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歲月-全集(46篇)-第三回 already amended
第一回
「引子」:故事發生在九十年代,我叫陳春雨,那時我十八歲,做為支援貧困地區的有志青年被安排到了太行山下一個叫鹿鎮的地方。鹿鎮是個小地方,巴掌大的地方。百十來戶人家,一條三、四米寬的青石階路橫貫東西。地方雖小,但地處要衝,所以還是蠻熱鬧的。提著行李,跟著領路的幹部在街上走著。鹿鎮給我的第一感覺就像是來到了一個江南小鎮,古樸的民風,明清時代的建築,嫋嫋的炊煙,再加上山區特有的那股新鮮空氣,一切的一切,讓我忘記了旅途的疲憊。「到了,這裏就是鹿鎮政府。」幹部指著小街北邊的一個大門。大門開著,裏邊是一個不大的庭院,一棟六上六下的樓房面南背北,鮮豔的五星紅旗在屋頂飄揚。「老孫頭,上頭來人了,還不快去叫鎮長,我們等著。」幹部對著傳達室一個正在看報紙的老頭說。「噢,我馬上就去。」老孫頭取下臉上的老花眼鏡,屁顛屁顛地跑出了傳達室。一會兒,一個三十二、三歲的中年男子和老孫頭過來了,一眼看上去是一個老實人。「你好,陳春雨同志,謝謝你的到來,我叫江凱,是鹿鎮鎮長。我等到現在天快黑了,你們才來,一路辛苦了吧。」說著他伸出了手。「不辛苦,叫我小雨,叫同志生分。」我笑笑和他握了握手。「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要走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幹部和我們寒暄了幾句,就走了。「小雨,把行李給我,」江凱二話不說拿過我的行李,「走,上我家去。」「到你家去?」我很驚訝,原本以為要住招待所或鎮政府的。「鎮上的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以後就是我的助手,」江凱提著行李邊走邊說,「我家離鎮政府最近,所以你住在我家,上下班方便。」「那就謝謝你了,江大哥,以後要拜託你們了。」「哪裡,哪裡。」走了七、八分鐘,就到了江凱的家,他家在鎮政府東邊不遠,就在小街邊上。推開院門,來到院子裏。江凱家是四合院式的房子。東廂房、西廂房,再加上北廂房。北廂房有三間,中間一間是客堂。院子裏有口井和一個水斗。
「劉潔,上邊派來的陳春雨來了,快出來幫忙拿東西。」江凱衝著西廂房大聲說。江凱話音剛落,一個美麗婦人的身影出現在西廂房門口。婦人二十七、八歲,一米六五左右,臉色白淨、皮膚細膩,看上去標準的一個良家少婦。婦人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襯衫,下身一條黑色的及膝中裙,一雙涼鞋配著一對雪白的小腳,成熟女人的魅力盡顯無遺。我一看,心口一顫,老天,這是個什麼樣的婦人啊,簡直就是人間尤物。想不到落後的山區也有這麼美貌的女子。見到她,我仿佛心裏所有的疲勞都煙消雲散了。「人家才做完飯,剛剛想坐下休息會兒,你就來大呼小叫的。」婦人邊說邊走了過來。婦人從江凱手中接過了行李,打量著我,「唷,還是個半大娃子哪。我叫劉潔,是江凱的老婆,鹿鎮會計。」說著莞爾一笑。「我、我叫陳春雨,以後妳就叫我小雨吧。」見到她笑,我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劉潔,我去喝些水,渴死了,這個夏天怎麼天這麼熱。妳帶小雨去東廂房把行李放好。待會我去叫媽和小美吃晚飯。」江凱說著急匆匆地走進了西廂房。「別理他,咱們走,他就這副德行。」劉潔提起重重的行李。「還是我來拎吧。」不知怎的,心頭湧起一股憐惜之情,我從劉潔那裏拿過行李。跟在劉潔後頭,我來到了東廂房。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西窗下有個床,東窗下有個寫字臺,寫字臺上有個三五臺鐘,正滴答滴答地走著。寫字臺旁邊是個老式的衣櫥。房子很小,可是給人的第一印象卻是整潔。「把行李給我,我幫你放好。」劉潔拿過我的行李走到床邊。彎下腰,把行李放到床底下。由於我站在劉潔的側後方,正好看到黑色中裙包裹下劉潔撅起的圓臀,腦子裏不由閃過一絲猗念,「好圓的屁股。不知摸上去感覺怎樣。」一瞬間,一股興奮湧向股間。我連忙轉過身去,心裏暗罵自己無恥,「你怎麼這麼下流?見了女人就像公狗一樣發情?而且她還是有老公的人!」與此同時心裏另一個聲音卻在說:「劉潔確實漂亮,是男人哪個不喜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認了吧,別以為你有多高尚,這才是你的本性。」
