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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鳳凰涅磐


週末再去上班的時候,公司通知我已經被錄取為正式職員了,這本來是意料之中的事了,不過接著就開始確定了我的身價並且安排我開苞,實在讓人緊張。按規定,開苞要由客人根據身價投暗標競爭的,不過我因為被華哥號下了,所以客人投的標都要延後兌現,我現在的價碼加到了六百元,已經屬高檔的了,只是分帳還是三七。

因為我的例假剛好壓在週末,所以公司還專門制訂了計劃讓我吃藥把日子調開。開苞的儀式要在月經乾淨後過幾天進行,而我下一個例假還有兩周呢,所以這以前我還是以青倌實習的身份接客,不接大活的。跟我一起進來的2455號卻真趕上例假,所以她下週一就安排開苞了,也是俱樂部的一個老闆號下的,據說也是她丈夫以前的朋友。

我得到一個像是腰帶那樣的東西,以前美琪告訴過我那是我們在俱樂部內身上唯一可以穿戴的東西,可以用它系一點備用的東西,像呼機、避孕套,客人要檢查的體檢牌子等等,也可以裝客人給的小費,但我很少見到有人用。不過我實在討厭把錢塞在陰道裡,又難受又髒的,所以我考慮了一下就把皮帶繫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出去坐台和應鐘。

客人似乎很欣賞我的做法,有的以為是公司又有了新規定,等知道是我自願的而且我還是個新人時,都紛紛誇獎起來,所以點我的客人很多。到了第二天周日,也有其他小姐學著做的,生意也好起來,其實她們都擔心以前發生過客人把這皮帶套在應鐘的小姐脖子上,讓她學狗爬什麼的,所以大家都不敢了,現在至少這兩天並沒有這樣的事情。其實我倒一點兒都不怕,我這麼到這裡來,反正也沒有臉了,每天也是像畜生那樣赤身裸體地陪客人取樂,也不在乎讓人當狗耍一回,總比回回把包著避孕套有時甚至沒包的錢塞進陰道要好。

這兩次點我的客人很多,有的甚至要排號了,本來我的身價可以再漲,但因為是在實習期,不算鐘點費的,所以其實是白幹了。不過小費確實得了不少,因為除了在單位上班,就是休息日到俱樂部上班,我平時也沒有什麼大的花消,算起來做了六次十二天下來,我已經大約賺了一萬元,平均一天差不多有一千塊,是我在單位月工資二十倍呢!

他們的藥真管用,我的例假真的晚了三天,那個週一來了。按規定,例假過後就要開苞了,這天我就去了俱樂部,事先跟單位請了十天的假,說是要準備考試。老闆正要出去開會,有些懷疑地看看我,說不記得這個時間還有什麼學校會組織考試。我開玩笑說什麼事不得有個例外嘛,接著麻溜地從衣架上取下他的外衣給幫他穿上,他系扣子的時候手指有意無意地巾了巾我的手背,我笑著給他一個媚眼,假就准了。

見了媽,她讓我脫光衣服去1818號房,我知道那是用來隔離被開苞的小姐的房間。說是這周停止接客了,接著有兩個女的來給我檢查,當然是檢查下面了,不過不是很仔細,像是例行公事似的,還給那裡拍了照,我只好由她們隨便。最後她們遞給我一瓶避孕藥,說是從今天開始我必須天天服用了,吃完了到時俱樂部就會再發給,就離開了。

後來是雅姐來了,她說因為我以前做過野雞的,所以也沒有必要再講什麼,就把華哥的性習慣跟我講了講,其他的就讓我自己看錄像帶。原來華哥是比較喜歡口交和背後插入的。又有人來給我量身,說是訂做婚紗,還問我喜歡什麼顏色的。我說婚紗當然要白色的,就白色不行,換一個吧。我說,為什麼我就喜歡白色。他說,白的規定給處女用的。我愣了一下,腦子一片空白,他再催問的時候我就有些恍惚,就說你看著辦吧,他就選了紫色的,我試了以下倒也不錯。

開苞的儀式就定在週二,這幾天就是準備了許多錄像帶讓我看。那兩個女人每天都來,也不說什麼話,就是給我檢查,做些記錄就離開。

那天早上,就有人來給我化妝,洗過澡後,不由分說就在我的腋毛、陰毛上噴上了香水,光著身子就開始做頭髮、畫臉。最後才給穿上內褲,那條內褲是黑色的,細細的幾根帶子而已,不過看得出是外國名牌呢。我就像是在夢裡,任由那幾個人擺佈著。接著是肉色的長絲襪,又在內褲上繫了吊襪帶,穿上一雙高跟鞋。這個時候我的上身還是光著的,他們又拿過和內褲一套的一個奶罩,也是一條細細的布帶,有鬆緊的,只罩住了兩個乳頭而已。最後就是那件婚紗,不過穿上以後,才知道那根本不算是婚紗,上面沒領沒袖,只到齊胸,剛蓋過乳罩的上沿,下面也短,將將蓋過吊襪帶的夾子。我照了照鏡子,簡直不認識自己了,只覺得非常妖艷,我的腿本來就又直又長,配上了高跟鞋和超短裙,簡直像一隻仙鶴。看來人的相貌本無所謂的,只要花功夫,想打扮成什麼成什麼就會是什麼。

手臂上戴好了黑色的長手套,提上一隻黑色的腕包,我就隨著他們做電梯下樓。樓下的大廳已經站滿了人,咋一看像是一個古希臘的人口市場,因為基本上所有的女人都光著,我知道她們都是我的同類,陪著各自的客人,據說今天來的客人大多數都是公司內外有頭有臉的人物,畢竟是華哥做主角,一般人想得到請柬也難。出來的時候看見雅姐、媽她們,當然沒光著,旁邊還有男妓陪著呢。美琪卻是裸體的,她過來引我到華哥面前,然後就退走了,據說就是前兩天她已經升做領班了。

華哥把我介紹給幾個客人,他們都是俱樂部的老闆,或者是中了我的暗標。我有點緊張,隨聲招呼著,過了一會兒,就有一個司儀模樣的人宣佈儀式開始,我就照規矩跪下。

他高聲問我︰「你的號碼?」

我低頭答道︰「2453號。」

他又問︰「你是求華哥為你開苞嗎?」

我答︰「是。」

他又轉問華哥,是否願意為2453號開苞。華哥點頭後,司儀就宣佈禮成了。

華哥拿出一枚戒指,我摘下右手手套,他就把戒指戴在我的無名指上。我照規矩給他磕了頭,說︰「多謝主人關照。」華哥才扶我起來,我們就一起跳舞。

我以前不太會跳交誼舞,不過前一段伴舞的時候長進了不少,培訓班裡也教伴舞,華哥帶得也好,所以我們跳得舒服極了,樂曲結束的時候,客人都為我們鼓掌。華哥說,大家一起來吧,就有客人下來和我們一起跳。和華哥一連跳了四個曲子,華哥才停下來招呼客人,這時就有客人上來邀我跳舞,我看看華哥,華哥點頭,我才陪他們下場。這時的伴舞很文明的,客人們彬彬有禮,幾乎沒有敏感部位的接觸,所以玩得很開心,不知不覺已經陪了將近二十位客人。中間華哥很少下來跳,我只見他和雅姐、媽幾個跳,並沒有邀裸體的小姐。

接著是宴會,我給客人們敬了酒,就和華哥去18樓的洞房了。

下電梯的時候,有小姐行跪拜禮迎接,說恭喜先生、太太,華哥發了一個紅包給她,她起身給華哥開了房間,準備退下的時候我也從小包裡取了一個紅包遞給她。她有點驚異地看看我,愣了一下,隨即跪著接了,又說謝謝。華哥也好奇地看了看我,笑了笑告訴那女孩可以走了。

