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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1-79長篇


(七十一)



三個男人赤條條的身體聚在一起、露出醜陋的雄性器官,景像已夠讓人覺的心,三人下體那件不成比例、被硬扯上腰而變型的蕾絲內褲,更讓這一切顯得變態而敗德。

在旁圍觀的女性臉早都紅了,許多還別過頭不好意思看,但可憐的小依卻得光著身子和這三隻雄獸在床上表演,只為了一個莫須有的蕩婦罪名!更悲慘的是這三個不要臉穿她內褲的男人,還分別是她的公公、大伯和小叔。

「嗚~~放我走!我受不了了……求求你們……別再碰我……」

小依被她大伯從身後架住雙臂,文彬正企圖拉下她纖腰上的內褲,但遭到她兩條玉腿一陣亂踢而狼狽滾下了床,不過黃老爹卻伺機撲了上去,大手再度緊握住媳婦兩團嫩乳。

「啊~~」小依被捏得渾身一陣趐軟,這時從床下爬上來的文彬,索性暴力的拉住她下身那條半濕的三角小褲、用力一扯!

「嘶!」布帛破裂的聲音劃破了空氣!

小依來不及尖叫或抵抗,遮掩重要部位的最後防線,已經變成小叔手中的一條破布。

「不!放開我……嗚~~」

三個被獸慾充昏頭的男獸,終於順利扒光了自己兒子和兄弟的妻子,小依除了哭泣、夾緊修長玉腿想作最後無謂的掙扎外,其他根本無法可施。

這一切就如沈總的計劃,小依被她夫家的男人按在床上準備姦淫,但她一直哭而沒有被迫產生快感的表現,卻不是朱委員和沈總他們想看的結果。

「干!這不要臉的母狗還裝貞節!難道想博取大家同情嗎?」沈總不耐煩的皺起眉頭罵道。在這種情況下,是他使出最卑鄙招術逼小依就範的時候了。

「美華!去把那小女娃抱來!」他轉身吩咐。

不久,美華抱著一個一歲左右的漂亮小女娃走進來,她的出現在人群間引起一陣討論。

「好可愛的小妹妹,是誰的女兒啊?把她帶來這裡幹嘛?」

「長的有像……」

一名賓客看了看小嬰兒,又把視線回到在床上被非禮的小依,狐疑的說道︰「不會是她的吧?」

「喂!你鬧夠了嗎!」沈總從美華手中接過小女娃,抱到床前朝仍不肯合作的小依喊道。

床上四條精赤的肉蟲聞聲停下動作,喘著氣望向沈總,小依眼眶裡盈滿了淚水、髮絲凌亂的散落在臉蛋上,模樣說不出的淒楚動人。她雙腿已經用盡最後一分力氣,文彬剛剛成功的將它們推分開來,微微張啟的濕潤花瓣在小叔眼前羞恥的縮合。

當他們四人同時看到沈總懷裡的小女娃時,都不禁深深愣住。小依的臉色更是由震驚,慢慢轉變為恐懼、羞憤、驚慌,還多了一分母性對小孩安危的關懷,不用等他們開口,在場的賓客也猜得出那小女娃和小依的關係。

「你……想做什麼?……這和我的女兒沒關係……你到底想怎樣!求求你把她抱走!」

陷入無止境害怕的小依,激動地睜大眼眸乞望著沈總。

「媽……媽……」不知自己媽媽正被人欺辱的小女娃,看到小依就親熱的牙牙叫喚,還伸出可愛雙手想要小依抱她。

「看!你媽媽光著屁屁和奶子,正和你爺爺、志彬伯父、還有文彬叔叔親熱呢!」沈總邪惡的在小女娃耳邊說道。

「媽……媽……屁屁……親親……」正當學說話年齡的小恬,生澀的學著沈總告訴她的內容,重覆念著。

「求求你把她抱回去!……要我怎樣都可以!……真的!我一定聽你話!」

讓女兒看到這淫亂的一幕,小依只覺得身體的一切都要被恐懼給掏空,連淚水都凍結了!心裡唯一的想的是只要他們把女兒抱離開這裡,別讓她看到母親羞恥的一切,接下來要她怎麼做都願意!

現場賓客有些也覺得沈總這次做得有些過份,但他們剛剛在休息時又喝不少飯店提供的紅酒和飲料,這些加了微量興奮劑的酒水,讓他們此時渾身燥熱、性欲高張,因此雖然隱隱覺的良心過意不去,但愈多罪惡感、就讓他們愈捨不得打斷這場好戲。再加上沈總已經成功塑造出小依是蕩婦的形象,因此再怎麼過份的手段,都只是為了替玉彬出氣,他們可以這樣為自己的淫慾找藉口。

「光說說有用嗎?你想裝聖女來否認你不守婦道的罪行,所以我才要你女兒來!想我把她抱走可以,但是你應該知道怎麼做?做得好我就不讓她繼續看!」沈總惡毒的說道。

「我……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請你一定要遵守諾言……」小依雖然充滿羞辱和悲苦,卻也只能這樣乞求沈總,然後淒然的轉回頭面向小叔。

「文……小叔,請你……舔我那裡……人家那裡……好想要……請用你……溫柔的唇……還有……還有舌頭……疼愛我那裡。」她強忍著屈恥,幾乎每吐一個字就掉一顆淚珠的向文彬乞討疼愛。

「你是死了丈夫在哭嗎?如果那麼勉強不如不要求人家!什麼是『那裡』?你不說清楚,有誰知道?」沈總對她這樣近乎母狗的表現還不滿意,仍舊苦苦相逼。

「對不起……」她拭去淚水,堅強的望著小叔,盡自己所能擠出嬌柔聲音︰「小叔……人家的小……小穴……好想你來舔……它已經……已經很濕了……你看……」

說完,竟還真用細長的玉指輕輕拉開兩邊唇肉,果然紅潤的裂縫裡早已水汪汪,還有一滴晶瑩的愛液從裂縫下端緩緩流下來,經過縮動的菊蕊。

「小依……喔……」

此情此景的誘惑,文彬怎忍得住,臉上神色因過度激動和亢奮而顯得複雜,他吞著口水趴進小依張開的兩腿間,雙手顫抖的扶住她腿彎,街著粗暴的往上一推,小依被他突如其來的劇烈動作弄得低哼了一聲。

「是不是要我這樣舔你?」

文彬眼中燃燒著變態慾火,二嫂的腿被他弄得像嬰兒換尿布般張著,光禿禿的下體一覽無遺展示在他面前,她身體的一切此時此刻全屬於他。

「是……請快一點……我忍不住了……疼我……求求你……」

她整個人依靠在大伯的身上,內心即使痛不欲生,卻仍得裝出飢渴想要的樣子,只希望自己的配合,能讓沈總趕快將女兒抱離開這裡,雖然恬兒還不懂事,但小依怎麼也不希望讓她繼續看母親被姦淫的樣子。

「是這樣嗎?」

文彬噴著熱氣的嘴湊近兩腿間,一陣濕暖麻癢的舔舐感緩緩從肉縫下端掃上來。

「啊~~是……是這樣……」小依皺著眉張嘴哼喊,兩條胳臂忍不住上伸,手指緊掐在身後扶著她的大伯的膀子。

「這樣……可……可以……嗎?噢……可以……讓恬兒……離開了嗎……」

她辛苦而淫蕩的在兩個男人肉體間扭動呻喘,還不忘哀求的看著沈總,請他將女兒抱離現場。

「哼!你只喜歡小叔而已嗎?大伯和公公怎麼辦?」沈總刻薄的說道。

「是……大伯……抱緊我……親我……」

小依仰起羞憐動人的臉蛋,兩片嫩唇微微張啟,濕汪汪的美眸乞望著志彬。

「小……依……我來了……」

志彬也像作夢般顫抖呻吟著,低下頭,用力吸住弟媳婦柔軟而充滿誘惑的唇瓣。和剛剛強吻她時是完全不同的感覺,小依這次主動將香甜甜的嫩舌送到大伯口中攪動,一邊發出「嗯嗯嗯」的激情聲音。

然而光有大伯和小叔,仍是無法滿足這些人的獸慾,上下兩個嘴都被吸住的小依,悲慘地挺扭著身軀,一手還努力地伸向黃老爹,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乳房上。

黃老爹艱難的抬起頭看了被沈總抱著的孫女一眼,內心似乎在天人交戰,考慮是不是要在孫女面前對她母親犯下這種獸行。但良心維持不到一秒的時間就被獸慾吞噬了,他如狼似虎的撲上媳婦香軟胸脯,這次不再只是用手揉擠,而是整張熱嘴吸住嬌嫩乳尖瘋狂吮咬。

「嗚……嗯……嗯……唔……」小依被身體各處羞恥部位傳來的強烈快感、襲擊得渾身亂扭亂顫,模樣說不出的嬌憐淫蕩。

現場圍觀的那些賓客早就看得張大嘴巴連口水都嚥不下去,原本討論的聲音也都沒了,只有如野獸呼吸的濃重鼻息「看,你漂亮的媽媽怎麼跟爺爺玩得這麼快樂呢?爺爺在吸她的ㄋㄟㄋㄟ呢!你以前吸的美麗ㄋㄟㄋㄟ,現在被爺爺含在嘴裡喔!快說爺爺壞壞!媽媽羞羞臉!」

沈總不但沒因小依的合作而讓她女兒離開,反而更過份的教她一些羞辱小依的話。

「媽媽……羞羞……爺……壞……」恬兒年紀小,看到黃老爹真的咬著媽媽的乳頭,不禁有東西被搶走的感覺,一臉委屈的照著沈總交她的話念著。

「嗚~~」腦海一片混亂的小依,隱約聽到沈總和恬兒的對話,強烈的羞恥讓她想掙扎爬起,但卻已發現自己再度落入陷阱,難以承受的快感令她愈來愈不能抵抗、也可能是不想抵抗吧!身體只會墮落的隨著三張熱嘴和舌片的攪弄而作出反射性挺動。

『你答應我要把她抱走……你們騙我……為什麼要這樣……恬兒……我的寶貝……媽媽不是你看到的這樣……媽媽是被迫的……』

小依在心中悲苦吶喊,但體內橫充直撞的熱流卻使腦袋漸漸渾沌,羞恥心也被麻痺了。

「啊!」就在她快完全無法思考時,猛然覺得身體一輕,整個人已被凌空抬起來,原來志彬和文彬獸慾更張,將她橫條條的扛了站起來。

小依後頸擱在志彬肩膀,臉自然往後仰、一頭秀髮飛瀑般垂落在他背上,兩條大腿則被文彬扛上肩,他整張臉依舊埋在濕糊糊的恥處,「唏哩呼嚕」的舔吃那道美味肉縫。

「你媽媽和你的志彬伯父、文彬叔叔又有新玩法了……」沈總變態的向恬兒解說,也不管她聽不聽得懂。

「啊~~放開我……我不要……我女兒在這裡……噢……」

小依玉體被橫抬在半空中挺扭,這樣的姿態使她原本就誘人的胴體線條更加性感,修長腰身和美麗胸線盡展無遺。志彬藉著姿勢之便,雙手就像揉麵團般抓擠著她兩團乳房,小依雖然悲求他們住手,其實身體的反應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兩條大腿緊緊將小叔的頭臚夾著,性感的屁股隨小叔吸攪恥縫而迎合挺動,柳腹也努力抬高,讓大伯能更激烈玩弄乳尖。

『噢……我的乳房……脹起來了……不……只是錯覺吧……我不想再泌奶了……可是……乳室好充實……好想發洩……』

經過長時間的生理刺激、現在在大伯寬厚手掌蹂躪下的乳房,竟然又產生奶脹的感覺,她努力想忽視這種羞恥的生理反應。

沈總這時正無恥的在她面前拐騙她女兒︰「恬兒乖,以後長大如果像媽媽一樣漂亮,要不要像媽媽一樣,脫光光在床上讓叔叔疼呢?」

恬兒似懂非懂的搖了一下頭。她有和小依一樣美麗的大眼睛和彎睫毛、精緻的鼻子和小嘴,一看就是天生的美人胚,引得沈總對她長大後的姿色產生覬覦。

「不……不要……」小依悲苦的搖頭扭動,不過沒人知道她是在叫大伯小叔停止,還是要沈總別再和她女兒亂說話。

這種反應看在沈總眼裡、意淫的慾望卻更不可收拾。

「為什麼不要?你看媽媽被弄得那麼快樂、一直舒服的叫著,你長大後叔叔也給你舒服好嗎?叔叔會像志彬伯父和文彬叔叔疼媽媽一樣疼你,讓你快樂好不好?」沈總邪惡的問那無知的小女娃。

「好……」不懂事的恬兒天真的輕應一聲。低著頭不好意思的模樣,讓人簡直看呆了,她那羞怯可人的模樣,不就是小號的小依嗎?

可憐的媽媽雖然聽到女兒被沈總這禽獸意淫取樂,卻已沒有多餘的心智再為她反抗,此刻她正像條不斷被電流通過的白魚、汗淋淋的胴體激烈挺顫,垂在小叔背後的兩截修長小腿像想夾住什麼東西似、用力到連腳趾都握起來,雙臂也忘情的勾住大伯頸項。

「看來還要用些工具來糟塌她,否則刺激不出奶來!」

志彬和文彬扛著一直扭動的小依蹂躪了好一陣子,兩人也已氣喘如牛、汗如雨下了,他們把呻吟不停的小依扔在床上,她美麗的玉體流遍汗水,伏上被褥上抽搐激喘。其實只要志彬再持續刺激她乳房,沒多久可能就會噴出奶汁,他並沒注意小依的乳房早就如產婦般飽脹起來。

「用這個!還有這些吧!把她扶起來!」

不過擠不擠的出來不影響他們的興致,重要的是姦淫的過程。志彬興奮的取來那卷細紅線、潤滑油,還有那堆十幾顆的電動跳蚤,並要文彬和黃老爹架起軟綿綿的小依。

在父子三人協力下,沒多久,小依上身已被細紅線巧妙的纏繞,志彬自從上次廢工廠回來後,就刻意去找一些SM的資料研究,他期待有朝一日能再度淫虐動人的弟妹,果然今天就派上了用場。

紅色細線深深陷進小依雪白滑肌中,將兩隻玉乳根部緊緊纏綁,繃滿的奶肉向前凸出。

奶頭也充血勃起,小小的奶孔在粉紅奶頭上微張著,似乎隨時有乳水會泌出來。紅線還繞到她背後將雙腕捆綁、欣細的腿踝也用紅線分別繫住,另一頭拉到床的兩邊柱腳固定。

疲憊的小依厥著屁股跪伏在床上、支撐上半身只有下巴和雙肩,志彬正將一顆顆的電動跳蚤浸入潤滑油中再提起來。

文彬則像暖身似的,用手指拉開她美麗的菊花洞。

「哼~~」小依昏沉中羞恥而略帶興奮地發出呻吟,敏感的括約肌受到了刺激,皺褶企圖往內縮。

「先塞肛門還是陰道?」文彬抬起臉問他大哥。

「一起來吧!肛門塞五顆,其他都填到陰道裡。」志彬興奮的說道。

「不……不會吧?你們想弄死她嗎?那些跳蚤少說也有十五、六顆,你們要將它們全塞進那兩個小肉洞?真狠啊!」

賓客們不敢置信的睜大眼睛驚叫,但同時又充滿期待的吞下口水,滋潤因亢奮而乾渴的喉嚨。

「沒事的!我這弟妹兩個穴都欠人塞東西,所以才會不守婦道!我只是教訓她而已!」志彬無恥的說完,真得拿起一顆浸得濕淋淋的跳蚤,對準小依微張的肛門塞進去。

「啊~~」小依弓起玉背哀吟一聲。被潤滑過的橢圓異物溜進肛腸,並沒有造成太多疼痛,只是覺得有種想排便的充塞感哽在直腸口。

但接下來第二顆、第三顆,小依逐漸感受到強烈的痛苦,她劇烈顫抖的香肩和呻吟,讓人覺得有些不忍、卻又有種徹底折磨她的快感。

「噢!你們做……做什麼!不行了……會很痛!快停止……啊!……」

她終於清醒過來,知道大伯和小叔正將一顆顆電動跳蚤塞進下面兩個肉洞,快爆烈的充實感和疼痛令她慘呼求饒。不過她那狠心的公公、大伯和小叔,還是將所有跳蚤一顆都不留的塞進她體內。

可憐小依就在丈夫、親友還有女兒面前翻著白眼直悲嗚,肛門周圍被潤滑液弄的油膩膩的,數十條連接電動跳蚤開關器的電線自她肛洞、還有恥縫中延伸出來,景象淫亂不已,看得簡直讓人目瞪口呆,要是這些電動跳蚤全部同時啟動,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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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二)



「接下來只要將開關一個一個打開就行了……嘿嘿……看你這不守婦道的騷貨要怎麼忍受十幾顆電動跳蚤的威力……」志彬興奮得滿臉漲紅,為了掩飾自己對弟妹天理不容的獸行,還理直氣壯的為她找了罪名。

「你無恥!竟然這樣對自己親弟弟的妻子……你還是人嗎?」

看大伯這種下流到極點的嘴臉,小依幾乎要忘了自己赤身裸體在眾人眼前被奸辱的難堪和痛苦,一味憤怒的掙扎想站起來,但旁邊公公和小叔,立刻像抓獵物般更用力按住她,可憐的少婦為了保護貞操而努力扭動的雪白肉體,看在毫無同情的數百道目光中,反而成了亢奮誘人的開味菜。

「……你門一定……會有報應的……」小依發覺自己的掙扎根本得不到這群發情野獸的憐憫,反而增添他們的樂趣,終於頹然的放棄了,只是淚珠還是停不住的滾下臉頰,哽咽著不知要向誰控訴!

「嘿嘿……肯聽話了吧?」

志彬乾笑幾聲,美麗的弟妻已不再抵抗,圓潤性感的屁股就像是要送他的禮物。抬在面前任由他擺佈!油膩膩的嫩肛和濕潤恥縫間,吐露出十幾條糾葛不清的電線,電線的另一端是開關控制器,林林總總的懸在兩條勻直大腿間,這種淫糜景像是在場男賓們想都未曾想過的刺激,他們紛紛靠近來伸長脖子,將小依和黃老爹父子三人表演的大床圍得密不通風的。

志彬的神情就像小孩選購玩具般的興奮,從那堆垂在小依兩腿間的控器中挑了一個,慢慢將開關往上推……

「哼……」雖然小依早有心理準備,知道接下來的淫虐會更難捱,但當跳蚤開始在子宮內高速振動時,她還是忍不住發出悲啼。

「看!我才開一個,淫水就已經滲出來了!小依你真不守婦道!怎麼對得起玉彬呢……」志彬不但欺負著自己弟弟的妻子,還毫無道理的羞辱她,彷彿他作的一切都是為了幫玉彬教訓小依。

「哼……你住口……唔……玉彬……玉彬……沒你這種……大哥……」

小依哀羞欲絕的甩頭悲叫,那從身體最敏感深處所傳來的激烈震麻,連千分之一秒都沒停的刺激著她的性慾,忍不住的熱液已經從裡頭往外流,那是令她難堪的淫水!

