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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大有罪 1-24 篇


第二十一章-巨乳女警之淫縛



「當、當、當……」牆上的自鳴鐘機械的敲了起來,蘇忠平抬頭一望,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儘管剛從外地出差回來,身體很是疲倦,但他卻到現在都還沒入睡,還在耐心的等待自己的妻子。--冰蘭今晚是怎麼回事?半夜都沒回家也就罷了,竟然連個電話都不打回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蘇忠平不禁有些擔心起來,剛到家時他曾撥打過石冰蘭的手機好幾次,可是一直都是關機。他想妻子可能又在加班開會,於是也就沒有再嘗試了,直到現在才漸漸開始覺得不安。抱著姑且試試的想法,蘇忠平又拿起話筒撥打了一次,沒想到這次手機居然開了。不過鈴聲響了很久,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奇怪,難道冰蘭把手機忘在哪裡了,沒帶在身上?蘇忠平十分詫異,因為妻子一向是個做任何事都井井有條的人,以前從未這樣過。
他過了幾分鐘後再撥,還是無人接聽!直到第三次撥打才終於通了,但傳來的居然是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喂!」這一瞬間蘇忠平幾乎以為自己打錯了,他飛快的瞥了眼座機上的撥號顯示,那上面的號碼明明正確無誤。「你是誰?」他奇怪的脫口而出。「打電話過來的是你,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要找誰?」這是個嘶啞難聽的男人嗓音,語氣陰森森的,聽來令人很不舒服。「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是我愛人的手機!」為慎重起見,蘇忠平還是把號碼報了一遍。他在想是不是信號的問題搭錯線了。「喔,這麼說你就是石大奶的老公嘍?」「是的!」由於對方聲音含混,蘇忠平沒聽清,以為他說的是「石大姊」,籲了口氣笑道,「你是她的同事嗎?請叫她來接電話。」「抱歉,她現在無法接你的電話。」「這樣啊……」蘇忠平心想妻子大概是在執行什麼夜間任務,連手機都交給同事保管了,「那麻煩轉告她,忙完了就往家裏打個電話……」「抱歉,她也不會再給你打電話了!」蘇忠平失聲道:「她今晚又要忙通宵嗎?」「NO,NO……她一點也不忙,只是要到我家裏去過夜!」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絲嘲弄,越發嘶啞的說。
蘇忠平一愣,有點不高興了:「朋友,請別開玩笑……」「我沒開玩笑啊,她現在就在我車上,我正載著她回家呢!」說著兩下響亮的喇叭聲傳了過來,蘇忠平這才聽出,電話裏隱隱還有馬達轟鳴的聲音在響著,顯而易見對方是一邊駕駛著車子一邊跟自己通話。「這算怎麼回事?」他開始惱火了,認定這是哪個無聊的同事在搞惡作劇,「請把手機交還給她,我要跟她說話!」「我已經告訴你了,她不會再聽你的電話!」「為什麼?」蘇忠平提高嗓音、變了臉。「因為我不允許!」「你憑什麼不允許?」他聲色俱厲,「冰蘭是我老婆!我有權力……」「冰蘭?」對方卻忽然截口道,「冰蘭是誰?這裏沒有這個人!」蘇忠平再次呆住了,腦袋一片糊塗。「我要找的是石冰蘭,你車上坐的不是她?」「不是!」「啊……奇怪,難道我們剛才說的不是同一個人?」「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車上載的這位女警官也姓石,不過她的名字叫石大奶。」「哦,那我搞錯……」蘇忠平忽然驚覺不對,「你說什麼?石……什麼?」「石大奶呀!」對方故意拖長聲音道,「怎麼你沒聽說過嗎?本市刑警隊最有名的大胸脯女警、波霸中的波霸……有個響亮的外號叫‘大奶警花’……」「混帳王八蛋!」蘇忠平終於醒悟了過來,火冒三丈道,「我警告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要再敢說這種話侮辱我老婆,別怪我不客氣……」「你老婆?哈哈,那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她不再是你老婆,也不再是女刑警隊長了!」那惡魔般的聲音低沈的怪笑,「你前妻從今天起正式改名叫石大奶,新身份是我的女奴隸,或者說是一隻被我飼養的寵物也行!哈哈哈……」「放你娘的狗屁!」
蘇忠平忍不住厲聲罵了起來,可是內心卻一陣恐懼。世上不會有人開如此離譜的玩笑的,難道是妻子落到了罪犯的手裏?「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叫阿威!」嘶啞的嗓音停頓了一下又慢悠悠的說,「不過,F市的市民都尊稱我‘變態色魔’……」「啊!」蘇忠平大叫一聲,驚怒交集的連聲音都發顫了,「惡魔!你……你想對我老婆怎麼樣?」「當然是想徹底征服她嘍!嘖嘖……她的奶子真是大的讓人流口水啊,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克制不住的想去犯罪的……」「你敢!我饒不了你!」蘇忠平發出一連串的怒吼聲,暴跳如雷的嘶聲咆哮。可是惡魔卻越說越起勁,能親口告訴大奶警花的丈夫自己將怎樣淩辱她,這種刺激的感覺真是太令人興奮了:「我會好好的調教她!嘿嘿……相信在我的訓練下,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連最後一絲羞恥心都不存在,成為一個最聽話最淫蕩的大奶性奴的……哈哈……」蘇忠平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緊接著他忽然懷疑了起來,強自鎮定的冷笑:「少來這裏吹牛!老實說吧,手機是不是你偷來的?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相信冰蘭出事了?我才沒那麼笨呢!」「哈,隨便你!反正你很快就會知道真相的……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手機啪的切斷了,蘇忠平的一顆心幾乎要蹦出了胸腔,又是焦急又是憤怒,連忙重新撥打號碼。可是手機又處在關機的狀態了,而且任憑他多次重撥都沒有動靜。--不,冰蘭不會有事的……不會!心裏有個聲音在瘋狂的喊叫,蘇忠平像熱鍋上的螞蟻般急的團團轉,在連續打電話問了幾個熟人和同事未果後,手忙腳亂的飛快接通了F市刑警總局……。
***
淩晨一點半,五輛警車風馳電掣般趕到了徐家村。才剛到村口,幹警們就瞧見不遠處火光沖天,許多村民都探頭探腦的出來觀望。循著火光駛過去一看,起火的是個廢棄的大倉庫,幾輛消防車早就趕到了,正在周圍噴射著白花花的水柱。火勢已經基本上得到了控制,不過倉庫也被燒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些骨架殘骸在冒著黑煙搖搖欲墜。在消防車旁邊還停著一輛警車,從車牌號上一眼就可以認出,那正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的車子!幹警們紛紛圍了上去,一個個心情都很沈重。接到蘇忠平的報案後,起先他們還儘量往好的方面估計,覺得那也許只是什麼人偷走了石冰蘭的手機,可是隨後卻接到了市消防隊打來的電話,說是半小時前徐家村附近突發火災,在現場居然意外的發現了一輛空置的警車,請刑警總局派人過來看看。幹警們打開車門,座位上放著一雙女式皮鞋,一張貼著照片的警員證,還有一柄打光了子彈的配槍。平常石冰蘭從不離身的配槍!--最壞的可能性終於被無情的證實了!所有人都黯然垂下了頭,許久的呆在原地默默無言。
***
「砰」的一聲輕響,珍藏了十多年的一瓶香檳酒打開了,清醇的酒香立刻飄遍房間的每一處。阿威仰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酒,就像個孩子似的興高采烈,沈浸在無比的喜悅中。這輩子最最渴望得到的獵物終於成功的捕到手了,無論用什麼樣的筆墨也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狂喜、激動、感慨和興奮!到現在他還有種做夢般的恍惚感,幾乎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老天爺,你對我實在太好了!哈哈哈……內心得意的狂笑著,阿威一邊往嘴裏灌著美酒,一邊欣賞著眼前一副美妙的場景。就在幾米開外的房間正中央,從天花板垂下了幾根又粗又長的鐵鏈,盡頭處綁縛著一個冷豔的絕色美女,嬌軀被吊起懸在半空,只有足尖勉強碰地。她低垂著光潔的粉頸,清麗而慘白的俏臉被略為散亂的秀髮遮住了半邊,身上穿著的是一套英氣逼人的警服。墨綠色的上衣紮在深藍色的警裙裏,整個裝束原本是相當威武莊嚴的,可是她的腳上卻偏偏踩著一雙清涼露趾的黑色高跟鞋,看上去顯得很不協調。而下身的警裙又被撕裂了一條大口子,右側僅著半透明絲襪的雪白大腿幾乎都暴露在外,給人的感覺又刺激又香豔。再加上配著性感的高跟鞋,警服的震懾作用已經蕩然無存了,反倒充滿了一種類似「制服誘惑」的挑逗意味。
阿威貪婪的盯著眼前的美女,眼皮連眨都不眨一下,色迷迷的逡巡著她惹火的曲線。那凹凸起伏的魔鬼身材真是掩也掩不住,被貼體的警服淋漓盡致的勾勒了出來,而且由於雙臂被反綁到身後,這美女被迫將本就鼓鼓突起的胸脯挺的更高,胸前那對足有38寸的豐滿巨乳更是顯得怒聳茁壯,將警服撐的緊繃繃的漲到了極限,仿佛隨時都會因吃不住勁而裂開。她不但雙臂被反綁,纖美的腳踝上也拴著鋼鐐,踏著高跟鞋的玉足不得不盡量踮起,只剩幾根修潔的腳趾吃力的支撐著全身的重量。這無疑是一種性虐愛好者們最喜歡的捆綁造型!自從將獵物綁成這個淒美的姿勢後,阿威已經欣賞了很久了,越看越是心潮彭湃。「怎麼樣啊?大奶警花……」他放下酒瓶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故意將滿嘴酒氣噴到她臉上,「哦不,我親愛的女奴隸,現在應該叫你‘冰奴’才對了……到這地步你該服輸了吧?」美女厭惡的緊蹙著雙眉,緩緩抬起頭來,那張冷豔的俏臉躍入視線,正是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她一言不發的瞪著惡魔,清澈的眼眸裏射出兩道森寒冷厲的憤怒光芒,跟著輕蔑的把頭扭到旁邊正眼都不瞧他。落入惡魔的掌心後,她既沒有像一般的弱女子那樣哭泣求饒,也沒有像烈性女子那樣怒罵痛斥,因為她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的,只會讓惡魔更加高興得意。在嘗試過絕對不可能掙脫鐵鏈鋼鐐後,她甚至沒有再浪費力氣去掙扎,就像一尊用冰雕刻成的女神像般冷漠,對自身的險惡處境視如不見。阿威一聲冷笑,伸手托起石冰蘭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在如此接近的距離內仔細欣賞,她那清秀脫俗的瓜子臉更是美的令人心動,水果般新鮮的雙唇上沒有塗抹半點口紅,雖然因憔悴而略微失去了血色,但卻增添了一種誘人盡情品嘗的吸引力。而那雙清冷的美眸凜然不屈的怒視過來,反而更激起了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嘖嘖,像妳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怎麼能當刑警隊長呢?簡直是胡鬧嘛!」阿威輕佻的撫摸著那吹彈得破的光滑臉頰,仿佛在把玩著一隻精美細緻的瓷器:「花瓶人物就應該擺在櫥窗裏供人觀賞,否則一不小心磕破就太可惜了……」石冰蘭本已打定主意不理他,但這兩句話卻深深的刺傷了她的職業自尊,忍不住氣惱的怒斥:「閉上你的臭嘴!」「難道不是嗎?我知道妳十分努力,可是妳的能力並不足以勝任刑警隊長的工作!」阿威的語氣充滿嘲弄,「事實勝於雄辯,妳非但不能將我逮捕歸案,連自己都落到了我手裏,這不就是‘花瓶’的最好證明麼?」
石冰蘭陡然漲紅了臉,咬緊下唇不吭聲,顯然內心充滿了挫敗的恥辱。阿威的視線向下移動,落到了她那因氣惱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貪婪的咽了下口水。這對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已經近在眼前了,半年多來他朝思暮想,就連做夢都會夢見這對足有38寸的超級波霸,不過現在他倒並不急著剝光她一睹廬山真面目了,寧願多保留片刻那種期待而又興奮的神秘感。而且看著這對高高聳起的豐碩美肉包裹在警服裏誘人的顫動,視覺上造成的衝擊效果反而更加強烈。好東西是要慢慢品嘗的,太急著囫圇吞棗可就大大的浪費了。況且阿威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先將對方那驕傲堅強的外殼敲碎,再去品嘗裏面鮮美的果肉。「現在我相信了,‘胸大無腦’的說法確實很有道理!」阿威喋喋怪笑道,「妳就是這樣一個典型,因為胸部太大了,攝入的營養分配不均影響到腦部的發育,結果導致智商偏低……」「閉嘴!你給我閉嘴!」女刑警隊長羞怒交加,反應十分激烈,再也不能保持住剛才的冷靜淡漠了。
--胸、大、無、腦……這四個字如同驚雷般反復在腦子裏鳴響,石冰蘭一下子回想起了在她十八歲那年,有一次老師在課堂裏當眾斥責自己時,用的就是這個令她蒙受莫大屈辱的評語!就因為這四個字,她的內心深處永遠都籠罩著一層陰影,為此不惜束胸整整十年;就因為這四個字,她發憤努力、發憤拼搏,好不容易用出色的成績贏得了人們的尊敬,在接受這個案件之前,已經沒有任何人敢小覰她的才幹和勇敢。可是此時此刻,她居然又聽到了這句惡毒的嘲諷--胸大無腦!這些年她辛苦付出的每一滴汗水和鮮血,都是為了告訴別人這四個字是多麼荒謬,但眼下殘酷的現實卻無情的證明了,自己所有努力都已淪為可憐的笑柄。阿威察言觀色,準確的猜出了女刑警隊長的心思,頓時暗暗欣喜。看來自己事前的周密調查沒有白做,第一招就打的對手措手不及。他很清楚,像石冰蘭這樣經過嚴格培訓的優秀女警,各種素質相當過硬,一般的男人是很難征服她的。相較於肉體上的折磨淩辱,對她心理層面上的調教無疑更加重要。必須先從心靈上不斷予以打擊,徹底的壓倒這美麗的獵物,掌握主動並完全占到上風,才有希望最終將她馴服在自己胯下。
「別再自己騙自己了!妳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其實是靠勤奮換來的。正所謂勤能補拙,但這並不能掩蓋妳智商平庸的事實!要不是妳判斷錯誤,楚倩、林素真和孟璿也不會接連落到我手裏,是妳這個胸大無腦的警界花瓶害慘了她們!」石冰蘭臉色慘白,一時無言以對。惡魔的這些話就像是一柄柄大鐵錘,句句都擊中了她潛意識裏最脆弱的要害。--確實是我連累了她們,這都是我的錯……想到林素真和孟璿慘死的模樣,她的心裏一陣絞痛自責,雙眼不禁湧現出了淚光。「事情明擺著,妳根本就不適合當女刑警!」阿威乘勝追擊,「老天賜給妳美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目的就是讓妳用這些天賦本錢來俘虜男人的,不是用妳那簡單的頭腦!」石冰蘭「呸」了一聲,含淚的美眸又射出憤怒的視線,俏臉寒如冰霜。「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她的聲音從牙縫裏迸出來,每個字都透著冰冷的恨意,「不然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阿威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美人兒,即使妳肯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妳的!」他說著湊上前去,故意將肥厚血紅的長舌頭伸了出來,重重舔在女刑警隊長光潔的俏臉上,動作就像狗舔骨頭似的猥瑣,自下而上的將半邊臉頰掃了過去。
滿是煙酒味的口臭撲面而來,石冰蘭噁心的想要扭開頭,但卻被對方的手掌捏住下頷無法閃避,只感到一條濕膩的舌頭掃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臉龐,那種感覺仿佛是被毒蛇爬過一樣難受,令人幾欲作嘔。她忍不住美目圓睜,將一口香唾狠狠的吐了出去,正中對方的面具下緣。阿威不以為意,反而伸舌將唾液舔了個乾淨,發出咯咯咯的怪笑聲。「沒關係,妳就儘管維持著這股傲氣吧,這樣我馴服起來才更有意思!SM性虐的真正樂趣,本來就只有在妳這種女人身上才能得到最好的發揮。被剝光衣服的羞恥,在繩索捆綁下的顫抖,肉體被淩辱的巨大痛苦……所有這些令人興奮的美感,只有像妳這樣出色的美女才能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你這個變態!」女刑警隊長怒叱。「是的,我是變態!而妳卻是所有變態夢寐以求的獵物……」阿威的聲音開始狂熱了起來,「從我第一眼看見妳,我就渴望著能把妳調教成最溫馴的巨乳性奴……我要好好的開發妳這對淫蕩的大奶子,把它們變成完全為了取悅男人而長的兩團淫肉!」說完他隨手拔出了一柄裁紙刀,鋸齒形的雪亮刀鋒「啪」的彈了出來,抵到了女刑警隊長的衣領上。
「你瘋了……你需要去看心理醫生!」石冰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盡力控制住自己聲音裏的顫抖。雖然她早就做好了受辱的思想準備,可是一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照片裏,惡魔是怎樣用種種殘忍手段來淩虐女人的乳房,她的全身就湧起了一股寒意。阿威陰惻惻的一笑,眯起眼盯著她那快要將警服撐破的怒聳雙峰,刀鋒輕佻的在上面比來比去。「真是搞不懂啊,把兩團如此碩大的美肉塞進這樣緊身的警服裏,而且還包的密密實實的,不嫌擠的難受麼?」他信口雌黃的調侃,「應該向刑警總局提建議,專門給妳這種大奶女警設計一套低胸警服才對,這樣子廣大男性市民看了也高興,才有利於警民合作嘛……」「你少胡說八道!」女刑警隊長厲聲打斷他,「警服代表著執法機關的榮譽和尊嚴,不是你這種敗類可以褻瀆的!」「我這是為妳好啊!瞧妳的警服被這對大波波撐的多辛苦,萬一有哪顆鈕扣鬆了,妳只要一深呼吸就會出醜的……不信妳看!」阿威說著吃吃怪笑,用裁紙刀挑起了警服上的一顆鈕扣,小心翼翼的將底端的絲線割斷了一半,然後抽出了刀鋒。
石冰蘭明知對方是在有意戲弄自己,可就是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憤怒,胸口氣的劇烈起伏,而且幅度還越來越大,割斷少許絲線的鈕扣被極其豐滿的胸脯繃的一顫一顫,隨著急促呼吸的節奏而搖搖欲墜……忽聽「噗」的一下輕響,亮閃閃的銅質鈕扣終於吃不住勁了,像是鼓滿了力道的彈弓般強勁的彈了出去,射出了足有兩尺遠才掉下地來。「啊!」石冰蘭短促的低呼一聲,俏臉刷的羞紅了。迸飛一顆鈕扣後,警服的胸襟頓時裂開了一道很大的縫隙,那對豐滿碩大的肉球就像破土而出的種子般,簡直是掙扎著要從縫隙裏擠出來,將原本狹長的縫隙撐成了一個橢圓形的巨大開口。警服仿佛變成了挑逗的「中空露胸」裝,雖然裏面還有件襯衫,但那足以令天下男人瘋狂的巨乳形狀已被勾勒的更加清晰。阿威得意的放聲大笑,手中的刀鋒探進那道開口裏,刀尖從裏向外的刺穿了墨綠色上裝,然後慢慢的割了下來。「警服代表執法機關的榮譽和尊嚴?哈……哈!我看對胸大的女警來說,警服的惟一作用就是勾起男人更強烈的犯罪欲望,只代表著淫蕩和恥辱!」淫笑聲中,刀鋒嗤嗤的劃破了制服,又在上面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石冰蘭氣的全身發抖,這些話真是太下流了,任何一個女警聽了都會感到莫大的屈辱。「你可以毀掉這件警服,也可以用各種方式詆毀它……」她凜然清叱,「但你永遠也毀不掉它在我心裏的神聖價值!」「見妳的鬼!什麼狗屁價值,老子偏偏要毀掉它……」阿威恥笑著,快速揮動手裏的裁紙刀,只聽清脆的布料破裂聲接連響起,雪亮的刀鋒將墨綠色上裝割開了一道又一道的裂口。原本是英姿颯爽的警服很快變的千瘡百孔,撕裂的布片飄飛著,白皙的肌膚從一個個破洞裏露了出來。女刑警隊長緊緊的咬著嘴唇,星星般明亮的雙眸裏滿含憤怒的火焰,刀鋒的每一下劃動都仿佛割在身上,她的心在滴血。「妳覺得警服神聖是嗎?」阿威惡狠狠的獰笑,「好,我就讓妳體驗一下,穿著一身破爛警服被人強姦的滋味……」「不!」石冰蘭不禁叫出聲來,聲音裏充滿憤怒恐懼。她寧願被剝的精光,也不願意穿著警服遭人淩辱。那種場面絕對是身為警察的巨大諷刺和悲哀,光想想都令她羞恥的無地自容。「那可由不得妳了!」阿威冷哼,陡然伸手抓住她的衣領向兩邊一扯,其餘的幾顆銅質鈕扣立刻四散迸開。這件莊嚴的墨綠色上裝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再也無法保護裏面的那具動人胴體。
接下來,他有意不把這件警服徹底扒光,就讓女刑警隊長維持著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然後又用刀鋒將她的襯衣也割裂,再從敞開的制服裏硬生生的扯了出來,隨手拋到了旁邊的地板上。石冰蘭羞惱的臉頰發紅,鼻子一酸幾乎想哭,連忙拼命的忍耐著。這時她的上身除了殘破不堪的警服外,就只剩下一件吊肩帶的名牌黑色蕾絲奶罩,大片雪白耀眼的肌膚都暴露在視線中,精致如珠貝的香臍點綴在窈窕的柳腹上,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驕人曲線展露無遺。阿威久久的凝視著女刑警隊長高聳的酥胸,喉結貪婪的上下滾動。即使是F號的超大罩杯,跟她的胸圍一比也顯得渺小緊繃,根本遮擋不住那對豐滿到極點的乳房,兩顆碩大挺拔的肉球簡直是呼之欲出,從奶罩的上下左右都頑強的擠出了不少雪白的乳肉。掛在赤裸雙肩上的細帶顯然撐的極其吃力,以至於在晶瑩無暇的肌膚上勒出了兩道紅腫的印痕。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在高聳入雲的雙峰中間,那道白皙誘人的深深乳溝,盡管只裸露出一小半來,但已經給人望不到底的眩暈感覺。
「我來目測一下,妳胸圍的準確數位應該是38寸G罩杯……腰圍麼,最多只有22,是不是?」阿威邊說邊摟住石冰蘭窈窕的嬌軀,單臂輕輕環繞住她的纖腰,這才發現腰圍比他估計的更加纖細,幾乎給人快要折斷的錯覺。在這之前,他還從未見過哪個巨乳美女的腰肢能纖細到這種程度。「嘖嘖!冰奴,妳的身體真是太誘人犯罪了……妳丈夫他媽的哪輩子燒了高香,居然能晚晚都摟著這麼美麗的肉體睡覺……」這種時候居然聽到對方提起丈夫,女刑警隊長微微一震,悲哀的臉色更加慘白了,淚珠已經在長長的睫毛裏滾來滾去。阿威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那細細的腰肢,嘴上接著道:「不過從現在起,妳的肉體就只屬於我一個了!除了我之外,就算妳丈夫也不能再碰妳一根手指!」石冰蘭的回答是一聲充滿厭惡、輕蔑和憤怒的「呸!」阿威也不在意,單臂抱著這個半裸的冷豔美女,鼻中聞到她淡淡的體香,手上感受著柔滑細膩的肌膚,滿腔的欲火驟然攀升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挪動鋒利的裁紙刀,開始割起她奶罩上的細肩帶,口唇裏繼續吐出低沈嘶啞的聲音。「記得半年前妳在百貨商城的停車場裏脫光上衣時,我只能從背面看到妳胸前一部分美景。妳半裸的樣子把我的好奇和渴望完全勾了起來,我那時就對天發誓,將來一定要像那個矮個子色狼那樣,強迫妳正面裸體的出現在我眼前……」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邊的細肩帶已被割斷了,黑色蕾絲奶罩的左半邊無力的垂了下來,露出了大半顆雪白飽滿的乳球,這副半遮半掩的樣子真是比全裸還要誘惑,令人看的鼻血都要狂噴出來。「現在,我的心願終於可以實現了!」阿威開始割另一邊的肩帶,吃吃怪笑道,「妳馬上就要再次面對一個窮兇極惡的色魔,被迫袒露出大奶奶供他欣賞狎玩了,不知道妳有什麼感想呢?」「我只恨當時沒有發現你!」女刑警隊長怒視著對方一字一句的說,「不能早一點把你送上刑場血債血償!」阿威哈哈大笑,果斷的揮刀將肩帶徹底割斷,失去勾掛的奶罩立刻離開了迷人的肉體,無聲無息的飄落到了地板上。石冰蘭的心仿佛也跟著沈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了,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許久不願回憶的噩夢再次降臨,她又一次品嘗到了在罪犯面前光著上身的屈辱!阿威的瞳仁裏卻陡然射出了兩道亮光!就在奶罩飄落的同時,女刑警隊長白皙的酥胸完全失去遮掩,一對巨大滾圓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倏地彈跳了出來,赤裸裸的袒露到了視線中!
這真是一對無可挑剔的極品巨乳,輪廓是最肉感也最誘惑的圓球形,看上去就像是兩顆碩大的成熟水蜜桃似的,漲鼓鼓的懸掛在胸前顫動。飽滿而雪白的乳肉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一樣,隱隱的透出一種羊脂白玉般的色澤。更難得的是這對大奶子不僅豐滿之極,而且還又堅挺又結實,失去奶罩的襯托後,那碩大的乳球非但一點也沒有因沈重的份量而下垂,反而違背物理定律的傲然向上聳起,極其頑強的抗拒著地心的吸引力。那完美的形狀也絲毫未受到影響,兩邊豐乳緊密的互相靠攏著,自然而然的形成深邃的乳溝。「我的天……」阿威發出由衷的驚歎聲,「這簡直是造物主的傑作!」石冰蘭的俏臉騰的漲紅了,這種讚賞的話聽到她耳裏,更讓她感覺到羞恥非常,一絲不掛的胸脯又開始急促的上下起伏。阿威看的眼珠都快掉了出來,和被警服遮住時相比,她赤裸的乳房明顯的更加「壯觀」,真實的胸圍至少還要大上一個尺碼,而腰肢卻纖細的不堪一握,視覺上的反差簡直到了誇張的程度。假如不是親眼看見,真不敢相信這樣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大奶子,竟是傲然挺立在還不到22寸的細腰上……過了好幾秒,阿威貪婪的視線才移向雙乳的頂端,眼睛又是一亮!