我知道房間裡還有一個小姐做陪的,不想卻是梅子,她見我們進來,就跪在一邊道喜,又和我點點頭。我說︰「梅子,想不到是你。」見她的表情,似乎很高興,又有點落寞的樣子,我就說︰「有你在太好了,我們一起伺候華哥吧。」

梅子淡淡地一笑,跪著幫華哥寬衣解帶,服侍華哥去浴室,我自己就留在房裡等。

他們出來的時候,我看見梅子的眼眶裡似乎有淚珠在閃,華哥赤裸著身體往沙發上一坐,我看他的雞巴已經大了起來,梅子又去給他沏了一杯茶,接著就過來幫我脫衣服。

我忽然靈機一動,說︰「華哥,讓梅子先陪你,我跳舞給你看吧。」

華哥一愣,隨即說好吧,就讓梅子陪他在沙發上坐,妹子答應著就過去跪坐好。培訓班裡教過跳脫衣舞的,我就在華哥面前跳起來,他們津津有味地看著。我脫下乳罩的時候,見到華哥已經把梅子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梅子開始一下一下地坐著,他們已經幹上了。這場面實在讓我心跳,感覺下面也是氾濫成災,腦子熱得厲害,只是機械地慢慢扭著身體、回憶著脫衣舞的程序,雙手在自己的身上游動。其實身上好多敏感的部位都已經發脹、發癢了,根本不用記那些程序,到時候手就自然地撫了上去。脫到一絲不掛的時候,他們已經改變了姿態。梅子扶著沙發背蹶在那裡,華哥從後面抽插著,對面的牆上是一面大鏡子,他們面對著鏡子,一邊欣賞我的舞姿,一邊欣賞他們自己的發揮。

這時我覺得下面不行了,就去衛生間淋浴。出來的時候,他們顯然已經結束了,華哥靠沙發上,梅子正含著他的雞巴。我出來的時候,梅子抬起頭,尷尬地對我笑笑說︰「對不起,瑩瑩,我把華哥又給弄髒了。」就問華哥要不要再洗一下。

華哥故意問,洗哪裡呀,窘得梅子滿臉通紅。我就說不用了吧,你現在不是都給舔乾淨了嗎。梅子紅著臉說︰「連你也消遣我!」

華哥說︰「你應該謝謝瑩瑩給你這個機會才對。一會兒好好伺候瑩瑩吧!」

梅子說︰「是。」

我就對華哥說︰「挺晚的了,梅子也夠辛苦的了,就讓她回去吧,今晚我自己伺候你。」

華哥看了看我,說︰「那也好。」就對梅子說︰「你的好朋友處處為你著想呢,那你就回去吧,改天得好好謝謝你這個師妹!」

梅子悠悠地起身,跟華哥道了別,華哥派給她一個紅包,她跪謝接了,又跪著跟我道別。我連忙扶她起來,又拿了一個紅包給她,她忽然抓著我的手臂,含著眼淚說︰「真的謝謝你!」就出門走了。

再次面對華哥的時候,看見他的雞巴上還是沾的濕濕的,就去給他吹。華哥撫著我的頭髮對我說︰「其實這兩天我也沒點其他小姐的鐘,本想和你好好聚一聚,卻由讓梅子這丫頭佔了先。」

我說︰「梅子對華哥您很癡情的。」

華哥說︰「是嗎?那你呢。」

我心裡一動,抬眼看了看他,嘴裡還含著他的寶貝。因為以前有過跟華哥口交的經驗,所以可以感覺到他的雞巴現在不太堅挺,不過勃起的尺寸還是不亞從前的。又舔了一會兒,才覺得他漸入佳境。只聽華哥說︰「現在就想操你。」

聽了這話我心裡忽然一熱,下面也有反應,立刻脫開嘴裡的陰莖,起來爬上了床,仰身躺下,按著標準的行話輕聲說︰「那就請上馬吧。」

華哥微微一笑,果然挺槍上馬。他撲上我身體的時候,我羞得閉上了眼睛,雙腿卻自然地分開,迎接他的插入。他的雞巴似乎還是不夠硬實,插到我的小穴口上就滯住了,我就略微彎了彎腿,給他一個合適的角度,他果然插了進來。也就是到一半的時候,他的動作還是緩緩的,我卻覺得有點痛,下意識地夾了一下大腿,他就停在了半路。這樣的姿勢使我的疼痛更加劇烈,我忍不住叫了一聲睜開眼睛,卻聽到華哥也是「咦」的一聲,我見他有些驚愕地看看我,接著用手摸了摸我的下面,陰唇周圍已經全濕了。他似乎放心了,按著我的雙肩,我覺得他下腹一挺就刺了進來,我哼了一聲,痛得眼淚都流了出來。不過下面就有了充實感,那是我好久都沒有體味到的快感,這快感立即消退了疼痛。

華哥開始抽送起來,起初是慢慢的拉出去,再送進來,幅度也不是很大,我覺得我的身體好像太窄了,緊緊地塞著華哥的雞巴,進出都擦著肉。他的東西也不怎麼硬,觸到我的身體時,感覺到會時不時微微地彎一下,就一下一下擦得我好癢,我感覺很羞愧,自己的淫水也控制不住地要出來了,就默數著他抽插的次數,分散下面的注意力。數到四百多下的時候,華哥忽然加快了節奏,不斷向我的腹地發起一次接一次的衝擊。我感覺他的雞巴在我的身體裡變硬了,擦得我那裡陣陣地疼痛,好想逃避,可內裡的快感又讓我更緊地抱著華哥。又過了一會兒,我就被華哥操得幾乎失去了知覺,只覺得騰雲駕霧一般,一股股電流送到全身的所有毛孔,無比地透徹。

清醒一點的時候,我感覺到有些異樣,就半睜開眼睛,卻見華哥已停止了動作,正伏在我身上注視著我。我有點不好意思,就又閉上了眼睛,華哥問︰「感覺好嗎?」

我微微點點頭。他就又動了起來,又一次把我送上雲霄。我那裡漲滿著他的大雞巴,我想他一定很偉大,因為我那裡始終充滿著,即使是他抽回去的時候。因為有些痛,我的手環抱在他的後背互握著,忍受著一次又一次的穿刺。當我忍不住發出呻吟的時候,我才知道那與痛苦中的呻吟大不相同,就知道了什麼是淫聲陣陣,它迴盪在我的耳際,卻讓人不敢相信這出自自己的口舌。就在我開始叫床的時候,華哥加速了他的動作,並且很快就射了。

我感覺到他的雞巴在裡面跳動,自己的淫水也不住地洩著,這時候就伴著那跳動,有一股回流。憑我的經驗知道他射了,不過印象裡我的初夜並沒有這樣的震撼感覺。

華哥抽退的時候,我有一絲無奈的空虛感,身體就像被掏空了一樣,累得一動也動不得。華哥下了馬,就聽見他驚奇地哼了一聲,我睜開眼睛,見他下床在床頭櫃上取來了一方手巾,還問道︰「你做手術了?」

我不解地看看他,心裡還迷糊著,不知道他說什麼。

華哥又說︰「你是處女?」

我笑著搖搖頭,我是個壞女孩。我要是處女,就不會躺在這裡了。「我是處女,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

華哥用手巾擦了擦他那已經變軟的雞巴,說︰「你看這是什麼?」

呵,那上竟有血跡!

我連忙看了看我的下面,床上也是星星點點的血跡,忙也拿過一塊白手巾,顧不得羞恥地擦了擦自己的私處。天哪,上面也是血跡!

我有點懵了,華哥也很驚異的樣子,不過他還是回到床上在我身邊躺下了。

我想,這是怎麼回事呢?