其實換作任何一個女人置身她的處境,都會有相同的生理反應,但像這樣在眾人面前活生生被大伯姦淫的可憐女人,恐怕全世界也找不到第二個吧!因此小依恨死自己不爭氣的身體產生快感。努力地想夾起兩邊大腿。

「你不是清白的女人嗎?如果沒有流淫水的話,為什麼怕大家看呢?」

可惡的志彬卻不允許她這麼作,雙手用力扒住她兩邊大腿壁,讓正受折磨的菊肛及恥縫無法隱藏的暴露在空氣中,濕潤肉瓣間早已水汪汪,志彬用手指拉開它們,大方的讓在場男賓欣賞他弟妻美麗受虐的陰戶,只見紅彤彤的穴肉夾著電線,顏色彷彿已快滴出血似的怵目。

「不……」小依苦悶而羞恥的哀吟著,卻一點也無法阻止大伯對她的獸行!體內時甘時苦的強烈滋味,讓她根本無法克制自己身體的反應,性感的雪白臀肉會不由自主用力,連帶使得肛紋也很淫糜的在縮動。

在場近百名男賓看得連呼吸都困難起來,他們活到現在,恐怕都還沒像現在這樣,如此仔細的欣賞過女人肛門。一般正經的女人就算和丈夫或男朋友親熱,也不至於大膽到將肛門這種排泄器官暴露得如此徹底,因為那種地方比生育器官更讓人臉紅吧!但此時此刻襄在小依光滑股溝上的美麗菊肛、清楚到連摺紋都可數,緊密的小洞吐出電線,更重要的是肛門的主人如此美麗動人,這一切都讓他們恍若置身淫夢般亢奮!

只是可憐了小依,她不是在場圍觀的任何一個男人的妻子,卻必須將連一般女人都羞於給丈夫看的小肉洞暴露給他們欣賞、接受殘忍的蹂躪。

「把開關全都打開吧!你可以盡情的叫春,叫給全部的男人聽……」

「啊!饒了我吧……我受不了……啊……會死……嗚……我快……死了……啊……」

志彬連續推開了幾個跳蚤的開關,小依馬上像被高壓電通過全身似的慘叫起來,柔細的腰肢彷彿快斷似的拚命扭動弓起,身體每寸肌膚都已繃緊到極限,卻還無法抵擋體內強大的酸麻侵蝕,新鮮的水滴不停從血紅肉縫中滴灑出來。

「嘿嘿……才只開騷裡面的電動跳蚤,就讓你浪成這樣,要是連肛門裡的一起振動不知道會怎樣呢?」志彬淫笑著念道。這時在場的人早都看傻了。

「嗚……求求你……不行……我會死……」小依努力轉過頭苦苦求饒、淚水爬滿了她的臉蛋,從她淒朦渙散的眼眸中,看得到她已經用僅剩的一點意志力在支撐,這時只要再有一點點刺激,恐怕都會讓她陷入瘋亂甚至休克,更何況還要將塞滿她肛腸裡的電動跳蚤啟動!

「會死?你在偷人時怎麼不會想玉彬的心會死呢?」志彬不要臉的逼問無辜的小依。

「我……沒有……啊!……」小依上氣不接下氣為自己辯駁著,這時她已無力再去抑制如山洪爆發般的性慾,任由淫汁如尿般從肉縫中滲出來。

「還說沒有!」志彬亢奮的罵道,毫無預景的啟動塞在小依肛門中的一顆跳蚤。

「呵……」小依沒有激烈的大叫,只是翻動眼白,全身抽搐地亂顫,優美的背脊和臀丘上全是汗粒。

「再來第二顆……」志彬又推開另一個開關,這次小依才像清醒過來似的哀號出聲,不過卻已沒人聽懂她在喊些什麼。

「呃~~啊……不……不……呃~~……噢~~」她身不由己的狂叫了一陣子,兩腳趾掌突然抽筋扭曲,玉背全力弓起,從喉間發出激烈的呻吟,淫水就像小解般潰堤而出,兩膝所跪的床迅速濕開成一片。

「不好!快停下來!」沈總見情況不對,趕緊示意JACK制止。

JACK衝上前將志彬推開,迅速將所有跳蚤的開關全關掉,「再這樣下去怕會休克!」他對一臉詫異的志彬說道。

滿屁股都是電線和控制器的小依宛如解放般吐了一口氣,就軟軟的昏死了過去。

志彬和文彬何力將她翻過身,赫然發現白色床褥上有三大片濕痕,其中一塊是她恥穴噴出來的淫水,並不讓人覺得奇怪,但另外兩片面積相當大的濕痕,卻在方纔她跪趴時乳房壓住的位置。

大家都還以為那是她流的汗漬,卻聽到志彬興奮的喊叫︰「是奶!她泌奶水了!」

大家聞言將目光轉向躺在大伯懷裡的小依,只見她一雙飽脹的乳房正被志彬大手輕握著,白色奶水的痕跡以嫣紅的乳頭為頂頂,爬滿整粒豐挺的乳峰。

「真的有奶水!」

「天哪!這家人真的是野獸吧!這麼美的媳婦,竟然被公公、大伯和小叔,活生生地玩到流出奶來!」

「也只能怪她不守婦道啊!」

……

眾賓客看得口乾舌燥、目瞪口呆,志彬在眾人圍觀中,得意又興奮的玩弄著弟妹光柔的乳房,只見他兩張手掌稍一施力圍緊,小依就會挺高柳腰發出呻吟,奶水也汨汨地從乳頭滲出來。

「乾脆你們父子三人一起幹了她吧!」沈總早有意圖的向床上擁著赤裸小依的黃老爹父子三人說道。

「好!」、「不行!」志彬和黃老爹幾乎在同一時間回答沈總。

「怕什麼?這種媳婦兒只會便宜外邊的男人,為啥您不自己享受一下呢?」沈總邪惡的看著黃老爹鼓勵道,他知道這老人早就已經沒什麼定力,嘴裡說的和心中想得根本是十萬八千里。

「是啊!像小依這麼淫蕩的女人,我們上了她,玉彬不會生氣的。」志彬無恥的附和著。

「可,可是……」黃老爹一臉想要,卻又遲疑慌張的模樣。

「好啦!不然大伯和小叔先來,老爹您就負責當您這媳婦兒的肉床好了。等他們弄完,如果您也想上的話再輪您!」沈總拍著黃老爹的肩頭道。

「什……什麼是『肉床』?我不懂……」黃老爹滿眼血絲、吶吶的望著沈總念著。

「你只要像這樣趴著……」JACK爬上床、協助黃老爹四肢著地、像狗爬一樣的姿勢,然後對志彬和文彬說︰「你們幫我把小依抱上來!」

毫無自主能力的小依被抬到黃老爹背上仰躺著,這樣的姿勢使她略顯凌亂的秀髮自然披散下來,纖柔的玉臂和兩條修長裸腿開開的垂懸在黃老爹兩側,整個人正好門戶全開的面向志彬。

「我這樣……要作什麼……」如狗一樣爬著的黃老爹羞窘的抬起臉問沈總。雖然媳婦暖滑的胴體貼在他背上,陣陣性感體香撩亂他的情慾,感覺可說萬分受用,但公媳兩人用這種難堪的姿勢呈現在許多人面前,著實令年逾半百的黃老爹無法適從。

「你只要趴好別亂動就行了,現在讓你兒子來搞你背上這個騷貨。」沈總淫笑著道。

志彬看到小依癱在黃老爹背上的淫亂刺激景象,雞巴早就硬到受不了了,不等沈總說完,就急忙將小依的雙腿如青蛙般推開,這才發現她濕紅恥縫仍插滿電線,電動跳蚤的控制器雜亂的纏在一起。

「差點忘了,還有這些礙事的東西!」志彬一把握住從弟妻嫩穴延伸出來的電線,粗暴的往外拉扯,他一心只想趕快干到弟弟的女人,根本不管會不會弄痛她。

「啊!」可憐的小依隨著大伯狠心的行為,挺高柳腹慘叫一聲,只見一堆濕淋淋、還滴著淫汁的粉紅塑膠球已被志彬提在手中,肛門裡仍有四、五顆電動跳蚤,志彬卻沒打算也將它們取出,他想等一下干她時,一邊開動那些跳蚤,讓弟妹嘗嘗欲仙欲死的強烈滋味,也加深他征服小依的快感。

「你想作什麼!……住手!……」痛醒過來的小依,映入眼簾的是自己兩條腿分別擱在大伯雙肩上,濕滑的恥縫口,有粒又硬又燙的肉頭正在磨動,隨時准備闖入溫暖的陰道。

「少裝貞節了!別跟我說你不想要!不然這裡怎麼會濕成這樣?」志彬興奮的叫道。

「住手!你不能這樣!我是玉彬的妻子!你是他大哥!啊~~」

小依正想掙扎爬起,志彬怕她逃走,趕緊將粗長的雞巴往前挺送,濕潤滑溜的陰道一下子就將整條肉棍吃到了盡頭。在進入小依體內的同時,志彬兩張大手還用力握緊她飽漲的乳房,一時間,白色的奶汁呈放射狀水絲噴灑出來。

「住手……嗚……」在丈夫所有同學和朋友面前受盡屈辱的小依,忍不住哭了起來。身為一個妻子,被自己丈夫的親大哥邊強姦邊取奶,這種羞恥就算是死也無法消滅。

「哈!真爽!」志彬舒服的在弟妹陰道中挺送著他濕淋淋的肉棒,一邊張開大嘴、吐出舌頭迎接從她乳頭噴灑出來的溫奶,兩張手掌還一邊用力揉擠弟妹奶子。小依的柳腹、乳房早就被自己奶水噴得濕淋淋,志彬的臉上也全是乳汁,還有不少從他舌頭滴下來。

「住手……嗚……住手……」小依伸手捶著大伯的胸膛,但下體和乳房一波又一波強烈的趐顫,卻使她根本用不出力量,恥肉也不聽從自己意志,將大伯火燙的肉根緊緊包黏著。

「弟!奶子讓你玩,我先好好的幹她!」志彬鬆開弟妹的奶子,要文彬來接手,自己則端著她修長的大腿,將她雙腿更大角度的分開,準備更激烈的衝刺。

「不!不要!……」小依聞言更悲苦,她也發現自己並不是躺在床上被大伯和小叔姦淫,而是躺在公公的背上!在這處境下被三個男人玩弄,簡直比路邊野狗交配更讓人難為情。

黃老爹感到媳婦滲出香汗的苗條裸背,因為正被大兒子姦淫而在自己背上激烈的蠕動著,散落下來的柔細髮絲拂得他老臉又癢又舒服,忍不住也跟著呻吟起來。如老樹盤根的老二還從褲邊跑出來,像亢奮的狗般,舉在他趴跪的大腿間抖動。

「怎樣!我的功夫很好吧?是不是……比你外面那些情夫都好?」志彬汗留浹背,端著弟妻一雙玉腿來回插送肉棒,還得意的問著呻吟不止的小依感覺好不好。

「嗚……你……無恥……放開我……」一臉辛苦又屈辱的小依,僅管已經快喘不成聲,仍然盡最大努力想抵抗可恥抗快感的侵蝕。

這時文彬正握著她一雙乳房,毫無憐惜的揉擠,還用嘴輪流吸舔兩邊乳頭迸出來的母奶。

「哇!……不要……不要……媽媽……」眾人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床上火辣辣的春宮,突然響起一陣小孩的哭鬧聲,原來被沈總抱在懷裡的恬兒,看到媽媽被志彬和文彬強暴,忍不住哭了起來,她雖然不知道這些人在對媽媽作什麼,卻也看得出小依正被他們欺負著。

「帶……帶她離開這裡……求求你……要我怎麼配合都可以……我的奶……可以給大家喝……或是……你們想怎麼處置我……都沒關係……」小依悲淒的哀求沈總,她已經剩沒多少理智可以阻止快崩潰的情慾,再下去就會在女兒面前變成真正的蕩婦了!

「沒關係,讓恬兒觀摹一下媽媽讓男人興奮的技巧,以後她長大還要服侍我呢!嘿嘿……」沈總無恥的笑著道。

「不!~~」小依悲叫一聲,想作最後的掙扎,志彬卻趁機啟動了還埋在她肛洞中的電動跳蚤!

「噢!……喔……」小依像被電流通過的白魚,在黃老爹背上弓直了纖腰,奶水也像激泉般從嫣紅的奶頭加量噴出,文彬冷不防被射了滿臉都是白汁!

在場的賓客看得心臟簡直要從嘴裡跳出來了。

「噢!我真的快受不了了!」

『干!長這麼大……沒見過那麼刺激的事』「她這種樣子,真不知道玉彬怎麼辦?」

……

小依卻在擠奶、?穴、震肛,三重強列快感交錯衝擊下,漸漸沒有多餘的心智去想起羞恥,還愈來愈像個享受性愛的蕩婦,盡力扭著汗淋淋的屁股和腰肢迎合。

「呼……嗯!……我快有感覺了……噢!」志彬奮力的衝刺,還抓著小依五趾繃緊的玉足,在嘴邊不停吻舔。「喔……」渾身趐麻的小依,青蔥玉指緊緊的掐住大伯胳臂,彷彿也在告訴志彬她有多舒服。

「告訴我……我棒不棒……」志彬一邊幹著、一手抬高她的腦勺,喘著氣問道。

「哼哼……唔……哼……」小依下意識羞恥的閉上眼,但興奮的喘息和叫床聲卻愈來愈激烈!

「還不說?我到底棒不棒?……」志彬粗暴的將她大腿推得更開、火紅的肉棒抽出來再重重往前頂入!

「噢哦!~~」小依的指甲在大伯手臂上留下鮮明的十道抓痕。

「爽不爽?!」志彬興奮的怒問道!「嗯!……」可憐小依從緊閉眼角滑下兩道愉悅的淚珠,終於羞恥的點了一下頭。

「嘿嘿……愛上我了吧?……我是不是所有幹過你的男人中……最強……最讓你興奮的……」

即使小依已經屈服的點頭,大伯志彬卻還不肯放過她,繼續逼問她更無恥的問題。而且為了想聽到他要的答案,還一邊扭動包在陰道內的肉棒,同時又啟動了二顆電動跳蚤。小依肛門裡的五粒電動跳蚤,已經有三粒在強烈震動,連大便都想出來的強烈快感,讓小依忘情的甩頭哀叫,緊燙的恥肉黏膜,更像有生命般牢牢套住大伯的肉棍吸吮。

「啊……是……是……不要再……弄了……啊……我快死了……嗚……快死了……」少婦性感而汗淋淋的雪白肉體,在公公的背上激動挺扭,要不是文彬幫忙抓住,早就滾下去了。

「呼……再換個姿勢……繼續讓你舒服……」志彬一邊要扛著小依亂扭的雙腿、一邊要挺送肉棒,體力漸漸有點不支,於是他放下小依,將她翻轉身,讓她也像狗一樣伏在黃老爹背上,眾人睜大眼看著光溜白皙的女體,趴在一個蒼老臃腫的赤裸老頭上面,尤其從後面看去兩人屁股上下疊著、媳婦的美臀雪白細膩、公公的則是松垮不堪,景象更是淫穢。

JACK還幫忙將黃老爹穿的女性內褲也拉下來褪到大腿,公媳兩人的屁眼都赤裸裸的被看到,小依精緻小巧的菊肛,和黃老爹又皺又黑的肛門,彷彿在相互呼應般的縮動著。

「要再進去了……我可愛的性俘虜……」志彬提槍向前,再度擠進小依溫暖的恥縫中。

「噢~~」小依發出愉悅的呼喊,兩條玉臂不知該如何回應這種趐麻快感,只好緊緊的圈住身下的黃老爹,黃老爹被媳婦抱的更是血脈賁張,呼吸變得像牛一樣濁重,媳婦兒充滿奶水的軟熱乳房緊壓在他背上,兩顆發硬腫大的奶頭觸感鮮明,感覺說不出的刺激和銷魂。

「要開始了!好好享受吧!大聲叫出來……」志彬扒著她圓潤的屁股,又開始挺送肉棒。

「啊~~……噢……」小依更用力將黃老爹抱緊,一雙飽漲的雪乳在他背上揉動,黃老爹初時只覺得溫溫軟軟,就像濕熱麵團般說不出來的舒服,後來竟發覺被上那兩堆嫩肉愈來愈飽、愈來愈燙,突然一股熱流從他背上滑下來。

「啊!她流奶了!」

「天啊!!我真的快心臟病發作……」

眾人驚呼中,黃老爹才發現,媳婦的乳房因為在他背上擠壓揉動,漲滿奶汁的乳房無處發洩,竟然被擠了出來。那些奶水不僅流遍黃老爹的背、還延流到他胸前、股溝,愈來愈多的滴灑到床褥上,原本乾爽清潔的一床被褥,在汗水、奶水、淫水的交融下,早就變得濕答答、黏膩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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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三)



從媳婦柔軟乳房不斷擠弄出來的滾熱母奶,宛如雨柱般延著黃老爹亢奮顫抖的身體流滴下來,加上小依又快被大伯送上高潮了,雪白胳臂緊摟著公公、兩隻纖手忘情的在他松皺的胸膛亂撫亂抓,更令黃老爹負荷不住的喔喔呻吟。

「不要只是顧著自己舒服,也要幫你公公服務一下,盡盡作人家媳婦的孝心嘛……」JACK在一旁愈看愈覺得精彩刺激,索性抓住小依的玉腕、拉到黃老爹胯下那根早已昂揚挺立的怒棒上,要她用手好好握著。

「哦……小依……你那裡好緊……好滑……淫水都流出來了……被我干到流……流出來了……」

這時從背後上她的志彬已經進到瘋狂狀態,一身黏汗、拚命衝刺著弟妹痙攣的小穴。小依被強烈撞擊得根本無暇思考,只剩一條胳臂能抱住身下的黃老爹,卻本能的把他摟的更緊;另一手則遵服從JACK的命令,伸去握住黃老爹的肉棒。

「噢!」原本身心就亢奮到極限的老爹,又感到胯下硬挺的怒棍被媳婦纖軟柔夷圍握著,忍不住揚起頭、從喉間發出滿足的低吼。

「小依……我要射了!要射進你肚子裡!……你幫玉彬生了一個!也為我生一個吧!」志彬口不擇言的亂叫,現場賓客被這一家人的表演撩撥到臉紅氣喘,心臟都以有生來最快的極速跳動著。

「嗚……」根本聽不進去大伯說什麼的小依,只是揪緊眉頭激烈的哼叫,雪白苗條的身體壓在公公背上,隨大伯猛烈而無間斷的衝撞而前後搖動。

志彬一邊抽送濕淋淋的怒棒、手還用力掰開弟妹那兩團柔皙光滑的嫩臀,襄在股溝的精巧菊肛被分得張開變形,小依也更興奮起來,不止是手臂環抱住身下的公公,兩條修長玉腿也使勁盤住黃老爹的肥肚,好讓大伯能更過份而粗暴的沖撞她幾乎要熔化的小穴。

「喔!~~」終於,志彬兩片汗亮的屁股一陣緊縮痙攣,他仰起臉發出忍耐的呻吟,全部的精液都在弟妹體內發洩出來了。近乎沸騰的恥肉緊緊地將他的肉棒裹住,陰道也控制不住的扭曲收縮,志彬被這一陣壓搾折騰得差點就洩了第二次,等到滑黏黏的軟蟲從翻紅小穴掉出來,他才筋疲力竭的伏倒在小依背上。

「不要讓她休息!這種女人就是要一次干她干個夠!換小叔上來吧!」沈總惡虐的催促著。

文彬看大哥在蹂躪二嫂,一顆心早就被慾火和嫉妒煎熬著,聽到沈總的話,更是毫不猶豫的將小依從黃老爹背上拖下來,興奮的爬到她身上,飢渴的吸住她香軟的雙唇。「嗯……」小依喘了一聲,欣長的腰身不由自主往上挺,文彬肆機揉住她乳房,溫燙的母奶又從奶頭迸射出來,沖洗在文彬胸膛上,這種舒暖的快感令他渾身發顫︰『喔……小依……你真好……』

這對叔嫂赤條條的在床上糾纏,彼此喘息的聲音愈來愈濃濁激烈,還有唇舌交融時所發出的淫糜聲響,一切都讓偌大的飯店宴會廳變成少婦淫虐的地獄。

文彬捨不得鬆開二嫂香甜的小嘴,雙手卻沒停下輕薄的動作,除了揉弄她豐軟而充滿母奶的乳房、另一手也往下探,將她修長二腿推開成難堪的ㄇ字型,五指輕撓她敏感的大腿根部。「嗯……」小依剛高潮過的身體又被小叔挑逗到不斷起伏,一雙秀眉似甘似苦的微揪著,甜甜的津液從被小叔強吸住的唇縫流下來。

