火燙的蜜漿包裹著赤裸裸的肉稜。我再也壓抑不住爆發的衝動了,狂吼著再次在大姐的子宮內奉獻出滿腔的熱情。這次噴射的份量更多了,連珠炮似的一連噴了好幾股,我甚至感覺到大姐的子宮內注滿了我的種子後那種強烈的壓迫力。
雲雨過後,我壓在大姐的胴體上吃力地喘氣,太舒服了!我連半根手指頭都不想動。大姐給我壓得透不過氣,掙扎著從我身下滑出來,扭著挨到我懷中。
『幾乎要了我的命,下次用槍指著我,也不敢再給你吃藥了。』她撲到我身上,咬著我的鼻尖嬌笑說。
我疲憊不堪的笑說:『我不是早說了嗎?是妳不相信罷了!』』
她溫柔的吻著我。『知道了,人家終於見識到你是如何強勁了!』她掩著小嘴笑道:『要介紹你去做『鴨』嗎?……哇!』俏皮的小嘴又被我封吻著了。
『……』
『還要再來嗎?』我在她耳邊問道。
她駭然的瞪著我:『你還要……今晚太瘋狂了!……我……再吃不下了!』
我在那誘人的櫻唇上痛吻了一下,苦笑著說:『我也只是說說罷了,還好妳不要再來,否則我可要認栽了!』
她低頭摸摸自己的小腹:『很脹啊!你射得人家滿滿的。』
我點著頭說:『嗯!剛才至少射了對雙胞胎進去。攪不好的話,說不定是一胞六嬰!』
大姐『撲嗤』地一笑,抓起小拳頭捶在我胸口上,我雪雪呼叫在裝痛。大姐打了幾下便停了手,我奇怪的看看她,她竟哭了起來。
『大姐……』
『我沒事,只是太高興了!』她伸手揩拭著眼淚:『阿光,其實我倒希望今次不要成功,那樣我便有藉口和你繼續下去……』
『大姐……』我舔去她的眼淚。
『……只得一個孩子會很悶的,其實妳可以考慮生多幾個。』
『……』她疑惑的看著我,但隨即明白了我的意圖,忍不住又捶了我一記:『你想得美!』她破涕為笑,把我緊緊的摟著。
我們擠在狹窄的單人床上,緊緊的交纏在一起。這時天已經快亮了,窗外很快便泛起了魚肚白。大姐才依依不捨的推我起床,為我整理好衣衫。
她把我推出門外,門關上時,她在門縫中向著我眨了眨眼,嬌憨的咬著下唇笑著說:『你的建議,我會考慮一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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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日本之旅(一)
我左手擁著赤裸裸的大姐,右手摟著光溜溜的祖兒,嘴巴忙碌的在兩張誘人的櫻唇上轉來轉去。婉媚則一絲不掛的跨坐在我大腿上,窄小的蜜洞緊緊的包裹著我硬挺的權杖,小屁股像裝上了馬達似的,正在急速的上下拋動。我一面在婉媚淺窄的美穴中奮力的聳動,一面把手從大姐和祖兒的腿間穿過,托著她們結實的美臀,兩根中指更深深的插進了她們火燙的蜜穴中,上上下下左三右四的攪動著。她們兩人給我攪得花枝亂墜的,灼熱的蜜漿不斷的湧出,泡滿了我的手掌,沿著她們的修長美腿,下雨似的滴到地上去。
大姐勾魂攝魄的喘叫聲在我左邊的耳朵激昂地演奏著,祖兒則用那小蛇似的香舌占據了我的右耳。我不單左右逢源,同時又要忙著招呼婉媚香甜的小嘴,真是連張口叫爽的空隙也沒有。
我全身上下都被柔滑的肌膚貼得緊緊的,六個充滿彈力的肉球更不斷的擠壓著我,誘人的叫床聲此起彼落的。霎時,三姐妹都同時間攀上了最高峰。我的手指頭上和龍頭上都遇上了七級大地震般的劇烈顫動,三個絕美的花芯同時『逢』一聲的炸開,噴出火燙滾熱的岩漿,燙得我渾身一震……
『來了……老公……老公……』
『老公……』
『老公……喂!快起來!』
『嗯?』我張開惺忪睡眼。
……原來在做夢!
『看你啊!睡得像個老小孩似的,還在流口水……』老婆伸手替我揩去嘴角的口涎,嬌嗔著說:『……怎麼臉紅紅的,是不是在發夢和第二個女人鬼混?』
我揉著眼睛,抓著她的手說:『老婆大人,冤枉啊!我只是發夢和妳上床罷了!』我豎起三隻手指在發誓。(這是事實嘛!剛才在夢中我幹的可真的是她啊!)
『先生,有什麼可以幫你嗎?』站在附近的空中小姐見我舉高手,以為我需要什麼的,馬上上前禮貌的問道。
婉媚紅著臉的按下我豎起的手指,尷尬地說:『沒有什麼,他只不過在玩耍。』
那美麗的空姐詫異的看著我被婉媚抓著的手,有點遲疑的在我們臉上瞟來瞟去,終於恍然大悟似的抿著小嘴笑了起來:『對不起,打擾兩位了。』一邊禮貌地鞠著躬退下,一邊向我們貶眨眼,還在發出會心的微笑:『但請儘量小聲一點,以免影響到其他的客人。』
『老婆,我可不是說謊啊!剛才我真的夢到和妳在做……』婉媚見到那美麗的空姐還在豎著耳朵偷聽,馬上氣急敗壞地按著我正想再次豎起來的手指,又慌忙掩著我的嘴巴,俏聲的嗔著說:『信了,信了,不要發誓了!』
我最愛看她臉紅,一把摟著她吻了一下:『是真的啊!誰叫妳昨晚顧著自己睡覺不理我,讓我的小弟弟餓了一整晚。』婉媚在那空姐(和她的同事)交頭接耳的注視和我的挑逗說話下羞得滿面通紅的,啐著道:『還說,不知是誰貪睡?今早要不是大姐叫我們起床,我們幾乎連飛機也趕不上了。』
哎呀!大姐……今早她催我們起床時看來精神抖擻的。真佩服她的精力。我則累透了!操勞了一整晚,到臨天亮才睡,怎麼可能準時起床呢?因此才坐上飛機便開始蒙頭大睡,整整三小時的航程,我都在夢中渡過,連午餐都沒有吃。
早知機上有如此秀色可餐的美麗空姐,便應該睡少幾眼了。
我們甫步出機場禁區,便看到我的弟弟『楊堅』在等候接機的人群跳上跳下的猛在揮手。
『喂!大哥,大嫂……』幸好他沒有舉著個紙牌,否則可糗透了。
我和老婆連忙走過去,我看見弟弟那一頭及肩的長髮,是不是有些過時了呢?『嗨,阿堅,怎麼留了個『木村』頭的?』
他聳聳肩笑著說:『木村前幾年拍的劇集現在在東南亞不知多受歡迎,我們幹旅行社這一行,可不能不將就點來迎合客人的口味啊!』他撥一撥自己『飄逸』的長髮:『怎樣,看來還算帥吧!』
說真的,阿堅高大英俊(嗯……這一點可有些像我……),可真的算是個帥哥。
其實我和他相差了五年(以現在的標準來說,那幾乎已經是一個代溝了),因此我們的朋友是很少相同的。但我知道他從中學開始已經很受女孩子歡迎,身邊的女朋友不停的轉來轉去,數量絕不比婚前的我少。他從小就嚮往日本文化,念完預科後便跑到日本來了。起初只是貪玩想學學日語,誰不知一留便留了近十年。去年還娶了個日本美媚,正式入籍成為真正的日本人了。
『明美呢?』我問道。
明美便是阿堅的老婆,去年他們結婚時曾經來香港和我們吃過頓飯,然後便匆匆忙忙的趕上大陸渡蜜月。我只是見過她幾眼,話也沒多說一句,加上那晚她化了很濃的妝,真的沒有什麼印象。只記得她像是個很典型的日本女孩。噢!還有,她好像是當幼稚園教師什麼的。
『明美她今天要上課不能來,我已吩咐她今晚準備了火鍋來替你們接風。』阿堅搶著替婉媚拿行李:『大嫂,粗重工夫讓我來,美女是應該由男人服侍的!』
婉媚當然樂得兩手空空,登時笑嘻嘻地說:『阿堅你倒比哥哥還有紳士風度啊!』
我笑著說:『還在說風涼話,不是早說過日用品都可以來到才買,不用帶太多行李的嗎?怎麼還會有兩大皮箱的?』
弟弟搶著說:『不多不多,女孩子出門當然是比較多瑣碎雜物的了。』
『阿堅說得對極了!』婉媚有人支持,更加得意了:『你那麼體貼,弟婦一定很幸福了。』
『哪裡,哪裡。』阿堅面上堆滿了笑容,倒真的像個面面俱圓的導遊。
我們說著笑的走向停車場。忽然背後有人呼喚:『嗨,楊君,是你嗎?』
我們轉頭一看,竟然是剛才飛機上那位熱心的空中小姐。弟弟看見她,馬上應道:『櫻子……真巧!。』放下手中的行李迎上前去。
我和婉媚站在一旁看著他們聊了起來,雖然聽不清楚他們在說什麼,但那叫櫻子的空姐不時向著我們指指點點的,看來一定是提及我們在飛機上的糗事了。他們談了一會,弟弟便帶著她走過來介紹:『櫻子小姐,這是我的哥哥和嫂嫂,他們是專程來日本觀光的。』
『這位美人兒是山下櫻子小姐,是我的老朋友。』
櫻子小姐馬上回應說:『楊君說笑了,楊君的嫂子才是大美人啊!』真懂說話!她還向著我們鞠著躬說:『剛才承蒙關照,多謝。』
(補充一下:我和婉媚都學過日文,勉強可以聽得懂他們在說什麼。至於要說的話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可要慢一點才成。)
我和老婆面面相覷的,想到剛才在飛機上的胡鬧。唯有忍住笑,也躬身回了個禮。
介紹完後,弟弟問起櫻子要往哪裡去。原來她明天休息,後天才會飛回香港,現在打算回家休息,弟弟便建議順道載她回東京市內。
我們在車上閒聊起來,原來櫻子小姐從前在阿堅任職的旅行社兼職做過導遊,怪不得他們那麼熟了。她問起我們的行程,知道我們會逗留兩個星期,還提議晚上和我們一起去玩。我和婉媚不置可否的,反正認識多一兩個朋友也不是什麼壞事。弟弟見我們沒反對,便欣然的替我們答應了,還約好了晚上在新宿車站等候。
櫻子小姐在市郊的火車站便下車了。她住在東京近涉谷那一邊,轉乘火車反而會比冒著塞車的危險駕車穿過市中心快得多。
我還是第一次拜訪阿堅的家。那是個叫『松戶』的小住宅區,剛好在成田機場和東京都的中間。弟弟的家是座兩層的小平房,地皮據說是明美爸爸送給他們的結婚賀禮。
『我們回來了。』弟弟一進門便大叫道。
一個穿著圍裙的年輕美女馬上『躂……躂……躂……』的跑到玄關前向我們鞠躬:『老公,你回來了。辛苦了!』又向著我們歡迎道:『哥哥、嫂嫂,歡迎光臨。』
日本人的禮儀真受不了!我們只有照樣的躬身回禮:『打攪了。』
她熟練的拿出拖鞋替弟弟換上,又殷勤的搶著替我們拿行李。我和婉媚可不習慣,堅持要自己拿。她見我們堅持,才又鞠著躬的領我們進屋裡去。
上次在香港時我只記得她滿面濃妝,今天她淡掃娥眉的,我才發現她原來也很清秀啊,還是很有日本傳統風味那種溫柔嫻熟的美。像……如果用女明星來形容的話,她比較像松島菜菜子(反町隆史的老婆)那種比較傳統的日本美女。當然,她沒有菜菜子那麼美,但也算是個美人。
明美領我們到客房放下行李。他們的客房原來是日本式的,沒有床,只是鋪著些榻榻米。
明美笑著用生硬的廣東話說:『對不起,如果你們睡不慣的話,我和阿堅可以把房間讓給你們的。』
『不用了。』我推辭說:『我們也很想試試這麼獨特的異國風味。老婆,對嗎?』
『當然了!』婉媚抓著明美的手,親熱的說:『我們打擾妳,已經不好意思的了!怎麼可以連你們的房間也霸占了。』
她翻開皮箱,取出兩個名牌的手袋:『明美,這是我們的小小心意。妳看看喜不喜歡?』這牌子的手袋在日本極受歡迎,但價錢卻是香港的兩、三倍。而且婉媚挑選的還是限量發行的紀念款式,在日本根本買不到。明美高興的幾乎連眼淚都掉了下來,連連的鞠躬道謝,鞠得連腰也幾乎折了。
我送給弟弟的禮物早寄來了,是一整套高級的高爾夫球桿。其實也是在日本訂購的,還是阿堅親自挑選的。他時常要陪人客打高爾夫球,這禮物該合用吧!
我們休息了一會便吃晚飯了,明美做的火鍋很美味。婉媚和她兩妯娌很快便混熟了,儘在聊女人的話題。原來明美教的幼稚園現在正在放暑假,十分空閒,但阿堅的旅行社卻反而是全年最忙的時候,沒有時間陪她。她唯有到暑期班學插花和茶道來消磨時間。我們來了,她可以有伴去玩,不知多高興。
我提起晚上的約會,明美原來也十分興奮的,但當她聽到櫻子小姐的名字時,眼中忽然略過一絲的不悅,跟著便顯得興味索然了,要不是婉媚拉著一定要她同去,她還想一個人留在家裡呢!
我們到達新宿車站時,櫻子小姐已經到了。她當然不會再穿著那套空中小姐的制服,反而換上了一套很辣的服飾。長靴、短裙加性感的紋胸,還露出了小肚臍,腳上的厚底『鬆糕』鞋更使她那略嫌矮小的身材看來高挑了些。原來盤成髮髻的長髮放了下來直垂到腰間,修長而骨肉勻稱的雙腿在僅僅可以遮著內褲的短裙下一覽無遺的。
……好辣!
她老遠已經跳起來和我們打招呼了。但在看到明美時,她明顯的愕了一愕,才訥訥的招呼說:『明美,好久不見了。』她顯然認得明美,卻想不到她會出現。
『好久不見了,櫻子。現在似乎應該稱呼我做楊夫人了。』婉媚捏一捏我的手心,連她也嗅到空氣中的火藥味了。
阿堅馬上走上來打圓場:『櫻子,妳還未介紹真由美給大家認識啊!』我早注意到櫻子身邊還有位蠻可愛的女孩子。
『噢,幾乎忘了,她是崗本真由美。是我的同事,她聽說楊君會帶哥哥出來,因此也嚷著要一起來。』
那個真由美看起來清純多了,清湯掛麵的長髮,清純的圓臉蛋,還有著可愛的『八重齒』(即是大板牙),穿得也比櫻子密實得多。兩人站在一起,活脫脫就像日本藝能界裡兩種不同類別的偶像歌手。可惜的是,她也有著日本女孩常有的『蘿蔔腿』──腿短了點,也粗了點。
這個真由美雖然外表很清純,可是她的眼光卻一點也沒有少女應有的矜持,反而在肆無忌憚、上下左右的打量著我,把我看得渾身不自在的。而且她還一面看一面奇怪的笑著的對櫻子說:『楊君原來沒有騙我們啊!他的哥哥真的不錯。』
櫻子的臉一紅,馬上向我們解釋道:『楊君和我們是老朋友,他常說自己的哥哥也是個很有吸引力的男人,因此真由美才會這樣說的。』
婉媚用手肘輕撞了我一下,抓著我的手用日文說:『勞煩了,我們兩夫婦要大家多多指教了。』
真由美登時呆了:『原來……你們懂日文的!』忽然臉紅起來,伸手要打櫻子。櫻子笑著避開:『我又沒說過他們不懂……』
真由美馬上鞠躬道歉:『剛才太失禮了,我是……說笑的。』她看看婉媚,又看看我,尷尬的笑起來。
『還是第一次有女孩子在我夫人面前說真心話讚我好看!』我也向真由美鞠躬回禮:『謝謝妳,真由美小姐。妳讓我夫人知道她是如何幸運的了。』婉媚聽了,馬上嗔著追打我,大家都惹得哄堂大笑起來。
我這麼一鬧,剛才的尷尬氣氛在不知不覺間便一掃而空了。
我們一行六人,在阿堅的帶領下,先在一間很高雅的酒吧坐了一會。櫻子提議唱卡拉OK,明美好像不大喜歡,但她見到我和婉媚都答應去見識一下,也沒有異議了。
日本的卡拉OK原來和香港的沒有什麼分別啊!雖然我和老婆的日文是『有限公司』,但憑著幾首學日文時老師教過的老歌,居然也混到了不少掌聲。至於阿堅和櫻子他們唱的是什麼?抱歉,我連聽也沒有聽過。反而明美挑了首『鄧麗君』的國語歌來唱,發音雖然並不純正,但也夠我們拍案叫絕了。
幾杯下肚,大家開始少了些顧忌,兩個日本女孩也變得更加隨便起來,開始主動的挨近我和阿堅。我坐在婉媚和明美的中間,情況還好一些,只是偶爾被她們拉出去合唱一兩句。阿堅坐在她們那一邊,櫻子和真由美一早便挨在他的身上了,櫻子更不時親暱的吻他幾口,唱起歌來嗲聲嗲氣的,倒像叫床多一點。明美的臉色愈來愈沉了,但阿堅卻像一點都不在意似的,仍然繼續和櫻子親密地打情罵俏。
真由美則似乎對我比較有興趣,硬是纏著我問這問那的。我察覺到婉媚也開始有點不自然了,只有支吾其詞,有時更索性扮作聽不懂的混了過去。還是趁情況未變得太壞前先離開吧!我推了推婉媚,她馬上會意地打起呵欠,我也裝作疲倦的樣子,說要回家休息。
櫻子她們顯然沒有玩夠,拉著阿堅不讓他走。阿堅有點不好意思,唯有叫明美先陪我們回家……而明美竟然沒有反對,而且還沒有明顯的不悅。
在回家的火車上,婉媚忍不住問明美為什麼可以忍受阿堅的舉動。
明美嘆著氣說,在日本男人出外應酬逢場作戲可少不了,她雖然心裡不好受,但社會習慣如些,也只得接受了。
難道這……就是日本太太的『美德』?