只見在那對又圓又大的雪白球體上,兩粒櫻桃般的乳尖居然是不成比例的小巧,而且像是處女一樣的微微翹起。乳暈的顏色極淡極淡,細嫩的乳蒂也是一種處女才有的粉紅色,一點也不像是結了婚的女人。「太棒了……妳這對大奶奶比我想像的還要完美!」嘴裏夢囈般的讚歎著,阿威伸出去的魔掌竟然激動的有些哆嗦,懸在空中停頓了好幾秒後,才緩緩的落向女刑警隊長袒露的胸部。終於,他的手真真實實的碰了上去,一手一個的抓住了那對只能用「超級偉大」來形容的乳房!石冰蘭全身猛然劇顫,眸子裏露出屈辱羞怒的神色,厭惡的連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密布在光滑潔白的肌膚上。「哇哇……好大,好挺……好有彈性啊!」阿威的瞳仁裏閃過狂熱的神色,低頭蹭向那道深邃的難以形容的乳溝,鼻端立刻嗅到了一股這個部位所獨有的、純天然的誘人乳香,那清新如乳酪般的好聞氣息,再加上被豐滿到極點的雙乳「埋」在中間銷魂感覺,令他陶醉的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如果有一天我死在妳手裏的話,一定是被妳這對大奶奶給窒息死的……」他語無倫次叫嚷著抬起了頭,蒲扇大的手掌都已經張到了極限,但也只能握住掌中赤裸巨乳的一小部分。這對遠超常規尺寸的大奶子彈性好的驚人,手指頭只要稍微用力捏下去,就會被鼓的飽飽的乳肉強有力的彈開。「嘿……我就不信抓不住……」阿威陡然加運了點勁力,十根指頭總算深深的陷了進去。由於他只能勉強抓住雙乳的下半端,手掌一捏之下,豐厚結實的乳肉全都擠到了上面去,上半顆雪白的肉團竟如氣球般的鼓了起來,看上去更是膨脹到了令人震撼的地步。
石冰蘭痛的蹙起眉頭,但卻自始至終一聲不吭,射出怒火的美眸完全沒有求饒的意思。「怎麼樣?堂堂的女刑警隊長竟然被色魔玩弄奶子,是不是感覺很羞恥、但又很刺激呢?哈哈哈……」阿威怪聲怪氣的嘲笑著,兩隻手在用力揉捏的同時,還將飽滿發達的雙乳用力向上推,漲鼓鼓的乳峰被推壓的更加高聳,居然觸碰到了石冰蘭的下巴。女刑警隊長馬上扭轉粉頸避開,俏臉一直羞紅到了耳根。以前她雖然也清楚自己的胸部不是一般的大,但從未試過如此猥褻的動作,現在才知道自己的乳房竟然豐滿到這個程度,用力推高可以碰到自己的下頷!「我只感覺到噁心……令人反胃的噁心!」她咬牙道。「沒關係,妳很快就會適應的!」阿威輕佻的吹了聲口哨,食指蘸了點口水摁到她豐碩而堅挺的巨乳上,以粉紅色的小巧乳頭為中心,指尖沿著那圈極淡的乳暈輕輕撥弄著,技巧十足的劃著螺旋型圓圈,但卻始終不去直接觸碰那粒可愛的小櫻桃。一陣螞蟻爬過般的奇癢傳了過來,石冰蘭的嬌軀一個激靈,呼吸漸漸的更加急促,瑤鼻中控制不住的輕哼了一聲。「嘿嘿,這麼敏感啊……」阿威目露奇光,他的手指才稍微撥弄幾下,細小嬌嫩的乳頭就迅速的變硬,像花骨朵綻放般挺立了起來,在飽滿雪白的大肉團上微微的蠕動;乳暈的顏色也在同時變成了誘人的嫣紅色,表皮上還突起了一粒粒晶瑩的粒狀層。
--奇怪,難道她的老公很少碰她嗎?怎麼看上去像個沒什麼經驗的少女似的……阿威忍不住低下頭,手掌將她左邊的豐滿大奶子握緊托起,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下那佈滿粒狀層的乳暈,然後張口將嬌豔欲滴的乳頭含進了嘴裏。「不要!」女刑警隊長羞怒的尖叫一聲,反應比預計的更加強烈,被牢牢綁住的嬌軀激烈的掙動了起來。可是在鐵鏈鋼鐐的禁錮下,一切的掙扎都顯得那麼徒勞而絕望,根本對暴行產生不了任何影響。阿威含糊不清的怪笑著,任憑那赤裸的惹火嬌軀在自己懷裏掙動,兩手像搓麵團似的揉捏著她胸前那對滾圓的巨乳,唇舌輪流的舔吸著那兩粒可口誘人的乳尖,故意將柔嫩的奶頭吸吮的嘖嘖作響,發出「哧溜哧溜」的淫靡聲音。石冰蘭又羞又氣,淚水再次控制不住的湧出來。雖然早知道這種羞辱是逃不過的,但事到臨頭還是令她感到極度的悲哀和屈辱--就連蘇忠平,她最親愛的丈夫都還沒吸吮過自己的乳頭,現在居然被痛恨的變態色魔給含到了嘴裏!由於一直對大胸脯存在心理陰影,石冰蘭幾乎是有種潛意識的反感,厭惡任何人觸碰到自己的乳房。戀愛其間就曾為此吹了六個男朋友,即使是結婚之後,這種排斥感也始終沒有消除。蘇忠平始終都沒有機會好好把玩過妻子的乳房,每次做愛時手一放上去,就會被她條件反射般躲開或推開,更別說去吸吮乳頭了。
對此蘇忠平自然是頗為不滿的,但他心想來日方長,以後可以慢慢的讓妻子克服心理障礙。這也就是為什麼石冰蘭明明已經結婚,乳暈和乳頭都還保持的像處女一樣新鮮。當然兩人做愛的次數極少也是一個重要原因,致使她的身材像黃花閨女遠遠多過像少婦。--忠平,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心裏仿佛有個聲音在淒苦的喊著,女刑警隊長真正是懊悔莫及。自己對愛人是這樣的不近人情,而面對色魔的侵犯卻無力阻擋,這令她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責之中。可是儘管如此,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卻無法避免,敏感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含在嘴裏吸吮,奶頭上不斷傳來一絲絲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意,那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感覺。她緊蹙眉頭,輕輕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從鼻腔裏溜了出來。「嗯……」只是極低微的一下輕哼,石冰蘭就警醒了起來,趕忙狠狠的一咬嘴唇,拼命的將剩下的呻吟聲咽了回去,然而清澈的眼眸裏卻已閃過羞愧的表情。「剛才還說噁心,怎麼現在又興奮起來了?瞧妳這對淫亂的奶尖……」阿威張嘴吐出口中的美味,指著那沾滿亮晶晶口水的乳尖放聲怪笑。原本紅豆大小的細嫩乳頭已經變的十分堅挺,而且比原來足足擴大了一圈,正俏立在雙峰頂端羞恥的微微蠕動。
石冰蘭強忍住羞憤,含淚的眸子依然毫不屈服的瞪著他,森寒如冰的眼光令人不敢正視。阿威仿佛也覺得有些刺目,側頭想了一下,大步走到屋角拿來了一團麻繩。「這麼難得一見的超級大奶,不用繩子裝飾一下就太可惜了。」他咯咯獰笑,一手捏住女刑警隊長左邊那顆豐碩的肉球,用麻繩在乳根處纏繞了幾圈,使勁勒緊以後打了個死結,然後再將她的右乳也如法炮製。「變態……你這個人渣,變態!」石冰蘭氣的手足冰冷,恨不得用所有最難聽的話語來詛咒他。赤裸的乳房被繩索勒的極痛,而且令她感到呼吸困難,不得不靠大口喘息來獲取身體所需的氧氣,結果又使胸脯起伏的更劇烈。阿威再次發出夜梟般的狂笑聲,退後兩步,狂熱的目光貪婪的盯著眼前的美景。他用的是最常見的日式緊縛法,乳房上下各用兩道繩子勒緊,邊角紮成漂亮的菱形,最後再把繩結打在深深的乳溝裏。即使一個女人的胸部不怎麼「有料」的,雙峰被這樣綁住後也會極度向前挺起,造成一種波濤洶湧的視覺效果。這樣的捆綁法用到石冰蘭那足有G罩杯的巨乳上,本就碩大無比的乳球頓時被勒的更加突出,就像充滿氣的大皮球一樣急劇的膨脹了起來,看上去簡直是豐滿的令人驚心動魄。由於乳根被勒緊成了淒慘的扁平狀,雪白的乳肉全部向前集中,那兩個飽滿挺拔的大肉團變的更接近圓球形,充滿了一種被虐的美感。
「嘖嘖嘖……被捆綁的奶子果然漂亮極了,尤其是妳這樣的大奶子……」阿威捏了捏那兩粒被綁縛的充血突起的乳頭,讚不絕口的欣賞了一陣,注意力開始轉移到這具性感胴體的其他部位。除了胸部飽滿發達外,女刑警隊長還擁有一雙性感的美腿。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二,雙腿的健美修長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足以撩起任何一個男人的熾熱欲望。此刻,這雙粉腿也裸露出了大半,只穿著半透明的絲襪展現在自己面前;白皙腳掌上踩著的是一雙清涼露趾的高跟鞋,看上去也相當的誘惑。察覺到惡魔的視線不懷好意的盯著下身,石冰蘭下意識的將雙腿並的更攏,身體一陣搖搖欲墜。雖然嬌軀被吊起懸空後,只剩下幾根足趾辛苦的支撐全身重量,但她寧可維持著吃力的姿勢也不願意露出裙下春光。「嘿,這沒用的!」阿威的眼裏露出貓戲耗子的嘲弄神色,伸手拉動拴在她右腳腳踝上的鐵鏈。叮叮的金屬響聲中,女刑警隊長的纖巧足踝被一股強力牽扯著,只能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右腿慢慢抬起翹高,一直到跟上半身形成六十度左右的銳角才停下。阿威發出色迷迷的淫笑聲,將鐵鏈固定到牆角的掛鉤上,讓她保持住現在的姿勢。
這冷豔美女的警裙本就撕裂了一個大口子,再這樣子單腿高抬的站立著,裂開的裙口自然而然的向上翻起,再也不能遮掩住裏面的春光。從阿威這個角度看過去,不但可以清楚的看見大腿根部的吊襪帶,連裙裏的黑色內褲都一覽無餘。石冰蘭當然明白這個姿勢是多麼淫蕩,清麗的瓜子臉漲的更加通紅,強烈的羞恥感遍佈全身。「妳真是個天生尤物,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充滿性的魅力……」阿威喃喃讚歎著,隨手握住她高舉到自己面前的右足,嘴唇熱烈的吻著這只美麗的腳掌,並且沿著光潔的小腿逐寸的向上親去,經過略微彎曲的膝蓋,再到那閃耀著玉一般色澤的渾圓大腿……因為長期堅持不懈的鍛煉,石冰蘭的腿肌十分結實有勁,細嫩的皮膚下面,健美的大腿肌肉正在男人的熱吻下顫抖。雖然還隔著一層半透明絲襪,但還是能感覺到這條腿的清肌無脂,以及暗中蘊含著的強大力量。阿威毫不懷疑這雙迷人的玉腿也是危險的武器,只要有機會,絕對可以給自己造成致命打擊。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感到更加刺激和興奮。
「嗤」的一聲,阿威用指甲劃破絲襪,將之扯裂了不少下來,雙唇直接吻著那滑如凝脂的大腿腿肌,然後慢慢的接近了雙腿的根部。躍入眼簾的是一件薄薄的黑色丁字褲,只能遮住小半個白嫩的豐臀,透過蕾絲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部輪廓。「想不到表面冷若冰霜的石隊長,居然穿著這麼性感的內褲……」阿威一刻也不放棄的嘲諷著她,「不知道這一次,妳內褲裏是不是也墊著月經帶呢……」「下流……無恥!」聽到對方再次提起在停車場裏的往事,石冰蘭簡直是羞辱難當,忍不住又怒叱了起來。「哈哈,更下流的事還在後面呢!」喋喋怪笑聲中,阿威拿起裁紙刀將丁字褲的左邊挑斷,而右邊卻保持完好。接著把這件殘破的丁字褲緩緩的褪下,但又不完全剝離肉體,有意讓它懸掛在高舉的右腿上。涼風吹上光溜溜的屁股,石冰蘭仿佛跌進了最寒冷的冰窖裏,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這一瞬間她已經悲哀羞憤的麻木了,腦子裏一片空白。「嘖嘖,這就是‘F市第一警花’的騷穴啊……」阿威自言自語,睜大眼睛興致勃勃的盯著她赤裸的下體。在那雪白的雙腿根部,三角地帶長滿了濃黑柔順的恥毛,像是修剪的整整齊齊的芳草般覆蓋在上面,必須撥開陰毛才能看清神秘的性器官。由於她的一條玉腿被迫抬起,那道誘人的肉縫微微的裂了開來,兩片陰唇竟也是類似處女的粉紅色,鮮嫩的穴口赫然只有鉛筆粗細,顯而易見性行為少的屈指可數,私處幾乎沒有得到過任何開發。
「妳的陰毛很濃,乳房又是向上翹的,這代表妳的性欲很旺盛!是個天生當性奴的好材料……」阿威說著淫邪的一笑,鼻尖湊上去貪婪的嗅著,動作猥瑣的像隻公狗。石冰蘭的下體非常的清潔,不僅完全沒有異味,而且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情不自禁的在那滿是恥毛的私處上吻了一下。「變態!」女刑警隊長倒豎雙眉又罵了一句,渾身再次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漂亮呀……我幹過的那麼多大奶妞裏,妳的騷穴賣相最好……」阿威伸出食指撥開濃密的恥毛,緩緩將指尖刺入了粉色的陰唇,石冰蘭條件反射般身軀劇顫,嬌嫩的肉縫猛地收縮,緊緊的夾住了他的手指。「嘻嘻,連裏面都這麼緊!妙極了……」嘴裏繼續取笑著,阿威發覺手指只能進去一小截,很難再向前推進。他暫時還不想蠻幹,於是就將手指拔了出來。女刑警隊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她剛才以為對方馬上就要強姦自己了,清冷憤恨的美眸裏難免也有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過,雖然立刻就消失不見,但還是被阿威給捕捉到了。--這個大奶妞的意志的確很堅強,但也絕非不可攻克的堡壘……心裏這樣想著,阿威更加興趣盎然,拿起繩索將石冰蘭的下體也綁了起來。「哈哈……這個造型真是太好看了!」他退後幾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得意的縱聲大笑起來,眼裏又射出那種狂熱的神采。
只見在昏暗的燈光下,氣質冷豔高傲的女刑警隊長被懸空吊起,身上披著的警服已撕裂的殘破不堪,裸露的高聳胸脯上五花大綁,兩顆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被繩索勒的誇張的突出來,同時一條光滑玉腿還被迫高高抬起,擺出一個特別淫蕩的姿勢,懸掛在膝蓋處的內褲隨風搖晃。她的下身也遭到了捆綁,而且綁的更加淫靡香豔。警裙被掀起拉高,幾根繩索先將赤裸的白嫩臀肉像粽子似的牢牢捆著,然後再延伸到前面的私處來。其中一段繩索穿過股溝深深的嵌入肉縫裏,並且在陰蒂上打了個繩結,使那兩片陰唇被完全夾在繩索中間,並向外翻了開來,露出陰道裏粉紅色的嫩肉。這真是一副令人熱血沸騰的絕佳SM畫面,再配上她那充滿屈辱、痛苦和憤怒的清麗俏臉,足以喚醒任何一個男人潛意識中的原始虐欲!「這麼好看的姿勢,應該拍照留念才對……」阿威變魔術般摸出一架照相機,淫笑著朝石冰蘭連連按動快門,鎂光燈的不停閃動,從各個角度拍攝著她這具飽受虐待的惹火胴體。熱淚不受控制的滑落臉龐,女刑警隊長本能的躲避著鏡頭,試圖用散亂的秀髮遮住自己滿含羞辱淚水的俏臉。假如不是內心還有種不屈的信念在支撐著,她真想不顧一切的失聲痛哭。
整整一卷膠捲很快照完了,阿威收起相機走過來,一本正經的口吻儼然像是專家:「捆綁都是這樣的,剛開始不適應,可是等到妳潛藏的受虐渴望被激發出來後,妳會感覺被繩索紮住陰部是多麼的有快感,甚至連淫水都會流出來呢!」石冰蘭氣的嘴唇發抖,雖然麻繩深深嵌入了嬌嫩敏感的陰唇後,的確有種異樣的酸麻酥癢感不斷傳來,但她更多的時候還是痛的冷汗直冒,而且糟糕的是還有另外一種壓迫在漸漸加深……「快放我下來!」她忽然道。阿威搖了搖頭,吃吃笑道:「妳這個樣子多誘人,我還沒看夠呢!」女刑警隊長只好咬緊下唇,片刻後終於忍不住了,紅著臉道:「放我下來!我……我要去洗手間……」阿威一怔,隨即笑的前仰後合。「有什麼好笑!」石冰蘭羞怒交集,一張俏臉紅的像番茄。她已經超過十個小時沒有上廁所,在這種情況下又被捆綁的繩索嚴重壓迫著膀胱和尿道,積蓄的「內急」開始泛濫起來,讓她感到憋的難受極了。「到現在妳還不明白嗎?冰奴……妳既然是我的女奴隸,對主人就不應該再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阿威邊笑邊伸臂摟住女刑警隊長近乎赤裸的嬌軀,手掌摸著她的秀髮,就像是在安撫著一隻心愛的寵物。「以後妳無論做什麼事都不許背著我!包括洗澡和排泄……」說完他轉身從屋角拿來一隻木制的尿盆,放到石冰蘭單腿站立的玉足旁邊,盆口對準了她的胯下。然後又在幾尺開外豎起一個三角支架,在上面擺好了一架小型的攝像機。「當著我的面撒出來吧!像妳這樣的氣質美女翹起一條腿站著撒尿,絕對是值得珍藏的寶貴鏡頭……」「你想都別想!我寧可憋死也不會……不會……」女刑警隊長怒不可遏的厲聲尖叫,但話說到一半就嘎然而止了,「撒尿」這兩個字她非但說不出口,就連想到都覺得無地自容。她只有滿臉通紅的閉上了眼睛,咬牙苦苦忍耐著那越來越強烈的尿意。「好,好,有性格!」阿威翹起大拇指,「不過我倒是想看看,妳的毅力能堅持多久……」他在角落的一張沙發上坐下,樣子一點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自己崩潰。這時候天開始亮了,窗簾的縫隙裏已有日光隱隱的透進來。然而對被緊縛在屋裏的石冰蘭來說,黑暗卻才剛剛降臨,而且絕望的看不到任何曙光……。
***
上午八點半,F市刑警總局。會議室內煙霧繚繞,氣氛沈悶的令人窒息,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坐在正中的是臉色鐵青的趙局長,他正戴著老花鏡在瀏覽一份材料。專案組組長李天明就坐在旁邊,指尖夾著半支香煙,肥胖的臉上是一副陰鬱而懊惱的表情。幾天之前,當石冰蘭對九仙山發現的那具屍體提出質疑時,李天明是完全不以為然的,認為這跟變態色魔一案根本毫無關係,雖然他也同意石冰蘭進一步展開調查,但卻並不熱衷,覺得這肯定是一條死胡同。甚至到了昨天中午,女刑警隊長向他出示了調查得來的種種疑點時,李天明依然認為這只不過是巧合,並不值得為此浪費警力。在雙方互相不能說服的情況下,石冰蘭只好和王宇單獨趕赴徐家村去了。誰知事情的發展竟證明了女刑警隊長的判斷是正確的--徐家村倉庫的那場大火撲滅後,從廢墟裏找到了尚未完全燒毀的散碎肢體,經技術辨認後證明是孟璿的遺骸。而石冰蘭和王宇則不知所蹤,從各種跡像判斷,顯然是已經被色魔綁架了!李天明這才感到後悔不已,假如昨天重視石冰蘭提出的那些線索,情況就不至於變的如此糟糕了。現在連刑警隊長都落入了色魔掌心,警方這次真是什麼顏面都丟的一乾二淨。
「小石的懷疑很有道理呀!」趙局長摘下老花鏡,氣忿忿的將手中的材料向桌上一擲,「突然多出了一個駝背老頭的屍體,這條線索當然很重要,你們怎麼都忽略了呢?」一片沈默。半晌,警官老田才惶恐的開了口:「我們也是在隊長出了意外後,才在她辦公桌上找到這份材料的。之前我們並不知道,隊長和王宇已經在徐家村發現了這麼可疑的線索……」趙局長愣了一下,痛心疾首的歎息:「小石應該多帶點人手去徐家村的,那樣就不會出事了。色魔的兇殘她又不是不清楚,怎麼就和王宇兩個人單幹呢!這真是……唉,難道她事先都沒跟你們打過招呼嗎?」眾人都搖了搖頭。李天明的心裏卻「咯登」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了。這份材料其他幹警都是事後才看到,只有李天明是早在昨天中午就過目了,當時石冰蘭就已經將所有想法都跟他談過,還建議派出大量幹警跟她去徐家村展開調查,但卻被他當面否決了。女刑警隊長是不得已才人孤勢單的出發的,結果直接導致了她被色魔俘虜。--怎麼辦?這件事要不要說出來?如果說出來,我就要承擔判斷失誤的責任了……李天明臉上陣青陣白,一時遲疑不決。這時旁邊有人小聲嘀咕:「隊長上次去‘黑豹’舞廳會見色魔也是這樣子,除了小王和小孟外我們誰都不知道……」「這個石冰蘭呀,就是喜歡單槍匹馬的深入虎穴!」趙局長半是氣惱半是無奈,雖然他十分焦慮這位能幹女下屬的安危,但還是埋怨了起來,「勇氣固然可嘉,但這種缺乏組織紀律觀念的行為卻是嚴重的失職……」
「唉,石隊長就是太急於求成了!要是先跟大家商量一下也不至於搞成這樣啦……」李天明做出惋惜狀的附和,一顆心怦怦直跳。刑警隊長被俘是足以令全市嘩然的壞消息,無論對上司、對下屬還是對公眾都需要有個交代。而石冰蘭既然落到了色魔的手裏,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自己的責任完全可以推給她來承擔……打定了主意後,他恢復了鎮定,面不改色的撒起了謊。--對不起了石隊長,反正妳已經是凶多吉少了,就替我背下黑鍋吧……將來我一定親手抓到色魔替妳報仇!心裏自我安慰了幾句,李天明覺得坦然多了,神色自如的和眾人討論起了案情……。
***
九點整,阿威伸了個懶腰,眼露異色的站了起來。「冰奴,妳比我想像中還更能忍耐啊,真是了不起!」時間過去將近三個小時了,女刑警隊長雖然俏臉紅的快滴出了血,眉頭痛苦的緊蹙著,嘴唇也都快咬破了,但居然還是可以忍住不撒出尿來。聽到惡魔的聲音,她那清冷美麗的眸子照舊投來憤怒的一瞥,不過卻沒有再開口痛罵了。「何必忍的這麼辛苦呢?」阿威走到她身邊,不懷好意的陰笑,「只要下邊放鬆一下,把尿撒出來妳就可以解脫了,幹嘛要這樣虐待自己呢……」石冰蘭依舊不答,身體像繃緊的弦般微微的顫抖,只感到膀胱已經憋的快要爆炸了,每一秒鐘都成了令人發瘋的煎熬。她的胸脯正在急促的一起一伏,那兩顆滾圓雪白的豐滿大肉團由於被捆綁的太久,晶瑩的肌膚下已隱隱透出了淡青色的毛細血管,原本白玉般的色澤因為血液的集中而變成了粉紅色,乳暈也擴散了一倍都不止,兩粒嬌嫩的乳頭更是完全充血突起,看上去充滿淒慘而又誘惑的美感。「要不然,咱們各退一步。」阿威提議,「只要妳肯開口求我,對我說‘主人,求你讓冰奴去尿尿’,我就讓妳自己到洗手間解決……怎麼樣?」
相比于單純的肉體淩虐,精神上壓倒對方往往更重要,阿威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才會提出這個看似讓步、實則有利於長遠調教的建議。可是石冰蘭的臉色卻更加羞憤,顯然對她來說,自稱性奴是件更恥辱的事,她寧願當著他的面出醜也不願意向他屈服。阿威等了幾分鐘後仍不見動靜,微笑著聳了聳肩。「好吧……妳這樣的悍馬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馴服的,今天我就先幫妳一把好了!」說著他突然伸手,在女刑警隊長光潔的小腹上重重一按,準確的按在膀胱的位置上。石冰蘭驟出不意,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顫,原本已忍耐到極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來,有如黃河瀉堤般一發不可收拾。「不!」女刑警隊長絕望的緊閉雙眼,聽到自己的尿水有力的打在木盆裏,發出極其不雅的響聲。由於是高舉著一條腿站著撒尿,相當一部分溫暖的熱流傾泄在自己的大腿上,把殘破的警裙和絲襪都給完全打濕了。「哈哈哈……瞧妳撒的多歡,真是不要臉啊!」阿威雙眼放光的大笑,操縱攝像機對準她雪白的雙腿根部猛拍,在那片烏黑的細毛叢中,小小的尿孔在濕紅的粘膜上綻放了開來,淅淅瀝瀝的噴灑出淡黃色的尿液。
石冰蘭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恨不得全世界都在這一刻毀滅。被擺佈成這麼可恥的姿勢在攝像機面前排泄,對她的自尊心和人格都造成了最無情的打擊。她下意識的拼命收縮尿道括約肌,想要止住這股丟臉的洪流,但積蓄的尿液一旦得到發泄就再也收不住了,這種努力反而使尿柱變的斷斷續續起來,顯得更加淫靡不堪。偏偏這股尿水又特別的長,半分多鍾了還沒有歇止的跡像,女刑警隊長痛苦已久的膀胱得到了放鬆,在極度的羞恥中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舒暢的表情……片刻後尿水總算拉完了,木盆裏裝了小半盆淡黃清澈的尿液。阿威怪笑著將盆子端起,湊到石冰蘭的眼前讓她過目。後者崩潰了般輕輕喘息著,羞怒萬分的轉開了頭。「自己看看吧,撒了這麼多尿出來……現在妳還有什麼警察的威風?還有什麼職業的尊嚴?」充滿嘲諷的話語在耳邊嗡嗡鳴響,石冰蘭陡然覺得五內俱焚,驀地裏身軀一陣搖晃,兩眼發黑的暈了過去。她的意志耐力雖然都無比的堅強,但是被俘之前就已被打的渾身傷痛,再經過整整一夜的身心折磨,羞恥和憤怒都達到了極限,終於承受不住的暈倒了。
阿威吃了一驚,也生怕女刑警隊長有什麼不測。她的性子這麼剛烈,要是被活活氣死可就糟糕了。他不禁後悔自己太心急了,應該讓對方養足了精神體力再來慢慢調教,這樣子才不至於搞出意外來。當下阿威趕快將石冰蘭懸空吊起的嬌軀放下,取出鑰匙打開了她雙足上的鋼鐐,接著把捆綁住乳房和下體的繩索也都解開了,只留著雙臂還反綁在身後。「這不能怪我呀,冰奴……誰叫妳長的這麼美,身材氣質又這麼好,我實在太想看到妳被虐待的樣子了……」嘴裏自言自語,阿威抱著石冰蘭晶瑩的胴體回到沙發邊坐下,仔細審視著她的俏臉。這冷豔的美女雙眸緊閉,臉色氣的慘白,連柔軟的嘴唇都完全失去了血色。昏迷中的她看上去添了種柔弱的韻味,令人更加怦然心動。阿威把頭湊到她赤裸的胸脯上,耳朵壓著那極其豐滿的乳房,可以聽到心臟平穩的跳動著,顯然她只是急怒攻心下暈倒了,並沒有什麼大礙。他鬆了口氣,將這具性感惹火的嬌軀緊摟在懷裏,手掌在她身上四處遊移,一會兒捏捏雙乳,一會兒摸摸大腿,就像把玩著最精美的玉器般愛不釋手。
過了一陣手足之癮後,阿威的欲火更加高漲起來,俯身趴到了女刑警隊長胯下,將她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大大的分開,貪婪的目光注視著那道紅嫩的肉縫。濃密柔順的恥毛上還掛著幾滴亮晶晶的尿液,散發出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淡淡騷味。他正想伸舌頭舔上去,突然眼前一花,那兩條光裸的美腿猛地架到自己的肩部,如同大鐵鉗似的左右夾住了頭頸。阿威全身一僵,抬眼看去,正好迎視到石冰蘭那充滿憤恨的冰冷眼神。剛才她雖然昏迷了,但畢竟是受過訓練的優秀女警,沒幾分鐘就清醒了過來,抓住機會一舉制住對手!「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頸骨就會折斷!」她的雙頰透出紅暈,語音森寒的令人心悸,「不想死的話,就乖乖把我手上的鐵鏈解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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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慘遭淩辱



室內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阿威冷然瞪著半裸的女刑警隊長,就像木偶般動也不動。「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石冰蘭圓睜雙眼,喝道,「快拿出鑰匙來,解開我手臂上的鐵鏈!」一邊說,雙腿一邊用力夾緊,給對方的脖子帶來更大的壓迫。阿威卻若無其事,目中閃過一絲嘲弄的神色。「妳又自作聰明了,冰奴!」他嘶啞著嗓音道,「上次在舞廳裏,妳就裝著昏迷騙過我一次,妳以為這次我還會這麼容易上當嗎?」石冰蘭俏臉一沈:「少廢話!我現在可以輕而易舉的絞斷你的脖子……」話還沒說完,就被面具後發出的一陣大笑聲給打斷了。「你笑什麼?」女刑警隊長泛起不祥的預感。「別再虛張聲勢了!」阿威怪笑道,「妳要是真的有力氣絞斷我的脖子,剛才早就下手了,哪裡還會跟我客氣!」石冰蘭的心沈了下去,絕望中雙腿拼盡全力的一絞,只聽對方的頸骨咯咯輕響,但卻無法造成致命的傷害。阿威哈哈一笑,反而從容的抱緊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隔著絲襪輕薄的熱吻著滑膩的肌膚。「放開我,放開!」女刑警隊長憤怒的踢騰著雙足,嬌軀像活蹦亂跳的魚一樣在沙發上掙扎,可是雙臂被反綁著使她的一切努力都收效甚微。「冰奴,妳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阿威嘲諷著,一把就抓住了石冰蘭的左腳,強行將她修長渾圓的玉腿朝天豎起,跟著一掌重重切在「膝跳反射」的穴位。石冰蘭痛的慘叫一聲,俏臉刷的煞白。由於膝蓋被對方頂住無法彎曲,這一擊簡直是痛入骨髓,她幾乎又要雙眼發黑的痛暈了過去。阿威鬆開手,這條顫抖的玉腿就頹然跌到了沙發上,再也不能發動攻擊了。「怎麼樣?滋味如何呢?」女刑警隊長咬唇不答,左腿已經差不多失去了知覺,但右腿還是在竭力掙動反抗,企圖用高跟鞋去踹對方的頭。但沒幾下她的右足就又被捉住了,阿威隨手將高跟鞋脫掉甩開,然後將那赤裸的玉足用力一扭。石冰蘭再次發出慘呼,白皙纖秀的腳掌被扭傷了筋,軟軟的在對方掌握中顫抖。「這下子舒服了吧?」阿威吃吃獰笑,翻身一屁股坐到了女刑警隊長的小腹上,像是騎馬一樣將她牢牢壓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纖細的腰肢上陡然增添了七十多公斤的重量,石冰蘭痛苦的喘著氣,嬌軀像被大山壓住般再也動彈不得。再加上雙臂被綁,雙腿劇痛,她已經基本失去了戰鬥力,只剩下清冷的美眸怒視著對方,還有那赤裸的胸脯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阿威的視線很自然的盯了過去,眼裏又漸漸的燃起了熾熱的火焰。「嘖嘖,妳的大奶子真挺呀!」他脫口而出的驚歎。
到現在才能真正看出,石冰蘭的乳房不僅極其豐滿,而且竟是如此的堅挺,即便嬌軀已經躺了下來,她的胸脯依然是高高聳起的,雙乳之挺拔竟完全不比站立時遜色,如同兩顆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般傲然怒聳在胸前。「老天……要不是親手摸到,我真懷疑妳這對大奶子是人造的!西方的那些三版女郎花了上百萬美元隆乳,都達不到妳這種又碩大又堅挺的效果啊……」阿威嘴裏驚歎著,手掌捏住女刑警隊長袒露的乳房盡情搓揉。入手的感覺沈實而充滿肉感,柔軟卻極富彈性,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對純天然的巨乳。或許是這樣的手感太美妙了,他的熱血再次沸騰起來,情不自禁的伸手解開褲帶,將早已漲到發痛的陰莖掏了出來。石冰蘭俏臉刷的通紅,跟著又變的慘白。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生殖器(和丈夫做愛時因熄燈的緣故沒有目睹過),猙獰的面目和腥臭的氣息都令她幾欲作嘔,忍不住厭惡的蹙起眉頭將臉轉開。阿威淫笑一聲,兩隻手扒開女刑警隊長飽滿怒聳的雙峰,屁股往前挪動了一點,醜陋的肉棒貼著她的小腹向上滑動,一下子就插入了那道深深的乳溝。「你幹什麼……變態!」石冰蘭又羞又怒,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手段這樣下流。在性愛上無比純潔保守的她非但從未聽說過,甚至根本不能想像用女性的乳房來性交。--終於把雞巴插到這裏來了!哈哈哈……
阿威興奮的兩眼發亮。早在幾個月前,他第一次在黑豹舞廳裏看見石冰蘭穿低胸裝時,就已經渴望著能用她的巨乳來打一炮了。雖然當時還未能一睹全貌,但是已經可以看出她胸前的這對大奶子豐滿而不下墜,雙乳非常難得的向前挺立集中,絕對是最適合拿來乳交的那種類型。「嗷!」嘴裏發出愉悅的喘息聲,粗長的陽具已經完全陷進了石冰蘭的乳溝裏,那種緊湊刺激的感覺竟然比插入女子的騷穴還要強烈。女刑警隊長的乳溝是自然形成的,不但深邃而且還非常的緊密勻實,就像溫暖的陰道似的牢牢夾住了肉棒。「變態……快把它拿開!」石冰蘭羞憤的無以復加。在她內心深處,女人的乳房是聖潔和母愛的像徵,即使是被愛人用手掌狎玩都是一種褻瀆,更不用提拿來套弄色魔的生殖器了。她一邊怒叱,一邊又開始奮力扭動嬌軀掙扎,上身拼命的左右搖晃著,想要將雙乳間的噁心東西甩出去。「是妳的大奶奶自己不肯放鬆啊,妳還好意思怪我?」阿威淫笑著穩穩騎在女刑警隊長的身上,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晃的太厲害,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由於石冰蘭的乳溝極其緊密,而他的肉棒又特別粗,雙手用不著去抓住乳房向裏擠壓,棒身就被那兩個滾圓堅挺的大肉團自然而然的夾住,嚴絲合縫的緊緊裹在乳溝裏。這副情景真是太淫蕩了,石冰蘭羞的無地自容。這一瞬間她忽然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罪惡,特別是這從小就帶來諸多不便的大胸脯,她更是覺得反感極了。要不是這對乳房過於豐滿的話,被俘之後也不會受到如此多的屈辱。
「我早就說過了,女人的奶子只不過是兩團淫肉!存在的惟一價值就是取悅男人的雞巴……」阿威喘著粗氣獰笑,加快速度挺動著腰部,陰莖就像夾在兩個大肉包子間的香腸似的來回抽送,大半支粗黑的棒身都埋沒在雪白的雙峰間,只有那青筋畢露的龜頭如同毒蛇般的蠕動著,時不時的從兩大團嫩肉的夾縫裏拱出來。石冰蘭起初還竭力掙扎幾下,但身體被重重的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缺氧眩暈。她的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靠大口喘息才能獲得足夠的氧氣。而那根猙獰醜惡的肉棒卻故意的耀武揚威,紫亮的龜頭散發出難聞的腥臭氣息,就在雙峰頂端的乳溝裏上下竄動,有好幾次都快捅進了自己的口中。她怒氣填膺,低下頭一口就咬了下去,恨不得將對方的陽具咬成兩段,牙齒撞擊發出卡嚓的響聲。阿威嚇了一跳,幸好躲的快才沒遭到意外。雖然他的確很想讓女刑警隊長替自己口交,但在沒有完全馴服她之前可不敢冒險,於是趕忙將身子後撤了少許,重新將整支肉棒都埋入她高聳的雙乳間;然後又怪叫著將那對豐滿巨乳握在掌中狠狠的搓揉擠捏,並用指尖撚弄著頂端的兩粒粉紅色乳蒂。石冰蘭咬牙忍受著,只覺得雙乳被捏的痛的要命,眼前的視線也在漸漸的模糊。她的體力透支已經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昏厥過去……又抽插了數十下後阿威終於控制不住了,嘴裏暢快的吼叫連連,肉棒驀地一陣劇烈彈跳,將積蓄了一整晚的熱流全都噴了出去!
