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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婦陷阱


寡婦陷阱


一、洛風卻做出我無論如何也想像不到的動作,他輕輕踱向我身後,然後用
兩隻手撫摸我披在腦後的長髮,我心頭一震,心不由狂跳。十年了,向來冷若冰
霜的我不僅心如止水,而且也給身邊的同事和朋友都種下冷美人的印象,要說還
真沒有哪個男人敢在我面前說句放肆話,更別說動手動腳,所以我被洛風突如其
來出現的舉動搞得手足無措,一下子不知道怎麼制止他。鉛筆從我手中滑落,悄
無聲息地落在地毯上,我想呵斥他,如果我堅決而且帶著訓斥的語氣制止他,他
多少會收斂一點,可我吭哧著,緊張地說不出話來,我臉頓時漲紅了。

洛風默不作聲,房間裏也寂靜無聲,風穿透窗紗,把潔白的紗簾繚得很高,
但我感覺一切都陷入停頓,只覺得洛風雙手輕得不能再輕,我知道他怕驚著我,
可我心裏的確早已慌得不知所措,兩手都在發抖,說也說不出來,只感到血一下
子湧上脖子,心跳聲在耳朵深處砰砰作響,腦子裏一片空白。

洛風手指灼熱,而且開始穿過發絲,挨著我的脖頸,那熱感很快從脖頸向下
緩緩蔓延,使得鎖骨一帶發麻。我不敢動,我怕洛風會忽然抓牢我頸部的皮膚,
甚至連呼吸都拚命壓抑著。我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緊張,實際上只要我稍
微做出拒絕的動作,情況就不會是這樣了,可是現在,洛風的手指每一存滑動,
都令我整個身心為之悸動不已,我幾乎喘不上氣,多少年了,幾乎都數不清,那
種寂寞度日的痛苦和壓抑使得短暫的歲月變得如此漫長,正是這漫長的歲月將我
脆弱的芳心層層封存,積年累月地包裹著沉重的保護殼。然而此刻,我就像被剝
繭一樣,在洛風的手裏被一片一片剝開,露出血淋淋的白肉,顫抖著滲露著血絲。

我明白,即使不是洛風,也許換作是別的男人,這種赤裸裸的感覺也不會有
什麼不同,從肌膚深處痙攣般被激發著內心的不安,我已經明顯感覺到私處不由
自主地在抽緊,酸脹的刺激感是如此陌生,使我心裏無比恐慌。

洛風的手順著鎖骨向下,蛇行著向下游去,我的乳頭在真絲文胸裏弱不禁風,
毫無抵抗,麻酥酥地感覺令我驚慌失措,我全身發軟," 別,別這樣," 我阻止
著他,抓住他的手腕,我感到我們倆都在發抖,他不再動,房間裏呼吸聲粗重曖
昧,分不清究竟是我還是洛風。

洛風沉默著,手一動不動按在我豐滿的乳房上,濕熱透過薄薄的文胸令人難
堪地烘烤著我,就像是火爐一樣使我整個上身都燥熱難當,我努力讓自己的聲音
盡可能冷冰冰一點," 你,你太過分了,洛風,請你出去!" 僅僅靜默了幾秒鐘,
我就再次被洛風略顯粗獷的手掌侵入,他毫不猶豫的把手掌順著胸罩上沿的蕾絲
滑了進去,短短一瞬間,手掌滑過肌膚的刺激感讓我頭腦猛然脹大,我一下子轉
過身,他的手也被我扭身的動作推卸到一旁,我心跳得更厲害了,臉上湧起濃釅
的潮紅。

" 洛風!" 我沉聲呵斥道,我明白,如果繼續軟弱下去,自己苦苦守了十年
的清白,今天必然毀在洛風的手裏,所以,無論如何,我不能在聽任他不顧臉面
不計後果的為所欲為。

" 我要你立刻出去……馬上……否則我……我會炒你魷魚!" 說完這句話,
我感到整個身體都在顫抖。雖然我聲音並不大,可那種冰冷的語氣卻使我安心了
許多。

洛風臉一陣紅一陣白,難堪到極點。

" 對不起……" 他呐呐地,手也從我衣衫裏尷尬地抽了出來。

我上衣被分得很開,胸罩被略微褪下半公分左右,月牙兒似的一抹嫩肉暴露
在外面,我呼吸急促,那種緊張感依然牢牢攫住我,洛風神情複雜地盯了好一會
兒,才轉身離去,當辦公室門發出匡的一聲,我長出一口氣,癱軟在大班椅上。

整個午後我都心亂如麻,又像是一片空白,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洛風
所有觸摸過的地方無一不在擾亂我多年平靜無痕的心緒,所有被他摸過的肌膚都
久久保留著一種酥麻的觸感,令我整個人都心緒不寧,我怎麼也想不通,一向沉
默寡言的洛風竟然會做出這等舉動,更想不通自己在洛風膽大包天的侵犯下竟然
幾乎無法抵抗,軟弱得像只被囚的鴿子,鴿子還會掙扎著扇動翅膀,我卻任由他
把手伸進胸罩,直到此刻,乳房還戰慄得讓我心悸,我死死揪緊兩邊的衣襟,好
像那手還不知廉恥的停留在那裏。

下午,時間漫長難熬,好容易才期到下班時間,我逃命似的離開了公司,頭
昏腦脹地向地下停車場走去。

停車場與樓內通道相比,顯然要更冷清更黑暗得多,和我心緒相仿,都暗沉
沉壓抑厚重,如果不是下班的高峰使得來來往往穿梭不停的車營造出的匆忙還顯
得多少有點生氣,我幾乎都要承受不了這種侵入肺腑的抑鬱感,儘管多少年一貫
如此,可今天格外不同。

我幾乎都沒有勇氣走向那輛停靠在出車道旁的深紅色本田,因為車在的時候,
司機一定在,而司機就是洛風。

從洛風被派給我開車到今天,總共還沒有半個月時間,然而從一開始洛風那
種強悍、沉默的氣質就讓我很踏實,他個子很高,我說不清他究竟有多高,不過
和嬌小豐盈的我比起來,無疑像一座保護塔般令人放心,粗壯有力的身軀很合司
機的職業,總之,他給我的印象很好,但今天洛風完全出乎意料的舉動讓我心慌
意亂,使我對他的印象一下子變得複雜而混亂。實際上我完全可以立刻通知人事
部給我調換一名司機,或者至少,至少今晚自己駕車回家,可自己一點主意也沒
有,不知道該怎麼辦好。

車平穩地停在我身邊,洛風像什麼也沒發生一樣,一如既往,下車,接著為
我打開車門,等待我上車。

我再一次不爭氣的心跳起來,從餘光裏看到的洛風高大健碩的身體讓我非常
壓抑,我連看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拚命讓自己保持著一種表面上的自尊,儘量
如往常一般優雅地邁進車裏。

洛風穩健地發動引擎,沿著出車道疾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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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午夜。

我輾轉反側,始終難以入眠,身心都苦苦陷入一種莫名的憂鬱躁動之中,白
天所發生的一切無數次在腦海裏反覆重現著,我像惡夢魘住一般,總覺得脖頸上
有兩隻粗糙滾燙的手掌,沿著前胸一點一點向乳房摸去,心裏既抗拒又莫名其妙
的期待,最後就演變成內心深處翻來覆去的痛苦掙扎。寡居以來,多少個夜晚都
是這樣伴隨著寂寞無奈愴然度過,卻從未像今晚這樣令人在痛苦中陶醉迷亂。我
慌張的發現自己竟如此不堪一擊,全身在無端的渴望中疲軟如泥,呼吸好熱。乳
頭饑渴酸脹,在不由自主的空虛中發硬了,我從未像今晚這樣無端地需要著,兩
手忍不住撫摸著雪白溫軟的胸脯,手指輕輕觸摸紫紅色的乳蕾,乳蕾隨即有種甜
美刺激的感覺向外沿散發開去,我擰滅了床頭燈,我不敢在燈光下自慰,那會使
我難堪,也會使我脆弱的自尊無地自容,會讓潛伏在內心深處的自卑感暴露在燈
光下……我唯有歎息。

不知道什麼時候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半夜,突然驚醒,發覺內褲濕乎乎的一
大片,我趴在鵝絨枕頭上哭了。

到清晨,我疲憊不堪,全身酸痛,頭也昏沉沉沒一點精神,感到好難受。

丈夫去世大概也有十年了吧,我從來都是自己照顧自己,幸運的是他去世時
留給我的公司股權,讓我維繼著自己的事業和優越的生活。整個雅妮兒廣告公司
可以說是全市首屈一指,擁有國內最先進的影視製作設備和多年積累培育下來的
一流的人才,我托丈夫的福,擁有這家公司百分之三十五的股權,在股東成分複
雜混亂的董事會裏佔據著第一大股東的位置,因此連續十年我始終是這家公司的
董事長和總裁,儘管在經營和管理上並沒有什麼過人的建樹和才華,憑藉著自己
潔身自愛的品格和待人厚道的個性贏得了公司很多成員的尊敬,這使得我這些年
的路基本順暢,公司相當賺錢,公平的講我在工作中能操的心並不多,全叔幫了
我很多忙,他追隨我老公多年,是我最信得過的人,如果沒有他,我一個弱女子
怎麼能撐起這麼大的家業,即便如此,也可以想像我這些年過得多難。

我勉強爬起來給自己倒了杯水,趁著熱喝下去,熱乎乎地順著食道流進胃裏,
我輕鬆了許多。接著,我就聽到樓下傳來汽車喇叭聲。

我選了一身米黃色套裝短裙穿好,又胡亂補上點淡妝,就下了樓梯。

我做出一個決定,我要換掉洛風。

辦公室在清晨月白色冰涼的陽光下恬淡無憂,映襯著雪白豐腴的胳膊更加皎
潔迷人,我呆呆欣賞著自己細膩晶瑩的肌膚,沉浸在惆悵的思緒裏。我知道自己
很美,那種美四處散發出高貴純潔,從裏到外都透著清麗白嫩,嬌小的身材無處
不散發著成熟女人遮掩不住的魅力,可這麼精緻白皙的肉體卻多年被封存在昂貴
孤寂的衣衫裏,無人問津……這難道就是紅顏薄命嗎!我心裏一陣難過。

門被敲響了,我連忙正襟危坐,招呼來人進屋。

是全叔。全叔實際上年齡並不老,也就是四十過的年齡,然而滿頭白蒼蒼的
頭髮卻給人以年邁的錯覺,甚至他微笑誠懇的表情都會讓人聯想起和藹可親的字
眼,他是一個好人,至少,他對我很細緻,甚至可以說是無微不至,我從心裏感
激他對我的照顧。

" 全叔,您早啊!" 我沒精打采地站起來迎到全叔面前。

全叔手裏拿著檔夾,厚墩墩的一摞材料。

" 阿晴,怎麼有點不舒服?" ,全叔關切得問我。阿晴是我的名字,歲月被
消耗這麼多年,現在能這樣呼喚我的人就只剩下全叔了,而這就是全叔,他總是
很敏感地隨時能夠體會到我,我知道我的聲音有點沙啞,眼圈也一定黑黑的。我
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心裏很溫暖。

" 沒關係的,昨晚天涼……您有什麼事嗎?" 我怕全叔再囉嗦幾句,連忙岔
開話題。

" 哦是這樣,關於大未來有限公司參股的會議議題,請你看看。" 全叔不再
多問,把文件夾遞給我。

大未來公司是一家專門生產微型廣播級攝錄器材的科技公司,關於兩家參股
合併的議案是今年年初就訂下來的大事,雅妮兒本身並不是實體,全叔多次提出
要順應形勢,給公司將來的發展留一條路,公司遲早還是要走實體化經營的路子,
特別是近年來廣告業競爭日益激烈,看准某個領域擴張,無疑是長久之計。所以
我非常贊同全叔的看法,在合併這件事上兩家已經你來我往談了半年之久,眼見
就快水到渠成了。

材料很厚實,涉及到雙方特別是大未來公司的資產審計報告和經營狀況分析
占掉相當大的比重,一向對資料材料望難知返的我只有苦笑," 全叔,您知道我
算不來這些細帳的,具體操作上還是您來安排吧,到時候我出面定就可以了,好
嗎?" 在這方面我信任全叔勝過信任我自己,接著我又和全叔一起就日程方面做
和詳盡的安排後,全叔就起身告辭了。

送走全叔,我又一個人發了會兒呆,蜷縮在綿軟的布藝班椅上,把兩隻嫩滑
的小腿抱在懷裏,下巴瞌頂著膝蓋,由著自己胡思亂想,本來打算一上班就安排
人事部給自己換司機的,可是看著面前那部真皮封套的集群電話,就是沒有勇氣
拿起來。不知道自己怎麼,心總是惶惶然,洛風的影子總是在眼前晃悠,他是十
年來第一個對我做出親匿舉動的男人,我……也許是壓抑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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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好容易熬到下班,碰巧臨時和技術部把一套客戶議案討論完定稿,窗外已是紅霞漫天的血色黃昏。從工作中抽身出來,我想起來要面對洛風,心裏那種畏懼感再次油然而生。走廊上很靜,顯然人已經走空,只丟下我一個人。唉,操心象雅妮兒這種規模的企業,真的好累……我想到。洛風在靠近電梯的地方站著,那身真皮夾克在燈光下閃爍,健壯的個頭使天花板顯得很矮,也讓我有種壓迫感。我儘量讓自己面子上做出居高臨下的樣子,儘管內心虛弱不堪,然而路過他身邊的時候,我還是被他高大的身體壓抑得兩腿發抖。" 洛風,把車鑰匙給我,今天我自己開車回家!" 我冷冰冰的說道。電梯門緩緩打開,我倆一前一後進了電梯。洛風走向我身後,我相信他是故意的,這讓我有些不踏實,我聽見洛風說好的,接著聽見鑰匙發出悅耳的敲擊聲,就看到洛風用手指挑著鑰匙串,遞到我眼前。我正要抬手去接,洛風手一松,鑰匙便跌落在地板上。我回頭瞪了他一眼,他卻一臉漠然的樣子,讓我疑心他是不是故意這樣做?才要打算彎腰去揀,洛風突然從身後用力摟住我,使我身體頓時失去平衡,控制不住地向後倒去,我驚叫起來" 做什麼洛風!放開我!" 我緊張地嗓音也不成調了。洛風的臂膀孔武有力,像粗壯鋼筋,使我無論怎麼掙扎都不能撼動,我被他狠狠轉過來,變成面對著他的姿勢,我拚命扭動著還用手掰他的手指," 風,……洛風……你別這樣,你太過分了……" 我聲音斷續,激烈地反抗著。洛風表情依然是那麼冷漠,他猛然低下頭,用他略感乾裂的嘴唇,吻住我。我嗚了一聲,無望地踢蹋著、扭動著想掙脫他鐵臂的控制。嘴唇被洛風牢牢地吸吮著,發不出聲音,洛風下巴上又幹又硬的短髭紮在我臉上,生出很異樣的感覺,他嘴裏散發出嗆人的煙味,讓我想嘔,那種被異味入侵的陳舊而陌生,很久沒有過象他一樣刺鼻味道和我有過如此貼近的距離了,他的唇火燙,兩隻胳膊環繞著我,狠狠把我貼在他的懷裏,他的胸膛熾熱濃烈,壓迫著我柔軟豐滿的乳房,使我喉頭髮甜,胳膊被固定在他臂灣裏無奈的推搡著卻無能為力。我企盼電梯能快點到底,時間並不長但我卻像過了一天那樣難熬,洛風的吻急風暴雨般在我臉上、唇上、脖頸上肆意親著、舔著、吸吮著,我終於沒了力氣,任由他吻得潮濕的嘴胡亂轟炸,自己卻只有軟弱無力地承受著,心臟被不知道什麼東西揉搓著亂做一團,麻酥酥發脹、發軟、發怵……

