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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胸大有罪 1-24 篇 [打印本頁]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8:59 AM     標題: 胸大有罪 1-24 篇

胸大有罪【第一章】女高中生被擒

四月的天氣,在F市裡每年都是春雨連綿的,今年也不例外。紛紛揚揚的雨點星子一下起來就沒個完,就像是個淒怨的美女在不停的淚水長流。下午五點鐘,正是全市所有高中放學的時間。有「名牌重點校」之稱的市立第一高中的校門緩緩打開了,一群男女學生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不少人手裏牽著自行車。「哇!雨停了,今天可以先逛逛街再回家了!」七、八個女孩子喜笑顏開的聚在校門口,唧唧喳喳的商議著該去哪裡玩一陣。她們穿著清一色的校服,亮麗的鮮紅色的襯衣,配著藍白相間的細格長褲,使每個女孩看上去都洋溢著一股青春活潑的氣息。不過,其中最出眾的還是一個正在走出校門的少女,眉清目秀的臉蛋,白皙細緻的五官,腦後紮著個清爽的馬尾辮。更難得的是她不僅容貌漂亮,就連身材也發育得十分成熟,校服下一對高挺的雙峰很是顯眼,一下子就能吸引住旁人的視線。「蕭珊,一起上街逛逛怎麼樣?」幾個女生招呼著她。「不了,我要回家看電視。」蕭珊不感興趣的撇了撇嘴,背著書包旁若無人的走開了,沒有再多望女伴們一眼。「算了吧,叫她幹什麼?」有人從鼻子裏哼了一聲,「人家可是「校花」!當然是由帥哥陪著,怎麼會跟我們一起逛街?」這句話說的聲音不大,可蕭珊還是聽見了。她不但沒生氣,反而還覺得挺得意的。由於遺傳了母親的全部美麗,再加上生長在顯赫的高幹家庭,從小時候起她就有一份天生的優越感,到哪裡都像是小公主般驕傲。沒走幾步,一輛的士挨著人行道開了過來。蕭珊用嫺熟的手勢攔下了車子,彎腰坐了進去。「去金泉花園!」她簡短的說。「坐穩嘍。」司機按下計時器,轉動方向盤把車子掉了個頭,很快就提高了速度,在車來車往的馬路上飛馳。就在的士掉頭的同時,停在校門不遠處的一輛白色麵包車也發動了,不疾不徐的尾隨在的士後面。
為了搶時間,十個的士司機就有十個都開得飛快,見縫插針的在車流裏穿行著。許多車輛都被超越後遠遠的拋開了,可是那白色的麵包車卻始終能保持著一定的距離。五分鐘後,坐在的士上的蕭珊望見了接近金泉花園的路口,連忙「喂」了一聲:「不用拐進去了,我就在前面那個報攤邊下。」車子停穩後,蕭珊付完錢下車,站在報攤邊挑起雜誌來。她沒有注意到在身後十多米遠處,那輛白色的麵包車靜靜的停在那裏,一雙冷酷到令人心寒的,卻又是灼熱無比的視線正在盯著她。蕭珊買了幾份報紙雜誌,一邊走一邊翻看了起來,兩條修長勻稱的美腿不緊不慢的向前邁動,踩著細帶涼鞋的雙足小心的避開了積水的深窪。從路口到她家所在的金泉花園要經過一條小巷,大概有百來米的距離。由於住在這片小區裏的都是有錢人家,平時來往經過的路人一向稀少,巷子裏顯得很僻靜。蕭珊先看的是《F市晚報》,頭版照例登的是省市領導的宣傳講話,其他版面上似乎也都是些無聊的內容。草草的瀏覽了一下,只有第三版角落裏一則消息讓她注意了一下。「……半個月前在鼓樓區發現的那具無名女屍,身份已在昨日下午被最終認定,是在某某小學教書的黃姓女教師,三月初時因個人原因而辭職,之後就再無任何音訊…直到住在外地的父母許久未接到黃某的電話,才驚疑女兒遭到不測…據警方估計,死者遇害前曾被兇手禁錮了至少十多天,並曾多次遭到性侵犯…這已是今年以來本市第五起奸殺案,警方提醒所有單身女子小心色魔殺人狂……」──唔,色魔殺人狂?聽起來好像蠻恐怖的,不知道是不是跟電影裏演的一樣?受到男朋友的影響,蕭珊經常看些渲染暴力血腥的恐怖片,所以讀到這則新聞時完全不以為意,就跟看短篇小說似的,看過了也就拋到了腦後。
她把報紙夾到左腋下,打開了另一本《南方娛樂周刊》,扉頁是張色調鮮豔的彩圖。一個美麗動人,風姿綽約的倩影正在上面燦爛的微笑著,旁邊還配著兩行醒目的小字。──歌壇性感天後楚倩全力出擊,下個月即將來F市舉辦個人演唱會!「耶……太好了!」蕭珊興奮得臉頰緋紅,情不自禁的雀躍了兩下,胸前挺拔的雙峰彷彿也被快樂感染了,就像小兔子似的在校服下活潑的彈跳。楚倩是個家喻戶曉的女明星,出道已經十多年了,最擅長的是勁歌熱舞。不過她之所以能享有高知名度,其實主要不是靠音樂,而是靠美豔的姿容和前凸後翹的惹火身材,特別是那對足足有37吋F罩杯的豐滿乳房,不知令多少男性歌迷垂涎欲滴,是他們暗中自瀆時的首選對象。以至於在很多人的腦子裏,這位女歌星的名字簡直就是「性感」的代名詞。雖然被專業人士諷刺為「花瓶」,但楚倩還是以無可抗拒的魅力征服了一大票少男、少女的心。蕭珊就是她的忠實崇拜者,不但收藏了她所有的唱片,就連臥室裏都貼滿了這位偶像明星的玉照。「真棒啊!下個月就可以親眼看見楚倩了,說不定還能跟她握手呢!」蕭珊把雜誌貼在胸口,滿臉陶醉之色的站在原地喃喃自語著,彷彿已經沈浸在了和偶像會面的美好氣氛中……突然,一輛白色麵包車悄無聲息的開了過來,從蕭珊身邊飛快的擦了過去,「嘩啦啦」的濺起了路上的一大灘積水。「哎呀!」蕭珊驚叫了起來,睜開眼低頭一看,藍白相間的長褲上濺滿了星星點點的汙跡。「操你媽,怎麼開車的這是?趕著去奔喪嗎?」她氣急敗壞,衝著遠去的麵包車叫罵了起來。如果不是親眼看見,很難相信這樣一個外表清秀漂亮的女高中生,竟然會如此不顧形象的口吐髒言。
話音剛落,麵包車就在前面刷的停住了,一個帶著墨鏡的男人頭從車窗裏探了出來,衝著她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哼,想這樣子就算數嗎?沒門!蕭珊的大小姐脾氣發作了,想也不想的就快步走了過去,彎下腰在車窗上敲了敲,氣咻咻的痛斥:「搞髒了我的褲子,你起碼也該下車……」這句話還沒說完,蕭珊突然愣住了。──駕駛座上竟然空空如也,剛才那個男人不見了!蕭珊吃驚的揉了揉眼睛,正想再向裏張望,忽然聽到身後傳來車門拉開的聲音。她本能的回過頭望去,正好見到一個男人身影敏捷的跳出來。──原來他鑽到了後排座位去,難怪……這個念頭才剛泛起來,口鼻上驀地裏被一條手帕給按住,濃烈的麻醉劑氣息傳了過來。蕭珊兩眼一黑,驚恐的呼叫聲還來不及發出就被堵了回去,大腦在一瞬間就已變得迷迷糊糊。她下意識的拚命掙紮,可是四肢卻已經不聽使喚了,懷裏的雜誌「啪啦」的滑落在地。跟著,她感到自己被兩條手臂架起,動作麻利的抬上了車。僅僅幾秒鐘後,她就像一灘爛泥似的昏了過去。「嘿嘿嘿,真是太簡單了!捕捉這樣的小綿羊根本不費吹灰之力!」戴墨鏡的男子發出邪惡的笑聲,隨手關上車門,用保險帶扣好這具青春成熟的胴體,然後回到了駕駛座。馬達轟鳴,白色的麵包車緩緩的發動了,轉頭駛出了小巷子。車輪碾過地上的雜誌,在女歌星楚倩笑容燦爛的倩影上,留下了一道永遠抹不去的齒輪痕跡……。
***
傍晚五點半,天快黑了。F市東區的一個小公園裏,清潔工老張清理完地上少量的垃圾,嘴裏哼著京劇正準備離開,忽然聽到附近的那片人工樹林裏傳來一陣犬吠聲。「該死的野狗又來了!」老張心頭火起,隨手操起手邊的掃帚循聲奔去。他才剛闖進樹林,沙沙的腳步聲就驚動了野狗。這畜生顯然已被教訓過多次了,一見到老張就嚇得夾起尾巴飛快的向裏逃竄。老張一手揮舞著掃帚,罵罵咧咧的追在後面,想要把這隻麻煩的野狗一勞永逸的解決掉。可是這畜生卻十分狡猾,追到樹林深處後就失去了蹤跡。老張費了好大的勁也沒能找到它,反而把自己累得直喘氣,只能窩火的廢然而返。他正要走出樹林,忽然瞥見在十幾米開外的灌木叢裏有片白花花的東西。再仔細一看,那竟是一截白皙裸露的女人小腿。「娘的,現在的年輕人真不像話!」老張暗暗搖頭,心想又是哪對野鴛鴦躲在那裏風流快活。他已經在這樹林裏碰到過不下十對男女了,真不知道現在的小青年是怎麼想的,居然喜歡在室外野合尋求刺激。他板著臉走了過去,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灌木叢裏沒有任何反應。老張又好氣又好笑,大喝一聲:「出來吧,你們還想躲到什麼時候?」還是沒有人回答,那截白皙纖秀的小腿仍然一動不動。老張突然覺得有點不對勁了,再走上兩步,用掃帚撥開灌木叢探頭一看。「啊!」他大驚失色,雙膝一軟差點跌到在地。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條被齊根截斷的、已經跟軀幹分了家的女人長腿,血肉模糊的斷肢處伸出慘白的骨頭,就像是段枯萎的樹幹般靜悄悄的擱在灌木叢上!
***
蕭珊從昏迷中漸漸的甦醒了過來,只覺得頭腦還是昏沈沈的,兩個太陽穴痛得厲害。她使勁的搖了搖頭,又過了一會兒才勉強睜開了眼睛,神色迷惘的打量著四周。然後她發出了一聲恐懼之極的尖叫!眼前是間黑暗的地下室,就像是噩夢中的地獄一樣陰森恐怖,空氣裏充滿了潮濕難聞的氣息。頭頂上僅有的一盞燈泡射出黯淡的光線,彷彿綠幽幽的鬼火閃爍著,照射在對面一條人影的身上。看到她睜開眼睛,這人影嘶啞的怪笑了起來,嗓音如同夜梟般,說不出的難聽。「你……你是誰?快放開我!」蕭珊驚慌失措,她發現自己躺在一塊斜放約六十度的木板上,雙手高舉過頭頂被鐵鏈銬住,木板上還有一圈鋼環緊緊箍住自己的小蠻腰。人影慢慢的從角落裏走了出來。雖然因逆光的緣故,看不大清楚他的面容,可是從身形輪廓上一眼就能看出,他就是開著那輛白色麵包車的男子。「是你!」蕭珊瞪大眼睛,腦子裏霎時回想起自己暈倒前的一幕,顫聲說:「你……你為什麼把我綁在這裏?快放開我!」男子依舊沒有說話,一步步的靠近了她。「別過來……走開……你別過來!」蕭珊驚恐的奮力掙紮,把扣在雙腕上的鐵鏈拉動得叮呤叮呤響,可是卻怎麼也掙不脫堅硬的禁錮。她心裏更加恐懼,嘴裏叫得越來越大聲了。男子恍若不聞,一直走到她身邊才停下腳步。昏暗的燈光照在他臉上,一張死灰色的、僵屍般的面容出現在她視線中,兩顆眼珠裏閃耀著野獸一樣的妖異光芒,臉頰肌肉卻硬邦邦的動也不動。「我爸爸是副市長,媽媽是人大代表……」蕭珊色厲內荏的尖叫,「你要是敢傷害我,他們不會饒了你的……」話還沒說完,男子就「啪」的摔了她一巴掌,那白皙嬌嫩的臉蛋上立刻出現了五個指印。
蕭珊「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從小到大她還從來沒挨打過,這一下連疼痛帶害怕,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別打……求求你……放了我吧……」她抽抽噎噎的痛哭著,雙肩一下下的聳動。男子盯著她那窈窕動人的軀體,高挺的雙峰正在校服下一起一伏。不管是在電視上還是現實生活中,從來沒見過哪個女高中生有這麼豐滿的胸脯。一個容貌漂亮的女高中生本來就很吸引人了,何況她還是穿著校服被禁錮在自己面前,而校服下又有兩團弧度誘人的聳起在顫動……男子的目中倏地噴出了火焰,伸出魔掌一把握住了少女的胸脯。「啊!」蕭珊的臉蛋一下子漲紅了,發出恥辱的羞叫聲。「嘿嘿,果然是個貨真價實的小波霸!」男子喋喋怪笑著,手掌隔著校服揉捏少女挺拔的乳峰,體會著那充滿彈性的肉感。「你想幹什麼?拿開你的手!」蕭珊又驚又怕,拚命的扭著身子嘶聲喊叫,「救命……來人啊……救命……」「儘管叫吧,這裏的隔音設備很好。」男子咧開血紅的嘴唇,就像是在欣賞著陷阱裏垂死掙紮的獵物,「希望,等一下我操妳的時候,妳也能叫得這麼響亮哦!」「不……不要……」蕭珊嚇得魂不附體,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你發發善心放過我吧……我家裏很有錢……我父母會給你很多錢的……」男子不為所動,低沈著嗓音說:「我感興趣的並不是錢,而是這個……」他的手突然向下一滑,只聽「嗤──」的輕響,鮮紅色的襯衣拉鏈被一下子拉到了底,向左右兩邊敞了開來。躍入眼簾的是一件純白色的棉質胸罩,上面繡著幾朵紫色的小花,充滿了稚氣少女的味道,可是罩杯的大小卻已經是成年女性的尺碼了,緊緊的包裹著挺拔鼓起的胸脯。
「不,這件不合身。」男子搖搖頭說,「妳起碼應該穿再大一號的胸罩。」確實如此,在女高中生發育得十分成熟的胴體上,即使是這件已有35吋D罩杯的胸圍仍然顯得小了些,白嫩的乳肉不甘束縛的從罩杯旁邊擠了出來。「你放我走……回去我立刻就換合身的……」蕭珊哭得梨花帶雨,那種小公主般盛氣淩人的驕傲完全消失了,漂亮的臉蛋上滿是淚水,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男子獰笑著繼續搖頭,僵硬的面容看上去更加恐怖怪異。「第一、妳既然來到這裏,就永遠不可能再回去了。第二、妳以後也都用不著再戴胸罩這種累贅的東西……」男子說完猛地扯掉了蕭珊的胸罩,一對比同齡少女豐滿許多的雪白乳房倏地彈了出來,在胸前充滿青春氣息的巍然俏立。兩個聳挺的乳峰頂端各鑲嵌著一顆嬌嫩的蓓蕾,嬌豔欲滴的令人欲嘗之而後快。蕭珊又哭又叫,手足身軀都拚命的扭動著,就像是一隻可口鮮嫩的待宰羔羊絕望而無助的在祭壇上垂死掙紮。男子一言不發,眯起眼盯著那因掙紮而顫動不休的赤裸雙乳,瞳孔裏又漸漸的燃起了兩團熾烈的火焰。等到蕭珊哭喊得嗓子都快啞了,終於精疲力竭的放棄了掙紮,他才冷不丁的問了一句。「妳叫什麼名字?」蕭珊嗚嗚的抽泣著,咬著嘴唇不說話。男子眼露凶光,又是重重的一巴掌摑在她白皙的臉頰上。「如果妳不想皮肉受苦,在我面前最好乖點,像條溫順的小狗那樣聽話。」陰森森的語氣,令人從骨髓裏泛起寒意;臉頰上傳來火辣辣的感覺,更是令蕭珊這個從未吃過苦頭的嬌嬌女痛徹心肺,什麼驕傲和自尊都被打跑了。
「叫什麼名字?」嘶啞的嗓音又問。「蕭……珊!」女高中生哽咽的說。「今年幾歲了?」「十……十七!」男子眼睛裏的火焰燒得更旺,臉上彷彿帶著種痛恨的表情,兩隻手都探到了蕭珊的胸前,狠狠的揉著那兩團挺拔柔軟的乳肉。「才十七歲,奶子就這麼大了,真是夠淫蕩啊!」「啊……輕一點……好痛……」蕭珊痛得倒抽冷氣,淚水像斷線珍珠般不停的滑落。「嘿嘿,要舒服還不容易?這樣子就不痛了吧?」男子連聲淫笑,用手指夾起其中一顆嬌嫩的小肉蕾撚弄著,同時又把腦袋湊向另一邊的滑膩乳峰,伸出舌頭舔吸著峰頂淡紅色的乳暈。「不要……」蕭珊激烈的搖著頭,敏感的乳尖上傳來又熱又濕的感覺,伴隨著一陣陣的麻癢衝上腦門。想到對方慘白色的僵屍臉,她就噁心得想吐,可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卻無法自製,兩顆蓓蕾在撚弄吸吮下還是慢慢的豎立了起來。「果然是個小騷貨…」男子抬起頭來,譏諷的嘿嘿冷笑,「嘴裏在說不要,其實奶子已經淫亂的興奮起來了……」「不……不是的……」蕭珊羞的無言以對,忍不住又哭出聲來,「別這樣…拜託你停手……」男子哪裡肯聽,雙掌在女高中生發育成熟的胸脯上肆意玩弄,把那兩顆充滿彈性的乳球捏來捏去,眼光中閃動著狂熱的神色,就像是小孩子拿到了最喜愛的玩具般愛不釋手。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停止了揉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妳剛才說,妳爸爸是副市長?難道妳是蕭川副市長的女兒?妳媽媽就是那個有名的人大代表林素真?」「嗯。」蕭珊眼噙熱淚的點點頭。「很難相信呀,妳似乎一點也沒有他們倆的氣質。」男子哼了一聲。「是真的,我沒騙你!」蕭珊的臉蛋漲得通紅,抽泣著說,「不信你到我的書包裏翻翻,那裏面有一張我們的全家福照片。」男子依言走到角落裏,拎起了蕭珊的書包打開,很快就從一本書的夾頁裏找到了照片,對著燈光細細的看了起來。
照片上是個幸福的三口之家。神采飛揚的女兒坐在中間,滿臉都是甜美的笑容。左邊坐著的父親是個已經發福的中年男子,氣度儼然,F市的所有居民都可以一眼認出他就是蕭川副市長,是個手握實權的大人物。不過男子對他卻並不在意,只掃了一眼就把視線移到了右邊的母親身上。那是一位戴著眼鏡的端莊女子,大約四十歲上下的年紀,風韻猶存的白皙俏臉淺淺含笑,儘管身上穿的是件寬鬆的居家服,可卻還是掩不住那成熟誘人的體態,胸前醒目的鼓起飽漲的曲線。這也是位全市知名的人物、連續多年都當著人大代表的林素真。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照片裏的這對母女,雙眼漸漸的越來越亮。女兒已經是個小波霸了,母親的胸部卻更加豐滿,完全可以想像到在那居家服下的雙乳是多麼的肉感十足。「嗯,看來妳的確是他們的女兒!」好一陣男子才收回目光,返身走到蕭珊的身邊,「我說怎麼覺得妳面熟呢,原來妳是林素真那個賤人的女兒……」聽到對方侮辱自己最敬愛的母親,蕭珊的眼裏本能的露出憤怒之色,可是一碰到男子猙獰的視線就嚇得縮了回去,全身瑟瑟發抖。「怎麼?難道不是嗎?妳媽媽和妳一樣,都是有罪的賤女人!」男子咬牙切齒的說,「長著那麼大的一對奶子,隔三差五的到電視上出風頭,目的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真是可惡啊……我老早就想教訓她一頓了!」他惡聲惡氣的咆哮著,血紅的嘴唇上下翻飛,樣子極為可怖。蕭珊嚇得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拚命的忍住飲泣聲,只希望他別把火氣撒到自己身上來。可惜事與願違,男子突然望著她獰笑。「正好,既然妳送上門來了,我就先教訓一下淫賤的女兒吧!」他隨手拋下照片,像是一頭野獸般猛地撲了上去,兩三下就解開了蕭珊的褲帶,用力的向下拉扯。
「不……不要啊……停手……不要……」蕭珊發出驚恐的哭叫聲,上半身劇烈的扭動,雙腿拚命的掙紮踢騰,可是又有什麼用呢?男子很快就把她的內外褲一起剝了下來,跟著又撕掉了她的襯衣。昏暗的燈光下,一個漂亮的女高中生被禁錮在斜放的木板上,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兩條雪白光潔的大腿徒勞的緊緊夾在一起,中間那一小塊漆黑透出無盡的誘惑。但在男子的眼中,最吸引人的還是少女赤裸的胸脯。高挺的乳房就像是對受驚的大白兔般慌亂的顫動著,粉紅色的乳尖因緊張而堅挺發硬。「真是受不了啊……」男子的欲火騰的竄了起來,自己也三下五除二的脫了個精光,胯下一尊雄壯的大炮早已屹然舉起,三角形的龜頭又粗又突。「求你……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不理會女高中生涕淚交流的苦苦哀求,男子抓住了她的雙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讓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勃起的肉棒對準了那道密閉的細縫。「來了!」龜頭迫開兩瓣嬌嫩的花唇,強行擠進了還沒有經過充分潤滑的乾澀陰道裏,一點一點的沒了進去,很快就碰到了一層薄薄的處女膜。「不要……痛死我了……啊……」蕭珊絕望的睜大眼,淚水不斷的滾落下面龐,白嫩的屁股猛力的左右搖晃,想要甩脫那即將奪去自己貞節的不速之客。徒勞的掙紮反而更激起了男子的獸性,他喘了口氣,毫不留情的將腰部猛地向前一送,粗長的肉棒一下子就盡根捅入了股溝間!「啊呀呀呀……媽呀……」蕭珊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整個身體就像是被刀鋒劈成了兩片,耳邊嗡嗡作響,劇痛令她幾乎昏了過去。「喔……好爽……給副市長千金開苞……感覺就是棒……」男子嘿嘿淫笑,充分享受著蕭珊鮮嫩的處女肉體。陽具被包裹在一個十分緊窄溫暖的所在,因疼痛而不斷收縮的陰道內壁帶給龜頭極大的刺激。
他不理少女剛破瓜的巨大痛楚,腰部大起大落的挺送著,只顧發泄自己的獸欲,完全沒有半點憐香惜玉之情。「喔嗚……痛……咿呀……停下……嗚嗚……呀……不要……」女高中生痛哭嘶叫著,感到下體好像被分裂後再逐吋逐吋的撕碎。在雙方性器的結合處,本來是緊閉的兩瓣花唇,現在已被巨大的肉棒撐得張開,殷紅的血液和分泌物混雜著從結合處淌下來,看上去無比的淒慘。男子卻幹的意氣風發,整個人壓在那青春亮麗的胴體上,手掌抓住聳挺的雙乳狠狠揉捏,指尖掐著、擠著兩顆嬌嫩粉紅的乳頭。他的臉上帶著種複雜異樣的表情,對掌中的這兩團嫩肉既像是充滿了狂熱,又像是充滿了難以理解的痛恨。「小騷貨……才十七歲就發育的……這麼淫蕩……真是不可原諒……」他一邊不斷重復念叨著這兩句話,一邊有節奏的抽插著美妙的少女肉洞,大概幾百下之後就到了興奮的最高點,把濃濃的精液噴泉似的射了出來。「啊啊啊──」淒惻的哀叫聲中,蕭珊的疼痛也達到了最高點,雪白的嬌軀控制不住的顫抖起來,陰道內清楚的感覺到那罪惡之物插入到最深,燙熱的液體全部注入了子宮……半晌,男子長長的籲了口氣,意猶未盡的直起腰部,將沾滿血絲的肉棒抽離了女高中生的身體。濁白色的精液和處女之血混在一起,緩緩的從敞開的雙腿間流下,原本純潔無暇的花唇已經永遠不再完整了。蕭珊就像癡呆了一樣癱在木板上,美麗的眼睛失去了神采,淚水似乎已經流乾。男子俯身撿起照片,走到地下室的另一頭坐了下來,點起了一支煙。煙霧繚繞中,他久久的凝視著照片上的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那對飽滿豐腴的乳房彷彿要從平面中跳出來似的,立體感十足的誘惑著他的視線。不知不覺間,剛剛才發射過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了。男子望了片刻,突然把左邊的蕭川副市長撕了下來,揉成一團扔到角落裏。於是殘餘的照片上就只剩下了一對嬌美的母女花,在昏暗中閃爍著迷人的光澤。
***
天已經全黑了。五、六輛警車停在小公園裏,耀眼的警笛在車頂上一閃一閃,幾個入口處都已經拉上了封鎖線。幾十個警員在夜幕下緊張而有序的忙碌著,探照燈把周圍照得亮如白晝,那片人工樹林裏不時傳來警犬的吠叫聲。「這是今年本市發生的第六起奸殺碎屍案!」年輕的警官王宇自言自語的說,濃黑的眉毛皺在了一起,露出沈思的表情。「是呀,這該死的兇手太可恨了!」站在旁邊的女搭檔孟璿自己接過話頭,氣忿忿的說,「那位黃老師的身份才剛剛確定,想不到第六個受害者的屍體這麼快就出現了。」「這就說明──」王宇欲言又止。「什麼?這說明瞭什麼?」孟璿好奇的瞪大烏溜溜的眼睛,「你想到什麼就快說呀,別吞吞吐吐的行不行?」「說明我們必須儘快破案才成,不然面臨的壓力就會越來越大……」「廢話!這還用你說嗎?」孟璿沒好氣的打斷了他,白了他一眼嗔道,「我還以為你對案子有什麼高明的見解呢,真是的……」王宇若有所思的說:「對案子的見解當然有,不過現在還只是推測,等石隊長來了再詳細討論吧。」「哼,又想在石姐面前賣弄自己呀!」孟璿撇撇嘴,「都說我不會搶你功勞的,幹嘛每次都這麼不爽快?」王宇不置可否的笑了笑,一副很沈得住氣的樣子,閉上嘴又開始沈思了。他今年只有二十五歲,滿是書卷氣的臉上帶著種與年齡不相稱的老成,看上去不像是個警察,倒像是個落拓不得志的藝術家。他的性格也讓人捉摸不定,有時候相當的嚴肅認真,有時候又會變得很玩世不恭,但總的來說,他是一個比較內向的人。而二十四歲的孟璿卻恰恰跟他相反,性格活潑而開朗。她的身材嬌小玲瓏,留著一頭朝氣蓬勃的短髮,蘋果般的臉蛋上有兩個淺淺的酒渦,笑起來給人清甜的感覺。不過要是因此而以為她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那可就錯了,她是女子自由搏擊的行家,警隊裏一大半的鬚眉男子都不是她的對手。
現在,這漂亮女刑警身上穿的是便服,絳紫色的圓領羊毛衫下,鼓起的胸脯驕傲的凸現出高挺的輪廓,下身是一條淺棕色的西裝褲,一雙白皙裸露的腳穿著黑色涼鞋。「其實,這個案子要是早點交給石姐接手就好了。」孟璿歎了口氣,惋惜的說,「那樣肯定早就抓住兇手了,就不會有這麼多女子無辜受害。」「別說得那麼肯定。」王宇認真的說,「這次的兇手是個非常狡猾、非常殘忍的傢夥。即使石隊長帶領我們出馬,和兇手較量的勝負機率也只有五五開。」「喂,你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好不好?」孟璿信心滿滿的說,「邪不勝正,我們一定能捉住這個兇殘的惡魔……」話還沒說完,突然耳邊再次響起了「嘟──嘟──」的警笛轟鳴聲,又一輛警車從遠處迅速的駛了過來。「呵,是石姐來了!」孟璿忙快步走過去迎接,王宇跟在身後。警車開到封鎖線附近停下,剛停穩車門就打開了,一雙漆黑發亮的尖頭皮鞋踩到了地面上,皮鞋上方是一截套著肉色絲襪的纖柔小腿,粉光致致的流動著玉一般的色澤。「石姐!」孟璿清脆的叫喚著,同時車門「砰」的一聲乾淨利落的關上了,王宇的視線很自然的從那纖濃合度的小腿上移開,迎上了一雙蘊含著聰慧、鎮靜、堅毅和清冷的眸子。這就是他的頂頭上司,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她今年才二十八歲,不但是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刑警隊長,也是所有警花當中最動人的一位。無論是那清麗脫俗的容貌、威嚴冷峻的氣質還是惹火浮凸的身材,都煥發出一股無與倫比的魅力。孟璿無疑也是個漂亮的女警,可是和石冰蘭站在一起就完全給比了下去,成了不起眼的陪襯。此刻,這位女刑警隊長像任何時候一樣一絲不苟,那足有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段上,整整齊齊的穿著全套的警服。墨綠色的上衣紮在深藍色的齊膝制服裙裏,使她看上去顯得神采奕奕、英氣逼人。不過最吸引人視線的還是她那異常高聳的胸脯,一對足有38吋的豐滿乳房將警服撐得漲到了極限,給人一種隨時都會裂衣而出的錯覺。
「小王,小孟,你們怎麼這身打扮?」石冰蘭望著兩個下屬,姣好清麗的瓜子臉龐上,那兩道彎彎的秀眉皺了一下,「出現場怎麼沒穿制服?」孟璿吐了吐舌頭,「我們剛才正好在這附近散步,一聽到報案就急著趕過來了。」她說完不由自主的看了王宇一眼,神色有點嬌羞。「哦!」石冰蘭點了點頭,清澈的眼睛裏閃過一絲笑意。她本來給人的是一種不易親近的冷豔感,甚至還威嚴得有些嚇人。這微微的笑意就像是冰雪融化,令人如沐春風。警局裏的所有同事都認為王宇和孟璿是天生的一對,可是他們倆卻不知怎麼搞的,儘管關係很要好,但卻很長時間都沒能建立起戀人的關係,直到上個月才忽然有了突破的進展。石冰蘭是已經結了婚的女人,當然知道這「散步」的含義是指什麼。她由衷的替這兩位得力下屬感到高興。「這是短短四個月裏兇手犯下的第六起奸殺碎屍案!」王宇開門見山的說。「現在只能說是碎屍案,有沒有被強姦,還要等法醫鑒定過才能知道。」石冰蘭一邊走向小樹林一邊說,「所以目前還不能斷定,這件案子的兇手和前五件是否同一人。」「我的直覺告訴我,兇手一定是同一個!」王宇出神的說。石冰蘭倏地停下了腳步,回過頭冷峻的望著他,「小王,身為警察,我們應該著眼於事實,用科學的態度和嚴謹的分析去得出結論。直覺很多時候是靠不住的。」「當然不僅僅是靠直覺。」王宇聳聳肩,「我這麼說正是經過了「嚴謹的分析」!」他故意把最後五個字加重了語氣,聽起來怪腔怪調的。孟璿被逗得有點想笑,連忙咬住下唇忍著。「哦?先說來聽聽!」石冰蘭不動聲色的說。
王宇清了清嗓子:「如果是一般的碎屍案,兇手總是希望死者越遲被發現越好,拋屍的地點大多會選擇在荒僻的地方。可是這個小公園呢?雖然最近遊人稀少,但是中途被人撞見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兇手是冒了相當大的風險,才把散碎的肢體一一拋棄到這裏的。這是比較反常的行為,可前五件案子卻偏偏全都是這樣!」孟璿頓悟說:「沒錯!前面五件案子,有三具屍體拋在馬路上,兩具拋在居民小區裏。兇手真是囂張啊,好像還生怕我們發現得太遲呢!」「他這是在向警方挑戰!」王宇雙眉一揚,「連續殺人的兇手都會有某種獨特的作風,我正是因此而做出的判斷!」石冰蘭沈默了片刻,美麗的臉龐上露出沈思的表情,雙臂習慣性的環抱在胸前,遮住自己飽滿高聳到可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雙峰。「如果真是這樣,這意味著已經有第七個女性遭殃了!」她冷靜的說。「確實。」王宇深表贊同。「為什麼這樣說?」孟璿望著戀人的眼光裏充滿疑問。王宇卻沒有回答。「從以往五件案子來看,兇手在拋棄掉屍體──也就是上一個受害者──的當天,馬上就會再綁架一位女性!」石冰蘭解釋說。孟璿這才明白了過來。然後三個人都不說話了,腦子裏同時泛起一個念頭。──不知道這次被綁架的會是誰?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00 AM     標題: 胸大有罪【第二章】有罪之戀


昏暗的地下室,蕭珊一個人赤身裸體的瑟縮在角落裏。她已被從木板上放了下來,可以在這有限的空間裏自由活動了,不過足踝上卻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固定在牆上,使她最多只能走到接近門口的位置。周圍死一般的寂靜,只有她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在響著。被撕裂的私處還在傳來劇痛,兩腿間留下了精液和處女之血乾涸後的痕跡,粘糊糊的很是難受。蕭珊又忍不住抽泣起來,害怕和悲痛令她全身發抖。她希望這一切只不過是場噩夢,只可惜卻是殘酷的事實。這間地下室大概有四十多平方,雖然有股潮濕的氣息,但總體上還算乾淨。一張半舊的床墊放置在牆角,床單,枕頭和被子一應俱全。床旁是個擺著臉盆的三角架,再過去一點是個紅木漆的馬桶。這裏怎麼看都像是個監獄,一個專門囚禁女人的監獄!「媽媽,快來救我呀……」蕭珊默默的流著淚,在心裏不斷的大聲悲呼。這時候她最想念的就是疼愛她的母親了。「鏮當」一聲,門突然打開了,男子惡魔般的身影又出現在面前。蕭珊恐懼的睜大眼,赤裸的身子抱成了一團。「這是妳的晚餐。」惡魔陰森森的笑著,把一個託盤放到了地上。裏面是一碗白飯,一碗炒蛋,一碗青菜,還有一盆瘦肉湯。飯菜的香氣傳進鼻端,蕭珊的肚子早就餓得咕咕直叫了,可是她卻一點胃口也沒有,忽然雙膝著地的跪了下來,泣不成聲的苦苦哀求。「求你……放我回去吧……我家裏會給你很多錢的……很多很多……」「我早說過,錢我不感興趣。」惡魔裂開嘴,白森森的牙齒令人不寒而慄,「我想要的是這個……」他滿臉淫笑,伸手探到女高中生赤裸的胸前,揉弄著挺拔的乳峰。「嗚……不要……媽媽呀……」蕭珊只能發出恥辱的哭泣,紅腫的眼睛裏露出絕望的表情。
「嘿嘿,還叫起媽媽來了!」惡魔低沈著嗓音說,「放心吧,我會讓妳跟媽媽團聚的。」「真的嗎?」女高中生全身一顫,驚喜的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當然是真的。」惡魔的眼睛裏閃動著邪惡的光芒,揶揄的說,「我會把妳那個淫蕩的媽媽也抓來,讓妳們倆在這地牢裏團聚的……哈哈……」他說著興奮起來,放聲怪笑道:「到時候,妳們母女倆就會一起光著屁股跪在我面前哭泣,一起搖著同樣下賤的大奶子輪流地挨操,這副場面一定會精彩極了……哈哈……哈哈……」蕭珊的臉蛋刷的通紅,接著馬上變成慘白色。她突然發出尖叫聲,歇斯底里的劈手掀翻了託盤,只聽乒哩乓啷連聲響,飯菜湯水灑了一地。「放我出去……你這個狗娘養的……快放我出去……」她狂亂的嘶喊著,跳起身像瘋了似的撲向對方,不成章法的拳打腳踢。惡魔敏捷的側身閃開,兩三下就擒住了女高中生的手腕,用力的反扭到了身後。「小悍馬,看來我還要再教訓妳一頓才行!」他獰笑著,一隻手抓住蕭珊纖嫩的雙腕,另一隻手突然捏住了她的脖子。「唔……唔……」蕭珊的呼吸立刻停滯了,滿臉痛苦之色。她拚命的扭著身子掙紮,可是脖子上的手掌就像是鐵鉗似的,怎樣也無法擺脫。惡魔的眼睛裏射出冷酷的光芒,手掌越收越緊,越收越緊……眼珠漸漸的凸了出來,蕭珊感到天旋地轉,胸口憋悶得快要爆炸了。十七歲的她,第一次如此接近的感受到死神的氣息。面前這個男人冷酷的眼光,很清楚的傳遞出了這樣的資訊──他真的會毫不留情的扼殺她,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恐懼傳遍全身,蕭珊的瞳孔裏露出強烈的乞憐之意。她還年輕,還不想這麼早去見閻王。就在眼前開始發黑時,惡魔才冷哼一聲,突然放開手把她推了出去。
「哇!」蕭珊踉蹌著一屁股坐倒在地,揉著脖子劇烈咳嗽,眼淚鼻涕一起淌了下來。惡魔卻不給她喘息的時間,走上去一把拽住她的秀髮向上拉扯。「啊……痛……」蕭珊身不由主的站起,大聲的哭了起來。「不許哭!」惡魔惡狠狠的說,像是牽狗一樣,把赤身裸體的女高中生拉到灑了一地的飯菜邊,「把這些通通給我吃下去,一粒米也不准剩!」「這……」蕭珊遲疑了一下。在家裏她被當成公主一樣侍侯著,別說是掉到地上的食物,就是飯菜的味道稍微差一點都不肯入口的。惡魔沈下臉,在她裸露的小屁股上「啪啪」就是兩巴掌!「啊!」蕭珊發出羞恥的尖叫聲。兩團翹起的臀肉可憐的顫抖著,出現了紅紅的巴掌印!「給妳十分鐘,不把地板上的飯菜舔乾淨,我就打爛妳的屁股!」「不要……」蕭珊失聲痛哭,淚水啪嗒啪嗒的往下掉。婷婷玉立的少女被人打屁股,疼痛倒還在其次,心理上的恥辱才真的讓人感到生不如死。她再也不敢耽擱了,乖乖的趴到地上,一邊無聲的抽泣著,一邊把飯菜一口口的吞進了肚中。「還有這些肉湯,也要全部喝乾淨!」惡魔冷冷的下命令。蕭珊彷彿已經認命了,光裸著雪白的胴體跪在地上,啜起雙唇吸溜著滿地的湯汁,然後又伸出舌頭舔著那些細小的飯粒。「很好,妳的舌頭很靈活,是個口交的好料子……等一下我會好好訓練妳這方面的技巧的……哈哈哈……」惡魔得意的望著這狼狽的女高中生,夜梟般的笑聲久久的在室內回響……
***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F市刑警總局。已經到了吃飯的時間,可是「特大連續奸殺案」專案組的成員們仍在開會,如火如荼的分析著案情。昨夜在小公園裏發現的女屍一共被肢解成了七塊,經過仔細搜索,所有肢體全部在那片人工樹林裏找到。這一次死者的身份很快就被確定,是一位已經失蹤多日的女導遊。驗屍報告表明,死者是被活活的肢解斃命的,死亡時間還不到二十四小時。她生前曾遭受過多次性侵犯,陰道和肛門都有明顯的撕裂,不少軀幹上留有鞭打和捆綁的痕跡,但是從中並沒有提取到兇手的指紋、毛髮和精液。在拋屍現場的小公園裏也僅僅只發現了幾個鱷魚皮鞋的腳印,還不能完全肯定是罪犯留下的,除此之外再沒找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顯而易見這是一個狡猾的、具備相當高明反偵察經驗的罪犯。從種種跡象上分析,這件案子和前五件奸殺碎屍案的手法如出一轍,與會者一致同意兇手就是同一個人。「毫無疑問,兇手是個嗜血而變態的殺人狂。」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在發言,她端坐在正中的位置,穿著警服的惹火嬌軀挺得筆直,胸前一對足有38吋的豐滿乳房高高聳立,令人產生無窮無盡的遐想。「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綁架一位年輕女性,把她禁錮在某個不為人知的地方供自己長時間的施暴淫樂。等到他的新鮮感過去了,就會殘忍的將受害人殺死並分屍拋棄,然後再尋找下一個目標。」她說到這裏,清亮銳利的眸子環視著會議室裏的諸人,「對於案情和兇手,大家還有什麼其他看法嗎?」「能三次把屍體拋棄在馬路上,我想兇手肯定自己有輛車。」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璿搶著說。「兇手一定是個單身男子,而且有一套獨立的住宅,不大可能是住在居民樓裏,否則他無法長時間的囚禁受害人而不被察覺。」一位姓田的老警官說。「所有受害者都遭到了性虐待,這說明兇手對此有特別的嗜好……」有人補充。「兇手很有可能是個極端偏激內向的人,平時不受女性歡迎,所以才產生了暴虐變態的心理……」王宇的語氣很肯定,儼然是個心理學專家。「……」
石冰蘭一聲不響的傾聽著,不管是誰發言,她都聽得很用心,不施脂粉的素淨臉龐帶著專注的神色,兩片純天然的嫣紅朱唇緊緊的抿著,那副認真的樣子使她看上去更加美麗動人。直到大家都說完了,她才沈穩的出了聲。「有沒有人想過兇手的動機問題?」與會者都愣了一下。鴉雀無聲了好幾秒鐘後,孟璿不解的問:「動機不是很明顯嗎?色魔為了發泄自己的獸欲,所以接連綁架女人先奸後殺……」「那只是表面,任何一個連續犯罪的作案者,都會有某種深層次的心理因素在起引導作用。比如以前有個「雨夜屠夫」案,兇手每到下雨的夜晚就忍不住想殺人;還有在國外發生過的「開膛惡魔」案,兇手專門殘殺那些衣著暴露的女孩子……」石冰蘭冷靜的侃侃而談。王宇眼睛一亮:「隊長,妳的意思是說,這次的兇手也有某種特別的動機,構成了他自己的作案規則?」石冰蘭望了他一眼,清麗的瓜子臉上浮現出贊許之意,「嗯!換句話說,我相信這六位死者必定有什麼共同點……」「未必吧。」有人表示異議,「六位死者的職業分別是機關女秘書、餐館服務員、髮廊小姐、企業女經理、女教師和女導遊,可以說是各個階層的人都有,而且她們全都互不相識,完全沒有任何共通的地方……」孟璿嗤的一笑,「別忘了這六位死者長得都挺漂亮的,我看也只有漂亮才是她們的共同點……」「不,即使是挑漂亮的下手,兇手也會有自己的審美觀!」石冰蘭說著轉頭望向負責屍體檢驗的法醫,「老林,那六具屍體除了被肢解外,每個部分是不是都被破壞得很厲害?」老林點點頭:「是這樣,兇手好像跟她們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把肢體砍下來不算,還故意剁得血肉模糊的。特別是在軀幹部分,碎骨碎肉全絞在一起,幾乎已經到了沒法辨認的程度。」「兇手為什麼要多費這樣一番手腳呢?照我的直覺,他的作案規則一定與此有關……」王宇皺著眉頭說。「又是直覺!」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但是卻沒有再責怪他。從過往的例子來看,這位下屬異想天開的直覺居然有好幾次都是準確的。王宇滿臉自信,拍著胸膛說:「隊長妳放心好了,雖然這中間的關鍵暫時還不清楚,但是我遲早會想出來的!」「那你就慢慢想吧。」石冰蘭微微一笑,站起身宣佈:「上午的會就開到這裏,大家先去吃飯,半小時後再回來開工。老田,你等一下打電話通知全市所有分局,查一查從昨晚起是否有女性失蹤,如果有接到這一類的報案要立刻向總局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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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五點半,蕭川副市長的家。一對中年夫妻坐在客廳裏,滿面都是焦灼不安之色,眼光一會兒望向牆上的掛鐘,一會兒又望向案几上的電話。男的大約五十多歲年紀,本是紅光滿面的方臉上平添了許多皺紋,看起來顯得蒼老而憔悴。女的哭得淚水漣漪,金絲鏡片下的雙眼略有些紅腫,不過那端莊嫵媚的容顏還是那樣令人心動。雖然年已四十了,但是肌膚還是相當白皙,身材也完全沒有走樣,36吋的飽滿胸部聳起熟透了的鼓脹曲線。這對夫妻正是女高中生蕭珊的父母,F市的副市長蕭川和人大代表林素真。「所有的親戚朋友都問過了,所有可能去的地方也都找遍了。天,珊兒會去哪裡呢?」林素真失神的流著淚,嘴裏不停的喃喃。「放心吧,珊兒一定沒事的,也許她只是到哪個新認識的朋友家去玩了。」蕭川只能這樣安慰妻子,可是這話說來連自己都不相信。寶貝女兒平時儘管有些任性,但從來也沒有過夜不歸宿的記錄。「到現在都沒有珊兒的消息,她一定是出事了!」林素真抓住丈夫的手,心慌意亂的懇求道:「老蕭,我們趕快報警吧!」「再等一等!」蕭川聲音嘶啞的說,「如果珊兒真是被人綁架了,對方的目的又在於勒索,那麼我們貿然報警恐怕會把事情搞糟,最好能先聽聽對方有什麼條件。」他說著,又向電話望了一眼,真希望那鈴聲能響起來。林素真點了點頭,只能坐在沙發上小聲的飲泣。「別急,先看看電視好了!」蕭川強自鎮定,拿起遙控器打開電視,想要讓妻子的心緒平靜下來。電視裏播放的新聞恰好是林素真在婦聯所做的演講,在螢幕上看來,女人大代表更顯得成熟而端莊,處處展現著知識女性的高雅氣質。「……林素真代表呼籲加大對性侵犯罪行的懲罰力度,她義憤填膺的表示,違背女性的意願而強行發生關係,是人世間最無恥的行為,也是男人最惡劣的表現……」播音員用流利的聲音宣讀著這段新聞稿,以往遇到上電視的場面,夫妻倆都會看得笑容滿面,可是今天卻什麼心情也沒有了。魂不守舍的又過了二十分鐘,電視裏突然出現了一段令人心驚肉跳的新聞。「本市再次發生一起奸殺碎屍案,死者是個已經失蹤半個月的女導遊…警方估計犯下累累血案的兇手已經又綁架了一位女子,只是暫時還未接到報案。如果廣大市民發現周圍的女性親戚或者朋友失蹤的,請趕快聯繫警方以協助調查…」蕭川和林素真看得目瞪口呆,兩顆心同時沈到了腳底,怔怔的互相凝望了幾秒鐘。「快報警!」驀地裏,兩個人一起尖叫了起來,跌跌撞撞的撲向電話……
***
傍晚六點十分,F市刑警總局。「登,登,登……」一陣清脆的皮鞋敲擊地面聲響起,由遠而近的從走廊傳了過來。這熟悉的腳步聲透著從容和莊重,但又不失女性的優雅嬌柔,一聽就知道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小王,還不下班回家麼?」經過會議室門口時她停下了腳步。空空蕩蕩的房間裏,只有這位年輕的下屬一個人坐在張辦公桌前,正呆呆的望著打開的電腦螢幕出神。「隊長,我……我一直在想妳中午說的話,罪犯到底有什麼作案規則?」王宇抬起頭來,濃厚的眉毛皺的快打了結,「可是到現在我還毫無頭緒……」石冰蘭忍俊不禁,差點笑了出來。「這當然不是那麼容易就能想到的,我們還需要一點時間。」女刑警隊長的清澈眼波就像是姐姐看著弟弟一般,溫和而關切的說:「你也別太著急呀,從昨夜忙到現在都沒合眼,也該回家歇歇了,不然會累垮的。」「我哪有妳累呀?今天下午我都沒挪過窩,光坐在這裏整理分析資料;隊長妳帶著警隊四處調查了一下午,現在還趕回局裏來開工,你比我累多了。」王宇感慨的說。「噢,我回局裏只是為了拿走今天的會議記錄,這就準備下班了。我會先回家吃頓飯小憩一陣,然後再來詳細考慮案情。」石冰蘭說著,想到幸福的小家庭,對自己關懷備至的丈夫,美麗的臉龐上不自禁的流露出一抹溫馨。她正要離去,王宇卻叫住了她。「隊長,新的警服已經做好送來了,廠方那邊叫我們每個人都馬上試試,如果不合身就儘快送回去修改。」「好的。」石冰蘭轉身離開,徑直的走向自己的辦公室。她沒有看見,身後的王宇眼神忽然變得很古怪。女刑警隊長的身影剛消失,王宇就立刻來到了門口,先探頭向走廊張望了兩眼,跟著「砰」的將門反鎖了起來。他滿臉激動,一個箭步衝回桌前坐下,右手快速點擊著滑鼠。只見電腦螢幕閃爍了一下,跳出了一個攝像頭拍攝著的小視窗,畫面是石冰蘭的辦公室。剛把小視窗切換成全螢幕,女刑警隊長的倩影就出現了。她顯然完全不知道自己正被鏡頭拍攝著,順手關上了房門,走到辦公桌邊拿起會議記錄看了兩眼,確定無誤後放進了小挎包。桌上還放著一個紙袋,石冰蘭伸手把裏面的新警服抽了出來,貼到身上比了比。
「試穿吧……快試穿吧……」王宇焦急的喃喃念叨,手心裏全是汗水,一顆心緊張的咚咚直跳。下午他趁人不注意,冒險將一個微型攝像頭放在了隱蔽的角落裏,等待的就是現在這一刻的機會。上帝保佑不要白費功夫!新警服並無多大改變,只是增添了一些修飾的花紋,看上去更美觀大方了。石冰蘭本來是想回家再試穿的,可是臨時又改變了主意。她雖然是個警察,但也有女人愛美的天性,看到新衣服也會忍不住想馬上穿起來看看。銅質的鈕扣一顆一顆的解開了,女刑警隊長在渾然未覺的情況下,面對著鏡頭很自然的褪掉了身上的制服,直到最後只剩下貼體的三點式……「老天!」王宇激動的屏住了呼吸,全身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儘管全警局的人都知道「F市第一警花」有著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但是畢竟誰都沒有見過廬山真面目。不管是上班還是下班,就算在最熱的夏天裏,石冰蘭都不肯露出太多的肌膚,頂多是穿著短袖,胸部更是從來都捂得嚴嚴實實,沒有給過任何人哪怕是窺視到一丁點春光的機會。而現在,這位女刑警隊長終於褪掉了遮掩物,把她那最神秘、最令人想入非非的成熟胴體,絕大部分的裸露在了鏡頭前!那平常就已經將警服漲得快爆裂的豐滿胸部,原來還只是受到束縛的結果,在解開警服之後,明顯可以看出真實的尺吋比想像中更加驚人。赤裸的雪白嬌軀散發出成熟的女人味,只有重要部位被緊窄的黑色布料遮住,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驕人曲線展露無遺。「38F……我的天……」王宇顫抖著嘴唇讀出這個數位,下半身一下子充血堅硬。眼前看到的是一件法國名牌的黑色蕾絲奶罩,精致的細吊帶掛在石冰蘭赤裸的雙肩上,由於受到緊迫牽扯而深深勒進了肌膚。即使是F號的巨大罩杯,跟她的胸脯一比也顯得十分渺小,完全無法包裹住那兩個巨大豐滿的乳房。原本是全罩杯型的奶罩由於被撐得太過繃緊,看起來像是成了半罩杯,只能勉強遮蓋住碩大乳峰中間的一部分,周圍的一圈雪白乳肉都擠到了外面來。從鏡頭所在的角度,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飽滿乳房裸露出來的下緣。
「天呀……天……」王宇一陣暈眩,不由自主的張開了手掌。他知道自己的手幾乎可以抓得住籃球,但卻絕不可能滿把握住石冰蘭胸前的這對巨乳。更令人熱血沸騰的是,那飽滿怒聳的雙峰下是一段纖細的腰肢,看上去最多也不會超過23吋,再下去的曲線又急劇的擴張成肉感十足的豐臀。窄小的黑色內褲只能包裹住一半的性感大屁股,露在外面的白皙臀肉又渾圓又結實,在眼前充滿誘惑的微微撅起。「嘀嘀嘀……嘀嘀嘀……」石冰蘭剛把新警服披到身上,一陣手機的悅耳鈴聲響了起來。她忙就這樣敞著衣領彎下腰,伸手到脫下來的衣服堆裏摸索出手機。螢幕前的王宇猛地睜大了眼睛,一顆心幾乎要從嗓子眼跳了出來!就在石冰蘭彎下腰的短短一瞬間,貼體的奶罩隨之鬆弛垂下,兩顆豐滿碩大的雪白肉球竟然掉出了三分之二來,連那道深邃的乳溝都幾乎一覽無餘。熱血直湧入大腦,王宇只覺得下體一陣強烈的衝動,險些就這樣狂射而出!「喂!」石冰蘭按下了手機的應答鍵。「是小冰嗎?」一個熟悉的女聲傳來,語氣裏帶著掩飾不住的喜意。「是呀,姐!什麼事這樣開心?」石冰蘭笑著坐到了椅子上,側頭把手機夾住,空出雙手開始一顆顆的給新警服繫上鈕扣。電話那頭的是她的姐姐石香蘭,今年剛滿三十歲,是F市協和醫院的一位護士長。兩姐妹不但一樣的天生麗質,而且還都是東方人中少見的巨乳美女,都有一副誘人犯罪的絕佳身材。「告訴妳一個好消息,小冰。我已經當媽媽啦!」電話那頭響起由內心發出的笑聲。「真的?恭喜妳啊姐姐!什麼時候生下來的?是男孩還是女孩?」石冰蘭也高興極了,滿臉都是笑意。她知道姐姐懷孕差不多九個多月了,算起來預產期就在最近。自己接手連續奸殺案後太忙了,沒去看過姐姐不說,這幾天連電話都忘了打。女刑警隊長心裏不由湧起一絲歉意。
「昨晚十點整生下的,是個大胖小子呢……」姐姐停頓了一下,聲音忽然變的有點傷感,「可惜妳姐夫沒能親眼見到兒子,這小囝的眉眼鼻口簡直跟他生前一模一樣……」不用問,姐姐肯定是又想起了去世的姐夫。姐夫也是個警察,去年在執行公務時英勇殉職。悲痛欲絕的姐姐參加完追悼會後,才發現自己已經懷了兩個月的身孕。她毫不猶豫的就做出了決定,要把丈夫的遺腹子生下來撫養成人。柔弱的姐姐並非不瞭解,單身女人獨自撫養孩子會是多麼困難,可是對丈夫的愛超越了一切。這使她很快就從悲痛中振作起來,為了肚子裏的結晶勇敢的面對生活。「小囝一定很可愛吧?有沒有稱一稱多重呢?」石冰蘭有意岔開話題。姐姐果然又高興了起來,滿懷驕傲的說個沒完:「是呀,他真的長得好可愛呦!足足有七斤重,小手小腳都胖乎乎的,還會眨巴著眼睛衝我笑呢……」石冰蘭連話都插不上,只能微笑著偶爾附和幾聲。她一邊聽著電話,一邊拿起了新的制服裙,舒展開修長勻稱的雙腿套了進去……──結束了!王宇坐在螢幕前無聲的歎了口氣,戀戀不捨的望著心目中的女神站起身來,把她那成熟性感的胴體重新裹進了衣物中。不過,年輕的警官馬上又精神一振,迫不及待的伸手操縱著滑鼠,先關掉了攝像頭,然後點擊硬碟裏剛保存下來的一個文件。剛才的那一幕,在拍攝的同時就已經自動錄了下來,以後想看多少次都行。螢幕一閃,石冰蘭褪下警服的畫面重現了,王宇目不轉睛的盯著,熾熱的眼光仔仔細細的逡巡每一吋嬌軀、每一個動作。等到那個彎腰的姿勢再現時,他眼疾手快的按下了暫停鍵,把這個春光無限的畫面定格。於是,女刑警隊長的倩影靜止住了。她在電腦螢幕上深深的彎下腰,把自己那對豐滿之極的38吋巨乳絕大部分的展現出來。白皙的乳溝是那樣誘人,像是磁石般吸引著火辣辣的視線。王宇的兩眼連眨都不眨一下,顫抖的伸手到襠部,釋放出了早已漲到發痛的分身。他一邊用力摩擦著堅挺的肉棒,一邊發出低低的喘息聲,臉上泛起赤紅的朱砂色。
「蘭姐……冰蘭……我愛妳……愛妳……蘭……」充滿感情的呢喃中,一股溫熱的精液很快就射了出來,強勁的噴灑在桌面上。喘息聲漸漸的平復了,年輕的警官眼睛裏帶著無比的空虛,站起身用紙巾擦掉了汙跡。螢幕上的石冰蘭依然定格在那裏,看上去是那麼的聖潔,那麼的高貴,就像是個正義化身的完美女神。「隊長……我對不起妳……我不是人……我對不起妳……」王宇突然露出了痛苦之色,抱著頭頹然跌坐在椅子上,雙手狠命揪著自己的頭髮,強烈的內疚感令他的良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譴責。他呆呆的不知坐了多久,忽然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伴隨著女搭檔孟璿清脆的叫聲:「阿宇你在裏面嗎?阿宇……」王宇猛地一驚,一邊大聲答應著,一邊手忙腳亂的關掉了電腦,匆匆趕過去打開了會議室的門。「幹嘛一個人反鎖在裏面?神秘兮兮的!」孟璿劈頭問了一句,有點疑惑的打量著他,「你怎麼了,臉色這麼蒼白?」「嗯……沒什麼呀!」心裏有鬼的王宇不自然的強笑了一下,岔開話題說:「妳敲門這麼急,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孟璿的神色立刻緊張了起來,點了點頭說:「剛剛接到報案,第七個被綁架者是咱們蕭川副市長的千金!」「啊!」王宇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目瞪口呆。「別愣著了,石姐叫我們馬上和她一起去蕭副市長家裏,快走吧!」孟璿拽著王宇的手,風風火火的沿著走廊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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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是怎麼辦案的?罪犯已經連續犯案六次了,你們都還抓不到他,害得我女兒也遭了殃。你們實在太無能了吧!」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氣惱的痛斥著,風韻猶存的俏臉上滿是淚痕,平時那種優雅的風度和端莊的氣質全都不見了,胸前飽滿的雙乳在襯衣下激動的起伏。「是……您說的是……這是我們的失職……」F市刑警總局的趙局長陪著笑臉,連聲安慰說,「您別著急,我們一定會動員所有警力儘快破案,把小蕭姑娘營救出來。」林素真卻不依不饒,一邊抽泣一邊繼續數落,過了好一陣才逐漸收聲。副市長蕭川沈重的說:「老趙,這個案子你準備讓誰來掛帥呢?」趙局長還來不及答話,站在他身後的石冰蘭應聲走了出來。「目前這一系列的惡性奸殺案是由我來負責!」「妳?」蕭川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心情不好,他直到現在才注意到這位美豔如花的女警,還有她那在警服下高高聳起的、尺吋相當驚人的豐滿乳房。「這位是刑警隊長石冰蘭。」趙局長介紹說。「哦,妳就是號稱「第一警花」的石隊長呀!」林素真打量著石冰蘭,語氣裏帶著一絲諷刺。雖然這個響亮的名字耳聞已久,但她一直都覺得那只是警界自我炒作出來的花瓶人物。「聽說妳文武雙全,還是警隊裏為數不多的高學歷,屢屢偵破大案要案。可是這次的罪犯已經橫行四個多月了,妳怎麼還沒摸到他的影子呢?」「罪犯雖然出動四個月了,可是案子我上週才剛剛接手。」石冰蘭不卑不亢的回答。蕭川皺了下眉頭,望著趙局長說:「老趙啊,我本不該干涉你的安排。不過這次關係到我親生女兒的安危,你看……能不能讓一些經驗豐富的老同志來坐鎮呢?」趙局長趕忙說:「原來是由姜平老隊長掛帥的,他忙了幾個月都毫無結果,而且還累得心臟病發住院了。至於其他幾位老同志,現在已經都調到石隊長手下工作了……」林素真惱怒的說:「難道全市的警局都沒人了嗎?讓一個年輕女警來當頭,這也太輕率了吧!」「女警又怎麼了?」性格潑辣的孟璿再也忍不住了,正要開口頂撞回去,卻被石冰蘭使了個眼色制止了她。