一股濃濃的腥騷臭味猛地撲鼻而來,女刑警隊長閃避不及,被男人滾熱粘稠的精液射了個正著,滿頭滿臉霎時一片狼藉。她氣的真想再次痛哭失聲,冷豔清麗的俏臉上濺滿了惡臭的精液,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噁心,忍不住張開嘴「哇」的幹嘔,但又什麼都吐不出來。阿威心滿意足的撫弄著她光滑的肩膀,咯咯淫笑道:「妳這對大奶子真是人間極品啊,天生就應該用來夾男人的大雞巴……」「你有什麼用?只會欺負不能反抗的女人!」女刑警隊長羞怒的打斷了他,忍住淚水厲聲喝罵,「有本事就鬆開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次,看我怎麼教訓你這頭畜生!」阿威啞然失笑。「到現在妳還要嘴硬?真是胸大無腦的蠢女人哪……好,我就如妳所願!」他翻身跳下,將石冰蘭手腕上的鐵鏈解開了,然後退開了幾步站定身形。女刑警隊長強撐著從沙發上躍起,手腳全都恢復了自由。她隨手抹掉濺在臉上的噁心粘液,先是精神一振,但馬上又心情沈重起來,明白對方為何會有恃無恐。自己被折磨了這麼長時間,體力已下降到油盡燈枯的程度了,而且腿腳的筋肉還酸麻漲痛的要命,一站到地上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幾乎跌倒,那有可能打的過對方?不過形勢再怎麼惡劣,石冰蘭也絕不會輕易認輸。她深呼吸了幾口,稍微活動了兩下近乎麻木的手足,光著腳站在地上,擺好了一個徒手搏擊的標準架勢。
而阿威卻是滿不在乎,三下五除二的將全身脫了個精光,剛剛發射過的肉棒赫然又蠢蠢欲動了起來,掛在腿間耀武揚威的抖著,顯得說不出的淫褻。石冰蘭臉一沈,低聲罵道:「無恥!」「冰奴,妳不如也脫光吧!」阿威色迷迷的笑道,「儘量減少不必要的束縛才有贏的可能啊,反正妳現在的樣子跟裸體也沒什麼區別……」女刑警隊長明知他說的有理,但卻做不到那樣厚臉皮,反而下意識的將早已撕裂成布片的警服盡力遮到胸前,還把同樣破碎不堪的警裙也整了整。「出招吧!」阿威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先進攻。「呀--」石冰蘭重新燃起希望,一聲清叱就攻到了近前來,右腿淩厲的飛踢向對方的面門。她的動作算是相當快了,但阿威只是一個閃身就躲開了,同時左手五指成鷹爪式探出,「嗤」的一下將她胸前半遮的警服撕開,令那迷人的胸脯完全袒露。「混蛋!」女刑警隊長羞紅了臉,本能的就想雙臂掩胸,但這時已顧不上那麼多了,連忙使出渾身解數拳腳並用,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了過去。可惜她的體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大打折扣的招數根本造不成有效的威脅,阿威一邊輕而易舉的拆解著,一邊笑嘻嘻的盯著她胸口,貪婪的視線跟隨著那對碩大無比的豐滿乳房突突亂跳,完全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瞧妳,這麼大的奶子暴露在色魔面前抖來抖去,虧妳還是像徵正義的女警察呢!真是不要臉啊……」「哇哇,太誇張了吧……這麼誇張的抖動幅度……受不了……」「喂,冰奴妳平常都是這樣抓捕罪犯嗎?那我心甘情願被妳抓上一千次、一萬次……哈哈……」「嘖嘖,我現在才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做‘波濤洶湧’了……這四個字簡直是專門為妳設計的……只有妳這對大咪咪才能最傳神的表現出來,哈哈……」耳邊不停的傳來這些猥褻之極的露骨調笑,石冰蘭只聽的又羞又怒。她已經是在拼命了,幾乎每一招都想和對方同歸於盡,但卻完全徒勞無功,反而因動作過猛導致胸前的晃動更加劇烈。那對令人噴血的超級大奶在撕裂的警服下放肆的震顫著,看上去比全裸還更挑逗香豔,蕩漾出一陣又一陣眼花繚亂的乳浪。--該死!怎麼會這樣……她氣急敗壞,到今天才真正體會到,太過豐滿的胸部對一個女警來說有多麻煩。這對足有G罩杯的碩大乳球,平常是靠內衣、胸罩禁錮著才將麻煩減到了最小。可一旦完全失去束縛,搏鬥的時候簡直成了一場災難,胸前就像墜著兩個巨型吊鍾激烈擺動,不單累贅,連身手的靈活性也受到了嚴重影響。阿威卻越發來勁了,嘴裏唾沫四濺的「解說」著現場。在他繪聲繪色的形容下,女刑警隊長仿佛不是在生死搏鬥,而是在淫蕩的用色相勾引男人。這時場面上勝負早判,男人要擊倒女人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只不過他故意像貓捉耗子一樣,對掌中的獵物要盡情戲耍一番,以滿足征服的樂趣。
沒過兩分鐘,石冰蘭就累得氣喘心跳,招式露出多處破綻,被阿威瞅准一個疏忽,驀地探掌再次突襲胸前,一把就抓住了她左邊那只裸露在警服外顫動的渾圓巨乳,然後猛的向旁甩了出去,動作誇張的像是在擲鉛球。「混蛋!啊……」她感到整個人的重心都飛了出去,羞憤罵聲中,全身失去平衡的摔倒在地。這一下摔的好重,眼前霎時金星直冒,好一陣都爬不起來。「怎麼樣,現在該認輸了吧?」女刑警隊長喘息了幾口,神色仍是那麼倔強,咬牙道:「永遠不!」她勉強支撐著躍起,隨手抓住掉在地上的一根鐵鏈揮舞了出去。阿威猝不及防,肋下被鏈子結結實實的掃了一下,精赤的皮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你奶奶的!」他惱羞成怒,像是頭凶性發作的猛獸般撲了上去,三招兩式就奪過鐵鏈遠遠擲開,接著將石冰蘭的雙臂反扭到身後,「哢哢」兩聲把她的手肘都扭脫了臼。女刑警隊長痛的臉色劇變,身軀踉蹌的再次摔下。「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妳喜歡玩激烈的是嗎?OK,老子就陪妳玩個痛快!」阿威惡狠狠的咆哮著,兩手抓住石冰蘭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拎起她大步走到角落裏,「砰」的重重按在了牆壁上。背脊被撞的劇痛,石冰蘭俏臉慘白,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痛的挪了位,額角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放開我……」她本能的拼命掙扎,嬌軀被憑空按在牆上,雙足離開地面徒勞而無助的踢騰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淒慘。「我說過,要讓妳嘗一嘗穿著警服被強姦的滋味!」阿威獰笑道,「趁妳這套警服還沒有完全變成碎片,老子現在就兌現諾言!」
說完他用膝蓋叉開女刑警隊長的雙腿,迫使她像紮馬步似的騎在自己腰上,再擡高右膝將她一條雪白的大腿向上拱起,挺起陽具準確的頂向她胯下的禁區。感到一根又熱又硬的傢夥要破體而入,石冰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用盡全力的扭動臀部想要將它擺脫,但卻根本無濟於事。阿威連頂了好幾次,龜頭已經微微陷進了溫暖的肉縫裏,但卻沒法再繼續深入了。這嬌嫩的花徑簡直就跟處女一樣的緊窄,兩片陰唇密不透風的合在一起,穴口大約只有鉛筆粗細,而且還很乾燥,無論他如何用力都卡在那裏寸步難行。「媽的,我就不信插不進去……」他動了真火,發誓今天無論如何也要佔領這迷人的禁區,於是吐了好幾口唾沫將陽具濡濕,然後沈住氣分段用力,逐步逐步的往前頂進少許。工夫不負有心人,在他耐心而持續的努力下,肉棒的前段終於隨著腰部的動作擠進了窄小的穴口,一點一點毫不憐惜的撐開了極其乾燥的花徑。--完了!女刑警隊長心中一片絕望,對方那火熱的冠狀物已經強行迫開了自己陰唇,正在緩慢的向縱深處擠入。她使勁的縮緊大腿根處和臀部的肌肉,連足尖都繃的筆直,但卻依然不能阻止這卑鄙的入侵。「接受命運吧,冰奴!妳命中注定是屬於我的!」阿威獰笑著又加了把勁,足有雞蛋大的龜頭已幾乎完全穿過了那狹窄的花徑入口。只要突破這個最難逾越的關卡,接下來就可以比較順利的長驅直入了。
「不!」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石冰蘭駭然尖叫起來,也不知從哪裡又生出了一股潛力,雙足在牆上一蹬,整個身軀猛然向上竄起,避免了肉棒一下子深陷穴心。「到這地步妳還不放棄反抗?」阿威又好氣又好笑,不但沒能一捅到底,連龜頭都差點從肉縫裏滑了出去。女刑警隊長羞憤不答,目光還是那樣的凜然不屈。她的胳膊已脫臼了,只剩兩條光潔玉腿叉開頂在牆上,腳掌踩住凹凸不平的牆面奮力向上撐起,使屁股不至於落下去將對方的肉棒全部吞進體內。「好啊,我倒要看看妳能堅持多久!」阿威心裏泛起捉弄的快感。這時他只要踮起腳向上挺送陽具,或者是將女人的軀體壓下來,都可以馬上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只要妳能撐的住自己的身體不掉下來,我也不勉強妳!否則的話就是妳自己甘願獻身的,我也就不客氣啦!哈哈……哈……」石冰蘭的眼裏再次閃過悲哀之色,白皙的瓜子臉漲的通紅。對方的險惡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不僅想佔有自己的身子,還要在心理上給予自己最大的羞辱。--我不會放棄反抗的!永遠也不會……就算悲慘的命運最終不可避免,我也要堅持下去,直到耗盡最後一點力氣!她懷著羞恥、憤怒而又悲壯的心情,咬緊牙關拼命的堅持著,腳掌像壁虎一樣撐在粗糙的牆壁上,幾乎支起了半個身軀的重量。這樣的姿勢實在很累人,不一會兒她就感到小腿酸麻的厲害,身子開始漸漸的向下沈。就這樣,嬌嫩的花徑又開始一點點的將侵入者吞了進去。這根肉棒竟是長的超乎想像,感覺上已經捅進體內好一截了,但屁股卻依然還是高高空懸的。
好像被一把鋒利的鋸子割開了身體,石冰蘭痛楚的冷汗直冒,心裏又是屈辱又是恐懼。對方的陽具尺寸只能用可怕來形容,她簡直懷疑自己的陰道能否容納的下,會不會被整個刺穿……「好爽啊……這種慢慢插入的感覺,真是太爽了!」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享受著龜頭擠進緊窄肉縫的刺激快感,原本按住女刑警隊長肩膀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滑下,覆蓋在了她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乳房上恣意揉捏,那鼓的飽飽的光滑乳肉真是令人愛不釋手,儘管雙掌只能握住一小部分的渾圓乳球,但還是可以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和罕見的堅挺。失去了對方雙手的扶持,石冰蘭承受的壓力陡然驟增,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身體下降的越來越快,將對方的肉棒吞進去更多……--忠平,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心裏悲愴的呼喚著丈夫的名字,女刑警隊長只覺得體力已透支到極限,酸麻到抽筋的足踝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了,整個嬌軀終於完全跌落。「啊--」痛苦的悲呼聲中,警裙下的光屁股沈重的跌坐在對方身上。剩下約三分之一的肉棒一下子沒進了她的體內,粗暴的迫張開了陰道四周的肉壁,足有雞蛋大的龜頭狠狠的撞擊在了嬌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樣的痛徹骨髓。「終於幹到妳了……冰奴!」阿威興奮的熱血沸騰,兩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人往上一提,自己的肉棒幾乎都抽了出來,只剩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處。然後他的手掌略為一鬆,懷裏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又重重的落了下來,將整支肉棒盡根吞沒。「啊啊--」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湧遍全身,石冰蘭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聲,美麗的俏臉痛的完全扭曲了,大顆大顆的淚水失控般湧出來。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這是真正慘無人道的強姦!即便是新婚之夜被丈夫撕開處女的封印,開苞之疼都遠遠比不上此刻的劇痛。「怎麼樣?被強姦的感覺如何?當妳穿著這身警服威風凜凜的逮捕罪犯時,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遭到這種報應?」阿威嘴裏嘲諷著,不斷的舉起石冰蘭的身體然後放手,同時陽具瘋狂的進出著那嬌嫩的肉洞,再加上她的體重墜下,使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的撞中了花心。尤其令人舒爽的是她的陰道不但緊窄,而且還極其堅韌有力,仿佛溫暖的小手般嚴絲合縫的擠壓著自己的肉棒,帶來絕頂銷魂的享受。「你……才會……遭到報應!」劇痛令石冰蘭連說話都不流暢了,但她還是毫不屈服的怒叱,「我一定會……親手送你……下地獄的!」「哈哈,妳還是先用這美妙的肉體送我上天堂吧!」阿威得意的連聲怪笑,雙臂改為勾住這巨乳美女的膝彎,將她兩條白嫩渾圓的大腿牢牢的環抱在自己身體兩側,憑著手臂和胯下的力量把她的人懸空摁在牆上,一下又一下的將陽具頂入那迷人的肉洞。這樣的姿勢帶來的衝擊更大,石冰蘭的身體淩空全不著力,就像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舟般,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她發出痛苦的呻吟,性感惹火的嬌軀被撞的升起又跌落,胸前那對巨碩無比的雪白肉球放肆的抖動著,那沈甸甸的份量簡直令人震撼,甩出了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拋物線。看到這樣一對豐滿到驚人的大奶子在眼前彈跳,再有定力的男人恐怕都會鼻血狂噴。阿威的眼裏射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了嬌嫩的乳尖,唇舌盡情的吸吮舔弄,還用牙齒用力齧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
「變態……瘋子……人渣……」淚流滿面的石冰蘭聲嘶力竭的怒罵著,對方的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刀割般的劇痛,她感到自己的陰道快要被整個刺穿了,內壁的嫩肉肯定已經被磨破出血。相比之下乳房上的一點痛感倒不算怎樣難忍,不過卻給她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羞辱。阿威卻爽的無以復加,像是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樣,抱住懷裏這具足以令任何人瘋狂的魔鬼胴體高速的抽插。他的持久力和體力都好的不可思議,整整一個鐘頭後還越戰越勇,而女刑警隊長卻早已筋疲力盡,哭泣痛罵的聲音都嘶啞了,飽受摧殘的陰道也漸漸的完全麻木。到這時候,連她的神智都開始支撐不住了,模糊的視線裏只看見對方那精光四射的雙眸,閃爍著如同野獸般興奮的光芒。這一刻她甚至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人,否則怎麼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如此強烈的獸欲……又過了不知多久,阿威終於達到了今天的又一次高潮。那根粗壯的肉棒猛然漲大了一倍,幾乎把可憐不堪的花徑都給脹爆。然後伴隨著一聲吼叫,一股滾燙的精液如同噴泉般射了出去。精液是那樣的滾燙,噴射是那樣的有力,石冰蘭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強有勁的熱流敲打在自己的子宮內壁上,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失控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悲哀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最肮髒的東西給玷污了,永遠也不再冰清玉潔!她的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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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第一警花被變態色魔綁架了!儘管官方控制的媒體並未對此進行報道,但這個消息還是很快就不脛而走,傳遍了全城的大街小巷。市民譁然。因為色魔很長時間沒有再公開出來挑釁,廣大市民原本已逐漸淡忘了他,想不到他不僅沒有落網,還如此囂張的繼續犯下罪行,連負責偵破案子的女刑警也都落入了他的魔掌。這真是對公共安全和法律尊嚴的最沈重打擊!那些胸圍「偉大」的女性再次人人自危,談虎變色,不約而同的又收起了低胸裝,沒有人敢再袒胸露乳的招搖過市了。「變態色魔」的話題也再次被炒熱,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談的都是這件事。由於曾單槍匹馬救出過女人大代表,還曾經被報紙連篇累牘的報道過先進事跡,「F市第一警花」的大名早已為全體市民熟悉,她那張刊登在《F市日報》上的,挺著一對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彩色照片,更是令不少年輕男子至今都津津樂道、記憶猶新。聽說她竟然被色魔綁架了,男人們憤慨之餘,一個個也都不自禁的展開了豐富的聯想:這樣一個魔鬼身材的女刑警肯定是免不了受辱了,其中的種種細節若能親眼目睹,那恐怕比任何一部SM性虐A片都要來的刺激……與此同時,警方內部也炸開了鍋。專案組連夜開會到第二天上午,然後迅速展開了行動,在徐家村進行了大規模調查,希望能查出村民徐寶根生前接觸過的可疑人物,結果卻毫無收穫。這一條線索根本就已徹底斷絕!無奈之下,偵察方向只好又回到了老路來。一方面加緊通緝色魔的同夥孫德富,另一方面提高懸紅,呼籲市民們盡力提供出一切有價值的線索。
到了這個地步,專案組固然顏面掃地,就連趙局長都受到了牽累。有小道消息說,上面已經立下了最後期限,如果一個月之內還是不能破案,指揮不力的趙局長將被調到其他部門,由其他人來接掌刑警總局一把手的位置。「我給你們二十九天!」這就是趙局長轉頭對專案組下的死命令,這裏面已經集中了所有精兵強將,他也只能倚靠這些人了!背水一戰的幹警們全都拼了,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案件中來,廢寢忘食的展開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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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時刻,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囚禁在黑暗的魔窟裏,正承受著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折磨。慘遭強姦後,她在巨大的悲痛中昏昏沈沈的睡了幾個小時,那滿是傷痛疲憊的身軀才剛剛恢復了點元氣,就又被惡魔給懸吊了起來。這次是雙臂高舉過頭頂,手腕被天花板垂下的一條鐵鏈捆綁住,嬌軀高高的憑空吊起,踩著高跟鞋的玉足完全離開了地面,並且也用鐵鏈拴在腳踝上分別拉向左右,使她那兩條僅著絲襪的修長玉腿被迫大大的分開,整個身子形成了一個「人」字形,看上去更加的淒慘狼狽。「投降吧,冰奴!只要妳肯乖乖做我的女奴隸,每天都聽話的服侍我,就不用再受這種罪了!」陰惻惻的嗓音響起,阿威就站在女刑警隊長的身邊怪笑著說,一隻手擡起她的下頷。昏暗的光線下,這張清麗脫俗的瓜子臉更加蒼白而憔悴了,眼中雖飽含悲傷之極的淚光,可是美眸中的凜然不屈卻半點也沒有消退。「你可以侮辱我,但你永遠也沒辦法讓我投降!」她圓睜美目,冰寒著俏臉一字一句的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看我會不會向你屈服!」阿威嘲弄的吹了聲口哨。「放心吧!所有我喜歡的SM性虐方式,我都會一樣一樣用到妳身上的……保證每一樣都讓妳終身難忘!」他說完轉動旁邊的一個絞盤,天花板垂下的鐵鏈開始吱呀呀的向上升起,將女刑警隊長的纖秀腳踝吊的更高,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因此而分的更開,幾乎形成了一條直線。破裂的警裙被拉的完全翻了起來,露出了裏面的性感吊襪帶,以及白皙雙腿盡頭處的一小片漆黑。
「哈哈哈,妳這是第幾次在我面前光著屁股了,嗯?」被惡魔一句話提醒,石冰蘭再次羞紅了臉。身為專門打擊犯罪分子的女刑警隊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穿著像徵著威嚴的警服,被迫在色魔面前暴露出光溜溜的臀部,這真是對自己職業的最辛辣諷刺。「好一個光屁股警花,妳這副樣子應該讓全市人民都看看才對……」阿威淫笑著繞到後面蹲低身子,一手將石冰蘭的警裙撩高,另一手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幾巴掌,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雪白光潔的臀肉上立刻出現了一片青紫色的掌印。雙臀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女刑警隊長羞憤交加,但也只有咬緊嘴唇忍耐住。「妳的屁股手感不錯,不過要是能再肥大一點就好了……」掌擊過後阿威又用虎口掐起了一小撮光滑的臀肉,仔細體驗著那富有彈性的厚實肉感,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由於長期堅持鍛煉,石冰蘭的屁股就像運動員一樣的健美,臀肉又緊繃又結實,而且兩個白嫩的臀丘還是向上聳翹起來的,用手拍打上去彈力十足。平心而論這已經是個相當豐滿的屁股了,足以令絕大多數男人一看就衝動的勃起,但阿威卻覺得意猶未足。他喜歡的是那種要用「肥碩」來形容的大屁股,走起路來會誇張的扭來扭去,讓人感覺到圓滾滾的充滿了肉感。「看來妳老公那個廢物真的很少碰妳,不然妳這個屁股早應該就變圓了。」他咯咯怪笑道,「不過這樣更好,從現在起看我的吧!兩個月之內,我保證把妳的屁股操的圓起來……」
石冰蘭只聽的面紅耳赤,清澈的美眸裏露出更加羞怒的神色。跟丈夫結婚一年多來,她的身材的確還保持的跟黃花閨女一樣,完全沒有少婦的富態和豐腴,很多人初次見面時都以為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難以置信她已經結婚了。然而現在,這個即使是丈夫都沒怎麼接觸過的完美胴體,卻成為了色魔的盤中餐,只能毫無抗拒之力的任他姦淫……女刑警隊長越想越是悲哀,一雙美眸憤恨的怒視著惡魔。儘管理智不斷提醒她要沈住氣,但接連遭受到這種種莫大的羞辱後,她實在很難再保持住冷靜。阿威卻得其所哉,兩手捏著她光滑結實的臀肉把玩了一陣後,故意將腦袋湊近她的胯下深深的吸嗅著,然後裝模作樣的扇了扇鼻子。「嗯,好濃的臊味啊……」石冰蘭的俏臉一下子紅透了。七、八個鐘頭前她被迫站著撒尿,接著又被惡魔強姦,完畢後都沒做清潔的工作,此刻私處的情形可想而知。「瞧,妳的騷毛都髒成這樣了,真是下賤哪!」阿威轉到她前面蹲下,用手指撥弄著雪白大腿之間那長滿柔細恥毛的三角區域。由於沾染在上面的尿水和精液沒有得到及時清理,烏黑濃密的陰毛已經漿成了乾硬的一叢叢,而且變成了微黃的顏色,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騷味。平常石冰蘭一向十分注意個人衛生,這種情況還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碰到,才看了一眼自己狼藉的下體,她就已經羞的無地自容。阿威暗暗高興,知道想要征服像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女警可絕非易事。簡單的暴力強姦只能讓她悲哀憤怒,但卻沒法徹底摧毀她的意志。只有從內在入手狠狠打擊她的自尊心,用盡一切手段去不斷激起她的羞恥感,將她高傲的面具完全剝下來,才有希望攻克嚴密的防線,使她的精神力量最終崩潰。
想到這裏他大步走到屋角,端著一個小箱子走了回來,放在地上打開。箱裏盛放的都是一些SM愛好者常用的道具-各種尺寸形狀的電動陽具、塑膠夾子、帶環的繩子、不同粗細的銀針,還有幾個連在一根繩子上的塞口球,以及皮制的帶子和鞭子……女刑警隊長臉色慘白,嬌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但那清澈的明眸依然毫不示弱的冷冷怒視著對方,心裏做好了接受「酷刑」的準備。不料阿威在箱子裏翻了兩下,拿出來的竟是一支藥膏狀物體,湊到石冰蘭的雙腿之間一按,嗤嗤嗤的噴出了大量白色的泡沫。「你幹什麼?」她不解的怒叱。阿威不答,對準她的私處又按動了幾下,半透明的泡沫很快就佈滿了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然後他取出了一柄亮閃閃的剃鬚刀,不懷好意的獰笑道:「我來幫妳剃掉這些不要臉的淫蕩陰毛,省得妳下次撒尿再搞的這麼肮髒!」「不要!」石冰蘭失聲驚呼,血色霎時褪盡。她再也想不到對方竟變態到這個程度,俏臉上再度露出極其恐懼的表情,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靈的最深處。「嘿嘿,誰叫妳的騷毛這麼濃密,剃光了才能看清楚啊……」阿威淫笑著掂起剃鬚刀,輕輕湊近女刑警隊長下腹那灑滿白色泡沫的部位,小心翼翼的刮下了第一刀。「不……不行!」又羞又氣的叫聲中,石冰蘭眼睜睜的看著鋒利的刀片過處,一小叢黝黑的陰毛連同泡沫一起削落,露出了私處赤裸裸的雪白肌膚和細細的毛根。她甚至可以聽到刀刃切斷恥毛時發出的嗤嗤聲,感受到刀片刮過的乾澀感,巨大的羞恥使得淚水瞬間潰堤似的湧了出來。
「神經病!住手……神經病!」她流著淚厲聲痛罵,本能的拼命想要夾緊雙腿躲開刀鋒,雪白的大腿在不停的顫動,一絲絲嬌嫩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但在鐵鏈的束縛下卻顯得那麼徒勞。「別動,別動……妳不想我割傷妳吧!」阿威笑的更加淫邪,將沾滿泡沫和恥毛的刀片在手巾上擦淨,又細心的刮了起來。他的動作十分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給女人剃毛了。隨著刀鋒的移動,那片柔順茂盛的黑色芳草紛紛掉落,迷人的恥丘逐寸暴露出來。還不到兩分鐘,這片神秘的花園就被刮的乾乾淨淨,連半根陰毛都沒有剩下。「好啦,大功告成!」阿威得意洋洋的放下剃鬚刀,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在大大叉開的兩條玉腿之間,那誘人的私處赫然變成了光禿禿的不毛之地,原本覆蓋著漆黑濃密陰毛的三角地帶,現在卻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白淨新鮮。狹長的肉縫在剃光陰毛後顯得更加細嫩了,大小陰唇、陰蒂和小穴入口處的粉紅色肉壁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石冰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被剝掉衣服還不算是徹底的裸露,像現在這樣連恥毛都被剃光了,她才感到自己是真正變成了完全赤裸,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纖毫畢現的全部袒露給了對方。「哈哈哈……好一隻性感的‘白虎’,沒毛的騷穴真是太漂亮了……」阿威情不自禁的湊上去,兩手抱住石冰蘭豐滿白皙的大腿,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那寸草不生的私處。光溜溜的陰唇帶著些許毛根紮刺的觸感,微微裂開的肉縫已經被蹂躪的略有些紅腫了起來,但還是那樣又柔軟又鮮嫩。
