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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妍君逑 1-9


顏妍君逑 1-9


(一)

我是一家建築公司的經理,妻子文茹是我的秘書,她模樣俊俏,身材娉婷,全身線條優美,極富性感。我有一個不良的嗜好,喜歡偷窺女職員更衣,而文茹成為我的老婆,就是因為我的這一嗜好。
記得那天我經過更衣室,看見文茹剛好進去,門虛掩著,就竊喜著透過門縫向裏瞧去,只見文茹正風情萬種的撥弄額前的髮絲,雙峰因緊身的衣服而托出令人遐思的乳溝,掩不住標致可人的身段,及膝的迷你裙則展現勻稱細嫩的大腿…
我垂涎三尺的欣賞這片旖旎風光,那對豐滿的乳房,隨著她的動作,在襯衣裏一顫一顫的,看了真想去揉捏幾下,她那纖細的蠻腰,宛若一條小白蛇,稍一動作,如同微風擺柳,特別是當她彎下腰除下鞋子的時候,她那豐滿的屁股,如同兩個白色的小山,更令人如癡如醉的是她那雙大腿,修長而又豐滿……
平時見到的文茹,是被「制服包裝」起來的美女,其誘惑力,是打了折扣的,這一次可就不同了,對這具無法抵抗的,每一秒鐘都想撲上去「白羊」我再也控制不住了,我這才理解為什麼有的帝王寧肯要美人,也不要江山了,在這種美得令人顫慄不止的女人身上銷魂一遍,就算被抓去坐牢也不後悔。
我下定決心,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的潛到她身後,雙手從後往前突的握住她的乳房。「啊!」文茹被這突然的侵犯,驚嚇得嬌呼出來。
「隔著乳罩還這麼柔軟有彈性,年輕真好!」我用低沈的聲音由衷地讚歎道。
「經,經理!你要幹什麼?。」文茹急急的離開我的握撫,環抱著胸部退開三大步,驚嚇的眸子戒備的瞪著我。
我仔細端詳文茹的身材,從白皙的雙腿往上瀏覽,光滑的小腹,纖細的腰,渾圓的屁股,豐滿的乳房,雪白的頸項,性感的紅唇,烏黑的長髮……這麼美麗,妖媚的身體立即撩起了我的欲火,我緊跟兩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卸下礙人的胸罩,一對初綻的乳頭透著粉嫩的色澤,散發著處女之香,在刺激著男人潛藏的欲望。
「到這份兒上了,還問幹什麼!當然是幹妳嘍!」我重又握住迷人的乳房,在上面輕輕摸撫著。「不,不要!」文茹臉色蒼白,身體因激烈搖頭而晃動著,這不是真的!原本心中溢滿對這份工作的美好期待霎時被撕得粉碎。
我鬆開手,點了根煙,深吸一口後,緩緩吐出一縷白絲,神色冷然地說道:「這是個無情競爭的世界,唯有犧牲才能夠享受成功的甘甜,成功是要付出代價的,只不過奉獻妳的肉體就能得到這麼優越的工作,何樂而不為?何況這只是開始,大好的富貴在後頭等著妳呢!」
「不,我不出賣自己,我的身體只有未來的丈夫才可以碰我!」
「賣?」我訕笑道:「別說得那麼難聽,又不是叫妳去做妓女,只不過是陪我聊聊天,交流一下感情罷了。」
「還不是一樣!我……我決不陪你睡覺!」文茹轉身想逃離更衣室,她就算死也不出賣自己的靈魂。
「妳不要這份工作了?違反合約!妳付得起賠償金嗎?」
「違約!我違什麼約了?」
「哼!我告訴妳,妳的職務是私人助理,工作範疇中有一條,必須照顧好老板的私人生活,堅決執行老闆下達的一切指令,這些可在契約書上寫得清清楚楚,妳是簽過字的,由不得妳不認賬。」
文茹猛地一震,我的話將她拉回殘酷的現實中。
「放棄這份工作,妳打算犧牲自己一輩子的時光來還這筆錢嗎?既然是打工賺錢,為什麼不選擇一個最有效的方式呢?何況作我的私人助理,少說也有十幾萬的利益,別人想賺還沒這個本錢呢!妳應當感到幸運。」
「我不要,這麼羞恥的事……」文茹無法接受。但對金錢確又那麼的嚮往,道德羞恥和殘酷現實在她心中呈現激烈拉鋸狀況。
「羞恥!能值多少錢?」我冷嘲道:「做與不做只在一念之間,做我的情人,只要我滿意,妳就會像貴婦人一樣坐擁豪宅和高級轎車。若是不做的話,妳這輩子都休想脫身,想想看吧!辛苦一輩子賺的錢到後來都得一分不剩的還給我,妳甘心嗎?」
這話說得很重,直透她的心坎。「別說了!」一想到以後要日以繼夜的賺錢還債,文茹感到全身一陣發顫。
我瞧得出來這一席話正中文茹的弱點,看著她乍青乍紅的神情,發現這也是一種享受,想必今天會是個精彩的一天。我眼裏閃過的嘲笑傷了她的自尊心,文茹的心在滴血。
任何一個男人都好,為何偏偏是經理!他一定將我看成一個偽善的清高女子,嘲笑我到頭來還不是為了金錢出賣身體,哎!……
欣賞她多變的神情之後,我伸手欲脫掉文茹的內褲。她條件反射似的按住我的手,全身僵硬不動,文茹雖然有心裏準備,但事到臨頭仍是退縮抗拒。就這麼一拉一推,磨掉了許多時間,也磨掉了我的耐心,「還是不願意嗎?」我甚是不悅的端詳文茹因恐懼而慘白的臉色。
文茹仍是僵硬的抓著我的手不放。我不耐煩起來:「如果妳不願意,我不勉強妳,妳現在可以走了。」「等等!」文茹緩緩的鬆開手,薄薄的內褲滑下,下腹處未經人事的小穴盡露於我眼前。
文茹不能沒有金錢,儘管羞澀快窒息了她,但現實的殘酷更把她擊垮,文茹擠出獻媚的笑容,堅定的拉過我的手放在她柔軟的乳房上。感受到她的心跳和顫抖,那柔軟的手感再度撩起了我體內的炙熱。不待文茹服侍,我一使勁拉她入懷,開始親吻那雪白的頸項,雙手熟撚的遊弋她全身。
當我的手滑至小穴時,文茹驚慌起來,不由得抽離我的懷抱,但她立即發現自己再度犯錯,趕忙攀上我的身體,努力的親吻、獻媚。這笨拙的動作令我覺得好笑,她抱我這麼緊叫我如何繼續下去!「躺下!」我命令道。
文茹把衣服墊在地上,順從的躺在上面,我開始親吻她的乳頭,一點一點的往下,直吻到她處女的禁地。「不!」文茹驚呼出來,她被我這一動作嚇到,想像中的男女情事可不是這樣,她受驚似的要抽開小穴。
這次我可不給她機會了,我把她的雙腿牢牢的固定在我的肩上,火熱的唇舌含著蓄意的征服,吸吮挑逗她的小穴……文茹感受到從未有過的難堪和害怕,男女做愛都是這樣嗎?她不解,不願,卻也無奈,只是覺得好羞恥。
我用舌頭撥開陰唇層層疊疊的保護,粉紅色的陰蒂羞答答的露了出來。當我用嘴唇挾住陰蒂時,文茹的身體還是緊張的一個勁得發抖,經過我充滿愛憐的不斷吮吸、舔試、研磨,她那迷人的胸部開始上一下的劇烈起伏,喘息聲也急促起來,陰蒂慢慢的充血、變大,小穴也變得濕潤起來。我看到小穴慢慢溢出淫水來,就伸出手掌,用掌心在小穴上面時輕時重時緩時急的愛撫,……在我的極力挑逗下,文茹渾然忘記了羞恥,像水蛇一樣扭動著身體,跟隨我的節奏,細聲驕哼起來。
我看到可以插入了,就飛快的脫去衣服,將文茹兩條修長的大腿分開,戴上避孕套,握著雞巴,頂在濕潤的穴口上……文茹看到我鑽到她身下,用舌頭不停的吻著她最隱秘最敏感的地方,心中又是恥辱又是羞澀……慢慢的,羞辱感消失了,一股被灼燒的情欲像星星之火一樣湧上來,迅速燎遍全身,而心中充滿了無限溫暖的愛意,這就是性愛嗎?好舒服!身體軟綿綿的都要飄到雲端上去了。
突然她感到有一根熱乎乎的東西頂在小穴上時,女人的直覺告訴自己,她要為這種快樂承受些什麼。心中升起另一波的惶恐,任命似的任我侵佔,在痛楚的剎那,文茹咽下強忍的叫聲,緊緊的抱住這個奪走她貞操的男人,不讓我看見悄悄滑下的眼淚。
懷中女孩僵硬,輕顫的身體騙不過我,我明白自己的插入造成她怎樣的痛苦!這種極力忍耐卻又努力迎合的態度,使我破天荒地升起愛憐之心,雖然是金錢交易,卻產生莫名的罪惡感。我不自覺地停下來,溫柔的抱住她,任她平復內心的激動。由不經人事的處女蛻變成為女人,在心理和生理上畢竟是痛苦的掙扎吧……
等到文茹不再發抖,我開始緩慢的抽送。女人對情欲的抑制力是有限的,所以當我把她壓在身下,緩緩抽送時,她還是一臉的幽怨,可是當我慢慢加快速度,一會將雞巴頂在陰蒂上研磨,一會根根見底的大力抽插,文茹就不受控制的產生了一種說不出來的欲望。
她興奮的大聲呻吟,動情地摟抱著我,修長的雙腿自然而然的纏繞在我的腰上,仰著渴望的芳唇,等待著我的回應。我發了瘋似的狂吻著,愛撫著,全身心的投入。在我狂風暴雨般的攻伐下,我們幾乎同時到達了高潮。
事後,我掏出紙巾憐惜的為她試去股間不斷湧出的汩汩愛液,意猶未盡的愛撫著她,親吻著她,使她享受到女人所能享受到的一切。是我使文茹由少女變成了少婦,我不禁長歎了一口氣,千言萬語都包含在這一歎息裏了。這聲歎息有對文茹的無限眷戀和不得不離去的惋惜,但也似乎包含著某種愧疚之情。
但是,我一想起文茹那俊俏的面容,那雙幽怨的眼睛,以及那令人心動的撫摸,特別令我難以忘懷的是,剛才她那激烈的配合動作和抑制不住的呻吟,都使我重新興奮和躁動,沖淡了那種悄悄漫上來的愧意和不安的感覺。超常的興奮和激動,使我迫切的想要和文茹梅開二度……
不過,我必須得走了,我強壓下心頭的欲火,體貼地說道「我要走了,妳快點起來吧!別著涼,晚上我送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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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茹感到自己好像經歷過一場廝殺,全身酸痛不已。高薪果然不是那麼容易賺的,她覺得自己快要散了。時針指向十點,快中午了,經理好像離開了很久,文茹鬆了一口氣,他不在至少不會讓她感到難堪,因為她還是一絲不掛。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一切,好似作了一場夢,可惜股間的血漬告訴自己這不是夢,她已不再是清白之身了。沈澱自己的思緒,文茹已能平復心中的激蕩,明白一切已經不能再回頭,但至少節約了經濟上的困境。在沒有退路之下,文茹反而看清自己應該走的方向,從今以後,她要好好的過她的生活。
換好衣服,文茹走出房門,走廊空無一人,只聽得見隔壁的房間傳來些許人聲,她輕移走進,聽到了兩個男人的聲音正談論著她。
「這妞兒看起來挺嫩的嘛!」
「是啊,跟以前那些成熟妖媚的不大一樣,這個看起來好像二十剛出頭」
「經理大概膩了,所以換個新口味玩玩。」
「可是這個看起來好清純,怎麼會願意當人情婦?」
「沒聽過有錢能使鬼推磨嗎?現在的年輕女孩只會向錢看,有了錢叫她們做什麼都願意,何況當情婦這麼輕鬆。」
「只是張開腿就有錢嘛!」
「是呀!」
兩個人捂住嘴笑得賊不滑溜的,文茹呆呆的佇立在門前,男人們的對話讓她聽了難過,原來她在別人眼中是那麼不知羞恥的拜金女,她忍不住紅了眼眶,難過得掉下淚來。房間的隔音效果那麼差,剛才發生的一切他們肯定都聽到了,好丟臉呀!文茹急急的轉身,想要離開這個令她蒙羞的地方。可是沒走幾步,就被同事秦瑤撞見。
「文茹,妳沒事吧!經理說妳不舒服,讓我來看看妳。」秦瑤精神奕奕的打著招呼。
這一句叫喚也打斷了房間內兩個男人的談話,房間內一下子安靜下來。
「沒什麼,我,我肚子不大舒服。」文茹一臉尷尬。
「我去給妳拿點藥來吧!」秦瑤關心的問道。
「不用了,一會兒就好了」
「咦!妳哭了?」秦瑤湊過來,端詳她的臉。
「沒什麼。」文茹不好意思地抹去淚水。
三十多歲,一扭一擺都能十足蕩漾出成熟女人韻味的秦瑤是個熱心人,平時對文茹也頗有好感,於是上前拉著文茹,把她帶到一個沒人的房間裏,甫一關上門就急不可耐的問道:「經理欺負妳了?」
「嗯……」文茹對自己出賣肉體的行為感到慚愧,又希望平時視自己為親妹妹的秦瑤能為她出出主意,於是就扭扭捏捏的把自己的遭遇向秦瑤哭訴出來。
秦瑤聽後,好奇的問:「妳不喜歡當情婦?」
「不喜歡。」文茹搖搖頭。
這答案讓秦瑤聽得一臉訝然:「頭一次聽到有人不喜歡,我還以為妳應該很開心才對。」
「開心!怎麼可能?」文茹驚訝的反問。
「到目前為止,我遇到的每一位助理,她們都很開心的做經理的情婦,甚至覺得自己被經理選上是一件很幸運的事,而且她們都是自願的。」
「我是不得已的,我要是不做經理的情婦,就要賠很多錢,我哪有那麼多的錢呀!除了做情婦我沒有其他的辦法,我,我討厭做情婦!這是不道德的。」
「妳不喜歡經理?」
「我只見過他幾面,根本談不上喜歡。」
「妳不覺得他很有魅力,沈穩,而又內涵豐富!每一任情婦可都被經理富有男人味道的魅力迷死了。」
「沒感覺。」文茹無力的趴在桌子上,當時嚇都嚇死了,哪有空去管他有沒有魅力。
「別難過了,不管妳喜不喜歡,反正已成事實,難過也於事無補,總要好好過日子,至少做了情婦能獲得一大筆錢,不是嗎?」秦瑤像發現了新大陸般感到新奇有趣,這次的女主角不大一樣,有意思!
「可是,我出賣了自己的尊嚴,用身體賺錢,和妓女又有何分別?」想到那兩個男人說的話,文茹更加傷心。
「別這樣說嘛!至少我不會看輕妳呀!我很喜歡妳的,以後有什麼事儘管找我,能為妳做的我一定會盡力而為。」經歷了不下十個情婦,還是頭一次遇見這麼有道德觀的,實在太不可思議了。秦瑤費心的好言相勸一番,這樣快絕種的珍稀動物,得好好照顧才是。
「謝謝……」秦瑤的一番勸慰讓文茹綻出笑容。
在這陌生的地方,幸好有和善的秦瑤的理解和陪伴,她安了心,也不再那麼無助。秦瑤對她是有問必答,從她那裏知道經理有過無數的情婦,她們都是絕美無雙的女人,不論身材、相貌,皆堪稱一流。奇怪的是,每一位幾乎不超過三個月就被經理趕回家去。
「為什麼呢?聽妳這麼說,她們是如此的優秀,為何經理那麼快就不要她們了?」文茹聽得目瞪口呆,想不到經理是那麼挑剔的人。
秦瑤聳聳肩說道:「我也不明白,也許是經理太喜新厭舊了吧!妳也明白,男人只要有錢,美麗的女人垂手可得,也就不那麼珍視已經得到的女人。」
看秦瑤說得頭頭是道,文茹聽得一愣一愣的。別說瞭解男人了,她連戀愛的經驗都沒有。如果按照秦瑤所說,表示她也不會超過三個月,說不定一個月都不到,因為和秦瑤所形容的那些情婦比起來,她是裏頭條件最差的。
想到這裏,文茹不禁露出欣喜的笑容,秦瑤觀察她的表情,好奇的問道:「妳在笑什麼?」
「沒什麼,我猜我大概不到一個月,就可以脫離苦海了。」
「妳就為這兒高興?」秦瑤驚訝的問道。
「是啊!還會有什麼?」
「如果只是一個月,從經理那裏得到的好處就有限,妳不希望多撈一點嗎?反正妳也不是處女了。」
「不!我只希望趕快完結,做這種違背道德良心的事情,多一天都是折磨,恢復原來平靜的生活,這才是我衷心所盼的」文茹堅決地搖頭。
要不是文茹如此認真實在的表情,秦瑤還懷疑自己聽錯了,瞪著她的眼睛像是看到怪物一般吃驚。
「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文茹不解的望著秦瑤驚異的表情。
「沒什麼。」收起驚訝的表情,秦瑤發現文茹真是太特別了!不同於過去那些做作的女人,居然巴不得趕快退出這種關係。這不但讓她覺得新鮮,也對文茹更有興趣。她相信往後的日子,必定與以前大不相同,一定會增添很多樂趣。
兩人聊了很久,文茹才想起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沖刷掉經理留在體內的髒東西,就羞澀的問道:「我想洗個澡!」
「這裏就有浴室,妳去洗吧!我給妳拿浴巾去。」
等到秦瑤走出房門,文茹就迫不及待的脫光衣衫衝進浴室裏去。她把水流調到最大,讓激射的水流自上而下盡情的沖刷不潔的身體。她用力的沖洗著經理撫過的每一寸肌膚,淚水無言的緩緩流出,隨著水流灑落在地上,發出嘩嘩的聲音,似乎夾雜著少女幽怨的歎息……
文茹在身上一遍一遍的抹著浴液,不停的沖洗……下身早已洗得乾乾淨淨,但是,不爭的事實任她怎麼沖洗也改變不了。看到在柔和的白熾燈光的照射下,因不停的洗刷而泛得微紅的身軀散發出妖豔的光芒,文茹不禁若有所思。
要不是生就一具誘人的身體,就不會招惹經理的垂涎,更不會被他羞辱,文茹好恨這具身體!雙手羞憤得加大揉搓的力度,柔嫩的乳房在水流的衝擊和大力的揉搓下,顯得更豐滿更堅挺,心中一股莫名的躁動也慢慢湧上來。
揉著揉著,腦海中浮現出經理親吻自己乳房的畫面,他的唇舌是那麼溫柔,又是那麼靈活,吻得自己好舒服……雙手由狂躁的揉搓不知不覺地變成溫柔的愛撫。嫣紅的乳頭開始驕傲的抬起頭來……
此時的文茹回想起秦瑤的話來,經理那充滿成熟男人魅力的面孔在眼前不停浮動,越來越清晰,她驀然發覺自己已經不是那麼討厭經理,反而有點喜歡上他了。
我怎麼會這麼想!這樣我同那些情婦又有什麼分別!文茹猛烈的搖頭,想要把荒唐的念頭從腦海裏驅散出去。可是,小穴裏酥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心跳得也越來越快。一隻手不由滑下,在小穴上面輕輕撫摸。
文茹好想停止遐想,可是與經理纏綿的羞人畫面一個勁的在眼前閃來閃去,任她怎麼努力也驅散不掉。那些畫面就好像情人溫柔的撫摸一樣,弄得她面紅耳赤,欲罷不能,初經風月的少女怎麼能抵擋了這種誘惑,最終情欲戰勝了理智。
只見霧氣繚繞的浴室裏,一個相貌清純的少女,正微睜著迷離的雙眼,一手抓著豐滿的乳房由上至下輕輕的擠壓,搓揉,一手輕巧的探進嬌嫩的小穴,在裏邊輕柔的蠕動,摸撫。
蓮蓬頭溫暖的噴灑著,晶瑩的水珠打在文茹身上,激起一片水霧。透過霧蒙蒙的水氣,一具美豔而朦朧的肉體正不斷扭曲著,蠕動著,呻吟著尋找快樂的頂端。
就在文茹欲生欲死,將至巔峰時,秦瑤捧著一包換洗的衣物返了回來。
秦瑤剛進入房間,就隱隱約約的聽見浴室傳來一種奇怪的聲音。她好奇的走過去,將耳朵貼在浴室的門上,裏邊傳出急促而不規律的喘息聲。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聲音,那是女人將要高潮才會發出的聲音。
耳朵緊緊貼著薄薄的門板,完全聽得見那撩人的呻吟聲,不僅如此,秦瑤甚至能聽到自己的心跳加速,渾身燥熱,身體的某些部位都是不聽指揮的顫抖和興奮,那是一種似曾相識而又期盼已久的感覺。秦瑤淺淺一笑,這小妮子!剛剛還滿口的道德良心,現在卻偷偷的躲在浴室裏自慰,還叫得那麼大聲!
秦瑤歡快的脫掉衣服,一具凹凸有致,光彩奪目的胴體露了出來。如果把文茹形容成青澀的蘋果,那麼秦瑤就是熟透了的蜜桃。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肥碩的屁股,修長的雙腿,無論從哪個方向看去,都顯得無比的柔美流暢,再配以好像荔枝般的水嫩肌膚,由內向外,無所不在的散發出一股迷人的性感。
秦瑤輕輕推開門,發現浴中的文茹是那麼嫵媚。潮濕的黑髮盤在頭頂,卻有幾絲滑落在額前,激情正熾的她在浴室的氤氳霧靄中越發顯得明豔而不可方物。
文茹在銷魂之際突然發現渾身赤裸的秦瑤癡癡的看著自己,吃驚得呆住了,像小孩子做錯事一樣,羞澀得垂下頭,撫弄乳房和小穴的小手,也停在原處一動不敢動,不知道應不應該放下。她緊張得舔了舔乾燥的嘴唇,感覺一股氣息暖暖的撲到自己臉上,她們的距離是如此之近,近到那氣息都彌漫在曖昧的空氣中,使浴室的溫度加升。小穴處無法抵擋的酥癢更強烈的襲來,文茹覺得自己突然變得很熱,好像要燃燒起來,俏臉身不由己的抬起,紅唇微張,緩緩向熱源迎了過去。
秦瑤貼上文茹的紅唇,貪婪的吮吸著,文茹生澀的吻更是激起她身體內的躁動,吮咬著那甜美的唇舌,鼻間傳來陣陣清香,撩撥著她身體內的每一個細胞。
白皙的雙手迫不及待的撫上文茹已經興奮得無比堅挺的乳房,輕柔的愛撫,懷中柔軟的身體就這樣在她的撫摸下顫抖,興奮……
秦瑤溫柔的將文茹橫陳在地上,俯下身子,近距離的仔細端詳她美麗動人的身體。隨著目光的逡巡,文茹好像有感應似的輕顫著玉體,乳房上的一點紅嫣一點點抬起,脹大,好像在等待著,期盼著。
秦瑤輕啟小嘴,將乳頭夾在紅唇之間,溫柔的擠壓,摩擦,換來文茹一聲聲的嚶嚀和嬌吟。文茹感覺自己的身體就像掉入了滾燙的熔岩之中。那樣一觸即發的火熱,燒灼得她將要崩潰,她迫切的渴望著一股冰涼的東西來熄滅身體內的灼熱。
就在這時,秦瑤柔嫩無骨的玉手開始慢慢的侵入文茹的小穴。手指靈巧的在陰蒂上面揉撫,時重時輕,時急時緩,另一隻手還不失時機的勾起手指,深入到小穴深處,像雞巴一樣越來越快的抽送。
舒服,好舒服,雖然感覺有點丟臉的樣子,但是文茹還是順從自己的身體,急促的呻吟起來。這樣的聲音更是刺激了秦瑤的動作。她感覺文茹的小穴就像嬰兒的小嘴一樣牢牢的吮吸自己的手指,怎麼也不鬆口,秦瑤開始亢奮起來。
秦瑤抽回一隻手,瘋狂的愛撫自己已經濕潤的小穴,另一隻手飛速的在文茹體內運動。隨著秦瑤的動作,文茹大聲呻吟著,劇烈扭動著自己的身體。
文茹開始還覺得有些難為情,很快,更多更強烈的快感,讓她失去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屈服在秦瑤的手指下,全力配合秦瑤的動作。
不久,兩個美豔絕倫的女人雙雙癱軟在一起,同樣紅腫的小穴,各自汩汩的向外流著淫水,不同的是,一個肥滿,一個嬌嫩。
文茹嬌羞的看了秦瑤一眼,看到秦瑤憐惜,疼愛的眼神,心中一陣感動,滿足的趴在秦瑤懷裏。而秦瑤只想安靜的抱著這個小女孩,不,應該說是小女人。以前她同每個女孩,只要她到達高潮,她總是毫不猶豫的離開。但是這次,她只想好好的抱住她,好好安慰她。
生命在等待明天的降臨,孤單的女孩兒,何時才不哭泣,在我懷裏好好睡一覺吧!夢裏有個叫秦瑤的人會永遠陪伴著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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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茹站在窗戶邊上,幽幽的看著窗外,淅瀝瀝的小雨正在下著,天很暗,灰濛濛的,一個糟糕透頂的天氣,街道上一個行人也沒有。得知秦瑤要出外公幹一個星期的消息後,一股沒來由的失落便深深籠罩著自己,偌大的天地間仿佛只剩下自己一個人。
人生是要積極向上的,不然總有一天憂傷會劃破你的心,讓它流血痛苦。文茹深深地明白,自己要快點振作起來,要學會自我安慰,要努力向上,這樣看到明天的太陽,才會笑得比它更燦爛,陰天總是會過去的。
就在文茹想得出神,想得發呆的時候,整個人突然被一雙粗壯的手臂攔腰抱住。
「喂!你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文茹認出了非禮她的人。
他叫韓忠,是秦瑤的表弟,高大、英俊,特別是那雙迷人的深邃眼眸,不知勾住了多少女孩的心魂。在韓忠心中,女人是最可愛的寵物,就像他喜歡的阿富汗名犬一樣。每遇見一個美女,他都會不遺餘力的追求,來為無聊的生活增添幾分樂趣。
文茹當然也被他英俊的相貌所震懾,不過,文茹不同於那些神經質的女人,文茹鄙視他把女人當成花瓶的下作心態。
「謹遵女士的吩咐。」韓忠笑眯眯的放手「你什麼意思?」文茹本來心情就不好,再看到他的無賴相,更是生氣。
「喂!別這麼凶嘛!」他找了張椅子舒服的坐下:「好歹我們也同僚一場嘛!」
「你也知道我們僅僅是同事,幹嘛強抱我?你知不知道那是非禮!」文茹滿懷怒氣的走倒他跟前,他的野蠻行徑真不可理喻。
「妳知道我喜歡妳,我配不上妳嗎?」韓忠綻出迷人的笑容。
「難道你建議我把青春浪費在你這個成天只知道追逐女人的花花公子身上?」文茹氣得滿肚子怒火,完全不受他刻意要吸引女人的致命笑容的影響。
「妳說話真有趣!」韓忠不在意她的挖苦,反而哈哈大笑。
「我對你完完全全沒有興趣」文茹幾乎要氣瘋了。
「因為我沒錢嗎?」韓忠挑起一道眉,半笑的問道。
「因為你很討人厭。」文茹不客氣的回應。
「坐下!我想跟妳聊聊天。」韓忠臉上的笑容從開始到現在沒有停過,突然間,他一把將文茹拉到旁邊坐下。
「你休想。」文茹跳了起來,滿臉不忿。
「如果我為妳放棄一切,妳還會對我如此不近人情嗎」韓忠不在乎文茹的舉動,只是傾過身子讓自己更靠近她,仰起臉認真的看著她的臉龐。
文茹只覺得他的氣息吐在小腹上,下身竟然隱隱傳來一股灼熱,發燙的感覺。看到韓忠第一次露出誠摯的目光:「不知道。」文茹的態度客氣起來,口氣也柔軟多了。
「回答我的問題!」韓忠眯起眼,認真的要求。
「你的問題?你是想學癩蛤蟆吃天鵝肉嗎?嘻嘻!」文茹俏皮的擺他一道。
「我倒很想知道天鵝和癩蛤蟆親嘴地反應。」韓忠笑著搖頭,起身握住文茹的下巴。
「親……」文茹驚訝的張大了嘴。
韓忠趁此機會將唇覆上她的小嘴。
文茹震驚的瞪大了眼睛,小手握成拳頭捶打他結實的肩膀,然而,韓忠的吻太火熱,太猛烈,侵擾她所能控制的知覺感官。他的舌頭深入文茹的口中,追逐軟滑的香舌,時而溫柔的舔舐,時而激情的啃咬,時而輕佻的戲弄,一會似體貼的情人,一會似粗野的蠻漢,一會又似輕浮的登徒子,徹底侵略她芳香的小嘴。
文茹口中散發出的淡淡的清香,撩起韓忠從不知節制的欲望。他放肆的拉下文茹領口的拉鏈,溫暖的大手撫上她豐滿,輕顫的乳房……文茹禁不住的一陣顫抖,嬌軀慢慢的軟倒在他的懷裏。
文茹沈溺得太瘋狂,也太危險。
「文茹!文茹!妳在哪裡?」不只是誰在四處尋找文茹,喊聲四處回蕩。
文茹僵住了,羞紅著臉推開他。
「別管她」韓忠沒有放手,更緊密的與她纏繞在一起。
「不行,她會找到這裏的。」文茹試著平復自己狂亂的心跳,但立即發現在他懷裏很難實現。
「那我們只好進行多一點,她看了會識趣的走開的。」說著,韓忠低下頭,濕潤的嘴唇找到她的乳房後熱切的貼上去。
「放開我!忠哥!她快找到這裏了。」文茹情急之下,第一次對他叫出了這麼親昵的稱呼。
「絕對沒有下一次。」韓忠抬起頭,目光淩厲的看著她,然後再放開,下次,他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開她。
「對,絕對沒有下一次,我們有各自的生活軌跡,這種不正確的情況不會再發生了!」叫喚聲越來越近,文茹慌亂的拉上拉鏈。
「我不是這個意……」韓忠的心意還沒表達完,就被她大力的推開。
「你去幫我擋住,我從後門溜到廁所整理衣服。」說完,文茹掉頭就走。
「文茹,妳跑到哪去了嘛?害我一個勁的找妳。」當文茹一走出廁所,找了她半天的同事便眼尖的跑了過來。
「我……」文茹剛才在廁所裏,已經儘量拖延了時間好平復激動的情緒。但是沒有用,韓忠的吻仿佛仍印在她的唇上,健碩的身軀似乎還緊擁著她,這都怪他的吻太熱,太狂……可惡的韓忠!