「我記得上個月您還在電視上說,男女都是平等的。」石冰蘭臉色沈穩,心平氣和的對女人大代表說,「……男人能做到的事,女人也一樣能做得到,而且還能做得更好!難道不是麼?」「這……」林素真語塞了。「這個案子就放心交給我們吧,我一定會盡最大的努力將罪犯繩之於法,把小蕭姑娘營救出來!」石冰蘭鄭重其事的說,任誰都聽的出她聲音裏所蘊含的強大決心。那美麗的臉龐上滿是莊嚴的表情,使她看上去更是有種神聖凜然的氣質,令人不敢逼視。「好,我相信妳!」蕭川點了點頭說,「我女兒就拜託妳了……」他站起身來,主動和女刑警隊長握了握手。那是一隻溫暖而滑膩的玉手,可是纖長的手指卻十分有力。「老蕭!」林素真不滿的叫了一聲。「我們應該相信石隊長的能力,讓她證明,自己的確是個實至名歸的刑警隊長!」蕭川意味深長的說著,眼光不由再次掠過那對碩大而豐滿的乳房。石冰蘭抽回手退後了兩步,雙臂環抱在胸前,神色就像冰一樣的冷峻。「那麼我們現在就開始調查了。蕭副市長,關於您女兒我要先搞清楚幾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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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夜裏,專案組又召開了緊急會議。會上作為組長的石冰蘭通報了最新的案情,並且有條不紊的分配好了任務,偵破工作就此緊鑼密鼓的展開了。警方很快找到了最後一個見到蕭珊的人,也就是那個在路口經營報攤的老太婆。根據她所提供的情況瞭解到,蕭珊大概在傍晚五點多時坐一輛的士在攤邊下車,買了幾份報刊雜誌後就自己走進了小巷子,此後直到六點鐘收攤,老太婆都很肯定沒有再見到蕭珊走出來。這就是說,罪犯是在這短短一百米的小巷子裏下手綁架的!經過調查人員的反覆詢問,老太婆又回憶起了在蕭珊進入小巷子沒多久,有一輛白色麵包車跟著開了進去,還不到一分鐘就又開了出來,不過車牌號碼完全沒有留意到。整個F市里不知道有多少輛白色麵包車,僅僅靠這一點線索去尋找罪犯,其難度可想而知。儘管如此,全市的警力還是立刻都動員了起來,進行了艱苦的排查工作。與此同時,副市長千金被色魔殺手綁架的新聞在第二天就傳遍了F市,全城為之譁然震動。警方一邊呼籲市民踴躍提供線索,一邊提醒所有單身女郎加倍小心,下班最好早點回家,天黑後儘量不要獨自外出。新聞播出之後,載過蕭珊的那位的士司機主動找上了警局,他也說那天傍晚開車駛向目的地時,有一輛白色麵包車一直在後面跟著,而且是從學校門口開始的,在蕭珊下車後就停下了。他起初以為只是碰巧,現在想起來才覺得可疑。這一情況和老太婆所說的完全相符,證實了罪犯的確是個開著一輛白色麵包車的男人!可惜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其他有價值的線索了,一轉眼就過去了七天,案情並無任何進展。趙局長每天都要打來好幾個電話,急切之情溢於言表。石冰蘭雖然保持著一貫的鎮定從容,可是心裏也無可避免的漸漸沈重起來。從以往六起案件來看,罪犯不會讓綁架到手的獵物活太久,最短的記錄只有十天,最長的也沒超過三個星期。石冰蘭相信,這是個很容易就喜新厭舊的傢夥,一旦他厭倦了蕭珊的肉體,就會毫不手軟的將她殺害,然後再去尋找新的目標。要是不能在短期內找到罪犯,時間一久蕭珊就死定了。可偏偏現在進行的是細緻而繁瑣的調查,想快也快不起來。女刑警隊長只能暗暗希望,全城所有的女子都保護好自己,不再給罪犯任何可乘之機。這樣即使他真的厭倦了蕭珊,如果一直綁架不到新獵物的話,很可能會暫時留住她的性命。可是事與願違,這一次罪犯在第八天就再次出動了!不過情況和前幾次卻有些不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02 AM     標題: 胸大有罪【第三章】惡魔收藏家


晚上十點,F市西區城郊的一棟小公寓前。兩道車燈的光芒照亮了地面,一輛桑塔納小轎車沿著僻靜的小路開來,緩緩的在路邊停住了。車門打開,一位身材惹火的金髮女郎鑽出來。她穿著一身低胸的性感服裝,兩團雪白的豐滿乳球大半都露在外面。超短裙只剛好蓋過渾圓高翹的屁股,赤裸著的一雙美腿修長而結實,腳上穿的是系帶高根涼鞋,足趾白嫩而纖細。另外一邊的車門也同時打開,從駕駛座下來的是個帥氣的小夥子,戀戀不捨的望著眼前的金髮女郎。她並不算漂亮,但是充滿了西方女郎的火熱青春氣息,那嬌俏的高鼻梁下,略微豐厚的鮮紅嘴唇顯得格外性感。半裸的36吋美乳更是讓人口水都要滴下來。「索妮婭,明早我來接妳上班好嗎?」小夥子用英語問。「哦,不用麻煩了吧。」索妮婭聳聳肩說,「我室友也有車,我們每天都一起上班的。」小夥子的表情很失望,囁嚅的說:「妳知道,本市最近有個色魔殺人狂接連作案,有我陪著妳會安全一些……」「得了吧,色魔膽子再大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動手吧?密斯脫‧陳,你這個藉口很沒有說服力哦!」索妮婭說著咯咯咯的放聲嬌笑,高聳飽滿的雙乳醒目的上下顫動。小夥子尷尬的陪笑,一時不知道說什麼好,顯然他是個比較羞澀的人。「好啦,你明天想來就來吧。」索妮婭突然走上前,踮起腳尖主動的在他臉上響亮的親了一口,留下一個鮮明的口紅印。「拜拜!」金髮女郎不等小夥子反應過來就笑著跑開了,用鑰匙打開公寓的門,轉身衝著他揮了揮手,然後門就關上了。滿臉激動的小夥子站在原地,足足過了五分鐘才留戀的坐進駕駛座,懷著對明天的美好期望開動了轎車。他當然不會想到,這是他最後一次見到這位心儀的美國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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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來了!」索妮婭蹬掉高跟鞋,歡叫著走進了客廳。三個年齡相仿的西方女孩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她們個個都很漂亮,藍色的眼睛像海水一樣的通透,睡袍下露出一雙雙雪白修長的美腿。「怎麼樣,索妮婭,今晚的約會如何?」中間一個較高的女孩問。「哦,那是一個中國小男生。別提多靦腆了,我想他以前大概連女孩的手都沒摸過。」索妮婭吃吃笑著說,一屁股坐了下來,愜意的揉著自己有點酸痛的赤足。她今年二十六歲,已經在中國住了整整五年。原來只是來讀書的,後來漸漸喜愛上了東方的美食、文化以及氛圍,畢業後就在F市的一家美國駐華企業找了份工作,準備在這裏長期的定居下來。這間公寓是索妮婭和三個室友合租的,大家共用客廳廚房等設施。那姓陳的小夥子是上週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對索妮婭一見鍾情,今天鼓起勇氣把她約了出去,可是除了聊天之外卻什麼也沒做。臨別的親吻居然還是索妮婭主動,這讓她感到很是新鮮有趣。聽著索妮婭嘰嘰咕咕的敘述著約會中的趣事,三個西方女孩笑成了一團。聊了一陣後,索妮婭到自己臥室取了套乾淨內衣,打算舒舒服服的洗個澡。她剛返回客廳,忽然嘩啦一聲巨響傳來,同時燈光倏地熄滅了,眼前一片漆黑。四個姑娘不約而同的發出抱怨聲,第一個反應是又停電了,但是僅僅只過了幾秒,她們的聲音突然變成了驚惶的尖叫!只見黑暗中亮起了手電筒的光芒,一個頭上套著長筒襪的男子闖了進來,右手握著一把明晃晃的利刀。「不許叫!一個個都給我坐好!」他嘶啞著嗓音用英語說。幾個姑娘反而叫得更大聲了,像是受驚的小鹿似的,抓起手邊的茶杯、遙控器、沙發墊等東西,沒頭沒腦的向他擲去。
「FUCK YOU!」男子罵了一句,突然衝上來揮刀砍在茶几上,把邊角部分剁掉了一大截!「誰再出聲我就殺了誰!」惡狠狠的咆哮,亮閃閃的利刀,再配上那殺氣騰騰的冰冷眼神,這一切看上去是那樣的可怕,就像是個來自地獄的惡魔。姑娘們全都嚇壞了,噤若寒蟬的閉上了嘴。「你要錢的話,我們這就拿給你。」索妮婭鼓起勇氣說。惡魔冷哼一聲,手電筒的光束照向索妮婭,將她打量了一遍,然後光束移向其餘三個姑娘,把每個人都從頭到腳的一一掃視過去。然後他將手電筒放到茶几上,左手從懷裏抽出了幾捆麻繩扔給索妮婭。「把她們綁起來!」索妮婭猶豫了一下,拿起繩子挨近室友,按照惡魔的要求逐一反綁住了她們的手腕,接著是足踝。「好了。」她戰戰兢兢的退到旁邊。惡魔握著刀,一步步逼近了三個被綁住的西方女孩。「NO……別殺我……不要……」姑娘們驚恐得臉色煞白,全身瑟瑟發抖。惡魔走到最高的那個女孩身邊,眯起眼盯著那半敞的睡袍,左手毒蛇般的滑了進去。「哇……」女孩忍不住哭出聲來,感覺到一隻戴著手套的男人手掌,冰冰涼的摸到了自己的胸部上。「閉嘴!」惡魔低喝一聲,伸手刷的扯下了女孩的奶罩,揉成團強行塞進了她的嘴裏,然後又走向了她旁邊的女孩……索妮婭心驚膽寒的看著,不知道該怎麼辦,腦海裏一片空白。她手足無措的瑟縮在角落裏發怔,有種做噩夢的感覺,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這時三個室友的嘴都被各自的奶罩堵住了,惡魔正站在她身前嘿嘿獰笑。「走!到公寓外面去!」「你……你想幹什麼?」索妮婭升起不祥的預感。「叫妳走就走,多囉嗦什麼?」惡魔冷冷的說,手裏的刀鋒抵住了她的脖子。「啊……我走就是了……別用刀對著我……」索妮婭聲音發顫,一步步的走了出去。惡魔緊跟在她身後,刀鋒距離她只有咫尺之遙。兩個人的身影從視線中消失了。大約半分鐘後,屋外傳來車子發動的轟鳴聲。最高的那個女孩突然站了起來,努力想要邁出被捆綁的雙腳,但卻一個踉蹌跌倒在地。她忙順勢滾動到窗戶邊,掙紮著支撐起身體向外望去。黯淡的星光下,一輛白色的麵包車正在飛快的駛進黑沈沈的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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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鐘後,接到報案的警方迅速趕到了現場。小小的公寓裏多出了十幾位幹警,細緻有序的勘查了起來。客廳裏,三個西方女孩的束縛已經解開了。她們都在抽抽噎噎的哭泣著,臉上滿是飽受驚嚇的表情。孟璿和另一位擔任翻譯的女警不斷的柔聲安慰,過了好久她們的情緒才略為穩定了一些,斷斷續續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他一定就是你們要抓的色魔殺人狂!」高個女孩顫抖的說,「我看到那輛白色麵包車了,可惜看不見車牌號……但我肯定就是他!」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冷靜的聽完這一切,眉頭微微蹙起,心裏產生了疑問。如果這次的襲擊者真的就是色魔殺人狂,按照他以往的慣例,被綁架的副市長千金蕭珊應該已慘遭毒手了,但是今天一整天都沒接到任何發現女屍的報案。殺人狂還有另外一個慣例,就是將屍體拋棄在容易被人發現的地方,讓警方早點知道又有人遇害了,以此滿足他挑釁的心理。要是他殺害了蕭珊,應該不會悄無聲息的處理掉。難道說,這次犯案的不是那個色魔殺人狂,只是一次湊巧的入室綁架案?可罪犯卻有一輛白色麵包車……這時警官王宇走了過來,面色凝重的說:「報告隊長,屋外發現了鱷魚皮鞋的腳印!」石冰蘭眼睛一亮。在發現女導遊屍體的小公園樹叢裏,同樣也有幾個鱷魚皮鞋的腳印,只是當時無法肯定是否罪犯留下的。白色麵包車出現了兩次,鱷魚皮鞋也出現了兩次……很難相信這只是巧合,看來罪犯十有八九就是同一人!「小璿,妳們再多問問這三位女孩,讓她們盡可能的描繪出罪犯的特徵。」石冰蘭吩咐著手下的女警,然後把王宇叫到了客廳的另一頭。「你覺得是那個惡魔嗎?」她開門見山的問。「我想是吧。」王宇低著頭說,「大門是被開鎖工具撬開的,進屋後立刻搗毀了電源裝置,現場沒有留下多少痕跡,整個作案過程顯得鎮靜而老練……我想應該是他!」石冰蘭點點頭,「和我想的一樣,這是罪犯第八次出動了。不過,這次他的手法和以往七件案子有些不同。以前他都是在戶外趁人不備時綁架女孩的,這次居然膽大到強行入室行兇。」「我們警方發出呼籲之後,廣大市民都提高了警惕,他不像過去那樣容易找到目標下手了,所以不惜闖進室內鋌而走險。」王宇分析說。
「是這樣。但更大的不同之處是我們沒有得到上一個被綁者蕭珊的消息。」石冰蘭探詢的望著王宇,清亮的明眸眨也不眨,「你看,她現在會不會已經遇害了?」「我傾向於認為她還活著,否則不至於到現在都沒人發現屍體。」「那麼,這次罪犯是在還沒殺害她的情況下,就綁架了第八位女性的,這一點很值得研究。」「是不是罪犯知道綁架的是副市長千金,心裏有顧忌而不敢下手呢?」王宇說到這裏,自己伸手敲了下腦袋啞然失笑,「這不可能,反正六條人命案都犯下了,無論是誰也都不會放在眼裏。」「當然不是顧忌,我相信變態色魔一定有某種原因……」石冰蘭停頓了一下,忽然凝視著他問:「小王,你這幾天是怎麼了,為什麼在我面前老是低著頭?」王宇的心怦怦跳起來,自從那天偷拍下女刑警隊長半裸的玉體後,他就一直心裏有愧,平時不太敢正面迎視她,總覺得那銳利明亮的目光就像是能看透一切似的,直接的觸及了自己醜陋的靈魂。「沒有,我只是在……在低頭思考問題……」年輕的警官支支吾吾著,趕快岔開了話題,「隊長,我剛才發現有件事似乎有點奇怪……妳瞧,這是那位索妮婭的照片……」他伸出帶著手套的右手,拿起一個精緻的相框遞過去,上面是一張四個女孩合影的照片,索妮婭站在最左的位置。「有什麼不對嗎?」石冰蘭挨近過來,仔細的打量著他手中的照片。淡淡的香氣飄進鼻端,王宇強壓下心猿意馬說:「妳不覺得,另外三個女孩無論哪個都比索妮婭漂亮得多嗎?」「那只是你們男人的審美觀吧!」石冰蘭口頭雖然這麼說,但心裏其實也認同這一點。照片上的對比是很明顯的,三個室友確實都比索妮婭更漂亮。「好,就算不是這樣,這三個女孩都是美女妳總得承認吧?罪犯為什麼單單挑上索妮婭呢?妳上次說過罪犯不是隨便找人下手的,他必定有自己的一套選擇標準。」「嗯……你說的有道理,索妮婭身上肯定有獨特的地方吸引了罪犯!」石冰蘭不自覺的把身體更靠近了一些,視線久久的落在照片上。王宇的心跳得更快了,心目中的女神就在身邊,那快要撐裂警服的豐滿胸脯距離他已不到半尺,他要用全身的力量才克制住自己,才沒有藉故用手肘去碰一下高高聳起的碩大乳峰。不過,他的眼光卻還是偷偷的瞄了過去。在客廳的燈光下,女刑警隊長的胸部將制服漲得滿滿的,兩顆鈕扣之間不經意的留下了一絲空隙,從這個角度剛好可以瞥見裏面的黑色蕾絲奶罩,那豐滿到驚人的雙乳連F罩杯也容納不下,露出了一小半雪白而渾圓的乳球。下半身立刻不受控制的翹了起來,王宇呻吟一聲,慌忙把相框塞給石冰蘭,走開幾步掩飾著自己的醜態。──老天,隊長的身體真是太令人衝動了…再這樣下去我也要變成罪犯了…變成罪犯去盡情揉捏她的大奶子……。
王宇痛苦的想著,茫然四顧的眼光無意中掠過客廳的某個角落,看到那裏的地板上扔著好幾件款式不同的奶罩。一個念頭猛然衝進腦海,王宇心中一動,快步走過去將所有四件奶罩都拎了起來,轉過身打斷了正在詢問三個女孩的孟璿。「這些奶罩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有點異樣。孟璿白了他一眼,「三件是被罪犯扯下的,分別用來堵她們的嘴。還有一件是索妮婭的,她當時正拿著內衣準備去洗澡……」王宇不等她說完就又開口用急切的語氣對旁邊的女翻譯說:「問問她們,哪一件是索妮婭的奶罩?」女翻譯依言詢問,三個西方女孩各自指認了自己的奶罩,剩下一件淺藍色半透明的就是索妮婭的了。「果然是這樣!」王宇一拍大腿,兩眼發亮的叫了起來。「什麼?你發現了什麼線索?」孟璿好奇的問。另一頭的石冰蘭也被驚動了,連忙走了過來,靈秀的雙眉徵詢的一挑。「隊長妳看,索妮婭的尺吋是36吋E罩杯,而她們三個人的尺吋都沒超過33,最大的也只有C罩杯!」王宇激動的說。孟璿明白了他的意思,俏臉騰的紅了,「這……這太荒謬了!」「不,我相信這個猜測沒錯!」王宇興奮的握著拳頭,「罪犯只對大胸脯的女人有興趣。所以他放過了這三位更漂亮的女孩,只單單綁架走索妮婭!不信的話,我們馬上去調查以前那七位受害者的胸圍,我敢打賭她們的胸部都很大!」「王宇!」孟璿哭笑不得,故意板著俏臉嗔道,「身為警察跑去調查女人的胸圍大小,虧你想得出來!」王宇沒有答腔,轉頭望著石冰蘭懇切的說:「隊長,我……」他的聲音突然頓住了,倒抽了一口涼氣。女刑警隊長靜靜的站在那裏,雙臂環抱在豐滿的胸前,冷豔清麗的瓜子臉森寒如冰,星星般明亮的雙眸裏滿含著憤怒的火焰。那是一種能令所有犯罪分子不寒而慄的目光,像是能把一切邪惡都燒成灰燼!
***
昏暗的地下室裏,金髮女郎索妮婭尖聲哭叫著,淚痕斑斑的臉上滿是驚恐之色,兩片嬌豔的嘴唇已經變得慘白。她的處境相當狼狽,仰面躺在只鋪著一張床墊的地板上,兩隻手腕各被一根結實的繩索拴住,另一端分別固定在兩側的牆上。雪白修長的雙腿也難堪的大大張開著,整個人被迫擺出「大」字形。纖細的足踝之間還用繩子捆著根木棍,使兩條美腿根本無法合攏。室內無端的吹來一陣陰森森的冷風,超短裙的下擺被卷了起來,露出了性感的鮮紅色丁字褲。飽滿白嫩的屁股幾乎是赤裸的,直接感受到了涼風所帶來的寒冷,但是真正令金髮女郎不寒而慄的,還是站在眼前的這個惡魔般的男人。在看到那輛白色麵包車的時候,索妮婭就清楚了自己將面臨什麼樣的命運,惶急之下她本能的試圖進行反抗,結果對方沒費什麼勁就把她給制服了。惡魔捆綁好她的手腳,堵住了她的嘴,像是對待貨物似的把她塞進了一個大麻袋裏。然後車子大約開了半個多鐘頭,等索妮婭被惡魔從麻袋裏丟出來時,她已經處身在這個地下室裏了,接著又被綁成了現在這副模樣。不理會她的哀求、哭叫和痛罵,惡魔從容不迫的脫光了自己的衣褲,再摘下了套在頭上的長筒襪,那僵屍般木無表情的臉孔出現在視線中。索妮婭驚駭的睜大了雙眼,整個身體都在顫抖。她看出這張臉並不是真的,只不過是個製作相當精巧的膠質面具。惡魔盯著她那傲人的胸部,豐滿高聳的雙乳因恐懼而急劇的起伏,兩顆奶頭在低胸裝下明顯的凸了出來,看上去說不出的誘人。「嘿嘿嘿,西方女人的身材就是好,奶子這麼大!」他的眼睛裏射出狂熱的光芒,獰笑著慢慢的蹲下身來。「NO……DON’T TOUCH ME……NO……」索妮婭嚇得大聲尖叫,扭動著成熟迷人的嬌軀使勁掙紮。可是繩索捆綁得十分牢固,這種徒勞的掙紮配上那驚惶羞辱的表情,反而更容易喚起男人的獸欲。
遭到色魔綁架,她深知自己免不了被強姦,本來已有逆來順受任憑對方發泄的打算,但不知道為什麼,看到這張可怕的僵屍臉孔湊過來,巨大的噁心和害怕令她下意識的拚命抗拒起來。惡魔欣賞著索妮婭的無助模樣,猛地伸手抓住她的衣襟一拽,只聽「嘶啦」一聲響,低胸裝被整個撕裂扯下,兩個雪白的大肉球從胸前沈重的彈了出來。索妮婭發出羞恥的嗚咽聲,絕望的搖著頭,身體扭動得更厲害了。「好肥嫩的奶子呀!手感真他娘的棒!」惡魔粗魯的探手到她胸前,張開手掌搓揉著那對赤裸的大乳房。兩個彈性十足的肉團感覺沈甸甸的,細膩的乳肉從指縫間亂冒出來。「騷貨,長了兩個這麼大的咪咪,到中國來就是為了給男人幹吧……真是不要臉啊……」男人惡狠狠的說著,粗糙的手掌使勁的擠壓著渾圓肥碩的乳球,指尖捏住了兩顆淡褐色的奶頭,毫不留情的向上拉了起來。「啊……放手……好痛……」索妮婭痛得冷汗直冒,眼睜睜的看著奶頭被越拉越高,原本是渾圓的乳房被扯得又扁又長,疼痛和羞辱令她不斷的發出尖叫聲。直到乳峰的高度足足增加了一倍,嬌嫩的奶頭都快被扯斷了,惡魔才倏地鬆開了手。兩顆被拉到極限的乳尖立刻強勁的反彈了回去,引起那對豐碩肉團好一陣劇烈的顫動,在胸前淒慘的亂搖亂晃。「FUCK!罵妳不要臉了還敢亂晃奶子……洋女人就是欠操……」惡魔咬牙切齒的咒罵著,雙手發狂的撕扯著金髮女郎身上殘餘的布片,很快就把破碎的低胸裝和超短裙都扒掉了,最後粗暴的一把拽下了鮮紅色的丁字褲。索妮婭低聲抽泣著,成熟的肉體一絲不掛的裸露了出來。張得很開的兩腿間是一叢修剪整齊的金黃色陰毛,半遮半掩的蓋住了那道迷人的肉縫。「讓我看看……洋女人的賤穴有什麼不同,是不是更騷一些……」惡魔說著伸手按到金髮女郎的陰部上,撥開了那濃密蜷曲的陰毛。「OH……GOD……OH……」索妮婭感覺到兩根冷冰冰的手指侵入了自己赤裸的私處,一雙白皙修長的美腿驚慌失措的踢動掙紮,拚命的想要夾緊並攏,但卻因為足踝間被捆著一根棍子而無法做到。
「別白費力氣了,母狗!」惡魔撥弄著兩片肥厚柔軟的陰唇,獰笑著將手指插入了乾燥的肉洞,故意用指甲狠狠的掐著陰道內壁的嫩肉。「NO……PLEASE STOP……」被人這樣殘忍的玩弄性器,索妮婭痛得大聲哭叫,同時心裏充滿了強烈的屈辱,兩條雪白的大腿虛弱的不住顫抖。「媽的,賤穴這麼鬆……在美國是做雞的吧,真是讓人沒胃口……」惡魔口吐汙言穢語,一句接著一句的辱罵金髮女郎。其實索妮婭是比較潔身自愛的女性,在男女關係上並不隨便,只是因為西方女人天生骨架大,陰道確實不比華人女性的緊密,但也絕不能用「鬆」來形容。但惡魔卻把她當成了廉價的娼妓似的,一點尊嚴都不留給她。「嗚嗚……嗚……」索妮婭滿臉淚水,天藍色的眼睛裏充滿了悲痛和懼怕,只能不停的搖著頭。惡魔罵了一陣,忽然用手掰開她赤裸的屁股,兩團白花花的臀肉間,深色的菊花蕾正在羞恥的微微蠕動。「唔,看來屁眼還比較緊,就馬馬虎虎用這裏替代吧……」惡魔自言自語的嘀咕著,提起橫在索妮婭足踝間的棍子,將她的雙腿壓向那高聳的胸部,使圓滾滾的雪白屁股被迫高高翹起,然後他伸手握住了自己烏黑粗長的肉棒湊了上去,準確的抵住了金髮女郎狹小的屁眼。「不……別插那裏……求求你……不要……」索妮婭沒想到對方的目標竟然是肛門,她清楚的感覺到那根傢夥的尺吋是多麼的驚人,強烈的恐懼和羞恥令她嚇得魂不附體,不顧一切的掙扎了起來。「誰叫妳的賤穴那麼鬆……認命吧……」惡魔目光冷酷,堅硬的陽具頂在那拚命搖晃的雙臀間,雞蛋大小的龜頭緩緩的陷進了緊窄的菊花蕾。「啊……快停下來……呀呀……」一陣火辣辣的劇痛從肛門傳來,索妮婭臉色慘變,整個身體像垂死的魚兒般劇烈的扭動,拼盡全力阻止對方進一步深入。但這一點力量又有什麼用呢?惡魔用雙手牢牢的抓住她的屁股,腰部猛地向前一送,剩下的一大截肉棒倏地盡根陷進了屁眼中。「啊啊啊!」索妮婭發出淒厲的慘叫聲,感到好像有根燒紅的鐵棍捅進了體內似的,手足四肢瘋狂的亂動亂踢,但是卻被繩索固定住無法掙脫男人的淩虐。
「不錯……走旱道果然是最佳選擇……」惡魔狂笑著,抱住金髮女郎肥嫩的大屁股來回抽插,無比野蠻的姦淫著她的屁眼。堅挺的肉棒深深的插進了直腸裏,體驗著被緊窄的括約肌包裹住肉棒的快感。一絲鮮血順著被撕裂的肉洞淌了下來,索妮婭幾乎痛得昏了過去,全身都快要麻木了,惟一的感覺就是那根硬邦邦的肉棒在體內橫衝直撞,猛烈的衝擊著自己的直腸。「求求你……快拔出來……真的好痛……求你……」她徹底放棄了掙扎,赤裸白皙的肉體顫抖著,在惡魔殘暴的姦淫下痛哭失聲的哀求。「就是要痛死妳……賤貨……我就喜歡虐待……妳這種大咪咪的女人……」惡魔興奮的喘著氣,兩隻手繞過索妮婭高舉的雙腿,探到她胸前盡情揉捏著那對飽滿白嫩的大肉團,指尖用力的掐著柔嫩的奶頭。「IT HURTS……OH……NO……」金髮女郎涕淚橫流的哀嚎哭叫著,肥碩結實的臀肉被撞擊得一下下亂抖。直腸裏傳來火燒火燎的疼痛,她覺得整個人都要被撕成了兩半似的,大顆大顆的淚珠流滿了臉龐。惡魔根本不顧這淒慘的哭嚎,繼續殘忍的蹂躪著索妮婭的屁眼,肉棒一次次的重重插進肛門裏,肆意的發泄著自己變態的獸欲。可是幾分鐘後,他的動作突然慢了下來,像條狗一樣使勁的吸著鼻子,眼睛裏驀地射出暴怒的光芒。「他媽的……z你身上有騷味……真是敗人興致!」惡魔惱怒之極,張嘴破口大罵起來。剛把索妮婭綁架來時,她身上還帶著濃鬱的香水味,但是經過剛才的劇烈掙扎和蹂躪,香水早就蒸發了,金髮女郎的嬌軀上沁出了大量汗珠,散發出了西方女人特有的那股體味,而且還變得越來越濃了。「操……算我倒楣……」惡魔顯然不願意再多聞這股氣味,趕忙加快節奏用力的抽插了幾十下,匆匆將粘稠火熱的精液全部射進了金髮女郎的直腸,然後忙不疊的從她身上爬起。隨著肉棒的拔出,那被姦淫得紅腫撕裂的肛門發出「噗」的一聲,混合著血跡和濃精的液體汩汩的倒流了出來。索妮婭失神的睜大眼,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精力似的,成熟迷人的肉體軟軟的癱在地上,嘴裏發出哭泣般的微弱呻吟。「SHIT……要不是妳長著這麼一對大奶子,像妳這樣的女人送給我都不要!」惡魔不屑的「呸」了一聲,一手捏著自己的鼻子,另一隻手留戀的把玩著那兩個肥碩渾圓的肉球,撫摸了好一陣後才意猶未足的離開了地下室。門「鐺啷」的關上,四周陷入黑暗。金髮女郎沈浸在巨大的疼痛和驚懼中,忍不住又大哭大叫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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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十點,F市刑警總局。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坐在辦公室裏,冷豔的俏臉神色十分嚴峻,正在認真的聽取著兩位下屬的報告。「我和小孟已經分頭查出來了。」王宇看著手裏記錄的小本子說,「七位受害者真的都是大胸脯的女人,她們當中胸圍最小的算是女高中生蕭珊了,但也都有35吋D罩杯的尺碼。」「哇,現在的小女生發育得真好。」女警孟璿吐了下舌頭,嘖嘖有聲的說,「才十七歲就有這麼大的尺碼,真是難以想像……」「不要以偏概全吧!」王宇一本正經的說,「35吋D罩杯!別說是在女學生當中,就是在所有中國女性的範圍裏,我相信能達到這個尺碼以上的人絕對是少數。」「嗯,這話我同意。我調查的那幾位受害者在她們各自的生活圈子裏,無一例外的都有「波霸」的外號……」孟璿一邊說著,一邊下意識的挺起了胸脯,嬌小玲瓏的身材包裹在警服裏,可以明顯的看出高挺雙峰的曲線。從外觀上看,這位漂亮的女警也絕對屬於「少數」的那類女性。不過這只是對一般人而言,和石冰蘭比起來卻還有很明顯的差距。女刑警隊長的胸圍尺碼可是足足有38吋F罩杯,豐滿的乳房已經把警服撐到了極限,很多人甚至懷疑只要她急促的深呼吸起來,前襟的鈕扣就會全部吃不住勁而四散迸開。「隊長,一連七個女性有同樣的特徵,這無論如何不會是巧合。」王宇目不斜視,控制著自己不去瞄頂頭上司那誘人犯罪的胸部,「我相信,我昨晚的推斷一定沒錯!」「確實沒錯。其實你昨晚一提出這個觀點,我就基本上同意了,因為我想起了以前一直搞不懂的一個問題。」石冰蘭冷靜的說,清澈銳利的明眸裏閃爍著聰慧的亮光。「什麼問題?」孟璿和王宇異口同聲的問。「那些被肢解的屍體!上次開會的時候我曾提過,為什麼罪犯除了將四肢砍下來,還把軀體的部分剁得血肉模糊,是什麼原因驅使他這樣做呢?」「是他特別仇恨大胸脯的女性,用糟蹋她們屍體的方式來泄憤嗎?」孟璿搶著問。女刑警隊長搖了搖頭,眼光望向另一位下屬。王宇想了想,臉色突然變得煞白,「難道是……罪犯割掉了這些受害者的乳房?」孟璿失聲驚呼:「不會吧?」「答對了!」石冰蘭俏臉冰寒的說,「罪犯將屍體的軀幹破壞得不成樣子,就是為了掩飾乳房已經被切除了。我昨晚馬上就想到了這點,所以才會那樣的憤怒。後來老林按照我的要求重新針對性的驗了屍,他證實了以散碎肉塊的脂肪比例來看,所有找到的屍體都不含乳房這個人體組織。」
辦公室裏一下子鴉雀無聲,兩位年輕的男女刑警都被震驚了。自入行以來也算抓過形形色色的犯罪分子,可還從來沒遇到過如此殘暴、如此血腥的殺人狂。「罪犯不僅對胸部大的女人有特別的獸欲,還以割掉她們的乳房為樂趣。這就是他的嗜好!」石冰蘭說出自己的結論。「簡直是變態,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瘋子!」孟璿忍不住打了個冷戰,生平頭一次感覺到寒意。儘管她的搏擊之術稱雄於整個警隊,但這種變態殺手真是太令人毛骨悚然了。王宇面色沈重的說:「可惜昨晚那三個西方女孩沒能提供出多少線索,當時客廳裏光線太暗,她們只能憑著感覺認定罪犯身材適中,應該是不胖也不瘦,身高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間。而屋裏屋外除了那幾個鱷魚皮鞋印外,照舊沒能找到任何有價值的東西。」「這樣的人在街上放眼都是,特徵太不明顯了。」孟璿歎了口氣,「難度夠大的。」「難度再大我們也要抓到罪犯,否則不知道還會有多少無辜女性遭殃。」女刑警隊長的瓜子臉上滿含著無比堅定的意志,「我們還是從麵包車司機調查起,出動所有可能的警力一一進行排查,凡是在蕭珊被綁架的那天下午五點到六點,以及昨晚十點到十一點之間行蹤不明者,都是我們重點懷疑的對象。」「好,我們這就抓緊時間開工!」孟璿爽朗的說。「還有,通過媒體呼籲一下,要所有女性提高警覺加倍小心,回到家一定要鎖好門。索妮婭就是太大意了,沒有隨手鎖上防盜門,才會被罪犯輕易的闖入室內。」「明白!」孟璿對石冰蘭敬了個禮,轉身走出了辦公室。王宇跟在後面走了幾步,在門口突然回過頭來,兩眼怔怔的望著正低頭整理文件的石冰蘭。「隊長……」他欲言又止。「什麼事?」石冰蘭抬起頭來,兩道靈秀的眉梢一挑。「沒……沒什麼了!」王宇避開她的視線,逃也似的匆匆離開了辦公室,沿路上思緒翻騰,女刑警隊長那比一般女性豐滿許多的乳房彷彿又浮現在眼前。「隊長,妳自己也千萬要小心。」他在心裏默默的說出了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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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下,最後一抹光輝斜斜的照進屋裏,映出了一個鬼魅般的身影。惡魔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雙臂摟著一個全身赤裸的美麗少女,兩隻魔掌在她胸前肆意的活動。「開苞才十天,奶子就又大了一圈,手感也更好了…嘿嘿嘿……我敢打賭,妳一定是全國奶子最大的女高中生……」夜梟般的嘶笑聲響起,惡魔的手用力握著那對發育極好的白嫩肉團,十根指頭都陷進了富有彈性的乳肉中。「嗚……」聽到這樣猥褻的話,蕭珊羞恥的嚶嚶抽泣著。她的足踝上依然拴著鐵鏈,早已哭得腫起的眼裏又流下了淚水。「哭什麼?小賤人,難道妳不喜歡我摸妳嗎?」惡魔語氣森冷,指頭夾住那兩粒粉嫩的乳頭重重一擰。蕭珊幾乎哭出聲來,但馬上顫抖著嗓音答話。「珊奴……喜歡被主人摸……請主人好好玩弄珊奴的奶子……」她漲紅著臉說,一絲不掛的胴體瑟瑟發抖,就像是受了驚的小鹿。「唔,不錯……總算學會了性奴的基本禮儀……」惡魔荷荷怪笑,一邊繼續把玩女高中生的雙乳,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電視。幾分鐘後,他的眼睛突然亮了起來。螢幕上出現了一個美麗動人的女歌手,正在一群伴舞者的簇擁下,踩著現代舞的步子揚聲歌唱。她狂熱的扭動著纖細的腰肢,胸前兩顆碩大的「肉彈」隨著節奏歡快的顫動,全身都洋溢著一股野性和性感的魅力。這就是有「性感天后」之稱的、紅得發紫的女歌星楚倩。惡魔盯著她曼妙的舞姿和惹火的身段,呼吸漸漸急促了起來。他驀地將蕭珊推到一邊,伸手將直挺挺勃起的肉棒掏出了褲襠,湊到了女高中生的嘴唇邊。蕭珊遲疑了一下,噙淚張開了小嘴,將粗大的龜頭含進口中舔吸起來。「哦……好爽……真他媽的爽……」惡魔興奮的呻吟著,雙手大力揉捏著女高中生的雙乳,眼光卻直直的盯著電視裏的女歌星,那對37吋的飽滿豪乳不知令多少男人夢寐以求,渴望著能一睹廬山真面目。「妳遲早是屬於我的……遲早是……」女歌星的歌聲結束時,惡魔也發出了低沈的吼聲,將一腔灼熱的精液噴射進了蕭珊的小嘴……「咳咳……」蕭珊被嗆得咳嗽連連,兩道精液順著唇角淌下,滴在赤裸潔白的胸脯上,原本清純的女高中生看起來變得無比淫蕩。「好了,妳可以滾回去了!」惡魔喘息著站起身,粗魯的一把揪住了蕭珊的秀髮,完全不理會她疼痛的哭泣聲,就這樣像是牽牲口似的把她拖回了底層的一間地下室。「放我出去……求你……放我出去……」蕭珊可憐兮兮的痛哭哀求著,可是惡魔卻一點也不動心,「口光當」的將門鎖死就離開了。
底層一共有四間地下室,每一間都安裝了良好的隔音設備,再大的聲音也無法傳到外面。(※作者警告:以下有少許血腥內容,心智承受力不佳者請自行跳過,直接閱讀下一章。跳讀並不會對全文的劇情瞭解產生重大影響。)惡魔走進了最後一間地下室,輕輕的掩上了門。一雙鬼魅般的眼睛裏突然露出了極度興奮的表情,就像是一個藝術家走進了自己收藏珍品的儲物倉。事實上,他的確把這裏當成儲物倉,的確在這裏收藏著他心目中的藝術品。可是,如果有其他人來到這裏,一定會被眼前的景象嚇得魂飛魄散!整間地下室都充滿著一股防腐劑的氣味,六個密封的大玻璃罐擺在正中央。每個玻璃罐裏,赫然都是一對完整切割下來的乳房!罐子的封口處還都貼著一張標簽,上面印刷著「姓名、年齡、職業、是否處女、是否生育、乳房尺碼、罩杯大小、製作日期」這八項,然後用鋼筆填寫著具體的內容。浸泡在透明溶液中的一對對乳房形狀各不相同,有的是滿月形,有的是蜜桃形,有的是半球形,各有各的特色。不過也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每對乳房都很豐滿,看上去都是那樣的肉感十足,可以想像當這些乳房都還長在女人身上時,赤裸的胸部會是多麼的誘惑迷人。可是,它們卻被殘忍的、活生生的割了下來!離開了身體的乳房,給人的感覺是如此的荒謬怪異,但卻也流溢出另一種美感,殘酷到令人心悸的美感,配合著液體和玻璃的折射更放大了這種令人反胃的感覺。任何人來到這裏,恐怕都會忍不住想嘔吐。可是惡魔的眼睛裏卻滿是欣賞之色,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裏,彷彿一個才華出眾的雕刻家,正在望著自己精心雕塑出來的精彩傑作。過了好一會兒,他才走到角落裏打開了一個櫥子,取出一套白色的雨衣披在身上。「唔,該去製作第七件收藏品了!」惡魔自言自語著走出了儲物倉,轉入了旁邊的一間地下室。慘碧色的燈光照著室內一張巨大的平臺,赤身裸體的金髮女郎索妮婭被反綁在上面,手腳都被鐐銬牢牢的固定住,小腹上和頭頸處也都緊密的箍著鋼環。
看到惡魔進來,索妮婭立刻尖聲哭叫了起來。「放開我……你這個狗雜碎……快把我放開……」惡魔目光閃動,一步步走到她身邊,從雨衣的口袋裏掏出了一個扁平的小盒子。「妳的苦難很快就要結束了……」嘶啞低沈的語聲中,惡魔打開小盒子,用三根手指掂起了一把寒光閃閃的手術刀。三吋多長的雪亮刀鋒,映照出了金髮女郎天藍色的眼睛,美麗的眸子裏充滿了恐懼。「你……你想幹什麼?」她的心跳都要停頓了,聲音顫抖得厲害。惡魔聳聳肩。「如果妳身上沒有這股難聞的洋騷味,我本來是可以讓妳多活幾天的。」他冷酷的說,「現在我已經沒有胃口幹妳了,還是快點拿走我要的收藏品吧!」「NO!」索妮婭驚恐的大叫,從對方眼光所瞥的位置,她已經猜到他準備做什麼了。惡魔獰笑一聲,緩緩俯下身來,左手握住了金髮女郎其中一個雪白渾圓的肉團,右手的手術刀對準了乳峰根部的邊緣。「啊──」淒厲之極的慘叫聲中,刀鋒果斷的在肌膚上劃出了一道口子,汩汩的鮮血霎時沁出。索妮婭痛得臉容扭曲,發瘋一般的掙紮著,可是鐐銬和鋼環將她十分牢固的鎖定在平臺上,上半身根本不能動彈分毫。「嗤嗤──」令人寒毛直豎的摩擦聲響起,刀鋒一點點的陷進了乳峰最底端,大量鮮血湧了出來,把雪白的肉體染成了淒豔的紅色。「STOP……IT HURTS……PLEASE……」索妮婭聲嘶力竭的哭喊著,手足將鐵鏈拉扯得叮鐺作響,腦袋拼命的來回搖晃,就像是一頭正在祭壇上慘遭屠戮的羊羔。「別動……割歪一刀就難看了……我要的是最完美的珍藏……」惡魔根本無動於衷,操作著手術刀熟練的向縱深處劃去,小心的切斷一條條血管,順著肌肉組織的紋理下刀。一隻豐滿的乳球很快就被割下了一半,慘不忍睹的掛在胸前搖搖欲墜。鮮血濺滿了白色的雨衣,使惡魔看上去更加猙獰恐怖。劇烈的疼痛自胸脯上傳來,這種折磨簡直非人所能忍耐,索妮婭的慘呼聲驀地止住了,竟是痛得昏了過去。惡魔停下手來,到角落裏提來一桶早就備下的冰水,劈頭蓋腦的澆在金髮女郎的臉上,令她甦醒了過來。「妳不能昏過去……只有在清醒的狀態下感受痛苦,肌肉和神經才會繃緊,割下來的乳房才能體現出栩栩如生的活力……」惡魔露出白森森的牙齒獰笑著,眼睛裏閃爍著瘋子般的光芒,看起來完全是一隻失去了人性的野獸。刀鋒繼續向下切割,刺耳的慘叫聲繼續響徹整個地下室……索妮婭無數次痛昏過去,又無數次被冰水澆醒,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乳房分別離體而去,胸前成了一片血肉模糊的塌陷。這副情景真是太可怕了,無論用什麼樣的筆墨也無法形容她眼中的恐懼和絕望。「哈哈,終於有了一對洋妞的奶子,真是太好了……哈哈哈……」惡魔的狂笑聲中,全身浴血的金髮女郎微弱的呻吟著,奄奄一息的痙攣了許久,終於無比痛苦的咽下了最後一口氣。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03 AM     標題: 第四章 大胸脯的煩惱


小雨淅淅瀝瀝的下著。在F市城南的一家麥當勞,用餐的高峰期還沒到,餐廳裏空空蕩蕩的,只有為數不多的幾個人。最角落的一張小方桌邊,有個戴墨鏡的男子單獨坐在那裏,託盤上擺滿了薯條、漢堡和炸雞翅。他低著頭,默不作聲的嚼著食物,寬大的黑色鏡片和身前的可樂杯恰好形成陰影,將面容幾乎完全遮掩住,給人一種很陰沈神秘的感覺。半盒的炸雞翅下肚後,餐廳門被推開,一個駝背糟老頭慢慢的走了過來,坐到了男子身邊的位置上。「這是五萬塊錢,車鑰匙也在裏面。」男子低沈的語音響起,伸手將一個厚厚的信封推了過去。糟老頭咧嘴一笑,滿是皺紋的臉上充滿感激和惶惑。「不用再給我錢了……恩人,您平常已經給得夠多了……」男子打斷了他,用不容置疑的語調說:「不用跟我客氣。要你做這些違法的勾當,冒著風險給我這個罪犯當幫兇,在情在理都應該多付點酬勞。」「我的命是您救下的,管他違法還是合法,什麼事我都聽從您的差遣……」糟老頭只好收下了信封,壓著嗓音誠懇的說。男子「嗯」了一聲,舉起可樂杯啜飲著,一張臉更好的隱藏在暗處。「你把麵包車開回去,由內到外整一整,別忘了把四個輪胎換成新的牌子。如果有警察例行公事問到你,回答的時候機靈點,別讓他們起疑心。」「當然,當然……」糟老頭雞啄米似的點頭,「他們不會知道這輛車跟您有任何關係的,我保證!」「很好。」男子森冷的目光透過墨鏡望出來,語氣一轉換了個話題:「老孫頭,我害了那麼多女人,你會不會覺得我殘忍?」「怎麼會呢,那些大奶婊子全都是咎由自取!」老孫頭忽然有些激動起來,喘息著道:「我要是能年輕二十歲,說不定下手比您還狠呢!」「哈……哈……」男子低聲笑了起來,嘶啞可怕的聲音就像是地獄裏的惡魔發出般的難聽。「恩人您慢慢坐吧,我這就把車開回去。」老孫頭站起身來,和他舉手告別,佝僂著身子慢慢的走了出去。十多分鐘後,惡魔吃光了託盤中的食物,隨手拿起了身旁架子上的一張《F市日報》,翻到本市新聞的版面瀏覽著。「變態色魔再度犯下血案,女受害者慘遭切割乳房!」一讀到這個標題,惡魔手背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報紙立刻湊近眼前。「……被綁架的是美國籍女性索妮婭,已經在我市居住了五年……以石隊長為首的專案組初步斷定,兇手是個心理極端不正常的危險人物,專以胸圍大的女子為綁架目標……兇手將肢解下來的軀幹部分剁得血肉模糊,主要就是為了掩蓋乳房已經被他割走的真相……」惡魔認真的讀完了報道,若有所思的仰望著上方。「不錯嘛,警方裏面居然還有這樣的能人,這麼快就識破了我的用意……不過這樣子遊戲才好玩呢……嘿嘿……那具洋妞的屍體反正還沒肢解,正好拿來玩些更精彩的花樣……哈哈哈……」他喃喃自語的說,陰惻惻的笑聲令人不寒而慄,一個新的主意泛上心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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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點,F市城郊的屠宰場。管理員小周和幾個屠戶一邊熱鬧的談笑著,一邊向冷凍倉庫走去,準備好好的清理一下裏面的存貨。在倉庫門口,小周忽然停下腳步呆住了。昨晚親手鎖上的門竟然敞開了一條縫,鎖也不翼而飛了。「怎麼回事,難道有賊光顧過了?」幾個人都很吃驚,趕忙推開門進去。冷凍庫裏溫度挺低的,冰涼的寒意陣陣襲來,空氣裏充滿了血腥的味道。一條條切割好的豬腿、羊腿、牛腿從頂上懸掛下來,在眼前微微的搖晃著。這副本來是看慣了的場面,此刻不知怎地竟顯得有些陰森恐怖。「好像……沒少什麼呀?」小周東張西望,心裏覺得有點奇怪。如果真是有小偷半夜撬開倉庫進來,應該搬走不少東西了,可是現在乍一看似乎倉庫裏一切都很正常。屠戶們也都議論紛紛,眾人清點著物品,不知不覺走向倉庫深處。「啊──」突然有人驚呼出聲,走在最前面的一個屠戶驀地臉如土色,顫抖著伸手指向前方說不出話來。小周他們循著所指方向望去,一個個也都發出了或高或低的驚叫!在眾多懸掛著的腿肉裏,赫然有具慘白色的女人屍體混在其中!光溜溜的屍體一絲不掛,兩顆天藍色的眼珠子瞪得圓圓的,放大的瞳孔裏帶著難以形容的痛苦和恐懼。咽喉處開了個可怖的血洞,一根亮晶晶的鐵鉤從裏面突出,整個身軀像是吊死鬼一樣垂下來,赤裸的雙腿淩空晃來晃去。有風吹過,原本散落在胸前的金髮飄飛而起,露出了兩個由麵團做成的假乳房,上面還各自點綴著一顆紅棗。雪白雪白的假乳房,渾圓飽滿的形狀看起來惟妙惟肖,可是整體的感覺卻是那樣的不協調,充滿了一種驚心動魄的、卻又是令人毛骨悚然的詭異之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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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刑警總局,專案組再次緊急召開了案情分析會議。索妮婭被綁架後僅僅只過兩天就遇害了,這令所有人都有措手不及的感覺,意識到罪犯已經越來越肆無忌憚,並且不再按照過去的遊戲規則出牌了。以往罪犯總是先殺死上一個受害者,割掉她的乳房分屍拋棄後,才去尋找下一個目標。但現在第七個被綁架的蕭珊有很大可能還活著,索妮婭卻已經慘遭毒手,而且還被故意擺弄成那副模樣吊在冷凍倉庫裏。這一方面說明之前的推斷無誤,罪犯的確是以大胸脯的女人為襲擊目標,另一方面也說明,他的意圖被識破後開始變本加厲的向警方挑釁。「罪犯之所以沒殺害蕭珊,我想最大的可能性無非一種……」年輕的警官王宇說,「他的獸欲還沒有在蕭珊身上發泄夠,暫時還不捨得殺她。」「為什麼對其他七位女性都下得了手,就是單單不捨得殺蕭珊呢?」有人提出疑問。「也許是因為蕭珊還在發育階段吧。別忘了她才十七歲,胸圍還有繼續擴展的空間。」王宇的話聽起來像是信口開河,但是似乎又有那麼幾分道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還是像往常一樣的冷峻,雙臂自始至終的環抱在胸前,遮擋住那對將警服撐得高高聳起的38吋豐滿乳峰。「隊長,我覺得通過麵包車來排查兇手不是個好辦法。」一位姓田的老警官擔心的說,「這次的兇手明顯是個高智商的人物,他已經知道我們留意到麵包車了,一定不會在這裏留下什麼手尾的。」「說得對,我們需要找出新的線索。」石冰蘭冷靜的說,「在開會之前,我又去找了索妮婭的三個室友反復詢問,結果發現了一個我們從前忽略掉的重要細節。」會議室裏鴉雀無聲,眾人屏息靜氣的望著她。
「罪犯把那三個女孩的奶罩一一扯掉,目的是想看看她們的尺吋是否符合他的要求。可是,罪犯並沒有去檢查索妮婭的胸部!索妮婭遺在現場的奶罩不是被扯掉的,而是她自己帶出來的換洗內衣。罪犯是直接就把她給綁架走的。這就表明他不是碰運氣的隨便闖進這家公寓裏,再經過挑選而看中了索妮婭,事實上他根本就是衝著索妮婭來的!」「隊長,妳是說罪犯原來就認識索妮婭,是熟人作案?」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璿眼睛一亮,齊耳短髮配著合體的警服顯得分外精神。「也不一定是熟人。」王宇的眼睛也亮了,「應該是罪犯在外面就碰到了索妮婭,被她碩大的胸圍所吸引,然後跟蹤她回來再下手綁架的。」「那個姓陳的小夥子說,當晚他和索妮婭只去了一家「好客來」餐廳,罪犯十有八九是在那裏碰到索妮婭的!」孟璿搶著道。「這倒未必!」石冰蘭搖了搖頭,「罪犯是個行事非常周密的人,他有可能是好幾天前就在其他場合盯上了索妮婭,經過一段時間的觀察才下手。」「同意隊長的看法!我們可以先調查一下,索妮婭被綁架的前幾天,比如說前一週內去過哪些地方。罪犯必定是在其中的某處碰到她的。」有人插嘴說。「沒錯。同時我們再去詢問其餘六位受害者的親屬朋友,儘量把她們出事前一週去過的場所都搞清楚。我相信,所有這些場所必定會形成幾個交集。因為任何罪犯都會有自己潛在的行事規則,這一個也不會例外。我可以肯定,他絕對是在某幾個固定的地方尋找獵物!」女刑警隊長從容不迫的說,俏臉上帶著自信的神色,清澈的眸子閃閃發光。「到那個時候,我們再來定點守候,張網以待,一定可以抓到這個兇殘的惡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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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嗒!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惱怒的扔下電話,胸脯劇烈的起伏著,兩個充滿肉感的飽滿乳房氣鼓鼓的在睡衣下顫動。寶貝女兒被綁架快兩週了,警方仍然沒有取得實質性的進展。罪犯不僅繼續逍遙法外,而且還又抓住了一位美國女孩,這些警察真是太無能了。聽說那個美國女孩兩天內就被殺害了,連乳房都被殘忍的割掉,林素真簡直是心急如焚,女兒落在這樣一個冷血的變態色魔手裏,讓作母親的怎能不恐懼焦急呢?她剛才給刑警總局的趙局長打了個電話,本來是想盡力控制住自己的,可是說著說著還是忍不住哭了起來,不顧形象的折騰了好一陣才罷休。丈夫蕭川還在市政府上班,家裏就剩一個小保姆陪著。林素真已經好幾天都沒外出過,無論做什麼事都魂不守舍的,原本保養得法的容顏也開始變得憔悴。她摘下金絲眼鏡,用手帕拭去了眼角的淚痕,拿起手邊的女兒的影集呆呆的望著。一張張照片裏的蕭珊,看上去都是那樣的漂亮活潑,身材發育得十分成熟,胸前驕傲的鼓出高挺的輪廓。「珊兒,不管花多大的代價,媽媽也要把妳救出來……」女人大代表默默的下定了決心,含淚把影集緊緊的摟在胸前,很長時間都動也不動。不知過了多久,突然,擺在茶几上的手機發出悅耳的音樂聲。「哪位?」林素真穩定了一下情緒,沒精打采的拿起手機。一陣嘶啞難聽的怪笑聲傳了過來,是個陌生男人的嗓音。「副市長夫人,老公不在家很寂寞吧,要不要我滿足你一下?」林素真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第一個反應就是無比的憤怒。作為有權有勢的顯赫人物,這些年她早已習慣人人都對自己畢恭畢敬,幾時聽過這樣的下流話。「你是誰?敢給我打騷擾電話,你好大的膽子!」她厲聲斥責。「不敢當,我的膽子再大也比不上妳的奶子大呢……」猥褻的語聲怪裏怪氣的淫笑道,「在電視上我就看出來了,妳的胸部比妳女兒更有份量得多,不過她比妳堅挺……哈哈……」林素真全身一顫,臉上的表情一下子轉為驚惶。
「是你……珊兒在你手上是不是……你把她怎麼樣了?快放了她……」女人大代表激動得語無倫次,整個人都在發抖。「這要看妳聽不聽話了……」惡魔有意放慢了語聲。「你想幹什麼?要錢的話,多少我都會想辦法湊給你的,只要你不傷害我女兒!」林素真著急的說,風韻猶存的俏臉上血色褪盡,看上去再沒有平時那副女強人的模樣了。「我不要錢,只要妳幫我做些事,這個小波霸我就還給妳……」「等等,你先讓我聽聽珊兒的聲音!」女人大代表忽然起了疑心,顫聲說,「我女兒要是真的在你手裏,先讓她過來跟我說兩句話。」電話裏傳來「卡」的一聲輕響,跟著是一個少女低低的抽泣聲。「媽媽,我被這個人綁架了……妳一定要聽他的話……他叫妳做什麼,妳就做什麼……不然我就沒命了……嗚嗚……」語聲說到這裏就嘎然而止了,這的確是蕭珊的聲音,不過卻是事先錄好後播放出來的。「珊兒呢?我不要聽錄音,我要跟她本人說話!」聽到女兒熟悉的嗓音,林素真心裏的焦慮陡然又增加了十倍。「妳放心,她還活著。」對方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喋喋怪笑著說,「過段時間我就會放了她,前提是妳要答應我的條件……」「你放了她,什麼條件我都答應!」「真的嗎?哈……哈……」惡魔故意笑得極其淫邪,「不要說得那麼肯定,如果我的條件是跟妳打一炮呢,妳也肯?」「你……」女人大代表又氣又羞,粉臉一下子漲紅了。「雖然妳四十歲了,可是身材卻比大多數二十歲的女孩更好啊,尤其是妳那對經常在電視上搖晃的大奶子……嘖嘖嘖……真是想想也受不了哇……」「夠了!」林素真再也聽不下去了,忍不住怒叱,「你到底有什麼條件?快說吧!」「好,妳聽著!」淫笑聲頓住了,惡魔用低沈的嗓音一字字的說:「我要妳打聽出警方破案的最新進展,隨時向我報告……」「這不可能!」林素真斷然拒絕,「這件事我做不到……」「妳可以的,只要妳給警方高層施加壓力,以關心女兒的名義要求知道案情進展,警方迫于無法向妳做出交代,多多少少都會被逼問出些內部消息來的。」「我不答應!你……你這個惡魔!」女人大代表氣得全身發抖,「你想繼續殘害更多的女性,我絕不會做你的幫兇!」「哼哼,妳就不想想妳的女兒?」「你不要威脅我……趕快放了珊兒!」林素真的聲音顫得厲害,「不然我這就報警了……」「隨妳便。」惡魔在電話那頭狂笑起來,「反正我已經殺了七個女人,也不在乎再多殺一個……明早等著看新聞吧,副市長夫人。再見!」「等一下!」林素真霎時亂了方吋,驚慌失措的喊叫了起來。「我給妳一天時間考慮,明晚午夜時分我會再打電話來。如果妳敢把這件事告訴警方,嘿嘿,妳自己知道後果!」「啪」的一聲,電話掛斷了。林素真焦急的連「喂」了幾聲,過了好一陣才頹然的放下手機,整個人的力量彷彿都被抽走了,軟軟的倒在了沙發上。蕭珊的影集還攤開在茶几上,青春甜美的笑容是那樣的可愛。難道就這樣看著親生女兒慘遭不幸嗎?女人大代表的視線變得模糊了,兩行清淚不受控制的順著臉龐滑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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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很快就過去了。晚上十一點整,夜深人靜。浴室裏霧氣蒸騰,女刑警隊長石冰蘭躺在浴缸裏,在滾燙舒適的熱水中放鬆著疲憊的身軀。褪下了警服和貼身內衣的美麗胴體,幾乎全部沈浸在沐浴液泛起的泡沫裏,只有兩條骨肉勻稱的晶瑩小腿從水面中露了出來,將纖美的腳掌自由愜意的高蹺在浴缸上。熱水包圍著肌膚,全身的勞累疲乏一點點的消退了。儘管今晚一直忙到十點半才下班回家,清麗的瓜子臉上帶著掩飾不住的倦容,但是石冰蘭的心裏卻充滿了興奮。同事們按照她的最新建議展開工作後,很快就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僅僅只用一天的功夫,八位被綁架者出事前所去過的場所就給查了出來。由於年齡、職業、階層等方面的差異極大,八位女性常去的場所也是截然不同,可是經過對比後發現,她們所有人被綁架前都去過同一個地方,那就是「F市百貨商城」!只要是這個城市的居民,沒有哪個沒去過F市百貨商城的。那是全市最大最有名的一家商場,從價格最低廉的針頭線腦,到昂貴得令人咋舌的珠寶鑽石,全都可以在那裏買到。也就是說,這是一個幾乎所有階層的女性都會去的場所!專案組立刻感到莫大的鼓舞。只有這個地方是八位被綁者的「共同點」,這絕不會是巧合!罪犯十有八九是在F市百貨商城搜尋獵物的,這一點想想也十分合理,因為那裏有最多的機會碰到各式各樣的大胸脯女人。在商城裏確定目標後,罪犯再對懵然不覺的獵物進行跟蹤,用幾天的時間摸清她的作息規律,然後找到適合的機會下手劫持!這就是整個犯罪的過程和手法,通過這樣的方式,一個個身材絕佳的女性先後落入了惡魔的掌心。專案組一致同意了這個結論,並決定從明天起派出精銳的便衣幹警,先把F市百貨商城嚴密的監視起來,看看是否能找到可疑的人物。--明天……明天還有很重的任務在等著我……不過我有信心,一定能查出那個惡魔的蛛絲馬跡!