「變態!你給我滾開……變態……」女刑警隊長羞紅了臉奮力掙扎,撒完尿後沒有及時清潔、又被剃光了恥毛的陰部竟被色魔如此舔弄,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辦法泰然處之的強烈羞辱。但她微弱的掙扎根本無濟於事,男人的雙唇始終貼在柔嫩的花瓣上,宛若章魚吸盤般的厚嘴用力壓住恥戶,還故意把舌頭伸進裏面肆意攪動。「嘖嘖……好美味!」喉嚨間含糊不清的嘀咕著,阿威貪婪的舔吸著石冰蘭的陰部,就連那股淡淡的尿臊味他都覺得那麼好聞,特別是想到對方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平時的氣質又是那麼冷豔威嚴,現在卻不得不任憑自己舔吸她略帶異味的騷穴,這種反差的刺激感真是太令人激動了!在對方的無恥肆虐下,石冰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內心雖然羞恥到極點,但是下體卻不斷傳來電流般的酥麻感。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剃光恥毛後的陰部似乎敏感的異乎尋常,令身體很快就出現了本能的生理反應,陰道已經開始有漸漸潮濕起來的跡像。--不,不能這樣!女刑警隊長羞愧的臉頰發燒。她一直相信自己是個「性冷淡」,平常即使是跟丈夫做愛的時候,都需要反復的做足前戲才能稍微濕潤,而且從未在清醒時體驗過高潮。想不到被惡魔愛撫時倒這麼快的進入了狀態,這也太對不起丈夫了。她只好拼命咬緊嘴唇,胸前一對豐滿的大奶子急劇的起伏著,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動搖。--忠平,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被侵犯,但是,我一定會堅守住心靈的防線……一定……想到丈夫後石冰蘭感到一陣鑽心般的刺痛,難過的雙眸含淚鼻中發酸,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漸漸消失了。
阿威顯然非常熟悉挑逗女人的技巧,專門對準最敏感之處予以重點刺激,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女刑警隊長的肉縫依然是基本乾燥的,幾乎沒有什麼性興奮的表現。而她的神色也依然是憤怒而憎恨的,清冷美眸裏的堅定意志完全沒有改變。這種過人的意志令阿威也暗自欽佩,但還是不死心,唇舌順著她的那道肉縫舔了又舔,直到肛門附近才停了下來。沒有了恥毛的遮掩,這個女性身上最羞恥的器官也完全的暴露在眼前。兩團白嫩臀肉之間的股溝裏,小小的菊穴是淡褐色的,看上去非常的纖秀精致。「哇……好可愛的小屁眼哪!」阿威情不自禁的用手將雙臀左右分開,小巧的菊穴擴張了一些,可以看見裏面少許的鮮紅色肛肉,以及整齊秀氣的一圈圈螺旋型肛紋。「下流,變態!」被強行掰開屁股觀察裏面的構造,女刑警隊長羞怒的真想馬上去死,袒露出來的肛肉感受到惡魔火熱的視線,一陣更加強烈的恥辱感再次遍佈全身,雖然她有過硬的心理素質,但是這種事已經快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唔,不知道這裏開過苞沒有?」阿威明知故問,伸出食指蘸了點口水,猥褻的插入屁眼試圖向裏推進。「啊……不!」驚呼聲中石冰蘭結實的臀肉猛然收緊,整個肛門條件反射般深深陷了回去,然後再下意識的立刻放鬆,就似一朵雛菊綻放後再恢復原狀似的,用本能的提肛動作將入侵的食指擠了出去。「哈哈……冰奴,看來妳的屁眼還是塊處女地嘛!」阿威狂笑道,「這就好了……雖然前面的處女之身被妳丈夫搶先拿走,但後面卻注定是屬於我的!」
石冰蘭嬌軀一顫,就像是跌進了冰窖般身心冰冷。「肛交」她倒是知道的,過去在涉及暴力性犯罪的案子中見過,她對此一向深惡痛絕,覺得那是絕對不可諒解的暴行,從未想過這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別緊張,我不會現在就替妳的屁眼開苞的!」阿威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悠然自得的說,「將來有一天等妳完全馴服了,我要妳以性奴的身份,自己心甘情願的把肛門的處女獻給我作祭禮!」「你做夢!」女刑警隊長羞憤無比的叫道,「這一天永遠也不會來的!」「是嗎?那咱們走著瞧吧!」阿威的聲音充滿自信,俯身又在地上的箱子裏翻了一陣,取出一個巨大的玻璃浣腸器。石冰蘭的呼吸霎時頓住,臉色更加慘白了。「我來給妳洗一洗屁股,讓妳先適應一下肛交的滋味!」阿威邊說邊走到她身後,一手拿著浣腸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裸的臀部。「你又想幹什麼?你這個變態!」女刑警隊長激烈的掙扎起來,又是害怕又是憤怒的痛斥,「快把它拿開!你敢這麼做我不會饒恕你的……」阿威陰惻惻的一笑,浣腸器的尖嘴猛地插落,準確的沒入了那纖巧秀氣的菊穴。「不想洗的話就求我啊,現在還來得及。」他停下手冷酷的道,「只要妳說主人,求妳別給冰奴洗屁股,我就放過妳!」冰涼的玻璃尖嘴摩擦到肛肉,石冰蘭的恐懼的全身寒毛直豎。這一次她是真的猶豫了幾秒鐘,但最後還是毅然扭轉粉頸,咬緊嘴唇不吭聲。「好,果然有骨氣!」阿威嘿嘿淫笑,毫不留情的將管子裏的液體推了進去。
「啊……」女刑警隊長忍不住尖叫一聲,雪白的屁股一下子僵硬了,同時肛門也本能的用力縮緊。但是一股極其冰冷的感覺還是迅速充塞了進來,大量潤滑液緩緩的灌進了直腸,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小腹有些發脹。「不……住手!」石冰蘭痛苦的聲音都發顫了,警裙下的屁股拼命的搖晃了起來,徒勞的想要將尖嘴掙脫。「嘿嘿,才一百西西……早著呢!」阿威的嗓音也因激動而沙啞,繼續將注射活塞向裏推進,手指上的輕微壓力使他感到一種注入的實在感,心裏湧起了極大的興奮和滿足。吱吱吱……吱吱吱吱……潤滑劑源源不絕的湧入直腸,女刑警隊長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肚子裏有液體在咕嚕咕嚕的響。她開始產生了便意,緊蹙雙眉咬著嘴唇,俏臉已經漲的通紅,嘴裏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哭。「哈,妳的表情真好看……難怪有人說被浣腸的女人表情是最美的!哈哈,真是這樣呢,妳這種苦苦忍耐的樣子好迷人呀……而且實在是太性感了……」阿威一邊發出驚歎聲,一邊將剩下的潤滑劑加快向裏注入。「你……你這個……惡魔……」滿臉憋紅的石冰蘭已經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羞憤欲絕的喘息著,身體繃緊的如同一張弓弦。她眼看著自己的肚子逐漸鼓脹起來,想排便的願望和洶湧而入的漲滿感越來越激烈,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簡直要讓人發瘋。「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大功告成,三百西西都進去了!」宣佈過後,阿威抽出空了的玻璃管,滿意的退後了兩步,好整以暇的欣賞起女刑警隊長的狼狽模樣。
「啊!快放開我……」石冰蘭發出羞恥的尖叫,聲音已經跟哭泣毫無區別。她的嬌軀懸吊在半空中不停的掙扎,雪白的大腿顫抖著,沾滿汗珠的光屁股在瘋狂的晃動。「哈哈哈,現在妳體會到浣腸的滋味了吧?是不是很舒服呢?哈哈哈……」阿威縱聲狂笑,回聲在室內嗡嗡作響,就像是地獄裏的惡魔在鬼哭狼嚎。女刑警隊長已經顧不上去痛罵對方了,呼吸越來越粗重,腹部像刀絞一般難受,一陣陣難忍的便意衝擊著大腦,這真是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十倍的折磨!「快……讓我去……廁所……」她滿臉緋紅的嘶叫,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漲裂了,豐滿的雙乳如同驚濤駭浪般起伏抖動;肛門已經開始痙攣,白嫩的臀肉一下下的收縮著,抵禦著越來越強烈的便意。阿威淫笑著伸出手掌,一把抓住她胸前那兩個彈跳著的雪白大肉團,握在掌中肆意的搓揉起來。「我已經說了,只要妳肯承認自己是冰奴,以性奴的身份哀求我放過妳,那就一切都好商量!」石冰蘭悲憤的瞪著他,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發抖,不可忍受的洶湧便意,混雜在羞恥之極的絕望中,幾乎快要將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摧毀。「快承認吧,承認妳是冰奴就可以解脫了……」阿威循循善誘的開導她,眼裏射出變態的興奮光芒。能夠看到這個冷豔美女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粉碎掉她的威嚴和高傲,那絕對比任何事都令人滿足。「我……我……」女刑警隊長的臉色痛苦萬分,身心已經快要崩潰了,踢騰的雙腿將鐵鏈拉的叮噹作響,每一根修潔的足趾都繃的筆直。她的意志幾乎動搖了,真想不顧一切的放棄尊嚴低頭求饒,可是潛意識裏卻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求饒之後惡魔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不……我……死也……不會……承認……」石冰蘭用盡全力咬緊牙關,美眸裏依然充滿了倔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好,好……妳既然喜歡出醜,我就成全了妳吧!」阿威吃吃獰笑,退到旁邊的位置上站著,靜靜的等待著好戲上演。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對女刑警隊長來說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她發出淒厲的哭叫聲,性感惹火的胴體在空中彈簧般的亂蹦亂跳,豐滿屁股上的嫩肉已經繃緊的幾乎要抽筋,但還是不能阻止快要瀉堤的洶湧洪流。那淡褐色的小巧屁眼逐漸的隆了起來,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菊花無可避免的盛開綻放……「啊呀呀!」隨著一聲慘叫,石冰蘭再也忍耐不住了,小腹猛地急劇收縮,一股金黃色的液體固體混合物從雪白的雙臀間狂噴了出來,足足持續了三、五秒鐘才排泄完畢。「不……不!」她痛哭失聲,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已消失殆盡,今後就算能親手抓到惡魔報仇雪恨,她也將一輩子都在對方面前擡不起頭來。室內頓時彌漫開一股酸臭的氣息,阿威捂住鼻子,心滿意足的咯咯大笑。「冰奴,原來妳這樣的美女拉出來的屎也是臭的……哈哈,哈哈哈……」女刑警隊長羞的無地自容,眼神裏已經沒有了往常的凜然清冷,剩下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悲憤,以及一個普通女子面對橫暴時的柔弱。少許淡淡的稀屎仍在從肛門裏流出,淌到那曾經像徵著威嚴的破碎警裙上,將她內心深處最神聖最崇高的某種意念完全玷污了,而且無情的擊成粉碎……阿威笑著打來了一盆熱水,擰了把濕毛巾,開始替她擦拭著大腿和屁股上沾染到的穢物。「別說我對妳不好哦,冰奴……妳以前大完便後,妳丈夫應該都不肯幫你擦肛門吧!而我這個主人卻肯給妳代勞……」他邊說邊細心的擦拭著,先將外面的少許稀屎都擦的乾乾淨淨,然後又用食指裹著毛巾深入到菊穴裏,去清理直腸裏面殘留的穢物。
原本以為這種行為會遭到激烈反抗,出乎意料的是石冰蘭只是低聲抽泣著,羞紅的俏臉上滿是迷惘痛苦之色,仿佛還沒有從沈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甚至都沒有縮緊屁眼阻止異物入侵,臀肉軟軟的完全放鬆,任憑他的手指在自己最羞恥的部位進進出出……「對啦,妳早就應該這麼乖才對……這樣子多好……」阿威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裏,像安慰寵物似的輕撫著她的秀髮,嘴裏又發出了夜梟般的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久久不絕的在黑暗的室內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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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忠平臉色鐵青的坐在客廳裏,雙眼都是血絲。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合眼了,也沒有吃任何東西,一直都沈浸在巨大的悲痛焦慮之中。到現在他還不能接受妻子被綁架的殘酷事實!有「F市第一警花」美譽、總是那麼英姿颯爽而又冷豔威嚴的妻子,居然會落入了罪犯的魔掌!更糟的是那個罪犯還是個色魔,一個喜好淩辱大胸脯美女的變態色魔!落到這種罪犯的手裏,換了任何一個丈夫都會有絕望的感覺。何況妻子的乳房是那麼的豐滿,毫無疑問,色魔是不可能放過她的。一想到這些蘇忠平簡直是心如刀絞,整張臉都痛苦的扭曲了。他當然知道,妻子的魔鬼身材長期以來一直引入注目,特別是那極其豐滿的胸脯,不曉得令多少女人發自內心的嫉妒、多少男人暗中垂涎三尺,以前他對此很是得意,甚至還有幾分飄飄然的虛榮心,覺得能擁有如此嬌妻真是臉上有光。然而現在,這一切反過來成了恥辱的像徵。-她胸前的那對大奶子真是讓人流口水啊……哈哈哈……我會把她訓練成一個最聽話最淫蕩的性奴……惡魔的話語仿佛又在耳邊回響,蘇忠平滿腔憤懣無處發泄,突然狂喝一聲,狠狠一拳打在面前的茶几上。他身強力壯,以前當兵的時候也練習過幾下格鬥功夫,這一下狂怒中出手,竟然將結實的案面「卡嚓」的打凹了一大塊。-蘇忠平啊蘇忠平,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子漢?他責備著自己,雙拳握的緊緊的,指節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胸膛裏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叮呤呤……」的響起。蘇忠平心緒煩亂,根本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但是鈴聲卻鍥而不捨的響個不停。他只好走過去拎起話筒,只聽一陣熟悉的陰惻惻笑聲傳了過來。「是你!」蘇忠平猛地跳起,目齜欲裂的吼叫,「冰蘭呢?你把冰蘭怎麼樣了?」「嘿嘿,也沒怎麼樣呀,只是做了我很早以前就想對她做的事……」蘇忠平仿佛被當胸刺了一刀,心裏痛苦的滴出了血,電話裏的聲音卻還在繼續說下去。「剝光了那身警服才知道,她的奶子比我想像的還大呀……嘖嘖嘖,而且還這麼有彈性……還有這大腿,這細腰,這屁股……哈哈,如此性感完美的肉體不拿來虐待一下,這輩子簡直是白活了……」不緊不慢的淫笑聲還沒說完,就被蘇忠平暴跳如雷的怒吼打斷了。「你這混蛋!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有本事你出來,我跟你一對一的決鬥!」「好啊,我也正想跟你單挑呢。五天後的晚上,你一個人到‘黑豹’舞廳裏來,那是我跟冰奴第一次正式約會的地方呢,哈哈……」「少廢話!」蘇忠平紅著眼睛厲聲打斷他,「用不著五天後,我現在就可以去找你!」「不,我說五天就是五天!記著,到時候只能有你一個人來,我可以允許她跟你通通電話;但你要是報警的話,就永遠別想再聽到她的任何消息了!」說完電話就「嘟」的掛斷了,剩下蘇忠平在這一頭咆哮怒罵……。
***
切斷手機後,阿威吹了聲口哨,輕輕摘下了塞在女刑警隊長嘴裏的鉗口球。「咳咳……」石冰蘭喘了口氣,蹙著眉辛苦的咳嗽了起來,嬌軀在半空中劇烈的顫動。她依然被鐵鏈懸吊著,這次又換了個姿勢,一條腿筆直的高舉到頭頂,纖美的足踝和雙腕牢牢的拴在一起;另一條玉腿卻吃力的站在地上,只有足尖碰地,依靠著幾根修潔的腳趾支撐著全身的重量。這是個類似體操運動的造型,雙腿幾乎叉開到180度,女人的私密部位完全一覽無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道剃光了陰毛、而且已淒慘紅腫起來的肉縫。「冰奴,妳也聽到了,是他自己向我挑戰的,這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阿威嘴裏說話,雙眼貪婪的望著眼前這個美麗誘人的女獵物。她那魔鬼般惹火的胴體真是令人百看不厭,胸前那對赤裸的乳房又被捆綁了起來。兩個雪白渾圓的巨大肉團上縱橫交錯的纏繞著繩索,本就極其豐滿的雙乳被勒的格外突起,看上去高聳到了誇張的程度。由於血液流通不暢,兩圈乳暈已經漲成了紫紅色,嬌嫩的乳蒂一直處於充血的狀態,醒目的矗立在雙峰的頂端。這個巨乳美女已經抓來三天了,除了必要的睡眠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是這樣子懸吊著,並被繩索殘酷屈辱的捆綁成各種淫穢不堪的姿勢。「如果你傷害了我丈夫,我就咬舌自盡!」咳嗽聲歇止後,石冰蘭俏臉冰寒的厲聲說。剛才惡魔和丈夫打電話時故意讓她在旁邊聽著,可是又用鉗口球堵住了嘴使她無法出聲。-忠平,你別管我……千萬不能來送死……千萬不能!她的一顆心急得提到了嗓子眼上,這兩句話在心裏絕望的吶喊著,可惜不能傳到丈夫的耳朵了。
「哈哈,別騙人了!妳的責任心這麼強,到現在還幻想著能有一線機會反敗為勝。在沒逮捕我歸案之前,妳不管受到多大打擊都絕對不會自殺的!」阿威的目光充滿了自信,淫笑著伸手肆意搓揉起了她胸前那對堅挺的巨乳,將其塑造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同時還用大拇指撥弄著紅豆般的小巧乳蒂。石冰蘭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顯然被對方說中了心思,只能悲憤的怒視著他。這三天來不僅慘遭姦污,還多次遭到浣腸和強制性放尿,身為女刑警隊長竟被迫在色魔面前排泄,這令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連這種最見不得人的羞恥醜態都讓對方看到了,女性的顏面和女警的尊嚴都已蕩然無存。她的意志正在經受著極其的嚴峻考驗,隨時都面臨崩潰的危機。特別是第一次被浣腸後,處在巨大羞憤中的石冰蘭痛不欲生,一度產生了自盡的念頭。她寧願死也不願再受到這種非人的羞辱,可是內心中那股頑強不屈的鬥志最終還是重新燃了起來,極其頑強的支撐了下去。-不,我不能自殺……我要報仇!自殺是弱者的行為,我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勝利的希望……她不停的鼓勵著自己,咬緊牙關苦苦忍受住了一次次的羞辱。儘管每次在汙物噴出肛門的時候,她依然會羞恥的哭出聲來,但美眸裏的憤怒光芒和凜然神色卻始終沒有消失!「這樣吧,我還是那個條件。」阿威沈聲說,「只要妳肯承認自己是性奴,我就放過妳丈夫,怎麼樣?」石冰蘭沈默了幾秒鐘,眼裏露出堅定的神采,毅然決然的說:「我是人!有骨氣、有尊嚴的女人,我永遠不會做任何人的奴隸!」「妳就不想想妳老公了嗎?」阿威冷冷的威脅她。「你嚇唬不了我的!」石冰蘭毫不動容,滿臉輕蔑的表情。她剛才已經想明白了,如果對方真的要殺自己丈夫,絕不會事先打電話讓他有所防備,這一招多半還是在逼自己就範。
阿威勃然大怒,突然眼珠一轉,又發出了嘿嘿的淫笑聲。「老公的安危妳不在乎,姐姐又如何呢?」女刑警隊長腦中嗡的一響,心神頓時大亂。被俘後她幾次想開口喝問姐姐的消息,但是理智告訴她這麼做只是自取其辱,所以才一直隱忍到現在。「你到底把我姐姐怎麼樣了?」她的聲音都在顫抖,畢竟是姐妹情深,到了這地步已無法再掩飾內心的牽掛焦慮。阿威笑而不答,轉身走到門口,提高嗓音呼喚著女歌星楚倩。「倩奴,把那頭大奶牛給我牽進來!」外面有個嬌嗲的口音應了一聲,片刻後,一陣叮叮噹當的鐵鏈響聲緩緩的向這邊移來,其中還夾雜著隱約的女子呻吟聲。女刑警隊長激動的心中劇跳,本能的直覺告訴她,來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姐姐石香蘭!--姐姐還活著……還活著!她高興的快哭了,可是當她低頭看到自己赤裸的嬌軀和淫穢的姿勢時,內心立刻又處在了最複雜的矛盾煎熬中,羞愧的真想一輩子都別見到門外的親人……鐵鏈聲終於在門口停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就像是一盆冷水突然兜頭潑下,石冰蘭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臉色霎時像紙一樣的慘白!(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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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姐妹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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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眼前的確實就是姐姐石香蘭,然而令女刑警隊長震驚的是,姐姐居然是四肢著地,撅著肥大的屁股,就像一隻被人飼養的寵物般搖頭擺尾爬進來的!
她的腳踝上拴著鐵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性感成熟的肉體完全裸露著,胸前那對豐滿的不能再豐滿的巨乳倒垂了下來,好像兩個肥碩雪白的大肉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顯得格外的醒目和淫穢。
巨乳的頂端還箍著手工吸奶器,兩個小玻璃罩將乳尖部位牢牢的吸在裏面,底部用兩根透明的導管連著,延伸出去後匯合成一根長管子,盡頭處是個巨大的容器,像是掛瓶似的懸掛在女人的脖子上。
隨著一聲獰笑,阿威伸手拽過長管子,在另一頭的塑膠氣囊上用力一捏。透明的導管內立刻流過乳白色的液體,一滴滴的全都淌到了容器裏。
「啊……」
他捏一下,趴在地上的女護士長就發出一聲哭泣般的呻吟,潔白的乳汁就這樣一股接著一股的抽了出來,順著管子汩汩的流動。
石冰蘭猶如五雷轟頂般,一顆心都痛苦的揪緊了。這真是一種非人的虐待,完全沒有把姐姐當作正常的女性,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一頭真正的母畜來折磨!
「賤奶牛,到這邊來!」
阿威吆喝著將管子向前一拉,女護士長立刻痛的頭髮亂搖,那對豐碩的大奶子被扯的向前誇張的突起,只好跟著向前爬行以減輕疼痛。
她一邊爬一邊低聲抽泣,漲紅的粉臉難堪的都快低垂到地上去了,肥大滾圓的屁股卻高高的翹起,兩團臀肉間赫然還插著一根電動陽具,正高速旋轉的發出嗡嗡的響聲。敏感的下體不斷被刺激出快感,每爬一步都身不由己的流出淫水,順著大腿緩緩的淌到地上。
「姐姐!」
女刑警隊長悲痛的狂喊了一聲。雖然她早已有了思想準備,知道姐姐免不了和自己一樣飽受屈辱,但真正看到時卻仍然驚愕悲痛的無法自製。
--姐姐!
熟悉的喊聲傳進耳朵,石香蘭身軀一顫,一度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了。這幾個月來只有做夢的時候,她才會看到妹妹的身影、聽到妹妹的聲音。
可是這次的叫聲卻是這樣的真實,她驚駭的抬起頭來,這才發現不遠處懸吊著一個幾近赤裸的年輕美女,再定睛一看,那不是妹妹又是誰?
時光仿佛突然停頓了!
「小冰!」
足足三秒鐘過後,女護士長才不能置信的悲呼出聲。那是一聲心膽俱裂的哀叫,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剎那徹底崩潰!聰慧機警的妹妹居然也步自己後塵落入了惡魔的掌心,她實在無法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姐姐!」「小冰!」
姐妹倆同時又喊了起來,哽咽的語聲都在顫抖,內心都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痛苦、悲傷、屈辱和羞憤。
「哈哈哈哈……」阿威得意的縱聲狂笑,「想不到吧?妳們這對姐妹花竟然是這樣子重逢!」
姐妹倆的俏臉一起羞紅了,彼此看看對方淒慘狼狽的模樣,誰也不比誰好多少。一個像犯人似的吊在半空中,一個像寵物似的跪趴在地上;一個衣不蔽體,一個全身赤裸;一個雙乳上五花大綁,一個雙乳上箍著人工吸奶器;一個被迫豎起一條玉腿,纖毫畢現的展露出剃光了陰毛的私處,一個高高的撅著屁股,被插在陰道裏的電動陽具攪弄的淫水直流。
四道悲愴的目光交彙在一起,姐妹倆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不約而同扭轉俏臉避開對方的視線,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為什麼連小冰也捉來,為什麼?」幾秒鐘後石香蘭驀地聲淚俱下,爆發般的對惡魔哭喊,「我已經乖乖做你的性奴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誰叫她長了一對這麼淫蕩的大奶子,我想忘掉她都辦不到呢!」阿威獰笑道,「妳們倆命中注定都是我的性奴,一個也跑不掉……」
「求你放了我妹妹……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你放了她!」
女護士長踉蹌撲倒在阿威腳下,涕淚交流的咚咚磕起頭來。
「姐姐,別去求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
石冰蘭又是羞憤又是難受,話還沒說完,站在門口的女歌星楚倩大步衝了過來,揚手「啪」的給了她一記熱辣辣的耳光!
「放肆,不准妳侮辱主人!」女歌星狐假虎威的喝道。
「小冰……小冰!」
看見妹妹挨打,石香蘭一下子急了,掙紮著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就想衝過去。從小到大她都很疼愛自己的妹妹,特別是父母親過世之後,她在心裏幾乎是把妹妹當成女兒來看待,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佔據著同樣的份量。
「賤奶牛,妳還是先顧著自己吧!」
阿威咯咯怪笑,一把就將石香蘭的腰肢牢牢抱住,另一隻手扯掉了掛在她身上的吸奶器,然後將插在她股溝裏的電動陽具撥到最大檔。
女護士長全身劇震,嘴裏立刻發出痛苦而又狂亂的哭叫聲,下體傳來的快感陡然增加了十倍。她不由自主的激烈搖擺著赤裸的大屁股,敏感的肉縫裏湧出了大量的淫汁。
「畜生!快放開我姐姐,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斃了你!」
石冰蘭氣的渾身發顫,圓睜雙眼厲聲怒喝,美眸裏噴出極端憤怒的火焰。
可是阿威卻毫不在乎,反而大模大樣的將勃起的肉棒掏了出來,頂到了女護士長的股溝上磨蹭著淫水。
「到這地步妳還要說大話,想嚇唬誰呢?」他不屑的道,「我偏偏要當著妳的面幹這頭奶牛,看妳能拿我怎麼樣!」
話音剛落,被他摟在身前的石香蘭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哭叫,屁眼火辣辣的一痛,對方的肉棒已輕車熟路的侵入了自己的直腸裏。
「不要……」
女護士長痛哭失聲,拼命的扭動身軀想要掙脫。這兩個月來她的肛門多次遭到姦淫,肉體上的痛楚早已漸漸適應。可此時此刻卻是在妹妹面前被肛奸,這種巨大的羞辱令她痛不欲生,感到自己作為姐姐的最後一絲顏面都已被擊得粉碎。
「放開我姐姐……放開她!」
石冰蘭完全失去了冷靜,羞憤欲狂的拼命嘶喊,懸吊著的嬌軀不顧一切的劇烈掙紮起來,帶動鐵鏈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叮噹聲。
但這反倒讓阿威更加的興致盎然,雙手突然抄住女護士長的兩條大腿,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那姿勢就像大人抱著小孩子撒尿似的,故意將兩人性器結合之處全部暴露出來,令石冰蘭可以清楚的看到姐姐豐滿雪白的雙臀之間,那褐色的菊花蕾被淒慘的撐開到極限,有一根又粗又長的醜陋肉棒正在反復的進出。
「姐姐……」
熱淚如泉水般湧出來,女刑警隊長也忍不住哭了,心裏感受到的屈辱甚至更加強烈,同時還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挫敗感。身為專門打擊罪犯的女刑警隊長,竟然不能保護好自己的親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姐姐慘遭淩辱,這真正是人世間最大的痛苦和悲哀。
「哭什麼哭!」女歌星楚倩站在旁邊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等主人教訓完妳的大奶牛姐姐後,馬上就要輪到妳這賤貨本人了……」
石冰蘭轉頭怒視著她,悲憤的美眸滿含淚水:「為什麼妳要為虎作倀?妳也是被他擄來的受害者,難道妳就沒有一點同情心?」
「笑話!我為什麼要同情妳?要不是妳這個胸大無腦的蠢材,我又怎麼會成為‘受害者’呢?」
楚倩冷冷一笑,伸手狠狠的扯了一下女刑警隊長散亂的秀髮,將幾十根柔絲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石冰蘭痛的雙眉緊蹙,一時間啞口無言。女歌星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才被綁架的,然後才淪為惡魔的幫兇,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去橫加指責呢?