「是時候了!快點干她吧!」JACK催促道。

「還是請老爹抱著她,由小叔來干比較精彩。」沈總不肯放過任何能讓更多小依夫家男人加入凌虐的機會。

於是在JACK的『指導』下,小依又和黃老爹裸裎的擁抱,她伏在黃老爹臃胖的肚子上,兩條美腿跪著、將白皙的屁股和濕黏黏仍滴著精液的肉縫,抬在小叔昂揚的雞巴前面。

「小依……」黃老爹也已意亂情迷,媳婦胸前那兩團柔軟豐嫩的肉球,緊緊壓在他鬆弛的胸膛上揉動,四顆奶粒相互磨擦的快感,讓彼此都趐熔在亂倫的淫獄中。於是這年逾半百的老人,用他一雙長繭的厚掌,毫不客氣的在媳婦光滑玉背上肆意亂撫。

「啊!」小依一聲哀喘,原來文彬握著二嫂纖盈的柳腰,緩緩將粗長的怒棍往肉穴裡頭送,被充實快感打亂芳心的她,此時竟然不知恥的親吻身下的公公。

「喔……嗯……」黃老爹被媳婦兒又軟又燙的香唇吻著臉頰和脖子,更是興奮得無法克制,胯下那條老而不衰的肉棒高高矗立起來,由於兒子正在干媳婦的小嫩穴,他的雞巴又剛好立在媳婦生殖器下方,因此形成了文彬每次插送時,卵囊都會甩碰到黃老爹老二的無恥景象。

「啊~~真好……」

「哈……喔……」

「噢~~嗯……哼……」

只見三條精光赤裸的肉蟲汗淋淋的在床上雜交,無恥的喘叫聲不絕於耳。

文彬愈干愈起勁,原本跪著插二嫂又緊又滑的穴,已經不能滿足他要的速度了,於是兩手扶高小依纖腹、半蹲起來、下身『啪!啪!啪!……』猛烈的撞擊兩片白嫩玉臀,可憐的小依被迫要站起雙腿、彎著上身、兩手按在公公胸膛被小叔從背後干穴。

「呵~~噢……」她甩著凌亂的秀髮痛苦哀啼,小叔猛烈的衝擊力,令她陰道有快溶化的感覺。

「你這騷貨!不要想偷懶!幫公公舔舔屁眼!」JACK說著,冷不防抓起黃老爹的腿踝,將他一雙粗短的腿往頭的方向拉高。

「作……作什麼?」黃老爹羞窘的抵抗。脫光光和媳婦在床上亂搞被圍觀已夠他丟臉了,現在這個年青人竟還把他擺佈成兩腿仰天張開的醜陋模樣,這明明是和媳婦被人奸辱時一樣的姿勢。

「老爹!別害怕,我是要讓你體驗小依靈巧的舌功,順便讓你知道,你這不守婦道的媳婦兒在外面都怎麼服侍別的男人。」JACK低頭朝黃老爹說道。

「可……可是……這種樣子……」黃老爹仍無法接受要在大庭廣眾下被人拉開雙腿,露出肛門的事實。

「閉上眼就好了!我保證會很舒服的。」在JACK軟硬兼施的引誘下,黃老爹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聽他的話闔起雙目,任由兩腿被JACK反方向拉到頭的兩側、腿背緊壓在床上,整個人就像一團醜陋的肉球彎屈著、股溝高高的仰天敞開,他下身的體毛很茂盛,一直漫延到黑皺的肛門附近。

「幫你公公好好舔一舔屁眼!」沈總提起被文彬幹得哼叫不停的小依秀髮,將她臉蛋放在黃老爹醜陋的股溝上。

「不……嗚……」愛潔的小依本能的搖頭抗拒,但身體都被他們控制住、小叔死命攬著她的腰從後面侵犯她,讓她根本無法選擇逃避,公公毛毛又硬硬的肛肌不停磨擦她嬌嫩的臉頰。

「舔吧!你不是最喜歡這種變態的方式嗎?」沈總用力按住她後腦,小依整張臉都埋在公公汗臭的股溝中。

被強姦到神志不清的小依,在周圍男人不斷逼迫下,果真屈服的吐出嫩舌,艱難的舔起公公縮動的屁眼。

「噢……」黃老爹感到一陣溫潤麻癢的電流,從排泄用的小洞射向大腦,當場激烈的顫抖起來,這種快感比起插穴有過之而無不及,就算這樣死在媳婦的香舌下也心甘情願。

「沒騙你,很舒服吧?你媳婦兒會得真不少,全世界找不出幾個女人肯這樣作的!」JACK變態的淫笑道。

「啊……好舒服……我快死了……」黃老爹忘了身處何地的哼喊。文彬則是更用力抬著二嫂的柳腹,『啪答!啪答!』一次接著一次、結實而奮力的抽插她發燙的小穴,被強姦的小依不時咿咿哼哼的悲鳴,柔嫩的舌片隨著身體被撞擊的節奏,來回舔在公公骯髒的屁眼上,這樣的體驗讓黃老爹趐麻得快飛上天,只覺得整片股縫都是媳婦熱熱的唾液,整顆腦袋被強烈的快感來回衝擊,兩手也不由得往前伸,摸到媳婦掛在胸前搖蕩的乳房,又開使抓揉起來。

「哼~~」被小叔從後面攬著腰幹的小依,兩條勻直玉腿微微彎屈的站著,雪白腳掌吃力的弓起來踮在床褥上,整張臉埋在公公的股溝間、乳房還被搓揉,只覺得整個人就要熔化在志彬和黃老爹的蹂躪之下。

「幫公公把肛門拉開,用你的舌頭舔一舔他大便更深的地方!」沈總還更過份的要求小依。

「嗚……」小依痛苦的搖頭,她一頭美麗的秀髮全被蹂躪亂了。

「叫你怎麼作你就照作!」沈總見她反抗,就伸手在她雪白屁股上重重打了一巴掌,小依忍不住哀叫,剛好黃老爹用力握揉她的乳房,於是許多奶水又噴灑出來。

「還不快點!」沈總將她雙手移到黃老爹兩片屁股上,可憐的小依一邊忍受被小叔衝撞花心的失神感,認命的用纖指拉開公公黑色的括約肌,露出裡頭紅紅的的肛洞。

「努力一點舔!敢偷懶的話就有你受的!」沈總在旁邊威脅,腦海被間歇空白佔據的小依,根本想不起那裡有多髒!就伸出紅紅的香舌鑽進公公屁眼中。

「噢!」黃老爹只覺得全身骨頭都要化成粉般的趐麻!忍不住也跟著沈總催逼媳婦兒︰「再深一點……噢……再伸進去一點……」

「嗯……哼……哼……」小依也不由自主的陷入狂亂世界,纖長的秀指用全力拉開公公肛門。由於黃老爹年紀大了,刮約肌彈性早就鬆弛,加上小依的舌頭屬於前面略尖的形狀,在這些男人不斷鼓噪逼迫下,竟然真的將整條嫩舌鑽入排洩的肉洞中。黃老爹已經亢奮到說不出話來,張著嘴巴「啊啊」的喘著,一雙老目也直翻眼白,媳婦兒多汁的香舌完全塞滿他的肛腸,舒服到大便已經忍不住往外流,雖然對媳婦而言很髒,但他怎麼也捨不得小依將舌頭從他屁眼中拔走。

「干……真是會享受的老頭!他媳婦整條舌頭都在幫他清屁洞。」

「有這種媳婦兒真是幸福!我一定要她每天都這樣幫我弄!」

現場的男賓又忍不住激昂亢奮的邊看邊鬼叫。

「嗚~~嗚~~」這時小依已經快被文彬插送到高潮,彷彿一峰攀過一峰的強烈快感,讓她忘情的在公公肛洞裡轉動舌肉,玉手還挲撫著公公膨脹發燙的睪囊,黃老爹哪受得了雙重的刺激,「啊!」喉間發出一聲悶吼,濃濃的熱精就從馬眼暴射出來,全灑在自己的老臉上。

沈總見黃老爹已經洩了,這才拉起小依的臉,唇角還有黃色糞漬的小依,馬上發出激烈的呻吟,經過常時間的作愛,她就像軟綿綿的洋娃娃般讓小叔抓著、恣意擺佈。文彬為了在二嫂體內暢快的射精,總算將她放倒在床上,改用正常體位繼續強暴她,小依柔弱的四肢死命攀住小叔身體,迎接他一波又一波的撞擊,兩人的身體就像剛爬出水般的流遍了汗汁。

「小依……我要……來了……」文彬結實的雙臀一陣冷顫,像所有佔領她身體的男人一樣發出怒吼,滾熱的精液源源灌進二嫂的子宮,小依張著嘴滿足的哼叫,用盡最後一絲力氣的美麗少婦,終於能暈過去好好的休息……

※※※※※

在身體不知被甚麼東西一圈又一圈的勒緊、快要喘不過氣的拘束感,還有肉體的疼痛中,小依幽幽從昏睡中轉醒。

「醒來了嗎?小淫婦,大家都還在看呢?」沈總的聲音在上方響起,小依慢慢恢復視線,發現一切的惡夢都還沒過去,她仍然是在飯店宴會廳裡,圍觀的賓客一個都沒少。

「你們應該滿意了吧?為什麼還不放過我……」她吃力的轉頭、忍著淚向沈總問道。

原來昏過去時又被他們吊了起來,只不過這次吊的方式很特別,整個人臉朝下、身體就像條橫木般和地面平行,如水滴般垂下來的奶子、乳尖和地面差距不到20公分,他們刻意要讓她動都不能動,因此從天花板垂下來的繩子有六、七根,這些繩子分別懸著她的頭髮、乳房上下方、腰部、大腿、小腿,甚至連足背都有繩子捆吊著,因此腳掌都是向上翻,美麗的胴體完完全全是一字型,掛在胸下那兩粒玉乳,乳尖都還沾著白色的奶滴。

「你這個騷貨,在外面偷人也就罷了,竟然把最聖潔的母奶拿去餵外面的男人,你以為光是剛才那樣就可以放過你了嗎?」沈總蹲下去、輕挑的撫摸她圓潤的屁股說道。

由於小依赤裸的身體被懸吊成和地面平行的一直線,使她美麗的曲線更加明顯,尤其是腰臀和那雙玉腿,應該有的起落弧線簡直完美到極點,腳心朝上的十根玉趾用力微勾著,看得出她全身都因為這種折磨而在使力。

「哼!還不是你們……」小依憤恨的扭起頭瞪向沈總,由於頭髮被紮成了馬尾、用繩子從髮根懸吊起來,因此她的脖子並沒辦法作太大的動作。

「是我們怎樣?說下去啊!」沈總淫笑著逼視回去。

「算……算了……是我賤,你們想怎樣就來吧!弄死我也沒關係。」她放棄的歎了一口氣。今天在玉彬的同學和同事面前,已經連最難堪的羞辱都熬過了,以後她也不知道如何繼續活在丈夫的世界裡,乾脆現在讓自己麻痺在被淫虐的地獄,不去想未來。

「弄死你倒是不會,只會讓你欲仙欲死,你不是最喜歡這樣嗎?」沈總輕輕的在她耳邊說著,手卻已經從她的小腿肚爬到腳心,撓著敏感的腳底板。

「嗯……」小依揪起眉、抿緊下唇忍耐腳底的搔癢,不由自主的扭動,使得被懸吊的身體輕輕搖晃。

「先生,您要的東西已經帶來了。」就在沈總玩得起勁,飯店的人抬了一隻鐵籠進來,籠子裡竟然是十幾條出生沒幾周的豬仔。

「又要干什麼?」

「好像會很刺激!這些人真變態!」

「騷貨!最好整死她。」

……

圍觀的賓客看到有新的凌辱手段,又興奮地討論起來。

「打開籠子,把它們抱出來,這些可憐的小傢伙餓壞了,正需要一頭充滿奶水的母豬餵奶給它們吃呢!嘿嘿……」沈總寬大的手掌捧著小依飽脹乳房上下拍動、殘忍說出他的企圖。

「你……你說什麼?我不是……你不能這樣做!」小依聞言臉色慘白,扭動雙肩和修直的腿想掙脫,但身體被捆得扎扎實實懸吊著,掙扎根本就只是增加這場淫虐的香艷氣氛罷了!

飯店人員將豬仔一條條的抱出來,放到小依被懸吊橫陳的身體下方,那些餓了半天的小傢伙,聞到小依乳房散發出來的奶香味,立刻爭先恐後的搶著乳頭吸吮。

「啊!不要……不要這樣!嗚……我求求你們……啊~~」小依瘋了似的扭動、掙扎!僅管她橫直的身體像白蟲爬行般弓起來又放直,但被這樣殘忍吊著,還是無法躲過奶水被搶食的羞辱。

奶頭只有兩個,豬仔卻有十幾條,因此這場爭食十分激烈,豬鼻不斷從四方磨擠小依潔白的乳房,小豬細細的新牙和濕燙的舌片咬在乳尖上,是一種既厭惡又麻癢的奇特感覺,小依雖然流著淚拚命哭求掙扭,但卻也忍不住夾雜著喘息和呻吟。

「我不要……」她哀叫的聲音愈來愈薄弱,兩顆奶頭不知道已經被幾頭豬仔吃過了,乳房全是濕淋淋的豬唾液,但可能是母性使然,乳頭愈是被吃吮,乳室的奶水就愈充實,源源不斷地供應這些小傢伙吸食。『我……真的是母豬嗎?』到後來只剩下呻吟聲的小依,身體隨著乳尖微微疼痛、卻又趐麻到骨子裡頭的電流而煽情搖晃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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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四)



小依兩粒嫩乳被濡舔得有濕又滑,隨豬嘴的搶食而在胸下跳顫,豐沛的奶汁甚至還灑滴在地毯上,在場賓客看得眼珠都快掉出來。

但沈總和JACK還不作罷,他們將小依併攏捆吊的勻直雙腿解開,卻不是幫她鬆綁,而是一人抓一邊,把小腿彎折到大腿上,再用麻繩緊緊的繞著,一圈一圈的從腳背捆綁到膝蓋。

「嗚……」被如此對待的小依只覺得腿根都快裂了,不斷發出痛苦的呻吟,上下兩截腿被繩子殘忍的捆繞在一起,連腳掌都強迫貼在自己的屁股上,這種綁法,讓窄緊的肉縫裂成了一個小濕洞,陰道看得一清二楚,裡頭鮮艷欲滴的恥肉在顫抖,粉嫩的菊肛也被周圍肌肉拉得很緊,括約肌繃到變形。

「這樣看得好清楚呢!」

「可憐的玉彬,這麼美的妻子,卻是個人盡可夫的女人……」

那些賓客每看到小依換了一種淫亂的姿勢被糟蹋,就會開始興奮的討論。

那兩條被捆得和青蛙差不多的美腿,又讓從廳頂垂下來的繩索吊起來,小依吃力而辛苦的扭動著雪白身體,骨盆和大腿根部因為這種強迫的捆吊而幾乎要脫臼,羞恥的肉洞完全暴露在淫糜空氣裡。

「四條小豬搶兩顆奶吃,好像很可憐,我怕它們會吃不飽。」沈總蹲在小依被迫仰起的俏臉前,邪惡的笑著道。

「嗚……求求你……把它們……弄……弄走……嗚……不行了……我的身體……快不行……愈來愈……熱了……」小依一雙美眸淒迷而哀苦的乞望著面前男人,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和骨頭暖融融的、靈魂就快要脫離的感覺,要不是因為被捆吊著,不時傳來扯痛和像脫臼的劇痛讓她清醒,只怕就要完全墮落在豬仔的調戲之下而達到高潮。

「還沒呢!這樣就受不了嗎?接下來要怎麼熬?」沈總趁機側下頭、狠狠的吻了小依微啟的小口。可憐的小依根本連抵抗的力氣都沒有,任由這齪齪的男人恣意品嚐她香軟的唇瓣和舌片,嘴裡發出「嗯嗯」的喘息。

正當她被沈總強吻著,突然又感到一管發燙的硬物抵住兩腿間的裂縫,正用力的旋轉,擠開恥肉強迫往陰道進入。

「嗯哼!」小依從鼻孔和喉間發出激烈而痛苦的悶哼,如果她的嘴這時是自由的,一定會慘叫出來,不過沈總扭著她的頭,毫不放鬆的吸住她唇舌,使她根本無從躲避。

原來在她屁股後面的JACK,此時握著一管奶瓶,正殘忍的旋轉塞進少婦幼嫩肉洞中,美麗的肉體因為多重折磨,早已覆滿了汗汁,纖腹吃力縮動、被吊成蛙腿模樣的兩條美腿在痛苦抽顫。

「這樣小豬又多了一個奶頭可以吃了。」JACK吃吃的笑道,旁觀的人張大嘴、看到連興奮的話都說不出來,擠滿人的大廳只聽得到小依的呻吟、小豬搶食她乳房奶水所發出的唏呼聲、以及來自四方的喘息。

整管裝滿熱奶的奶瓶,竟然完全塞進小依可憐的陰道,只剩黃色的塑膠奶嘴露在外頭,活像她兩腿間長出來的乳頭。

「嗚……」小依覺得下體就要爆裂了,溫燙的奶瓶漲滿了她的陰道,雖然他們用的奶瓶尺寸並不算粗大,但裡面注滿了剛泡好的熱牛奶,讓緊緊包裹著瓶身的黏膜就快要沸騰。

「現在有一隻可以到這邊吃奶了!」JACK從擠在她乳房下搶奶水的豬仔中抱走一隻,那條被抱走的小豬舔不到小依奶頭,馬上發出「吱吱吱」的淒厲叫聲,但當JACK把它抱到小依張開的兩腿間,讓它去含住那粒凸在股縫的奶嘴後,小豬就像發現新大陸般、瘋狂的吸吮裡面的奶水,濕潤的豬鼻還剛好頂在小依肛門上磨擦,可憐的赤裸少婦就像個餵奶玩具般、離地橫懸著扭動、悲鳴,豬的唾液和溢出的牛奶,將雪白的大腿根和兩片屁股糊滿黏黏白白的熱液……

※※※※※

從頭到尾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的玉彬,酒醒過來時,發覺自己已經躺在家裡的沙發上,怎麼被送回來的都不知道,客廳只有他一人,看看牆上的掛鐘,竟然已經晚上九點多了,兩側頭還痛的要命,因為中午沒吃什麼食物,又喝許多酒,原本就不好的胃開始陣陣的痙攣。

「小依……你在嗎?」他揉著太陽穴、無力的呼喚著妻子,原以為小依會在廚房或屋內其它地方,能為他倒杯熱水或幫他按摩解酒。但叫了幾聲,並不見妻子的回應和身影,只好自己硬撐著起身,怎知雙腳才落地,一股嘔意立即湧上胸口。

「嘔!……嘔!……」玉彬情急下就在旁邊的垃圾桶吐了起來,沒有食物的胃,吐出來的盡是黃黃的水,一陣陣天昏地暗的暈眩伴隨嘔吐襲來,直到吐完,整人也已不支的軟倒在垃圾桶邊喘氣。

「呼……」玉彬休息了好一陣子,才勉強能扶著茶 、發抖的站起來。

「我真沒用……」身體的不爭氣,讓他懊惱起自己,也再次勾起小依雪白美麗的胴體、在他眼前活生生遭那群壞人恣意洩指、蹂躪!自己卻被那些人像囚犯般綁著在一旁看,距離不到咫尺,妻子的呻吟、哭喊,和哀羞乞求丈夫原諒的眼神,就像記憶的傷口般,只要想到都會滴血。

「我發誓!一定不會讓你再被別的男人欺負……」他挺直了身子下定決心。可憐的男人,根本不知道他醉死過去的幾個小時間,美麗的妻子又被更多人玩弄過。

決心保護妻子的玉彬,虛弱的身體似乎也慢慢注入力量,他想小依一定是臨時有事出去一下,可能等會就回來了,因此想先去把身上外衣換下來、洗好澡等她。

玉彬才剛脫下西裝外套、蹣跚的走向浴室,腳下就踩到一團布,差一點就被絆倒。

「小依怎麼亂丟衣服……」玉彬埋怨著彎下身揀起地上的裙子和襯衣,那是小依今天穿出門的,一直到飯店才去換禮服,由此可見她真的已經回來了。

「咦!」更讓他訝異的是,離這堆被棄置在地上的衣裙不到二步處,竟還有一隻歪倒的高跟鞋,「怎麼回事?小依從來不亂丟東西的……更何況把外出的鞋子穿到室內……」玉彬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不祥和疑慮,於是眼光四處在屋內搜尋,很快便看到一件熟悉的胸罩被丟在客廳另一頭。

「小依!」玉彬著急的走過去撿起來,一邊大聲叫喚妻子!眼前不遠處就是他和小依的寢室,而小依的另一隻高跟鞋、和她性感的三角褲纏在一起,被丟棄在寢室門外。

「不……不會的……」玉彬彷彿等著赴刑般,僵硬的往前走去,要推開那扇門只是舉手之力,對他而言卻是命運與尊嚴的宣判。

還不到門口,玉彬慌亂的心就已被無助和嫉恨所盤據。

「是我想太多了……小依沒事……她一定不在裡面……只是出去一下……」他沒勇氣再往前,想就此掉頭回到客廳等妻子,卻隱約聽到寢室門內傳來激烈而斷續的呻吟。

『哼……噢……』

『爸……換你舔她……舔快一點……她快高潮了……』

『噢……好舒服……她的肛門……夾得好緊……』

『我也是……陰道快把肉棒……吸斷了……噢……』

『嗚~~』

那是……好熟悉的男人聲音……夾雜著女人失魂痛苦的喘息,一道鋒利的白芒劃過玉彬腦葉!