劉潔把行李放好,轉過身,對我說,「小雨,以後這裏就是你的住處,你可要把這裏當做你自己家裏呀。」「是,嫂子,我接受妳的教誨!」我一本正經地說。「好,我就接受你這個小叔子。不過你可要聽話。」劉潔嫣然一笑。正說得熱鬧間,西廂房傳來了江凱的喊聲:「劉潔,小雨,吃晚飯了,媽和小美都坐好了。」「來了,來了。」劉潔忙不疊的回答。
***
一眨眼,我到鹿鎮已經兩個星期了,和小鎮上的人們漸漸熟悉起來。我漸漸地習慣了這裏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裏的上班族沒什麼兩樣。在這裏我覺得自己就像進入了遠離塵世喧囂的一個桃花源。小鎮的民風很淳樸,人們都很善良。我同幾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狗剩、二娃和虎頭成了好朋友。他們都是江凱的街坊鄰居。他們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晚上到鎮政府大院裏乘涼,聽老孫頭講葷段子。
老孫頭最愛講什麼張家的閨女結婚前被人搞大了肚子,什麼李家的媳婦在割草時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們的影響下,我也成了老孫頭的忠實聽眾。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老孫頭是我的性啟蒙老師。有時真是搞不明白老孫頭哪裡來的這麼多黃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說得毫不重復。每一次結束的時候,我的老二都是硬邦邦的。也許是生理已經成熟的緣故,也許是老孫頭的言傳身教,總之我對女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和我在同一屋檐下的美婦人--劉潔,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對象。我整天幻想著劉潔的身體被脫光了是怎樣的潔白如玉。也是機緣巧合,有天我終於看到了劉潔的裸體,而且是看了個一覽無餘。因為我在鎮政府裏做鎮長助手,所以作息時間雖然是一個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時間還是蠻多的,經常可以提早下班什麼的。
下了班,又沒什麼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處。今天是星期六,下午兩點半,看看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推開院門,看到院子裏靜靜的,鄉下夏天就是這樣的,白天院子裏沒什麼人的。走到井前,拿起水桶,剛要打水衝涼,忽然聽到鎮長的臥室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緊張起來,鎮長家有什麼事!三步並做兩步,貓著腰走到鎮長臥室的窗臺前,偷偷的往裏看。因為是夏天,鎮長家的窗簾是竹簾,正好給了我偷看的機會。
從竹簾縫隙裏看進去,江凱正在脫著他老婆劉潔的衣服,「老婆,我要,快點給我吧!」江凱一邊脫著一邊和劉潔吻著。這時劉潔的襯衫已被江凱脫掉,就剩下胸罩了。「叫你不要急,你偏那麼急!」劉潔嗔怪著,「晚上等大家睡著了我們再做不是蠻好的。」「老婆,沒辦法,我等不及了。」
江凱急吼吼的脫下劉潔的褲子。劉潔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江凱大手伸進劉潔的雙腿間,隔著三角褲一陣亂摸。「啊,你知道的,江凱,我一舒服就會叫的,萬一小雨回來,我叫時讓他聽到那豈不羞…羞死了。」劉潔在江凱的撫摩之下,說話斷斷續續。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時正在窗外看著他們。