看到她臉上悲傷的表情,楚倩不禁泛起一股極度的快意。半年前她第一眼見到石冰蘭的時候,就對她胸前那對極其罕見的豐滿巨乳充滿了嫉妒,但當時還有種僥倖心理,安慰自己說那也許是用魔術胸罩墊出來的。
可是,這種僥倖心理就在剛才徹底破滅了!楚倩終於親眼見到了女刑警隊長赤裸的胸部,那絕對是一對貨真價實的超級大奶,豐碩到令她這個以「波霸」聞名的女星都瞠目結舌。單是罩杯的尺寸就比她足足大出了兩碼,而且乳球本身還顯示出驚人的堅挺,一點也不因沈重的分量而下垂。
一瞬之間,楚倩的妒火騰的燃旺了,本就淪陷於黑暗的心靈被妒意扭曲的更加厲害,竟然變本加厲的折磨起對方來。
「哈哈,倩奴說的真好……這對大波姐妹都是沒腦子的花瓶,天生下來就是給男人幹的!」
這時阿威已經抱著懷裏的美女走了過來,就在和石冰蘭只有咫尺之遙的距離內姦淫著她,嘴裏還不斷的縱聲狂笑著,明顯是在有意的耀武揚威。
「別看我,小冰……別看……」
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著,兩條美腿淫蕩的大大張開,成熟的肉體倒在男人懷裏一上一下的拋落。由於這段日子連續服用催乳藥物,她的性欲變的極其亢奮,才短短幾分鐘時間,她不但陰道裏早已濕的一塌糊塗,就連正在被欺淩的肛門也開始出現了性感。
「啊……啊啊啊呀……插死我了……啊……插死我了……」
就在妹妹悲痛而驚訝的目光下,石香蘭聲嘶力竭的浪叫連連,直腸裏撕裂般的疼痛已經被強烈的快意所取代。她極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可是不爭氣的身體卻很快屈服了,胸前一對雪白而柔軟的豐乳像兩隻大白兔似的活蹦亂跳,赤裸的大屁股隨著男人的淫虐瘋狂的扭動起來。
「姐姐,妳……」
石冰蘭只覺得寒意直冒,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姐姐在她印像中一直是個端莊、溫柔而又斯文的女性,怎麼會變成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
「姐姐……姐姐妳怎麼了?」她淒厲的喊了幾聲,明眸又向阿威怒目而視,「畜生!你究竟對我姐姐做了什麼?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絕對不是……」
阿威怪笑不答,就在姐妹倆的哭泣怒罵聲中,操縱陽具在那緊湊的直腸裏無所顧忌的衝殺,抽送了百來下後才依依不捨的拔了出來。
「啊……不……」
石香蘭從喉中迸發出一聲崩潰般的大哭,突如其來的空虛感猛地湧了上來。就像是在不斷攀升向絕頂高峰的節骨眼上,驀地腳下一空跌入無底的深淵,那種空空蕩蕩的感覺令她難受的快要發瘋了,肥大的光屁股不由自主的搖的更激烈,想要將肉棒重新吞進去。
「給我大雞巴……我要!我要……快給我……」
她像個真正的妓女一樣完全放棄了尊嚴,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哭泣著苦苦哀求。可是阿威卻突然冷笑一聲,隨手將她整個人拋到了旁邊的地上。
「賤奶牛,別以為我不清楚妳的把戲!」他低沈著嗓音獰笑,「妳想讓我在妳身上彈盡糧絕?哈哈,門都沒有!」
石香蘭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然後又面紅耳赤的哭了起來。
女刑警隊長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姐姐會表現的如此淫蕩,而剛才看著自己的眼神又是如此淒苦。天真的姐姐以為只要能讓男人完全滿足,他就沒有精力再找自己發泄獸欲。
「姐姐……」
石冰蘭熱淚盈眶,視線都變的模糊了。
阿威卻笑的更加得意,走上一步,手掌輕薄的撫摸著她那滿是悲憤淚水的俏麗臉龐。
「求你別碰小冰……求你……」
女護士長抽泣著掙起身子,抱住他的腿又苦苦哀求了起來。
「妳們姐妹倆都是我的性奴,我怎麼可能不碰她?」阿威用嘲笑的語氣道,「妳還是勸她早點乖乖順從我吧,也免得吃更多的苦頭!」
「姐姐,別去求這個惡魔!」石冰蘭強忍住眼淚,神色凜然的大聲道,「他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過我們的!姐姐……屈服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我們一定要堅強起來勇敢的面對……」
「小冰!」
石香蘭哽咽的應了一聲,激動的口唇發顫,柔弱的嬌軀似乎也一下子挺直了許多。
「閉嘴!」
阿威心中大怒,揮手摑了女刑警隊長幾記響亮的耳光,打的她嘴角溢出了血絲,然而她卻還是頑強的繼續激勵姐姐。
「別打我妹妹……你快住手!」
女護士長大聲哭叫,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死死拽住男人的腿想將他拖開,但卻反而被一腳踹倒。
「他媽的!」
阿威暴跳如雷。之所以讓她們姐妹重逢,本來是想利用姐姐來使妹妹屈服,想不到事情的發展竟完全不盡人意。
「主人,這兩個賤貨還沒有受夠皮肉之苦!」楚倩連忙手捧著皮鞭走過來,一臉阿諛的討好道,「您不如用鞭子教訓她們一頓,誰不聽話就狠狠的抽她!」
「說的對!」
阿威接過皮鞭向空中虛揮了一記,鞭梢發出劈啪的駭人響聲。但女刑警隊長卻依然毫無懼色的痛斥不絕,而石香蘭雖然恐懼的微微發抖,卻也沒有像往常那樣軟弱的馬上投降。
他火冒三丈,正要揮鞭狠抽下去,突然靈機一動,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念頭。
「倩奴,妳的辦法還不夠好!」他的眼裏露出詭笑,「應該反著來,如果姐姐不聽話,我就狠狠的教訓妹妹;要是妹妹不聽話呢,我就去教訓姐姐!看她們怎麼辦?哈哈……」
「好啊!」楚倩拍著手吃吃嬌笑,「主人您真是天才耶,這麼棒的主意都想的出來!」
阿威也得意的大笑起來,兩姐妹的心卻一起沈了下去,石冰蘭悲憤的叫道:「惡魔!你有什麼手段就衝著我來,別傷害我姐姐……」
話還沒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皮鞭毫不容情的抽在了女護士長光潔的背上,痛的她慘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了嬌軀。
「你!」
石冰蘭怒目圓睜,這一鞭就像是抽在她自己身上,令她心如刀絞。
「我可不是說笑的喔,冰奴!」阿威冷哼道,「不想這頭賤奶牛皮肉受苦,妳就給我放聰明一點!」
女刑警隊長氣的胸膛起伏,貝齒用力一咬嘴唇,終於不再出聲了。
「對了,這樣才乖嘛!」
阿威滿意的打了個響指,吩咐楚倩替石冰蘭鬆綁,並放鬆鐵鏈讓她的雙足著地站穩,但是兩條手臂卻仍然反鎖在身後。
「還不跪下?」
善於拍馬的女歌星不等阿威吩咐,就吆喝著按住了她的肩膀向下壓。
石冰蘭自然竭力反抗,兩條玉腿繃的筆直,說什麼也不肯向色魔屈膝。
阿威獰笑一聲,隨手刷刷幾鞭揮了出去,直抽的女護士長痛的哀嚎不斷,後背白嫩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道道血痕。
「別打了,我跪就是!」
石冰蘭再也忍不住了,心一橫,帶著羞辱的表情跪了下來,雙膝沈重的碰到地面。
「別管我……小冰!妳用不著委屈自己……」
女護士長悲痛的語不成句,她知道妹妹一向心高氣傲,遇到再兇殘的罪犯也都寧死不屈,而現在卻被迫向色魔下跪,這一定比殺了她還令她痛苦。
「姐姐!」女刑警隊長淒然一笑,「妳可以為我不惜犧牲顏面,難道我就不能為妳委屈一下尊嚴麼?」
「嘖嘖嘖,姐妹情深,真是太令人感動了!」
阿威怪聲怪氣的吹了聲口哨,楚倩則附和著吃吃浪笑不停,姐妹倆卻悲傷的真想抱頭痛哭。
「那麼,甘願犧牲的石隊長,妳承認不承認自己是性奴呢?」女歌星故意嘲諷道。
石冰蘭臉色慘然,一顆心刺痛的幾乎要滴血。「性奴」這兩個字只是聽見都帶來強烈的屈辱,更不用提要自己親口承認了。
但是看到姐姐身上那斑斑血痕,她的心更痛了,一咬牙,最終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點頭算什麼,既然承認就要親口說出來!」阿威不懷好意的命令道,「大聲點告訴我,妳現在是什麼身份?
女刑警隊長又羞又氣的怒視著他,滿臉漲的通紅,貝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
「不說就算了,反正挨鞭子的是妳姐姐!」
阿威欲擒故縱的獰笑著,作勢又要揮出鞭子。
「等等!我說了……我……我是……冰奴!」
羞憤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石冰蘭顫抖著嗓音,說出了這句令自己屈辱終身的話。
這一瞬間她簡直是無地自容,並且還有種深入骨髓的悲哀。三天來她寧願忍受放尿、剃毛、浣腸等種種羞辱,就算是被對方拿丈夫的生命相威脅時,都始終不肯承認這屈辱的性奴身份,目的就是為了保持住精神上的凜然不可侵犯。可結果卻如此殘酷,她最終還是不得不向色魔低頭,之前的努力等於全部付諸東流。
「哈哈,冰奴……哈哈哈,好一個冰奴!」
阿威心花怒放,征服的快感湧遍全身,狂喜的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
「以後妳跟我說話的時候要自稱冰奴,還要叫我主人!記住了嗎?」
石冰蘭雙眼含淚,僵硬的點了點頭。
「又點頭,你他媽的還是不想親口回答?」阿威怒吼道,「給我大聲的說出來!」
「主……主人,冰奴……記住了!」
內心的羞怒已經到了極點,女刑警隊長一陣氣苦,只覺得連精神上的自尊都受到了致命的打擊,跪在地上的身軀搖搖欲墜。
「不,小冰!妳別再委屈自己了……」
目睹這一切的石香蘭淚如雨下,哭叫著奔過來就想攙扶起妹妹,但是卻被楚倩一把拽住了,跟著耳邊突然又響起了鞭子的呼嘯聲。
這一鞭卻是落在女刑警隊長白皙修長的大腿上,絲緞般光滑的玉腿立刻添了一道血痕。
「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嗎?妳要是不聽話我就打她!再敢跟我對著幹,反而會讓妳妹妹受更多的罪!」
阿威眼露凶光的瞪著石香蘭,威脅的又揮了揮鞭子,嚇的她手足無措的不敢動了,只能掩面失聲痛哭。
「妳也給我跪下,跪到妳妹妹身邊去!」
在恐嚇的語聲和兇狠的鞭梢下,女護士長重新失去了反抗的勇氣,軟弱的嚶嚶哭泣著,被楚倩押到石冰蘭身旁跪了下來。
姐妹倆赤裸裸的並肩跪在地上,悲傷的互相望著,從對方眼裏看到的都是無盡的羞恥和痛苦。
「倩奴,妳替我拿著鞭子!」阿威隨手將鞭柄遞給楚倩,「哪一個不聽話,妳就給我狠狠的教訓另一個!」
女歌星答應著接了過來,也學著他的樣子呼呼的揮舞了幾下,臉上滿是興奮期待之色。
阿威的眼裏同樣滿是興奮的光芒,貪婪的盯著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他回想起了頭一次看見她們一起出現的情景,那是在協和醫院胸科病房的走廊上,她們倆面對面的站在那裏聊天,一個穿著警服一個穿著護士服,兩姐妹的胸部同樣都是那麼的豐滿碩大,把各自的制服撐出了高聳到驚人的弧度。
當時阿威就看的熱血沸騰,暗中發誓不管怎樣都要把她們據為己有。半年後的今天這個夢想總算變成了現實,這對垂涎已久的巨乳姐妹終於全都搞到手了,而且還被剝光衣服屈辱的跪在腳邊,像真正的奴隸似的任憑自己處置。
「想不到吧,妳們也有今天!」
他怪笑著雙手齊出,將姐妹倆的俏臉同時抬起,像欣賞玩物似的托在掌上端詳著。她們的容貌很相似,看上去都是那樣的清麗脫俗,只不過妹妹有種冰雪般的冷豔之美,姐姐則多了幾分成熟女性的嫵媚。
「主人,您說她們倆誰更漂亮?」
女歌星察言觀色,不失時機的插嘴打趣。
「這個嘛……」阿威失笑道,「兩個賤奴都是少見的絕色美女,各有各的味道,還真不好比較呢!」
聽了這話,兩張美麗的俏臉一起在他掌中羞的通紅,然後一個怒目而視,一個羞恥的避開視線。
「不過身材倒是可以比一比,比如這兩對大咪咪……」阿威顯然來了興致,喝令道,「來,都把胸部挺起來,讓我看看誰的奶子更大!」
石冰蘭氣的心膽俱裂,衝口而出的剛罵了句「混蛋」,楚倩已經毫不客氣的一鞭子抽向女護士長,痛的她哀叫一聲,身上又添了一道血痕。
「不比較一下,怎麼知道誰才是‘東方第一巨乳’呢!哈哈……哈……」
邪惡的怪笑聲中,無法反抗的兩姐妹只好按照色魔的要求,腰身挺的筆直,把本就豐滿的胸脯更加誇張的挺了起來。
由於她們肩並肩的緊靠著,兩對巨碩滾圓的雪白肉球處在同一水平線上,就像是四顆水份飽滿的大蜜桃一字排開的墜在胸前,看上去令人血脈賁張。
「唔,香奴的乳根稍大一些,奶子也更肥碩……不過冰奴的乳峰海拔卻要稍微高一點……」
阿威俯下身來左望右望,在近距離內的仔細的觀察比較著,嘴裏一連串的嘖嘖驚歎。
「香奴豐滿的不能再豐滿啦,罩杯尺寸上略勝一籌;不過冰奴勝在夠堅挺,這麼沈重的肉球竟然可以抗拒地心引力向上聳起,真是絕無僅有的奇跡啊……」
被人這樣子品頭論足,姐妹倆都羞的面紅耳赤,眼裏露出更加恥辱的神色。
阿威卻越發的興奮,忍不住一手一個的按在了她們的胸脯上,分別抓住一隻裸露的大奶子搓揉起來。
「從手感上來比較嘛,香奴的奶子感覺很柔軟!瞧,手指全都陷進乳肉裏去了……冰奴的奶子是非常結實!嘖嘖,瞧這驚人的彈性,簡直就跟充滿氣的籃球一樣……」
他一邊由衷的讚歎著,一邊盡情享受雙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好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覺的漸漸加重,將姐妹倆的巨乳揉捏的完全變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乳肉從指縫間亂冒了出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石香蘭發出疼痛的哀嚎聲,流滿淚水的粉臉顯得楚楚可憐;石冰蘭也痛的緊蹙雙眉,雖然咬緊牙關一聲不響,但內心卻泛起越來越強烈的屈辱悲哀。假如只是她一個人被俘的話,她絕不會就這樣任憑色魔羞辱,早就已經不顧一切的痛斥反抗了,可是現在為了姐姐卻只有忍耐下去。
「對了,香奴的奶子還會分泌乳汁,這可是冰奴暫時還沒有的特色喔!」
阿威說著哈哈大笑,右手在女護士長乳峰尖端用力一捏,一股潔白的奶水立刻從鼓鼓突起的紫紅色乳頭裏噴了出來,不偏不倚的剛好射在他的陽具上。
「那……主人是對姐姐的奶子更滿意嘍?」楚倩厚顏無恥的參與了進來,略帶幾分妒意的浪笑道,「倩奴也覺得她的胸圍似乎稍大一點,‘東方第一巨乳’的稱號應該給她……」
「那倒未必!」阿威的語氣儼然像專家,「香奴畢竟生過小孩,奶子更大並不出奇;冰奴還沒生產過,乳房尺寸就能跟姐姐幾乎不相上下了,今後明顯更有發展的潛力哇……」
「什麼?」女歌星目瞪口呆,「她已經是超級巨乳了,還能再發展?」
「當然!冰奴現在是G罩杯,等她生下孩子後,尺寸至少會增大到H,如果發展的好說不定還能到I呢!到時候姐姐可就比不上她了!哈哈……哈……」
石冰蘭只聽的羞憤交加,俏臉唰的紅到了耳根,同時卻也感到一陣徹骨的涼意。聽惡魔的語氣,他不僅要長期囚禁自己肆意姦汙,還想要自己懷孕生產?
想到這裏她簡直是不寒而慄,再回憶起以前看到的林素真母女倆大肚皮的照片,一股真正的恐懼感霎時遍佈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微微發顫。
「不過,就目前來說這兩對大奶奶難分上下,我一樣的喜歡!」
阿威最後做出了總結,喋喋怪笑著將掌中的豐碩肉球揉了又揉,跟著雙手用力向中間合攏,竟然將姐姐的左乳和妹妹的右乳碰到了一起。由於姐妹倆跪的很近,乳房又都是那麼巨碩豐滿,兩顆雪白的大肉團很容易就彼此接觸到了,在手掌的推擠下互相磨蹭了起來。
感受到對方的裸露乳肉壓迫著自己,姐妹倆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心裏都泛起了一種熟悉和淫亂相交織的異樣感覺,並且感到說不出的羞恥。
「主人,不如讓她們倆一起替你乳交吧!」楚倩忽發奇想,眉開眼笑的嚷嚷道,「就像現在這樣的姿勢,一人出一邊奶子給你乳交,也許會很好玩噢……」
「好主意!」
阿威眼睛一亮,果然依言掏出了暴挺的陽具,再用雙手分別抓住了姐妹倆的一顆豐滿的巨乳,像是用肉包子夾香腸似的將自己的陽具夾在了中間。
「哇哇,真的好爽啊……」他立刻發出愉悅的叫聲。
這的確是一次前所未見的乳交,用的是兩個不同美女的乳房外側,雖然沒有天然的乳溝可以套弄,但卻給人十分新奇的體驗。當然更重要的還是那種變態的刺激感,能同時用這對巨乳姐妹花的大奶子來套弄雞巴,心理上的滿足也遠比單人乳交來的強烈。
這種淩辱方式自然也完全出乎姐妹倆的意料,她們都被色魔強迫乳交過,可是也從來沒想過姐妹倆的乳房會一起夾住他的生殖器。
「不!」
石冰蘭再次羞的無地自容,本能的又開始掙紮,但結果卻是害的姐姐連著吃了好幾鞭,悲慘的哀嚎聲令她心中絞痛,身軀只好又僵硬住動彈不得。
「乖一點吧,冰奴!瞧妳姐姐多為妳著想……妳應該多向她學學哦!」
嘴裏調侃著,阿威緊緊抓住這對姐妹花的赤裸乳房,兩隻手恣意的捏、揉、擠、掐、抓……令掌中雪白肥碩的大肉團不住凹陷變形……
雙掌分別傳來迥然各異的美妙感受,右掌中是如同棉花般的肥膩柔軟,左掌中則是充滿肉感的堅挺碩大……勃起的肉棒在兩顆豐滿肉球的左右「包夾」下陷進鑽出,被大堆嫩肉摩擦的舒爽無比,很快就瀕臨了噴射的臨界點!
「啊啊啊……」
絕頂的酥麻快感陡然到來,阿威興奮的吼叫著,猛地將肉棒拔了出來從左到右的一甩,正好將濃濃的精液射到了姐妹倆的胸脯上。
和精液一起噴出來的,是姐姐眼裏羞辱的淚水和妹妹眼裏憤怒的火焰,她們那濺滿精液的高聳胸脯一起劇烈的起伏著,心裏都充滿了極度的悲哀……
***
夜幕降臨,在F市「黑豹」歌舞廳對面的一條街上,靜悄悄的停著一輛麵包車。
車內坐著五、六個便衣刑警,專案組的組長李天明也在其中,正眯著眼點燃又一根香煙。
副駕駛座上,刑警老田正手持著望遠鏡,透過車窗向四處張望,過了好一會兒,忽然低聲叫道:「來了!」
李天明立刻精神一振,掐滅煙頭奪過望遠鏡,朝老田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出現在視野內的是蘇忠平!
路燈下看來,他的臉色發青,整個人顯得疲憊而痛苦,但仍然以軍人般標準的身姿步伐,昂首走進了「黑豹」歌舞廳。
李天明拿起對講機,發出了一連串命令。
「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目標已經進入了現場……1組密切留意,看目標跟誰接觸;2組監視周圍可疑人物;3組守住後門……有什麼情況隨時報告,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分派好任務後,李天明按捺住緊張的心情,耐著性子待在車內等待進一步的消息。
這次警方的精銳已經全部出動,要是再抓不到色魔,從此以後也就別在警界混了。
通過監聽蘇忠平家的電話,專案組一早就知道了他跟色魔定下的約會,令人失望的是,蘇忠平自始至終都沒有報案通告這一情況,顯然是想自己單獨解決。
幹警們只好也不動聲色的展開了行動,暗地裏將「黑豹」歌舞廳全部監控了起來,準備今晚一舉奏功!
「1組報告,1組報告,目標坐在角落裏抽煙,無人跟他接觸!」
「2組報告,沒發現可疑人物……」
「3組報告……」
對講機每隔幾分鐘就響起,忙碌的通報著各組的情況,人人如臨大敵……
轉眼3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是什麼異常也沒有,李天明卻焦躁的坐立不安,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突然,有人驚呼了起來:「天,他怎麼過來了!」
抬頭一看,只見蘇忠平正氣急敗壞的奔出了歌舞廳,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偽裝似的,直接向這輛麵包車衝了過來。
「混蛋!誰要你們多管閒事……你們這幫笨驢!搞這麼大的陣仗,色魔早就發現你們了,早就跑了……」
李天明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沒氣暈了。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蘇忠平已經拉開車門自己跳了上來,連聲吼道:「快回我家!快……他剛才是從我家打來的電話……」
一陣混亂後,麵包車掉了個頭,連同從暗處駛出的幾輛警車一起,風馳電掣的開了出去。
***
一腳跨進家門,蘇忠平就驚呆了。跟著湧進來的幹警們也都楞住了。
色魔當然不會還留在這裏等他們來抓,撲空早已是意料中事。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屋裏竟被翻的亂七八糟,好像剛被強盜洗劫過一樣。
可是,所有值錢的物品卻又安然無恙,一件都沒有被拿走。
--難道說,色魔是在尋找什麼嗎?
蘇忠平茫然的、顫抖著走到了茶几邊,看到上面散亂的擺著好幾本相冊。
隨便翻開一本,裏面所有妻子的相片都被抽走了!而凡是兩人的合影照,則全都被剪成了兩半,只剩下自己的孤獨身影留在相冊中。
他神色慘然,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又走向臥室的衣櫥,打開。
裏面果然也空了一半!妻子的所有衣物,包括不同季節的警服、便裝,連同內衣、乳罩、內褲、絲襪,全都一股腦的搬了個精光!
再看看浴室、陽臺,全都一樣!凡是跟妻子有關的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裝飾品,也都沒有留下……
「小蘇,先別動現場的擺設,讓我們的技術人員勘察一下……」
老田等幾個幹警紛紛上前安慰著蘇忠平,想要讓他先冷靜下來,可是蘇忠平卻突然瘋了般跳起來,打開書桌最右邊的一個小抽屜,看到裏面空空如也後,他仿佛連魂都沒了,一顆心沈到了腳底!
這個抽屜原本是上鎖的,裏面裝的都是妻子的日記、信件等材料,有一次好像還聽妻子提過,她看心理醫生的病歷文件也在裏面,由於關係到不願說明的隱私,所以才會這麼保密。
出於尊重,他從來沒有打開抽屜偷看過,想不到現在卻全落到了色魔手裏。
--假如冰蘭真有什麼隱私的話,被色魔知悉了底細,會不會對她造成致命的打擊呢?
蘇忠平心裏產生了種很可怕的預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
「你……你把我丈夫怎麼樣了?」
一看到色魔推開地下室的門,心急如焚的石冰蘭就焦躁的叫了起來,聲音裏滿含著緊張。
阿威大搖大擺的向她走去,面具後傳來嘶啞的怪笑聲:「妳猜呢?」
「你要是傷害了他,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女刑警隊長咬牙切齒的說著,被懸吊的身軀在空中猛烈的搖晃,帶動周身鐵鏈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響聲。
阿威放聲大笑,伸手輕佻的撥動著她胸前豐滿的雙乳,使那兩隻碩大滾圓的雪白肉團互相碰來碰去,就好像在玩弄一對充滿彈性的撞球。
石冰蘭漲紅了臉,閉上眼想要不看這淫蕩的畫面,但畢竟夫妻關心,沒多久就又忍不住睜眼道:「快告訴我,我丈夫有沒有被你怎麼樣了?」
阿威目中寒光一閃,冷哼道:「妳稱呼他什麼?又稱呼我什麼?嗯?」
女刑警隊長顧不上顏面了,心急之下也豁了出去,衝口而出喊:「前夫!我前夫他怎樣了?請主人告訴冰奴……」
阿威這才心滿意足,譏嘲道:「那個窩囊廢哪敢跟我單挑?他報了警,埋伏了一大堆警察想要抓我,自己卻嚇的屁滾尿流,不知道躲到哪裡去啦……」
石冰蘭籲了口氣,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她整個晚上都焦慮不安,生怕丈夫有什麼三長兩短,至少祈禱了一千遍,希望丈夫不要中惡魔的奸計應邀決鬥。
可是,現在真的聽到丈夫只是報警,不敢應戰,她忽然又感受到一絲隱隱的失望……
這時女歌星楚倩也跟了進來,開口嚷道:「主人,我向您揭發,您出去的這段時間,這個賤貨一直在鼓動我跟她一起逃跑……」
「是嗎?」阿威不動聲色。
「她說將來總有一天會把您繩之以法的……」楚倩加油添醋的復述著,瞪著石冰蘭的目光充滿仇恨,「她還懇求我去找找,看屋裏有什麼武器……說只要我肯幫忙,她有把握用突然襲擊的方式打倒您……還有好多大逆不道的話呢,倩奴氣憤的狠狠罵了她一頓,揚言要去鞭打大奶牛,她才失望的放棄了……」
「哈,做的好!」阿威翹起大拇指,誇獎道,「倩奴妳最近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嗯……這樣吧,以後只要我在家,妳都可以不戴任何鐐銬,平時我也會多帶妳到院子外面曬曬太陽,作為我對妳的獎勵吧……」
「謝謝主人!」楚倩喜滋滋的道了謝,跟著又迫不及待的問,「主人,這賤奴意圖對您不軌,您打算怎麼懲罰她?」
「沒必要懲罰,因為她的想法太天真、太可笑了!哈……哈哈……」
阿威仰天狂笑,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用奚落的語氣調侃女刑警隊長。
「別傻了!妳永遠也無法打倒我的……妳惟一能‘打倒’我的武器,就是妳的身體……不,是妳胸前的這兩個大咪咪才對……哈哈哈……」
這猥褻的話語聽進耳內,石冰蘭在羞怒的同時,忽然心中一動。
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樣脫困、或是怎樣偷襲色魔,可是始終毫無進展--就連在睡覺中,色魔都把她看管的死死的,不會鬆開她滿身的禁錮。而姐姐又是分開囚禁的,只有淩辱時才會被帶過來,平常根本沒法商量任何事。
因此在萬般無奈下,她今晚才會懷著萬一的希望,想要說服女歌星幫手。畢竟楚倩比較得色魔「寵愛」,看管方面比較寬鬆,還可以在室內隨便走動。可惜的是女歌星的奴性已經被培養的太深了,怎樣勸說都無濟於事。
--不過,若自己也能像楚倩這樣,取得色魔的信任,能夠去除鐐銬,甚至擁有一定程度的自由,那麼機會就會大的多……
--但是話說回來,要取得色魔的信任談何容易呢,除非……
腦中靈光一閃,女刑警隊長驀地面紅耳赤,但同時心臟也砰砰狂跳了起來,有種振奮和罪惡混雜的異樣情緒湧了上來,令她一時間手足無措。
以至於她都沒有發現,楚倩向色魔送去了一個詭異的眼色,而色魔也正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她,野獸般的瞳仁在面具後亮了起來……
***
淩晨五點,F市刑警總局。
一夜無眠的趙局長頹然坐在辦公桌後,眼睛裏都是血絲,鬢角的白髮又冒出了許多,顯得分外蒼老。
「內奸?什麼意思?」他抬起頭來,不能置信的道,「你是說……警隊裏還有色魔的同夥?」
李天明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我已經懷疑很久了。為什麼色魔每次都能牽著警方的鼻子走,對我們的偵破手法、程式、風格好像了如指掌似的?最合理的解釋就是,警隊裏出了叛徒……」
「誰?」趙局長霍地站起,「叛變的人是誰?」
李天明沈著臉,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不可能!」
趙局長脫口而出,第一個反應就是斷然否決……
***
寬敞的大廳裏,精赤著上身的阿威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大口的往嘴裏灌酒,一邊悠然自得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就在前面三米開外的地方,落入魔掌的姐妹倆分別站在兩邊。她們已不再是全身赤裸或者衣衫破碎了,都已穿上了各自的亮麗制服。
姐姐穿的是一身潔白的連身護士服,美觀大方的裙擺剛好遮到膝蓋,兩條渾圓玉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純白絲襪,腳掌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妹妹穿的是一身英姿颯爽的墨綠色警服,貼身的警裙裙擺也正好遮到膝蓋,兩條修長美腿上包裹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絲襪,腳掌踩的是一雙漆黑的高跟鞋。
姐妹倆的穿著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鮮明的對比,雖然裝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聳的胸脯都漲鼓鼓的突起,緊身制服清晰的勾勒出了豐滿乳房的輪廓,胸前的紐扣都被撐的幾乎要四散迸開。
赤裸的身軀總算重新穿上了衣服,她們顯得精神了一些,被折磨後的憔悴和虛弱都被掩蓋了起來,那種光著身子的羞辱感也減輕了不少,乍一看就像是兩姐妹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穿著整齊的職業套裝站在那裏合影呢。
可是再仔細一看,姐妹倆的足踝上,赫然都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頭分別固定在兩邊的牆壁上。冰冷粗長的鐵鏈殘酷的標明瞭這樣一個事實,她們現在是失去了自由的性奴!