我哼著無力地推著他……

匡!……電梯終於到底,當門打開的一霎,我瞟見門外有幾個保安正呆若木雞地盯著我們。我羞紅了臉頰,驚慌失措地從地板上揀起車鑰匙,又氣惱、又狼狽地逃了出去,羞得連回頭的勇氣也沒有了。沖進車裏,我氣喘吁吁、一頭趴在方向盤上失落地哭起來,我慌得根本無法分清自己究竟為什麼哭,那種紛亂如麻的情緒把我好容易平靜下來的內心再次攪得支離破碎、混沌不清。洛風出現在車窗前," 我想了想,還是我送你回家吧," 他若無其事地說。

"
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我抽泣著責問,與其說是責問還不如說是自言自語,我覺得自己的責問一點惱怒的感覺都沒有,儘管內心多少也有點說不清道不明的委屈。我自知自己是一個很軟弱的女人,但從守寡開始,我拚命操持著自己毫無主見的生活,守著一份簡單的貞操艱難度日,躲避著所有可能擾亂這份單純人生的一切誘惑,然而洛風卻毫不顧忌地打破了我可憐巴巴的平靜把我的軟弱血淋淋撕扯在光天化日之下。洛風從左邊硬擠了過來,我不得不被迫讓出駕駛座,我好意外,他臉上若無其事的表情讓我驚訝,他強硬專橫的樣子讓我根本無法拒絕和抵抗。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身子虛弱不堪、囁濡著無力抗拒他的強悍。洛風發動引擎,開出停車場拐入川流不息的公路。車子冷漠地行駛,我無心欣賞兩旁高大輝煌的人工建築,一排排一層層無邊無際,好似鋼筋水泥鑄成的茂密叢林。視線被淚水污染模糊,心思紊亂,也沒注意到洛風把我載往什麼地方。等我從愁緒中清醒過來,意外發現窗外景色已經完全變了,看得出來,我們正在城外的高速公路上疾馳。我吃了一驚,問洛風:" 你幹什麼,你要往哪里開?" 洛風漠然答道:" 哪里並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願意跟我去!" 洛風的話讓我感到羞辱,那種隱藏在話語深處的是對我軟弱可欺而無法抗拒他惡意侵犯的嘲諷,我臉有點發燒,同時也充滿憤怒," 你以為你是什麼人,你不過是我養的司機,你有什麼權利攪入我的生活,我討厭你!" 這已經是我能罵出最傷人的話了,誰知道洛風聽到卻只是哼了一聲,腳下一踩油門,車頓時飛飆提速,我被貫力向後摔去,狠狠彈在身後的座椅墊上。

"
坐好了!" 他帶著嘲諷的表情斜眼看了我一眼。

"
說什麼都不重要,如果我停車,相信你也不會下去吧?" 他臉上洋溢著令人憎惡的得意神情。我明白他的意思,在這輛狹小擁擠的車廂裏我主宰不了行駛的方向,如果我還有一點勇氣來主宰自己的話,我只能選擇離開。

"
停車!" 我聽到我的聲音很刺耳。洛風以比我還刺耳十倍的刹車聲結束了我們的滑行軌跡,他稍感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我咬牙對他說:" 明天早晨!明天早晨去財務部領工資吧,然後你給我滾!" 說完挪出車,眼淚就掉了出來。洛風毫不在乎,一甩門,繼續向前駛去。這時候,我才發現自己的包、手提電話都已失落在車上,真是又沮喪又無奈,一個人哭了好半天。短短不到兩天功夫,洛風已經幾次讓我哭了。洛風停車的地方剛好是一個破舊的長途車站,簡陋而窄小,僅供附近的居民搭車用。我想,還不算太糟吧,如果我幸運的話,也許會有好心的便車幫忙。野外的黃昏,天空被染紅的斑駁雲層憂傷而淒美,樹杈們低矮、參差、頹廢地散落在原野裏,目送著高速公路上的車來車往,偶爾也會有低飛的鴿子劃破寧靜,給沒落的秋日留下一曲悠揚。站在鏽跡斑斑鏽跡斑斑的金屬管搭砌而成的公車站,我遠望逐漸暗沉的署色,耳邊空明通透的風聲令人心緒難平,卷起陣陣漣漪,身後的候車椅上還積著前日的冷雨,混濁粘稠,我只好站著,默默等待歸去。沒有一輛哪怕是貨車聽在我面前!我又凍又餓。我很擔心,在高速公路上是否會有個好心人允許我搭車回家。時間一分一秒疾馳過去,風變得冰冷刺骨,原野在蛇行蜿蜒的高速公路上被濃霧籠罩的路燈旁默默戰慄,我心裏開始焦慮不安了,如果洛風不回來接我,而又沒有運氣碰上順風車的話,今夜可就難過了!我把兩邊衣領攥在一起,伸長脖子翹首盼著那輛雪紅色的本田出現在我面前。焦急和恐懼交替著在胸口擁擠,讓我感到發冷。時間過得很快,夜已黑透,車越來越少,四野之內都變得出奇安靜,這時候,我看見一輛車在我面前飛速打了個轉,停在我的身邊,我呵著自己僵硬的手指,那不正是自己那輛血紅色的本田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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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我木呆呆看著一個高大的身影從車裏走了出來,接著他踱著漫步走到我的面前,面無表情地看了我好幾秒鐘,然後一把將我抱起來,像抱起一床棉被,輕鬆隨意,我僅僅象徵性掙扎幾下就無力地垂下冰涼的胳膊,任由他抱著我走向車門,然後像扔包裹般將我扔在後座上。十五分鐘後,車停在我家門口。洛風從車座裏把我撈出來,托在臂灣裏,體溫在胸膛上毫無遮擋,從我的胳膊向全身散發著溫暖,我此刻早已沒有了抵抗的勇氣,我真的說不清自己究竟怎麼了,眼睜睜看著自己嬌弱無力地身軀順從無助,軟綿綿躺在他臂灣裏像一灘泥,洛風在門口多餘花掉點功夫,他邊抱著我邊倒騰著從我包裏掏出鑰匙開門,再一腳把門合上,他隨手把包撂在地板上,毫不猶豫向樓上的臥房走去。我麻木地做不出任何決定,我甚至在想,也許這麼多年自己一直在等待這麼一天吧,把自己像一盆髒水那樣一甩手就潑出去,痛快淋漓地放棄層層被莫名的抵觸感包裹在深處的那份掙扎,我真有點虛脫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我沒有勇氣從洛風懷裏掙紮開,我終於知道自己在洛風霸道的挾制下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十年了!被壓抑十年的寡居生活對人是一種摧殘,把我美麗晶瑩的羞恥心扭曲地不成比例。洛風把我丟在床墊上,從腳上一把拉掉鞋子,我輕輕抽搐了一下,心再次抽緊,恐慌地看著洛風,洛風也看著我,我在那一霎那似乎在他眼裏看到了嘲諷和譏笑,但我脆弱不堪的自尊心已經負擔不起我做任何奢侈的反抗,因為我內心深處充滿某種期待,它足以令我所有似乎高不可攀的偽裝都無濟於事,我不願意去想這個問題,因為它讓我抵禦不了滲入肺腑的恥辱,那種羞恥感會粉碎我最後一點點自尊心,讓我無地自容。洛風彎腰俯視著我,我被他看得臉上發燙,那種眼神逼視得我無處躲藏,他的臉離我是那麼近,使得他鼻息粗重熏人的煙草味道撲在我臉上,鼻腔裏,讓我不由得呼吸加重,我想我的表情一定怪異極了,因為緊張而僵硬的身體甚至開始發抖,我發現我怕洛風,說不清怕他什麼,那種怕是發自內心的恐懼,是一種自己全部隱私都被他赤裸裸剝開的驚恐。接著他開始解我外套的扣子,他動作很慢,手指動的幅度緩慢仔細,因此我那件米黃色西裝外套悄無聲息地被分到兩邊,露出包在裏面的真絲文胸,他用食指一點一點挑開外套,又輕輕用手掌撫摸著我豐滿柔軟的乳房,被真絲文胸掩蓋之下的雙乳,透過掌心傳來強烈的刺激感羞紅了我的臉,我不敢看,驚慌地閉上眼睛,我感覺得到自己的心跳,心跳的幅度和他的手掌相互碰撞在一起,灼熱襲人,他撫摸了一會兒,知道我不會再拒絕,他一定很清楚,我能感受到這一點,所以我羞恥讓我全身都發紅了。接著他抓住文胸猛力一扯,就聽見絲帛破裂的聲音,我的心也猛得一震,不由自主地發出了呻吟聲,我直覺地用手去遮蓋兩隻袒露的雙乳,但已經晚了,洛風雙手用力,把我牢牢抓在他的手心,我的心在那一瞬間開始清醒,隨著他粗暴有力地揉捏著我,不安和後悔一下子爆發出來。我想推開洛風,可我推不動,他龐大沉重的身體山峰一樣難以撼動," 不要……求你了,洛風,你回去吧……別這樣……" 我沒辦法左右洛風,洛風玩弄著我的胸脯,把豐腴的乳房捏的好痛,因為沒有孩子的關係,我也沒有過哺乳的經歷,所以到了這個年齡依然保持著那種粉紅鮮嫩的顏色,而洛風的手掌又黑又粗,極端的對比讓我變得像他砧板上的肉一樣,我接受不了,我苦苦哀求,我只能這樣了,我是個軟弱的女人,尤其是經過了十年寂寞的摧殘,我已經軟弱得虛脫,經不起洛風這樣折騰。但洛風卻置若罔聞,在我一再軟弱可欺的態度之下,他根本就把我的央求當作可有可無的點綴,他摸著、揉搓著把一波一波的刺激從乳房送到全身,乳房酸麻而空虛,難以抗拒,面對他粗野淫邪的欺辱無能為力。洛風又開始撕扯我下身的短裙,我一把揪住裙子的束腰,拚命拉緊," 洛風求你,求你比這樣,你別欺負我一個女人家,我不想對不起我丈夫……" 洛風淡淡搖搖頭,他不再扯裙子,卻從下面把手伸了進去,我驚慌失措,感覺到他手蛇行著摸向我的私處,我忙有手隔著裙子去阻止他,我叫了起來," 洛風,你幹什麼!" 隔著衣料,我拚命抓著他的手背,聲音都有點打顫了。洛風畢竟力氣大,他蠻橫地用力頂上去,手指緊緊頂著我的內褲,冷笑著說" 你說我幹什麼,我覺得你應該知道吧!……讓我玩玩,別這麼緊張!" 他的語氣充滿嘲弄和自得。我推不動他堅硬有力的手,接著我驚恐地感到他的手指在揉我的陰蒂,我的兩隻大腿頓時被強烈的羞恥和刺激沖得抬了起來,陰蒂痙攣得向大腿根部擴散,繼而充斥全身。我控制不住自己,眼淚一下子就湧出眼眶,酸楚和酥癢攪和在一起,把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我使勁掙扎著向後退縮,想擺脫那只手,但做不到,洛風如影隨形,始終不放過我,我哭著,但一股熱乎乎濕漉漉的感覺從陰道裏傳來,使我全身發軟乏力。