江凱繼續著他的動作,三下兩下把劉潔脫了個精光。一瞬間,我呆若木雞。我看到了十八年來我從未看過的東西。白的、黑的、紅的,眼前一片混亂。等到我回過神來時,江凱也已把自己脫光了。正摟著劉潔又吸又嗅的,極是用功。劉潔雖然生育過,但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三圍很標準,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和掛曆上的那些美女絕對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條淡淡的疤痕,大概是剖腹產,這在山區應該並不多見。江凱把劉潔橫放在床上,用手握住劉潔的乳房,一陣吸啜。「噢,你快點,那個小雨快回來了,你不會希望我叫時讓他聽見吧?」劉潔輕扯著江凱的耳朵低聲問。
江凱用手摸了摸劉潔的下身,「老婆,妳已經濕了!我的老婆就是好,兩三下一弄,就水到渠成了,嘻嘻!」「你不也是這樣,才和人家親了一口,就變成擎天一柱了。」劉潔用纖纖玉手套弄著江凱的分身。「老婆,我要插進來了。」江凱說著翻上劉潔雪白的身軀,扒開她的大腿,把老二對準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下身插了進去。咕唧一下,連根盡沒。「哦,」劉潔抱著江凱的腰,媚眼如絲,「阿凱,賣力些啊!」話音剛落,只見江凱已是氣喘吁吁的幹開了。「老婆,妳的真緊,真舒服!」江凱抓捏著劉潔堅挺的乳峰,用力抽插。「老公,用力,啊……我要不行了……快……」劉潔無力的搖晃著頭,雙手緊緊抓住江凱的後背,抓出了一條條血印。
正在這緊要關頭,江凱猛的把陰莖抽了出來,兇惡的陰莖上青筋凸顯,閃爍著亮晶晶的液體,把窗外的我看得心驚肉跳,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老二。「老婆,幫我舔一下。」江凱把陰莖湊到劉潔嘴邊,用哀求的口氣說,「老婆求妳了,我知道妳不願意,可我很想,妳就答應我一次吧。妳不是說快些麼,舔一下我很快就結束了。」碩大的陰莖一顫一顫的,仿佛連窗外的我都能聞到上面的臊騷味。劉潔皺著眉頭,張開櫻桃小嘴把陰莖含進嘴裏吮了一下,連忙別開頭去道:「好了,滿足了吧?這下該使出你的全力了吧。」這時江凱欣然領命,提槍上馬,繼續他的衝刺。「喔……太好了……我要不行了……」劉潔發出了一連串嬌媚蝕骨的呻吟。「啊!我射了!」江凱大叫一聲,一下子往劉潔身上猛力一壓,把一股滾燙的熱流射入劉潔的體內。「不,不要停……」劉潔抱著江凱,屁股拼命的向上抬,仿佛要找尋什麼失落的東西,但到了最後只好徒勞的躺著不動。一會兒,劉潔把江凱翻下身子,拿出床頭的衛生紙抹了抹下身,就起身穿衣服了。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丈夫,說:「剛才生龍活虎,現在像頭死豬,快點起來和我一起做晚飯,女兒放學回來就要吃的。」江凱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揮了揮手,「老婆,讓我睡會兒吧。」我看到他們完事了,連忙貓腰一陣小跑,逃出了院子。過了幾分種,我假裝剛下班,推開了院門。只見劉潔上身穿了一件白色的短袖襯衫,下身穿了一件黑色的平腳短褲,腰上紮了個粉紅色的圍裙,正站在水斗前洗菜。「嫂子!做晚飯了?」我走到旁邊和她打起了招呼。
「是呀,現在一家四口,連你要五個,不早點做飯怎麼行?」「那我謝謝嫂子了,嫂子真好!有嫂子在,再苦我也願意的。」「你的嘴上抹了蜜是不是?怪不得咱鄉下人老說你們城裏的男孩子會討女孩子歡心。」「好像是有這種說法,不過我可不是這種人,不然,組織也不會安排我下來了。」「哎,現在才三點半,你怎麼這麼早就下班了?」「嫂子,妳又不是不知道,下午一般沒事的話,我可以早走的。」「來,我幫妳洗。」說完我自說自話的撩起衣袖,在水鬥邊和她一起洗菜。
也不知是否剛雲雨過,還是洗菜用力的關係,她的臉紅撲撲的,看上去特別誘人,我兩眼呆呆的看著她的臉。「你看什麼呀!小鬼頭!」我的臉上感到一陣水意,原來劉潔在用水甩我。「我,我沒看啥,我在看江大哥到家了沒。」我顧左右而言他。「哦,」劉潔繼續洗菜,好像有些失望,「他早就到家了,現在正睡得像頭死豬!」「你休息去吧!待會吃晚飯叫你。」「不,我在嫂子家住了這麼些天,也該讓我幫你們做些事情的,哪怕洗菜也行。」