「別說了,經理要妳把這份文件送到他家裏去,地址在裏邊,快點去吧!要不經理該發脾氣了!」同事把一個文件夾遞過來。
文茹無語的接過,她心裏明白經理醉翁之意不在酒,哪裡是要什麼文件呀!分明是想再次染指自己。上午剛做過一次,現在又想要,真是貪得無厭!不過,有什麼辦法呢!與其悲悲戚戚的做他的情婦,還不如把情婦當成一種職業,坦然地面對。一個人,不論是男人還是女人,哪怕是社會上一個小小的螺釘,只要忠於自己的工作,都是值得尊敬的。再說,經理並不是那麼討厭,他也有溫柔,多情的一面,做他的情婦並不是很難。
文茹並不清楚此刻的想法會對她以後的人生產生多麼深遠的影響,就如同大多數女孩兒一樣。一旦選擇了做他人情婦這條路,結局不是被男人騙得窮途末路的淒慘,就是得到好男人的關愛,平凡得過一生,文茹的運氣怎樣呢!誰也不知道,只希望老天能夠對她多施一點恩澤,讓她將來有個好歸宿。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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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

我接過文茹遞過來的文件,看也沒看隨手拋向一旁,看到她吃驚得瞪大眼睛,就輕眨著眼睛,舉起她的手,湊上唇吻她的手背,以低沈,性感的聲音說:「我根本就不想看什麼文件,我真正想看的是妳。」
文茹的臉一片潮紅,不僅是因為我的吻,我眼中捉弄,勝利,頑皮之意也令她羞惱不已,愣了一會,她才反應過來,一手推開我,氣鼓鼓地說:「怎麼可以這麼作弄人。」
「天地良心,我絕沒有作弄你z的意思。」我將手按在胸口。
「哼!」文茹後退幾步,與我保持安全距離。
「妳太迷人了!想起妳在我身下嬌柔順從的樣子,實在忍受不住,想早點見到妳,原諒我出此下策好嗎?」我一邊說著一邊要拉她的小手。
文茹更生氣了,我的話在她看來充滿了譏諷的意味,她握起拳頭大叫:「亂講,才不是那樣呢。」
「文雅點,我比較喜歡文靜的女孩。」我笑著說道。
「我高興怎樣就怎樣,你管不著!哼!」文茹小嘴一撇,不屑的白了我一眼。
「妳要是不想我趕妳走,最好屈就我的愛好。」我不悅的皺起眉來。
「你……」文茹不敢再頂撞我,狠狠瞪了我一眼,滿臉罩上一層寒霜。
「看妳的表情,好像很不願意看到我!」看到文茹還繃著臉,我漸漸有些生氣。
「不……不是」文茹回過神來,記起自己尷尬的身份,就笨拙的收斂起氣惱的表情,擠出一個勉強的笑容。
看著她乖順了一些,我也就不予計較:「正好妳來了,我們一起洗個澡吧!」
我自顧自的脫掉衣服。
文茹搖頭不語。
「不說話就是同意了!」我替她做決定,並拉著她的手將她拽入懷中。
「你怎麼可以跟沒事一樣?我要你道歉。」文茹雙手在我胸膛上一推,拉開兩人的距離。
「道什麼歉?」我有點不明所以。
「你騙我。」文茹怪道。她氣得不是這個,而是我對她的不尊重。
「好吧!我道歉,下次我要見妳,一定跟妳直說。」我憐惜她的孩子氣,「現在我們可以去洗澡了吧!」
「嗯!」文茹低著頭跟著我進入了浴室。
「幫我擦背!」我命令道。
文茹向海綿上倒入少許浴液,羞澀的站在我背後揉搓泡沫,不過,她只敢洗上半身。我發現她在背後揉了老半天,都沒移到別處,便轉過身來讓她為我清洗胸部。
文茹一張臉頓時變得像蘋果那樣紅,她不敢亂瞄,只是筆直的看著海綿揉搓,泡沫越揉越多,越搓越膨脹。我饒有興趣的望著文茹紅撲撲的臉蛋,她身子僵硬的就像個機器人。經過上午的雲雨,到現在看到我的裸體還會臉紅!我眼中閃過一抹邪笑,故意往後動動來讓水流沖掉她揉出來的肥皂泡,看到她更加努力的制造泡沫,因為泡沫可以遮住視線,使她看不到羞人的部位。
發現她有趣的地方,我忍不住想要逗逗她。我再次故意讓水流將她辛辛苦苦製造的泡沫全部一洗而空。文茹反而再接再厲的倒入更多浴液,拼全力的搓出泡沫,她眼中似乎除了泡沫就再有別的了。
我忍俊不止,笑出聲來,腦中閃過一個念頭,就抓住她握著海綿的小手移往下方,「把它洗乾淨!」我指了指已經硬挺起來的雞巴。
只看到文茹的動作比剛才更機械,身體更僵硬,臉蛋更紅,我悄悄的換個姿勢,彎下腰瞧她的表情。不出所料,我看到一雙緊閉的眸子,她連自己擦錯了地方都不知道。
「妳倒專心點呀!根本沒有洗到呀!」我掬起一把水,將泡沫沖走,腫得青筋直脹的雞巴完全暴露在她面前。
「我……我不知道這個怎麼洗。」文茹睜開眼睛,委屈的看著我,囁嚅的說道。
「知道它叫什麼嗎?」我拉過她的小手放在雞巴上。
「知……知道。」文茹想放手卻又不敢,只好握著。
「說說看?」
「陰……陰莖。」
「別說的那麼專業,它叫雞巴。」我指著雞巴,「把包皮剝開,好好洗洗龜頭,妳看,龜冠多髒呀!藏了那麼多污垢,用水將它沖乾淨。下面的陰囊也要好好清洗。本來應該用妳的小嘴清洗……嗯,念妳今天是第一天,還不大適應,這次就用手洗洗吧!」
聽我說完,文茹大大的鬆了一口氣,這麼髒的東西怎麼可能放入口中呢!反正已經摸過他的東西了,用手就用手吧!文茹羞得雙眸緊閉,摸索著把浴液抹在雞巴上,用柔軟的小手在上面笨拙的揉搓著。
文茹那生澀的動作,反而給了我一種全新的感覺,我只感覺到一陣陣心跳,雞巴越脹越大,包皮翻下去,露出暗紅色的龜頭。
文茹感覺到手中的雞巴像活物一樣,在她手中不停蠕動,跳躍。她偷偷的將眼睛眯成一線,只見龜頭腫得通紅,一跳一跳的仿佛要從手中彈出去,她旋即重重的閉上眼睛,心房一陣急跳,小手不由停下來,雞巴也慢慢的不再跳動,安靜的雌伏在手中。
「怎麼停了,龜頭還沒洗呢!」我催促著她。
文茹連忙用手指勾了一點泡沫,輕柔的塗抹在龜頭上,怕驚醒它似的用指肚兒在上面輕輕的摩挲。不料,龜頭比剛才幅度更大的蠕動起來,而且還越來越熱。
文茹好奇的輕啟眼簾,如做實驗一般手指忽輕忽重,看到雞巴完全跟隨著手指的節奏,她就像發現一個新玩具一樣,不停的變換節奏,在龜頭上,龜冠上,不停試驗。不一會兒,她發現馬眼開始滲出晶瑩的液體,就湊過去,仔細的端詳。
看到文茹天使般的面容近在咫尺的觀賞我的雞巴,熱乎乎的氣息噴在龜頭上,癢癢的,龜頭不由重重跳動兩下,一股爆裂般的快感迅猛的傳來,使我不自禁的有射精的欲望。我忙默念起小九九,把這團欲火壓下去。嘿!這小ㄚ頭,別看什麼都不懂,可比那些妖豔女郎厲害多了,只是看看,摸摸就差點讓我交貨。
文茹凝望著馬眼,大眼睛滴溜溜直轉,好像再想些什麼,忽又羞澀的輕輕一笑,輕巧的伸出香舌,捲曲著舌尖,在馬眼上輕輕一挑。龜頭馬上不勝刺激的跳躍,閃出舌尖,在兩唇之間來回振動。
文茹嚇了一跳,忙收回舌頭,不一會兒,又抵受不過誘惑似的,再次伸出舌頭,異常靈活在馬眼上迴旋,翻轉。可是龜頭跑來跑去的,總是脫離舌頭的控制,文茹乾脆把整個龜頭吞入口中,雙唇緊緊夾著,舌尖在口腔裏面盡情的挑逗馬眼,並以馬眼為圓心,輻射狀的依次往下舔吮。
我簡直不敢相信文茹會如此主動的為我口交,看到她的表情,我不禁慚然,哪裡是在侍奉我,她分明是把雞巴當成玩具,正玩得不亦樂乎。雖然心裏覺得不大舒服,可是雞巴一進入她的小嘴,就被一團溫暖,柔軟的肉團所包圍,真的好舒服。她一會兒舔舔馬眼,一會兒舔舔龜頭,一會兒又舔舔龜冠,時重時輕,時緩時急。真不知道從沒有口交經驗的她怎麼會這麼湊巧,在我要射精時,她突然緩下來,等到雞巴平靜下來,她又突然加快速度,搞得我一直處在射精的邊緣。這種新奇的快感徹底擊潰了我,我也像那些淫蕩的女人一樣,口中不斷「啊…
…啊……」的呻吟。
文茹聽到呻吟聲,向聲源瞄了一眼,看見我正滿臉陶醉的享受,忙「啊」的一聲吐出嘴裏的龐然大物,臊得小臉忽紅忽白的。
「好了,幫我沖乾淨吧!」我不想這麼快就發射,打算慢慢享用她甜美的身體。
文茹柔順的拿起蓮蓬頭,水流淋在我結實的胸膛上,也濺濕了她薄薄的襯衣,濕透的襯衣緊貼在她細嫩,窈窕的肌膚上,粉紅的乳頭若隱若現……
我很自然的摟著她的腰,厚實的手掌在她盈盈一握的腰間輕輕撫摸著,另一只手往上慢慢遊移,最後停駐在她豐滿的乳房上,拇指隔著襯衣輕輕撥弄乳頭。
在我的挑逗下,文茹很難專心幫我擦洗身體,她的呼吸隨著我的撫摸而急促,繃緊的神經無法思考什麼。
猛的,我將她按在牆上,狂吻她的身子。文茹沒想到會和我在浴室裏做愛,保守的她對我的狂野再次驚慌失措。把我叫來在浴室裏做這事!太欺負人了!她不由得抗拒這一切。
文茹的推阻更是撩起我火熱的欲火。在浴室裏,一向是情婦主動的伺候自己,滿足自己,現在,我反而變被動為主動,想要挑起她體內的熱情來迎合自己,不平的情緒油然而生,動作也變得粗暴起來。我撩起她的襯裙,準備脫光她的衣服。
「經……經理,不要這樣!」文茹推阻著,明知應該順從,但她實在無法接受如此不尊重自己的行為。她的力氣根本對我起不了任何作用,反而更讓我欲火焚身,我快速的脫光她的衣服。文茹只能無力的任我侵犯,緊閉雙眸不再做無畏的掙扎,她什麼都不願再想。
看著她長長的睫毛下滾動著兩滴晶瑩的淚珠,我有些後悔,面對這麼純真的少女,何必猴急呢!她還處在情欲的萌芽階段,對性還存在著恐懼,野蠻的佔有絕對不是好辦法。想要征服她,此時決不可操之過急,如何誘出她的情欲,將會是一場有趣的挑戰。
「文茹!」我輕輕搖晃她的身體,她連動都不動。
我的手探到她滑嫩的腹部,輕柔的撫摸,她沒反應。
我的手滑至她豐滿的乳房,溫柔的揉搓,她還是沒反應。像塊木頭一樣完全不動。
我不由得佩服她的脾氣,看來她還在生我的氣,算了,我決定先不要動她。
我輕輕的把她抱起來,進入臥室,放在寬大舒適的床上。之後,我也爬上床,輕摟著她,感受她的體溫,她的清香。
晶瑩剔透的雙頰佈滿潮紅,文茹還不習慣和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相擁在床上。她努力的掩飾自己的尷尬,但越來越急的心跳反而使她的臉更紅,更豔。
「還在怪我嗎?」我輕咬著凝脂般的耳垂,鼻孔的熱氣吹到她耳中,激起一陣輕微的顫慄。
「沒……沒有啦!如果你很忙的話,不用管我,沒關係的,我……」文茹慌亂的回答,粉紅的羞澀更加深了顏色。
「不用管妳?聽妳的口氣好像不想見到我。」我故意調侃。
「嗯!」文茹點點頭,忽又趕忙搖頭更正:「不是的!我沒有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用擔心我,不要為我牽扯精力,因為我……」她不知該如何解釋,卻覺得似乎越描越黑,急的臉頰更加潮紅。
看她語無倫次的樣子,我心中升起甜蜜的感覺。如果是以前那些情婦,會立即像八爪魚似的纏住自己,嬌聲嗲語滿天飛的向自己撒嬌,訴說相思之苦,來索取自己憐愛的補償。文茹不但不會使那些獻媚的手段,甚至連哄男人開心的軟語都不會,她只會老實的說她是一個不懂得玩心機的女人。
我果然沒有看錯人,像文茹這樣不懂得玩心機的情婦,對自己來說是最好不過的了,能惹自己發笑的情婦,她算是破天荒的頭一個。
「妳心裏一點也沒有我,害我為妳魂牽夢繫,茶不思飯不想,得到的卻是冷淡的回應。」我繼續逗她。
「我……我沒有!」文茹停頓了一下,想想自己心裏的確沒有他,不僅感到理虧,就愧疚的說道:「是啦,雖然我心裏沒有你,但只要你別那麼粗魯,我還是可以很熱情的,我……」
聽到她的話,我實在忍不住了,放聲大笑起來。
文茹看到我反應,不由呆住了,本應該很生氣的,怎麼會突然大笑起來。
她不懂!真的不懂男人!我漸漸收起笑意,興致盎然的盯住她天真的大眼睛,用低沈,性感的聲音說到:「沒關係,妳可以用別的方式補償。」
「補償?」文茹不解的問道。
「很快妳就知道了。」我挑逗的撥弄著她額前散落的幾縷頭髮。
「是什麼呀!」文茹語氣不穩的介面,不知為什麼,她感到一股陌生的悸動,難道僅僅因為自己的頭髮被他溫柔的撥弄!
「我們來玩一個很好玩的遊戲吧!」我煽情的對著她的耳朵吹著氣說道。
「什……什麼遊戲?」好奇怪,身體怎麼像是在發熱一般,連說話也口吃起來,文茹有些困惑。
「遊戲要開始了!」我拉著她的小手邪笑道。
「要……要怎麼玩?」難以忽略手心傳來的熱力,文茹渾身不自在的問道。
我毫無預兆的將文茹拉至懷裏,手臂順勢圈住她纖細的柳腰,俯身封住文茹那張因驚訝而微張的柔嫩紅唇,快而準確,完全沒有讓她有反抗的機會。不宜多讓,我的舌頭靈活的送入她因驚嚇而張開的小嘴中,毫不客氣的攪弄著稚嫩的丁香小舌,盡情的汲取她的清甜津液。
「唔……唔……」文茹瞠目結舌,無所適從的驚呼全部叫我係數吞沒。
他居然強吻我!文茹慌亂的掙扎,像隻落入蜘蛛網的小蝶兒,奮舞翅膀,卻怎麼也掙脫不了。
「妳是我的情婦吧?回答我!」我緩緩離開她的唇,用淩厲的語氣問她。
「是的。」文茹低垂的小臉點了一點。
「妳的身體都是我的,區區一個吻又算得了什麼呢?」我知道對付這種女孩得剛柔並濟:「回答我,妳討厭我吻妳嗎?」
「不,可是……」文茹明白自己應該接受的,但是,這種突如其來的舉動教她不由自主地感到緊張,害怕。
「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麼?」我再次向她貼近,不留一絲空隙讓她逃離。
「可是……」嫩紅的唇瓣分啟著,文茹在我的步步緊逼下,有些喘不過氣來。
「別緊張,我只是想和妳玩一個遊戲。」我的手指像微風般輕輕拂過她的額際,頰畔,最後停留在小巧圓潤的耳垂上,徐緩的輕揉慢撚,釋放出陣陣酥麻的電流。
「只是一個遊戲!」文茹的心弦被我撥弄得虛軟無力,抗擊的意識也在我舒緩的揉弄下一點一滴的消除,只不過是一個遊戲,有什麼好怕的。
「對,這個遊戲的名字叫做感覺」我的手指順著文茹的頸線下滑,停在她鎖骨凹陷的柔嫩肌膚上。
「我沒有玩過這種遊戲。」文茹迷醉於我輕柔的撫弄,忍不住側過身子,像隻小貓一樣偎依在我懷裏。
「我會教妳的,妳只要老實回答我就行了。」我低下頭在她耳際似旭風般輕聲吟喃。
「嗯!」文茹下意識的點點頭,她被我溫柔的舉止哄誘得心神俱醉。
「回答我,妳現在的感覺如何?」我伸出靈活的舌尖,舔戲著她小巧的耳垂。
「好……好奇怪。」文茹喘息艱辛的回應,一種奇異的快感像一道小小的火焰,沿著被舔試過的地方急速竄燒著,酥麻了緊張的心弦,使她不由自主的放鬆繃緊的身軀。
「這樣呢?」我的手滑至她的背部輕柔的撫摸著,釋放出一波波酥癢的電流。
「我……我不會講。」文茹迷亂的扭動著身體,隱藏在身體內部的快感隨著手掌的碰觸,正漸漸蘇醒過來。
「說嘛!我要聽妳的回答。」我舔吻著她滑膩的臉頰,蠱惑她說出心中的感受。
「比剛才……更怪。」文茹的身體仿佛正在燃燒著。
「有趣的小ㄚ頭。」攬住懷中溫香的軟軀,我輕聲笑著。
「可不可以放開我……」怎麼會有這種遊戲!搞得身體酥酥癢癢的,一點也不想動呆,文茹又是困惑又是迷茫。
「不可以。」我輕易的攥住一隻豐滿,溫香的乳房,不疾不徐的揉搓著。
「不過,我覺得不舒服……」文茹躲閃開我的唇,卻躲不開那只正揉弄著乳房的手。胡亂的思緒攪得像一鍋粥一樣,使她不能清楚的表達心中的意思。
「哪兒不舒服?」我執意擠壓著在我掌中滾來滾去的乳房,用拇指挑弄著微翹的粉紅乳頭「胸口……胸口脹得好難受。」他的手帶有魔力嗎?文茹迷惑的想著。
「我太用力了嗎?」凝視著她酡紅的臉蛋兒,我惡作劇的將乳頭深深按進乳肉中去,甫一鬆開手,緊繃的乳頭馬上反彈回來,乳房也變得更加堅挺。
「啊……別那樣……」紅嫩的櫻唇發出嫵媚的嬌呼。
「別怎麼樣呀?妳倒是說清楚點呀!」我的口吻像輕柔的微風,可手指卻相反的夾住敏感的乳頭快速撚轉。
「我……我……你撚得我好痛……」文茹眉心擰起,經不住刺激似的扭動身軀「我來揉揉,妳就不痛了。」兩隻白嫩的乳房活色生香的蹦跳在我的手中,一股溫暖,滑溜的感覺從掌心直透心底。
「唔……」文茹嚶嚀一聲,分不清是痛感還是太過尖銳的快感。
「妳的咪咪……真是又柔軟又滑嫩,恨不得一口吞進去……」我的手捧住豐滿的乳房,用略微粗糙的指尖摩挲頂端的乳頭,專心的搓玩不止。
「呃!啊……啊……」強烈的刺激令文茹禁不住輕輕呻吟,年輕的臉龐因羞澀而潮紅,神情似迷似醉。
「文茹!回答我,妳現在有什麼感覺?」我吻著她香汗微泌的頸項,引導她釋放自我。
「熱……好熱……好麻……」文茹胡亂的甩著頭回答道。
「文茹!如果我說要妳現在就把你自己完完全全的奉獻給我,妳願意嗎?」眼見她幾乎淹沒在情欲的狂潮中,我試探地問道。
「會的,我是你的情婦,我的一切都是屬於你的。」雖然還是有一點恐懼,但文茹還是字字堅定地說著。
此時此刻,就算我要求回到到浴室去做,她也不會反對,因為早在她答應成為我的情婦時,對我的承諾已經深植骨血,更何況身體對情欲的渴求是那麼的難以抗拒。
「乖,別緊張,我不會現在就要妳的。」我嗤笑一聲,因為她突然變得僵硬的身體。
「經理……」文茹有些驚訝,但至少不再繃緊身體。
「遊戲不是還沒結束嗎?」我的手掌更是恣意妄為,頻頻滑走在她稚嫩敏感的身體上。
「是的。」火熱的撫摸使文茹渾身顫慄,心悸不止。
「這個遊戲會讓妳真正認識自己的身體,妳會配合我吧!」我輕柔的誘哄仿佛帶有一股醉人的微醺,又仿佛一層一層的蛛絲,將她緊緊圍繞。
「會的,我會配合的。」文茹溫順的應允,牢牢記住自己許下的承諾。
「這才是我最乖的情婦」我滿意的在她粉嫩的臉頰上印下熱吻,臉上泛起一絲計謀成功的淺笑。
「剛才……也是遊戲的一部分嗎?」思及方才他一再撫摸自己的胸部,文茹的心口倏的收緊,小穴莫名的抽動。
「沒錯,感覺如何?」見她粉頰泛起紅暈,久經風月的我了然於心。
「好羞人,不過……感覺很舒服。」文茹小臉低垂著,坦承自己也喜歡那種暈陶陶的感覺。
「這算什麼,還有更舒服的呢!」我充滿男人味的氣息拂在她細膩的肌膚上,並用低沈的聲調蠱惑著不懂風情的她。
「還有更舒服的?」文茹有些好奇,又有些不好意思。
「想不想試試?」撫上紅嫩的櫻唇,我熱吻良久,這才輕柔的問道。
「嗯。」文茹發出蚊蚋般的輕聲回應。
「好奇的小ㄚ頭,不知道好奇心往往會讓自己陷入困境嗎?」我故意調笑著她。
「經理……會覺得文茹不知羞恥嗎?」文茹嬌羞的垂下頭,不敢看我臉上的表情。
「怎麼會呢!我喜歡妳的好奇……特別是對於這個我們將繼續進行的遊戲」我朗聲笑著回答。
「方才,你為什麼要一直撫摸我的胸部?」纖細的手臂環抱著胸部,文茹對於自己全裸的身體仍是感到羞赧不已。
「妳看,這裏原本是淡淡的粉紅色,現在卻變得通紅通紅的,這是妳的身體對我的愛撫所產生的反應。」我緩緩拉開她雖全力遮掩但仍露出大半個乳房的手臂,手指點上其中一顆嫣紅的乳頭。
「唔……」一種異樣的酥麻令她忍不住嬌哼出聲。
「妳好敏感,才這麼一碰就有感覺了!」我欣喜的撚揉著凸起的乳頭。
「嗯……好麻……」慵懶的呢喃自她分啟的唇瓣飄出。
「這麼一對細嫩的乳房就像是專為我而生似的,大小正合我意。」我的手徐緩的揉搓豐滿的乳房,白嫩的乳房在我的愛撫下逐漸膨脹起來,透析出粉紅色的光澤。
「經理……好奇怪,我的身體越來越燙……」從掌心傳來陣陣熾熱的火苗,來勢兇猛的在她身體裏蔓延灼燒。
「傻ㄚ頭!這是因為妳身體裏的情欲開始釋放出來了。」我得意的輕扯一下那如紅玉般的乳頭。
「啊……」電擊般的酥麻使文茹全身虛軟無力。
「我要妳仔細的感覺,並且牢牢記住,我所教妳的一切。」帶電的手掌輪流把玩著兩隻腴白美乳,直到懷裏的可人兒頻頻嬌顫,意識渙散。
「嗯,文茹全聽你的。」勉力拉回迷糊的神智,文茹嬌喘吁吁的遵從。
「來,跨坐在我的腿上。」我一派輕鬆的坐起,伸手示意她該怎麼做。
坐在他腿上,而且還是跨坐,文茹有些遲疑不決。
「怎麼又不聽話了!」灼亮的黑眸不悅的眯起眼睛。
「不是……」文茹連忙否認,嬌羞無比的跨坐在我的腿上。
見她心慌得連手都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我再次指揮她道:「摟著我的脖子,別掉下去。」並拉著她的手攀上我的肩項。
「嗯!」兩人之間如此親密的距離使文茹心跳驟然加快。
「從現在開始,妳要全心全意地感受。」我的唇先是輕輕的覆上她的櫻唇,即而用溫熱而靈活的舌尖細細的舔觸她那完美的唇線。
「經理……」迷蒙的眼眸微微闔起,文茹專心一致領受著那仿佛附有魔力般的輕吻。
「把舌頭伸出來。」我輕柔的下著指令。
文茹靦腆的照辦,微張的櫻唇間一條粉紅的丁香小舌稍稍探出。
我先是輕舔細嘗那條香舌,直到懷中的嬌軀全然馴服,溫柔的舔嘗這才轉變為激情的吸吮。我的舌頭輕易的勾住她的香舌,不住的纏繞吮吸,最後侵入甜美的小嘴中,狂熱的汲取她口中芬芳甘甜的蜜津。
呼吸漸漸急促,文茹在我的指引下,體驗到了熱吻中既帶有一絲甘甜又讓人心跳加速的激情,她不由自主地嬌喘,不斷發出令人垂憐的嚶嚀。
直到文茹被吻得喘不上氣來,我才放開那張紅腫,晶瑩的櫻唇。
「喜歡這個吻嗎?」我的唇停留在她雪白的頸部親吻著。
「喜歡……」文茹意亂情迷的喃喃答道。
「那麼下次就該妳吻我了。」我舔吻著她殷紅的唇瓣,漆黑的眼瞳裏儘是深沈的欲念。
「好。」文茹下意識的應和著。
「接下來,要換個位置了。」凝視著一對豐滿白嫩的乳房,我兩手扶住文茹纖細的柳腰,稍稍將她舉高。
「你要……」不明所以的文茹被動的用膝蓋支撐著半跪而起。
「重重的吸口氣。」我眼中滿含笑意地命令道。
單純的文茹不疑有他,只見她挺起胸部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雙飽滿,堅挺的美乳因吸氣而高高地向前隆起,粉紅色的乳頭也嬌媚的翹立。
像頭鎖定獵物的獵豹般,我迅雷不及掩耳的張口將一顆嫣紅的乳頭吞入口中。
「啊!你怎麼……」文茹驚惶的掐緊雙手,無意間也箍緊了我的脖項。強烈的快感緊緊抱攏著她,她只覺得一陣雷霆般的酸麻從被重重吮吸的乳頭傳來,渾身戰慄不止,小嘴也不住微啟哆嗦著,最後難耐刺激的嬌哼出聲。
「經理……別這樣……好羞人……啊……」我的雙手不停的揉搓白嫩的乳房,熾熱的唇舌大口大口吞噬著甘甜的津液,承受這一切的文茹一張小臉羞紅得像顆熟透了的蘋果。
「誰叫妳這裏是這麼的香甜可口。」滑溜的舌尖向靈蛇一樣纏繞著她細嫩的乳房,圍繞著周圍的紅暈不住的舔弄,後又重重的吮吸頂端堅實的乳頭「啊……」全身的力氣像是被吸光似的,文茹軟軟的癱靠在我有力的臂彎裏。
「真是個性感小兔!」直到兩隻腴白的豐乳全都盡情的品嘗過了,我才暫停對她的挑逗,深邃的黑眸得意地欣賞著她那微側的小臉上水眸迷離的陶醉模樣。
「擺出這麼誘人的模樣是要我捨不得鬆口嗎?」我邪邪的調笑,俯下頭,再次侵襲她那對殷紅的乳頭。
我一而再再而三的飽嘗她誘人的圓潤,濕滑,直到口舌酸痛,才停下來,拍拍她紅豔豔的臉蛋,煽情的在她耳畔吹氣問道:「舒服嗎?」
「嗯!好舒服……。」文茹嬌柔的點頭,竊喜的芳心開始不自覺地期待下一輪的遊戲。
「記得我說過,下次該妳吻我了,來,我要看看妳學會了多少。」扳過她的臉,我的唇溫存的貼緊她,輕吮她如花般的唇瓣。
起先,文茹還有一絲猶豫,但在看到我熾熱的目光後,所有的顧及霎時被全部拋到腦後。她生澀的丁香小舌怯生生地伸出,輕輕的碰觸我微抿著的嘴唇,回憶著我曾經帶領她體驗的一切,嘗試著微微探進我的口中,輕抵我的舌頭,勾著,纏著,舔著……
我微微一笑,有些驚奇她羞澀中帶有一絲大膽的舉動:「很好,做得很好。」我讓自己再靠近她一些,示意她不要害羞。
得到我的鼓勵,文茹舌尖再次向裏伸進,蠕動著探索我嘴裏的每一個地方,最後覆蓋住我整個舌面,細細的舔試,吮吸……
被她青澀而又純真的香吻挑起欲念的我悶哼了一聲,一反被動的局面,轉而攫取了香嫩的小舌,熱情的回應著,一次比一次深,一次比一次緊的翻攪她的香舌,直到她熱烈的迎合,癡纏……
起伏的喘息,身上散發的熱氣,在暈黃的室內彙成一股香豔的味道。
我的手緊緊握住她豐滿白嫩的乳房,火熱的唇順勢貼上了頸項間細膩的肌膚,狂熱的吮吸,舔弄著。
「經理……」文茹眼波迷離的輕呼著。
「不喜歡我摸妳的咪咪嗎?」我用低沈的深調魅惑著,撩撥著。
「喜……喜歡」被我蠱惑的嗓音所引誘,文茹的意識逐漸迷亂。
「快,吸口氣,再讓我看看妳的咪咪。」迫不及待的聲音把我的心情毫無遺漏的表現出來。
「嗯!」文茹紅著臉,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一對白嫩的乳房霎時膨大起來,引得我的呼吸為之一滯。
「知道嗎!這麼迷人的咪咪,需要不時的揉捏,搓弄,適時的給予一些刺激,妳要記住呀!」我的手蓋上她豐碩的乳房,好像講解似的示範以上的動作。
「啊……經理……」無助又難耐的鶯聲流瀉而出。
「來,做一遍讓我看看。」眼見懷裏的可人兒渾身顫抖不休,我收回雙手,暫停對她的挑逗。
「我!」這麼羞人的事,不行呀!文茹做不出來。
「怎麼?不願意!」我皺起眉頭,眼神中透露著不悅和不容拒絕。
「我願意,我做。」被我威懾的眼神所震,文茹忙不已的答應。
「來,握住,對,慢慢的捧起,輕輕的擠壓,細細的揉搓,直到身體有感覺為止。」我捉住她柔弱無骨的小手,細心的教導她如何掌握自己,愛撫自己。
文茹乖巧的配合著,在我的教授下愛撫自己,以往並無特別感覺的乳房,此刻竟然泛起一股激顫的酥癢,仿佛除了手掌的撫摸以外,還多了某種奇異的感覺。
啊!是他的目光!
發覺我熾熱的眼神正聚精會神的觀賞著自己的胸部,文茹不自覺的加大力度,感覺身體正在逐漸發熱,體內仿佛正蔓延著一股莫名的騷動。
「唔!好奇怪……經理,我感覺胸部好像脹大了……」文茹羞窘的嬌吟。
「做得很好,別忘了逗弄一下紅櫻桃。」端視著逐漸膨脹,微微泛紅的乳房,我得意的拉扯著凸出翹起的乳頭。
「啊……」突如其來的刺激使文茹禁不住嬌呼出來。
「叫那麼大聲,不怕被人聽到呀!」我輕聲取笑著她。
「嗚……」羞恥和興奮夾雜成一股強烈的漩渦將她團團包圍,文茹嬌羞的緊咬下唇,強自壓下湧至嘴邊的呻吟,纖弱的身軀不住微微顫抖。
「這兒還是那麼誘人。」我的嘴唇輕柔的摩擦敏感的乳頭。
「經理,我……我覺得好難受。」文茹害羞的哀求。
「哦,那就讓我來幫妳吧!」我張口吞入一隻柔嫩的乳房,忽輕忽重的吮吸硬挺的乳頭。
「唔……啊……」文茹動人的嚶嚀仍是從緊閉的唇間溢出。
「我們進行下面的遊戲吧!」等到輪流品嘗過兩顆嫣紅的乳頭,我邪笑著說道。
「啊!」文茹心兒怦怦亂跳,不知道是緊張還是期盼。
「在這兒坐下。」我指了指床邊的茶几。
「經理,那是茶几呀!」文茹狐疑的瞧著我。
「叫妳坐妳就坐嘛!」我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感覺好奇怪……」未著底褲的屁股貼在冰涼的茶几上面,使她渾身發顫,緊靠在一起的雙腿介於我敞開的腿間,曖昧得讓人顫慄不止。
「現在,我要讓妳瞭解你身體的另一個敏感之處。」我準備分開她的雙腿。
「經理,不要好不好?好不好?」文茹突然有點害怕。
「乖,妳認為我會傷害妳嗎?」溫暖的手掌揉撫著白皙結實的大腿,逐漸化去她心中的不安。
「不會。」文茹搖搖頭,她堅信我不會傷害她。
「來,膝蓋慢慢分開。」握住她纖細的足踝,我兩手堅定的分開她的雙腿,嬌柔的小穴瞬間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
「唔……」文茹低吟著,羞得快要哭出來了。
「都這麼濕了。」我目不轉睛的欣賞著她柔嫩的小穴。晶瑩的花汁滋潤了她的聖潔之處,像極了沾染著露水的薔薇,粉紅色的花瓣含羞帶怯的承受我火辣辣的目光。
「別說了……不要……」嬌羞的文茹好怕我會取笑她。
「挺會害羞的嘛!」撫摸著光滑的大腿,我的手逐漸探向小穴。
「討厭,別那麼看我!」偷偷的抬起眼簾,文茹被我眼中驚歎,讚頌的目光弄得又是害怕又是竊喜。
「為什麼不,妳看,這裏好美呀!」我輕柔的逗弄著,心醉的看著嫵媚的小穴因自己的愛撫而性感的收縮,輕顫,不久一片春潮泛濫……
「是真的嗎?」我由衷的讚美使文茹放鬆了繃緊的心弦,她那害羞的眸子低垂著,偷偷眨著眼睛看著我玩弄她最私密的地帶。
「當然了。」我撥開兩片千層萬褶的陰唇,尋找隱匿其中的陰蒂,給予它忽輕忽重的刺激。
「啊……唔……啊……」在我手指靈巧的撥弄下,陰蒂變得充血,腫脹,綻放出絕倫的嬌妍。
「怎麼樣?有快感了嗎?」我興奮得眉尖的汗水不住滴下來,落在黑黝黝的陰毛上,就像露珠掛在青嫩的芳草之間。
「身體好燙……整個人變得好奇怪……」文茹心慌的搖頭,眼裏充滿了苦惱,煩悶,還有一絲難以明瞭的困惑。他在做什麼?為什麼一直撥弄我那裏?自己怎麼會一直在發燙,在燃燒,而那裏卻又是那麼的空虛難耐……瑤姐也摸過那裏,可怎麼也趕不上這次,那麼的緊張,那麼的刺激,那麼的銷魂,就要受不了了…
「我來讓妳再舒服些。」我陸續的加大力度。一手撚轉著硬挺的乳頭,一手快速捏揉粉紅的陰蒂。
「妳快到了吧!」我好像完成一件傑作那樣得意地笑著。
「什麼?什麼到了?啊……啊……唔……」瞬間,被一種排山倒海的快感所淹沒,文茹忍不住呻吟起來,而且還越來越急促,越來越高亢。
「這就是高潮,感覺到了嗎?」看著她劇烈收縮的穴口,我的手猛然用力揉弄,毫不留情的摩搓那緋紅的陰蒂,直至晶瑩的愛液狂泄而出。
「呃……呃……啊……」文茹不可抑制的仰首長吟出最高點的狂喜,流淌下激情之淚的她不敢看向我,更不敢看向自己還在顫抖的紅腫嫩穴……
我愛憐的欣賞著飽受自己寵愛的女孩兒水眸迷醉,粉頰酡紅的動人樣兒,嬌豔的小穴也令人垂憐的抽搐,緩緩流淌著膩滑的愛液。
纏綿的親吻,親昵的擁抱,熾烈的撫摸,一遍又一遍的在文茹腦中回蕩,縈繞,不由感到一陣臉紅心跳,甚至還有一種莫名的渴望……天啊!怎麼會這樣!難道自己已經變成壞女孩兒了嗎……
任由一個不是很瞭解的男人肆意狎玩自己的身體,甚至還不知羞恥的為他敞開雙腿……這太不可思議了!而更令她心驚的是,自己居然一點也不排斥,甚至感到有一種欣喜的歡愉。這又和妓女有什麼分別!文茹心中充滿了羞愧,自責,困惑,害怕。
我哪裡知道她此刻的想法,見她渾身上下儘是香汗,便攔腰抱起她,快步向浴池走去。誰知乖順的「小兔」突然變成一隻發狂的「小貓」,只見她不停的揮舞四肢,扭動身軀,在我懷裏拼命的掙扎。我不禁又是氣惱,又是好笑,就把她往浴缸裏一放,隨手旋開閥門,頓時,水流如雨霧般的自兩人頭頂的蓮蓬頭傾瀉而下。
突如其來的水流使文茹安靜下來,一雙可憐兮兮的紅眼,好像是想看透我一樣,在不斷兜頭淋下的水流中努力的睜大著,審視著。
「妳怎麼了?」我輕捏著她的柳腰,溫柔的詢問。
「我……我對你在我身上所作的事一點也不反感,甚至……甚至有些喜歡。可是,我覺得自己好像是為了貪圖你的金錢而出賣身體……嗚……我……我跟妓女又有什麼分別!」說的這麼直白,文茹到底是要傾訴心中的苦悶,還是想索取某種連她自己都不甚明白的理由,她要的究竟是什麼?