「哈……哈,怪不得有人喜歡幹穿制服的女人!」阿威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咯咯笑道,「制服穿在妳們這兩個大奶淫娃身上,還真的是特別誘惑呢!」
姐妹倆的俏臉同時一紅,心裏又開始感到深深的悲哀。往昔像徵著職業尊嚴的制服,此刻卻成為了滿足惡魔變態嗜好的恥辱道具。
但不管怎樣,有衣服穿總好過光屁股,對石冰蘭來說尤其如此。這身警服仿佛能帶來震懾邪惡的正氣似的,給她平添了無窮的勇氣和希望。
可是惡魔接下來的話,馬上又讓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冰窖裏。
「穿著這麼漂亮的制服,跳起脫衣舞來一定很好看,妳們就表演一下吧!哈哈哈……」
「你……」
石冰蘭勃然變色。身為女警,被迫當罪犯的性奴已經是奇恥大辱了,現在對方居然還要她跳脫衣舞!而且那種輕蔑的語氣,就像是把自己姐妹當成了職業脫衣舞娘似的,令她怒不可遏。
「怎麼,冰奴妳有意見?」
阿威哼了一聲,伸手拎起旁邊的皮鞭,放在掌中一甩一甩。
石冰蘭頓時啞口無言,只能羞憤的瞪著他不吭聲。色魔算是抓住了她們姐妹倆的致命弱點,為了不使對方皮肉受苦,她們不得不一次次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主……主人,脫衣舞……我們……不會……」
女護士長羞紅著粉臉,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般低聲說。
「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妳們嘛!」
耳邊傳來風騷的浪笑聲,蹲在屋角音響旁邊的女歌星楚倩按下開關,房間裏立刻響起了節奏強勁的音樂聲。
「來,來,跟著我一起跳……很容易就學會了!」
她嬌笑著踩起了嫺熟的舞步,扭著光屁股走了過來,開始在姐妹倆面前展臂甩頭的「領舞」。
「還呆在那裏幹什麼?都給我跳啊!」
怒吼聲中阿威唰唰兩鞭揮了出去,鞭梢淩厲的抽在姐妹倆身邊的牆壁上,掃下了大量紛飛的石灰屑。
石香蘭嚇的驚叫一聲,趕緊手腳發顫的跟著楚倩跳了起來。女刑警隊長俏臉煞白的僵立了幾秒,貝齒一咬下唇,終於也開始緩緩扭動她惹火誘人的嬌軀。
「OK,我們先熱身一下……一、二、三、四……屁股扭起來……前、後、左、右……沒錯了,就是這樣……」
女歌星像個訓練有素的舞蹈教練,一邊身體力行的示範著最標準的舞姿,一邊吆喝著節拍兼糾正姿勢動作。
姐妹倆身不由己的照做著,拴在足踝上的鐵鏈叮噹直響,兩張臉頰都羞的發燒,內心感受到強烈的恥辱。尤其是石冰蘭,在她看來脫衣舞是一種最不要臉的淫穢表演!這些年來每次掃黃時,她都親自率手下掃蕩過市內的地下三級舞廳,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跳起了脫衣舞,而且還是穿著威嚴的警服來跳。
「冰奴!妳給我認真一點,別敷衍了事……香奴妳也是……哪個要是跳的不好,就別怪我對另一個不客氣!」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一會兒督促著姐姐一會兒喝罵著妹妹,還時不時的甩動兩下鞭子恐嚇她們。這一招果然百試不爽,剛開始時姐妹倆都放不開手腳,可是因為害怕自己不配合使對方遭殃,兩人不得不豁了出去,強忍著羞恥一絲不苟的學了起來。
「注意模仿我的動作,屁股搖晃的再誇張一點……」女歌星的舞姿越發挑逗了,不知廉恥的邊跳邊大聲嚷嚷,「還有,兩隻手要不斷撫摸自己的身體……」
在皮鞭的威脅下,姐妹倆只好含淚照搬不誤,雙手分別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移動,同時賣力的扭動著腰肢和臀部。
隨著音樂的節奏漸漸激昂,她們的屁股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每當姐妹倆將踩著高跟鞋的足尖高高踢起時,渾圓的大腿繃的筆直,墨綠色的警裙和潔白的護士裙一起飄飛開來,裙下的性感吊襪帶就全部曝光了,甚至連遮住私處的丁字內褲也都被一覽無餘。
阿威貪婪的咽著唾沫,突然眼露凶光,手中的鞭子呼嘯著揮了出去。這次是真的狠狠抽中了女護士長的肩膀,痛的她發出了慘呼聲。
「別打我姐姐!」石冰蘭又是心痛又是憤怒,想要衝過去替姐姐擋住鞭子,但卻被鐵鏈束縛著無法靠近,忍不住跺腳叫道,「好好的你為什麼又打她?」
「哼哼,我已經說過不許敷衍,妳居然敢當耳邊風!」阿威厲聲喝道,「給我投入點,手不要總在腰上摸來摸去,多摸摸妳的大奶子和騷屁股!」
「知道了,別再打我姐姐!」
女刑警隊長羞怒之極,但也只能忍氣吞聲的屈服了。她用了最大努力來強迫自己,飽滿聳翹的屁股開始激烈的扭動著,雙手從小腹處緩緩的向上滑動,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欲火焚身般隔著警服撫摸著自己豐滿的雙乳。
「對了,舞動的熱烈些,再熱烈些……跳脫衣舞就是要high起來才有味道……儘量的high起來……」
楚倩不厭其煩的教導著,在她的指令聲中,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上演著平生第一場脫衣舞。她漲紅著俏臉,烏黑的秀髮披散著在肩頭飛躍著,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逐漸靈活了不少,動作不再顯得那麼僵硬了,雙手將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一一的撫摸了過來。
--啊……我這是怎麼了,居然能做出這麼丟臉的事……
女刑警隊長無比的羞愧,心裏亂成一團。她幾乎有種要發瘋的感覺,拼命控制著自己才沒有掉下淚來,然而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已被撕的粉碎。
在高亢轟鳴的節拍聲中,姐妹倆跟著楚倩賣力的跳著舞。這真是一次難得一見的豔舞秀,表演者是一個冷豔的女警和一個端莊的女護士。她們穿著令人肅然起敬的職業制服,可是卻被迫像最風騷的舞娘一樣,做出一個又一個挑逗而淫蕩的動作姿勢。
「好,現在開始解開鈕扣……」女歌星吃吃嬌笑著做出示範,「慢一點,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要讓人感覺到欲拒還迎的挑逗……」
姐妹倆都羞的面紅耳赤,一邊繼續扭動身子,一邊伸手探到了各自制服的衣領上。隨著鈕扣被一顆顆解開,警服和護士服的胸襟向兩邊散落,露出了赤裸的腰身和貼體的奶罩。
她們的奶罩也是截然相反的色調,姐姐戴的是象牙白的,妹妹戴的是純黑色的,款式都極其的暴露,連罩杯都「精省」掉了,只剩下兩小片三角形的布剛好包住乳暈,再用很細的帶子連在一起。
這樣一來,姐妹倆豐滿的乳房幾乎等於是全部裸露在外面。稍微一舉手一投足,都會帶來「跌蕩起伏」的震撼效果,那兩對巨大渾圓的雪白肉團仿佛想要掙脫束縛似的,晃動的別提多洶湧了,使人產生快要從細帶中掉出來的錯覺。
雖然連裸體都看過了,但這一幕香豔的場面還是令阿威熱血上湧,連忙抓起酒瓶骨碌碌的就灌了幾大口,這才按捺住馬上將這對姐妹花就地正法的衝動。
「好,現在把上衣從背後褪到小臂,讓它自己滑下去……脫的時候動作不能停啊!要繼續扭屁股……對了!對……同時還要儘量抖動胸部,把大奶奶更誇張的搖晃起來……good,就是這樣……好極了,現在開始脫套裙……」
在楚倩的逐步指揮下,姐妹倆先脫掉了上衣,接著是制服裙,然後是高跟鞋和絲襪……很快的,她們全身只剩下一套全黑和一套全白的「三點式」了,性感惹火到極點的身材曲線畢露的展現在眼前。
欣賞著這樣兩個巨乳美女半裸著惹火胴體,只穿著類似比基尼的精省布料大跳豔舞,阿威只看的讚不絕口,視線一秒鐘也捨不得離開兩姐妹的嬌軀。
「哈……不錯嘛,跳的越來越熟練了!」他故意吹著口哨起哄,「妳們果然很有跳脫衣舞的天賦,一學就會、一會就精……哈哈哈……」
姐妹倆都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舞姿卻片刻也不敢停下,模仿著楚倩的動作整齊的摘下了自己的奶罩,揚手擲了過來。
阿威呵呵大笑,接住三件奶罩左聞右嗅,最後還把石冰蘭的那件挑出來戴在頭上,極盡猥褻之能事。
失去奶罩的束縛後,姐妹倆的胸前更是乳波激蕩,兩對超級豐滿的大奶子抖動的越發劇烈了。伴隨著眼花繚亂的舞步,四顆雪白滾圓的巨碩肉團醒目的上下彈跳著,那種驚濤駭浪的視覺效果簡直是令人鼻血狂噴。
不過阿威的貪婪目光卻掃向了姐妹倆的下體,她們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是僅餘的一黑一白兩件緊身丁字褲。說是丁字褲其實都太勉強,那只不過是用幾根細布條編在一起的裝飾品而已。從前面看根本就遮不住神秘的花園,後面看過去就更誇張了,只有一根細細的繩子陷在白嫩的臀丘中間,姐妹倆的屁股可以說就是完全赤裸的。
「他媽的,奶子大的女人就是下賤!」阿威看的十分興奮,嘴裏卻惡毒的罵道,「兩個騷貨一定很想被男人幹吧,要不怎麼會穿這麼淫蕩的褲衩?」
姐妹倆被罵的羞憤不已,連眼淚都快掉了下來。這身打扮明明是被對方強迫換上的,現在卻又拿來打擊她們的自尊心。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這場熱火朝天的脫衣舞才宣告結束。高亢的音樂聲嘎然而止,楚倩帶著姐妹倆擺出了一個最後的造型,身子向後仰倒單手撐地,並把雙腿大大的朝男人的方向張開。
「好極了,十分精彩!」
阿威劈裏啪啦的鼓掌喝起采來,眼睛卻緊盯著姐妹倆同樣剃光陰毛的私處。她們的這種姿勢將丁字褲繃的更緊了,那窄的不能再窄的細布條已經陷進了肉縫裏,像徵性的遮羞布只能剛好遮住穴口,迷人的陰唇卻被撐開暴露在了眼前。
--不!這樣子……真是太羞恥了!
石冰蘭的整張俏臉都紅透了,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僅僅幾秒鐘後就站起身並攏了雙腿,同時還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私處。
「誰叫妳自作主張站起來的?老子還沒看夠呢!」阿威惱怒的一鞭子揮了過去,「快給我重新叉開大腿擺好姿勢!」
女刑警隊長氣的全身發顫,但也只好照辦了,星星般明亮的雙眸滿含怒火的逼視著他。
這森寒的目光竟然令阿威有些不敢正視。這個冷豔美女雖然被迫低下了高傲的頭,表面上不敢反抗自己的淫威了,但還是時時流露出這種強烈反抗的眼神。
剎那間他打定了主意,要繼續不斷的羞辱她,直到她在自己面前喪盡一切尊嚴,再也凝聚不起反抗的信念!
「妳們這兩個大奶賤貨,現在把手放到騷穴上去,給我表演一下你們平常是怎麼手淫的!」
「不!」
姐妹倆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同時叫出聲來。不過妹妹是羞怒交集的幾乎昏倒,姐姐卻是哭著哀求:「我來表演就好了……主人,求你別太為難小冰……」
「啪、啪、啪……」
回答她們的是毫不留情的鞭打聲,第一下抽在姐姐身上,第二下抽在妹妹身上,然後又是姐姐,又是妹妹……
悲呼聲跟著響了起來,姐妹倆一個下意識的哭泣閃避著,一個咬緊牙關絕不示弱,但是白皙光潔的裸體上都同樣增添著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誰先開始手淫,就可以讓另一個免受酷刑!」阿威獰笑著把女歌星叫了過來,吩咐她輪流鞭打著兩姐妹,「自己考慮清楚吧,反正我不著急……」
姐姐的淒慘叫聲令石冰蘭心如刀割,她心裏清楚,自己也許可以硬撐下去,但皮嬌肉嫩的姐姐卻不可能挺的住,再打下去說不定會被活活的抽死。
「住手!我……我答應了!」
她再次含淚低下了頭,而石香蘭也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悲痛哭叫著投降了。
「小冰!」「姐姐!」
姐妹倆熱淚盈眶的對視著,彼此都已明白對方的心意,什麼話都用不著再說了。
「別再拖拖拉拉了,快點脫光了自慰給我看!」
阿威不耐煩的大喝了一聲,催促著她們將僅餘的丁字褲也都褪掉,然後分別側臥在兩邊的地板上,抬高了一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開始自瀆。
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淫蕩,像是妓女躺在床上活色生香的勾引客人。姐妹倆都羞不可抑,顫抖著慢慢伸手按到了雙腿之間。
指尖碰到自己的兩片嬌嫩花唇,石冰蘭的臉頰一陣發燙。她雖然在性愛上十分保守,但從前還在少女思春的年紀時,偶爾也忍不住用手指嘗試過、體驗過那種羞澀隱秘的快感。只是因為從小受到最保守的正統教育,她一直認為手淫是很骯髒的,強行克制著自己不去多做嘗試,日子久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斷絕了。
想不到在結了婚以後的今天,居然要被迫做出這種「髒事」,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如此變態的色魔旁觀,這真是太丟臉了!
她漲紅著俏臉,纖長的手指觸摸著自己光溜溜的肉縫,目光卻依然頑強的怒視著惡魔,用不屈的眼神宣示著內心深處的凜然自尊。
石香蘭也同樣羞恥的要命,含淚認命的開始自慰,但動作卻相當機械。
「他媽的,不准打馬虎眼!」阿威看的十分惱怒,喝道,「都要泄出來才算完事!誰要是沒達到高潮,我就抽另一個一百鞭!說話算話,一鞭也不會少!」
姐妹倆的心都懸了起來,手上的動作果然不敢再敷衍了事了,開始認真的揉弄起雙腿間最隱秘的私處。
昏暗的光線下,這對漂亮的巨乳姐妹花撫摸著自己赤裸的陰部,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蜷曲在地上性感的扭動著,就像是兩條光著身子的美人魚般誘人。
她們的俏臉都紅透了,眼裏滿是羞恥的表情,由於各有一條玉腿高高抬起,剃光了恥毛的陰唇都裂了開來,可以清楚的看到春蔥般的手指在肉縫裏撥弄。
「還有一隻手也別閑著,去摸自己的大咪咪呀!」阿威卻還是不滿意,破口大罵道,「這都要我教妳們,是不是真的想討打啊!」
「就是,你們太不自覺了!」
站在旁邊的楚倩也狐假虎威的吆喝著,作勢甩動鞭子恐嚇她們。被逼無奈的姐妹倆徹底屈服了,就像提線木偶般完全不打折扣的照辦了。
「嗯……嗯嗯……」
由於身體被藥物調教的分外誠實,石香蘭很快就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聲,肥大的屁股不安份的撅來撅去,陰道裏已經流出了不少濕滑的愛液。
這副情景雖然香豔,但阿威已經見過多次了,此刻他更注意的無疑是女刑警隊長,灼熱的目光基本上是霎也不霎的鎖定了她。
感受到色魔的視線充滿煞氣,石冰蘭知道他是在用眼神警告自己,心一橫豁了出去,強迫自己更加細緻的愛撫著敏感部位。
--呀……這種感覺……好……好羞人……
女刑警隊長羞愧的垂著頭,一隻手被迫揉捏著自己豐滿無比的大奶子,指尖輕撚那紅豆般細嫩的乳頭;另一隻手的纖指輕劃著自己的陰唇,顫抖了幾下後,終於遲疑著摁到了肉縫頂端的陰蒂上。
「啊!」
她的嬌軀顫抖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發出喘息聲,一股電流般的酥麻霎時湧遍全身。同時湧起的是一陣強烈的罪惡感,手指條件反射般的縮了回去。
--不,不……為了姐姐,再丟臉我也必須堅持下去……
貝齒一咬下唇,滿臉羞紅的石冰蘭只是稍微停頓了兩秒,就又用手指刺激起了敏感的陰蒂。
「哈哈,這就對了!」看到姐妹倆都逐漸投入到淫亂中去了,阿威咯咯怪笑道,「妳們可以比賽一下,看看是誰先泄出來,有賞!」
「主人好偏心啊,倩奴也要參加比賽嘛!」楚倩討好的撒著嬌,「不知道獎品是什麼呢?」
「當然是這根大傢夥啦!」阿威指著自己的青筋畢露的肉棒淫笑,「女人的騷穴饞的流口水,無非就是想嘗到男人的大雞巴吧……哈哈,哈……」
就在淫邪的笑聲中,石香蘭很快被快感的洪潮衝垮了。她迸發出控制不住的哭叫呻吟聲,身體瘋狂的顫抖著,肉洞裏汩汩的湧出了大量汁水。
「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母豬發情都沒妳這麼快!」
惡毒的嘲諷聲再次無情撕毀了女護士長的顏面,她泣不成聲的痛哭著,悲哀的熱淚和羞恥的淫水一起淌下,將屁股下的地面全都打濕了。
「好啦,現在輪到妳了,冰奴!」阿威陰陽怪氣的道,「妳姐姐會不會吃鞭子,就看妳的表現了!」
石冰蘭又羞又急,儘管在指尖的努力「發掘」下,身體確實感受到了絲絲快意,陰道裏也似乎略有潮濕的跡像,但潛意識裏始終存在強大的排斥抗拒感,怎麼也無法讓快意繼續增加,更不用說凝聚成高潮了。
也難怪,這些年來她一直都過著清教徒般的生活,結婚後即使是跟丈夫做愛也從未體驗過性高潮,倉卒間自然不可能突破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障礙。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又努力了十多分鐘後,女刑警隊長絕望了,忍不住喘息著懇求道,「除了這件事,你……你叫我做什麼都行……」
「NO,我就是想看妳高潮泄出來!」阿威早已看的心癢難搔,霍地站起身來怪笑道,「妳自己做不到是嗎?OK,我來幫妳一把!」
他從屋角的櫃子裏取出一大一小兩個瓶子,打開封蓋後快步走過來蹲下身,將較大的那個瓶子湊到了石冰蘭的唇邊,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藥味。
「喝下去!」
女刑警隊長顫聲道:「這……這是什麼?」
「放心,不是毒藥!」阿威用瓶嘴強行撬開了她的香唇貝齒,並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不想妳姐姐挨鞭子,就給我喝!」
只聽「咕嚕咕嚕」聲響起,石冰蘭在猶豫中微弱掙動了幾下,最後還是身不由己的將大半瓶藥液吞咽了下去。
「好,這就對了!」
阿威隨手拋掉空了的大瓶子,抱住女刑警隊長一條雪白的大腿抗到肩上,令她的粉紅色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再用指頭蘸起小瓶子裏的粘稠溶劑。
「咳咳……你究竟想幹什麼?」
由於被灌的太急,石冰蘭劇烈的咳嗽著,清麗的瓜子臉上泛起了一抹豔麗暈紅;同時感到胃裏有一股熱流迅速的漾開,霎時間就傳遍了四肢百骸。
「嘿嘿,這兩種都是烈性春藥!一種口服,一種外敷,給妳來個雙管齊下,就算妳真是冰美人也非發情不可了!」
阿威眼露興奮之色,蘸滿溶液的手指撥開了兩片緊閉的陰唇,胡亂抹到了陰道內壁的嫩肉上。
「不……不要!」
女刑警隊長的心沈了下去,驚怒交加的就想反抗,但是她一開始激烈掙紮,楚倩就揮舞鞭子重重的抽向石香蘭,打的她失聲哀嚎。
「有春藥的幫助妳才能達到高潮啊,不然怎樣,難道妳想看著姐姐活活被打死?」
冷酷的威脅聲和鞭梢著肉聲在石冰蘭耳邊轟鳴,就猶如神奇的咒語般,令她再次含淚放棄了反抗。
阿威咯咯怪笑,手指不斷蘸著藥液抹向她的私處,把裏裏外外都塗遍了;塗完後再一把抓過她的右手,將小瓶子的藥液也抹到了纖掌玉指上。
「我來教妳怎麼樣手淫!」
他淫笑著握住石冰蘭的手,強行挾住她的指尖按上那微微有些濕潤的陰部,操縱著她來回撫摸了起來。
「好好感覺一下吧,欲望之火已經開始在妳心裏燃燒……別再壓抑原始的本能了……妳應該徹底放縱自己,盡情的享受肉欲的快樂……」
充滿煽動性的聲音低沈而嘶啞,再加上那雙妖魅般的目光灼灼直視,石冰蘭忽然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人就如同懸浮在雲端裏一樣,輕飄飄的頭重腳輕。
這種感覺似乎像是喝醉了酒,摸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勉力想振作精神,但腦袋和眼皮都漸漸的越來越沈重,就仿佛被催眠了似的,自製力大大削弱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知不覺由輕微抗拒轉變為完全服從。
由於是自己的手指觸摸著私密部位,並沒有被男人侵犯的排斥感,這使她肉體就像剛才一樣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愛撫。塗滿了藥液的私處似乎敏感了數倍,令她感受到比剛才更強烈的刺激。
而對方顯然極為熟悉女性的生理秘密,操縱著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往了柔嫩的陰蒂,中指和無名指則插入了潮濕的肉縫裏反復摩擦,一點點的撩動她的性欲。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呢?那就繼續摸吧……摸吧……」
阿威咬著她的耳珠吹了幾口熱氣,另一隻手又拉起了她的左手,牽引著她按到高聳的胸脯上,抓著自己其中一個豐碩的乳房用力搓揉擠捏,同時低下頭熱吻著她另一顆飽滿碩大的肉球,唇舌挑逗舔吸著那早已發硬突起的細嫩奶頭。
「嗯……嗯嗯……」
所有敏感之處都受到強烈的刺激,女刑警隊長忍不住顫抖著嗓音輕輕呻吟起來,小腹裏的熱流越燒越旺,抹到陰道裏的藥液似乎也開始生效,不斷傳來如同蟻蟲爬行般的騷癢。她的指尖已經能摸到一絲絲的愛液,漸漸又從被動的服從轉變為主動的愛撫。
阿威暗暗點頭,眼裏露出狡計成功的得意神色。看來自己的判斷絲毫不差,這個表面上高傲冷豔的「冰山美女」,警服裏面包裹的果然是一具情欲極其旺盛的肉體,也很容易接受心理暗示,只是平常被強行壓抑住罷了。
--其實這世上本沒有春藥……最厲害的春藥,根本就是你與生俱來的淫蕩基因,和潛藏在久曠之軀裏的饑渴欲望……
--嘿嘿,冰奴呀冰奴,這一點你很快會明白過來的……不過那時候已經太遲啦……
石冰蘭自然對此毫不知情,清澈的雙眸已蒙上了一層迷茫之色。她完全沒發現對方已經悄悄鬆開了手,現在是她自己的雙手在分別愛撫著乳房和私處,原本緊咬的牙關也鬆動了,柔軟的雙唇發出越發動人心魄的呻吟。
「小冰!」
蜷縮在旁邊地上的石香蘭不禁驚叫了一聲,內心十分焦急,生怕妹妹也和自己一樣淪為欲望的俘虜。
可是她還來不及提醒,就被阿威用兇狠的眼神逼了回去,接著後者又向楚倩做了個手勢,示意強行捂住她的嘴。女歌星心領神會的照辦了。
石冰蘭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她正望著自己的胸脯,愕然發現雙乳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一點一點的膨脹著,仿佛裏面有股熱流在拼命擴張,使本就豐滿到極點的乳球又明顯漲大了不少,而且愈發堅挺的在胸前高高聳起。兩粒紅豆般的乳蒂也完全充血興奮,從不斷擴散的乳暈中凸了出來,顯得格外淫糜。
--為什麼會……會這樣?為什麼?
她沒想到自己胸口這兩團飽滿發達的嫩肉竟如此敏感、如此忠實的反映出身體感受到的快意,只能羞愧的閉上雙眼,內心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戰。
--啊,快感越來越強烈了……我要崩潰了……不,不!不是我輸了,我只是抗拒不了藥物……而且為了姐姐,我也只有認輸……
人一旦給自己找到了藉口,心靈的防線就會徹底棄守,再堅毅的性格都將無濟于事,更何況石冰蘭自己也想趕快達到高潮,本來就在朝這個方向努力……所有這些都彙成了一股強勁的洪流,將她殘餘的理智和清醒完全淹沒!
「呀……呀……」
高傲的女刑警隊長終於完全迷失了,她嘴裏發出跟姐姐一樣的哭泣聲,拼命的搖著頭,指尖控制不住般越動越快,胸前一對碩大的美乳醒目的晃動著,就像是充滿氣的皮球般挺立在胸前劇烈彈跳。
「對,就是這樣……可以泄出來了,泄出來!」
阿威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伸手一把抓住石冰蘭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
這個平常如此冷豔威嚴的美女,跌入情欲的陷阱後竟比一般人更為狂亂,原始的欲望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很快就達到了結婚以來從未體驗過的絕頂高潮。
「啊--」
伴隨著失魂落魄的尖叫,女刑警隊長的身軀一陣哆嗦,白皙修長的雙腿猛然僵直了,肉縫裏霎時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熱熱的噴灑在男人的身上。
「哇,潮吹啊!」
阿威驚喜的吹了聲口哨,再也想不到她竟是那種會噴射出淫水的女人,高潮竟能猛烈到這個程度。
「不……不……」
這一瞬間石冰蘭全身都被強烈的羞恥感貫穿,屈辱的熱淚抑制不住的湧出眼眶,這是生平頭一次在清醒狀態下體驗到高潮,可是她感受到的只是痛苦、羞憤和失落。高潮不但令她喪盡了尊嚴,還令她在潛意識裏失去了自我,產生了一種至少在肉體上已被對方完全征服的軟弱感。
視線透過模糊的淚眼望去,只看到對方面具後的瞳仁在閃閃發亮,神色充滿了輕蔑和嘲弄。
「冰奴妳好不要臉喔!表面上扮的那麼清高,原來骨子裏風騷成這樣……嘖嘖,瞧妳……自己手淫都能爽到潮吹出來,簡直比發情的母狗還淫亂……」
「你胡說!胡說……」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淚流滿面的嘶聲喊道,「是你給我下了春藥!是你給我下了藥……」
「下藥?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威忽然縱聲狂笑,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事般。
「妳以為剛才那些真是春藥嗎?」他笑的前仰後合,喘著粗氣道,「實話告訴妳,那只不過是加了刺鼻蘇打味的烈酒,和最普通的潤滑油罷了!頂多只能讓妳的自製力稍微下降、性器官更敏感一些而已……」
晴天霹靂,石冰蘭頓時驚呆了!
「我不信!你撒謊……我不信!」她使勁、反復的搖著頭,顫聲叫道,「那一定是春藥!一定是……你在騙人!騙人……我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信就問問妳姐姐吧,那兩瓶液體都是我叫她準備的!從調製、混合到放進櫃子,全都是她親手完成的……妳問她,我有沒有騙妳吧……哈哈……」
石冰蘭猛然回過頭,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眼睜睜的望著姐姐,心裏千萬遍的祈禱著,渴盼能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她還是失望了!
姐姐的眼神是那樣的悲傷,那樣的痛苦,除了泣不成聲的嗚咽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石冰蘭的心一下子沈到了絕望的深淵--姐姐從小就是個不會說謊的人,現在她的眼睛也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色魔所說的確是事實!
--我上當了!原來春藥是假的!假的……
--而我剛才的種種快感卻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真是……
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狂喊,石冰蘭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瞪大眼,整個身軀都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該輪到我爽了!」
阿威興致勃勃的衝上前來,一個翻身就壓上了女刑警隊長的裸體,早已勃起的陽具對準濕淋淋的肉縫用力頂了進去,儘管陰道還是那麼的緊窄,但畢竟已經潮濕的一塌糊塗了,比較順利的就捅到了嫩穴的最深處!
「怎麼樣?淫婦,沒話可說了吧……是不是被我幹的很爽呢?嗯?」
男人無情的譏嘲著,一邊繼續踐踏這冷豔美女的自尊心,肉棒一邊用力搗弄她迷人的小肉洞,最徹底的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銷魂頂點。
「不!我不是淫婦……不是……」
石冰蘭淒厲的嘶喊,原本明亮的眸子裏充滿了悲痛與空虛,再看不到平常的那種堅強勇敢的神色了,剩下的只是一個正在被蹂躪的弱女子特有的悲哀。
「還要嘴硬?他媽的,妳就是淫婦……所有胸大的女人都是淫婦!」
阿威咬牙切齒的咆哮著,伸手抓住她胸前那對比一般「波霸」還大的乳房肆意擠捏,把兩個雪白柔嫩的巨碩肉團搓成各種淫靡不堪的形狀。
「你胡說……你這個無恥的惡魔!」
女刑警隊長痛哭失聲,嬌軀被侵入體內的長矛撞擊的一下下顫動。這時候的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快感了,有的只是無盡的屈辱和悲痛。
「沒錯,我是惡魔,妳是像徵正義的女警!」阿威不懷好意的淫笑,「但妳還不是只能乖乖的張開大腿讓我插?而且,說不定還會懷上我的種哦……」
石冰蘭渾身劇震,猛然想起今天剛好到了自己的危險期。這個念頭令她恐懼的整個人發抖起來,仿佛一下子墮進了最寒冷的冰窖。
「不要!我不要懷上你的種……」
她激烈的掙紮起來,聲嘶力竭的大叫。
「別再作無謂的反抗了,妳命中注定要替我產子……」極度的愉悅令阿威很快就瀕臨爆發了,粗重喘息著將她緊緊摟住,「我會把精子全部射到妳的子宮裏的……妳就準備好接受我賜予妳的生命吧!」
「不!不能射在裏面……把你的髒東西拔出去!不能射……不能……」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達到了快樂的顛峰,吼叫著將灼熱的濃精全部射了出去!
「啊啊……」
悲哀羞愧的熱淚又一次奪眶而出,石冰蘭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熱流撞擊著她的子宮,在她身體深處轟然爆炸。
眼前霎時一片黑暗,她發瘋般的大聲哭叫,揮拳亂捶亂打對方壓在身上的軀體。有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告訴她,自己真的會在這次強暴中悲慘的懷孕!
阿威盤算的顯然也是同樣的念頭,兩三下就制伏了女刑警隊長,然後強行把她的雙腿倒折了起來,再用繩子將膝蓋和肩部牢牢的綁住,讓她的屁股仰天高高翹起,使精液不至於從肉洞裏倒流出來。
「人渣!瘋子……」石冰蘭羞憤的掙紮著,喊出的每個字都充滿恨意,「我絕對不會替你生孩子!就算懷孕了我也一定會打掉,不會讓這個孽種出生的!」
「賤奴,妳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阿威聽的心頭火起,怒喝道,「妳是不是又忘記我教妳的規矩了?」
不等他吩咐,楚倩又狠抽了堵住嘴巴的石香蘭幾鞭,可憐的女人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痛的躺在地上打滾,啪啪的響聲令人心驚肉跳。
女刑警隊長的臉頰一下子慘白了,不得不緊緊抿住了嘴唇。
「看來妳很健忘,老是記不住性奴應該遵守的規矩!」阿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吧,我就給妳點深刻的教訓,讓妳用切膚之痛來時刻提醒自己!」
他從屋角端來一盞酒精燈,放到地上點燃了,又拿起一根鐵鑄的長條,把尖端架在火焰上加熱,幾分鐘後就燒的通紅。
「你……你又想幹什麼?」石冰蘭恐懼的顫聲道。
「給妳烙印啊!性奴就跟寵物一樣,身上都應該有主人留下的不可磨滅的標記,這樣才能讓妳永遠記住自己的身份!」
阿威說著拿起鐵條的把柄,獰笑著向女刑警隊長湊了過去,一股逼人的熱浪立刻灼痛了肌膚。
「別給我烙印!」石冰蘭全身發抖,絕望而無助的拼命掙紮著,用盡所有力氣嘶叫,「我不要這樣的標記……不要……不……啊--」
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那燒紅了的烙鐵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狠狠的摁上了高高撅起的美麗玉臀。
「嗤嗤--」
烙鐵和皮膚的結合處冒起了青煙,劇痛令的石冰蘭幾乎要昏了過去,豐滿結實的光屁股瘋狂扭動著想要掙脫,鼻中同時嗅到一股焦臭的氣息。
「哈哈……」阿威狂笑著抱緊了她的臀部,足足過了五秒鐘才將烙鐵移開,退後一步滿足的欣賞著,「女警花的屁股上烙著犯人的名字,這真是太妙了!」
大顆的淚水滾落臉龐,石冰蘭在悲痛欲絕中望向自己赤裸的屁股,只見在左邊的雪白臀肉上,赫然多出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正楷「威」字!