石冰蘭想到這裏,雙眼閃耀著明亮的神采,多日積澱下來的疲勞一掃而光,只覺得全身都充滿了幹勁。她從熱水裏微微直起身子,潔白赤裸的雙肩露出了水面,那上面各有一道深深的勒痕。在晶瑩無暇的肌膚上,這兩道略有些紅腫的痕跡顯得很是醒目。女刑警隊長掬起沐浴液,小心翼翼的拭洗著肩部,輕輕的歎了口氣。這兩道痕跡都是奶罩的吊肩帶勒出來的,擁有一對38吋的豐滿巨乳,固然令無數女性做夢都在羨慕,可是從另一方面來講卻也是個極其「沈重」的負擔。每天早上,石冰蘭都要花上不小的功夫來調整,才能把胸部很費力的束縛進奶罩裏。只有她自己才知道,這兩顆豐滿到極點的乳球絕對不止F罩杯。過於緊窄的奶罩彷彿密不透風的鐵箍般,緊緊的禁錮著女刑警隊長豐碩的雙乳,有時候令她連呼吸都有些困難。而勒在肩部的兩條細帶更是不堪重負,每一刻都繃到了極限磨蹭著肌膚,時間長了,感覺像是被刀子刮著一樣疼痛,簡直就跟受刑沒什麼區別。每晚回到家後,被胸前這對沈甸甸的碩大肉團拖累了一整天的肩膀都又酸又痛。天長日久下來,原本嬌嫩的雙肩上就留下了兩道清晰的紅痕,多少年來都沒有消失過。可是,石冰蘭寧可忍受這樣的折磨,也不願意換上更大尺碼的奶罩,讓自己的胸部曲線真實的展現在眾人眼前。和一般的女性相反,她非但一點也不以傲人的胸部為榮,反而深深的為之苦惱,恨不得這對豐滿到驚人的乳房能夠大幅度的縮水,最好是變成平胸。當護士的姐姐石香蘭也和她一樣,突出的上圍足以令任何人鼻血直流。這大概是由遺傳基因決定的,她們的母親本身就是個「乳牛」級的美女,生下來的兩個女兒還更青出於藍,凡是看到過這對姐妹花的男人,再老實的都會情不自禁的湧起扒光她們的衝動。因為營養好的關係,她們兩姐妹從小時候起就發育得比同齡人快。尤其是石冰蘭,早在八歲時,胸脯已經有了明顯隆起的輪廓;十歲時別的小女孩還是飛機場,她的胸前卻好像是蘑菇破土般醒目茁壯;十二歲初潮來後不久,她就已經戴上了C罩杯的奶罩。這之後進入青春期,石冰蘭更是迎來了一個飛速發展的階段,身材發育之快令人驚歎。胸脯一天比一天高的鼓出來,好像所有攝入的營養都被胸前這兩大團嫩肉給吸收了,奶罩的尺碼很快就超過了母親。
她的個頭也迅猛的向上竄,十五歲時就已是全年級最高挑的女生,甚至連絕大部分男孩子也都矮她一截。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的胸脯。少女飽滿而又堅挺的乳峰將校服撐得滿滿的。每日做課間操時,那對已經無法「掌握」的肉球像是果凍般歡快彈跳的樣子,不知道令多少女孩暗中嫉妒,又令多少男孩偷偷看到兩眼發直。就連校外的紈褲子弟都注意到了這個身材惹火、氣質卻冷豔清麗的少女,經常有人等在校門口約她出去玩,但都被潔身自愛的石冰蘭婉言拒絕了。可是她發育超前的胸部實在是太誘人了,有天上完晚自修回家時,一個外校的高年級男生在僻靜的巷子裏襲擊了石冰蘭。他亮出刀子,又是威逼又是哀懇,只求能親手摸摸她的乳房。「這不能怪我,只能怪妳自己長了這麼一對大奶奶。」石冰蘭至今還記得那個男生的話,貪婪的眼神像是恨不得一口咬住她的胸部,「再有自製力的男人,想到妳乳房的尺吋都會瘋狂的……都會變成野獸……」這樣的猥褻話語當然令石冰蘭又害怕又羞怒,所幸那傢夥還來不及發瘋,剛好出來迎接女兒的石父就趕到了,當場把對方制伏並扭送到警局。這次事件雖然有驚無險,但還是使石冰蘭的心靈受到了某種程度的創傷。從那時起她開始隱約的意識到,過於豐滿的胸脯實在不是一件好事,很容易就會喚起男人潛藏的獸欲。但真正給她造成重大打擊的,還是在讀高三的那一年。剛滿十八歲的石冰蘭已經是個遠近聞名的「波霸」了,一米七的修長身段更是顯得鶴立雞群,無論走到哪裡都是男生們注目的焦點。由於課業壓力重,連著幾次考試她都沒能取得好成績。有一次班主任竟當著所有人的面冷嘲熱諷的訓斥她。「妳是怎麼讀書的?笨成這個樣子,我看妳智商有問題吧?胸大無腦!」全班同學哄堂大笑起來,石冰蘭的臉蛋刷的漲紅了,淚珠在眼眶裏打轉,但卻咬牙強忍著沒掉下來,等回到家後才躲到臥室裏偷偷哭了一場。從此以後,「胸大無腦」這四個字就跟定了石冰蘭,彷彿成了為她量身定做的諷語。那些早就妒忌她的女同學常常故意提起這個四個字,以此來達到打擊她的目的。石冰蘭氣得要命,敏感的心靈深深的體會到了恥辱。也就是從那時候開始,她對自己胸前這對巨乳產生了懊惱和憤恨,如果不是胸圍的尺吋過大,她又怎麼會蒙受這樣的屈辱呢?
不過她也知道只有用事實來說話,才能甩掉這個不光彩的稱呼。於是她發奮用功讀書,誓要用最好的成績證明自己的智商非但沒有問題,而且比任何人都高明得多。高考填志願時,出乎家人意料,石冰蘭居然報考了全國最有名的一間警校,並且以最高分順利錄取。在警校裏她也一直保持著勤奮好學的作風,不管文的還是武的,每門科目都始終名列前茅。畢業後她被分配回F市刑警總局,成了一個專門剷除邪惡的女警察。自參加工作的第一天起,石冰蘭就自覺養成了認真負責的習慣,無論做什麼事都一絲不苟,兢兢業業的態度令所有同事都為之欽佩。再加上聰明的頭腦和要強的性格,她全身心的投入工作,接連參與破獲了多起重要大案,其才幹、能力和敬業精神都深得上司賞識,六年多來屢屢獲得破格提拔,兩個月前已經成了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的女刑警隊長。至此,「胸大無腦」的胡言可以說是不攻自破了,但石冰蘭的潛意識裏依然對此留有陰影,極不願意別人關注到她飽滿發達的胸部。為此,她不惜忍受「束胸」的痛苦,拚命也要把乳房限制到一個較「合理」的尺吋,讓人看上去不至於有太過震撼的感覺。儘管束縛之後她的胸圍依然比一般女性大得多,但是至少心裏能有個自我安慰。石冰蘭希望自己能以一個堅強、幹練、聰慧、冷靜的形象聞名全市,而不是靠胸前這兩個渾圓鼓脹的大肉團來吸引目光。這些年她無疑做得非常成功,「F市第一警花」的威名不僅在警局裏如雷貫耳,在全體市民中也都叫得極其響亮,令所有犯罪分子聞名喪膽、又恨又怕。風風雨雨都闖過來了,眼下要面對是一個前所未有的棘手案件,犯下累累血案的變態色魔居然嗜好割女人的乳房!這令本來就對「大胸脯」有某種心結的石冰蘭非常憤怒,發誓一定要將這個變態惡魔繩之以法……舒舒服服的泡了半個鐘頭的熱水澡,女刑警隊長用毛巾擦乾身上的水珠,裹著件黑色的浴袍走了出來。這是件十分蓬鬆的浴袍,只用一根細細的腰帶隨意的系著,像是隨時都會被風吹得散開,令人興起窺視裏面性感肉體的強烈衝動。由於她是光著身子披上浴袍的,被禁錮了一整天的雙乳總算得到了釋放,那兩顆豐滿碩大的雪白乳球簡直是呼之欲出,就像是要蹦出寬敞的領口似的,隨著腳步漾起了洶湧的波濤。
「冰蘭,今天晚上妳真是太……太迷人了……」丈夫蘇忠平盤膝坐在臥室的床上,一看到石冰蘭走進來就坐直了腰板,兩眼都發出了光。女刑警隊長「嗤」的一笑,清麗的容顏看起來更是美豔如花,「每天都說這句話,你就不會換句新鮮點的嗎?」「這是心裏話啊,其他的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好了。」蘇忠平半開玩笑的說。石冰蘭微嗔的白了他一眼,走到梳粧檯邊坐下,打開暖風機吹著濕漉漉的秀髮。望著妻子窈窕動人的背影,想到她浴袍下那對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完美巨乳,蘇忠平全身都熱了起來,褲襠裏立刻搭起了帳篷。三十二歲的蘇忠平是北方人,一米八的身高和妻子正好相配。他長得相貌堂堂,是那種雖然說不上英俊,但卻很能吸引女性的男人。「案子進展如何?那個變態色魔露出狐狸尾巴了嗎?」嗤嗤的暖風機吹動聲中,男人關心的詢問妻子。「還沒有。不過我們已經有了新線索,相信很快就能抓到他!」石冰蘭簡單的回答,聲音裏透著冷靜和自信。可是蘇忠平卻皺著眉頭,臉上一副擔憂的表情。他大致上也瞭解,這次要追捕的是怎樣一個兇殘、嗜血而又狡猾的惡魔!「我說冰蘭……」他遲疑了片刻,試探性的開了口,「上次我跟妳說的事,妳是不是可以再考慮一下?」「什麼事?」「長期幹刑警這一行太危險了,還是調到公安廳這邊做個文職人員吧……」丈夫滿懷懇切的話還沒說完,暖風機的聲響嘎然而止,女刑警隊長沈下了臉。「你再問我一千遍,我的回答都不會改變!」她冷冷的說,「從戀愛起我就告訴過你,我熱愛刑警這一行,永遠都不會轉行去做個小秘書!」「可是……」蘇忠平還想再勸,話頭卻又被石冰蘭截住了。「你說過會全力支援我的工作,我才答應嫁給你的。怎麼,結婚沒半年就想反悔嗎?」她咄咄逼人的質問。「好,好,老婆大人……」男人只好暫時打消念頭,「我只是關心妳的安全嘛,提個建議而已,決定權仍然在妳自己的手上……」「這還差不多。」石冰蘭微微一笑,態度緩和了下來,又打開了暖風機。
「妳呀,真是……」蘇忠平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心裏只能苦笑。能成功的追求到這位眼界極高的女刑警隊長,本就是他生平最得意的兩大成就之一。只有他才能親眼目睹女刑警隊長美妙的裸體,享受到佔有她的快樂。另一個得意的成就是自己才三十二歲,就已經當上省公安廳人事處的處長,可以說是前途無量,春風得意。不過蘇忠平心知肚明,這固然有自己勤勉工作的關係,但一半也要歸功於在省裏當官的父親。所以比較起來,還是第一個成就更令人驕傲,「F市第一警花」可是完全憑他自己的本事追到手的。要知道從讀中學起,石冰蘭就一直是男孩們追逐的目標,後來在警校裏讀書的時候,身邊更是包圍著一大群的仰慕者,其中不乏英俊瀟灑的帥小夥子。可是石冰蘭先後談了六個男朋友,都是交往還不到一個月就夭折了。散夥的原因驚人的一致:每個男朋友都無法克制對她胸部的垂涎,相處還沒多久,約會的時候就會情不自禁的熱血沸騰,企圖伸手探進衣服裏直接撫摸她的乳房。這令石冰蘭反感到極點,每次遇到這種情況,她都毫不客氣的用一個清脆的耳光結束了戀人關係。--難道男人都是野獸嗎?為什麼都急色成這個樣子?連續吹了六個男朋友後,石冰蘭深深的失望了,逐漸的再也提不起談戀愛的興趣。其實,這也不能完全怪那些男友。只要一和石冰蘭挨近到「戀人」的距離,望見那對平時遠看就能讓人鼻血狂噴、足有38吋的豐滿巨乳就在觸手可及的範圍內,恐怕就是石頭人也無法壓抑住狂湧而起的衝動,都會本能的把手按到上面去吧。不過石冰蘭沒有想過這些,她心灰意冷的拒絕了所有仰慕者的進攻,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了學業上,這也是她就讀警校期間能夠取得優異成績的一個原因。碰釘子的人一多,後來倒也沒人有膽量再去嘗試了。這個高不可攀的女孩看上去是那樣的冷豔,很快被全校男生起了一個「冰美人」的外號,甚至還有人一語雙關的叫她「石女」。再之後到F市警局參加工作,石冰蘭更是一頭紮進了各種各樣的案件裏,根本無暇考慮個人問題。隨著她破獲的案子越來越多,職位越升越快,在警局裏的威望也越來越高。除了少數老同志,中青年的幹警們對她都帶著由衷的尊重,甚至是懷著敬畏的心理,沒有一個敢把她當成戀人去追求。
起初,還有家裏人熱心的替石冰蘭張羅對象,但之後父母在一次車禍中雙雙遇難,只剩下她和姐姐石香蘭相依為命。兩姐妹都是「事業型」的女人,自然是誰都沒有急著嫁出去的念頭。於是這對身材同樣火爆、都讓周圍男人饞得口水直流的姐妹花,就在很長時間裏都保持著單身。一直到兩年前,快滿三十歲的姐姐石香蘭才穿上婚紗,嫁給了一位已追了她幾年的男友(僅僅一年後,這位新婚的警察姐夫就英勇殉職了)。正是在姐姐的婚禮上,石冰蘭經人介紹認識了蘇忠平,後者對她一見鍾情,當場就被這位美貌的女警深深的吸引住了。與之前的所有追求者不同,蘇忠平是個很有頭腦的人。他在示愛之前先花了很大心思去瞭解石冰蘭,包括她的性格和愛好都打聽得清清楚楚,連她最要好的幾位小姐妹都被他「收買」了,從她們的嘴裏,蘇忠平瞭解到了前六位男友失敗的癥結所在──那就是絕不可以輕率的去觸碰女刑警隊長的胸部。遵循著這個原則,蘇忠平對心上人發動了最猛烈的愛情攻勢。憑著出眾的自身條件和良好家境,再加上刻意表現出來的「守規矩」,他果然慢慢贏得了石冰蘭的好感。在每次約會的時候,儘管他同樣被那對近在咫尺的碩大乳峰撩得衝動萬分,但每次都強行克制住了自己的欲望。就這樣,經過一年零四個月鍥而不捨的追求,蘇忠平終於打動了石冰蘭的芳心,如願以償的和她步入了婚姻殿堂,在一片羨慕的眼光中把「F市第一警花」摘到了手。結婚半年以來,兩個人的感情總體上是和諧恩愛的,當然也免不了有些許摩擦,剛才說的工作調動就是其中一個……頭髮吹乾了,女刑警隊長起身走到床邊,一邊蹙著眉思考著明天的具體任務安排,一邊彎下腰整理著毛毯被單。寬鬆的浴袍領口頓時敞了開來,豐滿之極的胸脯露出了大半,兩顆F罩杯也容納不下的雪白大肉團整個躍入眼簾,一道誘人的乳溝望不見底的深邃。蘇忠平看得熱血直衝腦門,不假思索的湊了過去。「幹什麼?」完全是一種職業的本能反應,女刑警隊長清叱著使出一個漂亮的擒拿動作,反手扭住那隻向自己伸來的手掌一擰。「啊啊──」蘇忠平痛得叫了起來,不過他以前當兵時也練過兩下功夫,一甩手就掙脫了妻子的擒拿,反而把她拉向自己的懷抱。兩個人都是下意識的出手,又都下意識的立刻停止,一起忍不住好笑。
「妳謀殺親夫啊!」蘇忠平捧住痛得不輕的手腕,故作誇張的叫嚷,「出手這麼重,是不是把我當成了那個變態色魔?」「誰叫你突然毛手毛腳的?」石冰蘭噗哧嬌笑,心疼的拉起了丈夫的手,替他按摩著腕關節。「這不能怪我,你剛才的樣子實在太誘人了……」蘇忠平苦笑著說。女刑警隊長的瓜子臉上微微泛起了紅雲,看上去更是令人怦然心動。「老婆,今晚開心一下好麼?」男人忍不住用另一隻手摟住了她的腰肢,嘴唇在耳邊吐著熱氣。「前幾天不是才來過嗎?」石冰蘭側過頭避開丈夫的親熱,語氣裏不是很願意。她對房事一向都缺乏熱情,更何況今天已經勞累了一整天。「來嘛,我今晚真的很想……」蘇忠平腆著臉,手已經開始扯她浴袍的腰帶。石冰蘭無聲的歎了口氣,她本來是想拒絕的,但看到丈夫有點紅腫的手腕,心裏又軟了下來。「記得戴套!」她輕聲叮囑。蘇忠平精神一振,迫不及待的從床頭櫃裏取出了一個避孕套,迅速在胯下擺弄好,然後把妻子抱上了床。「啪嗒」一聲,即使是被丈夫熱吻著,女刑警隊長也沒忘記伸手關掉電燈,室內頓時一團漆黑。男人興奮的喘息聲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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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蕭川副市長的家。放在茶几上的手機突然響起悅耳的音樂,劃破了夜晚的寧靜。圍坐在茶几邊的夫妻倆同時震動,一齊探頭望了眼來電顯示,然後交換了一個緊張的眼神。「用電話卡打來的,應該就是他!」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顫聲說。從吃完晚飯起,她和蕭川就在等這個電話了,兩個人都早已坐臥不寧。蕭川深深吸了口氣,安慰的拍了拍女人的手背,強自鎮定的打開了手機。「喂,我是副市長蕭川。我以一個父親的名義請求你放了我女兒……」電話那頭傳來一陣諷刺的怪笑聲。「副市長大人,你給我聽好。我只想跟你老婆對話,只要讓我再聽到你說一個字,我立刻就掛機!」蕭川氣得血壓都升高了,但還是強控住怒火,把手機遞給了老婆,自己湊近腦袋聆聽。「我女兒呢?讓我跟她說兩句話!」林素真一接過手機就焦急得亂了方吋。「那就要看妳答不答應我昨天開出的條件了?」惡魔陰森森的說。林素真臉色蒼白,戴著金絲鏡片的雙眼望著蕭川,在丈夫的示意下說出了事先商量好的話。「我可以把警方目前的案情進展告訴你,但你要第一時間就釋放我女兒…」「哼哼,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妳必須替我多打聽幾次情況才行。不過我可以向妳保證,一個月之內就會讓妳們這對大奶母女團聚。」惡魔的語氣相當的猥褻下流,可是林素真和蕭川都只是聽得惱火,誰也沒注意到他說的是「母女團聚」,而不是釋放蕭珊。「我怎麼知道你會不會食言?」「不相信的話,你可以去和警察合作呀!」惡魔冷笑。「你不要太囂張了!」林素真色厲內荏的怒斥,「你以為我們真的不敢告訴警方嗎?也許他們馬上就能抓到你……」「卡」的一聲輕響,電話裏又響起了蕭珊哭泣的嗓音,一聽就知道是先錄好再播出來的。「媽媽,你們千萬別報警呀……他在我身上綁了炸藥,嗚嗚……他說只要一被警察圍住,動根手指就能把我炸死……嗚哇……」林素真和蕭川驚呆了,夫妻倆都面如土色。「不要,你不能這麼做!」女人大代表控制不住的尖叫了起來,驚恐的全身發抖。「哈……哈……」惡魔得意的狂笑,「想要女兒活著,妳最好祈禱我長命百歲。如果這一個月裏你們把我出賣給警察,我就是死也要拿妳女兒來墊背!」林素真就像跌進了冰窖裏似的,整個人都被巨大的恐懼所包圍。她下意識的用徵詢的眼光望著丈夫,只見他表情無比沈重的、緩緩的點了下頭。「好,我們答應你的條件!」她咬了咬牙,終於說出了通過向趙局長施壓而探聽來的機密,「警方目前的進展是……」夜色深沈,四周鴉雀無聲,只有低低的嗓音在電話裏密語。女人大代表再也想不到,今後她會為自己的愚蠢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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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是漆黑的,血紅色的月亮比平時足足大了一倍。荒僻的羊腸小道遠遠的延伸出去,彷彿永遠也看不到盡頭。天地間彌漫著令人窒息的恐怖氣氛。石冰蘭一個人在黑暗中狂奔著,心裏充滿了說不出的恐懼,眼前的道路在晃動顛簸。她已經把速度加快到極限了,一對豐滿到極點的巨乳在胸前劇烈的跳動,仿佛隨時都會從警服裏蹦出來,兩邊模糊的景物閃電般的向後倒退。可是身後的腳步聲還是越來越接近了,一個魁梧的黑影已經出現在腳下。夜梟般的喋喋怪笑聲響起,路面上映出了一雙又粗又長的手臂倒影,呈環抱之勢的向自己合攏。石冰蘭駭然,猛地轉過身,右手按到了腰間的槍套。她正想拔槍射擊,可是卻摸了一個空,向來從不離身的配槍竟然不翼而飛!──啊呀!驚叫聲中,兩隻大手劈面揪住了女刑警隊長的衣領,把她用力撞到了路旁的一棵大樹上,然後慢慢的向上拎了起來。「放下我……放下……我是女警察……你這是在襲警……」不理她的厲聲警告,身體還是一點點的離開地面越來越高,背部將樹幹摩擦得咯吱咯吱響,雙腿徒勞的淩空踢騰。「你到底是誰……是誰?」奇異的感覺泛上心頭,石冰蘭一邊竭盡全力的掙紮著,一邊睜大眼睛盯住對方,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是一個自己認識的人。可是眼前站著的只是一個黑乎乎的高大身影,完全看不清五官面容。只能瞥見一雙亮得可怕的眸子,射出野獸一樣的嗜血光芒。「嗤啦」「嗤啦」幾聲響,對方的大手粗暴的拉扯著,轉眼間就將警服連同內衣一起撕成了碎片。「住手!」石冰蘭羞憤的大叫,眼睜睜的看著碎裂的布片漫天飛舞,胸前兩個雪白豐碩的大肉團赤裸裸的彈了出來,沈重的掉進了早已等待的魔掌中。「嘿嘿嘿……真是大得令人瘋狂啊……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波霸女警!」淫邪而又刺耳的怪笑聲在耳邊轟鳴,雙腿突然被強行分開,一根足足有小臂粗的陽具猛地刺入!女刑警隊長整個人都被撞得飛起,發出高亢的悲鳴聲,毫無反抗之力的迎接著對方猛烈的抽送,一絲不掛的晶瑩胴體在黑暗中拋起拋落。「哈哈哈……母狗……我要妳一輩子做我的性奴……」黑影縱聲狂笑,抓住她胸前來回跳動的巨大而成熟的果實,握在掌裏恣意擠壓揉捏。女刑警隊長被幹得失聲哭喊,明明心裏很羞恥,可是身體卻感受到了一種被淩虐的快意,而且越來越強烈,直到對方吼叫著噴射出滾燙的精液……──啊!石冰蘭低呼著醒了過來,猛地睜開雙眼,整個人同時在床上劇烈的顫動了一下。
「怎麼了……冰蘭,出什麼事了嗎?」睡在身邊的丈夫立刻被驚醒,迷迷糊糊的問了一句。「沒什麼,我落枕了……你繼續睡吧。」漆黑的臥室裏,女刑警隊長的聲音聽起來十分平靜,儘管她全身大汗淋漓,豐滿的胸脯還在心有餘悸的起伏。蘇忠平「嗯」了一聲,翻了個身子,很快又發出了有規律的鼾聲。等丈夫睡熟了,石冰蘭才靜悄悄的起身下床,赤足剛踩上地板,光裸的大腿間就感覺到一股暖流緩緩淌下。她的臉微微發熱,輕手輕腳的挪開被單,把墊在自己這邊床上的毛毯扯了出來,摸黑走向浴室。不用開燈看也知道,毛毯的中間部分全部濕透了,只要輕輕一擰就能擠出大量的汁水來,散發著一股濃濃的女人氣息……。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04 AM     標題: 第五章 引蛇出洞

「喔喔……啊……噢噢噢……啊……」熒光閃閃的螢幕上,一對赤身裸體的日裔男女在狂亂的交媾著,不知廉恥的浪叫聲響遍整間黑暗的臥室。惡魔一個人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面部隱藏在昏暗的陰影中,只有一雙發亮的眸子目不轉睛的盯著螢幕。片子裏的女主角是個巨乳女優,長相清純甜美,胸部卻巨大得令人震撼。她表演得十分賣力,一邊風騷無比的騎在男演員身上尖叫,一邊誇張的甩動著胸前那對西瓜般的大奶球。很長時間過去了,惡魔的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自始至終的盯著女優碩大的胸脯。那兩團赤裸裸的大奶在眼前不斷的跳躍著、跳躍著……視線漸漸模糊了,很多年前發生的一幕情景,驀地像鏡頭閃回似的從記憶中浮現。那時候他只有十三歲,還是個剛上初中的少年,有一天下午提早放學回家,經過父母房間時忽然聽到裏面傳來隱約的呻吟。他好奇心起,靜悄悄的湊到門縫上一看,整個人都驚呆了。躍入眼簾的赫然是母親一絲不掛的胴體!她像是隻發春的母獸一樣,手掌和腳掌都撐在床上,高高的撅著滾圓的臀部。一個滿身肥肉的啤酒肚男人正獰笑著跪坐在她身後,粗黑的肉棒一下下的捅進白花花的屁股。「啊啊……插死我了……啊……大雞巴……呀……幹我……用力幹我……」母親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美麗的臉龐上滿是淫蕩的表情,兩個赤裸的乳房沈甸甸的垂在身下,雪白渾圓的肉團看起來顯得極其豐滿。腦海中「嗡」的一響,他簡直不敢相信這個女人是自己的母親,那個美麗、端莊、溫柔、慈愛的母親。她居然瞞著父親,跟一個如此醜陋的男人偷情!「賤女人!平常一副高不可攀的樣子……雞巴一插進來……就浪得跟妓女一樣……看我插死妳……插死妳……」肥胖男人氣喘吁吁的淫笑著,嘴裏噴出的酒氣連門口都能聞到,雙手放肆的伸到母親胸前,發狠的抓捏著兩顆圓滾滾的肉球。
少年的視線一下子被吸引住了,直勾勾的凝注著那對倒垂下來的肥碩巨乳。飽滿的乳肉從男人的指縫裏亂冒出來,被揉捏成各種各樣淫靡不堪的形狀。胯下的陰莖霎時條件反射般勃起,在極度的震驚中,他的大腦一片空白,視野中好像只剩下了這對不斷搖晃的大奶子,在眼前兩倍、五倍、十倍、百倍的放大……「咚」的一聲,少年的腦袋不知不覺的磕在門上,房門敞了開來。耳邊傳來了母親的驚呼聲,可是他沒有抬頭,沒有去看她慌亂羞恥的神色,他的眼光依然瞪著她胸前那對裸露的乳房。「阿威,別看……啊啊……你……別看媽媽……阿威……呀……求求你……別看……」母親呼喚著他的小名,驚慌失措的苦苦哀求,扭動身軀想要掙脫肥胖男人的駕禦,可是卻反而被對方摟得更緊,抱住她的大屁股更瘋狂的抽插。「嘿嘿,反正都被妳兒子看到了,還有什麼好裝的……就讓妳兒子也開開眼界,認清妳這個淫亂母親的真面目吧……」「不……放開我……不……阿威……你別看……啊……」母親淒厲的哭泣掙紮,可是力氣遠遠不如對方,一急之下突然伸手搶過床頭櫃上的一把剪刀,不假思索的向身後劃了過去。肥胖男人的慘叫聲立刻響起,猛地將母親的身子推下床,肚皮上有鮮血噴出來,星星點點的濺滿了母親袒露的胸脯。鮮紅鮮紅的血,豐滿雪白的乳房……這一切看上去是如此的觸目驚心,永遠的定格在了他的腦海中……後來,父親氣得心臟病發作逝世,母親因過失傷人被判處三年徒刑,在監獄裏上吊自殺……他成了父母雙亡的孤兒。幸好有個親戚收養了他,這些年來他漸漸長大,可是少年時期的這段陰影卻總是縈繞在心頭,而且越來越濃厚。不知何時起,他發現自己對女人的乳房有種特別的嗜好,尤其是那些大胸脯女人的乳房。那是一種極其強烈的、暴虐而變態的欲望。只有狠狠的折磨那些巨乳美女,欣賞到她們的痛苦和羞辱,他才能獲得身心上的最大滿足。把這些罪惡的念頭付諸實施,開始綁架「獵物」不過是這半年來的事。可是他心裏很清楚,早在十三歲的那年,那個小名叫「阿威」的男孩就已經失去了人性,黑暗邪惡的種子從那時起就已在血液裏發芽了……回想起往事,阿威的雙眼閃過冷酷而譏誚的寒光,在黑漆漆的房間裏看來,更顯得如同惡魔一樣的猙獰可怖。「啪」的一聲,他關掉VCD機,翻身下床。「該去調教一下那個姓蕭的小波霸了……哈哈……哈……」自言自語的獰笑聲中,阿威大步向囚禁女高中生的地下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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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南西湖湖畔。全市最有名的F市協和醫院就坐落在這裏,裏面不但設備一流,還有許多全國知名的醫學專家和教授,整體的醫療力量相當先進。早上八點整,正是上班的時間。病房大樓裏人來人往,不少穿著病號服的病人正在家屬或者護士的攙扶下,顫巍巍的在走廊上蹣跚著。沿路時不時的可以看見披著白大褂的醫生趕來查早房,還有帶著口罩的清潔工在做衛生,醫院緊張忙碌的一天已經開始了。大樓的第十六層是胸科專用的,八點剛過五分,胸科的主治醫師沈松就打著哈欠走進了醫務室。他三十歲左右的年紀,長相算是比較英俊,可是臉上泛著不健康的青白色,眼睛深深的陷下去,顯然是太多的夜生活導致的,令他看上去顯得有點頹廢。「沈醫生早上好!」四、五個年輕護士半開玩笑的打著招呼,「看你眼裏都是紅絲,昨晚又到哪裡玩通宵了吧?」沈松不置可否的淡淡一笑,隨口寒暄了兩句,走到桌邊拿起一疊病歷翻看起來。幾個護士一邊整理歸類著藥品,一邊唧唧喳喳的聊著天。「三號病床的老頭好凶哦,老是罵人,而且還動不動就投訴,真是太難伺候了……」「哎,要是香蘭姐在就好了。她總是能讓病人服氣,以前就算有什麼糾紛,她這個護士長一去都能迎刃而解。」「香蘭姐還在休產假呢,兒子剛生下來兩週,起碼也要等坐完月子才來上班吧……」聽到「香蘭」這個名字,正在看病歷的沈松嘴角微微抽動了一下,表情似乎有些陰沈,轉過身默不作聲的向外走去。幾個護士互相使了個眼色,全都閉上了嘴。協和醫院的職工全都知道,沈松一年半前剛調到這裏,就對胸科護士長石香蘭一見鍾情。可惜那時候石香蘭已經準備結婚了,當然不可能接受他的追求。但沈松不死心,有一天竟然在醫院裏捧出九百九十九朵玫瑰,大張旗鼓的向美麗動人的女護士長求愛,企圖用浩大的攻勢來打動她的芳心,沒想到卻鬧了個灰頭土臉,石香蘭還是斷然拒絕了他。九百九十九朵玫瑰一起隨風調落,沈松在眾目睽睽之下難堪的顏面盡失,連續幾天都失魂落魄的緩不過勁來。這之後他雖然沒有再死纏爛打,可是從此就變得比較沈默寡言了。
「看來沈醫生還愛著香蘭姐呢。」一個護士壓低嗓音說。「當然,香蘭姐這麼漂亮,現在又是單身媽媽……」另一個護士用羨慕的口吻說,「醫院裏有不少人想重新追她呢,聽說還包括我們的郭大主任……」「哇!」幾個護士不約而同的嘖嘖驚歎。她們以為沈松已經走遠了,說話不再有顧忌,卻不知道他還靜悄悄的站在門口,把剛才的話全都聽到了耳裏,蒼白的臉色更加難看了。眼神閃爍不定的呆了有半分鐘,沈松無聲的歎了口氣,正準備開始例行的查房,忽然間身體一震,睜大了兩眼望著前方。走廊上,一個美麗的倩影正邁著優雅輕快的步子向這邊走來,潔白整齊的護士服看起來分外的醒目。素淨的臉龐幾乎不施脂粉,完全沒有那種濃妝豔抹的妖嬈,只在雙唇上塗了一層薄薄的唇膏。一頭烏黑的秀髮用髮卡高高的別起,顯得非常清爽利索。「香蘭……」沈松有點吃驚的看著她,脫口而出的說:「妳怎麼來了?」迎面走來的正是胸科護士長石香蘭。她的臉形輪廓、五官容貌都和妹妹石冰蘭有六、七分相似,都有種與生俱來的出眾氣質。不過,和妹妹的冷豔威嚴相反,她給人的是一種溫柔端莊的感覺,令人一見就油然而生親近之意。當然,從身材上來看,石香蘭同樣有一副令人噴血的美妙曲線。極其豐滿的胸脯和妹妹的尺吋不相上下,即使是罩在寬鬆的白大褂裏,也還是很明顯的聳起驚人的弧度。此刻沈松的眼光就落在這高聳的胸脯上。隨著女護士長矯健的步伐,兩個脹鼓鼓的碩大肉球醒目的在她胸前顫動著,使人情不自禁的泛起伸手去抓的衝動。「沈醫生你好。」石香蘭在他面前停下了腳步,禮貌的對他點點頭說,「我來上班了。」她對這個年輕的主治醫師並不反感,一年多前之所以嚴詞拒絕他,主要是怕當時的未婚夫誤會,結果搞得對方下不了臺,事後她心裏也覺得有幾分歉疚。沈松抬起視線,「怎麼不多休息幾天?妳才剛生產兩週,月子都還沒有坐完呢!」「喔,在家裏待不住,還是到醫院來工作更踏實些。」女護士長微微一笑,白皙的俏臉上浮現出淡淡的紅暈。產下兒子後,她增添了一股由母性所煥發出來的動人光輝,身材也比以前稍微豐腴了一些,流露出成熟少婦特有的嫵媚。更明顯的變化還是在胸部,在這樣近的距離內可以看出,她胸前的雙乳至少又增大了一個尺碼,那種呼之欲出的飽滿肉感,絕對可以讓任何男人熱血沸騰。沈松的眼睛裏似乎有亮光一閃,但馬上又黯淡了。這時醫務室內的護士們聞聲而出,見到石香蘭都歡笑著圍了上來,親熱的在她耳邊說個不停。「香蘭姐,怎麼今天就回來上班了?妳可真是夠敬業的!」「家裏那個大胖小子怎樣了?這幾天有沒有哭鬧得厲害?」七嘴八舌的語聲中,石香蘭心裏湧起一股暖流,深深的感受到友情和關懷。她「噓」了一聲,微笑著說:「這裏是病房走廊,大家安靜一點,到醫務室裏再說吧。」「嘻嘻,香蘭姐真是時刻也不會忘記職責。」護士們嘻笑著,紛紛簇擁著石香蘭回到了醫務室。沈松目送著女護士長的背影消失,眼睛裏再次閃過熾熱的亮光,然後若無其事的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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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F市刑警總局。一身警服、英氣逼人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站在房間中央,清亮的眸子裏滿含威嚴,正在有條不紊的向下屬們分派著任務。男警們都站在她左邊,右邊是八位高矮不同的女警,個個都很年輕漂亮。尤其引人注目的是,她們的身材全都頗為惹火,上圍的數位相當驕人。雖然還不能和石冰蘭胸前那對38吋F罩杯的豐滿乳房相比,但在一般男性的眼中都已經是絕對的「波霸」了。這些女警是從全市各個分局裏挑選出來的,剛剛抽調到由專案組領導的破案隊伍中來。在眾多的警花中之所以選中她們,主要原因就在於她們都有尺吋突出的胸圍。石冰蘭望著這八位身段誘人的女警,心裏忽然覺得有些悲哀。對F市百貨商城的監視已經進行了三天了,在沒有驚動任何人的情況下,數十位元精幹的便衣警察潛伏在來往商城的人流裏,認真細緻的觀察著身邊的男性顧客,尋找著可疑的人物,但是三天以來並沒有任何收穫。專案組經過分析後一致認為,罪犯是個極其狡猾而又謹慎的人,不會那麼容易就被抓到破綻。這幾天他沒有露出馬腳,很有可能是因為暫時沒發現值得下手的目標。自從索妮婭被殺的新聞通過電視報紙傳開後,人人都知道了有這麼個危險的變態殺手,專門以大胸脯女子為襲擊目標。一時間人心惶惶,那些擁有「偉大」上圍的女人全都嚇得要命,穿著一下子保守了起來,生怕哪天被惡魔當作獵物給盯上。幾乎是一夜之間,平時數量不少的低胸裝打扮就在公共場合銷聲匿跡了。針對這個情況,專案組決定採取「引蛇出洞」的行動計劃,投罪犯之所好,讓局裏的警花換上性感衣著來作誘餌,爭取把他給引出來。經過精心挑選,除了本來就參與此案、自告奮勇要當誘餌的孟璿外,又從其他分局裏挑出了七位女警。今天早上她們正準備第一次參加任務。男警們不論老少,看著這些英姿勃勃的姑娘們站在面前,精神飽滿的挺著一整排高高鼓起的胸脯,或多或少都有些眼光發直。只有王宇一個人連眼角都沒掃警花們一下,包括自己的戀人孟璿。他自始至終都表情冷漠,只是在無人留意的時候,才迅速的瞥一眼女刑警隊長豐滿到驚人的胸部。警局裏誰都看得出來,這位女上司才是名副其實的第一波霸,胸前那對巨乳連AV女星都要甘拜下風,但是沒有一個人提出建議讓她也去當誘餌,甚至連想都沒有這樣想過。在他們心裏,這位女刑警隊長不僅是上司,也是不可褻瀆的女神。要她也穿上袒胸暴露的裝束,那簡直是無法想像的畫面。石冰蘭自己當然也不會有這種念頭,事實上,她雖然贊成誘捕的方案,可是不知怎地,一想到要靠這樣的方式去捉拿兇手,內心深處還是十分不舒服。不過她畢竟是個很理智的人,從來不會被私人感情幹擾到工作,只是稍微停頓了幾秒,就斷然的對警花們下了指令。「……具體的安排就是這樣,現在妳們換衣服去吧,然後分批趕到F市百貨商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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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點整,F市協和醫院。一身潔白護士服的石香蘭腳步輕捷的走向病房大樓。她剛協助科裏做完一場手術,臉上的口罩還沒摘下來,兩隻手各提著一個裝滿藥品的袋子。陽光照在身上,美麗的女護士長顯得分外嬌俏動人,口罩上方的眼睛明媚而溫柔。剛過膝蓋的護士裙下露出一小截白皙的玉腿,渾圓飽滿的豐臀隨著步伐輕輕擺動。穿過大廳,石香蘭來到電梯旁邊抬頭觀望,閃爍的數位顯示出四架電梯有三架還在上升,只有最右邊的一架開始下降了,於是她就站在那裏等待著。「請問一下,胸科科室在哪裡?」一個聲音在身旁響起。石香蘭轉頭一看,那是個其貌不揚的猥瑣男子,身上穿著花裏胡哨的衣服,醜陋的面容上翻著一對白多黑少的三角眼,讓人一看就覺得討厭。「在十六樓。」石香蘭動聽的嗓音透過口罩傳出來,禮貌的回答道,「我就是胸科的護士。請問您想找哪位?」「喔,我找你們的科主任郭永坤。」猥瑣男子嘴裏一邊說話,視線一邊逡巡著女護士長誘人惹火的身段,最後停留到了那高高鼓起的大胸脯上,三角眼裏射出色迷迷的光芒。「好的,我帶您去吧。」雖然心裏十分厭惡,但石香蘭依然保持著微笑。畢竟這種眼光她平時見得多了,早已學會心平氣和的去對待。「那就多謝啦。」猥瑣男子滿臉堆笑的套著近乎,「我叫餘新,是你們郭主任的好朋友……哇,看照片妳長得好漂亮呀……讓我看看妳叫什麼名字……」按照院裏的規定,所有醫護人員上班時都掛著一個胸牌,上面不單貼著本人的正面彩色照片,還清晰的印著職位和名字。「協和醫院……胸科……護士長……石……香……蘭……」猥瑣男子餘新把腦袋湊近女護士長的胸脯,直到不足半尺的距離內才停下,彷彿近視似的眯起眼睛,一字一頓的念著牌上的字句。他故意讀得很慢,目光其實根本不是在看牌子,而是藉機端詳著眼前高聳入雲的輪廓,潔白的護士服緊緊的繃在胸前,勾勒出一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碩大乳房,就像是胸襟裏滿滿的塞著兩個大甜瓜般,看上去無比的誘人。石香蘭不悅的蹙起眉頭,本能的向後退了兩步。雖然她天生的脾氣溫和,可是對方那種貪婪的眼神未免也太露骨了些。
這時電梯「叮」的一聲到了,門自動打開。只有寥寥幾個人走出來,裏面還剩下兩個工人推著一張安著滾輪的病床。他們做了個手勢,示意還要上去。那張病床至少佔據了一半的空間,石香蘭走進去正準備按數位「16」,餘新已經搶先一步替她按下了。「謝謝。」石香蘭話音剛落,外面忽然又一窩蜂的湧進七八個鄉下人,電梯裏頓時變得十分擁擠,兩個人被迫挪到了最角落的位置。門緩緩關閉,電梯平穩的向上升去,一組阿拉伯數字挨個閃亮。石香蘭背靠著冰冷的壁角,身前身側都是人。她被擠得連動都不能動了,幾乎有種透不過氣的感覺。前面站著的就是猥瑣男子餘新。他的背部緊貼著女護士長,正有意無意的挨擦著那對豐滿高聳的乳峰。「哈,哈……老天有眼,送給我一個吃豆腐的好機會,可別浪費了……」心裏這樣想著,背部加重了幾分力道,試探性的向後擠去。石香蘭立刻感受到胸部被壓迫,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故意的,白皙的臉龐騰的紅了。平時她也好幾次遇到過這種情況,特別是坐公共汽車時,只要人一多就會有人藉機想要佔便宜。以往女護士長總是用手臂護在胸前,不給任何人毛手毛腳的機會。可是今天偏偏兩隻手都提著袋子,而且份量都不輕,沒有可能抬到胸口的高度來加以保護,只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侵犯了過來。──哇,真是一對超級大奶子!背部傳來柔軟、鼓脹而又十分飽滿的感覺,餘新在內心嘖嘖驚歎著,背部肌肉不著痕跡的上下左右旋轉磨蹭,去感受那兩大團東西的美妙觸感。「可惡,這人實在太……太離譜了!」石香蘭咬著嘴唇,曲起膝蓋企圖頂開對方的身子,但卻無濟於事。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大膽的色狼,飽滿的胸脯被對方緊緊的壓迫著,兩顆巨碩的乳球已經被擠得變了形,將護士服撐得更加緊繃鼓起。更要命的是,她才剛剛生產兩周,正是乳汁分泌最旺盛的時候。今天上班時奶水就一直沁個不停,專門配置的乳墊早已吸收到飽和的程度了,現在再被這麼一壓,簡直就像是被人用力抓住擠奶一樣。女護士長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雙乳間潮流湧動,汩汩的泌出了大量溫熱的汁水。
「糟糕!」她驚慌起來,心裏的尷尬一時間還多過氣憤羞惱。胸前一大片肌膚都變得涼涼的,濕淋淋的內衣貼在身上。不用看也知道,薄薄的內衣被奶水浸透了,護士服上肯定出現了不雅觀的濕痕。餘新也在同時覺察到背部有點濕,不過倒沒想到乳汁上去,也沒怎麼在意這回事。他全部的感官都放在了她的胸脯上,被那兩個碩大無比的肉團親密無間的貼著背部,除了無與倫比的刺激外,內心更多的是驚歎。他已經幾乎把上半身的重量都壓向了女護士長,可是不管怎樣用勁,背部都被那極其豐滿的雙乳給撐開一段距離,始終無法接觸到對方平坦的小腹。由此可以想像到,這對奶子究竟大到了怎樣驚人的地步。--天啊,真想抓到手裏好好感受一下!余新見周圍的人都沒注意,忍不住把右手探到身後,不過不是向上去撫摸胸脯,而是撩起了女護士長齊膝的制服裙,手掌觸到了包裹著透明絲襪的美腿上。「不行!快拿開你的髒手!」石香蘭無聲的喊叫著,氣得幾乎要流出眼淚,心裏充滿了羞恥和憤怒。可是話音衝到口邊還是咽了回去,僵在喉嚨深處。她是個很要面子的女人,一向又溫柔又斯文,不能想像在大庭廣眾之下出醜的難堪。再加上被乳汁浸濕了胸前的護士服,如果不做聲也許還不會有人留意,要是聲張起來被所有人都看到,那可真是要尷尬得無地自容了。猥瑣男子彷彿猜透了女護士長的心思,右掌整個的鑽進了制服裙裏,手指已經摸到了柔滑絲襪的吊帶,然後又滑向雙腿之間最私密的部位……──不,絕不能讓他碰到那裏!石香蘭突然靈機一動,兩手的袋子同時向前方遞了過去,「勞駕,請替我拎一下!」餘新呆了呆,半轉過身來,在這種情形下實在無法拒絕,只好把手抽出了女護士長的裙子,一左一右的接過了兩個藥品袋。石香蘭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空出的雙臂立刻頂到他肩上,將這個令人厭憎的男子推離自己的胸脯。--上當了……他媽的,只差一點就能摸到了……餘新心裏懊悔不疊,一時無計可施,只好規規矩矩的站在原地。