一會兒,華哥問道︰「你以前是做雞的嗎?我看你不像。」

我老實地回答︰「不是,只是覺得美琪說的這裡好玩,才想進來。」

華哥又問︰「你真的不是處女?」

我說︰「我總不會是處女冒充不是吧。」

華哥笑了,說︰「不過憑我的經驗,你的性經驗還差得很。」

我說︰「那到是。其實我只跟我男朋友做過兩次,而且已經有好幾年了。」

華哥問︰「那你的第一次是什麼時候?」

我說︰「16歲。」

華哥說︰「乖乖,比我還早,那後來呢?」

從前有誰如跟我談起這樣的話題,心裡總會有一絲惆悵,可今天卻是心如止水。我答道︰「後來他拋棄了我,就這樣。」

華哥又愛撫了我的乳房,我就伏到他下面給他品簫,我們又玩了好長時間,他又問︰「那你第一次的時候出血了嗎?」

我說︰「沒有。那時我男朋友還懷疑我不是處女呢,我就說以前小時候騎自行車曾經摔過的,也許那時就破了呢。」卻想起那時跟他初夜,好像並沒有多少疼痛,也回味不起有什麼特殊的感覺了。

華哥說︰「那他那時候多大呀?」

我答︰「那時好緊張、好害怕的,根本沒注意他有多大。」

華哥笑了︰「說什麼呢!我是問他年紀有多大?」

我羞澀地閉上眼睛,嘴裡含著他的雞巴,臉漲紅著說不出話來。

華哥以為我沒聽明白,就又問了一遍,我就答他和我一樣大,也是16歲。

華哥說︰「那就是了,16歲的男孩子不見得都長成人了,他那陣子雞巴還小,可能沒捅破你呢。」

我心裡猛地一震︰那我今晚以前還是個處女!我本來還可以交男朋友、談戀愛、結婚、生孩子的!沒有人會知道我已經跟人睡過覺!那我這幾年又何必自暴自棄!

心裡很亂的時候,華哥卻捧起了我的臉,我忙睜開眼,見到的卻是一雙深情的眼睛。華哥說︰「那麼說我應該是你第一個男人!快讓我親親!」

我就和他吻了起來,他的吻很熱烈,直到我喘不上氣來,才掙開他的熱吻。這時我覺得有些異樣,就說︰「我的嘴好髒的,你怎麼……」

華哥笑了,說︰「你是說我的東西髒?」

我說︰「那上面不光是你的,還有我的呢。」

華哥說︰「你的也不髒的,不過你還是先去漱一下口吧。」

我就起床去衛生間,心裡還是亂亂的。回來的時候,華哥已經睡著了,我就在他身邊躺下,見也沒什麼可蓋的,不過空調的溫度剛好,就這樣吧。總想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緒,卻是實在太累了,想了一會兒就睡著了。

早上醒來的時候,下面有點痛,想起身,可華哥的胳膊還摟緊著我的身體,從來沒有和人如此同床共眠過,羞澀的同時實在有些興奮。我看了看華哥,睡得很香,他應該是個偉大的男人的,可這時睡得卻像個孩子,我不覺笑了笑,就驚醒了他。他問我︰「你醒了,睡得好嗎?」

我說︰「挺好的。」

他看了看表,說該去公司了,就打電話要早餐,然後起身去衛生間,一會兒還招呼我過去,我就去了。原來他是要淋浴,我就幫著他洗了,自己也藉機沖了沖,我們沒披浴衣,還是全裸著一起出來,華哥還不時摸弄著我的奶子。這時有敲門聲,服務生送來了早餐,看著他投來的眼光,我略微側了側身體,華哥卻大大咧咧地過去,那服務生也像熟視無睹的樣子,就退出去了。

陪華哥草草吃了早點,華哥就穿衣服了,我就一旁服侍著,他邊穿衣邊囑咐我中午可以自己打電話定餐,他一般不回來吃,另外白天最後不要下樓,隔壁房間倒有幾個也是剛剛開苞的會員,沒事也可以和她們玩玩,他走之前我照學習的規矩在門口送他,還跪著磕了頭。

送走了他,覺得有點兒乏,就又睡了,結果醒來已經近中午了,看了一會兒電視,這裡的電視可以看到很多國外節目,不知不覺一點多了。還以為定不到飯了呢,哪知打了電話不到十分鐘就送來了,不過樣子很一般,比早餐的標準低多了,我知道這是因為華哥不在的緣故。服務生沒有像早上那樣鞠躬行禮,只是略微點點頭,說了聲夫人請慢用,就退走了。

想著夫人這個稱呼,心裡別樣滋味,把飯吃了,開門把小車推了出去,關門回來接著看電視,直到晚飯的時候,華哥也沒回來,又自己要了飯吃了,還是看電視。到九點多鐘的時候,他打電話回來,說讓我下去玩一會兒,在麻將屋。我知道那是娛樂區,所以按規矩沒穿那身婚紗就下去了。在電梯上還遇到在一起培訓的一個小姐,是2476號,她卻穿著衣服呢,我就有些後悔,也該穿衣服下去。2476和我其實是去同一個房間,進去的時候,華哥和其他三個男人在打麻將,有兩個已經有小姐陪了,都穿婚紗,看樣子他們就是所謂的新郎在一起玩呢。給他們行禮的時候暗想這回壞了,人家的女人都穿好了,只有我傻呵呵地光著下來,不是給華哥丟人了嘛!

起身的時候見那幾個小姐也看著我偷偷地笑,幸災樂禍的樣子。華哥問我︰「你怎麼光著下來了?」

我忙跪下輕聲說︰「我不知道的,以為照規矩應該這樣的。」

華哥點點頭,讓我起來坐在旁邊。我就過去跪坐了。那幾個男人連說華哥的女人真是不同,華哥調教有方等等,2476過去坐的時候,她的男人還抽了她一個耳光,讓她以後好好跟我學什麼的,另兩個客人也開始訓斥起自己的女人。那幾個女的很害怕,忙站起來要脫衣服。華哥說那也不用了,今天麻將的賭注還是衣服,輸光了就脫一件,只脫不穿,直到脫光。他們就玩了起來。

麻將的結果,當然是三個小姐都脫光了衣服,後來我們一起去喝了點酒,就一起回來了。華哥顯得很高興,就讓我跟他上床。我給他含了一會兒,他硬了起來,我下面剛開始有點感覺,他就說要操我,進去的時候裡面還是澀澀的,我被他壓在下面幹了大約有二十多分鐘呢,還是很痛,他卻沒有射。大概是感覺到我的不舒服,他拔出了雞巴,留給我一陣空虛,接著按著我的肩膀到下面,讓我去含,結果射在了我的嘴巴裡。他的味道有點沖嗓子的,好像有點鹹。

他也像很累的樣子,射了以後就倒在我身上睡了,我保持姿勢含了一陣,仔細給他舔乾淨,才自己去漱口、淋浴,然後也睡了。

第二天他一樣去公司,我就自己呆在房裡看電視,隔壁的2476過來跟我聊了幾句,她原本在歌舞廳當小姐的,最近才進俱樂部,也是剛剛開苞。我們談得不是很投機,所以她呆了一會兒就離開了。

她走了以後我覺得有點悶,後悔不如跟她瞎聊一陣也好,整天看電視實在沒有意思。也是直到晚上華哥才召我下去陪他,我還是光著下去的,他見了笑笑,把我介紹給他的幾個朋友,他們邊喝酒邊聊天談生意,大約一個小時左右我們就回來了。

華哥遞給我一個紅包,說︰「我應該算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所以照規矩是應該送你紅包的。不過你也不應該算是處女,所以就給你半個吧。」他頓了頓,又說︰「不過,你這個事情以後不要再跟別人提了,公司裡是很忌諱小姐隱瞞身份的。」

我跪謝的時候,他又遞給我一些錢,說是明天可以出去買點衣服,我疑心華哥準備結束我們的蜜月,以後可能就要開始像美琪、梅子她們一樣出去接客了,心裡有些害怕。就說︰「買衣服倒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倒是很想跟華哥一起去公司轉轉。」