烏黑的字跡是那麼的顯眼,那麼的醜陋,不單只印在了她的肌膚上,也毀滅性的印在了她的靈魂深處,成為一輩子的恥辱像徵!
她眼前一黑,急怒攻心的暈了過去……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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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破冰」初捷



F市刑警總局裏,趙局長像見了鬼一樣瞪著李天明。
「你說什麼混帳話?小石是色魔的同夥?這怎麼可能……」
李天明沈聲道:「局長,我知道這很難令人置信。但我們找到了一位目擊證人,是蘇忠平家對面樓的鄰居,晚十點左右在陽臺晾衣服時,親眼見到有一個豎高領、戴墨鏡的男人和一個身穿警服的女人從蘇忠平家出來。據指認,那個女人就是石冰蘭……」
「什麼?」趙局長幾乎要跳了起來,「你確實問清楚了嗎?會不會是目擊者弄錯了?」
「我反復詢問過了,證人可以肯定不會弄錯!」李天明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還說就算認不清臉,也絕不會搞錯那麼‘偉大’的身材啦……」
趙局長悶哼一聲,頹然坐倒:「不……我還是不信!小石落到了色魔手裏受盡折磨,確實有可能被迫屈服,但絕不會跟色魔合作來對付我們的……」
李天明打斷了他:「局長,我想您並不瞭解石冰蘭。實際上她是一個……一個……有嚴重心理問題的人……」
「什麼意思?」
「您還是自己看吧。」李天明將一小疊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
趙局長戴上老花鏡,拿起來只翻看了幾秒鐘,就愕然道:「這是……小石的日記?」
李天明點了點頭:「是拷貝下來的複印件……您是認得她的筆跡的,現在就請您看看她都寫了什麼吧……」
趙局長臉一沈:「胡鬧!沒得到小石允許,你怎麼可以私自翻看複製她的日記?」
「您先看過再說吧!」李天明堅持道,「我向您保證,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公事,是必須的!」
趙局長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拿起了文件逐字逐句的閱讀著,半晌才看完,臉色已是鐵青,「啪」的將文件摔在了桌上。
「豈有此理……她是刑警隊長,又是專案組成員,竟然每晚都做夢跟色魔苟合……這……這太荒謬了……」
「何止晚上哪!」李天明譏誚的道,「有幾次白天就在這警局裏,她都可以無恥的大發春夢呢……真是不要臉啊……」
「但也許……這只不過是夢而已……」趙局長雖然震怒,但仍保持著清醒,試圖替自己親手提拔的女部下辯護,「未必跟色魔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嘿,誰會老夢見一個自己不認識的陌生人?」李天明驀地出語驚人,「我認為石冰蘭一定是認識色魔的,而且彼此原本就有肉體關係!」
趙局長駭然道:「不會吧!從日記的語氣來看,小石明顯是憎恨色魔的,還多次發誓要親手抓到罪犯……」
「障眼法罷了!」李天明冷笑道,「她也害怕日記被別人看到,所以這次才專門和色魔設下圈套,趕回來將它拿走。為了不惹人疑心,還故意把家裏所有東西都席捲一空,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就是為了掩飾這日記本被拿走……」
他揮舞著胳膊,恨恨的道:「幸好我早已懷疑她不對勁,前幾天就想到要搜查她的房間,找到了這些私密的材料,拷貝副本以後又放了回去……否則的話,到現在我們依然還蒙在鼓裏呢……」
趙局長顯然受到很大打擊,痛苦的敲著額頭,喃喃道:「小石她……她竟是這種人……這是真的嗎……」
「怎麼不是?任何人從這本日記都可以看出,石冰蘭根本就是個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並且早就墮落成色魔的幫兇了!」李天明口若懸河,「警方的行動全都是她泄漏的,所以我們才會不斷失敗……而她的‘失蹤’也根本是自編自導的陰謀!是因為被王宇發現了蛛絲馬跡,所以才把他騙到徐家村殺害,再偽裝成自己也被綁架的假相……」
他唾沫四濺的嚷嚷著,顯得義憤填膺,趙局長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失神不語。
就在這時,李天明的手機響了。他匆匆接聽完畢後,面色變的十分難看,愁眉不展的道:「市政府辦公室打來電話,質問色魔一案為什麼至今懸而未決,而且還又驚動了市民……市長要我們馬上去市裡開會,彙報最新情況……」
趙局長慘然一笑:「局面糟糕到了這種地步,我還能彙報什麼?」
「我們也不是全無收穫呀……」李天明臉上的肥肉抖動著,「至少,發現了石冰蘭的真面目!先把這個重大發現報告上去再說吧,好歹也能有個交代……」
「不妥!對小石的這些指控都不過是猜測罷了……」趙局長露出不忍之色,「我們不能這麼輕率就毀了她的名聲……」
李天明雙手一攤:「那怎麼辦呢?如果我們一點進展也沒有,恐怕……」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很久,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
「冰奴……妳真是個天生做性奴的貨色!我敢肯定,妳將來會比楚倩更有潛力的……哈哈哈……」
在地獄般的寬敞地下室裏,阿威坐在沙發上吃吃淫笑,得意的望著懷裏的女刑警隊長。
這個巨乳細腰的冷豔美女,此刻正一絲不挂的跨在自己身上,被迫用「觀音坐蓮」的姿勢交合著。她的雙臂照舊被反鎖身後,性感惹火的嬌軀承受著一波波衝擊,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就像巨大的皮球一樣不停的上下搖晃。
石冰蘭俏臉一紅,跟著又轉為煞白。
「你可以用強佔有我的身體,逼我做性奴,迫我叫你主人,但我的內心永遠也不會向你屈服!」她咬著牙一字字道。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阿威反而興高采烈,「老實說,妳若太快就屈服了,我還覺得沒意思了呢!」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知道嗎?很久以前我就有個最大的心願,就是把一個乳房碩大無比、性格剛烈不屈的女強人,調教成本能欲望的忠實奴隸……不過,最完美的性奴,是需要時間來精心‘打造’的……她必須非常勇敢、非常堅強,並具備足夠堅韌的意志,才能承受的起長期的SM調教……否則,在肉體還沒完全淪陷於肉欲的時候,精神就先崩潰了,那樂趣可就大大降低了……」
說到這裏,阿威的聲音漸漸狂熱了起來,面具後的眼珠也閃爍著亮光:「我一直在尋找這樣的理想目標,可惜之前綁架的十多個獵物全都失敗了……我失望之極,只好割了她們的乳房了事……直到我遇到了妳!嘿……感謝上蒼!我馬上就確定了,妳就是我苦苦尋覓了這麼久的、最可能實現我夢想的目標!」
「我也確定了,你根本就是個瘋子!」石冰蘭只覺得渾身寒氣直冒,「你真的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不然你的心理障礙會越來越嚴重……」
「NO,該去看心理醫生的並不是我,而是妳自己!」阿威怪笑道,「可惜的是,妳找了一個三流的醫生,根本沒弄清楚妳真正的障礙在哪裡……」
「你說什麼?」女刑警隊長的心猛然往下一沈,顫聲道,「這是……什麼意思?」
阿威沒有正面回答,自顧自的道:「性,本來是天經地義的人類本能,妳卻走入了誤區,把性看成是不潔的、骯髒的事……妳心裏充滿了罪惡感,一直在拼命壓抑自己的性欲,甚至強迫自己相信妳是個性冷淡……但實際上,妳卻是個對性有著深切渴望、肉體極度需要滿足的女人……渴望到每晚都會做性夢……」
「住口!你……你胡說!」石冰蘭像見了鬼一樣,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起來,本能的就想否認,「我沒有!你胡說……我沒有……」
然而抬眼望去,對方面具後兩道森寒的目光正犀利的瞪過來,充滿了嘲弄和戲謔,令她全身如墮入冰窖,喊聲嘎然而止。
--完了,這惡魔掌握了我全部的隱私……
只是短短一閃念間,女刑警隊長就恍然明白了過來,猜到對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那些最不願為人知的、鎖在小抽屜裏的秘密。
她不禁滿臉通紅,方寸大亂。
「真正有嚴重心理障礙的人,是妳自己!」阿威用憐憫的眼神望著她,「妳對性愛缺乏科學的認識,拼命壓抑的結果,導致妳的渴求越來越強烈……於是妳的潛意識裏開始希望,能出現一個強者來征服妳!用粗暴的交媾來粉碎你自己設下的障礙,妳才能既享受到肉體的歡愉,又自我安慰‘心理沒屈服’……」
「你神經病……一派胡言!神經病……」
石冰蘭語無倫次的怒斥著,俏臉上卻血色盡褪,恨不得用手掩住耳朵。
然而對方那嘶啞、低沈的嗓音卻還是如同喪鐘般,字字句句敲響在心頭。
「遺憾的是,這樣的強者始終沒出現。於是妳本能的旺盛情欲,只好通過做性夢的方式來自我排遣……至於性夢中各種各樣的虐待,完全不是那個三流心理醫生說的,工作壓力太大的緣故,而是因為妳壓抑的太久,性心理不知不覺的扭曲了……妳變成了一個具有受虐傾向、只有被自己痛恨的罪犯SM調教,才能獲得最強烈快感的大奶淫娃!」
女刑警隊長的肺都要氣炸了,杏眼圓睜的想要進行駁斥,但又啞口無言。
一種隱隱約約的恐懼湧了上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仿佛心靈深處有某樣驕傲的、聖潔的東西轟然崩塌了,無法再做到義正嚴辭的面對色魔。
「別再固執了,乖乖作我的性奴吧……妳那個窩囊廢前夫,根本就沒辦法滿足妳嘛……」阿威故意用手掌托起她光滑結實的臀肉,進一步施加打擊,「要是讓他看到,妳屁股上有我留下的這個永久標記,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
石冰蘭心頭「咯噔」一下,俏臉更加慘白了,同時露出羞恥悲哀到極點的神色。
這是她畢生也無法洗脫的屈辱!一想起來她就羞憤欲死,覺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匹低賤的牲口,身不由己的被人宣示了所有權。
這幾天每當伸手摸到屁股上那一小塊印痕時,她都有種要發瘋的感覺,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將這塊臀肉削去,就算失血過多而死也在所不惜。
--是的,如果忠平看到會怎麼想呢?自己的妻子不但被色魔強姦,還被烙上了永遠象徵著恥辱的印記,他能接受這麼殘酷的事實嗎?
石冰蘭無聲的詢問著自己,一時心亂如麻。
「主人……主人!」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楚倩的叫嚷聲,跟著是石香蘭哭泣聲和踉蹌的腳步聲,似乎是兩人正在拉拉扯扯。
女刑警隊長心中淒然,知道性格柔弱的姐姐又被欺負了,可恨自己失去了保護她的能力,只能任憑她被人淩辱。
腳步聲很快接近了,楚倩強拽著石香蘭闖了進來,後者正在號啕大哭。
「這是怎麼了?」阿威的興致被中途打斷了,怒火一下子冒了起來,「我讓妳去哄孩子,怎麼你自己反倒哭起來了?」
他指的是石香蘭的親生兒子小苗苗,這個一起綁架來的小嬰兒,一直都是要挾母親就範的最有效武器。在阿威的「恩准」下,女護士長只要表現的好,每天都可以隔著鐵籠哄哄兒子親熱一番。起初她還不斷苦苦哀求將嬰兒放出來,阿威始終不肯,時間一長她也就死心了。
「嗚嗚……」
石香蘭涕淚交流的抽泣著,什麼話也不敢說,只是用膽怯的目光楚楚可憐的望著楚倩,仿佛在無聲的哀求。
「主人,這個賤奴膽敢違抗你的命令!」女歌星不為所動,幸災樂禍的搶著道,「剛才她偷偷的給孩子餵奶,正好被我抓個正著……」
「賤奶牛!」阿威果然大發雷霆,咆哮道,「我說過多少次了,那小傢夥只能喝奶粉,妳竟敢不聽我的話!」
「撲通」一聲,女護士長嚇的跪了下來連連磕頭,渾身顫抖的痛哭道:「我錯了……主人!求你饒恕我……我知道自己錯了!」
目睹這一切的石冰蘭又是悲憤又是驚訝,美眸怒視著正摟住自己恣意肆虐的惡魔,忍不住大聲道:「姐姐為什麼不能給自己的孩子哺乳?她做錯了什麼?」
阿威冷笑一聲:「賤奶牛,妳自己說!」
「是!」女護士長羞紅了粉臉,用發顫的聲音道,「賤奶牛的奶水……是供給主人淫樂用的,只有主人……才能品嘗……」
「姐姐!」
石冰蘭心中一酸,含淚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喜歡讓人吸奶是嗎?好,我就讓妳吸個夠!」
阿威惡狠狠的獰笑著,命令楚倩把可憐的女人拖向角落的吸奶機器,強迫她在平臺上擺好了「奶牛」的姿勢,然後開動機器開始給她抽奶。
「啊呀呀……呀呀……」
石香蘭像往常一樣哭叫了起來,乳尖上傳來疼痛和快意交織的感覺,潔白的奶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噴到容器裏。
由於今天已經抽過奶了,她的產奶量雖然旺盛的幾乎可以和真正的奶牛相媲美,但也經不起這樣頻繁的抽取,兩粒紫紅的大奶頭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可是奶水卻漸漸的開始枯竭了。
女刑警隊長看在眼裏,仿佛感同身受般痛在心上,真想衝過去解救姐姐的危難,但是卻被男人緊緊抱住了,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
「他媽的,別動!」阿威雙臂箍著她纖細的腰肢,手掌在她渾圓結實的屁股上使勁拍打,沈聲威脅道,「妳給我老老實實的撅著屁股挨操,不然我就讓妳姐姐受更大的罪!」
石冰蘭只好放棄了徒勞的反抗,悲哀的望著姐姐。豐滿的臀部上不斷傳來清脆的掌擊聲,雖然不是很痛,但卻令她越發的感到羞恥。
「既然你不讓姐姐哺乳,又抽那麼多奶水出來幹嘛?」她忍氣吞聲的道。
阿威喋喋怪笑:「用處可多了,比如漱口,洗腳,沖廁所……哈哈哈!」
女刑警隊長氣的全身發抖:「你有沒有人性?女人的奶水是聖潔和母愛的像征,怎麼能拿去做那麼骯髒的事?」
「哈……這算什麼?還有更骯髒的呢!」
阿威突然靈機一動,泛起一個更加惡毒的念頭。他抱著石冰蘭大步走到吸奶器旁邊,將她的人擺弄成雙肩著地的跪趴姿勢,令她那渾圓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
「聖潔和母愛?哼哼,我看拿來洗洗妳這個下流的大屁股還差不多!」
他冷笑著抓起吸奶器上的導管,將末端從採集箱裏拔了出來,然後用手粗魯地扒開了石冰蘭的屁股,露出了兩個白嫩肉丘之間那小巧秀氣的淡褐色菊穴。
感覺到肛門驟然袒露出來接觸到了冷空氣,女刑警隊長漲紅了臉驚呼出聲,這才明白惡魔打的是什麼主意:他竟然要用姐姐的乳汁來給自己浣腸!
「不……你不要欺人太甚!這太過份了……」
她又羞又氣的尖叫了起來,光屁股本能的拼命搖晃著想要抗拒,但是導管的末端還是準確無誤的插到了屁眼裏,而且一下子就捅進了嬌嫩的肛肉。
「不准亂動!妳又不是沒浣腸過,還扮什麼清高!」
阿威一手抱住她的赤裸的臀部,另一隻手將導管牢牢的摁進她的菊穴,說什麼也不讓她掙脫開。
「啊……不!」
浣腸的熟悉感覺傳了過來,儘管已經遭受過很多次了,石冰蘭還是羞恥的快要哭出聲來,豐滿結實的屁股搖晃的更加激烈。
其實姐姐的乳汁是溫熱的,比那些冰冷的潤滑劑要來的舒服的多,可是這種行為實在太變態了,在心理上給人帶來了更大的羞辱。
「主人……求求你別這樣……別再折磨我們姐妹了!」
女護士長淚流滿面的痛哭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粒奶頭不斷一彈一縮,被強抽出來的乳汁順著透明的導管汩汩流動,全都灌到了妹妹的肛門裏。
「哈哈哈……姐姐的奶水用來給妹妹洗屁股,這真是太妙了!」
阿威得意的連聲怪笑,目中射出殘忍而愉悅的光芒。他伸長手臂按下了機器上的旋鈕,把功率調到了史無前例的最大檔。
「啊啊--」
石香蘭的聲音霎時變成了慘叫,本已漸告枯竭的奶水猛地又狂噴了出來。這樣大功率的強行抽奶只在真正的奶牛身上用過,沒有任何人能忍受的了。
「饒了我吧……主人!啊啊啊……好痛……主人!啊……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劇痛完全蓋過了快感,她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著,感到自己的奶頭快要被硬生生的拉斷了,噴射出去的已經不是奶水了,是自己的鮮血!
與此同時,女刑警隊長也正承受著最痛苦的折磨,大量乳汁源源不絕的灌進直腸裏,似乎永遠也沒有個盡頭。小腹裏已經發出了咕嚕咕嚕聲,她的屁股開始痙攣了起來,嘴裏忍不住苦悶的抽泣著,感受到強烈的漲痛和洶湧而來的便意。
「加油啊!」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放聲笑道,「妳們再比賽一下,看看是姐姐的奶水流量大,還是妹妹的肛門容量大……哈哈哈……」
嘶啞的淫笑聲中,姐妹倆發出悲慘的哭叫呻吟,一起扭動著雪白誘人的裸體徒勞的掙扎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淒美香豔。
直到姐姐的乳房裏再也抽不出半滴奶水了,阿威才意猶未足的關掉吸奶器,而這時已有超過三百毫升的乳汁灌進了妹妹的直腸,痛的她冷汗直冒臉色慘白。幸好多次的浣腸顯然使她有了一定的經驗,倒也不至於像頭一次那樣驚慌失措。
「冰奴贏了!」阿威滿意的吹了聲口哨,「看來浣腸的確有效,妳肛門的忍耐力一次比一次好了,以後夾起雞巴來一定爽的要命……哈哈……」
「快……讓我……去方便……」
女刑警隊長羞恥的面紅耳赤,顫抖著嗓音斷斷續續的道。這樣的羞辱感每天都要經歷好幾回,她已經逐漸麻木了,所不同的是這次有姐姐在旁邊看著,面子上還放不下來。
阿威眼珠一轉,竟真的俯身解開了她反綁在身後的雙臂,然後指著牆角陰笑道:「好,妳就到那裏去拉吧!」
石冰蘭辛苦的轉頭一看,這才瞧見那裏赫然擺放著一隻馬桶,俏臉頓時漲紅的像個番茄。她一咬嘴唇,搖搖晃晃的就想起身奔過去。
誰知腰肢才剛一直起,阿威突然伸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背部,獰笑道:「不准起來,要方便妳就給我爬過去!」
女刑警隊長氣的怒目圓睜,但這時已經顧不上太多了,只好維持著跪趴的姿勢不變,手腳著地一步步的在地上爬著,渾圓的屁股狼狽的高高翹起,隨著爬行的動作自然而然的搖擺了起來。
「哈,真是頭天生的母狗!」阿威看的雙眼發光,口中卻惡狠狠的譏嘲辱罵道,「這麼喜歡在地上爬,妳比妳的奶牛姐姐還下賤……」
石冰蘭被罵的羞憤交加,下意識的就想停下來,但直腸裏卻發出了抗議的咕咕聲。她只有咬緊牙關,強忍著內心的屈辱慢慢向前爬動。每爬一步,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赤裸乳房就沈甸甸的上下一顫,令人感受到無與倫比的份量與彈性。
「屁股搖的幅度大一點!」
暴喝聲中,阿威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柄戒尺,俯身對著那高翹的圓臀「啪」的就抽了下去。
「啊!」
女刑警隊長猝不及防,吃痛的臀肉條件反射般一抖,差點控制不住的將穢物噴發了出來。她臉無血色,淡褐色的小巧屁眼拼命的痙攣縮緊著,用盡全力才將便意壓了回去。
「搖啊……給我用力搖起來!」
阿威聲色俱厲,手中的戒尺又逼了過去。
臀肉上傳來金屬冰涼的寒意,石冰蘭不由自主的驚叫起來。她可以挨的住皮肉之苦,但卻生怕剛才那種驚險的情況再來幾次,萬一哪次沒能忍住可就糟了。
--反正就是這麼短短的一段距離,忍辱負重一下吧,熬過去就完事了……
心裏這樣想著,她羞辱萬分的屈服了,豐滿肉感的光屁股開始搖擺的更為明顯,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誇張的扭動了起來。那雪白的臀肉充滿誘惑的晃來晃去,左臀上小小的「威」字烙印是那麼醒目,在眼前一扭一扭的劃出了性感的圓弧。
「對了,就是這樣爬才好看……不許偷工減料!妳這淫亂的大奶牝犬……」
阿威興奮的吆喝著,時不時的用戒尺發出威脅,或輕或重的抽打著石冰蘭的屁股,逼迫她不斷「糾正」並保持著四足母獸爬行的姿勢。
女刑警隊長忍氣吞聲的一一照辦了,好容易快爬到牆角,不料阿威突然對楚倩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的搶了上去,吃吃浪笑著將馬桶搬到了廳室的另一頭。
「你們……」
石冰蘭怒不可遏,簡直要氣昏了。
「妳的屁股還搖的不夠好,給我再來一遍!」
阿威趾高氣揚的命令道,那樣子就像個居高臨下的帝王。
「你這個……魔鬼……」
女刑警隊長從牙縫裏迸出這幾個字,俏臉憋的通紅。直腸裏湧起越來越強烈的便意,火辣辣的漲痛感令她快要崩潰了,不得不吃力的調轉了爬行的方向。
「主人,求你放過小冰吧!求你……」
聲淚俱下的哭聲又響了起來,石香蘭掙扎著離開吸奶器的平臺,跌跌撞撞的奔過來懇求著,胸前那對肥碩滾圓的巨乳像柔軟的大麵團似的上下抖動。
她知道妹妹的自尊心有多強,這種把人當作狗來調教的訓練,當初連自己都受不了,羞憤欲絕的幾乎想要自殺,此刻妹妹感受到的痛苦肯定更深的多。
「誰叫她一直對我的命令陽奉陰違!」阿威停頓了一下,獰笑道,「正好,妳也給我一起爬過去,替她示範一下標準的動作!」
說著他就一把將女護士長推倒在地,後者不敢違抗,只好含淚趴在地上,乖乖的也開始爬行。
「小冰……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連累了妳!」
她悲痛的哭泣著,翹著肥大的屁股手足並用的爬動,就緊挨在妹妹的身後。
姐妹倆一前一後的在地上匍匐而行,赤裸的豐臀同樣都誇張的撅起來左右搖晃,直把阿威看的熱血沸騰,眼睛裏燃燒起了熾熱的火焰。
「嘿,冰奴!妳學的蠻快嘛,看來我給妳準備的禮物現在就可以用上了!」
他興致勃勃的沖到屋角,打開櫃子取出了一個圓環狀物體奔了回來。石冰蘭一看差點氣炸了肺,那竟是一個精美的高級狗項圈!
「這是母狗的勳章,乖乖戴上吧!」
阿威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女刑警隊長的膀子,將狗項圈強行扣在了她的脖頸上。
「哈哈哈……真像一隻性感的美人犬啊!」
他目不轉睛的欣賞著這四肢著地,姿勢淒慘而狼狽的美女刑警,再次咧開嘴放聲大笑。
「快把它拿下來……」
石冰蘭無地自容的羞叫著,內心的屈辱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屁股上被烙印已經是性奴的標誌了,而狗項圈卻更加令人羞恥十倍,讓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一隻寵物。
可是在直腸內火辣辣的巨大壓力下,這一切都是次要的事了。女刑警隊長痛苦的喘息著,美麗的臉容已經完全扭曲。
「別靠近我……姐姐……別過來……我……我快……不行了……」
喉嚨間顫抖的抽泣著,她心中一陣絕望,知道這次自己是絕對無法再爬到馬桶那邊了。
「不許停下來,給我跟緊一點!」阿威的聲音裏透著變態的興奮,反而喝令女護士長更加靠近上去,「好好看一下,妳這個驕傲的妹妹丟臉的樣子吧!從後面可以看的很清楚噢……」
「不!姐姐你千萬別看……」
石冰蘭顫抖著聲音尖叫了起來。可是姐姐在對方的連聲威逼下還是越爬越近了,她已經可以感覺到噴在屁股上的溫熱呼吸。
「快閃開……姐姐!我……我要堅持不住了!姐姐……啊啊……」
話音剛落女刑警隊長已經瀕臨了極限,嘴裏發出哭叫聲,汗水淋漓的屁股突然瘋狂的搖晃起來,就像是頭母狗正用不知廉恥的動作渴求著交歡。
就在這同一瞬間,石香蘭已經被迫爬到了妹妹的腳後跟,她剛抬起頭,就看到妹妹的身體一陣劇烈抽搐,一股混著異味的潔白汁液猛然從屁眼裏噴了出來!