十六樓終於到了,那七、八個鄉下人又是一窩蜂的湧了出去。余新和石香蘭也緊跟著走了出了電梯。「跟我來,郭主任在這邊!」儘管女護士長無比的羞憤,但仍然沒有發作。她強行控制著自己,沈著臉在前頭帶路。余新手提藥品袋跟在後頭,垂涎欲滴的盯著那誘人的腰身曲線,看上去越發顯得猥瑣。石香蘭邊走邊整理著自己的衣領,這樣子雙臂就很自然的護在胸前,遮擋住了那一大片被奶水打濕的汙跡。走到胸科護士專用的值班室內,她不假思索的拐了進去,站在門口側著身子說:「走廊盡頭那間就是郭主任的辦公室了,你自己過去吧!」「嘿嘿……明白了……」猥瑣男子嬉皮笑臉的遞過了袋子,石香蘭氣忿忿的瞪了他一眼,幾乎像是搶一樣的奪了過來,然後「砰」的關上了房門。儘管她動作很快,但是手臂伸出來的時候,餘新還是瞥見了她胸口濕得跟打翻了水杯似的,很清晰的透出了包裹著碩大美乳的白色奶罩。「難道是……」餘新難以置信的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了什麼,忙脫下身上的外衣。質料輕軟的外衣背部,赫然有兩圈不太顯眼的水跡。湊到鼻端一聞,散發出一股淡淡的奶香。「哈,哈……原來是頭正處在哺乳期的大奶牛哇……真是太妙了!」也不顧過道上還有不少人來往,猥瑣男子毫無顧忌的吻著那被乳汁侵濕的地方,唇舌貪婪的在上面咂吮。儘管透過衣料已經很難再咂出汁水來,而且嘗起來也沒有什麼味道,但他還是從心理上感到了極大的滿足。何況單單嗅著那股醉人的奶香,也已經足以讓人熱血沸騰了。直到背部的衣料整個起皺了,他才依依不捨的放下來,將外衣搭在臂膀上,嘴裏哼著小曲走向主任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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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香蘭姐妳怎麼一個人在這裏?眼睛紅紅的,妳在哭呀?」胸科值班室反鎖的門被用鑰匙打開,兩個年輕小護士有說有笑的走了進來。她們看到石香蘭後有些吃驚,一齊關心的詢問她。「沒什麼……剛才眼睛裏不小心濺了點碘酒……」女護士長勉強露出一個笑臉,抬手拭去了眼角的淚痕。剛才她獨自一人在值班室裏十多分鐘,趁著沒有其他人在,趕快脫下了粘膩膩的貼在身上、早已感覺十分難受的內外衣衫。滿溢的奶汁不僅浸透了乳罩和內衣,連護士服的前襟部分都濕得可以擠出水滴來。幸好石香蘭今早來上班時已經做了預備,隨身帶著一件備用的乳罩,專門吸收奶汁的乳墊更是準備了好幾個,護士服醫院裏也有備用的,不至於搞得狼狽萬分。由內到外都換上乾淨清爽的衣服,她才感覺舒服了些,可是想起剛才在電梯裏受到的侮辱,心裏還是羞憤不已,眼淚不由自主的掉了下來。「老公……你為什麼拋下我走了?害得我被流氓欺負……要是你還活著,你一定會替我出這口氣……」女護士長傷心的歎了口氣,伸手探進衣領內。高聳飽滿的雙峰被乳罩束縛後互相擠壓,中間形成了一道深得令人咋舌的白皙乳溝。一個美麗的心型墜子由頸子上懸掛下來,安靜的躺在誘人的乳溝裏,比乳罩更親密的接觸著那兩顆雪白豐碩的大肉球。她把墜子拉了出來,打開前蓋,裏面是一張小小的照片。丈夫熟悉的臉龐在對著她微笑,親切的目光充滿愛意。眷戀的凝望了好一會兒後,石香蘭神色黯然的將墜子放回兩乳間。自從丈夫逝世後,這個墜子就片刻也沒有離開過她的豐滿乳房,因為那裏最貼近她的心,也是丈夫生前最喜歡和留戀的地方。還來不及拭去眼淚,兩個小護士就打開門走了進來。石香蘭忙掩飾著自己的情緒,她不僅不願意被人知道自己曾被調戲,也不希望在別人面前暴露出自己的軟弱。雖然她的性格溫柔,又比較愛面子,可是骨子裏也和妹妹石冰蘭一樣,是個意志堅強、很有獨立自主精神的女性。「對了香蘭姐,三號病房的陳老伯怎麼也不肯打針,跟個孩子似的,我們誰都拿他沒辦法……」兩個護士抱怨說。「是嗎?對病人應該耐心一點呀。來,跟我一起去看看。」一聽到工作上的事,女護士長立刻關注起來,強迫自己把悲傷委屈放到了一邊,收拾起心情,腳步匆匆的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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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你們科室的那位護士長石香蘭,身材真是比西方女人還勁爆啊!」胸科主任辦公室裏,餘新一邊吞雲吐霧的噴出煙圈,一邊冷不丁的冒出了這麼一句話。坐在他對面的郭永坤主任本來談得正開心,聞言笑容頓時斂住了,神色複雜的望著他,不置可否的「嗯」了一聲。他今年四十三歲,是全省有名的心臟手術專家,溫文儒雅的白淨面皮,一副教授學者的風範。儘管在外貌和氣度上,郭永坤和余新是完全不同的兩個類型,但這並不妨礙他們成為朋友。兩個人認識一年多來言談甚歡,週末常常聚在酒吧裏喝酒聊天。「她今年芳齡多少?是不是剛生了孩子?」餘新抽著香煙,用一種很隨意的語氣問。「你問這些作什麼?難道想打她的主意嗎?」郭永坤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頭一次來就打聽我們全科室……不,是全醫院最漂亮的護士長,你是什麼居心啊?」餘新仰天打了個哈哈。「你別說,我還真有點兒想泡她呢!」他舔了舔嘴唇,嘖嘖有聲的說,「那麼大的胸脯,別說是在中國的女性裏,就是洋妞中都少之又少啊!她要是肯去給《花花公子》拍裸照,亮出那兩團大咪咪,哇靠!保證連那些做過隆胸的金髮女郎都望塵莫及……」這邊唾沫橫飛說得高興,那邊郭永坤卻似乎聽得不怎麼入耳,皺著眉頭嚴肅的說:「小余,人家可是良家婦女呀,跟你在酒吧裏泡的風塵女子可不一樣…」「有什麼不同,無非就是奶子比她們更大吧……哈哈……」猥瑣的男人肆無忌憚的笑著,「老兄,我想跟她交個朋友,幫我介紹一下如何?」「不行,我不能讓你對我科室裏的護士下手!」郭永坤的臉色不大好看了。餘新又是一陣嘿嘿乾笑,把話題岔了開去,指著帶來的一份產品說明書道:「這些醫藥器材都是優惠價,老兄仔細研究一下吧,小弟不會讓你吃虧的。」他是省公安廳餘廳長的侄子,平時在幾家大公司裏掛著閒職,根本就是個紈褲子弟,這次是幫另一位朋友搞推銷來了。「嗯,我還要跟其他幾位副主任商量商量。」郭永坤點了點頭說,「你明天這個時間再來一下吧!」兩個人又聊了一陣天,餘新站起身告辭,郭永坤把他送到了門口。「小餘,別去惹石護士長,就當給我個面子好嗎?」他鄭重的交代說。餘新滿口答應的離開了,但是語氣裏缺少真誠的意味,明顯是在敷衍了事。望著他的背影,郭永坤沈著臉,眼睛裏閃耀著陰鬱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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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百貨商城是一棟二十層高的建築,裏面售賣各種各樣的商品。從價格低廉的日用品到昂貴的金銀首飾,幾乎所有東西都可以在這裏買到。下午五點,這家商城像往常一樣熱鬧,進出的人流絡繹不絕。各個櫃檯前都有不少顧客在駐足瀏覽,享受著購物的樂趣,到處都是一派喧囂繁華的氣氛。沒有人知道,這表面的昌盛下隱藏著洶湧的暗流,整個百貨商城都處在警方的嚴密監控下。一共有四十多位便衣幹警混雜在顧客裏,分散在每一層樓執行任務。其中八位是作為「誘餌」的美麗警花,她們有的扮成白領麗人,有的扮成居家少婦,有的扮成青春的女大學生,有的扮成前衛的時髦女郎。雖然假扮的身份不同,但是她們的裝束打扮全都十分性感,一律是低胸裝、超短裙和高跟鞋,將火辣辣的身材曲線展露無遺。這八位警花主要負責誘出罪犯,其餘的三十多位男警則混在人群裏監視,暗中觀察著來往的顧客,尋找露出蛛絲馬跡的可疑人物。具體的做法就是找出有哪些人對警花們特別留意,並且在偷偷的跟蹤她們。先把這樣的人列為重點監視對象,然後再進一步的觀察。憑心而論,碰到美女會貪婪的多看兩眼,甚至跟在身後一段時間,這些都是男人正常的反應。但那個色魔的特點卻不是跟蹤幾步路這麼簡單,按照專案組的推測,色魔一旦確定獵物之後,就要一直跟蹤到能確定她的起居路線為止,以便將來能順利實施綁架。所以,在發現有男人長時間跟蹤某位警花後,這位警花就會不動聲色的離開百貨商城,看看對方是否會繼續跟蹤自己回家。如果是的話,那嫌疑可就大了,預先準備好的男幹警就會馬上動手抓人。當然,觀察的對象也不只局限於對警花有興趣的男人,若有人盯著商城裏的其他女性不放,也一樣會被密切留意。這一切都是在以石冰蘭為首的專案組指揮協調下進行的,每個幹警都通過暗藏的通訊器來進行聯繫,隨時彙報情況和聽從調遣。百貨商城的對面是一棟剛施工完畢、正在後期粉刷的大樓。在二樓的一間廳室內,房門終日緊閉著,專案組的總指揮場所就設在這裏。寬敞的室內空空蕩蕩的,只擺著桌椅和通訊設備。女刑警隊長石冰蘭正有條不紊的指揮著工作,得力助手王宇和七、八位老警員都在忙碌著,一時和商城裏的幹警們緊張的聯絡,一時低聲的討論著案情。「引蛇出洞」計劃執行到現在,確實有不少男性顧客對警花們動過腦筋,有的藉故搭訕,有的趁著人群擁擠時猛吃豆腐,也有的跟在身後流連忘返…但是,這都只局限於在百貨商城內部,當警花們離開商城時,這些男人頂多只跟到大門口就放棄了。這就是說,真正的罪犯至今都還未露面。「不要著急,繼續監視下去。罪犯遲早會忍不住露出馬腳的。」女刑警隊長沈著的發出指令,神情充滿了信心。這股自信彷彿也感染了周圍的下屬,人人工作起來都更加積極有幹勁了。可是他們不知道,其實石冰蘭的心裏卻有種不祥的預感,隱隱覺得事情不會很順利。這純粹只是一種女性的直覺,她自然想不到,這個「引蛇出洞」的計劃早已被對手全部洞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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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抓我?嘿嘿……你們這幫笨警察做夢去吧!」就在這同一時刻,惡魔阿威正在發出得意的低笑聲。他果真就在這百貨商城裏,坐在十層冷飲廳一個靠近門的座位上,一邊悠哉遊哉的享用著酸奶點心,一邊欣賞著路過的美女。冷飲廳的牆壁有一半都是透明的玻璃,坐在這個位置上,可以清楚的看見經過這裏的人群。半個小時之內,已經有四、五位打扮性感的大胸脯美女引起了他的注意。不過,阿威一眼就看了出來,這幾位美女都是警方布下的誘餌!道理很簡單。自從「變態殺人狂」的新聞傳開後,人人都知道他是以大胸脯女性為襲擊目標。這段時間全市幾乎所有女性都不敢穿低胸裝了,生怕成為下一個受害者。而今天百貨商城裏卻突然冒出了這麼多位大膽女子,一個個衣著又是這樣暴露,這不是陷阱才怪呢!──哈,哈……你們這些沒腦子的警察,以為我會這麼容易上當嗎?真是笑死人了!嘴裏不屑的冷笑著,阿威呷了一口酸奶,眼光轉向別處。對面的牆壁上,貼著一張歌壇「性感天后」楚倩的宣傳大海報,美豔動人的姿容栩栩如生。這是一張身穿比基尼泳裝、在海灘邊拍攝的巨幅圖片,女明星嬌媚的甜笑著,烏黑的長髮散在雙肩上,胸前一對37吋的豐滿乳房簡直是波濤洶湧,那雪白碩大的肉球根本無法被窄小的比基尼包裹住,就像是要從海報中跳出來似的,看得人口水都要滴下來。海報上還有兩行醒目的彩字:「女歌星楚倩五四青年節傾情演出,將在我市工人體育館舉辦個人演唱會!」「五四青年節就是下週日哦!」阿威沈思了一下,瞳仁裏射出興奮的光芒,「這麼說楚倩很快就要來了……哈,波霸女明星,下週我就可以親眼見到妳的真人了!」想到楚倩胸前那對令全國男人都垂涎三尺的豪乳,他的下體立刻硬了起來,全身都在發熱,過了好久才漸漸回復原狀。又吃了兩塊點心,阿威無意中重新將視線轉了過來,恰好看見邁著細碎的步子、正不緊不慢迎面走來的女警孟璿。
二十四歲的孟璿個頭只有一米五八,漂亮的臉蛋看起來十分清甜。她打扮成大膽開放的小辣妹模樣,米黃色的無扣襯衫下緊身露臍的胸衣剛剛過腰,露出一小截柳腹。下身則是火紅色的迷你超短裙,光溜溜的雪白雙腿居然沒有穿絲襪,腳上也沒有穿襪子,踏在細帶高跟鞋裏的是一雙裸露的赤足。阿威雙眼一亮,目光不禁在孟璿身上多停留了幾秒。雖然她身材嬌小玲瓏,可是胸脯卻相當的豐滿,白嫩的雙峰幾乎袒露了一小半出來,可以看出尺吋絕不是一隻手可以掌握得了的。下身又開始蠢蠢欲動了,被女明星挑起的欲火再次衝上腦門。他忽然有了種強烈的性衝動,想要抓住一個漂亮的警花狠狠的幹一頓。既然她們故意打扮成這樣來引誘自己,為什麼不索性將計就計,想辦法將誘餌安然無恙的吞下去呢?「嘿,嘿!」阿威眯著眼冷笑起來,一個大膽的計劃在他腦海中產生!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06 AM     標題: 第六章 隻身救人質


女警孟璿嘴裏嚼著口香糖,挽著一個精致的小手袋,俏麗多姿的在商城裏閒逛著,所過之處吸引了不少男人的目光。穿著這身暴露的衣著,表面看來性感火辣得讓人羨慕,可是她心裏卻在大叫受罪。只要風稍微大一點,半露在低胸裝外的胸脯就感受到一股寒意,超短裙下赤裸的雙腿也涼颼颼的。更難受的是腳上穿的高跟鞋,時間長了腳跟疼痛不說,走起來屁股還會不由自主的一扭一扭。「都怪那個該死的色魔……抓到他我一定要好好教訓他一頓!」孟璿在心裏詛咒著,腳步走得更慢了。她一向是個陽光型的運動女孩,最討厭的就是低胸裝和高跟鞋這類打扮。現在她只希望那個色魔快點出現,快點被自己親手擒拿--她的徒手搏擊術在整個警局裏都出了名的厲害,自信世上還沒有幾個男人能對付得了她。何況,拎著的手袋裏還藏著配槍,到緊要關頭制伏色魔綽綽有餘了。裝作漫無目的的樣子,孟璿在百貨商城裏上上下下的逛了好幾圈。憑著培訓出來的敏銳觀察,她注意到一些暗中瞟向自己高挺胸脯的貪婪眼光,但很明顯那都是些「有賊心沒賊膽」的傢夥,並不是她想要緝捕的色魔。而真正坐在冷飲廳裏的色魔,她卻偏偏毫無所覺。這是因為冷飲廳前的玻璃阻隔著,裏面的人望出來一清二楚,而外面的人由於逆光的緣故,無法看清裏面的人是怎樣的表情神態。看看手錶,時間是下午五點三十五分。這時候手機響了。「小璿,妳那裏情況怎樣?」按下應答鍵,戀人王宇熟悉的聲音傳了過來。「還是一樣,沒有任何收穫。」孟璿壓低嗓音回答,語氣悶悶不樂。「收到!繼續觀察,有新情況隨時報告……」王宇在那頭停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妳自己也多加小心,就這樣!」電話掛斷了。儘管這句話說得很匆忙,但卻蘊含著滿滿的關切之意。孟璿心裏湧過暖流,臉上不禁露出了甜蜜的微笑。不過她還是很快將情感的漣漪平復,繼續沿著事先安排好的路線在商城裏逡巡,留神注意著四周的動向。
再一次經過十樓的冷飲廳時,這裏的人流已經變多了。孟璿正混雜在顧客群裏走著,忽然感覺左手拎著的手袋一緊,似乎正在被人用力拽走。「搶劫!」完全是下意識的反應,她的左手猛地使勁往回拉,同時旋過身來右手握拳擊出。可是拳頭還沒打到對方,忽然聽到「撲通」一聲,腳邊沈重的跌倒了一個身軀,疼痛的呼聲響了起來。孟璿愕然睜大眼睛一看,仰天摔倒在地的竟是個駝背老頭,身旁散了一地的零碎日常用品。她不禁一呆,及時剎住了拳頭。「哎呦……姑娘妳……妳幹嘛推我一跤?」老頭嘴裏哼哼唧唧的,手肘吃力的按在地面上,姿勢狼狽的爬了起來。他的身子歪歪扭扭的站立不穩,顯然已經扭傷了腿腳。孟璿再低頭看看左手,自己的手袋還牢牢的攥在掌中,此外還有一柄彎柄的雨傘怪模怪樣的掛在上面。看來是這駝背老頭在跟自己擦身而過時,雨傘的彎柄不慎勾到了自己的手袋上,才會造成這樣的後果。「真是的,雨傘也不收好一點,害得我以為有人要搶手袋。」孟璿在心裏抱怨著。因為手袋裏有槍,她剛才的本能反應才會這麼激烈,要是把這老頭摔壞可就麻煩了。「老伯伯……是您的雨傘勾住了我的手袋,我不是故意的……」抱怨歸抱怨,但她還是趕快伸手去扶老頭,並將地上的物品收拾了起來,裝進老頭拎著的塑膠袋裏。「不要緊,不要緊……」想不到老頭倒是挺樸實和氣,滿是皺紋的臉憨厚的笑著,「也怪我沒收好雨傘,給妳添麻煩了……」「哪裡……這都是我的錯。」孟璿不好意思起來,紅著臉說,「真是對不起了,我這就叫朋友送您上醫院。」她連連道歉,拿起手機就想打電話給同事。「不用去醫院,我家裏有專門的護理醫生!」老頭急忙阻止了她,頓了一頓又說:「我的司機就在樓下等我,姑娘你能不能把我扶到下面的停車場去?我只要回家就沒問題了……」「這個……」孟璿有些為難了。要是在往常,別說是自己撞倒了人,就算本來不關自己的事,熱心腸的她也會答應的。但今天她卻是在執行任務中,怎麼能隨便走開呢?「不方便嗎?那我自己慢慢下去好了……」老頭說著想要自己站穩,但卻明顯的力不從心,乾瘦的身軀搖搖欲墜。
這時周圍的顧客都投來責備的眼光,孟璿也覺得撒手不管太說不過去了。她迅速的轉著念頭,突然望見人群裏混雜著兩個聞聲趕來的男幹警,或許可以叫他們來代勞?但這個念頭只是一閃而逝,她馬上就否決了。假如惡魔此刻也在人群裏,那麼突然有兩個男人來幫忙肯定會引起他的疑心。何況石隊長也囑咐過,所有便衣之間只能通過特定的程式來聯繫,以免被人識破。「好的,我打個電話就送您下去。」接通了王宇那頭,她壓低嗓音,先用暗語交代了幾句,然後三言兩語的說出了事情的經過。「去吧,快去快回!別讓這個意外繼續鬧大了,那樣對我們的潛伏偵察很不利。」石冰蘭的聲音接了過來,簡短而沈穩的做出了指示。孟璿答應了,關掉手機,左手拎著自己的手袋和老頭的塑膠袋,右臂攙扶在他的腋下,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兩個人先乘電梯到最底層,接著出了百貨商城的大樓,轉入地下停車場。儘管被攙扶著,老頭還是顯得步履蹣跚,全身幾乎一半的重量都壓在孟璿身上,肩膀時不時的碰到她豐滿挺拔的胸脯。由於觸碰得很輕,加上對方的年紀足以作自己父親了,而且又確實是腿腳不靈便,因此年輕的女警並沒有在意。地下停車場相當龐大,但是這個時間段停靠的車輛卻不多。空曠的場地上只停著三十多輛類型不同的車子,沿途竟然沒有碰到一個人。天快要黑了,開燈的時間卻還沒到,停車場內的光線不是很足。寂靜的環境裏,只有腳步聲在「篤、篤、篤」的響著,給人的感覺很有點兒陰森。「我的車在最靠盡頭的那裏,就是那輛桑塔納。」老頭伸手指著遠處的某個角落說,「司機可能在打盹,不然早該出來接我了,也不用勞累妳一路扶我走過去啦……」「沒關係的,老伯伯。就這麼幾步路還累不著我!」孟璿爽快的說,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種嬌生慣養的女孩,攙扶著老頭的右臂又加了幾分力,不知不覺跟他貼得更近了。老頭咧著嘴呵呵一笑,肩膀觸碰著漂亮女警的高聳乳峰邊緣,隱隱的感覺到那裏傳來的柔軟和彈性,一雙眯著的老眼忽然變得有些閃爍不定。這是只有心術不正的人才會露出的眼神,可是孟璿卻沒有注意到。她更不知道危險已經迫在眉睫,前面有一個精心準備好的陷阱在等待著她。
就在前面的那輛桑塔納轎車裏,有個男人端端正正的坐在駕駛座上,眼光透過茶色玻璃望著一步步走過來的女警,嘴裏發出陰沈的低笑聲。「嘿……老孫頭幹得不錯嘛,看來我很快就可以嘗到警花的味道了……」這正是阿威的聲音!剛才在十樓發生的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劃的陰謀,目的就是為了將眼前的「誘餌」引到停車場來。阿威已經計劃好了,等這個漂亮女警將老孫頭攙扶過來,他就會裝出剛打盹醒來的樣子下車,扮演好一個司機的身份。等女警扶著老孫頭坐到車後座時,機會可就來了。老孫頭會突然抓牢這朵警花的雙臂,這樣自己就可自後發動攻擊,乾淨利落的一下將她打暈。惟一可慮的是女警應該接受過搏擊術的訓練,不過她再怎麼厲害,在自己面前也是小菜一碟。--哼哼,想引蛇出洞嗎?這次我就綁架一個女警給你們看看,而且還是在你們眼皮子底下綁架……哈哈哈……正在得意的盤算著,忽然一陣馬達轟鳴聲由遠而近的傳來,視野內出現了一輛寶馬車,從停車場的另一頭駛了過來,緩緩的停靠在了相隔不遠的位置上。阿威的眼角跳了一下,心裏依然很鎮定。他早已考慮過,停車場裏很可能有其他人在,但這並不是什麼大問題。老孫頭可以用遲緩的行動來拖延時間,磨蹭到無人經過時再下手;而且憑著自己的功夫,打暈女警就是那麼一眨眼的事,整個過程不會造成多大的動靜,除非有人就站在車旁,否則不會察覺到這邊發生了什麼事。--總之,這個計劃成功的可能性是相當高的,遇到人也沒什麼大不了。多一點風險還更刺激呢……阿威想到這裏,眼光不由望向那輛已經停穩了的寶馬車。只見司機下車拉開後座車門,一個打扮得很有品味的美麗女子走了出來。那是一個風韻極佳的女子,端莊考究的衣著下浮現出成熟女性才有的美妙曲線,白皙的臉頰上戴著一副金絲眼鏡,氣質顯得知性而高雅。不過她的神色有點兒憔悴,一副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樣子。儘管隔著十多米遠,但阿威還是一眼就注意到她的胸脯相當飽滿,以目測來判斷,這樣的胸圍起碼也有36吋。「喔,真是可惜了……」因為這次的目標是警花,只好放過這個送上門的獵物了,阿威在心裏連呼遺憾。戴眼鏡的女子在司機的陪同下朝這邊走來,同時孟璿攙扶著老孫頭也從那一邊接近……「咦,那是……」雙方的距離一接近,孟璿就認出了迎面走來的女子是誰。她的軀體一震,正想低頭避開對方,身後驀地傳來了響亮的叫嚷喧嘩聲。她急忙回頭一看,停車場的入口處突然衝進了一夥人。前面是一個矮個子的年輕人在拚命的拔足狂奔,後面是六、七個魁梧大漢緊追不捨。
「小璿,攔住他……他就是罪犯,快攔住他……」大漢們邊追邊吼叫著,一張張臉孔都很熟悉,原來他們都是警局裏的便衣幹警。孟璿一聽就明白了過來,敏捷的將老孫頭扯到了身邊的一輛車旁安置好,剛轉過身來,那矮個子已經一陣風似的衝到眼前了。「哪裡跑?」孟璿清叱一聲,超短裙猛然揚起,赤裸的玉腿倏地飛出來一勾一絆,極其準確的踢在對方的腳踝上。矮個子在出其不意之下被拌了個狗吃屎,整個人「咕咚」一聲重重的俯跌在地,身體在慣性作用下又向前滑了足足五米遠,衣服摩擦地面發出嗤嗤的聲音。孟璿立刻像雌豹似的飛撲過去,準備將對方一舉成擒。可是她才邁出兩步,忽然腳下一個踉蹌,幾乎摔倒,也發出了「哎呦」的驚叫聲。「啊,該死的高跟鞋!」在這節骨眼上,誰想到鞋根竟然因用勁過猛而折斷了!孟璿氣得要命,一拐一拐的衝了幾步,速度遠遠比不上平時。就這麼一耽擱,那矮個子已經掙紮著爬了起來,跌跌撞撞的繼續向前狂奔。「快躲開!你們快躲開……」眼看矮個子就快衝到對面那戴眼鏡女子的身前了,孟璿焦急的放聲喊叫,乾脆踢掉了礙事的高跟鞋,光著腳飛快的追過去。戴眼鏡的女子顯然沒經歷過這種場面,驚惶得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那個司機及時反應了過來,趕緊拉住她向旁邊躲避。「別跑,站住!」前面的入口處突然也湧進了一批便衣幹警,呈包抄之勢的迎面圍了過來。這一來,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就算是插翅也飛不出停車場了。矮個子哇哇大叫,猛地轉身衝向了近旁的戴眼鏡女子。司機嚇得自己拔腿就逃,扔下女子一個人尖聲驚呼,馬上就被矮個子捉住了,胳膊立刻給反扭到了身後。「放開我!」女子驚慌失措的奮力扭動身軀,兩隻腳亂踩亂蹬,但是對方的手臂死死的箍住了她的腰,跟著被抓住的胳膊上驀地傳來一陣劇痛,根本就無法掙脫。「別動……你他媽的聽到沒有,別動!」嘶啞的喊聲中,眼前寒光一閃,矮個子拔出了一柄鋒利的大號水果刀。半尺多長的雪亮鋒刃架上了女子的脖頸。女子的掙紮一下子僵住了,金絲鏡片下露出恐懼的眼色。與此同時,圍攏過來的幹警們本來已追到了很近的距離,這下也全都停住了腳步。
「把刀放下……你已經逃不掉了,把刀放下……」孟璿滿臉怒容,漂亮的眼睛裏噴出怒火,粉拳握得緊緊的,赤著雙腳一步步慢慢接近。「不要過來!否則老子就殺了她……不要過來!」矮個子失控般狂吼著,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暴起,手裏的水果刀一緊,女子光潔的脖頸上霎時出現了一道血痕。「哇啊……不要殺我!不要……」女子嚇得殺豬般大叫,面青唇白的不住發抖,原有的風度和氣質蕩然無存。孟璿只好站住了。幹警們也全都站著不動,但是一支支烏黑的槍口已經平端在手。「別逼我殺人……別逼我……」矮個子紅著眼,左臂牢牢控制著女子的身軀,右手持刀對準咽喉部位。他的人躲在女子的背後,扯著她向一個靠壁的角落挪動。那是停車場內一個凹形的死角,背面和左邊都是厚厚的牆壁,右邊停著一排的車輛,恰好組成了一個十多平方大小的空間。只有這個方位是沒有警察的,矮個子顯然害怕背後挨槍子,拖著人質警惕萬分的移動了過去,背部一直貼著牆壁。他每移動一步,幹警們也都跟進一步,雙方互相對峙著,現場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就在那個空間右邊停靠的一整排車輛中,最接近的就是阿威的那輛桑塔納。他坐在駕駛座上目睹了整件事的經過,情況居然會出現這種戲劇性的變化,他事先也沒有想到。「操他媽,真是倒楣透頂……煮熟的鴨子飛了……」阿威明白經過這麼一鬧,綁架警花的計劃算是徹底泡湯了。看到矮個子朝自己這邊挪動,他咒罵了兩句,準備下車躲開,免得等一下警匪交鋒時自己遭到池魚之殃。正要拉開車門,戴眼鏡女子忽然像是恢復了一點鎮靜,對矮個子說起話來。「你放開我,有話好好說……」她的眼睛望著脖子上的刀鋒,聲音依然在發顫,「我是人大代表林素真,我愛人就是蕭川副市長……你要是傷害了我一定會被從重判刑的……」阿威的手突然在車門把上頓住了,霍然抬頭,目光透過茶色玻璃望了出去,閃耀著異樣的亮芒。--難怪剛才覺得這女人有點面熟,原來她就是林素真!就是家裏那個小波霸蕭珊的親生母親!「喔,妳可千萬不能出事啊!」阿威眼露興奮之色,自言自語的說,「我還等著妳和妳女兒在地牢裏團聚,一起為我表演母女淫樂的好戲呢。」他考慮了幾秒鐘,打消了下車的念頭,一個翻身躍到了後排的車座上。這裏的玻璃是單面的,外頭的人無法看進來。無論是矮個子還是警方,沒有人發現這輛車裏還藏著一個人。
阿威點燃了一支香煙,嘴裏慢悠悠的噴出幾口煙霧。他決定相機行事,如果能協助警方救下林素真,今後就成了她的救命恩人,這將更有助於嘗到這塊肥美的鮮肉;另外說不定能讓眼前這小子當替死鬼,這樣警方也更不可能懷疑到自己的罪行了。「走開……你們再往前一步,老子就殺了她!」矮個子厲聲吼叫著,滿臉漲得血紅。他已經挪動到了死角裏,雖然不可能逃出去了,可是也再沒有後顧之憂。這時候燈光已經大亮,整個停車場都被警方重重包圍,兩個入口也都被封鎖了。專案組的所有成員都趕到了現場,就站在最前沿的一排幹警身邊。「石姐,色魔抓住的人質就是林素真代表!現在我們該怎麼辦?」孟璿焦急的問,漂亮的臉龐上滿是懊惱之色。石冰蘭沒有回答,凝神望著十多米遠處的矮個子,靈秀的眉毛緊緊蹙著。在一刻鐘之前,「引蛇出洞」計劃終於奏效了。就是這個矮個子盯上了「誘餌」,不單跟蹤那位警花出了百貨商城,還企圖在光天化日下動手綁架。結果潛伏的男幹警們一擁而上,見勢不妙的矮個子急忙逃跑,慌不擇路的跑到了停車場裏來。--難道這傢夥真的就是自己追捕的色魔殺人狂?女刑警隊長微微搖了搖頭,感覺到有很多地方不對勁,不過暫時無暇去仔細梳理思緒了,眼下最要緊的是救出人質。「……放下刀子,你這樣跟警方對立,對你是沒有好處的。有什麼條件可以慢慢談……」王宇手持著擴音器對矮個子喊話,嘹亮的回音震得人人耳膜直響。「不談!老子不跟你們這些拿槍的臭男人談……你們全都給我滾出去,滾出這個停車場!不然老子就要放血了……」矮個子聲嘶力竭的吼著,尖銳的嗓音中彷彿帶著股說不出的憤恨。「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是借談判來拖延時間,想找機會一槍打爆老子的腦袋!一分鐘之內,你們要是不離開這裏,我就馬上殺人!反正老子也不想再活下去了,正好跟這個婊子一起送命……」「糟糕!」王宇關掉擴音器,臉色一下變得十分沈重,「看來這是一個本來就想尋死的人,想要用心理攻勢勸降他恐怕是難上加難了……」現場鴉雀無聲,幹警們都把視線望向石冰蘭,等著她拿主意。「再難也要試一試!」石冰蘭沈穩的說,瓜子臉上露出堅毅的神色,從人群中走了出來。「我來跟你談談好麼?我是女人,而且為了表示誠意,我不會帶槍。」清越的嗓音回響著,女刑警隊長解下後腰系著的槍套,交到了旁邊一個幹警手裏,高舉著雙臂一步步走過去。
「站住!」矮個子目露凶光,手裏的刀鋒又是一緊,林素真再次驚惶的尖叫起來。「你還害怕什麼呢?」石冰蘭心平氣和的說,「我手裏已經沒有武器了,根本沒有可能威脅到你,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呢?」或許是她的坦誠語氣起到了作用,矮個子眼裏的凶光漸漸平和了一些。「好,妳可以留下來!但是其他人要全部在一分鐘內退出停車場,這是我最後的讓步!」他停頓了一下,大聲宣佈:「現在開始計時!六十、五十九、五十八……」「行!」石冰蘭點了點頭,轉過身對下屬們做了個手勢,「你們都出去!」「隊長!」好幾個幹警不約而同的反對,王宇更是神情激動,「這傢夥神經不太正常,我們不能讓隊長一個人冒險!」「不用擔心,我一個人也對付得了他!」石冰蘭輕鬆微笑,明亮的雙眸中滿含著自信和冷靜。「那我跟隊長一起留下!」王宇說著也想解下槍套,但卻被女刑警隊長喝止了。「別浪費時間了,對方是不會同意的。你們先離開這裏!」氣氛一時凝滯了,只有矮個子的聲音在刺耳的回蕩。「……四十、三十九、三十八……」石冰蘭俏臉一沈,清冷的目光淩厲的逼視著眾人,一字一句的說道:「快出去,這是命令!」幹警們互相對視了一眼,槍口一齊垂下,井然有序的向外退去。只有王宇還站著不動,漲紅了臉,壓低嗓音說:「隊長,我會想辦法躲在裏面。這裏有這麼多車輛可供掩護,也許我能找到機會擊斃他!」「不行!」石冰蘭斬釘截鐵的否決道,「你看看他的位置!那裏不但不利於槍手狙擊,從那個角度還可以把周圍五十米都一目了然,兩個入口處也逃不過他的視線。現在只有靠我隨機應變,在近距離內出其不意的制伏他!你是幫不上忙的,快出去吧!」「可是隊長……」王宇還想再說什麼,孟璿趕忙打斷了他。「阿宇,我們聽隊長的話沒錯!別再讓她分心了……」王宇一咬牙,只能閉起嘴不再出聲了。孟璿拽住他的手腕,兩個人各自望了石冰蘭一眼,然後一起轉身離開。他們是最後退出去的兩個幹警,在矮個子數到「五」的時候,整個停車場裏已經變得空空蕩蕩的,只剩下石冰蘭一個人筆直的站在原地。明亮的燈光照在身上,女刑警隊長看起來更是美豔如花,冷峻威嚴的氣質令人不敢輕侮,就像是冰天雪地裏的一朵聖潔的幽蘭。隱身在桑塔納裏的阿威看得雙眼發直,很長時間都沒眨一下眼,彷彿處在極度的驚豔中。
眼前這位女警實在太讓人動心了,她穿著一身英姿颯爽的警服,墨綠色的上衣紮在深藍色的齊膝制服裙裏,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曲線畢露。胸前的警服被那碩大的雙峰撐得緊繃繃的,彷彿隨時都有可能迸裂開。「哇塞……想不到這些警花一個比一個漂亮,奶子一個比一個大!」阿威的瞳仁裏熾熱得像是燃起了火焰。剛才他企圖綁架的孟璿就已經可以算是「波霸」了,可是和石冰蘭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她根本用不著穿低胸裝來引人注目,單是看到胸前警服鼓出來的驚人弧度,就已經足以令任何男人為之瘋狂了。「好了,現在沒有其他人在了。我們來好好談一談吧!」石冰蘭的聲音十分溫和,美麗的瓜子臉上也是一副誠懇的表情。「還有什麼好談的?妳不過是想抓老子罷了!」矮個子冷笑著,額頭的青筋在跳動,「我勸妳也出去,過半小時後再進來,到時候老子會自己扔掉刀子投降的!」「不!石隊長妳不能走……別扔下我一個人,石隊長……」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驚恐的尖叫著,豐腴成熟的身軀在矮個子臂下瑟瑟發抖。「你現在還沒有犯下大錯,只要懸崖勒馬,完全可以從寬處罰的……」女刑警隊長一邊柔聲勸說著,一邊若無其事的向矮個子走來。飽滿而又堅挺的雙乳在警服下輕輕顫動,雖然這種顫動並不明顯,像是被什麼束縛強行抑制住了,但還是可以看出那份量是多麼的令人震撼。「站住!別過來!」矮個子狂喊一聲,雙眼又變得血一樣紅。石冰蘭在距離五、六米遠處停下了,再次高舉雙手平靜的說:「別緊張,我身上沒有武器!」這時候她就站在桑塔納旁邊,隔著玻璃望出去,那將警服撐得脹鼓鼓的高聳胸脯彷彿近在咫尺。阿威幾乎忍不住想搖下車窗伸出魔掌,先在這對足足有38吋的大奶子上抓一把再說。「我只是想幫助你!」石冰蘭又說,「你還年輕,我不希望你一失足成千古恨,今後的人生就這樣毀掉……」矮個子突然仰天狂笑起來。「哈,哈……今後的人生……哈哈哈……」他狂笑道,「老子的艾滋病已經到了晚期,最多也活不過一年了!哪還有什麼今後的人生?」聽到「艾滋病」三個字,林素真恐懼的血色盡褪,差一點暈了過去。石冰蘭顯然也出乎意料,聳然動容了一下,但馬上就恢復了冷靜。
「即使一年也應該好好活著,跟你的親人一起度過…放下刀子去醫院好嗎?我們會給你安排最好的治療……」「不用費那個心了!」矮個子咬牙切齒的說,「老子早已不想活了!這病是一個婊子傳染給我的,我發誓死前也要傳染給十個女人來報復……老子已經幹了九個了,想不到第十次被你們給抓住!不過還好,順手逮住的這個人質也不錯,哈……哈……」「不要!放過我……石隊長救命啊……救命……」林素真聽出了他的意思,嚇得魂不附體的高聲尖叫起來。矮個子獰笑一聲,手裏的水果刀向下一挑,勢如破竹的割開了女人大代表的衣襟,覆蓋在名貴內衣下的胸部圓滾滾的,雖然尺吋上無法和石冰蘭相比,但也給人一種果實熟透了的誘人感覺。「該說的話我都說完了!現在妳該明白了,老子是不會殺她的。妳可以滾出去了,等我幹完這個婊子,半小時後會自己束手就擒的。但你們警察要是想提前救人,老子就先殺了她再說!」「你不要太衝動……」儘管女刑警隊長見過許多大風大浪,親手逮捕過不知多少犯罪分子,可是面對這樣一個完全自暴自棄的歹徒,她不得不承認心理攻勢幾乎沒有成功的可能。「快滾!妳不走就馬上替她收屍,半小時後進來她至少還能留著條命……老子再給妳一分鐘時間考慮,現在開始計時!六十、五十九、五十八……」石冰蘭的心抽緊了,腦筋飛快的轉動著。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能把時間拖延下去,女人大代表的噩夢就要注定了。「等等,我還有另外一個提議!」矮個子恍若不聞,繼續「四十九、四十八、四十七……」的數下去。女刑警隊長咬了下嘴唇,當機立斷的做出了決定,就在報數聲中說出了令人震驚的話。「你能不能放過這位女士,讓我來代替她?」這句話一說出來,躲在車裏看熱鬧的阿威、處在極度恐懼中的林素真都呆住了,就連矮個子都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嘴裏的報數聲嘎然而止。石冰蘭的神色卻還是那樣自然,清麗的瓜子臉上保持著一貫的冷峻鎮定,就像在說著一樁無關緊要的交易。「妳……妳為什麼要這麼做?妳是不是有什麼陰謀?」矮個子用懷疑的眼光瞪著她。「什麼陰謀也沒有。」女刑警隊長莊嚴而平靜的說,「因為我是人民警察,絕不可以見死不救。別說是代替人質被你強姦,就算替她挨槍子都不會皺一下眉頭!這是我的職責。」矮個子呆了好幾秒鐘沒有做聲,臉色陰晴不定。「反正你想要的只是一個女人的身體,對像換成是我還不是一樣?我的條件難道會比這位女士差麼?」石冰蘭說著,有意無意的挺起自己豐滿到驚人的胸脯,同時腳下不動聲色的緩緩向前走去。
矮個子的視線不由自主的望了上去,眼睛裏射出貪婪的光芒。顯然他也被女刑警隊長極其惹火的身材吸引住了,只是暫時躊躇不決。躲在車裏冷眼旁觀的阿威低低聲的笑了,悠然吐出一口煙圈,「好一個大無畏的警花!居然這麼有犧牲精神……不錯,我喜歡……」「站住!」矮個子突然大吼一聲,拽著林素真向右側挪動了兩步,一直縮到了最角落的凹陷處,又拉遠了和石冰蘭的距離。「妳別想騙我上當!雖然妳手裏沒槍了,但是肯定練過功夫!老子是不會讓妳接近的……」石冰蘭站定腳步,靈秀的雙眉一揚,從腰間摸出了一副閃亮的手銬。「我可以把自己的雙手銬起來,這樣你總該放心了吧!」她的表情略帶鄙夷,不過語氣還是很認真,說完正要把雙腕伸進手銬裏,矮個子卻突然叫住了她,面上浮現出一絲詭笑。「好主意!不過在銬上之前,妳給我把衣服脫了!」女刑警隊長的臉色微微一變,清冷的雙眸裏不禁閃現出怒意。「我怎麼知道,妳身上是不是還藏著第二支槍啊?」矮個子振振有辭的說,「妳先把衣服脫光,再戴上手銬走過來,這樣老子才能徹底放心。」「你……」石冰蘭憤怒的盯著對方,一對豐滿無比的乳房在警服下氣惱的起伏。她急速的轉動著念頭,可是一時間也想不出應對的良策。「哼,連衣服都不肯脫,還說什麼誠意!」矮個子神經質般狂笑,「妳快點滾吧,老子還是幹這個婊子更安全!」「啊……不要,求你不要……石隊長救救我……」林素真帶著哭腔的絕望叫聲響徹四處,聽來令人悸動。女刑警隊長的心有些亂了。過去她也曾多次身臨險境,即使是面對生命威脅時,她都能保持絕對的鎮定。可是這一次歹徒竟然要她脫光衣服!對她來說,這種屈辱簡直比死亡還要可怕得多。「嗤」的一聲,水果刀繼續劃過林素真的衣領,保養良好的嬌貴肉體在無助的顫抖。「停手,我這就脫!」石冰蘭忍不住清叱一聲,跟著深深的吸了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矮個子果然停下了手,雙眼灼灼的望著她。同樣用熾熱眼光望著她的,還有躲藏在車裏的阿威。他幾乎屏住了呼吸,兩眼眨也不眨的注視著窗外,注視著警服下那性感惹火的誘人曲線。「妳到底脫不脫?」不耐煩的聲音傳來,石冰蘭明白自己沒有時間再猶豫了。她一橫心,側過身正面對著矮個子,伸手將墨綠色的上衣從制服裙裡拉了出來,然後緩緩的解開一顆顆銅質鈕扣。由於幾次改變位置,這時她正好站在矮個子和阿威所在的桑塔納之間。從車窗望出去,阿威只能看見女刑警隊長窈窕的背部。「FUCK……這個角度太差勁了……」阿威喃喃詛咒著,但也無可奈何。
墨綠色的警服很快拋到了地上,跟著是裏面白色的襯衫。女刑警隊長似乎已經沈住了氣,鎮定的脫掉身上的一件件衣物,動作從容的就像在自己臥室裏更衣似的,完全看不出一絲驚慌。很快的,石冰蘭的上半身就只剩下一件黑色蕾絲的奶罩了,細吊帶掛在赤裸的雙肩上。那象牙般光潔的軀體露出了絕大部分,冰肌雪膚在燈光下閃耀著玉一般的光澤。「哇……老天,她一定是貨真價實的超級波霸!」阿威的眼睛陡然睜得老大,連嘴裏的香煙都吃驚的掉了下來。儘管他無法看到女刑警隊長的正面,可是從背面望過去,居然可以瞥見她胸前那對豐滿乳房的外側,清楚的看到小半個裹在罩杯裏的球體輪廓。憑著多年來的對巨乳的狂熱愛好與研究,阿威知道只有尺碼達到F罩杯以上的胸圍,才能從正後方看見胸前的一部分乳球。過了好久,他發直的眼珠才能稍微移動,貪婪的視線向下落去,瞳孔突然放大了好幾倍。「嘖嘖嘖……這個波霸的腰居然這麼細!我沒有看花眼吧?真他媽的是魔鬼身材……」當阿威注意到石冰蘭那只有23吋的細腰時,更是除了驚歎什麼聲音都發不出來了。雖然他見識過不少胸脯尺吋碩大的女人,可是她們的身段也都相應的比較豐腴,他還從未見過哪個巨乳美女的腰肢能夠如此纖細。這樣的胴體實在是太誘人了!不僅阿威看得雙眼發直,對面的矮個子也看得目瞪口呆,色迷迷的目光死盯著女刑警隊長的身軀。被男人充滿饑渴的眼光盯著,石冰蘭的俏臉一陣發熱,終於還是忍不住泛起了紅暈。這一瞬間她意識到不管自己多麼堅強勇敢,但畢竟還是一個女人。「我身上根本沒有第二支槍,現在你該相信了吧?」強忍著內心羞憤,女刑警隊長竭力平靜的望著矮個子,希望他能就此停止。只要不是光著身子,就算雙手被銬住了,她也有把握能夠制伏他!「誰說我相信了?」矮個子滿臉興奮之色,嘴裏開始喘氣,「老子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戴這麼大號的奶罩,裏面多藏幾支槍都綽綽有餘……別再囉嗦了,快點脫下來讓老子好好檢查!」石冰蘭氣得臉色慘白。她看得出對方根本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居心極其的淫邪。--要忍耐,冰蘭……一定要忍耐下去,機會很快就來了!女刑警隊長不斷的給自己打著氣,兩隻手慢慢的伸到背後,碰到了奶罩的掛鉤。在矮個子眼中看來,她還是那樣的甯定鎮靜;可是阿威卻敏銳的注意到,那修長的手指在不易察覺的顫抖……停頓了十來秒,背後的掛鉤終於鬆開了。石冰蘭猛一咬牙,乾脆利落的將奶罩從肩頭扯了下來,用力拋在了地上。
空曠的停車場內靜悄悄的,女刑警隊長半裸的站在原地,氣質仍然是那樣的冷豔。她的上身一絲不掛,腰部以下的制服裙卻依然整整齊齊,這種不對稱看起來更令人熱血沸騰。她沒有像一般女人那樣,試圖用雙臂環抱在胸前遮擋,因為她知道這一定是徒勞的。雖然感受到了極大的屈辱,可是這一剎那石冰蘭的頭腦反而變得更加冷靜敏銳,勇敢的袒露著自己赤裸的乳房,清亮的眸子冷冷的盯著對方。「幹!豈有此理!」阿威全身燥熱的罵了起來,真想不顧一切的打開車門跳出去,繞到正面瞧一瞧女刑警隊長裸露的胸脯。他心裏充滿了前所未有的強烈渴望,想要親眼見到那對大奶子的廬山真面目,看看是否有自己想像的那麼完美。可是現在他只能強行壓下這種渴望了,不過遠遠望去,矮個子的神態已經很能說明問題。那對眼睛瞪得比乒乓球還大,鼻孔裏居然緩緩的流出了兩道暗紅色的鼻血。「繼續脫,給我全部脫光!」矮個子連藉口都不找了,臉頰上的肌肉抽動著,嗓音嘶啞的喊叫。石冰蘭面無表情的彎下腰來,將齊膝的制服裙緩緩拉高一截,伸手探進裙裏捋動著。修長勻稱的右腿伸得筆直,把肉色的絲襪一點一點的褪了下來。這時她的身子自然而然的向右側過一個角度,從後面看過去,只見右邊那顆巨碩的肉團赫然出現在視野中。那豐滿無比的巨乳就像鼓足了氣的大皮球般圓滾滾的,整個雪白赤裸的球體都幾乎完全暴露給了阿威。「MY GOD……這簡直是上帝最美妙的傑作……」阿威激動得連呼吸都停頓了。按照常識,太豐滿的乳房都難免會下垂,只要罩杯的尺碼到了E以上,由於份量過於沈重,不下垂的可能性簡直是微乎其微。但石冰蘭卻顯然是個例外。她的乳房看上去巨大而堅挺,可以肯定罩杯尺碼絕對不止F。令人驚異的是這顆豐碩渾圓的乳球非但一點也沒有下垂,反而違背常規的微微向上聳起,極其頑強的抗拒著地心的吸引力。雖然還沒能看到最誘人的乳尖部位,可是阿威已經可以斷定,這是一對可遇而不可求的、萬中挑一的極品巨乳!「這麼完美的大奶子,只有我這種男人才配擁有!我發誓……不管用什麼樣的手段,我都一定要得到妳……一定……」昏黑的小車裏,阿威的雙眼閃動著極其狂熱的光芒,暗地裏發下了誓言。
再看看車外,石冰蘭已經將右腿的絲襪褪到了足踝。她的臉色冷得像冰,單腿站在地上,伸手除下右腳的尖頭皮鞋,然後緩慢的把絲襪剝了下來。矮個子滿臉漲紅,喉結上下滾動著,顯然欲望已經相當的強烈。他的鼻血一滴滴的滴下來,粗重的呼吸聲已經是清晰可聞。石冰蘭拋掉絲襪,不動聲色的赤著右腳踩在地上,無形中向前踏上了一步。跟著她又開始褪掉左腿的絲襪,脫下來後又順勢前進了一步,離矮個子只有不到五米的距離了。最後,女刑警隊長的雙手再次探進制服裙裏,非常緩慢的在裙下捋動著,顯然是正在將內褲褪下來……矮個子兩眼發光,鼻血流得更厲害了,口鼻間粘粘的十分難受。他忍不住將水果刀交到鉗制著人質的左手,舉起右臂用衣袖擦拭著血跡。就在這千鈞一髮的瞬間,石冰蘭的雙手猛地從裙下伸出,伴隨著一聲清叱,一塊巴掌大小的布片閃電般飛了出去!--啊!驚呼聲中,布片準確的砸中了矮個子的眉眼,在他臉上濺開了一大灘血花,一時間連眼睛都睜不開了,鼻中同時嗅到股淡淡的腥味。他還來不及做出反應,女刑警隊長已經敏捷的一個箭步躍了過來,一把奪過了他左手的水果刀,接著抬腿用力撞在他的小腹上。矮個子悶哼一聲,來不及扯掉臉上的布片,本能的閉著眼睛亂踢亂打。突然淒厲的慘叫聲響起,大腿上被水果刀重重的刺了一刀。他立刻像是滾地葫蘆似的跌倒在地,兩手捂著腿部不斷的扭動哀嚎,指縫間湧出大量的鮮血。短短三秒鐘,這場戰鬥就結束了!現場倒下了兩個人!另一個倒下的是飽受驚嚇的林素真。女人大代表連一絲油皮都沒碰破,可是在歹徒倒地的同時,她終於承受不住的暈了過去。那塊布片已掉了下來,靜靜的躺在地面上,原來是一塊沾滿血跡的月經帶!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08 AM     標題: 第七章 巨乳姐妹


這一下的變化十分突然,幾乎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女刑警隊長就完全控制住了場上的局面。-好傢夥……看來這個巨乳女警有兩下子,將來我也要小心!躲在車裏的阿威冒出了一身冷汗。他雖然早就料到石冰蘭不會甘受侮辱,一定會出其不意的發動奇襲,但也沒想到整個過程能如此乾脆利落、一擊即中!不過再仔細一看,女刑警隊長擲出來的竟然是月經帶!這更是令阿威出乎意料,然而又感受到一種很變態的刺激,剛剛才軟下去的肉棒馬上又硬了起來。這時「喀嚓」的金屬撞擊聲響起,抬眼望去,矮個子的右腕上多了一副閃亮的手銬!他的整隻手掌都被鮮血染紅,滿臉痛苦的神色,嘴裏不斷的哀嚎嘶叫。石冰蘭不為所動,隨手扔下水果刀,俏臉冰寒得令人生畏,內心深處卻一陣陣的羞愧,充滿了難以形容的強烈恥辱。剛才她正準備脫下內褲時,無意中碰到了墊在裏面的月經帶,腦海中頓時靈光一閃,抓住對手疏忽的瞬間猛地將它擲了出去,果然一擊成功!這完全是面臨緊急情況時的本能反應,當時想都沒想就這麼做了,可是現在危機過去之後,女刑警隊長卻難堪得無地自容。-啊,這麼羞恥的東西……我居然用它來給自己解圍,真是好丟臉喔!以後要是被部下們知道了,我還有什麼顏面當他們的上司……她又羞又惱,勉強控制住自己想要痛打對方幾個耳光的衝動,將矮個子的身軀向旁邊拖了幾步,手銬的另一頭銬到了牆角的一根鋼管上。「下流痞子,你等著接受最嚴厲的懲罰吧!」女刑警隊長清亮的眼眸裏閃爍著怒火,最終還是忍不住重重踹了對方一腳,引起那極其豐滿的巨乳在胸前一陣彈跳。儘管從後面只能望見大半顆雪白渾圓的肉球在抖動,但是那種波濤洶湧的感覺已經足以造成極度的震撼了。「哇哇……好有彈性啊,真想抓到手裏狠狠的捏一捏!」阿威不禁搓著自己堅硬無比的肉棒,心裏熱切的盼望著石冰蘭能轉過身來,讓他把那對「極品」看清楚。
「蕭太太……妳還好吧?蕭太太……」石冰蘭彎下腰推了推林素真,連叫幾聲都沒有反應。她只好先將地上的衣物拾起,用最快的速度穿回身上。半分鐘過後,一身英姿颯爽的警服又整齊的裹住了那魔鬼般的身材。不過,由於太匆忙,奶罩和絲襪就只好算了(對石冰蘭來說,戴奶罩可是一件很費功夫的活兒),只能順手塞進警服的口袋裏。然後她撿起那染滿血跡的月經帶,俏臉羞得連耳根都紅了,趕快扔到了不遠處的一個垃圾箱裏,接著抱起林素真快步向外走去。清脆的皮鞋聲中,女刑警隊長再次經過阿威藏身的桑塔納小車,這一次是面對著他走過來,那張清麗脫俗的瓜子臉就在車窗外掠過,近在咫尺的眉目五官顯得分外生動。這是阿威首次清清楚楚的看到石冰蘭的容貌,在這之前,她不是離得太遠,就是半側著臉頰,而且更吸引目光的也始終是那尺吋驚人的豐滿胸脯。想不到這次阿威看清楚她的容貌之後,突然渾身一震的呆住了。「咦……她很面熟啊,像是以前見過的哪位熟人……」阿威自言自語著,像是驀地想起了什麼似的,兩顆眼珠裏射出熾熱發亮的光芒。「啊!放開我……放開!」停車場裏忽然又響起了林素真的尖叫聲。她被石冰蘭抱著快步行走,搖晃了幾下就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就本能的使勁掙扎,嘴裏發出驚慌失措的喊叫。「別緊張,是我……蕭太太妳別緊張,是我呀!」聽到耳邊鎮定的女子聲音,林素真這才回過神來,猛地抱住女刑警隊長失聲痛哭起來,豐腴的肉體縮在她懷裏瑟瑟發抖,就像是受驚了的小女孩。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只得就這麼抱著女人大代表,加快腳步走了出去。她雖然聰明而機警,可是畢竟腦後沒長眼睛,看不到後面有輛桑塔納的車門無聲無息的打開了,一個男子惡魔般的身影敏捷的鑽了出來。眯著眼目送女刑警隊長的背影遠去後,阿威無意中低下頭,目光一下子發亮了-前面幾米遠的地上,一副黑色蕾絲奶罩醒目的躍入眼簾!