「住口!誰說妳是妓女了!」我氣得拍了一下她又圓又翹的屁股。
「沒人這麼說,是我自己覺得……」文茹怯生生的聲音充滿自卑。
「不許妳這麼想,妳不是妓女,記住沒有?」我的聲調越來越高,真搞不懂自己為何會這麼生氣。
「經理……」看到我強烈的反應,文茹一點也不害怕,反倒有種莫名的竊喜。
「靠過來點。」我關掉蓮蓬頭,取了些帶有玫瑰香味的浴液,溫情的搓揉她錯落有致的身體。
「經理……我可以自己洗。」文茹受寵若驚的僵直著身子。
「妳給我乖乖站好!」我的手略帶懲罰性的拉扯一下在嫣紅的尖端凝懸著水珠的乳頭。
文茹緊咬著雙唇,努力不讓自己呻吟出來。
「我要沖水了,捂住耳朵。」我取下蓮蓬頭,調整一下水溫,動作迅速的沖去她身體上的白細泡沫。
看著強勁的水花噴灑在她的頭髮上,順著玲瓏的曲線蜿蜒流淌而下,我即使用盡全部的自製力也不能控制體內奔騰的欲火。我扔下蓮蓬頭,迫不及待的貼近她的背後,手掌滑過纖細的腰肢,撫過平坦的小腹,一舉入侵嬌嫩的小穴。
「啊……」文茹縮起肩頭,嬌羞的驚呼。
我的手早已熟悉小穴裏的一切,中指準確的按住了瑰麗的陰蒂,其餘四指則輕柔的翻攪著旁邊柔嫩的陰唇。
「啊……不要……」為什麼他才這麼撥弄幾下,那裏就又變得又酥又麻?文茹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看向被他侵佔的小穴……天哪!那暖昧的畫面教她嬌羞不已,芳心狂跳,虛弱的雙腿再也撐不住自己,身體軟軟的向後靠去。
我就勢把她扳過身來,強壯的身體毫不猶豫的貼緊溫香的玉體,並再度用吻封住紅豔豔的小嘴。
我的舌頭不停的在她口中攪動,兩手握住纖細的柳腰極有節奏的上下移動,緊貼的腹部刻意的摩擦柔軟的小穴。
文茹幾乎要呻吟出來,我惹火的挑逗使她那兒很快就春潮澎湃。
我貼慰著凸凹有致的曲線逐漸下滑,遊到最寶貴,最誘人的禁地。
「好香呀!」我醉心的埋首於鮮嫩的小穴,用力嗅著那迷人的芳香氣味。
「經理……」見我單膝屈尊的跪在她雙腿之間,陶醉的凝望著自己最隱秘的地方,文茹感到又興奮又驕傲。
我發現小穴已經濕成一片,於是就推開她雕像般的雙腿,讓她抬起一隻腿跨上自己的肩膀。
我把修長的中指慢慢滑入滑嫩的小穴,並裝成嚴肅的樣子逗她道:「這裏,除了我,還有別的男人進來過嗎?」
「唔……沒……沒有……」文茹委屈的搖著頭,柔順的任由手指在她的小穴裏來回抽動,愉悅的快感化為晶瑩的愛液,浸濕了我的手指。
「好乖!」我伸出大拇指壓在她敏感的陰蒂上,不停的旋轉,彈撥著,將她體內歡愉的浪潮推送得更高,更強。
「唔……啊……啊……」斷斷續續的嬌吟從她捂在嘴唇上的指縫間流淌而出。
「好多的愛液呀!想不到我的文茹是這麼的敏感……」我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她挺翹的屁股,用力地抓揉著,靈巧的舌頭不失時機的湊上她的小穴。
我含著陰蒂輕輕的吻咬,並將食指和中指並攏在一起,緩緩的,淺淺的插入到她粉嫩的小穴中,惹人憐愛的小穴開始熱情的綻放,盛開,緊縮的穴洞也流淌出更多,更晶瑩的愛液。
「啊……啊……」目睹我盡情的愛撫自己的小穴,文茹抑制不住心中的興奮,她急促的呻吟著,腳尖用力的蜷曲,濕滑的小穴淫蕩的向前拱送,毫不保留的向我奉獻她所有的一切。
「瞧妳,屁股開始搖起來了!」我極盡其能的吮咬敏感的陰蒂,抽送濕軟的小穴,漸漸緊閉的洞口開始羞答答的張開,露出一條婉轉幽深的粉嫩小徑。
「我……我好燙……快要點著了……啊……」高漲的欲火不停的燃燒著,文茹的喘息聲越來越急促,豐滿白嫩的乳房起伏得也越來越急劇,飄柔的黑髮隨著她劇烈的抖動,有幾縷雜亂的散落在胸前。
耀眼的雪白,淒美的嫣紅,神秘的烏黑,看著這幅香豔至極的畫面,我呆呆得瞪大眼睛,手指不由慢慢停了下來。
「嗯!」文茹用幽怨的眼神瞧了我一眼,那眼神包含著嗔怪,催促也包含著撒嬌,幸福。
我連忙收攝心神,重新把手指送進濕滑的小穴,繼續抽送起來。
「啊……啊……唔!」就在我抽送的一剎那,文茹嬌軀一陣扭動,口中發出一連串未知的音符,小穴也奇異的蠕動,晶瑩的愛液沿著我的手指汩汩而下。
經歷了高潮以後,文茹再也無法支撐自己,虛脫的任由我抱著她來到了溫馨的臥室。
我把她放在柔軟的床上,輕柔的分開她的雙腿,握著青筋凸現,不住上翹的雞巴頂在洪水泛濫的小穴上,緩慢旋轉著挑逗還在顫抖著的陰蒂。
「看清楚,誰在佔有妳,誰進入到妳的最深處!」穴口很小,小得讓我捨不得進入,可是,膨脹到極點的雞巴卻讓我無法停止貫穿她的欲望。
「是經理你……」文茹柔順的應道。雖然剛剛到達高潮,但是被摩擦的嬌嫩之處還是那麼空虛難耐,感覺好想用什麼來填補,充塞。
「繼續叫我。」我要讓她在我進入時,清楚的知道是誰擁有了她的一切。
「經理……經……經理……」文茹酥軟的膩呼著,滿腔愛意充斥在這聲聲呼喚中。
「忍著點,很快就會舒服的。」龜頭擠開了護衛著小穴的兩片陰唇,緩緩的滑入那條狹窄的幽深小徑。
粗大的雞巴淺淺的進入窄小的小穴,強硬的撐開稚嫩的穴腔,真的好小,好緊,儘管充滿著愛液的滋潤,小穴還是毫無空隙的纏繞著龜頭,每深入一寸都是那麼困難。
怎麼比第一次還痛!文茹緊皺著雙眉,咬牙忍耐著進入的脹痛。
我輕撫她的大腿,柔聲勸慰:「再忍耐一下,馬上就不痛了。」粗長的雞巴終於一揮而入,深深刺進小穴的深處。
「啊……」強大的貫穿力讓文茹幾乎難以忍受,她淚眼迷蒙的掐緊雙拳。
我一動沒動,強忍著抽插的欲望,給她時間適應。
隨著時間的消逝,痛感消失了。抬起頭來,文茹難以置信自己真的容納了那麼粗大的東西。
「覺得怎麼樣?」我抬高她渾圓的屁股,讓兩人之間的結合更加緊密。
「嗯!好燙,好脹……」意識到那根東西就在體內,文茹羞怯的回答。
「那好,接下來的妳可要用心感受呀!」雞巴緩緩退出了些,再深深的刺入,激得小穴裏愛液四濺。
「啊……啊……」這是什麼樣的感覺呀!酥麻,灼熱……文茹被各種快感交錯衝擊著。
「喜歡嗎?」我逐漸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極其滿足的在溫暖,濕潤的小穴裏穿梭。
「喜歡……」種種形容不出的快感像海嘯一樣掀起,淹沒了原來的痛楚,帶來一陣強過一陣的歡愉。
「舒服嗎?」我越來越興奮的進攻,愜意享受著緊縮的小穴夾緊雞巴時所帶來的超爽快感。
「舒服,好舒服……」文茹情動得愛液橫流,小穴越收越緊,穴壁的薄膜就像章魚的觸手,毫無規律的蠕動,積壓……
「我的小兔,妳那裏好緊,好熱。」我抬起她的屁股,將她抱在腿上,讓雞巴進入得再深一點,抽插的力量也一再加強。
當我把舌頭深深地探進她口腔中時,雞巴也一個勁的往她狹小的小穴裏挺進,她身體的兩個洞穴同時被我佔據著。
「啊……飛了……我快飛了。」文茹難耐的仰首嬌吟。
「美麗的小兔,快點扭扭屁股。」我加重腰腹的力量,啪啪的敲擊著紅嫩的小穴。
「經理,我……我快要到高潮了……」文茹俏臉緋紅,水眸迷醉。
「經理,人……人家,你……你的小兔,已……已經快忍不住了……」文茹那飽滿,堅挺的乳房在我每次撞擊的同時都互相碰撞幾下,滴滴香汗灑下,蕩漾著淫糜的波光。
感覺到柔嫩的小穴正逐漸顫抖,收縮,我猛然將雞巴抽離。
「噢……為什麼……」文茹極度失望的發出怨婦般的呻吟。
我只顧揉搓著通紅的乳房,沒有理她。
「經理……給我……」情欲戰勝了羞恥,文茹爬過來求我。
「想要的話,就自己上來吧!」我舒舒服服的躺下,沖天炮似的雞巴直挺的聳立著。
文茹略微遲疑了一下,就毫不猶豫的蹲跨在我的腰上,柔軟的雙手捉住不住脹跳的雞巴,送到被撐得圓圓的穴口上,屁股往下重重一落,暫態把雞巴全根沒進貪嘴的小穴中去。
「啊……舒服……」文茹淫蕩的起伏著身體,一次又一次的吞噬粗大的雞巴,充血,腫脹的陰蒂在兩人緊密結合的同時不斷被摩擦,衝擊著,她有些癡狂,像女騎士一樣,放浪的馳騁起來。
看著本是青春玉女的她在我一步步的引誘下,變得如此浪蕩,我心中充滿了巨大的征服感,成就感,身體好像突然被注滿了強悍的力量,腰臀猛烈的向上拱起,雞巴借著衝擊的力量,迅猛的頂入小穴,使她再也不能直起腰來,雞巴也更深的鑽進小穴裏去。
這種姿勢,使她完全吞噬了雞巴,也吞噬了我。
「妳真是讓我驚奇。」被她妖嬈的完美身體包裹著,目睹著那對上下亂晃不止的絢麗乳波,我完完全全被她吸引住了。
「啊!」睜開迷蒙的眼眸,文茹從擺放在她對面的化妝鏡裏,看到自己滿臉沈醉的不停扭動著身體,狂野的騎乘著身下的男人,兩隻美乳上下跳動著,那……那是自己嗎?好淫蕩啊!
「被真實的自己嚇了一跳是吧!」我起身抱起她,讓她趴伏在床上,高高的撅起屁股。
「啊……經理……」兩隻堅挺,白嫩的乳房被我強勁的抽插前後不停晃動著,碰撞著,發出怦怦的聲音,殷紅的乳頭更是劇烈的搖擺著,嬌柔的文茹在無形中更刺激了我狂熾的欲焰。
「啊……好棒,那裏……啊……啊……」感覺到粗壯的雞巴越來越快,越來越深的搗擊著水蜜桃似的小穴,摩擦著柔嫩的穴壁,刺激著那最深處的花心,文茹呻吟的聲調拉得又尖又長。
兩人結合的部位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曖昧的充斥整座房間。
「經理……要飛了……真的要飛了……啊……」強烈的快感就像轟雷一樣,隆隆的向文茹劈去,被雞巴填充的無比緊密的小穴,在快速的活塞運動中,摩擦得仿佛要燃燒起來,天崩地陷般的高潮轉眼即至。
我清晰的感受到她狹窄的小穴開始劇烈收縮,粘滑的雞巴被緊緊的擠壓著,吮吸著,噬咬著,我馬上加快了速度,進行最後的衝刺。
「啊……啊……唔!」文茹像一條輕煙似的飛上了極美的天堂。
「很爽吧!」連續不停的,極其耗費體力的衝刺也使我到達了銷魂的頂點。
「我愛你……經理……」痙攣的小穴不住收縮著,一股湍急的愛液激射在龜頭上,打得龜頭不住顫慄。
就在文茹歡快的浪叫時,我緊緊扣住她渾圓的屁股,在她緊縮不已的小穴裏,盡情的噴射生命的種子。
過後,我發覺自己太投入了,向來我不會在沒有任何保險措施之前失控的,但這次卻犯下從未犯下的錯誤,看著身邊筋疲力盡熟睡的女孩兒,她極有可能會懷上自己的骨肉。「哎!」我不由暗歎,她真的是與眾不同。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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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從那兒以後,文茹的生活就變得多姿多彩。除去在公司必須承擔的工作外,我一有空就帶著文茹四處遊山玩水,陪她逛街,聽音樂會,還帶她去高檔的社交場合,介紹我商場上的朋友與她認識。
這些都讓她感到無比的快樂和滿足。除了男女之間的情欲歡快,私心裏,她更希望她自己能夠越來越緊接近我的世界的,甚至是……成為一個配得上我的女人。這是文茹隱藏在心中最深處的願望……
今天是黃金周的第一天,文茹簡直快樂到了極點。因為我要帶她去香港遊玩。
我駕車載著她直奔機場,拿出為她辦妥的證件,兩人登上波音客機的頭等艙,飛抵了東方之珠。
「天呀!我是不是在做夢呀!」貼靠在五星級頂樓總統套房的玻璃窗前,文茹如夢似幻的喃喃自語。
「怎麼會,妳清醒著呢!」打發走推來餐點的侍應,我柔聲回應她。
「我從來不敢想像,自己有一天能夠站在這個對我而言只是地圖上一小點的地方,俯瞰維多利亞港。」文茹癡癡的望著遠方繁星一般的夜景。
「過來,妳在飛機上什麼也沒吃,現在,先乖乖的過來吃飯。」我牽著她的手,慢慢走向擺放著餐點的圓桌。
「可是,我實在捨不得把時間浪費在吃飯上面,因為今天是我和他在香港共度的第一天。」文茹心中尋思,突然停下了腳步。
「不想吃?難不成妳想減肥嗎?」我淺笑的問道。
「如此浪漫的夜晚,應該坐在丁香樹下遙望鑲嵌在夜空上的點點星辰,並且……」水眸氤氳,文茹夢幻又依賴的凝望著我。
「並且什麼?」我似笑非笑的瞧著她。
「呃……彼此……彼此羅曼蒂克的……」小臉一紅,她支支吾吾地說道。
「的什麼?」我故意裝出不解的神情。
「我只是比喻……就像是羅曼蒂克的的親吻之類的。」白細的纖指不安的纏扭在一起,水汪汪的眼睛直盯著白色的長毛地毯。他會笑我不知羞嗎?文茹的心緊張得怦怦直跳。
「呵,我可愛的公主,這個比喻說得好。」我故作正經的誇獎著她,眼角卻孕育著越來越濃的笑意。
「你取笑人家,早知道你這麼壞我就不說了。」文茹嘟著小嘴,羞窘的伸出小拳頭,亂捶我的胸膛。
「哎呀!我的小寶貝兒居然發脾氣了。」我攫住文茹兩隻纖細的皓腕,輕輕將她拉進懷中。
「人家說了,那只是個比喻。」文茹害羞的將小臉深埋在我胸口,小嘴仍在強自狡辯。
「是嗎?我看妳好像很認真呀!」我深深嗅著她身上傳出來的淡淡清香。
「我……」羞忿得抬起臉來,文茹正要替自己辯白,不料我的動作比她更快。
「喜歡害羞的小兔,妳的臉好紅呢!」緊緊摟住她溫暖柔軟的小小身子,我的頭輕觸著她的額頭,細細端詳她潮紅的臉蛋。
「你好壞!就愛逗我,好看我發窘的可憐模樣。」每次都這樣,明知他是在逗自己,可是自己還是莫名其妙的害羞,臉紅。
「因為這樣的妳好可愛,可愛得讓我想要把妳一口吃掉。」情欲的火焰在我眼中跳躍著,今晚,我要嘗遍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寸。
「吃……吃掉我!」經過我悉心調教後的文茹,一眼便看出我所暗喻的事,那也是她進入我的座車之後一直想做的事。
開啟了情欲之門的文茹,已經變得越來越渴望我的愛撫及寵倖了。
「對呀!妳是我最可口的大餐,我最寶貴的禮物。」我熾情的摸撫著她又圓又翹的屁股,胯間隆起高高的一團,緊緊壓迫著她小腹,隔著布料仍能感覺是那麼的柔軟,細嫩。
「經理……」舔抿了一下微張的櫻唇,文茹叫喚我的聲音沙啞而性感。
「來,摟著我的脖子讓我好好品嘗一下我的晚餐。」攔腰抱起她嬌俏的身軀,兩人之間毫無空隙的貼緊,我厚實的胸膛擠壓著她那對在我的調教下愈顯豐碩的乳房。
文茹柔情蜜意的送上香吻。
「妳真讓人無從抗拒。」我將舌頭送入她的小嘴裏,與她一起纏綿不休。
「唔……」腳尖離地,文茹感覺自己仿佛被柔軟的雲端托起,緩緩的向上飄逸。
軟軟的香舌一碰觸到我的舌尖時,馬上羞澀的退開了些,隨即又勇敢的迎上前,輕巧的勾挑,旋磨,吹起如蘭的芳香隨著瓊津潺潺的湧進我的嘴裏。我再也無法忍受她嬉戲般的閃躲,轉而開始反攻,我的吻狂熱而彪悍,迅猛而不失溫柔,不停掠奪著她,吞噬著她,徹底攻佔她口中的每一個角落。
「哦……」文茹忘情的呻吟,嬌柔的承應。
「讓我看看妳。」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我才停止對性感小嘴的侵襲。
文茹完全明白我想看什麼。沒有一絲遲疑,她優美的輕扭著腰肢,慢慢退到餐桌前,一點也沒有做作,一點也沒有狐媚,她把自己想像成一件精心挑選的禮物,纖手輕輕一拽,脖子上的粉紅色圍巾就悠悠的飄落在地毯上,緊接著桃紅色的兔毛上衣和黑紫色的絨毛短裙也相繼落下,一切都顯得是那麼的自然,那麼的和諧。
褪去上衣的文茹,上身僅著一件粉紅色的蕾絲乳罩,下身則是同色的低腰內褲,飽含青春熱力的胴體展現出另一股嫵媚的味道,看在我的眼中更是性感無比。
「別動,這套內衣可是我的專利。」我眼中閃動著足以燎原的熾烈。
「嗯!都聽你的。」文茹對著我伸開雙臂,芳心默許我來把她拆封。
「又豐滿了不少!這個尺碼就快穿不進去了。」這套內衣是我前幾天送給她的禮物,乖巧的她居然挑選在今天這個日子穿上,著實令我驚喜不已。
「我有聽你的話,按時做胸部按摩。」文茹羞答答的回應。
「真乖!」我輕柔的拉下蕾絲罩杯,兩隻豐滿,嬌嫩的雪白就彈了出來。
「文茹只聽你的話,你高興嗎?」文茹喜歡我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感覺,仿佛我正以眼神來愛撫她。
「高興,當然高興了。」我揉搓著一隻嫩滑的乳房,手指輕輕按住頂端挺翹的乳頭。
「啊……」文茹迷醉的輕輕呻吟。
這不是我第一次愛撫她,今晚的她顯得格外的敏感,動人。
「我好想聽聽從妳這張甜蜜小嘴裏吟唱出來的銷魂夜曲。」我的食指和拇指輕快的揉捏逐漸嫣紅,硬挺的乳頭,掌心一會兒輕,一會兒重的推揉著春水一般的酥乳。
「嗯……經理……」文茹動情的搖晃著滿頭烏黑柔亮的青絲,媚眼迷蒙,紅唇輕啟,嬌媚的模樣在我眼中分外誘人。
「這邊好像被冷落了。」我又捧起了另一隻美乳,憐惜的撫弄,直至兩邊一樣的膨脹,緋紅。
「唔……啊……」文茹癡瞧著我溫柔的愛撫她,激動的心跳加速,面色酡紅,內心深處不由莫名的鼓噪起來。
「好美。」我抽回手,有些自豪的欣賞自己的傑作。
眼見自己的胸乳隨著呼吸不知羞的向他挺立,綻放,文茹羞得小臉都快燒起來了,不安的扭動身子想遮住自己。
「別動!」我拉下她的手,低頭含住紅豔豔的乳頭。
「啊……啊……」文茹不堪刺激的發出嬌吟,嬌軀激靈靈的一震,全身竄過一種電流般的快感。
我張開嘴,將整團「嬌柔」含得更深,吮得更急,白嫩的乳房上留下了吸吮的點點紅痕……
雪白的長毛地毯上,文茹泛紅的胴體慵懶的橫陳著,粉紅色的蕾絲內褲已然褪下,白皙的大腿大大敞開著。一盞碧幽的琉璃燈被轉移了方向,妖冶的照映在那神秘誘人的密境。
「妳這兒永遠是那麼妖嬈,那麼敏感。」我的手指拂向那任我隨意採摘的小穴,在微微外翻的陰唇上極有技巧的挑逗,撩撥,引誘著晶瑩的愛液潺潺而下。
「噢……唔……」文茹酥癢難耐的仰頭呻吟,快感的巨浪幾乎將她擊暈。
「讓我看看妳銷魂的浪樣兒吧!」大拇指挑了一點兒小穴裏流淌著的津液,我用力擠壓,旋磨著脆弱的陰蒂。
「唔……經理……太刺激了……不要……不要了……」文茹口不對心的嬌呼著。
「要的,妳要的。」我加快頻率,一舉把她推向歡愉的頂峰。
「啊……啊……唔!」高潮來的又快,又急,又猛,使文茹無力招架,只得淫聲連連。
「妳現在的樣子最迷人,我的小白兔!」滿意的目光掃過呈現在我眼前的一切:含春的神情,嫣紅的酥乳,抽搐的蜜穴。
等到她紊亂的呼吸慢慢平緩下來,我便抓起她的左膝窩,輕柔的送至肩頭。
「經理……」文茹的小臉臊得通紅,這麼淫蕩的姿勢使她惶惶不安。
「現在,我要嘗嘗這裏的味道。」我右手抓緊她粉嫩嫩的玉腿,嘴唇慢慢湊向紅腫,稚嫩的小穴。
「啊……經理,那兒很髒的……」由於整個下身被我架高而轉為側躺位的文茹惶急的搖頭,他不會想吻那裏吧!……她羞慚的扭動屁股。
「沒什麼好害羞的,這裏……是妳身上最迷人的地方。」我俯首細細欣賞著不住收縮的小穴,鼻息熾熱的噴在小穴上,像火焰一樣灼燒著她。
嬌媚的小穴因我熾烈的凝視而越發顯得濕潤,紅嫩,它隨著我不斷接近的目光而緊張收縮,蠕動著。面對如此美景,我不逾多讓,迅疾的伸出舌頭,細細的舔弄,撫慰那塊柔軟之地。
「不要,啊……不行……」當我的嘴唇蓋上那朵小花時,文茹終於忍不住失聲驚叫起來。
我感覺她仿佛就是上天賜與我的一道美味絕倫的大餐,我就像一隻采蜜的工蜂那樣,貪婪而又狂熱的品嘗著小穴的鮮嫩,多汁。
「噢!唔……唔……啊……」天啊!世上怎麼會有如此舒服,如此爽快的感覺……感覺到我靈巧的舌頭不斷的來回滑掃大腿間敏感的小穴,文茹不禁心神激蕩的呻吟,浪叫。
我更加起勁了,一個勁的滑撫陰唇,舔吮陰蒂,盡情的暢飲從她體內流出的瓊漿玉液。
文茹恍惚中覺得自己快要瀕臨崩潰的邊緣了,她的下身幾乎都要被融化了。
「啊……噢……噢……」在我將舌尖重重刺向陰蒂的同時,她不可抑制的尖聲淫叫。
我把食指與中指合攏在一起,配合舌頭不斷的向深處挺進,借此取悅她的身體,掠奪她的靈魂。
「經……經理……啊……」,文茹無力抗拒這激爽的歡愉,上下亂竄的情欲之火已將她全然吞噬,她本能的扭動屁股,雙腿張得更開,以使愉悅的源頭能夠更貼近她,賜予她更多的快感。
我一口含住了似要滴出血的陰蒂,狂熱的吮吸,滯留在小穴的手指也緩緩的開始抽動,由慢至快,由輕至重,漸漸加快抽送的頻率。
「快……再快點……」沈浸在狂烈的快感之中,文茹亢奮的浪叫,抽搐的小穴將入侵的手指牢牢的夾住不放。
感覺到敏感的小穴開始收縮,痙攣,手指也被一股微弱的吸力向裏吸噬,我忙給予她更迅猛,更快速的抽送。
「啊……飛了……飛了……唔!」文茹因為達到了淋漓的高潮而尖聲嬌吟,急劇的喘息良久不止。
看到她疲累得像一隻小貓,在地毯上縮成一團,我不忍再做什麼,上前抱起還在微微喘息的她,邁步走向臥室。
午夜,漆黑的天空,群星閃耀。
「文茹,告訴我,喜歡我這樣抱著妳嗎?」溫暖的室內,柔軟的大床,倚靠著床頭櫃,我靜靜的摟抱著她,讓那可愛的小腦袋依偎在我的胸前。
「喜歡。」像只小貓咪似的蠕動一下身子,文茹舒服得幾乎快要閉上眼睛了。
「假如,現在換做是別的男人這樣抱著妳,妳會願意嗎?」隔著睡衣,我輕輕揉弄著一隻柔嫩的乳房,感受著她細微的嬌顫。
「不會,文茹會很討厭。」她認真地回答,無法想像會容忍別的男人如此擁抱自己,撫摸自己,自己的身體只能接受經理的愛撫。
「為什麼?我只是個普通的男人,與別的男人沒什麼差別呀!」我誘導著,讓她自己去發掘內心深處的情殤。
「你就是你,不是別的男人。」文茹的直覺告訴自己,於是,抑鬱在心頭的疑雲似乎逐漸消散,隱約中,某種真實的情感正在清楚地浮現出來……
「告訴我,文茹,妳喜歡我吻你的感覺嗎?」略顯粗糙的手指輕撫著玫瑰花瓣似的櫻唇,溫情的品茗那份「柔嫩」。
「嗯,喜歡。」閉上眼,文茹回味著,想像著,俏麗的臉蛋上露出了甜蜜的笑容。
「妳能想像……另一個男人像我一樣親吻妳的小嘴兒嗎?」攬住香軟嬌軀的手臂驀的收緊,我儘量用低沈而柔和的嗓音在她耳邊試探。
「不要!」文茹厭惡的搖頭,她根本無法容忍被我之外的男人親吻。
哈哈!她的反應令我滿意極了:「親愛的文茹,妳知道這兒其中的差別嗎?」我繼續引導她。
「差別?」仍是有些疑惑,天真的文茹一時之間還無法將腦中模模糊糊的片斷拼湊起來。
「我和別的男人。」我給她一點提示。
「你不是別的男人。」這是文茹腦子裏第一個出現的信號,仿佛早已刻畫在內心深處,糅合在骨血之中了。
「還是沒有說清楚,我來告訴妳吧!因為妳喜歡我,所以才不會排斥我的親吻。同樣,因為妳喜歡我,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我的愛撫,才會安心的膩在我的懷裏。」真是單純的可愛!她對於情感的領悟還處在一張白紙的程度,天真的她使我恨不得給她來一場巨大的震懾。比如虛構我和秦瑤結婚,欣賞一下她聽到這消息後的表情!那一定很有意思!