「是爸爸!還有志彬文彬!他們……怎麼可以這樣!!」玉彬怒不可遏的用力推開房門!

雖然已經知道小依和誰在一起,但當這一幕映入眼底,仍讓玉彬恨不得就此死去。

妻子雪白美麗的胴體,正和幾個全身精赤男人無恥交疊、糾纏著,她跨著腿伏貼在志彬身上,志彬整根肉棒已經沒入周邊恥毛全被剃光的小穴內,只剩兩粒醜陋的睪囊吊在外面抖動,無恥的大伯一邊挺動下體,還興奮的吸吻弟妹香唇。

弟弟文彬則跪在小依屁股後面,有半條肉棒竟然還插在她可憐的嫩肛內,小依渾身被淋遍潤滑油,雪白肌膚透出高潮的粉紅色澤。玉彬也發現那老不羞的親父,正低著頭在舔逗他妻子的耳窩,他們把小依雙睛用絲襪了起來,失神的少婦並沒發覺丈夫來到,還用力攀摟住身下的大伯,努力扭轉屁股,讓大伯和小叔的肉棒在她股間的兩個肉洞充份磨插。

「可惡!你們竟然對她做這種事!!」玉彬兩顆牛眼簡直快噴出火!握緊拳頭就要衝向前,但腹部馬上遭到一記重擊!

「嘔!」痛苦屈倒在地上的玉彬,憤恨抬起頭,發現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自己的堂侄志原和志冠,他們兩個也是一絲不掛,兩腿間的雞巴還濕淋淋、剛軟掉不久的樣子,想必剛才也享用過小依的身體。

「玉彬叔叔,你不能滿足美麗的妻子,就別那麼自私想把她藏起來嘛!」志原的口氣完全是沈總那群禽獸的調調,一點都不像高中生。

「可惡……」玉彬咬牙切齒,卻痛得擠不出一點力氣,於是被兩個侄子拖到一旁的沙發床上用繩子綁著,看妻子繼續被父親和兄弟群奸。

「玉彬叔叔,讓你看一樣東西。」志原拿了一張紙到他面前,玉彬瞪著怒目彷彿要將這無恥的堂侄吃掉。

「嘿嘿……我知道你一定恨不得殺死我,不過嬸嬸這麼美的女人,本來就是大家的,你以為你能獨享嗎?更何況……你的東西又不行……!」志原玩弄著手上的紙張,鄙夷又嫉妒的說道。

「志原……放開我……不要再錯下去了……」玉彬忍著悲痛、語氣軟化的試圖說服侄子。

「哼!你到底看不看?不看你會後悔!」志原把手中的紙張丟到沙發床上。

玉彬好不容易才從妻子的呻吟和肉體交媾聲中轉移出一點點注意力,慢慢低下頭去看那張紙。

那是一張醫院的報告。

-林天依 女 27歲 排卵正常 卵子狀況追蹤︰成熟
-黃學章 男 62歲 精子數量︰正常 精子活動力︰正常
-授精成功率︰70%以上
……

「這是什麼意思!你們到底對她作了什麼?!!」恐懼和冰冷佔據了丈夫全身。

『黃學章』!

雖然只有三個字,但玉彬還是又仔細的看了二遍,一直到確定自己沒眼花!那是黃老爹、也就是玉彬父親的名字!為什麼?會和妻子的名字出現在同一張醫院報告上!而且還都和懷孕檢驗有關?

「玉彬叔叔,你就認了吧,那位總經理先生要我告訴你,他已帶小依去醫院檢查過,小依嬸嬸的卵巢中有一顆卵子發育得很漂亮,過幾天就要成熟排放出來了,他們打算用叔公的精子讓她受孕,今天晚上我們玩夠她之後,就要帶她去找那位醫生了。」

「不行!你們敢!我要殺死你們!放開她!聽到沒有?!」玉彬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妻子竟然要被迫授別的男人的精,對像還是她的公公!自己的父親!

但僅管玉彬發狂憤怒的嘶喊,他的父親和兄弟仍然像著魔般充耳不聞,還愈發粗暴的在小依美麗纖柔的身體上逞獸慾!

「小依!快點逃!他們要讓你懷孕!快逃!離開他們!……」玉彬見阻止不了黃老爹他們,只好轉向妻子喊話。但小依也聽不到他的話,隨著高潮快爆發的感覺到來,她不顧廉恥的弓起玉背,使勁摟住志彬大聲哼啼。原來小依不但雙眼被絲襪住,耳朵也讓他們用特製耳塞塞著,根本聽不到外面的聲音。

「噢~~」快感的最高點終於到達了,赤裸的美麗少婦纏緊著身下的男人,渾身抽顫的洩出體內熱流,兩個肉洞像飢餓的小嘴,將大伯和小叔的怒棍用力含咬、吞噬,志彬和文彬兩兄弟也無法支持下去了,怒吼著先後在她肛門和陰道內注滿濃精……

※※※※※

「小依在哪裡?求求你……帶我去見她……」

沈總翹著腿坐在他辦公室的大沙發上,面前跪著一個邋遢乾瘦的男人,正激動發抖的哀求著他。

自從上次小依被帶離開家,已經過二個月,玉彬一個月前就沒去上班,每天都到沈總辦公室求他,希望能見到妻子,要不是他仍深愛小依,早就失去活下去的生趣了。沈總說這一切都包含在當初二年還債的約定中,要玉彬忍耐,遲早會把妻子還給他。

「你真煩!」由於他一再苦求,沈總終於不耐煩將手中報紙甩到他臉上,滿臉胡渣未修的玉彬連躲都不敢躲,還向前伏倒猛磕頭!

「求求你……我好想小依。」

「干!沒用的傢伙,好吧!就讓你死心也好!」沈總大歎了一口氣站起來︰「跟我走吧!」

「謝……謝謝……」玉彬布著血絲的眸子、很快盈滿希望和喜悅的淚水,像條枯瘦流浪狗般的他從地上顫抖的站起來,戰戰兢兢的跟在沈總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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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五)°°小依完結篇



「這樣舒服嗎?」

「唔!舒……舒服……」

「真的會舒服嗎?應該會痛吧?」

「啊~~不會……我……會舒服……請繼續弄我……」

「嘿嘿……沒想到這樣也會爽?你一定很賤吧?是不是?」

「哼……是……更……更過份一點……弄我……啊!……」

……

在郊外的倉庫內,小依全身上下只穿一件勉強蓋得到豐滿乳房一半的細肩繩薄衫,以下都是光溜溜、赤裸裸的,她的肚子已經隆起來,雖然只是一點點,但任何人都看得出她有孕在身。

這樣的俏孕婦別有一種性感韻味,微潤的小肚皮和仍然纖盈的腰身,彷彿更容易激發男性獸慾。

她讓人綁在一張大椅子上,胳臂懸吊著,兩條玉腿則被拉分開來,一圈圈麻繩將它們分別捆繞在雙邊扶手,一對性感的腳ㄚ就懸在椅子兩側,腳趾頭還用力的屈握。

在折磨她的正是JACK!

「噢!」只見她痛苦的哼了一聲,腰身不由往前挺,原來在她有孕的小肚子上,矗立一根剛點燃的蠟燭,滾燙的蠟油剛剛流到腹部。

不僅如此,JACK還蹲在她毫無遮蔽的兩腿間,用銳利的夾子夾滿她兩側陰唇,椅子前沿和地上早就積了一灘尿,小依卻還說她不痛,乖巧的要JACK更過份凌辱她。

室內似乎有點熱,JACK也脫得只剩一條子彈內褲在身上,兩個人就在這裡演著臉紅心跳的淫虐春宮。

「既然你這樣說,就讓你更快樂些吧!」他拿出一根扭動的電動塑膠棒,只有鉛筆粗細,對著小依柔軟的菊肛插進去。

「呵……」小依更激烈的在椅子上掙扭起來。

「會想大便吧?」JACK在她敏感的肛腸內抽送塑膠棒,淫笑著問道。

「嗚……會……好想……」小依揪著眉、香唇微啟的配合哼著。

「大出來看看,不要害羞,你是我的人了……」JACK拔出那根塑膠棒,改用手指按摩她不安縮動的肛門。

「嗯!我是……老公……的人……可以在老公面前……大便……」小依暈紅著一張臉,竟真的輕咬玉唇用起力來,可愛的括約肌慢慢擴開,淫水和著殘尿,也潺潺地從張裂的肉縫下緣滲出來。但不知道是過度害羞、還是被綁這樣不好使力,小依『嗯嗯嗯』的折騰許久,弄到香汗淋漓仍然無法順利拉出來。

「換個姿勢試試看!」JACK松解下她被捆在兩邊扶手的雙腿,改將繩圈套在她腳踝,用滑輪高高的吊起來。

「哼……」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淫蕩,兩條修直又雪白的美腿讓人給分成V字型吊在空中,雙臂也一樣,要是肚子裡的胎兒知道自己母親現在被男人這樣玩弄,真不知會怎麼想。

「大出來吧!老公我會幫你。」JACK用中指浸泡在潤滑油中,再抵住小依的肛門送進去,緊緊的菊洞很順利就吞沒了手指。

「嗯……」小依配合著JACK的摳弄用力,便意果然愈來愈強烈。

「唔!」不久JACK指尖已經感到一團溫暖潮濕的軟物圍過來,他將手指抽出肛腸,果然美麗的菊花褶立即鼓裂開,一條新鮮的糞便像黑柱般從肉洞鑽出來,「啪答」一聲,掉在地上。

「已經大了!」JACK興奮的扒開她兩團股肉。

「好……好丟人,可是……還想大……」小依紅著臉、聲如蚊鳴般細述著。

「那就繼續吧!在老公面前不用感到丟臉。」JACK柔聲鼓勵著她。

可憐的少婦,黏在腹上的紅蠟燭不斷流下熱油,紅紅的岩漿早就氾濫到她的大腿根,在雪白的臀肉上形成交錯紅網,但她仍然忍耐著灼痛,繼續為取悅眼前的男人表演難堪的排泄。

「嗯……」只見她默默咬唇用力,括約肌又鼓了開來。

「小依!」

就在第二條糞便剛冒出一點點頭,玉彬剛好來到門口,看到妻子被JACK玩弄的一幕,玉彬再也控制不住了,嫉恨和憤怒讓他不假思考地想上去殺了這男人,但沈總既然讓他來,又豈可能沒防範,玉彬一下子就被不知從那冒出來的幾個黑人按倒在地。

「你們在干什麼?!到底在對她作什麼?!小依的肚子……肚子為什麼會這樣?!」

「玉彬……你走吧,我們不能在一起了……」小依悲傷的閉上類眸、對丈夫說道。

「為什麼?不是說好兩年嗎?還完了我的債!我們就自由了!為什麼要這樣說?」玉彬又急又怒的在黑人押制下掙扎,氣憤的朝妻子悲喊。

「我已經……沒辦法再回到你身邊……大家都知道了……你會被人恥笑……一輩子抬不起頭……我也不想再看到和你有關的那些人……」小依顫泣的說著。

「不!我們可以搬家!換工作!離開所有認識的人!我們重頭開始!我不會怪你……也不會嫌棄你」玉彬淚流滿面的肯求妻子回心轉意。

「來不及了……你知道……我肚子裡……是誰的骨肉嗎?」小依哽咽道。

「誰的我都不管!我只要你!」玉彬堅定的打斷妻子的話。

「是你爸爸……你爸爸的骨肉……我不能再見你了……你再去找一個乾淨的女人吧……」小依在丈夫面前、勇敢的說出她懷的是公公的孩子。

「果然是……我要殺了他……」玉彬咬牙切齒的發誓,但隨即又旦旦的向妻子保證︰「我不怪你……不是你的錯……」。

「喂!廢物!你聽不懂嗎?小依不會跟你了!她現在是我的人!」JACK突然站起來走到玉彬面前,用鞋尖抬起他的臉鄙夷說道。

「你胡說什麼!?小依怎麼可能會這樣說!」玉彬眼神快噴出火般,激動的駁斥。

「你要讓她親口說嗎?」JACK淫笑著站起來回到小依面前,撫著她濕淋淋的肉縫命令道︰「說幾句話給那沒用的男人聽吧!」

「……」她垂著淚,並不忍心開口。

「不說的話,你就滾吧!」JACK冷冷的道。

「我……我說……」小依下了決心,出奇平靜的向玉彬宣判自己的決定。

「我早就是……JACK的女人,他想怎麼對我都行……只要被他玩弄,我都會很興奮……」才說到這裡,JACK就殘忍的扯掉一隻咬住她[陰唇的夾子!

「啊!」小依慘叫一聲,被吊上半空中的腳ㄚ、十根腳趾都握了起來,尿水也不爭氣的湧出。

「是不是這樣也會興奮?」JACK拿著手中的利夾故意問道。

「是……我……好興奮……」小依不知是真的興奮、還是痛到神智不清,聲音如泣如訴的回答。

「你們住手……你會弄傷她!這樣她根本不會感到興奮!只會痛!」玉彬心碎又心疼的罵道。看到妻子被欺辱,自己卻被人按著動彈不得,那種無力感令他萬分痛苦。

「繼續說!一邊說一邊ㄜ你的大便!讓他看看你多聽我的話!」JACK把別人愛妻當成奴隸使喚為樂。

「是……我……我是JACK老公的人……我喜歡……他粗暴的……和我作愛……喜歡把我……像這樣……淫蕩的吊起來……唔……他的肉棒……好粗……好長……能作好久……只要一放進……我身體……我就好興奮……嗯……」小依果真邊說邊用力,在喘息和全身漲紅中,連續拉出好幾條糞便。

玉彬已經徹底絕望了,眼前的妻子果然不再像他認識的小依。「別……別再說了!我求求你……」玉彬無力呻吟著,猶如身處在冰窖中的寒意,讓他感到末日的來襲。

「你……已經懂了嗎?……回去吧!把我忘了……我是本性淫亂的女人……需要強壯的男人疼愛……才會心甘情願到這裡接受調教……」小依為了讓玉彬死心,把自己說成了人盡可夫的婊子。

玉彬又豈會不懂小依的本性和用心,要是自己換成了是她,恐怕也只有回到這些禽獸身邊讓他們繼續蹂躪,才能逃避外人鄙視的眼光,也才能挽救丈夫的人生!

「我不走!我不離開你!」玉彬突然下定決心說道。

「你想留在這裡,我不會怪你,但是你要被他們調教,我也陪你,不管你會變成怎樣,我都要跟你一起,我和你一起成他們的奴隸吧!」

「你……你不要那麼傻啊……我已經沒選擇了……你不用管我……」小依心急又感動的哭著勸慰丈夫。

「反正沒有你,我也會去自殺,讓你決定吧!是要一起成為奴隸?還是要我去死?」這會兒換成玉彬堅定的說。

「你……」小依已經不知該如何勸丈夫了,她聽玉彬的語氣,知道這癡心的老公絕對有可能去作傻事。

「嘿嘿……有對男女奴隸也很好玩,可以滿足同性戀的喜好呢!」沈總興奮的吐著菸說道。

「是啊!他們已經開始了!」JACK也附和沈總。

原來按著玉彬的三名黑人,已經開始在扒他的衣褲,他們都是雙性戀者,看到玉彬白白瘦瘦的身體,早就忍不住想溫存一番。

「玉彬……對不起……」小依看到丈夫還是走到這種地步,忍不住悲傷的哭出聲。反而被黑人剝得光溜溜的玉彬並沒反抗,認命的讓黑人的大手撫摸身體各處。

「我看這男的根本是陽萎的廢物,不如讓他老婆教他用雙頭龍潤潤屁眼,再和那些黑鬼來個大鍋炒吧!」JACK提議。

「真有你的!就這樣辦!」沈總聞言更加興奮起來。

於是JACK解下了小依的手腿,把一根浸過潤滑油的雙頭龍交到她手中︰「去!把這根東西一頭塞進你男人的屁眼!」

小依徬徨無助的淚眸充滿哀饒之意,「放過他吧……求求你……」她泣聲向JACK懇求。

「是他自己要的,就像你一樣是自願叫我老公,我可沒逼他!」JACK冷笑道。

「小依……你照他說的作吧!我也是自願的……」玉彬赤條條的身體正被一個黑人從背後把開雙腿抱著,就像小女生尿尿的姿勢,垂軟短小的雞雞埋沒在下體毛堆中,不過肛門卻很明顯的露出來,雖然難掩羞辱之情,但仍堅|定的安慰小依。

「對不起……你忍耐一下……」小依拭去臉上不斷滑下的淚水,顫抖的走向玉彬,將雙頭龍的一頭抵在丈夫褐色菊洞上,咬了咬牙,緩緩往前塞。

「唔……」玉彬皺緊眉頭歎了口氣,男人肛腸被異物充滿是一種很屈辱的感覺,雖然他之前也被山狗他們雞姦過,但在這些禽獸面前由妻子動手來玩弄他的肛門,似乎又是更上一層樓的羞辱。

「再繼續往裡面送!」雙頭龍很長,塞了三分之一就到直腸了,但JACK還要小依繼續塞進玉彬的肛洞中,原本放射狀的皺褶,已經變成一個吞噬棒子的大圓洞,玉彬十根腳趾也和小依受辱時一樣,不由得用力彎屈起來。

「不行……他沒塞過……會受不了,其它的都放進我身體就好了」小依轉頭哀求著JACK。

「小依……不要緊的……還可以再深一點。」玉彬抓著她的手,引導她繼續將雙頭龍往直腸深處送入,一直到只剩二分之一在外面才停止。

「接下來就是我可愛的小依也要插進來了!」JACK學那黑人抱玉彬的方式,也將小依凌空抱起來。

「現在肚子裡有小Baby,插陰道不能插太深,我看你也插肛門好了!怎樣?」JACK在她耳邊問道。

「都可以……老公決定……」小依委屈的回答。

「來!自己把頭弄進去。」JACK將她抱近玉彬,原本是一對恩愛夫妻,現在二人都讓人用把尿的姿勢端著,尷尬難堪的裸體相對。

小依深深望了玉彬一眼,伸手輕握起露在他肛門外的雙頭龍,將那一頭對準自己菊門,也慢慢的塞進去,「噢……」肛門充塞的快感讓她發出呻吟。經過這二個月心甘情願被JACK調教,她已經不會去壓抑羞恥的生理反應,作愛時也讓玩弄他的男人盡情聽她悅耳的哀啼。