石冰蘭原本是將這副奶罩塞在警服口袋裏的,大概是林素真剛才掙扎的時候動作過於劇烈,害得它從口袋裏掉了出來。半秒鐘都沒猶豫,阿威輕靈的竄了過去,伸手撿起了奶罩,迫不及待的貼在臉上深深一嗅。鼻端傳來女人胸脯特有的淡淡乳香,罩杯上依然帶著微熱的體溫,想到三分鐘前這副奶罩才從那麼豐滿的大奶子上剝下來,阿威差點忍不住將一腔精液射在褲子裏。他強壓下心中的激動,匆匆將奶罩拿回桑塔納收好,再出來的時候,雙手已經戴上了厚厚的手套。「救我……求你……快救救我……」痛楚的呻吟聲響起,矮個子靠在牆角勉力的扭動著,向他投來求援的目光。阿威點了點頭,俯身拾起地上的水果刀,走過去遞給對方沒被銬住的左手。「等一下警察進來,你就拿我當人質吧,這次別再大意了噢!」矮個子本能的接過刀,因失血而迷糊的頭腦還沒能完全理解這話的意思,阿威卻猛然抓住了他的左手,只見寒光一閃,鋒利的刀刃深深的劃過了脖子。大量鮮血噴射而出,矮個子狂叫一聲,腦袋歪歪的垂在了一邊。阿威嘶啞的獰笑著,鬆開手向後退去,片刻也不停留的迅速回到桑塔納裏。「砰」的一聲輕響,車門關閉的同時,矮個子恰好斷了氣,手掌卻還牢牢的抓住刀柄,指節捏得發白。而這時在停車場的兩個入口處,也正好湧進來大批的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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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播報本台剛剛收到的新聞。今天傍晚五點四十五分時,在本市百貨商城發生了一起劫持案……被歹徒劫持的人質是人大代表林素真女士。關鍵時刻,刑警總局的幹警們猶如神兵天降,在隊長石冰蘭的指揮下包圍了停車場……面對喪心病狂的歹徒,智勇雙全的石隊長沈著應戰,隻身一人留在停車場裏巧妙周旋……短短十分鐘後,石隊長就將歹徒當場擊斃,順利的解救出了人大代表林素真……」電視裏播放的是晚八點檔的《F市新聞》,螢幕上出現的是停車場入口處的畫面。警察們正準備收隊,紛紛鑽入四、五輛車燈閃爍的警車裏。顯然電視臺派人趕來的時候,整個行動已經結束了。有幾個警察被記者攔住了詢問問題,其中就包括女刑警隊長石冰蘭。雖然她站在人群裏,可是出眾的氣質使她永遠都顯得那樣引人注目。穿著警服的惹火身段挺得筆直,清澈冷峻的目光可以令任何犯罪分子不寒而慄。單看電視恐怕誰也不會想像到,這樣一個威嚴的女警不久前在沒有旁人的停車場裏,曾被迫屈辱的裸露出了上半身。「嘖嘖……那麼大的奶子,真是一回想起來就讓人受不了哇……遲早我也會讓妳在我面前脫光的……咱們走著瞧吧!石冰蘭……」低沈的喃喃自語中,阿威赤身裸體的坐在沙發上喘息,兩條毛茸茸的大腿張開。一絲不掛的女高中生蕭珊溫馴的跪在他身前,正含淚吸吮著對方又粗又長的陰莖。她的表情是驚恐而呆滯的,一滴滴眼淚掉在自己白嫩的少女椒乳上。「大奶警花,妳的乳香很好聞嘛!哈哈哈……」阿威盯著電視裏的石冰蘭,雙眼閃爍著野獸般的光芒,貪婪的嗅著手上的黑色蕾絲奶罩,半顆腦袋幾乎都可以埋進大罩杯裏去了,還伸出舌頭猥瑣的舔著裏面的乳尖部位。螢幕上,石冰蘭簡短的說了幾句話就上了警車。在她快步走路的時候,可以瞥見失去了束縛的豐滿乳房在警服下誘人的顫動。阿威只看得熱血狂湧,吼叫著把滾熱的濃精射到了女高中生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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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F市刑警總局。「石姐,妳好了不起呀!剛才連趙局長都沒口子的誇獎妳呢,妳可真是我的偶像!」在隊長辦公室裏,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璿半開玩笑半認真的說,大眼睛烏溜溜的望著頂頭上司,漂亮的蘋果臉上充滿敬佩的神色。石冰蘭卻沒有作聲,微蹙著眉毛站在原地不動,警裙下露出的光潔玉腿緊緊並著,仿佛在思考著什麼。昨晚當手下的警察衝進停車場時,矮個子已經當場斃命,看起來顯然是畏罪自殺的。他的身份已調查清楚了,果然是一位愛滋病晚期的患者。專案組成員一致認定此人不可能是警方要找的色魔殺人狂。首先因為矮個子的身高只有一米六五,而根據索妮婭室友的指證,色魔的身高應該在一米七到一米八之間;其次,色魔也不會這樣沈不住氣,還沒準備好就匆忙的下手綁架,以至於一敗塗地。雖然女人大代表被順利的解救了出來,石冰蘭因此而得到了上司和下屬們的一片稱讚聲,但是她卻沒有露出半點得意之色,反而顯得頗為沈重的樣子。孟璿並未注意到她凝重的神色,還在興致勃勃的說下去:「昨晚好多人都收看了新聞,我敢說,現在全市沒有幾個人不知道石姐“第一警花”的大名了…」「小璿!」王宇打斷了戀人,對她使了個眼色。孟璿這才有所察覺,詫異的問:「怎麼了,石姐?雖然沒能抓到那個色魔,但是妳奮不顧身的救出人質,畢竟是立了一大功勞呀……」石冰蘭輕輕的歎了口氣。「如果有可能,我倒是希望這一切都沒發生過。昨天傍晚這麼大張旗鼓的一鬧,造成的直接後果就是打草驚蛇。現在色魔肯定看穿了百貨商城早已被警方監視,引蛇出洞的計劃等於是徹底失敗了。」孟璿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隊長,這都怪我不好!」她垂下頭難過的說,「如果我昨天能及時截住犯人,就不會搞出那麼大的動靜了……」「確實啊,小璿。」王宇不滿的說,「以妳的功夫,當時怎麼會迎面都捉不住人?平時的水準哪去了……」「阿宇,我……」孟璿有些委屈的想辯解,但又咬著嘴唇忍住了。「好了,王宇!這不能怪小璿,她已經盡了最大努力。」石冰蘭連忙安慰著孟璿,她一向把這個小自己四歲的女警當成妹妹來看待,而孟璿也早就將她看成是姐姐。
「隊長,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呢?」王宇發愁的問,「色魔知道了我們布下圈套要捉他,恐怕會避風頭潛伏一段時期的,那樣可就糟了……」「不,我認為正好相反!」女刑警隊長清澈的眼波蘊含著無比的聰慧,冷靜的說,「我以前就說過,色魔是個挑釁心理極強的人。他很有可能會反過來主動出擊,妄想給予我們更沈重的打擊……」「這就是說,新的受害者很快就會出現了?」孟璿著急的又問了一遍,「我們該採取什麼對策好呢?」石冰蘭沈吟著,走回辦公桌邊坐下。「我要好好考慮一下,你們也先出去想一想吧!」王宇和孟璿齊聲答應,轉身走出了隊長辦公室。「對了石姐。」孟璿臨出門時又回過頭來說,「聽說林素真昨晚驚嚇過度,回到家後就生病了,好像是什麼心臟上的問題,當夜就住到協和醫院裏去了。」石冰蘭微微一怔,隨即點頭說:「好的,我知道了。」門關上了,辦公室裏只剩下她一個人。女刑警隊長拿起保溫杯喝了口熱茶,想要靜下心來認真的思索一些問題,可是一轉眼看到桌上放著的一張報紙,情緒立刻變得十分糟糕。這是最新一期的《F市日報》,在頭版顯眼的位置上,油亮的黑體字印著兩行引人注目的標題。「美麗女警花一人獨挫好色歹徒,孤身救人質智勇更勝鬚眉男子」標題下面是長長的一段新聞稿,和昨晚電視臺播出的內容差不多。因為沒有人親眼看到石冰蘭是怎樣制伏罪犯的,停車場內發生的事只能根據她本人的簡單描述來添加。而石冰蘭一向不是那種愛表現的女人,昨晚只用三言兩語就打發了記者,她被逼脫光上衣的經過當然也是隻字未提。平心而論,這段新聞稿寫得還是相當不錯的,字裏行間都是對石冰蘭的讚揚之辭。可問題出在旁邊配著的彩圖上,那是當時記者拍下來的其中一張照片,色彩亮麗的佔據了好大一塊版面。照片上拍攝的是女刑警隊長的半身像,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鏡頭很露骨的集中在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上。威武的警服被那對足有38吋的巨乳撐得鼓鼓突起,看上去尺吋比平常任何時候都要來得誇張,很清晰的勾勒出了兩顆肉球碩大而渾圓的輪廓。
不管是誰第一眼看到這張圖片時,視線百分百都會首先望到這「突出顯示」的胸部上去。就連石冰蘭本人都不例外,也只有她自己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由於當時她沒有戴奶罩,警服下的豐滿雙乳驕傲的展現出了最真實的尺吋,再加上鏡頭引起的視覺扭曲,自然而然的造成了這種極其令人震撼的效果。今早出門之前,石冰蘭就看到了這張報紙,當時她的臉唰的一下紅了。這哪裡還像是一個堂堂的女刑警隊長?簡直就像是那些下流的日本片裏,故意穿著警服來挑逗男性的AV女星嘛!雖然她在照片上的氣質還是那樣的英姿勃勃,可是這無疑只會更加挑起好色之徒的欲望。「真是世風日下……連主流的報紙都用這種低俗手段來取悅讀者……」不滿歸不滿,石冰蘭卻也無可奈何。她只能存著萬一的希望,祈禱看到這份報紙的讀者們不要過多留意自己的胸脯,讀一讀新聞報導本身就夠了。可惜這個願望很快就破滅了。在上班之前,石冰蘭照例到樓下的街邊檔吃早餐。她坐在靠裏的一張桌台邊,正在吃著熱騰騰的油條、豆漿,忽然聽到身後不遠的位置上傳來兩個小青年的嘀咕聲。「哇靠,想不到咱們市還有這樣的大奶女刑警……你瞧這兩個大東西,嘖嘖嘖……絕對不亞於那個波霸女歌星楚倩哇……」「楚倩哪裡能跟她比?我看她跟日本的著名波神小池榮子都有得拼……」「喔……確實!不過小池榮子大是夠大,已經顯得下垂了……這個警妞可是難得的又大又堅挺啊,而且還這麼渾圓……」石冰蘭起先以為這兩個小流氓在公然調戲自己,俏臉不由得一沈,但是回過頭來才發現不是這麼回事。他們顯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談論的是手裏拿著的一份《F市日報》。兩個人一邊猥褻的談笑著,一邊用筷子對著自己的那張圖片指指點點。「快看看她叫什麼名字……嗯,石冰蘭!今年還不到三十歲……哈哈,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刑警隊長,肯定是跟頭頭睡覺換來的……」「那還用說!老天給了她這麼大的奶子,當然要好好利用這副本錢,來升官啦……搞不好就是被各種各樣的男人給摸大的……」「嘖嘖……這對大奶奶真是夠誘人的,如果也能給我狠狠捏一把,就是死了都值啊……」「喂!筷子給我拿遠點,別搞髒了……等一下我還要用它來打飛機呢……」
下流的談笑聲越來越不堪入耳了。石冰蘭氣得面色煞白,真想過去給他們一人一記耳光。她的內心深處湧起一陣強烈的恥辱,就跟昨天被迫在矮個子面前裸露出乳房一樣,又是羞憤又是作嘔。-想不到自己冒著生命危險維護社會正義,這些男人居然完全不把自己看成警察,而是拿來當作意淫的對象……這一瞬間,女刑警隊長除了憤怒之外,更多的是感受到一種深深的悲哀。一直以來,她幾乎是拼了命的勤奮工作,就是希望別人能忘記自己豐滿的大胸脯,把注意力放到警察這個職業本身,還有自己那些足以自豪的工作成績上來。然而現在看來,這不過是一廂情願的想法而已。即使是作為先進人物被報紙正面宣傳,人們首先關注的也仍然是她胸前這兩個飽滿挺拔的大肉團。就連「刑警隊長」這個靠流血、流汗才升到的職位,都被想當然的認為是她用胸部取悅上司換來的。「算了吧,我只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別人愛怎麼想是他的事,我能夠問心無愧就好了……」石冰蘭無聲的安慰著自己,強壓氣憤草草吃完早餐,避開那兩個小青年的視線離開了。她下決心不把這些猥褻的話語放在心上,可是事實表明,這番話給她的心緒造成了不小的影響,直到現在還不能完全釋然於懷。-別再回憶這些令人煩惱的事了,冰蘭!妳現在應該做的,就是用更出色的成績來證明自己!想到這裏,坐在辦公桌旁的女刑警隊長振作精神,重新開始全神貫注的思索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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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F市協和醫院。胸科護士長石香蘭走出值班室,正準備再到各個病房查看一下病人們的護理情況,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熟悉的呼喚。「姐姐!」她聞聲轉過頭來,就看到一個全身警服的女警官臉帶微笑,正沿著走廊向自己輕快的走來。「小冰!」石香蘭高興的迎了上去,潔白的護士服裙擺微微飄揚,一對渾圓巨碩的美乳在胸前醒目的顫動。「今天不用上班嗎?怎麼有空中午到醫院來?」石冰蘭嗤的一笑,「過來看看姐姐呀!咱們姐妹倆都快兩個月沒見面了吧,再不來我怕都不記得姐姐長什麼樣了……」「呵呵,貧嘴!」石香蘭打趣的說,「妳這個女英雄可了不起啦,昨晚又上電視又上報紙,不會是風光得忘記了姐姐吧?」兩姐妹親熱的開起了玩笑。只有在姐姐面前,石冰蘭才不再是那個冷豔威嚴的女刑警隊長,恢復了一個年輕姑娘的調皮和輕鬆;特別是沒有外人的時候,她甚至還會對姐姐撒撒嬌,感受一下被親人疼愛呵護的滋味。不過,現在身上還穿著警服,畢竟不能像家裏那樣太過隨意,所以石冰蘭只是局限在口頭上的活潑歡快:「姐姐,不要取笑我啦。這一段是真的太忙了,連那麼可愛的小侄兒都沒空去看一眼,我真想早點聽到他叫我一聲“姨姨”呢。」「哎,剛生下來的小囝,哪有那麼快就學會說話呀!」一提到兒子,女護士長不禁流露出做母親的幸福笑容,「小冰,小囝滿月的時候,希望妳能有空來喝滿月酒哦。」「但願吧!」石冰蘭頓了頓,岔開話題,「姐姐,我今天來看妳只是順路,其實我是因為公事想找一個人,就是昨天被我救下的人大代表林素真。聽說她回去後心臟病發作了,連夜住到了你們胸科來……」「哦,只是輕度的心肌炎吧。郭主任說主要還是因為驚嚇過度,多休息就沒事了……」她們面對面的站在走廊上說話,彼此距離得很近。姐妹倆的身材都是極其的性感惹火,誘人犯罪的美妙胴體站在一起,吸引力何止倍增,幾乎每個經過的人都會忍不住多看她們兩眼,甚至情不自禁的流露出色迷迷的目光。
這其中最貪婪的兩道目光,赫然是色魔阿威射出來的!他就站在走廊轉角的陰影裏,不動聲色的偷窺著這邊的一舉一動。-果然,這兩頭大奶牛是親生姐妹……阿威暗暗點頭,在心裏比較著兩姐妹的身材曲線。妹妹的個頭比較高挑,全身煥發出健康青春的活力;姐姐的身段卻比較豐腴,更有成熟少婦的動人韻味。妹妹穿的是英姿颯爽的深色警服,姐姐穿的則是整齊潔白的護士裝,站在一起正好互相輝映,就像是兩朵色調截然不同的鮮花同時綻放似的,看得人賞心悅目。當然,最令人垂涎欲滴的,還是姐妹倆那比一般女性大得多的胸脯。兩對同樣豐滿的巨乳都在胸前高高的聳起,把各自的制服撐出了脹鼓鼓的驚人弧度。比較起來,姐姐的胸圍在尺吋上似乎更勝一籌,就像是護士服下塞進了兩個熟透了的大甜瓜般誘人。但妹妹的雙乳不單只豐滿無比,更難得的是又堅挺又結實,再加上她具有姐姐無法比擬的纖細腰肢,強烈的視覺反差使她的胸脯顯得格外高聳碩大,看上去簡直是令人鼻血狂噴。無論是多麼有定力的男人,看到這樣一對美豔如花的巨乳姐妹並肩站立,恐怕都會無法自製的產生強烈的性衝動,想要把她們赤裸裸的剝光。別的不說,單是想像一下這對巨乳姐妹惹火的胴體,如果能讓她們一起一絲不掛的站在面前,各自羞恥的裸露出兩對雪白豐碩的滾圓巨乳……如果能讓這副香豔旖靡的場景成為現實,那絕對是任何男人都拒絕不了的誘惑……阿威想到這裏,兩道熾熱的目光更是亮得可怕,然後馬上又隱去了。-我千萬要沈住氣,不能在大庭廣眾下露出破綻來……千萬要沈住氣……他強迫自己閉上了眼睛……兩分鐘後。「沈醫生,十七床的家屬剛才有事找您。」看到主治醫師沈松匆匆的走過來,石香蘭忙暫停和妹妹寒暄,叫住他提醒了一句。沈松站住腳步,隨口答應了一聲,眼光卻在打量著女刑警隊長。「介紹一下,她是我妹妹石冰蘭,在刑警總局工作。」石香蘭熱情的給彼此做著簡單介紹,「這位是我們科室的沈醫生……」話還沒說完沈松就似乎震動了一下,恍然說:「哦,難怪我覺得面熟。這不是昨晚新聞裏報導的神勇女警官嗎?原來是石護士長的妹妹呀,真是沒想到…」女刑警隊長謙遜的笑笑,沈松和她們聊了兩句,就告辭走開了。
「奇怪,他看著我的表情好像有點不自然……」石冰蘭望著沈松的背影,微蹙著秀眉輕聲說。「哪兒呀?沈醫生平常就是這副樣子的。」石香蘭不以為然的嗔怪,「你們當警察的都有職業病,把什麼人都看得跟罪犯似的……」石冰蘭啞然失笑。「不說這些啦。林素真在哪個病房,麻煩姐姐帶個路吧。」姐妹倆有說有笑的沿著走廊前進,轉了兩個彎,來到一間僻靜的高級病房。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正半靠在病床上,腰部以下蓋著被子,寬鬆的藍色病號服在胸前鼓起成熟飽滿的線條。副市長蕭川坐在床沿,一隻手握著妻子伸在被單外的手,蒼老的臉上又增添了好些皺紋,神情顯得悲傷而擔心。病床前還站著四、五個醫生,除了胸科主任郭永坤等人外,連正副院長都來了,正在紛紛安慰著容色憔悴的副市長夫人。「絕對不需要手術,這點我可以打包票。」郭永坤用專家的口吻說,「只要今後按時吃藥,病情就可以穩定的控制住,過兩年說不定還能痊愈。」「我知道了,多謝各位費心。」林素真一臉疲倦的答應著,眼光忽然看到剛走進來的石冰蘭,不由一怔,「石……石隊長!」醫生們也都轉頭看了過去,視線齊刷刷的先落在姐妹倆豐滿高聳的胸脯上。這完全是一種男性的本能反應,不過他們立刻就將目光移開了,恢復成道貌岸然的模樣。「香蘭,這位是……」郭永坤看上去有些詫異,仿佛是在猜度著這個全身警服,看上去冷豔威嚴的女警是什麼來頭。女護士長只好又介紹了一遍。雖然石冰蘭以前也來過醫院幾次,可是不巧都只碰到一些護士,科室裏的醫生沒有一個見過她,今天居然都是初次見面。「我有點事想跟蕭太太談一下,請諸位暫時回避。」石冰蘭開門見山的說,掏出證件給幾位院領導過目。「我可以在這裏陪著她嗎?」蕭川到這時候才將眼光望向女刑警隊長,嗓音低沈的說。「工作的需要,最好您也能回避。」石冰蘭的話語雖然客氣,可是卻很堅決。蕭川先是惱怒的臉一沈,但在林素真暗中推了他一把後,他還是慢慢的站起身來,掉頭走出了病房。醫生們也跟著退了出去,女護士長最後一個走出去,輕輕的帶上了房門。
「石隊長,謝謝妳昨天奮不顧身的救我。」林素真感激的說,她原來看石冰蘭不順眼,現在態度是迥然不同了。「沒什麼,那是我應盡的職責。」石冰蘭躊躇了一下,似乎有些難以啟齒,「昨天我救出您的整個經過,只要妳我兩個人心裏有數就可以了。有些細節……嗯……沒必要說的太詳細……」「我當然不會對任何人說的,連老蕭我都沒提起。」林素真臉色蒼白的微微哆嗦著,似乎還在後怕,「這件事就跟噩夢一樣,我只希望儘快忘記它……」「我理解。不過例行手續,警方還需要妳在這份證言上簽個字。」石冰蘭說著從隨身的提包裏取出一份文件遞了過去,林素真接過來,戴上金絲眼鏡翻看了幾頁。那上面記載著整件事的經過,但並未提及歹徒有愛滋病,對停車場內交代的也很簡略,只說石冰蘭是趁歹徒不備時,出其不意的擊斃了他。「我明白妳的意思。」女人大代表露出一絲苦笑,爽快的拿起筆簽下大名,「為了避免旁人胡思亂想,這的確是個很好的安排。」「蕭珊的案子我一定會竭盡全力的,您好好休息吧。」石冰蘭簡單有力的說完這句話,將文件放回包裏,站起身告辭了。她剛打開病房門,林素真突然在她身後叫道:「石隊長,關於蕭珊的事,我還有話想跟妳說……」石冰蘭聞聲回頭,剛露出詢問的眼神,房外的副市長蕭川卻渾身一震,三兩步的搶進了病房來,衝到林素真的床前,眼睛裏射出焦急淩厲的光芒。「沒……沒什麼了!」女人大代表臉上陣青陣紅,淒然垂頭說,「我只想拜託石隊長,無論如何要把珊兒活著救回來……」「我會盡最大的努力!」石冰蘭秀眉一揚,擲地有聲的又重復了一遍,轉過身快步離開了。蕭川「砰」的關上房門,滿面怒容,壓低嗓音對妻子吼道:「妳想對她說什麼?妳不要珊兒的命了?」林素真激動得語聲哽咽:「石隊長救過我,又一心一意的想救珊兒,而我們卻……卻瞞著她跟罪犯交易,這太說不過去了……」蕭川默然不語,額頭上的皺紋更深了,緩緩的抬起右臂亮出掌中的手機。「剛才我又接到那惡魔打來的電話了……」林素真「啊」的驚呼一聲,臉上霎時失去血色。「他對我們的一舉一動都了如指掌,警告說如果我們敢跟石隊長坦白,他馬上就切掉珊兒的……珊兒的胸部……」林素真倒抽了一口冷氣,全身都發抖起來,病號服下飽滿的胸脯不住起伏。「他還說,只要我們聽話,五四一過就放了蕭珊……」「你就那麼相信這個惡魔的話?」女人大代表忍不住怒叱,「如果他……他是騙我們呢?」蕭川歎了口氣,把手機迎面丟到床上。「老實說,我心裏也猶豫不決……」他的聲音充滿痛苦,「要不,妳就打電話給石隊長,把她叫回來吧……」林素真顫抖著拿起手機,呆了十幾秒,突然手機「噹啷」的砸在了地上,摔得四分五裂。與此同時,她的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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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一點半,F市刑警總局。「隊長,剛才有人送東西給妳。」石冰蘭剛吃完午飯回到局裏,有個下屬就把一個狹長而扁平的包裹遞過來。「哦,是誰送來的?」石冰蘭接過來一看,這是個用彩紙包裝起來的盒子,上面沒有任何留言或者署名。「是個民工模樣的人,他說是妳老家的親戚交代送來的,已經跟妳打過了招呼。」「沒有呀。」女刑警隊長有些奇怪了。她在鄉下的親戚確實有時會送些土特產來,這倒不足為奇,可是今天並沒有哪個親戚跟她聯繫過。-也可能是跟忠平打過招呼吧,回家問問就知道了……石冰蘭這樣想著,並沒當作一回事,隨手接過了包裹。走進自己辦公室,她心想也許留言在包裹裏,於是拿到辦公桌上拆了開來。裏面是一個長形的精致扁紙盒,打開來一看,女刑警隊長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紙盒裏靜靜放置著的,居然是一副透明的黑色蕾絲奶罩!一股寒意從腳底直冒上心頭,石冰蘭的身軀猛然僵硬。她一眼就認了出來,這是自己在停車場裏被迫脫下的奶罩!-怎麼回事?它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這一瞬間,女刑警隊長的冷汗唰的冒出來,腦子裏閃電般回想起那天發生的事。當時她被逼脫光了上身的衣物和腿上的絲襪,在成功制伏歹徒後,由於時間緊迫,來不及將奶罩和絲襪穿回去,直接套上警服就抱著林素真離開了。緊接著幹警們衝進停車場,發現矮個子已經氣絕身亡,又經過一段時間的忙亂、清理現場,一切必要的工作都做完了,才全體收隊返回警局。石冰蘭記得很清楚,奶罩和絲襪是分別塞在警服上裝的左右口袋裏的,可是回到家後,從口袋裏掏出來的卻只有絲襪,奶罩竟然不翼而飛了!她十分尷尬,料想是在什麼地方不慎掉出來了,自己匆忙中沒有察覺。要是被什麼人看到了,那可真是夠令人難堪的。不過再怎麼難堪,都比不上在矮個子面前所蒙受的種種羞辱。石冰蘭一想起來就充滿憤怒,當她在停車場內看到矮個子已經自殺時,第一個反應是無比的解氣,同時也暗暗的感到慶倖-如果這個人不死,將來詢問口供時必然會說出那些十分不堪的經過,她可不願意這件事再被任何其他人知道。所以,女刑警隊長才親自到協和醫院跑了一趟,和林素真達成了默契,希望能把這段不痛快的經歷永遠埋藏。可是現在,丟失的奶罩居然被放在包裹裏送了回來!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難道說……石冰蘭的身子顫抖了一下,手臂慢慢的伸向紙盒,突然將奶罩拎了起來。再仔細一看,她清亮的眼眸裏閃過驚疑不定的神色-這並不是她脫下來的那件奶罩!明朗的光線下看得分明,這是一件全新剛開封的奶罩,上面還帶著一股新商品特有的氣息。和原來那件一樣,都是石冰蘭最喜歡的法國名牌Lejaby。
那是專門為大胸圍女人設計的盛夏新品,因此乍一看才會認錯。不過牌子雖然相同,款式卻又很不一樣。她原來的那件是全罩杯的,這件卻是暴露的半罩杯;原來的罩杯尺碼只有「F」,這件卻足足達到了「G」,真正可以說是巨大到驚人。而且這件的黑色絲綢明顯更加輕薄,整件奶罩幾乎是全透明的,只在乳尖部位有比較密集的蕾絲花紋遮住,看起來極其的大膽挑逗。女刑警隊長的俏臉騰的紅了,隨即又變得煞白。大約過了半分鐘,她突然放下奶罩,三步兩步的衝出辦公室,找到了剛才遞交包裹的那位下屬。「送東西來的那個人究竟長得什麼模樣?估計是多大年紀?身高大概多少?還說過什麼話?」一連串的問話急促的迸出來,那位下屬愣了一下才思索著說:「就是普通的民工模樣,黑黑的,髒兮兮的……四、五十歲年紀……身高麼,跟我差不多……」石冰蘭打斷了他:「你馬上去找繪圖科的小宋,讓他畫出這個民工的面貌。快!一秒鐘也別耽擱了,我要用最快的速度把這個民工找出來!」下屬應聲去了,王宇、孟璿和老田等警官都聞聲過來,詢問是怎麼一回事。女刑警隊長不答,緊蹙雙眉思索了一陣,突然凝視著孟璿說:「小璿!昨天在百貨商城裏,妳說曾經撞倒了一個老伯,整件事的詳細經過是怎樣的?」孟璿吐吐舌頭,不好意思的將事情說了一遍。石冰蘭留心聽著,臉色越來越鄭重,「妳把他扶到地下停車場,後來呢?」「後來?」孟璿想了想說,「矮個子衝進來以後,我就忙著去追擊他,沒再顧到那老伯了。他應該是馬上就離開停車場了吧?」「是的,我有看到這樣一位老伯離開。」王宇證實說,「接著我們就封鎖了停車場的入口,裏面除了兄弟們就再沒有其他人了…隊長,這有什麼不對嗎?」這時候在場的每一位幹警都吃驚的望著女刑警隊長,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位精明強幹的女上司露出這樣可怕的神色。「不,停車場裏還潛伏著一個人!」石冰蘭臉罩寒霜,一字字的說,「就是我們一直想要追捕的變態色魔!他當時也在那裏!」所有人都驚呆了,好幾個人脫口而出的驚呼:「什麼?」石冰蘭卻望著孟璿說:「而妳撞倒的老伯,應該是和色魔一起行動的同夥!他們設下圈套本來是想綁架妳的,但卻被矮個子的意外出現打斷了。」孟璿聽得目瞪口呆。「在我營救林素真的整個過程中,這個色魔一直都躲在他的車裏窺視。」女刑警隊長用極其肯定的語氣說出這幾句話,明亮的眼睛裏閃動著令人不寒而慄的怒火,誰都看得出她處在極度的憤怒中。
她畢竟是查過無數案件的偵破好手,看到奶罩後只稍微駭異了一下,馬上就斷定這一定是罪犯指使人送來的-只有這個意圖向警方挑釁的狂妄惡魔,才會用這種方式來羞辱自己。跟著石冰蘭立刻又想到,惡魔能送來這件相同牌子的奶罩,說明自己原來的那件一定落到了他的手裏。他很有可能目睹了自己脫光上衣的一幕,親眼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胸脯,才會挑選出這個尺碼的罩杯。而當時他最好的躲藏地點,就是比較接近矮個子的某輛車。那麼,惡魔為什麼要事先躲在那輛車裏呢?他不可能預知自己會在那裏脫衣的,惟一的解釋就是,他本來有另外一個重大的圖謀……正是順著這樣的脈絡一步步推理下來,女刑警隊長終於猜出了事情的真相。「隊長,你怎麼知道昨晚色魔也在場?」面對下屬們疑問的目光,石冰蘭忽然說不出話來了。難道要告訴他們自己是從剛收到的奶罩上得到啟發的?那就意味著停車場內所受的羞辱也必須和盤托出了……就在這時候,旁邊一張辦公桌上的電話「叮呤呤」的響了起來。一個幹警拿起話筒,聽了兩句就伸手遞了過來,「隊長,找妳的。」石冰蘭接過話筒,剛「喂」了一聲,裏面就傳來一陣陰惻惻的怪笑。「大奶警花,我送妳的奶罩合不合身呀?」石冰蘭的心猛地一沈,「是你!你居然敢打電話到警局裏來!」「嘿嘿…我為什麼不敢?」嘶啞的男人嗓音得意洋洋的笑道,「色膽包天,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我不敢做的!」石冰蘭猶豫了足足兩秒鐘才下定決心,用力一咬嘴唇,轉身對一眾下屬做了幾個手勢。幹警們頓時心領神會,訓練有素的展開了行動。王宇等人分別靜悄悄的拿起幾架分機,一邊監聽一邊動用儀器追蹤電話來源。「蕭珊在哪裡?」女刑警隊長的聲音十分嚴峻,「我知道她一定還活著,請你馬上放了她!」「放了她也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對方肆無忌憚的說,「只要妳大奶警花肯代替她,永遠做我胯下忠誠不二的性奴!」正在監聽電話的王宇額頭猛地青筋暴起,差點控制不住的怒罵出聲。其餘各位幹警也都露出了憤然之色。石冰蘭卻依然神色不變,「行!你先放了她,其他一切都可以慢慢商量。」「哈……太棒了!」對方顯得很興奮,「我強姦過那麼多波霸,想不到昨天居然發現,石隊長妳才是本市的第一巨乳美女啊……哈哈哈……妳胸前的那對大奶奶至少有38吋吧?他媽的,小日本的AV女星都要對妳甘拜下風哇,真是想想都讓人流口水……」「夠了!」石冰蘭終於忍不住勃然變色,「這只是你的幻覺,我看你需要去醫院看一下精神科醫生!」話一出口她就後悔了。對電話來源的追蹤還在緊張的進行著,這時候自己應該盡可能的拖延時間,誘導對方多講幾句話才對,怎麼反而喝止了他?這可是很低級的錯誤。
幸好對方並沒有放下電話的意思,又是一陣喋喋怪笑:「對了,妳還沒告訴我,送妳的那件奶罩合不合身?」「很抱歉,我已經把它扔到垃圾堆裏去了!」女刑警隊長冷冷的說。她明知對方故意會用猥褻的話語調戲自己,但也只能繼續跟他耗下去。「真可惜,那可是我精心為妳挑選的哦。」嘶啞的嗓音一本正經的說,「妳不要再戴F罩杯的奶罩了,那簡直就是在束胸嘛。妳的奶子絕對不止那個尺碼,昨天在停車場妳一脫掉奶罩我就看出來了,那麼巨大的兩個球體,起碼也應該是G罩杯才對……」「住口……你胡說八道!」石冰蘭再次失去了冷靜,微微顫抖的聲音蘊含著無比的憤怒、惶然和羞愧。她剛才之所以猶豫了一下才叫下屬監聽電話,就是擔心惡魔說出停車場裏發生的那一幕,結果這種不好的預感竟然真的變成了現實。對方卻仿佛更加興奮了起來,滔滔不絕的一路說了下去。「哪裡是胡說?我明明親眼看到的!昨天妳在那個矮個子面前脫光衣服的時候,我就躲在旁邊的一輛車裏偷看……後來妳脫掉的奶罩就是被我拿走了,不然我怎麼會知道妳喜歡用法國名牌Lejaby呢……」「閉嘴!你給我閉嘴!」石冰蘭不顧一切的怒叱著,清秀白皙的瓜子臉漲得通紅,一對極其豐滿的巨乳在警服下劇烈的起伏。「卡嚓」一聲輕響,王宇左手握著分機的話筒,右手掌緊緊的捏著桌上的一隻搪瓷茶杯。他的眼睛已經變成血紅色,茶杯上出現了五、六道裂紋。儘管年輕的警官已經用了最大的努力克制,但是極度的憤怒還是令他的呼吸聲驀地粗重了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電話那頭突然傳來狂笑聲。「怎麼樣?大奶警花的戰友們,聽到這些是不是很驚訝呢?你們以為這位石隊長真的那麼厲害嗎?哈哈哈……告訴你們!昨天她是靠裸露出大奶奶挑逗矮個子,不惜犧牲色相去吸引對方的注意才偷襲成功的……」女刑警隊長的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雖然沒有抬頭,但是她可以感覺到下屬們的目光齊刷刷的射了過來,就像是一根根尖針似的紮在自己身上。這一瞬間,她的內心仿佛打翻了五味瓶般,羞恥、憤恨、痛苦、悲哀……各種滋味一起湧了上來。她知道自己這些年來發奮努力,在警局裏苦心塑造出來的形象算是就此崩塌了,以後再怎麼解釋都將無濟於事……就在這時候,操縱追蹤儀器的兩位幹警突然使了個眼色,示意已經追到了電話來源。石冰蘭一個激靈,強迫自己重新冷靜下來。
「我們別說這些無聊事了,還是談談正題吧。我剛才說過,只要你肯放了蕭珊,一切都好商量……」她一邊強忍著怒氣和羞辱,竭力平聲靜氣的跟對方談條件,一邊對周圍的幹警們連打手勢,準備立刻就去抓人。只有馬上將這個惡魔抓到,才有望完全恢復自己的尊嚴和威望。可是惡魔接下來的話卻猶如兜頭一盆冷水澆下。「我知道,妳已經查出我現在的位置了。不過在你的人到來之前,我絕對有充足的時間逃走。」「你究竟想怎麼樣?」石冰蘭一字一句的質問,俏臉冷得像冰,清亮眸子裏的怒火卻如烈焰熊熊。「哈哈哈,大奶警花……在談條件之前,請先換上我送妳的那件奶罩。它可以展現出妳胸部的真實尺吋,而且還能把妳的奶子烘托得更加豐滿……等妳換上了我們再來談判吧,拜拜!」電話「啪」的掛斷了,女刑警隊長清冷的容顏就像雕像般面無表情,只有嘴唇在微微顫抖,將手裏的話筒緩緩的放下。「操你媽,老子一定要槍斃了你!」王宇突然對已經掛斷的電話狂吼了一聲,整張臉痛苦的扭曲了,握住碎裂茶杯的右手指縫間滲出了一絲絲鮮血。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10 AM     標題: 第八章 女歌星被盯上


夜晚九點,萬籟俱寂。阿威站在浴室裏,面對著光亮的鏡子,小心翼翼的將一張膠質面具套到了頭上。本來的面目被遮住了。鏡子裏出現的,是一張慘白色的僵硬臉龐,翻開的嘴唇紅得像血,令人不寒而慄。阿威歪著腦袋,對著自己的影像左看右看了一陣,心裏十分滿意。雖然戴著面具的感覺不是很舒服,但是當他搖身一變成為「惡魔」的時候,只有戴上這張面具才能令他覺得安全。一直以來他都是很謹慎的人,即使是在綁架回來的「獵物」面前,他也不會輕易露出廬山真面目。-除非「獵物」已經被完全馴服,成功的改造成理想中的「母狗」。只有母狗才不用擔心會出賣主人,而女人卻往往是靠不住的,即使她已經在你的胯下顫抖過。戴著這惡魔般的面具,阿威走進了囚禁蕭珊的地下室。推開鐵門,藉著綠幽幽的燈光,一眼就可以看見全身赤裸的女高中生。她披頭散髮的蜷曲在角落裏,臉上一副呆滯的表情,嘴角掛著一絲長長的口涎。才關進來不到半個月,一個原本漂亮可愛的女孩子已經變成了邋遢的囚犯。更可怕的是,她的眼神是空洞渙散的,聽到鐵門推開的聲音竟然完全沒有反應,彷彿是個精神思想已經被抽走、只剩下肉體的人形玩偶。阿威冷哼一聲,大步走過去抓住蕭珊的頭髮,惡狠狠的將她拽了起來。「小波霸,妳又忘記我教妳的禮儀了嗎?是不是想討打啊?」蕭珊的身體顫動了一下,立刻溫順的跪下來吻著他的腳,像母獸一樣四肢著地,飽滿的乳房肉鼓鼓的垂在胸前搖晃。「請主人好好教訓珊奴吧!」她撅著赤裸的屁股麻木的說,聲音就像背書似的,聽不出任何起伏頓挫。阿威目光陰冷的瞪著她,心裏忽然一陣沮喪。早在一週之前,女高中生就已經完全屈服了。不管他發出多麼變態的命令,她都會乖乖的照作不誤。那幾天無疑是他對自己調教的「獵物」最滿意的時候。可是現在呢,雖然蕭珊還是下意識的服從他的指示,可是她的精神顯然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怕是很快就要發瘋了。
以往綁架的七個獵物也是這樣,除了索妮婭是直接殺掉之外,剩下六個女人的調教全都在中途流產,她們當中有兩個自殺了,其餘四個因不堪忍受折磨而變成了瘋子。阿威這才明白,那些日本SM色情小說和電影裏的情節都是在胡扯。要把一個良家婦女調教成完美的性奴,絕非想像中那麼簡單。這並非因為女人的反抗力量強大,恰恰相反,是因為沒有幾個女人能長時間活在這種非人的虐待裏。即使勉強活著,過度的摧殘也會令她們很快就形容枯槁,或者是整個人就此崩潰。在阿威看來,性奴應該是肉體上能保持美麗,精神上雖然清醒、但卻喪失了獨立人格,靈魂則永遠沈溺於黑暗的「母狗」,而不是一個麻木到只剩下本能反應,連基本的生活自理意識都消失了的癡呆女人。下體傳來濕滑的觸感,女高中生已經開始機械的吞吐著肉棒。她的技巧已然十分純熟,可是阿威卻反而一直沒有勃起的跡象。別的不說,單是那空洞的目光就讓他索然無味。他想看到的是母狗望著主人的那種眼神,那種馴服、卑賤、討好、搖尾乞憐的眼神,這樣子才能滿足心裏變態的征服欲望。-看來,「獵物」本身必須具備足夠堅韌的意志,才能經得起長期的性奴調教。在「嘖嘖」的吸吮肉棒聲中,阿威思索著,終於得出了這個結論。「這種軟弱的小女孩真是沒意思。」他自言自語的說,「下一次,老子要綁架個堅強勇敢的女性來試試……當然,她首先必須擁有一對大奶子……」說到這裏,腦海中情不自禁的又想起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眼前浮現出她那英姿颯爽的身影。就如條件反射般,阿威的肉棒一下子硬了起來,馬上感到十分興奮。-大奶警花…妳的乳房是我所見過當中最豐滿、最堅挺、也是最完美的…妳本身就是SM的最佳人選!我一定要得到妳,把妳變成我永遠的性奴……情欲立刻高漲,阿威忍不住伸手到衣袋裏,又掏出了女刑警隊長脫下的那件奶罩,兩手用力抓著巨大的罩杯,陶醉得簡直忘乎所以了,就像是真的抓住了那對38吋的豐滿巨乳一樣……沒多久,滿腔灼熱的精液就射到了蕭珊嘴裏。阿威略有些空虛的籲了口氣,將奶罩塞回口袋。等蕭珊習慣性的用唇舌清理乾淨肉棒後,他意興蕭索的離開了地下室,回到上面自己的臥房,隨手打開了電視機。「……現在是娛樂圈動態時間。有「性感天后」之稱的女歌星楚倩已於今天傍晚到達本市,明天上午她將在F市國際大酒店召開記者招待會,並準備五四那天的個人演唱會事宜……」阿威身軀一震,眼睛裏閃爍出興奮的光芒。「嘖嘖……這個波霸女歌星終於來了!不知道她的乳房跟大奶警花比起來又如何呢……嗯,只好等我去親自鑒定一下了……哈哈……哈哈……」陰森森的房間裏,他的笑聲聽起來分外的淫邪、分外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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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蘭又做夢了。她夢見自己回到了那個停車場裏,滿臉都是痛苦的表情,正在被一個高大的黑影從背後強姦!沒有燈光,四周漆黑一片。她無法看見強姦者究竟是誰,只是本能的感覺到那似乎是個自己認識的人。「大奶警花……我幹得妳爽不爽?說啊……爽不爽?」背後的人影反扭著石冰蘭的雙臂,嘴裏嘿嘿獰笑著,粗大的陽具一下下的捅到她兩腿之間,將她的身體撞擊得不斷一起一落。嘶啞的獰笑聲激蕩著耳膜,各式各樣的車輛圍在身邊。在黑暗中看來,每一輛車都像是個張開血盆大口的怪獸,看上去令人毛骨悚然。石冰蘭忍不住嚶嚶抽泣起來,低下頭悲哀的看著自己一絲不掛的雪白胴體。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材再沒有任何遮掩,赤裸裸的任憑惡魔肆意糟蹋。驀地裏,耳邊響起此起彼伏的淫笑聲,每輛車裏都鑽出了一條黑色的人影。無數個黑影將前後左右全都包圍,一步一步的逼了過來。石冰蘭又驚又怕。她可以感覺到,至少有上百道熾熱的目光集中在自己赤裸的胸脯上,直勾勾的瞪著那對比一般女性大得多的豐滿乳房。所有的目光都充滿了貪婪和饑渴,彷彿是一隻只看到最可口美味的野獸。「別過來!你們都走開……別過來……」不理會石冰蘭羞憤的抗議,人群緩緩的圍攏,目光更熾熱、更貪婪的盯著她的裸體,令她無地自容。-我被強姦了……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強姦……心裏彷彿有個聲音在淒苦的嘶喊,石冰蘭感受到極其強烈的羞恥,可是身體卻莫名其妙的出現了興奮的反應,體內的快感也像潮水一樣越聚越多。不知過了多久,她無意中抬起頭來,駭然發現有許多黑影的臉正在變清晰。那是一張張熟人的臉-丈夫蘇忠平、局長老趙、得力助手王宇以及警局裏所有的男同事、還有她從前親手逮捕過的眾多犯人……他們每個人都用冷漠的表情看著她,目光裏卻充滿獸性的欲望,顯得灼熱而邪惡。羞恥感和快感立刻一起達到了最高點,石冰蘭全身一陣哆嗦,整個人都被洶湧的情欲洪流吞沒,在狂亂的哭叫聲中迎來了絕頂高潮……然後她就猛地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淡淡的月光從窗口灑進來。還好,這只是個夢而已。自己還躺在家裏的臥床上,丈夫還在身邊發出熟悉的鼾聲。和往常一樣,石冰蘭悄悄的起身下床,將鋪在身下的毛毯抽出,輕手輕腳的離開臥房。毛毯的中間部分照舊是全部濕透了,散發出一股淫靡的女人氣息。把毛毯扔進洗衣機後,女刑警隊長歎了口氣,悄無聲息的回到床上躺下,兩眼望著窗外漆黑的天空。夜色是寧靜的,她的內心卻起伏不定,思緒萬千。已經多少次做過這樣的噩夢,石冰蘭自己也數不清了。印象中,自從警校畢業正式投身到刑警這一行以來,她就常常在睡覺時發噩夢。夢的內容雖然各式各樣,但有一點是固定不變的-她每一次都在噩夢裏被人強姦!而且每一次居然都被強姦出高潮,然後在泄身的同時醒過來。石冰蘭對此感到相當羞愧。一直以來她都對房事毫無興趣,結婚半年多來,和丈夫做愛的次數幾乎是寥寥可數,態度更是十分勉強。不管蘇忠平怎樣挖空心思的增添夫妻間的樂趣,始終都沒什麼顯著的效果。可奇怪的是在夢裏,她卻偏偏能獲得清醒時體驗不到的快感和高潮。這的確是件相當令人煩惱的事,每次女刑警隊長從夢境中驚醒後,都會發現不僅自己的內褲濕透了,連床單上都濕漉漉的汁水淋漓。因此這些年來她養成了習慣,睡覺的時候在身下墊一張毛毯,以免三天兩頭的更換床單。這件事只有石冰蘭自己才知道,連同床共枕的丈夫蘇忠平都不曉得。她曾經去香港請教過一個有名的心理醫生,得出的結論是工作壓力太大造成的。由於職業的關係,經常會接觸到那些令人髮指的性犯罪,不知不覺就帶到了夢境裏來。石冰蘭接受了這一解釋。事實上她也早已察覺到,每當工作不怎麼緊張的時候,她都不會做這樣的噩夢。可是只要一有新的重大案件發生,她接手之後神經總是繃得很緊,晚上就會夢見自己被人強姦。而在夢境裏強姦侮辱她的,往往就是她正在追捕的那個罪犯。工作越緊張,案子越重要,罪犯越兇殘,她做夢的頻率就越頻繁,夢裏的高潮也來得越強烈。說出來恐怕誰也不會相信,在現實中,女刑警隊長是那樣英勇無畏的打擊著邪惡;可是在每晚的噩夢裏,她卻會夢見自己跟那些親手逮捕的罪犯們無恥的交媾。這一方面令她無地自容,另一方面也令她更加憎惡犯罪份子,打擊起來更是絕不容情。
而這一次要追捕的「變態色魔殺人狂」,無疑是石冰蘭自投身警界以來,所遇到的最狡猾、最邪惡也是最可怕的對手。想到這個惡魔的時候,身經百戰的女刑警隊長心裏居然也有些發冷。但同時,內心中更多的還是憤怒,以及一定要把對方繩之以法的堅定信念。這既是為那些慘遭殺害的無辜女子,也是為自己的榮譽。五天前惡魔打到警局的那個電話,使女刑警隊長的威信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損害,起碼她自己這樣認為。她永遠也忘不了當時同事們齊刷刷望過來的目光,那裏面有驚愕、有同情、有不解,甚至也有鄙夷。-你們這位石隊長,是靠裸露出大奶子挑逗罪犯,不惜犧牲色相才偷襲成功的……惡魔的狂笑聲彷彿又在耳邊回響,石冰蘭緊緊的攥著身上的被單。她下意識的看了一眼身邊的丈夫,由於覺得難以啟齒,這件事她並沒有告訴他。可是警局裏那麼多同事都一起聽了電話,恐怕遲早都會傳進蘇忠平的耳朵。前幾天他看到報紙上大張旗鼓的報導自己,又刊登了那張「突出大胸脯」的照片,臉色就不是很好看了,只是沒說出來而已。這次要是再知道自己被迫在歹徒面前赤身裸體,可以想像他內心將會多麼生氣……-忠平,我這都是為了工作……相信你一定能理解我的!心裏雖然這樣安慰自己,但女刑警隊長卻不願意再想下去了,思緒又回到了案子上來。這幾天,偵破的工作一直在緊張的進行著。那個把裝著奶罩的包裹送到警局的民工很快被找到,據他說,這是一個老頭子出錢雇他幹的,先叫他去商店買了這件奶罩,打好包裹後再送到警局裏來。至於老頭子的外貌形象,似乎和孟璿在F市百貨商城撞倒的那個依稀相似,但又有些不同。經過分析,專案組認為很有可能是同一個老頭所為,並且兩次都有化裝。顯而易見這個老頭是變態色魔的同夥,若能抓到他,案子就能取得決定性的突破。不過,色魔本人卻更樂於直接向警方挑釁。今早他又一次打電話給石冰蘭,厚顏無恥的要求她戴上那副「親手為她挑選」的奶罩,否則會有「嚴重後果」!-什麼嚴重後果?這傢夥準備再次伸出罪惡的魔爪了?果真如此的話,石冰蘭希望這次惡魔能以自己為目標,這樣她才有機會將他一舉抓獲,洗清自己蒙受的恥辱。-來吧!該死的惡魔,我等著你……我一定會親自送你下地獄!慘澹的月光下,女刑警隊長清亮的雙眼在黑暗中噴發著怒火,過了很久才緩緩闔上,在丈夫的鼾聲中重新睡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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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十點半,F市國際大酒店。底層的大堂裏坐滿了一排排的記者,過道上橫七豎八的架著許多攝像機,一派熱鬧景象。女明星楚倩的新聞發佈會即將在這裏召開,這位歌壇巨星果真是人氣極旺,早在半個鐘頭前,娛樂記者們就已經來到現場早早占好了位置,等待著這位性感女神的出現。阿威也混雜在人群裏。他就坐在第三排中間的座位上,戴著一頂壓得很低的鴨舌帽,手裏拿著一架小型攝像機,打扮和舉止都和周圍的記者沒什麼兩樣。此刻,他的眼光正望著大堂的前方,那裏豎著好幾張楚倩的特大海報。色調鮮豔奪目的宣傳海報,每一張都比真人還要大,而且無一例外都是女歌星的「清涼照」。其中最大膽的一張,楚倩隻穿著一套火紅色的比基尼,驕傲的展現著自己玲瓏浮凸的誘人身段。她略帶挑逗的微笑著,上身微微前傾,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彷彿要擠出窄小的胸罩似的,露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溝。阿威長時間的盯著這張海報,胯下不覺蠢蠢欲動起來。托一個熟人的關係,他輕輕鬆鬆的混進了這個會場,目的就是為了能親眼目睹楚倩的風姿。打從這位女歌星出道起,他就已經被她那極其驕人的上圍吸引,這些年來和全國的無數男人一樣,不止一次的幻想過那無比惹火的美麗肉體。「出來了,她出來了!」周圍突然起了一陣騷動,阿威聞聲轉過頭去,就看見女歌星楚倩在經紀人和保鏢的簇擁下,儀態萬方的款款走來。現場頓時此起彼伏的響起了按動快門的哢嚓聲,記者們立刻開始搶拍照片。閃爍不停的鎂光燈下看得清楚,這位一直以性感著稱的女明星,今天並沒有像大家期待的那樣,穿著低胸裝和超短裙來出席發佈會。不過她穿著的是一襲絲質的短袖淡色薄衫,修長的粉頸和白皙的玉臂露在外面,再配上拖到足踝的純黑長裙,看起來倒很有種典雅高貴的美。人群發出「噢-」的聲音,似乎都有點失望。可是大家馬上就發現,隨著楚倩走過來的步伐,她胸前那對37吋的飽滿豪乳顫巍巍的晃動著,輕薄的衣衫根本掩不住洶湧而來的波濤,每個人的心跳彷彿都在隨著那要命的顫動而激蕩。阿威更是看得雙眼發直,目不轉睛的望著女歌星走到主席臺前坐下。經紀人坐在她旁邊,先簡短的做了個開場白後,就把話筒移給了她。
楚倩接過話筒,用很嫺熟的公式化語氣說:「很高興能到F市舉辦個人演唱會,我這是第一次來F市……這裏風景如畫,很漂亮,我很喜歡這裏……謝謝大家,現在有問題可以提問了。」阿威回過神來,打開手上的小型攝像機,湊到眼前調整著焦距,讓女歌星的倩影清晰的落入鏡頭。耳邊傳來一個記者的問話聲。「請問楚倩小姐,聽說您的新專輯很快就要推出了,可以透露一下情況嗎?這次演唱會上,您會不會演唱幾首新歌?」「嗯…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新專輯應該會在下半年上市。」楚倩微笑著說,「具體情況暫時還要保密,這次演唱會我也不會演唱裏面的新歌……」她的嗓音並不見得動聽,微微有點兒沙啞低沈,不過卻有種令人怦然心動的磁性。阿威暗想,這樣的聲音如果能發出羞恥的呻吟,那一定會別有一番樂趣。他很自然的將鏡頭對準了女歌星的臉。打著淡藍色眼膏的睫毛下,是一雙水汪汪的眸子,彷彿天生就會放電。當她說話的時候,鮮紅的雙唇一張一闔,散發出無比性感嬌豔的魅力,令人不禁產生淫褻的性幻想,有種想讓這兩片紅唇替自己吸吮陽具的衝動。「楚倩小姐,我是《F市晚報》的記者。聽說香港有出版商在遊說您拍攝個人寫真集。」另一個記者站起來提問,「小道消息說您開價兩千萬,能拿到這個數就答應拍攝全裸寫真,請問是不是真的?」「這絕對是謠言!」女歌星義正言辭的說,「我不可能像港、台明星那麼開放啦,不管出多少錢,我都不會裸露到那個程度。」「可是著名導演張一毛即將拍攝的大片《絕代歌姬》中,張導說不可避免的會有正面裸露的鏡頭,還說有意邀請您出演女主角,看來您是不可能答應了?」「這個嘛……」楚倩的眼裏放出了光,「張導是國際知名導演,我相信他的審美情趣。為了藝術,我可以考慮做出突破以往尺度的犧牲……」「能犧牲到什麼程度?如果是露點也會考慮嗎?」記者窮追不捨的問。楚倩猶豫了一下,點頭說:「是的。」席間馬上響起了一片驚歎聲,還有人吹起了口哨,幾乎所有人都為之譁然。要知道楚倩出道近十年,可以說最令歌迷神魂顛倒的不是她的歌聲,而是胸前那對極有份量的豪乳。可惜她雖然一直在賣弄性感,卻始終不肯來真的,這次居然答應「考慮」露點,可謂是前所未有的鬆了口。阿威忍不住貪婪的吞著口水,攝像機的鏡頭向下滑動,落到了女歌星鼓起的胸脯上。由於外衣是比較緊身的,兩個脹鼓鼓的乳房簡直是呼之欲出,驕傲的凸現出飽滿的輪廓。鏡頭慢慢的向前拉近,圖像也越來越清晰……。
接下來提問的是一個女記者:「楚倩小姐,上個月在國內各大網站舉行的評選中,您被網友們投票選為「中國第一美胸」,請問您對此有什麼看法?」楚倩撲哧笑了,「謝謝,我認為我當之無愧。不過希望將來有一天,我留給大家的印象是不僅胸部最豐滿,唱歌也是全國最動聽。」這時阿威已調整好了焦距,嘴角邊露出奸笑,手指按到了攝像機的一個按鈕上。不可思議的畫面出現了-女歌星身上的外衣突然消失了,鏡頭裏出現一片雪白赤裸的肌膚。原來他手上拿著的,就是曾轟動一時的索尼TRV9紅外線攝像機,配上高級的夜視鏡頭後,就能在白天達到透視衣服的效果。這種攝像機原產日本,一推出之後就因為這個功能而被全面回收。阿威是花了幾倍的價錢才設法搞到了一架,現在正好派上了用場。-哇,真是沒想到!阿威的眼珠子差點掉了出來,赫然發現女歌星居然沒有戴奶罩,被紅外線一透視,誘人的胸脯立刻活靈活現的暴露在眼前。鏡頭裏看來,這對令萬千歌迷流口水的乳房格外的豐滿,絕對無法被任何人用單手掌握。雪白渾圓的雙乳幾乎是完全赤裸的,可以清楚的看到左乳下緣紋著一朵梅花刺青,惟一遺憾的是乳尖處貼了不透光的膠紙。雖然沒法進一步透視膠紙,但是能窺視到這兩顆堅挺乳球的形狀,也已經是難得的眼福了。阿威只感到一陣口乾舌燥,胯下的陽具不由充血得更加厲害。-好一對名不虛傳的大奶子!看來37吋F罩杯果真不是吹的……耳邊忽然傳來一個記者的聲音:「……不知道您是否聽說了,本市最近出現一個變態色魔,專門襲擊像您這樣的大胸脯女性,而且還割掉她們的乳房……請問楚倩小姐對這件事有什麼看法?」「我鄙視這樣的社會渣滓!」楚倩毫不猶豫的說,「這種人應該千刀萬剮,相信這裏的警方很快就能抓到他!」阿威眼裏殺機一閃,無聲的冷笑起來。-千刀萬剮?嘿,好狠的心腸……臭婊子,妳等著瞧吧,我會讓妳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他考慮了片刻,將攝像機放在座位上,悄悄的走了出去。大約五分鐘後,阿威重新出現在大堂裏,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他依然一邊用攝像機拍攝女歌星半透明的胴體,一邊傾聽著她和記者的問答。
「……我是《婦女健康雜誌》的記者,我想向您請教一下豐胸的秘訣,女性怎樣才能擁有您這樣的健美胸部?」「其實沒什麼秘訣,我的胸部是天生的呀。」楚倩咯咯笑道,「一定要說的話,嗯……第一是我經常游泳啦,每星期遊兩三次,每次至少一小時,這是最好的健胸運動。第二呢,我每晚臨睡前都要洗澡,洗完趁皮膚還沒乾,馬上搽十五分鐘胸肌緊縮霜……還有睡姿也很重要,最好是仰臥,這樣不會壓迫胸部……第三是飲食方面,多吃點木瓜啦、豬腳啦,這些都是我常吃的豐胸食品……」女歌星侃侃而談,炫耀似的一條條說著護胸心得,足足說了六、七條才意猶未盡的閉上嘴。現場的記者一個接著一個的提問,又過了十分鐘左右,經紀人看看手錶,宣佈新聞發佈會到此結束。楚倩站起身,在經紀人和保鏢的簇擁下離開大堂。不少記者根本沒得到問話的機會,紛紛心有不甘的圍了過來,話筒和攝像機七手八腳的遞來遞去,吵吵嚷嚷的亂成一團。只有阿威一個人不慌不忙,慢慢的收好小型攝像機,取出一副寬大的墨鏡戴上,隨在人流後面向外擠去。靠著身強力壯的保鏢開路,女歌星總算順利的出了大堂。她本做好準備外面會有更多的歌迷包圍,誰知道一走出酒店竟然吃了一驚。酒店外面停著六、七輛警車,幾十個警察封鎖了附近的道路,沒有人能接近這一帶。「楚倩小姐嗎?我是F市刑警總局偵察科的刑警隊長,我姓石。」一個全身制服、英氣逼人的女警官迎面走了過來,臉色冷峻的先做了自我介紹。「有什麼事?」楚倩停下腳步,戒備的望了石冰蘭一眼。但是接下來她突然呆住了,視線霎也不霎的盯著對方那高高聳起的胸部。眼前這位女警官居然擁有一對極其罕見的豐滿巨乳,將胸前的警服撐得幾欲裂開。-天哪,她的胸圍居然比我還大……這是女歌星腦子裏泛起的第一個念頭,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她感受到一股酸溜溜的妒意。一直以來都只有別人羨慕她的身材,除了電視裏的少數西方女人外,楚倩還從來沒在現實生活中,見到哪個女人的乳房比自己更大更飽滿……可是今天,她不僅見到了,而且首次嘗到了嫉妒的滋味。