華哥想了想,說︰「好吧。明天我上班就帶著你一起走,你隨便轉轉然後就自己去街上看衣服吧。」接著我收好了錢,又陪他做愛,現在已經沒有太多的痛感了,所以玩得很瘋,自己也來了,他射了之後我又舔硬他,他接著進來,讓我翻到上面去,我那時又來了,一陣聳動之後像是脫力了一樣,就躺了下來,他接著上來操我,就這樣一直折騰到半夜。我又覺得累又興奮得睡不著,他倒是睡得很好。

醒來已是週五早上,我們吃了早點就下樓了,我只有那一身婚紗裙子,只好穿上,照照鏡子也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大概是因為那婚紗不是白的,平常穿也說得過去。華哥坐一台凱迪拉克,開車的是一個女的,長的很漂亮,真奇怪他身邊怎麼會收羅到這麼多漂亮女人。司機旁邊是一個男的,是保鏢,我和華哥就坐在後面。

華哥的公司離俱樂部不遠,他的辦公室好大,比我老闆的辦公室四個還大,門口放著幾個辦公桌,幾個職員模樣的正在做事。華哥讓我自己隨便轉轉,就自己開始處理公事。我見到好幾批人順序進來跟他請示著什麼,他一一指示,樣子瀟灑極了。一些女職員進來的時候都用異樣的眼神看我,像是看一個天外來客,不過我分明知道那眼神裡飽藏羨慕和嫉妒。

我欣賞遍了他辦公室裡的收藏,看到有本書很有趣的,就坐下看起來,華哥也沒理會。後來有一個客戶進來,他就吩咐我幫著泡咖啡,我端上去的時候,客戶問華哥是不是新換了秘書小姐,華哥指著我說這不過是我剛上的馬子,那客戶看著我誇華哥好眼光,我心裡卻很失落。原來我在華哥心裡跟美琪、梅子她們一樣,不過是高興一時的玩物而已。他們談話的時候我也就心不在焉,只低頭看我的書。

再抬頭的時候,華哥好像在訓斥著一個女職員,好像是什麼主任,我聽了一會兒才知道華哥和客戶剛剛修改好了一個合同,準備打字以後簽字,可秘書小姐正好被打發出去辦別的事情,沒人可以打字。

那女主任說︰「要是能找到原稿的文件,我倒可以在半小時以內改出來,不過現在存在軟盤裡,根本找不著。不如拿到外面去打吧。」

華哥生氣地罵道︰「你懂什麼,這怎麼可以拿出去!我不管你怎麼辦,快把人給我找回來,我半小時就要。」

女主任喏喏地準備退出,我就放下書,說︰「我來試試吧。」

主任撇撇嘴,說︰「你?千八百字呢!要是有底稿我還能改出來,要是找不到,就是小曼打也得半個小時呢!還是把她找回來°°可是她趕回來也得半個小時啊。」

我轉對華哥說︰「讓我試試吧。」

華哥說︰「你行嗎?得多長時間。」

我拿起修改稿看了看,說︰「半小時搞定了,您要幾份?」

華哥說︰「一式三份。」又對主任說,「你幫瑩瑩去準備一下。看看能盡快打出來不?」

主任領我出來,埋怨地嘀咕道︰「你以為好玩呢?沒有金剛鑽,攬不得瓷器活!呆會華哥生氣了,連我們也擔待不起!我還得找小曼!」

我沒有理她,她嘮叨著領我到四通跟前,讓我打。我問︰「就四通啊!有電腦嗎?」

主任說︰「怎麼?不會四通還打什麼字?」

我說︰「我習慣用電腦的。」

主任不相信地指給我一台電腦,我就坐下開機,接著照稿子打起來,也就是十分鐘左右,排版、出樣、打印,習慣地頭也不回把樣稿往腦後一甩,說︰「打完了,你審一下吧。」

我可以想像到主任目瞪口呆的樣子,她緩了半天才接過稿,幾分鐘後才遞還給我,上面也就是五、六處錯誤,我改正以後就打了出來,送到華哥辦公室也就是二十分鐘。華哥愣了一下,對主任說︰「小曼還真回來了?」

主任說︰「不是,是瑩瑩小姐打的。」

華哥看完稿才抬頭,說︰「好,格式也比原來的好。」說著用讚許的眼光看了我一眼。他們簽字以後又談了一會兒,來的客戶不住地奉承華哥,說華哥真有手腕,他的馬子也各有本事。生意談成了,華哥顯得很高興,邀客戶共進午餐,還讓主任和我陪著。那主任嫉妒地看了我一眼,卻沒有再說什麼。

吃飯的時候我也沒有忘記自己的身份,小心陪著華哥和那些客人,不過華哥還不時讚我幾句,還給我夾菜呢。

飯後送走了客人,華哥給我一個卡,讓我自己出去挑衣服,我說我自己帶了錢,華哥硬塞給了我,我只好拿下,卻打定主意不用他的。我這一個月也賺了大約一萬塊小費,就存在自己的卡裡,就用華哥昨晚給我的現金和自己的信用卡買了一些衣服,直接回俱樂部了。

華哥回來很早,我跪著迎接了,本準備試衣服給他看的,哪知道他一下就拉我進去,說要操我。我只好脫了上床,他上來的時候我照舊去給他口交,他卻說別囉嗦了,我準備躺下的時候,忽然靈機一動,說︰「華哥,您不是喜歡背交的嗎?我還沒讓你從背後操過呢!現在來好嗎?」

華哥愣了一下,說︰「好!」

我就勢下了床,在床邊跪下,雙手扶床,翹起了屁股,初夜那晚,我給華哥表演脫衣舞的時候,梅子就是這樣為華哥服務的。華哥伸手摸了一下我的肉,可能覺得還沒有怎麼濕,就從背後伸手過來愛撫我的雙乳。其實我這時已經有了點感覺,這兩天這樣的感覺來得越來越快,所以華哥揉搓了我幾下,我的愛液就開始滲了下來。

我覺得身上很熱,迷迷糊糊地裡面很癢,那感覺早已超越了少女的羞澀與矜持,我輕聲哼了起來,可華哥似乎並不理會這信號,我只好含羞請求他︰「我好了,進來吧!」

華哥插了進來,可能位置不同的關係,又是覺得一陣疼痛,不過他還是順利地抽插了起來。背後的穿插似乎可以給我的身體帶來更多的刺激,我忍不住自己叫床的聲音越來越響,大概是受了我的影響,華哥運動的幅度開始加大,頻率加快,恍惚之間也可以清楚地聽見他肚皮撞在我的屁股上發出「啪啪」的響聲,有時我也覺得那是他的陰囊拍在我屁股上。一會兒有一股暖流湧上我的身體,我一下子就洩了,身體只覺得支撐不住,就把腦袋伏到床上。華哥更用力地操著我,還拉住我的頭髮向上提,逼得我抬起頭。我覺得很痛,掙眼卻看見對面鏡子裡自己的醜態,華哥卻是在我的身後顯得格外英俊瀟灑,他前後運動著,把男人的勇猛一下下送進我的身體。

終於,我醉了,他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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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意外驚喜


我們躺到床上去的時候,華哥並沒像前幾夜那樣酣然入睡,他擁著我聊了起來,說的大多是房裡的事,所以說著說著,我見他的雞巴就又大了起來,就笑問他。他說︰「那你就再去含含。」

我遵命跪在他的旁邊,正準備服務,他說︰「以後你在我這裡就不用太拘束了,不用正經跪著,怎麼得勁怎麼來吧。」我就溫順地半躺在他的下面,開始舔他的雞巴。幾天的經驗告訴我華哥對這種刺激不是很敏感的,他的耐力也驚人;因為我跟著美琪她們給其他客人服務的時候,客人們一般也就只能堅持二十分鐘左右,就是所謂的美夢無長吧。就算是有的客人有時還玩些梅開二度、一箭雙鵰什麼的,可真正的時間也不過半小時左右,而華哥這兩天跟我在床上,時間沒有少過兩個小時的,光算在裡面的時間也至少有一個小時以上。