JACK將她往前抱,雙頭龍的兩頭深深插進玉彬和她的直腸,小依也伸出雙臂抱緊丈夫,緊緊貼在一起用身體互相磨擦產生快感。

「喔……好舒服……我……我好興奮……你才是我老公……玉彬……我好愛你……」小依香汗淋漓的摟住丈夫,用旁人聽不見的聲音在他耳邊呢喃,下體努力扭動。

「我也……是……好舒服……好快樂……」玉彬也在黑人懷中跟著扭起來,濕淋淋的雙頭龍只剩一小段露在二人肛門中間,其它都在直腸裡滑動,JACK將讓這對夫妻將屁股緊靠在一起享樂。

「哼……」

「噢……」

「快……快來了……」

「嗚……我也快熔化……哈……」

……

在充滿淫穢聲響的地下室中,俊秀的丈夫和美麗的妻子,原本應是優雅而令人羨慕的神仙伴侶,現在二人卻光著屁股爬在地上交尾,靠一根雙頭龍埋進彼此肉洞中取樂自己、也取悅別人。丈夫一邊扭著屁股和妻子進行『肛交』,還握著黑人粗長的肉棍津津有味舔吃著,美麗的少婦也一樣,纖手緊握一名年青人的雞巴,含在兩片柔唇中吸吮,一聲聲讓人臉紅耳熱的喘息,和滴落在水泥地上的汗汁,交繪出一幅美少婦哀羞的淫獄。

「這對奴隸還真難得呢!」

「那就再多養他們幾年吧,哈哈哈……」

只聽沈總和JACK如惡魔般的笑聲,在寬敞的屋中迴盪……

(小依故事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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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嗚……不要走……別丟下我啊……求求你們……」已經凌晨一點多鐘,燈光明亮的地下道,傳來一聲聲女子喘息和哀求的回音,這裡是沒落的市區邊陲,就像被花花世界遺忘的死角,牆壁大半磁磚早已斑駁掉落,水從縫隙滲出來,保麗龍便當盒、舊報紙之類的垃圾遍佈一地,不時有老鼠、蟑螂等生物竄行,空氣中迷漫一股陳腐的氣味,環境之差,連無家可歸的流浪漢都不會選擇在這種地方過夜。

然而和這裡的破舊、潮濕、污穢形成強烈對比的,是個一絲不掛的美女,此刻在這不應屬於她的地方,她飛瀑般的秀髮披散在裸露的香肩和玉背上,修長優雅的四肢死攀住一具黝黑男體,二條胳臂勾著男人後頸、雙腿緊盤男人的腰,用這種淫蕩的姿勢扭著屁股哭喘呻吟。深夜無人的地下道出現這種讓人血脈賁張的景像,有那個男人能抗拒誘惑?但就在地下道的另一頭,四、五個西裝革履的男子,竟不理會她動人心弦的哀求,頭也不回的離她遠去,最後終於消失在轉角。凌晨時分、空蕩蕩、污穢而恐怖的地下道,只剩那名赤裸美女緊摟住身前高大黝黑的男人,發出斷斷續續的喘息和哭泣。

「都辦妥了嗎?有沒有人留下來看著?我還不希望她被搞死!」裘董穿著睡袍坐在自家客廳的沙發上,輕輕搖晃手中半杯洋酒,正和人說電話。

『是!您交待的都照辦了,攝影機也已經架好,她的生命安全不會有問題,只是會被搞成怎樣……嘿嘿……我想都不敢想……』劉副總的聲音從電話另一頭傳來,原來是他帶了幾個手下,將美麗的欣恬帶到那可怕的地下道丟著,現在正坐在附近的廂型車中,等看著事情發展。

獨自在下面的欣恬,赤裸誘人的身體已經流遍香汗,髮絲黏在雪白肌膚上,更加顯得狼狽而淒美,仔細看她用盡全力攀緊的男人,原來竟是個銅鑄的假人,只不過造得十分逼真,渾身的肌肉看上去十分駭人,還烤上黑亮的顏色,這作成裸體男性的銅人,兩條強壯的胳臂略往前伸,寬大的手掌張開,剛好捧住欣恬光溜溜的圓臀。欣恬其實不是完全自願要那麼無恥的攀在這銅人身上,只是她的雙手雙腿,都被人用麻繩捆在銅人背後,遠看就像個黑人站在那兒,一位赤裸的美女淫蕩的攀在他身上,被他捧著進行性交!

可憐的欣恬、兩腿間的肉縫早已黏紅滴汁,陰道裡外被他們塗遍用來給母狗發情的烈藥,這時深處的肉壁就像有十幾萬隻小蠶蟲在裡面蠕爬、又熱烘烘的如火在烤,燒麻酸癢的折磨讓她比死還痛苦。

更過份的是,這些人弄個裸體的銅男讓她抱著也就算了,卻故意將那銅人的陽具設計成圓圓短短的,剛好只能抵在充血的嫩縫口磨擦,因此任憑她再怎麼賣力、不顧形象的扭挺屁股,仍然無法消解深處恥肉的淫癢。

「別……別走……」欣恬一雙美眸早已淒蒙渙散、嘴裡也傳出痛苦的呻吟,沒間斷的作這種激烈運動,使她體力衰竭,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但肉體飢渴的煎熬卻絲毫不放過她,即使銅人的偽具深入不到癢處,再弄下去也只是徒增慾火,但水蛇般的柳腰就是不死心的扭著,理智已經完全被淹沒。

「應該快回來來了吧?」劉副總看了看腕表,喃喃的念道。

幾分鐘後,街道轉角出現幾個黑鴉鴉的人影,喧鬧的笑罵聲由遠而近,在這凌晨寂靜的夜裡顯得特別刺耳。

「嘿……好戲上場,不過……干!真是便宜了這些人渣。」劉副總興奮中帶著酸酸的醋意,想起今晚欣恬光溜溜的肉體還和自己貼在一起,在床上火熱的打滾,她那雙豐軟滑嫩的奶子、纖瘦性感的香肩、水蛇般扭動的腰肢,以及美到腳趾頭的玉腿……自己胯下的肉棒好多年沒那麼神勇過了!二個小時間足足搞了她三次,連最後一滴精液都心甘情願奉獻給她的子宮,當然她是被餵了春藥才會和自己來勁!不過現在回味起這美人滑不溜丟、又緊又會夾的小穴,老二還是會翹起來,真捨不得讓她便宜了別人!

不過也該知足了!要不是她害老闆的兩位公子失去寶貝命根,老闆也不會允許像他這種等級的下屬動她!更不會把她丟在這種鬼地方任人糟蹋!

『能玩上一次這種尤物,應該是上輩子修來的福份吧!』劉副總意猶未盡的想著。

街上那群人愈來愈接近地下道入口,這一帶晚上看不到人車,周邊大半是待拆的舊樓房,附近有一排工人臨時住所,這群正往地下道移動的人,就是住在那裡的菲律賓外勞,他們剛到別處洗完澡,此刻成群結隊的要返回,由於臨時住所周圍被高籬圍起來,這條地下道是唯一能到達的通路。

一行十幾人陸續進了地下道,走在前面的幾個先看到裡頭刺激香艷的一幕,當場愣在原地,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後面的見前面不再動,等得不耐煩,忍不住邊罵邊向前擠,結果一到前頭,也和他們一樣看傻了眼。

剛開始,這些菲勞心中還來不及產生淫念,只是突如其來的錯愕,不過欣恬煽情淫亂的表演和一聲聲毫不掩飾的呻吟,很快就燃起他們原始的獸性。

「#@!%&&*****」

「%@@()!!@……」

「**@@#%%%%……」

……

他們操著菲律賓話、比手劃腳激動的交談,臉上躍躍欲試的貪婪神色表露無遺。這些外勞離鄉背景,發洩性慾的管道有限,因此每人都積了一肚子精蟲,看到深夜的地下道竟然有位白皙柔軟的美女,全身脫光和一個黑人在作愛,當場下面都不約而同的舉槍致敬。

雖然這時他們很想上去分一杯羹,把欣恬來個大鍋炒,但卻顧忌抱著她幹的那個高大黑人,這個傢伙身高只怕有200公分吧?渾身肌肉更是恐怖,就算他們十幾個人一起上,恐怕也難討到便宜,因此這些菲勞一時間只敢保持距離,遠遠站在原地吞口水、摸著自己發硬的老二觀賞欣恬和『人』作愛。

雙方互不相犯的對峙了幾分鐘,這群菲勞漸漸沉不住氣,原來那黑人從頭到尾沒什麼動靜,好像都是攀在他身上的裸體美人,一直飢渴的扭著屁股,這種不自然的互動,終於引起了他們的懷疑。

「@@#※+×!」

「%&*◎◎@※!」

……

他們低聲的交談幾句達成共識,仗著人多,開始慢慢往欣恬移近。

「喔……嗯……」整片恥戶又熱又癢的欣恬,渾然不覺危機來到,一味的甩亂濕發,發出慾求不滿的失魂叫聲。

一夥菲勞戰戰兢兢的靠近,終於發現那個又高又壯的黑鬼其實只是個假人,他們先前還煞有其事的怕成這樣,鬆了一口氣後,當場互相取笑成一團!不過欣恬美麗誘人的胴體很快就讓他們停止喧鬧,眼珠子又燃起熊熊的慾火。沒了最後的顧忌,這些被挑起原始慾望的菲勞啟會放過送上門的美人?幾張黑黝黝的大手已經不客氣的在欣恬裹滿熱汗的肌膚上游移。

「哼……」讓人興奮的是,這名美女並未尖叫或掙扎,反而發出更煽情的呻吟,曼妙身軀愈發激烈的顫抖。

「Hello~My girl……」一名菲勞輕輕撥開蓋住她半邊臉的亂髮,露出了正受著煎熬的清麗五官。

這時欣恬的視線一片渙散,只是看到幾顆黑黑的頭在自己周圍擺動,雖然無力去辨視自己處境,但被淫藥折磨已久的身心,卻對男性氣味產生敏感的異樣反應,因此當這些外勞粗糙的手掌撫摸到她身體時,春潮立即像溢滿的泉水般湧出來!

「哼~……求求你……幫幫……我……那裡……好癢……嗚……身體……快燒……起來……了……」平日讓人癡迷的純美臉蛋,這時全沒了矜持,就像個渴望被干的淫婦似的、張著嘴不停哀啼,屁股還更加放浪的挺動、濕潤的肉縫磨擦銅人陽物,發出「滋滋!啁啁!」的清脆水響。

「Oh!#@……」幾十個菲勞興奮到黑黝黝的臉孔都漲成咖啡色,有個傢伙已經蹲了下去,粗魯的推高欣恬屁股,看到那片狼藉不堪的紅色肉縫,忍不住大聲的驚歎!

「啊!放開我……我好癢!……」被人推離了銅人陽具,磨擦不到恥縫的欣恬,半秒也忍受不住的哭泣哀求,兩片白嫩的屁股就在菲勞手掌中扭動。

「嘻!*※○!」

「@#&&!」

這些菲勞見她這麼飢渴,更是性慾大熾,愈發故意不讓她坐碰到銅人,看她快休克似的哀號呻吟,彷彿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

不知誰的手指又試探性在她陰戶口輕揉,那敏感的肉洞竟像痙攣一樣猛烈縮緊,溫黏的愛液『咕噥~』一聲,從兩腿間滴下來。「啊噢!」欣恬也像快達到高潮似的仰起臉、動人的嬌軀急速顫抖。

「@#?」

「※ ##?!」

「※○◎@%%°!!」

這些菲勞睜大了眼,簡直不敢相信眼前美麗赤裸的女人,身體會有這樣激烈的反應!

「Ha~Ha……&&@@!」剛剛摳她穴的外勞,興奮的抬起頭、朝他同伴們快速說了一堆話,然後伸出長長的中指,對準血紅的陰道口插進去!

「呵!……」只見攀在銅人身上的嬌美胴體、宛若被電流襲擊般驚人的抽顫起來,雪白股間那條烏黑的手指,慢慢挖深進發燙的恥洞,窄小的陰道不由自主產生強勁的扭曲!

「@#!##!」那名菲勞滿臉驚奇和興奮的叫著,告訴同伴自己的手指被這女人的陰道夾得好緊!

原來欣恬自己一直弄不到的癢處,現在正一寸寸被外勞的手指開發,雖說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甚至還是個黑醜的外藉勞工,但自從她有性愛經驗以來,竟不曾像現在這樣,整個人趐麻到簡直連骨頭都要熔化。

「哦喔~~」突然那群圍著她的外勞不約而同發出長長的歎息,原來雪白大腿根間紅紅的肉縫,因為過度舒服,竟然尿了下來!尿液延著菲勞的手掌迅速漫延到手臂,淅瀝瀝的灑在地上。

那挖弄她恥穴的菲勞,好像是這群人中的帶頭者,他拔出了濕淋淋的指頭站起來,用掛在脖子上的毛巾抹乾被澆濕的手臂,接著湊近欣恬香嫩的臉頰,操著濃濃鄉音的英語問道︰「We!take you go our home!All man there!fuck you together,OK?」

「嗯……」欣恬不置可否的喘著氣呻吟,剛剛那種感覺實在太美了,舒麻到連眼睛都無力睜開!飢渴的恥肉是多麼期盼再度被摳弄,這些噁心的外勞要帶她回去作愛,他們會一起上來搞她,不知會被怎麼對待的欣恬,光是想,就讓身體不受控制的興奮起來。

「※○!#!」那外勞見她沒反對,立刻興奮的指揮同伴、將她的手腿從銅人身後解下來。

被粗繩捆綁太久的四肢,幾乎快失去知覺,菲勞們體貼的從身後抱住她,讓她不致於跌下。當他們看到欣恬正面那雙充滿份量、雪白豐嫩的奶子時,每個人又發出了驚歎,這是他們離鄉背景這麼久以來,上帝送給他們最好的禮物和恩澤了!於是一群人大聲歡呼,將赤裸裸的欣恬高高抬著,帶回他們的住處。

※※※※※

「呵……啊……」深夜鐵皮褡成的臨時工社中,傳來讓人心跳加速的女性呻吟和喘息,裡面的金屬床架「吱吱嘎嘎」的作響,一群光著屁股的黝黑外勞,圍著一張單人床,屋內瀰漫著男性的汗臭和體味,欣恬一絲不掛的身體,此刻被一個菲勞從身後摟著、靠躺在他熱黏黏的胸膛和肚皮上,另一個菲勞趴在她面前,雙手緊握她腳踝,將二條修直光裸的美腿,往她頭的方向大大的推高分開來。

「Waa~~」圍在床邊的菲勞們一起發出讚歎,這樣子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她複雜紅潤的恥穴,簡直比盛開的花朵還要動人,連微微鼓起的粉嫩菊肛都盡收眼底。

「哼……快……快點……弄……」欣恬受不了春藥的折磨,在場菲勞又抓著她的手不讓她自慰,因此只有又羞又苦的求他們姦淫自己。

「Use Tongue,OK?」趴在她兩腿間欣賞夠美麗嫩穴的菲勞,伸出豬肝色的舌頭,問被他們玩弄的美女︰『用舌頭舔你那裡,好不好?』

「Ye……Yes……哼哼……」欣恬像等不急似的挪動屁股,不過下意識還是羞得把臉轉開。

「ha……ha……see!she love it!」菲勞咧著嘴向周圍同伴炫耀,慢慢將頭埋進欣恬毫無遮防的兩腿間。

「噢……ㄠ~~」只見欣恬激動的揚起下巴,兩道秀眉辛苦的揪緊,張著小嘴發出滿足的呻吟!

那菲勞見她這麼飢渴,反而想故意慢慢的玩她,討厭的濕舌一直在她顫抖的恥戶口打轉,被抓在外勞大手中的兩條直腿,忍不住一振一振的踢動,玉雕般的十根腳趾頭也用力彎握!

「呃……給我……弄……弄深一點……啊……求求你……」欣恬淚汪汪的雙眸一片迷濛,這些外勞如此玩弄她,無疑加遽她體內難以宣洩的慾火。

折磨了好一陣子,那可恨的外勞,依然不把舌頭探進陰道中,反而下巴黏滿淫汁的從她兩腿間爬起來。

「不要啊……我想要……別這樣……」欣恬絕望的哭了出來。

「OK!OK!You!hold legs yourself,then!I can make you happy!」那外勞要欣恬用手抓住自己的腿,才肯幫她舔癢處。原本強按住她雙臂的菲勞也聞言鬆手。欣恬想也不想,用力勾緊自己腿彎,將私處大大的展示在這些菲勞面前。

「No!No!Not sex enough!」沒想到那菲勞還不滿意,拉著她手去握自己的腳踝,讓她雙臂雙腿完全敞開,為了維持這種吃力的姿勢,欣恬兩隻纖足用力到連腳趾都往內勾。

「See!the bitch look so cheap!ha ha……」菲勞看欣恬下賤的任他擺佈,更是得意到笑不攏嘴。

這會兒他沒再故意挑逗她了,一頭栽進她兩腿間,用力吸住滑嫩的恥縫,肥長的舌頭順勢鑽入盈水的肉洞中。

「啊~~噢~~」只聞欣恬一聲激烈嬌吟,柔細的腰肢奮力往上挺,握著足踝的纖長手指似乎也用力到極限,那菲勞只感到舌片被柔軟的肉壁夾住,味蕾接觸到一股淡鹹的熱流,還來不及反應,口腔就湧入大量的汁液,原來她舒服到又尿又洩精,菲勞也不怕髒,一邊吮著她的精尿,一邊更淋漓的在她陰戶內轉動舌片。

隨著一波波暈眩快感的襲捲,欣恬感到體內的潮水怎麼都洩不完,周圍的菲勞看到都傻眼了,整張床褥竟然被她下體湧出來的熱液洩到濕透,在身後抱著她的菲勞,兩張大手不停擠弄她的柔軟乳房,更令她激暢得快昏過去,尿水和著愛液不停噴洩出來。

「@##!※!」那外勞喝足了女人興奮時洩出的淫尿,滿嘴濕黏的從欣恬兩腿間爬起來,改將粗長的雞巴堵到她唇間,飢渴難耐的欣恬立即張開雙唇,將那條腥臭的肉棍深深含進口中。

「Oh~~God!It's so wonderful!」柔軟的香舌和溫潤的口腔黏膜,彷彿要將鋼硬的男根熔化,菲勞興奮到連屁股肉都在顫抖,其他菲勞則是羨慕得一直吞口水。

「hurry!hurry up!do it better!I shall use my big dick……to fuck you!fuck your bitch hole!」那外勞亢奮的吼叫,抓著欣恬秀髮粗魯搖動她的頭,濕淋淋的大肉棒就在她可憐小嘴中出入。欣恬辛苦而賣力的幫他口交,碩大的龜頭每次都頂到喉嚨深處,毫無間斷的攻勢,幾度讓她有窒息的感覺,不過身體的興奮卻像潰決的水庫,怎麼也停不下來!