……還有!原來櫻子是阿堅的舊情人……
……那一晚,阿堅沒回家睡。
跟著的數天,我們在明美的帶領下在東京各處遊覽,玩得很開心。她看到我對婉媚的慇勤,簡直不能相信。她說日本的已婚女性根本沒有地位,除了可以掌握著家裡的財政大權外,完全不能去管束丈夫其他的事。就算他在外面花天酒地也只能隻眼開隻眼閉的,因為所有男人都是這樣的了。還開玩笑說,早知便嫁到香港去了。
這幾天阿堅都很晚才回家,而且多數是一身酒氣的。明美苦笑著向我們解釋說:早回家的男人,會被人認為是沒志氣、怕老婆的。因此……
我們在東京待了幾天,便決定繼續原來的行程上大阪去玩。明美可不能陪我們一起去了。我們約好了,回程時我們會在箱根停兩天,阿堅他們可以趁著休假,到溫泉旅館和我們會合。
在起程到大阪前的一天是周日,加上難得阿堅可以輪到在星期天放假,我們兩對夫婦便約好了一起去玩。可是阿堅不知攪什麼鬼?火車才到了『秋葉原』,他忽然說記起我說過要去看最新款的數位相機,還說怕明美她們對電子產品沒興趣會悶,叫她先帶我老婆去『代官山』那邊逛街買衣服。
數位相機,我哪裡有……
雖然有點一頭霧水,但又不好當著明美的面拆穿阿堅的把戲。
我們匆匆忙忙的約好了傍晚在『池袋』附近會合後,便被阿堅拉了下車。
『喂!阿堅,你在攪什麼鬼?我有說過要買數位相機嗎?』
他摟著我的肩膀,蠱惑的笑著說:『一世人兩兄弟,有好東西怎會不益你的!哥哥,你記得真由美嗎?』
『真由美?櫻子小姐的朋友?』我點點頭。
『她說對你很有興趣,想和你作進一步的認識……』阿堅對我眨眨眼,曖昧地笑起來:『想不到哥哥你倒真有一手……』
我啼笑皆非的說:『不會吧?我們才不過見過一面。』
他拍了拍我的膊頭:『日本女孩是比較開放的了。上次要不是嫂子在的話,恐怕她當晚已經邀請你去愛情酒店了。』
我有點愕然。日本女孩真的是這樣的嗎?
我們當然沒有去『秋葉原』。阿堅他們約了在『新宿』接近『歌舞妓町』的咖啡室見面。
到達的時候,見到除了真由美外,櫻子小姐也在。我登時明白了!阿堅是約了櫻子,真由美和我的約會只不過是個順水人情罷了。
我搖搖頭,阿堅的臉一紅,說道:『你知道啦!在星期天要撇開明美真的說不過去。但櫻子明天便要飛長途機到歐洲了,因此嘛……』他小聲地說:『……而且真由美真的對你有興趣,沒騙你!』
我搖頭不語,笑著把他推到女孩的座位旁。阿堅大剌剌的在櫻子旁邊坐下,真由美也自動的往裡邊挪動,騰出了旁邊的座位。
『真由美小姐,櫻子小姐,早安。』我禮貌的鞠了過躬才坐下,她們卻花枝亂墜的笑起來了。
櫻子望見我少許疑惑的眼光,抿著嘴在笑:『日本男生是不會對女生這麼禮貌的!……除非……他對那女孩子有意思?』
我連忙打個哈哈混了過去。才剛坐下,櫻子已旁若無人的投進弟弟的懷抱,兩人還竟然馬上熱吻起來,態度親暱得連坐在對面的我也有些尷尬。
真由美表現得比我大方得多。她像看不到阿堅他們親熱似的,若無其事的啜著冰茶,還望著我蠻有趣的說:『哥哥,你臉紅了,真有趣。』她跟著阿堅叫我哥哥。她今天的形象和上一次可大有分別了,頭上套了個蓬鬆的假髮,還把面孔塗得黑黑的,我看得好不習慣。
『哥哥,我們先行一步。』阿堅擦著面上的口紅印,摟著櫻子迫不及待的站了起來,他先向著我貶貶眼:『哥哥,今晚……記著打電話給我!』然後再和真由美耳語說:『真由美,哥哥就拜託妳了。』
我看著這對痴男怨女,唯有苦笑著大搖其頭。
『怎麼了?哥哥君,怎麼你光看著櫻子的,難道你也看上她了嗎?』真由美見我猛在看著阿堅他們離開,鼓起了香腮嗔道。
我連忙澄清:『當然不是!妳可別亂猜!』
她『撲嗤』一聲的笑起來,露出了可愛的大門牙:『沒所謂的!要是你真的對櫻子有意思的話,下次我幫你約她。我知道她也很喜歡你。』
第三章 日本之旅(一)cont'
我不禁伸手搔著頭:『但櫻子小姐不是阿堅的情人嗎?』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櫻子不錯是喜歡阿堅,但她也可以喜歡其他人的啊!包括哥哥你。』她貼上來伸手挽著我的手臂:『不過……今天你是我的。』那豐滿的半球壓在我的手臂上,沈甸甸的好夠份量。
她的假髮硬在撩著我的鼻子,加上那誘人的體香,弄得我癢癢的。我便嘗試著轉變話題:『那真由美小姐也喜歡阿堅嗎?』
她頭也沒抬,小手在我胸前撫掃著,十分自然地應道:『是的!我也喜歡阿堅的。我不用飛的時候,時常都和他出來玩的,有時還和櫻子三個人一起玩。』
什麼……阿堅……3P……
她忽地仰首,幾乎撞到我的下巴:『哥哥你喜歡幾個人一起玩嗎?我們可以去找阿堅他們的!』眼中滿是意外,還有點……狂喜似的。
我嚇了一大跳!幾乎沒有彈起來!
『真由美,妳誤會了!』我搖著手解釋:『我不大習慣……』
『失望』兩個字馬上在她面上浮了起來,她怏怏地說:『是嗎……』小嘴呶得長長的。
我剛鬆了口氣,豈料她馬上貼過來媚笑著說:『沒關係!那些遲些才說吧!今天我要試試哥哥君的功夫……』竟然伸手到我胯間,隔著褲子撫摸著我的小弟弟:『阿堅很厲害的,相信他的哥哥也不會讓我失望吧?』
『真由美小姐……』我有點喘不過氣。但我的小弟弟可比我直接得多,在東瀛美女的挑逗下早已舉起白旗投降了。
『噢!……很好……真的很好啊!』想不到外表清純如水的真由美會這樣開放,比迪琵猶有過之而無不及。嘩!她竟然還想探手拉褲子的拉鍊……
我深吸一口氣,輕輕的把她推開。
『哥哥君……』她愕然的望著我,還想再挨過來。
我索性站起來,坐到對面的座位。
『怎麼了?哥哥君……』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我垂著頭苦笑著說:『我不能……』到了這一刻我才發現原來自己不是那樣開放的……而且真由美的樣貌身材比我身邊任何一個女孩都要遜色,加上今天的前衛化妝……說真的,我可不是太感興趣。
『哥哥君,你不喜歡我嗎?』她顯然有點不高興了,交叉雙手有些負氣地說。
『對不起!真由美小姐……』我盤算著如何找藉口:『我不能和妳好的,因為……我……愛我的夫人!』我抬出了老婆這擋箭牌。
她瞠目結舌,像看著外星人似的看著我:『Areyoukidding?』(怎麼說起英文來了?)
『對不起!……是真的!我……很愛我的夫人!真由美小姐,請原諒!』我板著臉的躬身道歉。既然演開了頭,當然要把戲演到底了。
她不能置信地搖著頭,呆呆的看著我:『你的身體有病?』
我搖搖頭:『當然沒有!』
『你也不是討厭我?』
我繼續搖搖頭。
『你拒絕我,完全是因為你不想背叛你的夫人?』
我……終於還是點點頭。(難道真的要我說,接受不了妳的開放嗎?)
『見鬼!那我沒話說了!』她像洩了氣的癱坐在座位裡。
『真由美小姐……』
她冷冷的瞪著我,眼珠子不斷在轉著。過了好一會才不服氣的苦笑了起來:『真是開玩笑!我還以為阿堅君騙我們的!他說過他的哥哥是個好男人,是個比他更好的男人……』
她長長的嘆了口氣:『我只是想不到……你原來真的那麼好!』她頓了一陣,眼忽然有點濕濕的:『只有在鄉下才能找到這麼頑固的傻瓜!』
她隨手接過我遞給她的手紙巾擦眼淚:『壞蛋!你惹哭我了!』
(註:壞蛋即是日文『馬鹿/巴格』,是日文裡常用來罵人的說話。)
『對不起。』
她抹乾了淚水:『不用道歉了!你沒有錯!』她苦笑說:『你是個好丈夫,讓我想起我的父親……我已經有兩年沒有回鄉下見過他了。』
『壞蛋!』她繼續啐著說,眼淚又掉下來了:『我難得的假期都給你弄糟了……為什麼叫我遇上你?』
我的心早被她的眼淚融化了,如果她現在再向我投懷送抱,我一定不忍心再拒絕她。
她又再擦乾眼淚,楚楚可憐的用紅紅的大眼睛直瞪著我:『壞蛋!』
『對不起,真由美,我……』(我有點後悔了。)
在我可以作出反應之前,她忽然站起來,越過桌子在我唇上吻了一下。我嚇了一跳,但她已經鬆開了手坐回自己的座位。
『哥哥君……』她嘆了口氣:『……我妒忌你的夫人!』
『……』
她竟然笑起來了:『謝謝你!哥哥君……你重燃了我對忠實的愛情的希望……』
忠實的愛情?……我相信自己的臉一定像火一樣紅!
『其實鄉下的爸爸一直催我回去相親……可能我真的要考量一下了。』
『真由美小姐一定可以找到一個好丈夫的。』我抹著一額的冷汗。
『像你一樣好?』她破涕為笑的說。
『嗯!一定會比我還要好很多倍!』
我們輕鬆的笑了起來。
我們聊了一會,話題集中在阿堅和櫻子身上。原來櫻子和明美是同學,櫻子在幹導遊兼職時認識了阿堅,兩人還交往起來。但有一次在朋友的聚會中,阿堅認識了櫻子的舊同學明美,兩人竟然一見鍾情,而且很快還訂了終身。(我不其然的想起了比蒂和婉媚。)
阿堅雖然結了婚,但和櫻子之間卻仍然是沒完沒了的。就像其他日本男子一樣,阿堅婚後仍然活躍於花叢中,櫻子其實也只不過是他眾多情人中的一個。明美雖然知道櫻子的事,但是也管不了,畢竟這是日本的社會文化。
真由美還說,阿堅在女孩子群中是很受歡迎的,幾乎所有兼職的導遊小姐都和他上過床了。
……真想不到!
我們又談了一會,最後還交換了聯絡方法。
我把真由美送到火車站,臨別時她還吻了我一下。(先旨聲明,只是朋友式的吻別而已!)
我望著她的背影,心中難免感到有點可惜!始終是送上門來的野味嘛……
一回頭,竟然看到……
救命!我一回身,竟然看到婉媚就站在我身後面。
『老婆……』我倒抽了一口涼氣。
她交叉著手,半倚在火車站內的牆邊一聲不響的,面上掛著個不懷好意的笑容,眼睛卻看著遠去的真由美。
『我可以解釋的……』我訥訥的說。
她看看我,卻沒有任何回應。
『如果我告訴妳,我們只不過是碰巧遇上的,妳會相信嗎?』
她當然不相信。
我嘆了口氣:『如果妳答應我絕不告訴明美,我便坦白的把一切都告訴妳。』
我們一直漫無目的地在新宿火車站周圍的街上走著,她甚至不讓我牽著她的手。
『就是這樣了?』婉媚聽完我的敘述,面上還是木無表情的。我把剛才發生的事全告訴了她,包括了和真由美的對話,一點都沒隱瞞,因為我始終拿不準她究竟是幾時開始跟著我的?
明美呢?是不是去跟蹤阿堅了?
我豎起三隻手指:『全部都是真的,我可以發誓!』我認真地說。心中卻在慶幸剛才向我獻身的是真由美,而不是比她漂亮得多的櫻子,否則……不敢想了!
『老公……』婉媚忽然停下了腳步,怔怔的看著我。
她的眼裡陰晴不定的,我給瞧得開始有點心裡發毛了。
她看著我面若死灰的表情,忽然衝前撲進我懷裡。
『老婆……』我張開手抱住了她,心中還是七上八下的。
『老公!我好高興。』她仰首在我腮邊吻了一下,喜孜孜的笑著說:『你不但沒有見色起心,而且沒騙我……其實我和明美一直都跟著你們。剛才在咖啡店,我們就躲在你們後面的座位。』
『什麼……』我又喜又驚!