「我有很重要的事想跟您談一談。」石冰蘭開門見山的說,「有件案子,警方需要您協助調查……」「抱歉,我沒有時間。」楚倩打斷了她,「我馬上要出席一個慈善機關的簽字儀式……」由於嫉妒而起了本能的反感,她的態度頗不客氣,甚至還莫名的產生了種剝光對方的衝動,想看看她胸前的那對巨乳到底是不是真的。「我只需要十分鐘,而且這件事也關係到您的人身安全……」女刑警隊長的話還沒說完,後面蜂擁而至的記者已經跟了上來,在場的警察和保鏢們連忙一起維持著秩序,努力將這些人隔開一段距離。一聽到「人身安全」這四個字,旁邊的經紀人先緊張了起來,不等楚倩回答就先開了口:「是怎麼一回事?石隊長,不會是…有黑社會要對我們不利吧?」「一言難盡,先離開這裏再說吧。」石冰蘭說著,指了指旁邊的一輛警車,「坐我的車,我們可以在路上談。」楚倩躊躇了一下,她不能不關心自己的安全,正想答應下來,身後喧嘩的記者群裏突然響起了一個大嗓門的高呼。「瞧,那個不是前幾天報導的「第一警花」嗎?」記者們聞聲望了過來,他們的視線本來是集中在楚倩身上,這時候卻轉向了石冰蘭,很多人的眼睛馬上亮了起來。「是啊,就是她!」認出正和楚倩攀談的這位就是女刑警隊長,記者們更是個個都興奮了起來,馬上敏銳的聯想到了一些事。幾乎是不約而同的,至少有一大半人扔下女歌星,爭先恐後的將採訪話筒向石冰蘭伸去。「讓開,你們都讓開!」十多個幹警急忙衝過來增援,擋在石冰蘭和楚倩的面前,不讓記者靠近。但是七嘴八舌的問題已經紛紛拋了過來。「石隊長,請問警方找楚倩小姐是不是跟色魔的案子有關?」「色魔對大胸脯的女人感興趣,警方是不是認為楚倩小姐將是他的下一個目標?」「請問你們打算怎樣保護楚倩小姐的安全……」劈頭蓋臉的問話令人應接不暇,石冰蘭沈著臉,一律以「無可奉告」回答,可是卻引來更多鍥而不捨的追問……冷眼望著這一切,混在記者群裏的阿威得意的笑了,剛才的大嗓門正是他喊出來的。他歪著頭,目光從墨鏡裏射出來,一會兒望向女刑警隊長,一會兒又望向女歌星,貪婪的在她們高聳的胸脯上來回逡巡。-唔,比較起來,還是大奶警花的胸部更有料,罩杯明顯要大出一個尺碼呢……得出了這個結論,阿威再次起了邪惡的念頭,怪聲怪氣的又喊了一嗓子。「石隊長,我看妳的胸圍一點不比楚倩小姐遜色。妳是否考慮一下,也去參選「中國第一美胸」啊?」哄笑聲和叫好聲一齊響起,還有人劈裏啪啦的拍起了巴掌。石冰蘭想不到有人敢公然調侃自己,憤怒的目光掃向人群,可惜攢動的人頭擋住了視線,看不見是誰喊出來的。
「咱們走!」楚倩恨恨的一跺腳,對石冰蘭的妒意更濃了,突然轉身招呼經紀人和保鏢們一起離開。「阿倩,妳別激動……阿倩!我們還是應該聽聽警方說什麼……」經紀人追在後面,企圖去拉女歌星的胳膊,但是卻被她猛地甩開了,昂首坐進自己來時乘坐的那輛賓士。「我不想跟那個大奶隊長說話,要聽你自己去聽!」這句牢騷話說得相當大聲,許多人都聽見了,又引起一陣哄笑。石冰蘭氣得臉色慘白,拳頭握得咯咯響。「對不起,石隊長……她就是這個性格!」經紀人擦著汗,回過頭來誠懇的說,「不然我坐妳的車走,妳先跟我說也是一樣的。」女刑警隊長深深吸了口氣,控制自己冷靜下來。「好吧,咱們車上談!」兩分鐘後,賓士車和警車突破了記者群的包圍,緩緩的離開了F市國際大酒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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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色魔揚言要綁架楚倩小姐?」正在行駛的警車裏,經紀人張大了嘴,滿臉驚愕的倒抽了口涼氣。坐在他左邊的石冰蘭點了點頭,「半個小時前,色魔親自打電話到警局聲明的。」經紀人的嘴角蠕動了兩下,遲疑著說:「這會不會是……惡作劇呢?」身材嬌小的女警孟璿從前排回過頭來,心直口快的插嘴說:「這個惡魔已經綁架了八個女人,並殘酷的虐殺了其中七個,你說他是不是惡作劇?」經紀人呆了一下說:「有不軌之徒企圖綁架楚倩小姐,這我可以想像。但他竟然會事先通知警方防備,這個……是不是太誇張了點……」「他不是普通的罪犯!」石冰蘭說,「我可以坦率的告訴你,這人是個心理變態者,而且智商極高。他只要說到就一定會做到…起碼他會竭盡全力去做!」她的表情十分嚴肅,誰都可以看得出,她並不是那種誇大其辭的人。「好吧!」經紀人終於被說服了,「我願意相信警方的判斷……」「謝謝!」石冰蘭的臉上漾開了一絲笑意,但是很快又恢復成清冷的神色,微微的蹙著秀眉。她在想著半個小時前惡魔打來的那通電話。那陰惻惻的嗓音彷彿仍在耳邊回響,肆無忌憚的發出了最無恥的威脅!「……如果妳再不戴上我送妳的那副奶罩,我就要讓F市的所有大胸脯女人都墮入地獄……妳不信我有這個能力?好,我就先拿那個來開演唱會的女歌星楚倩開刀!」女刑警隊長聽得出來,這嘶啞的聲音跟自己一樣滿懷自信。那一瞬間她直覺的感到,自己這次是真正的遇到了空前厲害的強勁對手!所以她才會在對方一切斷電話後,就馬上趕到國際大酒店來找楚倩,準備從一開始就全力提防……「石隊長!」經紀人的詢問打斷了她的思緒,「請問我們應該怎麼配合警方呢?」「嗯,我會派手下的精銳幹警貼身保護楚倩小姐。他們可以混在保鏢裏面,只要你們對警方的安排合作一些就行了。」「我明白了!」經紀人又開始擦汗,「好在我們只在F市停留三天,希望一切都平安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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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點,F市國際大酒店。十八層的總統套房門口,年輕的警官王宇和孟璿一左一右的站著,就像是兩個守護神。孟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警惕的目光不時掃視著走廊的兩邊;王宇卻彷彿心不在焉似的,悶不作聲的點燃了一支香煙。「別抽那麼多煙嘛,對身體不好!」孟璿嬌嗔著,伸手要去搶下香煙,王宇本能的側頭回避,可是孟璿的反應十分敏捷,一個漂亮的假動作就把煙奪了下來。「妳別管我!」王宇略有些煩躁的說,又從煙盒裏取出了一支煙。但孟璿又是兩三下就連煙盒一起搶了過來,她的徒手功夫稱雄整個警隊,包括王宇在內的大多數男警員都要甘拜下風。「怎麼樣?」她俏皮的吐吐舌頭,「今晚我就是不讓你再抽了!」王宇突然發火了,衝她吼了一嗓子:「都說叫妳別管我,妳耳朵聾了嗎?」孟璿愣住了,委屈的說:「人家是關心你嘛……」她的眼睛裏堆積起了亮晶晶的淚光,這位平時爽朗大方的女警,這時候竟然也和任何戀愛中的女孩一樣毫無區別。「對不起。」王宇心軟了,長長的歎了一口氣,「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對不起……」孟璿噘著嘴說:「我知道你對楚倩反感,不喜歡保護她的工作,可是也別拿我作出氣筒嘛……」話還沒說完,總統套房的房門打開了,萬人迷的楚倩伴隨著一股香風飄了出來。她戴著墨鏡,打扮得相當入時,一邊拿著手機眉開眼笑的說話,一邊旁若無人的向電梯走去。王宇和孟璿立刻跟了上去。「討厭哪!乾爹……你也來取笑人家!」楚倩用撒嬌的口氣說,「好了啦,人家真的要睡覺了……乾爹拜拜!」孟璿對戀人使了個眼色,神情充滿了鄙夷。社會上早就在傳說,這位「性感天后」和中央的某位權勢顯赫的高官關係曖昧,現在她顯然就是在和他打電話。手機關掉了,女歌星按下了電梯,跟著轉過身來。「我要出去吃消夜,保鏢和司機都已在樓下等我了。」她的神態十分傲慢,就像是在吩咐著兩個下人,「有他們陪我就夠了,你們不用再跟來。」「這可不行!」孟璿認真的說,「上級的命令,我們倆要吋步不離……」說話之間電梯正好來了,楚倩跨了進去,不耐煩的說:「我說不用就不用,那些保鏢足夠保護我的安全!吃消夜還陪著兩警察,多不方便……」王宇突然譏誚的冷笑,自顧自的和孟璿一起進了電梯。
「為什麼警察陪著就不方便?除非是出去賣身!」楚倩像是被擊中了要害似的差點跳了起來,美麗的臉龐氣得變成了豬肝色。這些年來她被那位中央領導「罩著」,倒是從來不屑於像其他女明星那樣,跟高級妓女似的只要有錢就可以陪人睡覺。不過最近「乾爹」身患癌症,怕是活不了幾年了,她也開始為自己的將來謀劃,打算另外找一個靠山。而今晚邀請她的就是另外一位中央高官的兒子,這一段正在F市談生意,剛才托人轉告說要請她去郊外的別墅喝茶。楚倩對弦外之音自然是心知肚明的,考慮再三後破天荒的答應了下來。但這種事要瞞著「乾爹」和媒體,知道的人越少越好,所以她才不希望有外人跟著。「媽的逼,你這張臭嘴胡說什麼哪!」女明星氣急敗壞的尖叫著,揚起巴掌就是一耳光。王宇眼明手快的躲開了,可是楚倩卻不依不饒的撲上去,一邊臭罵一邊拳打腳踢。這時電梯已經開始向下了,孟璿連聲喝止,衝上去強行拽開了她。「王八蛋,你們那個大奶隊長才是賣身的貨色!」楚倩像個潑婦一樣破口大罵,「長了兩個那麼大的奶子,一看就知道是為了引誘男人……」王宇的臉色驀地變得相當可怕,只聽「啪」的一聲,女歌星同時發出疼痛的慘叫,臉上多了一個紅紅的掌印。這一掌打得十分厲害,不僅墨鏡被打得飛了出去,嘴角還滲出了一絲鮮血。「妳再敢侮辱石隊長,老子現在就槍斃了妳!」王宇突然拔出配槍對準了楚倩的額頭,兩眼血紅的說出了這句話。「阿宇,別這樣!阿宇…」孟璿著急的叫道,「快把槍放下,你瘋了麼?」楚倩已經嚇呆了,被冰冷的槍口頂著額頭,剛才的囂張氣焰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我……我保證不敢了……」她面如土色,顫抖著嗓音說,「剛才我只是隨口開玩笑,不是故意的……我向你道歉……」王宇哼了一聲,退後兩步收好了配槍。「叮」電梯門緩緩打開,站在底層迎接的經紀人和保鏢全都吃了一驚。他們看到的是一個頭髮散亂的女明星,捂著自己左邊的臉頰,一副又惱怒又害怕的表情,狠狠地瞪著身邊的兩個警察。「怎麼了?不是說去喝茶嗎,怎麼搞成這樣?」經紀人緊張而詫異的正想進入電梯,卻被楚倩大發雷霆的一把推了出去!「喝你的大頭鬼!我這副樣子怎麼出去見人?不去啦!」撒氣似的怒罵聲中,電梯門重新關閉,又緩緩的向十八層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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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點半,副市長蕭川的家。女人大代表林素真抽泣著放下電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紅的,高聳的胸脯在睡衣下顫顫的起伏。「那惡魔怎麼說?」蕭川焦急的問,「什麼時候釋放珊兒?」「他說五月八號上午一定讓我們團圓,到那天會再打電話來通知。」林素真低聲說,嘴唇幾乎沒有血色。她剛從醫院搬回家,心臟雖然沒有大礙了,但是一激動起來就跳得特別快。「那就好,那就好……」蕭川喃喃說,「我只希望他能守信用……」「不過,他要你最後幫他做一件事……」林素真的聲音更低了,整個人都在微微發抖,艱難的復述出了惡魔的要求。聽完後蕭川呆住了,然後夫妻倆互相望著對方,久久的默然無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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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十二點,夜深人靜。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臥室裏,男人粗重的喘息聲在回響。床鋪也在有節奏的搖著,發出咯吱咯吱聲……突然「啪」的一聲,床頭燈驀地打開了,照得臥室裏一片光亮。女刑警隊長的驚呼聲響起,猛然將伏在身上的丈夫推了出去,跟著伸手抓過被單遮住了赤裸的胴體。「你這是幹嘛?誰叫你開燈的?」蘇忠平被蹬得幾乎跌下床,手肘重重的撞在床尾的鐵鑄欄杆上,痛得臉頰都痙攣了起來。「為什麼我就不能開燈?」他一下子來了氣,提高嗓門大聲道,「結婚半年多了,每次都黑燈瞎火的做,我連你的裸體是什麼樣都不知道!」石冰蘭吃驚的看著丈夫,從認識到現在,這還是他第一次衝自己發火。「做……做這種事的時候怎麼能開著燈呢?」她有點不知所措的說,「什麼都被看到……那太難為情了……」蘇忠平更加惱火了,口不擇言的吼叫:「妳可以自願在罪犯面前赤身裸體,卻不肯讓我這個作丈夫的看一眼,這真是豈有此理!」女刑警隊長渾身一顫,就在短短的一瞬間裏,她的俏臉上先後掠過許多種表情-驚愕、羞慚、憤怒、失望……最後則是一種被侮辱的傷心。「蘇忠平,你如果認為這樣我就對不起你了……」石冰蘭一字字地說,「我們可以離婚。」這回輪到蘇忠平震動了,明亮的燈光下,他發現妻子的眼圈似乎有些紅了,可清澈如水的眼神卻冷靜得令人心顫。「好吧,算我說錯了。」他沈著臉說,「可是妳也應該想想,我也有男人的自尊心。自己老婆的身體被別人給看到了,妳說有誰受得了……」女刑警隊長一聲不響,裹著被子下了床,拿起枕頭和衣褲向外走去。「妳這是幹什麼?」蘇忠平不解的大叫。「我去客廳睡!」冷冷的拋下一句話,石冰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臥室。目送她的背影消失,蘇忠平火冒三丈,抓起床頭櫃上的茶杯猛地摔在地上,發出「光當」的瓷器碎裂聲。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31 AM     標題: 第九章巧妙的綁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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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四日晚八點,F市工人大劇院。能容納一萬人的梯形劇場裏座無虛席,節奏明快高亢的音樂響徹全場,興奮的尖叫聲和口哨聲不時的夾雜在其中。歌壇「性感天后」的個人演唱會才剛剛開始,場面的氣氛已經十分熱烈了。不少歌迷手裏揮動著鮮花,後排的甚至站到了椅子上去,興致勃勃的向心目中的偶像打出「V」型手勢。舞臺上,光彩照人的楚倩正在演唱今晚的第一支歌。她穿著一襲純白的連身蓬蓬裙,修長的脖頸上套著個皮革扣帶,上面掛著幾圈銀閃閃的金屬環。而與金屬環相連的,是支撐著整件禮服的流蘇白金鏈。馬甲式的彈片盾牌掩不住那惹火的胴體,使得她自腋下後緣到雪白的脊背全都暴露在空氣中。這身裝束性感而又不失典雅,一出場就起到了令人眼前一亮的效果。歌迷們有的拿著望遠鏡眺望,有的抓著照相機猛拍,紛紛捕捉著女歌星的倩影風姿。沈浸在激動中的歌迷們自然誰也沒想到,這場演唱會將是「性感天后」在公開場合的最後絕唱。正如誰也不知道變態色魔此刻也坐在觀眾席裏,兩道陰森森的目光霎也不霎的盯著他們的偶像。-好好表演吧,今晚就是妳的告別演出了!哈哈……哈……阿威發出低低的奸笑聲,舉起望遠鏡貪婪的打量著舞臺上的楚倩。她正手持麥克風邊歌邊舞,略帶嘶啞的低沈嗓音傳遍全場。雖然她的歌喉並不見得出類拔萃,但是舞姿卻熱力四射,似乎全身都洋溢著一種充滿野性的動感。通過望遠鏡阿威可以清楚的看見,楚倩的前胸是開衩式的,白皙的乳溝幾乎是一覽無餘,從高聳的雙峰間一直到肚臍都是袒露的,敞開了一道深深的鴻溝。這樣的服裝設計真是香豔極了,令女歌星胸前的那對飽滿乳球簡直是呼之欲出。加上周身彈片不時溢出若隱若現的春光,搭配著脖子上的金屬環,隱隱的有種SM味道的淫靡風格,只要是男人看了後都會忍不住血脈賁張。-母狗!妳倒是很懂得挑逗男人……等著瞧吧,我會讓妳嘗到真正的SM的……阿威垂涎欲滴的想著,褲襠裏的肉棒已經硬了起來。要是能夠把這個萬人迷的女歌星給調教成性奴,那種場面光是想想都讓人亢奮。
這時候楚倩已經連著唱完了三首歌,在雷動的掌聲中微笑鞠躬,然後對全場的觀眾說起話來。「謝謝,謝謝大家…F市的歌迷朋友們,你們是我見過的最最熱情的歌迷…真的,你們的熱情都感染了我,讓我覺得全身好熱好high……」說到這裏,楚倩似乎當真激動起來,突然伸手解開純白的蓬蓬裙,遠遠的擲到了舞臺另一邊。「哇!」全場立刻為之譁然,跟著口哨聲此起彼伏的響個不停。女歌星脫掉連身裙後,首先躍入眼簾的是一雙高達膝蓋的長筒靴,雪白而豐滿的大腿幾乎完全裸露,下身隻穿著件超低腰的性感小熱褲,肚臍下的一片光潔肌膚都露在外面,這熱褲只要再低一點,就要連小腹下的陰毛都露出來了。不過最引人遐想的還是在大腿的兩側,那裏用皮繩交叉連接著兩片惹火的布料,不僅可以看到大腿的全部曲線,還可以輕易的看到至少一半的迷人臀肉。這飽滿渾圓的屁股正放肆的扭動著,每扭一下,都引來一陣更加轟動的口哨聲。-幹!她不會是裏面沒穿內褲吧?阿威的心跳都要停頓了,腦子裏一下子就冒出了這個念頭。他相信現場的所有男人只要生理還正常,都肯定會情不自禁的產生這種懷疑。-這個騷貨,老是這樣子吊人胃口,真是可惡啊……好在她很快就要落入我的掌心了!到時候我一定要把她當成奴隸好好調教,愛怎麼玩就怎麼玩……熱血沸騰的遐想著,阿威的肉棒更加堅硬了,真恨不得現在就衝上臺去把楚倩按到身下,先狠狠的操她三百回合再說。就在這時,懷裏的手機突然震動了起來。「喂!」他按下接聽鍵。「是我,恩人!」老孫頭的聲音傳來,「我已準備好了,什麼時候行動?」「現在時機還沒到,你等我通知吧!注意別露出馬腳!」「我曉得了……」雙方收線後,阿威繼續不動聲色的坐在座位上,通過望遠鏡欣賞著楚倩香豔熱辣的表演。全場越來越熱烈的氣氛中,一個半鐘頭很快就過去了。楚倩唱了十二首歌,中途換了三次服裝,都是那種能讓人鼻血狂噴的火辣辣打扮。尤其震撼的是在剛唱的那首歌裏,女歌星不僅服飾挑逗,而且還充分展現出了勁歌熱舞的強項。她穿著金黃色的斜肩中空小可愛,本就已經豐滿之極的乳房顯得更加突出,當她在舞臺上動感無限的又唱又跳時,胸前高聳的雙乳就像兩團火焰般醒目的晃動著,抖出了一陣陣極其洶湧的波濤,霎時把整個演唱會的氣氛推到了最高潮。歌迷們全都發瘋似的尖叫沸騰起來,直到音樂聲嘎然而止,楚倩已經飄然閃到了幕後,興奮的狂呼聲都久久的未能平復。
接下來,司儀和兩個小丑插科打諢的搞笑了一陣。大約過了十分鐘,女歌星再一次出現在台前。這次她沒有再換暴露服裝了,一身復古的歐式長裙,墨綠的裙角像是倒扣的大碗公般覆蓋在地上,全身都遮得嚴嚴實實,和剛才完全是反其道而行之。除此之外,楚倩的頭上還戴著個狐狸型的罩子,遮著上半張臉龐,嬌豔的雙唇塗得分外鮮紅。這是她去年推出的專輯《柔媚如狐》裏面的造型,每次演唱裏面的歌曲時都固定是這個打扮,那些死忠的歌迷們都知道得很清楚。周圍響起了輕微起哄的嘖嘖聲,雖然演唱會還有好一陣才結束,可是大部分歌迷顯然希望這位女歌星能從頭到尾都演繹性感的風格。-是時候了!阿威意猶未盡的看了看手錶,現在是晚上九點半!他深呼吸幾口,強迫自己收拾起所有綺念,站起身悄沒聲息的離開了座位。歌迷們的眼睛全都望著舞臺,沒有人注意到有這麼個臉孔隱藏在黑暗處的男人,靜悄悄的從劇場左邊的安全門走了出去。安全門外是一條走廊,阿威的身影鬼魅般地移動著,邊走邊按下了手機的號碼。「行動開始!」他輕聲說出這四個字,一雙眸子射出亮得可怕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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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同一時刻,石冰蘭正好也抬腕看了眼手錶,時針指著九點半。-演唱會將在十點一刻結束,只要再安然度過剩下四十五分鐘,今晚這一仗自己就贏定了!惡魔的綁架計劃將徹底宣告失敗,如果他真有這個計劃的話。她心裏這樣想著,臉上卻冷靜得完全不動聲色,挺得筆直的嬌軀也穩穩的紋風不動,和周圍那些手舞足蹈的喧鬧歌迷形成鮮明的對比。坐在相鄰座位上的幾個發燒友都覺得奇怪,偶爾投來納悶的眼神。這個秀髮披肩、氣質出眾的美女是怎麼回事?自始至終神色都那麼的冷漠,跟演唱會的狂熱氣氛格格不入。而她坐的偏偏又是第一排!這裏的位置票價賣得極貴,而且還要走後門托關係才能搞得到,坐在這一排的個個都是對楚倩如癡如醉的超級歌迷,但這個美女卻顯然不是。這真是占著茅坑不拉屎,真不明白她來這裏幹什麼。察覺到這種疑問的目光,女刑警隊長只能微微的苦笑。她一點也不喜歡楚倩的歌,更加討厭女明星的為人,可是今晚卻不得不出現在這裏,為的就是親自做好保護的工作。在惡魔發出綁架的威脅後,石冰蘭就派遣手下的幹警輪流當值,不管楚倩到哪裡都有人跟著。就算是發生了王宇打人的糾紛,她也頂住了投訴堅持自己的部署。女歌星就在這樣嚴密的保護下無驚無險的度過了三天,什麼事也沒有發生。專案組裏有不少人認為,罪犯打電話來挑釁只是在說大話,根本不敢真的和警方較量。但是石冰蘭卻有種直覺,這個惡魔絕不是那種知難而退的人。他之所以一直沒出現,是在暗處等待著最佳時機發動奇襲。由於今晚是楚倩在F市的最後一次公開露面,演唱會一結束,她就要馬不停蹄的趕去另一個城市。所以惡魔如果真要下手,這個演唱會也是他最後的機會。為此,石冰蘭絲毫也不敢大意,不但本人親自坐鎮在近距離盯著女歌星,還佈置了三十個便衣幹警潛伏到現場的各個角落,就連換裝的更衣室裏都有女警把守,可以說是做好了防止任何不測的準備。-如果今晚能成功挫敗惡魔的陰謀,就算不能當場抓住他,也將對他的心理造成重大的打擊。一般來說,這種高智商的罪犯平時都十分自負,但一旦遭到沈重挫折後,對自信心的影響也比普通人大得多,接下來就很容易犯下更多致命的錯誤,這樣自己就有十足的把握能捉到他了……石冰蘭想到這裏,清澈的雙眼更加明亮了。她今晚也穿著便衣,一身優雅大方的休閒服套在身上,恰到好處的勾勒出魔鬼般的曲線。那巨乳細腰的絕佳身材簡直令人驚豔,就連舞臺上的「性感天后」都要甘拜下風。
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楚倩又唱了好幾首歌。接下來是一首節奏風格較為古典的歌曲,身後還有十二個充滿青春氣息的女孩伴舞。一群優美的倩影翩翩旋轉著,手中鮮豔的彩帶隨著歌聲在飄來揮去,令人看得眼花繚亂。就在這時,意外突然發生了!完全沒有任何預兆的,只聽到「劈啪」兩聲響,整個劇場的燈光驀地一起熄滅,四周圍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觀眾席上立刻響起口哨聲和叫罵聲。石冰蘭的心猛然往下一沈,身軀卻條件反射般騰的躍起。就在這同一剎那,她聽到舞臺上傳來了一聲驚呼!那是楚倩發出的驚呼聲!女刑警隊長暗叫糟糕,想也不想的就摸黑往舞臺的方向衝去,沿途踩了好幾個人的腳,腰部還被某個地方的欄杆重重的撞了一下。她也顧不上疼痛,憑著感覺飛快的上了舞臺。「楚倩!妳怎麼樣了?妳在哪裡?楚倩……」此時劇場裏已經變得十分糟雜,她的喊聲幾乎淹沒在吵吵嚷嚷的喧囂中,只聽見臺上也是唧唧喳喳的一片,卻始終沒有得到女歌星的回音。石冰蘭身上沁出了冷汗,在黑暗中摸索前進,先後碰到了好幾個伴舞女孩,但一問之下都不是楚倩。正在著急時,眼前突然又重現光明。舞臺上的佈景燈重新亮了起來,雖然光線黯淡閃爍,可是畢竟比剛才睜眼瞎的情況要好得多了。憑著敏銳的目力,石冰蘭一眼就看見了楚倩。原來女歌星距離自己並不遠,那墨綠色的長裙和狐狸型的裝飾都十分醒目,儘管混雜在眾多舞伴裏,也還是可以輕易的辨認出來。「妳怎麼應都不應一聲?」女刑警隊長有些生氣的斥責著,不過心裏卻鬆了一口氣。剛才她真擔心女歌星出事了,幸好只是一場虛驚。說時遲,那時快,這口氣還沒透完,舞臺上驀地滾出了一團圓溜溜的東西,也不知道是從哪裡冒出來的,骨碌碌的滾到了女孩們的腳下。「哎呀-啊!」站得最近的一個女孩突然尖叫了起來,聲音裏飽含著極度的驚嚇。那竟是一顆血肉模糊的人頭,沿路留下了一連串的血跡。仿佛傳染似的,女孩們紛紛發出了淒厲的驚呼,連楚倩也不例外,一個個四散奔逃。-不好,這是惡魔的陰謀!石冰蘭的神經一下子繃緊了,如果只是燈光無緣無故熄滅,那還有可能真的只是意外,但現在卻可以完全肯定這是惡魔在搗鬼!「別慌,大家別慌……都在原地別動,不要亂跑!」女刑警隊長高聲喊叫著,可惜卻沒人聽她的指揮,不但舞臺上亂成了一團,連下面靠前的幾排觀眾席都炸開了鍋,顯然有很多人都目睹了這可怖的場面。石冰蘭一跺腳,只好先三步兩步的趕上正在奔逃的女歌星。她當機立斷,心想不管現場怎樣混亂,只要自己能不受影響的保護好楚倩,就能讓惡魔最終無功而返。不料她剛從後面扳住楚倩的肩頭,女歌星就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歇斯底里般扭動著身軀掙扎。顯然她已經嚇破了膽,連聲音都因恐懼而完全變了調。「是我!冷靜點……是我呀……我是來保護妳的……」石冰蘭一連說了好幾遍,同時強行將女歌星轉過來,讓她面對面的看清楚自己。
楚倩被迫轉了個身,罩子內的眼神閃爍著顯而易見的惶然。她伸手掩面,突然「哇」的哭了出來,像是見到救星般投入了女刑警隊長的懷中。「好了,別害怕……沒事了,別害怕……」石冰蘭一邊拍著她的背心隨口安慰,一邊警惕的觀察著四周。如果有任何可疑的人物靠近,她將毫不猶豫的拔出暗藏腰側的配槍。楚倩一直在瑟瑟發抖,雙臂緊緊抱著女刑警隊長,臉頰埋在她高聳的胸部上抽泣著鼻子,仿佛是個飽受驚嚇的小女孩。石冰蘭本來對這個驕橫的女歌星十分反感,此時此刻卻不由得泛起了一種母性的憐惜,更加下定了決心要全力保護好她,不管怎樣都不能讓惡魔得逞。「隊長!」「隊長!」好幾聲熟悉的嗓音響起,七、八個幹警從各個方向衝到了舞臺這邊。從燈光熄滅到現在不過只有半分多鍾時間,他們的動作算是相當快捷了。石冰蘭精神一振,立刻開始下命令。「王宇,你馬上到供電房看看是怎麼回事……小璿,妳負責那些伴舞女孩的安全……老田、老李,你們帶一批人盡力維持劇場秩序……剩下的人先留在這裏,配合我做好保衛的工作……」女刑警隊長飛快而有序的分配著人手,沈著鎮靜的語氣一下就起到了穩定人心的作用,幹警們也被她的氣勢所感染,紛紛答應著執行起了各自的任務。這時全場已經是一片騷亂,上萬人發出的喧嘩聲震耳欲聾。有不少歌迷高喊著楚倩的名字向舞臺這邊擁擠,被一排由幹警和劇場保安組成的人牆奮力擋住,雙方一時僵持不下。「隊z長你看!」一個年輕的幹警蹲在那顆人頭旁邊,突然驚奇的喊了起來,「這不是真的人頭……這是蠟像雕刻的!還有這些血跡也是假的……」「嗯,我知道了!」石冰蘭點了點頭,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這顯然是惡魔故意引起混亂的詭計,目的就是為了渾水摸魚。「楚倩小姐,這裏太危險了,我叫人保護妳到後臺休息。」看到歌迷們越來越逼近舞臺,石冰蘭意識到不能再讓女歌星留在這裏,否則場面根本不可能得到控制。「老劉,老吳,你們把她送到二樓的休息室去!」女刑警隊長回頭叮囑身邊的兩個部下,「記住,你們要寸步不離她左右,就算有天大的事都不准走開。」兩個部下應聲過來,帶著楚倩迅速的從幕後離去。臨走的時候,石冰蘭感覺到懷裏的人先是猛地抱緊了自己一下,然後才哆嗦著放了手,似乎很不情願和自己分開。這一瞬間她心裏忽然有了種沈重的不祥預感,隱隱覺得這個指令也許是個錯誤,她不應該讓對方離開自己的視線!但現在已經顧不上多想了,女刑警隊長俯身抓起麥克風,威嚴的語聲通過擴音器響遍全場,嚴厲警告歌迷們不要再鬧事。看到心目中的偶像已經不在舞臺上了,人群也就不再往前擁擠,只是吵嚷的聲音依然不絕於耳。石冰蘭鬆了口氣,又調動部下們分成兩批,一批繼續維持現場秩序,另一批將通向二樓休息室的入口看守住,禁止任何陌生人進出。十分鐘後,警方終於控制住了局面,劇場裏大致停止了騷動。石冰蘭吩咐幾個老警官負責善後,自己則走到了旁邊的更衣室裏,聽取幾批部下反饋回來的報告。漸漸的,她的臉色越來越繃緊,眼睛裏燒起了熊熊怒火。派出去的幹警發現,供電房和調配室都遭到了襲擊,裏面的工作人員非死即傷,血流滿地,都是被人用尖銳利器暗算的結果。另外一個被襲擊的地方是化妝間,幾個替補的伴舞和美容師都死於非命,就連一同前來的經紀人也都被割斷了咽喉。-好一個兇殘冷血的惡魔!我一定會讓你血債血償的……。
女刑警隊長強壓下憤怒,緊緊蹙著眉頭思索著。她後悔沒有事先也派警力看住這些地方,可是惡魔為什麼要殺這些人呢?除了供電房之外,其他人對他綁架女歌星的行動並沒有什麼阻礙呀,難道這裏面有什麼特別的目的……「隊長,我想惡魔一定還在劇場裏!」王宇的眉頭皺得跟她一樣緊,「現在的問題是怎樣才能把他找出來。」石冰蘭「嗯」了一聲,也感到情況十分棘手。劇場裏面有上萬觀眾,總不可能強行留下他們一個個的調查。「這傢夥真是太瘋狂了!」孟璿恨恨的說,「還好楚倩仍然被我們保護著,他再怎麼樣也不可能得逞的……」石冰蘭沒有說話。按理來說,女歌星身邊有兩個幹警寸步不離,通向二樓的入口處也有人把守,應該是沒什麼可擔心的了,可是為什麼心裏那種不祥的預感卻越來越強烈了呢?「王宇,小璿,你們跟我來!」她驀地跳起身,不等兩個部下反應過來,就快步的向休息室那邊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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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零五分,夜色漆黑。劇院門口的停車位上,幾十輛車密密麻麻的停在這裏。觀眾們都還沒退場,自然沒有車主過來開車,保安們則全都入場維持秩序去了,四周圍一片寂靜。突然,夜色下出現了一條黑色的人影。他在黯淡的路燈下無聲的移動著,身前推著一個長長扁扁的箱子,底下安著滑輪,大小恰巧可以裝進一個人。走到一輛桑塔納旁邊,黑色人影打開了後座車門,小心翼翼的將長箱子放了進去。然後他坐到了前排的駕駛座上,點火發動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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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蘭的心一直沈到了腳底,全身一片冰涼。二樓的休息室裏,她的兩個得力部下-幹警老劉和老吳已經變成了兩具屍體。他們的後腦整個的裂開,紅白相間的腦漿鮮血觸目驚心,竟是被人用鈍器活生生的敲死的。女歌星楚倩則不翼而飛!搜遍了二樓的所有房間,只找到她身上穿的那套歐式演出服。墨綠色的長裙上沾滿了血跡,她的人卻無影無蹤。除此之外,二樓的過道上還躺著五、六個工作人員,全都奄奄一息的倒在血泊中,微弱的發出痛苦的呻吟。-完了,楚倩被惡魔綁架了!今晚的較量我輸了……仿佛有個聲音在心裏不斷吶喊,石冰蘭臉色慘白,極其豐滿的胸脯控制不住的劇烈起伏著,顯然內心震蕩的厲害,充滿了無法形容的憤怒和焦急。「這不可能!」負責把守入口的幾個幹警聞聲趕來,一個個都無法置信的驚叫起來,「我們親眼看著老劉、老吳護送楚倩上樓的,這之後連隻蒼蠅都沒從這裏飛過。」孟璿跺著腳叫嚷:「那楚倩怎麼會失蹤了?這些死傷者又是怎麼回事?」「這只有一個可能!」王宇緊握雙拳,咬牙切齒的說,「惡魔從一開始就潛伏在這裏。他在供電房那邊行兇完畢,切斷電源後就馬上躲到了休息室來。因為他猜到現場一混亂起來,楚倩十之八九就會到這裏暫避……」「事情不是這麼簡單。」石冰蘭極力使自己冷靜下來,打斷了他,「沒錯,惡魔可以事先就進來,但是得手以後他又是怎樣離開的呢?還要帶著楚倩那麼一個大活人!」王宇呆住了。其餘的幹警們也全都茫然不解,互相大眼瞪著小眼。剛才搜索的時候他們就注意到了,這裏所有的房間窗戶都安上了防盜鋼條,要想從二樓離開,惟一可走的就是幹警們把守的那個出入口。-那……惡魔是怎樣綁架楚倩離開的呢?難不成他會隱身術?石冰蘭打了個寒戰,一股冷氣直冒上來。自從投身警界以來,她面對過無數個形形色色的罪犯,這還是頭一次毛骨悚然得身體發顫。不過僅僅只是一剎那而已,她馬上就恢復了常態,銳利的眼光仔細審視著身周的一切,大腦飛快的運轉起來。-老劉和老吳都是經驗豐富的老警員,惡魔怎麼能如此輕易的幹掉他們?-看現場的情形,他們不但沒有拔槍,也沒有劇烈抵抗的痕跡,甚至連叫都沒叫一聲就被惡魔解決了。這不是太奇怪了嗎?-當然,最奇怪的還是「隱身術」的問題。這世上當然不可能有法術,那麼是這層樓上還有什麼潛藏的暗道嗎?「還呆著幹什麼?」王宇衝著幹警們吼,「快跟我一起到其他地方搜一搜,光站在這裏是不可能破案的!」心急如焚的幹警們齊聲答應,一半以上的人都跟著王宇四處搜查去了。剩下的人也都老練的忙開了,有的在現場進一步的尋找線索,有的七手八腳的抬起那幾個受傷極重的工作人員,準備送去醫院搶救。
石冰蘭苦苦的思索著,視而不見的任憑一個個傷者從自己面前抬過去。大約半分鐘後,她忽然全身一震,猛地注意到一件很不對勁的事!那批已經抬到樓梯口的傷者中,有一個人是沒穿上衣的,另一個人卻沒穿褲子。-難道說……女刑警隊長靈光一閃,突然飛步追了過去,同時嘴裏高喝道:「等一下,別走!」負責抬人的幹警們一愣,還沒回過神來,石冰蘭已經動作敏捷的拔出配槍,「哢嚓」一聲將保險上了膛。「出什麼事了,石姐?」孟璿滿臉愕然的問,不明白隊長為什麼會突然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大家小心,惡魔根本就沒走!」石冰蘭一口氣喊了出來,「他扮成了一個工作人員,就混雜在這幾個傷者裏……」所有人都發出了「啊」的驚呼聲,就在這同一瞬間,倒數第三個正被橫抬著的、原本看上去已經半死不活的身軀騰的躍起,雙拳猛然擊中了旁邊兩個幹警的太陽穴。場面霎時大亂,兩個幹警轟然跌倒,其餘的人全都不由自主的手一鬆,傷者們劈裏啪啦的摔了一地,正好擋住了女刑警隊長的去路。「別動,不然我開槍了!」石冰蘭厲喝一聲,烏黑的槍口正要瞄準對方的小腿射擊,突然一陣惡魔般的嘶啞狂笑聲響起,一個冒煙的橢圓形物體淩空拋來。「大家快趴下!」女刑警隊長駭然尖叫,左手拉住身邊的孟璿一齊撲倒在地。只聽「轟隆」一聲響,地面似乎都震動了起來,灰塵砂土滾滾而落。「混蛋!」石冰蘭咬牙抬頭,眼前彌漫著一股煙霧,惡魔的笑聲已經遠去了。「是自製的簡易炸藥!」煙霧中有人咳嗽著驚呼,石冰蘭強忍著刺鼻的氣味躍起身來,用最快的速度追了出去。-轟隆,轟隆!爆破聲接連傳來,等她趕到前臺時,劇場裏已經有好幾個地方冒著濃煙。上萬名觀眾又像炸了鍋似的騷亂起來,洶湧的人群驚叫著「炸彈,有炸彈啊」,爭先恐後的擠向安全出口,不管警察和保安們怎樣竭力阻擋都無濟於事了。女刑警隊長不得不停下腳步,她明知道惡魔就混在這潮水般的人流裏,卻只能眼睜睜的望著、望著……槍口緩緩的垂下,石冰蘭懊惱的歎了口氣,全身突然湧起了一種從未有過的無力感,以及深深的挫敗、沮喪和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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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大功告成啦!這次行動圓滿成功!阿威無法抑制心頭的興奮,翹著二郎腿靠在桑塔納車的後座上,悠然的吹起了口哨。車窗兩旁的街景飛快的倒退著,腳下踏著的一個長型箱子在輕微的晃動。他忍不住彎下腰來,輕輕的打開了箱蓋。女歌星楚倩的姿容赫然躍入眼簾!她閉著眼靜靜的躺在箱子裏,就像是一朵春睡的海棠,呼吸平穩而均勻。「恭喜你了,恩人!」老孫頭坐在駕駛位上邊開車邊恭維他,「這個明星以後就是您的私人玩物了!能有這種豔福,全國的男性恐怕都要嫉妒得發狂呢!」阿威哈哈大笑,伸手在昏迷的女歌星臉上擰了一把,然後合上了箱蓋。「老孫頭,這也多虧了有你幫忙啊!我真是要謝謝你了……」「哪裡話?」老孫頭由衷的說,「這都是恩人自己神機妙算,那幫笨警察被您耍得團團轉,我只是打個下手嘛……」阿威笑得更加得意了,半小時前的綁架行動就像精彩的電影一樣,那刺激而又驚險的全過程仿佛又浮現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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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惡!原來惡魔一直都在我們身邊!」王宇揪著頭髮,恨不得重重的給自己一個耳光,「我早該想到的,入口處有兄弟們守著,他哪有可能逃得掉?」「我真是搞不懂……」孟璿百思不解的插話說,「如果惡魔本人逃不出去,要靠偽裝成傷者來騙過我們,那楚倩呢?他是怎麼把楚倩綁架出去的?」王宇答不出來,眼光望向女刑警隊長。其餘幹警的視線也跟著望了過去。「答案說穿了很簡單。」石冰蘭露出一絲苦笑,「楚倩根本就沒上過二樓!其實在劇場燈光熄滅的時候,她就已經落到惡魔的掌心了。」幹警們全都目瞪口呆。王宇第一個叫了起來,連聲音都發顫了:「隊長,妳是說燈光複明之後,出現在我們眼前的那個楚倩是……是……」石冰蘭沈重的點了點頭:「是惡魔親自假扮的冒牌貨!」足足半分鐘,所有人都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只能傻傻的聽著女刑警隊長一個人解說。「今晚的整個經過,我推測大致是這樣的:楚倩換上那套長裙加面罩的演出服後,惡魔就趕到了化妝間,逼迫美容師給他換上跟楚倩一模一樣的打扮。演出服一般都是有備份的,做到這一點並不難。然後他殺人滅口,再指示同夥趕到供電房配合行動。」「接下來的綁架,惡魔是利用了舞臺傳送裝置來完成的。我剛才檢查過了,這裏的舞臺上有十二個用於傳送的開口。演出的時候,工作人員是從舞臺下邊的地下室裏,把演員從這些方形開口送到舞臺上的。但今晚的演唱會用不著這個裝置,這就給了罪犯可趁之機。」「等楚倩站到其中一個開口上時,惡魔的同夥立刻切斷電源,讓她在黑暗中一下子落到了地下室。惡魔本人早已等待在那裏,不費吹灰之力就把她麻醉了,然後站到舞臺上偽裝成楚倩。由於這身演出服把頭臉身軀基本都遮住了,燈光複明的時候又比較黯淡,我們誰也沒發現楚倩已經被調了包。」「原來是這樣!」孟璿恍然大悟,隨即又疑惑的問:「但他為什麼要這麼麻煩的假扮楚倩呢?直接從地下室逃走不就得了?」「如果楚倩當時就從舞臺上失蹤,那麼現場就會大亂,劇院也會馬上被我們封鎖,那樣綁架還是不能得手。所以惡魔搞這麼多手腳,目的就是為了給同夥的離開爭取時間。他知道只要楚倩還在舞臺上,警方的所有部署都會圍繞著她來進行,不會有精力去管別的事。」石冰蘭說到這裏,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蒼白的臉上泛起了紅暈,眸子裏卻有羞憤的光芒在閃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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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剛才的掉包計真是一次孤注一擲的冒險啊,老實說當時我也緊張得要命,生怕被那些警察給認出來!」說到這裏,阿威也有些驚魂未定,靠在椅背上籲了口氣:「好在老天爺還是站在我這邊的,不但讓這次計劃圓滿成功,還附送給了我一個額外的收穫……」「什麼額外的收穫?」老孫頭奇怪的問。阿威發出「嘿,嘿」的淫笑聲,沒有回答,腦子裏又回想起了那令自己心潮起伏的一幕場景。當他假扮成楚倩製造出混亂,女刑警隊長從後面抓住他肩膀時,那一瞬間阿威全身的肌肉猛然僵硬,冷汗一下子沁出,以為自己的偽裝已經被識破。幸好這只是虛驚一場,石冰蘭顯然並沒有認出他來。也難怪,那時四周圍一片混亂,燈光又那麼黯淡,加上自己戴著遮住上半張臉的面罩,不仔細看還真的不容易露餡。但局面還是太危險了。阿威靈機一動,索性裝出害怕的樣子投入女刑警隊長的懷裏,腦袋埋進她的胸脯,這樣就沒人能看到他的臉了。這一招真是太妙了!在場的所有人,包括幹警們和那些伴舞小姐,誰都沒有對此起疑心。剛開始,阿威只是單純的用這種手段來掩飾,可是當他的臉頰一貼上那鼓鼓突起的胸部,心臟立刻不受控制的怦怦狂跳。-天哪,我碰到她了……碰到這對超級大奶了……熱血直湧入大腦,阿威激動得整個人都哆嗦了起來。自從那天在停車場裏見過石冰蘭後,他就一直對她胸前那對極其罕見的巨乳念念不忘,做夢都想親自體驗一下,接觸到那比一般「波霸」都要大得多的胸脯是何種感覺。-哇哇,真是好有彈性,好堅挺……內心發出難以形容的驚歎,阿威情不自禁的摟緊了女刑警隊長,小心翼翼的磨蹭著她高聳挺拔的雙峰。這對38吋的豐滿巨乳簡直能令任何男人瘋狂,儘管還隔著厚厚的內外衣衫,但他還是能感覺出那驚人的尺吋和沈重的份量。-絕對不止F,至少也有G罩杯……不,也許還不止……阿威苦苦忍耐著,用最大的毅力克制著自己的衝動。他真想不顧一切,現在就伸手抓住這兩顆渾圓巨碩、幾乎要把上衣都給撐破的大肉團。這一剎那他真有種眩暈的感覺,仿佛又回到了童年,埋首在母親柔軟的胸脯裏撒嬌……-大奶警花,妳這對巨乳是屬於我的!我一定要得到妳,一定……惡狠狠的誓言中,阿威身體裏的熊熊烈火越來越旺,臉頰更緊的貼向那充滿彈性的大奶子。驀地全身又是一陣顫抖,竟然忍不住把一股熱流射在了褲子裏。也就在這時候,石冰蘭叫他跟著兩個幹警到二樓的休息室去。於是他只好收起意猶未足的心情,迅速離開了這危險而又刺激的舞臺……「這真是一個額外的驚喜啊……大奶警花,我期待著跟妳的下一次交鋒……哈哈,哈哈……」坐在飛馳的桑塔納車裏,阿威再次發出喋喋怪笑,躊躇滿志的吹起了口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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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吧!有什麼話這麼神秘,還要單獨跟我說?」石冰蘭秀眉一揚,清亮銳利的目光望著王宇。這時他們倆走到了一個角落,其他的幹警沒有跟過來,不可能聽到這邊的談話。「隊長,今晚我們的確是一敗塗地了。」王宇欲言又止的說,「但這不能怪妳……」女刑警隊長臉一沈,「現在不是說安慰話的時候。何況你應該知道,我從來也不是那種推卸責任的人……」「隊長,我是說真的!」王宇急了,「妳不覺得奇怪嗎?惡魔對我們的部署似乎了如指掌!我懷疑有人泄漏了消息給他……」石冰蘭霍然抬頭,目光亮得令人不敢逼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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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十一點。當阿威懷著興奮的心情走進一間地下室時,女歌星楚倩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牆角的沙發上揉著自己的太陽穴。為了招待這位聞名全國的「性感天后」,他特意將這間用來囚禁女人的地下室佈置了一番,不但有沙發、床鋪等家私,連燈光也比別的地方明亮些,看起來並不是很陰森恐怖,倒有點像是一間比較寬大的臥室。「你是什麼人?竟然敢把我弄到這裏,你好大的狗膽!」一看到他走進來,楚倩就俏臉含煞的喝叱了起來,剛想掙扎著站起身,卻又搖搖晃晃的跌坐在了沙發上。「嘿嘿,楚倩小姐。先自我介紹一下,今晚之前我都是妳的超級歌迷喔。」阿威淫笑著向她走了過去,「不過從現在起我已經是妳的主人了!而妳則是我的性奴隸……」「放屁!什麼主人,奴隸?胡說八道!」楚倩生氣的罵了一句,感覺腦子裏暈暈的,麻醉劑的藥性還沒完全過去,手腳都幾乎使不出力氣來。「妳還搞不清楚狀況嗎?大美人!」阿威的聲音充滿嘲諷,「妳已經被我綁架了,從今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獨佔的性奴隸……」他一邊說,一邊凝視著眼前的女歌星。這個平時只能在電視上和雜誌裏看到的,以「性感」征服了全國男人的超級偶像,今晚終於和自己近在咫尺了。那惹火到極點的誘人身段不再是遙遠的夢想,只要一伸手就可以接觸到。燈光下看來,她的真人跟電視上一樣漂亮,兩片飽滿的嘴唇塗得鮮紅。由於老孫頭將她運送出劇院的時候,已經順便除掉了那件累贅的歐式拽地長裙,因此女歌星現在的打扮十分「清涼」。上身是金黃色的斜肩中空小可愛,幾近全裸的背上只有兩根繫帶;下面則是暴露的熱褲加白色長筒靴,都是她在演唱會上穿過的服裝,因為反正有長裙遮住,所以中途換裝時也就懶得脫掉了。「你不要命了嗎?知不知道我乾爹是誰?」楚倩提高了嗓子,用威脅的語氣恫嚇對方。到現在為止她對這個男人都毫無懼意,因為她深信只要一亮出「乾爹」的名號,不管是誰都要嚇得屁滾尿流。會產生這種自信是有原因的。五年前楚倩就曾經被綁架過一次。那時候她和「乾爹」的關係還是個秘密,有一次,一個對楚倩垂涎已久的黑道大哥派人綁架了她,當時女歌星驚恐萬分,以為自己免不了被輪奸的厄運了。不料當這位黑道人物一聽說她是「乾爹」的人後,立刻輪到他臉色大變了-得罪了這位中央大員,這個小小的黑幫不被連根剷除了才怪。結果楚倩不但被安然無恙的送回,該大哥還對她極盡討好的賠罪,就差沒磕頭求饒了。就是在這件事之後,女歌星和「乾爹」的關係才迅速的在全國流傳開來。街頭巷尾議論之餘,從此再也沒人敢動念對她用強了,也使楚倩養成了天不怕地不怕的驕橫性格。
「不就是那個姓江的老糊塗嗎?有什麼大不了?」阿威輕描淡寫的說著,一屁股坐到了楚倩身邊,灼熱的眸子色迷迷的盯著女歌星惹火的胴體。她胸前的碩大乳房脹鼓鼓的,包裹在又緊又窄的小可愛裏顯得格外的誘惑。-唔,雖然還比不上大奶警花豐滿,但也已經是一對世上極其少見的豪乳了!難怪她的露點寫真會開價到兩千萬……阿威嘖嘖讚歎,忍不住伸臂搭上了楚倩赤裸的肩膀,另一隻手施展開祿山之爪,隔著小可愛在她豐滿的乳房上重重的捏了一把。「啊!王八蛋!」楚倩氣急敗壞的怒罵著,身子本能的扭動了一下,「你不怕我乾爹宰了你?」阿威哈哈大笑,像是聽到什麼最滑稽的笑話似的,嘶啞的笑聲轟鳴不絕。楚倩的心漸漸沈了下去。她並不笨,到這時已察覺到「乾爹」牌根本毫無作用;而這種瘋子般的笑聲,更預示著對方是那種不顧一切也要蠻來的狂人。「大美人,妳沒聽說過“色膽包天”麼?」阿威嘲弄的舔了舔嘴唇,左手摟住女歌星纖細的腰肢,將她拉向自己,右手摸到了她修長光滑的美腿上。楚倩雙眉豎起,下意識的想要掙扎推拒,可是渾身都軟綿綿的不聽使喚,連動彈一下都很吃力。阿威看在眼裏,又發出了得意的淫笑聲,手掌慢慢移到了大腿內側,指尖鑽進了那用皮繩交叉連接著的兩片薄薄布料裏。「看演唱會的時候我就一直在好奇,妳到底有沒有穿內褲呢?現在我要來親自驗證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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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32 AM     標題: 第十章 豔舞


淫笑聲中,阿威的手掌長驅直入,滑進了只能包裹住三分之二臀肉的布片。「住手!你給我放規矩點!」冷冰冰的聲音傳來,雪白渾圓的大腿夾緊了,不讓那隻手繼續深入。阿威不由愣了一下。以前綁架來的那些獵物,到這種關頭沒有一個不被嚇破了膽,全都痛哭流涕的哀求自己放過她。像女歌星這樣依然能保持著氣度,還敢冷冷的向自己發話的還是頭一次遇到。這令他產生了一種很新鮮的感覺,同時佔有的欲望也更加強烈了,「哼」了一聲,隨手抽出了一柄水果刀,拇指一按,銳利的刀鋒彈了出來。「大明星,妳這張漂亮的臉蛋如果給劃花了,不知道還能不能叫“萬人迷”呢?」刀尖在女歌星的臉上比劃來比劃去,陰森森的語氣充滿殺機,聽了令人不寒而慄。楚倩全身一顫,睜大的眼睛裏閃過恐懼,兩條腿慢慢的鬆開了。阿威滿意的收起水果刀,手掌完全探入了女歌星的禁區,指尖在三角地帶摸到了一小塊貼體的絲綢。「喔,還是有穿內褲的嘛……真是可惡啊,故意給大家造成那種錯覺……」原來楚倩穿的是一件極其窄小的丁字褲,只能覆蓋住前面一小塊三角地帶,後面只剩下一條絲帶夾在股溝裏,整個臀部基本上是光溜溜的,難怪站在舞臺上會讓歌迷浮想聯翩。阿威咯咯怪笑,伸手揉捏著女歌星赤裸的大屁股,豐腴肥嫩的臀肉充滿了彈性,肌膚十分光滑。楚倩咬著嘴唇,一聲不響的任他肆意的撫摸,高聳的胸脯開始急促的起伏。「真不愧是大明星啊,屁股又圓又結實!是不是被老不死的“乾爹”給操出來的啊?」阿威故意羞辱著女歌星,一把就將她的丁字褲扯了下來,手指隨即接觸到了一片柔軟蜷曲的茸毛,然後又碰到了那道狹長的溫暖裂縫……「混蛋,你給我滾開!」楚倩突然怒罵著跳起,猛地一頭撞在阿威的下巴上,這出其不意的一擊令他猝不及防,腦袋向後一晃,嘴裏多出了舌尖被牙齒磕破的血腥味。「救命啊,救命……」女歌星成功擺脫了對方的控制,全身的力氣似乎都回來了,一邊驚惶的高聲呼救,一邊跌跌撞撞的衝向門口。「該死的臭婊子!」阿威一下子狂怒了,躍起身大踏步的趕了上去。楚倩嚇得大叫,心慌意亂中一時無法打開鐵門,被男人劈手揪住了早已散亂的頭髮。「啊-」長長的慘叫響起,幾百根烏黑的髮絲被硬生生的扯了下來,楚倩只感到眼前金星直冒,同時屁股上一涼,兩片由皮繩連接的布料已經在嗤啦聲中被扯脫。阿威「呸」的一聲,一口含著血絲的唾沫狠狠的吐到了女歌星臉上,跟著把她整個人像抓小雞似的拎起,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楚倩重重的摔在地板上,這次連叫都叫不出聲來了,痛得流出了眼淚,好一陣都爬不起來。「賤女人,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要讓妳吃盡皮肉之苦,才能改掉妳那大明星的臭脾氣!」阿威走到地下室的另一頭,從牆上摘下了一根拇指粗細的皮鞭,獰笑著猛然揮了出去。
「啪啦!」皮鞭發出尖銳的呼嘯聲,沈重的落在了女歌星光裸的背上。「啊!」楚倩發出淒厲的哀嚎,背部傳來火辣辣的痛感,倒在地上的身體痛苦的蜷曲了起來。「母狗!妳的慘叫聲很好聽嘛……妳繼續叫啊,叫啊……」阿威齜牙咧嘴的咆哮著,手裏的皮鞭劈頭蓋臉的抽出,發出響亮的劈裏啪啦聲。「啊……別打了……啊啊……快停手……」楚倩痛得大聲哭叫,在地板上來回翻滾著企圖躲開皮鞭的抽打,但是根本無濟於事,不管她連滾帶爬的躲到哪裡,皮鞭都極其準確的落在她身上。「啪嗒」一響,背部僅有的兩根繫帶應聲斷裂,金黃色的貼身小可愛離體跌落,豐滿的胸脯立刻一絲不掛的裸露了出來。楚倩羞恥的驚惶尖叫,兩個雪白碩大的赤裸乳房在胸前顫巍巍的晃動,左乳下緣紋著一小朵鮮豔的梅花刺青,在白皙的乳肉上看來十分醒目,平添了一種奇異的媚惑力。阿威的眼睛裏霎時閃過狂熱的神采,充滿了變態的情欲和渴望。這對令人鼻血狂噴的37吋豪乳,一直以來都只是在媒體上半遮半掩的賣弄性感,不知道讓全國多少男人心癢難搔。「終於看到妳露點了,賤女人……平常總是不肯爽快的脫光,故意吊老子的胃口!他媽的今晚我就要讓妳付出代價……」嘶啞激動的語聲中,皮鞭揮動得更兇狠更密集了,把女歌星打得驚天動地的慘叫哭嚎。每一鞭揮舞下去,都在她性感惹火的胴體上留下一道鮮紅的鞭痕。很快的,細嫩白皙的肌膚被抽得皮開肉綻,佈滿了橫七豎八的痕跡,惟一倖免的只有胸前那對高聳渾圓的乳房,其餘地方都已傷痕累累。「求求你,別打了……嗚嗚……可憐可憐我吧,求你了……嗚……」楚倩泣不成聲的哭叫著,剛才那種傲然的氣質已經蕩然無存。她再也顧不上尊嚴了,蜷縮在地上拚命的搖著頭,苦苦的哀求這個自己一刻鐘前還十分鄙夷的男人。阿威也打得有些累了,停下鞭子審視著眼前的女人。這個在公眾場合總是光彩照人的大明星,此刻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淒慘狼狽。她的雙眼已經哭得紅腫,全身上下幾近全裸,只剩下一件貼體的粉紅色丁字褲遮住秘密花園。白皙美麗的肉體上到處都是一道道的血痕,看上去令人觸目驚心。「賤女人,妳還敢不敢違抗我的命令?」「不敢了……嗚嗚……我再也不敢了……」女歌星抽泣著說,火燒火燎的劇痛令她面容都扭曲了,滿臉都是淚珠。「聽著,從今以後妳就是我的性奴隸了!」阿威的聲音聽來很冷酷,「妳要無條件的服從我的任何命令。我跟妳說話的時候,妳一律要在前面加上“主人”兩個字……聽懂了嗎?」「聽……聽懂了!」哽咽的語音剛落,突然鞭影閃動,楚倩的肩膀上又結結實實的挨了一鞭,發出了疼痛的哀鳴。「母狗,妳不記得回答“主人”了嗎?」阿威怒吼著,又揚起了手裏的皮鞭。「啊,不要!」楚倩嚇得大叫,「主……主人……求你別打我……主人!」阿威一陣興奮。聽到這個紅遍全國的女歌星親口喊自己「主人」,那種感覺還真不是一般的爽。「很好,妳學得很快嘛!」他吹了聲口哨,把玩著鞭子,又下了一道命令:「脫掉妳的褲衩!」「是,主人!」楚倩漲紅了臉,含淚屈辱的低聲答應。她搖搖晃晃的坐起身,赤裸的修長雙腿蜷曲了起來,伸手緩緩的褪下了丁字褲。