"
洛風……你放開我吧,別這樣,我受不了……" 我哭泣著乞求他,心裏那種絕望感使我呼吸發怵,氣都喘不上來。洛風龐大的身軀很重,他騎著我的大腿,我很難移動身體,我怎麼能是他那種彪形大漢強悍粗暴的對手呢,陰蒂向裏難以遏制地滋生著衝動,一直深入到小腹以上,甚至我每一次抽泣所感應的微弱動作都會產生出激蕩全身的快感,洛風一點也沒有放過我的意思,他還在毫不憐惜地揉弄著胸脯和私處,臉上充滿了淫邪的笑容,我已經感到他藏在我下體裏的手指漸漸變得濕滑,於是他把手指開始向裏面探索,我被小腹快速升騰的衝擊牢牢控制著,躲也躲不開,推也推不動,他的手指在陰唇上滑動,然後又插進陰道裏,他牢牢用身體固定著我,讓我無處可逃,我陷入了絕望,我想今晚是逃不出他的手心了,那種陷入絕境不得不放棄的痛苦徹底打擊了我掙扎的意識,這時,洛風俯下寬厚的肩膀吻在我的嘴唇上,刺鼻的煙味又一次熏著我的臉,他燥熱的嘴唇野蠻有力,鼻息粗重灼人,他吸吮我的唇,舔著我的牙齦,我被他從上到下無處不在的挑逗刺激得抑制不住自己,由不得自己地發出呻吟的喊聲,那喊聲攪和著哭泣聲,在洛風的欺辱下戰慄,終於絕望了,最後一點反抗的力量在他輕車熟路而又霸道粗野的蹂躪下徹底崩潰,我兩腿一鬆勁,全身跟著從裏到外鬆弛下來,在狂風巨浪般噴湧而至的刺激面前連一根救命的稻草都沒有,雙手已放棄了推搡洛風的努力,無力地垂下來,洛風從嘴唇上邊吻邊向下移動,他吻著,還說:" 這就對了嘛,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我操你,像你這樣的寡婦,能守這麼多年真讓我不敢相信,我早就想操你了,"
邊說著,又狠狠吻著我的脖頸,我的脖頸柔細修長,那裏是我自少女時代就最引以為豪的地方,那兒象天鵝的脖頸一樣美麗,潔白無暇,可如今卻在洛風兇狠的親吻下變得一片狼藉,從脖頸上傳來的酥癢頓時傳遍全身,幾乎讓我難以承受,
"
不要……" " ……" 我呐呐的哀求,聽到洛風嘲弄諷刺的話語,那樣赤裸裸的骯髒直白,再被他舔得難以化解的刺激弄得羞恥難當,身下陰道裏立刻抽緊了,我能感覺到洛風的手指粗長的輪廓,他抽動著,還在私處畫著圓圈,甜美的刺激也同樣發散著一圈一圈的快感,我已經不知道是痛苦還是享受了,我不敢去想,我不知道有多少次在夢裏幻想企盼過的情形,設想著有一天也許我也會像一個正常的女兒那樣在男人的身體下呻吟扭動,在男人粗大的陰莖抽動下被操得渾身發軟,我也有多少次在柔軟溫暖的被窩裏模擬著,用任何一種可以代替男人那東西的物件來滿足自己,然而此刻,這不是幻想,而是真真切切的事實,我被一個自己過去從未注意過男人無情地姦淫著,連掙扎的餘地也沒有,在他身體地下我是如此弱小,只能被動地忍受著他肆意地猥褻和強暴,我說不清自己究竟是什麼感覺,只覺得各種不同的刺激和快感在我全身各處湧動著、跳躍著、翻騰著,而洛風身體激烈狂放的汗水不住順著他結實的肌肉流在我的嬌軀上,我感到即將被強奸的恐懼,那是一種絕望感,因為到了這樣的時候,一切都將是註定的了,我逃不掉,我的身體也正在出賣我,我也在流虛汗,陰部早已氾濫成災,火熱、空虛、悸動轟擊著我,把我十年沒有男人而積累下來的渴求都統統從身體的最深處激發出來,我不時發出哼唧聲,洛風從上到下四處撫摸著我的軀體,他到處尋找每一寸會讓我難以抵受的性感帶,只要發現我產生任何一點反應就變本加厲地欺負那裏,由於我已經不再掙扎,所以他也不用再騎著我的身體來控制我,這使他更加遊刃有餘,他翻過來掉過去地把玩著我,從裏到外開發著我,我在他手裏象熟透的果子,等待他得意洋洋地摘采。洛風幾把就把我身上剩餘的所有遮羞布撕扯成爛布條,他撕得痛快淋漓,內褲和裙子被撕爛的聲音在房間裏淒厲刺耳,我充滿彈性的雪白肌膚和嬌小軀體頓時裸呈在洛風眼前,而我還能怎麼樣呢,我在巨大的恥辱衝擊下,被動地承受著他強加給我的快感,被強暴的恐慌和期待壓迫著我無法接受的矛盾,我無法抵抗洛風也無法抵抗自己,腦子裏一片空白,只有說不清的亂七八糟的東西襲擊我席卷我,這時候,洛風很快就脫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呈現在我眼前的陰莖和□黑一片的陰毛像一隻兇惡的巨大蜘蛛,醜陋不堪,我絕望地閉上雙眼,心裏充滿恥……突然,他不動了,我睜開眼睛,看到洛風冷笑著鬆開了我,他兩手握住粗大的陰莖,炫耀著,一切都彷彿是他在主宰,在他即將把那個黝黑發亮的龜頭接觸到我私處的一霎那,我猛然全身抽緊,胸口發酸,這樣的時刻曾經對我是有著怎樣的誘惑啊,想不到竟然是在今晚這種氛圍下發生了,那一瞬間,他狂暴地刺穿我,攜帶著狂風暴雨一下子插進我濕成一片的陰道,我淒厲地嘶喊了一聲,就被他肆意抽動的狂颶完全捲入無盡的深淵。洛風狠狠壓制著我柔弱的肩膀把我固定,他騎著我,他聲音扭曲了,他喊著" 操你操你,你知道我多想操你啊,現在你終於是我的了,憑你他媽再裝出一副他媽的清高樣,被我操的時候還不是一個爛婊子……" 他像是報復般譏諷我侮辱我,而我卻氣都喘不上來,我控制不住自己,我大聲呻吟著,我不是故意的,洛風每一次抽動都會讓我產生出痙攣的感覺,陰道緊緊包裹著他,他嘴裏的操字讓我所有的自尊心都粉身碎骨,我痛不欲生,我的身體在哭泣,我阻擋不住自己的身體在他一再姦淫下邁向高潮,那種恥辱感像人在內心的深處狠狠劃上一刀,然而流出的卻不是鮮血,而是不由自主地迎合和不要臉的扭動。多少年了,我終於再也不能保護自己,為丈夫守候這身純潔的身體,我曾經發誓要為丈夫保留的貞節如今在一個男人的姦淫下分崩離析,一隻羔羊在狼的踐踏和蹂躪下無能為力,我被撕裂成無數小片,被淫邪的分泌物淹沒,洛風精力驚人,一浪接著一浪地把陰莖插入我的下體,我失去了,很快就被推上峰頂,從小腹到陰道一種無比劇烈的觸電般的刺激感迅速擴散開,我不由自主地夾緊了洛風的大腿,全身顫抖不停,那時間持續了不知道有多久,我毫無意識地被高潮扔起來又掉下去,直到我能夠再次感到洛風絲毫不停地衝動時,我已經再也無法抑制自己內心的無奈和悲涼,放聲大哭起來。

……

那一夜,洛風呼吸沉重地睡在我的身邊,大腿還死死壓在我身上,山一般在一旁摟著我,睡得很香,而我呢,一夜沒有合眼,我無法入夢,揪心的悔恨和無邊的空虛令我無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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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到淩晨的署色從窗紗逐漸灑滿房間的時候,我近乎瘋狂地對著還在夢鄉的洛風喊:" ……" 就這一個字,我鼓了一夜的勇氣才喊出來。洛風猛然醒過來,他無疑看到也聽到我歇斯底里的喊叫,他僅僅愣了一秒鐘,然後就狠狠給了我一個耳光,用他那雙冰冷滲人的眼睛盯著我,一字一頓地說,
"
阿晴,我絕不會放過你的,你是我的!" 我的頭轟得一聲,無邊的恐慌黑黑暗頓時把我完全籠罩了。洛風起床很早,也許是司機這個職業的習慣吧,至少昨晚他有很深的睡眠,我實在支撐不住,到7 點多又睡過去,迷迷糊糊知道洛風穿上衣服,離開了我的家。這一覺竟然昏沉沉持續到下午,我在夢裏饑腸轆轆,渾身發燙,而且感到肌肉酸痛,我估計自己在發燒,就掙扎著爬起來想喝杯水,哪知道才直起身子,就一陣頭暈,頹然倒在床上,意識一旦清醒,難受噁心的感覺就越來越嚴重,後來我還是強打精神給自己喂了點退燒藥,我看見床單上斑斑點點到處是昨晚洛風留下來的精液的痕跡,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說不出是什麼滋味,我蜷縮在被單裏,腦子一陣清楚一陣糊塗,接連是斷續不絕的惡夢,又是自己在一個黑暗的房間裏驚恐萬狀地逃著,又是在一個滾燙的火爐旁看電視,又是洛風摟著我的脖子,手肆無忌憚地四處摩挲著,我難受極了,頭昏腦脹地熬了不知道有多久,朦朦朧朧聽到有人在喊我的名字,阿晴……阿晴,聲音很遙遠,也很熟悉,像是溫柔體貼的老公,又好像全叔,或者是洛風也不一定,好一會兒我才逐漸從昏睡中清醒過來,當我睜開視線模糊地雙眼,竟然看到洛風坐在我身邊,臉貼得很近,他粗糙的臉龐幾乎要挨著我的眼睛,不過我這會反應很遲鈍,洛風的形象在我腦海裏只短短停留了一瞬,我就再次昏迷過去。後來洛風告訴我,那兩天我身體非常虛弱,發燒很嚴重,而且滿嘴說著誰也聽不懂的胡話,他說是他在身邊照顧著我,喂藥,冷敷,擦身子,把稀飯一點點送進我的嘴裏,這些我都沒什麼印象,不過這場病持續了整整三天才慢慢好轉,後來我也清醒了,倒是每天三頓飯都是洛風從外面帶給我,每次都是洛風把熱氣騰騰的各種外賣端上床頭,他面無表情,讓我琢磨不透他的心思,那種表情給人以對什麼都滿不在乎的感覺,也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我發現我對洛風的戒備心被逐漸蠶食,取而代之的是複雜之極的心態,儘管我還無法釋懷失身給他的落寞感,也不會為他一反常態的周到照料有什麼感激,但顯然堵在心裏的那塊石頭一天天似有似無了。幾天後我已經基本恢復正常,可我卻無法說服自己去公司打理生意,雖然公司任何時候都忙得不可開交,可被強暴後的創痛卻一時半會難以癒合,洛風對我冷冰冰的態度始終視而不見,堅持每天來家裏伺候我,我發現他甚至已經配了一副家裏的鑰匙,出入儼然是這個家裏的一名成員,但我沒有理論這些,我知道理論也無濟於事,就像他蠻橫地把我捲入身下一樣,他不會在乎我究竟是不是情願的,而且,我整個人都變得自暴自棄,心裏充滿無奈,我更無法說服自己報警或者做出什麼更嚴厲的舉動,不知道是怕他還是別的什麼原因,全叔幾乎每天都打來電話問候我,有天晚上還來過家裏,在全叔面前,我差點哭出來。等我再次出現在公司,把自己收拾打扮得和往常一樣,已經是兩周以後的事了。洛風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有什麼過火的舉動,他一如既往在外人面前扮演著司機的角色,但我們雙方都很清楚,那種單純乾淨的關係絕不會在有了。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並不多,早晨他接我上班,晚上送我回家,我也閉口不提炒他的事,我知道自己做不到,他也沒有騷擾我,也許是對我和他那事發生後大病一場的反應心存顧慮吧,我們過了一段相安無事的日子。我不想追究什麼,被別人知道對我沒有任何好處,我不能讓死去的丈夫蒙羞,也不能給別人以茶餘飯後充當聊資的笑柄,我自尊心太強,受不了別人用那種淫邪和嘲笑的眼光來看我,所以我咬牙把這件事咽進肚子。而且,我的心態被徹底打亂了,相當長的日子裏我過得很難熬,我知道最初的時候我真的不情願,一個女人被人姦污所帶來的屈辱感令我心痛,但我畢竟是守了十年寡的女人了,再次與男人發生那種事,把我深埋在骨子裏的需要無情地挖出來,使我在被損害被污辱與無法自拔的渴求之間痛苦地掙紮,曾經寧靜和諧的獨居生活完全被撕碎了,我想,這也許是我沒有炒掉洛風的原因吧。我對洛風恨不起來,我擺脫不了內心深處那種不敢放在陽光下審視的骯髒心態,我為此深深感到絕望和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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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和大未來公司的並股談判在全叔的操持下進行的極為順利,根據一家權威財務公司的資本審查,大未來公司和雅妮兒公司的資本相差不大,並股後我的股本會稀釋到20%,而大未來公司董事長韓佐紅的股本占19%,剩下的是40多個小股東,我依然牢牢佔據第一大股東的位置。全叔的目的是通過我個人的控股進而控制整個大未來的資本,我對大未來公司在擁有絕對超一流業績的情況下接受並股建議曾經有過懷疑,好好的幹嘛要讓別人來控股自己的企業呢?不過全叔說這是大未來公司基於對將來事業發展的需要等等,我對全叔是絕對信任的,所以在這個問題上並沒有深究,這也許和我們的考慮一樣,雅妮兒公司在效益上也是絕對優良的資產,本來也同樣不需要並股,不是也接受了談判條件嗎?生意上我懂得不多,但我對全叔的信任讓我毫不懷疑這宗並購的必要性,最後,雅妮兒和大未來的兩大股東的見面終於提到了議事日程。那次見面被安排在本市最豪華的五星級酒店,一切都是全叔在操持,我想如果沒有全叔,公司要在我這樣傻乎乎的女人經營下不知道會辦得多糟呢,我還是幸運的。在將近1000平方米左右的巨大宴會大廳裏,雙方談判代表總共才五個人,大未來公司是董事長韓佐紅和財務主管鄭聞西,我們這邊是全叔、我和洛風,洛風是司機的身份,並不參與這種規格的工作。說真的,我第一次見到韓佐紅的時候表現很尷尬,他身材、長相和談吐都像極了我死去的丈夫,所以我當時愣在一旁,呆呆看著韓佐紅驚訝地講不出話來。韓佐紅顯得異常年輕挺拔,結實修長的身材充滿朝氣,他笑呵呵講道:" 總,怎麼,你是不是覺得我今天穿的彌爾頓西裝尺碼小了?哈哈," 連是我的姓,我叫連雨晴,不過好多年沒有人叫我的名字了,要麼叫我阿晴,要麼叫我連總,沒辦法,中國人認為稱呼別人的全名是很不禮貌的事兒。我臉一紅," 不是啦,我只是覺得你像我認識的一個人而已,不好意思。" 韓佐紅身邊的鄭聞西身材矮胖,臉上疙疙瘩瘩一看就是好吃好喝的那一類人,第一次見面他給我的印象並不好,這個人過於精明,從裏到外表現出市儈和奸商的感覺,好在有韓佐紅在場,輪到他發言的機會並不多見。我和韓佐紅談得很投機,應該說我很喜歡和他談話,他風趣、機智、言語之中充滿了對生活和事業的熱情和健康穩健的心態,這些都和我丈夫當年出奇地相似,我很多年沒有和人有過如此投緣深入的交流了,我們兩個都很興奮,甚至連全叔都已注意到這一點,他好幾次偷偷怪笑,弄的我很不好意思,頓覺自己有點失態,一點也不像平常的自己,特別上不久前還深陷在被傷害得情緒裏。難道僅僅是因為韓佐紅象丈夫這點原因嗎,想著想著不由得心也淒淒惶惶得六神無主。這時候,我無意中回頭看了洛風一眼,猛然發現洛風眼睛裏發出灼人轀怒的表情,不覺一陣心慌,那種表情分明充滿惱火和嫉恨,讓我一下子忐忑不安起來。從這以後,我總覺得洛風就這樣在背後狠狠盯著我,我心狂跳,一種恐懼感襲上心頭,我突然發現洛風很可怕,本來已經平靜下來的心態突然就被他攪亂了。我藉口去洗手間想避開洛風一會兒,也順便想讓自己平靜下來,樓上已經開好了房間,那是為了談判而專門安排的,我逃命似的氣喘吁吁奔跑到樓上,用磁卡刷開房門,心猶未定地喘著粗氣,我不知道怎麼了,洛風那種咄咄逼人的眼神好怕人……,等到心略微平靜了點,我才要準備下樓,門突然被打開了,我一回頭,正好看見洛風也出現在我房間的門口,正冷冷地看著我,我一下子心慌亂如麻,囁濡著說:" ……洛風,你上來幹什麼?" " 我不能上來嗎?" " 不是,……我馬上就下去,談判還沒結束呢!" 我儘量讓自己顯得自信點,面對這個不久前剛剛強暴過自己的男人,怕,怕無論如何不是抵抗他的辦法。洛風啪地摔上了門," 你對那個小白臉好像印象很好嘛!" 他臉色陰沉地低聲說。