「是的,我喜歡你。」喜歡!文茹從來不曾有過這種感覺,因為她從未遇見。
「別那麼早下結論,妳再認真想一想。」我給她思考,消化的時間。
「正因為我喜歡你,所以才難以忍受別的男人親吻我,愛撫我,是這樣吧!」聰敏的文茹似乎領悟到什麼。
「嗯,正因為妳喜歡我,所以,才能欣然接受我的愛撫,這和我以前的那些情婦是完全不同的。她們為了錢,不管什麼樣的男人都可以坦然接受,因為互取所需,不必考慮彼此的感覺。」歎了一口氣,我決定一語點醒她:「而妳和我之間,夾雜了欣賞,喜歡,愛慕,這其中的不同,憑妳聰慧的腦袋會悟不出來嗎?」
「因為喜歡……一個人,所以才會覺得他的親吻和愛撫是特別的,唯一的,我這麼想對不對?」回想起每一次親吻,每一次愛撫,甚至是每一次纏綿,文茹的心田裏,一株愛情的幼苗逐漸萌芽起來。她抬起亮晶晶的剪水雙眸,興奮又帶有一絲羞澀的望向我。
「聰明的小傢夥兒。」我欣慰的彈了一下她小巧的鼻尖。
文茹垂下頭,小臉一會紅暈似火,一會慘白如紙,臉上的表情也如風中的雲變化莫測,似喜似悲,似嬌似嗔,終於,她陡然抬起頭,滿心期待又有些害怕的問道:「那麼……你……你也喜歡文茹嗎?」
「當然喜歡了!如果不喜歡怎麼會這麼寵妳呀!」我和她之間當真只有肉體上的歡愉嗎?或許,早已變質了吧……
「那……我和經理之間,就不是什麼契約關係了,我也不是所謂的情婦了,對不對?」
緊蹙著的眉頭舒展開來,困惑了自己多日的陰霾像是一瞬間全部被風給吹跑了,怦怦劇跳的芳心中剩下的只有下狂喜。
「當然了,妳要是再敢胡思亂想,當心我打爛妳的小屁股。」我裝做生氣的樣子,心中卻泛起一股初戀的感覺。
「對不起,經理……」文茹怯生生的道歉,她知道自己的想法徹底錯了。
「可是我還是很生氣……」我最喜歡看到她窘迫得手足無措的樣子。
「那麼,文茹怎麼做,你才會不生我的氣?」抬起一張充滿慚色的俏麗面容,她急得滿臉通紅的祈求我的原諒,心中責怪自己亂鑽牛角尖,才會惹得我如此生氣。
「那麼,我告訴妳,妳會照做嗎?」我的眼瞳閃過一絲曖昧的光芒。
「會的,會的。」天真的文茹沒有看出我的異樣,眼中充滿了柔順。
「那……妳想把我身體裏面的怒火給吸出來嗎?」我語帶雙關的說道。
「怎麼吸?吸哪裡呀?」文茹天真的詢問。
「好,我來告訴妳,如何吸以及吸哪裡……」捧著她天使般的小臉,我以一副標準色狼的樣子,淫邪的教導她,告訴她怎樣消除我體內的欲火。
「哎呀!那多難為情呀!」文茹跪坐在我的兩腿之間,小臉羞得通紅。
「上次洗澡時,妳不是玩得挺開心的嗎?怎麼,現在倒不好意思起來了?」撫摸著滑柔的秀髮,我眼光促狹的瞧著她。
「那次……我……我不是有意……」文茹語無倫次的解釋,卻不知,此刻的她是那麼的動人,那麼的惹人垂憐……
「親愛的文茹!沒有什麼比你陶醉的吻著我的雞巴更能體現出妳對我的愛了,乖!用嘴把它脫下來。」我指了指睡衣。
因為文茹是喜歡著我,深愛著我的,所以當她傾聽到我溫柔的哄慰,就再也沒有猶豫。她羞答答的低下頭,輕啟皓齒咬住睡衣的系帶,輕輕一扯,一條大蛇顫悠悠的出現在眼前,幾乎就要打到她的臉上,「啊!」文茹不由一聲驚呼,下意識的將身子縮回去,可是她馬上回想起上次玩弄雞巴的情景,雞巴是那麼聽話的任由自己擺佈,不由重新來了興趣,於是再次低下頭,仔細的端詳起來。
只見在白玉般的圓柱的頂部蟄伏著一個暗紅的球狀物,比柱體稍粗,在球狀物的頂端開有一個小口,隨著圓柱的慢慢挺立,膨脹,小口仿佛像嬰兒的小嘴,也在微微蠕動,闔合著。而懸掛在柱體下耷拉成一團的囊狀物體正逐漸收縮,慢慢凝聚成一個雙頭蛇膽型的模樣,緊緊攀援在柱體的底部。
好奇怪的東西!雖說文茹不止一次的與我度愛河,可柔弱的她一次次被我攻伐得嬌喘連連,欲死欲活,哪還有力氣去觀察我的寶貝,這次她就像驚遇名畫的騷客一般,仔細的觀察,細心的琢磨……
「我該怎麼做呀?」文茹終於看夠了,抬起頭來聲如蚊蝻的問道。
文茹雖然知道各個部位的名稱,但是青澀的她還不知道刺激哪裡會更好的取悅我,令我舒服。
「妳看,紅紅的龜頭表面是男人最敏感的地方,對待它要時舔時磨,忽輕忽重,龜頭上面的馬眼在情欲高漲時會張開小口,妳要用舌尖在小口裏輕輕挑轉,並適當的吮吸幾下,要儘量柔情一些,不然會很痛的。而龜頭和莖體結合處的中間,是男人最柔嫩的地方,也是最經不起刺激的地方,妳要慢慢的用舌尖在上面抹掃,勾挑,動作不要太快了。對於陰莖來說,它沒有太多的神經末梢,用手上下套弄還會舒服,只用舌頭舔弄就不會太刺激,如果配合下面的睾丸,將蛋蛋含進嘴裏,一邊用舌頭輕柔的掃撫,一邊用手上下套弄陰莖,就會感到格外的舒服。嗯!還有,妳要一面做一面瞧著我的眼睛,我喜歡看妳飽含春情的眼神。」看到她羞澀的大眼睛裏透露著一絲茫然,我不由苦笑,她哪記得了這麼多。
「好了,做的時候要記住我的反應,用妳的舌,妳的唇仔細的體味,沒什麼難的,就當成吃棒棒糖好了」其實不管技巧怎樣,清純的她肯為我口交,就已經讓我很是銷魂蕩魄了。
「嗯,我會用心做的。」文茹聽話的俯下身子將小臉貼在高聳向天的雞巴上,閉上眼睛,用心感受它的熱度,感受它跳動的力量,漸漸,她的心跳得越來越快,小臉也越來越燙,小嘴更是隨著喘息時閉時合……她緩緩睜開雙眸,柔情蜜意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好像是說只要是我的命令,她都會無條件的遵從,因為她喜歡我。
文茹柔順的跪伏在我的兩腿之間,小心翼翼的捧起雞巴,在睾丸與小嘴等高的時候,就輕輕的探出舌頭,溫柔的舔拭睾丸,直到睾丸被津液完全濕潤,便張開小嘴,將它全部含入口中,讓它在自己的嘴裏好好沐浴一番。
「哦……舒服,舒服……妳的小嘴真爽,暖暖的,軟軟的……」快感越來越強,我的神情也越來越緊繃,嘴唇更是抿得緊緊的,幾乎沒有血色了,拳頭不由死死的握著,來抵禦那種沁人心脾的強烈快感。
直到嘴巴有點酸了,文茹才伸出香舌,像吃棒棒糖一樣從睾丸的底部徑直的向上舔起。當濕軟的舌頭舔及軟溝的時候,她發現我的身體突然變得僵硬。聰敏的她知道已經找到令我最愉快的地方了,就欣喜的用舌尖不斷在那裏輕柔的來回舔拭,勾挑……
「對,就是這裏,再慢一點,再柔一些,啊……」一股灼熱感暫態從腳底直通頭頂,那股熱度擴散速度之快,讓我感到害怕,她的每一次舔拭都令我的感官變得無比的靈敏,所有的感覺都無限的擴大,壓迫得自己幾乎無法呼吸。
聽到我舒服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文茹心中也開始莫名的悸動起來。本來只為取悅我而舔吻雞巴的她現在只感到小嘴一陣空虛,好想拿什麼來填充。此時,她已經不是被動的了,她愛死了眼前這個活蹦亂跳的龐然大物。
文茹張開小嘴,吃力的將粗大如雞蛋般的龜頭含入口中,濕潤的雙唇在軟溝處慢慢的收縮,夾緊,然後繞著它緩緩的旋轉,並不時用小嘴在上面輕輕的吸吮。
「哦……好爽……啊……舔得真好……」那股熱度變得更強,更猛了,緊繃的身體也禁不住的一陣顫抖,燥熱之中,我急不可耐的將睡衣脫下來,肌膚接觸到沁涼的空氣,使我感到稍微舒服了一點。
而聰慧的文茹此時已完全掌握了口交的要領,她將堅硬如鐵的雞巴往深處再吞入少許,嘴唇毫不用力的軟軟夾住龜頭,輕柔而有目的性的轉動頭部,並不時討好我似的發出幾聲令人神魂顛倒的嘖嘖聲。
我的雞巴就這樣在她溫濕的小嘴裏不停的左右翻轉,每觸及一個不同的部位,雞巴都會給我的大腦傳送一種不同的快感,那種持續不斷,舒暢無比的快感使我整個身體急劇的顫抖,眉頭緊鎖得幾乎要擰在一起。
文茹看到我緊咬著牙關,竭盡全力的對抗她賜予的激爽快感,心中感到無比的快樂,能給予給我如此大的快感,對她來說是最值得自豪的事。她吸吮得更加起勁了,只見她時而用雙唇夾緊軟溝,將柔軟的舌頭覆在龜頭膨起的邊緣,左右的來回滑撫,時而又輕舔龜頭的最外緣,小手也積極配合唇舌的動作,快速的上下來回套弄,一雙妙目還顧盼生輝的頻頻向我瞥來。
「啊……妳的眼神真讓人受不了,太迷人了……」我上氣不接下氣的劇烈喘息,身體慢慢的順勢躺下。
得到我誇獎的文茹開心極了,她俯臥在我身上,撅起紅嘟嘟的小嘴,慢慢的吸氣,使口腔變成真空,再將雞巴緩緩的吸入口中,濕潤的雙唇隨即緊緊纏繞住粗大的雞巴,並輕輕的用靈巧的舌尖勾挑不停蠕動著小口的馬眼,夾緊的小嘴也同時沿著雞巴上下套弄……
隨著她越來越純熟的動作,熾熱的快感更加迅猛的快速積累,一波波的向我發起衝擊,我不由越來越急切的扭動腰部,迎合她小嘴的動作而上一下的來回擺動。
文茹見狀,將柔嫩的小手輕輕的按在我不停蠕動的小腹上,一絲嗔怪的眼神向我飄來,似乎是在怪我弄痛她的小嘴,也似乎是在提醒我,她才是主角,叫我不要亂動。
等到我逐漸平靜下來,文茹就繃緊雙唇,毫無縫隙的裹緊雞巴,徐徐的將雞巴送入到口腔的最深處,然後,她費力的張開小嘴,儘量吸入空氣,同時緊縮的小嘴慢慢的向上蠕動到龜頭上,再張開小嘴,緩緩的將空氣吐在龜頭上……
「啊……噢……噢……」她的小嘴在吸氣時,龜頭上感覺涼颼颼的,而呼氣時龜頭上又有熱乎乎的感覺。在這兩種截然不同快感的衝擊下,我像極了在狂風駭浪肆虐下的一葉扁舟,時而被拋上浪尖,時而有被打下浪底。那一重重侵襲而來的快感任我怎麼努力也抵抗不了,激蕩的心情似乎只有通過高聲呻吟,吶喊才能稍稍減輕一下。
此時的文茹完全把刺激我當成了她最開心的事,她一面用手快速的套弄我的雞巴,一面將嘴唇緊緊夾在雞巴上,並用舌頭時快時慢,毫無規律的在龜頭上亂劃著8字,還對著馬眼輕輕的吐著熱氣。
實在是忍受不了這種不知是折磨還是快樂的刺激,我猛然伸出不停顫抖的手掌,將她的頭部緊緊的按在自己的小腹上,屁股也用力的向上拱動,以使雞巴能更深的向裏延伸,馬眼張得大大的,幾滴透明的液體從馬眼上徐徐流出,我感覺就要到達高潮了。
恰在這時,文茹的拇指無意的摁在雞巴的最根部,導致精液前進的通道被牢牢堵住。儘管我不時抽搐著,但就是遲遲不能出精,而她卻更加賣力的吮吸龜頭……
「寶……寶貝兒,妳鬆開手,這樣,我不能射精,啊……好爽……」我有種被焚燒殆盡的感覺。
「經……經理,對不起,你……你可以射在我的嘴裏……」文茹忙不已的鬆開手,雙唇緊緊的裹住龜頭,等待精液的澆灌,一雙大眼睛眨也不眨的,深情的望著我,仿佛告訴我:我在她嘴裏射精是天經地義的事。
「射……射了,噢……」我感覺自己的身體就要燃燒起來,所有的快感再一次蓄積到下體。
在我到達頂點的那一刻,強力的噴射使文茹難受的輕咳起來,雖然那味道有些令人無法接受,但她還是乖順的吞咽下去。因為她知道我喜歡看到她柔順,馴服的樣子。
「這下不生氣了吧!」文茹拿出一條雪白,柔軟的毛巾專心為我擦拭濕漉漉的雞巴,那嬌柔的動作就像是一個細心的小妻子一樣,溫柔而多情。
「親愛的!怎麼會呢!妳是我的心肝兒,我的寶貝兒,我怎麼會生妳的氣呢!」我輕輕摩挲著她飄柔的頭髮,有些無力的傾吐著綿綿情話。
直到此時,我才確信,我已經完全征服了她,而她也徹底俘虜了我,我與她之間再不是以前的那種關係了,我要娶她,我確信。
這場超爽的口交搞得我體力殆盡,我無力再想別的,只想摟著面前的麗人美美的睡一覺。
淩晨,我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
放下電話,我的心中久久不能平靜,日本那邊的分公司出現了緊急狀況,需要我立即去處理。看看睡得正酣的文茹,這個時候讓我離開她,我實在是做不到,這樣對她太殘酷了,可是,我沒有辦法,我必須得去……
太陽從窗簾縫中偷偷的溜進幾點亮光,文茹翻了個身,睡得實在太舒服而不捨得起床,她眯眼瞧了一下時鐘,已經十點了。
「大懶蟲,起床了。」文茹拍了一下床的另一邊,竟然是空的,他是麼時候起來的?怎麼不在房裏?咦!枕邊有一封信……
我親愛的文茹:
在妳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我大概已經飛抵東京了。
由於工作的關係,接下來為期大約三個月的時間裏,我都將暫住東京,直到麻煩解決。
信封裏的存摺以及印章是我為妳準備的,以防我不在國內的期間,妳有急用。
記住,要不斷的充實自己,改善自己,做為我的女人,得具有相當的水準。
愛妳的搏強
好似由快樂的天堂一下子掉進了無邊的地獄,為什麼快樂的時光總是稍縱即逝,文茹感覺眼前一片漆黑。
攤開手中的信箋,文茹再次閱覽著,芳心也跟著再痛一回。這是真的嗎?不,這不是真的,是夢,一場惡夢,醒來就沒有事了,她盲目的安慰自己。然而,白紙黑字,她再怎麼欺騙自己,也無法遏制心頭上漫無止境的痛楚。
為什麼?為什麼他沒有事先告訴自己一聲?難道他不知道自己會受不了,會發瘋嗎!一紙信箋,寥寥幾句交待,這兒如何接受得了!經理,你怎麼能這麼狠心的丟下文茹!
晶瑩的淚珠如掉了線的珍珠一顆接一顆的滴落在薄薄的信箋上,透過蒸騰的水霧,逐漸看不清信箋上龍飛鳳舞的字跡,然而,文茹的心仍舊感到酸痛,以後的日子怎麼渡過?怎樣熬過漫長而孤獨的日日夜夜。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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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我站在三十層樓高的酒店裏,透過整面牆寬的防風玻璃,俯瞰著日比谷大廈外的東京夜景。手中的杯子還殘留著一半的威士卡,我無意識的摩搓著杯緣,陷入了沈思中。
來東京公幹兩個月的期間,打電話回去,卻總是找不到文茹,忍不住想到她是否會被其他男人糾纏,害得我有些坐立不安。
該死的!她那麼單純,不諳世故,又正值花樣年華,不會被哪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給騙了吧!想起公司的韓忠對她就有點不大老實,這次趁我不在的時候,不會打她什麼主意吧!看來我必須限制她不要跟韓忠太接近。就在我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一陣敲門聲拉回我的思緒。
「嗨!搏強呀!今晚一起到歌舞伎町玩玩如何?」
我看著神采奕奕的忠明,他是我的好搭檔,好戰友,同為商界傑出的青年實業家,東京分公司的經營主要是依賴他的合作,他和我最大的共同點就是兩人都是獨身主義者。
「公司剛穩定下來,就想去尋歡作樂了!」
「嘿嘿!放鬆一下嘛!順便介紹個美女給你認識。」
「沒興趣。」
「藐視我的眼光!放心!絕對是精挑細選的上等貨,怎麼樣?沒日沒夜的忙活了兩個多月,也該輕鬆一下吧!」
「不了,我只想待在這裏,你自己去吧!花花公子。」
「真的不去?」忠明心裏直犯嘀咕,這次不大對勁呀!雖然知道這小子對女人的要求近乎於苛刻,但至少不會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呀!像這樣毫無興致倒是頭一回。
「今晚就你一個人?孤枕難眠呀!還是……叫千江雪過來陪你吧!你不在的這段日子裏,她可是非常的想念你。」
「就她吧!」我將最後的半杯酒一飲而盡,隨口說道。
「OK!我去知會她,看來還是她最得你的歡心,這些年來你的情婦跟走馬燈似的一個接一個的換,只有千江雪沒被你甩掉,這裏邊不會有什麼隱情吧!」
我笑而不答,忠明雖然是個獨身主義的忠實奉行者,卻總是想看到我會掉進那個女人的溫柔陷阱裏爬不出來,畢竟想套住自己的女人多得數不勝數,手段層出不窮,無所不用其極,還曾有過女人設計偷偷懷孕,想用孩子綁住自己的心,最後都被自己毫不留情的趕出門,命令不准接近自己視線的十米之內。
所以我的情婦才會一個接一個的換,我不介意女人在討好男人的時候偶爾撒嬌,適當的任性也無所謂,卻對她們深沈的心機深惡痛絕。那些自以為是的情婦總是天真的認為可以輕易的攫取我的心以及任意享用我的一切,卻在詭計失敗後發現即將失去所有的東西而變得歇斯底里,甚至幾近瘋狂,有的還企圖用自殺等荒誕可笑的手段來換回我的憐憫。殊不知我最討厭這種女人的愚蠢,因此那些女人反倒連一分錢都拿不到,被我更為殘酷的趕出門去,因為我最恨別人騙我。
千江雪是忠明介紹的日本情婦,據她所說,她是日本戰國歷史上赫赫有名的武田信玄的後裔,真實性當然無從稽考,不過因為她是日本人,我也就欣然接受了。
這裏有個緣由,在我還默默無聞的時候,有一次去東京出差,在一家風俗店的門口,店長無禮的告訴我,這裏不接待中國人,還冷嘲熱諷的說什麼,中國人也想玩日本女人,真是癡心妄想。其實,我只是在那裏閒逛,並沒有光顧他的意思。之後,我把這件事當成我的奇恥大辱,就在今天,回想起來仍是憤恨無比。
貴族血統的千江雪嬌豔無比,白天她可以說成是風華絕代的貴婦人,晚上則變成了淫賤,放浪的蕩婦,將我服侍得猶如上了天堂。不過,選她做我的情婦,除了享用她性感的肉體外,精神上的愉悅倒占得更多一些。忠明想看我和她的好戲,哼!下輩子吧!
「去你的隱情吧!我承認千江雪最得我歡心,那是因為她不會像其他女人一樣纏著我,如果她不知好歹,同樣會遭到和前幾任情婦同等的下場,甚至會更慘。倒是你,小心別玩過頭了。」
「我選的女人都是愛情遊戲的佼佼者,在一起的時間不會超過三天,不像你有固定的情婦,時間長了容易生情,再說她們愛上你,始作俑者還不都是你。對了,聽說你現在的情婦打破了新紀錄,居然能維持五個月還沒被你拋棄,看樣子千江雪有對手了,嘻嘻!我倒很想看看她,有機會介紹一下如何?」
「快去找你那位歌舞伎町的情人去吧!少在這裏囉嗦。」對別人的事情如此關心,真搞不懂他的好奇心怎麼會這麼強烈。
「不讓呀!難不成你吃醋?」只是一句無心的玩笑,卻換來我噴火的怒視。
「你……不會吧!」忠明發現苗頭不對,立即轉身離開,不知這臭小子那根筋不對勁,活像只要吃人的老虎,再不溜可要遭殃。
算他逃得快!我煩躁的扯鬆領帶,想起文茹的事就心煩氣躁,對好友忠明的調侃也莫名其妙的發火,我懶得去探究原因,將一切都歸咎於這兩個月的忙碌,今晚我要好好發泄一下。
千江雪是一位深賦古典氣質的美女,擁有雙碩士學位以及自身的事業,這樣的女人甘心成為我的情婦,終日盼著我的到來,說她不急於得到我的真心是騙人的,但她也深知我的脾氣和個性。糾纏、佔有、要求是我的三大禁忌,一旦觸犯了其中一條便會立刻被我遺棄,已經有太多的例子作為前車之鑒了。
她也是智商極高的女人,她對自己有很強的信心,根本不會學那些笨女人自作聰明的惹我不開心。瞧她是多麼成功的讓我一如既往的保持住對她的興趣,每一次見面都令我達到舒爽透頂的享受。她私下堅信,無論我有多少情婦,最後總是要回到她的身邊。
為了今晚,她做了萬全的準備。
她身上著一件優美雅致的江戶短袖和服,朱紅色的網底配以朵朵小巧的櫻花,顯現出很強的立體感,淺露出白皙小臂的盈盈小袖散發出一種輕靈,飄逸,而半藍半白的腰帶恰到好處的襯托出女人的嬌嫩、柔弱,懸掛在腰間點綴著小兔圖案的飾物,更給人一種清爽可愛的感覺。
頭上挽了個高髻,並以一根渾黃的發簪固定,無時無刻不滲透出著高貴,典雅的氣質。
高高聳起的硬領下面露出一小截天鵝般的頸項,看起來是那麼的性感,誘人。
千江雪惹人垂憐的跪在我面前斟酒,姿態孱弱如貓,出身在京都的她,懂得如何表現出日本女人的狐媚,高貴而不輕佻,並且兼具西方美女的性感。
她舉起酒杯恭敬無比的呈送到我的嘴邊,見我並不張口,款款抬起頭,兩道秋水般的眼光落在我的臉上。看出我眼中的挑逗之意,她便浮出一個柔媚的笑容,一口將酒杯裏的美酒全部飲盡,再噘起性感的紅唇,輕輕送到我的嘴邊,待我慢慢啜飲。
觸上她的小嘴,柔軟的香唇配以甘醇的美酒,清香的芬芳與辛辣的熱烈融合在一起,我把這份醇香啜入口中,細細品味,不禁心悠悠然,情欲大動。
我執起酒瓶餵她,卻故意偏移方向讓美酒流下她的脖子,一直流到衣襟裏去。
她假裝不依的瞥來媚眼來抗議我的輕浮,我卻嘴角泛著笑意,低下頭,吸吮灑落在她身上的酒漿。
嘴唇貼在她芬芳的唇上,我輕輕吸幹殘留在唇上的酒漬,她的紅唇輕微的顫抖一下,身體微微後仰,小嘴輕啟一線,粉嫩的舌尖慢慢探出來。
收回嘴唇,我抬起一根手指順著她彎月般的眉形滑過,而後滑過她的眼眶,臉側,在滑嫩的臉頰邊停留許久,再回到筆挺的鼻梁,輕輕滑過鼻尖,而後點住那紅豔的櫻唇。順著唇形,我的手指勾勒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啊……」清晰的麻癢,從被滑過的肌膚傳進腦海之中,千江雪微微皺眉,有種如沐春風的感覺,唇上更是一陣酥軟的溫暖,整個身體似乎都飄移起來,好舒服……
我對她的反應很是滿意,手指慢慢伸進她的口中,落在香舌上,指肚兒畫著圈兒,沿著不住蠕動的舌面輕柔的摩挲。
當修長的手指進入口中時,千江雪隱隱感覺到,有種詭異的溫度,從兩人接觸的舌間暫態點燃,隨著手指在舌頭上輕輕的撫弄,整個身體突然變得熱了起來……
手指從她口中抽出,牽出一絲銀線,我俯下身,嘴唇沿著她雪白細緻的頸部慢慢向下游走,酒香吸引著我,在白嫩的肌膚上,留下一朵又一朵紅豔如火的吮痕。
又是手指,又是炙熱的吐息和唇舌,千江雪感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體驗,身體發著燙,一股奇妙的感覺在身體裏四處飄蕩。
乳鴿般的酥乳隨著喘息,微微顫動,撩人心魄的誘惑我的視線,我的唇舌。抓住領口,我正想扯下那礙眼的和服,卻被她靈巧的躲了過去,只拉下腰間的帶子。
看到我要脫下她的衣服,千江雪真想馬上撲進我的懷裏,接受雨露的恩澤,但理智戰勝了情欲。現在還不是時候,她要等到到我情欲高熾,無法忍耐的時候,再給予我帝王式的享受,這樣才可以攥住我的真心,讓我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千江雪輕笑著跑到陽臺的盡頭,倚在欄杆上挑逗的瞧著我。她緩緩摘下發簪,讓飄柔的黑髮隨風輕輕飄舞。
沒有了腰帶的束縛,寬大的和服被徐徐的晚風吹散開來,露出一半雪白得發亮的胴體,半遮半掩的窈窕更令我為她血脈賁張。
一般來說,此時,此景,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是無法用大腦思考的,一切任憑情欲做主。但我卻是個例外,我猛然想起了文茹,她的身形,她的面容,不斷佔據我的大腦,攪亂我的思維。
對文茹深深的思念以及對面千江雪露骨的誘惑,使得我的情欲沸騰到頂點,我大步上前,野蠻的扯下千江雪的衣裳……
對我突如其來的舉動,千江雪驚詫無比,她從沒見過我如此失態過。即使是在做愛的時候,她仍能感覺到我的理智,溫柔,如今的這般失態代表著什麼,難道已經成功的俘虜了那個狠心人的真心了嗎!……
「騷貨!」我狂暴地將華麗的和服甩落在地上,嘴唇沿著她的脖子一路向下啃咬下去,手掌迫不及待地抓住白嫩的乳房,在上面重重的揉搓,乳房被擠弄成各種形狀,在我眼前蕩漾出淫蕩的乳波。
千江雪不由得渾身戰慄,不光是因為我的粗暴,更為我脫口而出的粗語。
「你……你叫我什麼?」她聲音微顫。
「你們日本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幹的,騷貨!」我狠狠地罵道。
「不准你這麼叫我!」聽見如此粗穢的話語從我的嘴裏冒出,千江雪簡直不敢相信。
「不光是叫妳,我還要幹妳,幹得妳下不了床。」我猛地彎身摟住她的大腿,將她扛在肩上。
「幹什麼?放我下來,放開我!」千江雪拼命扭動著,掙扎著,她氣得滿臉通紅,雙手用力地捶打我的後背。
我把她扔到裏面那張大床上,她掙扎著想要爬起來,我絲毫不給她機會,迅雷不及掩耳地撲上來,單手扯下頸間的領帶,捆在她手上,再往她頭頂上一提,直接掛在床頭高高凸起的銅雕欄杆上。
「你……你怎麼了?我是你的千江雪呀!快放開我!」在內心深處,千江雪感到一股她不願承認的恐懼。
我跨坐在她身上,臀部壓住她亂踢亂踹的雙腿,手掌緩緩握住那不停晃動著的雪乳,或重或輕的在上面揉捏著,擠壓著,把玩著,唇角浮現出一絲殘酷的笑意。
「在我眼中,你們日本女人都是妓女,賤貨,尤其是妳,明知道我不喜歡妳,還死纏著我,讓我白玩了一年,真是下賤!」我一邊羞辱著她,一邊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粉紅色的的乳頭,恣意的搓擰,存心讓身下的女人難堪。
如果不是親耳聽到,千江雪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如此惡毒的話竟然出自我的口中。我那嘶啞的嗓音像刀子一樣紮入她的心臟,將她的心刺得鮮血淋漓。她的鼻子一陣發酸,眼淚在眼眶裏打個轉差點就要掉下來。
其實再大的苦難也無法將她擊倒,以前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早就使她變得非常堅強。但我惡毒的語言和粗魯的動作卻如同一把無比鋒利的匕首,將她割得遍體鱗傷。在這裏,在這個被詛咒的黑夜裏,她掉下了委屈的淚水,她覺得我好陌生,又好熟悉。
「不要……你……你快住手……啊……啊……」雖然內心感到無比的失望,恐懼,但肉體上的快感卻越來越無法克制。
千江雪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她感到我的手指仿佛帶有電流似的,瞬間全身緊繃起來。那股可怕的電流在四肢百骸裏到處亂竄,衝擊著她空虛的下身,而一團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快感就這麼激蕩出來,可恥地潤濕了兩腿之間淫蕩的陰道。
我微微側身,一手滑向她的下身,食指肆意的在張開一線的肉縫上玩弄,輕攏慢撚著,籍著淫水的潤滑,撥開肥厚的陰唇,直抵洞口。
「都濕成這樣了,真是騷貨一個,我是不是越粗野,妳就越舒服?」我再伸出中指,徑直地擠進她窄小的陰道,裏邊難以形容的溫暖和柔軟令欲望空前的高漲。
「啊……不要……快拔出來!我不要,不要……」好刺激的感覺,千江雪拼命地甩動頭髮,努力抑制自己的欲望,想要維持住最後一絲理智,被自己深深愛著的男人如此淩辱,戲弄,怎麼還會興奮起來?天哪!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
「騷貨!摘掉妳的假面具吧!我帶妳一起跳舞。」我的手指抽動起來,在那沾滿淫水的陰道裏製造出一波波的騷動。
「哎呀!啊……啊……快停下來,唔……別再叫我騷貨,不要……放開我!啊……啊……哦……」鮮嫩的陰道在手指的抽插下泛出豔麗的嫣紅,細緻的肌膚上也沁出帶著淫香的細汗,那氣味彌漫在兩人之間,淫糜的溫度隨之?高。
「不叫妳騷貨,那妳希望我叫妳什麼?東洋魔女?還不都是騷貨的意思,難道要我昧著良心叫妳聖女嗎?」指尖在她柔滑的陰道裏一勾,碰觸到最敏感也是最柔軟的那一點。
「哦……哦……」敏感的身體在我的玩弄下猛地挺了起來,千江雪無法抑制地尖聲淫叫,雙手被領帶勒出一道道紅痕,一陣顫慄竄上脊背,她抵禦不住巨大的快感,陰道不住地抽搐,泄出許多白黏黏的淫水,顯示她已經到達了高潮。
「原來,妳喜歡讓我叫妳聖女,嘿嘿!臉皮可真厚!」我緩緩抽出濕漉漉的手指,粘帶出縷縷亮晶晶的淫水,我將那泛著淫香的液體展現在她面前,眼裏燃燒著濃烈的欲望,嗓音充滿奚落:「聽到聖女兩個字,就受不了了嗎?騷貨!」
那是她淫賤的證明,她的身體掩飾不了下賤的本性,終於在我手指的作弄下暴露了真實的自己。在嘗到一次淩辱的另類快感後,潛意識裏應該會默許吧!她怨不了別人,是她的故作聰明導致她陷入了萬劫不復的地獄。
在這種刻意淩辱下,竟然到達了高潮,而且,還來得如此之快,那種在光天化日之下被剝光衣服的屈辱感深深籠罩著千江雪。此時此刻的她根本無路可逃,她緊咬著唇,羞恥得閉上眼睛,扭開臉去想要逃避這可怕的噩夢。
雖然如此,她的鼻子仍隱隱約約地嗅到自己身上的氣味,濃稠的汗水裏混雜著荒淫的味道,她好想,好想就此長睡不醒。
在這一刻,她被羞慚,屈辱,委屈,傷心,厭惡,痛恨種種情緒包圍,難過得不禁掉下淚來。
我不允許她逃避,扳正她潮紅的小臉,讓那朦朧的淚眼瞧著我,然後俯首給了她一個霸道的強吻,吻得她幾乎不能呼吸。
我一邊狂野地吮吸滑嫩的舌頭一邊將她精雕玉琢的大腿抬高,渾圓的膝蓋差一點就碰到高聳的酥胸。
我一手按在她富有彈性的大腿後側,一手從褲子裏掏出怒賁的雞巴,逼進她濕潤的陰道,在陰道口稍稍停留一下,再猛一用力,完全沒入嬌柔的陰道。
「唔……唔……」千江雪的呻吟被我的嘴巴堵住,發出模糊不清的聲音,被撐得毫無縫隙的陰道不知羞恥的纏緊我的雞巴。
「雞巴比手指好吧!來!跟著我的節奏,把屁股甩起來,我帶妳到天堂去。」
我一開始就是一陣猛烈地進攻,壓抑得太久,身體裏蓄滿的力量焦急地找尋著宣泄的出口。
我用力地幹她,根本談不上溫柔,就像對待妓女一樣,相當粗野地在她身上發泄,她一聲聲悲婉的哀求聲,更刺激了我野獸般的瘋狂。
「武田信玄的後裔又怎麼樣!雙碩士學位又怎麼樣!還不是讓我給幹了!來,叫兩聲讓我聽聽!」我咻咻地喘著粗氣羞辱她。
千江雪實在忍受不了我的羞辱,扭頭朝向一側呻吟,哭泣,潸潸淚水沿著眼角留下,雪白的嬌軀也隨著我的動作而劇烈晃動著。
「妳的妹妹就住在東京吧!要不要叫上她?讓她看看自己高貴的姐姐在男人的身下是如何的淫蕩,下賤。」說完,我停下活塞運動,作勢要去拿電話。
千江雪聽到這句話,大為震驚,連忙扭頭,失聲道:「不……不要,不要讓她來。」
「妳妹妹風姿綽約,嫋婷窈窕,我倒想看看在床上是否也會變得像妳那樣淫蕩妖嬈。」說話間,我拿起了電話。
千江雪最為擔心自己的妹妹受到傷害,忙想用手奪下電話,卻不料雙手被綁得牢牢的掛在在床頭上,羞急之下,眼淚順著白皙俏麗的面龐,潸潸流下。
「哈哈!」我大笑地開始撥號。
「你……你要是敢動我妹妹。我……我決不會放過你。」千江雪咬著牙,向我怒目而視。
「等我把妳妹妹幹過一遍,我倒要看看妳怎樣不放過我,哼!」我冷冷一笑。
嘟嘟的聲音從話筒裏隱約地傳來,不要接呀!千江雪呆呆地看著電話,眼中充滿驚惶之色。
「要玩就玩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妹妹吧!」千江雪不敢想像天真無邪的妹妹被我玩弄後的樣子。
「玩妳都玩了一年了,早就想換個新口味了,不如妳們姐妹倆一起伺候我好了!說不定妳妹妹早就想跟著我呢!」我抓住她這個弱點,緊咬不放。
「求求你,放過她吧!你要我怎麼樣都可以。」千江雪顫抖著身子,屁股用力的前挺,討好似的的奉迎泡在她陰道裏養精蓄銳的雞巴。
「記住妳說的話,我要是滿意的話,也許會放過妳妹妹。」我把電話扔在一旁,其實,我等的就是這句話。
「不要再強忍了,跟著我好好享受這一切吧!我們兩個現在這麼親密,妳的陰道這麼緊,這麼嫩,卻能完全容納下我的大雞巴,叫出來吧!我知道妳的感受,妳的身體是不會說謊的!」我一面緩緩地,有節奏地挺動著雞巴,一面用手輕巧地扣住她的下巴,修長的食指輕浮地描繪著她嫩紅櫻唇的輪廓。
是的,千江雪的身體比神智更為誠實地背叛了自己。
她的乳頭正在不斷的泛紅,挺立,在細汗的滋潤之下,讓人不禁聯想到掛著露水的鮮紅櫻桃,那麼的嬌豔,那麼的誘人。
她全身雪白的肌膚此時染上一層粉嫩色澤,臉頰綻開兩朵紅暈,雖然她還在竭盡全力的忍耐,但那緊抿的唇,深蹙的眉,急促的喘息,都使我更想摧毀她的意志,狠狠地折磨她,揉碎她,期待著她最後地墮落。
在她又緊又柔的陰道裏,雞巴深深地侵入那狹窄的甬道,很有技巧地摩擦,刺激著她的敏感之處,使那裏不住地緊縮,顫抖,淫水也越來越多……
淫水不知羞恥地偷偷流淌出來,沾濕了兩人緊密結合的地方,淫蕩的氣味將兩人團團包圍。
「再咬下去,嘴唇會受傷的。」我向她傾去,嘴唇穩穩地封上她的小嘴,沈重的身體也把她緊緊地壓在冰冷的銅雕欄杆上,雞巴持續有力地進進出出使得大床不斷發出吱吱的摩擦聲,而壓在我身下的嬌柔肉體也隨之搖晃出一波波美麗的曲線。
「唔……別!啊……」千江雪根本不敢甩開我唇舌的糾纏,就如同她不敢反抗我強有力的攻伐一樣。
紅唇含羞帶辱的張開,在狂風暴雨似的一陣狂吻後,我又滑向她白玉般透明無瑕的耳垂,進行一系列輕重有致地舔舐,不停地帶給她戰慄不已的快感。
不過,她還是沒有釋放自我,淫叫出來,我不由暗暗佩服她的韌性。
突然,我握住她纖細的腰身,將她拉向自己,再用雙手按住她柔軟的膝彎,重重的向下壓去,她那渾圓,堅實的屁股隨即向上高高的拱起,正綻放著淫蕩之花的陰道更緊密地與雞巴結合在一起。
我將雙腿向後伸展,腳尖牢牢地蹬在床墊上,小腹上提,雞巴淺淺地頂在陰道口上,並與陰道連成一條直線。我大喝一聲,雄壯的雞巴開始像打樁機一樣開始另一波可怕地進攻,速度之快,力道之猛,強悍得讓人無法招架。
「哎……哦!哦!啊……啊……」尖銳的淫叫聲無法抑制地沖出千江雪的喉嚨,一旦叫出聲來,再想強迫那張櫻唇再次抿起,就會變得萬分的艱難,她已經脆弱得無法再控制自己了。
真想不到如此纖小的咽喉竟能發出這麼高亢的音調,我的臉上浮現出勝利者的笑容。
那笑容中包括了太多東西,冷酷,殘忍,自豪,還有嘲弄……複雜得讓人無法捉摸,唯一能清楚分辨的只有眼中那野獸般的欲火。
「盡情叫吧!叫得越大聲越好。」我猛然翻過她的身體,讓她趴在銅雕欄杆上,豐滿的乳房被堅硬的欄杆恣意擠壓,扭曲成扁扁的肉餅。我用力地把她白桃一樣的的屁股瓣向兩旁扳開,陰道被撐得形成一個粉紅色的圓洞,露出裏面幽深,蜿蜒的甬道。不待她掙扎,我從背後狠狠地刺入,充滿力量地前後抽插不停,兩人的連接處發出陣陣咕嘰咕嘰的聲響。
「啊……哦……哦……」已經分不清是汗水還是淚水,千江雪潮紅的臉蛋顯得嬌嫩無比,如我所願,那衝天而去的呻吟是那麼激動至極,仿佛無盡的痛苦中又夾雜著極端的快樂。
千江雪不知道自己被幹得到達了幾次高潮,只覺得體力全無,意識消散,可最讓她吃驚的是,她開始不自覺地翹起屁股,幅度越來越大地向後迎去,此時,她已經完全變成了我的泄欲工具,我的奴隸。
一股野獸般的衝動就像地獄之火一樣猛地湧了上來,霎那間焚遍全身,我就如同奔馬一樣氣喘吁吁地進行最後的衝刺,灼熱的氣息重重地噴打在她滑膩的背上,巨杵般的雞巴疾如閃電地高速鑿搗……
雷霆般地衝擊最終奪走她最後的神智,當我在她陰道裏射擊出強有力的精彈時,千江雪終於承受不住鋪天蓋地而來的超級快感,舒服得暈厥過去,她已深深地跌入了欲望的深淵……
系在手腕上的領帶已經除下,我仿佛捧著易碎的珍寶般捧著她的手,伸出溫熱的舌頭,珍視無比地舔舐著她手腕上因用力掙扎而留下的紅紅淤痕。
「你……」一股痛癢的感覺傳來,千江雪芳心一悸,神智恢復大半,低頭一看,自己全身赤裸著躺在床上,雙腿仰天大開著,下身紅腫一片,小臉一紅,雙頰不由得漫開莫名的燥熱。
「醒了?」我望了她一眼,眼瞳半開半斂,深邃難辨,動作仍在持續著,小心而仔細地吮舔她擦傷的地方,在那細緻的肌膚上留下一處處旖旎的濕潤。
「不用你假好心!」千江雪重重甩開我的手。
「我的心本來就好,一點也不假。」我不羈地說著俏皮話,一隻手掌撐在大床上,身體幾乎和她平貼在一起,寬闊的身形如口袋般將她整個兒罩住。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一會對人家好,一會又對人家凶巴巴的!討厭!幹嗎靠得這麼近!」千江雪不由得微微收縮鼻子,她不想聞我身上的氣味,那味道會讓她回憶起剛才發生的事,真惱人……
我不僅沒有拉開距離,反而上半身更親密的傾向她,還湊上嘴巴,在她濕潤的唇上觸了一觸。
「你!」被吻了一下,千江雪充滿狠意地瞪了我一眼。
「妳的嘴唇圓嘟嘟得真是可愛,就像一顆甜美的紅櫻桃,妳讓我怎麼控制得了!」我慵懶地聳了聳肩,露齒笑得像個無賴。
聞言,千江雪不由怔住了,隨即紅暈染遍小臉,不不不,不能被他的花言巧語騙倒,雖然明明知道他故意拿這種腔調挑逗自己,可是,為什麼心中反倒有一點點沾沾自喜,好想聽他再說下去。
「妳放心,我以後不會再強迫妳的。」見她臉色有點緩和,我摸了摸他紅嫩的臉蛋,撩開她額前的髮絲,輕柔地慰悅。
「為什麼?」鼻翼突然一抽,千江雪呆呆地瞧著我近在咫尺的臉,聲音抖顫著問道。
「妳這麼嬌弱柔順,我不會再那麼粗暴地對待妳了,看到妳手腕上留下的擦傷,我後悔極了,妳知道嗎?」我眼中飽含著歉意和憐惜,修長的手指滑到她的柔唇,愛撫著那輪彎月。
千江雪瞬間臉脹得通紅,喉間咻咻作響,好像有一口氣梗在咽喉裏。
「我剛才是不是太粗野了?妳的腰這麼纖細,小穴這麼柔嫩,我肯定把妳弄疼了。」我進一步地慰撫,語氣中流露出無限柔情。
「你……你真的……」千江雪的嗓音帶有濃郁的幽怨,酥胸也不受控制的劇烈起伏著,此時的她就算再怎麼努力,也無法控制狂跳的心房,她簡直說不出話來。
我再次襲上她嬌豔似火的紅唇,一吻再吻,仿佛怎麼吻都不夠。
「妳臉紅的樣子真可愛!」我的舌頭滑進她芳香的小嘴,靈巧地轉動舌尖,滑撫著滑膩的香舌,盡請品嘗芳香的津液。
千江雪被我的熱吻弄得心神蕩漾,小手不禁纏上我的脖子,連玉珠似的腳趾頭也戰慄得蜷縮在一起。
「妳真是個極品尤物,只是香吻就已經讓我暈頭轉向了!」輕咬著她薄薄的唇角,我由衷地歎道,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發燙的小臉上。
芳心猛地一震,千江雪陡然清醒過來,為自己的反應感到羞恥。自己剛剛才被他粗劣不堪地羞辱,玩弄,可為什麼在那麼粗野的一次強姦式性愛後,還會動情,還依然對他有如此熾烈的愛意。
她迷惘了,不明白為什麼一遇見這個男人,就丟掉以往冷傲的性情,連她向來引以為豪的冷靜和聰慧都不翼而飛?