地下室裏的空氣仿佛凝滯了,燈光照耀在女歌星無比誘惑的雪白裸體上,那性感惹火的胴體毫無遮掩的出現在視線裏,豐滿白嫩的大腿夾得緊緊的,盡頭處是一蓬烏黑的芳草。「張開雙腿,把騷穴露出來!我來看看大明星的騷逼是不是有什麼不同…」女歌星羞憤得幾乎要暈了過去,但卻說什麼也不敢反抗,只能被迫將兩條渾圓的大腿緩緩的分開,露出了自己最私密的禁區。阿威隱藏在面具後的雙眼陡然發亮,貪婪的咽了下口水。「嘿,果然跟我想像中一樣……騷毛又多又濃密,真是下賤哪!」嘴裏不齒的譏笑著,胯下的肉棒卻早已豎起老高,內心的佔有渴望也越發強烈了,忍不住又發出了指令。「用手把騷穴掰開些,裏面也要讓我看清楚!」楚倩的臉色倏地變白了,身體微微的顫抖。一直以來她都很驕橫傲慢,這種羞辱實在是超出了她心理能夠承受的範圍。但是一看到對方那冷酷的眼神,有意在手裏打得「啪啪」響的鞭子,女歌星就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知道自己惟一能做的事就是乖乖屈服。她輕輕抽泣著,右手慢慢伸到下體,食中二指扒開了兩片陰唇,將自己的陰道口纖毫畢現的袒露給對方。「啊,好丟臉……」長這麼大,楚倩還是第一次感覺到如此強烈的羞恥。她也曾經瀏覽過色情網站,看到過一些AV女星的「掰穴」照片,說什麼也想不到自己也會擺出這麼淫蕩露骨的姿勢。「哈哈哈……」阿威目不轉睛的盯著眼前的美景,興奮的放聲怪笑了起來,「大明星,妳這個樣子真是太迷人了……拍寫真集就是要拍這樣的畫面嘛,妳以前出的那些根本就是在騙錢……」楚倩被奚落得無言以對。她無法想像,如果真的被歌迷看見自己這副樣子,那她以後還怎麼去見人。阿威喋喋淫笑著,欣賞了一會兒女歌星的羞辱姿勢,褲襠裏的肉棒翹得越來越高。他擲下鞭子,三兩下的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同時命令她起身走過來。楚倩聽話的照辦了,忍著周身熱辣辣的痛感,赤身裸體的一步步挪到了對方身邊。阿威的眼光這才離開她的下體,移到了女歌星裸露的胸脯上。這位歌壇天后果真不愧是性感女神,胸前挺著一對貨真價實的37吋豪乳,飽滿碩大的乳球看上去充滿了肉感,那傲人的胸圍的確不是靠任何東西墊出來的。他不假思索的張開雙掌,一手一個的抓住了這對豐滿的乳房。兩個圓滾滾的大奶子十分柔軟,抓在手裏的感覺真是舒爽得難以形容。「喔……好肥的奶子,比我想像中還要肥……手感真是一流啊,難怪全國那麼多男人都夢想著要抓一把……」淫邪的笑聲中,阿威盡情的玩弄著女歌星赤裸的雙乳。脹鼓鼓的乳肉從指縫間亂冒出來,像是鼓滿了氣的球體似的頑強抗拒著手掌的揉捏,怎樣也無法完全掌握住。楚倩一聲不響的任他為所欲為,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時不時露出痛楚的表情,顯然是乳房被對方粗魯的捏痛了。「長了對這麼大的奶子,不去拍三級片取悅男人,偏偏跑去當什麼女歌星,真是浪費了老天的良苦用心!」阿威邊說邊撚弄著楚倩誘人的乳尖。她的乳暈是淡褐色的,兩顆奶頭又大又圓,直徑很明顯的超過一般女性的尺吋,被手指一撥就敏感的突了起來。「開價兩千萬請妳拍寫真,就是為了讓妳露這兩點?呸,還不如乾脆的把妳綁架來,愛怎麼看就怎麼看……哈哈……哈……」阿威得意的大笑著,拇指和食指旋轉著女歌星的奶頭,手掌搓揉得越來越起勁,令那渾圓肥碩的雙乳在她胸前不停的搖晃。
「主……主人,求求你放過我吧……」楚倩哀哀的懇求,「我回去之後保證什麼也不說,而且還會給你很多錢……一百萬,一千萬都行……」「別傻了,騷母狗!」阿威不耐煩的說,「我根本就不缺錢,我缺的是像妳這樣的大奶性奴……」他把女歌星推開,在她赤裸的豐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去,到沙發上去趴好,把屁股撅起來!」嘶啞的語氣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楚倩的心沈到了腳底,她知道自己絕對免不了被這個男人強暴了,不可能有任何奇跡出現。「是,主人!」嘴裏機械的應著,女歌星無可奈何的走到了沙發邊,顫抖著身子跪了上去,高高的翹起了豐滿滾圓的屁股。雖然覺得有些屈辱,但她想被強姦怎麼也好過挨鞭子甚至被殺,還不如索性乖乖的配合對方,也許還有打動他放過自己的希望。心裏這樣想著,楚倩的性奴命運也就從此注定了。她趴在沙發上,光溜溜的肥美屁股上交錯著幾道鞭痕,白嫩的臀肉由於疼痛而微微的顫動著,看起來真是令人血脈賁張。看著眼前像母狗一樣趴著的女歌星,再聯想到兩個小時前她還是個在舞臺上勁歌熱舞、可望而不可及的超級偶像,阿威激動得全身都熱了起來,一個箭步就衝了上去,迫不及待的跪到了楚倩身後,早已勃起的陰莖從後面對準了她迷人的肉縫。「啊呀呀!」伴隨著一聲慘叫,粗大的肉棒沒有經過潤滑就直接捅了進去,一口氣就塞進了將近一半。「輕一點……啊啊……輕……啊……痛……」阿威哪裡忍耐得住,一點也不顧女歌星的感受,喘了口氣後猛然一挺腰,肉棒盡根沒入了她雪白的屁股。「哈哈……大明星,我幹到妳的騷穴了……真是好爽啊……好爽……」嘴裏發出興奮的狂笑聲,雙手毫不客氣的探到楚倩胸前,大力的揉捏那對倒垂下來的碩大肉球,十根手指使勁的蹂躪著柔軟滑膩的乳肉。「噢噢……哦……好痛……啊……主人饒了我吧……喔喔……求你饒了我…啊……」楚倩嘶啞的尖叫著,成熟惹火的胴體被撞擊得前後搖擺。她只有一半是因為疼痛,另一半則是裝出來討好對方的。而且隨著時間的過去,陰道裏逐漸適應了肉棒巨大的尺吋,甚至還自動分泌出了不少淫水潤滑,使痛感大大的降低了,反而還不如身上的鞭傷厲害。「騷母狗,叫得這麼淫蕩………真該給妳灌成唱片,讓全國的歌迷都來聽一聽……」阿威咬牙切齒的咒罵著,操縱肉棒瘋狂的進出女歌星的身體,發泄著自己對她許久以來的獸欲。「啊啊啊……主人你太……啊……太威猛了……喔喔……啊……」楚倩被插得失聲哭叫,兩團赤裸豐碩的乳房沈甸甸的墜在身下晃動,這時候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有幾分是在演戲,又有幾分是發自內心的吶喊。夜是寧靜的,地下室裏響徹著一男一女的狂呼嘶叫,赤條條的肉體在沙發上瘋狂的糾纏、交媾,汗水和淫水四散飛濺,共同譜寫出一曲激烈而淫靡的樂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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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三點。F市刑警總局裏一片忙亂,所有的幹警都被連夜動員了起來,在全市展開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大搜查。大名鼎鼎的女明星楚倩被變態色魔綁架了!而且還是在演唱會的中途,當著上萬觀眾的面綁架的。這件事的震撼程度不亞於投下一顆原子彈,就連年近花甲的趙局長都被驚動了,深更半夜的爬出被窩,心急火燎的親自趕到了警局裏來。「這是怎麼回事?」他氣忿忿的斥責,「你們這麼多人都在現場,居然還保護不了一個女歌星?她可是全國知名的人物,這下子警方該怎麼向公眾交代?」幾個專案組的警官全都面帶愧色的低下頭,像是做錯了事的孩子一樣不敢吭聲。「局長,這是我的失職。」石冰蘭的神情透著一絲疲憊,然而那裹在警服裏的魔鬼身段還是挺得筆直,「是我沒能及時識破色魔的詭計,主要責任在我。」趙局長不滿的看了她一眼。這位「F市有史以來最年輕、最美麗、也是身材最好」的女刑警隊長,正是自己一路破格提拔到這個位置的,一個月前也是自己大膽做出決定,將變態色魔一案全權交給她指揮,但是現在他開始懷疑這兩個決定是否正確了。「色魔不僅綁架了楚倩,還造成了工作人員六死四傷的慘劇。」王宇嗓音低沈的向一把手彙報,「除此之外,劇場裏還因為炸彈而引發了大混亂,一共有十三名觀眾被擁擠的人群踩死,另外有二十多個人不同程度的受傷……」「豈有此理,這是極其嚴峻的惡性案件!」趙局長氣得臉色鐵青,「不管抽調多少警力,你們一定要給我儘快破案,不然大家都不會有好日子過了!」警官們默然的聽著,一個個心頭都越發沈重起來。色魔遲遲未能落網,社會輿論本來就頗有微辭,今晚再一下子死傷了這麼多條人命,可以想像明天全體市民肯定會一片譁然,警方的壓力等於是驟然增加了好幾倍。「局長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在石姐的帶領下抓到色魔的!」孟璿機靈的端過來一杯熱茶遞給上司,打破了略有些僵硬的氣氛。趙局長神色稍緩,接過茶杯喝了一口,眼光又望向石冰蘭,「現在妳打算怎麼辦?」「我要去找一個人。」女刑警隊長沈聲說,「我懷疑是他給色魔提供了關於警方的內幕消息,並且還間接的參與了這次綁架。」「是誰?先把他抓起來再說……」趙局長重重的放下茶杯,話才說一半就被石冰蘭給打斷了。「是副市長蕭川!」
「啊!」趙局長吃了一驚,想也不想的脫口而出,「這不可能!」「我這樣懷疑不是沒有根據的。」石冰蘭冷靜的說,「我已經調查過了,昨晚在楚倩開演唱會之前,蕭川曾親自到工人大劇院和她見了一面,先是送了一個足有一人高的檀香木觀音雕像給她作禮物,然後又很關心的過問了警方的部署情況……堂堂的副市長這樣公開的給一個女歌星捧場,這難道不可疑嗎?」趙局長搖了搖頭,難以置信的說,「這個理由太勉強了!而且,約見過楚倩的人應該不止蕭副市長一個吧?你為什麼不懷疑別人?」「就是那個觀音雕像讓我起了疑心!」女刑警隊長堅持道,「這個雕像現在還放在劇場後臺。可是蕭川送來的時候,外面是用一個長形的箱子置放的。案發後這個箱子卻不見了,我指揮幹警翻遍了整個劇場都沒找到。」「一個箱子有什麼重要的?」趙局長不解的問。「當然很重要,色魔就是用這個箱子把楚倩運送出劇場的!要不然,他雖然能在熄燈的時候弄暈了楚倩,也不可能就這樣大搖大擺的把她扛出去,總得需要遮掩一下。蕭川專門趕到劇院送禮物的真正目的,其實就是為了把箱子這個犯案道具搬運過來。」趙局長發呆了幾秒鐘,「但這也有可能是巧合……」「是的。不過聯想到過去的一些疑團,我越想越覺得這就是真相!」石冰蘭說到這裏頓了頓,清澈的目光更加銳利了,「局長,蕭川是不是曾經向您施壓,要求知道警方的破案進展?」趙局長點了點頭,緊接著突然震動了一下,「你是說,他一直都在把警方的情況泄漏給色魔?」王宇發出一聲刺耳的冷笑,「難怪,從百貨商城的誘餌行動開始,我們事事都一敗塗地!原來什麼步驟都被對方了如指掌,我們能抓得到色魔才稀奇呢!」趙局長老臉一紅,還是有些半信半疑的樣子,「可是蕭副市長沒有理由這麼做呀!他自己的女兒也是受害者,怎麼可能給色魔當幫兇呢?」石冰蘭肯定的說:「就是因為女兒落在色魔的手裏,所以他才會在對方的威脅下做出了違心事。」「那現在該怎麼辦?」趙局長第二次問這句話了,愁眉不展的說,「如果他不是副市長,我們還能軟硬兼施的想辦法逼他說出實話,問題是……」「難度是夠大的。」女刑警隊長臉色沈重,「但是不管怎樣我們都要盡力去試試,這是目前惟一的線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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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有五十多平方米的大廳裏,節奏明快的音樂聲正在高亢的回響。四處空空蕩蕩的,只在角落裏有一套沙發茶几,還有就是置放在大廳另一頭的高級音響設備。女歌星楚倩站在大廳的正中央,臉色蒼白,不知所措的呆呆站在原地。她穿著一套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演出服」,性感惹火的胴體大半袒露著,高聳的胸脯上掛著一圈金屬環。脖頸間有兩條黑色的寬皮革沿著肩膀向下,繞到那豐滿的雙乳下緣打了個交叉,看上去就像被捆綁著一樣;下身穿著的則是一件超短的迷你裙,兩條雪白渾圓的大腿整個裸露在外面。再往下看,女歌星雙足上套著的是閃閃發亮的緊窄長筒靴,沿著勻稱小腿的曲線一直達到膝蓋。此外她的手上還執著一支麥克風,整個裝束打扮都跟演出時沒有太大區別,只是更加暴露挑逗一些,猛一看還真像是正要登臺演唱呢-就連她自己都短暫的產生了這種錯覺。可惜左腳上卻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鐐,死死的固定在牆上。這個事實無情的提醒了她,自己不是在舞臺上面對萬千熱情崇拜的歌迷,而是被囚禁在色魔的秘密巢穴裏,以性奴隸的身份來單獨取悅主人。耳邊聽到的是熟悉的旋律,那正是女歌星唱過無數次的成名歌曲。以往熟極而流的曲目,今天她卻艱難的蠕動著嘴唇難以出聲。坐在牆角沙發上的阿威不耐煩了,突然推開正伏在腿間舔吸肉棒的女高中生蕭珊。後者膽怯的抬起頭來,清秀的小臉充滿恐懼,以為是自己令「主人」不滿了。「他媽的,妳是不是啞巴了?怎麼還不開始?」阿威惱怒的重重一拍茶几,右臂一揮,長長的皮鞭呼嘯著落在楚倩身前的地板上,發出響亮的「劈啪」聲。楚倩嚇得渾身一哆嗦,趕快舉起麥克風顫聲唱了起來。開頭幾句簡直是語不成聲,連音調都變得厲害,唱到一半的時候才有所好轉,漸漸的找回了狀態。「跳啊,邊唱邊跳舞啊……你他媽的別敷衍了事,給我投入些……嗯嗯,這還差不多……」在阿威的「指揮」下,女歌星身不由己的表演起最拿手的勁歌熱舞,略帶沙啞的歌喉響徹整間大廳。她一邊手持麥克風歌唱,一邊動感十足的跳著現代舞,那無比誘惑的迷人胴體配合著玉臂粉腿的動作,煥發出足以令任何人熱血沸騰的魅力。
這位歌壇「性感天后」的名聲果真不是吹的。儘管剛開始覺得彆扭,但楚倩還是很快產生了類似舞臺的感覺,舞姿越來越嫺熟自如。在狂熱的音樂節奏中,她瘋狂的扭動著腰肢,身上掛著的金屬環叮叮噹當直響,胸前一對半裸的碩大美乳波濤洶湧的上下跳動,充分顯示出了那傲人的彈性和沈甸甸的份量。「好一對讓人噴血的大奶子,簡直就是在引誘男人犯罪嘛……」阿威的雙眼射出熾熱的光芒,嘴裏肆無忌憚的大聲戲謔,「喂,妳別光顧抖奶子,屁股也扭得更用力點啊……對了,再用力點……」聽到惡魔的命令,楚倩果然將臀部扭動得更加誇張了,飽滿滾圓的屁股在裙下大幅度的搖擺,抖出一陣陣眼花繚亂的乳波臀浪。「哈哈……哈哈哈……」阿威得意的笑了起來,伸手拉起胯下赤身裸體的蕭珊,把她像小孩似的抱在身前。「瞧,這就是妳的偶像嘛……我特意把她請回來開一場別開生面的演唱會,這可是別人都看不到的演唱會喔……妳說好看不好看?嗯?」蕭珊飲泣著凝望楚倩,眼光裏閃過一絲悲哀。這幾年來,她一直夢寐以求的想要見到這位心目中的偶像,誰知道竟然是在這種情況下見到她……阿威興致勃勃的欣賞著女歌星的歌舞,面具後不時的發出喋喋怪笑聲。音響裏播放的伴奏帶都是他愛聽的曲目,這套頗有SM風格的演出裝束也是他特意弄來的。不過,無論什麼樣風格的服裝,都比不上裏面包裹的那具成熟肉體吸引人。阿威雙眼裏的光芒越來越熾熱,忍不住高聲喊道:「脫衣舞……給我跳支脫衣舞看看!」這一次,楚倩只遲疑了兩秒鐘就乖乖的照辦了。她嘴裏依舊唱著歌,空著的一隻手解開了上身那本就很精省的布料,連同叮噹響的金屬環一起脫下。兩個渾圓肥碩的豪乳立刻歡蹦亂跳的彈了出來,黑色的寬皮革繞過雪白肉球的下緣,使本就豐滿之極的雙乳被托得更加高聳了,兩顆淡褐色的奶尖醒目的挺立在頂端。「嘖嘖,奶頭這麼大,不拍露點寫真是太可惜了……」阿威喃喃自語著,情不自禁的舔了下嘴唇。女歌星已經被他綁架了超過二十四個小時,這期間他終於如願以償,盡情的舔吸了那對以往只能在腦子裏想像的誘人乳尖。熱烈的音樂聲還在繼續,楚倩索性扔掉了麥克風,專心致志的跳著脫衣舞,動作居然並不比職業的舞娘生澀多少。她很快又褪掉了迷你裙,全身只剩下長筒靴和用來托高乳房的皮革,雪白赤裸的肌膚上留著幾十道鞭打留下的紅痕,看上去既觸目驚心,又有種說不出的香豔淫靡。阿威只看得熱血沸騰,胯下的肉棒早已沖天翹起。他隨手抓住懷裏女高中生的頭髮,又把她的腦袋按到了自己兩腿間。「哧溜,哧溜,」蕭珊知趣的吸吮著肉棒,小小的粉紅色舌尖覆蓋上了充血的龜頭。
與此同時,女歌星豁了出去,強迫自己拋棄了所有的尊嚴和臉面,越發討好的跳出熱辣辣的舞姿。她極盡誇張的扭動著身軀,胸前的兩顆豪乳抖出了一陣陣令人咂舌的驚濤駭浪,赤裸的美腿故意分了開來。在那白皙光潔的大腿根處,一小蓬漆黑的陰毛伴隨著節奏激烈的飛舞,就連神秘的私處都時不時的春光乍現。-如果不是親眼看見,有誰能相信紅遍全國的「性感天后」,竟然也會跳出這種「三點畢露」的色情豔舞呢?「不用再脫了,剩下的留在身上!」阿威興奮得連聲音都嘶啞了,對女歌星一招手,「過來,到我這兒來!」音樂的節奏驟然加快,楚倩將長髮甩到腦後,一路搖臀晃乳的舞動了過來。她爬上了茶几,肥碩的屁股淫蕩的扭來扭去,同時雙手不停的撫弄著自己豐滿的乳房,並且擺出托起雙乳奉獻的挑逗姿勢。阿威再也忍耐不住了,猛地探身向前,兩隻大手一把抓住了楚倩胸前沈甸甸的雪白肉團,握在掌中大力的揉捏。「哎呀……」女歌星輕輕的叫了起來,身體卻反而有意的靠上去,讓對方更加方便的玩弄自己的乳房。她已經想清楚了,形勢比人強,現在自己只能用肉體來儘量取悅這個惡魔,才能免吃眼前虧。要是侍候得他舒服了,一高興,也許會發善心放了自己也說不定。心裏既然打定了主意,楚倩更是使出了渾身解數,企圖最大限度的討好眼前的男人。「來,妳也替我吹一吹!」阿威淫邪的笑著,從蕭珊嘴裏拔出肉棒,站起身向女歌星挺了過去。楚倩臉上微微一紅,人卻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雙唇徐徐向前含進了紫紅色的龜頭。「喔喔,好爽……想不到妳的口技比唱功還好,是不是女明星都專門練過這個啊……」阿威舒服得直哼哼,凝視著俯伏在腳邊的女歌星,心裏湧起極大的滿足感。能讓萬人迷的性感女神乖乖的給自己口交,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感到由衷的驕傲。受到誇獎後楚倩更加賣力了,嫣紅的朱唇將肉棒吸吮得嘖嘖有聲,舌頭靈活的舔起了龜頭尖端的馬眼,並用臉頰討好的磨蹭著男人結實的大腿。望著女歌星不知廉恥的舉動,蕭珊呆呆的跌坐在旁邊,腦子裏一團混亂。心目中的偶像竟然會露出如此淫亂的一面,令她感到整個世界似乎都要崩塌了,悲慟得只想放聲大哭,可是又不敢哭出聲來……楚倩的舌功相當厲害,還不到兩分鐘,阿威的呼吸已經變得十分粗重。他連忙拍了拍女歌星的臉,將早已膨脹到極限的肉棒抽了出來,彎下腰貼在了她赤裸的胸脯上。「大明星,我想看看妳是否還會另外一種服務……」楚倩愣了一下,馬上心領神會的捧起雙乳夾住肉棒,雙手分別按住飽滿乳房的外側,從兩邊向中間用力的擠壓。「哈……女明星果真是天生的最佳性奴,連調教的功夫都省了……哈哈……哈……」阿威發出狂笑聲,盡情的享受著乳交的絕妙滋味,陽具被兩個足有37吋F罩杯的大奶子包裹著,那種心理上的興奮簡直難以用任何筆墨來形容。夜梟般的怪笑聲中,一根粗黑的肉棒在雪白高聳的雙乳間快速的穿梭著、穿梭著,仿佛永遠也捨不得停下……。
***
「我回來了,姐!」石冰蘭關上大門,站在玄關處彎下腰來,一邊脫掉尖頭皮鞋一邊向裏屋喊了一聲。她的姐姐石香蘭聞聲走了出來,伸手去接她的挎包,嘴裏關心的說:「又忙到這麼晚呀,晚飯吃過了嗎?」「還沒呢!」女刑警隊長換上拖鞋,神色疲倦的伸了個懶腰,魔鬼般誘人的身材在警服裏曲線畢露,「我什麼也不想吃,就想洗個澡好好的睡一覺!」「那怎麼行?不吃飯會把胃搞壞的。」石香蘭疼愛的看著妹妹,「我今晚包了些餃子,這就叫阿麗給妳下去!」她不等回答就叫來了小保姆阿麗,交代下一鍋的豬肉白菜餡水餃,阿麗答應著到廚房忙去了。「天,我哪吃得下一鍋水餃?」石冰蘭有些好笑,但知道自己是拗不過姐姐的。自從父母過世後,姐姐就自覺的承擔了半個母親的角色,儘管她只不過比自己大兩歲。「小冰,妳真的應該多吃點,看妳這段時間明顯的瘦了!」女護士長憐惜的撫摸著她的臉頰,「還有,妳也別再跟忠平慪氣了,他剛才又給我打了電話,要我勸說妳回家去……」石冰蘭聞言沈下了臉,「我不回去!要勸他自己來勸好了!」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激怒了女刑警隊長,她第二天就直接搬到了姐姐家裏來居住,到現在還跟丈夫蘇忠平處於「冷戰」的狀態。「妳呀,就是脾氣太倔強!」石香蘭誠懇的說,「小冰,夫妻倆難免都會鬧彆扭,大家各退一步就風平浪靜了。我看得出忠平是非常愛妳的,妳別身在福中不知福呀。像姐姐這樣連個吵嘴的人都沒有了,那才真的是難受呢……」她說著,眼睛裏閃爍起了淚光。女刑警隊長知道姐姐又想起了殉職的姐夫,心裏一軟,趕快把話題岔開。「對了,小苗苗睡了嗎?我們會不會吵到他?」果然,一提起寶貝兒子,女護士長立刻露出了幸福的笑容:「他都睡了大半天了,剛剛才醒過來,我正準備給他餵奶呢!」她說著又返身進入裏屋,石冰蘭也跟了進去。姐妹倆走到搖籃邊一看,躺在裏面的嬰兒眨著圓溜溜的大眼睛,大概是已經餓了,正在咂巴著小嘴發出不滿的咕嚕聲。石香蘭忙俯身抱起了嬰兒,解開胸前的衣襟,露出左邊的那顆雪白肥碩的巨乳,開始給嬰兒餵奶。小傢夥立刻叼住了母親甘甜的奶頭,就像小動物似的貪婪吸吮了起來。「呵呵,小苗苗還真可愛呀!」女刑警隊長微笑的看著這副溫馨的畫面,心裏不由的也湧起了一種母性的柔情。她忽然想到自己也已經二十八歲了,是不是也該考慮生個孩子了呢?不過這個念頭僅僅只是一剎那,取而代之的是壓在心頭的一團濃厚陰雲,一想到手頭正在處理的案子,她的心情頓時無比的沈重,什麼柔情興致都消失得無影無蹤。
今天是五月六號。女歌星楚倩已經被綁架整整兩天了,警方的調查依然毫無進展。雖然根據「上頭」的指示,這個消息暫時被全面封鎖,除了少數辦案人員之外,還沒有廣泛的傳播出去,但當紅女明星畢竟不是一般人,想要長久的瞞住公眾根本是不可能的。更何況那晚劇場裏發生大規模騷亂,踩死踩傷了數十位歌迷,這起悲劇本身已經鬧得滿城風雨,輿論的壓力也要求警方儘快的做出交代。「我給妳五天時間,五天之內一定要破案!」這是趙局長給石冰蘭下的死命令。她已經兩天兩夜沒有好好休息過了,一直都和部下們緊張的忙碌著,直到實在撐不下去了,在同事們的一再勸說下才勉強回來,準備睡上幾小時再接著開工。憑心而論,偵破工作之所以會停滯不前,並不是因為女刑警隊長指揮不力的緣故。事實上她早已發現了綁架案的最大疑點-也就是F市的副市長蕭川!但蕭川本人卻堅決否認和惡魔有任何聯繫,聲色俱厲的說這是對他人格的最大侮蔑,將警方從上到下都給臭罵了一通。專案組對此束手無策。沒有確鑿證據,總不能將堂堂的副市長大人抓回警局問話,雖然幾個經驗豐富的老警員都看出蕭川惱怒中隱藏的心虛,可卻無法像對付一般的嫌疑犯那樣,抓回來通過疲勞審訊甚至「大刑侍候」的方法取得口供。石冰蘭十分惱火,明明發現了線索卻不能追蹤下去,這真是令人窩囊。她只好一邊按照常規在全城展開大規模的調查,一邊繼續想辦法從蕭川這邊打開突破口……「哇,好香啊!」煮好的餃子端了上來,石冰蘭本來沒有胃口,一聞到那股熱騰騰的香氣又恢復了食欲。她迫不及待的接過裝滿餃子的大碗公,伸筷子夾起一個咬了下去。「真好吃……姐姐的手藝還是那麼棒……」女刑警隊長讚不絕口,狼吞虎咽的將整碗餃子一掃而光。石香蘭站在旁邊微笑著直搖頭,在她看來,妹妹和懷裏吃奶的兒子一樣,都是需要人照顧的孩子。門鈴突然響了。「誰呀?」石香蘭將吸足了奶水的嬰兒交給小保姆,自己則把裸露的大奶子收進衣服裏遮好,然後走過去打開了門。「小冰,妳看看是誰來了?」姐姐笑吟吟的語聲傳來,女刑警隊長循聲望去,躍入眼簾的是一束綻放的鮮花,還有丈夫蘇忠平熟悉的面容。「你到這裏來幹什麼?」一看到鮮花,石冰蘭的氣立刻消了一半,但還是故意冷冷的不假辭色。「冰蘭,我真誠的向妳道歉。為夫這廂有禮了!」蘇忠平學著戲文裏的腔調,略有些誇張的將尾音拖得長長的。這下子石冰蘭想繼續板著臉也做不到了,「嗤」的一聲笑了出來。「呵,終於雨過天晴了嗎?我還以為妳要跟我賭氣一輩子呢!」蘇忠平鬆了口氣,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誰說雨過天晴了?我可還沒原諒你!」嘴上雖然還很強硬,可是女刑警隊長自己都覺得沒有什麼說服力。這一剎那她忽然發現,原來自己對眼前這個男人的愛竟是這樣深,以至於他只要稍微說句好話,心裏就馬上原諒了他的所有過失,想生氣都生不起來了。
「小冰!」心地善良的女護士長也幫著勸說,「忠平都送花來了,誠意是明擺著的,妳就別難為他了!」「沒關係呀香蘭姐!老婆既然還有氣,我就讓她狠狠的打兩巴掌,這樣總可以解恨了吧?」蘇忠平裝模作樣的彎下腰來,臉上卻是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他本來就是哄女孩的高手,要不然當初也不能輕易摘走「F市第一警花」了。這兩天他已意識到那晚自己過火了,主動認個錯是應該的,而石冰蘭的脾氣他再清楚不過了,吃軟不吃硬,絕對不會多刁難人的。「哼,我是警察,怎麼可以隨便打人呢!」石冰蘭白了丈夫一眼,「算啦,看在姐姐的面上,這次就饒了你吧。」她一向不是那種拖泥帶水的小女人,很爽快的就表明了心意。另外也有一層原因是手頭的案子已經搞得人焦頭爛額,她也想儘快處理掉家庭的小小糾紛,免得自己增加麻煩。「哈哈,好老婆,我就知道妳捨不得!」蘇忠平一把摟住女刑警隊長,旁若無人的就去吻她。「啊……你幹嘛……」石冰蘭本能的想要躲開,可是被丈夫強有力的臂膀摟住不放,臉頰上「叭」的就被親了一口。那寬厚的胸膛讓她微微的有些眩暈,一股暖流霎時傳遍全身。女護士長看得咯咯直笑,心裏也由衷的為妹妹高興。「走,咱們回家吧,別再打擾香蘭姐了!」蘇忠平撫摸著她的頭髮,聲音聽起來更是滿含溫柔。石冰蘭紅著臉點了點頭,本已疲憊焦慮的身心仿佛被注入了一股力量。突然間,她又覺得精神煥發了,有了種能夠戰勝一切困難的必勝信念!-變態色魔,我一定能親手抓住你的……一定能!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09:34 AM     標題: 第十一章自食其果


「主人!我不敢了……主人,求你別殺我……我真的不敢了……」地下室裏響起了楚倩驚恐的尖叫聲,嗓音已經帶上了哭腔,在四周圍激起了一陣又一陣的回音。慘碧色的燈光下,阿威戴著僵屍般的面具,目光陰沈的盯著眼前的楚倩。這位女明星全身一絲不掛的綁在椅子上,手腳都被皮繩牢牢的緊縛住,就連豐滿的胸脯也未能倖免,幾根繩索橫七豎八的纏繞在乳肉上,使本就碩大的豪乳顯得更加突出。她一邊尖叫著,一邊拚命搖晃身體,兩條渾圓雪白的大腿被迫大大的張開,肉感的豐臀緊張的不停顫動,徹底暴露在外的性器也微微的裂開了一條縫。阿威冷冷道:「妳要我放妳回去是麼?好啊,我答應妳!」楚倩的叫聲嘎然而止,睜大眼睛望著他,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被綁架到這裏後,她很快認清了自己的處境,不得不放下明星的架子委曲求全的生活。這兩天她就像一個真正的性奴隸一樣,無比屈辱的取悅著「主人」,用自己美妙的肉體供他發泄獸欲。也許是演過戲的緣故,女歌星雖然心裏對惡魔又恐懼又憎惡,但是表面上卻能盡心竭力的討好他。不管是多麼變態的要求,她都能無條件的乖乖服從命令,讓阿威充分的享受到了作為「主人」的成就感,心滿意足之下,對她的態度也相對緩和了一些。楚倩誤以為這是對方心軟了,於是再一次哀求他釋放自己回去。想不到阿威竟嗤之以鼻的說這絕無可能,她今後將永遠被囚禁在這裏當他的性奴隸。殘餘的希望霎時破滅,遭到重大打擊的女歌星忍不住大哭大鬧,發狂般的想要跟惡魔「拼了」,結果卻被輕而易舉的制伏,五花大綁的捆到了這張椅子上。她原本產生了豁出去的念頭,覺得就算死也好過一輩子當性奴苟且偷生。可是一被綁起來之後,看到惡魔那滿含煞氣的眼神,所有的勇氣突然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楚倩深深的後悔了,她從那眼神中看出來,對方絕對可以做到毫不留情的殺掉自己,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對死亡的恐懼馬上壓倒了一切,她忽然又覺得只要能活著就比什麼都強……可是現在,惡魔居然說要釋放她!這……這不是在說反話吧?
阿威看出了女歌星的驚疑不定,冷笑一聲,伸手抓住了那被繩索綁住的赤裸乳房。「我可以放妳的人回去,可是妳胸前的這兩個大咪咪要留下來……」他獰笑著,另一隻手取出一個鐵盒打開,指尖掂起一柄寒光閃閃的手術刀。「我已經割下了七個大胸脯女人的奶子,全都珍藏在我的儲物倉裏……像妳這種大明星的奶子是可遇不可求的,本來就應該割下來作為永久的紀念……」楚倩控制不住的發抖起來,臉上的血色褪的乾乾淨淨。「不要……求求你不要……」她的聲音顫的厲害,眼睛裏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放心喔,我保證割掉乳房後妳還能活著!」阿威的語氣很溫柔,「雖然前面七個都死了,但那是因為我根本沒有理睬她們的死活……妳就不一樣了,我答應一定會讓妳活著回去……就是不知道沒有了這兩個大東西,歌迷們還會不會叫妳“性感天后”呢……」他越是說的柔聲細語,楚倩就越是嚇的魂不附體,眼看著那鋒利的刀尖漸漸接近自己的胸脯,嘴裏發出了淒厲之極的尖叫。「不!別割我的乳房……」她發瘋般搖著頭,涕淚交流的哭叫,「求求你,主人……我什麼都聽你的,我願意永遠做你的性奴……求你別割我的乳房……」阿威陰惻惻的冷笑,刀鋒已經抵住了她其中一顆豐滿乳球的根部:「我憑什麼相信妳?想想也是,這世上哪有人會心甘情願的當性奴……」「我願意,我真的願意……」女歌星什麼臉面都不顧了,語無倫次的苦苦哀求,「我天生就喜歡當性奴隸……求主人讓這對乳房留在倩奴身上,讓倩奴用這對淫蕩的大奶奶來取悅你……」只聽淅瀝淅瀝的水聲傳來,她居然嚇的失禁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雙腿間淌了下來,汩汩的滴在了地板上。阿威看的哈哈大笑,雙眼閃動著淫褻的光芒,「啪」的將手術刀扔回鐵盒。「好,我就暫時寄下妳的大奶奶,先看看妳這個性奴是否稱職!如果不稱職我隨時再割也不遲……」女歌星這才驚魂甫定的鬆了口氣,全身一軟,尿液更是像開了閘的水龍頭般狂瀉出來,羞的她面紅耳赤。「謝謝主人……我一定會稱職的……謝謝主人……」尿水剛排完楚倩就趕快哽咽著道謝,生怕對方又會突然反悔。阿威滿意的點了點頭,伸手又從鐵盒裏取出了一對金屬鑄造的乳環,上面還掛著兩個小鈴鐺。「來,我給妳穿上這對乳環……妳的奶頭這麼大,不搞點裝飾品真是太可惜了……」楚倩的神經立刻又繃緊,滿臉驚惶之色:「主人,我很怕痛的……求你別給我穿這個……」「少囉嗦!」阿威怒喝道,「是割奶子還是穿乳環,你自己選一樣!」「那……那……還是穿乳環吧……」女歌星戰戰兢兢的回答,眼淚不自禁的又流了下來,垂下頭看著勒緊自己豐滿雙乳的繩索低低抽泣。雪白的乳肉上,那兩顆又圓又大的奶頭正在可憐的蠕動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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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七日下午四點,蕭川副市長的家。「……妳別再勸我了,石隊長。」女人大代表林素真露出痛苦的眼神,黯然說,「我還是那句話,老蕭對警方是怎麼說的,我也就對警方怎麼說……」石冰蘭的心沈了下去,一股怒火卻湧了上來。由於蕭川堅決否認跟色魔有私下聯繫,警方的工作陷入了僵局。女刑警隊長想到自己曾經救過林素真,說不定能從她那裏打開突破口,只是說服工作必須背著蕭川進行才有希望成功,所以一直等到今天下午三點,在確知蕭川已去參加市裡的一個重要會議之後,石冰蘭才登門找上了女人大代表。誰知道對方竟然同樣是頑石一塊,任憑她說的口乾舌燥,就是怎麼也不肯鬆口。「我最後再提醒您一次,色魔是絕對不會安著好心的。」女刑警隊長強抑著怒氣,「跟他談交易是非常危險的事,不但會害了蕭珊,也會害了你們自己。」林素真全身一顫,金絲眼鏡後閃爍著淚光,嘴唇欲言又止的微微翕動。石冰蘭重新燃起一線希望,誠懇的說:「蕭太太,跟警方合作吧!過去你們是被迫答應罪犯的要求,這是天下父母心,我很理解。但現在警方既然已經察覺了,妳就應該相信我們能夠解決這件事,否則就真的跟幫兇沒有兩樣了……」林素真的眼淚流了下來,可是那種猶豫的神色卻又消失了。「沒有什麼好說的了,石隊長……」她木然說,「如果珊兒能平安回來,那時候不管妳要我作什麼都行……」「恐怕那時候就已經太遲了!」石冰蘭霍地起身,冷冷的拋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副市長的家門。女人大代表呆呆的坐在沙發上,很長時間都一動不動。明朗的光線照在她風韻猶存的蒼白臉頰上,幾乎看不出是四十歲的女人,飽滿高聳的胸部釋放出極其成熟的魅力。電話鈴聲突然響起。「嘿嘿……」一拿起話筒,耳邊就響起了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閒話少說,明天我就會讓妳們母女團聚,不過妳還要叫副市長大人給我準備二十萬現金!」「什麼?」林素真失聲驚呼……。
***
傍晚五點,石冰蘭剛回到F市刑警總局,就接到了女人大代表打來的電話。「石隊長,我決定跟你們合作!」急促的呼吸聲中,這句哽咽的話語清晰的從話筒裏傳了過來,令女刑警隊長喜出望外。「我想清楚了,石隊長!妳說的沒錯……」林素真在電話那頭悲憤的抽泣,「那惡魔剛才又向我敲詐二十萬……我想來想去,這個人反覆無常,還是警方才值得我們信任……」「您明白就好了。」「但是……這事我沒跟老蕭說……」女人大代表顯然還是有點躊躇,「我想他八成是不會同意的,所以偷偷的跟妳聯繫……」「沒關係,只要有您配合就行了!」石冰蘭果斷的說,「蕭太太,我馬上派手下火速趕到妳那裏,他們會給妳家的電話安上監控裝置,這樣當罪犯再和妳聯絡的時候,一切情況我們就都了如指掌了……嗯,蕭副市長現在還沒下班吧?」「還沒有,會議應該要到六點才結束。」「好,我的人十五分鐘內就能趕到!」放下話筒後,石冰蘭精神一振,清亮的眼睛裏射出充滿自信的動人光輝。
***
「叮呤,叮呤……」清脆悅耳的聲音響個不停,全身赤裸的女歌星楚倩正在跳舞。她雙眼紅腫,臉上還掛著淚痕,可是動作卻絲毫也不敢怠慢,火辣辣的舞姿充滿了香豔淫靡。鈴聲是從胸前傳來的,兩個渾圓肥碩的乳房波濤洶湧的顫動著,紫葡萄般的大奶頭上赫然鑲嵌著一對鈴鐺,正隨著節拍不斷的發出叮呤聲。「嘖嘖,太他媽的動聽了!這個裝飾品真是棒極了……哈哈……哈……」阿威仰靠在沙發上放聲大笑,心滿意足的點了起一根煙。就在煙霧繚繞中,興致勃勃的欣賞著女歌星的豔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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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八日上午九點,F市刑警總局。專案組的所有成員圍坐四周,中間坐著的是臉色冷峻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她穿著一身墨綠色的警服,胸前一對38吋的豐滿巨乳醒目的高高聳起,制服上的鈕扣繃緊到幾乎要四散裂開。每個人的神色都極其的凝重,正在傾聽著監控儀器裏傳出來的說話聲。「……二十萬現金我已經準備好了!」這是蕭川副市長的聲音,滿含著無法掩飾的焦急,「你到底什麼時候釋放我女兒?」「別急嘛,副市長大人!」喋喋的怪笑聲響起,幹警們眼睛一亮,全都聽出這正是惡魔的聲音,不由得都握緊了拳頭。「你把現金裝在一個手提包裏,馬上到西郊的五里亭去,我們就在那裏一手交錢一手放人!」「好,我這就去。」蕭川頓了頓,低沈著嗓音說,「希望這次你別再節外生枝,不然我拼掉這條老命也不會放過你的!」「放心吧,副市長大人!」惡魔的語氣陰森森的,「不過你要是敢私下報警的話,哼哼,就別怪我心狠手辣了……」「我沒有報警,一切都遵照你的要求!」「那就好,我們等一下再見!」「啪」的一聲,惡魔收線了。由於通話時間太短,沒來得及追蹤到他的具體位置。不過能探聽到西郊五里亭這個交易地點,已經是個極大的收穫了,專案組人人都為之振奮不已。警方最怕的就是罪犯躲起來不露面,只要他肯出動,落網的機會就大大增加了。「一秒鐘也別耽擱了,立刻出發!」女刑警隊長一整腰間的配槍,精神抖擻的站起身,「我們一定要搶先到達現場,佈置好天羅地網等待罪犯上鉤!」兩分鐘後,四輛呼嘯的警車飛快的開出了F市刑警總局,風馳電掣的駛到了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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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蕭川剛出門,現在正在上車……」「蕭川的車已經到了南街口,正在等待綠燈……」「報告,目標剛經過“醉仙樓”……」「……」奔馳的警車上,手下幹警的彙報不斷通過無線電波傳來,石冰蘭始終冷靜的聽著,一言不發的微微點頭。王宇坐在她身邊,望著這位上司清秀的臉側輪廓和堅定沈穩的表情,眼睛裏閃過敬慕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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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九點二十分,城郊五里亭。小小的亭子古色古香,坐落在安靜的林間小徑上,周圍是鬱鬱蔥蔥的樹木。幾十個便衣幹警分散在方圓百米的範圍內,扮成遊人靜靜的等待目標出現。石冰蘭和專案組的成員則埋伏在不遠處的樹叢裏,手持望遠鏡觀望著這邊的動靜。經過這裏的人並不多,每一個都被警方暗中細細的觀察,直到確信他不是罪犯。九點三十分,副市長蕭川出現在視野內。他的車停在路邊,一個人佝僂著身子的緩緩走來,手裏拎著個鼓鼓囊囊的提包。亭子裏有五、六張石桌石凳,蕭川在其中一張石凳上坐下,伸手將提包摟在懷裏,焦慮的眼光東張西望。他大概是以為罪犯已經到了,自己一來就會現身招呼,可是等了好一會兒,並沒有哪個人過來跟他搭訕。九點四十五分,烈日當頭。罪犯仍未出現。蕭川已經坐立不安了,不時的抬腕看手錶,額頭汗如雨下。十點整。亭子裏依然只有蕭川一個人。這個時候,連石冰蘭都有點沈不住氣了,手下的幹警們更是面面相覷。-罪犯為什麼一直不來?難道他已經發現了這裏有警察埋伏,悄悄的知難而退了?還是說……「隊長,有件事我覺得有點奇怪……」王宇忽然皺著眉,低聲說,「色魔為什麼會想敲詐二十萬?他有車有房,按理說並不會看重這個數目的金錢呀……」女刑警隊長心中一動。「那也未必。」孟璿插嘴說,「錢嘛,沒有人會嫌多的!」王宇搖了搖頭:「不,真要敲詐贖金,他早就可以提出來了,為什麼等到昨天才開口?而且先拿到錢再放人不是更安全嗎?反正蕭川也不敢不從,有什麼必要跑到郊外來“一手交錢,一手放人”呢……」石冰蘭沈默了幾秒鐘,臉色突然變了:「糟糕,跟我來!」她騰的從隱蔽處躍了出來,大步流星的衝向不遠處的亭子。幹警們雖然不明所以,但還是反應敏捷的跟了上去。
急驟的腳步聲驚動了亭子裏的蕭川,他轉過頭一看,只見十多個警察正向這裏奔來。「啊,你們怎麼來了?」蕭川先是目瞪口呆,隨即氣急敗壞的喊起來,蒼老的臉上一副絕望的表情。「蕭副市長,快把提包給我。」石冰蘭一踏進亭子就伸出了手,想要拿過對方抱在懷裏的提包。「不,你們別管我的事!走開……不然我女兒有什麼三長兩短,我饒不了你們!」蕭川聲色俱厲,狠狠的瞪著女刑警隊長,惱怒的嘴唇直哆嗦。石冰蘭秀眉一蹙,對身旁的孟璿打了個手勢,後者立刻二話不說的竄上來,強行從蕭川懷裏搶走了提包。「太放肆了,我要跟趙局長投訴!」激動的吼叫聲中,提包被打開了,躍入眼簾的是一張張百元大鈔。可是把表面上的一層鈔票揭開,裏面赫然是塞的滿滿的舊報紙!「啊……怎麼會這樣?」怒吼變成了驚呼,蕭川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我明明從銀行裏提出了二十萬現金的,素真親手替我裝進這個包裏……」「果然,我們中了調虎離山之計!」石冰蘭臉色鐵青,話還沒說完就掉頭衝出了亭子,幹警們也跟著紛紛搶出,只剩下蕭川一個人愣愣的呆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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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嘀嗚,嘀嗚,嘀嗚……」好幾輛警車呼嘯著疾馳而過,刺耳尖銳的警笛聲倏地從長街這頭傳來,轉眼又從長街的另一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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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二十分,蕭川副市長家。虛掩的防盜門被猛地撞開,石冰蘭帶領著一群幹警湧了進來。裝潢考究的廳室內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客廳的茶几上放著個特大號的信封,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兩行字。「錢和人我都帶走了!大奶警花,這一次妳又輸了,哈哈哈!這是我送給妳的禮物。」女刑警隊長面寒如水,一言不發的撕開了信封。首先從裏面倒出來的是一件黑色蕾絲的名牌奶罩。她一眼就認出,這是上次自己在停車場丟失的那件奶罩。鼻中同時嗅到一股淡淡的腥味,再仔細一看,奶罩上赫然佈滿了星星點點的白色斑痕。-男人精液乾涸後留下的斑痕!石冰蘭像觸了電似的將奶罩甩開,噁心的幾乎連隔夜飯都給嘔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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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地下室,燈影瞳瞳。綠幽幽的黯淡光芒灑遍每個角落,令人寒毛直豎,有種恍如處身地獄的鬼魅氣氛。地下室的正中央擺著一張巨大的平臺,有個穿著居家長裙,戴著金絲眼鏡的女子跪在上面,臉上滿是驚恐憤怒的表情。「為什麼綁架我?你說話不守信用!快把我放開……放開呀……」林素真尖聲叫喊,徒勞的扭動著身軀。她的雙手被反綁在後面,上半身還可以自由活動,下體卻被牢牢的固定住了。長裙掀到膝蓋的位置,兩條白皙的小腿上各拴著一個連根鑄造的鋼圈,迫使她不得不屈辱的跪在平臺上。阿威就站在她身邊兩米遠,僵屍般的面具後射出兩道興奮的目光,打量著這個已經落到掌心裏的獵物。「嘿嘿,我怎麼不守信用了?」他的語氣滿含嘲諷,「我說過會讓妳們母女團聚的,沒錯啊,就是在這地牢裏團聚嘛……」女人大代表全身一震,這才醒悟到自己上了當,又羞又氣的差點暈了過去,強烈的悔恨一下子充塞了胸臆。昨天她根本是在阿威的授意下打電話給石冰蘭的,目的就是為了設下一個將計就計的圈套。接下來警方的一切行動都在阿威的意料之中,他知道電話已經被監聽,裝模作樣的叫蕭川趕去城郊五里亭,真正的用意其實是把警方調開,他自己卻神不知鬼不覺的找上了門。而蕭川提包裏的錢會變成舊報紙,當然也是林素真偷偷調換的。她之所以會瞞著警方和老公跟阿威合作,完全是因為被他軟硬兼施的威脅手段給鎮住了-阿威恐嚇她說,既然石冰蘭已經產生了懷疑,肯定會派幹警盯住蕭川和她夫妻倆的。如果想要交易順利進行,就必須用調虎離山之計將警方引開,最好的辦法是連丈夫也一起騙過,這樣才能達到逼真的效果。救女心切的林素真被迫答應了下來,丈夫剛一離開,她就接到了阿威的電話說蕭珊已經在樓下了。女人大代表不知是計,帶著二十萬現金急匆匆的下了樓,不料剛一接近停在門口的桑塔納就被麻醉劑弄昏了。接著阿威從她身上搜出了防盜門的鑰匙,叫老孫頭回去放下「禮物」,自己開車將她運回了魔窟。
「騙子!惡魔!你……你好卑鄙!」林素真咬牙切齒的痛斥著,心裏後悔到了極點,可是一切都已無法挽回了。阿威喋喋怪笑,目光色迷迷的逡巡著女人大代表成熟的曲線,最後落在了她那鼓鼓突起的胸脯上。「你想幹什麼?別過來!走開……別過來……」察覺到對方不軌的企圖,林素真顫聲驚呼,風致不減的俏臉上霎時失去了血色。「哈!我強姦妳女兒的時候,那個小騷蹄子也跟妳現在一樣的反應……妳們母女倆還真像啊……哈哈哈……」阿威一邊調侃的淫笑著,一邊餓狼般的撲了過來,雙手七上八下的撕扯著林素真的衣服。「不要……住手……不……不要……」驚恐淒厲的尖叫聲中,伴隨著布料撕裂的「嗤嗤」聲響,女人大代表保養極佳的嬌貴肉體暴露在空氣中。她的肌膚白皙而又光滑,一點也沒有中年女人常見的那種鬆弛。很快的,林素真全身被剝的一絲不掛。最後離體而去的是一件尺吋碩大的乳罩,兩團赤裸的大奶立刻沈重的掉了出來,顫巍巍的在胸前晃動。阿威眼睛一亮,女人大代表的胸部比他想像的還要飽滿,一對雪白肥碩的豪乳竟然不比女歌星楚倩小。只是她畢竟已經四十歲,這麼大的兩個乳房顯然是過重了,無可避免的微微有些下垂,但是乳球本身卻非常的滑膩。「嘖嘖,手感真不錯……這麼柔軟的奶子還是第一次摸到……哈哈哈……」嘴裏說著污言穢語,雙手毫不客氣的揉捏著這兩顆嫩滑的大奶球,雪白豐腴的乳肉軟的像是要融化了似的,抓在掌心裏真是說不出的舒服。「住手……惡魔,快住手……不要……住手……」林素真恥辱的哭出聲來,不斷奮力的掙扎著,可是卻始終甩不掉盤踞在胸前的那對魔爪,豐滿的雙乳反而被捏的越來越用力,痛的她眼淚都掉了下來。「賤女人!挺著一對大奶子,隔幾天就在新聞上露個面,目的就是為了勾引男人吧?嗯?」「不……不是的,你胡說!」林素真滿臉通紅的怒斥,氣的幾乎要吐血。一直以來別人對她都是恭恭敬敬的,幾時受到過這種侮辱。阿威卻哈哈大笑,故意埋頭到她胸脯上,伸出舌頭貪婪的舔著光滑的肉球。大概是哺乳過的關係,乳暈已經變成了黑色,不過卻更有一種成熟淫靡的味道。「奶頭這麼黑,一定沒少被老公吸吮吧?嘿……真是淫蕩啊……」儘管覺得有些美中不足,可是想到這個女人高貴的身份,阿威還是一下子就興奮了起來,忍不住將其中一粒奶頭吸進了嘴裏。「啊……放開我!不……不要……」林素真激烈的反抗著,乳暈上傳來冰涼濕潤的觸感,嬌嫩的奶尖被一條粗糙的大舌頭舔吸的咂咂響,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噁心。
阿威卻興致勃勃,兩手肆意的玩弄著這對豐滿雪白的大肉團,唇舌吸吮的更加起勁了。敏感的奶頭很快的硬了起來,深色的乳暈也擴大了好幾圈。女人大代表不停的掙扎哭叫,但在男人強有力的胳膊面前根本無濟於事,一陣陣異樣的酥麻從奶尖上傳來,令她又是羞憤又是罪惡。「唔,跟我想像中差不多,彈性上不如妳女兒好……」阿威意猶未盡的鬆開嘴,用手掌掂著那兩團沈甸甸的大奶子,就像在鑒定什麼稀有物品似的,「不過她沒有妳這麼柔軟,而且尺吋上顯然是妳更大一些……」「啊,不要再說了……」林素真連耳根都紅透了,被一個陌生男人這樣評論自己的乳房,還要拿女兒來作比較,這真是任何一個女人都無法忍受的羞辱。「我女兒在哪裡?你……你把她怎麼樣了?」阿威陰惻惻的一笑:「放心吧,妳很快就會見到她的。」說完,他伸手抓住林素真的胳膊,先解開了她手腕上的繩索,然後再迅速拽到前面來,扣到了鑄在平臺上的另外兩個鋼圈裏。這樣一來,女人大代表就被擺弄成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她被迫跪趴在平臺上,搖著頭哭泣嘶喊著,成熟美滿的裸體一絲不掛,圓滾滾的赤裸屁股高高翹起,那樣子就像是一頭正等待著交配的母獸,看上去無比的下賤淫蕩。可是她整個人還是煥發出一種高雅的氣質,戴著金絲眼鏡的白皙臉龐更是有種知性的美,只可惜配上這不堪入目的姿勢後,反而更能激起雄性的征服欲望。阿威只看的欲火大熾,繞到林素真的身後,突然舉起巴掌重重的打在她肥碩的屁股上,發出了「啪」的一聲脆響。「啊呦!」女人大代表驚呼著猛地一仰頭,白花花的臀肉淒慘的抖動著,上面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掌印。四十歲的年紀竟然會被人打屁股,這真是情何以堪,林素真羞愧的簡直想一頭撞死。突然,股溝裏傳來被溫暖物體接觸的感覺,她是有經驗的女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不由的發出了恐懼以極的尖叫,渾圓的大屁股拚命左右搖擺。「不要……求你放過我!不要……」話還沒說完,一根堅硬如鐵的肉棒已經強行捅進了裂縫。林素真淒厲的尖叫一聲,眼淚奪眶而出,清晰的感覺到那粗大的龜頭迫開陰唇,狠狠的插進了陰道深處。大概是對方塗抹了潤滑油的緣故,乾澀的腔道也無法阻止肉棒長驅直入。但由於對方的陰莖大的可怕,下體還是傳來了一陣撕裂的痛楚。
「嘿嘿……這個騷穴還不錯嘛,還不算太鬆……」嘶啞的淫笑聲中,又粗又長的肉棒一口氣頂到了盡頭,完全佔有了女人大代表的身體。林素真痛哭失聲,全身都顫抖了起來,淚流滿面的瘋狂搖頭。「媽的,賤女人……平常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我早就想用大雞巴好好教訓妳一頓了……」阿威粗重的喘息著,肉棒一下下的捅進溫暖的陰道裏,身子有節奏的撞擊著肥厚圓實的屁股,發出啪啦啪啦的響聲。女人大代表全然無法抗拒,只能悲慘的承受著惡魔的侵犯,心裏再次湧起強烈的悔恨。如果時光能夠倒流,她是絕對不會跟惡魔合作的,然而現在一切都已經太遲了……「是的,這都是妳自作自受,哈哈哈……」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阿威放聲大笑,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每一下都是直進直出,毫不留情,把女人大代表腔道內的壁肉插的來回翻轉。「啊……我錯了,錯了……」嘴裏失神般喃喃自語著,林素真豐滿成熟的肉體被撞擊的前後搖晃,兩個赤裸的大奶子吊鍾一般倒垂下來,也跟著身體一起劇烈的晃動著,然後又被男人抓在手掌裏使勁揉捏。綠幽幽的燈光照耀下,地下室裏響徹著男人的獰笑和女人的哭叫,其中還夾雜著肉棒抽插陰道的「嗤嗤」聲……不知道過了多久,林素真的淚水已經乾涸,身體的感覺也快要麻木了。就在這時候,忽然聽到身後的惡魔提高了嗓音喊道:「進來!」幾秒鐘後,金屬在地面摩擦的聲音響起,一個全身赤裸的少女慢慢的從門口爬了進來。她的臉蛋被散亂的長髮遮住了一半,像是一隻真正的四足動物似的在地上爬著,手腳都拴著鐵鐐,胸前雪白滾圓的雙乳同樣倒垂下來,看起來有種與年齡不相稱的鼓脹肉感。「珊兒……妳,妳是珊兒!」林素真突然發出一聲悲呼,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整個人都傻了。少女緩緩抬起頭來,癡呆的表情看了令人心碎,正是被綁架了將近一個月的女高中生蕭珊。「我說過會讓妳們母女倆團聚的……瞧,我沒有騙妳吧?哈哈哈……」阿威笑的十分猥褻,抱著女人大代表肥大的屁股,抽送的越來越起勁了,令她胸前那對柔軟的大肉球搖晃的更加厲害。「不……我不要這樣的團聚!」林素真淚如泉湧,無地自容的對女兒哭喊,「別看我,珊兒……閉上眼睛,別看媽媽丟臉的樣子……求妳了,珊兒……別看媽媽……」「為什麼別看?這麼精彩的好戲可不是誰都能看到的!」阿威一邊盡情的捏著她飽滿的豪乳,一邊喋喋怪笑道,「不但媽媽丟臉的樣子要給女兒看到,女兒也要讓自己丟臉的樣子給媽媽看到……」他說到這裏,目光又轉向女高中生:「珊奴,給妳媽媽表演一下手淫吧。」蕭珊還是那副癡呆的樣子,溫馴的在地上坐好,兩條赤裸的美腿張了開來,把自己的陰部展露在了母親面前。