我含進華哥的雞巴之後,他忽然按了一下我的頭頂,這樣我嘴裡的向喉嚨深處挺了一下,這讓我一陣噁心,差一點咬了他。我知道他這是要我做喉交服務,培訓的時候教練已教過的,口交有三種的,普通的只是含一含,技巧一些的是舌交,當然不是簡單地舔舔,最專業的就是喉交了,客人的陰莖可以頂進小姐的喉嚨的,這樣會加大快感。不過這樣的技術是很難掌握的,跟人的生理特徵也有關聯,比如說像我這樣的,教練說我嘴太小,就不適合喉交。

不過現在是華哥和我在一起,我願意為他做,其實華哥插得並不深,我剛剛發出那次痙攣,他就停住了。不過他的大雞巴頭卡在我的喉嚨裡,實在是很不舒服,大約有幾分鐘才適應過來。

我試著用舌頭在裡面開始舔起來,華哥在我的舔弄下似乎更加堅硬。我感覺他側了側身子,便轉了轉自己的身體配合他,可他帶著我不住地轉,直到我們的位置變成了頭腳相對。我還以為他要玩69呢,培訓班裡學過的,就稍微扭動了一下,可他並沒有這個意思。可這一動卻刺激了他,我感覺他在我的嘴裡顫了一下,甚至有要抽退的感覺。我忙向前挺了一下,讓他的龜頭恢復原來在喉嚨的位置,只有這個位置我已經習慣。接著舌頭開始在裡面舔起來,因為轉過了角度,所以我現在可以看見他的陰囊袋子,在我的眼前顫悠著。他的呼吸卻突然急促起來了,甚至還輕哼起來。

我很奇怪,這兩天的經驗讓我知道,只有他射精前才會有這樣的反應。不過我還是繼續舌交的服務。突然他挺起身,一下子按緊我的頭頂,我正一愣神的時候,一股股熱流就直接噴進了我的食管。我猛地一嘔,本能地想抬頭避開這突如其來的襲擊,可我的頭被他死死地按住,只好由他把所有的精液直射進我喉嚨。

我被鬆開的時候,感覺到他一共噴射了七次,最後嘴裡還有一些殘液,讓我無法呼吸,無法開口說話,我一心急,咕嘟一口就吞了下去。抬頭看華哥,卻是一臉的讚許,我想說要去漱口,喉嚨咕嚕一陣卻說不出來,華哥卻已經把我擁進了他的懷裡。

華哥說︰「你幹得不錯,算我沒看錯你。」我們又互相愛撫了許久,他說︰「其實今晚就是你們的工作日了,我把你留到現在,就想讓你緩一個星期上班。不過天下無不散的宴席,下周你就該回去了。」

我怔了一下,這就是說我下一週開始就要開始做一個人皆可操的妓女了,當然是稍微高級一點的,只這個俱樂部的男人才可操。我抱著一絲希望說︰「其實我好想和你在一起的,你能多留我幾天嗎?」

他笑了,說︰「我也覺得你不錯的,不過照俱樂部的慣例,開苞最多也就是一週;再說萬一日久生情,分不開了怎麼辦?」

我默然了,自己終究只是一個可憐的玩物而已。

華哥見我低了頭,自覺話重了,就來安慰我,說︰「你聽我說完嘛,其實我還想長包你呢!」

我聽他這麼一說,實在是不敢相信,就問︰「真的嗎?」

他說︰「今天你打完合同的時候我就想,你要是跟著我還真行。」

我見他像是在說真的,就問︰「那我以後就不用接別的客人了?」

華哥說︰「那你可就永遠沒有機會贖身了!你知道應俱樂部老闆的鐘是沒有鐘點費的!」

我一想,真的,那怎麼辦。就問華哥。

他說︰「你週末還是照樣要接客,不過其他時間算我長包你。」

我說︰「那又有什麼區別?我不是照樣要跟別的客人……」

他說︰「那是不可避免的,你既然進了俱樂部,就得接客,否則我們怎麼做生意?」

我又默然,有一陣他也不吱聲。我就說︰「你們這些男人真的搞不懂,自己的女人去做妓女,你們也沒脾氣!」

華哥說︰「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嘛。其實你們女人不就是陪男人消遣的嘛?」

我答不上來,他說的也許一點也不錯。又問︰「你真的要包我?那我的工作又怎麼辦呢?」

華哥說︰「你還有工作……辭了吧。我相信那工作的工資抵不上你跟著我一天的花費!」

我笑了,說︰「那我信,辭職倒也行,不過找什麼理由啊,我總不能說我要去做雞,要讓人包了,所以來辭職吧!」

華哥也被逗樂了,他笑了一會兒,想了想說︰「那樣,你就說找到了新的工作。」

我說︰「那還不一樣。」

華哥說︰「你聽我說完。名義上我長包你,對外就說你是我的私人秘書。就這樣,你就說找了一個文秘的工作,月薪兩千,不就行了?」

我說︰「誰會化兩千去聘一個文秘吧?」

華哥開玩笑說︰「化兩千還真『姘』不來呢!」我瞪他一眼,卻也跟著笑,他就說︰「我說真的,就這麼定,週一你就上班,我看你能勝任。再說我公司已經有文秘了,有很多事不用你做的,你就隨時跟著我,臨時有什麼事就可以伸上手。月薪就定兩千!」

我問︰「那合適嗎?現在的文秘工資多少?」

華哥說︰「那我還真不記得,大概一千左右吧,你見到的那個主任也不過一千五百。不過你不用管這些,公司裡我說了算的。」

我想了想,這樣也不錯,倘若總是這樣,單位裡早晚會有人懷疑,不如現在就辭職出來。就答應了。華哥又說俱樂部裡的工作他會盡量關照我,只要我好好做,贖身的日子不會太遠。

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把我的事大致定了下來,他就說累要睡了,我卻在興奮之中,沒有睡意。出於感激,我又幫他按摩了一番,直到他睡熟。

週末的這兩天,陪華哥見了一些朋友,現在對俱樂部內部的人,我的身份是被他剛剛開苞的小姐,對外面我已經是他的私人秘書了。不過他的客戶一看也知道怎麼回事,言談中都把我當作他的女人,我想其實自己也是把他當作賴以依靠的男人了。

週一到了,我就去單位辭職。他們都很奇怪,但轉一想,我「失蹤」了那麼長時間,一定是想辦法跳槽呢,就埋怨我不透點風聲,又說看不出我有這麼大能耐。老闆也很驚訝的樣子,看著他的眼睛我才知道今天是我在公司唯一不用唯唯諾諾的一天。他先是很客氣地挽留我,後來又說手續不好辦,接著竟要動手動腳起來。我當場抽了他一個嘴巴,又大喊起來,嚇得他連忙賠禮,說是誤會,痛快地同意了我的辭職。

花了大約半天的時間才辦完手續,我領到最後半個月的工資,很可憐,兩百多塊錢。我就把工資袋扔到了我的主管的桌子上,說是這些錢今天中午我請大家吃飯,說完拎起東西開門就走,把那些過去的同事扔在了驚訝之中。我這可算揚眉吐氣了一把。

華哥的公司裡實在不需要我做些什麼,那天我幸運地得以落上一手,只是因為一個偶然,那個文秘被派出去辦別的事情。華哥其實住在離俱樂部很遠的一個獨門小院裡,俱樂部頂樓只不過是他平時玩樂的地方。早上我們就一起去上班,有女司機、保鏢、華哥和我。我的辦公桌放在華哥辦公室的外間,現在公司所有人見華哥都要經過我通報,而以前文秘她們的工作照舊,不用我接替,平時有客人來我還負責迎送接待、遞煙上茶、陪著吃飯什麼的,跟我以前的工作也差不了多少。有時候沒有事,華哥也會把我叫到裡面,陪他玩一會兒,他很喜歡我在他的辦公室表演脫衣舞。好在現在所有職員和客人進來都要事先預約,所以不會有任何問題。其實他桌子上有一部電話和外間我的那部是連著的,他找我服務的時候就把電話轉過來,我在裡面就可以接聽,所以也不會耽誤事情。