姐妹倆同時大聲尖叫。妹妹的排泄物不可遏止的狂噴而出,全都灑在姐姐的頭、臉、胸脯上。
「哈哈哈!妳們這對淫蕩的大奶姐妹,真是表演的太精彩了!」
阿威心滿意足的狂笑連連,變態的征服快感油然湧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心情真是要多暢快就有多暢快。
「哇!」
女護士長卻是悲痛欲絕,被黃白相間的液體噴灑的滿頭滿臉都是,不禁噁心的張開嘴嘔吐了起來,同時羞恥的嚶嚶哭泣。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石冰蘭遠比她更加羞辱難當,終於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脫了力的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趴在地上傷心的反復嗚咽:「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
翌日,一個驚人的消息傳到了F市刑警總局,使所有刑警為之譁然。
在市政府連夜召開的案情報告會上,趙局長因過於激動導致高血壓復發,當場休克後被緊急送往醫院,經搶救雖脫離了危險,但已無法再回到工作崗位。
空出來的局長一職暫時無人接任,由專案組組長李天明代理。
警局內部對此頗有微辭,許多幹警都十分不滿。照理說即便趙局長離任,也應該由副手或者有能力的下屬來接職才對。
「……真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憑什麼是李胖子……誰都知道他是靠著“手腕活絡”才能爬到高位來的,什麼本事也沒有嘛……」
中午在辦公室休息時,好幾個專案組的成員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這下子是徹底讓外行領導內行了……」刑警老田搖頭冷笑,「這樣搞法,要破案恐怕就更難了!」
「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吧……」一位稚氣的年輕刑警怯生生的說,「要不是李處……李代局長發現了新線索,我們現在連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那叫什麼線索?」老田不以為然的道,「說石隊長是色魔一夥的?這恐怕沒啥說服力……」
年輕刑警不服氣的道:「可是……明明有人親眼目睹她把色魔帶回家……」
老田搖搖頭:「親眼目睹未必可靠。你想啊,石隊長為什麼要穿著警服回家呢?這不是有意使自己更顯眼麼?她怎麼會這麼傻……」
眾人都一呆。另一位老警員插話道:「老田,你的意思是,目擊者看到的是別人冒充的?」
「我不知道。」老田若有所思的說,「我只是想到,色魔還綁架了隊長的姐姐。據我所知,她跟隊長的相貌蠻相似的。假如逼她穿上警服,再加上夜晚光線不是很清楚,有沒有誤認的可能呢……」
話還沒說完,局裏的秘書小蔡抱著一大疊文件走了進來。
「頭兒有令,讓大家都好好看一下這份材料。下午開會要討論!」
一份份文件分發到了刑警們的桌上。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裏,辦公室內仿佛陷入了死一般的沈寂中,每個人都全神貫注的閱讀著,臉上或多或少露出震驚的表情。
還有更複雜的神色,包括惋惜、鄙夷、痛心、甚至少許的貪婪欲念……
***
傍晚六點半,一輛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車內的兩個男子正在談話。
「這次真要謝謝你了,老弟……」坐在駕駛座上的李天明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愉快的道,「要不是你請了你叔叔幫忙,我也坐不上這個位置。」
「老哥你客氣啥嘛……」余新大模大樣的翹著腿,「“上面”急於破案,現在是把寶都押到了你身上……若老哥你很快抓到色魔的話,轉正誰都不會有意見的……但要是抓不到,恐怕還是很難坐穩哪……」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李天明沈默了一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說真的,老弟,好端端的,你前段時間為什麼突然給刑警隊捐款?」
「不為什麼,警民合作嘛……」余新仰靠在椅背上,打火點燃了香煙,「也算是我對社會盡一點心力……」
「少來這一套!」李天明打斷了他,嗤之以鼻的道,「我認識你多久了,還會不清楚你的性格?」
余新尷尬的嘿嘿笑。
「老實說吧!」李天明斜睨了他一眼,「你當時是不是想動那朵‘F市第一警花’的歪腦筋?所以才找這個藉口去接近她……」
「嗯,嗯……被你識破了!」
余新倒也爽快,長長的吐出了一口煙霧。
「你可真夠損的,人家都有丈夫了……」
「那又怎麼樣?」余新滿不在乎,「這位石波霸很了不起啊……她敢狠狠的打我一頓,我就敢想方設法的把她弄到床上去!哈哈……」
「嘿,果然如此!」李天明皮笑肉不笑的道,「不過她可是色魔的同夥哦,小心惹禍上身……」
「老哥,你也少來這一套啦!」這次是余新打斷了話頭,呵呵笑道,「我才不信石波霸會是那種人……雖然我只跟她接觸過幾次,但她那種天生的強烈正義感,簡直跟她的大奶一樣醒目……我看,是老哥你跟她有什麼過節吧?」
李天明差點握不住方向盤,失聲道:「什麼!」
「……那日記一公開,石波霸的名譽算是給你徹底毀掉了,就算她將來被營救回來,也無法對老哥你造成威脅啦!真是好主意啊,哈……」
車子猛然搖晃了起來,拐了一個長長的曲線後,才勉強回到了正常路段。
「喂喂……當心啊!」余新驚叫了起來,隨即警覺的連連道歉,「老哥我跟你開玩笑呢……胡說八道的,胡說八道的……你可別當真……」
李天明的眼神閃爍不定,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笑罵道:「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換了是別人我非揍你一頓不行……」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心臟卻緊張的砰砰跳,半晌都沒平復。
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不僅一口咬定石冰蘭是幫兇,還偷偷將她的日記複印件做了剪輯處理,把痛苦、掙扎的心情以及心理醫生的客觀鑒定等都剪掉了,只剩下對「性夢」的回憶,使之看上去像是個被虐狂在享受變態的快感。
--不要怕!除了你自己,不會有人知道你動過手腳的……不要怕……
暗地裏不停的給自己打氣,李天明強抑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余新閒聊著,不自覺的把車子開的飛一般快……
***
黑暗的魔窟裏,淫邪而又殘酷的調教每天都在繼續。
「乖乖的把尿撒出來吧,冰奴!」嘶啞的嗓音響起,阿威陰森森的暴喝道,「再不合作的話,老子就讓妳嘗嘗通電的滋味……」
他面前擺放著個將近一人高的特大號木桶,全身赤裸的女刑警隊長手腳拴著鐐銬,被迫像如廁似的蹲在上面,姿勢極端不雅。
她的脖子上戴著象徵屈辱的狗項圈,漲紅的俏臉充滿了羞恥到快哭的神色,白皙的腳掌吃力的踩在木桶的兩個邊緣上。為了維持平衡,修長光潔的雙腿不得不呈「M」型的大大張開,將剃光了陰毛的肉縫纖毫畢現的袒露了出來。
燈光下看的清楚,那兩片誘人的陰唇赫然被兩隻金屬夾子給鉗著,夾子尾端還各有一根電線連向阿威手中的一台小操縱儀。
雖然夾子的彈簧不算很強力,但仍然令那嬌嫩的陰唇充血紅腫了起來,原本緊閉的肉縫也被夾子強行擴張的微微翻開,隱約可見陰道口那閃爍著水光的粉紅色肉壁。
聽到色魔的威脅聲,石冰蘭臉色慘白,美麗的眼睛裏有恐懼一閃而逝。
這一個多月來她受盡折磨,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這個魔鬼般的男人肆意的蹂躪姦污,以及接受他種種變態的調教。
她被迫「學會」了脫衣舞和手淫,每天都至少要和姐姐一起表演兩次給對方觀賞;只要他稍微不滿意,捆綁和鞭打等酷刑簡直是家常便飯;除此之外姐妹倆還被當成母狗來馴化,經常被強制著戴上狗項圈,屁股上一邊挨著戒尺一邊哭泣爬行。
但最令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的還是浣腸和排尿,自從被抓來之後,她就沒有自己正常的上過一次廁所,色魔每天都用姐姐的乳汁來給她浣腸,讓糞便混合著奶水羞恥的噴出來。
而小解就更加離譜了,色魔竟規定石冰蘭不許私自排泄,只能在規定的時間裏當著他的面撒尿。今天由於喝多了水,她實在憋不住自己提前蹲馬桶解決了,結果惹的對方大為光火,說什麼也要親眼看到她排泄才肯罷休,為此不惜用通電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我半小時前才方便過,現在已經……沒了……」她只能忍氣解釋道。
這個往日高傲而威嚴的女刑警隊長,在形勢比人強的環境下終於懂得「識時務」了,不得不強忍屈辱低聲下氣的跟色魔說話,儘管她心裏充滿了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是嗎?那就讓我來幫幫妳好了!」阿威的眼裏露出凶光,獰笑道,「聽說人只要持續通電刺激就會失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按下了操縱儀的開關。
金屬夾子立刻導電,女刑警隊長驀地發出淒厲的叫聲,藍色的弧光在她雙腿間劈裏啪啦的閃爍著,蹲在木桶上的雪白裸體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小冰……」
跪在旁邊的石香蘭流著淚泣不成聲,但卻只是淒然的看著,不敢為妹妹求情哪怕是半句。
過了十多秒後,阿威才停止了電流。
「不……我真的拉不出來……」
石冰蘭痛苦的喘著氣,全身都大汗淋漓,散落的發絲貼在她清麗的臉頰上,更加顯得憔悴而淒美。
「嘿,誰叫妳不聽話?這就是懲罰!」阿威這才相信了,不過心裏卻湧起殘酷的快意,咯咯怪笑道,「反正規矩不能改變,我今天就是要看妳撒尿,沒尿也要給我擠出來!」
「啊啊--」
電光又閃爍了起來,石冰蘭瘋狂的扭動嬌軀連聲慘叫,光滑如緞的背脊上汗落如雨,兩隻赤裸的腳掌不停的弓起又繃直,白嫩修潔的玉趾將木桶邊緣刮的嗤嗤響。
她已經感到自己馬上就要失禁了,但依然咬著牙苦苦忍耐,即使明知這是不可避免的結局,內心深處的自尊和意志都不允許她輕易放棄,拼命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小冰,妳……妳太傻了……」女護士長卻不忍心看到妹妹再受折磨,淚流滿面的哽咽道,「妳這樣只會受更多的苦,還是……還是……」
可惜石冰蘭已經聽不到她的話了,映著汗光的美麗玉臀用力收縮,很快就瀕臨了崩潰的邊緣。
「呀……不要看!」
她本能的哭叫一聲,猛然揚起被汗沾濕的長髮,渾圓雪白的美腿一陣顫動,大量淡黃色的尿液從下體淅淅瀝瀝的淋到了木桶裏,足足半分鐘才宣告結束。
「哈哈哈,真是太好看了!」
惡魔心滿意足的狂笑中,女刑警隊長又一次屈辱的痛哭失聲,嬌軀搖搖欲墜的幾乎癱軟,淩亂的長髮粘在她的臉頰和裸背上,殘餘的溫熱尿液仍在難堪的沿著大腿內側爬下。
「糟糕,尿到大腿上了!這可怎麼辦?」
阿威故意取笑著她,伸手把金屬夾子和電線拆掉扔到一邊,再將她的人從木桶上抱了下來,兩手抓住膝蓋將修長的玉腿向左右分開。
「香奴過來,用妳的嘴替妹妹舔乾淨吧!」
他忽發奇想,不懷好意的對女護士長笑道。
姐妹倆同時面紅耳赤,心裏都本能的湧起強烈的排斥感,這個色魔真是太變態了,虧他想的出來。
但在那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已經被完全馴服的石香蘭還是抽泣著順從了,撅起肥大的屁股慢慢的爬了過來,仰起粉臉湊近妹妹的胯下。
「不要!姐姐……」
女刑警隊長眼含熱淚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然後就不敢掙扎了。這個月來的多次反抗都證明是徒勞的,結果都只是讓姐姐無端的遭殃。
「哈,冰奴!妳總算學乖了……」
阿威興高采烈的吹了聲口哨,對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在用皮鞭等酷刑教訓了一個月後,這個高傲冷豔的巨乳美女終於變的服服帖帖了,不敢再公然抗拒自己的任何命令,儘管她還只是表面上的屈服,還會時不時的流露出憤怒的眼神,但這畢竟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這時石香蘭的鼻尖已經碰到了妹妹雪白的大腿,滿臉通紅的伸出了舌頭,將大腿根部的幾滴淡黃透明的小水珠給舔掉了。
淡淡的尿臊味嗅進鼻端,她驀地裏感到一陣噁心,忍不住扭開臉荷荷有聲的乾嘔了起來。
「姐姐……」
石冰蘭先是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以為是自己的尿味氣息太過不堪,然而再仔細一看,姐姐只是在乾嘔,根本就什麼都吐不出來。
--難道……
她心裏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失聲驚呼道:「姐姐妳……妳是不是……」
「沒錯,妳姐姐已經懷孕了!」阿威看穿了她的心思,嘶啞著嗓音放聲大笑了起來,「現在才兩個多月,明年年中她就要替我生孩子啦!哈哈……哈……」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顆心頓時沈到了腳底。姐妹重逢之後,她就隱隱感覺姐姐的身段似乎變的更加豐腴了,但是一來懷孕初期並不明顯,二來因為羞恥的緣故她也沒有多看姐姐的裸體,直到此刻才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
「姐姐!妳……妳真的……」看著臉色蒼白,痛苦的趴在地上乾嘔的姐姐,她的熱淚無聲的湧了出來,「對不起,是我害妳受苦了……」
「妳也一樣哦,冰奴!」阿威從後面摟緊她,磨蹭著她的臉頰吃吃怪笑道,「咱們打了那麼多炮,妳肚子裏搞不好已經有了我的種哦……」
「我沒有!」石冰蘭羞憤不已,脫口而出的大叫道,「我沒懷上你的孽種,絕對沒有!」
她憋足了勁嘶喊著,仿佛是要用喊聲來給予自己信心,驅趕走內心的恐懼和驚惶。
「那妳這個月的月經怎麼到今天還沒來呢?」阿威詭笑道。
這句話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女刑警隊長全身的血液霎時冰冷。沒日沒夜的囚禁生活使她的作息規律被打亂了,被對方一提醒才想起來,往常每個月的這個時候月經早該來了。
「反正我沒有懷孕,絕對沒有!」她絕望的喊著,心裏仍然存著一線希望,「月經過幾天就會來的……肯定會!」
「好吧,那咱們走著瞧!」阿威信心十足的怪笑,「看看是妳的月經先來,還是妳的肚子先大起來!哈哈哈……」
石冰蘭臉色慘然,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顯然已經被擊中了要害。
「吐完了就繼續舔啊,別停!」
阿威轉頭對女護士長喝道。後者強忍羞恥的淚水,默默的又把頭湊到了妹妹的胯下,香舌將大腿根處的尿跡全都「清理」掉了,然後開始舔起了那道剃光了陰毛的肉縫。
雖然這段時間姐妹倆每天都裸體相對,但這還是她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妹妹的私處。那兩片誘人的陰唇儘管已多次遭到蹂躪,可是無論形狀還是色澤依然保持的十分漂亮,小小的尿孔在濕紅的粘膜上微微綻放了開來,襯著幾滴亮晶晶的水珠顯得分外可愛。
很快的,這幾滴水珠也被舔掉了,當石香蘭的舌頭清理著尿孔周圍殘餘的騷味時,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肉縫頂端那粒敏感的陰蒂上。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女刑警隊長嬌軀劇顫,從喉嚨裏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啊……姐姐,別……別舔那裏……」
她忍不住出言提醒,雪白的光屁股扭動了一下,原本慘白的俏臉上綻放開了兩片紅暈。
這樣細微的變化卻沒能逃過阿威的眼睛,他靈機一動,腦子裏又冒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
「冰奴妳真是淫蕩啊,被自己姐姐搞都會有感覺……」他語帶嘲諷,頓了頓後命令道,「既然如此,妳就和妳姐姐表演一場同性戀給我看看!」
姐妹倆都驚呆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怎麼可以……我們根本沒有這種傾向……」
石冰蘭漲紅了臉,又羞又急的叫道。在她內心深處同性戀本身就是不大正常的,何況對像還是自己的親生姐姐,這種事真是想想都令人充滿罪惡感。
「少廢話!」阿威將她的人從懷裏推開,惡狠狠的喝道,「他媽的,不表演也得表演,否則我就讓妳們這對大奶騷貨吃不了兜著走!」
摔倒在地的石冰蘭氣的嘴唇發顫,差點就要怒叱出聲來,竭盡全力才強行忍住,高聳的胸脯氣急敗壞的急促起伏。
「小冰,來吧……」女護士長翹著肥大的屁股爬了過去,機械的道,「別再得罪主人了……他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她的表情是悽楚而木然的,眼神也空空洞洞,仿佛已經成了一個失去思想的傀儡。
石冰蘭心中一寒,還來不及轉過念頭,姐姐溫暖香滑的胴體已經靠了過來,伸臂摟住了自己的腰肢,同時用嘴含住了秀髮半遮下的圓潤小耳垂。
一股溫熱的呼吸吹進耳孔,敏感的耳垂傳來酥酥麻麻的舒適觸覺,女刑警隊長很快就感到全身發軟,原本繃緊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下來,臉上的紅暈更濃了。
「小冰……小冰……」
石香蘭含淚夢囈般的呢喃著,不停的親著她的耳根,跟著又在嫩滑的臉頰上吻了起來。
姐姐的親吻是溫柔而充滿愛憐的,石冰蘭理智上明知不妥,可是卻起不了一絲一毫的阻止意念,反而產生了種被親人憐惜的溫馨。
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感受著那柔軟的雙唇吻過她的眉眼鼻尖,最後碰到了自己的櫻桃小嘴上。當兩個人的嘴唇相接的一瞬間,她們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一下,但是誰也沒有躲避挪開。
「接吻是這樣接的麼?妳們給我認真一點!」阿威冷哼著催促道,「不要只是嘴巴碰到就算了,還要用舌頭去舔……」
在他的「教導」下,姐妹倆身不由己的投入了起來,開始長時間的深吻。四片濕軟的紅唇挨擦開合之間,兩條香舌纏繞在一起熱烈吸吮,發出了淫靡的嘖嘖響聲。
由於她們面對面的摟抱著,赤裸的胸部自然而然的互相觸碰,兩對同樣碩大的乳房正好緊緊貼在一起擠來擠去,仿佛都不甘示弱的想把對方壓倒。
而姐妹倆的巨乳尺寸幾乎是不相上下,互相擠壓了一陣後,終於找到了最佳的契合點親密無間的貼住了。只是這兩對乳房的規模和彈力都實在太過驚人,她們必須用力摟抱住對方,才不會被彼此過於豐滿的胸脯給撐開。四顆雪白巨碩的大肉團都被壓成了扁扁的橢圓形,各自向身體兩側漲鼓鼓的突了出來。
「哈,妳們這是在幹嘛?‘鬥奶’嗎?」阿威看的雙眼放光,用誇張的語調淫笑道,「這麼大的奶子……嘖嘖,簡直是兇器嘛!要是哪天我不小心把腦袋瓜夾進去了,恐怕都會被妳們的大肉山給壓扁了哇……」
兩姐妹的俏臉都羞的發燙,但是又無法反抗色魔的淫威,呼吸急促的接吻了好一會兒後才分開小嘴,唇與唇間拉出一縷銀亮的水絲。
接下來,姐姐按照色魔的指示,開始用舌頭逐寸舔著妹妹完美無暇的胴體,從耳垂一路向下吻去,而石冰蘭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將頭向後仰起露出美麗的脖頸,嘴裏輕輕喘息著,臉上的紅暈一直爬到了這潔白的玉頸上。
「小冰……妳好美……」
女護士長喃喃著埋首她的胸前,一邊親吻著那巍然高聳的雙乳,一邊用指頭輕柔的捏著乳峰的尖端。在姐姐的愛撫下,石冰蘭的乳頭很快開始發硬,同時感到渾身熱了起來。
「嗯……嗯……」
她情不自禁的哼出聲來,隨即驚覺自己失態,貝齒下意識的緊咬住了下唇。
可是當姐姐將她的細嫩奶頭含進嘴裏吸吮時,一陣麻癢濕滑的感覺從勃起的乳尖上傳來,就像電流般衝擊著敏感的神經。女刑警隊長感到自己的抵抗力不斷減弱,終於忍不住了,喉間失控般送出了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對了,就是這樣……」阿威悄悄的取來一個裝滿燒酒的瓶子,湊向石冰蘭的唇邊低笑道,「來,把它喝下去……你會變的更舒服……」
看著這巨乳美女眼神朦朧的將酒骨碌碌的喝了下去,俏臉立刻紅的像是塗滿了胭脂,阿威心裏暗暗的欣喜,這段時間他每天都給她喝這種加了藥味的燒酒,居然跟真正的藥物效果一樣好,每次都激起了她平常壓抑住的性感。
可惜的是,這種性感只在女刑警隊長自己手淫時才有效,只要阿威的肉棒一插入陰道,她馬上就會從欲望中清醒過來,神色變的悲哀而憤恨,像是死人一樣木然的接受姦淫,無論怎樣挑逗都無濟於事。
很顯然,這是因為自慰畢竟是用自己的手指接觸私處,她在潛意識裏比較容易接受,可是對來自旁人的愛撫和插入就難免存在巨大的抗拒感了。要想克服這個難關,先讓她從姐姐這個親人的狎玩適應起,說不定倒可以打開突破口。
這時候,石香蘭已經又往下親吻了,經過平坦的小腹來到妹妹的雙腿之間,先舔了一陣那兩瓣光禿禿的陰唇,然後又將那粒黃豆般的陰蒂剝了出來,用舌尖輕輕的刺激著。
「呀……那裏不行!」
女刑警隊長的喘息聲一下子粗重了,身軀猛烈的顫抖了起來,本能的就想扭動屁股躲開。
可是姐姐卻如影隨形的追了過來,雙手抱住自己的兩條渾圓玉腿,唇舌不單順著狹長的肉縫來回舔弄,還把舌尖探進了陰道裏舔著嬌嫩的肉壁。
巨大的快意霎時湧遍全身,石冰蘭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可是對親人的愛撫幾乎興不起任何排斥厭惡感,這種感覺就跟自己手淫一樣,原始的衝動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嗯嗯……不行……嗯……姐姐……啊……」
嘴裏發出哭泣般的聲音,身體卻是像火燒一樣的燙,敏感的陰蒂沒幾下就被舔的充血突出,肉縫也逐漸的濕潤了起來。
「嘿,冰奴妳別光顧自己舒服,也要服侍一下姐姐啊!」
阿威嘿嘿笑著彎下腰,伸手將姐妹倆的嬌軀調轉了過來,強迫她們側身躺到地上,互相用雙腿夾住對方的頭部。
驀然間被擺成了如此淫蕩的姿勢,石冰蘭再次羞恥的無地自容。在性愛上她從來都是個被動者,現在色魔居然要她主動的去「服侍」別人,儘管對像是親生姐姐也都令她手足無措,感受到巨大的心裏障礙。
「還呆著幹什麼?快給妳姐姐口交啊!」阿威迫不及待的喝令道。
女刑警隊長滿臉通紅的咬緊下唇,抬眼瞧去,姐姐的光屁股就在面前晃著,私處的陰毛和自己一樣被剃光了,前後兩個肉洞都紅腫狼藉的厲害,特別是肛門上還有撕裂的傷痕尚未痊愈。
她一陣難過,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憐惜姐姐的想法,於是她不再猶豫了,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上了那道肉縫,仿佛是母親在舔著孩子的傷口。
「噢噢……」
姐姐的反應比她強烈多了,馬上不可抑制的喘息了起來,同時唇舌將她的陰部舔弄的更賣力了。
姐妹倆呈「69」式的互相摟抱,俏臉都埋在對方的胯下,兩具性感雪白的肉體交纏在一起像蛇一樣的扭動著,形成了一副誘惑無比的香豔畫面。
她們一邊舔吸著對方的私處,嘴裏一邊發出含糊動情的呻吟聲,豐滿渾圓的光屁股各自左右搖擺,仿佛是不堪忍受對方的刺激,又仿佛是在曖昧的邀請。淫靡惹火的場面直把阿威看的熱血沸騰,差點就真的化成鼻血狂噴了出來。
只是短短幾分鐘,石香蘭就狂亂哭叫著達到了高潮,大量愛液從肉洞裏狂湧而出。
其實女刑警隊長根本毫無技巧可言,只是將舌頭順著肉縫機械的滑動而已,可是姐姐的身體早已被調教的比妓女還要誠實,溫熱的汁水就像是瀉堤似的汩汩泌出,猝不及防下將她灑的滿頭滿臉都是。
濃濃的情欲氣息撲鼻而來,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也受到了感染,全身仿佛有股酥麻的快意突然湧過,跟著察覺到自己的下體明顯變濕了,有少許暖暖的液體在穴口岌岌可危的泛濫。
她一下子感到十分羞愧,緊閉雙眼輕輕的喘息著,臉頰燒的像火一樣燙,耳邊傳來了惡魔的怪笑聲和嘲諷話語,仿佛還對姐姐下了道命令,可是心神激蕩的她卻什麼也沒聽清……
等到石冰蘭再睜開眼睛時,躍入視線的情景令她目瞪口呆,只見姐姐的下身赫然多出了一支粗大的假陽具!這是個造型逼真的雙頭假陽具,用皮鏈固定在她的兩腿之間,其中的一頭已經完全插入她的肉洞裏,而另一頭正觸目驚心的頂向自己的私處。
「……快插進去……插呀!」
在阿威興奮的吆喝聲中,女護士長就像被催眠了似的,神色癡迷的將大屁股一沈,把假陽具用力的捅進了妹妹的肉縫裏。
「啊啊--」
姐妹倆一起叫出聲來,雖然彼此的下體都相當的潤濕了,但是妹妹的陰道實在太緊密,驟然插入的假陽具受到了極大的阻力,反過來將姐姐的這一頭推進的更深,巨大的充實感幾乎是同時湧遍了姐妹倆的每一根神經,令她們發出了交織著快樂和痛苦的哭叫聲。
這痛苦也使她們倆都清醒了許多,眼看著自己竟然和親姐妹一起演出了如此荒唐的淫劇,兩人都感到無比的羞慚。
可是還沒等她們完全反應過來,阿威已經怪笑著拿起電動遙控器按了下去,雙頭假陽具立刻嗡嗡聲大作,在姐妹倆的肉洞裏搖頭擺尾的震動了起來。
短暫的清醒馬上又煙消雲散了,兩個假龜頭都製造的惟妙惟肖,上面佈滿的細小顆粒刮擦著陰道內的層層皺褶,帶給人比真傢夥還要強烈的刺激。
剛剛才泄過身的石香蘭很快又被激出了性感,她臉紅耳赤的浪叫連連,再次徹底淪為了欲望的俘虜,圓滾滾的大屁股發不知廉恥的晃動著,帶動假陽具的另一頭高速的在妹妹身體裏進出。
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女刑警隊長的心裏充滿了羞憤。一個多月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身體,現在不單只被色魔肆意的侵入了,還被這種下流的淫具給闖了進來,真是一想起來就覺得悲哀。
可是……可是,這根淫具偏偏是姐姐捅進來的,不管心裏多麼不願意,生理上卻再也沒有被色魔侵犯時的那種厭惡排斥了,而且還不爭氣的出現了誠實的反應。
--不……不能這樣!
她辛苦的喘息著,起初還竭盡全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貝齒幾乎將下唇都給咬破了,但這並不能阻止快感源源不斷的湧來。電動陽具的震動再加上姐姐的運勁插入,每一下都呈螺旋型的刺激著她陰道內的嬌嫩肉壁,令她的魂魄都要飛了起來。
隨著姐姐的屁股搖晃的越來越快,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下體爆出了一個又一個快感的火花,然後逐漸彙聚成熾熱的洪流。胸前那對原本就豐滿無比的乳房也因興奮而更加膨脹起來,像是充氣皮球般驚人的擴張著,給人一種飽滿到幾乎要爆炸的錯覺,兩粒粉紅色的乳頭更是完全充血挺立。
「哈哈,妳們這兩個不要臉的騷貨果然是同性戀!」阿威縱聲狂笑道,「是不是小時候就經常這樣玩,所以奶子才會發育的這麼大?」
他邊說邊一手一個的按住兩人的光屁股,猛地向中間擠壓使她們的下身貼的更緊,直到假陽具被兩個肉洞完全吞了進去!
姐妹倆的哭叫聲一起高了八度,雙頭同時戳中了她們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嬌軀都發瘋般扭動了起來,兩對雪白而又巨大的乳房互相磨擦著、跳動著,抖出令人眼花繚亂的拋物線。
快感的火花不斷爆開,將石冰蘭的理智和防線一點點的擊潰。不知不覺中,她也像姐姐那樣不知羞恥的放聲呻吟起來,並且又開始扭起了自己豐滿的屁股。
就在她快要被快感的狂潮吞沒時,阿威突然彎腰拉起女護士長的一把推到旁邊,姐妹倆的身軀分了開來,假陽具隨之從肉洞裏抽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空虛令石冰蘭一陣難過,她只差一點就要攀上高峰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驀然停止了,令她產生了一種被人懸在半空中的強烈痛苦。
「還是讓我來滿足妳吧,冰奴!」
嘶啞的獰笑聲響起,一根真正的粗長肉棒頂到了胯下。就在這一瞬間,女刑警隊長重新產生了被人姦污的屈辱感,可是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卻完全違背了她的意願,竟是如饑似渴的歡迎起了侵略者。
「呀--」
當肉棒長驅直入的狠狠一捅到底時,石冰蘭又魂飛魄散的尖叫了一聲。這一聲中除了羞愧、悲哀、自責和茫然失措外,竟然也包含著一絲絲慰藉和愉悅,令她自己都感到臉紅。
「很舒服吧?冰奴……舒服就大聲的叫床吧!叫啊……叫……」
阿威興奮的喘著氣,下體一鼓作氣的猛烈撞擊著女刑警隊長,兩手捉緊了她那對豐滿堅挺的大奶子使勁揉捏。他慶倖自己想出來這麼一個好主意,先用親人的愛撫來激發出這個巨乳美女的原始欲望,然後再由自己趁熱打鐵的把她征服。
「不……啊啊啊……不……」
石冰蘭狂亂的嘶喊著,呻吟完全變成了哭腔。她明明心中充滿憎惡,可是欲望的潮水卻絲毫也不理會她的無奈和羞恥,就如同沸騰般越漲越高。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徹底淹沒了,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
之前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性冷感,就算是跟丈夫做愛都從未達到過高潮,更別提是色魔了。她也無法置信女人在被強姦的時候還會有快感,可是現在她卻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身體裏的確有個激烈的高潮正在極快的逼近……
驀地裏,石冰蘭頭腦中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每個毛孔仿佛都暢快的舒展開了,大量滾熱的汁水從痙攣的子宮裏狂湧了出來。
生平第一次,她在清醒的情況下,在跟人做愛時體驗到了高潮,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高潮!
眼淚霎時奪眶而出,她失聲尖叫痛哭,心裏羞愧到了極點,覺得自己真是好淫蕩好下賤。
與此同時,阿威也激動的吼叫一聲,龜頭重重的撞中了她嬌嫩的花心,把所有的精華全都淋漓盡致的吐了出去。
「啊啊--」
哭喊聲中,女刑警隊長全身都歇斯底里的顫抖起來,澆灌在她子宮壁裏燙熱洪流,把這第一次的高潮推上了一個最高的顛峰……
***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F市黑豹舞廳。
氣氛還是那樣喧囂,音樂聲還是那樣震耳欲聾,跳舞的男男女女還是那樣歡快熱鬧。
只有蘇忠平一個人例外,他頹然坐在角落裏,正一杯接著一杯往嘴裏灌酒。形單影只的淒涼背影,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妻子被綁架超過四十天了,蘇忠平每晚都風雨無阻的趕到這裏來,只因為色魔曾經約他來此見面。
對妻子與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心裏面刀割般的痛苦,令一個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兒變的形容枯槁,雙頰凹陷,仿佛是一個落魄不堪的流浪漢。
手邊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蘇忠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櫃檯邊再買一瓶,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腳步踉蹌的跟人撞了個滿懷。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別摔著了!」
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伴隨著嬌嗲的聲音傳進耳朵,蘇忠平抬頭一看,一個濃妝豔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拋過來一個媚眼。
「對不起……謝謝……」
嘴裏含混的嘟噥著,視線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開的很低的領口裏面,飽滿雪白的豪乳幾乎是赤裸的躍入眼簾。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鳴響,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實這女郎雖然也算個「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來依然有明顯的差距,而形狀、輪廓、堅挺程度等更是望塵莫及,但蘇忠平卻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聯想起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時,自己從睡衣偷窺到她胸脯的誘惑場面……
「老婆……我好想妳……老婆……」
激昂的音樂聲中,蘇忠平突然張臂摟住了女郎,瘋狂的去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為意,反而咯咯的嬌笑起來。
「討厭,別在這裏嘛……唔唔……乖,跟我來吧……」
在她巧妙的引導下,男人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著她上到了二樓的一個卡拉OK包廂裏。
門「砰」的關上了。
脫下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的飛舞著,扔的到處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聲很快響了起來……
良久,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
精疲力竭的男人躺在沙發上,沈沈的睡著了。女郎卻悄沒聲息的站起身,從音響櫃子裏摸出了個微型的攝像頭。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轉身離去,正要伸手去拉門把。
驀地裏,一隻鋼鐵般的手從後抓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拖了回來。
女郎失聲驚呼,回頭一看,霎時從頭涼到腳。
蘇忠平正狠狠的瞪著她,雖然還帶著醉意,但卻絕沒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誰派妳來的?快說!」
女郎強笑道:「大哥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著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我說,我說……」女郎嚇得尖叫,但仍企圖狡辯,「我只是想……想詐大哥幾個錢……沒人指使……」
「妳騙不了我的!」蘇忠平已經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認得妳,妳是這個舞廳的招牌舞女……我來這裏已經一個多月了,妳如果真是想詐財,頭幾天就該下手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撲通」跪了下來,顫聲哭道:「求你饒了我吧……那是個戴面具的可怕惡魔……他給了我一大筆錢,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蘇忠平的雙眼霎時變的血紅,激動、憤怒的幾乎不能自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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