「你……你不要靠得……這麼近,我……我喘不上氣了。」千江雪被我緊緊地抱在懷裏,兩隻渾圓的乳房被我結實的胸膛有意地重重磨蹭著,壓迫著,她的呼吸越來越艱難,而我那雙清澈的眼睛還像釘子一樣深深地凝望著她的雙眸,仿佛要鑽進她的腦子裏,窺探她的一切秘密。
終於,千江雪發現她無法迎視我熾熱的目光,不禁咬咬唇,小臉別向一邊,不爭氣地閃避我的目光。
「其實……妳所有的一切,我心裏都十分明白。」不忍讓她繼續發窘下去,我微微起身,手指勾弄著她柔軟的髮絲。
「你全都知道了?」聞言,千江雪鳳睫一揚,吃驚地望向我。
「嗯,妳應該知道我有這樣的能力和資源。」我淡淡地答道。
「所以,你就這樣對待我,報復我,是嗎?」深吸了一口氣,千江雪費力地控制語調。
「妳說呢?」有點不大對勁,她為什麼說我報復呢!我不動聲色,打算誘使她說出來。
「是呀!我是不潔的女人,我的生活充滿污穢,你這麼做,也不能怨你,都怪我隱瞞了實情,可是,為什麼你以前對我那麼好?」臉上一絲慘白,千江雪堅強地忍住眼眶裏滾動的淚水,不讓它掉落下來。
「我是剛剛知道的。」一定有隱情!我貌似平靜地回答,心中卻展開千萬種的猜測。
「你很後悔跟我在一起,是嗎?」千江雪咬著碎牙,緊盯著我看。
「有時候,命運的安排是可笑的,也是必然的。」我似有深意地加重語氣說道。
千江雪怔了怔,被我突然變化的語氣迷惑,渾渾沌沌中,心湖中翻湧著一股莫名地波蕩,勾引出無窮的漣漪,她深深地陷入遐思中去,久久沒有說話。
千江雪聰穎無比,不然也不會獲取雙碩士的學位,看來用不了多久,她就會看出我一無所知,哎!我還是太心急了!唯一補救的辦法就是給她一場淋漓盡致的性愛,讓她放鬆下來,讓她感覺溫暖,讓她有所信賴,我暗自忖道。
「啊!你……你要幹什麼?」千江雪驀然驚呼,因為她被我整個兒抱起來。
「洗澡」我簡單地回答。
「啊!我……我不要洗!」被我攔腰抱高,千江雪徒勞無功地亂踢著小腿。
「妳聞聞!妳全身上下都沾滿了我的味道,哈哈!這麼喜歡我的味道嗎?」
我對著她曖昧地笑笑,鼻子故意湊到她粘濕得一塌糊塗的小穴上用力嗅著。
「才不是呢!少往自己臉上貼金!放我下來……」千江雪又羞又惱,羞嗔的臉孔就猶如一朵盛開的帶雨桃花。
「會的,等會兒到了裏面,我會如妳所願,放妳下來的。」我大踏步地往浴室走去。
千江雪芳心咚咚亂跳,想到以前和我在浴室裏發生過的那些親密鏡頭,小臉不禁羞得更紅。他還要再來一次嗎?既然他全都知道了,怎麼還要與我做愛,難道他真的把我當成下賤的妓女了嗎?
「放開我,我說了,我不要洗!」千江雪的身體扭動得越來越厲害,卻依然敵不過我強有力的臂膀。
「真的不想洗也沒關係,妳可以幫我擦背,就像妳以前做的那樣,妳不是最高興為我擦背嗎?」我笑了,聲音充滿捉狹。
「你……你……」千江雪氣得咬牙切齒,露出兩排細白的小牙。
「我想,妳會乖乖聽話的!從前妳多麼溫柔,就像只溫順的小貓,現在都快變成待人而噬的母豹嘍!」我語氣溫柔地連聲感慨。
從前的時光像放電影一樣在腦海中快速閃過,美好的回憶令千江雪說不出話來。到底他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呀?為什麼自己永遠也抗拒不了他……
浴缸裏,奢華的金色注水口不斷灌注著熱水,「嘩啦嘩啦」的流水聲中夾雜著男女間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我並未將懷裏的可人兒抱進浴池裏,而是將她嬌小玲瓏的胴體抵在牆上,低頭狂吻那誘人的小嘴,雙手也撫上高聳的雙峰,掌心捂著乳頭,有節奏地劃著圈圈愛撫在她被吻得全身酥軟之際,我抬起她一隻白皙,光滑的大腿,只見,兩片紅嫩的陰唇正微微開闔著,而覆蓋在上面黑黝黝的陰毛正沾附著點點亮晶晶的淫水。
「我要妳重新記住這一瞬間,即使在夢中也揮之不去。」我微微挺腹,昂首挺立的雞巴迫不及待地擠開紅嫩的陰唇,一點一點進入溫暖,濕潤的小穴中去。
「哎呀!啊……啊……」千江雪忍不住驚呼,火燙的腫脹中帶著不可言狀的飽滿感,她被大大地撐開,完整地填滿……
「喜歡這種感覺嗎?」我的小腹猛地一挺,雞巴如毒龍一般全根盡沒。
「哦……啊……」千江雪細白如蔥的手指緊緊地掐著我結實的肩膀,緊蹙的眉心顯得格外楚楚動人。
我猛力擺動著腰臀,使勁抽插著,如龍捲風般裹緊她的身軀,仿佛想將她揉成碎片,碾成粉末。
千江雪雙頰潮紅,水眸迷蒙,她再一次被熊熊的情欲火焰所焚燒,分不清疼痛還是快樂,分不清現實還是虛幻。
我的強悍擊散了她的自製力,將她的理智趕到了時空之外,她逐漸蔓延的情欲隨著我狂熱,極富激情,卻帶來無限刺激的撞擊沸騰起來,想抓也抓不住,只能任由之盡情奔騰。
我「呵呵」低吼著,緊緊扣住她纖細的腰肢猛烈地抽動,眼中鼓蕩著濃濃的情意,深深凝視著她像迷霧一般的眼睛。
再也撐不住身子,全身的力氣仿佛被抽光殆盡,千江雪膝蓋發軟,像發酵的麵團一樣,倚著牆壁軟軟地癱倒下去。
「哎……」千江雪嚶嚀一聲,終於軟倒在潮濕,冰涼的地板上,散亂的黑髮烘托著白皙,鵝蛋般的小臉,全身映染著妖嬈的嬌豔。
我隨著她變換著姿勢,雞巴再一次貫穿那片散發著淫香的幽深細洞。
「你!啊……」火燙的雞巴,冰冷的地板,異樣的刺激令千江雪不禁瞪大眼睛。
「聽人說,眼睛大的女人水特別多,妳說是嗎?」我將她渾圓,彈性極佳的屁股微微托起,雞巴更深,更快地來回脈動,嘴裏還輕咬著不斷變大,挺立的櫻紅乳尖。
「不要這麼快……不要……啊……啊……」千江雪再一次屈服在感官之中,她就像八爪魚一樣,雙手緊緊地攀住我粗壯的上臂,繃得緊緊的雙腿死死地纏緊我的腰部,好像在鼓勵我盡情地佔有。
我並沒有因她的投降而減緩下來,反而更加地疾風驟雨,存心要讓她在我身下尖叫,碾轉,崩潰……
我就是喜歡看她被情欲煎熬得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醉人嬌態。
就在她要到達快樂巔峰的那一千鈞一髮間,我猛然將雞巴抽離了她不停蠕動著的小穴。
「唔……嗯……」千江雪渾身顫抖,一股令人窒息的空虛將她捲進暗黑的時空,她惶恐,失落,在黑暗裏,仿佛有無數蟲蟻爬上她的身體,不斷撕咬著她,她好想哭……她像蛇一樣不停扭曲著身子,小手緊掐著我的手臂,柔韌性極好的大腿還癲狂地拱著我,磨蹭著我。
「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我故意問她,手掌卻壓住她的小蠻腰,令她動呆不得。
「嗯……」千江雪咬著唇,水眸朦朧地瞧著我,那眩動的波光早已流露出乞憐,哀求,只是她自己卻渾然不知。
「要我插進妳饞嘴的小穴裏面,好好地餵飽妳,是嗎?」我一本正經地問,手掌稍稍放鬆一點,讓她能夠小幅度地扭動:「妳要是不說,我可不知道怎麼幫妳。」
任她怎麼扭曲,蠕動,小穴只是淺淺地摩擦一下,無異於搔靴止癢,而當雞巴有意無意地輕點那尖尖的紅寶石時,她的嬌軀劇顫不止,相信那種麻癢已經酥軟到骨頭裏了,她的臣服只是時間問題。
太辛苦了,千江雪的身體裹在一種痛苦之中,那無法忍受的辛苦幾乎要把她擠碎,撕裂。
「進……進來!嗚……」千江雪終於屈服了,她急促地喘著氣,豐滿的乳房波浪似地起伏不停。
「進到哪裡去呀?」我油然一笑。
「嗚……求求你……進到我裏面……求求你……」千江雪為自己的話語羞恥不己,一絲晶瑩的銀線沿著眼角緩緩流下。
「那還不夠,我要聽妳親口敘說隱瞞我的事。」時機剛好成熟,我連忙誘使她說出一切。
「你……你為什麼一定要這樣?求求你不要在這個時候……我,我……過一會兒我再告訴你好嗎?」千江雪泣然成聲。
雖然達成了心願,可我的心卻酸楚不已,她一定有一段痛苦不堪的往事,而我卻採用如此卑鄙的方法逼問她,我是不是太過分了,她對我並無惡意,我完全感覺得到,是什麼導致我如此失態,是當年的屈辱,還是……我不想再想下去,我只知道我是多麼的卑鄙,無恥,而眼前蜷縮在我身下,可憐的女孩是何等的無辜,她正焦急地等待著我的耕耘,我的灌溉。
青筋怒脹的雞巴再一次送進她的最深處,應允她的乞求,掃除她的空虛,給她最甜美的滿足。
我無限柔情的佔有她,有力而不粗暴,激情而不狂野,溫柔而不造作,兩具軀體相互交纏著,誰也不放過誰,誰也離不開誰。
在快樂的頂點來臨時,千江雪放聲高呼著,涓涓蜜汁宣泄而出,盡情地釋放所有,仿佛種種不如意也隨著聲波消散出去。
隨著她的感染,我也在她緊縮得不能再緊縮的花房裏,毫無顧忌地釋放出熱情的精華,在她身體最深處爆炸開來。
在身下命運坎坷的女人深處,在嬌嫩的花蕊裏,我為她播下了生命的種子,讓我的雨露融進她的骨血裏去。
到底是怎麼回事?千江雪不大明白。事情的發展風雲突變,令她措手不及。
就在她認為將要被我當成性玩偶,性奴隸的時候,卻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轉,得到我不曾有過的柔情呵護。
在那個溫馨的大浴池裏,濃霧般的水氣令千江雪頭暈,而我溫柔熱情的體貼關愛更令她喜之欲狂。她控制不住地泣不成聲,她徹底的放棄了自我,以從來未有過的激情,從來未有過的大膽,從來未有過的柔情奉迎我。她為我驕傲地張開雙腿,一次又一次地吞納我的像徵,烈火似的情欲,春水似的柔情焚燒了她,環繞著她,把她變成淫婦與聖女的有機結合體,祭品似的奉迎我,討好我,不斷地發出銷魂蕩魄的嚶嚀,呢喃。
擁有了今天,以前所有的日子都是蒼白的,透明的,無所謂的,未來的路會是怎樣呢?千江雪充滿了信心,充滿了期盼。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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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哎!為什麼時間過得這麼慢……
經理離開才剛剛一個禮拜,距離三個月的期限還好遙遠呀!文茹都快等不下去了。
右手托著香腮,文茹百無聊賴地撥弄著窗臺邊種植的龍吐珠盆栽,輕輕地歎息。神色憂鬱的她,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唯一在意的事情只有:經理回來的日子。
翻開擱置在桌上的漂亮的記事本,取出一張夾在其中的箋紙,文茹醉心地看著。上面所寫的每一句每一字都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心底,而她真正想念著的,是寫下這些字的人。
你可知道,你的文茹每天都在企盼你的歸來……
分開的日子,她沒有一天是不想念他的,早晨清醒的時候想著,傍晚睡覺的時候夢著,她最喜歡最喜歡的經理啊!
柳菲,文茹為數不多的朋友之一,她看到文茹直對著那張紙箋發呆,不由好奇地問道:「妳再看什麼,還看得那麼入神?」
「沒什麼,只是一封信。」文茹下意識地捂住夾有經理留給她的信箋的筆記本,與經理之間的一切,是專屬於他們倆的秘密,就連劉菲她都沒有提過。
「情書對不對?」偏著頭,柳菲開玩笑地猜道。
「不是。」不,經理留給她的信箋,根本算不得情書,頂多只能說是留言罷了。情書,應該是情人之間的甜言蜜語,她和經理間的關係……還是情婦和雇主吧!
「不對吧!那妳幹嘛一臉相思相?而且還一副才下眉頭又上心頭的楚楚可憐狀。」柳菲一點也不信文茹的話,對這個老友她是太瞭解了,有什麼事都是憋在心裏不說出來。
「相思?我想念他,可他未必還掛念我……說不定遠在日本的他早已把我忘記了,否則為何不給我捎來書信,哪怕是隻言片語。」文茹辛酸地喃喃道。
「妳說什麼?」柳菲俯身又問。
「我沒說什麼呀,那不是情書,妳別瞎猜了。對了,真要我陪妳去嗎?」生怕好友繼續追問不休,文茹強顏歡笑地轉移話題。
「沒錯,帶妳去見一個人。」顯然這個話題轉移得很成功,只見柳菲露出一抹嬌羞的神態。
「是誰。瞧妳神秘兮兮的。」說不好奇是騙人的,文茹這會兒倒真有點想看看那個能讓性情豪爽的柳菲露出小女人姿態的人呢!
「一個好帥的男人,一個暗戀好久的男人。」柳菲醉心地想著心中的他。
「應該是妳喜歡的男人吧!」文茹一語命中。
「討厭,敢取笑我。」粉頰羞紅的柳菲輕敲了文茹一記。
***
「妳喜歡的男人在這裏?」文茹站在夜總會的門口,驚訝地看著柳菲。
「別亂想了,他在這裏做侍應,進去啦!」柳菲拽著文茹的手,將不情願的文茹拉進去。
「妳等等我,我看他在不在。」柳菲留下文茹,擠過人群向裏面走去。
「哦!」文茹好奇地四處張望著,有幾個年紀十分小的女孩兒穿著非常暴露的衣服,在舞臺上大跳豔舞,太可怕了!
韓忠無聊的目光四處流轉,在逡巡到文茹的身影時,他原來慵懶的身軀立刻充滿活力地從座位上跳起來,迅速地在門口攔住文茹。
「文茹。」韓忠欣喜地叫道。
「是你。」文茹皺眉地看著他,不忘他三個月前可恨的嘲笑。
「我一直都很想念妳。」韓忠由衷地說著,黑亮的眼眸裏閃爍出笑意。
「你怎麼會在這兒?」文茹想起他對自己說過要改變花花公子的生活方式,可他還是到夜總會來尋歡作樂,不由泛起一種被欺騙了的感覺,便不善地問道。
「這話應該我問妳。」韓忠眨眨眼睛,不答反問。
「我們都不用再問了,反正你的事與我無關,我的事與你也沒關係,你管不著。」文茹不悅地頂道。
「好女孩不應該這麼晚出現在這種場合。」韓忠很不高興文茹出現在這裏,還與他頂嘴。
「關你什麼事?莫名其妙!」文茹再也不想和他扯上任何關係,而且柳菲也快回來了,她不想讓柳菲看到。
「怎麼不關我的事?」韓忠可想了文茹整整三個月。
文茹想繞過他,卻又被他攔住,想推開卻又推不動。她氣得罵道:「喂!別擋我的路。」
「這種地方不適合妳,太危險了,走,我帶妳出去。」韓忠惱火地抓住她的手臂,要帶她出去。
「我才不跟你出去呢!」文茹用力推開他。
「我是為了妳好,別耍孩子脾氣了,跟我出去吧。」韓忠感覺文茹簡直有點不可理喻。
「別說跟你出去了,我連看都不想看到你。」文茹一邊快步向裏面走去,一邊回頭抱怨:「真倒楣,竟然在這裏遇見你。」
「妳給我站住。」韓忠吼了出來,氣得臉紅脖子粗。
文茹穿梭在前廳,四處尋找柳菲的身影。
「真是的,一個女孩兒在這種地方流連。」韓忠悻悻地回到座位上,緊張的目光還是隨著文茹移動,擔心會不會有某個男人欺負她。
與韓忠同來的女郎不高興地質問:「你幹嘛那麼關心她?難道你想追她?」
「妳胡說什麼?這麼單純的女孩兒,我只是擔心她在這裏會發生危險。」韓忠把悶氣轉移到到身邊的女郎身上。
「你說她單純,怕她發生危險?」女郎對韓忠的語氣很是不滿。
「對。」韓忠不耐煩地回答。
女郎聽了尖聲笑道。「你是被她的外表迷惑住了吧!」
「妳這話什麼意思?」女郎的話引起韓忠的注意。
「你難道不知道她原來是這裏最出名的妓女嗎?」女郎氣惱文茹奪走了韓忠的視線,就惡毒地詆毀她。
「妳說什麼?」韓忠聽罷嚇了一跳。
女郎很滿意韓忠的反應。「我說,她是個給錢就可以上的的妓女,幾乎所有來過這裏的男人都和她上過床。」
「妳是不是認錯人了,怎麼可能?」韓忠瞪大眼睛,不相信地驚呼。
「你要是不信的話,我們就隨便找一個男人問問好了。」女郎說完,就走到別桌隨便抓了一個中年男客人,「這位先生,你認識那位東張西望找客人的小姐嗎?」
中年男客人看到韓忠站在問話的女郎身後,而女郎還一個勁的向他悄然使著眼色,便心領神會地答道:「妳說她呀!當然認識了,我們是老朋友了,不過有好久沒在這裏看見過她了,想死我了,待會兒一定要她陪我。」
女郎得意地瞥向韓忠,又繼續曖昧地問道:「我聽說她的架子很大,只有看得上眼的男人才能與她上床。那你……是不是和她……?」
「這個嘛……」中年男人撫著下巴,顧全面子地說:「當然幹過了。我只要向她勾勾手指頭,她就會跑過來,陪我上床,伺候我一整晚。」
韓忠怒不可遏地脹紅臉,沒想到她日夜幻想的青春玉女文茹,竟然是一個妓女。
女郎得意地轉頭對韓忠說道:「怎麼樣,你現在相信了吧。」
「可惡!」韓忠推開女郎,衝到文茹身邊。
文茹看見他。驚訝地說:「怎麼又是你?」
「妳跟我出來。」韓忠陰冷地看著她。
「誰要跟你出去,你喝醉了?」文茹不悅地皺下眉,扭頭要走。
「我說跟我出去,妳就一定得跟我出去。」韓忠一把抓住文茹的手,強拉著她走出夜總會。
「放手!」文茹的手被他扯得痛死了,卻怎麼也掙脫不了,好像兩道鐵鉗一樣,而他的臉色陰鬱得可怕。「喂,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大聲喊非禮了。」
韓忠停了下來,用力把她抵在牆上,兩隻手按壓住她的手,蓄滿怒意的面孔陰森地冷笑著,「妳喊呀!」
夜已深,街上連一個人都沒有,夜總會的霓虹燈在對街不遠處閃爍著,沒有人可以幫她。而他龐大的身軀覆住她,大手有力地鉗住她,讓她動彈不得。
「你怎麼回事?我又沒礙你事。雖然我剛才口氣不大友好,可是你有必要發這麼大的脾氣嗎?真沒風度,哼!」文茹在他強硬的力量下顯得有些軟弱。
「我問妳,妳是不是在夜總會做兼職?」韓忠目光炯炯地注視著她的眼睛。
「哼!」文茹不服輸地與他對視著。
「妳最好乖乖回答我的問題,否則的話……」韓忠在手上加了一點力度。
「啊,好痛。」文茹賭氣地回答:「對,我在那裏工作,不行嗎?」
「妳可惡!」韓忠憤怒地瞪大眼睛。
他倒先生氣了,該生氣的是我呀!不過鑒於此時他迫人的危險,文茹還是好言相勸地說:「我在哪裡上班,得罪你了嗎?」
「對,妳得罪我了。」韓忠的眼神像一團火焰般烙印在她的臉上。
「我哪有?」在他的注視下,文茹覺得臉像火一般的熱,力量逐漸消失,她虛弱地問道:「我怎麼得罪你了?」
「妳騙我。」韓忠一字一字地說。
「什麼?」文茹萬分驚愕。
「妳讓我認為妳是個甜美可愛的女孩兒,完美無瑕的清純玉女。」韓忠冷冷地嘲諷,「哼!真諷刺。」
文茹不大瞭解他的話,可是看他那可怕的臉色,她小聲地抗議:「我自認為沒有你想像中的完美,但也沒做過什麼不可饒恕的事呀。」
「哼!妳是每個男人都可以上的婊子。」韓忠惡狠狠地說。
「喂,你太過分了!」文茹氣得滿臉通紅。
「既然妳是個婊子,我還客氣什麼!」不再廢話,韓忠摟著她的肩,疾步走向他停靠在路邊的車子。
文茹被強推上車,待韓忠坐上駕駛室,她生氣地命令:「讓我回夜總會。」
看到韓忠沒有理她,文茹折中地說道:「好啦!我不去夜總會了,讓我回家總可以吧?」
韓忠據傲的唇角輕扯一下,發動引擎,開車駛上馬路。
「喂,你到底要帶我去哪里呀?」文茹氣急敗壞地喊道。
「去我家。」韓忠冷冷地說。
「送我回家!否則我告你綁架。」文茹快被他的無理氣死了。
「怎麼,妳喜歡把客人帶回家嗎?」一想到她曾經被無數的男人壓在身下,韓忠就有滿腔蓄勢待發的怒火。
「沒有!沒有!」文茹氣得忍不住高聲尖叫。「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女人,我只是……」
「妳是什麼?」韓忠憤怒地用力錘一下方向盤。「你他媽的就是個婊子。」
「我是個女人就該被你罵成婊子嗎?你呢?你怎麼不看看你自己。」文茹是個老實本分,十分倔強的女孩,她為什麼要告訴他實情呢!
「我是妳們妓女心目中最理想的嫖客,出手大方極了,往往超過妳們想得到的數目,妳出個價吧!我有求必應。」韓忠針鋒相對地回應。
「你是個貪得無厭,追求低級趣味,滿腦子儘是些骯髒思想的花花公子!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看不起女人,就可以任意玩弄女人,就可以把女人當成你的泄欲工具。當個變態很了不起嗎?」文茹氣得渾身發抖。
「想必這就是妳們妓女的心聲吧!」韓忠大笑,說出更惡毒的話,「是不是妳以前的客人都很小氣,不懂憐花惜玉,讓妳牢騷一片呢。」
文茹手腳發抖,呼吸急促,氣喘連連,半響說不出話來。
「放心吧,我會給妳超值的錢的。」韓忠按了一個鈕,一扇大門打了開來。
文茹看著他把車子開進一條車道,眼前坐落著一棟兩層樓的西班牙式建築,便緊張地問:「這兒是哪裡?」
「這是我一位好友的私人別墅,他出國了讓我幫忙照看一下。」韓忠把車停下。「這裏很安靜,沒有人會打擾我們的。」
「你帶我來這裏幹嘛?」文茹臉色蒼白地問道。
韓忠想了想,真誠地回答:「我知道不該把妳帶到這裏,但我想讓妳待在我的地方,我無法忍受在妳家裏,幻想妳一絲不掛地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反復的樣子。」
韓忠下車幫她把車門打開,文茹定定地坐在原位,怒極反笑,嘲諷他道:「我是不是還要感謝你的大方?」
「妳到床上再感謝我吧。」韓忠冷笑著強行把她拉出來,拖起她徑直往屋內走去。
「送我回家!」文茹不斷掙扎。「如果你敢非禮我,我一定會報警。」
韓忠略微施加一點力道,輕而易舉地讓她動彈不得,「別不知好歹,妳是第一個進入這裏的女人。」
「誰稀罕!」文茹威脅地說道:「如果你敢動我一根寒毛,我就告訴經理,說你在這個地方強暴我。他很厲害的呀!」
「別威脅我,我從來不受人威脅。再說,經理要是心裏有妳,還會賴在日本不回來,妳就死了這條心吧!」韓忠拖著她來到臺階前,打開一扇門將她推了進去。
文茹的視線與韓忠對上,看出他眼神中散發的堅毅。她知道韓忠絕對不是在開玩笑,不禁放軟了語氣,懇求道:「放過我吧,我會忘記這一切的,就當什麼都沒發生過。」
韓忠把文茹扔到床上,好似一點也沒有聽到她的懇求,薄薄的唇角勾勒出一絲壞笑,邪淫的目光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著文茹的身體,「我很高興妳只是個妓女。」
文茹爬起來正想奪路而逃,卻被韓忠輕易地壓回床上,她終於瞭解到自己身處多麼危險的地方-韓忠的地盤,她顫抖地說:「即便我是你嘴中所說的妓女,我也應該有選擇客人的權利,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選擇你,請你放我走吧。」
「妳認為我會放你走嗎?」韓忠把她的兩手抬高按在她的頭頂上,身體貼了上去。
「你沒有權力強迫我做不喜歡的事。」文茹想推開他,卻苦於身體被制動彈不得。
「我有。」韓忠提高了聲調告訴她,「從看見妳的第一天起,我就想擁有妳的美麗,妳那清高出塵的模樣讓我自慚,我一直都把妳當成清純玉女般擺在我心中,小心翼翼地愛慕著。」
他的告白令文茹滿心歡喜,當幾個月前韓忠強吻她時,她就為他的英俊,瀟灑,為他的大膽,率性所迷醉,如果不是因為經理近水樓臺先得月,使她愛上了經理,也許她會投入他的懷抱,即便是這樣,她仍然不能忘記他印在她心坎中的美好回憶。
回想起那天他調戲她的壞樣兒,他挑逗她的唇舌,文茹不禁羞紅了臉,秋水一般的雙眸迷離著,仿佛已經忘記了回憶和現實中的落差。
「嘿」的一聲輕笑傳來,文茹意識到自己的失態,連忙收攝心神。在他似笑非笑,似嘲非嘲的目光注視下,垂下了兩扇羞赧的睫毛。
文茹清楚地知道她的失態落在韓忠的眼裏,會給傳遞他什麼樣的資訊,因而她羞得無地自容。
韓忠一隻手指輕柔地撫上文茹的紅唇,嘴唇湊到她的耳邊,用充滿彈性的聲音說道:「妳的嘴唇唯一的作用就是和男人接吻,或是……哎!可惜了這麼美好的嘴唇,妳還記得除我之外被多少男人吻過嗎?」
文茹渾身一僵,為什麼他總是欺負她,上次也是一樣,在她沈醉之後,又無情地打碎她的美夢。他幹嘛像丈夫審問紅杏出牆的妻子一樣糾纏在這些問題上!他憑什麼要這樣羞辱她!