『啵!』被吸得又紅又亮的大肉棍終於從她口中拔出來,還從她的嘴裡牽出一條唾液。

「Fuck You now!OK?」菲勞滿臉油汗、喘虛虛的問欣恬要不要給他幹。

「哼……哼……Fuck……me……」欣恬早就失去應有的神智和矜持,自己再度挽著腿,將下體濕腫的嫩縫張裂在菲勞猙獰的肉棒前。

「Yes!That's right!you'r really good bitch!Open it forus!」身後的菲勞拉著她的手,示意她自己將恥戶拉得更開,讓在場的人欣賞。

「嗯……喔……」欣恬果真順從的用她修長手指拉開兩邊恥阜,剛被吸過的肉洞更明顯的張開,一層一層的陰道壁直通子宮都被看到,還有許多白濁的黏絲沾在肉片上。

「Bitch……I'm Coming!」那菲勞再也忍不住,往前爬到美人身上,將龜頭頂在溫潤的肉縫口,欣恬馬上發出甘甜渴望的呻吟,她被兩個男人夾在中間,三條赤裸裸的肉蟲飢渴的纏在一起,還有一群脫光的菲勞等在後面要上她,要是男友DAVID看到這一幕,恐怕死也不會瞑目吧!

「呃!~~喔……」粗長的肉棒終於如願的進到陰道裡,欣恬的身體產生不正常的痙攣,彷彿怕肉棍會突然離開似的將它狠狠夾住,那菲勞還沒抽送,就已經忍耐得滿頭滴汗。

等龜頭好不容易頂到最深處,試著拔送起來,一臉清純的欣恬更是隨著強烈的快感、毫無顧忌的蠕動配合。

「啊……呀……唔……」被強壯菲勞侵犯的她,緊揪雙眉、兩彎水眸淒朦渙散,時而咬唇忍耐、時而張口嬌吟,讓人分不清是舒服還是痛苦,不過卻是益發動人。

身後的菲勞還把她的乳房握在手中,不停刺激頂端的櫻桃,欣恬已經記不起她有未婚夫在等著她這回事了!玉臂和美腿就像先前在地下道攀著假黑人一樣,使勁勾住正在干她的菲勞。

那菲勞幹得興起,索性將她捧起來插,還吻住著她柔軟的小嘴,欣恬也忘情地和這素昧平生的外籍勞工熱吮,不知流出多少淫水的肉洞,塞滿了外勞粗肥的陰莖。

這時又有根手指輕輕在摸她粉嫩的菊肛,「哈……」欣恬忍不住抖了起來,敏感的肛門也受到愛撫,只差沒直接熔化在這些外勞身上而已。

「May I play this hole?」另一個菲勞不知何時靠在她耳邊,問能不能插她屁眼?肛門現在正是被他撫摸著。

「嗚……隨……隨你們……」墮落在快感深淵的欣恬,絲毫不想逃脫他們的蹂躪,連兩個肉洞同時被插都肯答應。於是馬上被推倒在插她穴的男人身上,沒多久肛門裡外傳來被冰涼油脂滋潤的奇妙感覺,緊接著就是粗大火燙的硬物擠開括約肌的劇痛。

「啊!~~」一聲慘叫劃破寧靜工地的夜空。

從外勞宿舍的窗口看進去,一條雪白赤裸的女體披散著烏黑秀髮,被一群黑抹抹的菲律賓工人擁住,豐潤誘人的乳房、隨著交媾的動作而激烈搖晃,還不時被人抓起來揉擠吸舔。不僅如此,其他菲勞也在她面前排隊,雞巴高高舉在兩腿間,輪流讓她口交,原本枯燥苦悶的外藉勞工宿舍,此刻像是男人淫樂的天堂、卻也是一位美麗清白女子的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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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清晨金黃色的陽光,從窗簾縫隙灑進了佈置溫馨的臥房內,在寬大的歐式雙人床上,一名女子睡得正甜,她有柔美的臉龐、長而翹的睫毛、秀直的鼻樑,嘴唇雖略顯蒼白、形狀卻十分誘人,美麗的女子似乎睡得很沉,細微的鼻息均勻而平順、側臥微蜷的嬌軀半裹著柔軟絲褥,優美光滑的趐背露在了一大半在外面,差點就能看到性感的臀溝,這種撩人的美女睡姿,任誰看了都會心動不已。

但這幅靜謐美麗的畫像,不久就被殘忍的現實打破。

「砰!」一聲巨響,房間的門被粗魯的推開。睡夢中的欣恬也被吵醒,她揉著濛濛睡眼、一手按住胸前的絲被、靠著床頭坐起上半身。

「該起來幹活啦!母狗!」劉副總和一個高壯的男人闖進來,兩人手中還分別牽著庫拉和沙佐這二頭巨犬,它們聞到欣恬的體香,就抓狂似的想往前撲,拉著狗繩的兩人費盡力氣才勉強能控制住局面。

看到這二頭畜牲張牙舞爪的模樣,欣恬難掩懼色的扯緊被子縮在床角,不過淒美的眼眸中竟也帶著一絲認命的哀怨。

「這妞剛睡醒的樣子還真好看,不知道老闆怎麼想的,不是讓一些亂七八糟的人來玩她,就是要這些畜牲和她交配,唉~暴殄天物啊!老闆不要她的話,施捨給我該有多好?」劉副總惋惜的向身旁男子道。

「是啊!不過這是沒辦法的事,誰叫我們不是老闆。」那男的心有戚戚焉的歎道。這兩個人旁若無人般的談論著他們的女主角,欣恬卻驚羞得快掉下淚來。

「我都已經被你們弄成這種處境,能不能對我好一點?至少……至少別再讓我和狗作那種事,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受不了!……求求你們!」她發抖的向這些人面獸心的男人乞求,圓大的美眸盪開了淚光,這樣的神情配上剛起床略亂的長髮和素白雙唇,更加顯得楚楚動人。

「哼!少囉嗦!你以為我不想上床來操你嗎?只是裘董作事的方法你也是知道的,要是不照規矩來,我自己會比你還慘!」劉副總不耐煩的罵道。

他實在太懷念和床上這個小美人纏綿的銷骨快感,但是在裘董沒說可以的情況下,他也不敢亂動這塊美肉,每當這種時候,他就恨不得自己是當晚那群菲律賓外勞中的一員,或是被自己拉住的這頭畜牲。

「知道該怎麼做吧?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別再裝聖女!趕快弄好自己,我們要放開你的狗姦夫了!早點辦完事可以少受些罪!」劉副總不甘心的催促道。

可憐的欣恬悲淒的輕歎一聲,晶瑩的淚珠默默地滑過臉頰。這些日子來的屈辱,已經讓她的自尊蕩然無存,知道怎樣也逃不過這些惡魔的蹂躪。不知何時開始,順從完全取代了她原本的嬌縱,任憑這些她恨之入骨的男人們,將她調教成愈來愈淫賤的騷物。

她認命的掀開絲被,裡面當然是一絲不著,恥毛不知何時也被刮光了,如女神般欣長有致的裸體徹底暴露在男人眼前。不過她對這種羞恥似乎早認命了,只是盡量夾住大腿間的私處,走到床邊的櫃子,動作小心而優雅的蹲下去,拉開了最下層的抽屜,從裡面取出三捆狗繩和一副頸圈。

「快點!別慢吞吞的,我拉不住你的狗姦夫了!」劉副總高聲催道,他已經快控制不住巨大的獒犬,背上的衣服都被汗水浸濕,同他來的男子也差不多,眼看就要拉不住狗繩另一端的土佐犬。

欣恬倒吸了口氣、咬緊下唇,淚珠像斷線珍珠般源源滾落,任誰都看得出她忍著無盡的羞恨的煎熬。只見她一言不發的返回床緣坐著,將頸圈繫在自己美麗的頸脖上,然後將手中的狗繩一一解開,一共有三根狗繩,她爬上床熟練的將它們逐一綁牢在床頭欄杆,接著將中間那根較長狗繩的另一頭扣在自己頸環上,再爬回床尾。

這樣赤裸裸的美麗女子荒唐地被狗煉鎖著,讓人看了更加興起熾烈的淫慾,劉副總心裡又癢又恨,因為等一會兒這逃不掉的美人就要被兩條畜牲踏,自己卻只能在一旁過乾癮,這時更覺得人比狗還不如。

「快一點!老子可不想看你表演。臭騷貨還裝在室嗎!」他愈想愈火,忍不住大聲斥喝。

可憐的欣恬,接下來要做的動作一直令她十分痛苦和羞恨,雖然在這房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樣玩,但仍讓她痛不欲生,美麗的身軀因為激動而呈現誘人的粉紅。不過她終究還是順從的往後躺,就像任人宰割的羔羊般無助,但並沒有人上前去動她,反而是她自己默默將修直美麗的雙腿毫無掩飾的屈舉敞開,整個人就像被仰天翻過來的青蛙般難堪的躺在床上。

庫拉和土佐看到欣恬擺出來的姿勢,更加不能克制的低吼想撲上前去,噁心的唾液不停從長長的舌頭往下滴甩。

「畜牲!再等一下!你們的老婆還沒弄好!」劉副總漲紅臉喘著氣罵道。

只見欣恬咬著哆顫的玉唇,執起另一根繫在床頭欄杆的狗繩一端,吃力的彎起身子、將作好的活繩圈套進自己纖秀的腳踝上,接著拉緊繩圈,那條無暇的美腿就被反方向扯住,再也掙不開。弄好後,另一腿也以同樣方式用第三根狗繩綁好,至此,她的身體根本沒有什麼秘境可言了。

原來這些可恨的男人,竟是要欣恬自己用那三根狗繩把自己縛成仰天張開著腿、露出無毛恥溝和肛門的淫蕩姿態,好讓兩條巨犬來姦淫她。

其實欣恬被帶到這裡,已經不是第一次被這兩頭畜牲蹂躪,要她自己縛住雙腿和這二條狗交媾的殘忍作法,也是裘董想出來逼她作的。剛來的幾天她曾拚命反抗,但卻換來更多次的輪暴和獸奸,所以現在她已經學會順從,只要讓每一次非人的凌辱能快點過去!對她就是最好的逃避。

這次她被強行囚禁這麼多天,裘董逼她騙DAVID說是要出差一個月,事實上這一個月她都將被裘董養著,每天從早到晚都有不同的男人、狗畜、淫具、淫藥輪流用在她美麗動人的身體上。她早就不對未來存有任何幻想,甚至腦海中對DAVID的長像也愈來愈模糊不清,每次努力想去回憶心愛男人的面孔、他們倆間甜密的往事,卻一次又一次無情的被橫流的快感沖潰,她愈來愈恨自己,因為不論身體和心靈,都一天比一天更接近名符其實的無恥蕩婦了!

想著想著,沙佐滾熱的鼻息已經噴襲在她敏感的肉縫上,「哼……」欣恬微揪起眉頭,忘情的呻吟一聲,她兩條腿完全敞開,屁股晾出在床緣外,鮮紅的恥縫毫無防範的綻放,果然是十分方便讓人姦淫的狀態。

「……噢……」

沙佐冰涼的鼻頭碰觸到嬌嫩的禁區,欣恬芳心愈來愈迷亂,思緒變得渾沌,呼吸也不由自主急促起來。雖然她苦苦哀求劉副總不要讓這二頭畜牲侵犯她,其實對她而言,男人和狗又有何區別呢?被迫和這二條狗交配,雖然每次完事後恨不得死去,但在作的當時,卻能帶給她敏感身體劇烈的快感衝擊!

「呵……啊!……」沙佐已經在舔舐她的肉縫,難以抵禦的趐癢令她激暢得發抖,喉間也發出誘人的喘息。

「賤人!被狗干還這麼興奮!真不知道她那戴綠帽的男朋友怎麼受得了!」劉副總酸葡萄的忿忿罵道。

沙佐和庫拉這兩頭犬畜,這些天和欣恬作了不下十幾場的淫事,早就把她視成性伴侶。這二頭受過訓練的大狗,雖然獸性殘暴,但卻十分聰明,現在不僅只會和欣恬作性器的交媾,竟然也慢慢學會事前的挑逗和舌撫,而且知道怎麼玩弄欣恬身體敏感的部位,才能讓她銷魂歡愉。近幾次的交媾,往往先將這人類美女弄得嬌喘吁吁、淫水滿溢,才將粗大的狗塞進她緊滑的陰道中,因此弄沒幾下欣恬就高潮到快昏死過去。

但這樣又甘又苦的折磨並不是一刻半小時就能夠完事,光是一條狗就要搞她一、二個小時,弄完了再換另一條,早餐和午餐都是她一邊和狗交媾時,劉副總一邊餵她吃,或是施打一些十分營養的點滴針來補充體力。

只是每次她和這兩頭畜牲作愛得到愈多的滿足和高潮,事後的恐懼和懊悔就愈深,她真不知道自己是那種可怕的女人,為什麼沒勇氣逃離他們淫亂的摩掌,而一直待在這裡任他們一次比一次過份的玩弄、姦淫?對於未婚夫DAVID,除了愧疚,再也不敢存任何愛意了,因為自己的身體是那麼骯髒,幾十個男人都洩指過她的私穴、還有這趴在她身上的這兩條畜牲……

「啊~~不……別這樣……」她如泣如訴的呻吟,卻不停的翻動眼白,原來沙佐滾燙濕淋的舌頭愈舔愈用力,遭人剃光毛的下體,不知是否錯覺,被舔時彷佛更為直接和敏感,她就像條被攻擊的肉蟲般激烈的在床上蠕動,將大床搖得微微作響,兩條仰張的瘦直玉腿,也想構住什麼似的舉直,修長美麗的腳趾用力屈握。

「啊……快……快到了!……嗚……好麻……好舒……服……」雖然羞恥萬分,欣恬最後還是忍不住喊出「舒服」兩個字,更讓劉副總感到忿恨不恥。

「嗚~~」終於她美麗的身軀一陣亂挺,滾熱的尿液就在沙佐的狗舌間爆發開來。

沙佐聞出她快丟身的氣味,也就不再繼續舔她,而是直接撲到她身上,堅硬的狗一下子就塞進人類女性溫緊的陰道中,「噢!唔……」欣恬痛苦又歡愉的哀啼出聲。

沙佐滾燙的狗體佔據了她全身,一伏一伏的作起活塞運動,這種熟悉的肉體貼觸、原始的激暢快感,這些天來已經記不起有過幾次了,但可悲的是,竟不是親密的人帶給她的!也不是其他男人對她作的事,而是一條畜牲,不!是兩條畜牲!因為欣恬也正努力的抬起頭幫另一條巨犬庫拉口交。雖然下體已被被沙佐干得很辛苦,但她仍盡力舔著庫拉紅紅的肉,因為等一下就輪到它帶來墮落的快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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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一場美女與狗的床事,足足進行了三個多鐘頭,欣恬虛脫的癱在床上,從前戲到完事,她一雙修直的美腿都被狗繩左右扯綁著,兩條巨犬輪翻在她下體洩慾後,兩腿間翻腫的肉穴早已變得狼藉不堪,狗精混著女人洩出來的淫水遭受激烈磨擦,變成了白濁黏綢的殘留物,沾滿原本美麗潔淨的肉花;不止如此,半透明的狗精也正從陰道口大量倒流出來,將床單裙側弄得亂七八糟。

庫拉和沙佐這兩頭淫犬並沒立刻走開,還意猷未盡的在欣恬身邊溫存,只見它們一下子躍上床、一下子又跳下來,用長長的濕舌撫舔欣恬流滿香汗的胴體。

可憐的欣恬被常時間姦淫,身心都還沒能平靜,一雙美眸緊緊閉著,慘白的嘴唇仍在哆嗦,誘人乳房和平坦的柳腹隨著雜亂的呼吸起伏。

「嗚~~不要了……」她突然甩著頭哀淒的輕呼,虛弱的身體用僅剩的力氣扭動掙扎,原來沙佐又舔起她兩腿間淌著精的紅縫,不知是想吃從那裡流出來的鹹液?還是又想再和欣恬來一次?可憐欣恬把自己綁成這種姿勢,根本連躲都躲不了。

「去!夠了吧?你們這兩頭賤狗!我一次都沒享受到,你們倒好?幾乎天天都來,還想一天弄兩次?老子才不會讓你們稱心如意!」劉副總忿忿罵著,一邊拿起狗煉,扣住沙佐脖子上的頸環、費力將它拉離開欣恬髒黏的私處,他再也不能忍受這兩頭畜牲所得到的一切,而自己卻只能站在一旁乾瞪眼的待遇!在同一時間,另一的男人也拉走了庫拉。

「我們走了!快點把自己弄乾淨!看你就覺得賤!」

男人最後還撂下難聽的話,才費力的拉著狗離開,留下被狗繩將二腿綁開開的欣恬,獨自仰躺在床上,她兩眼空洞睜著,任由體內溫溫黏黏的精水慢慢從陰道湧出,一沱沱、癢癢的、不斷從恥洞口往下滴。

欣恬的手還是自由的,可以自己解開錮住腳踝的狗繩,但解不解開,此刻對她而言似乎不是那麼重要,因為她現在實在太累、心情悔恨複雜、腦中卻是空白一片,連哭都不知道該怎麼哭……

晚上九點,劉副總一群人又闖進她房裡。

「把這些衣服穿上!今晚又要讓你樂了!」他把一團衣服往她身上扔。欣恬幽恨的別開臉,但卻沒違背劉副總的命令,默然撿起丟給她衣裙。來這裡每隔三天,這些男人就會逼她出去讓外面一些亂七八糟的人姦污猥褻,流浪漢、外籍勞工、不良少年都摟過她香滑柔軟的身體,享受過她銷魂的玉道,今天距離上次被菲勞輪暴剛好過了三個晚上,欣恬早有心理準備。

給她的是一件薄薄的白色緊身T恤,V型領口,欣恬充滿份量的雙峰如果套上它,一定會露出讓人垂涎的深乳溝,下面裙子是普通的A字裙,雖然有點短,但沒短得很過份。

「我的內衣和褲子呢?」欣恬忍著羞恨、低聲下氣的問道。

「什麼內衣褲?直接穿上去就是了!母狗還需要穿內衣褲嗎?有衣服穿就不錯了!要不要向上次那樣光著屁股被丟在地下道?」劉副總冷笑著回答。

欣恬咬住不爭氣哆動的嘴唇,眼眶也紅了起來,她知道再爭辯也只徒惹來羞辱,於是二話不說的將衣服套上、裙子拉起。

穿上這套為她選的衣裙,可愛的乳頭明顯凸立在白色T恤上,兩粒豐滿的乳房已經快把緊緊的衣料漲破,偏偏那身柳腰又是如此纖盈多姿、一雙美腿細瘦勻直,配上她清純甜美的臉蛋和飛暴般瀉下的長髮,如此賞心悅目的性感仙女,看得在場男人都快喘不過氣!

「今晚……咳!」劉副總目不轉睛的盯著她,連自己該說什麼都有點記不得了︰「對了……今晚我們幫你安排一場援助交際,對象是一群糟老頭,年紀大概可以當你爺爺了吧,嘿嘿!不過你別誤會,不是要他們援助你,是要你去援助他們,他們那麼大年紀,如果能好好抱一下你這種年輕的美女,揉一揉你淫蕩的大奶子,相信就算踏進棺材也會笑了。」劉副總幸災樂禍又心有不甘的向欣恬道!