華哥還專門讓人陪我去挑了一個手機,說是為工作方便,我就要了一個彩色的,很小巧的,據說也比較好用,他知道我習慣用電腦打字,還讓我挑了一部電腦。我一直很喜歡那種很小的手提電腦,就要它。

到晚上就是陪華哥睡覺。華哥的性慾很旺,基本上每晚都要操我一次,有時候還要加餐。幸虧已經受夠訓練,加上華哥不是沒晚都回來住,否則真怕會被他玩殘了。他不回來住的時候,早上我就自己打車去上班,華哥說我要是會開車的話也可以配一輛車給我的,省得打車費事,我想想就說有空就去學車,他也同意了。自己上班的時候,一般去得比較早,總想和新同事攀談結識,可他們很少主動搭理我,我主動打招呼他們也是勉強應付,最後找個借口跑掉。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的身份特殊吧。

到了週末就是我最害怕的日子了,下班的時候我看了一眼華哥,他也是一臉的舊社會,就挑釁地說我要去俱樂部了,他點點頭,說那你就打車去吧。只好這樣。

見到媽的時候我已經照規矩脫光了衣服,媽對我很客氣的樣子,也不等我跪到地上,就拉我起來,還問這問那地聊了很長時間,大概是因為她已經知道華哥跟我的關係了吧。忽然看見美琪,讓我驚訝的是她居然還穿著衣服,在我們一群裸體的小姐中間顯得格外注目。媽拉著美琪解釋說,她已經贖身了,而且現在升做領班,我就分在她這組裡。我只好按規矩給美琪跪下磕頭,美琪等我磕下頭才拉我起來,說︰「今天是第一回,就算給你立規矩了。不過以後可別再這樣了,我可受不起,你現在可是華哥身邊的紅人啊!」

我照樣謙虛了幾句,媽就說有別的事走開了,美琪就開始給我派活。我開苞前投的暗標,今天就是兌現的日子,所以我今天要連續接七個客人,除非他們願意以後兌現。這樣,從六點開始,一個小時一個,我就開始應鐘,直到半夜一點。

儘管有了跟華哥這十多天的經驗,可還是不習慣跟男人上床,尤其是現在,這些男人都素不相識,怎麼樣也進不了角色。不過可能是他們都知道華哥看上了我,再泡我也不見得有機會,所以儘管很客氣,但沒有跟我深交的意思。這樣一來,一個裸體小姐跟客人之間除了作愛就沒有其他的什麼事情可做了,稍微攀談幾句就走入正題。

開始我還沒有發情,客人們大多憐香惜玉地跟我演一些前戲,最後才進入實質。到了後幾個,我也累得筋疲力盡,下面被前幾個客人操開的小穴都還不曾回攏,就又去應下一個鐘,雖然有些紅腫,可插入卻絲毫不費事,所以我乾脆就是在床上一倒,盡量承受就是了。

接完了最後一個客人,我連走路也走不直,小費倒是得了有將近兩千塊。到了更衣室,想下地下室睡覺,卻見美琪不懷好意的樣子走過來,笑著說︰「你今晚還有一個包夜呢!」

我聽著差點一屁股坐到了地下,天哪!今天怕是要被玩廢了!

美琪說出房間號的時候,我稍微有些安心,原來是華哥包我。略微打扮了一下就上去,走路的時候還是很痛,見到華哥我禁不住哭了起來,華哥稍稍安慰了我一下,我才發現還有一個小姐在床上。我忙止住了哭聲,那小姐卻叫我,原來是梅子。

華哥說︰「地下室那裡太髒,以後你晚上沒有包夜,就可以到上面來睡。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上來,我跟公司說了。」

梅子就說︰「瑩瑩來了,就陪華哥吧,我是不是可以走了?」

華哥說︰「那你就走吧。」

梅子慘嘻嘻地下床跪了,準備接了小費離開,我就對華哥說︰「今天我身上太髒,就讓梅子陪你吧,我在外面沙發上睡。」

華哥說︰「梅子留下也行,我們三個人同床好了。」

我說︰「我不做二合一的,還是梅子自己陪你吧。」

看見華哥有些生氣的樣子,我補充說︰「我真的怕弄髒華哥的東西,以後周末就讓梅子陪華哥吧。」

週日華哥一早就走了,我和梅子在華哥的房間吃了午飯才下樓,她很感激我給他陪華哥的機會,我覺得她對華哥太癡情了,可這根本不會有結果,想對她說什麼,又實在不忍心,就拉倒了。

美琪這組一共有五個小姐,有三個生意不太好,所以伴浴、坐台的活一般都派給她們,雖然費力不討好,但總能有點收入,所以都算滿意。我白天實在很清閒,就跟美琪一起在更衣室那裡聊天。不過現在我們身份有了變化,她已經是自由人了,我可以說只是這裡的一個性奴隸,以前我們總是打打鬧鬧,互相拌個嘴什麼的,可現在她卻不能這樣做失了身份,而我呢,更不敢了,照規矩我和她答話是要下跪的,現在雖然免了這一條,但終歸還是矮人半截。更何況人家穿著衣裳那裡一坐,你卻赤身裸體地站著獻醜,怎麼能瀟灑得起來嘛!

因為是新開苞的,頭幾次我不賣包夜,到了晚上,美琪竟笑著告訴我有人連著買了我三個鐘!我很奇怪地問是誰,她賣個關子,說現在就引我去,客人在大廳包房等我呢,讓我先去坐一下台。跟她過去一看,竟然是小朋!他自己坐在沙發上,桌子上已經點了一些果盤和紅酒,見他直向我的眼神,我的臉騰地就紅了起來,眼睛緊盯著地面,羞得無地自容。還是美琪打了圓場,他跟小朋調笑了幾句,就推著我在他身邊跪了,自己拉上門出去。

美琪一出門,小朋就一把把我拉進懷裡親了起來,我因為是跪坐的,他那麼一拉,我整個人就歪倒了,腳拌在沙發扶手上,屁股卻滑到了邊上,差點掉了下去。他似乎沒覺察到有什麼不妥,幾個深吻之後就伸進了舌頭在我的嘴裡探索,他身上的熱力漸漸將我融化,我無力地軟倒在他的懷裡,由他揉搓著我開始發癢的奶子,在他的渲洩下,終於忘掉了身體的不適和內心的羞怯,攪動舌頭配合著他。他一下一下地把我的舌頭捲起來,收進他的嘴裡,又吐出來,我嘗到了裡面甜甜的、醉人的酒香,就在我覺得快窒息的時候,他才鬆開了我,這時,我的腿都要發麻了。

他遞給我一塊毛巾,我就用它墊在下面坐好,一起喝了一會兒酒,唱了幾段歌。看得出他最近沒少來這裡,已經學了許多平時客人玩女人的著法。玩了有半個多小時,他才想起問我要點什麼,我混身騷熱,覺得空調也很差,就要了冰激凌,結果他也跟著要了一份。吃冰激凌的時候,他卻把他的那份全都塗在了我的身上,然後來舔著吃。玩了我好長時間,我就來了,他這時拉開褲子拉練,要我給他含,我說這可是俱樂部禁止的事情,照規矩我們坐台的時候是不能提供性服務的,只有客人買了鐘才行。小朋卻不以為然地說︰「反正包房裡只有我們兩個人,服務生或者媽什麼的也不會闖進來,再說他已經買了我三個鐘的,還怕你吃虧不成?」