"
這不關你的事!" 我的聲音掩飾不了內心的畏懼感,我真的怕洛風,我感覺得到。

"
不關我的事?" 洛風猛然用力托起我的下巴,惡狠狠地問道。

"
洛風……你幹什麼!" 我慌忙去推洛風的手想把他推開,但洛風卻狠狠一個耳光抽在我臉頰上,我啊得一聲慘叫,被巨大的抽打掀向後仰,腳下失去平衡,倒退幾步,倒在淡灰色的純毛地毯上。好疼,我眼淚頓時湧出眼眶。

"
你憑什麼打我……你欺負得我還不夠嗎?" 我捂著發燒的臉,聲音都在顫抖。洛風兩步跨到我面前,抬腳狠狠踢在我小腹上,一陣劇痛從小腹上爆發,我呻吟一聲,幾乎昏厥過去,再也說不出來話了。洛風一把拽住我雪白色的真絲圍巾,用力把我提向上,然後一使勁,我就被洛風撂向身後的席夢思床墊上。

"
讓你談判,我先幹了你再說!" 洛風狠狠喝道。

"
不要啊……" 我拚命從床上掙扎著想爬起來,但洛風迅速撲了過來,兇狠地把我壓在身下,譏刺著拍打幾下我的臉頰," 很痛是嗎?真抱歉,我這人經常沒輕沒重,稍微忍會兒,很快就不痛了," 變說,一絲凝重的冷笑結霜般附著在臉上,我清楚自己反抗不了他,我只能一動不動,拚命忍受著想嘔吐的翻浪感,整個身體都不由自主地向中心蜷縮,不過,很快,漸漸地小腹開始輕鬆和舒展了,痛感在身體裏千回百轉,不知不覺被膨脹地舒暢所代替,我的臉也能夠不再抽緊,也能比較平穩清晰地發出聲音,奇怪的是,被毆打後的自己的身體儘管虛弱無力,卻明顯感到某種恬美的快意,血色熱辣辣從小腹以下滾滾而上,在嗓子和臉上開始膨脹,我能感到自己一定有了紅暈。洛風把手伸進我的上衣領口,淺紫色半透明的薄紗襯衣被他黑裏透紅的手腕高高撐開,透過房間暖黃色的燈光可以看到他的手指在我的胸脯上滑動著,我緊張極了,伴隨著乳部被猥褻玩弄,我的私處沒出息地開始膨脹發熱,變的又暖又濕,甚至能隱約感到它在不要臉的分泌著粘稠的液體,把內褲貼近陰唇的那部分浸得濕濕的,被吸附在陰部,我如蟻附蛆地扭動著,徒勞無功地想從洛風屁股地下掙脫出來,但洛風卻一把卡在我纖細的脖頸上,一用力,我就被嗆得咳嗽,臉頓時被憋得通紅。我驚恐地用力去推他,卻導致他再次一巴掌扇在我的臉上,我哼了一聲,腦子裏一陣發昏,眼淚被刺痛的耳光濺起來,沾在睫毛上。

"
洛風……別打我……我好……好疼!" 我怕,洛風是個什麼都能做出來的人,我甚至感到如果我違逆他的要求,他一定會掐死我,我不敢再抵抗,就像那次一樣,我知道即使再掙扎也無濟於事,所以我強忍著臉上火辣辣的疼和全身各處野火般滋生的欲火,滿含著屈辱,任由洛風肆意欺侮。他就像魔鬼一樣,周身都散發著咄咄逼人滲入骨髓的淫邪感,他對我最怕挑逗的地方早已不陌生了,而且他也無所顧忌,把我的長裙從腳裸推上去,露出濕淋淋打著褶皺的內褲,我不能抵擋內心被出賣的羞臊,裏面強烈的刺激感又酸又脹,一絲熱乎乎的分泌物無法阻止地流出來,我難過極了。洛風嘿嘿笑道:" 阿晴呀,我的阿晴,看你濕成這樣都不知道主動頭懷送抱,還在那裏假正經,一臉貞節烈婦的樣子,其實還不是個騷貨,碰不得男人的爛婊子嘛!" " 不是的!……不是的!……" 我抽泣著,反駁著,聲音壓抑而怯懦。洛風從心眼裏蔑視我,我在他眼裏是這樣的微不足道,所以他根本不會懂得我的感受,依然把一切恥辱都強加於人,不會憐憫,而我自己也不爭氣,原本就無數次機會可以擺脫他的我,竟然在他的猥褻和糾纏裏像羔羊一樣默默承受,難道真是他說的那樣,是我自找的嗎!他輕輕把內褲推向一邊,我不由得發出了無奈的歎息,自己最寶貴的貞節再一次暴露在他的淫威之下,洛風嘴裏噴著濃烈刺鼻的煙草味,一點點解開了自己的褲帶。在被刺入的時候,強烈的痙攣使我拚命抓緊他的胳膊,嘴裏發出令人心碎的哭喊,巨大的快感左右著我,使我雪白的肉體在洛風身子地下戰慄地扭動……

……

痛苦在虛汗歷歷的喘息中無聲無語,我發現自己在洛風面前是如此軟弱無力,無邊的黑暗籠罩著我,使我在快感中絕望,心房跳動著在空曠的四野發出震耳欲聾的破碎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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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房間裏驟雨初歇,無可奈何的殘花敗葉在床單上隨處凋零。洛風以沉默的方式表達完他對我既完全又明確的佔有權之後,沒有絲毫拖遝就提上褲子摔門而去,我很久才從麻木悲傷的心緒中擺脫出來,強打精神,仔仔細細把自己收拾乾淨,把被洛風蹂躪得起了褶皺的上衣和長裙捋平。還要下去接著談判呢,可我整個人都充滿混亂與疲憊,真不知道該怎麼才能把自己掩飾得不露痕跡。我在鏡子面前把臉上淚痕擦拭乾淨,又重新補好妝,才猶豫著向樓下走去。韓佐紅微笑著對我說:" 連總,還好吧!" 我想是自己去的時間太長了,這是很不禮貌的事情,忙道歉:" 韓總,真抱歉,耽擱您的時間了,""哪里,我忽然發現能在這麼優雅的環境期待像你這樣漂亮的女人,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韓佐紅用玩笑的口吻表示來解除我的尷尬,這讓我充滿感激。

"
我甚至認為我們之間的談判已經不需要在進行下去了," 他樂呵呵地樣子,簡直和丈夫當年一個摸子。

"
為什麼?" 我感到非常驚訝。

"
我們談判是為了雙方的利益,而我將要和像你這樣充滿魅力的女董事長合夥發展我的事業,當然,還有生活,那可是付出什麼代價都是劃得來的哦," 滿臉洋溢著真誠和喜悅,不能不讓我體會到他從心眼裏對並股充滿著憧憬。韓佐紅的表現多少給還沉浸在方才和洛風的事所造成的陰影中的我以安慰,我很感激,對他產生了從未有過的好感,所以接下去的談判變得非常順利,我們雙方在切身利益上都沒有過于強調,完全占在雙贏的立場上考慮問題。終於就並股過程中所涉及到的所有問題達成了框架協議,剩下的就是全叔和那個鄭聞西進行具體的測算和結構調整。一切都妥當之後,我在十二樓的鳳凰廳宴請韓佐紅,我盡我所能鋪排了輝煌豪貴的場面,一方面是為了韓佐紅,另一方面也是安撫和發洩自己抑鬱在心裏的屈辱感,整個豪宴耗資接近十萬,我對自己大異於往常的豪奢萬分驚訝,而韓佐紅和全叔也對我今天的舉動狐疑不解,可我不在乎,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過丟臉的舉動,我確實醉了,那個晚上,我醉得人事不醒,怎麼回得家也不清楚。迷糊中我只覺的心好痛,我想我被毀了,被我自己毀得粉身碎骨,變成無數零碎齷齪的碎沫,被熙熙攘攘的人群踩來踩去,化了灰化了塵。淩晨醒來,冰涼的陽光已經把月白色基調的臥房照得發澀發幹,房間酒味熏天,空氣也彷彿被凝結成污濁的透明體,令人作嘔,宿醉的頭痛還沒有完全消退,所以當我睜開眼睛,立時就感受到一絲絲刺痛從眼角膜直入大腦。我忽然發現身邊躺著一個人,頭髮支棱著,肌肉發達得冒油,是洛風。我當時就氣得渾身發抖,正想責問他,昨天的一幕突然浮現在腦海裏,到了嘴邊的話被硬生生咽了回去。我違逆他抵觸他只能招惹更多的侵犯,就像昨天一樣,而且我仔細看看自己,昨夜他似乎也沒有把我怎樣,就強忍委屈,穿上睡衣去盥洗室。一個人洗了澡,又流了會兒眼淚,不知道怎麼面對洛風。等我出來,洛風也醒了,他不知從哪兒把丈夫穿過的睡衣翻出來給自己穿上,正津津有味地看早間新聞。我看到他穿著丈夫的睡衣,不覺又是屈辱又是難過,我覺得自己對不起丈夫,回頭看了看掛在牆壁上的丈夫的遺照,真想摘下來,我不想讓他看到我現在這個樣子。洛風見我出來,舒服地擺開雙臂," 來這兒,陪我看會兒電視,我可是伺候了一夜哦," 他完全把自己當成這裏的男主人了。

"
對不起,我還要上班呢,馬上就遲到了," 我猶豫了一下,用商量的口吻回答,洛風給我一種強烈的壓抑感,我真的從心裏怕他。洛風臉色一沉,用手指做了個過來的姿勢,態度堅決而蠻橫。我只能順從他,我怕他再欺辱自己,所以能遷就就遷就,有過了第一次,就好像好多年以前把自己的處女身獻給丈夫一樣,那種心跳如潮的單純到後來就再也找不到了。我謹慎地坐到洛風身邊,洛風體氣很重,彌漫在我周圍,全身無處不散發著一個粗獷男人所自然流露的野勁,他臉上漫不經心,盯著我,手很隨便地伸進了我的睡衣,我沒辦法抗拒,只能默默忍受著那只粗糙的手肆意摸索,後來我臉慢慢紅了,心跳也被他挑逗的開始加速,我以為他會再做我,所以由不得大腿根發酸發緊,可他摸了我一陣就放棄了。