文茹憤憤不平地暗自發誓永遠都不要告訴他,只有一個男人的吻,是那麼強烈,那麼醉人,令她至今都難以忘懷,雖然那張唇就在她的眼前,正吐著香醇的酒氣,像酒釀般充滿誘惑。他的吻和經理不同,經理的吻帶給她的是幸福,是快樂,而他的卻是一種滿足,一種刺激,那種感覺更讓她心顫,情動,任她竭盡全力也驅趕不散。
「很多。」文茹不馴地回答,淚珠就在眼眶裏隱藏著。她劇烈掙扎著想要離開,「放我走,我要離開這裏。」
「別做夢了。」韓忠緊緊鉗住她,「過去我以為妳是個好女孩兒,縱使夜夜擁著別的女人,心中也是只想著妳,妳只需向我勾勾指頭,我就會跑過來聽妳差遣,無論妳叫我做任何事,我都會毫不猶豫地去做。」
「那好,請你繼續維持你那一點點紳士風度,讓我走。」文茹挑釁似地瞧著他。
「但現在,我不再有任何顧忌了,我痛恨妳的淫蕩,不過這樣也好,妳要是良家女子的話,我想我永遠也沒有可能佔有你。」韓忠露出玩世不恭的笑容,不過那種笑容看起來多少含有一些辛酸,一些苦澀。
「你……你誤會我了。」聞言,文茹沒來由地一陣心痛。
「我不會再像一個傻瓜那樣相信妳了。」韓忠不屑地回答。
這麼冰冷的話語,使文茹強烈地感覺出韓忠想佔有她的決心,他會把她當成是妓女,決不會憐惜她的,「韓忠,我不是你以為的那種女人,為什麼你對我有那麼大的成見?」這天大的誤會,文茹真是欲哭無淚。
「把妳那套虛假的面具收起來吧,不要再裝模作樣,故作清高了。妳以為妳的底細我不知道!我不會再受騙了。」快速地說完這些話,韓忠沒有感到一陣輕鬆,反而心情越發沈重。
「我有什麼底細?你憑什麼誣陷我是靠做那種事謀生的女人?」文茹憤怒地追問。
韓忠把夜總會裏女郎與中年男客人的對話轉述了一遍。
「他們的話你也相信?」文茹又氣又怒。
「由不得我不信。」韓忠緊緊盯著文茹的眼睛,想要找出她說謊的痕跡。
「你真的誤會我了。我只不過是……」文茹帶點哭音地急欲解釋。
「行了,不用再說了,我都說了我很高興妳是妓女,妳不要再狡辯了。」韓忠在夜總會喝了很多酒,烈酒的麻痹使他喪失了冷靜分析問題的能力。
「你是我見過的最可恨的男人。」文茹兩手握緊成拳,要不是手被抓著,恨不得一拳打過去。
「我也是最大方的客人,我說過我會給妳超值的報酬。我不在乎妳曾經有過幾個男人,不過,我要妳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心中只能有我一個人,不能想別的男人。」韓忠無視她的憤怒,冷漠著說。
「我不會屈服於你的。」文茹冷冷地看著他的眼睛,堅定地說。
「是嗎!」韓忠將文茹反擁入懷中,陽剛有力的身軀在碰觸到她柔軟的背部時,感到懷裏的玉人嬌軀顫動了一下。「她的身體好敏感。」韓忠心裏暗道。
韓忠張開手掌隔著滑軟的連衣裙,平貼在她平坦有彈性的小腹上,圍繞著肚臍,畫著圓圈在上面輕輕撫摸。嘴巴也湊到她天鵝般的頸項上,伸出舌頭細細地品嘗她頸間的細膩,光滑。
「不要。」文茹慌亂地擺頭,雙手緊緊按住韓忠作惡的手掌,想要阻止他的挑逗,不讓他再撫摸下去。
可是這麼一來,身體反而向後靠去,渾圓的屁股碰到一個高高凸起的圓柱形物體,不用說她也知道那是他的雞巴。文茹心如鹿撞,俏臉嬌紅一片,連忙挺起小腹,想要躲開雞巴,誰料雞巴是躲開了,可小腹卻更緊密地與他的手掌貼在一起,好像是她忍不住誘惑,主動把身體靠上去方便他撫摸似的。
文茹退也不是進也不是,雙手怎麼用力也推不開他有力的手掌,頸部再是躲避,可那條討厭的舌頭卻像附骨之蛆一樣牢牢地鎖定她的頸項,任她怎麼扭動也擺脫不了。她聚集全身的力量猛地扭動了幾下,想要掙脫出來,可屁股只是討好似的摩擦幾下他那逐漸膨脹起來的雞巴,除了給他增添一絲額外的快感外,根本就達不到脫離他欺辱的目的。
「這是什麼樣的男人呀。難道我今天真的要失身於他嗎!」用盡力氣的文茹心中升起這樣一個無助的念頭,身體慢慢軟下去,無奈地靠在他的懷裏,就連因用力過猛而繃出青筋的雙手也無力地向兩旁滑落。
韓忠見文茹不再掙扎,便輕笑著抬起一隻手摩挲著緩緩向上遊移,而正舔舐玉頸的嘴巴就像小雞啄米似的慢慢往上吻去,舌尖靈活地跳動著逗弄玉珠似的耳垂。
男人灼熱的鼻息有力地灌進耳中,癢癢的,而薄薄的耳垂被一條溫暖濕潤的舌尖不斷輕掃慢挑,這種美妙的刺激令文茹嬌軀猛地一震,上身條件反射似的前傾,因用力掙扎而劇烈起伏的胸部正好撞上了正向上逡巡的手掌,那只手掌馬上不客氣地握住那麵團一般的肉球,在上面輕柔地揉搓,愛撫。不僅如此,那條靈蛇一樣的舌頭還鑽進了耳蝸中,蕩漾著探索彎彎曲曲的孔穴。
文茹再也顧不得屁股下面的那根雞巴了,她嬌軀亂扭著,四肢狂舞著竭力掙紮,嘴裏還狠狠地罵著,「放開我,放開我,你要是再這樣,看經理回來怎麼收拾你!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妳真是太天真了,妳不瞭解男人,經理他只是玩妳,只是把妳當成他生活中的一個調劑。妳知道他有多少情婦嗎?妳認為妳比得過那些女人嗎?妳在經理心中充其量只能算作一個花瓶,再說,經理要是知道妳躺在我的懷裏,他還會要妳嗎?妳醒醒吧!」韓忠一邊說,一邊將她翻過來。
他的話就像一顆拋入水中的巨石,在文茹心中激起一圈圈的漣漪。她幾乎忘記了掙扎,忘記了反抗,只是在心中一遍遍問自己,經理會是那樣嗎?……
韓忠快速地將連衣裙翻至她的頸間,露出了耀眼的胴體。微微沁出細汗的肌膚因剛剛劇烈的掙扎扭動而透出一抹豔麗的粉紅,一直蔓延到修長的玉頸上。羊脂玉一般溫潤的肌膚混合著芬芳的體香和淡淡的汗味,散發出一股醉人的清香。可愛的淡黃色罩杯被豐滿的乳房撐得滿滿的,在嬌嫩的肌膚上微微起伏。
多麼美豔的身體呀!閱女無數的韓忠不禁吞了一下口水,顫抖的手指輕柔而又緩慢地將罩杯向上翻去。兩團更豔麗,更耀眼的乳房彈了出來,顫巍巍地上下搖晃。雪白的乳峰頂端鑲嵌著一粒嫣紅如血的乳頭,雖然還沒有完全綻放,卻把韓忠看得靈魂出竅,如癡如狂。
「我在他的心目中真的只是花瓶嗎?我只是他生活中的一個調劑嗎?不,不是的,他愛我……可是,他為什麼不辭而別?他為什麼給我留下一筆錢?難道這是我的報酬嗎?是的,一定是這樣的,我只是個普通的女孩兒,他根本就不可能喜歡上我,可憐我還為他牽腸掛肚,我真是自作多情……」文茹還是在出神地想著,不知不覺兩抹輕淚已滑落臉龐。
屋內一副怪異的畫面,半裸的美豔女孩兒躺在床上噙著淚出神地想著心事;外表俊朗的男人雙膝跪在床上,出神地凝望著身下的美女。兩個人都是默默的,誰都沒有發出一絲聲音,只有牆壁上的時鐘無聊地發出滴滴答答的聲音。
突然,一道閃電劃破昏暗的夜空,轟轟的雷聲震耳欲聾地響起,鬥大的雨點咆哮著打在窗戶上,發出丁丁當當的聲音,仿佛要將窗戶擊破,一場暴雨傾盆而下。
文茹和韓忠不約而同地扭頭看向窗戶,窗外電閃雷鳴,狂風大起。
文茹癡癡地看著窗外肆虐的暴雨,真希望這場暴雨能夠掀翻這間屋子,狠狠地擊打在她的身上,好讓痛苦的心靈得到暫時的解脫。
韓忠被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嚇了一大跳,轉瞬清醒過來,「我是怎麼了,她只是一個妓女,我怎麼像個沒見過女人的處男!」他的心中為剛才的行為羞憤不已。
韓忠伸出雙手,覆上飽滿的美乳,霎時,一股溫軟,滑膩的柔美感覺由手掌直通百骸,他只覺得渾身燥熱,一團欲火在心底熊熊燃燒,那一下碰觸就如同打開了煉獄的門扉,狂熾的烈焰將他捲入火場的中心,將他烤炙得喘不過氣來。那是他從未有過的感覺,兩團雪白,耀眼的光華在他的眼瞳裏不停閃爍,奪走了他的視線,控制了他的思維。
韓忠本能地握住那兩團聖潔的柔軟,時急時緩,時重時輕地揉搓,捏搖……他感覺到麵團似的乳房在手掌中慢慢變大,韓忠唇角微微上揚,浮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將食指中指分開,用指縫夾住嬌嫩的乳頭,時而輕柔地牽拉起整個乳房,落下後再溫柔地回轉不停,時而輕輕地按壓,捏擠,時而又用柔軟的指肚輕重有致地在乳頭的凸起處摩擦,旋轉……
文茹絲毫沒有反抗,只是靜靜地看著他那被欲火烤炙得通紅的眼睛,任憑他肆意撫摸她的胸部……
白淨的乳房在他溫熱的手掌中不停翻滾,跳躍,漸漸呈現出一片粉紅,小巧的乳頭也慢慢地抬起頭來變得像堅果一樣硬實,像鮮花一樣嬌豔,俏然挺立在豐滿,光滑的乳峰上。一股火焰般的灼熱,一種欲罷不能的騷動透過像麵包一樣發酵得鬆軟,膨脹的乳房清晰地傳遞到蠢蠢欲動的心房裏,文茹再也無法偽裝矜持了。
被誤會的委屈,被愛撫的快感,被拋棄的痛苦……酸甜苦辣種種味道攪拌在一起,融合成一股她說不出來的奇異味道,衝擊著她脆弱不堪的心房,腐蝕著她的道德標準。文茹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矛盾過,感官帶給她的歡愉使她禁不住地想要張開雙手觸摸情欲的暢快,優美,滿足,但內心深處似乎有個聲音在提醒她,警告她,你不能夠屈服,你的身體只能歸經理一人所有。
韓忠狂野不羈的氣勢,情人般溫柔的愛撫,與酒香混雜在一起的濃郁的男人味道,使文茹不由得想要放棄,想要投進他的懷抱,想要索求更多,更充實的恩澤。她纖弱的嬌軀一陣陣發抖,心臟「怦怦」地越跳越急仿佛要從嗓眼裏飛躍出去,呼吸不可自製地變得急促起來。
文茹緊緊地咬住嘴唇,努力遏制要呻吟出來的衝動,清澈的眼眸逐漸變得迷離起來,波動的眸光中隱約透出一絲羞澀,一絲喜悅。韓忠那棱角分明的臉龐在她眸中水霧的閃現下,變得模糊一片。在那片朦朧之中,她仿佛看到了幾個月前他向她大獻殷勤的純真笑臉,又仿佛看到他向自己表白愛意的誠摯模樣,她還仿佛看到了他調戲自己時似笑非笑的壞樣兒……
在百感交集的心情激蕩下,在夢魘般的恍惚中,心底的那個聲音漸漸微弱,最終沈寂下去。文茹歡愉地伸出白皙的雙臂,蔥白般的纖纖柔荑像撫摸情人一樣愛戀著他滾燙的臉頰,再緩緩落下勾住他的頸部,嬌喘低吟著將濕潤的紅唇送到了他的口前。一滴說不出是幸福還是懺悔的清淚滾出,文茹深深凝視了他一眼緩緩地闔上了眼眸。
看著身下玉人潮紅的臉蛋兒,鮮嫩得欲滴出水來的火紅櫻唇,韓忠的唇順勢落下,毫不客氣地攫取她口中的芳香,品嘗她津液的甘甜,全心全意地享受這旖旎的一刻。他的吻如春風一樣輕柔,如蜂蜜一樣甜蜜,慢慢勾起內心深處她還不甚明晰的綿綿愛意。
文茹輕輕舐咬著他的舌頭,貝齒和瑤舌交替著奉迎他的熱情,每一次都像最溫柔,最深情的情人一樣,為他奉獻甘霖,給他最體貼的撫慰。急促的呼吸交融著,滾燙的雙頰緊緊貼合在一起,急劇起伏的酥胸不斷摩擦著他壯碩的胸膛,就連心跳都仿佛合二為一,構成一個整體。
文茹慢慢睜開了眼睛,迷茫的雙眸流露出乞求的神色,她緊緊地抱住他,像八爪魚一樣纏繞住他,不想有一刻的分離,不想有一絲的空隙。
面對她的春情蕩漾,驀然間,韓忠的舌頭回應著文茹對他的期盼,將春風般的溫柔一瞬間化為夏日炎熱的太陽,雙唇緊緊密合著,舌頭狂熱地攪動著……此時,天地間仿佛只剩下他們兩人,他們仿佛想借助於舌頭的運動將彼此的生命融合在一起。
直到將要窒息的時候,韓忠才依依不捨地微微離開她的雙唇,改用舌尖輕輕地滑掃著她半月形的唇線。而文茹卻情不自禁地拉回他,香舌追逐著他的舌頭,不想就此放他離開。
一具香軟的嬌軀在韓忠懷裏像小貓一樣撒嬌般地扭動著,渾圓結實的大腿不時碰觸著他的雞巴,他只覺得雞巴脹得酸麻麻的,一股熱量積蓄在其中,似乎隨時都可能爆發出來。他連忙抬起頭,喘息著說:「寶貝兒,別,別再動了,妳再動我可受不了了。」
文茹感覺到一個滾燙的勃然大物頂在大腿上,她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便嬌羞地閉上眼睛,胸口像藏了一頭小鹿一樣怦怦亂跳著。
「妳真美麗,我想不到世間有什麼詞語能形容出妳美麗的萬分之一。妳就像一個偷跑下凡間的仙女,妳的美麗令我心動,令我瘋狂,我發現我生存的唯一目的就是為了等待妳,我的一切都屬於妳……」韓忠看到她羞答答的模樣,不禁憐愛之心大盛,他溫柔地扳起她美玉般的下巴,無限深情地凝望著她嬌豔如花的臉
蛋。
他誠摯的真情流露和溫柔體貼的動作對文茹產生了超乎想像的效果,她被那些話語深深感動,還沒有人對她說過這麼甜蜜的情話,她渾身顫抖著,剪水雙眸半睜半闔著,從眼角飄動而出的飛揚神采看得出她心中的甜蜜和期盼。
看著她恍如處子般初嘗禁果的幸福神情,韓忠猛然記起,「她只是個妓女,她不可能有這樣的反應,哼!果然是一個技巧老練,經驗豐富的妓女,差點就要被她騙過了。」他心痛地想到,「她靠這麼精湛的演技不知欺騙過多少男人。」一時之間,他嫉妒地發狂,嘲諷地說道:「妳喜歡搞這一套,是嗎?」
「嗯。」文茹拋下女孩兒的羞澀,深情地拉過他的手掌,輕輕地放在她滾燙的臉上。她心中完全被初戀般的喜悅所充斥,沒有意識到那句話的真正含義。
「放手!」韓忠大吼:「也許妳的那些幕下之賓喜歡妳扮清純。假裝淑女,但我可不吃妳這一套,妳省省吧。」
這些充滿嘲諷,鄙夷,羞辱的話語就像一把利劍一樣狠狠刺進文茹的心裏,一瞬間將她心頭剛剛盤結起來的萬縷情絲斬得七零八散。世界仿佛靜止下來,她的玉手像停擺那樣停在他的手掌上一動不動,她的心臟仿佛也停止了跳動,只有注視著他的雙眸因承受不住這麼急劇的變化,這麼惡毒的侮辱而漸漸渙散下去方顯出她還是有生命的。
韓忠抽回手掌,自嘲似的聳聳肩笑笑,若無其事地去解罩杯的扣子……這時文茹才醒轉過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量,「畜生,別碰我,你這個魔鬼。」她瘋狂地大叫,怒濤般的扭動身軀……
「妳瘋了!」韓忠看著她像只雌豹一樣憤怒地掙扎著,不由感到一陣驚愕,不明白她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反應。他趕忙在她快要掙脫開他,逃離床的前一步重重壓住她的身上。
「我受夠了你的無禮,你的侮辱,把你骯髒的身體從我身上挪開,我不會讓你再碰我的。」掙扎了幾下,他那磐石般的身軀紋絲不動,文茹悲憤得大哭大叫起來。
「剛才我記得是妳主動來勾引我,既然妳挑起了我的欲望,妳就得負責解決它。」韓忠低下頭,張開嘴巴「啾啾」地大力吸吮那紅豆一般的乳頭。
「不要,好噁心。」文茹流著眼淚語不泣聲,她不斷捶打他,踢他,想要掙脫他的強吻,可是她的那些粉拳玉腿落在韓忠身上,就如同為他瘙癢一樣,反而更刺激了他佔有她的決心。
韓忠很輕鬆地脫光她的衣裳,然後緊緊抓住她不停亂舞的雙手,將她牢牢地按在床上。
文茹拼命反抗,可是她每掙扎一次就使她的力量減弱一分,終於所有的力氣用盡了,她像棉絮一樣癱軟在床上,口中「咻咻」地喘著粗氣。
韓忠看到她不屈的眼神,皺了皺眉,現在已經不僅僅是佔有她的問題了,出于男人的尊嚴,他也要從心靈到肉體徹底征服這個奇怪的女人。
韓忠一隻手按住她的雙腕固定在她的頭頂,另一隻手遊移著探入她緊繃的雙腿之間,覆在她的小穴上面。他的手指輕柔地撥開她的陰唇,找到那粒桃紅的陰蒂,像呵護一朵嬌嫩的花朵一樣,若有若無地勾挑著,撚搓著……他的手指靈巧而又修長,他在她充血的陰蒂上極富技巧地撩撥,精確地把握著她快樂的脈搏,讓她享受到墮落的快感,讓她因持續的興奮而戰慄不止。
文茹驚惶地感覺到全身的力量似乎都被他的手指帶走,就連反抗的意向也慢慢消逝,她就像一塊棉花糖一樣漸漸被他的手指所融化,她實在無法抵抗,腦袋變得昏沈沈的,身體也輕飄飄的,軟弱得無法集中精神思考。她的身體突然變得好熱,那種無法言喻的快樂,在體內沸騰,翻滾,她簡直無法想像僅憑手指就能令她那麼濕,那麼熱,那麼緊……
文茹瞭解她的身體,這樣下去肯定會崩潰的,肯定會沈淪下去的,這該死的欲望。她無助地啜泣,「放,放我走,你不能強暴我!」
「強暴」這麼刺耳的詞語甫一出口,本來就被屈辱,悲哀,痛苦,厭惡種種感覺所佔據的心竅突然奇異地顫動起來,一股興奮感油然而生,而且還越來越強烈,文茹不由迷茫起來,他那麼侮辱她,那麼強迫她,那麼看不起她,她怎麼還會有興奮的感覺,怎麼心竅中還隱隱含有任他擺佈的念頭……這是怎麼啦!
「強暴!都這麼濕了,還有必要嗎!」韓忠低下頭在她耳邊輕浮地笑著。
只見文茹雙眼迷蒙,俏臉通紅,嬌喘連連,似乎已臣服在情欲之中,韓忠便鬆開了她的手腕,一手托著她的脖子,一手捧著她的屁股,將她輕輕翻轉過來。他的掌心小心地覆在一隻白桃似的屁股瓣兒上,劃著圓圈輕柔地撫摸,另一隻手「啪啪」地輕拍著另一瓣兒屁股。
斜淫的話語灌進耳畔,文茹的臉蛋羞紅至耳根,她鼓足力氣想推開他逃走,但是屁股上那一陣陣柔婉的撫摸伴隨著輕重適中的拍打,衍生了一股她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那種快感使她絲毫提不起反抗的念頭,小手舉起一半重又落下,哀羞中,她只得將頭埋進柔軟的被單裏,紅唇難耐地逸出喃喃的呻吟。
文茹從來沒有想到會有這麼羞人的一刻,更不敢相信在此時此地,自己竟然會發出如此淫浪的聲音。她的骨頭快要酥掉了,她好希望那雙手再度撫摸她的小穴,讓她能享受到那銷魂的快感,可是,那雙手一碰觸到小穴的外緣便小心翼翼地滑開了。
文茹想像著身後的他慢慢進入她的身體的情景,頓時,一團烈火在小穴深處熊熊地燃燒起來……忽然間她明白了,原來這才是真正的性愛。性的魅力就在於它是一股在風中騷動的情殤,那種觸手可及可偏又永遠也達不到的撩人,那一刻的感覺竟是那麼迷人。
韓忠見她漸漸搖起了腰肢,屁股也越拱越高,便知道身下的女人已經臣服在情欲之中,只不過由於女人天生的矜持,還在勉力保留著最後的自尊,征服她只是時間問題而已。他露出得意的笑容,看著被他拍打得微微發紅的屁股,手指探到小穴前輕輕撫摸,卻怎麼也不肯前進一寸來稍稍滿足她。
「嗚……」文茹感覺小穴中那股極為強烈的渴望,在那支可惡的手指的撩撥下,變得勢不可擋,一簇空虛,失落堆積在胸口,一股濃烈的憂鬱迅速地覆蓋全身,突然,一陣悲戚感悄然而至,她不可抑制地輕泣出聲。
柔和的淡綠色燈光照映著室內奢華的擺設,投射在床上赤裸的女人身上,那玲瓏的曲線,雪白的肉體,梨花帶雨的面容,伴隨著抽泣而微微聳動的雙肩,這一切都散發著淒美的氛圍,壓得韓忠喘不過氣來。
「我是怎麼了!我怎麼會幹出這樣的事情!我怎麼能這樣對她!」韓忠的手慢慢停了下來,心中一擰一擰的,充滿了苦澀,酸楚的味道。他漸漸清醒過來,心中完全被被懊悔所佔據,看著那不停抖動的雙肩,聽著那揪人心脾的哭聲,他的心都要碎了。
「我,對……對不起……」韓忠哽咽著,輕輕將文茹放下來。
他的臉部被痛苦的溝壑所佔據,眼中飽含著無盡的懊悔與深切的憐惜。直到此刻,韓忠才發現他是如此深愛著文茹,哪怕她是妓女,哪怕她已經殘敗不堪,他都會一如既往地疼愛她,呵護她,保護她。
紅酥手,黃藤酒,滿城春色官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一杯愁緒,幾年離索,
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淚痕紅邑蛟綃透;
桃花落,閑池閣,山盟雖在,錦書難脫,
莫,莫,莫。
一首怨悔絕倫的《釵頭鳳》適時地鑽進他的腦中,以前還不大領會其中的意境,今天韓忠總算真正感覺到其中的悲戚,愁緒。
陸遊在詩中表達的對無端遭棄,鬱鬱早逝的妻子的深深眷戀之情使他心中不由一凜,罪惡的感覺越發強烈,韓忠真想跪在文茹的腳下,向她懺悔,祈求她的寬恕。
文茹看著他臉色忽紅忽白地望著自己,嘴角蠕蠕動著,好似想說些什麼,漆黑的眼眸暗淡下來,深深的愧意充斥其中。
「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啊!剛剛還那麼蠻橫,一口咬定我是那種女人,哼!簡直就像野人一樣,現在卻一副悔恨得要死的樣子。」文茹委屈地看著他,體內的欲火漸漸熄滅,淒涼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
「韓忠,你,你好過分,嗚嗚……」不知為什麼,文茹一頭紮進他的懷裏,放聲大哭起來。
「是我不好,都怪我,是我不好。」韓忠緊緊地抱住她,手掌輕輕地在她背上摩挲,全心全意地安慰懷中哭成淚人的女孩。此刻,他的心中再沒有一絲色情的成分,有的只是無盡的懺悔和保護好她的決心。
「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文茹抬起傷心的淚眼,嗚咽地問他。
「看到妳是那種職業的女人,我,我就失去了理智,原諒我好嗎?我保證,以後決不會再做出傷害妳的事,相信我。」韓忠簡直不敢直視那雙幽怨的漣而淚眼,他首次有了想哭的感覺。
「你憑什麼認定我是那種女人?」文茹猛地推開他,一行情淚又潸潸而下。
「妳不是那種女人對不對,告訴我,妳不是對不對?」韓忠緊緊抓著文茹的雙肩。文茹的質問使得韓忠心神激蕩,此時,他隱隱覺得錯怪了文茹,一個巨大的希望升了起來。
「好痛,放開我……」文茹痛得嬌呼出聲。
看到韓忠倉皇地放開雙手,不知所措的樣子,文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一邊揉著發痛的肩部,一邊恨聲說道:「早就跟你說過了,我不是那種女人。」
「哈哈……太好了,太好了。」韓忠一把攔腰抱起文茹,不顧她的驚叫,摟著她原地轉了好幾個圈。他實在是太高興了,抑鬱的心結終於打開,心目中的女神怎麼可能是妓女呢!
「你幹什麼,快放我下來,我,我的頭好暈。」文茹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突然發瘋,慌亂中,雙手緊緊地攬著他的脖子。
韓忠停下來,望著氣喘吁吁,酥胸亂顫的文茹,深情地說道:「我真的好開心,謝謝妳告訴我真相,嫁給我吧!我保證今生只愛妳一個人。從此我的世界裏只有妳,妳是水,我就是水中的魚,離開妳,我連一秒鐘也活不下去;妳是火,我就是火中的炭,為妳燃盡我生命中的所有時光是我的榮譽;妳是風,我就是風中的塵沙,圍著妳不停地旋轉時我的生活,妳是……」
文茹看著他真誠的雙眼,她知道他說的都是真心話,心中不由一陣感動,她抬起小手,掩住韓忠的嘴,輕聲問到:「為什麼喜歡我,我有什麼好的?」
韓忠的眼神越來越熾熱,他輕觸了一下文茹的嘴唇說道:「不,誰都無法與妳相比,妳是我心中的女神,沒有妳我真的活不下去。每當我看到妳,才會覺得我是真實地活在人世上;而看不到妳的每一天,我只是一部能說會動的機器,根本就沒有生存的意義。每次,我看到妳和經理在一起,我都特別沮喪,我覺得自
己是天底下最無能,最失敗的男人……」
「別,不要再說了,我,我沒想到你會這麼在意我,更沒想到你這麼癡。以前,我一直認為你是個不思進取的花花公子,對不起,我錯怪你了,請你原諒我好嗎?」文茹沒想到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這麼高,聯想起以前對他的敵意,她忽然覺得自己好對不起他。
「不,讓我說完,我控制不了對妳的愛戀,可妳就像那天邊縹緲的白雲,令我怎麼追尋也追尋不到。無奈之下,我只有去尋歡作樂,在酒精的麻醉下,在無盡的夢中,我才能完全的擁有妳。甚至,我把那些歡場女子也幻想成妳,只有這樣,我才能稍稍減輕心中的痛苦,可是,酒醒了,夢滅了,我又得回到孤獨的世界,又得去承受錐心的痛苦……」
韓忠越說,眼神越迷離,語氣越哽咽,仿佛他不是在講給文茹,而是說給自己聽的。
「求求你,不要再說了,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文茹趴在韓忠懷裏又「嗚嗚」地哭起來。只不過,這次不是悲傷而是喜悅,她沒有想到韓忠對她動情動得如此之深,她真的很痛恨自己,為什麼當初對韓忠那麼無情。
「今晚,我聽信了酒店女郎的謊話,誤認為妳是妓女,我瘋了,我變成了野獸,我幾乎就要強暴妳了,我真是個混蛋。可是,當我看到妳無助的抽泣,我突然清醒過來了,看到我把妳害成這樣,我的心就像刀絞那樣痛,我欠妳的太多,嫁給我吧!讓我做妳的奴隸,用我的一生一世來補償我的過錯!」說到這裏,韓
忠也是泣不成聲。
「不要這樣,不是你的錯,都是那個女人不好,平白無故幹嘛造我的謠!」提起那個妓女,文茹不由恨得咬牙切齒。
「哼!我一定不會放過她。」韓忠狠狠地說著,仿佛只有把她殺了才能解心頭之很。
「別,算了,沒有她我也不會體驗到你的真心,別去管她了。」話一出口,文茹就感到一陣後悔,這麼說不是暗示已經接納了他嗎!可是,她明白自己對韓忠沒有愛情,有的只是感動,和歉意。
「文茹,我真是太開心了,相信我,我會永遠對妳好的。」韓忠果然曲解了她的意思,他大喜若狂,輕輕將她放下,手掌溫柔地攀上她的臉頰,心疼地為她抹去未乾的淚痕。
「韓忠,別,我,我不是……」文茹剛想向他解釋,可是,話到嘴邊卻不知道如何開口,她實在是不想再傷他的心了。
「什麼都不要說,我明白,謝謝妳,今天是我最開心的一天。」韓忠不待她說完,嘴巴迅疾地印在她紅嘟嘟的嘴唇上。
「啊!別,別這樣,嗯……」在她張嘴輕呼的剎那,文茹只覺得一條滑膩的大舌闖進嘴裏,她搖頭想要擺脫他的熱吻,可是那條大舌卻更加歡快地纏上她的瑤舌,熱烈地吮吸著她的津液。那股濃烈的男人味道使她大腦一陣空白,也許是累了,也許是欠他太多,她不再躲閃,坦然接受他的索取,她完全釋放了自己。
文茹順應著他的熱情,香舌溫婉地承應著,她覺得他的大舌時而若有若無地撥弄著她的舌尖,時而調皮地勾舔著舌底,時而又溫柔無比地纏卷著整個舌面,他的舌頭越探越深,頻率越來越快,她沈醉了,癡迷了。
灼熱的氣息越來越急促,旖旎的呢喃越來越柔膩,她甜蜜地引導著他,唇舌緊緊地交纏在一起,熱烈地吮吸著,不時交換著彼此的唾液。直到無法呼吸時,兩人的唇角才能露出那麼一點空隙。
韓忠依依不捨地離開她香甜的小嘴,他簡直不敢相信這麼甜蜜的吻會屬於自己。他輕柔地將文茹放到床上,看著柔弱的她嬌羞不止地喘著粗氣,不由一陣心疼。他將她緊緊地摟進懷裏,讓她的小腦袋靠在自己的胸膛上,手裏扯過一條床單,輕輕蓋在她的身上。
「我好累,讓我在你懷裏睡一會兒吧!」文茹惻了側身子,嬌柔的小手摟著他的腰身,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傾聽著他有力的心跳,慢慢進入了夢鄉。
韓忠輕拍著她的脊背,低頭凝視著懷中的嬌人,看著她帶著甜蜜的笑容已悄然入睡,這一刻,她多麼像是自己的小嬌妻啊!
雨終於停了,依舊明亮的臥室內,兩個人緊緊相擁著抱在一起。雨後那股清新的味道籠罩在兩人周圍,柔和的綠光中泛起一種輕柔而愜意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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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清晨,一道道金色的陽光透過窗簾,在室內來回跳躍著。
韓忠輕輕纏卷著披散在他胸膛上的黑黑髮絲,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地鑽進他的鼻中。他深吸了一口,手指緩緩地覆上她的臉蛋,輕柔地刮撫著滑潤如玉的臉頰。
嘴角泛起了一絲苦笑,如果不是昨晚的大醉,他不可能會那麼大膽,也不可能像現在一樣,靜靜地擁著心中的女神入眠,看來酒這東西,除了能消除煩惱,還能偶爾地創造一下奇跡。
如果不是昨晚的狂暴,他也許永遠也不會發現文茹是那麼熱情,可這份熱情卻早早地被經理獨享。他隱隱覺得不可能會完整地擁有她,也許等到經理回來,一切都會結束。憂鬱的眼神在文茹天使般的臉上逡巡良久,怎樣才能把她永遠地留在身邊呢!