我說︰「不是這個意思,你就是白玩我也願意,只是規矩都是給我們這些人定的,弄不好就不好看了,我也拿不準這包房裡究竟有沒有電眼監視器。」

小朋沒吱聲,卻一把把我拉到了他的大腿上,他的褲子早已經拉開了,牛仔褲裡面居然沒有內褲!我其實已經濕了,這麼一拉,就正好坐在堅挺的雞巴上,他就扶著我的腰搖起來。我無法再繼續抗拒這誘惑,就這樣騎在上面套弄起來。流出來的水正好起了潤滑的作用,他的雞巴在我的身體裡插進滑出,卻是十分順暢,搞得我癢癢的,就用力操起來。

大約有一百多下的時候,我還在興頭上的時候,他忽然隨著我的上提一推,就把我推在了地上,我一個不留意,就一屁股坐在地下,可興奮勁還沒過去呢,所以也沒覺得疼痛。在一陣的空虛和迷濛中掙扎許久,見到小朋也是喘著粗氣,靠在沙發上休息,這時卻招手示意我上去給他含,我就掙起身子,跪在他跟前伏下頭開始服務。小朋說︰「你還挺緊的呢!華哥他們沒把你弄大啊?」

我的臉紅了紅,但這樣的場合經歷多了,應答卻是自如︰「是你的大呢,才覺得我的緊!」其實他的絕對沒有華哥的大。

小朋笑笑,說︰「你搞得我粘乎乎的,趕緊給我舔乾淨,我帶你出去玩。」

我心想,還不是你把我弄上去的,還嫌我出的黏糊,可嘴裡卻不敢說,忙一點一點地舔他的雞巴。上面果然是酸酸的,是我的,這幾天白帶下得特別多,味道也是這樣酸酸的,因為平時大多是裸體,接客以後一般都要沖洗,再加上經常噴香水,所以聞不出惡味,可這樣分泌出來,又是這樣去舔,就知道自己的味道了。他也有一點東西出來,我知道那是什麼前列腺液,要是精液的話會一下子射出來。

搞了大約半個小時,才弄乾淨他的寶貝,他也過去了,變得軟軟的,就把它放了回去,我們休息了一會兒,他就讓我回去換衣服,說然後在門口等我,要帶我出去。我知道這次是外賣了,就很驚訝他的學習能力,在這短短的一個月,他好像已經掌握了這裡所有玩女人的手法。

我回去大致沖洗了一下,穿上了衣服就到門廳,他已經在那裡等我了,我按規矩跪下行了禮,才由他摟著出門。因為是客人領出去的,我不用走上班時的秘密通道,而是直接走正門。他開一部跑車的,後來我知道那是一輛韓國的車子,原以為他會直接領我去他的住處開始服務,可他卻開車把我帶到了商場,說要買衣服給我。

我說︰「不用了吧,其實我不是那種貪圖虛榮的女孩,客人真心待我,我一定會認真服務的。」

他卻笑笑說︰「不是這個意思。」衣服似乎是他事先相中的,幾乎沒怎麼挑選他就指著一套裙子要我試。因為做過一陣子時裝模特,我有點對衣服的感覺,現在從直覺上就覺得這套衣服實在不適合我,就回頭看他的表情,他卻堅持讓我試,我只好從命。衣服確實不適合,有點肥大,上衣又短,不過我的個子比較高挑,所以一般的衣服穿上去都不難看,只是這樣一來,跟原來的內衣就顯得不倫不類了,連小朋也看出來了,就又給我選了一套胸衣、乳罩和內褲。他的品位好像很高,選的內褲也是我現在穿的那種帶式的,因為華哥喜歡這樣的內衣,所以我最近淘汰了我以前所有的內褲,改用這種款式。其實平時穿這樣的內衣也有問題,就是現在我的白帶太多,白天上班的時候很容易就出洋相,後來就跟美琪她們學著,用衛生墊。以前偶爾也見別的女孩用過,還譏笑說那是尿墊子,現在自己卻也要用起來。

接著他領我去了他家,一般客人帶我們出鐘都是去家裡或者別墅,要是去酒店開房,那還不如直接在俱樂部開房方便,服務設施也齊全。他說他家的老頭子出門了,就他一個人當家。他家居然在一個很有名的大院裡,我知道那裡住的都是大官,就問他老爺是做什麼的,他的回答肯定了我的想法。

他家的保姆見到我們,有些吃驚的樣子,打了招呼之後就退走了,他引我到了他的房間,我們接吻、愛撫,很快就上了床,完事後他說︰「你很像我以前的女朋友。」

我覺得很有趣,就一邊和他撫弄著,一邊問他的往事。他告訴我,她開始是他資助的大學生,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他父親得了太多的不義之財,雖然使他可以衣食無憂,卻也帶給他許多困惑和空虛,他一度用他父親的錢揮霍無度,後來在別人的啟發下覺得可以用這些錢做一些善事,就匿名資助了同班一個來自農村的女大學生。

後來默默奉獻的善舉又讓他厭煩,他很巧妙地走到了前台,結果讓那女生感動得熱淚盈眶,就成了他的戀人。不過他的家裡卻堅決地反對,表現到畢業的時候,就堅決地不支持那女生留在城裡工作,直至最後坦白地攤牌。小朋無法擺脫家庭的束縛,卻可以放棄本並無所謂的初戀,就這樣那女孩回了農村教書。不過據小朋講那女孩其實也實際得很,她的眼淚據說在他父親開出一個很大的數字之後就收住了,以後再也沒有在小朋面前流過。

我現在扮演的就是她的腳色,其實那套衣服也是他們相好的時候小朋本來打算買給她的,她卻堅決不接受這樣貴重的禮物,我看過價簽,我想以她當時的情景可能會讓這個價碼嚇傻。

我們在床上一直玩了將近兩個小時,從朦朧到赤裸,小朋在我的印象中已經變得現實。原來他不比我曾經見過的任何一個男人更優秀、更堅強,那只不過是一個自以為是的紈褲子弟罷了。在我的身體裡又一次發射之後,他竟然哭了,說他找不到愛的感覺。我處於職業的要求安慰了他幾句,因為我知道原來在他的優越感後面,卻藏著難以抑制的自卑和空虛!讓我不滿的還有他在床上的表現。我知道我不應該拿他跟華哥比,我也盡量地掩飾自己沒有滿足的渴望,但他卻對我的內心似乎瞭如指掌,在自己疲軟的時候,一個勁地要我擺各種各樣的姿勢,手淫給他看,我覺得他這樣折騰我、羞辱我是為了掩飾自己的無能。女人或許可以容忍自己愛人的性無能,卻決不會容忍性無能的男人再對自己指手畫腳。

鐘點到了的時候,我就離開了,在這之前我大部分時間是裸體跪著,膝蓋都直不起來了。他給了我一千塊錢,卻沒有送我,我就自己打車回了俱樂部。

美琪見到我的時候居然也光著,原來她賣鐘剛回來。領班可以在她管理的小姐的鐘點費裡提成百份之五的,但是我們這組人少,另幾個小姐生意也差,所以美琪還是掛著牌子接客,不像媽和雅姐,媽有時裸體出來,與其說是客人需要,不如說是她自己願意,她好像有裸露癖。不過聽美琪說在這裡做長了,多少都不把裸體當回事,大概都有這種癖好吧。

休息了半個多小時,又有我的鐘了,就在大腿上縛好了那條像征著羞辱的皮帶上去。客人卻陌生,是上次詢問我是否接老外的那個公司董事。我對他說了華哥包了我,他說知道,又說這種事情小姐是不用請示包自己的老闆的,自己拿主意就行,接老外賺的是美圓,又很刺激,美琪、梅子她們都同意了。我想既然她們都可以做我做也無妨,再說多賺鐘點費就可以提早贖身,就答應了。客人顯得很高興,我又為他服務了一番,領了小費就回來了。

美琪見到我的時候就說我的生意好,我見她身後還有幾個同組的女孩,想起美琪提醒過我的事,就當眾給她跪下,從包裡拿了兩百塊錢雙手舉過頭頂說是孝敬她的,她大大咧咧地收下,接著呵斥那些小姐,說︰「你們看看瑩瑩,多會做人,生意也好,再看看你們!」