「畜牲!」欣恬閉上眼、咬著牙恨恨的罵道。

「哼!罵我嗎?你也沒好到那?還不是那兩隻畜牲的床伴?被狗幹得連吃飯都要我喂……」劉副總殘忍的反擊回去,欣恬一再受到羞辱,屈恨的淚珠終於忍不住從緊閉的美眸中滲出來,蒼白的香唇也抖得更利害,她一直用力將它咬住,不然早就哭出聲了。

不知是她楚楚可憐的悲慘模樣,讓劉副總覺得自己說得太過份,還是這些可惡的男人另有盤算,劉副總說話語氣總算是放軟了一些︰「好了啦!不要哭了,我也不想把你這樣的小美人送給糟老頭糟蹋,就像你說的,我只是老闆手下的一條狗,幫人家辦事跑腿的而已,不過你今晚可以輕鬆點了,這些老頭子說好只想抱一抱你,頂多摸一摸、舔一舔你的奶子,其他地方不許他們碰,也就是說!你最重要的地方不會被他們弄髒。」

「真的嗎?」欣恬哽聲問道,雖然要被一群老頭子抱來抱去、還被他們侵犯女性聖潔的雙峰,已足夠讓正常的好人家女孩光想都覺得不可思議,但對飽受奸淫的她而言,能有一次保住私處不讓人洩指,已經是不可多得的恩惠。

「放心!他們的範圍只在腰部以上,而且頂多只能摸摸舔舔而已!他們這麼老了,不敢亂來的!」劉副總肯定的答覆她。

聽到劉副總的安慰,欣恬心中不覺升起了複雜酸楚的情緒,像她這樣人人羨慕、許多男性視為公主的天之嬌女,如今淪落得比妓女還不如,竟然要將自己美麗純潔的乳房給一群素未謀面的老人狎玩,還慶幸他們只撫弄乳房,而不會侵犯她下體。

「走吧!」劉副總並沒給她太多時間自憐,一群男人推著她出了房間。

載著劉副總和欣恬一行人的廂型車,來到郊區一處破舊的建築物前,這裡方圓二、三公里都沒其它房屋,只有荒廢的土地和農田,欣恬一顆芳心隨著車子停下來而揪緊到極點,愈來愈強烈的不安侵蝕著她的勇氣。

「去吧!他們在那裡等你。」劉副總拉開廂型車的車門,欣恬這才看到建築物門口掛的招牌,原來這裡是老人安養院,七、八個長相猥瑣的老頭子似乎已經等待好一陣子了,見車門打開,就貪婪的圍了過來。

「哇~~真的是位美姑娘呢,您果然沒騙我們這群糟老頭,謝謝您……謝謝您……我們一定會好好疼她的……」帶頭的老人看到欣恬美麗絕倫的模樣,興奮得連說話都發抖,一直向劉副總道謝。

「哼!你們玩歸玩,年紀大了可別太過火,心臟不行的就別逞強了!出了事會很麻煩的!知道嗎?」劉副總一臉不屑的道。

「您放心!我們都還很行的……嘿嘿……」老頭一臉垂涎的回答,其他老人也貪婪的盯著車內美麗的女子,附和那老頭的話猛點頭。

「還有!說好只能玩她上半身,不准你們動她的下面!這你知道吧?」劉副總再三的提醒,老人急著想一親欣恬芳澤,連聲的回答知道。

「我……可不可以不要……求求你……」欣恬再也忍不住了,幾乎想跪下去求劉副總放她一馬,這些老人的年齡真的足以當她的祖父,但他們看著她身體時那種貪淫猥褻的目光,令她渾身發抖,光想到被他們抱住,幾十張乾癟的手在她胴體上游移、撫揉,還有被他們的舌頭舔舐光滑肌膚的恐怖感覺,只怕撐不了多久就會瘋了。

「不可能的!下去吧!」劉副總抓著她顫抖的香肩,將她推下了車,老人們像蒼蠅般圍了過來,欣恬已經搞不清楚有多少老人的手摟著她身體,只覺得自己連走路都不用,就被促擁著往屋內去,這些老頭明明已行將就木,力氣卻超乎她想像,她一雙細腕和腰肢都被乾枯的手緊緊扣抓著,就算掙扎恐怕也是徒然。

欣恬認命的由他們擺佈著走,也無心去注意到底被帶到什麼地方,只知道是這棟安養院的地下室某處,這裡地上有塊破床墊,四周堆放著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

「小美人,我們到了,可以開始了嗎?」老人的聲音伴著酸臭的口氣在她耳邊響起,大家已經迫不及待在挲撫她曼妙的身體。

「等……等一下!」欣恬用盡力氣掙脫他們飢渴的糾纏,轉身退到牆邊,一臉慘白的對這些老不羞喊道。

「等啥呢?小姑娘,春宵苦短哪!」

「是啊!今晚是大家的洞房花燭夜,你是大伙美麗的新娘子,怎麼可以說等一下呢?」

那些老人們搓著掌又要黏上來。

「等一下!你們別再過來了!讓我準備好!我不是不讓你們摸,而是……你們只能擁有我上半身,不要一下子全圍過來動手動腳,想趁亂違反約定嗎!」欣恬強勢的扼止他們進一步的動作,其實她心裡又怕又無助,只是若不這樣,這群好色老頭一群人圍上來,自己一定會吃更大的虧。

「好吧!大家先過來!」帶頭的老人終於出聲,幾個正想撲上去的老人只好悻悻的走回來。

「要怎麼讓我們大家都滿足,就看你的羅!」老人向欣恬說道。

欣恬閉上眼鼓足了勇氣,緩緩將上身的T恤往上掀脫了下來,兩粒豐滿白皙的乳房,隨著束縛的解脫,宛如玉兔般彈了出來,在場的老人看得眼珠比平常大一倍,吞嚥口水的聲音此起彼落。

她將脫下來的T恤放在旁邊地上,微紅著臉掩著胸,顫聲說道︰「你們……可以過來了……一次只能一個。」

「我先好了!」帶頭的老人搶著第一,同一時間,這些老人互相交換狡猾詭異的眼神,原來後面的人偷偷傳過一瓶藥膏給帶頭的老人,他手藏在身後、擠了一沱在手掌上抹開,這才走向欣恬。

「你真美……」他輕輕拿開欣恬掩住趐胸的雙臂,欣恬忍著淚將臉別開,老人粗糙的手掌已經蓋在柔軟的乳峰上。

「哇……又軟又滑……真是太美了!」

「嗯……」欣恬狠狠咬住下唇,老人將敏感的小奶頭夾在他的指縫間,溫柔的揉起整粒乳房。欣恬拚命想去忘了身體的感覺,美麗的胴體繃得緊緊的、還不由自主發抖。

「怎麼不呻吟呢?不舒服嗎?」老人對她抗拒的反應似乎有點不快。冷不防加重手勁揉捏那光滑柔皙的肉團。

「啊~~輕……一點……」

欣恬終於忍不住發出聲來,那種如泣如訴的銷魂嚶喘,已經足以讓在場一半以上老人腿軟,不過他們都抱著必死的決心想玩上這美人,就算暴斃在這裡也值得,因此沒人打退堂鼓。

老人雙掌愈來愈激烈的揉擠她的乳房,欣恬已經有點失控,整個人背靠牆壁支撐趐軟的身體,瞇成絲的雙眸泛著水光,呼吸雜亂而急促、微啟發抖的唇間不時發出忍不住的嬌喘。

「我可以舔了嗎?」老人看時機成熟,淫笑著問道。

「不……」欣恬聲音含糊的回答,那老人當然不會理會她的反對,因為她興奮的身體早已說明一切,細細的汗珠佈滿她雪白肌膚,這種情況根本不會去抗拒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其實這些狡猾的老人,早就準備好催情的藥物,透過愛撫時抹在她乳房上,這時的欣恬只覺的乳尖又趐又癢,一被刺激到,整個人就像被舒服的電流通過般難耐,站都快站不穩,也漸漸淡忘侵犯她的是個猥瑣不堪的老頭。

「啾!」老人低下頭,黏燙的嘴吮緊她充血的奶頭,用力吸著,還發出了淫亂討厭的聲響。

「噢!……」欣恬的腦海被一片空白卷亂,整個人用力往後仰,差點要跪下去。

「舒服的話我再吸激烈一點,你可以盡情的出聲沒關係,這裡不會有人聽到的!」那可恨的老頭鬆開血紅的奶頭向欣恬說道,他乾癟但有力的手掌仍緊緊握著欣恬白嫩的乳房,更讓受到刺激的乳尖亭立鮮艷。

「不……不行了……請別再繼續……」欣恬怕極了自己濱臨瓦解的肉體,努力的搖頭請求老人住手。

「這樣就不行了嗎?我才是第一個呢!後面還有那麼多人怎麼辦?」老人故意揉著她的奶子問道。

「放過……我……求求你們……哼……」欣恬一邊呻吟一邊哀求,踩著高跟涼鞋的勻直玉腿不由自主的動來動去,似乎努力想站穩在地面上。

「不要忍耐!想要就勇敢承認吧!嘿嘿……」老人有力的手掌突然圍緊,被握住的軟滑的乳房往前繃漲,原本雪白的奶肉漲成了粉紅色,乳尖更是長長的站立在前端。

「嗚……」欣恬覺得全身力氣都被老人一雙手奪走了,當他濕黏的舌肉再度纏上奶頭時,欣恬的身體用激烈顫抖來回應,老人從舔到咬,柔嫩的乳頭被他放在齒間磨扯,老人的牙剩沒幾顆,濕軟的牙床肉和堅硬的牙齒,來回咬弄著欣恬敏感的乳尖,那種心又軟麻的感覺,就像是被黏答答的水蛭糾纏著,連逃跑的力氣都消失殆盡,可憐欣恬一隻腳上的高跟鞋已不知被她自己踢到那裡去,嬌喘呻吟的聲音毫無矜持的迴盪在室內。

「啊……你們……不能這樣……」

當她沉溺在老人的狎玩中愈來愈無法自拔時,突然左邊大腿也被粗糙的手掌撫觸,超過範圍的侵犯使她清醒了幾分,低頭竟看到另一個老人蹲在下面,乾枯的手不安份得伸進她裙底。

「小姑娘,別小氣嘛,反正人都來了,不差來個全套的服務吧?」玩弄她乳房的老人淫笑著說道。

「不……嗯……我們說好了的……你們……不能這樣……呵~~啊……」欣恬辛苦的抵抗外來的淫撫,但這些老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抗議,繼續撫摸著她的大腿,玩弄她乳房的老人也埋頭下去繼續舔吮,還更過份地去咬扯她充滿彈性的乳頭,將欣恬弄得沒力氣反抗,欣恬意亂情急中,只知道緊緊將大腿夾著不讓老人的手伸進禁區,原本想去推開他們,但無力的雙臂卻不知讓誰給抓住了,處境岌岌可危。

「不讓我摸你的小妹妹是嗎?嘿……沒關係,對女人我可是很有經驗的。」手被欣恬緊緊並住的大腿隔在禁區外的老人無恥的說道,語畢,他雙手改變了方向,繞到欣恬腰後,解開了短裙的裙勾,將拉煉往下拉。

「啊……你們……怎麼這樣……」欣恬發覺有異時,短裙早已滑到腳下,下半身涼颼颼的羞恥感覺令她快哭出來,由於沒穿內褲,她已經全裸在這些老人面前。

「他奶奶的!這娃兒連毛都刮光了!真他媽性感!」

「沒想到我都快進棺材了,還能弄到這麼好的貨色。」

「是啊!真他奶奶的感動,讓我想起當年我老伴年輕貌美的時候,不過也沒她這麼白嫩可口,我沒白活了。」

……

那些老人興奮發抖的談論著他們口中的嫩肉,而且全都圍了過去,欣恬在淫藥和猥褻的撫揉下,完全失去控制局面的能力。

蹲在地上的老人整張臉埋進她羞恥的三角帶,濡黏的軟舌不停轉動,想鑽入她緊緊夾著的腿根縫。

「那裡……不可以……嗚……停下來……」欣恬扭著腰抵抗,她唯一能作的就是用僅剩的理智夾攏腿,防止最後一道防線被突破。

「啊……別……別這樣……」但這樣的情況維持不久,不知何時她被推離了牆邊,除了乳房和下身三角地帶繼續被舔逗外,股溝也被黏黏滑滑的東西攻擊,原來後面也蹲了一個老頭,和前面的傢伙前後夾攻她。

「哼……嗯……」欣恬愈來愈無法集中精神抵抗,修長的大腿漸漸放鬆,老人的舌頭終於探進她兩腿間,舌尖沾到微鹹黏綢的愛液氣味。

「喜歡了吧?不相信你那麼能忍!」老人一見成功,迅速抓住她腿彎抬起一條腿,欣恬只剩一條腿立在地上,三個老人仍飢渴的在她美麗肉體上揉舔。

「哼……放過我……啊……那裡……不行……別這樣……噢……」欣恬悲苦的喘著氣哀求,腿被分開後,就再也沒機會合起來了,老人常驅直入,噁心的軟舌延著閃亮的濕縫來回掃舔。

「啊……哼……」欣恬站立在地上的那條腿不住發抖,被舔的恥縫一直滲出愛液,老人十分技巧的由淺而深,慢慢整張嘴都吸了上去。

「嗚……」乳房和恥穴同時被吸吮的欣恬,再也承受不住,腿一軟整個人往下坐。

「她舒服到自己站不住了!」老人們亢奮的歡呼起來。

她被攙扶著坐下來,屁股卻剛好壓在吸舔她嫩穴的老人皺臉上,那老人躺在地上,一張熱嘴完全和欣恬多汁的恥縫結合在一起,老人口中光禿沒牙的齒床和黏膩的舌片,深深揉擠著女性敏感的恥肉。

「我好辛苦……讓我躺下來……」悲慘的欣恬發出哀啼,終於徹底放棄了反
抗,屈服在老人們聯手的姦淫中。

帶頭老人見她如此乞求,更加喜孜孜的問她︰「讓你躺下,你是不是就和我們玩個痛快?」欣恬嬌嫩的恥穴被老人緊緊吸著,彷彿腦漿都快被拉出去,根本沒有選擇自己命運的能力,其他老人還緊緊按著她香肩,讓她無法站起來,只能坐在那老頭的臉上任他摧殘私處。

「噢!~~」女體深處的春潮終於被老人濕軟的嘴巴吸了出來,欣恬甩亂秀發,優雅的胴體仰出動人的弧度,就這樣坐在老人臉上羞恥的丟了身。

「好了!上床吧!你不是要躺著玩嗎?」在一群老人注視下高潮後,帶頭老人拉著她頭髮,強迫她爬到地上的破床墊上。

「不……我不要了……」欣恬虛弱的悲泣著,雪白的屁股中於離開躺在地上的那個老人的臉,但是像黏涕般的濁汁卻牽拉在腫嫩的恥縫和老人唇舌間,不知是老人的唾液還是她的蜜水。

「幫我吸一吸,我雖然老,但還中用,幫我弄硬了以後,你就會很幸福的」老人無恥的脫掉衣褲,鬆弛皺垮的皮肉展現在欣恬面前,那滿是老人斑的枯瘦大腿間,垂著一根可憐下垂的肉腸,他興沖沖扶著醜陋的命根,要欣恬幫他口交。

「嘔!」欣恬光看那老人乾癟皺巴的裸體,就忍不住想吐,那老人還將散發著尿騷味的雞巴送到她臉前,要是她含住這個東西,恐怕馬上就會嘔出胃裡的食物。

「快點!聽話才對!」老人按著欣恬後腦,霸王硬上弓的將龜頭頂在她柔軟唇間。「唔!~~」欣恬說什麼也不願啟唇,還激烈的轉頭躲避。

「小騷貨!不聽話是吧?大家一起上!看這娘們多貞烈?」老人惱羞成怒,一把將欣恬按倒在床墊上!其他老人也一併脫光衣褲,乾肉蟲似的身體一同擁住欣恬。

「不、不要……你們沒說可以這樣……讓我走……」欣恬不停悲苦哭喊著!老人們的唇舌和手腿,卻已成功的爬據她的乳房、腋下、香臍、腳趾、還有最私密的兩腿間,黏黏熱熱的舌肉、粗乾長繭的手掌在她光潔肌膚上撫動,那些老人有胖有瘦,但相同點是身體都有一股老人特有的體腥味,被這群精赤的淫蟲緊貼著香軀糾纏,欣恬還寧願選擇讓庫拉和沙佐兩頭狗姦淫。

「噢……住手……你們到底……想怎樣……啊……那裡不行……你們……不能這樣……」欣恬像被螞蟻抓到的蠶寶寶,掙扎想爬起又被纏下去,老人抬高了她一條腿,又用力吸上她的恥戶。

「嗚~~不要再碰我……求求你……」她悲淒的扭動,但敏感的奶頭也被其他人咬在齒間拉扯,最後連香柔的雙唇也被吸住了,老人酸稠的唾液大量滲進她口中,那種感覺好像在和一個沒有牙齒的殭屍接吻,他還把熱熱軟軟的舌頭伸進欣恬口中攪動,更讓她覺得胃部翻騰。

「嗚!……」又一陣劇痛從下體傳來,有個尖銳的東西正被塞進她窄小的陰道中。

「老王你在幹嘛?」老人們紛紛停下動作,看著埋首在欣恬兩腿間搞鬼的老頭。

「嘿嘿……」那叫老王的色鬼裂嘴淫笑著,原本一排整齊牙齒的他,現在口中竟然連一顆牙都不剩。

「難道你……」帶頭的老人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忙爬到欣恬兩腿間,推開她雙腿,赫然發現鮮紅濕黏的恥肉中,露出一小截假牙,原來那變態的傢伙竟把整付假牙擠進了欣恬的陰道。

「你真變態!」老人紛紛罵著作出這種事的老頭。「大家都把假牙拿出來好了,讓這小姑娘體會一下被沒牙老人舔身體的快感」一名老人突然提議。

「好主意!」老人們興奮的附和著,幾個裝有假牙的,紛紛從口中取下吃飯的道具。

「不……別過來……你們這群……變態的糟老頭……離我遠一點」欣恬看他們張著沒牙的醜陋大嘴、不懷好意盯著她淫笑,手腳早就嚇得冰涼。老人們拔下來的假牙堆放在一起,上面還沾滿他們唾液,要說多噁心就有多噁心。

「好姑娘!親妹妹!我們一起來了」老人們惡虎撲羊般的壓到她身上。

「啊!救命!……人家不要!……」欣恬美麗的裸體在老人身體的壓制下,作著無謂的掙扭和哭喘。他們用軟軟黏黏的禿牙床吸咬、揉磨她的奶頭、陰唇,同時激烈的舔遍她身體每寸香滑肌膚。

「像不像被小嬰兒吮奶的感覺呢?我們也沒有牙喔,嘿嘿……」老人邊吸她的奶還無恥的問著。

「我……我不知道……嗚……好心……快停止……」欣恬哭著哀求,那種被牙肉吸咬的感覺,癢癢麻麻的,說不出來的厭惡,好像一個甩不掉的濕蟲黏在上面,不停消耗她的理性。

「啊……別這樣……」有人已經注意到她精緻美麗的肛門,現在正用他無牙的嘴吸吻著。

「少囉唆!現在幫我吸一吸。」帶頭的老人再度將雞巴頂到她唇間,欣恬被他們弄得無力抵抗,終於讓那老頭得逞,將垂軟的肉塞進她溫暖小嘴中。

「嗚!」欣恬痛苦的揪起眉頭,原來老人的泌尿功能多少都有問題,一放進她口中,就釋出了部份騷臭的殘尿,難聞的酸鹹味在欣恬口中擴散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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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弄好一點!嘴巴和舌頭都要動!還要我教你嗎?」

那老頭跟本不知道欣恬有多難過,只顧惡聲的逼迫她吹舔雞巴,欣恬很想吐出口中不軟不硬的心肉腸,但老頭的手緊緊揪住她後面的頭髮,一點讓她逃避的餘地都沒留。

(我不要!你們都住手……為什麼我會變成這樣……)命運悲慘的美女漲紅了臉,心中淒涼的哭喊著,淚水不斷沿著面頰落下,洩濕了粉頸和前胸。

除了被迫含住一條男根外,其他老人也毫不留情的吸舔她身體,他們如蛙類般沒牙的嘴巴,咬著柔嫩的奶頭搖扯,連十根美麗的纖指和腳趾都逃不了被含入這些老人濕口中的惡運,欣恬無助的任他們玩弄,老人們又合力抬高她臀部,然後輪番鑽進她股間,仰著臉吻吮鮮美的小穴,黏溶溶的嫩縫不知被搞得多不堪,欣恬只覺得自己整片股溝又熱又滑,從陰道泌出來的淫水,不停地被老人吸到肚子裡。