也許是深情的目光凝視,文茹悠然醒轉,當她發現身上只是蓋了一條薄薄的床單,而床單下卻是寸縷未著,不由羞得嚶嚀一聲,身子縮回到床單中去。
看著她嫵媚的羞態,韓忠憐惜得心頭發顫,他大力地抱緊躲藏在床單裏的文茹,雨點般的熱吻不停落在她的頭髮、額頭、眉梢、眼睛、臉頰上,然後捧著她紅得發燙的臉蛋,用憂鬱得能融化冰山的眼神,深情地望著她,嘴巴慢慢地向她的紅唇印去。
從他那漆黑發亮的眼瞳裏,文茹看到了自己的影像隨著飄動的氤氳,輕輕地舞動,她不敢懷疑他的真誠,那會讓她感覺是一種很強烈的罪惡感。
他的嘴唇越湊越近,氣息越來越熱,室內的空氣仿佛凝結成黏滯的膠質,文茹就像是泡在霧氣騰騰的浴缸裏一樣,渾身慵慵懶懶的,不想離開,那是一種令人舒服得蕩神銷魂的緊張,她依稀感悟到,今天早晨注定將會是個一生難忘的早晨。
文茹輕盈地抬起手臂,軟軟地環繞在韓忠的脖頸上,紅唇綻開一道美豔的曲線,緩緩地向前迎去。
觸上他火熱的嘴唇,豔紅的唇瓣輕輕廝磨著他乾燥的唇角,紅嫩的舌尖淺淺伸出,迎上蓄勢待發的大舌。嫩舌被大舌纏卷著帶入一個溫濕的洞中,洞中的津液沿著蜿蜒的舌橋往復流淌著,被甘露滋潤的嫩舌柔柔地舔吮著大舌,靈活地向洞中的蜿蜒處深入,不停的翻轉,跳躍,像極了一條調皮的靈蛇。
甘甜的玉露綿綿不絕地送入口中,早被沁人的清香熏醉了的韓忠,纏綿而細致地嗅著她的香,吻著她的唇,吮著她的舌……
嫩舌嬌喘著縮回,文茹與他耳鬢廝磨著,傾聽著他淳厚的聲音,品嘗著娓娓的情話。
「妳是那麼的絢麗,那麼的迷人。望著妳那會說話的眼睛,聽著妳那美妙的聲音,我的心裏真切地寫著一個字,那就是愛。從妳水汪汪的眼睛裏,我讀到了妳的善良,妳的聰慧;從妳香甜,可愛的小嘴裏,我品嘗到了妳的熱情,妳的敏感……」
「有妳在身邊相伴,我終於明白了什麼才是最純潔的晶瑩,最聖潔的無暇,最浪漫的溫柔……」
「又來了,你就是靠這些花言巧語來討女孩子的歡心嗎?」
「茹茹,這可是我的真心話啊!妳是我的女神,我的主宰,多少個夜晚,妳一次又一次地進入到我的夢裏,妳的容顏牢牢地鎖住我的心扉。現在,嗅著妳芬芳的體香,擁著妳柔軟的身體,我就像是在夢境裏一樣,這一切都是真的嗎!如果是夢,就讓它一直做下去吧!」
「你講的真動聽……」
「茹茹,妳快樂嗎?」
「嗯……」
「我愛妳,我很愛妳,為了妳我願意放棄一切,妳相信我嗎?」
「我,我信……」
兩人互相凝望著,一種真摯的情感在眼瞳裏彌漫,慢慢地擴散開來。
韓忠緊緊摟著她,嘴巴又開始覆上她的紅唇,而文茹也迎合著,顫慄著,旖旎的呢喃再度哼起……
床單從文茹的身上輕輕落下,一雙大手沿著纖細的蠻腰緩慢地向上遊移,覆在高高聳起,雪白滑潤的乳房上。
體內就像是有一把火在熊熊燃燒著,文茹更熱情地纏繞著他的大舌,嬌喘著在他懷裏亂扭。
韓忠感覺到一股躁動的能量從下腹湧起,他抱起文茹將她平攤在床上,然後快速脫去身上的衣服。
文茹睜著朦朧的眼睛,伸手去撫摸他堅實的胸膛,小嘴嬌媚地半張著,等待他的索取。
滑柔的小手在胸膛上輕撫,一股強烈的酥麻感快速溜過全身,韓忠握著她一只柔軟的乳房,舌尖輕柔地撥動著那翹立的嫣紅。
一波波電流從乳頭發出,在心頭激起一連串顫慄的共振,文茹嬌軀上挺,鼻間輕哼,忘情於情欲的享受中。
手掌緩緩地分開白皙的大腿,捂在鬱鬱蔥蔥的小穴上,指尖靈活地撓曲著,掀開薄薄的陰唇,找到那粒粉紅的陰蒂,輕輕地捏在指間,慢慢地搓轉。
巨大的快感在她體內引起連鎖的小爆炸,她的大腦一片空白,手臂順著他的胸膛軟軟垂下,觸到一根火熱,堅硬的陰莖,小手一張,自然而然地握在手裏。
「她竟然會主動握著我的陰莖。」韓忠的胸口就像是被千斤重錘重重錘打似的,激蕩的心情再也無法抑制。他蓋住文茹的小手,帶動她套弄酸脹的陰莖,揉搓陰蒂的手指深深插入濕潤的小穴,越來越快地律動起來。
文茹嬌軀亂顫,白皙的肌膚沁出細汗,泛起一種淡淡的紅暈。小嘴嚅動著乞求他的熱吻,小手不再需要他的指揮,快速地上下套弄。
飽和的能量被她的香吻徹底釋放,陰莖陡然膨脹起來,淋漓的快感即將噴湧而出。韓忠飛快地伸縮手指,在濃漿噴出的同時,也把文茹帶上了極樂的天堂。
室內彌漫著一股激情的味道,韓忠溫柔地分開她濕成幾縷的頭髮,輕輕地為她抹去汗水。他凝視著她倦急的臉孔,憐惜地在她唇上,臉上吻了又吻。
韓忠輕擁著文茹,讓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歇息,從沒有任何女人能讓他這麼早泄出,她讓他覺得驚奇,他相信他們的甜蜜生活還在後面,他一定會讓她嘗到性愛的真實魅力。
激情快速地退去,文茹完全沒有激情過後的纏綿感覺,只是感到心中被一團團憂鬱佔據。她並不討厭這個男人,甚至還有些喜歡,尤其是當他溫柔地把她抱入懷中,那種發自內心的憐惜,關愛使她的芳心禁不住地呻吟。可是,為什麼憂鬱的感覺那麼強烈,強烈得使她想要大哭一場。
經理那俊朗的面容在腦海中慢慢浮現出來,她似乎看到他在衝她招手微笑,她歡快地跑過去,可是又發現他鐵青著臉,鄙夷地看著她……眼淚慢慢滑落,文茹呆呆地望著前方,她出軌了,她背叛了深愛著的經理。如果說昨晚的情欲大熾是因為她的身不由己,可是今天早晨,她找不到理由來解釋發生的一切。
「為什麼在我獨處的時候,你才讓我想起你,為什麼我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卻消逝無蹤。難道我不愛你了嗎!不,我比任何時候都強烈地感到我對你的愛意。可他呢!我好像也揮灑不掉他的身影,我該怎麼辦,我真的不知道,你快回來吧!」文茹趴在韓忠身上,雙肩聳動,無聲地啜泣起來。
「看來她還是忘不了那個可惡的男人」韓忠輕輕拍撫她的細背,在她耳邊暖語安慰著。
韓忠的溫情,體貼讓文茹放聲哭出來。哭夠了,抑鬱的心情舒服了好多。她揚起臉,淚眼婆娑地問道:「我們,我們這樣做對嗎?」
「茹茹,別傻了,經理已經是過去式了,不要去管他了。有我在,我會比他百倍千倍地呵護妳,愛惜妳,不會讓妳感覺到一點點委屈,更不會丟開妳不管,相信我,一切交給我來處理吧。」韓忠緊緊地把她摟到懷裏,心疼地舔去她臉上的淚水。
就在韓忠準備用熱吻來慰撫她淒苦的心情時,文茹卻像是被蛇咬了似的,猛地掙脫開他,去拾散落在地上的衣服。
「為什麼,為什麼這麼迷戀他,他有什麼好,他只是把妳當成他的情婦,他的玩物,妳醒醒吧!妳跟他不會有結果的。」韓忠拉住她,激動地向她大吼著。
「放開我,我就是願意做他的情婦,做他的玩物,這與你又有什麼關係!」文茹氣得滿臉通紅地與他對視著,見掙脫不開他鐵鉗般有力的雙手,便冷漠地說道:「你還想強暴我嗎?來吧!反正我只是是玩物,也不在乎多你一個。」
韓忠狠狠地推開她,看著她快速地穿起衣服,玲瓏的身材逐漸藏在衣服裏,他忽然感到一陣失落,隱隱覺得已經失去了她。
「茹茹,別生我氣好嗎?看到妳要離我而去,我實在是太傷心了,頭腦一發熱就說出了傷害妳的話,原諒我吧!我保證再不會那樣了,留下來好嗎?」韓忠猛地一步上前,抓住她的衣角。
看到文茹甩開自己的手,冷冷得看了自己一眼後,絕然而去的身影,韓忠悲嘶一聲,發瘋似的砸起屋內的擺設,一時,室內狼藉一片。
***
如水的月光透過樹梢,撒下點點光輝。晚風輕拂著,送來清幽的芳香。林蔭道上看不到幾個人,文茹享受著夜晚的寧靜,漫步向家的方向走去。
一個禮拜了,韓忠每天都在這回家的必經之路上等著自己,反復向自己說著乞求原諒的話。拐過一個角就到家了,可是還沒有看到他的身影,文茹有些輕鬆又有些淡淡的失落,恬靜的夜色仿佛也變得惆悵起來。
那天剛回到家裏,她就收到了好友柳菲的留言電話。猶豫良久,她還是撥通了電話。韓忠的突然殺出,令她無所適從,她需要聽聽好友的意見。
「妳說什麼,他差點就強暴了妳?」柳菲大吃一驚地問道。
「不用那麼大聲吧……那天,就是我陪妳到夜總會去的那天,他不知道從哪聽說我是在那做兼職的,就像瘋子似的對我……」文茹嗔怪地推了她一下,低聲述說著那晚的事情。
「妳沒與他解釋嗎」柳菲輕拉著文茹的手問道。
「怎麼沒有,可他就是不聽,這個大壞蛋。」文茹想起那晚的情景,仍是羞憤難消。
「別這麼早下判斷,他要不是太在意妳,怎麼會不給妳解釋的機會!他一定是氣昏頭了,嗯,這樣的男人我喜歡。」柳菲閉上眼睛,一副陶醉的模樣。
「拜託,別一副花癡的樣子好不好?」文茹有些受不了,白了她一眼。
「幹嘛白我,我只是說說嘛!不過,他挺不錯的,能在那種情況停下來,有幾個男人能做到!我看,他說的都是真話,他是真心喜歡妳的。嘻嘻……真有妳的,要麼不談,一談就兩個。」柳菲不顧文茹的愁眉滿面,自顧自地嬉笑起來。
「這種時候還取笑我,還是好朋友呢!哼!不跟妳說了。」文茹負氣地背過身去。
「好了,好了,大小姐,我道歉還不行嗎!嗯,妳喜歡他嗎?」柳菲笑著輕搖文茹的雙肩。
「我不知道,應該,應該有那麼一點吧!」文茹臉色微紅,小聲地說。
「那不就行了,與喜歡的人在一起,就算是上床又有什麼關係?看把妳愁成那樣……」柳菲有些不以為然。
「可那不是愛啊!」文茹急忙反駁她。
「什麼愛不愛的,妳喜歡他就夠了,以後的事誰能說得清楚,等妳不喜歡他了,或者找到更喜歡的人,再離開他不就完了。哎!妳是哪來的,怎麼這麼食古不化啊!」柳菲一臉的不屑。
「妳,妳就是這樣嗎?」文茹有點吃驚地望著她。
「那還用說,文茹!妳不要想那麼多,想做什麼就去做,為什麼一定要委屈自己呢!像我這樣多好啊!」柳菲把語調降了半格,耐心地開解著她。
「我不是妳,我做不到,我已經有男朋友了。」文茹搖搖頭,柳菲說的她一時還接受不了。
「妳那個經理怎麼搞的,去就去吧!怎麼也不打個電話來!文茹!妳確定他愛妳嗎?」柳菲關心地問著。
「都一個多月了,還是沒有一點消息,大概很忙吧!可你的文茹還在等著你呢!你難道已經忘記了你的文茹了嗎!」文茹出神地想著,眼眶漸漸發紅起來。
「他要是不愛妳了,妳再怎麼等也是沒用的。」柳菲被文茹的表情誤導了,為她的單相思而暗自生氣。
「不,他愛我,我也愛他。」文茹猛地大聲說道,把柳菲嚇了一跳。
「既然妳這麼確定,不理那個魯莽的小子不就行嘍!」柳菲沒好氣地說道。
「可是,我不知道怎麼面對他啊!」文茹可憐巴巴地說道。
「他也夠可憐的,一個流水有意,另一個落花無情。」柳菲有些同情韓忠。
「連妳也這麼說,我就是覺得他太癡情了,所以才不忍拒絕他。妳說,我該怎麼辦啊?」文茹求救地望向柳菲。
「反正妳的經理不在身邊,妳就與那個小子交往看看嘛!也許他才是最適合妳的。即使不行,等妳的經理回來,妳就讓那兩個男人自己解決好了。說起這件事,不能怪妳,美女總會被人追的,妳那個經理也太不像話了,就算妳被那個小子拐跑了,也是他的責任,誰讓他不聞不問的……」柳眉毫不留情地指責經理,也不知道她為什麼對經理一點好感都沒有。
「哎……這個臭ㄚ頭怎麼給我出了這麼個餿主意。」文茹默默地想著心事,轉眼間,公寓大樓咫尺可望。
樓前,站著一位男子,正到處東張西望著。
「是韓忠,這次竟堵到家門口來了,哼!」文茹皺起眉,對他的死纏爛打感到心煩,可是心中卻有一絲欣喜,畢竟被人喜歡的感覺是甜蜜的。
文茹不理韓忠遞過來的玫瑰花,徑直向大門走去,可剛跨出一步,就被韓忠一把拉住。就這樣任他拉著,過了一會兒,她歎了一口氣,平靜地對他說道:「韓忠,你不要這樣,別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我心裏已經有經理了,你無論怎麼努力,我也不會接受你的,讓我把你當成我的哥哥好不好?」
「妳跟我來,我給妳看樣東西。」韓忠憤懣地將玫瑰花大力地拋向半空,四散的花瓣隨風飄落在兩人身上,他使勁拽著文茹,不顧她的反對,向大樓的後面奔去。
「你幹什麼?放手啦!」文茹跌跌撞撞地隨他來到大樓後面的花園裏。
這個花園,文茹不知來過多少次了,除了中間有一個還可一觀的噴泉外,就沒什麼可吸引人的啦。白天還可以,一些附近的住客偶爾會來走走,可是到了晚上,就看不到什麼人,冷冷清清的,靜寂無比。
微風輕輕吹拂著樹梢,發出「沙沙」的聲音,空無一人的花園更顯幽暗。文茹有些害怕,身子不由向他靠近了些,鼻中嗅得一絲香氣。
「這不是我常用的香水味道嗎,怎麼會在他的身上!不對……」香氣越來越濃,臉上也有絲絲的冰涼,那淋在自己臉上的水珠,仿佛帶著醇醇的香味,一個勁地往自己的鼻子裏飄。
「沒有下雨啊!就算是下雨,也不會帶有香味啊!」文茹仰頭向天,奇怪地尋思著。
「小傻瓜,看前面!」韓忠輕輕放開她的手。
水聲淙淙,噴泉慢慢動起來,水花帶著美麗的弧線,歡快地跳躍著,激起的薄薄香霧灑在頭上,臉上,身上。
文茹驚喜地迎上香醇的水霧。「嘎」的一聲,彩燈打開了,透過五彩斑斕的水霧,盡情噴灑的噴泉變得朦朧起來,一首纏綿的小夜曲也冉冉奏起……
文茹微仰著臉,愜意地感受著細細的水霧,就好像是被情人溫柔的手撫摸似的,令她禁不住心醉得閉上了眼睛。
韓忠拿出事先藏好的玫瑰花,輕輕地放到文茹手裏,然後攬著她的腰,踏上噴泉前的石台。
這麼美好的情景,她實在是狠不下心破壞,嬌軀微微顫動一下,文茹幽幽地輕歎一聲,接過玫瑰花,隨著他登上石台。
石台上水跡斑斑,青苔遍佈,文茹滑了一下,忙伸手抓住韓忠,看著他透過來的關切目光,文茹幾乎想要放棄了,耳裏閃電般響起柳眉的話:「他是真心喜歡妳的……也許他才是最適合妳的……就讓那兩個男人自己解決好了……」
文茹站穩身子,任他半擁著自己,嘴裏緩緩地問道:「這些都是你做的?」
「嗯……」韓忠應了一聲,能重新抱著這個令他受盡煎熬的女孩兒,他捨不得說話,只想就這麼永遠抱下去。
「為什麼你要這樣,我那樣對你,你真的不生氣嗎?」文茹轉過身來,仔細地看著他臉上的表情,好希望能找出一絲離開他的理由。
「不,是我不對,我不該惹妳生氣的。」韓忠輕輕把她拉過來,讓她貼上他的胸膛。
少見的誠摯在韓忠臉上浮現,深情的目光透過憂鬱的眼神無比清晰地傳到文茹眼裏。文茹失望了,她找不到拒絕他的理由。失望的同時,心中還有點點的竊喜,「也許注定要與他發展一段戀情,就順其自然吧!」
文茹伏在他胸前,對著他的耳旁軟語說道:「別那麼用力,玫瑰花都要拿不住了……」
韓忠感受到了文茹的變化,他簡直不敢相信幸福會來得這麼快。他手舞足蹈著,一不小心,腳底一滑,向水池歪去。
180斤的體重再加上文茹的重量,韓忠再也無法保持住平衡,「撲通」一聲,兩人一起跌入水中。
文茹抹抹臉上帶有香味的池水,握緊小拳,嬌笑著向韓忠打去。一時間,池水四濺,笑聲不絕……噴泉也慢慢停下來。
打夠了,文茹軟軟地背靠在韓忠胸上,小手不停撥弄著池水,嘴裏輕輕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香水?」
「妳身上儘是這種味道,我想妳應該喜歡這個牌子的香水吧!嗯,不過,妳的味道比香水的味道更香,更迷人。」韓忠把鼻子貼到文茹修長的脖子上,深深地嗅著。
敏感的肌膚上,一團又一團的暖氣襲來,她的身子越來越軟,想起那天的情景,一朵紅暈悄悄爬上了臉龐,「我怎麼會想這些」文茹又羞又氣,掙扎著想要離開他的懷抱。
「我不會再讓妳離開我了。」韓忠的嘴唇沿著她柔滑的臉頰,緩緩地向她的小嘴湊去。
文茹的呼吸漸漸急促,她感受到熱氣的壓迫,心頭怦怦直跳,雙手老實地待在水裏,「該來的總會來的……」鼻中發出旖旎的嬌喘,漂亮的小腦袋慢慢向後仰去。
兩片嘴唇漸漸靠近,濃烈的男性氣息摻雜著香醇的味道滑進口中。他的吻既溫柔又熱情,嘴唇被吻得麻麻的,舌頭也被他撥弄個不停,瞬間,文茹只覺得周身又酥又麻,身子輕飄飄的,仿佛籠罩在柔軟的雲朵裏。
漸漸,文茹藏在水下的小手動情地向後遊去,輕輕撫摸著他的大腿,就連韓忠悄悄掀起她的胸衣,大手撫上她鼓脹的乳房,她也只是嬌憨地呢喃一聲,繼續任他為所欲為。
嫩紅的乳尖在手指溫柔的揉撫下,愈發地翹立,顏色也紅豔似火。文茹「呃呃」呻吟著,小嘴更熱情地奉迎,導引……
文茹那煽情的嚶嚀,對韓忠來說無異是進攻的號角。他的大手緩緩下移,貼著濕透了的衣服,體驗著小腹的輕輕顫動。裙子慢慢滑落,大手堅定地鑽入薄薄的底褲中,手指沿著濕滑的穴口,極盡溫柔地摩挲。
下身傳出一股強烈的電流,在文茹的全身亂竄著,帶給她一陣陣難以言喻的快感。她柔膩地嬌哼著,身子水蛇般亂扭著,濺起水中一波波漣漪,向四周擴散出去。而她的思緒也隨著那漣漪,又憶起了柳眉的叮囑,「妳跟他談歸談,但不能上他的床,否則經理會來,妳不好交代,就當是給自己留條後路吧!」
文茹咬了一下舌尖,劇烈的刺痛覆蓋了愉悅的快感。她靈活地躲開韓忠,笑吟吟地說:「我有點累了,送我回家吧!」
韓忠還能說什麼,只好無奈地抱起濕乎乎的美人魚,爬出水池。
「快放我下來,會被別人看到的。」文茹嬌羞地輕打著他。
「除非妳送給我一個香吻。」韓忠知道這樣不妥,畢竟有管理員在,不能太放肆。
文茹紅著臉,踮起腳尖,在韓忠的唇上輕觸了一下,然後就嬌笑著向大門跑去,時而還回頭望一望他。
「這個害人的小妖精。」韓忠心癢難耐地看著她曼妙的背影,一直消失在視線之外。
***
「咦!你怎麼會在這裏呢?」文茹剛走進辦公室,就看到韓忠坐在她的座位上。
「遲到了呦!昨晚睡得不好嗎?」韓忠笑著站起來,將擱在桌子上的一大簇玫瑰花送到她面前。
「沒有啦!睡得很好啊!」文茹臉上微微一紅,連忙借插花來掩飾羞態。
韓忠說得沒錯,昨晚的確是沒有睡好。雖然,文茹採納了柳菲的建議,暫時接受了他,可是,一回到自己的小屋,愉悅的心情漸漸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莫名的惆悵。海藍色的牆壁仿佛變成了壓抑的灰色,抑鬱的氛圍籠罩著她,久久不能消散。
此刻,文茹的心中充滿了強烈的罪惡感。坐在梳粧檯前,看著鏡子裏自己那種微泛紅潮的臉,濕漉漉得曲線畢露的身姿,她不禁迷茫了,「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我真的守不住寂寞嗎!經理才離開幾天啊!我竟然接納了另外的男人,雖然還沒有發生不可挽救的事實,可那也夠嚴重的啊!」
「難道是我太水性楊花,回想起對經理說過的‘我不能容忍別的男人觸摸我的身體’,可是,剛才在水池裏與韓忠親熱,被他撫摸,甚至被他摸到隱秘的下身,真的感覺很愜意,很舒服,一點也沒有討厭的感覺,這到底是為什麼!」
「難道我已經不愛經理了嗎!不,不對,如果現在經理出現在眼前,我一定會第一時間撲進他的懷裏,祈求他的原諒,向他完整地奉獻出自己。」
「難道我的心中可以同時容納兩個男人嗎!不,不可能,我的心只能向一個人敞開。雖然經理不在身邊,可我清楚地知道,只要經理一聲召喚,我絕對會不顧一切地投進他的懷抱。」
「老天啊,你為什麼要讓韓忠出現,讓我一個人與經理長相廝守不好嗎!」
悲悲戚戚中,文茹撥通了柳菲的電話。
「傻ㄚ頭,愛和喜歡是不一樣的,愛是感情,喜歡是感覺;愛經得起時間的考驗,既苦又澀,喜歡只能是短暫的快樂;愛只能愛一個人,但喜歡卻可以同時喜歡上好幾個人。看來妳是死心塌地地要跟著那個討厭的經理啦!哼!也不知道他哪裡好,把妳迷成這樣。」柳菲在電話裏也不忘數落經理幾句。
「哦,是這樣啊!可是,我拒絕不了韓忠,我這樣做是不是很不應該啊!」文茹想起韓忠,不知道如何是好。
「妳又沒有騙他,再說妳對他也有好感啊!只是心裏早就有了經理,感情分不出去罷了,你們彼此都是真心的,我想無論結局如何,他應該會體諒妳的。別刻意去想,只要開心就去做,等到經理回來,一切問題都會解決的。」柳菲還是希望好友能給韓忠一段感情。
「可是,這麼做經理會不會怪我啊!」文茹覺得有些對不起經理。
「男人啊!不逼不行的,他要是早知道有人追妳,還會像現在一樣什麼事兒都沒有嗎!他知道了妳跟那小子的事,只會更好地待妳,聽我的,有了情敵,他才會更加重視妳,更加愛妳,不過,妳也不能太出格。」換了無數個男朋友的柳菲頗精於此道。
輕輕放下電話,文茹的心情好了很多,雖然還是有些惆悵,但柳菲的話給了她方向,她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了。
***
「喜歡嗎?」韓忠看著她微紅的臉蛋,心中充滿了柔情蜜意。
「嗯。」蚊蚋般的聲音輕輕地飄出。
「明天是禮拜六,我們出去玩怎麼樣?」韓忠小心翼翼地問道。
看著他緊張的樣子,文茹心中一陣甜蜜,不由點點頭。
「明天我們去海灘公園,妳說好嗎?」韓忠心中狂喜,這可是她第一次答應他的約會。
「好吧,我好久都沒去了,蠻想再去看看的。」文茹慢慢放開了,女孩子愛玩的天性隨之活躍起來,明亮的眼睛裏透出嚮往的光彩。
「明天上午我去接妳,不許睡懶覺呦!」韓忠凝視著她的眼睛,輕輕拉起了她的小手。
「嗯。」文茹胸口撲撲直跳,小手掙了一下,就任他牽在手上。
「妳的樣子好美。」韓忠柔情地將她拉過來,抱在懷裏。
「不要啦!會有人進來的。」文茹輕輕地推開他,臉上紅暈一片。
「咦,妳這不是私人辦公室嗎,怎麼會有人進來?」韓忠不解地問道。
「萬一有人進來,多難為情啊!」文茹瞟了他一眼,眼波流轉,含羞帶嗔。
「好吧!不過在我走前,妳得送給我一個香吻。」韓忠又攬上了她的蠻腰。
「真討厭。」文茹踮起腳尖,輕輕在他臉上一觸。
這回,韓忠學乖了,他在文茹噘起小嘴的同時,快速地將嘴巴往前一湊,頓時兩片嘴唇牢牢地貼在一起。
舌頭頑強地擠開薄薄的嘴唇,頂起潔白的貝齒,找到滑溜溜的香舌,纏卷著在她香甜的小嘴裏暢遊。
「唔唔……」小手輕輕捶打著,漸漸,手臂軟下來圈到他的脖頸上,身體微微扭動著,腳尖踮得更高,熱情的吻讓文茹目眩神迷,情難自控。
韓忠緩緩放開她的唇,轉而攻擊滑潤的櫻唇,溫柔的吮吸,細密的親吻,引來一陣陣令人心迷神醉的嚶嚶輕喘。
香舌淺淺探出,去找尋他的舌頭,可那條舌頭卻一觸即閃,靈活地躲避著。文茹發出不依的嬌哼,玉藕般的手臂摟得更緊了,眼光嫵媚,嬌軀像水蛇般輕輕扭動不止。
韓忠捧著她的臉,深深凝視著她陶醉的表情,在她張開的唇上重重一吻,衝她壞壞地一笑,「我該走了。」
大門輕輕地關上,文茹整整淩亂的衣裳,心中暗恨,「這個可惡的傢夥…」
晚上下起了雨,文茹捂著頭急步向家中跑去。沒跑幾步,一把大傘撐在了頭上,她正要張口道謝,卻發現韓忠笑嘻嘻地望著她,便白了他一眼,一眼不發地往前走。
韓忠將傘撐在她的頭上,自己卻完全站在雨裏,這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不一會兒,他的全身就濕透了,可他依然還是一直笑著看向文茹,緊緊跟著她的步伐。
文茹只是怪韓忠逗她,並沒有真的生氣,看到他這份落湯雞的模樣,不由撲哧一笑,「傻乎乎地站在雨裏幹嘛!喜歡淋雨嗎?還不快進來。」
「不用了,反正都已經濕了,碰到你就不好了,就這樣吧!」韓忠只是笑了笑,繼續保持他的姿勢前進。
「叫你進來就進來嘛!」看到韓忠還是不進來,文茹就硬拉著他的手,將他拉了進來。
「妳看這把傘這麼小,也遮不住咱們倆啊!我還是出去好啦!」韓忠又要出去。
「你就不會靠近點嘛!攬著我的腰不就淋不到了,笨蛋!」文茹剛說完突然想到韓忠本來就是個八面玲瓏的角色,不可能這麼遲鈍,於是奇怪地向他看了一眼,可誰知正好看到韓忠強忍著笑意的表情。她不由一陣氣惱,「這個傢夥又在耍我……」不由分說,一把搶過雨傘,甩下他徑直向前疾走。
「喂,等等我嘛!」韓忠急忙跑過來,一頭鑽進雨傘裏,攬住文茹的腰,將她緊緊擁進懷裏,嘴中說道:「還是這裏好,又香又暖和,哪像外面那麼冷。」
「不是說怕弄濕我的衣裳嗎!不是喜歡待在外面嗎?你倒是出去啊?」文茹撇撇嘴,又想把他退出去。
「嘿嘿,都怪我,我錯了,看妳上午好像是生我氣了,我這不是想逗妳開心嘛!別生氣了,美女是不能生氣的,眼角會起皺紋的啊!要不,妳再把我推出去吧!」話是這麼說,可韓忠擁得更緊了。
「又耍臭無賴,別抱這麼緊嘛!我還怎麼走路啊……哎,哎呀,你幹什麼,嘻嘻!重不重啊?」文茹突然被韓忠背了起來,在他背上視野開闊了許多,看著兩旁的樹快速地向後隱去,她開心極了,這還是她第一次被人背著跑呢!