『明美壓根兒就不相信你們是去買相機。你們下車後,她馬上拉著我在車廂的另一邊跟著下了車,還遠遠的吊著你們兩個……』她臉紅紅、很興奮地說:『一看見你們轉乘了火車往回走,便知道你們不是去『秋葉原』了。』
『明美還猜說阿堅一定是帶你去玩『風族娘』了,怎知你們原來約了櫻子和真由美……』她頓住了。
我嘆了口氣:『那明美知道阿堅和櫻子……』
『嗯!』婉媚無奈地點了點頭:『她很不開心,但卻沒有再追上去。她說晚上才和阿堅算帳。而且……』
『怎麼了?』我追問。
『而且……明美也很想看看你怎樣應付真由美啊!』我一面聽一面冒汗,要是我剛才有什麼行差踏錯,我便死定了。婉媚可不會像明美般忍氣吞聲,她不馬上殺了我才怪。
『對了,明美呢?』幾乎把她忘了。
『她剛走了,她說想靜一靜,而且不好意思看著我審問你。』
『老公……』她抓緊我的手臂:『你剛才對真由美說的都是真的?』她的眼裡洋溢著幸福。
『當然是真的,我又不知道妳們在偷聽。』我張開手誇張的說,心中早已向著全能的上帝五體投地的在又跪又拜:『否則我怎會拒絕一個送上門自動獻身的大美女?』
『其實剛才我真的很害怕你會像阿堅一樣……』她抬頭看著我:『我知道男人都是貪新忘舊的。其實我一直都在擔心你會在外面找女人的,怎知道……』她忍不住甜甜的從心底裡笑起來:『……你竟然可以抗拒真由美的引誘,而且原因還是那麼……肉麻……那麼的逗人開心!你知道嗎?明美簡直嚇呆了!』
我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覺。比起大姐、祖兒她們,真由美算什麼?當然,這種僥倖的想法只可以永遠的藏在我心裡。
我笑著逗她說:『……其實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的,但方才我怕說出來會傷害了真由美小姐!所以才沒有告訴她。』
『是什麼?快說!』婉媚馬上圓瞪杏眼,重重的捶了我一下。
『哎呀!』我抓著老婆的小粉拳,用最含情脈脈的眼睛凝望著她:『難道要我坦白的告訴她說,我自己的老婆比她不知美上多少倍?我又怎會把她看上眼嗎?』
『胡說八道!』她笑著啐道。
我看著那如花的笑靨,心中忽然湧起了一陣澎湃的愛意,忍不住便抱著她在人潮如鯽的鬧市街頭熱吻起來。
婉媚嚇了一跳,害羞的想推拒,我卻怎也不肯鬆手。反正這兒又沒有人認識我們,她掙扎了一會便放棄了,還熱烈的摟著我回吻。話說回來,日本人倒是挺開放的,我們這樣當眾親熱,在香港早起哄了,但那些日本人除了笑笑望多一眼之外,倒真的沒有人理會我們。
時間在一瞬間像是停頓了似的。我們兩人在車水馬龍的東京街頭緊貼著擁吻,旁邊熙來攘往的遊人好像隔離了在另一個空間似的,完全沒有干擾到我們的天長地久……
不知過了多久,直到再次聽到旁邊煩雜的人聲時,我才肯把婉媚鬆開讓她喘喘氣。
她把羞紅的小臉埋在我懷裡,一邊擂起粉拳在我胸口不痛不癢的打著,一邊嗔著道:『要死了!也不害羞的!』
我笑著享受她搔癢般的小粉拳,低頭附在她耳邊小聲的說:『老婆,我愛死妳了!……我想……要妳!』
她渾身一震,嗔道:『死色狼,整天都在想那回事的……』這幾天住在阿堅家中,我們因為害怕那些紙趟門隔不了聲,已經幾天沒燕好了。她臉紅紅跺著腳小聲的說:『……那……我們快回家吧!』
『我等不及了!』我說道:『不如就在這兒……』
『這兒?』她嚇了一跳。
我指指街角一間閃著粉紅色霓虹燈招牌的愛情酒店:『嗯,剛才我為了妳,送走了和東瀛魔女偷情的難得機會,妳可要賠償我的一切損失啊!』
她忍著笑又打了我一拳:『還說!你背著我和別的女孩子約會,我還沒懲罰你,現在倒反要我賠償了?』
『好……好。妳不賠,我賠!我把整個人都賠給妳好了。我們去試試,好嗎?』我一面『哀求』著,一面連拖帶拉的把老婆半推半就的推進酒店去。
『加藤鷹、川島……和津實……這是什麼名字?』婉媚還在嘀咕嘀咕著剛才我在櫃台登記時用的名字:『總覺得怪怪的。』
其實那些都是從前看A片時看過的日本AV男女優的名字,剛才一時想起,順手便寫下了。
我笑著打開房門……嘩!房間好小啊!我還是第一次光顧日本的愛情酒店,不知道其他的是不是也一樣。幸好裝潢還算雅致,小巧的淋浴間裡硬擠著個雙人浴缸,連坐廁所時也差不多可以順便洗腳……床邊的小櫃裡當然有安全套,婉媚好奇的拿出來數數,一、二、三……總共有六個。
我向她笑著說:『老婆,夠不夠用?』
她頑皮的笑著應道:『你有沒有能耐把它們全用盡啊?……哇!』
竟然敢質疑為夫的功夫?當然是被我懲罰的打她屁股了。
我把她壓在床上,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她依依呀呀的呻吟著,忽然嚷道:『老公……天花板……』
我仰首一看,原來上面裝了面鏡子,把我們交纏在一起的情況都映在天花板上了。
『只不過是鏡子罷了……有什麼問題?』我看到婉媚羞澀的樣子,慾焰反而燒的更旺了,快手快腳的便把她扒光了。『老婆,妳好美!』又把自己也脫光了,臥到她的旁邊,一同看著鏡子上倒映的兩副熟悉的赤裸軀體。
婉媚起初還有些害羞,但在我的怪手的騷擾下,很快便氣喘吁吁的忘卻了羞赧,還看著天花板上的倒影,玉手摸索著爬到我的胯下,抓著了那根昂然矗立的權杖。
我正想爬起來壓住她,老婆卻羞赧的在我耳邊說:『老公,為了獎勵你,今天不用你動手……』
她輕輕的把我按在床上,爬起來坐我胸前,俯身下去含著我的肉棒。
婉媚從來都不喜歡吃我的小弟弟。之前的幾次,都是在她月事不方便時和在懷著小怡的後期,在我的苦苦哀求下,才苦著臉勉為其難地做的。主動肯為我作口舌服務還是頭一次。
肉棒慢慢的被吞進溫暖的小嘴裡,心理上的歡愉遠比生理上的刺激大。論到口交技術,婉媚當然比不上『口舌服務系大學教授』迪琵,連和她的妹妹祖兒比較,也是望塵莫及的。可是今次她卻很努力的嘗試,靈巧的小香舌辛勤的上下捲動,由棒棒的尖端沿著脹硬的蘑菇頭一直往下拖曳,連最隱密的地方都沒有遺漏。
我抬頭看著那擱在胸前的粉白玉臀。由於她需要兩腿分開蹲坐,臀縫張得開開的,漂亮的菊花蕾上每一條粉紅的肉褶都清晰可見,連那成熟蜜桃上的每一根柔絲,也是纖毫畢露的,嫩紅的花瓣沾滿了晶瑩的雨露,閃閃發亮的映出淫穢的光彩。
我忍不住扳開了幼嫩的花唇,張嘴吸住了那挺立的小肉核。婉媚嬌軀劇震,但小嘴正忙著叫不出來,只能顫抖著長長的嚥下了一口氣。從小洞中『滋』一聲的噴中一股熾熱的花蜜,把我半張臉都淋濕了。
她軟軟的有氣無力地把我的肉棒吐出來,回頭皺著眉向我抱怨說:『……你再這樣弄人家,可不要怪人家沒力再服侍你了……』說著轉過身來,蹲起身子把我一柱擎天的巨棒湊到小穴上。一隻手抓著我的小弟弟,一隻手則掰開了自己的兩片花瓣,身體慢慢的蹲下,逐少逐少的把它吞噬。
她小心翼翼地感受著我的深入,直至已經前無去路了才停了下來,伸手摸摸我們之間那少許的空隙:『老公……這次還是有少許……』婉媚當然知道自己的容量,平時我們交歡時,我總是先讓她習慣了、爽夠了,才會狠心的把那少許也轟進去的。
這次婉媚卻顯然打算豁出去了,只見她咬緊牙關,皺起眉頭的猛的坐下:『哎……痛……好脹……』我們的毛髮交纏,終於貼緊了。龍頭頂在扯得緊緊的花芯上,像被無數張小嘴同時噬咬著似的,爽得我幾乎失守。我深吸一口氣,肉棒登時暴脹,把婉媚撐得失聲大叫起來。
她慢慢的喘過氣,開始前後的挺著小屁股。她今天似乎特別的敏感,緊湊的肉壁不斷的在抖動。玉臀一下一下的配合著挺高,當我每次頂在洞底時,她又會突然的收緊肉洞,好像捨不得我離開似的。
『舒服……老公……我……好幸福啊……』她吐著夢囈似的嬌喘,仰著頭在我的身體上馳騁著。
我伸高手抓緊那雙繃得緊緊的美麗乳房,峰頂上的蓓蕾已經硬硬的突起來了,像顆成熟的櫻桃似的,懸掛在白玉一樣的雪峰上,隨著她的舞動在上下的飛躍。大顆大顆的香汗沿著高聳的山峰傾瀉而下,像雨點般涓涓滴滴的打在我的身上。
『噢……老公,又來了,要死了……』從喉嚨深處湧出滿足的呻吟,秘洞驀地猛烈的收搐,火燙的愛液如潮湧出,她又攀到了另一個高峰……
高潮過後,婉媚脫力的伏倒在我身上喘氣。我輕輕撥開那亂糟糟的秀髮,在香汗淋漓的額上輕輕吻著:『老婆,辛苦了……餘下的讓為夫來吧!』
『嗯……』她的神經仍然未從極度高峰上滑下來,有氣無力的應著。
我把她翻過來讓她睡好,然後才再一次把愛的權杖深深的刺進她的身體內。她在半昏半醒中發出滿足的呼嘯,再度接受了、包容了我的全部。
我溫柔的抽動著,憐惜地沒有馬上野蠻地橫衝直撞。還好經過了剛才的熱身運動,她的小洞已經適應了,已可以從容地把我完全容納。在我的輕憐蜜愛下,她慢慢的回過氣,修長的雙腿再度纏上到我背後,還開始挺起纖腰來迎合。
『老婆,我愛妳……』我在她耳畔哼著甜言蜜語,緩緩的加快速度,把她轟得猛在喘氣,十指都深深的陷在我的背肌裡。我慢慢的增強力度,同時悄悄的分開她的雙腿掛到肩上。
這不是婉媚喜歡的體位,因為她總覺得頂得太深了。但是我其實卻最喜歡聽她那一陣陣不勝恩澤的,帶些痛楚的叫聲。我再猛插了十數下,趁著她還在迷迷糊糊間,突然的俯前,把她的身體幾乎對摺了起來。
她一驚瞪開美目,我已經重重的轟下去了。『哎……痛……』她全身被我壓著,連躲避的機會都沒有。肉棒連環的搗在硬硬的花芯上,每一下都帶起七級大地震似的顫抖。她的小洞一直都在收搐,一直抖震著。終於我一下的重擊衝開了花芯,卡在緊合的小嘴上。婉媚美得翻白了眼,一口咬在我肩頭上。花芯裡像火山爆發似的溢出火燙的溶岩,把我的肉棒都燒溶了。我在劇震中釋放精關,把千億個滿載著濃濃愛慕的精華注滿了美麗的蜜壺。
我和婉媚準時到達『池袋』和明美會合,明美頑皮的望著我,又拉著婉媚說悄悄話。看著兩個美女小聲說大聲笑,可真是賞心樂事。尤其是婉媚,因為下午在床第上獲得了極度的滿足,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股動人的風韻,美得無法形容。相較之下,明美那種淡淡的憂鬱也顯得更濃烈了。
從她看著婉媚,和時不時偷望著我的眼光中,我清楚地感受到那股羨慕和不忿的渴求。
阿堅這小子真不爭氣,他又遲到了!明美的臉色當然不會好看,我們三個人在火車站外一直呆等了大半個鐘頭,直到明美忍不住賭氣要拉著我們走時,他才氣沖沖的趕來。他見我滿面春風的,還抱怨的猛向我打眼色,一定是埋怨我只顧著自己風流快活,忘記提醒他晚了。
我連忙叫婉媚把明美拉開,把握機會向阿堅解釋下午的情況。(當然不包括我和老婆去『開房』的事。)
他聽到拋下明美去和櫻子偷情的事曝了光,登時臉色大變的,但一張嘴卻還在死撐說沒什麼大問題。我信他才怪!只有好沒氣的告誡他說:明美今次真的很氣,叫他千萬要小心應付。搞不好的話,萬一老婆跑回娘家告狀便麻煩了。
我們各懷鬼胎的逛了幾條街,我把阿堅推上前去,自己卻拉著老婆拐進了條橫街。婉媚當然知道我是在製造機會讓阿堅哄回明美,雖然她還是深深不忿的,但『寧教人打仔,莫教人分妻』,她也想阿堅兩夫婦言歸於好的。
我們兩個胡亂的找了間小店子填飽肚皮,然後在附近逛了一會夜市,到近半夜時才回到阿堅的住處。
到我們就寢時,阿堅他們都還沒有回來。
第二天早上我們起床時,明美已經準備好了早飯。我和老婆見到她臉上春意盎然的,滿面的嬌羞,而阿堅卻掛著兩個黑黑的熊貓眼圈,頸上也多了有幾個『咖哩雞』的愛咬痕跡。看樣子阿堅昨晚一定是在床上向明美鞠躬盡瘁的道歉了。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們都沒有說話,只是不約而同地發出了會心的微笑。
第四章 日本之旅(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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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阪其實沒東京那麼熱鬧和多名勝,而且由於少了明美這個嚮導,我和婉媚逛街時常常都要走冤枉路。不過這也增添了不少情趣,這樣才像自助旅遊嘛!
話說回來,沒有了明美這個美麗的電燈泡,婉媚反而隨和活潑多了。當然,也有可能是因為我們這幾晚住酒店,在床上再不用顧忌,每晚我都把她餵得飽飽的。她的臉上閃耀著少婦滿足而動人的神采,比平時的拘謹不知可愛多少倍。
我想,真由美的事,可能在誤打誤撞中解開了婉媚的心結:自從小怡出世後,她對自己的美麗變得沒那麼自信了,內心裡也有少許擔心我會介意、擔心我會嫌棄。而且在身分上,她亦已經由單純的小妻子角色轉變成為了人家的媽媽,難怪她近來變得拘謹了。我從沒有設身處地的從她的角度仔細的想過,事實上,我真的有少許把她忽略了。
內心的歡悅也直接在她的衣著中展露出來,她竟然難得地肯穿得比較清爽的和我上街。短褲短裙配上吊帶小背心,這是她在香港從來都不肯穿的。白皙無瑕的玉臂長腿,閃耀著陽光的氣息。美麗動人的臉孔上,少女清純和少婦風情兩股截然不同的動人氣質同時交雜著,但又水乳交融的混和在一起,她輕易的吸引了街上每一個男人的注目。有幾次我們還真的遇上些街頭星探,猛拉著我們要遞名片。我們笑著裝做聽不懂的在指天劃地,他們知道我們是遊客,才怏怏不捨的放棄了。
看到周圍的人的艷羨眼光,我不禁打從心底裡慶幸,娶到一個如此可愛的太太。當然,有些羨慕的眼神,是由女孩子發出的。(這是我安慰自己的!)
婉媚也不介意我當街和她親熱。畢竟身處異地,一切規矩都放鬆了。我們大部分時間都像對連體嬰似的黏在一起,又時不時的交換一兩個共通的眼神,眉來眼去的用眼睛來交談,有時又忍不住情不自禁的親吻幾口,好像尋回了新婚時那股濃情蜜意和新鮮的刺激。
在大阪這幾天雖然沒玩過什麼特別的地方,但卻是在我們在整個旅程中最開心、最舒服的日子。
回東京前,我們先轉到了『箱根』這著名的溫泉區。阿堅在那兒為我們訂了間溫泉旅館。我們會先住一晚,翌日他和明美由東京趕來我們會合,再玩一天後我們才一起返回東京。之後,我們的假期便要結束了。
阿堅為我們訂的溫泉旅館不是那幾間熱門的大酒店,而是間比較偏僻,也比較幽靜的小旅館,只有十來個房間,裝潢簡單而雅致。旅店的老闆是個十分友善的中年婦人,也是阿堅的熟朋友。可能是賣口乖,老闆娘一直在稱讚婉媚美麗,不知哄得她多開心。
我們訂的是連同私家浴池的家庭式套房。浴池就建在起居室的旁邊,也把兩邊的睡房分隔開。浴池雖然建在室內,但只要打開趟門,便可以看到外面一大片布置得幽雅的日式庭園,和大自然融成一體。這附近山坡的土地都是旅館私有的,環境很隱蔽,不怕有人偷窺。
我們只看了一眼便馬上愛上了這仙境似的地方。我一直都渴望浸溫泉的,拋下行李便迫不及待的跳進了浴池。泉水不是太燙,我枕在浴池旁邊的木柵上,舒服得想大聲的叫起來……但到最後,我卻只是張大了嘴,沒有叫出來……因為換上了日式浴衣的婉媚,清麗脫俗得叫我把喊聲都吞回肚裡去了。
『喂!賊兮兮的在看什麼啊?』婉媚盈盈的從房間中走出來,修長光滑的玉腿在藍白色的浴衣下若隱若現的,給我目灼灼的眼光看得渾身不自在的。
『老婆,妳究竟是人還是仙女?』我吞著口水說。我知道在傳統上,浴衣下面應該是什麼都沒穿的。
『都老夫老妻了,還在逗人家開心!』她羞紅了臉。
『我才不會花時間騙妳啊!妳知我是最老實的了……』我向她招著手:『老婆,泉水好舒服啊,快下來泡泡吧!』
『真的不熱嗎?』她在池邊蹲下去,伸手去試試水溫。透過薄薄的水蒸氣,大腿間那叢烏亮馬上映進了我的眼簾。我看得眼都直了,連小弟弟也搶著從水中冒出來爭著要看。
『溫度剛剛好,難怪你泡得那麼……』婉媚一抬頭,看到像潛望鏡一樣浮出水面的蘑菇頭,馬上紅著臉啐道:『你……真是的……整天都想著那件事……我不浸了!』
我笑著說:『快下來吧!我保證會乖乖的。』
『真的?』她看我浸得那麼舒服,其實早心動了,便背著我緩緩的解開浴衣,裹著大毛巾匆匆的鑽進水中。
『唔……真的好舒服。』她學著我用毛巾墊著後頸,枕在池邊由衷的感嘆。
我趁她閉上眼在享受,悄悄的爬過去一把扯開了她的毛巾。她驚叫著想搶回,卻被我按在池邊動彈不得了。
『騙人的,又說會乖乖的……』她嬌嗔著,扭著頭避開我索吻的大嘴。
『都是妳,誰叫妳引誘我!』我改為進攻她的耳朵,才向她的耳珠吹了口氣,她已經渾身都軟了,任我施為。
我按著她非禮了一會,便把她翻過來,讓她扶住池邊。大肉棒馬上從後刺進比泉水還要溫暖的花徑中。
由於沒有什麼前戲,她的小洞裡面其實還不是很濕潤的,幸好溫泉水彌補了這不足。
她嚥著氣的吞噬了我,一面還在嗚咽著抗議說:『你真沒良心啊!想要便馬上插進來,也不知會弄痛人家的!』
我輕吻她的粉頸,柔聲的道歉著說:『對不起啊!但是妳實在是太漂亮了,老公我忍不住嘛!……還痛嗎?』我緩慢的抽動著。
『……嗯……』她已經進入了狀態,屁股已經在前後的迎合著我。白皙的粉臀泛起桃紅的顏色,在水蒸氣中一下一下的聳動。我俯身貼上滑嫩的玉背,雙手抓著溫潤豐腴的美乳,在悅耳的醉人喘叫中深深的撞擊著肉洞盡頭的小肉塊。