「嗯……嗚!」被一群老人舌洗身體,除了難過的酸麻外,陰道也傳來漲漲的刺痛,原來那副假牙還塞在裡頭,被他們這一亂弄,已經快跑進子宮裡了,欣恬不由自主從鼻孔和喉間發出哀鳴,想手伸進胯下去挖出生殖器內的異物,但才剛動作,雙臂又被人給抓住、一把扭到背後去。

「你想弄出裡面的假牙是不是?」逼她口交、也是帶頭那名的老人扯著她頭發問道。

「嗯!嗚!」欣恬一雙大眼睛盈滿了淚,滿是哀求的努力點頭。

「那就好好幫我吸,等一下還要跟我作愛,我才幫你拿出來。」老人卑鄙的撫著她淒美的臉說道。

「嗚~……」欣恬含著他的雞巴、痛苦的搖頭,這老傢伙的話兒和他的人一樣猥瑣心,雖然尺寸不小,但早已沒了彈性和生命,躺在欣恬溫暖的小口中,就像條軟趴趴死掉的肉蟲,欣恬雖然被迫含住它,卻一點都不敢去吸吮,舌頭更是動都不敢動。

「不聽話的話,就等著上婦產科吧!要是有人知道你把假牙塞到裡頭,說不定還會上電視新聞哩!到時看你怎麼向男朋友解釋?!嘿嘿……難道你要說是和一群老頭子玩群交遊戲,因為太興奮,要求我們幫你塞的嗎?嘿嘿嘿……」

那老頭殘忍的恐嚇著她,欣恬美麗的容顏被嚇得沒有血色,但這些老人看了卻一點也不憐疼,還加倍粗暴地蹂躪她的身子,雪白光裸的屁股被迫更劇烈的蠕動,因為陰道的收縮扭曲、放進去的假牙已經被擠到很深了。

「嗚!……」欣恬一臉慘白,痛得渾身冒出冷汗,再這樣下去,整副假牙一定會滑進子宮裡,會有什麼後果自己也不敢想。

(聽他的吧……)她吃力仰起臉、一臉痛苦的乞望著老頭,小嘴中暖滑的舌片聽話的動了起來。

「唔……很不錯,肯聽話了是嗎?……這就對了……我叫他們先停一下……你繼續好好的弄……」老頭示意其他人先放開欣恬,自己則舒服的瞇起眼,享受這絕色美女帶來的口舌服務。

「唔……啾……」身體其它地方的蹂躪總算停止,飽受折磨的欣恬認命吸著老頭的雞巴,柔嫩的舌瓣纏繞著濕軟的龜頭慢慢打轉,老人雞巴陽痿的感覺令她噁心得全身起雞皮疙瘩,但為了不讓假牙進到子宮裡,她也只能拚命的忍耐這一切。

含在嘴裡的肉腸每被吸得舒服時,就會從馬眼流出少許熱尿,欣恬要吞也不是,又不能吐出來,整張俏臉憋得紅通通的,淚水沒停的流著,這副悲慘的模樣看在欺凌她的老人眼裡,卻成了最美的表情。

「小姑娘,看你這麼努力服侍我,我就幫你把假牙取出來吧!」老人被欣恬又滑又嫩的小嘴吮得舒服,又想無恥的撫玩她的身體,於是將她推倒在床,頭腳相反的壓在她柔滑嬌軀上,變成69的口交體位,他要欣恬繼續為他吹含著軟軟的雞巴,自己在另一頭掰開她雪白的大腿,整張臉湊近她泛紅濕黏的恥戶。

(好難看!不要這種姿勢……)和老人光著身體作出這種猥褻行為的欣恬,羞得想讓自己死去,但也沒有能力抗拒,只是不安的動著被狎玩的下身,小嘴含著老人的肉腸發出含糊悲鳴。

「忍一下喔!我先幫你看看!」那無恥的糟老頭,用他粗皺的手指壓住被玩弄到充血的濕潤花瓣,一點都不顧欣恬的尊嚴,就粗魯的將那片鮮紅肉戶拉開。

「嗚~~」欣恬情急之下想將大腿合起來,但老人的身體和頭顱已經佔滿她兩腿間所有的空間,那雙又勻又瘦的玉腿只能拚命夾著老人身軀掙動,反而使老人的心情更為亢奮,這樣無謂的抵抗持續沒多久,兩條腿也被其他老人捉住拉開了。

「看得好清楚呢!這小美人的穴真漂亮,年輕女人的身體就是這麼鮮嫩多汁嗎?嘿嘿嘿……我好幾十年沒碰過了!」

壓在她身上的老人說是要幫她取出假牙,其實根本只是想騙她順從,好更盡興的玩弄她年輕滑嫩的身體。只見他猥褻的挺扭著屁股,讓濕濕軟軟的雞巴在欣恬小口中舒服的滑動,手指則惡虐的揉弄恥戶上端黏答答的肉豆,還粗魯的拉開她的陰道和尿孔,鮮紅的恥洞不停擠出透明的淫液。可憐的欣恬在另一頭悲慘的哀咽,她的手想推走老人,結果反而被其他人綁住、牢牢壓在床墊上。

老人接著說要用嘴幫她把假牙吸出來,欣恬沒有反對的權力,他乾垮的雙唇像兩片強力吸盤,緊緊貼在嬌嫩的恥戶上「啾!~~啾!~~啾!~~」毫不憐惜、用力的吸吮著。

「呃!……嗚!……」欣恬被他粗暴蹂躪到全身痙攣,埋在陰道中的假牙卻一點也沒移動,倒是又黏又鹹的熱液不停湧入老人口中,老人吃足了癮,嘴才松開紅腫的美穴。

「糟糕!用嘴巴吸不出來,不過別擔心,還可以用夾的!」那老頭舔著唇邊的愛液、興沖沖的說道。

「好啊!咱們一起幫忙吧!看她這麼痛,俺還真捨不得呢!」

「別怕!馬上幫你夾出來哦……」

……

其他的老人也跟著興奮起來、他們有力出力,七手八腳將欣恬的屁股抬高,讓她兩條美腿屈舉在空中、私處毫無掩蔽,黏紅的恥戶就像魚嘴般裂開,一個老人拿著亮晃晃的長嘴鑷,小心翼翼的插入她陰道。

「嗚!~~」欣恬感到一根冰冷的金屬正探進她敏感的肉洞中,羞恥伴隨著恐懼又讓她掙扎起來。

「乖!別亂動,不然會弄破皮喔!」和她69相擁的老人警告著,他兩張手用力扒開欣恬白皙的大腿壁,好讓所有人都能看清楚鑷子深入恥戶的情況。

「小姑娘好像很喜歡我們這樣搞她,淫水滿成這樣…………看到東西了,被陰道夾得很緊……」

操鑷子的老人爬在欣恬屁股前、半邊臉都快貼上她的私處了,更可恨的是老人的兩根手指已完全插進濕淋淋的恥肉中,鑷子就從兩根手指撐開的嫩洞深入,在陰道裡探尋那副假牙。可憐的欣恬含著雞巴,「咿咿喔喔」的痛苦呻吟著,被牢牢捉著的纖足,五根白嫩修長的腳趾全糾夾在一起,忍受著老人像夾水溝垃圾般、在她嬌嫩的小穴內到處攪弄。

「夾住了!」老人弄得滿頭是汗,終於讓他夾住了快溜進子宮的假牙,接著就沒頭沒腦的往外拖出來。

「嗚!」不規則形狀的假牙又再一次刮在肉壁上,欣恬痛到眼前發黑、嬌軀往上挺,小嘴不自覺用力吸吮口中的肉腸,伏在上面的老頭感到雞巴被她溫軟的小嘴緊緊吮住,當場也舒服得直呻吟,從他懂人事以來,還沒有女人如此幫他吹過雞巴,更何況是這種讓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

「拿出來了!」

一陣亂搞後,那副滴著愛液的假牙終於從窄小的陰道中取出,痛得神智不清的欣恬,嘴裡的香舌激烈攪弄著老頭的雞巴,原本又軟又垂的可憐肉腸,在美女失常的吹舔下,竟然已有了七、八分的硬渡。

「我……我……我行了!真的硬了!萬歲!可愛的新娘子!我來了!……」老人沒想過自己久未人事的軟還有硬的一天,興奮的邊叫著邊從欣恬身上翻下來,握著被她香甜小口含得濕淋淋的肉棍,猴急的爬到她兩腿間。

欣恬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含住老人雞巴的痛苦,仍在不停咳杖和激烈喘氣,但隨之而來的卻是更原始的姦淫,老人猥瑣的身軀又爬到她無暇肉體上。這次是准備交合的體位,剛硬起的龜頭在恥縫口亂頂想找入口,已經太久沒有過性生活的老人,作起愛就像第一次性交的男孩般笨拙和急躁,粗魯的壓在女人身上只想進入。

「不!……別這樣……」欣恬哭著想推開爬據在她被分開的兩條腿間、那具滿是皺皮和褐斑的身軀,這個年紀可以當她祖父的老不修,竟想強佔她的肉體,從她年輕鮮嫩的肉洞中獲取滋潤,完全不顧被他姦淫的女人有多痛苦和屈辱。

「你別亂動……我找不到洞口……唔……有了……」老人忙了一陣子,還是讓他找到了入口,只見他皺巴巴的屁股危顫顫的往前挺,從喉嚨間發出怪異的呻吟,隨著溫緊的觸感包圍上肉根、他豆仔似的小眼也舒服的閉了起來。年輕女人的陰道充滿了愛液滋潤,柔滑而富有彈性的溫暖黏膜,充份的包裹著肉棒,老人失去的青春彷彿都回來了,血液在陳舊的血管中奔騰。

「啊!!不要!……」欣恬感到強壯的男根推開恥肉,進到她身體裡面,自己卻一點抵抗的能力都沒有,被老人強暴得逞的羞辱,更令她感到悲哀。那前一刻在她嘴裡還軟趴趴的肉蟲,現在竟然長成熱騰騰的怒棒,在潤滑的陰道中亢奮抖跳著。

「你真美麗……好柔軟的身體……喔……要不是你……我這把年紀哪還能硬起來?……」老人的呼吸顯得特別用力和濃濁,臉上透露出恍惚怪異的神情,原來他怕自己太早交差,正努力抵抗著雞巴被恥肉緊緊吞吮而想爆發的快感。

可憐的欣恬聽到老人稱讚她的身體,悲傷的淚水更是無法抑制的湧出眼眶,老人將雞巴深深埋進她體內,為了享受得久一點,這狡猾的老不羞沒急著抽送肉棒,反而整個人壓緊在欣恬光滑的胴體上,和她緊緊的抱在一起,然後慢慢扭著腰和屁股,讓肉棒充份享受愛液的滋潤、以及陰道黏膜的包裹和纏夾。

「嗚……你別這樣……快點結束……求求你……」

這樣的姦淫對欣恬而言無疑是更痛苦和哀羞的煎熬,她寧願這心的糟老頭狂抽猛送,趕快辦完事,而不要無恥的糾纏著她赤裸裸的身體。但老人根本不理會她的哀求,他「嗯嗯啊啊」的哼著聲,乾皺的五指粗魯的揉著欣恬乳房,沒牙的嘴又湊上乳尖吸咬,欣恬痛苦的咬緊了下唇,除了讓自己盡量不要呻吟出聲之外,似乎已經沒有其他能逃避的辦法了。

然而壓在她身上的老頭卻一直說著猥褻的話,屁股也愈扭愈大力,欣恬一邊被他姦淫,全身肌膚也都被他兩張手掌撫遍,不爭氣的身體又開始有了趐麻充實的快感,即使努力壓抑著,有時卻也忍不住迎合著老頭的身體扭動,還會發出幾聲輕吟。

「唔……美麗的小妻子……你的肉洞……真會夾……弄得老爹我……舒服極了……」

「亂說……我……我沒有……」欣恬急促的喘著氣反駁。沒想到老人卻在她開口說話時,趁機吻住了她的嘴。「嗚!~~」可憐的欣恬奮力想擺脫老人的親吻,但被他身體壓住,雙臂也被捆綁的情況下,根本無力閃躲被污辱的命運。

「嗚……嗯……」兩條赤裸裸的肉體淫亂的糾纏在一起,老人肋骨分明的胸膛壓住欣恬豐軟白皙的乳房,隨著體溫不斷上升,那老頭也開始挺送起怒棒,濕淋淋又緊又滑的美好感覺,讓老頭愈動愈快,男女交合的地方發出了「噗滋、噗滋」的清脆水聲。

「呃……」欣恬也只能扭著纖腰接受這一切,兩條瘦直均勻的美腿屈舉在老人兩側擺晃,柔軟滑嫩的乳房支撐著老人身軀、老人姦淫著她時就像頂著就像兩顆舒服的安全氣囊。

「喔……好美妙……唔……年輕女人真好……吁……小穴真緊……夾……得……我快死了……喔……」只見老人光著屁股的佝背、趴在欣恬兩腿間努力的伏動,似乎要將殘燭之年所有精力都揮霍在這美麗的肉體上,他的能力已經超乎自己和欣恬原先的想像,粗硬的雞巴在痙攣的肉道中挺送、龜頭一下又一下撞擊著柔嫩的花心,欣恬只感到身體快溶化了,滾熱的汁液隨著快感不停噴出。

(啊~~不會的……我不會和這個猥瑣的老人……有高潮……)欣恬咬住玉唇拚命忍耐,但濕淋淋、不斷湧出愛液滋潤肉棒的陰道,卻說明了身體的反應根本非她所能控制。

「噢!不要!……啊……」她感到兩腳一輕,原來老人已經把她修直的雙腿抬上了肩,老人接著吃力的往前壓,一直到雙手可以按在欣恬頭的兩側為止,欣恬的身體就像蝦子一樣辛苦的彎屈,那對擱在老人雙肩的雪白腳ㄚ,不自主的用力向前繃緊,五根秀氣的腳趾微微夾在一起,顯得十分性感和激情。

「喔……這樣……可以插得更深……」老人亢奮的挺扭屁股,濕淋的怒棒就像倒插花瓶般、在欣恬的嫩洞進出。

「呃……哦……」兩人的肉體好像緊密到無法分離,欣恬甚至覺得陰道內羞恥的黏膜,已經溶化成老人肉棍的一部份。

明明是個一見就心的糟老頭,為什麼自己無法抗拒他帶來的快感?可悲的欣恬已經無力再思考這些讓她覺得痛苦和矛盾的問題,既然不能解脫、索性閉緊雙眸,隨著老人一次又一次的挺拔,發出顫抖的呻吟。

「我……快出來了……好姑娘……唔……就快來了……打開你的子宮門……迎接我……愛的禮物……」老人瀕臨丟精,滿口胡言的亂叫,沒多久又將欣恬兩腿放下,再度趴到她身上、緊緊抱住香汗淋漓的嬌軀,屁股急速的挺送起來。

「噢!……不、不行……呃!……好麻……哼哼!……抽抽……筋了……」欣恬被強壯的雞巴插得甩頭哀叫,遭老人身軀壓扁在胸前的白嫩肉球震起小小的乳浪,遭受猛烈攻擊的陰道緊緊纏住男根,肉壁不正常的抽搐扭曲,這一切都給老人帶來更爆發性的快感。

「哦~~」老人終於作了最後一次的頂入,他仰直脖子僵在那裡,嘴裡發出咿咿哦哦舒服到極限的呻吟,抖跳的肉棍深深埋入欣恬溫暖小穴中,濃濃的熱精正一注一注往體內發射。

(啊……不……)欣恬痛苦的挺起腰來迎接這些陳年污精,被強暴的羞恨占滿了她的心靈,但是身體卻無法反應自己的悲憤,兩條光滑均勻的玉腿無法控制的纏住老人的身體,一直到老人虛脫軟倒在她身上,仍然無法鬆開……

那心的老頭離開她身體後,其他老人又來了,強迫欣恬一個個為他們吹含雞巴和卵蛋,結果超過一半的老人都在她口舌舔弄下勃起,於是欣恬又被四、五個老頭輪姦了一次,最後倒在床墊上動都動不了,白濁的精液黏滿她迷人的大腿根。

在場雞巴能硬起來的都爽過了,不過還是有三個從頭到尾抬不起頭的老人,他們不承認自己不行,竟還將將陽痿的怒氣遷移到欣恬身上。

「他奶奶的小賤人!幫別人吹肉棒時那麼賣力?吹俺吹時就隨便弄弄?害俺硬不起來!」一個操山東口音的胖老頭忿忿的埋怨著,他沒辦法勃起,又不想就此錯過姦淫這美麗女子的權利。只能爬上床墊摟著欣恬滑嫩的裸體上下其手的輕薄,還不時低下頭吸吻她柔軟雙唇和香舌,想藉此彌補無法插入的遺憾。

「嗯……」遭輪暴後失去體力的欣恬,只能羞苦的闔著眼任他擺佈。

這時帶頭的老人突然又說話了︰「我有一個主意,我們幾個年紀加起來也快一千歲了,能活一天算賺一天,今天這美麗的小姑娘落在我們手裡,我們能幹到她,簡直比當神仙還幸福,不如就在她身上留些紀念,哪天我們兩腿一伸,最少下地獄時還有段艷事能向其他鬼友炫耀!」

「他奶奶的好主意!只是要留下什麼紀念在這小騷貓身上?」

「俺的子孫都送進她肚子裡了,搞不好還能留個白白胖胖的娃兒給她作紀念呢!」

「難道要我把老留給她嗎?嘿嘿嘿……那也不錯啊!」

……

其他老人聞言,也七嘴八舌、淫穢的討論起來。

「其實我想在她身上加一些永遠弄不掉的記號,讓她一輩子都忘不了當我們新娘子的這一晚。」出主意的老頭打斷眾人的話、說出他邪惡的企圖。

「你到底要怎麼作啊?就說吧!」有人不耐煩的問道。那老頭神秘詭笑著,目光移向一個比他還乾瘦的老人。那老人赤裸的身體上佈滿了華麗的刺青,如果他還年輕,這一身的圖紋想必也是很惹人注意。

「老韓,要借助你的手藝,幫我們在新娘子身上留下一些回憶,如何?」

原來這個紋身的老人,在還沒進安養院前,是道上十分有名的刺青和入珠師傅,就算現在已經七十好幾了,仍不時有人慕名前來請他紋身或入珠,因此他以前討生活的工具也都帶在身邊,而且每天都很徹底的消毒和整理。

「你的意思……是要在她身上刺些東西嗎?」那被稱老韓的老人反問道。

「沒錯!我想可以在她最私密的地方紋上我們大家的名字,刺上幾年幾月幾日我們一起搞過她。還有……嘿嘿……或許可以再入顆小珠子在那個地方,讓她敏感的小肉芽永遠凸出來,光是穿底褲碰到就會淫水直流,這樣應該永遠不會忘了我們吧?」老頭淫笑著說出他的殘忍計劃。

「你真變態啊!連這種事的想得出來!害我興奮極了!」

「我還沒看過女人入珠,聽起來真讓人期待!」

「要是她未來的老公發現她下體刺了許多男人的名字,肯定會氣炸了,哈哈哈……」

……

老人們興奮得摩拳擦掌。

「不過之前送她來的那些傢伙好像不好惹,這樣搞會不會有事?」一個老人擔心的問那帶頭的。

「管他的!大不了賠錢給他嘛!我們幾個錢湊湊也有十把萬塊,還怕玩不起這小妞嗎?反正我們一腳都踩在棺材裡了!還怕他們砍了我們不成?」被淫慾沖昏頭的老人囂張的說道。

「把她帶到房裡洗乾淨!我去準備工具!」老韓說罷,就轉身急著上樓去准備刺青和入珠的工具,看起來一副很期待在欣恬身上動工的模樣。

欣恬軟綿綿的嬌軀,就這樣被一群老頭又摟又抬的抱上了他們的房間,準備接受最悲慘的對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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