說完我就拿起一把青菜洗開了。「還是小雨有良心,不像你大哥,就知道玩樂、睡覺。」劉潔一邊扯著菜葉,一邊說。水斗大家都知道,沒多大的地方,四隻手在裏面難免磕磕碰碰的,看著劉潔修長的玉手,又不時的被她的手碰到我的手,我不期然想起了剛才偷看他們做愛的情景。下半身不由自主的起了變化,陰莖直翹起來,實在無計遮掩。我的老二翹起來時有十六釐米長,在一般國人中算是長的。我的臉也燙燙的,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你怎麼了,是不是發燒?」劉潔看到我有些奇怪,用手搭了搭我的額頭。由於離得近,一陣成熟婦人的體香撲鼻而來,使我的陰莖更加的挺拔。我再也忍不住了,借勢往前一站。直挺的陰莖就這麼往她的胯部一頂(這裏要補充一點,劉潔身高一米六五左右,我當時身高一米七二)。
這時感覺再遲鈍的人也不會不知道為什麼我會臉紅了。暫態劉潔整個人好像中了石化魔法般呆住了,臉騰的紅了起來。「啪!」的一聲,我被劉潔不輕不重地扇了一個耳光,「怎麼連你都學壞了!?」「嫂子,我一時衝動,我對不起妳!」我捂著被扇痛的半邊臉,垂頭喪氣。空氣仿佛凝結了一樣,我們很尷尬地待在原地,但一時也不知該說什麼好。「江凱,你家的電視報!」這時院門外傳來了郵遞員的叫聲。「噢!來了,來了!」劉潔高聲回應。把手在圍裙上抹了抹,到院門口去拿報紙去了。我連忙慌不擇路的逃回了自己的房間。到了房間,我馬上反鎖上門,躺在床上,不知道下步該怎麼辦。「劉潔會不會和江凱說?劉潔會不會和江凱說?」這個問題始終在我腦海裏縈繞。想著想著,我竟昏昏沈沈的睡著了。
「小陳,吃晚飯了!」窗外傳來了江凱的聲音。聽到江凱叫我吃晚飯,我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看來劉潔沒和江凱說剛才的事。我連忙回應:「噢,來了,來了。」打開房門,來到西廂房廚房。江凱一家子已坐在八仙桌旁吃開了,江凱的老媽和小美坐在一起,江凱和劉潔一人一個長凳,剩下一個長凳自然是留給我的。江凱的老媽今年七十歲,當年據說也是鎮長,解放前還是小地下黨員,縣裏很多領導都認識她。現在由於兩隻眼睛都得了白內障,視力不行,成了睜眼瞎,才從鎮長的位子上退了下來。不過下來時把位子讓給了自己的兒子。要不然憑江凱的水平是當不上這個鎮長的。不過話要說回來,有的人運氣就是好,沒什麼才能卻能掙大錢,做大官,娶到漂亮的老婆。
「就等你了,」江凱的老媽說著給我的碗裏夾了一筷菜(不要奇怪,雖然雙眼已經瞎了,但有時瞎子在自己家裏卻和正常人一樣),「小陳呀,你這娃子到我們鄉下來真是受苦了,這麼些天來,我們的飯菜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慣?」我拿起飯碗扒了一口,「吃得慣的,其實在老家吃得也不是很好的,填飽肚子就行。而且大媽,你就把我當做自己的孩子一樣,可不要當做外人。我可是把這裏當做自己家的。」「就是嘛!來,大家吃。」
江凱大吃大嚼著。我低頭吃著飯,瞄了一下劉潔,她一聲不吭的吃著。「嫂子的手藝就是好,」我吃得很香的樣子,「可以和飯店的廚師比了。」「有什麼好的,還不是一般的家常菜,愛吃就吃。」劉潔板著臉,白了我一眼。晚飯很快就結束了。小美牽著她奶奶回西房去了,她和她奶奶睡一起,因為江大娘眼睛瞎了,所以和孫女睡一起,可以有個照應。我回到了東廂房,躺在床上,心裏胡思亂想,「看來嫂子沒有和江凱說,這證明她打我,但並不恨我,明天我抽空向她認個錯。以後做什麼可要想想清楚,可不能一時衝動,我不過是頂了她一下,就吃了她一個耳光,如果我說要和她上床,她可會送我去派出所的。慢慢來吧,機會總會有的,我一定要得到妳。」想著想著,腦海裏全是劉潔的笑顏。那熟透了的身體,那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體香,還有那烏黑的體毛,滿腦子都是,讓我難以入睡。
[ 本帖最後由 YYY 於 2007-3-13 06:40 P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