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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YY 發表於 2007-4-24 12:12 AM

大哥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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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純屬虛構,若劇情與實際雷同或吻合,這些都只是巧合。)
以前,我在某市松山北路與南金西路口的一家企管顧問公司上班,當時有些企管顧問公司就類似現在的討債公司或代書事務所,只是比較合法化,有律師寫訴狀,有時候還要出庭及強制執行等。有時也會有些客戶委託辦理一些事情。

我上班的那個地區,龍蛇雜處,吃、喝、嫖、賭樣樣都有。也是因為如此,我們公司的業務,涵蓋了黑白兩道。那時,我在那家公司任職業務員,也就是通稱的業務,必須招攬生意,然後與公司抽佣。

因為環境的關係,我的客戶有貿易商、被倒帳的商家、黑道大哥、小弟、酒場老闆、被騙的小姐等。不一而足。

我的個性喜歡與人聊天,一聊就沒完沒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人喜歡將心裡的隱藏的秘密說給我聽,所以,聽過許許多多的故事。孔夫子都說了,食色性也,所以看多了、聽多了,也不覺得天下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有需求,就有供應。有人得,就有人失。

有一天,一個女性友人帶了朋友來找我,說她有個酒店想要出讓,要我幫她找找看,有沒有人願意承接。我們三人就到現場去看看,可能停業很久了,電力被切斷了,不過,那天還好,是白天,有些光線從隔板的縫隙透了進來。場地中央有舞池,旁邊有一些桌子椅子,一看就是夜總會的樣子,怎說是酒店,反正是喝酒的地方,說是酒店也不為過。

我們拿著手電筒,到處看了一下,可以想見當時花了不少銀兩堆積出來的。我注意到吧台後面有一格格的間隔,裡頭有一些客戶寄放的酒,瓶身貼著紙條,寫著主人的名字,一瓶瓶的未倒完的酒,橫躺在那,等著主人下次的蒞臨。那些都是很好的酒,留在那裡真的很可惜,只是,這家店沒營業,酒的主人也拿不回去了。

過沒幾天,那位委託的客戶(在此姑且稱為凌姊)就會打電話來問進度,看有沒有人詢問,有沒有人去看過。說實在,要賣酒店不是那麼容易,不是每個有錢人都有興趣。何況風聲剛放出去,總是要有些時間去傳播。所以剛開始一個星期偶而一兩人有興趣,想了解一下。

可能也是拖得有點慢,也可能房租的壓力,凌姊來電、來公司的頻率越來越高了,除了公事,有時候會一起去吃個飯,漸漸有機會聊了起來。凌姐的外型,屬亮麗型的,皮膚白皙,大約172公分,體重大約五六十吧。在女人當中,算是高挑的。動作很優雅,不太多話,有時會點著煙,若有所思的樣子。我們有機會聊了一些,其實從我的朋友口中,我知道她是某大哥的女人,我們不得不佩服大哥的眼光,不論大哥外表多台或多俗,總是有辦法把精美的留在身邊。我很少去過問女人的年紀、體重、家庭、交友、婚姻狀況,問也是白問,問年紀,她會說:『你猜』;問體重,她告訴你的是『理想的體重』;問婚姻交友,好的女人早有人要,死會一大堆,問了豈不斷了自己的路。說實在,到現在我不知道凌姊幾年次。只知道她年紀比我大一些。

相處久了,漸漸的凌姊也關心起我的家庭與交友狀況,我那時有個固定女友,有時下了班還會到公司來找我,我女友與凌姊會過幾次面,一起吃過飯,彼此也都還聊得來。

夜深了,我與女友會到託我賣的夜店(我稱之為夜店是因為裡面沒電),我們持手電筒進入後,會點上蠟燭,兩人飲著客人留下來的酒,然後做起愛做的事。以前我們偶爾會做一下,到了夜店的環境,那裡的氣氛,加上美酒,我們往往邊喝邊脫衣服,邊親邊玩,整個夜店就屬於我倆。可以坐在椅子做,可以趴在桌邊做,可以躺在桌上做,可以進入吧台,模仿性侵服務生的遊戲,也可以演出吧女服務與挑逗貴賓的戲碼。可以脫光光在舞池內曼舞,可以玩躲貓貓的遊戲。那段日子,是我與女友很難忘懷的歡樂時光。

終於有一天,夜店成交了,賣給了一個從事貿易的生意人。成交後,凌姊很高興的說要請我與女友。我說,何不到你的夜店去,反正成交了,那些酒不喝白不喝,日後我們也不可能再去,算是去那裡紀念一下。凌姊說,那裡沒電,空氣很悶。我說,我們常去,還好啦。說到這哩,我女友臉紅冬冬的,低著頭不敢正視我們。