『老婆,我好愛你……』我在她耳畔呢喃著。
『老公,重一些……哎……』從她肉洞頂端間歇的顫動中,我知道她已來了兩三次。
浴池水隨著我們愈來愈猛烈的運動,激起了一圈圈洶湧的水波,但是這也比不上婉媚秘洞深處傳出來的滔天巨浪。在我猛力的轟炸下,那一波波的顫動,從小洞深處一直擴展到她的整個嬌軀。她忘形的嘶叫著,柔軟的胴體繃得硬硬的,洩出比溫泉水還要熾熱的花蜜。我給她燙得渾身一震,肉棒不受控的跳動,也把滿腔熱情灌注在她的身體內。
我們摟著泡在水中喘息,她還嗔著埋怨我不守信諾,讓她洗不成澡了。我們調笑著在水中浸了大半個鐘頭,全身都泡得紅通通的,幾乎把皮都泡掉了才捨得爬起來。
晚飯時,旅館老闆娘告誡我們說:泡溫泉不要泡得太久的,每天一次就夠了。泡得大久對身體反而有害,而且泡溫泉時不應做劇烈運動,那對心臟不好。
我們原來打算晚上再『泡』一次呢!不過既然她這麼說了,婉媚當然怎也不肯讓我再來了。其實我們那天也玩得很累了,當晚我摟著老婆一覺睡到天亮,睡得好香好香。
第二天我們很晚才肯起床,匆忙地吃過早餐後,忍不住又泡進浴池裡。這次婉媚輕鬆多了,也不再裹著毛巾才肯浸浴了。我們赤裸裸的挨在一起,寫意的呷著清酒,一面悠閒的聽著庭園內小鳥的歌聲,欣賞著寧靜幽雅的風景,舒服得連半根手指都不想動。
『卡』!忽然聽到了開門聲,我們登時嚇了一跳。一回頭,原來是阿堅和明美到了。老婆馬上『哇』的一聲縮進水裡,只露出了脖子以上的部位。
阿堅眼裡放著光,訥訥的說:『對不起!老闆娘說你們才剛起床,沒想到你們已經在泡溫泉了……』
『沒關係啊!』我爬在池邊讓婉媚躲到身後:『你們也快換衣服一起泡泡吧!這泉水實在太舒服了。』
阿堅和明美對望了一眼,聳聳肩說:『也好,反正今晚我也約了朋友吃飯。』
我們趁著他們兩人換衣服的空檔,馬上圍好了毛巾。婉媚當然在埋怨我沒提醒她阿堅他們中午會到,讓她出醜了。我只有笑著賠小心,心中卻已經在想像著明美一會兒泡在水中的模樣。
阿堅她們很快便換上浴衣回來了。『怎麼你們圍著毛巾的,害羞嗎?』阿堅看到包裹得密密實實的婉媚,顯然有些失望了:『在日本,浸溫泉時是不許圍著浴巾的。』
明美瞭解婉媚的心情,幫口說:『哥哥和嫂嫂又不是日本人,怎可以強迫他們接受我們的風俗的。』說著便大方的解開浴衣,露出赤裸裸的美麗胴體,只抓著條小毛巾遮掩著下體,便爽快的鑽進水裡。
雖說只是短短的幾秒,但明美那豐碩光潤的胴體卻已經深深的跑進我的腦海裡了。她的乳房和婉媚很相像,都是美麗的竹筍型的。看來頗豐滿,應該和婉媚的尺寸差不多吧!下身由於浸在水裡,而且也被她用小毛巾蓋著,看不清楚。她的腿應該沒婉媚的修長,但也不是那些粗粗的『蘿蔔腿』,比那個真由美好多了。
我當然不敢明目張膽的盯著明美,只是大家面對面的,想不看其實也很難。我忽然發覺,原來我在看明美,阿堅也在看婉媚。幸好婉媚包得密密的,只是露出了酥胸的上半截。不過由於毛巾裹得很緊,山峰中間那道縫溝顯得更是深邃,阿堅看得眼都直了。說真的,婉媚和明美的漂亮其實各有千秋,但『飯總是隔壁的香、老婆也是人家的美』,難怪我們都掛著望人家老婆了。
明美可能從小便習慣了一家人一起浸浴,表現得最自然,還主動的為我們斟酒。阿堅已經是大半個日本人了,當然也不當赤裸泡溫泉是什麼一回事。慢慢的我和婉媚也被他們感染了,拘謹的坐姿也放鬆了不少。
今天的天氣比較多霧,外面的庭園美得像仙境一樣。在這樣寧謐清幽的環境裡,我們不知不覺的便忘記了諸多的顧忌,開始隨便的說起笑來。明美也坐到婉媚身邊聊起來。看著兩個半裸著身體的美女,我和阿堅愈聊愈起勁,話題慢慢的也轉到我們的老婆身上了。
『哥哥,你說嫂嫂和明美,哪一個比較漂亮?』既然說起了這話題,阿堅當然乘機理直氣壯的,盡往婉媚身上瞄了。我也不客氣,細細的欣賞著明美那半浮在水面的美乳。
明美被我瞧的臉紅紅的,笑著把話題轉到婉媚身上:『當然是嫂嫂美了。她簡直美得像個明星一樣!』
婉媚紅著臉反駁說:『別亂說了!明美妳比我年輕得多,當然也比我美得多了。』
我只是微笑不語。明美見了,便追著問我的意見。
我瞧著婉媚笑笑說:『其實我們兩兄弟都十分幸運,娶到的老婆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當然,明美比較年輕……』我終於留意到婉媚的笑容有少許的不自然了,便笑著的抖出了絕招:『不過在我的眼中,無論和什麼人比較,我的老婆都是全世界最美麗的!』
阿堅和明美都在噓聲四起的笑我不老實,婉媚卻甜甜的看著我──我知她最愛聽這些。
阿堅似乎忽然靜了下來,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原來婉媚學著明美抱起膝頭坐在水裡,兩腿間的一片烏黑在毛巾下面跑出來了,隔著池水掩掩漾漾的。雖然看不清楚,但那嫩紅色的花丘和隨水漂逸的柔絲,看來應該逃不過阿堅的法眼了。
我正想開聲提醒她,卻瞥到原來旁邊的明美也是同樣的春光乍洩了。她還有意無意的把合緊的大腿微微張開,讓我可以飽覽那美麗的方寸之地。
直到婉媚終於察覺到阿堅的異樣眼光,才懂得紅著臉的調整大腿的角度把下體遮掩著,明美也跟著把雙足合攏起來。我和阿堅尷尬的互望了一下,只有笑笑的當作沒事發生過一樣。
但……哎呀!婉媚剛才顧著拉下毛巾蓋著大腿,卻忘記了上半身,連左邊的乳蒂從毛巾下面跑了出來也不知道。粉紅色的圓暈在白色的毛巾襯托下,顯得格外的嫣紅鮮嫩。我又不便說出口,只有猛向她打眼色。
『老公,怎麼了?』這傻妹還不知自己『走光』,還一面無知地嬌憨的問。
阿堅和明美登時發覺了,都不其然的把目光集中在那美麗的蓓蕾上。婉媚這才猛然醒覺,一面驚叫著按著胸口,一面急急的想站起來。誰知她剛才蹲坐時,腳跟踩住了毛巾的邊,一站起,毛巾登時扯脫了,她變成光脫脫的站在水裡,不但整個胸脯完全裸露,連水漣漣的花阜都被看得一清二楚了。
所有人登時都呆了!我第一個懂得反應,連忙撲過去,抓起水裡的毛巾把她遮住。一面安慰著陪她走回房間,還得一面回頭向阿堅他們點頭道歉。他們兩人也慌張得站了起來,讓我不但驚鴻一瞥的窺見明美玲瓏浮凸的身段和腿間鳥亮亮的妙處,同時也看到了阿堅那躍躍欲試的大肉棒。
『老公,我……』房門才關上,婉媚已撲進我懷裡嗚嗚的哭起來。
看到婉媚尷尬得要死的樣子,我只有陪盡小心的婉言安慰她:『沒問題的,剛才太快了,他們沒看見什麼的。而且我們是一家人嘛!有什麼好害羞的。』
『當然了!出醜的又不是你,儘在說風涼話。』她聽了雖然止住了哭聲,但仍然嘟長了小嘴。
『那不若我也陪陪妳,脫光光的出去出一次醜,讓他們開開眼界好嗎?』
她破涕為笑的嗔道:『醜死了,也不怕人笑!』
我抱著她吻了一下:『好了!笑了便沒事了。我們忘記了這件事,像抹掉了的粉筆字一樣,好嗎?』
『嗯!』她紅著臉應道:『不過你千萬不要讓祖兒知道,否則她一定會笑好幾年的。』
『哎呀!那倒要看妳給什麼我作掩口費了?』
她捶了我一拳:『你敢?』
我們調笑了一會,婉媚始終不敢馬上再出去。我便叫她在房裡休息一會,自己出去繼續和弟弟他們聊天。
我回到浴池時,阿堅他們已經換上了浴衣。我嚴肅的告誡阿堅和明美說:婉媚是十分面嫩的,請他們千萬不要在她面前再提起這糗事。他們一口答應了,明美還自告奮勇的跑進房間去陪我老婆。
浴池間裡便剩下了我和阿堅兩兄弟。我們相視一笑,坐在花園前的台階上喝酒。也有好幾年我們兩兄弟沒有坐在一起說心事了。阿堅說笑的告訴我,他真的想不到生過孩子的婉媚竟然還會那麼美的。還說如果她不是我老婆的話,一定會不顧一切的把她泡上手。
我笑著警告他想想好了。我知道的,阿堅只是說笑,他雖然花心,但我的老婆他是怎樣也不敢碰的。我還趁機提醒他不要太冷落了明美。因為明美其實也很標緻,(身材也不錯啊!)說不定會被其他男人乘虛而入了。阿堅這小子卻不以為然的說從來沒有擔心過明美,還說他選明美做老婆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夠純,而且家教很嚴,因此他從不擔心她會紅杏出牆。
他還附在我耳邊說,明美和他洞房時還是個如假包換的處女。而二十歲以上的處女,在日本真的是像恐龍一樣難找了,由此可見她是如何的純潔了。我笑笑不置可否,只是再一次語重心長的提醒他,男人去外面玩玩不是不可以,但家裡的老婆可是一定要哄的。
他含著笑答應了。從他的說話中,我感到他其實也是很愛明美的。
傍晚時我們結伴在市區逛了一會,阿堅在路上一直碰到熟人,不停的在打招呼,其中不少更是美麗的女孩子,她們對阿堅的態度都很親暱。明美起初還沒怎樣的,但後來遇上的女孩實在太多了,便賭氣的撇開了阿堅,乾脆和婉媚一人一邊的挽著我的手一起走。一轉頭,阿堅已經不見了!
到吃晚飯時阿堅才再出現,但他還未坐下已預先投案了,說約了當地搞旅遊的同行喝酒應酬,順道談談生意。明美明顯的沉下了臉,婉媚則提議讓我陪阿堅一起去。
其實她早說好了,今晚就算怎樣也要我把阿堅架回來的。她實在看不過眼明美如此被冷落。
阿堅起初也不肯和我一起去的,但經不起我們的堅持,最後才勉為其難的答應了。不過他卻用很奇怪的表情,猛在叮囑我千萬要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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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日本之旅(二)cont
阿堅所謂『生意的朋友』原來都是旅行團的領隊和導遊,他們定期的聚在一起,交換經驗和情報。想不到啊!這班旅遊業的從業員大部分是女孩子,男的只有四五個,而且都是些已屆中年的大肚皮叔叔,阿堅算是最年輕英俊的了,難怪他會那麼受歡迎了。女性導遊的情況則剛好相反,以年輕的占大多數,少說也有十來個。據說大部分都是兼職的女大學生,燕瘦環肥的,叫人目不暇給。雖說沒有什麼可以叫人眼前一亮的美人兒,但二八無醜婦,和一大班年輕的女孩子混在一起,也是件賞心樂事啊!我坐了不到十分鐘,便已經完全體會到為什麼阿堅會受不住外面的誘惑,整天的到外面偷食了。那些青春美麗又性感開放的日本女孩,真的是排著隊的自動送上門來的!才兩杯黃湯外肚,便已經妳一件、我一件的脫起衣服來,霎時間,房間內儘是乳浪臀波的,好不養眼。
那幾個日本大叔可真的一點不客氣,搶著在哄那些漂亮的女孩子們喝酒,當然少不了乘機毛手毛腳的。難得的是,那些女孩不但沒有介意,有些還主動的拉開衣服讓他們看過夠摸個飽。
我這個新鮮的陪客簡直變成了掉在蟻窩裡的蜜糖。女孩子簇擁著輪流的要和我喝酒,我推得這個,另一個又已經貼上來了。到後來我更被四、五個只穿內衣褲的半裸美少女團團圍著,根本連阿堅跑到哪裡也不知道了。
周圍的氣氛愈來愈放縱,我也愈喝愈驚了。百忙中抽空找找阿堅,原來他坐在房間的另一邊,已經喝得醉醺醺了,頭上還套著不知是哪個女孩子脫下來的紅色內褲,摟著兩個美媚在左右逢源的親吻。而另外那幾個男導遊的情況更加不堪,其中有一個還已經讓女孩跨坐在腿上,嘿咻嘿咻的幹起來了。
太過分了吧!再待下去不變了群交大會嗎?我頓時感到頭昏腦脹的,高聲的想招呼叫阿堅快走。怎知剛想開口,便已經被一個女孩子的櫻唇封住了嘴。霎時間,十多條玉臂同時像蜘蛛爪子似的纏了上來,我被推到壓在肉山之下了。喂!是誰拉開了我的褲鍊……救命啊!我幾乎窒息,唯有手腳齊來的拚命的掙扎,好不容易的才在人堆下面爬了出來,滾到了房門口。
這時有個剛才跑了去廁所的大叔,剛好打開房門回來。我馬上逃命似的閃到他身後,讓他擋著那些撲上來的女孩子,然後趁著他們鬧哄哄的當兒,連爬帶跑的奪門而逃。一直跑出了那家飯店外面的街上,才敢停下腳步來喘氣。
救命!真受不了!太多艷福原來未必是件樂事!
還好,山間的清涼晚風把我吹醒了,否則難保我會跑回去參加他們的淫亂大會。
我過了差不多十分鐘,才敢偷偷的走回飯店的玄關處取回鞋子,還遠遠的聽到那房間中傳出來男女放浪形骸的呼嘯聲。
由於沒有阿堅帶路,我找了好一會才截到計程車返回溫泉旅館,回到那裡時已經接近午夜了。我倒希望婉媚她們已經睡了,否則真的不知應該怎樣解釋沒有架著阿堅回來的原因。不過我又有點希望婉媚還未曾睡熟,好讓我解決剛才被那班瘋女孩撩起來的滿腔慾火。
房間裡沒開燈,看來她們都已經休息了。我躡手躡腳的穿過起居室,走進了自己的睡房。房裡面黑漆漆的,憑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我隱約看到房中央的榻榻米上隆起了一大團,婉媚看來已經睡了。
我輕輕的脫去衣服換上睡衣,掀起了婉媚的棉被潛了進去,看看她有沒有睡熟?否則只有憋到明天早上才吵醒她了。
(註:箱根日夜的溫差較大,雖然在夏天,早上和晚上還是很涼的,因此要蓋棉被。)
咦?手腳的觸覺告訴我,棉被內的胴體竟然是身無寸縷的。老婆一定是被日間浴池那意外的暴露事件撩動了春心,在等著我回來解饞了。
我慢慢的卸下睡衣,貼上光脫脫的玉背。婉媚登時渾身一震,她醒了!
『老婆,我回來了……』我在嫩滑的玉頸上吻著,手掌從她身下面穿過她的臂膀,占領了挺拔的山峰,另一隻手也同時撫在毛茸茸的花丘上。脹硬的火棒也不安好心地頂進了緊合的腿縫。
婉媚身上香噴噴的,她的乳蒂一向很敏感,稍經撩撥便脹大突起了。溫潤的小花丘變得春霧彌漫的,手指輕易的陷進了微張的肉唇,被輕輕抖動的溪谷夾緊了。她把秀髮盤起來了,誘人的髮香混和了洗髮精的香氣中人欲醉。整個火熱的胴體像柔若無骨似的,軟軟的任我品嘗。
不知是不是怕吵醒對面房間裡的明美,婉媚自始至終都沒有哼過半響。我只是憑著那愈來愈熱的胴體、那充滿情慾的喘氣聲和那洩了我滿手的濃稠愛液,知道她已經準備好接受我的寵幸了。
『老婆,來了。』我輕咬她的耳垂,慢慢的把蘑菇頭湊到流滿口水的花唇上。一挺腰……已經插進了大半根。
『哎呀!』婉媚終於忍不住叫起來了。
……不對!老婆的肉洞怎麼變緊了……而且那聲音……
我正想退出來。
『不要!哥哥……』
……是明美!
怎麼會是她的?
『哥哥,不要停下來!你已經在我的身體裡面了……已經改變不了了。』明美喘過一口氣,屁股用力的向後挺,又把我吞噬了多一點。
『明美,怎麼會是妳的?婉媚呢?』我焦急的追問。
『嫂嫂在衣櫥裡,我在她的茶中下了安眠藥。她今晚不會醒來的了。』
衣櫥?(噢,小叮噹睡的地方!)
怎麼又是安眠藥?老婆真可憐啊!
她用力的抓著我雙手不讓我縮開,同時腰部開始前後蠕動,我一陣消魂,忍不住用力把餘下的少許也塞進去了。
『哎!有點痛!』明美嗚咽著。這也難怪,因為她的秘洞實在很窄。我感到她緊緊的收縮著洞壁,使我抵在小洞頂端的肉棒寸步難移的。
『明美,為什麼要這樣做?』
她長長的吁了口氣,一陣灼熱灑在我的龍頭上。
『我要報復……阿堅太可惡了!』明美低泣著:『哥哥,對不起!我只敢向你獻身……』嬌弱的胴體無助的在我懷中抖震著。
『他一早便打了電話回來,說今晚不會回來睡了……』
我溫柔的摟緊她:『是阿堅對不起妳……』我感到她的小洞像個溫暖的熱水瓶似的,暖暖的灌滿了滾燙的蜜液,忍不住又挺了兩下,把她美得直在嚥氣。
『哥哥,今晚讓我代替嫂嫂吧!就只是今晚……』她扭著頭過來索吻。
我支起身體,溫柔的吻上充滿期盼的紅唇,一切說話都像是多餘的了。我伸腿插進她兩腿中間,開始緩慢而有節奏的抽插。
阿堅他們的房事一定不多,明美的蜜洞仍然保持著處子般的緊窄,在進出之間都須要大費周章的。我保持著緊貼的體位,慢慢的轉著身側坐起來,雙手提著明美修長的美腿側身抽插。明美好像沒什麼經驗似的任我擺布,只是她已經不能再保持沉默了。在漆黑的房間中,充斥著肉與肉的撞擊聲和明美失神的嘶叫聲。
『哎……又到了……不要……』
我只能從那無意識的叫聲中辨認到幾個熟悉的單字。我慢慢的轉到明美的正面,雙手按在那柔軟的肉峰上,不徐不疾的抽動著。明美的小穴愈來愈熱,也愈來愈緊迫,把我的肉棒緊箍得幾乎動彈不得。我托著她的雙腿,在她緊湊的蜜壺中展開了最猛烈的轟炸。明美好像已經洩了好幾次,這時已經再沒有氣力配合我的攻勢了,只能勉強的挺起胸膛好讓我插得更深更重。
到了……我的肉棒急劇的膨脹躍動。
『明美……我要射了……』我正在猶疑是否應該拔出來,但明美的手足已經有氣無力的纏上來了。我不及細想,渾身一震的把陽精全射進了弟婦的身體裡。
明美緊抱著滿身汗水的我,溫柔的在我臉上吻著:『沒關係的,我有避孕。』
我壓在明美的胴體上喘氣。她的身體比婉媚還要柔軟,又暖又軟的像伏在水床上似的。我感到下半身全浸濕了,明美一定是個『多水』的女人。
『舒服嗎?』我忍不住要問。
『比他舒服……』明美小聲的說:『也比他久。』
『明美……』我知道似乎不合時宜,但仍低聲說:『我知道阿堅還是很愛妳的……』
『我知道的……』明美柔順的幽幽應道:『其實我也還很愛他。』我感到她把小臉別開了:『我只是覺得不公平──他既然在外面和女人上床,為什麼我卻要守在家裡等他。』
『明美……那妳有沒有……』她會不會已經另外有男人了?