「不重,不重,妳也太輕了,記得要補充營養啊!」韓忠氣喘吁吁地跑著,大樓近在眼前,馬上就要到了。
「放我下來吧!看你累的。」文茹聽到韓忠還在死撐,不由憐惜地輕撫他的腦袋。
「到了,到了。」韓忠輕輕地把她放下來,蹲在一旁大喘起來,兩千米的距離,背上還背著一個差不多一百斤的文茹快跑,真是累壞了。
「沒事兒你逞什麼能啊!這回不死撐了吧!」文茹蹲下身來,笑吟吟地看著他,小手輕輕地撫摩著他的後背。
「只要能逗妳開心,喘幾口氣又算什麼!真別說,還真累。」韓忠喘了一會兒,將文茹拉起來,輕輕地擁在懷裏。
「不要,管理員會看到的。」文茹在他耳邊柔聲說著,身體卻軟軟地伏在他的懷裏不動一下。
「咱不是有傘嗎!妳把傘遮在頭上就沒人能看到咱們了,呵呵。」韓忠一面說,一面捧起她的臉,深情地凝視著那雙羞澀的眼睛,嘴唇緩緩印上去。
一面黑傘搖搖擺擺地豎起,將兩人藏了進去。傘外,陰雨霏霏,傘內卻是香豔旖旎,另有一番風景。
***
文茹頭戴一頂粉色的遮陽小帽,臉上掛了一副玫瑰色的太陽鏡,身穿淡紫色的細肩帶上衣,及膝的牛仔裙下,一雙滑嫩,雪白的美腿配上一雙黃色的露趾涼鞋,被染成紅色的玲瓏腳趾露在外面,顯出一副青春少女的可愛模樣。
在她身旁,韓忠牽著她的手,隨隨便便的一套休閒夏裝,黑色高腰跑鞋,脖子上掛著相機,肩上挎著一個鼓鼓的旅行包。
今天是公休日,公園裏的遊人特別多,天氣也格外的好,金色的沙灘上擠滿了人。人們穿著形形色色的泳衣,臉上都帶著都市生活中難得一見的笑顏,到處歡聲笑語,感染得文茹、韓忠想快點融入到這快樂的海洋中去。
好不容易,韓忠找到一塊沒被佔據的細細沙地,沙地略微離游泳區遠了些,但游泳區實在是插不進去,而這裏的遊客不是很多,既能愜意地享受到甜蜜的二人世界,還能曬著日光浴,觀看人們在水中嬉戲的情景。
看到文茹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韓忠連忙拿出臨時帳篷,快速地裝好,然後拉開上面的拉鏈,衝她深深一鞠躬,單手誇張地做個請的動作。
文茹「咯咯」笑著,輕打了他一下鑽進帳篷。不一會兒,拉鏈打開,一個眼中透露著興奮、期待的秀美面孔先露了出來,接著是被紅色比基尼緊緊裹著的,高高隆起的上半身,最後,兩隻白嫩的長腿優雅地踏出。
塗成紅色的凝白腳趾踩在金黃的沙粒上,幾粒細沙落在雪白的腳面上,顯得玉足是那麼的白嫩。目光徐徐往上移,紅色的比基尼被豐滿的胸部撐得緊緊的,下端緊貼著雪白的大腿根部,只能遮掩住裏面的一道細縫,可想而知,身後的屁股蛋蛋只怕都已露在外面。
「看什麼嘛!還不去換衣服,等你啊!」文茹推了推雙目發直的韓忠,取下髮夾交給他,再戴上天藍色的泳帽。
韓忠飛快地換好泳褲,泳帽,赤裸著精壯的上身,牽著文茹的手,一起歡叫著奔向藍色的大海。
泡在涼爽的海水裏,文茹帶上泳鏡,手臂輕輕拍打著水面,身體一漲一漲地向遠處遊去。手臂甩過一個漂亮的弧線,無聲地劃開水面,韓忠在後面像一條大魚一樣緊緊跟著,時而在她左邊,時而在她右邊,寸步不離她的左右。
文茹見周圍無人,便掬起一把海水,用力向韓忠拋去,看著沒戴泳鏡的他狼狽地停下來抹臉,文茹咯咯笑著,雙手不斷撈水,將一波波水花向他送去。韓忠呵呵笑著,手臂用力地拍了一下水面,濺起的水花盡數打在文茹臉上。文茹一聲嬌呼,連忙更起勁地撈水還擊,四起的水花中,歡聲笑語不斷。
鬧了一會兒,文茹手臂有些酸了,便雙手攤開,雙腳輕踏著水,在微微蕩漾的海面上漂移。韓忠遊過來,學她的樣子,平躺在海面上,手裏牽著她的手,向她繪聲繪色地講述著一個又一個美麗的童話故事。
文茹望著蔚藍的天空,傾聽著動人的故事,腦袋裏想象著故事中的情景,每聽到精彩處,眼睛還眨呀眨地不時問上兩句。
時間過得好快,不知不覺文茹有點餓了,便依依不捨地說道:「我們回去吃點東西吧!你的故事真動聽,待會兒我還要聽。」
韓忠一邊牽著文茹的小手向回游,一邊扭著頭,柔情地看著她說:「只要妳想聽,我就每天都講給妳,哪怕妳變成了老太婆,我也照講不誤。」
「那你不也是老頭子了。」說到這裏,文茹的臉騰的紅了,心底湧出了團團甜蜜。
回到帳篷,韓忠從旅行包裏掏出一大堆食物,三明治,薯條,餅乾,蛋卷,香腸,魚肉罐頭,魚子醬,叉燒肉,幾個橙子,白鳳桃,還有三、四罐飲料。
「這裏有一間很不錯的西餐館,我們到那裏吃不就好了,幹嘛帶這麼多東西啊!」文茹不待食品放好,就拿起一罐紅茶飲料,喝了幾口,然後將香腸切開夾在三明治裏,就著魚子醬大嚼起來。
「我要的就是這種氣氛,去西餐館哪有什麼樂趣啊。」韓忠將食品擺好,一邊剝著橙子,一邊含笑她狼吞虎咽的吃相。
「幹嘛看我,你怎麼不吃?張嘴!」吃了一大塊三明治,文茹有點飽了,用叉子叉起一塊叉燒肉,放進韓忠的嘴裏。
看著韓忠誇張地連說好吃,文茹笑逐顏開,小手左右開弓,一會兒是一塊香腸,一會兒是一湯匙魚肉,一會兒又是送一口飲料,直到將他的兩腮撐得鼓起來才放手。
「飽了,飽了,今天是我吃過的最美味的一頓午餐。」韓忠拿出一塊雪白的毛巾,在上面澆了一點礦泉水,先替文茹將嘴巴和手擦乾淨,然後抹了一下自己的嘴,就雙臂後伸,舒服地躺倒在沙地上,閉著眼睛假寐。
文茹將吃剩的東西放回旅行包裏,回頭一看,見他還躺在地上,便跪坐在他身邊,搖他起來。搖了兩下,見他一動未動,鼻間竟輕輕地打起鼾來,文茹不由噗嗤一笑,甩甩頭髮,捏起一根細黑的頭髮,輕輕地插進他的耳孔,快速地撚轉起來。
韓忠猛的睜開眼睛,雙手攔腰一抱,將嚇了一跳的文茹緊緊地抱在胸前。那雙柔軟、滑膩的櫻唇正好貼在嘴上,他便大嘴一張,舌頭滑進她的嘴裏,捉住那條薄滑的香舌,腦袋左右搖晃著,法國式地熱吻起來。
白淨的臉蛋馬上變得暈紅,文茹唔唔地哼著,擺著頭,想脫離他的親吻,可是卻換來他更熱情的舉動。身子一下子被他壓在身下,緊摟著腰間的雙手放到了自己的臉上,動也不能動一下,那條舌頭轉動得更快,更有力了,緊緊吮吸著自己向他的嘴裏移去。
舌頭終於落到了他的嘴裏,他似乎吻得更加起勁了,不斷地吸著,舔著,卷著,勾著,舌頭被他吮吸得有點疼,可他還是那麼用力,幾乎想整個吞進肚去。口中的津液不知被他吞了多少,可他還不知足,竟將他的唾液送了過來。
嘴裏裝滿了韓忠的唾液,男性的氣味在口中彌漫,隨著他越來越熱情的吻,文茹的身體越來越軟,越來越酥,明亮的水眸霧氣繚繞,呼吸變得急促,小手不再推他,而是輕輕地落在他的背上,櫻唇蠕動,舌頭也開始搖起來,腦海中一片粉紅,充滿著浪漫的味道。
身體又被翻上來,那雙捧著自己臉頰的大手落在背上,緩緩地向下輕拂,一直拂到屁股上,然後抓著露在外面的屁股蛋輕輕地撫摸。
他的手很柔,也很暖,屁股被他撫摸得好舒服,有些癢,又暖洋洋的,文茹的心都要化了,趴在他的身體上,一面同他親吻,一面享受他的愛撫。
那雙手又輕輕地向下滑,遊到大腿上,沿著膝彎溫柔地用掌心來回地上下摩挲,手指還按摩似的揉捏著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
文茹忽然覺得身體好熱,臉頰也燒得滾燙,感到有一根硬邦邦的東西正在不斷地漲起,頂在下身上,下身似乎開始蔓延著一股曖昧的情潮,使她禁不住地想要扭動。眼睛稍微上抬,看到一雙熾熱的火辣情眼,腿上的那雙手瞬間變得急躁起來,顫抖著滑進她的泳衣。
他不會是想在這裏做那事吧!文茹連忙按住那雙即將進到禁地的雙手,飛快地縮回舌頭,在他嘴唇上輕吻一下,眼中放出這裏不行的眼波,低聲說道:「陪我去照相吧!」
佳人不答應,又不能用強,韓忠戀戀不捨地抽出雙手,翻身爬起來,抖掉身上的沙粒,拿起相機,跟著文茹鑽出帳篷。
文茹跑到海灘上,彎下腰掬起一把沙子,眼睛睜得大大的,看著細沙閃著金光從攤開的手上慢慢流下。韓忠連忙蹲下去,快門連按,捕捉著靚女掬沙這美麗的畫面。文茹咯咯笑著,甩乾淨手中的沙粒,雙手撐在大腿上,身體慢慢下蹲,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看著鏡頭,哢的一聲,又一幅美麗的畫面被保存到相機裏。
文茹不斷變化著姿勢,在金色的海灘上展現著自己驕人的身姿,擺出一個又一個美麗動人的造型。時而亭亭玉立,時而乖巧動人,時而清純可愛,時而又頑皮淘氣。太美了,韓忠不停地按著快門,選取最好的角度將她的風姿拍攝下來。
「我們來個合影吧!」韓忠放下相機對著文茹叫道。
「好啊。」文茹歡快地跑過來,幫韓忠把相機固定好。
韓忠按了一下自動拍攝鍵,然後攔腰抱起文茹,看著閃爍的紅點微笑。文茹也不躲讓,雙手圈住他的脖子,甜甜地笑著看著鏡頭。
韓忠來來回回地跑個不停,文茹一會兒在他懷裏,一會兒在他背上,兩人臉上都洋溢著甜蜜的笑容,直到膠捲殆盡,兩人才意猶未盡地躺在沙灘上,享受海風的吹拂。
太陽慢慢落下去了,海浪輕輕拍打著沙灘,發出嘩嘩的聲音,帳篷邊上,兩人相互偎依著,醉心地看著落日的餘輝。
「真美啊!沒想到落日也會這麼美麗,妳看那燃燒的天空,多麼像一塊七彩的綢緞,白天,它是蔚藍的,給人心曠神明,而晚上又給人無限遐思。文茹,它真得很像妳,妳也是那麼令人無法琢磨,無法把握,就像現在,妳偎依在我的身旁,但我還是無法觸摸到妳的脈絡,不知道妳在想什麼。」韓忠看著晚霞,面上漸漸露出傷感的表情。
「是啊!落日真美,美得讓人忘記了它的狂躁,它的暴戾。其實,你對我來說,也像這落日一樣,充滿了謎團。有時你很蠻橫,有時你又很多情,你跟這太陽才像呢!蠻橫起來一點也不講道理,而多情起來又是那麼溫柔,讓人不忍心拒絕。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啊!」文茹也被感染得傷感起來,眼眶微微發紅。
「每個人都有兩面性吧!我對妳永遠是夕落的太陽,不再狂暴,只有恬靜。妳是個好女孩,我只有對妳才會這麼坦誠,但這世間,醜惡的事情太多,我只能用玩世不恭來保護自己,時刻用假面具偽裝自己,才不會使自己受到傷害,無奈啊!這就是生活。」
「那你不會累嗎?不會迷失本性嗎?」
「聽過莊公夢蝶的故事吧!我到現在真的分不清楚,我究竟是莊公,還是那只夢中的蝴蝶,或者我既是莊公又是蝴蝶。」
「韓忠,你太悲觀了,不要這樣,人性是自然的,不能後天雕琢的,你越是偽裝,就迷失得越遠,像我以前一直認為你是個紈絝子弟、花花公子,直到最近我才發覺你不是我想的那樣,你有一腔熱血,人也善良,就是偽裝得太深了,連我也看不透你,別人就更不用說了,改變自己吧!就當成是為我。」
「妳以為我不想改變,這樣裝下去真得很累,我很討厭現在的我,可是,這個世界容不得純真的東西,妳越是誠摯地對待別人,別人更會處心積慮地害妳。哎……」
「不會這樣的,也許你遇到的都是壞人,這個世界好人還是比壞人多的,當你付出真心的話,別人一定也會拿真心回報你的,哪怕對方是壞人,我想也會恢複一些良知的。試著用真心來感觸這個世界好嗎?」
「那,好吧!為妳,我願意。」
「真的,我太高興了,韓忠,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告訴你,其實,我心裏還是只有經理。」看著韓忠痛苦的眼神,文茹連忙說道:「其實,其實我也挺喜歡你的,要不,我就不會讓你吻我,只是,只是經理是我生命中第一個男人,我忘不了他。可是,我也不捨得離開你,你的比重在我心中越來越重,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文茹,謝謝妳對我坦誠,我知道妳講出這些很不容易,謝謝妳。其實,這些事我都知道,我知道妳愛他,但我不能控制我的感情,無論最後的結果怎樣,我都能夠接受,趁經理不在的這段時間,做我一個人的女友吧!不要再想他了,讓我們好好享受這一切吧。」
看著韓忠無比真誠的雙眼,文茹突然覺得心好酸,為什麼讓她同時碰到兩個這麼好的男人。默默地點頭,撲到他的懷裏抽泣起來。
「親愛的,相信我,我不會讓妳為難的,在妳沒做決定之前,我不會進入妳的身體,相信我。」韓忠一邊撫摸著文茹輕輕抖動的肩頭,一邊勸慰著。
文茹抬起淚眼婆娑的臉蛋,感激地望向他,看了許久,才小聲地說道:「今晚,我不想回去了,咱們就住在這裏吧。」
「好啊,我也正想說呢!肚子餓不餓?走,咱們去你說的那間西餐館。」攙起文茹,韓忠牽著她的手,照她的指引,向西餐館走去。
晚霞依然美麗,落日的餘輝照在兩人的背影上,映出兩道閃爍的影子,越來越細,越來越長。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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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淡紫薄暗的燈光拂在素淨的桌布上,一盞紅燭閃爍著幽幽的光芒,照得玫瑰花瓣分外的緋紅,韓忠輕輕挪出座椅,在纏綿低沈的鋼琴曲的伴奏下,很紳士地示意文茹坐下。
抿了一小口紅酒,文茹揮動白皙的小手拿起刀叉,切了一塊嫩牛排放進嘴中細細咀嚼…… 
臉蛋略微有些桃紅,眼神朦朧而恬靜,線條柔美的嘴唇微微地動著,臉頰間不時出現一個淺淺的酒窩……韓忠雙手隴在一起,出神地看著對面的佳人進食。
眼睛眨了眨,文茹拿出紙巾抹了抹有些油膩的小嘴,笑著問道:「啊!這裏的小牛排很有名啊。」
「你真美……」韓忠牽過文茹的手放在掌心裏,輕輕地揉著。
掌心溫暖而又柔軟,文茹明顯地感受到他的溫度,他的熱情,抽了一下便這樣讓他握著,感受著他掌心的紋路,心弦不自禁地抖顫一下,心跳也在這時徐徐加快。
時間在這微妙而溫馨的氣氛中慢慢流著,一人喜悅,一人羞澀,直到韓忠肚子大煞風景地發出一聲「咕咕」聲,文茹才抽回小手,捂著小嘴咯咯笑個不停。
時間流淌地飛快,晚餐在不知不覺中結束了,牽著柔軟的小手,手掌緊緊扣著,韓忠攜著文茹漫步在月光下。
「有這種感覺嗎?當我牽著你的手,感受著你的體溫,我就覺得特別幸福,特別寧靜……」韓忠一邊走,一邊對著文茹細語。
「……」文茹沒有回答,只是用心地去感受他所說的,手指之間透著的熱度似乎變成潺潺細流,流過心房帶來一股股溫暖和祥和。
「這裏真好,空氣清新,月光皎潔,還有你在身邊陪我……」韓忠停下來,攬過文茹的腰,將她擁在自己懷裏,貼著她的耳朵說道:「我想過這樣的生活,你能一直陪著我嗎?」
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有力的心跳聲湍急地鼓進耳膜,多麼真誠的告白啊!不想離開他的懷抱,也不想去思考這樣對不對,文茹的心中不停鼓蕩著激流,又暖又急,只想就這樣呆著,感受他的真誠,感受他的執著…… 
輕撫著微微抖顫的香背,韓忠臉上泛著幸福的笑容,腦袋慢慢地垂下,去捕捉她的紅唇,仿佛磁性吸引似的,文茹的臉蛋微微仰起來,眼睛款款閉上,等待他的熱吻。
火熱的鼻息噴打在臉上、耳上、唇上,靜寂的夜晚,柔如絲綢的月光,在深深戀幕自己的男人的懷裏,文茹感覺身體裏似乎浮動著一股躁動,特別想要情感的慰籍。博強走後的空虛仿佛一下子不受控制了,如野馬般奔騰起來,呼吸不禁變得急促,手臂也慢慢地攬上了韓忠的脖子。
嘴巴慢慢地觸到一起,韓忠摩挲著她的嘴唇,輕輕的一個觸吻,然後覆上她的小嘴,接著一連串、細密的輕吻,在文茹的嬌喘吁吁聲中,在她雙臂越圈越緊中,將她的紅唇狂熱地吸進嘴裏…… 
兩條蠕動的舌頭交纏在一起,韓忠吸吮著她的芳香,品嘗著她的甘甜,文茹回應著他的火熱,眷戀著他的味道,兩個人越摟越緊,越吻越烈,激情在兩人身上竄躍,情愫在他們心頭盤聚,情花愛火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
不知吻了多久,韓忠離開那條濕滑、靈動的香舌,捧著她滾燙的臉蛋,望著那雙朦朧的水眸,深情地說道:「親愛的,喜歡嗎?」
「喜歡。」柔膩的一聲嬌吟,文茹貼在韓忠胸前,雙眼幸福地閉上,那動人的神態仿佛是在述說著她的喜悅,仿佛是在回味那甜蜜的感覺。
文茹小鳥依人的媚態看得韓忠欣喜若狂,一把攬起她的膝彎,將她橫抱在懷裏,大步如流星向不遠處的帳篷奔去。
一鑽進帳篷,韓忠就抱著文茹坐在柔軟的毯子上,在彼此湍急的喘息聲中,手掌一遍一遍地撫摸著她的肩,她的背,胸膛重重擠壓著她不斷扭動的身軀,嘴巴不停地吻著她的額、她的臉、她的唇…… 
在她不住的嬌喘和嚶嚀中,韓忠輕柔地脫掉她的涼鞋,雙眼火熱地望向她的眼睛,手掌慢慢地沿著她滑膩的小腿向上撫摸,撫過大腿,撫過腰際……同時,嘴唇也從她的小嘴移開,一寸寸地滑向下顎,滑向頸項,滑向胸間…… 
有力的手掌,火燙的嘴唇不停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一波波的燥熱和酥軟沿著被他愛撫過的地方,不間斷地向全身擴散,尤其是當手掌覆在小腹上,並在上面呵呵一笑,韓忠重重印向她的紅唇,火熱的舌頭直入開啟的檀口,滑舔著齊整的貝齒,勾卷著伸縮不止的香滑小舌,同時雙手輕輕操起她的腰,在她嬌羞嚶嚀聲的伴奏下,輕而易舉地除下牛仔裙。
嘴唇在滑膩的肌膚上徐徐遊走,柔軟的舌頭如靈蛇般舔著直挺的雪白頸項蜿蜒而下,來到蓬軟得如豆腐般的酥胸上,深深地嗅了幾下,鼻裏充溢著芬芳的體香,腦袋不由快意地有些暈眩,韓忠親吻著露出胸罩的乳前美肉,手指顫抖著撥開胸罩掛鉤。
滾滾熱流在胸口來回奔騰著,文茹強烈地感覺到體內有種躁動在歡愉萬分跳動著,他的鼻息,他的唇舌正與那股燥熱交相呼應,撩撥著自己的身體,侵襲著自己的快感神經,胸口不由又是脹又是熱,好想有雙手能在那裏重重地揉兩下。
可是這時他卻突然停下來,文茹不解地望向他,伸手拉向他的手,滿懷的期待在閃動的眼神裏,在纖纖玉手上展現無遺。
韓忠在她身邊躺下,摟著她只有內褲蔽體的嬌軀,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語道:「喜歡這樣嗎?」
「……喜歡……啊……」嬌羞的呢喃還未吐盡,嘴巴又被他蓋住,舌頭也馬上被捲入一陣翻江蹈海中。
文茹仰著臉,意亂情迷地接受他的吻,身體不時微微扭動,柔軟的胸部輕輕摩挲著他的胸膛。猛然間,胸口一緊,一隻有力的手掌覆上自己的胸部,像是揉麵團一樣揉捏著,而另一隻手溫柔地撫著自己的臉頰。
「啊……啊啊……」嬌聲輕吐,鼻息湍湍,文茹深刻地感受到他的愛意,體內的躁動變得越發強烈。
「寶貝兒,舒服嗎?」韓忠對著文茹的耳朵輕輕吹氣,同時手指扣著柔軟的乳峰慢慢地來迴旋動。
「啊……舒……舒服……啊……」此時的文茹已經無法順暢地說話,她眼睛半眯著,紅唇半開半啟,一緲緲令人銷魂的顫顫綸音悠悠地飄出去。
「這樣呢,寶貝?」韓忠把她抱起來,讓她靠在自己胸前,雙手各握著一座乳峰,一手鬆,一手緊,一手重,一手輕,雙手交替變換著愛撫的節奏。
「啊……啊啊……啊……」體溫越來越高,身體越來越燥熱,文茹話都說不出來了,躁動的情潮鼓蕩著心扉,挑撥著心弦,只有喘息和呻吟越來越急促地表達出身心的感受。
不住親吻著她的秀髮、她的臉頰、她的頸項,韓忠輕輕拈起兩顆脹得發硬的乳頭,柔軟的指腹在上面輕柔地磨著、旋著,餘下的手指在乳暈上、乳肉上,一下一下地擠壓著。
「啊……啊啊……」吐著纏綿的喘息,文茹扭過頭來尋找他的嘴唇。
「不,寶貝兒,就這樣,就這樣,妳不知道妳的叫聲有多誘人……」韓忠攬著她的肩、她的腿,橫抱著她,腰際像龍蝦那樣彎著,嘴巴湊向她的乳峰。
舌尖撥了幾下嫣紅的乳頭,嘴唇緊緊抿住,一點一點地向嘴裏吸,嫩滑的乳肉在唾液的潤滑下更顯鮮嫩,韓忠伸縮著舌頭,時而畫圈打轉,時而輕舔慢掃時而橫撫直勾,舔著乳肉,吮著乳頭,用心地體味美肉的滋味。
「啊啊啊……啊啊啊……」呻吟聲更顯慵情,雪白的玉臂圈住韓忠的脖子,文茹的腦袋後仰,身體難堪刺激地扭動著,肌膚上慢慢呈現出情潮洶湧的粉紅色
「寶貝兒,這才是妳,這才是不加偽裝、真正的妳……」徐徐離開晶亮、炫目的乳峰,對著玫瑰花瓣的乳頭輕輕吹了一口氣,看著顫悠悠的乳峰一陣嬌顫,滿心喜悅的韓忠將手慢慢地放在她的內褲上。
那裏已經濕了,文茹一邊羞窘得想要撥開他的手,一邊又捨不得那潺潺細流般的舒服快意,手臂緊緊圈著他的脖子,用力地抓著他的肩頭,同時口齒不清地喚著:「韓……忠……忠……」
「寶貝兒,我叫韓忠,不是韓忠忠……」細細望著她越來越迷亂的眼神,手指越發輕靈地揮動著,在潤濕的中心處,在股腹的交界處,逐步調引她的情欲。
「嗯啊……嗯啊……」連聲嬌憨的嚶嚀,文茹情不自禁地吻上韓忠的嘴唇癡狂地咬著他的唇角、吸著他的舌頭,熾熱的情火將身體灼燒得火燙無比,奔騰的躁動讓身體無法停止廝磨,小手不知從什麼時候,滑上他的領口,急亂地解著他上衣的紐扣。
紐扣解開了,上衣甩落于地上,文茹一手摟著韓忠的脖子,一手在他赤裸的肩上、胸上不停地摩挲。柔膩的手心在他的胸膛上畫著圈圈,春筍般的手指伸展著沿著他的肩落在小腹上,撫摸著腹肌,感受著他的陽剛之氣。
「寶貝兒,我想要妳……」文茹動情的嬌態令韓忠驚詫,又令他無比自豪,他追過很多女孩兒,每次都是手到擒來,可唯有文茹最令他動心,而追求她又是那麼艱難。
韓忠怎麼也沒有想到今晚她會這麼熱情,即將一嘗夙願、報得美人歸的興奮在體內悸動著,腹內一股烈火猛的躥上來,陰莖脹得又酸又脹,憋在短褲裏很是難受。
「嗯……要我吧……忠……」文茹更為強烈地索吻,腰肢水蛇般地亂扭,趴在韓忠的懷裏,小手斜斜向下握住那團頂在自己肚子上的硬物,輕輕地捏,輕輕地揉。
此刻,文茹就像是一團燃燒起來的火,身子亂扭著,豐滿的乳峰不住來回摩擦著韓忠的胸膛,熱吻之餘,嘴畔泄出煽情的嬌喘,而悶哼的鼻語呢喃也在刺激著雙方的情欲不斷向上攀升。
單手摟著文茹熱吻,另一隻手抓住被美臀撐得鼓鼓的內褲一角,急不可耐地向下褪,而文茹則搖擺著臀部配合韓忠的動作,同時小手急切地解開他的皮帶,拉下他的短褲,很快,多餘的衣物相繼拋落在地上。
右手撫摸著文茹的秀髮,側臥在她身旁的韓忠一邊舔著她的耳垂,一邊將左手探到蜜穴上,籍著蜜汁的潤滑,順暢地滑進一根手指。
「啊……」雙腿陡然顫了兩下,纖腰像被牽引似的向上一挺隨之癱軟下去,文茹發出一聲聲既滿足又愜意的嬌哼,水眸裏波光閃動,風情萬種地望著韓忠,微微側身抓住他的陰莖,握在掌心輕柔地揉捏起來。
柔膩的小手暫態令陰莖脹大了許多,韓忠舒服地籲了一口長氣,而手指間一片濕暖,狹窄的蜜穴緊緊箍著手指,就好像是箍著自己的陰莖似的。
手指開始徐徐抽動,蜜汁越集越多,一絲絲水線漸漸閃著晶瑩的光彩流出穴口,凝聚在漆黑的陰毛上,滴落在白皙的大腿上。
「啊……啊啊……啊……啊……」眼裏流轉著異樣的光彩,文茹不耐地搖著腰肢,雙腿根據手指的節奏不時屈起來,蹬踏幾下柔軟的毯子,堅挺的乳峰也在不住抖顫。
「寶貝兒,舒服嗎?」看著她臉上越來越濃的春情,韓忠的手指開始加重加快,幽幽蜜穴在他的愛撫下,分泌出更多的蜜汁,嫩嫩穴壁像是完全接受了它,羞澀地讓出一條狹窄的通道,好使它進得更深、進得更遠。
「啊……舒……舒服…,忠……啊……忠……」劇烈地套動幾下陰莖,之後死死地握在手裏不動,取而代之的是腰身激烈地迎合著手指,不斷挺起的肚子上水跡斑斑,文茹婉轉地哼著、叫著,檀檀香口裏飄出無數動聽的音符。
精神的愉悅更勝肉體的快感,韓忠聽著一聲聲纏綿悱惻的「忠,忠……」,身心舒服得連毛孔都要張口歡叫了,這幾聲叫喚在他看來不僅是動情時的膩語,更是文茹接受自己的標誌,於是,韓忠在她耳畔柔聲問道:「寶貝兒,妳叫我什麼?」
不及思考,一聲「忠……」脫口而出,馬上,文茹就覺得臉上火燙無比,胸口怦怦亂跳,連忙遮羞地伸出小手捂在自己臉上。
「以後都這樣叫我吧!我叫妳茹,妳叫我忠,妳說這樣好嗎?」韓忠輕輕撥開她的小手,露出她潮紅如血的臉蛋。
內心的羞澀猶如催化劑一般,體內的情潮越發熊熊不可阻擋,文茹先是幾聲「不要……不要……」,隨後嬌羞地點頭,「嗯……」從口中弱不可聞地發出。
文茹嬌羞的神態令韓忠激動異常,陰莖不由脹得發酸發麻,直搗桃源的欲望瞬間變得無比強烈。但韓忠還不想這麼早地佔有她,還想再逗她一會兒,想再看看她嬌羞的模樣,於是緩緩抽出深陷在蜜穴中的手指,重重地壓在文茹身上,雙手捧著她的臉蛋,眼神灼灼望著她的眼睛,臀部不停聳動著,嘴裏有些氣喘地問道:「茹,妳喜歡我嗎?」
堅硬的莖身壓在蜜穴上,韓忠每聳動一下臀部,莖身就摩擦蜜穴一下,帶給文茹一種無法言喻的快感。雖然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但文茹還是很喜歡這種感覺,她緊緊摟著韓忠,腰肢也配合地扭著,小嘴輕輕哼道:「啊……啊……忠,忠,忠……啊……」
「茹,我喜歡妳,我願意一生都陪著妳,茹,茹……」吐著纏綿的情話,韓忠越頂越快。
「忠……忠……啊……啊啊……我也喜歡你,啊……啊……」表面的接觸摩擦使得內裏的麻癢感更為強烈,全身變得越來越燥熱難耐,而那火熱的濃濃情語則使內心充斥著無比的甜蜜,一時間,文茹情潮勃動,眨著濕潤的眼睛動情地望著韓忠,同時身子不斷地扭著,越來越快,越來越急。
心滿意足地從文茹身上爬下來,韓忠臉上挂著喜悅的光芒,那聲聲令他感動又令他眩暈的告白仿佛還在耳邊縈繞著,「茹,妳終於接受我了,今晚我是世界上最快樂的男人,我也要妳成為最快樂的女人。」
兩手插進白嫩的大腿之間,微微用力向兩旁分開,神秘的桃源禁地已不再神秘,無遮掩地暴露在韓忠眼前,烏黑的陰毛上沾滿了絲絲蜜汁,露出一道鮮紅的肉縫,兩瓣粉紅色的陰唇掛在肉縫的兩側,肉縫嬌柔地抖顫著,內裏蜿蜒的通道和鮮嫩的穴肉隱約可見。
「忠……別看……」少女的嬌羞使她很想合上雙腿,可韓忠不讓她如意,而他熾熱的目光讓她又羞又慌,於是文茹只好閉上眼睛。
眼睛是閉上了,可是心頭的羞澀絲毫沒有減輕,不僅如此,身體變得越來越熱,尤其是被他注視的下身,更是火熱無比,仿佛他的目光能放出電流,灼燒得下身不自禁地發燙。
大腿又被分開一些,隨之一團熱乎乎的氣流噴在下身,心底不由激靈靈地一陣發顫,文茹睜開眼睛一看,只見韓忠跪在地上,腦袋探向自己的下身。
「不要……啊……」話音未落,一截溫濕的舌頭已經觸到了下身,舌尖勾卷著沿著陰蒂細細地來回舔滑,霎那間,時間好像靜止了,大腦空白一片,沒有思維,只有排山倒海的快感。
韓忠輕柔地吻著漸漸硬實起來的陰蒂,舌尖一下一下、不停地掃著文茹身上最嬌嫩的、最敏感的部位。蜜汁不斷地從顫抖著的蜜穴裏流出來,淋濕口鼻,流入嘴裏,韓忠徑自吞咽著甘甜的美味,舌尖動作的頻率越來越快,時而輕舔,時而急掃,時而纏轉,時而擠壓,花樣層出不窮,力道不重不輕,全心全意地愛撫著性愛經驗尚淺的文茹。
「啊……啊啊……啊啊啊……啊……」蠻腰不時亂扭,修長的雙腿也不時屈起,不耐地向兩旁斜蹬著,緋紅的臉蛋上紅唇一開一合,一截嫩紅的小舌不時飄出潔白的貝齒。
跟隨著舌吻的節奏,沁出粉紅香汗的美乳妖嬈地甩動著,青青靜脈因乳峰的極度膨脹而清晰可見,頂端的乳頭更是不甘冷落般地頻頻點頭。
「啊……忠……忠……摸我……摸我乳房……忠……」那縹緲的舌頭點燃了體內躁動的情火,快感一大截大截地向上飆升,文茹的身子扭得更快,小嘴叫得更急。
「茹,叫我的名字,我喜歡聽妳叫我……」雙手向前探出覆在兩座乳峰上,輕重緩急地摸撫幾下,隨後緊緊地握住,用力地揉,用力地搓。
「忠……忠……好舒服,啊……啊啊……忠……」小手放到韓忠頭上,充滿愛戀地撫摸著,雙腿大大地分開著,腰肢不停上下挺動,迎接他的愛撫。
蜜汁噴泉般的湧出來,蜜穴也開始有規律地收縮,韓忠知道她就要到達快樂的頂峰了,於是捏起兩顆堅硬的乳頭,手指快速地撚著,舌頭也伸得長長的,卷住顫慄的陰蒂,用舌面來回翻轉。
「啊……啊啊……啊啊啊……忠……忠……要到了,啊……好美,好美……啊……忠……」雙腿重重地蹬了幾下地面,腰肢猛地一震隨即軟下去,一陣尖銳而又強烈的快感呼嘯著襲來,文茹就好像是飄浮在空中的雲朵,悠悠感受著飄飄欲仙的快感。
美妙的歡愉還在身體裏潺潺流動著,文茹款款起身,圈著韓忠的脖子送上香吻,然後小手摩挲著他的胸膛,妙目動情地望著他,「忠,要我吧!今晚我屬於你……」
「茹,不是今晚,我要妳一生都屬於我……」韓忠熱情地回吻著,輕輕把文茹放在毯子上,一手把她的大腿分開,一手握著陰莖頂在她的蜜穴上,兩眼灼灼地閃著,滿腔的愛意和期待迸射出點點火花。
「一生……」文茹喃喃自語著,腦海中突然冒出博強不羈的笑容,同時柳菲的勸慰也在耳側響起。暫態,滿心的喜悅甜蜜消失得一乾二淨,酸楚的惆悵在心頭不斷滋生,不斷蔓延。
股間一燙,一根碩大的硬物頂在下身,心中不由一陣慌亂,文茹下意識地扭腰、屈腿,躲開陰莖的插入,唇角蠕動著,欲言又止。
「茹,怎麼了?」韓忠停下動作,不解地望著她。
「我,我,我……」支吾了半天,文茹不知說什麼好,眼睛也不敢看他。
是啊!我是怎麼了,跟他熱吻,與他纏綿,都是那麼快樂,可為什麼到這最後一步,心中卻是那麼不安,好像做了一件很大的錯事似的…… 
博強,是因為你嗎!是你在阻止我繼續犯錯嗎!可是,你為什麼還不回來!
為什麼一去就毫無音訊!你是出了意外,還是已經忘記我了…… 
不知不覺,眼眶裏噙滿了淚珠,文茹的心中儘是酸楚,細肩輕輕抖動著,小聲地抽泣起來。
「茹,妳這是怎麼了,怎麼哭了?」韓忠一時間不由慌了神,手忙腳亂地為她抹去臉上的淚水。
「對不起……嗚嗚……我知道你對我好,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可,可是,嗚嗚……我做不到,博強,嗚嗚……我忘不了博強……」
「別傻了,他早就忘了妳了,忘了他吧……」
「不會的,他不會的。」心中一下子作出了決定,文茹爬起來,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快速地穿上,然後猛地撲到韓忠懷裏,近似瘋狂地吻著。
吻了好長一會兒,文茹抬起頭,抹抹眼角的淚水,平靜地說道:「忠,這是我最後一次這麼叫你了,答應我,以後我們只做朋友。」
「茹……」韓忠心中突地一陣酸楚,眼前的文茹似乎不再是原先那個嬌柔的女孩兒,而是變得堅強無比,心中強烈地感到沒有什麼能夠改變她的決定,她就要離自己而去了。
「我會好好保存這份美好回憶的,忠,我走了,照顧好自己……」
韓忠連忙一把拉住她,急切地問道:「妳要去哪兒?」
文茹輕輕撥開他的手,「別為我擔心,我要去東京找他……」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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