凌姊說,我知道啦,樓下管理員有告訴我,你們常去那裡一呆就是半夜才離開。我說,是啊,點上蠟燭,氣氛很好,由不得就呆得久一些了。凌姊說,好吧,既然你們不嫌棄,那我與小齡(我女友的小名)去買一些小菜,點心。你先去,我們在那裡會合。

我進了夜店,點了一些的蠟燭,為了通風,我還把窗戶打開一些縫,將酒杯洗一洗,稍微佈置一下。不久凌姊與小齡回來了,買了一些魯味等的下酒菜,還有一些冰塊,水果。凌姊去酒櫃挑了一些酒,有些是有顏色的,綠的、紅的、透明的,說,待會我調雞尾酒。我們邊吃邊喝邊調邊聊天,酒喝了一些,覺得有點熱,臉上開始流汗了,衣服也有些濕。凌姊看我有點坐立難安,於是說,熱的話就把衣服脫掉啊。大家都自己人了,不要不好意思。

我看了一下女友,女友也跟著說,就脫掉吧,不然待會衣服都濕掉了。我脫掉襯衫,光著上身與女人喝酒。我的體質是很容易流汗的,就算是脫掉襯衫,汗還是不斷冒出,流得整身都是,皮帶跟褲頭都濕了。我站了起來,說,我要脫掉褲子了,於是就把西裝褲給脫了下來,就只著內褲。凌姊笑著說,你還真大方,說脫就脫。我說,不然咧,等妳開口喔,可能就等不到了。妳看,這樣不是很自然,很自在。

女友聽了,接著說,哪有自然與自在,看你,那裡繃得緊緊的(那時,我喜歡穿子彈型內褲),我看乾脆就全脫了吧,這樣才自在。我不曉得小齡是在酸我,還是在挖苦我,還是真的覺得,我應該乾脆全脫了。
我當時是很猶豫,我與凌姊只是生意上的朋友,平時沒有親密的動作,甚至連手都沒碰過,在她面前光著身子,有點沒有禮貌。何況,她是大哥的女人,大家都知道,大哥的女人不能碰的,被大哥知道還得了,會被『碰』、『碰』。我穿著內褲,跟在泳池差不多,應該還好吧。

沒想到,凌姊說,脫掉好了,我是看多了,沒關係的。今天你是主角,只要你舒服就好。我扭扭捏捏的,遲不肯脫掉。小齡忽然一把抓著我的褲頭,要往下啦。我忙著兩手保護褲子,不要往下掉,沒想到拉扯間,還是會興奮,小弟很快的漲了起來,有時還從腿間探出頭。小齡見到我的興奮,就不拉扯了,還把它給塞了回去,拍一下,說,『乖乖』。

凌姊看到這一幕,笑得都彎腰了,直擦著眼淚。

『乖乖』還真不乖,頂著內褲,就好像頂著帳蓬一樣。凌姊、女友要我把內褲脫了,免得難過,我還是堅持不要。凌姊說,那我們來玩牌,輸家任憑贏家處置。若你贏了,你可以要求不脫。小齡說,好啊,這樣最公平了。我心想,哪有公平?這種遊戲最終的目的還不是要每個人脫光光,然後任憑處置。

凌姊從櫃檯抽屜拿了紙牌,很熟練的整理好牌,說,我問玩什麼?我女友說撿紅點,我說排七。凌姊說,那些太慢了,我們來比大小。於是每人抽了一張牌,一起翻開。嘻,我最大,再來是凌姊,小齡最小。小齡問,那怎麼辦?凌姊說,問你男友啊。我笑了,笑得很開懷,剛剛她要脫我褲,現在請你自己脫。於是我說『脫掉』一件,小齡把手錶脫了,放在桌上。這種遊戲,大家脫得很快,沒兩三下我已全光,再來是被要求親我女友,我女友要我摸凌姊……。然後就是玩性器官了,反正玩到最後要求插入某方,就不用再抽牌了,那時氣氛已搞熱,兩個洞可以插來插去,直到射出為止。

事後,三個人緊緊擁著,時間似乎已靜止。凌姊起身點著煙,光著身體,坐在沙發椅上。我說,凌姊……她以食指比著嘴唇,要我不要說話,然後,起身穿衣,我們也忙著起身,找著衣服。凌姊說,你們可再呆會,我有點事,我先走,你們慢慢玩。店裡一些東西,若你想要,就帶回去。說完,對著我們笑一笑,轉身開門離開。

從那天以後,我一直都沒見過凌姊,也沒再連絡過。交屋,付佣等都交給她的朋友辦裡,後來聽說大哥當上了國內某知名幫派的堂主,凌姊因為出脫了夜店,得以鬆了一口氣,後來好像出國了。~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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