『當然沒有!』她馬上解除了我的疑慮:『……我不敢!我只敢和你……』她沒有再說下去,我知道她的臉一定是紅透了。
『因為我很快便會離開……』
『嗯!……而且你身體內流著的,是和阿堅同樣的血液……哥哥,對不起,我叫你背叛了嫂嫂……』
她哽咽著說:『我實在很羨慕她……你知道嘛?每天早上我看到嫂嫂滿足的樣子,便忍不住有和你上床的渴望。』她抱緊我,下巴枕在我的肩膀上:『那次你拒絕了真由美後,浪漫得要死地擁著嫂嫂在新宿街頭熱吻的時候……我其實一直都站在街角裡偷看。在那一刻,我便決定了怎樣也要和你來一次……』她的聲音漸小,貪吻的櫻唇在搜尋著我的嘴巴。
『明美……』
『哥哥,我只會對不起嫂嫂這一次……今晚請你盡情的愛我……』
豐碩的女體在我身體下蠕動著,害羞的小手慢慢下移,抓著正在慢慢的回復堅強狀態的肉棒輕柔的上下捋著。我在軟潤的櫻唇上吻著,然後慢慢的沿著粉頸,再輕輕咬在那水一般柔軟的粉嫩肉團上。明美嚥著氣挺起了美乳,貼著我大腿的花唇上一陣灼熱,又洩出了一股滾燙的蜜液。
小弟弟在軟潤小手的溫柔呵護下迅速的重振雄風。我摸索著用手指撐開糊滿了蜜漿的花唇,正打算梅開二度。明美卻嬌聲制止了我:『這次我想在上面……』
我把她轉到上面,然後在她動人的喘氣聲中,再一次的進入那誘人的身體內。
我一共在她身體內射了三次。
到天快亮時明美才依依不捨的爬起來跑回自己的房間,我也把還睡得正香的老婆從壁櫥裡抱出來。到早上我搖醒她時,她還傻呼呼的問我晚上是幾時回來的?
阿堅在我們差不多退房時才出現。他看來很疲倦,而且一臉的悔意。他慚愧的看了我一眼,便拉了明美進房,還關上了門。我和婉媚聽到明美的哭聲,然後是一陣漫長的沉靜。
最後他們出來時,阿堅當著我們面向明美懺悔,說以後也不會胡鬧了,還保證從此改過,不再粘花惹草。我和婉媚當然也幫口央求明美原諒阿堅。明美一直在幽幽的,欲言又止的偷看著我,最後也含著淚接受了阿堅的懺悔!
……雖然在心裡,我對阿堅就此洗心革面的信心仍然很有保留。
終於要走了。
阿堅和明美送我們到機場,我們依依不捨的擁抱著話別。經過十數天的相處,明美和婉媚的感情已經很好了,兩人難捨難離的抱頭痛哭。我再次叮囑阿堅要好好對待明美,不要太冷落了她。(要不然下次她胡亂找個男人來偷情就麻煩了……)
明美對我反而沒有表示怎樣特別的親暱,只是在和我告別時在我腮邊輕輕的一吻,輕輕的說了句:『哥哥,多謝你,我不會忘記的……』
在我們步入機場禁區時,我回頭看到明美伏在阿堅身上哭了……
再見……日本。
再見……明美。
『喂,老公……』婉媚打斷了我的思緒,她用手把我的視線移向候機室的另一角:『認得是誰嗎?』
我看著那正在頭等機位專用區坐著,頭上包著圍巾的女人和她身旁戴著大大的太陽眼鏡的男子。咦?好面熟……
『……』
老婆悄悄的說:『看到了嗎?』
我皺著眉搖搖頭:『算了,人家似乎不想被人認出……』
『是凌風啊!』老婆壓低聲音說。
什麼?是那小子?我定睛一看,真的是他!我對這自以為天才橫溢,其實不知所謂的小明星一點好感都沒有,登時嗤之以鼻的說:『老婆,妳不會也是他的歌迷罷?』我怕她多心,因此沒有把上次和海潮在街上遇到凌風的事告訴她。
婉媚啐道:『當然不是啊!不過我們部門有不少小妹妹不知多迷他。』
其實那個披著圍巾的女人也好像在那兒見過的,但……總記不起來。
還是女孩子眼利,凌風最後還是被幾個一起等飛機的女孩子認出了。她們吱吱喳喳的跑過去想問他要簽名和拍照。這小子卻裝大牌的背轉身不理不睬。航空公司的地勤職員當然也不會容許頭等機位的客人受到騷擾,於是馬上安排凌風和那女人先上機了。
那女人一站起來,和我們遙遙的打了個照面。我和婉媚登時呆了。
原來她是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我的老闆娘!
上了飛機,還有另一個意外。
我們的機票是阿堅買的特價票,以經濟機位的價錢買到商務客位的票,真的很便宜。我們才剛坐下,一位空中小姐忽然湊了上來俯身對我說:『哥哥君,嫂嫂,你們好。』
怎麼會……是……櫻子?
『櫻子小姐?怎會這麼巧的?』我們當然有些意外。
櫻子抿嘴笑道:『當然不是巧合,你們的票是我替阿堅買的。』我和婉媚才恍然大悟。婉媚像是記起了櫻子和阿堅的事,面上的笑容很不自然的。
櫻子笑著說:『今天的頭等機艙還有空位,我把你們免費昇級,好嗎?』
頭等?我和婉媚當然不會反對了!便歡天喜地的跟著櫻子轉到頭等艙。正想坐下,婉媚忽然掩著嘴失聲叫起來:『王太太……』
哎呀!我們的座位竟然剛巧在老闆娘和凌風的旁邊!
我人急智生,馬上拉著婉媚的手,向著一面驚惶失措的老闆娘鞠著躬用日文說:『對不起,內子總是認錯人的,失禮!』婉媚也機警的用日文回答說:『對不起,我又認錯人了……』老闆娘的臉色緩了下來,而凌風這見不得光的小子當然早已經別過了頭,不敢看我們了。
我們立即請櫻子另外安排兩個座位。她也十分機智,沒多問一句,便把我們帶到近門口的另兩個座位。我偷偷回望,老闆娘好像不認得我,應該沒事了吧!
『老公,對不起,我剛才真的嚇呆了,才會衝口而出的……』婉媚知道幾乎闖禍,猛在吐舌頭。
『沒事了……』我看著不時回望的老闆娘,言不由衷地安慰她。
我趁著上廁所時向櫻子簡單的把事情解釋了,她笑著說那是很普通的事。
她還告訴我真由美請了假回家鄉相親,臨行時還對她說:我不要她的原因是因為我喜歡櫻子!
『什麼?真由美真是,臨走也要開我的玩笑!』我連忙解釋。
『哈哈……哥哥君,你真好騙!』櫻子看到我窘惱的樣子,得意地掩著小嘴笑起來:『不過,下次當我在香港停留時,倒不介意真的和你喝一杯。』她湊到我腮邊,盤起來的髮髻香噴噴的:『當然,如果沒有漂亮的嫂嫂在場的話,那就更好了……』
我的心如鹿撞的狂跳。櫻子比真由美迷人多了。
我不其然的向婉媚的方向看了一眼,卻忽然瞥見有些東西在頭等機艙入口的門邊伸了進來……是支相機的長鏡頭……
噢!……是『狗仔隊』!
我收起激盪的心情,輕輕拍拍櫻子的香肩。她馬上便明白了,連忙走過去,在沒有驚動太多乘客之前,禮貌的趕走了那兩個闖進來想偷拍的記者。
我回到座位,婉媚興奮的告訴我剛才櫻子和那兩個『狗仔隊』理論的情形。她坐在門邊,整個過程都看得一清二楚。她還說,這小道消息至少可以為她賺到兩三頓免費午餐。
過了一會兒,櫻子又悄悄的向我招手。我便借故取飲品的跑到茶水間。櫻子一把將我拉了進去,還順手拉上了布帳。我一下錯愕,她已經興奮地撲上來擁抱著我了。原來剛才老闆娘親自向她的上級誇獎她處理『狗仔隊』的事十分恰當,還說會寫封感謝信給她呢!
櫻子在我臉上吻了一下:『要不是嫂嫂和你一起,我一定會馬上把你拉進廁所內和你來一次的……』她雙臂繞在我頸後,曲線玲瓏的嬌軀和我緊緊的貼著,胸前豐滿的肉團隔著制服不斷地擠壓著我,短裙下張開的大腿,剛巧夾著我那彈起來向她打招呼的小弟弟。她把我迫在壁櫥上,吃吃笑的說:『哥哥君,我對你的興趣愈來愈大了,記得不要拒絕我的約會啊……』
我反正避無可避,也樂得享受一下日本嬌娃的主動溫柔。
我們在狹窄的茶水間耳鬢廝磨了好一會,她才依依不捨的鬆開我。又把寫著聯絡電話的紙條小心的插進我的口袋,千叮萬囑的要我一定找她。還替我仔細的抹掉臉上的口紅印,又把兩杯香檳塞到的手裡,然後才拉開布帳,把我送出了茶水間。
我甫步出茶水間,回頭卻幾乎與一個乘客撞個滿懷。
『……對不起。』我連忙道歉。一抬頭……竟然是老闆娘!
哎呀!忘了說日文!
『……』我啞口無言的看著她。
她看到我,先是一愕,隨即微笑著用廣東話說:『你的日文說得不錯啊!』她瞥一瞥在我身後正在整理衣衫的櫻子,恍然大悟的說:『艷福也不淺呢!』
我感到臉上像火燒似的。
她似笑非笑的繼續說:『無論如何,我應該為剛才的事謝謝你。』但她隨即板起了臉壓低聲音說:『不過……』
我沒等她說完便已經截住了她:『對不起,小姐,我相信妳認錯人了。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妳,同時……也不會記得曾經見過妳。是嗎?』我把一杯香檳遞了給她。
她笑了,不再說話。我們意會的碰一碰杯,把香檳一飲而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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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英雄救美
[size=3]嘩!我的辦公室怎麼變成花店了?我啼笑皆非的看著滿桌子的鮮花,幸好我沒有鼻子過敏。
『波士(原意為老闆),歡迎你回來啊!』我回頭看到蘋果、慧琪和安妮三個美女盈盈的站在門口,攤大了手掌,笑容可掬的說:『禮物呢……』
『就算歡迎我,也不用這麼破費罷!』我粗略估計一下桌子上那三大束花,最少也要近千元啊!
慧琪笑著搖手:『又不用我們付錢的,我們只是借花敬佛罷了。』
我恍然大悟:『啊!是亨利送的了……』
她拍拍手掌:『嗯,這一束玫瑰是他送的。』
『那另外的兩束呢?』我好奇問。
『這一束是安妮的……』
『安妮……』我疑惑的瞟著安妮。
她的臉紅了一紅,然後才不經意地解釋說:『是太子爺的助理,那個什麼大衛送給人家的。』她頓了一頓,有點不屑的繼續說:『要不是蘋果姐說要把花留來歡迎你,我早已把那『擦鞋王』連人帶花摔出窗口了!』
慧琪抿著小嘴笑起來:『那次他被妳打腫了眼睛的事,現在仍然是公司內最熱門的話題之一啊!』
安妮登時紅著臉的說:『誰叫他動手動腳的,打他一拳已經便宜他了……』她偷偷的望著我,我向她眨了眨眼表示不介意。
大衛嗎?我記起了……就是亨利新請的助理經理,據說是他大學的同學。不過我和他只見過一兩次,沒什麼印象。
看來這兩個星期,公司真的發生了很多事啊!
『那最後這一束是誰的?』我拿起那束百合花。
『你猜呢?』慧琪狡黠的笑著說。
我瞥見她們三個,只有蘋果低頭不語:『蘋果,難道是你的?……』
她脹紅了臉卻沒有回答,是默認了!
『好了,快說,到底是誰看上了我們最可愛的秘書小姐?』
『蘋果姐自己說嘛!已經是第四天了,妳快告訴大家是誰在追妳啊!』慧琪和安妮挽著蘋果的手在催她招供。
『……人家怎麼知道啊!』蘋果臉紅了。
慧琪和安妮可不肯就此作罷,一邊發出可愛的噓聲,一邊猛向我打眼色,要我幫她們一把。
『蘋果,有人追求可是好事啊!證明妳很有吸引力嘛!不妨告訴我誰是那隻狂蜂浪蝶,想搶走我最能幹的秘書,讓我這個做波士的狠狠地揍他一頓!』我也樂得搧風點火。
『……』蘋果支吾其詞,始終沒有說出來。
『喂!阿光,捨得回來了嗎?還以為你和老婆在日本樂不思蜀,不肯回來挨世界了。』是李察!這小子知道我回來了,不知又有什麼苦差要找我幫手。
『咦?』他看著我手中的百合花,詫異的道:『花店的人怎麼搞的,怎麼把我訂的花送到你那處了?』
他一句話登時呆了三張臉,也使蘋果的臉紅上加紅了。
『阿光,請你千萬要幫幫忙,今次我對蘋果可是認真的。』李察慇勤的為我斟滿杯中的啤酒。才一下班,他已拉著要請我喝酒。
我苦笑著:『李察,這些事叫我怎麼幫啊?』我攤開雙手:『而且你知道自己的前科……』
『阿光,那已經過去了!今次我是認真的!』他抓著頭髮苦惱地說:『唉!我也知道你難做的了!但不知怎的?自從我發覺自己喜歡了蘋果之後,以往逗女孩子的武功像是廢了似的,全都用不上。對著她時,有時還會口震震的說不出話來。』
我嘆了口氣,看來這小子這次是真的喜歡上蘋果了。
『那她對你怎樣?』我問道。其實下午時我也旁敲側擊的試探過蘋果的口風,她的口像上了鎖似的。我也試過問慧琪和安妮,但也是什麼都問不出來。她們兩個壓根兒不知道李察和蘋果的事。
『唉,我可真的給她弄糊塗了!沒人的時候還好一點,她對我還是有說有笑的,但一有其他人出現,她便連睬都不睬的一下,像不認識我似的。』看見他那苦著臉的樣子,倒像個為情癲倒的小男生,真的很難想像他曾經有著『美女殺手』的稱號。
唉,我想是上次蘋果罵他時把話說得太滿了,現在要她當眾表示接受李察的追求,又真的叫她難以下台啊!
『阿光,你說……會不會是她已經心有所屬了……』李察忽然捉著我的手臂,嚇得我幾乎倒瀉了啤酒。
『沒……沒有吧!……我沒有聽她說過。』
蘋果心有所屬?……該不會是我吧?