"
走吧,我知道你今天有正事!" 他出人意料地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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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鑲嵌在紅木雕花框裏的鏡子在柔和的燈光下閃爍著朦朧的光影,剛洗完澡濕氣還沒有完全散盡,衛生間顯得清爽,嗅起來還帶著濃濃的香水味道。我看著鏡子裏的自己,豐腴嬌小,無處不透著中年少婦成熟圓潤的氣質,即使不久前經歷的那場大病,也沒有絲毫倦容和憔悴。那種顧影自憐的心理不由生出千種愁緒來。洛風百無聊賴的樣子踱到我身後,一把摟住我,濕濕的舌頭舔在我嘴唇上,我微微掙扎一下就放棄了,現在做什麼都已經來不及,無論是面對洛風、還是面對自己,只能聽憑他擺佈,他邊親我邊隨意上下撫摸著,直到我面紅心跳不能自持,鼓著勇氣在他懷裏掙扎出去,才嘿嘿笑著出門開車去了。我悵然若失,看著他矯健的背影心裏一片迷惘。並股談判成功的消息很快就傳遍整個公司,鑒於對公司長期發展所起的深遠影響,所有的人都是把這件事作為一個喜訊來談論和傳播的。而作為一切計畫的始作俑者,全叔,也被看做公司有史以來最具有貢獻的人物,這也讓我感到欣慰,畢竟,有了全叔,才能使我在如此低迷彷徨的狀態下艱難度日,如果沒有他,我自己一定沒有力量打理雅妮兒的裏裏外外,我並不是一個既幹練又會操持的女人,從小到大總是養尊處優,從少女時代一直到嫁人,我甚至連自己帳戶上究竟有多少錢都常常搞不清楚。並股開始正式進入操作階段,全叔忙得不可開交,而我卻一點忙也幫不上,變得很頹廢,整天神思恍惚,而且我越來越感到自己陷入不能自拔的深淵裏,洛風盯我盯得很緊,在他的陰影裏,我彷彿變成一隻折斷翅膀的金絲鳥。我隱忍了這一切,至少這種囚籠般的日子比起從前寂寞孤寂的生活總是要好過得多,因為這一點,我心裏的自卑感越發強烈,在洛風面前幾乎抬不起頭來。我開始鄙視自己的不貞和墮落。洛風也漸漸變本加厲,他變得不放過任何一個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碰我,他是司機,要想獲得這樣的機會並不難,而且他也有家裏的鑰匙,晚上多數時間會賴在我的床上,而且他越來越粗暴,對我幾乎沒有任何顧忌肆無忌憚,我的軟弱使我已經對自己的處境無能為力,在心理上、在肉體上都被他牢牢佔據,開始我僅僅是被動的忍耐,到後來我不由自主被捲進洛風強烈的欲求中,夢魘般的屈從和恥辱在我心裏烙上了苦澀的陰影,但同時,被洛風狂野的玩弄使我深埋在肉體裏的欲求逐漸覺醒,悵然默認了洛風對我的佔有。兩點左右,我送走為一周後即將舉行的並股現場會而邀請的新聞記者,終於能夠坐下來喘口氣。全叔已經在大未來公司作資產對帳三天了,這幾天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物幾乎都是我自己在處理,能夠勉強給職員們條理明晰的安排就已經使我竭盡全力。韓佐紅幾乎每天都會打來電話,這個人細心周到,甚至有一次送來九千朵玫瑰,這件事在公司被當做頭條新聞,我心裏壓力陡然增大,不過幸好,洛風被臨時抽給全叔開車,這自然給了我幾天喘息的時間。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公司整個財務系統陷入困境,幾家大戶單子都是公司墊資操辦的,而結算卻遲遲不能到位,我初步估算,就有接近800 萬的現款在帳外周轉,儘管從業務來講並不算反常,但對一向不問經營的我無疑是棘手的問題。我打過電話給全叔,全叔的回答是不要操心,他心裏有數,我也只好作罷。不一會兒,韓佐紅又打來電話,約我晚上一起吃飯,我想反正洛風也不在,自己也很喜歡佐紅,就沒有推辭。佐紅在紅雅餐廳定了位置。紅雅餐廳向來是情侶幽會聚集所,生意人很少光顧,因此它在裝修上也極盡浪漫抒情之能事,無處不體現著煽情萎靡的風格。這裏也是我在本市唯一沒有光顧過的餐廳,在這裏我感到很壓抑,我封閉鬱悶的內心世界多少對這裏有種排斥感。但今天是和佐紅一同來的,也就遷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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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和佐紅在一起感到時間過得很快,也許是身邊如泣如訴婉轉柔情的小提琴聲吧,也許是周圍所有來這兒過渡浪漫夜晚的男男女女們都洋溢著鶯歌燕舞的笑顏吧,也許是佐紅溫存款款無處不在的體貼入微吧。那個晚上,成為我長久以來所未曾感受過的恬美舒暢,一個人壓抑沉寂的生活,洛風強制佔據在我心靈淒冷幽閉的黑暗角落,渴望一種被保護被愛慕被尊重被哄被順從的撫慰,這一切都在佐紅直白表露的款曲中得到滿足,佐紅不像洛風那樣野蠻強悍不顧一切,他絕不會有絲毫忤逆和違背我意願的舉止來侵犯我脆弱單薄的自尊心,他像一個認識我多年的老朋友那樣熟知我所喜愛欽慕的一切,最重要的是在那張和我丈夫一個摸子刻出來的俊俏的臉上,無處不表現出各種可人的表情,他的笑、他的認真、他的調皮、使壞、滑稽等等一切都讓我體會到當年和丈夫生死相戀的少女時代,在和佐紅在一起的那短短幾個小時的時間裏,我有幾次幾乎滿眼熱淚地感受著他的熱情,像沙漠被拷幹的水囊、冬天皸裂的手背一樣真情享受著他沁入肺腑的甘霖,當那頓美妙無比的晚餐終於彈盡糧絕不能給我任何一個再繼續逗留下去的理由的時候,我已經徹底變成一個熟透的果子,心搖神蕩在佐紅驚心動魄的童話世界裏落下來,佐紅說我好像他童年時代最喜歡的女朋友,我就問她現在什麼情況,佐紅說那個女孩子十年前就病世了,我也告訴他像極了我當年的丈夫,說到這我就忍不住的掉眼淚,佐紅就寬慰我給我用雪白精緻的手絹擦眼淚,一個男人能保持一快如此整潔乾淨的手絹真讓我感動。我真的捨不得離開,佐紅也沒有分手的意思,於是他提議去他家裏看畫,面對佐紅的提議,我拚命偽裝的矜持風範和外表都變得可憐巴巴不堪一擊,我回答他的聲音小的就像蚊子的歌唱,我還能怎樣呢,我完全被佐紅俘虜了,順從得令人憂傷。直覺使我知道,我會深陷在他翻雲覆雨的勾引裏,像只歡快幸福地投向蜘蛛網並渴望被網住的美麗飛蛾。佐紅在本市有一棟還是修建於租借時代的舊式別墅,經歷了滄海桑田的巨變和上百年淒風苦雨,別墅在他的手裏被修繕一新,這些都是佐紅告訴我的,儘管我身價也是千萬之巨,但我也從來沒有見識過這種歐式風格的私家別墅,輝煌在流光飛舞中傲然屹立在西班牙弗朗哥時期精巧濃郁的藝術風格裏,體現土耳其民族藝術的地毯沿著腳下向前伸展,兩邊四處是十八世紀古典主義寫實派繪畫作品,佐紅不厭其煩地給我講解這些繪畫作品的淵源和藝術價值,然後就邀請我去餐廳,從酒櫃裏挑選出一瓶充滿田園風格的苦艾酒,取出兩隻水晶杯為我斟上,我像驕傲的公主一樣享受著佐紅精心侍弄的一切。

"
阿晴,乾杯!" 佐紅臉上彌漫著迷人的微笑。


TOP




十、

" 佐紅,我可先對你說,我可喝不了酒,你別灌我!" 面對這個宛如丈
夫的男人,我心裏千回百轉,深深被他吸引著,成熟豐美在體內膨脹著,全身都
在燃燒著被他挑起的火焰,話語也開始不由自主回應著他的挑逗。

" 不灌你,絕對不灌你,你看你,酒還沒喝臉就紅了,小傻瓜,知道嗎,你
臉上的紅霞好誘人的!" 他輕輕用杯子碰撞著我的杯子。

我心搖神蕩,嬌弱無力羞澀地彷彿是個初解風情的女孩子," 你取笑人,誰
臉紅了,都是你滿屋子的紅蠟燭熏得!" 我掩飾不住內心抵擋不住的羞赫,在佐
紅面前臉頰越發滾燙。我知道,當自己走進這個金碧輝煌的古老別墅,就無法抑
制內心深處柔腸百結的愛意,被眼前的俊俏男人弄的神魂顛倒不能自持。

" 小傻瓜,你以為我不懂得你心裏想什麼呀?" 他笑眯眯地邊品味酒邊伸手
輕捋我的發捎。

" 你說什麼呀,討厭,你說我心裏想什麼?" 我突然胸口被什麼堵住,心臟
被羞澀捏成稀軟的泥巴。

他越來越靠近我,近得令我擔心劇烈跳動的心房是否會被他發覺,他伸手刮
我的鼻子,調笑著說:" 你在想,要是他這會兒親我,我究竟是該踹他一腳呢還
是咬他一口?" 他的臉上浮現著壞壞的笑意。

" 去你的,兩樣我都沒想過!" 我被佐紅一點點入侵之下,隔阻我們之間的
距離在迅速縮小,那種壓迫感讓我想起就要被品嘗的金鯉魚,在淺淺的水池裏無
可奈何的掙扎,拚命抑制著火熱的呼吸。我強裝鎮靜地反駁他,臉上越來越熱,
熱得讓我感到自己細膩白淨的臉頰上幾乎把心裏所有難以啟齒的被疼愛被撫慰的
欲求一股腦寫上去,給佐紅審視、欣賞,為他開花為他染紅一江春水。

" 兩樣都不要?那就是說你的確在考慮如何對待我吻你的這個打算嘍!小傻
瓜,你說說,你想怎麼樣?" 佐紅抓住我的話把子不放,他幾乎緊緊貼在我的面
前了,佐紅似乎是個不抽煙的男人,我們之間相距是如此的近,我甚至能聞得出
他嘴裏發出的清淡單純的口味,那口味讓我心裏充滿踏實,和我急促的呼吸混合
在一起,凝聚著吸引著燃燒著。

" 我可沒想過讓你親我,你想得美!" 我拚命做出矜持的態度,這時候我幾
乎把脖頸子向後仰著以避開他咄咄逼人的俊臉,那張臉讓人心疼,使我全身發軟,
我再一次在意識中把他和丈夫的影子合面似地攪在一起,曾經滄海的婚姻給了我
太多的美好回憶,竟然在此時此刻被佐紅燃燒到了沸點,一個不小心就會升騰鼎
沸,把自己捲進深不可測的激情中去。

佐紅輕輕一笑,把杯中酒仰脖喝盡,然後把杯子隨手丟在地毯上,這樣他就
騰出了兩隻胳膊,很自然地把我包圍在他真摯溫暖的懷抱裏,笑呵呵地繼續逗我,
" 你沒讓我親,可如果我一定要親你,你該怎麼辦?" 該死的佐紅,他非要把人
羞死不可,讓我怎麼回答他啊,在這樣溫存動人的時刻,洛風給我造成的傷害早
已被丟在腦後,唯一左右我開心與摯愛的是佐紅一意孤行的入侵,他抱著我,嘴
唇幾乎已經快要挨著我的嘴唇了,使我在他堅實有力的擁抱中膨脹飛升,全身虛
無縹緲,安靜的房子裏就只聽見我喘息的聲音,我相信佐紅一定聽得到,我更加
不好意思,死佐紅,要親你就直接親嘛,非要把這些讓人耳紅心跳的調情話翻來
覆去的玩味。我抵擋不住了,聲音顫抖地反問他:" 那你想,想讓我怎麼對你!
" " 這樣嘛,只要你把杯子裏的酒一口氣喝完,我就嘛聽你的嘍!" 佐紅邊揶喻
著我,邊信手在我光滑的脊背上畫著園,那感覺好酥麻,完全使我不知所措。

我努力矜持著維持著自己不讓自己沒出息地被他征服在雙臂之間,到現在為
止我似乎還不能無所顧忌不顧一切地投入,莫名的抵觸感還埋藏在心靈最深處蠱
惑著阻止著。" 可是你說的,我喝了,你不許像現在這樣," 我好整以暇地威脅
說。

" 好啊,好阿晴,讓我看看你喝酒的可愛樣子,一定好雅致好迷人!" 佐紅
眼睛裏閃爍著奪人心魄的光芒,手一刻不停地在我脖頸和纖腰之間遊走著。

我猶豫著看了看手裏的苦艾酒,那酒在燭光下晶瑩剔透變得像浮想聯翩的童
話故事,然後我鼓足勇氣一仰脖子,把滿滿一杯酒灌進了喉嚨裏,我知道,這酒
一喝下去,自己可能就連最基本的支撐也沒有了,但我還是義無反顧,也許是佐
紅酒不醉人人自醉的奪人風采吧,或者是丈夫的影子在從中作祟吧,潛意識裏委
身與他的衝動和渴求讓我不計後果,拱手把最後的主動權交到了他的手裏,等待
他的判決," 我真喝了,你看看,一滴都沒剩下!" 我笑了,笑裏甚至象小女孩
般充滿調皮狡黠。

佐紅一臉驚訝地表情,完全不相信的樣子," 喝幹了嗎?不像,你把手舉高
一點,把杯子向下!" 他要求著。

我不知道他想作什麼,順著他把胳膊舉高,把酒杯口向下,真的一滴也沒有
泄出來,我才得意地說:" 看,雖然我酒量不好,可是我很勇敢哦!" 沒想到佐
紅突然使壞,他借摟著我的便利條件,趁我向上乍起胳膊的機會,忽然把臉埋在
我的腋下,舌頭使勁舔著我的腋部,悴不及防的我被遽然發生的騷癢刺激得驚呼
起來," 討厭,死佐紅,你做死啊!" 我使勁捶打佐紅的肩膀,推他掐他,可他
不依不饒,胳膊根部劇烈的癢感一下子把我弄得軟作一團,忍不住咯咯笑了起來,
" 不要嘛,不要……" 最後我不得不拚命抓牢他厚實的肩膀以保持自己不要癱軟
下去。

直到被他欺負得喘不上氣來,他才心滿意足地把臉探出來,得意洋洋志得意
滿,雙手依然緊緊摟住我苗條的細腰。

" 嗯,很香,經過鑒定,本人確定沒有狐臭!" 他笑嘻嘻胡說八道。

我喘息連連慵懶無力,嬌嗔著埋怨著:" 你怎麼這麼壞啊,說好喝了酒就放
過我的,你還變本加厲,親人家那裏,說,怎麼罰你!" 剛才腋部奇癢無比的感
覺讓我下身一陣陣發脹,酥麻如電的刺激感從腋下一直發展到整個大腿根部,我
從來沒試過這裏竟然讓給人以如此強烈的觸動。心臟也被重重打擊,在佐紅懷裏
羔羊般羞澀難當。

佐紅白皙的臉上也泛起潮紅,雙手用力把我摟緊,我忽然感到他大腿根部也
湧起堅硬膨脹的感覺,熱乎乎地頂著我,這讓我無地自容,扭動著想從他懷裏掙
脫出去,同時把臀部向後,害羞地躲避著。

" 罰我?好啊,我早想被阿晴罰了,這樣,罰我把你嘴裏的酒都喝回來,作
為我不守諾言的下場!" 他一本正經,裝作很認真的樣子。

我感到佐紅的手慢慢從腰部送開,才以為他打算放開我的時候,他竟然把手
順著背部向上摸去,我猜不出他要幹什麼,直到他小心翼翼拉扯我無袖長裙後面
的拉鎖,才陡然緊張起來。但我已經無力自拔了,即使發覺了他的企圖,我也沒
有勇氣阻止他,只能任由他輕輕向下拉動鎖鏈。

" 你真的很壞!" 我柔聲道,脊背後面已經發涼,被熔化被揉碎被剝開,我
猜想背部已經暴露在粉紅色的空氣裏,佐紅同時撫摸我的臉頰,脖頸,像王子憐
惜溫柔地疼愛白天鵝般令人陶醉欲眠。