那些小姐唯唯諾諾,以後的一段時間裡我見到她們不很情願地也給美琪上了供奉。

下班以前我居然沒有鐘,實在累得要死,就去地下室休息。美琪後來穿了衣服也下來了,她說我特會見機行事,那幾個小姐看她是剛升做領班的,以為好欺負,連份子也不交,這下我們演個雙簧,她們就不敢了。美琪還說那兩百塊要還我,我說你這不是打我的臉嘛,美琪笑笑,說那我請你去游泳。原來我們去游泳也是要付費的,而且要徵得已經下水的客人們的同意才能和他們同池游泳,當然這只是一個形式而已,一般客人是不會拒絕旁邊多幾位裸體的小姐的。美琪卻可以穿著泳衣下水。我很喜歡游泳,現在來說也能減少一點疲勞。

下班以後我就回華哥那裡。保姆給我開了門,告訴我華哥帶小姐回來了,所以安排讓我在客房睡。我心裡一酸,再一想,華哥性慾那麼旺盛,我兩天沒有陪他,他自然要另找人了,就去客房了,加上也確實疲勞,很快就睡著了。

早上起來,洗漱完之後就去臥室找華哥,他們也剛起來,我給華哥行了跪拜禮,又給那個女孩行禮,她有點惶恐的樣子,胡亂地拉了我起來,我知道她也是個雛兒,怕是才開苞不久。吃過早茶之後,我們就去公司,華哥派了幾百塊錢小費打發那女孩回去。這一天照常上班,華哥的話卻很少,到晚上又說有應酬,讓我自己回家。

直到半夜也不見他回來,我想他一定是嫌棄我,就默默地去客房睡了,直到第二天晚上才重歸正常,我和華哥再次同床,他一連操了我兩炮,都是我跪著伏在床邊,他從背後插的。

兩個人都在高潮的時候,他說我的穴居然沒有被那些男人操大,還是緊緊的,我忽然想起小朋也說過這樣的話,原來男人就關心這些,就說他們的不行,比華哥差遠了。後來趁著話題,我就試探著他是不是嫌我髒而不和我睡,他說雖然俱樂部有這樣那樣的規矩,可坦白地說自己的女人和別人那個,心裡總是不自在。我接著就說能不能就這樣,週五週六我去俱樂部賣,華哥就隨便了,週日周一我們也不在一起,我注意清理自己的身體,我們每週二、三、四同床好了,其他時間我就住客房。華哥說難得你那麼體諒人,就依了我。

跟華哥約法三章之後,我的日子就好過許多了,在公司,在國營公司幾年的工作經驗給了我很大幫助,雖然我以前的身份是打字員,但因為老闆器重,許多事務其實都接觸過。華哥的公司生意很大,光娛樂場所就不下十幾家,還有一些證卷公司、貿易公司什麼的,資產都是百萬甚至上億,但後來我都懷疑那些都是以前在港台片子裡所說的用來洗錢的,據我看華哥他們最賺錢的都是些無本的生意,當然不是指那種殺人越貨的勾當,他們是靠內部信息和手裡的權力賺錢的。

但是他們的管理卻很差,後來我發現高級職員裡面都是有裙帶家族關係的,那些人基本上都是俱樂部董事們的親屬之類的,也就是些紈褲子弟,平時吃喝著玩樂著就把錢掙足了,簡直讓人羨慕又嫉妒,下面招聘來的職員大多沒有機會接觸主要業務的,只是跑腿打雜而已,而且得到重用的還是那些關係密切的,慣於拍馬的,或者乾脆是情人一樣的腳色,其他的職員情緒都很壓抑。

我工作的地方其實是華哥公司的總部,那裡人的素質也是很低,所以我就顯得突出了,剛去的時候,我只是華哥放在那裡的一個花瓶,這我心裡也很清楚,而且原以為這種身份可能會保持一輩子了。可是漸漸地,幾次機會改變了一切,我的所有本事在這裡都得到了施展︰我本身就是打字員,一分鐘輕鬆地可以敲出一百多個字來,再長的公文一上午也可以搞定,他們原來要弄上一週,因為事屬機密,不能拿到外面去打;我還學過一陣英文,在原來公司也做過一些外貿,所以合同、銀行單子什麼的也看過不少,公司裡那幾個翻譯不在的時候,華哥把我叫去,一般也能對付個大概;至於看茶倒水遞煙什麼的,全憑個人眼力架,我也應付自如;在俱樂部這一陣,對付男人的辦法也學會了不少;我天生酒量還算可以,跟華哥他們一起吃飯,還能見機幫華哥擋擋酒官司什麼的。再說華哥也很信任我,所以漸漸地,我在公司的地位就變得很微妙了。

週末的時候還是要去俱樂部賣,本來華哥公司裡已經離不開我了,現在一般的事務華哥都授權我去做,我原想讓華哥說說情,就把我贖了身,這樣可以專心在公司做,跟他提了好些次,可是華哥卻不同意,說把我提拔到這一步,已經遭到了許多人的反對,再搞下去自己就不好做了。我只好認命。不過華哥也答應了我,盡量讓我早些出來。

來公司辦事的人見到我,因為他們一般也是俱樂部的常客,所以總覺得我眼熟,後來就知道我是那裡的小姐,所以到週末就來買我的鐘,搞得我很累,況且他們買鐘是不付鐘點費的,我唯一的目的是掙夠鐘點贖身,這樣對我來說就是白幹了。不過他們找我,多少還有一層通過我打通華哥的意思,所以也不怎麼難為我,小費也給得特別慷慨,可是我週末的兩天最多的時候竟要接上20個客人,實在吃不消,所以週一只好休息,有時就耽誤了公司的事情。

華哥也沒辦法,有時他帶我到外地談生意,本來可以玩上幾天的,但趕到周末,我就得趕回來,所以很掃興。後來我算了一下,照這樣下去,要贖身差不多要一年半到兩年才行。就開始接老外。

這樣過了一年左右,我就贖了身,只是在俱樂部像征性地掛個牌子,保證一年出場七到十次,也就是只在一些重要的活動中去充把腳色,或者有重要的客人要去應酬一下,其他時間我就是自由人了。

華哥的公司也越搞越好,我作為他的貼身秘書,實際上已經行使助理的權利了,只是他顧及圈子裡的影響,並沒有給我實際的名分。不過我已經滿足了︰一個普通的白領女職員,因為一個偶然的冒險,淪落孽海成為妓女,又因為一個偶然的機會,晉身成為一個億萬資產的公司的主要經營者之一,這一切都只發生在這短短的兩年的時間裡。我經常覺得那真是一場夢,人生有冒險才會有奇跡。

我和華哥的私生活也很融洽,他幾乎已經把我當作了他的夫人,除了一年有兩次,他的老婆從國外飛回來料理一些事務,那時情況有些改變。不過我從來沒有離開過他的那所獨樓,即使夫人回來住。其實夫人已經四十多了,可性慾還很旺盛,她和華哥嬉戲的時候,經常需要有一些女孩子歌舞助性,我作為華哥的貼身秘書,也經常幫他們夫妻尋覓合適的女孩子,作為華哥的情人,有時也犧牲色相,親身奉獻。

夫人也帶男人回家過夜,而且經常是洋鬼子,華哥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不過她帶回來的性伴多少都像有些自虐狂的味道,對我們都必恭必敬,有時我也跟著取樂。有時夫人高興起來,就讓我學著古裝戲裡的奴婢,給她下跪,自稱小妾什麼的,還有時打我,不過這點痛苦並算不了什麼,她在家的時間一年也就那麼半個月而已,餘下的,就是我和華哥的二人世界。

女人啊,只要你犧牲那一點點可憐的驕傲,就可以把男人們苦苦拼來的世界和財富完全掌握,投身苦海,才有劈波斬浪的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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