『阿光,總之當你幫我也好、當我求你也好!我知蘋果最聽你的,請你無論如何也替我講幾句好說話……如果可以的話,幫我把情敵揪出來……』他幾乎哭出來了。
我無奈的答應了。
整個星期,蘋果都在躲避和我獨處的機會,而且做事時總是心不在焉的常常犯錯。我終於忍不住了,有天下班後,趁著外面的同事差不多全走清光了,便把她召進房來,命令她關上門乖乖的坐下。
『楊先生……』她把小手夾在大腿間,十分緊張的坐著。
『怎麼了?』我儘量輕鬆的說:『蘋果,我原本不想干涉妳的私人生活的,但要是它影響到工作的話,我可不能不開口了。』
『對不起,我自己也知道最近時常犯錯,但是……只是我不小心罷了……』
『蘋果,你把我當成什麼了?妳有心事難道我會不知道?』
『對不起,楊先生……』她沒有抬頭,眼睛盯著自己的膝蓋,幽幽的說:『……難道……連你也贊成我和李察來往嗎?』
『……』妳自己開口就最好了,省得我不用兜圈子的引入話題。我輕輕咳了一下:『蘋果,我沒有權替妳選擇男朋友……』
她沉默著。
『如果我和他交往,你真的連少許不高興都沒有?』她低聲說,一直沒有抬起頭來正眼望我。
我一愕,唉!還是說清楚好。
『蘋果……』我深吸了一口氣。她抬頭看到我的眼神,臉色登時沉了下去。
『不要說了……』淚珠在眼眶中打著滾,她搶著說:『楊先生,請你不要說。』
『不!我覺得現在已經到了必須說清楚的時候。』我走過去扶著她柔弱的雙肩:『對不起!蘋果,如果我過去曾經做了什麼事,讓妳誤會了的話,那純粹是我的錯!不關妳的事。』
她終於忍不住哭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要告訴我?讓我一直保存著這個幻想不是更好嗎?嗚……』她緊握著拳頭痛哭起來。
『對不起!這全是我的錯!』我溫柔的說:『蘋果,妳知道我是有太太的。我們是不可能的。妳應該去找尋自己的未來,不要再在我身上浪費青春了。』
她抬起迷離的淚眼,羞紅著臉,鼓起勇氣說:『如果……我不計較名分呢?』
『蘋果……』的心中一動:『但……這是不可能的!』我深吸一口氣,決絕的看著她說:『那不公平!對妳不公平,對我也不公平,對那些正在等待妳的好男人更加不公平……而且,我也不值得妳如此犧牲……』
『但我真的不介意!好像迪琵小姐一樣……』她還想堅持。
『好了,蘋果。不要再說了!迪琵的事並不是妳想像那樣的……況且那已經過去了。』我輕輕的推開她:『蘋果,我已經決定了!也許是我辜負了妳,但是我真的不想再對妳造成任何傷害。』
『楊先生……』
『不要再說了!』我狠心的別過臉。
蘋果收起了哭聲,委屈地說:『我明白了!』
『蘋果……』
她擦著眼淚苦笑著說:『謝謝你讓我死心了……我會試試和李察來往的……』
『蘋果,我們還是朋友?』我試探著說。
『當然了……』
她忽然俯前在我唇上飛快的吻了一下。
『……』我愕然的撫著嘴唇。
『但我一定要告訴你,我從來都不想只是做你的好朋友!』蘋果呶著嘴說,眼中閃著異樣的神采。
我不知道蘋果是否真的放開了?但那一晚之後,她開始接受了李察的約會。他們拍拖的事,馬上轟動了整間公司,傳聞對李察的追求都一致看好。因為李察一向都有『美女殺手』的『美譽』,鮮有失手的紀錄。
他們的緋聞一直高居『八卦榜』的榜首,直到老闆病倒的消息傳出時才被壓了下去。大老闆是在出席宴會時突然暈倒的,檢查後據說是肝癌,必須住院靜養。
亨利馬上接收了大老闆的職務,成了公司的代總經理。大權在握的滋味一定很好,因為從他面上意氣風發的神情看來,爸爸病倒的事,對他似乎是高興多於悲傷。至少連慧琪都顯得比他更擔憂大老闆的病況。
慧琪仍然對太子爺的熱烈追求視若無睹,應該說她對亨利的態度愈來愈差才對。安妮也是一樣。我打聽到那個什麼大衛原來只是個中看不中用,整天像哈巴狗一樣跟著太子爺進進出出的大混蛋,當然不會贊成安妮接受他的追求了。但那隻大色狼卻仍然不死心,晚晚都要等安妮下班。有幾次她被逼得緊了,便把我推出來做擋箭牌,要我送她回家。還有一次,那個大衛竟然無賴的坐在公司的接待處等安妮,嚇得她不敢走。結果我、蘋果和慧琪只有陪著她留在辦公室聊天,直到那痴情種子走了才可以離開。
安妮平時是很小心的,完全沒有露出我們有特殊關係的蛛絲馬跡。但那一晚我們聊得有點忘形了,她不自覺親暱地挽起了我的手。雖然她馬上醒覺的鬆開了我,但我已經感覺到蘋果和慧琪眼裡的疑惑目光了。
鳳儀學校的重建工程終於落實了。經過招標之後,承建商終於決定了。就是我當初介紹給她的中型建築商『老何』,他也是我未跟朗奴『跳槽』過來這公司前的舊僱主。『老何』做生意一向殷實,就是手法舊式一點。由他負責鳳儀的工程,我也很放心。
我在這方面還算是半個專家,所以當鳳儀央求我幫忙提供意見時,我便義不容辭的答允了。況且她還是我寶貝女的誼母啊!
這幾天是正式遞交重建工程申請的重要日子,我一連幾晚放工後都跑到鳳儀的學校和她開會討論一些設計上的細節,一直到深夜才回家,連周末也沒空陪老婆了。還好婉媚看在女兒的前途份上,沒有怎樣抱怨。
我剛在路邊泊好車子,便看到『愛莎』笑容可掬的走過來。(記得嗎?就是那位美麗的交通督導員啊!)她今天春風滿面的,老遠已經向著我打起招呼來。自從上次我為她抱打不平之後,我們熟稔了不少,在街上遇上時也會有說有笑的。而且,她答應永遠不會抄我的牌。
『喂!愛莎,周末下午還要當更嗎?真是辛苦妳了。』這幾天我時常在附近遇到她。
她笑嘻嘻的說:『今天心情很好,一點都不辛苦。』
『怎麼了,難道中了六合彩?』我打趣地說。
『比中六合彩還開心!』她揚一揚手中的告票簿,向我單單眼很得意的說:『記得凌風那臭小子嗎?我今天已經向他的車子發了八張告票。』
『八張……不是吧?』
她吃吃笑的靠過來:『那臭小子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園拍戲,又把跑車和褓姆車亂泊在街角。我依足規矩,每三十分鐘便發一次告票。如果他一直泊到今晚,我這一個星期的『抄牌』指數一定可以破紀錄了。』她喜孜孜的笑著說。
『妳小心他找人揍妳一頓!』我搖搖頭,好沒氣的說。
『哎呀!我很害怕啊!』她向我吐了吐舌頭,扮了個可愛的鬼臉。
和鳳儀、老何他們研究完新校舍的設計後已經很晚了。我們都有車子,當然是各自歸家了。我一路打著呵欠,一路在暗淡的街燈下走回幾個街口以外泊車的地方。心中嘀咕嘀咕的咒罵著,將來為鳳儀重建的學校一定要加多幾個泊車位。
明天應該可以陪陪老婆和寶目女了吧?小怡已在牙牙學語,我們全家人都在猜她會叫『爸爸』先呢?還是『媽媽』先?暫時當是婉媚的行情看俏,但我是不會認輸的,明天我一定要哄她先叫我!
我忽然踢到了些什麼,拾起一看,是頂咖啡色的帽……交通督導員的帽!
……愛莎一定是出了事!
我突然想起她說過凌風今天在附近的小公園拍戲的事,直覺地把兩件事聯繫起來,還是要到那小公園看一看。
鮮黃色的名貴跑車在黑暗中仍然是那麼搶眼,還有輛仍然開動著引擎的七人車。我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看到地上七零八落的,散滿了十多張超時泊車的告票。
……愛莎今次真的很『重手』!
兩輛車子都是空的,七人車上的引擎雖然亮著,車門也打開了,但就是沒有人。我順手從車上取了枝金屬的壘球棍,上次和那兩個混混對峙時手無寸鐵的吃盡了虧,今次我可不想重蹈覆轍了。
橫巷裡好像傳來有微弱的人聲,我躡手躡足的閃到巷口往內張望。啊!是他們了!
只見愛莎正被兩個男子按在牆邊,身上的制服髒兮兮的,還好像撕破了好幾處。凌風那小子則叉著腰站在她面前,指著她的鼻子在臭罵:『妳這個婆娘真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的!連我妳也敢惹?』
『你夠膽便碰我一條頭髮,我擔保你會後悔!』愛莎吐出一口涎沫,倔強地掙扎著,還想起腳踢人。
凌風輕易的避開愛莎那一腳,還在她的小腹上回敬了一拳,把她打得彎下腰去。他隨手奪去愛莎掛在腰帶上的告票簿,把告票一張張的撕下來扔在她的臉上:『妳這婆娘,竟然敢抄我的牌!今天就叫妳後悔自己是個女人!』他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包藥,拋給他的手下:『餵她全吃下去!待會我先上,然後才讓你們爽!』
『你敢!』愛莎又驚又怒。雖然努力的掙扎,但怎及兩個大男人的氣力。其中一個混混再在她肚子上多補一拳。她便軟軟的倒下了,終於還是被強餵下了藥丸。
我急得滿頭大汗。以一對三,就算手中有武器我也沒有什麼勝算。最要命的是我的手提電話在這緊要的時刻偏偏又沒電了!我心中亂糟糟的。愛莎已在迷迷糊糊的呻吟著,那些混蛋不知餵她吃了些什麼藥?
不能再等了……看來只有硬碰了!
『你們兩個先到巷口兩邊看著,我幹完她後再叫你們『執手尾』!不過,那最少是半個鐘頭後的事了……』凌風叱喝著兩個手下,自己則迫不及待的在解愛莎的衣服。
我看見其中一個染了金髮的混混向著另一邊的巷口走去,另一個卻嘀咕著向著巷口這邊走出來。
『真不公平……每次也要我們『執二攤』。』那混混一邊回頭張望,一邊小聲的抱著怨。他從巷子中走出來後似乎打算走回車子上,我埋伏在車子後面,二話不說的便朝他的後腦一棍敲下去。他連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道,便頭破血流的趴在車子旁邊昏厥了。
我馬上扶著他讓他慢慢的臥到地上,以免他跌倒或者撞在車邊時發出響聲。又脫下了他的風衣披在身上,然後把壘球棍藏在身後,躡手躡腳的慢慢走進小巷裡。
『喂,你跑進來做什麼的?快死回去把風吧!』凌風回頭望了望。但巷子裡太暗了,我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他以為我還是他的手下,仍舊蹲著在脫愛莎的衣服。她的襯衣已經被扒開,裙子也被脫下了掉在地上,身上只剩下奶罩和內褲了。
我趁那小色狼低著頭專心一致的在扯愛莎的衣服時,悄悄的取出壘球棍,對準他的後腦便想一棍打下去。
『喂!你是誰?……你想做什麼?』那站在巷尾把風的另一個混混遠遠的看到我舉高了壘球棍,馬上高聲的叫嚷起來。凌風那小子也算機警,登時醒覺了轉身想閃開。但我那一棍已經打下去了,他才剛轉面,我的棍已經迎面打下了,正正的打在他的臉上,把他打得噴著血的彈開幾尺遠。
我那一棍應該不是打得很重,但已經夠他受了。
這時候站在巷尾的那個混混已經開始飛奔上來了,我沒時間再對付凌風,只有隨手把壘球棍扔向他,連忙抱起半昏迷的愛莎,掉頭向著巷口那邊飛奔而去。
『大佬!你滿面都是血啊!怎麼了?』我回頭看見那混混扶起了正掙扎著想站起來的凌風,我那一棍似乎也沒有扔中他。
凌風怒不可遏的尖聲叫罵著:『那混蛋竟然……打斷了我的鼻子……我要殺了他!』
哎呀!真對不起!我可不是存心打破你討飯的工具的,誰叫你自己把面孔湊上來了?
我跑到巷口,正在猶疑往哪裡逃?耳裡卻已經聽到凌風和他手下追上來的腳步聲了。我不及細想,隨手把愛莎拋進那輛褓姆車,關上車門開車便走。這時凌風他們剛剛追出來,追著車子又打又踢的,但卻阻止不了我把車開走了。從後照鏡中看到他們暴跳如雷的在街上追著,心中還在撲撲的狂跳著,這時我才懂得驚慌!
回頭望望睡在後座的愛莎,她半夢半醒的不知在哼什麼?
對了!我該把她送到哪裡去?
我猶疑著是否應該報警?但凌風的後台『老實商人』的名字可不是玩的!今天我打了那臭小子一棍,不知會不會毀掉他賴以謀生的俊俏面孔?也即是砍斷了他老闆的搖錢樹……
要是我的身分讓他知道了的話,說不定會慘遭滅門啊!而且愛莎怎樣?她雖然逃得過今晚,但以後也肯定會永無寧日了!
真失敗!我怎麼會這樣衝動的!但是,剛才的情況,我又想不到有更好的辦法了。
咦?後照鏡上一陣強光……是……是凌風的黃色跑車啊!救命!這次真的麻煩了!
『過得了今晚才說罷!』我一咬牙,踩盡了油門。七人車的引擎發出刺耳的怒吼,飛也似的衝上深夜中的公主道天橋,向著海底隧道的方向奔去。
我到現在才真正的體會到那些所謂名廠跑車的威力,我的七人車原本領先凌風的跑車一大段路的,但去到隧道口時,他已經差不多追上來了。幸好深夜的紅磡海底隧道還是一樣的水洩不通。我們夾在車群中,始終隔了十多二十個車位。那小子還在胡亂響號的要人讓路,但當然沒有人會讓給他了,有些人還故意的阻他幾下。因此到離開隧道口轉入灣仔區時,我們的距離又拉遠了。
我在灣仔舊區的橫街小巷間左穿右插,靠著記憶中『頭文字D』裡面說的飄移轉向技術,拐彎抹角的飛馳著。(說說罷了,其實我從不開快車,到現在也不明白什麼叫做『飄移』!)幸好我以前曾經在這一區上過班,比較清楚附近街道的情況。好幾次幾乎被追上了,都是靠著突然轉進些不顯眼的小巷子中才避開了他們的追蹤。
我又『吱』的一聲拐了個超個九十度的急彎,趁著凌風的車開得太快駛過了頭,轉進了一條黑沉沉的橫巷。一眼瞥見停泊在路邊那一列汽車中間有個空位,馬上扭盡方向盤轉了進去。我發誓,那絕對是我懂得駕車之來,泊『S』位泊得最快、最漂亮的一次。
剛熄掉引擎關上車頭燈俯低身,凌風的跑車已經『呼』一聲轉進了巷口,一陣風似的在我們旁邊越過。
我待他的車子一轉出橫巷,便馬上爬起身再次發動引擎,掉頭往回走了。
我記起在半山我們公司有個未動工的地盆,那兒應該可以躲一躲。於是便把車子轉上山,這樣至少減少在大路遇上他們的機會。
怎知才過了金鐘,在後照鏡中又見到那可惡的黃色跑車了。這小子也真聰明,竟然猜到我不敢走大路。沒辦法了,這裡再沒有支路可以讓我轉出去了!我唯有踩盡油門,希望可以捱到中環,那兒的橫街窄巷是跑車的剋星!
可惜我始終不是『滕原拓海』,我的七人車也不是什麼『彎路之皇』,才轉出了紅棉道,我們已經被追貼了。凌風的跑車幾乎貼著我的車尾,幾次想超車都被我勉強用車子擋著。但接下來是下山的大直路,我的車可沒他快……今次真是糟透了!
哎呀!禍不單行啊!我遠遠的望到路中心有個大水窪,正想避開,說時遲,那時快,凌風的跑車已經呼嘯著越過了我!我一驚鬆開油門放慢車速,他的車子卻已經剎車不及的衝進了水窪,帶著尖銳的剎車聲,瘋狂的在路上轉了兩個圈,才『砰』的一聲撞在路邊的石駁上。
我看著那撞得變了形的超昂貴垃圾,感覺倒像剛從地獄中把半條腿抽回來似的。呼了口大氣,頭也不回的絕塵而去。
我把車子停下。這裡便是我第一次和祖兒相好的那個位於半山的停車場。我實在想不出另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
看看錶板上的時鐘,才知道離開剛才在九龍塘救走愛莎時,還不到一個鐘頭,但我恍惚已經有再世為人的感覺了。兩隻手一離開方向盤,便不由自主的抖起來,心中只是慶幸著剛才沒有車毀人亡。
我發誓,這是我第一次,也絕對會是最後一次飆車!
愛莎?噢!她怎麼了?
我亮起了車廂的小燈,爬進後車廂內。只見她踡伏在後座兩排座位之間的地上,完全沒有了聲息,剛才飆車時不知有沒有撞到她了?
我焦急的蹲下去探探她的鼻息,她還有氣的,我還擔心她死了。
她的乳罩早扯脫了,晶瑩的裸背在敞開的天窗中透入的月光照耀下,白得有點兒耀眼,半露的胸脯從背後看來還蠻有份量的。結實大腿上還有幾處擦傷的血痕,淺藍色的內褲也撕破了,只能勉強包裹著那渾圓的豐臀,飽滿的蜜桃在分開的大腿間隱約可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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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英雄救美 cont'
[size=3]我遲疑了一下,先脫下身上的風衣蓋在她身上,才輕輕的把她抱起來,放在最後面的長座位上。她似乎快醒了,呼吸十分急促。我正想在車廂內找些水或什麼可以喝的讓她清醒一下,怎料她突然的張開眼,還向著我撲上來。我大驚退後,後腳卻不知踢到什麼東西,失去了平衡的往後便倒,後腦『砰』的撞在車門上,背上一陣劇痛,不知壓著了什麼。
我迷迷糊糊的想撐起身,但愛莎已經撲上來了。我只見她雙眼一片血紅的,心中一陣莫名的恐怖,只想把她推開。但她的氣力不個怎的竟變得異常的巨大,我不但推她不開,還被她沒頭沒腦的迎面打了一拳,痛得我幾乎昏厥。
她爬在我身上亂扒亂摸的,還扯開了我的襯衣在我的胸口上又吻又咬的。
『愛莎……不要!』我驚叫著,卻阻止不了她鬆開了我的腰帶,扒下了我的長褲。糟了,一定是那些藥!我剛想掙扎起來,小弟弟已經落入別人的掌握,被包含在一個又濕又暖的空間了。
我大驚不敢再動了,要是她瘋起來一口咬下去,我可便無辜辜的要當太監了!