" 你把我當笨女人啊,我喝都喝進去了,你怎麼能再從我嘴裏喝回來,瞎說!
" 我面紅耳赤地笑著,雖然我懂得他話外的意思,可我怎麼好把他的話接上茬呢。
鎖頭已經被拉到水平線最低的位置,那正好是我臀部以上腰部以下的地方,佐紅
順手就摸進去,肆意挑逗著把更多更難以抵受的電流輸入在我豐潤的屁股上。

他臉上溫情脈脈," 阿晴,說真的,第一次見到你,我就知道,總有一天我
會……" 說著,他突然不出聲了。

酒精逐漸開始在我身體裏發揮作用,熱辣辣蒸騰在我柔弱鮮美的肉體裏,我
在騰雲駕霧的快意中如癡如醉。我詫異地問道:" 總有一天你怎樣啊?" 佐紅詭
異地一笑," 總有一天要親手摸摸你渾圓嬌嫩的屁股," 說著,他也咯咯笑起來,
笑的時候也不放手,依然揉捏著那堆軟溫如棉的部位。

我嬌羞不已,醉意更深了," 討厭討厭討厭,沒臉沒皮,沒羞沒臊!我才知
道佐紅原來是這麼個厚臉皮的人,哼,不理你了!" 我佯裝生氣來掩飾自己被他
摧發出的無邊春意。

" 知道我多喜歡你嗎!" 佐紅輕輕傾訴了一句,就堅決有力地把嘴唇貼在我
濕潤厚實的嘴唇上。

我不由嚶的一聲,血很快湧上來,從嘴唇上傳來無比敏感的接吻滋味,久已
不曾體會過的幸福與震撼恍然而生,幾乎把搖搖欲墜的肢體蒸發到九霄雲外。

在美妙甘美的舌交唇繞中翻滾著無窮無盡的如潮欲望,催逼著酥軟嬌柔的肉
體在酒精和溫柔勾兌的醉意裏昇華。佐紅邊親我邊一刻不停地加強他逼人的攻勢,
他的手把鬆動了的裙領推卸到兩旁,把我雪白圓潤的肩膀輪廓剝離出來,我毫無
抵禦的氣力,在朦朧恍惚中感到長裙一點一點脫離自己的身體,他仔細小心地擺
弄我的胳膊,把臂膀從長裙的袖筒中解脫出來,我感到身體一滑,裙體順著我爛
熟在他手心的嬌軀上滑下去,無聲無息地落在地毯上。

我發出蚊蠅般細小的呻吟,把頭埋進他鎖骨上不敢面對他,初戀般美好的感
受使我純潔無華又嬌羞之極,在他細緻冗長的親吻中熔為液體。

背後發出啪得微響,胸罩也不知不覺被他扔到一旁。

他鬆開我被親的發紅的唇,那迷人的微笑依然令我如沐春風," 阿晴,看看
你自己,現在你已經是我擺上廚案的小羊羔了,可要乖乖的不許不聽話哦,等我
好好吃你!" 他的語言彷彿天籟之音,從遙遠處隱約傳來。

" 你呀……真讓人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歎息著,把自己豐腴雪白的乳房緊
緊貼在他胸前,大腿根部濕熱的液體無法抑制地蔓延湧動,我渴望被佐紅佔有,
我急切等待著他進一步的舉動。

他把我抱了起來,擱置在齊腰寬闊的歐洲風格的餐桌上,顫巍巍的乳房閃爍
著潔白的光輝隨著佐紅安置我的動作一起一伏,此時的我已經完全不能主宰自己
的命運了,爛醉如泥,只有腦子裏還保持著清醒的意識,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
就像餐桌上鮮美可口的晚餐,就要獻給佐紅來享用了,我無悔,甚至連半推半就
的偽裝也沒有過就這樣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獻出去了,白花花誘人的我平躺在平滑
冰涼的桌面上,兩腿從桌邊耷拉著,佐紅輕輕分開我無力擺動的大腿,下體緊貼
在我白色的蕾絲內褲上,眼睛裏滿是著迷的樣子。

" 佐紅啊!……" 我迷糊著喘息著呼喚著他的名字,等待他佔據我已經不再
貞節不再乾淨的領地,也就是在此刻我突然被撕扯傷疤的劇痛感惡夢般死死攫住,
對佐紅的愧疚感突然變得如藍光般強烈,彷彿我苦守十年冷清淒涼的生活就是為
了他而存在,但卻在最後的塵封中丟掉了最寶貴的東西,被洛風骯髒的生殖器玷
汙過的下體如今還有資格去享受佐紅真摯無雙的疼愛和保護嗎?我傷痛欲絕,眼
眶裏滿是悔恨的淚水。

就這樣被榨得出汁液的身體裏流淌著被揉搓被充實被欺壓的欲望和歉疚悲傷
的痛悔感水乳交融使我緊緊咬著自己的牙,感受著酸脹的陰道壁在迅速分泌著快
活希冀的液體。

佐紅卻完全沒有注意到我情緒上的巨大變化,他像揉面那樣愛不釋手地玩弄
著我飽滿起伏的乳房,乳房在他手裏無可奈何的發酵,饅頭般熱氣騰騰,乳頭變
硬變粗變得顧不得羞恥地挺立著,我已經難以自持,我喘息著扭動著腰身,陰部
在磨蹭著佐紅堅硬厚重的下體部位,我哀聲呼喚著他," 佐紅,你可別辜負我,
別欺騙我,我就是給了你也沒有關係,我並不是什麼碰不得的女人,但你千萬別
拿愛我來當理由,我受不起這樣的傷害……" 我呐呐自語,在最後時刻等待焚身
撲火,為自己愛的這個男人燃燒成灰。

" 阿晴,我真的愛你,這不是勾引你上床的藉口,你要是不相信我,我們現
在停下來,也還來得及,我會用將來的行動來向你證明我的愛的!我發誓" 佐紅
激動得承諾著,下體隆起著脹大著令人心碎。

我搖搖頭,笑了,我充滿幸福地對他說:" 你啊,這麼老實,怎麼給人當老
板,還動不動就發誓," 我心裏湧起萬千柔情,覺得眼前的佐紅突然像一個孩子,
可憐巴巴的惹人憐。我輕輕喘息著,臉上潮紅灼熱醉眼惺忪," 還說我是小傻瓜
呢,你摸摸我那裏,看看呀!" 我鼓著勇氣說了句羞人的調情話。

佐紅被我逗笑了,成熟穩健的表情再次佔據他的臉,他熟練地用手指把我的
內褲向腳裸上撕扯了下去,黑□□濃密的私處頓時暴露在他熾熱的目光之下。

我臉再也掛不住了,兩隻眼睛顫抖著緊閉,不敢再睜開,我知道佐紅在輕輕
翻動我的陰唇,把裏面緊張地濕透了的粉紅花蕾凸現出來。

" 真的好濕,阿晴看來是欲火焚身啊,好啊!原來阿晴就是這樣把我勾引到
手的呀!" 佐紅誇張地說道,同時手指不饒人地直插進陰道裏,我下體空虛無助
的破碎感終於被充實塞滿,豁然開朗的刺激向全身擴散著甜美顫慄的感覺。

" 不許說,不許再說,臉皮厚……就愛掛在嘴上!" 我閉著眼睛封堵他的嘴,
" 禁止你這麼說我,還不是你嗎,騙人家說來看畫,看著看著就把人剝光了,對
了,還灌人酒,你這是乘人之危!" 我為自己濕成一片的羞澀無理嬌縱地尋找出
一個理由。

" 是來看畫的嘛!" 佐紅委屈地說到," 不信你睜開眼睛看看,多美的一幅
畫!" 我好奇地睜開眼睛,醉意中,我看見佐紅下身黑紅色泛著光的陰莖粗大軒
昂地斜支著,雄偉地對我展示魅力。

我驚呼著又把眼睛閉上,嘴裏嗔怪著開他玩笑:" 壞佐紅壞佐紅,就知道欺
負人,你真是一點臉皮也沒有啊!" 我嗔鬧著噘嘴向他示威,那短短的幾秒鐘,
自己明顯感到蓬勃洶湧的欲望在全身激發著,私處分泌物羞人地流了出來,在陰
唇上沾濡著滴喇著。

佐紅把我腰肢向他的方向輕輕一拽,陰莖便抵著了我紅潮四溢的洞口,我緊
張地呻吟出聲,我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變成佐紅嘴裏的美餐了,但我卻甘心情願,
我想著自己被佐紅咀嚼吞噬的快感,巨大的衝擊令我陷入瘋狂迷亂的情懷中,如
網住的飛蟲無論如何掙扎也依然徒勞無助地高掛在蜘蛛奢侈的結網上。

佐紅腰一用力,便把紅的發亮的陰莖深深刺進了我弱不禁風的胴體中去,被
佐紅佔有的那一霎那,不知道為什麼,我腦子裏嗡的一聲,忽然不知道失去了什
麼般悵然若失,但這種感覺僅僅是一瞬間,就被隨後而至的無邊快感沖洗得無影
無蹤。

…………

當佐紅氣喘吁吁地爬在我身上一動不動的時候,我已經滿眼淚水,酸楚不停
地流了出來。我拚命忍著別哭出聲音,怕佐紅發覺。

儘管已不是第一次在男人身子地下哭泣了,但這一次,我知道那不是傷心難
過,而是從血液裏滲出的幸福啊!

" 佐紅!阿晴愛你,永遠!" 這是我想的也是我為他承諾的諾言。

[ 本帖最後由 YYY 於 2007-2-25 04:49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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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深夜窗外嘈嘈切切的雨聲把我淫夢中溫柔喚醒,我蜷縮在佐紅修長堅
實的懷抱裏,長髮流蘇婉轉,四下暈開,他溫暖寬闊的懷抱更加把我襯托地楚楚
動人,我欣賞著他平靜的睡姿,均勻的呼吸,甜美的微笑在嘴角噙著,一絲口水
憨態可掬地掛在上面,我撲哧笑了,小壞蛋,真真像一個不懂事的毛孩子。想到
孩子,我不覺心裏悵然,丈夫這輩子什麼都沒讓我缺過,無論是疼愛還是金錢,
但就是沒有給我一個孩子,沒有孩子的女人是不完整的,沒有孩子的女人就像是
荒原上禹禹獨行的母獅子,睜大空洞無光的雙眼四處尋覓獵物,回家時孤獨無語,
在黑暗的山洞中舔嗤著蒼涼的創口。

唉!唯有歎息,上帝向來不會把所有珍寶全部恩賜在一個人的身上,總會有
些許不如意來慰籍芸芸眾生。我赤裸著飽滿光滑的肢體,緊緊熨貼著佐紅,幸福
在炙熱的心靈深處發抖,我在想,如果自己沒有失身給洛風,依然保持著內心完
整無缺的淨土,依然能有一個乾淨純潔的身子,那自己在佐紅面前就完全平等了,
但一切該發生的都已經發生,洛風那黑紅色髒膩的大陰莖長長會在不期之中在腦
海中快意抽動,每每讓我難以抵禦,全身泛著雞皮疙瘩,那種揮之不去卻之難出
的無奈感把多少悲傷和屈辱強加在無助羸弱的身軀上,不僅在肉體上肆意摧殘著,
還把血淋淋噁心聳人的精液酣暢地噴灑在我靈魂深處,洗不掉,擦不靜,只有被
動承受、扭動、接納、震顫,最後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就是這樣一個不潔的肉體和矛盾重重的靈魂,今天竟然幸運地能夠得到佐紅
真摯坦誠的愛情,一定是丈夫上天之靈不忍心看我在寂寞與悲愴之間苦苦煎熬,
托世來愛我,我不禁熱淚盈眶,淚水把佐紅結實的胸肌打濕了一片。

反過來說,如果沒有洛風暴虐強施於人的淫威把我姦污,也許自己還依然躲
在淒冷無辜的象牙塔里辛苦守候,直到青絲變成白髮,直到紅顏湧上皺紋,永遠
在自慰的煎熬裏了卻殘生也不一定。即使與佐紅相逢,也一定僅僅是在古井稍起
微瀾,絕不會像今晚這樣飛蛾撲火不顧一切地投入到他的懷抱,想到這兒,真是
又喜又悲。還要感謝全叔,如果不是他精心策劃的並股項目,我這輩子都不會認
識佐紅,這個世界好男人太少,可憐的女人太多,有多少像我這樣的女人能得到
命運的垂青呢。

洛風陰冷逼人的雙眼又在黑暗中注視著我,令我膽寒,夜就是這樣,我在胡
思亂想中噩夢連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掙扎了一個晚上,到淩晨才睡去,全新
的太陽從東山升起來,通紅通紅,我祈禱著上天能多給我點幸福,讓我苦難煎熬
的日子從此走到盡頭吧!