男人不爭氣的地方,是下半身原來可以和腦袋分家的!我嚇得半條命都沒有了,但我的小弟弟卻若無其事的,還慢慢的脹起來。在不斷的含吮和舌頭的牽引下,漸漸的把那窄小的空間塞滿了。
愛莎沒有讓我在她的口裡發射,當我的肉棒夠大夠硬時,她已馬上把它吐出來,一個轉身坐到我大腿上,兩隻小手迫不及待的抓著我的肉棒往小洞塞進去。
哎!好緊!而且好燙!愛莎急促的坐下,一下子把我盡根吞沒了。她不是處女,但經驗肯定不多,而且可能很久都沒有做過,緊湊的肉壁夾得我隱隱作痛的。而且我相信她一定比我更痛,因為雖然她仍處於半瘋狂的狀態,但這猛的坐下之後,她也要喘著氣休息了好一會才開始聳動。
既然米已成炊,我反而豁出去了,咬緊牙關的忍受著那火灼一般的緊湊。愛莎被灌了藥,不發洩出來的話不知會有什麼後果。我苦苦的忍耐著,直至她終於開始聳動身體,我才可以鬆一口氣。
她瘋狂的挺著屁股,緊窄的秘洞中像著了火一樣的發出高熱,連愛液也燙得像沸水似的,把我的肉棒燙得愈來愈大、愈來愈硬。
扯斷了的淺藍色內褲還纏在大腿上,那雙大小尚算適中的乳房在我面前上下左右的拋動。在右邊乳房上,原來還刺著一隻鮮艷的蝴蝶紋身。小小的蝴蝶,在淋漓的汗水中閃著妖艷的光芒,不斷的在我的眼前飛舞。
劇烈的舞動很快便耗光了她的體力,她的上身愈靠愈近的,差不多要貼在我的胸膛上。我看著那迷醉在肉慾中的俏臉,其實愛莎也算是個美女。當然,她的美麗和婉媚、大姐是沒得比的,但她卻有種很特別的,硬朗的氣質,可說是別有風味。
我不自禁的吻上了那充血乾燥的嘴唇,飢餓的舌頭馬上帶著滿腔的熱情纏上來。我緊緊的摟著她的玉背,腰間開始用力的上挺,接替了那在男女交歡中總要有人負責的苦差。
我的合作態度使她更為受用了,她尖叫著迎接我的重擊,腫脹的肉壁猛的收緊,不一會便再次洩出大量火燙的蜜漿,全身僵直的靜了下來。
她是靜下來了,可是我卻到了欲罷不能的時候。我用力把她轉到下面,壓著她大開大閤的狂抽猛插起來。她雙手緊抓著座位的腳座,在我胯下拚命的迎合著,美麗的胴體一次又一次的抽搐,一次又一次的震撼。
我們不知幹了多久,從敞開的天窗中滲進來的晚風,根本不足以冷卻我們熾烈的慾火。肉與肉之間高速的磨擦,恍惚把我們身上所有的濕潤都蒸發了,那個地方更像是燒著了似的陣陣刺痛。愛莎驀地擁著我全身顫抖起來,從肉洞深處伸延出來的猛烈震盪,連我也受到了感染。我狂吼著全身一震,在她的身體深處炸開了。
我們在車廂地板上一直交纏著,全身沒有半吋地方是乾的,濕淋淋的滿是汗水。她終於從極度瘋狂中平靜下來了,疲倦的閉上眼睛在喘氣。我也是累死了,不過她的身體軟綿綿的,我也捨不得馬上爬起來。
我們就這樣矇矇矓矓的閤上了眼。
『喂!快醒來啊!你很重啊!快壓死人了!』
『啊!早晨……』我才張開惺忪睡眼,已看到愛莎咬牙切齒,母老虎似的臉孔。嚇得我馬上的爬起來。
『哎呀!』她慘叫著,我們整晚交疊著,全身上下都是連著的,連恥毛也被黏黏的漿在一起。這一下突然扯開,真的好痛。
『妳……沒事罷?』我看見她一臉的迷茫。
她莫名其妙的看著自己身上亂七八糟的情況:身上一絲不掛的,兩腿間的花丘明顯的又紅又腫,相信一定還很痛。再加上在她大腿上那一大灘乾硬了的穢跡,還有那些正從小穴中倒流出來的陽精──她不會猜不到我們幹過什麼吧?
她怔怔的看著我,忽然滿面通紅的揪著我的衣領,惡狠狠的喝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你對我幹過什麼?我為什麼會在這裡的?』
『妳真的全都記不起了?』我苦笑起來:『昨晚妳被凌風他們拉進了後巷……』
『我記起了!他們……他們想……』她鬆開了手。
『他們想強暴妳,還餵妳吃了些不知什麼的藥。是我把妳從他們手上救出來的,但妳剛好藥力發作,於是……我們……昨晚……便……這樣了。』我含含糊糊的辯白。
她皺著眉頭咬著手指,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在飛快的轉動,追憶著昨晚發生的事。我趁機拉好自己的衣衫,又替她披上風衣,遮掩著那充滿了誘惑的赤裸嬌軀。
『事情就是這樣的了。對不起,雖然我不是自願的,但我的確侵犯了妳。』我無奈的道歉。
她面上一紅,苦笑起來:『那不能全怪你的!況且你畢竟冒了那麼大的險來救我,就算是你要我以身相許,我也是無話可說!』
我嚇了一跳:『妳不要說笑了!妳知道我……我是有老婆的!』
她瞪了我一眼,臉上古古怪怪的:『喂!無論怎麼說,你都已經占了人家的便宜,難道想『趙完鬆』嗎?』(註:『趙完鬆』是廣東俗語,意思是占了女孩子的便宜便溜之大吉。)
『愛莎,昨晚我的確侵犯了妳,但那只是意外,我不是有心的。』
她的臉色一轉,忽然『撲嗤』的笑起來:『你想想好了,我在哄你罷了!本小姐可不會喜歡你這種大悶蛋!』她忍著笑正色地說:『其實我應該多謝你!』
我鬆了口氣,但隨即又嘆了口氣。
『怎麼了?』她拍拍我的肩膀:『我不是說了不介意嗎?』
我好沒氣的橫了她一眼,原本就不應該介意嘛!我又嘆了口氣:『我們之間的問題還是小事,最麻煩的是我們得罪了凌風,也即是得罪了他的老闆!』我苦起臉說:『要是被他知道是我幹的,我就死定了!而且妳呢?他們認得妳,是不會放過妳的!』
她把雙手枕在後腦挨在座位上,竟然還十分冷靜的說:『你說得對!你打傷了那臭小子的臉,又累他撞毀了價值百多萬的跑車,以他的性格,一定不會就此罷休的!』怎麼了?好像不關她的事似的。
真多謝她坦白而詳細的分析,我惱怒的瞪著她,又再長長的嘆了口氣。
她看著我,竟然還好像想笑似的:『放心啊!沒事的!』
沒事?妳倒說得輕鬆!我幾乎想發火,但對著她發火又有什麼用?我一咬牙,說道:『還是報警吧!』
怎知她竟然潑我冷水:『你太天真了!警察保得你一時,難道可以保護你一世。而且你在明他們在暗,他們要整治你的辦法實在太多了。』
我終於忍不住了,指著她大聲說:『那妳告訴我怎麼辦啊?這又不是,那又不是!早知我便裝作看不到,由妳被他們姦了算了!』
愛莎臉色一變,兩眼一紅,眼淚便湧上來了:『人家只不過實話實說罷了,又不是故意氣你!』她嗚咽的說。
我看到女人的眼淚便惱不起來了,唯有低聲下氣的道歉:『對不起,愛莎。我只是感到太煩了,不知怎樣解決。』
她收起哭聲,抬起淚眼楚楚可憐的說:『如果你早知道這個後果,你還會救我嗎?』
我一個錯愕,回心想了一想,無奈的還是點點頭說:『可能是我蠢,但我相信我還是一樣會救妳的!』
她破涕為笑,在我肩上打了一下,笑著說:『我就知道你是個好人……』
日出了,初昇的旭日正正的照在駕駛座上,十分的刺眼。
『對了,你知道我的真名嗎?』她說。
我瞇著眼的搖搖頭。有關係嗎?
她轉面看著我,素靜的臉蛋在陽光中閃閃發亮的。明亮的眼中忽然閃出無限的自信,傲然的說:『愛莎只是我的洋名。』
『嗯……』我伸手遮著眼睛。
『我的真名叫華嬌,姓向!』
我連大氣也不敢透一下。自從車子駛進了那豪華的大宅的花園之後,我總覺得像被幾百雙眼睛監視著似的。車道兩旁那不時出現的,穿著整齊黑色西裝的魁梧大漢,個個面上都掛著副墨鏡,有一、兩個的臉上還帶著觸目驚心的刀疤。那些看不見的凌厲眼光帶著強大的壓迫力。
車子在大宅的正門停下,兩個穿著白色制服的女傭已經第一時間跑上來打開了車門:『早晨,十七小姐。』
『嗯。』愛莎輕盈的跳下車去。在晨曦的陽光中,一雙赤著足的修長美腿,在長可及膝的風衣下,十分性感的裸露出來。單薄的風衣下胸前嫣紅的兩點,更在微風中傲然的挺立著,相信連瞎子也看得出她下面是真空的了。
女傭們卻恍如不見似的,仍然恭敬的向著愛莎打恭作揖。她也若無其事的拖著我穿過那宏偉的玄關,走進了金碧輝煌的豪華大宅。
我雖然也算是見過世面,但裝潢得這麼豪華的府第還是第一次見到。可是在那大得有點空洞的客廳裡,那種被監視的怪異感覺卻仍是揮之不去,我相信在那些雕刻得美輪美奐的羅馬式巨柱後面,一定是有人埋伏著的……(對不起,江湖電影看太多了!)
『三姐,老爺呢?』愛莎大剌剌的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傭人已經奉上熱茶了。
『老爺在游早泳,應該差不多游完了。要我告訴她十七小姐回來了嗎?』那老女傭恭敬的說。
『不用了。』愛莎呻了口熱茶:『替我預備水,我想洗個澡。身上黏黏的髒死了。』她瞟了我一眼,見我不知所措的神態,很好笑的說:『喂!不用緊張嘛!我哥哥是很和藹可親的。』
和藹可親?我瞪了她一眼,也接過另一個女傭遞上來的熱茶緩緩的坐下。
『喂!小妹,怎麼一早便來了。』一把極其粗豪的聲音忽然在我身後響起,把我剛貼在沙發上的屁股嚇到彈了起來,連茶也幾乎濺出來了。
『哥哥……』愛莎已經跳起來,撲進那人的懷裡。
我慢慢的轉身,終於看到那傳說中最厲害的社團首腦:向先生!
他全身濕淋淋的,只穿了條泳褲和披著大毛巾。身形很魁梧,至少比我高出了一個頭。身上的肌肉賁張,手臂比我的大腿還要粗壯。胸前紋著的盤龍張牙舞爪的,像要擇人而噬的樣子。
但此刻這傳奇一般的人物,卻只是像個慈祥的大哥哥一樣,親暱的摸著愛莎的頭,開懷的笑著說:『妳這小鬼頭,終於捨得回來看大哥了嗎?』
愛莎像個小女孩的摟著他的腰在撒嬌:『人家上個月才陪過你喝茶,是你自己太忙罷了。』
向先生哈哈大笑起來:『大哥有那一次說得過妳?嗯,今天又有什麼事了?』
『我被人欺負啊!』愛莎馬上苦起臉,可憐兮兮的說。
『哼!誰人敢欺負我們姓向的!』
我的耳鼓幾乎震破了。
他忽然瞪了我一眼:『是這小子嗎?』
他身後的那幾個彪形大漢也同時踏前了一步,我的心臟幾乎從口裡跳了出來。
『當然不是他啦!』愛莎有點幸災樂禍的看著面無人色的我:『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才對!』
向先生的目光登時變得祥和了,那幾個大漢也退後站回原處。
『好,妳跟我進書房慢慢的告訴我。』他向愛莎說。又回頭吩咐保鏢們:『你們先替我好好的招呼這位先生。』
『是……』嘩!……好齊整的回覆!
我硬著頭皮的看著愛莎她們遠去,抹著冷汗乖乖地坐下來。雖然我知道那幾張名貴沙發的價錢比我一個月的薪水還要昂貴,一定是很舒適的,但若給我選的話,我寧願坐針氈、坐釘床,也好過坐這些名貴沙發。
我猛在搓揉自己的手掌,卻不敢移動半分,感覺四方八面都是冷冰冰的凌厲眼光似的。
我想像著自己是隻誤闖進老虎籠裡的小綿羊,隨時都會被人一口連皮帶骨的吃掉。
我雖然感到口乾舌躁,但卻始終沒有拿起茶杯──因為我知道自己的手一定會抖得連那杯子也握不牢。
愛莎和向先生其實只離開了十分鐘。但那十分鐘卻絕對是我有生以來最難過的十分鐘!
還好!她們終於出來了。愛莎還是笑嘻嘻的,向先生卻依然是目無表情的,遠遠的盯著我。
『好了,小妹,妳先去洗澡吧!其他的事我會處理了!』他『拍』一聲的在愛莎的屁股上打了一下,面上忽然很詫異似的……
噢!愛莎的風衣下面,好像……好像……什麼都沒穿!
愛莎面上一紅的望了我一眼,頭也不回的奔上樓去了。
向先生看看自己的手掌,又用奇怪的眼神望著我。
……我登時心虛的垂下了頭。
他慢慢的,一步一步的向著我走過來,牽動著我的心跳。直到他停下腳步,在我對面的沙發上坐下來了,我才鬆了一口氣。
他揮揮手,周圍的手下馬上整齊的退下。才只不過一剎那,大廳中忽然間便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了。
『楊先生,小妹已經把整件事都告訴我了。』他凝視著我,像要看穿我的心似的:『我想我應該多謝你!』他的語氣有點古怪。
『哪……哪裡,不用謝,我……我只是……見義勇為罷了。』我口震震的說。
『嗯。』他露出了笑容:『你不用緊張。對我的朋友,我是很友善的。』
『是……是嗎?』
『你認識我的小妹多久了?』
我訥訥的答道:『不多久,其實我們也不算太熟。而且我根本就不知道她是向先生的妹妹……』
『當然了!』他哈哈大笑起來:『誰會想到我姓向的竟然有個這樣的妹妹?』他站起來踱了兩步,竟然……坐到我的身邊,還拍著我的肩膀大笑著說:『我這個妹妹的性格很特別,雖然我們家裡每一個人都很寵她,但她卻從來都不喜歡我們家族的生意。』
他的笑容有些無奈:『小妹從小的夢想便是當個警察,但你明白的……由於我們家族背景的關係,她根本不可能實現這個理想。因此才退而求其次的當起交通督導員來。我們雖然極力反對,但誰也爭不過她,唯有由得她了!』
我瞠目結舌的說不出話來,他不說的話,打死我也不相信黑幫大佬的妹妹會走去抄牌。
『楊先生,我知道你是正當人家,也不想把你牽涉入我們的江湖恩怨中。』
我點點頭,這是之前我和愛莎提出的條件。
『小妹她已經把整件事的大概都告訴了我,但我還是希望你再由頭到尾,詳詳細細的把一切都告訴我,包括一些你可能覺得無關痛癢的細節。』他已經回復了冷靜,還帶點兒冷酷的說:『為了要把你的一切從這件事中抹掉,有些手尾我可能馬上便要叫人先處理掉。』
『你放心,我不會把你牽涉在內的。』他補充了一句。
既然他肯保證,我的心也定了不少。於是便深吸一口氣,慢慢的把整件事原原本本敘述出來。當然,我始終不敢說出和愛莎在車上那一椿糊里糊塗的孽緣。
他一面聽著,臉色陰晴不定的,幾次幾乎截停了我,最後還是沒開口,讓我一口氣說完整個故事。
『好小子!凌風那『扑街仔』竟然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了!』我才剛收口,他卻突然的大聲喝起來,把我嚇了一大跳:『連我姓向的妹妹他也敢惹!好!今次看看他的老闆怎樣保得住他!』
『楊先生,』他瞟了瞟嚇得一臉煞白的我,微笑著說:『對不起,我習慣了大聲說話,真是失禮了。』
『沒……沒事的!』
『噢,楊先生,請問你成了家沒有?』他忽然加了一句。
我倒抽了一口涼氣,訥訥的答道:『我……已經結了婚,還有個女兒。』
他皺起了眉頭:『是嗎?真可惜……可惜……』似乎還有話要說。
我的十指都已經陷在沙發裡,一顆心在狂飆的亂跳。
『喂,哥哥,你可不要欺負我的救命恩人啊!』幸好愛莎的聲音及時響起,否則我一定會因為心臟負荷不了而爆血管。
我如獲大赦的回頭一看,只見愛莎披著浴袍,笑盈盈的從樓上走下來,頭上還裹著大毛巾,兩條光滑的長腿在浴袍下掩掩漾漾的,一副嬌滴滴的樣子,和她平時穿起制服執勤時的潑辣形象可一點都不像啊!我忽然記起那美麗的蝴蝶紋身,一時間倒忘掉了驚慌。
她蹦蹦跳的坐到向先生身邊,撒著嬌的說:『哥哥,除了在飛車的時候,楊先生是很膽小的,你千萬不要把他嚇壞了。』
向先生聽了拍著大腿哈哈的大笑起來:『對啊!我倒忘記了!你竟然靠外面那輛破車子,跑贏了凌風的名貴跑車。真厲害!有機會真的要領教領教!』
我尷尬的笑著,臉上一定是面如土色的了。
『哥哥啊!你看!你把他嚇壞了!』愛莎嬌嗔著說。
『妹妹,怎麼了?妳不捨得了嗎?哥哥吃鹽比妳吃的飯還要多,這些情事我會處理的了。楊先生,你想我怎樣報答你?』
『報答?』
『隨便開口啊!』愛莎笑著說:『我警告妳,不要小覷了我的身價!』
我一時間倒呆了,定了定神才懂得說:『不用了!我不要什麼報酬了。』
我看見向先生的臉色一沉,連忙補充說:『向先生,我完全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我在救愛莎時,根本沒有想過要得到什麼報酬。我只是幹我認為應該做的事!你們現在給我報酬,我反而覺得違背自己的良心了。』
愛莎一副想當然的樣子,向我扮了個鬼臉,微笑著沒有說話。向先生卻先是一陣沉默,然後才爽快的笑著說:『好!我也不勉強你。算我姓向的欠你一個人情!』他在我的背上大力拍了一下:『好小子!連我都有點喜歡你了!』
我受寵若驚的苦笑著:『其實如果可以的話,我只想當作沒有發生過這件事。照舊去過我自己的生活。』我戰戰兢兢的說。
愛莎的表情忽然變得很古怪的笑起來。但堆出來笑容中卻似乎有點勉強,有點苦澀。
『我明白的!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一旦踏足進去,要抽身出來便難了。好,楊先生,你就當沒事發生過好了。』向先生看了看愛莎,有些無奈的轉頭凝望著我,又輕輕的嘆了口氣說:『但是我不會放過凌風那臭小子。楊先生,請你也不要對任何人提及這件事,好嗎?』
我當然猛在點頭答應了。