全叔在並股錯綜複雜的工作中忙碌著,偶爾也會打來電話到公司安排些工作,
他告訴我,大未來公司所有財務審計報告基本屬實,此外優良平衡的帳面絕無任
何負債,技術和設備都屬於國內一流,如果不出意外,將在一周內返回公司,完
成雙方合併的最終工作。

而此時的我早已深陷愛河,日日夜夜沉浸在佐紅的疼愛中難以自拔,我幸福
歡暢地滿足著他任何一種放到過去自己難以想像的要求,被他抽絲剝繭般把一切
所能攫取的美好統統拿去,小兔子在暖烘烘的草叢裏盡情享受著陽光溫醺。午餐、
早餐、燈火搖曳、長江落日、花自飄零水自流,我像世界末日般饑渴地吸吮玩味
著這短暫韶光,絕望地抓著這根救命稻草。

然而時光飛逝,淒美晶瑩的青春歲月都如白駒過隙,更哪堪這區區一周短短
時光,當週末最後一抹夕陽沉落天宇,我只能黯然心痛,全叔明天就將歸返公司
了,那也就意味著,我將不得不面對洛風,那個我難以抗拒也難以擺脫的噩夢。

整個公司都在為全叔圓滿完成任務歸來而歡欣鼓舞,大廳和所有辦公室,制
作室,錄音棚,每個人都無心工作,三三兩兩聚在一塊堆談論著,最後在全叔帶
著慈祥的威嚴中才零落散去。等公司安定下來,全叔才來到我的辦公室,把最近
工作進展的情況做了彙報。

" 阿晴,按照雙方專案小組的議定,與大未來公司並股簽字儀式定在三天后,
接下來,大未來方面將把整個運營班子全部搬到雅妮兒總部,而工廠保持不動,
繼續正常生產經營," 全叔說道。

我自然沒有什麼意見," 行啊,只要全叔安排好,我自然沒什麼意見嘍!"
" 並股後由佐紅出任新公司的副董事長,我仍然擔負起總經理的職責,這是順理
成章的事情,我想下午就開始進行辦公場地的調整,把佐紅的辦公室安排在你隔
壁," 全叔有他的想法,他曾經說起過,在並股後最初的一段時間,整個運營還
要在他的掌控下,確保平穩過渡。

" 好呀,就是不知道佐紅是不是同意,畢竟董事會和經營班子都是我們當家,
人家也許會有意見吧?" 我猶豫地問,佐紅是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了,我不想讓
他有什麼為難。

" 有什麼關係,這是雙方議定好的事情,人家韓總對阿晴你是一片傾心呢,
就算是把整個大未來無償都給了你,我看他也不會有什麼意見!" 全叔說著,意
味深長地笑了起來。

我害羞地低下頭,柔聲說:" 瞧您說的,哪有這樣的事!" 我覺得全叔真的
很老辣,剛回來就察覺了我和佐紅之間的關係,稍微有點不好意思。

" 我老了!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啦,阿晴,我也不能這樣陪你一輩子
吧!" 全叔慈愛的對我說道。

我心裏一酸,充滿了感激,也為將來自己的命運產生了深深的擔憂和美好的
憧憬。

混亂、忙碌、嘈雜的調整工作結束以後,韓佐紅終於進駐雅妮兒總部最核心
的管理崗位--緊挨著我毛邊玻璃幕牆辦公室的隔壁--那裏曾經是全叔運籌帷
幄之所。大未來公司的工廠和銷售機構承接過去的模式,依然由佐紅把控、鄭聞
西操持著,計畫在一年內過渡到由總部統一調度階段。

三天后在本市舉行了規模宏大的簽字儀式,記者雲集的場面令所有與會者咋
舌不已,那天我像新娘子一樣頻頻接受來自社會各界的祝福,而玉樹臨風的佐紅
則風度翩翩襯托著絕美襲人的風姿。夜裏,佐紅還是第一次在我的家裏過夜,我
們瘋狂做愛,在佐紅堅挺柔情的身子下我蛇一般激情抵受,渡過堪與新婚之夜相
似的動人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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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第二天中午,我無法說服自己投入工作,懶洋洋坐在大班椅上發呆,
這幾天洛風始終沒有糾纏我,反而給我造成更多的無形壓力,苦思冥想著如何能
擺脫洛風晦暗強悍的騷擾與糾纏。

窗外風驟起,很快便春雨瀟瀟,隨風潛入陰霾密佈的房間。

房間的門突然被推開,洛風不速而至,他冷酷陰險雙眼噴塗著火焰,惡狠狠
盯著我,他向後一摔門,發出砰的聲音。我心頭一顫,在他的逼視之下惴惴不安。

他走到我身後,背對著他令我悚然,早已對洛風逆來順受的我充滿恐懼似被
催眠般慘澹無言,洛風沙啞的聲音低聲喝問:" 我聽說你最近和韓佐紅那個小白
臉打的火熱,是嗎?" 我全身發冷,就知道他遲早會追究到佐紅身上,我不知道
哪里來的勇氣,反駁他," 你,你憑什麼管我,我喜歡和誰交往是我的自由!"
我胸脯微微起伏,拚命遮掩內心的慌亂不堪。

" 是嗎?" 洛風一把拎住我披在腦後的長髮,我悶哼出聲,絲絲陣痛從發根
伸展蔓延,頭被用力往後拉扯著," 你他嗎找死啊!你是我的,從現在到將來永
遠是我的,你以為我會拱手把你讓給那個小白臉嗎?信不信我現在就過去宰了他!
讓他變成一堆爛肉!" 洛風面目猙獰扭曲的面孔從我大辦公桌壓著紫紅毛毯的玻
璃上反射出來,令我毛骨悚然。" 不要!……我們之間不關佐紅的事!" 我渾身
都在戰抖,血液一瞬間流淌加速,在洛風無賴似的威脅下搖搖欲墜。

" 佐紅佐紅叫得蠻親熱嘛!你是不是被他操過了,嗯,告訴我!" 他歇斯底
裏地喝問著,用手卡我的脖頸子,頸部火辣辣地疼讓我有點喘不來氣。驚駭從毛
孔向外傾瀉著擁擠著,白色職業外套被洛風粗暴地撕扯向兩邊,他臉湊近我的耳
邊,聲音不高卻震懾心魂。

" 洛風……求你……你放過我……放過我吧!我喜歡佐紅,求你了,我好難,
能遇到他不容易,你給我一個安寧的生活好不好!" 說到著,我想到了什麼,連
忙掙扎著從左邊的抽屜里拉出支票本,倉皇乞求道:" 洛風,你……要多少錢,
你開個價,要多少,我給你,只要你放過我!" 說著我把支票本灘開在玻璃桌面
上,只等洛風開口,然而洛風卻變本加厲地用胳膊肘勒住我的脖子,嘴在我耳邊
聲音怪異地獰笑著:" 錢!你把我當什麼人,我不要錢,錢對我來說能有什麼用,
我只要你,你是我的,你認命吧," 他講話的哈氣濃烈滾燙地直耳根,我被酥癢
難忍的熱浪聳動,鼻息也微微翕動。" 洛風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給你的錢你
可以拿去隨便也會有大把的女人,求你別糾纏我了!" 我急得眼淚在眼眶裏打滾。

洛風鬆開我的脖子,氣虛不安兩隻手狠狠在我身上恣意妄為,從頸部到胸脯,
從脊背到耳根、嘴唇、腋下,他忙亂急迫,把我暴露在外的內衣拉扯地一片狼藉。
" 不可能,我現在就要操你,就是現在,我等多少天了,成日惦記你雪白的大屁
股,你的大奶子小肉洞,你個小婊子竟敢給別人上,我他媽操死你!" 他兇惡毛
糙地罵著我,毫不憐憫地糟蹋羞辱我不堪一擊的人格。

我感到臉上失去了血色變得蒼白虛脫,氣籲喘動著央求他," 不要,洛風,
別在這裏,佐紅就在隔壁,他會……會聽見……你讓不讓我活……" 我掙扎推搡,
企望洛風能聽進我的話。

然而這一切都是那麼徒勞,洛風兩手用力揉搓我內衣裏飽滿發脹的雙乳,一
抹血紅從裏面暈開,在整個白雪皚皚的胸脯上擴散。我身體開始背叛自己,火熱
的快感迅速分泌著汁液,像軋汁機上飛旋的蘋果。我耳朵裏爆炸般迴響著洛風的
喘息和挑逗聲:" 那個小白臉能做什麼,軟的象拉幹的腸子,看我怎麼操你……
" 羞恥燎人的話語和下流刺激的靡亂回蕩著爆發著,我無法阻止,被觸電般激烈
的快意推起來落下去,心裏無比恐慌,無力地在洛風粗暴蹂躪中沉浮。

" 啊……嗯," 我抵受不了由不得自己悶哼出聲來,發出淫蕩下作的呻吟聲,
左右為難的矛盾心理左右嗤咬著我痛不欲生的心靈。

正在這時,辦公室的房門被敲響了,我轟然發呆,腦子裏一片空白。

我手足無措,六神無主地回頭看同樣驚惶的洛風,洛風也是衣著淩亂急忙也
來不及收拾了,他四面看了看,整個辦公室簡潔清雅,根本無處躲避,我看到自
己大班台靠外側有一塊封閉的擋板,這種設計本來是為了方便女性白領使用,目
的是防止坐在對面客座上人視線向主人腳下觀察,此刻卻剛好可以藏身。我努努
嘴,洛風眼疾手快,連忙鑽了進去。

我慌裏慌張把自己被揉搓不成樣子的衣衫整理好,才大聲說了請進。

佐紅微展笑顏,笑眯眯推開門,手裏拿著一束鮮花,他故意很神秘地說:"
我來是想你猜猜,我為什麼要送你鮮花!" 這個時候,我困窘地幾乎想死,要不
就我出去,讓他們兩個男人自己在這兒呆著,可哪能做到呢!洛風半跪的姿勢趴
在我的膝蓋上,我妙目微垂,看見洛風那雙充滿嫉恨的眼光正死死盯著我。

我結結巴巴地回答佐紅:" 我怎麼猜呀?莫名其妙的幹嘛送人家鮮花?" 佐
紅搖頭笑了,俊美帥氣的臉上十分得意,他走到班台邊挪把椅子坐了下來,看樣
子似乎還想聊一會兒,我暗暗叫苦,心裏焦急萬分。

" 臺灣永和集團每年在我們省每年的廣告投入量是多少?" 他故意繞著彎子
說。我都要哭了,冤家,你不能挑別的時間聊嗎!我感到洛風正在輕輕掀動我裙
子的下擺,手掌攥著我纖細光嫩的腳裸套動著,我毛髮緊張得要豎起來了,表情
越來越不自然,萬一發出一點聲響,萬一佐紅不小心把手錶失落在地上,要知道
擋板距離地毯半尺的位置是空的,他只要低頭,就能清楚地看見洛風向後惦起的
腳心。

" 五百萬吧,我……我記不清了,去年市場部做過調查!怎麼呢?" 我言不
由衷地應付著,心裏無比愧疚,眼眶發酸。

洛風像是完全沒有注意到我情緒的異常,依然興致勃勃," 要知道永和化工
在電子自控設備上一向是我們大未來公司最大的採購商啊,所以自從我們合股談
判開始,我就一直在瞅著能不能把永和集團的廣告總代理拿下來,事先做了充分
的攻關活動!哈哈" 他說到這又不說了。

我知道佐紅一定有驚喜給我,但我此刻早已魂飛魄散,洛風反常怪異的心理
在扭曲著,一點一點向上把我落在腳裸上的裙角翻卷著,推到大腿了根部,手也
順著小腿、大腿一直探索著摸了上去。我覺得大腿根按納不住地抽動,心慌意亂
無從閃躲,還要在佐紅面前拚命做出平靜無事的樣子,對不起!……面對著佐紅,
我心在流血,在心愛的人面前無奈屈辱地忍受另一個男人的玩弄卻無力自拔,連
向愛人傾訴的權利也是不能夠的,這樣的痛苦如刀割一般。" 所以你就去應聘永
和集團的廣告總監做臥底,不會吧?" 我強打精神開了個玩笑。

洛風像是容不得我在佐紅面前談笑,我從余光裏完全能夠看清楚他臉上噴火
的憤怒,他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出現一把折疊剪刀,我驚駭、戰慄著,腦子被撕扯
出血淋淋的創口,身體軟做稀泥。洛風打開剪刀,就好似他面前是一堆肥嫩鮮美
的肉順從絕望地橫陳,他悄無聲息地把我鑲嵌著珠鏈的三角內褲剪成兩節。我心
裏發出了悲絕的哭喊,我已經明白了洛風想要做什麼了,他要在佐紅面前玩弄我、
報復我、羞辱我來換取他壓抑在心裏的平衡感。

佐紅卻無辜地一無所知,都不知道他臉上開心的笑容有多迷人,然而此刻卻
如同利刃在我心頭刻著滲血的文字," 嘿,那倒不用,不過今天早晨關於明年廣
告委託計畫的協議已經草簽了,而我是這個單子的授權代表,怎麼樣?開心嗎?
" " 開心!……" 我強忍著悲哀回應著可憐的佐紅,也許自己和佐紅一樣可憐吧,
相互真心相愛卻無法掌握自己的命運,眼睜睜看著自己在愛人面前被糟蹋被侮辱
卻唯唯諾諾使心愛的人蒙羞。

我私處一涼,內褲被丟棄在地上,隨之而來的是無邊的驚悚和難堪,洛風臉
頰通紅火燙,緊緊貼向我潮濕的私處,他剝開陰唇,舌頭上下舔弄著無奈地開始
分泌粉紅色汁液的花蕾。我幾乎支撐不住了,快感從下麵哄然向全身擴散,柔弱
的嬌軀在洛風卑鄙下作的蹂躪下屈服著哭泣著忍受著無邊的恥辱,心裏一遍一遍
哭喊著佐紅的名字,我不能給佐紅看見我現在這副樣子,那麼淫蕩,那麼低賤,
他會罵我婊子,淚水在我眼眶裏湧動,隨時會如流星般劃破淒涼的天宇,寸斷愁
腸。

" 怎麼……阿晴,你不舒服?" 佐紅是如此遲鈍,直到現在才發覺我整個臉
都紅透了,心狂跳著,拚命遏制著自己的呼吸,哀求上天能讓我捱過這刺破心房
的折磨。

洛風狠狠舔著我被翻開暴露在外面的嫩肉,汁水順著大腿不住地向下流,無
邊的黑暗和刺激感把我吞沒,胸口被壓上沉重的巨石,乳房發脹,強烈的觸電感
如利齒般撕嗤著我蜷縮的玉體,我快抵受不住了,我真想乞求佐紅離開,但我生
怕讓佐紅感到意外和誤會,我好心疼他,我忍著透徹全身的麻痹感強笑道:" 我
……沒事,胃有點痛,不過我開心極了,我知道有了你,什麼都不要我操心呢…
…謝謝你……" 說著,我裝做咳嗽,掩飾著劇烈快感所引發的驚厥和顫慄。

佐紅心疼得把手放到我的手背上輕輕撫摸安慰著我," 你最近太辛苦了,都
是我,我都來了,還要你天天操心,是我的錯!" 我聽到佐紅溫柔體貼的話語,
悲傷得說不出話來,淚水撲簌簌地流滿了臉頰,緋紅發脹的眼皮沉重發酸,我感
到自己骯髒得配不上佐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被洛風玷污過,哪兒能再承受佐
紅誠摯的愛呢,我嗚咽著抽泣著,逐漸哭出聲來,一陣陣激烈的酥癢麻痹我周身
的神經,我終於支撐不下去,洛風兇猛地把手指刺入我氾濫成災的陰道,狠狠抽
插著,幾乎發出啵啵的聲響,但我已經無能為力了,無邊的快感充斥在空虛發脹
的胴體裏,燃燒我撕裂我,疾速插入又拔出來,一次又一次洞穿我,把我推上恥
辱不潔的高潮,我不顧一切的哭喊:" 出去!……出去,你出去啊!" 我幾乎被
洛風糟蹋得發瘋了,我拼盡最後一點理智,用變了調的嘶喊把佐紅向外轟,佐紅
一臉驚愕地看著我,我悸動著頭髮蓬亂汗津津陷入錯亂之中。