『如果將來有一日你需要我姓向的幫忙的話,儘管開口。我是有恩必報的。』他鄭重的承諾道:『現在我先使人送你回去。以後如果有事的話,我會叫愛莎找你。』
他拍一拍手,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大漢不知從那兒突然的便冒了出來。
『你們送楊先生到他指定的地方。今天的事,我不要任何人傳半個字出去,知道沒有?』他的聲音不怒而威,令人不得不接受。
愛莎送我到門口,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謝謝你,我遲些再找你。』
向先生在一旁看著我們,眼裡竟然帶著一絲的哀傷。
我請司機把我送到最近的地鐵站,然後便自己乘地下鐵路到九龍塘取回車子。
我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任何人,包括婉媚,我騙她說昨晚和老何趕圖則趕通宵了。當然,我事先已與老何打了招呼。他是明白人,也沒有追問我為什麼要對老婆說謊。
我相信這件事會埋藏在我心中,成為永遠的秘密。
凌風撞車的意外,因為事後被揭發他找人來頂罪,結果弄得非常轟動。最後他不但因此要花費了千多萬來打官司,還真的要坐牢,過了十多天的鐵窗生活。這些在報章上都有詳細和繪聲繪影的報導,也不用多說了。
但其實背後的故事更加精彩。
愛莎告訴我,那天當向先生向凌風的老闆『老實商人』大興問罪之師時,他還是懵然不知的被蒙在鼓裡,只是以為凌風貪玩撞毀了跑車罷了。到他知道原來凌風得罪了向先生的親妹,當然嚇了一大跳。他在凌風身上投資了那麼多錢,怎麼可能任由向先生向凌風報復,買起他的一隻手、一隻腳,還有一張臉呢!因此他只有忍痛地為凌風墊資,賠償了一大筆錢給向先生。數目有多少?據說比他用來替凌風打官司的錢還要多一、兩倍。
愛莎說,要不是他已經洗濕了頭,代凌風墊支了那一大筆賠款,他才不會肯再花錢替凌風打這場官司。不過凌風這小子可一輩子也不用指望可以蟬過別枝,跳槽到另外一間公司了。而且他還要求神拜佛,讓自己可以一直的紅下去,否則做到八十歲也未必還得清這一大筆債。
至於我,向先生對外隱瞞了我的身分,只說是自己安排的保鑣救了愛莎。而事實上,愛莎現在真的時常都有一、兩個保鑣跟在身邊了。
愛莎仍然當回她的交通督導員,我們仍然有時會在街上相遇,仍然會有說有笑的,當然我們的心情已經不可能像當初認識時一樣了。而她以後也沒有再提過那一晚在車子裡發生的事,可能她真的不喜歡我這種男人,也可能是她知道我真的不想介入她所屬的世界之中。
基本上我和整件事都完全沒有關係了,除了偶然我也會在愛莎的眼中,看到一縷淡淡的寂寞,使我不其然的會想起那一隻鮮艷的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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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初戀情人
[size=3]幸好愛莎的事沒有為我惹來太多的煩惱,因為公司裡的事已經讓我煩死了。
公司的年末大型發展計劃是由太子爺亨利負責的,我只是他的副手。在現在低迷的地產市道下,這計劃原本已經很不容易了。再加上地盆一直被附近的村民抗議,說計劃影響了他們祖墳的風水。更加禍不單行的是:貼鄰建築地盆的荒地最近竟然被環保團體申請劃為自然生態保護區,如果他們成功的話,這計劃鐵定泡湯。
面對著這個爛攤子,真是頭也大了!但想不到,最大的問題不在外面,反而是在公司內部。簡單點說,是在亨利身上!自從他獨攬大權之後,沒有了大老闆的制約,性格上的缺點變得更加明顯。他不但缺乏主見,又『耳仔軟』,時常因為聽到少許不同的意見,便朝令夕改的把大伙兒早決定好的策略全盤修改。
而最令我們難受的,是他竟然不能接受手下比他能幹。
要繼續發展計劃,第一步先要解決的是那些貪得無厭地要求賠償的村民。他們藉口村裡的風水受到破壞,要求我們付出巨額的賠償。我們當然不會答應,因此他們一直在騷擾建築地盆的工程,截水斷電的『意外』隔天便會出現,又時不時的故意製造些衝突,就算驚動到警察,事件最後也是不了了之的。持續的滋擾使地盆的工程一直受到嚴重的延誤。
亨利認為我們公司在法理上沒有問題,所以一直強硬的拒絕和村民對話。而事實上,我知道他根本不屑和『那些鄉巴佬』見面。
我在這件事上持著相反的意見,於是在會議上向亨利爭取,嘗試和村民交涉。他仍然極力反對,終於在我們大部分人同意,和在我拍心口擔保後,他才勉強地批准了我繼續進行,但卻冷笑著看死我們一定失敗。而且只答應把賠償的上限定為一千萬,還不到村民要求的十分之一。
我從來沒有打算和要求賠償的村民談判,反而直接走去拜訪他們的老村長,還向他痛陳利害,誠懇的說服了他接受了我們的建議──以替他們重建祠堂和重修入村的馬路來作為停止干擾工程的交換條件。
我計算過這兩項小工程絕對不用一千萬,因此在這件事上我沒有再徵詢亨利的意見。而且和那些鄉紳說話時,最重要的是不能讓他們覺得你不夠份量、不能做決定。因此當我發覺他們的要求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便馬上一口應允了。反正區區一千萬,可以把工程提早一、兩個星期完成所省下來的利息都不止了!但賺回來的時間和方便卻完全是物超所值的。
哪知道亨利事後竟然暴跳如雷的罵我擅作主張,說批准了的金額只是用作賠償而非其他用途,還在所有同事面前警告我以後凡事都要先得到他的批准。
當然,在向外界公布我們和村民達成協議,使工程可以如期進行時,他又是另一副嘴臉了。
我沒有爭辯,一直忍耐著,但心中真的很不舒服。
他那過分的好色也叫我反感。其實他借著工作上的方便去追女孩子的壞習慣已經不是什麼新鮮事了。外面的供應商、廣告商們早都把他引為笑柄,也常常利用他這個弱點,用美人計占他的便宜。可惜亨利不但沒有學乖,還引以為榮的以為自己真的魅力十足,所以美女才會趨之若鶩的自動黏上去。
他還厚顏無恥的向我明示暗示,要我幫助他追求慧琪。我一直裝傻扮矇的不予理會。他十分不滿,開始在工作上諸多阻撓。
蘋果的事也叫人心煩。她表面上的確開始了接受李察,還時常和他約會。但據李察說,他們之間不但一點進展都沒有,蘋果對他的態度還好像比從前更冷淡了。李察一有空便跑來纏蘋果,她不理他的話,他便可憐巴巴的跑進來向我訴苦。有幾次碰巧我正忙得一頭煙,火起來的便把他轟出了辦公室。
我看得出他是很緊張蘋果的,否則以公司現在的形勢,以他以往的性格應該早已靠向此時得令的太子爺了。可是他近來卻十分安分,真的修心養性起來了。而他從前那些助紂為虐的勾當,被太子黨新貴大衛一手包辦了。
幸好還有慧琪和安妮,她們兩個不時的陪我說笑,又毫無怨言的陪著我開夜工去趕那些明知沒有用,但又沒完沒了的計劃書和分析資料。
最順利的反而是鳳儀學校的重建工程。政府方面很快便批准了她遞交的圖則,校董會對她提出的重建工程更是全力支持,由開始計劃起只不過是幾個月,工程已經差不多可以正式開始了。這兩個星期,我看著她上建築處和有關官員解釋圖則,又向學校的基金會匯報工程的進度,還要到地盆實地巡視。看著她充滿了魄力,風塵僕僕的東奔西跑,十足十女強人的模樣,真的很難想像當年她只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
轉眼便是新校舍動工典禮的大日子了。鳳儀把我們一家人都邀請了出席。在儀式完成後的酒會上,她興奮的抱著我的寶貝女小怡跑來跑去的招呼客人,好像抱著的是她自己的女兒似的。我和婉媚看見她那麼寵小怡,當然也是滿心歡喜的。
大姐也有出席那酒會。這是自從我上個月從日本旅行回來後第一次見到她,可惜我們沒機會多說話,因為她是和姐夫劉大范一同出席的。聽說她們也是剛剛從巴黎渡假回來,看來她們兩夫妻已經言歸於好了。
宴會上,鳳儀的傭人忽然說有急事,遞了個電話給她。婉媚馬上走過去抱回小怡,我則在另一邊陪著老何和一班建界的行家繼續談論工程上的事。忽然間我們聽到婉媚的尖叫,回頭一看,鳳儀已經暈倒在地上了。
後來我們才知道她的丈夫在加拿大心臟病發進了醫院,看見她焦急的情形,我知道她丈夫的病真的很嚴重。
『鳳儀,妳還好吧?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察覺到她有些心不在焉,便和老何放下手中的文件,停止了討論。其實她整晚都在咳嗽,前天在動工禮上,她知道丈夫進了醫院之後,擔心起來連自己也染上了風寒。
我補充說:『其實今晚差不多討論完了,不如早點回家休息罷。』
『是啊!反正大概上我們已經安排好一切,接下去的便是等待工程正式開始了。我會小心確保工程如期完成的。廖校長妳大可放心,而且若有什麼差池,阿光也不會放過我啊!』老何笑著說。
鳳儀揉了揉眼睛:『何先生說笑了,有你這老行尊負責這工程,我是絕對放心的。阿光他只是義務的顧問,他日間的工作已經夠忙了,我可不想他太花時間。這次我因為私事要突然離開幾個星期,校董會方面會派人繼續跟進工程的進度的,不過就要麻煩你看多兩眼了。』
『沒問題!沒問題!』老何也打了個呵欠。他雖然健壯如昔,但畢竟六十多了,晚晚捱夜實在太辛苦了。
我一面收拾文件,一面催老何回家:『喂,老何。你快回家吧!要不然何太太又要把涼了的湯再翻熱一次了。』
老何笑著反駁:『你這小子竟然敢取笑我?算不算五十步笑百步了?你還是快些回家陪你的寶貝老婆罷!噢,還有你那可愛的寶貝女呢!』老何和太太十分恩愛,但很遺憾的是他們結了婚快四十年了,還是一直膝下猶虛。
鳳儀難得的露出了笑容:『看見你們兩個幸福男人,使我更加渴望快些飛到丈夫的身邊。』一說到丈夫,在憔悴的臉上剛冒出來的笑容又不見了。
『沒事的!不是說他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嗎?而且妳明天就可以飛到他身邊陪伴他了。妳現在最應該做的,是好好的休息,不要讓自己病倒了。否則誰來照顧妳的丈夫?』我體貼的說。
『嗯。』鳳儀點著頭笑了。
由於鳳儀吃了藥,不適宜駕車,所以今晚由我送她回家。
一路上,她一直挨在座位上閉目養神。我看著那張被丈夫病危的消息折騰得毫無血色的蒼白素臉,心中一陣隱隱的痛。這個美麗的女人,可曾經是我生命中的全部啊!現在她卻為了另外一個男人,傷心得連身體都不顧了。
『咳……』鳳儀忽然猛烈的咳嗽起來。我連忙收慢了車速,看看她有沒有事。
『怎麼了?鳳儀。』我伸手在她的背上輕輕拍著。
她用手掩著嘴:『……水,我想喝水。』
我把車子停下,在附近一間便利店替她買了瓶礦泉水,又在櫃台討了杯熱開水。鳳儀喝了兩口熱水,咳嗽終於停止了,面上也回復了點血色。
『好點了嗎?』我關上空調,打開了車窗,讓外面清涼的晚風透進來。這一段路比較僻靜,空氣也比較清新。
『我已經好多了,謝謝妳。』她抬起頭來看著我,眼光忽然閃爍起來:『阿光,我有點害怕……』
我連忙安慰她說:『沒有事的,不是說妳丈夫的病情已經穩定下來了嗎?』
她垂下了頭,把臉埋在手中:『我不是擔心他的病,我是怕……再見到他!』
『什麼?』我一頭霧水。
『我怕他會感覺到我對他的愛已經改變了,我怕他會受不了……』晶瑩的淚水透過指縫,滴在她的裙子上。
『鳳儀……』我的心狂跳起來。
她慢慢的放開手,面上已是淚痕片片:『阿光,我……連自己也欺騙不了,怎可能騙得過他?』她撲進我懷裡放聲痛起來。
我不知所措的抱著她,任她盡情的哭。心中卻像推翻了的五味架,甜酸苦辣的味道一齊的湧上來。
『阿光,我一直以為已經把你忘掉了,已經把對你的感情全部都轉移到他的身上。這十多年來我都沒有懷疑過。』她抽泣著,把我半邊身都哭濕了:『當我們再見時,我仍然很相信自己能夠把持得住的……』
『但我錯了!在不知不覺間,我已經……已經控制不了自己,再一次的愛上了你。我打電話給他的次數愈來愈少,通電話的時間也愈來愈短,話題更是愈來愈難找、愈來愈勉強。我知他一定也感覺到了,所以才會這樣……』
『我感到好辛苦……明知道不可以、也不應該介入你現在的幸福生活,也明知這樣會對不起我的丈夫,但我就是壓抑不了自己的感情。阿光,我感到很迷茫,你教教我應該怎樣做罷?』
我不知說什麼好,只是本能地緊緊的擁抱著她。心中亂作一團的,鳳儀突如其來的表白,讓我有點措手不及。
『光……』她慢慢的仰起頭,滿是淚痕的俏臉更加楚楚可憐了。透過晶瑩通透的滾滾淚珠,漆黑的瞳仁中滿注著濃濃的深情,把人牢牢的吸引住。微張的櫻唇好像在絕望中哀求著我的撫慰,慢慢的向著我迎上來。
我的心仍在猶疑,但她的雙唇卻已經到了。嘴唇上的灼熱,馬上把我帶回了當日青蔥火熱的少年時代,爆出刺目的火花,燃點起那堆早已經熄滅了的初戀的餘燼。
我不由自主的把她抱得更緊。雙手開始跟從著那些埋藏在腦海深處的殘餘記憶,在她的玉背上遊移。許多許多年前的那一晚,我們是不是也是這樣開始的呢?
我們的雙手都在渴求著更真切的感覺,進入了對方的衣服之內。鳳儀的身體比當年更豐盈,更柔軟了。冰涼的肌膚隨著我的撫摸急速的發燙起來,軟潤的乳房在鬆開了的乳罩下解放出來,在我掌握之中猛烈的抖動。我捏著那脹硬發大的蓓蕾,鼻裡充斥著鳳儀因動情而激發的濃濃體香。
我鬆開了她的嘴唇,吻在那雪白的粉頸上。鳳儀『嚶』的一聲,仰首喊出肉慾的呼號。我的嘴巴沿著扯開了的襯衫下滑,印在久違了的高挺乳峰上。
情慾之火在車廂中熊熊的燒了起來。侵入了裙子下面的手,狂野的從裸露的膝蓋上移,沿著光滑的腿縫,撫在絲質的小內褲上。鳳儀乞求著挺起纖腰,向我全面的獻出那裹在下面的飽滿肉丘。
真絲的內褲馬上被扯下,手掌已經迫不及待的覆蓋著濕漉漉的花丘。鳳儀長長的嚥了口氣,玉腿自動的張開,把掛在大腿上的真絲內褲拉成了一條直線。
手指撥開了沾滿了花蜜的柔絲,馬上被焦急的肉唇咬含著,陷進了春水泛濫的淺溪,輕易的在狹谷中發掘出細小的泉眼,再毫不猶疑的衝進緊迫的小徑中。鳳儀抖顫著洩出熾熱的蜜液,嬌軀緊繃著抵在座椅上,弓起身的讓我的手指可以更加深入。
我伸手鬆開腰帶,釋放出那掙扎了許久的勇猛巨龍。正要跨上那誘人的胴體,鳳儀的嬌軀一震,熾烈的慾火卻忽然頓了一頓,面上也好像有點矛盾似的。我馬上感應到她的猶豫,堅硬如鐵的攻城棍在闖關前的一刻剎住腳步。手肘無意中碰到了掛在後照鏡上的護身符的小銅鈴上,響起清脆的『叮』一聲。
……婉媚!
婉媚!那是婉媚在黃大仙廟為我求回來的平安符!
像一盆冷水照頭淋下似的,我忽然也清醒了。堅硬的火棒迅速的軟化。鳳儀也是一樣,我們同時從彼此的眼中看到了冷卻的熱情,也尋回了理性的目光,兩人馬上分了開來,各自整理著凌亂的衣服。
我們的眼神在一剎那間相遇、避開、再相遇。
『對不起!』兩人幾乎是同時開口的。
『……』
最後還是她打破了沉默,苦笑起來:『多謝你,阿光,你是個君子。想不到在最後關頭你仍然能夠把持得住!我們剛才真的太衝動了。』她已扣好襯衣上的鈕釦,正扭動著身體把內褲穿好,大腿間的烏黑柔絲在掀起的裙子下若隱若現的。
我馬上移開了目光:『鳳儀,妳不要騙我了。剛才仍然控制得住的是妳才對!妳知道我其實和妳一樣,對我們過去的感情也是一樣感到迷茫的!我不能欺騙自己,也不想欺騙著妳,我對妳也是仍然存有感覺的!』我嘆著氣說:『可是情況不同了,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有了生命中的另一半。』
我凝望著她的眼睛:『在最後那一剎那,我想起了婉媚……我相信妳也記起了妳的丈夫,是嗎?』
她咬咬下唇,點點頭。
『其實我們心中還是放不下的……』
她帶點靦腆的抬起頭來,若有所思地說:『你說得對!我也應該重新思索一下。原來我一直低估了他在我心中的份量。』
我微笑著說:『……同時也高估了我在妳心目中的位置,是嗎?』
她瞟了我一眼,笑著說:『那倒沒有!我真的沒有忘記過你。』
我開懷的笑起來:『我也是一樣。』
『好朋友是不會忘記的!是嗎?』
我們相視一笑。
『對的,我們永遠都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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