佐紅踟躕了幾秒鐘,轉身摔門而去。

我在痛苦的高潮中哭了,心如刀絞。

親愛的,別生我的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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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

很久很久,房間裏喘息聲在漸漸平息下來,洛風帶著心滿意足的神情
從我腳底鑽出來,輕蔑地掃視著癱軟著匍匐在玻璃班臺上的我,威脅說:" 這僅
僅是給你的教訓,你還有你那個該死的小白臉都當心點,我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 洛風離開後,我撐著虛脫酥軟的身體,無心擦拭淩亂狼藉的私處,任憑撕心裂
肺的酸楚打濕眼角,頹廢地掛念著佐紅,為自己悲哀的處境黯然伸傷。

傍晚,依然是洛風駕車送我離開公司,駛往我宿命寄身之所,心思迷離污濁,
我無言,洛風也無言。當刹車的呲呀聲把我從恍惚的愁思中喚醒,洛風已經繞過
車頭,為我打開車門,然後冷漠地駕車狂奔而去。

我長長出了口氣,悵然歎息。

推開家門,我沖進浴室,徒勞地用冷水沖洗著自己,藉以平撫傷痕累累地創
痛。

外面傳來通通的敲門聲,我想一定是洛風,被根植在意識深處的屈從迫使我
隨即用浴巾把自己隨意包裹好,就慵懶地為他打開房門。

不是洛風,是佐紅,我這才想起來,洛風有家裏的鑰匙。佐紅苦笑著問:"
公主!胃還疼嗎?" 我眼淚撲簌簌夾雜著萬千委屈噴湧而出,猛地撲進佐紅懷裏,
拚命捶打他寬厚堅實的胸膛,"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好,我不該
那樣對你……" 我哽噎得泣不成聲。

" 小傻瓜……還像個孩子,胃疼也值得你這麼委屈呀,都三十好幾的人了,
一點也學不會照顧自己……" 佐紅溫存軟語安慰著我。他卻不明白我另有所指,
不懂得我揪心地疼,感到自己虧欠他太多了。

他合上房門,不需用力便輕鬆把我攔腰抱起挪向里間,我微微一掙就放棄了,
任由他橫托著我,讓濕淋淋的發捎飄舞蕩漾。

" 佐紅,你脾氣真好,都是我的錯……" 我還想解釋,佐紅卻低頭用嘴唇掩
住我不讓我再出聲,他輕柔地把我放在床邊,眼睛裏充滿無限憐愛和柔情。

" 別說了,怎麼會怪你呢,傻孩子……" 佐紅在我面前所表現出的成熟與寬
容使我無地自容,但淒涼的創口卻悄然在和煦的柔光中癒合著。

" 笑一笑?別苦瓜著臉,好像我騙了你的錢," 他笑著哄我。

" 要你騙呀,你喜歡我什麼拿去好了,我欠你太多,下輩子都還不清……"
我歎息道。

" 你說的哦,先告訴我你真的胃不疼了?" 佐紅問道。

" 真的……這會子好了," 我乖乖地回答。

" 那我就放心了,不愁今晚我的小弟第沒人慰籍嘍!" 他壞笑著邊說邊開始
咯吱我。

我顰笑著躲閃他," 好壞呀你,還以為你是來關心人家的呢,原來你就知道
占人家便宜,成天想那事……" 我假裝嗔怪他。

不知不覺洛風的影子就被在佐紅溫存的調笑中漸漸消隱,取而代之的是蕩人
心魄的幸福和恬美。

" 不是你說的嘛,喜歡你什麼儘管拿去,我現在就只想著做你,吃你的小白
兔!" 說著,兩手就去撕扯我包裹在身上的浴巾。

我連忙揪住浴巾的一角不放,尖叫道:" 好不正經,臭爪子,小白兔是你隨
便吃的嗎?給你吃吃腳丫子還差不多," 我頓時身子發軟,感覺到自己湧起如潮
的愛意。

" 腳丫子也行呀……我嘗嘗,看阿晴的嫩腳丫是甜是堿," 邊說邊一把掀起
我如雪霜般白嫩的大腿,握住腳裸,把我腳趾含在嘴裏。

" 天哪,壞蛋,你不嫌髒嘛,死人……" 我吃癢難忍。咯咯笑著扭動腰身,
躲避他調皮的進攻。我變成佐紅手裏的螞蚱拚命掙扎,他吸吮著我讓我周身都酥
癢難當,我一點辦法也沒有,一會兒之前還沉浸在無奈悲苦的自己此刻卻如此迅
速地被他隨意點燃,我愛他真的愛到骨髓裏去了。

佐紅孩子般忘情,把我朝上翹起來的秀腿用力摟緊,嘴巴使勁吸吮著,麻癢
從腳趾如電流般霎時傳遍全身,我想動想從他調皮的戲弄裏逃離,可哪里抵擋得
了佐紅充滿男人力量的把握呀,尖叫著在忍受著強烈軟作一團," 好佐紅……不
許這樣,我受不了,……快放開我," 我在酥軟中稀泥一樣灘倒,佐紅壞笑地撲
向我,把我捲進寬闊雄健的胸膛下,狠狠吻在嘴唇上,我喔了一聲發不出聲,他
的體重好沉,磁石般把我周身空虛的熱浪吸引在他結實的肌肉上,我不由自主抱
緊他用兩腿夾在佐紅腰間,胯骨扭動迎合著他,佐紅的手一刻不停撫摩,激蕩起
一圈一圈的漣漪。下體在他強有力的挑逗下投降,咕咕地流出愛液,我滿眼潮紅
喘息連連,全心全意抵受著佐紅甘美濃釅的刺激。他抬頭看了我一眼,似乎想知
道我的反應,嘴裏笑著問我:" 小傻瓜,我的小玩具,喜歡我做你嗎?" 我臉發
燙,嬌羞著回答他:" 親愛的……做我啊……給我……我是你的,我是你一個人
的……" 我說出來的同時,異樣淒冷的寒意陡然襲上心頭,洛風獰笑著暴露著他
黑得發紅的肉棒在潛意識裏狂怒地逼近,狂暴刺穿私處軟嫩的細肉,粘稠的白漿
在抽動中被擠出來,饑渴變異的快感和佐紅上下揉捏所激發的刺激感交合在一起,
我心頭一痛,創口再次流出鮮血。我呻吟、呢呐地柔聲喚著佐紅的名字," 佐紅,
快要我呀,快呀……我只想是你的,永遠是你的……別嫌棄我……" 佐紅完全沒
有注意到我在說什麼,歡暢著扯開裹著我膨化的肉體的浴巾,氣喘吁吁解開襯衣、
半撐著脫掉西褲,露出支得帳篷般的內褲," 小蕩婦,我這就來……別急……這
就來……" 邊說邊向下褪掉內褲,把脹大發光的陰莖掏出來,我羞臊地把臉躲向
一旁," 你呀,總在我……在我面前這麼神氣……" 我紅著臉嗔著,心裏卻反覆
咀嚼佐紅嘴裏笑我小蕩婦的字眼,頓時感同身受的體會到自己也許真是不要臉的
蕩婦吧,一次次把自己送進男人身體下,一次次為男人酣暢淋漓地分泌出下流的
液體。

無論什麼也無法抵擋從裏到外被擠壓出的欲求了,我扭動磨蹭著恥骨,遏制
不住下體傳來空虛酸脹的需要……

恍惚中我感到佐紅堅挺滾燙的陰莖一點點脹滿我,溫柔而堅決地順著潤滑的
陰道壁插了進來,我緊緊閉上兩隻眼睛,拚命張開雙腿,讓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
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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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夜是如此暗沉,孤寂的上弦月飄零在湛藍□黑的夜空,星星們在無雲
的天空裏黯淡晦澀,無邊無際,和它們相伴的是滿腹心事的我,無法入眠。高潮
後,佐紅心滿意足憨憨入睡,孩子般貼在我的懷裏,萬千母愛自心中翻湧,使我
不得不輕撫他的俊臉,愛憐猶甚。

如果歲月能平靜如斯般渡過,我一定會感謝上蒼,即使年華老去紅顏憔悴我
也絕不後悔,即使放棄一切跟著他吃糠咽菜也甘心情願,我看不夠眼前的這個大
男孩,恨不能熔為一體永不分離,唉……命運為什麼總是給人更多的苦痛,眼睜
睜看著無數幸福如過眼雲煙卻沒有一絲屬於你,快樂永遠是別人的,寂寞永遠是
你自己的。

我正抱著佐紅胡思亂想,忽然隱約聽到樓下客廳有什麼響動,我忙小心把佐
紅放平,為他蓋好毛被,穿了睡衣和拖鞋去看。我從黑咕隆咚的樓梯摸下來,沒
打算開燈,怕使入睡不久的佐紅受到影響,等我走近外門,客廳落地玻璃透射出
藍白相間的月光已經能照亮視線,我發現一個高大健碩的男性身影,我驚駭地捂
住自己的嘴巴,是洛風,他竟然趁黑用鑰匙開門摸了進來。

我失態地向前抓著洛風的襯衣衣領,央求他:" 別呀,佐紅在呢,你快回去
吧!……" 洛風粗暴地甩開我,低聲責問:" 憑什麼!過去我每天都來,他算哪
兒的蔥,要栽我家裏,你讓他走,不然我宰他" 洛風氣洶洶地就要衝樓上闖。

我嚇的渾身發軟、忙又拽他袖子,儘量用哀求的口吻商量," 不要……你看
在……看在我們之間關係的份上,別這樣好嗎,我明天,明天……明晚上我陪你,
我保證……" " 我們的關係,我們什麼關係?" 洛風目光咄咄,銳利地逼視著我。

" 我……" 我結結巴巴答不上來,我鼓起勇氣繼續勸阻著," 洛風,我……
我從來沒有違拗過你,由著你胡來,……難道這點情分你也不講嗎?" 面對這個
與我說不清道不明的男人,我實在沒辦法理清自己亂麻般的心緒,獨飲縱容他占
有自己的苦果。

" 沒有?你明知道我討厭那個臘肉腸子小白臉,你卻偏偏要和他來往,我知
道你看不起我,我知道你們門當戶對,我他媽知道你喜歡那種雞毛蒜皮的小男人,
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我們之間究竟是什麼樣的情分……看我怎麼操你," 洛風邊
說邊粗野地一把攬過我的腰,拽我薄薄的睡衣領。

我毫無抗拒就依從、默認了,在洛風面前,我逆來順受貫了,棉花糖般被揉
過來搓過去,此刻,我無力地承受著他肆意猥褻,顫聲說:" 你白天害我還害得
不夠嗎,你要是真喜歡我,求你能把我當人……別當著洛風的面……" 說著,我
委曲求全地微微聳動,配合他上下亂摸的粗手。

" 洛風是你什麼人,我憑什麼不能當他面,再說這兒是你的家,我也有權利
來……" 洛風哼嘰著解開褲帶,讓寬敞的板褲順著大腿落在腳面上,然後雙手野
蠻地扭我的腰,強行把我扭成背對他的姿勢,我身體疼痛中泛起酸脹,無奈的性
欲悄然而起,我黯然歎息,自己每次被迫委身洛風時都會屈服在他強悍不羈的征
服之下,常常會在高潮中淚流滿面,自己就是他手裏的繭,被煮開、抽盡露出蜷
縮在裏面的蝶衣,永遠無可奈何任由他的擺佈。

我彷彿看到佐紅驚愕佇立,彷彿看到他遠遠拋下我消失成一團白霧,賤貨,
我感到自己緊閉的大腿被洛風膝蓋強有力頂開分向兩旁,他兩手把持在我腰部,
從後面遽然插入,痛感與快感同時勃發,我忍不住發出了壓抑地呻吟聲,心如刀
絞,卻無法抗拒洛風瘋狂抽插所強加給我的無邊無盡的酣暢,心痛得幾乎不能呼
吸,被洛風彪酣威猛的肉棒糟蹋著搖搖欲墜。

我流著眼淚支撐著自己,強忍悲絕問洛風:" 就是你佔有我一輩子我也不會
愛上你的,……我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夠堅強……洛風求你……你究竟怎樣才肯放
過我啊……" 洛風像在報復我般瘋狂抽動,陰莖從陰道裏拔出又插進、一次又一
次衝擊我,陰囊撞擊在臀部,發出啪啪的聲響,無邊黑暗波濤洶湧,我在浪尖拼
命掙扎卻永遠無法靠岸,快感吞沒我讓我渾身無力地跪下去,高高崛起的屁股被
洛風揉捏地發紅,他狠狠哼道:" 怎麼才能放過你,你他媽一天沒有嫁人,我就
一天有權利操你,如果有人娶了你這個賤貨的話。……不過像你這麼放蕩下賤的
寡婦,我看你別指望了……" 洛風越來越硬越來越粗,灼熱地像要把我洞穿,我
知道他就要高潮……那種衝刺感席捲我壓迫我嬌喘連連簌簌顫慄,呻吟著雙乳晃
蕩散發著淫蕩的熱浪,我終於抵禦不了,肉壁迅速收縮痙攣,陰唇著力向外張開,
整個身體都在劇烈的顫抖中支離破碎,洛風猛然抽出臨界高潮的肉棒,把火熱粘
稠的精液一股腦射在我屁股上、大腿上、後背上,用陰莖充滿彈性地拍打著我高
聳的臀部。

我匍匐在地板上,一動也不動。只聽見洛風提上褲子,輕輕帶上房門揚長而
去,風驟然吹進廳堂,接著一切都歸於平靜。

我大腦裏空白疲倦,只有洛風最後那句話反覆在我耳旁縈繞," 怎麼才能放
過你,你他媽一天沒有嫁人,我就一天有權利操你,如果有人娶了你這個賤貨的
話。不過像你這麼放蕩下賤的寡婦,我看你別指望了" 彷彿眼前漂浮過來一根救
命稻草,為我給絕望的命運裏點燃一絲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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