「珊兒妳幹什麼?別這樣……珊兒,求妳別這樣……」女人大代表聲嘶力竭的喊叫著,希望能喚醒女兒的自主意識,可是蕭珊就像中了咒語一樣,伸手探到自己的雙腿間,指尖熟練的撫弄起了嬌嫩的陰蒂。「不,不……珊兒!」林素真的嗓子都哭叫啞了,突然「哇」的吐出了一口鮮血,同時心臟一陣劇烈的疼痛。可是阿威對此視若無睹,依然毫不憐惜的猛幹著她,只把她當成發泄獸欲的工具。就連蕭珊都沒有任何反應,她的手指已經插進了自己的陰道,兩條雪白的大腿微微顫動著,嘴裏發出了低低的呻吟。手指還沒活動幾下,女高中生就明顯的興奮了起來,臉色一片潮紅,指縫間隱約的反射出了水光。林素真只覺得天旋地轉,眼前一黑,就這樣昏了過去。臨失去知覺的一剎那間,她聽到身後的惡魔一聲暴喝,跟著陰道裏的肉棒突然猛烈彈跳,將滿腔滾燙的液體噴射在了自己的子宮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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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是包不住火的,儘管有關方面全力隱瞞,連續兩個知名女性被綁架的消息終究還是不脛而走,傳遍了全城的大街小巷。整個F市都為之震動,掀起的風暴絕不亞於一場真正的大地震,並且迅速驚動了全國。當紅女歌星竟然在演唱會上被色魔擄走,消息一經證實後,媒體立刻炸開了鍋,全國不知道多少記者湧入了F市,長篇累犢的對此進行跟蹤報導。楚倩的歌迷們更是鬧翻了天,悲痛欲絕者有之,號啕大哭者有之,甚至還有個別最癡情的歌迷因絕望而自殺。另一個受害者,女人大代表林素真同樣引起了社會各界的關注。她的丈夫、F市副市長蕭川在妻子被綁架的當天就腦血栓發作了,被送往協和醫院緊急搶救才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病情仍然相當沈重,並且隨時都有復發的可能。夫妻倆都是政界名人,因為女兒的緣故不得不跟色魔合作的消息被媒體曝光後,引起一片譁然。市民們的反應各不相同,持同情態度的固然不少,但大多數人還是提出了激烈批評,認為身為副市長竟然不相信警方的力量,不但害了別人也害了自己,嘗到這種惡果根本就是自作自受。當然,最引起轟動的還是「變態色魔」本人。他一下子成為全國名聲最響亮的罪犯,雖然其人的真實身份還是一個迷,但卻使案件本身更增添了幾分神秘恐怖的氣氛。一張有史以來最嚴密、最龐大的法網已經在F市撒開了,警方還宣佈了五十萬元的鉅額懸賞,誓要將這個兇殘狡猾的變態色魔捉拿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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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二十萬都給你了,拿著這些錢隨便到哪裡去旅遊一趟吧。」阿威喝著可樂,低沈著嗓音慢悠悠的說,寬大的墨鏡遮住了他的面龐。四周圍沒有多少客人,只有老孫頭坐在他對面,一邊啃著香辣雞翅一邊咧嘴點頭,連額上的皺紋都興高采烈的舒展開了。「恩人,你最近不打算採取行動了?」「現在警方查的太緊,我們應該避一避風頭的。」阿威怪笑道,「再說,家裏已經有那麼精彩的幾件貨色,不好好花點時間充分調教享用她們,豈不是白白浪費了好東西!」老孫頭跟著笑了起來:「但恩人最想要的,不是那個大奶女警隊長麼?」「當然!不過對她麼,我並不著急,反正她也飛不出我的掌心……」阿威一口將可樂喝幹,放下杯子說,「你可以盡情的休息玩樂一段時間,過四、五個月後我們再展開行動,到了那時候,嘿嘿……」他的眼睛裏射出熾熱無比的光芒,仿佛連墨鏡都能穿透:「……我就要開始全力對付大奶警花了,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我都絕對不會放過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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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冰蘭坐在辦公室裏,翻看著桌上厚厚一疊案情報告,秀眉緊緊的蹙著。自接手案子以來,專案組已經開了不下數十次會議,結果卻始終被色魔牽著鼻子走,這固然有「泄密」的因素存在,但這個對手智商之高也是無可置疑的。女刑警隊長第一次對自己破案的信心產生了動搖,儘管她一直強行壓制著這種想法,可是必須承認,兩次正面交手的失利都給了她最沈重的打擊。不過塞翁失馬,林素真的被擄也使蕭川的謊言不攻自破。社會輿論一致譴責這對夫妻充當幫兇,這樣子給罪犯通風報信,也難怪警方遲遲都不能破案。有了這個理由對公眾解釋,警方算是獲得了喘一口氣的機會。趙局長也暫時收回了最後期限,但石冰蘭清楚自己的壓力依然相當巨大,尤其是女人大代表已經被綁架一個多月了,案情還是沒有實質的進展。惡魔就像是突然人間蒸發了似的,再也嗅不到半點蛛絲馬跡。顯然,警方的大規模搜捕令他心存忌憚,暫時的偃旗息鼓了。但是這種心理變態的高智商罪犯是不會就此罷手的,肯定還躲在暗處伺機而動。這正是石冰蘭不願意看到的局面-無論是警方還是市民,緊張的弦都不可能繃的太久,只要一鬆懈下來,就難免又給了惡魔可乘之機……想到這裏,女刑警隊長的眉頭蹙的更緊了。她沈思片刻,眼光望向桌上的一個特大號的信封。這是上次在蕭川家裏,惡魔遺留給她的「禮物」。裏面除了自己那件濺滿精液的奶罩外,還有一大遝的彩色照片。奶罩上自然沒有留下指紋,那些乾涸的精斑由於遺痕時間過久,也已經失去了鑒定的價值;因此真正有用的也就是那一遝照片了。照片一共三十八張,是用高清晰度的彩色照相機拍攝的。當石冰蘭第一眼看到它們時,她內心的震撼和憤怒真是無法用語言形容,甚至還超過了自己的奶罩被玷污的羞惱。-惡魔留在現場的,竟然是三十八張大胸脯女人的裸照!經過比較認定,被拍攝的正是惡魔綁架的八個女受害者,連女高中生蕭珊都在其中。每一張照片都有意給這些不幸女人的胸脯來了個特寫,一對對豐滿碩大的乳房都被拍的立體感十足,在各自的照片上都佔據了將近一半的畫面。然而,這還不是重點……更加讓人震驚的是,每張照片上的乳房都在遭受著羞人的折磨!還不僅僅是一般的折磨,是各種各樣的、淫穢不堪的淩辱虐待!有的是女受害者的胸脯被繩索五花大綁,本就高聳的雙乳被捆之後顯得更加突出;有的是在乳尖上夾著兩個金屬做的鐵夾子,女受害者痛的號啕大哭;有的是在乳房上紋著刺青,色彩鮮豔的圖案令人觸目驚心;還有的竟然在嬌嫩的乳蒂上殘忍的穿了個洞,然後掛上鈴鐺或者乳環。最令人心神顫動的,則是一個明顯正處在哺乳期的女受害者,兩顆紫褐色的奶頭正在滲出乳汁。她一邊羞辱痛苦的哭泣著,一邊用雙手使勁擠壓自己圓滾滾的肥大奶子,白色的乳汁從奶頭裏強勁的噴射出來,就像是噴水池龍頭似的四散飛濺……。
所有這些都讓女刑警隊長無比震動,只感到全身血液都要凝固了。在此之前,她也接手過一些涉及性虐待的案子,可是從來也沒有哪個罪犯像惡魔這樣,專門針對女性的胸脯來下手。她也從未想過世上還有這麼多殘忍的方式,可以用來狎玩淩辱女人的乳房。每張照片的背面,還都列印著一行醒目的鉛字。「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變態,瘋子!這傢夥一定是個神經不正常的瘋子!這是石冰蘭看到這行字後,在怒火中泛起的第一個念頭。然後又轉變成了揮之不去的夢魘,這些天來始終糾纏著她。晚上她做噩夢的機率更加頻繁了,而且以往只是在夢裏被強姦,現在卻急劇增多了性虐待的內容。她總是夢見自己和照片裏的這些女人一樣,乳房遭受到種種非人的折磨:捆綁、刺青、夾奶頭、穿乳環,最後羞辱哭泣的噴射出乳汁……-大奶警花,妳將來也會嘗到這些手段的……哈哈哈……妳會全部品嚐到的……夢裏那惡魔般的怪笑聲仿佛又在耳邊回響,女刑警隊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雙臂本能的環抱到胸前,護住自己那對將警服撐的高高聳起的豐滿乳房。她的身體也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了一下,過了好幾秒才平靜下來,強迫自己埋首桌前,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案情報告上……。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35 AM     標題: 第十二章 色魔正面挑戰


水聲嘩嘩,霧氣蒸騰。寬敞的浴室裏,純白大理石地面上有個正冒著熱氣的水池,正咕嚕咕嚕的湧出水泡。三個全身赤裸的女人並排趴在池邊,雪白的胴體已經被熱氣蒸成了粉紅色。她們的手腳都像四足動物似的撐在地面上,光溜溜的屁股對著水池高高翹起。這是一種非常淫蕩的姿勢,從後面看過去,可以很清楚的將每個女人的下體都一覽無餘,臀縫裏的騷穴和肛門兩個肉洞全都暴露在視線中。「唔,奶子是倩奴最大,屁股是真奴最肥…」一個同樣赤身裸體的男人舒舒服服的泡在水池裏,嘶啞著嗓音對她們品頭論足,「不過,皮膚卻是珊奴最好…妳們各有各的特色,哈哈哈……」喋喋怪笑聲中,男人面具後的雙眼閃爍著淫褻的光芒,隨手在三個圓滾滾的屁股上各拍了一巴掌,發出「啪、啪、啪」的三聲脆響。女人們同時低呼了一聲,白花花的臀肉一起顫動了起來,看上去說不出的淫靡香豔。林素真和蕭珊分別趴在兩邊,母女倆一起羞恥的低下了頭,發出嚶嚶的抽泣聲。趴在中間的女歌星楚倩卻十分溫馴,渾圓肥嫩的屁股翹得更高了,而且還有意無意的微微搖動。阿威看在眼裏,咯咯咯的又是一陣大笑,心裏充滿了得意。這個以往只能在電視裏瞻仰,可望而不可及的高傲女明星,現在已經成了他胯下馴服的女奴隸,不但無條件服從他的任何命令,還會主動的用肉體來取悅他,以求博得“主人”的歡心。這大概是因為楚倩在娛樂圈混了十幾年,本來就比較「放得開」,既然短期內肯定免不了當性奴的命運,她索性全心全意的討好起惡魔來,這樣起碼目前的日子不會太難過,不管將來能否獲救逃出去,少吃點眼前虧總是沒錯的。相比之下,女人大代表就沒有這麼厚臉皮了。雖然在惡魔的皮鞭下,她也很快放棄了一切尊嚴哭泣求饒,無比屈辱的過著奴隸般的日子,可是她始終只是在被動的承受。而且,從受人尊敬的副市長夫人淪落為悲慘的性奴,這種巨大的轉變也令林素真不堪忍受。特別是還要跟親生女兒一起被惡魔肆意蹂躪,每當想到母女倆的身體竟然被同一個男人佔有了,那種羞愧欲死的感覺真是難以用筆墨來形容。她寧肯自己再接受十倍的侮辱,也不想當著女兒的面露出種種醜態。可是阿威卻偏偏喜歡「母女通吃」,幾乎每一次都把母女倆叫在一起同時玩弄。醜惡的肉棒剛從媽媽的陰道裏拔出來,馬上又捅進女兒嬌嫩的肉縫,輪流佔有著兩具美麗迷人的肉體,最後在母女倆的哭泣狂叫聲中射出精液……。
「三隻不要臉的母狗,竟然把身體搞得這麼髒,真是不可原諒!」阿威輪流揉捏著她們三個人的赤裸屁股,享受著手上美妙的觸感,嘴裏卻故意罵了起來。「他媽的,隔著老遠都能聞到妳們身上的騷味。瞧瞧妳們的這兩個肉洞……嘖嘖嘖,最下賤的娼妓都比妳們乾淨些!」聽到這樣的辱罵,不但林素真母女無地自容,這次就連楚倩都羞紅了臉。她們被囚禁以後,雖然天天也都有被帶出來洗澡,但衛生條件畢竟不如外面好,加上惡魔隨時都會心血來潮的對她們發泄獸欲,每個人的身上都難免留下了一些汙跡。「賤母狗!自己連澡都洗不乾淨,還要我這個作主人的幫妳們一把……」阿威羞辱著她們,隨手抓起池邊的一根軟橡皮水管,一擰龍頭,白花花的熱水立刻噴了出來。「啊呀!」三個女人一起發出驚呼,滾熱的水柱猝不及防的噴到身上,就好像突然給人抽了一鞭似的,下意識的反應就是側身躲避。「躲什麼躲?妳們給我洗啊……洗啊……」阿威大聲獰笑,手裏的水管射出一道道水柱,強勁的沖刷著三具成熟性感的胴體。他就像玩水槍一樣,專門瞄準她們的臀縫噴去。雖然熱水澆在股溝上並不痛,但陰毛卻被沖得七零八落,水柱有力的噴射著嬌嫩的陰部和肛門,蹂躪著這兩個最羞恥的部位。三個女人驚呼得更大聲了,不由自主的都轉過身來正面對著水池,但馬上又被水花澆了個劈頭蓋臉,眼睛都快睜不開來了,鼻子嘴巴也嗆了不少水。「他媽的,難道還要我給妳們洗澡不成……都給我洗啊……」阿威反復的怒吼,水管又對準了她們赤裸的胸脯,三對形狀各異的豐滿乳房被水柱衝撞得不停顫抖,沈甸甸的懸掛在胸前晃來晃去。楚倩最先回過神來,趕忙彎下腰撿起了地上的一筒沐浴液,倒了點液體在掌心裏,開始在迎面灑下的水花裏擦洗自己的身子。「叮呤,叮呤……」隨著胸前滾圓豪乳的抖動,拴在奶頭上的兩個小鈴鐺也有節奏的響了起來。楚倩有意討好惡魔,兩手大力搓揉著自己飽滿碩大的雙乳,鈴鐺的響聲更加急促了。阿威哈哈大笑,水管對準她沖洗了一陣,然後又轉向另外兩個女人。「妳們倆也別呆著,給我學著點!」咆哮聲中,林素真母女被迫也擦上了沐浴液,一邊低低的飲泣著,一邊清洗自己飽受屈辱的肉體……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這次洗澡才宣告結束。三個女人遵照惡魔的命令,又像狗一樣在池邊趴了下來,雪白的裸體上掛滿了星星點點的水珠,光溜溜的屁股依舊高高的翹向半空。「嗯,讓我來檢查一下,妳們到底洗乾淨沒有?」阿威嘿嘿淫笑,分別將她們的屁股掰開,讓那小小的菊穴徹底裸露出來。燈光下看得分明,三個女人的肛門都略有些紅腫,顯然都曾經遭受過堅硬物體的入侵。「啊……」林素真忽然全身一顫,感覺自己肥嫩的臀肉被大大的分開,一股冷風直灌進屁眼,跟著惡魔的鼻尖竟然湊了過來,唏唏唆唆的像是在嗅著什麼氣味。「唔唔,糞便的氣味是沒有了,但是前面這個浪穴的騷味還是很重……」林素真羞得幾乎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堂堂的副市長夫人、全國人大代表竟然會對罪犯撅著光屁股,讓他這樣子檢查自己的肛門和陰部,這實在超出了她心理承受範圍的極限。
「過來,幫妳媽媽舔一舔……」阿威揪著蕭珊的頭髮,把她拖到了女人大代表的身邊,強迫她低頭接近母親的臀縫。「不要……求你別這樣,不要……」林素真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肥碩的大屁股拚命的左右搖擺。自從被綁架以來,她的前後兩個肉洞都已多次遭到玩弄姦淫,可是還從來沒有被親生女兒近距離接觸過。雖然女人的尊嚴她已經被迫通通放棄了,但身為母親的潛在心理卻還沒有完全消失。「媽的,動什麼動?給我老實點……」阿威不耐煩的喝叱著,重重的在女人大代表的肥臀上拍了幾巴掌,跟著又探手胸前,一把捏住了她柔軟飽脹的大奶子,指尖狠狠的掐著乳頭。可是林素真卻依然哭叫掙扎著,怎麼也不肯配合,手腳用盡全力的抵抗。阿威勃然大怒,轉頭衝著楚倩喝道:「妳幫我一起抓住這頭母狗,我要好好的教訓她!」楚倩應聲站起,二話不說的就向林素真撲了過去,將她的上身緊緊的抱住。「放開我……放開……」女人大代表被摟得喘不過氣來,緊接著兩條腿又被阿威牢牢的抓住了,那鐵鉗般的大手隻一扭,她就痛得哇哇大叫,眼淚鼻涕一起湧了出來。還不到半分鐘,這場實力懸殊的較量就結束了。母親的身體再也動彈不得,只能絕望的搖著頭,任憑女兒默默的俯首在她雙腿間,伸出舌頭舔著陰毛叢中的肉縫……「啊……珊兒不要……噢噢……啊……停下來……啊……珊兒……」圓滾滾的屁股性感的搖晃著,林素真發出羞愧和快感交雜的哭泣聲,突然張嘴一口咬了下去,咬在抱住她不放的女歌星肩頭。楚倩痛得嘶聲尖叫,兩手胡亂的撕扯著對方的頭髮。一時間浴室裏亂成了一團,三個赤裸裸的女子你推我搡的擠在一起,白花花的肉體互相摩擦交纏。「豈有此理,妳們這些教不好的母狗!」阿威怒氣衝衝的爬出了水池,大踏步的走到門邊拎起了放在那裏的皮鞭,猛地回身,一連幾鞭狂抽下來。「劈啪!」「劈啪!」三個女人同聲哀嚎,連滾帶爬的左躲右閃,光滑的肌膚上又綻開了一道道血痕。整間浴室裏響徹著鞭打聲、怒吼聲和哭叫聲,久久也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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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曆飛快的一頁頁撕去……一轉眼,已經到了八月中旬。震驚全國的「變態色魔」案依然懸而未決,歌壇性感天后和女人大代表被綁架已超過三個月,至今都毫無消息,可以說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而色魔本人也像是人間蒸發了,從五月初起就在F市銷聲匿跡,再也沒有出現過。警方的「大網」已經撒出去了很久,大規模的調查也一直都在進行,可是始終都沒能取得決定性的斬獲。跟以往任何「重大」案件一樣,媒體先是蜂擁齊上的連續報導,早期給警方造成了很大的輿論壓力。但案子遲遲未見進展,時間一長,媒體基本上都失去了興趣,既然炒不出什麼新聞價值來,在官方的授意下也就紛紛低調處理,偶爾才用一個小小的版面跟進一下案情。就連F市的市民們也都漸漸淡忘了這件案子。炎熱的夏天裏,又開始有女郎身著挑逗性感的低胸裝外出,袒露著豐滿雪白的雙乳招搖過市。「變態色魔」的陰影正在一點點的從人們的記憶中散去。至少在表面上,全市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安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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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二十日傍晚,F市西湖大酒店一如平時的生意興隆,門前車水馬龍。這是全市最有名的一家酒店,坐落在風景如畫的西湖湖畔。每逢遇到結婚、壽筵等喜慶的場面,兜裏有點錢的市民往往都會想到這裏,幾乎每天都有人大張旗鼓的擺酒請客。今晚也是這樣,在一樓的龐大廳堂裏,有八張圓桌滿滿的圍坐著客人,歡聲笑語的慶賀不絕於耳,氣氛相當的熱鬧。石香蘭坐在正中間一張圓桌的位子上,禮貌大方的招呼著身邊的客人喝酒吃菜。她的臉上滿含笑容,內心卻時不時的湧起黯然悲傷的情緒。最親愛的丈夫已經逝世一年多了,每當想起他來心裏還是會痛如刀絞,幸好他給自己留下了一個遺腹子,讓她可以在這個愛的結晶身上寄託無盡的思念。「……好好玩啊,讓我抱抱小傢夥!」酒席上不斷傳來快樂的笑聲,賓客們正在輪流逗著一個白白胖胖的嬰兒。那就是她的心肝寶貝,幾乎每個人看了都十分喜愛,忍不住想接到手裏抱一抱。「香蘭,這杯酒是敬妳的,感謝妳為我們生下了一個這麼可愛的孫子!」旁邊的席位上,一對老頭老太顫巍巍的站起來,舉著酒杯百感交集的對女護士長說。石香蘭連忙起身扶穩二老,動情的喊了聲「爸,媽」,聲音隨即哽咽住了。這兩個老人就是她的公公婆婆,丈夫死後她並沒有忘記他們,還是一直當成自己的親生父母來孝敬。二老跟她的感情也十分融洽,對孫子小苗苗更是疼愛到極點。五月份的時候原本要給孫子辦滿月酒的,不料公公突然心臟病發作,開刀住院了好一段日子才控制住病情。今天是公公的六十歲大壽,他堅持要借這個機會來補辦滿月酒,於是就有了今晚的盛大宴席。八張圓桌上高朋滿座,就連號稱「工作狂」的妹妹石冰蘭都特意趕來祝賀。「爸,媽……雖然苗苗的父親走了,但我永遠都是你們的媳婦……」女護士長誠摯的說著,恭恭敬敬的向兩個老人敬了酒,然後才舉起杯子湊向嘴唇。一股啤酒特有的氣味衝到鼻端,石香蘭的臉色有點兒發白。她本來就不會喝酒,今晚為了不讓大家掃興,已經勉強陪人喝了好幾杯了,這時候實在有些難以下咽。不過這是公婆敬的酒,她還是決定要喝下去,誰知旁邊突然有隻結實的胳膊伸過來,按住了她握著酒杯的右手。石香蘭驚訝的轉頭一看,這個人是她醫院裏的同事、胸科主治醫師沈松。「伯父,伯母……香蘭的身體不好,恐怕已經不能再喝了,還是用可樂來代替吧!」沈松有禮貌的對兩個老人微笑著,一隻手拿走了女護士長的酒杯,同時另一隻手遞上了一杯可樂。石香蘭不由自主的接了過來,一時間不知道說什麼好。周圍發出一陣善意的笑聲,有人半真半假的打趣道:「沈醫生,你這麼關心石護士長,是不是想重新追求她呀?」沈松淡淡一笑,臉上一副不置可否的表情,望了石香蘭一眼就若無其事的走開了,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石香蘭的臉頰微微泛紅,忙掩飾的喝著杯中的可樂,一向大方的她忽然覺得有幾分尷尬。她當然明白沈松的心思,可是她這輩子已經沒有再談婚論嫁的念頭了,只想好好的將丈夫的遺腹子撫養長大。身旁的起哄聲更響了,不少人也都開始口沒遮攔的逗趣取樂,酒席間笑聲一片。只有胸科的科室主任郭永坤面無表情,自顧自的咀嚼著嘴裏的食物。當他偶然抬頭,目光和坐在對面的沈松相碰撞時,兩個人都露出了很不自然的神色,眼睛裏彷彿都有火花一閃而逝。這只是短短一瞬間的事,四周圍沒有一個人注意到,除了坐在同一桌酒席上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她對郭永坤和沈松只有一面之緣,完全不熟悉姐姐的這兩個同事,但這並不妨礙她憑著職業的敏銳洞察力,很快就發現了這兩個人表面上互相客氣,其實骨子裏卻彼此不和。「看來他們倆是情敵,都對姐姐有好感呢……」女刑警隊長這樣想著,不由的在心裏先拿兩個人比較了一番。從外貌和年齡上看,沈松無疑跟姐姐比較般配,但郭永坤卻更有地位,他是有名的胸科手術權威,石香蘭公公的心臟手術也是他親自主刀治好的。「在想什麼呢?怎麼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耳邊響起丈夫蘇忠平的渾厚嗓音,打斷了她的思緒。石冰蘭回過神來,微微一笑說:「沒什麼。」「妳呀,難得出來輕鬆一下,吃飯的時候就別再想案子了。」蘇忠平挾了隻龍蝦放進妻子碗裏,「多吃點吧,妳這段時間整個人都瘦了……」他念叨得沒錯,和幾個月前比起來,石冰蘭是明顯的清減了。由於沒日沒夜的操勞在案子裏,她的容色略有些憔悴,體重也掉了好幾斤,原來就只有二十三吋的細腰變得更加纖細,上周一量竟然只剩下二十二吋了!幸好腰身雖然瘦了許多,那極其勁爆的胸圍卻絲毫未受影響,三十八吋的超大尺吋一點也沒有「縮水」,脹鼓鼓突起的雙乳還是那麼的飽滿碩大,和消瘦的腰肢一對比,那種不成比例的反差倒引起了更強烈的視覺震撼。再加上現在是夏天,女刑警隊長穿的是一套較薄的短袖警服,那魔鬼般凹凸起伏的身段根本遮掩不住,極其惹火的曲線真是足以令任何男人垂涎三尺,別的不說,單是看到在那只有二十二吋的細腰上面,居然挺著對足足有三十八吋的豐滿巨乳,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會產生強烈的生理衝動。事實上從石冰蘭一進入酒樓起,就有許多人偷偷的瞄過她醒目高聳的胸脯,但都只是飛快的瞥一眼就移開了視線。畢竟她穿的是一身威嚴的警服,天生就具有震懾的力量,還有那清冷銳利的眼光更是令人心生懼意,自然而然的不敢在她面前放肆。可是,例外也還是有的……女刑警隊長總是有種隱隱的直覺,今晚有人在暗中窺視著自己,每次都是在她低頭吃東西的時候。只要一抬起頭來,凝注過來的目光就會無影無蹤的消失。「究竟是誰呢?這麼鬼鬼祟祟的……」石冰蘭不悅的蹙起眉頭。從目光窺視過來的角度判斷,應該是自己這張圓桌或者對面一張桌上的某個客人……不過也難說,搞不好是從樓上望下來……。
這家酒店一共三層樓,姐姐辦的酒席是在最底層的寬敞大廳裏,二樓的平臺只有一半大,坐在邊緣處的那些客人是可以向樓下俯視的,偷窺者也有可能在他們中間……女刑警隊長不動聲色,纖長的手指剝著碗裏的龍蝦,暗中冷眼觀察著四周。可是一直到筵席結束,她都始終沒能找到這個人。-難道是我神經過敏了?在疑神疑鬼?賓客已經陸續散去了,石冰蘭只能壓下心中的疑慮,起身走到了姐姐面前。「姐!忠平是開車來的,我們送妳回去吧。」「好啊。」女護士長求之不得,正好拿來當作擋箭牌,婉言謝絕了郭永坤主任送她回家的好意。後者望了這對美貌如花的巨乳姐妹一眼,轉過身怏怏的走了。結完帳,一家人下了酒樓,女刑警隊長和蘇忠平去旁邊的停車場開車,石香蘭則在門口和公婆告別,二老保持了飯後散步的習慣,堅持要走路回家。因為距離這裏並不遠,又有另外一個親戚護送,石香蘭也就放心的目送二老離開了。公婆的背影消失後,女護士長抱著寶貝兒子站在酒樓門前,靜靜的等待妹妹和妹夫的車子來接她。空氣中驀地傳來一股刺鼻的酒味,一個喝得半醉的男人打著飽嗝從酒樓裏踱出,搖搖晃晃的剛走到石香蘭身邊,突然彎下腰「哇」的吐了起來。惡臭的氣味立刻四散飄開,幾個經過的路人都紛紛掩鼻,翻著白眼遠遠的避到一邊。石香蘭也皺了下眉頭,不過長年當醫務工作者什麼污穢沒見過?她還是好心的走上前,一隻手抱著兒子,另一隻手遞上了一包紙巾。醉漢接過紙巾抹了抹嘴角,人似乎清醒了一點,轉頭望了過來。路燈照在他猥瑣的臉上,石香蘭忽然認出了這個人。他是郭主任的一個朋友余新,好幾次來過協和醫院。「怎麼是你呀!」女護士長的臉色立刻沈了下來。這傢夥是個大色狼,頭一次去醫院就在電梯裏對自己動手動腳,後來每次碰到也都是一副色迷迷的表情,最近這段時間更是常常去科裏糾纏自己,令她極度的厭惡。「哈哈……真巧啊!大……大奶媽……」余新的眼睛亮了起來,視線貪婪的落在女護士長高聳的胸脯上。由於夏天衣服單薄,她胸前那對無比巨碩的美乳更是顯得呼之欲出。「喂……你說話放尊重一點!」石香蘭氣得臉都紅了,一向天性溫柔的她不會罵人,憤然轉過身想要走開。不料余新大概是喝多了,竟然淫笑著撲了上來,伸長兩隻手臂朝她胸口抓了過去。女護士長驚叫著閃身躲避,可是懷裏畢竟抱著一個嬰兒,行動不是很方便,差一點就被抓了個正著。「來呀,大奶媽……讓我摸摸呀……」男人嬉皮笑臉的追逐著女人,旁邊的行人看見醉漢撒酒瘋,不但誰都沒有上來勸解,反而興致勃勃的看起了熱鬧。眼看石香蘭逃無可逃了,突然一輛車「吱呀」的在路邊停下,一個身穿警服的女子敏捷的跳下車,三步兩步的奔過來攔住余新,揚手「啪」的給了他一記清脆的耳光。
「小冰!」石香蘭幾乎哭出聲來,躲到了妹妹的身後。余新被打得臉上一陣熱辣辣的疼痛,定睛一看,女刑警隊長正滿臉寒霜的怒視著他,胸前的警服同樣被一對豐滿的乳房撐得高高聳起,那驚人的尺吋絕不會比旁邊的女護士長遜色。「靠,你他媽的怎麼打人啊……奶子大就了不起啦……」余新惱羞成怒,隨手抓起地上的一塊磚頭沖上去就砸,卻被石冰蘭眼明手快的閃過,跟著腳下一勾,同時手肘重重的撞在他的背上。「撲通!」男人摔了個四腳朝天,痛得哇哇大叫,好不容易才狼狽的爬起來。「當眾耍流氓加意圖襲警!走,跟我回警局去!」冷冷的話音剛落,身後突然傳來丈夫驚訝的聲音:「咦,這不是……余先生嗎?」石冰蘭霍然回頭:「你認得他?」蘇忠平湊到妻子耳邊低聲說:「上週剛認識的!他叔父就是咱們省公安廳的余廳長……」「那又怎麼樣?」女刑警隊長俏臉繃得緊緊的,「按照治安管理處罰條例,我有權給他一個教訓!」蘇忠平和緩的說:「我看他不過是喝醉了,還不至於這麼嚴重吧?」石冰蘭有些火了:「這個流氓說髒話侮辱你老婆,你不但不生氣,還要努力為他說情?蘇忠平,你還像不像個男人……」「算了,小冰!」女護士長聽到了這幾句對話,急忙出來勸解,「妳已經教訓了他,得饒人處且饒人吧……」連姐姐也這麼說,石冰蘭才強壓下怒火,勉強的「嗯」了一聲。蘇忠平卻是雙眉倒豎,魁梧的身形往余新面前一站,神情不怒自威:「余先生,請你馬上向我妻子和她姐姐道歉,馬上!」面對咄咄逼人的氣勢,猥瑣男子整個人都像矮了半截似的,結結巴巴的說出了道歉的話。女刑警隊長的氣消了,喝道:「滾吧!以後別再讓我看到你耍流氓!」余新連聲稱是,捂著摔痛了的屁股,一瘸一拐的離開了。「對不起,忠平!我……」石冰蘭心裏湧起歉意,話還沒說完,臀部忽然被大力的拍了一下。「我是不是男人,今晚會讓妳知道的!」蘇忠平的聲音很響亮,周圍至少一半的人都聽到了,立刻轟然爆發出了哄笑聲和叫好聲。女刑警隊長滿臉飛紅,剛才的英姿颯爽全都不見了,像個害羞的小姑娘一樣快步逃進了路邊的轎車,「砰」一聲的關上了車門。-真討厭啊……不過,這才像我石冰蘭的丈夫!透過車窗望著那高大熟悉的身影走過來,她隱隱的泛起這個念頭,清亮的眼睛裏不禁浮現出了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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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底,失蹤超過百日的歌壇天后楚倩再一次引起了轟動。她的人依然下落不明,在互聯網上卻突然出現了一套名為「楚倩最新寫真」的圖片,而且很快就被大量轉貼,以幾何級數的傳播速度流傳了開來。舉國再度譁然,因為這不是一套普通的「寫真」,赫然是楚倩一絲不掛的全裸淫穢照!在每一張圖片裏,這位從前堅持「不露點」的性感女神,現在不單隻赤裸裸的三點畢露,還淫蕩的叉開大腿展露自己剃光了陰毛的性器,甚至有幾張照片裏還擺出了AV女優才肯拍的「掰穴」姿勢,大小陰唇和陰道口全都纖毫畢現的裸露了出來。更令人震驚的是,從圖片上看女歌星明顯遭受過性虐待。她全身許多地方都隱隱留有鞭傷,胸前那對三十七吋的渾圓豪乳上也有捆綁過的痕跡,兩顆奶頭更是被殘忍的各穿了個小鈴鐺,一副飽受淩辱的淒慘模樣。這套圖片一出,軒然大波再次席捲全國。一開始有人置疑這是合成照,但經過專家的鑒定排除了這種可能性。事實上,用不著鑒定大家也都幾乎可以確定這是真貨,因為女歌星那哭泣的淚眼、那滿含羞辱的表情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性感女神終於脫光了!從今以後,她那令無數人遐想的惹火身材已沒有任何秘密可言,每一吋肌膚都徹底的袒露給了公眾!除了少數最忠心的歌迷傷心欲絕外,絕大多數男人表面上義憤填膺,內心卻充滿了撿到現成便宜的竊喜。短短幾日內,楚倩迅速成為華人世界「知名度」最響亮的明星,然後是整個形象無可避免的一落千丈……每個人都知道,即使這位歌壇天后將來被警方營救出來,她的演藝事業也從此完了。一句話,變態色魔毀掉了她!另一個被毀掉的是F市的副市長蕭川。他的病情本來已有所好轉,剛從醫院回到家裏靜養,不料卻收到了用平郵寄來的一張照片。這是一張妻子和女兒的合影!兩個時時刻刻都在牽腸掛肚的親人,目光呆滯的坐在鋪著報紙的地板上,兩張頗為相似的美麗臉龐都已失去了神采。她們赤裸著雪白豐腴的肉體,母女倆的肚皮都明顯的隆了起來,一眼就可以看出正懷著身孕。蕭川急怒攻心,一口鮮血從嘴裏狂噴而出,照片上斑斑點點的濺滿了血跡。一個小時後,F市副市長因搶救無效,在協和醫院的手術臺上逝世,享年五十二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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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裏的報紙是《F市晚報》,日期是八月三十號!」在刑警總局的隊長辦公室裏,年輕的警官王宇正和上司討論著案情。孟璿也站在旁邊,不過她很多時候都插不上話,只是認真的傾聽。「顯然,惡魔不會無緣無故的拍出這張報紙。」王宇沈聲說,「他這是故意拍給我們看的。」石冰蘭點頭同意:「他有兩個目的,第一是要向警方示威宣戰;第二是想證明,至少到八月三十號-也就是前天-林素真母女還活著!」「但惡魔這麼做又是為了什麼呢?」王宇皺著眉頭,「以往只有想要勒索的罪犯,才會用這種方式證明人質還活著。但惡魔這次卻沒有開出任何條件!」女刑警隊長沈默了片刻:「我想,他很快就會把條件開給我們的……」話音未落,桌上的電話鈴聲突然「叮呤呤」的響起。石冰蘭伸手拿起話筒,一陣久違了的喋喋怪笑聲從裏面傳來。「大奶警花,這幾個月是不是很想念我啊?」王宇和孟璿勃然變色。說曹操,曹操到,惡魔還真的把電話打來了!「是,我每天都在想你。但我想的是怎樣抓到你,讓你接受法律的制裁!」女刑警隊長的聲音很沈著,揮手制止了兩個部下追蹤電話來源的意圖,她知道這肯定沒用。「哈,我可是天天想著妳胸前那兩個大肉包子呢……」惡魔厚顏無恥的淫笑,王宇和孟璿氣得臉都紅了,石冰蘭卻還是冷靜的不動聲色。「真可憐,你也只敢在腦子裏想想而已!不是男人!」「什麼?」惡魔陡然怪叫,「妳罵我不是男人?」「我有說錯嗎?」女刑警隊長冷笑,「是男人的話,就別老是躲在陰暗的角落裏,有本事就出來找我啊!只敢在嘴巴上討幾句便宜,真是讓我看不起!」電話那頭突然傳來了粗重的呼吸聲。石冰蘭心中暗喜,知道自己的激將之計已經奏效了。這還是那晚從丈夫身上受到的啟發,果然惡魔也一樣,受不了別人罵他「不是男人」。「廢話少說!那三頭母狗我已經玩膩了,如果妳不想她們死,最好無條件的答應我的要求!」「可以,你有什麼要求?」「嘿,答應得這麼爽快,一聽就知道沒有誠意!」「難道你希望我跟你慢慢談判嗎?」石冰蘭反將一軍。惡魔啞口無言了。因為害怕被追蹤到電話來源,每次他都只能說上幾句話就匆匆收線。「要不然,咱們面對面的來談一談!」女刑警隊長忽然語出驚人,「時間、地點都可以由你來挑,就我們兩個人單獨見面!我保證不帶任何手下……你有沒有這個膽量呢?」「好啊,不用另約時間了,就是現在!」出乎意料,惡魔也一口就答應了下來,「告訴我妳的手機號碼!」等石冰蘭念完了一組數位,嘶啞的嗓音又道:「六點十分,我在城南老區的那塊廢棄工地等妳,到時候再聯繫!」電話掛斷了。女刑警隊長一看手錶,現在已經是下午五點四十分!「石姐,我馬上出去佈置人手,兄弟們跟妳一起去抓他!」孟璿雀躍的就要往外跑,卻被石冰蘭喝住了。「不行!好不容易才激得他肯出來見面,如果帶著大批人手肯定會嚇跑他,下次就不一定有這麼好的機會了!」「隊長,我們絕不能讓妳一個人去冒險!」王宇激動的說。「放心,我對付得了他!」石冰蘭從腰間抽出配槍,匆匆檢查了一遍彈夾,又塞回了槍套裏。「無論如何,讓我和小璿跟著妳!」王宇堅持說,「就我們兩個人悄悄跟在後面,不會引起什麼大動靜的。」石冰蘭考慮了一下,點頭答應了。三個人動作迅速的離開了刑警總局,沒有驚動其他任何一位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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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十分,城南老區的廢棄工地。女刑警隊長駕駛著一輛不起眼的小轎車,正好準時的在工地前面停下。車子剛熄火,手機就嘀嘀的響了。她一邊打開車門,一邊按下了應答鍵。「他媽的大奶婊子,妳竟敢耍我!」尖銳的怒吼聲幾乎震破了耳膜,「別以為我不知道,妳的手下開著一輛麵包車尾隨妳!哼……既然妳沒有誠意,那咱們這就一拍兩散,妳等著給那三頭母狗收屍吧……」「等等,是他們自己一定要跟來!」石冰蘭急忙說,「咱們可以換一個地點見面,我保證這種事不會再發生了……」「好,我再相信妳一次!妳的車就留在原地,自己步行出來,到路口打的到兒童遊樂場!限妳十五分鐘內趕到,別再跟我耍花樣,不然妳一定會後悔的!」收線後女刑警隊長一秒也不敢耽擱,立刻離開轎車奔到路口,攔了輛的士坐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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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二十五分,F市兒童遊樂場。由於晚上沒有營業,大門前空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一輛的士在門前停下,石冰蘭敏捷的從後座鑽出,一眼就看見地上用粉筆寫著兩行字。「把手機扔進旁邊的垃圾桶,限二十分鐘內趕到華夏商城!」女刑警隊長的心一沈。剛才她已通過手機命令王宇和孟璿不得跟來,但是有將兒童遊樂場這個地點告訴他們,以便他們隨時做出後援。但眼下惡魔不但另約場所,還要自己將手機留下,這就意味著以後無法再跟這兩個部下取得聯繫。-看來,一切還是只能靠我自己來應付了!石冰蘭無暇多想,揚手將手機擲進了門口的垃圾桶裏,然後重新坐進了的士後座。的士絕塵而去兩分鐘後,一個佝僂著背的老頭慢慢的走過來,用掃把擦去了地上的粉筆字。他眼中閃動著警惕的光芒,東張西望了一陣,伸臂到垃圾桶裏摸出了手機。「嘀嘀,嘀嘀……」信號一閃一閃的,有人正往裏面打電話。老頭咧嘴笑了,切斷手機的電源,佝僂著背慢慢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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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漸漸黑了,整個城市華燈初上。的士飛快的在長街上疾馳,女刑警隊長望著窗外不斷倒退的街景,惱火的蹙起了眉頭。已經坐車在全市兜了好幾圈了,惡魔變換了四、五次地點,始終不肯爽快的見面。-很明顯,這傢夥是個非常小心謹慎的人。他這是在反覆檢驗自己是否欺騙他,並以此甩掉其餘幹警的支援。石冰蘭又瞄了一眼手錶,時間是晚上七點半!-別急,只要耐心耗下去,對方遲早會沈不住氣的……想到這裏,她的心態平靜了下來,放鬆身體靠在座椅的靠背上,就在養精蓄銳中靜靜的度過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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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呢?隊長到底去了哪裡?」兒童遊樂場裏,王宇和孟璿猶如熱鍋上的螞蟻,焦急地在空曠龐大的場地裏團團轉。和石冰蘭失去聯繫已經超過了一個半小時!從六點十分開始,她的手機就再也沒有打通過!儘管最後一次通電話時,女刑警隊長叮囑他們不要輕舉妄動,但兩個人掛念她的安危,最終還是忍不住跑到了兒童遊樂場來。裏裏外外都搜了個遍,沒看見任何可疑的人,也找不到任何有價值的線索。兩個人的心都揪緊了,這說明惡魔約見的地點並不在這個遊樂場,而石冰蘭隻身前去跟他見面,危險性可想而知。「阿宇,放心吧!」孟璿只能安慰搭檔,「石姐智勇雙全,又那麼機警,肯定不會有事的!」王宇滿臉懊惱,狠狠一拳砸在遊樂場的鐵門上,發出沈悶的響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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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二十五分,石冰蘭站在一個女衛生間裏環顧著四周。這裏是F市一家名叫「黑豹」的迪斯可舞廳,這次惡魔不知道又在玩什麼花樣,竟然叫她到舞廳的女衛生間裏看下一步的指示。四顧無人,女刑警隊長快步走到第三個小隔間裏,隨手鎖上了門,然後掀開老式水箱的蓋子,裏面用膠布固定著一個不漏水的塑膠袋。袋子裏裝的是一整套衣物,還有一張紙條。「換上這套衣服,空手到舞廳裏來!我就在外面等妳!」石冰蘭精神一振,終於要跟惡魔面對面的交鋒了!這一瞬間,即使是身經百戰的她也不禁心臟怦怦直跳。定了定神,她伸手拎起衣物,臉色突然一沈。這赫然是一套相當暴露的服裝!惡魔顯然經過精心考慮,連絲襪和高跟鞋都準備齊了!-可惡,這傢夥分明是想藉機羞辱我……該怎麼辦呢?是放棄計劃還是硬著頭皮撐下去……女刑警隊長猶豫了片刻,一咬牙,毅然的脫掉了威武整齊的警服,快手快腳的將全套服裝換上。這還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穿這麼大膽的服裝,而且穿上以後才發現,開衩的領口低得連奶罩都遮不住,看上去極不雅觀。石冰蘭只好摘掉了奶罩,拉開門走到了衛生間的鏡子前。天啊,她差點站立不穩的跌倒!-這……這個女人是我嗎?只見鏡子裏的自己穿著露肩低胸的黑色連衣裙,整個惹火的身材曲線畢露。光裸的雙肩下面是一大片高高鼓起的白嫩胸脯,超低胸的V型領口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那對三十八吋的豐滿巨乳至少有一半都暴露在外面。兩顆雪白渾圓的碩大肉團簡直是呼之欲出,中間那道深深的誘人乳溝完全一覽無餘。而下身的挑逗程度也讓人咂舌,連衣裙的下擺只能勉強蓋住臀部,一雙粉光致致的玉腿完全露在裙外,純黑色的半透明吊帶襪更是性感無比,緊緊的裹著她結實有勁的腿肌,白皙的腳掌踩在清涼露趾的高跟鞋上。石冰蘭的臉紅了。她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會打扮成這樣……這哪裡還像英姿颯爽的女刑警隊長?簡直就像個刻意取悅男人的「雞」……-這太丟臉了,我絕對不能這樣走出去!-不……不,為了親手抓到惡魔,我必須做出犧牲……整整過了兩分鐘,石冰蘭才下定決心,迅速收拾好換下來的警服和內衣,卷成一團塞進了塑膠袋裏,用膠布固定回水箱。她本想帶著配槍防身,可連衣裙上根本一個口袋都沒有,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同時醒悟到這也是惡魔要她換裝的目的之一,因為穿得如此暴露是不可能攜帶槍支的,這樣才能真正做到「空手」去見他。-該死的惡魔,我今晚一定要將你緝拿歸案!無聲的默念著這句話,女刑警隊長仿佛增添了無窮的力量,心一橫,步出衛生間向外面的舞廳走去。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36 AM     標題: 第十三章 失手被俘


晚上八點半,F市「黑豹」舞廳。喧囂的音樂聲震耳欲聾,燈光在一明一暗的閃動,寬敞的舞廳裏聚集著上百人,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煙味。口哨聲和尖叫聲時不時響起,一群身著奇裝異服的男女正在熱火朝天的跳著舞;另一些顧客則三五成堆的坐在一起,大聲談笑著猛往嘴裏灌酒。只有阿威是孤零零的獨自一人,悄然坐在舞廳最不起眼的小角落裏,對周圍的一切就像沒看到似的,自顧自的用打火機點燃了一根香煙。這是他坐下後的第三支煙了,在吞雲吐霧中,阿威努力使自己的情緒保持在最平穩的狀態。他知道,即將到來的女警花絕非等閒之輩,雖然自己有把握能吃定她,但也萬萬不可麻痺大意。─嘿嘿,大奶警花……今晚我會讓妳好好見識一下,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心裏這樣想著,阿威已經忍不住有些勃起。他彈了彈煙灰,目光望向舞廳的後門口,陰鶩的雙眼突然一亮。一個身材極其惹火的美女低著頭,略有些局促的慢慢走了進來。她的衣著相當暴露,只穿著件薄如蟬翼的黑色連衣裙和半透明的絲襪。赤裸的雙肩下面,超低胸的領口幾乎是敞開的,半露著兩團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那凝脂般的玉臂和修長勻稱的雙腿更是毫無遮掩,白皙健美的四肢全部裸露在外,被全黑的裝束反襯得更加耀眼炫目。誰都看得出,即使她穿著最保守的衣服,那驚心動魄的身材也都絕對無法掩蓋住,更何況現在穿的這套大膽裝束,根本就是在有意的突出她的曲線,將那凹凸起伏的誘人胴體徹底展現出來。舞廳裏響起了一片嘖嘖驚歎聲,至少一半人的視線都被吸引了過去,睜大眼睛盯著這個剛走進來的美女。她似乎並不是很適應這身暴露的打扮,小心翼翼的踩著步子。高跟鞋的後跟斜得嚇人,使她本就超過一米七的個頭看上去更是高挑,而且被迫挺胸翹臀,胸部和臀部兩個性感部位得到最充分的強調。儘管她走得很小心,但是鞋跟畢竟太高了,走路時屁股還是會不由自主的撅起來,像是故意挑逗般的左右扭動。而她的裙子又是這樣短,布料比最前衛的超短裙還要精省,只能剛好遮住渾圓結實的臀部。隨著她艱難的步伐,裙角自然而然的微微飄起,小半個白嫩的屁股時隱時現,甚至連大腿根部的黑色吊襪帶都能驚鴻一瞥的窺見。但最要命的還是她那高高聳起的胸脯。舞廳裏並不缺少穿低胸裝的女子,可是這些女子哪個也沒有她這麼豐滿的乳房。任何人都看得出,這個美女的胸圍比一般「波霸」都要偉大得多,以目測看至少也有38吋,罩杯絕對不會小於G,這幾乎是只有在外國色情影碟裏才能見到的驚人尺碼。而此時此刻,這對豐滿到極點的巨乳卻活色生香的展現在眼前,誘惑十足的吸引著人們的視線。每走一步,這兩個半裸的雪白大肉團都跟著沈甸甸的上下一顫,彷彿隨時都會從那低低的領口裏彈跳出來。
周圍每一個男人都露出了垂涎三尺的表情,目不轉睛的盯著這難得的美景。阿威更是看得雙眼發直,瞳仁裏燃起了兩團熊熊烈焰。東方女人清麗脫俗的面孔和西方女人才有的魔鬼身材,竟是奇跡般的在她身上融合在了一起,這樣的美女絕對是任何雄性動物都最渴望佔有的那種類型……感覺到眾多火辣辣的視線包圍著自己,石冰蘭的臉頰一陣發熱,這是她有生以來最難堪的時刻了,幾乎有種想要不顧一切逃走的衝動。─冷靜,一定要冷靜!她提醒著自己,竭力保持著從容沈著的姿態,先將整個舞廳環視了一遍。看到的只是一道道貪婪的眼光,沒發現哪個人特別像自己想要尋找的目標。女刑警隊長只好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等待惡魔自己現身。屁股剛坐到椅子上,本就短得離譜的裙子又向上縮了幾公分,白皙的大腿全部滑出了裙外。這下子別說是吊襪帶了,就連裏面的高腰蕾絲內褲都無法避免的春光乍泄。石冰蘭急忙將雙腿交疊,又下意識的將短裙拼命往下拉了一截,這才擋住了那些不規矩的目光。陰陽怪氣的口哨聲響起,好幾個小痞子放肆的淫笑著,故意大聲說起了下流話。「哇哇!我看到了……小褲褲是黑色的!」「靠,這還用看,猜都猜得出來……」「嘖嘖,這麼大的奶子穿低胸裝,老子還是第一次見到呢……」「我敢打賭,這個大胸脯娘們一定是雞……」越說越不像話了!石冰蘭忍無可忍,臉色一沈,清亮的眼眸裏射出無比森寒的視線,冷冷的逼視著這些痞子無賴。她當了多年警察,自然而然的養成了一種威嚴,平時那淩厲的目光就像能洞穿一切邪惡的利劍,令不少犯罪份子膽寒心虛,很少有人敢跟正面迎視。可是女刑警隊長卻忘了一件事,平時她身上穿的是警服,現在卻是一身挑逗暴露的服裝。沒有了警服的震懾作用,那冷峻的眼神非但無法再起到威嚇作用,反而更容易激起男人潛在的征服欲。一個臂上紋著刺青的壯漢率先走了過來,滿是橫肉的臉上嘿嘿淫笑著,帶著幾分醉意色迷迷的瞅著石冰蘭。「美女,請妳跳支舞好嗎?」「對不起,我在等人!」石冰蘭冷冰冰的回答,連眼角都不掃他一下。「那……我請妳喝一杯!」「沒興趣!」醉漢愣住了,重新打量著眼前的這個美女。她的容貌清麗脫俗,身材惹火得令人噴血,那渾然天成的巨乳細腰,就連最當紅的AV豔星都要自愧不如。看她的打扮明明是個妓女,可是氣質卻是如此冷豔,有種凜然不可侵犯的高傲。「哈,哈……別這麼不給面子嘛……」壯漢涎著臉乾笑著,嘴裏噴出中人欲嘔的酒臭,一隻手就想搭在石冰蘭光裸的肩上。女刑警隊長一側身,猛地將伸過來的手臂打開,霍然站起怒喝:「拿開你的髒手!」一片哄笑聲此起彼伏的爆出,不少人開始起哄。壯漢頓感顏面無光,一下子勃然大怒。「臭婊子,妳他媽的裝什麼正經……」怒吼聲中,鐵塔般的身形惡狼般撲了上去,張開雙臂就是一個「熊抱」!石冰蘭秀眉一蹙,再次閃身避開,同時伸足勾住了對方衝過來的腳踝。只聽「撲通」一聲,壯漢當場就摔了個狗吃屎。「哇呀呀!」壯漢惱得哇哇大叫,連眼睛都紅了,跳起身勢若瘋虎的衝來。卻被女刑警隊長避過正面,反手一個肘拳重重的撞在肋下。他痛得慘叫一聲,不由自主的彎下腰。石冰蘭順勢在他太陽穴上補了一拳,壯漢兩眼一黑,搖搖晃晃的暈倒在地。
現場立刻大嘩,四、五條身影從不同的方向圍了過來。他們的裝束舉止和壯漢如出一轍,一看就知道是他的同夥。「操你娘的!敢打我們老大,妳這大奶妞不要命了……」流氓們紛紛暴喝著撲上,有的手裏還亮出了刀子,舞廳裏響起不少人的驚呼聲。躲在角落處暗中觀察的阿威也微微一驚,不禁替石冰蘭擔心起來。她能對付得了這麼多人圍攻麼?何況腳上穿的還是一雙不方便的高跟鞋……但接下來的事實證明這種擔心是多餘的,女刑警隊長的徒手格鬥可不是一般的了得。她隨手抓起一把椅子招架刀鋒,再配合著拳腳的進攻,就連高跟鞋的尖銳鞋跟都變成了武器,沒幾下就打得對方落花流水,哀嚎痛叫聲不絕於耳。阿威鬆了口氣,微笑著又點燃了一支香煙。他一邊悠閒的噴著煙霧,一邊眯起雙眼欣賞著石冰蘭矯健的身姿。每當她的動作稍微劇烈一點,超短裙就會隨風飄起,不但黑色吊襪帶全部暴露了出來,那被緊窄內褲包裹著的豐滿屁股也都一覽無餘。當然最引人注目的還是她胸前那對半裸的巨乳。兩個碩大渾圓的雪白肉團驚心動魄的彈跳著,有好幾次都險些蹦出了低胸裝。僅僅過了一分鐘,戰鬥就全部結束了。所有的流氓全被打趴在地上哎呦呦的痛苦呻吟。女刑警隊長毫髮無損的站在原地,清叱一聲:「滾!」流氓們灰頭土臉的掙扎起身,傷勢較輕的攙扶著依然昏迷的壯漢,狼狽不堪的離開了。石冰蘭重新坐了下來,冷冷的環視了整個舞廳一眼。幾乎每個人的臉上都露出了敬畏之色,再也不敢用那種猥褻的眼光看她了。舞廳的老闆早已聞聲趕到,由於這夥流氓是當地有名的黑幫,他和幾個保安從頭到尾都噤若寒蟬,到這時候才滿臉陪笑的走上前來殷勤招呼。「我在等人。你們不用管我,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石冰蘭知道對方誤以為自己也是黑道上的人物,又好氣又好笑,三言兩語的將他們打發了。一時間,沒有人再敢靠近這個衣著暴露的美女了。雖然她的身材性感得讓人發瘋,但現在人人都知道這是一朵帶刺的鮮花,惹上她只會白白紮痛自己的手。只有阿威一個人例外。─時候已到,可以準備出場了!他摁滅煙蒂,站起身拍了拍衣服,步伐穩健的向女刑警隊長走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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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點四十分,F市刑警總局。專案組的幹警們全都沒有回家,會議室裏的氣氛彷彿要窒息了似的,每個人都是一副沈重的表情。「等,現在能做的只有等了!」年紀較長的警官老田說,「隊長應該是暫時不方便通電話,目前只能靜以待變,相信她會想辦法跟我們聯繫的。」大家紛紛點頭,低聲的交頭接耳起來,闡述自己的見解。只有王宇一言不發,狠狠的揪著自己的頭髮,揪得是那樣用力,彷彿想把濃密的黑髮連根拔起。孟璿默默的望著自己的戀人,以往明朗活潑的蘋果臉上,彷彿多了點成熟女人才有的淡淡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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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一定就是他!石冰蘭的心跳猛然加快了,只是第一眼看到對方,她就已經可以百分之百的肯定,這個人正是自己想要緝拿的變態色魔。閃爍昏暗的燈光下,一個身形彪悍的男子緩緩走向這邊,全身彷彿都煥發著一股妖異的邪氣,令人發自內心的不舒服。石冰蘭冷眼望著他一步步走近,臉色漸漸的沈了下來。這男子的面部明明已出現在眼前,可是五官相貌卻還是看不清。因為他的臉上塗滿了五顏六色的油彩,那血紅的嘴唇,高隆的假造鼻梁和厚厚的化妝,簡直就跟馬戲班裏的小丑一模一樣,把本來面目完全掩蓋住了。─豈有此理,竟然跟我玩花樣……女刑警隊長十分失望。她本以為今晚就算抓不到色魔,至少也可以知道他長什麼模樣,誰知對方竟玩了這一手!她不禁泛起被愚弄的感覺。這微妙的表情沒有逃過阿威的眼睛,他嘿嘿一笑,大搖大擺的走了過來,拉過一張椅子坐到了女刑警隊長對面。兩個人中間隻隔著一張小方桌。─抓住他!石冰蘭的腦子裏閃電般掠過這個念頭,但馬上又自己否決了。很明顯,色魔膽敢有恃無恐的出現,身手肯定相當了得。自己手中無槍,要是不能乾淨利落的將他制伏,對方很容易就可以藉著舞廳的混亂逃之夭夭。─在沒有十足把握之前,我絕對不能輕舉妄動!女刑警隊長在一瞬間就打定了主意,正想開口說話,不料阿威卻搶先發出了嘶啞淫邪的怪笑聲。「大奶警花,妳今晚的打扮好迷人哦!」石冰蘭的俏臉騰的紅了。身為一個專門打擊罪犯的女警,此刻竟然穿著色魔親手替自己準備的挑逗服裝,暴露出惹火的身材曲線任他瀏覽,這真是前所未有的奇恥大辱!阿威又是哈哈一笑,視線落到了女刑警隊長性感的低胸裝上,雙眼立刻射出了熾熱的光芒。和穿著警服時相比,她那半裸的胸脯看上去更是誘惑無窮,款式挑逗的領口低得不能再低了,基本上遮不住什麼春光,兩隻飽滿雪白的乳球各自袒露出了至少大半顆。事實上,這種大開衩的V型設計,本意就是要令豐滿的雙乳盡可能多的裸露出來,中間部分的空隙最誇張,以至於那道深深的乳溝根本就毫無遮掩。─啊啊啊……要是能把雞巴插到那裏去,那一定爽呆了……阿威貪婪的舔著嘴唇,眼光直勾勾的盯著石冰蘭誘人犯罪的酥胸。那鼓鼓隆起的碩大乳房很集中的向前挺立著,赤裸的乳溝不但深邃,而且還相當的緊密勻實,一看就知道是最適合拿來乳交的那種類型。肉棒馬上條件反射般充血勃起,阿威情不自禁的把臉湊得更近了些。這一次看得更加清晰,竟然還瞥見薄薄的低胸裝上隱約的有兩點小突起。「你放尊重點!」石冰蘭順著他的眼光一看,這才發現由於舞廳裏的空調太冷,自己敏感的乳頭已經不知不覺凍得變硬豎起了,赫然出現了激凸的不雅場面。她羞憤的怒斥一聲,身子趕忙向後仰靠,同時雙臂交叉搭在桌上擋住對方的目光。阿威戀戀不捨的坐好,抬起頭來望向女刑警隊長清麗的臉容。「我很尊重妳呀,大奶警花!」他輕佻的道,「妳想跟我約會,我不是捨命陪君子的趕來了麼?」石冰蘭滿臉鄙夷:「可是你連真面目都不敢暴露,這算什麼英雄?」「每個人都有自己不敢做的事,英雄也不例外。」阿威喋喋怪笑,臉上五彩斑斕的肌肉都在顫動,看起來說不出的詭異,「妳還不是一樣不敢暴露?有本事的話,就把妳的大奶子全部暴露出來給我看看啊!」「這根本不是一回事!」石冰蘭的臉又紅了,氣得真想給他一耳光。阿威卻毫不在意,打了個響指將侍者叫了過來。「給我來瓶啤酒……」他轉頭望向女刑警隊長,「妳喝點什麼?」「不用了!」「那怎麼行?嗯……就給她來瓶可樂吧!」阿威不由分說的做了決定,石冰蘭還來不及阻止,侍者已經答應著轉身離開了,很快就把飲料端了過來,「啪」「啪」兩聲撬開了瓶蓋。「拜託!一個人喝酒很悶的,就當是陪我吧!」阿威笑嘻嘻的說著,拿起啤酒仰脖子就灌了一大口。
石冰蘭已經幾個小時滴水未進,再加上剛教訓完一幫流氓,本來就口渴得厲害,於是也就不再堅持了。不過職業的本能使她依然保持著警惕心,注意到侍者手中的可樂確實是新開的,又是玻璃瓶裝,絕不可能在裏面下藥,這才插進一根吸管淺淺的啜飲起來。舞廳裏一片騷動,不少人向這邊投來驚奇羨慕的眼光。這個巨乳細腰但又冷若冰霜的美女,難道一直等待的就是此刻坐在她對面的那個男人?那男人的臉上塗滿花花綠綠的顏料,簡直就像個滑稽的小丑。雖然現場也有不少打扮稀奇古怪的嬉皮士,大家早已見怪不怪,但這樣一個猥瑣男子居然會和全舞廳最耀眼的美女坐在一起,反差的巨大還是令人跌破眼鏡。女刑警隊長無暇理會周圍投射來的好奇視線,喝了幾口可樂,清亮銳利的眼光緊緊的盯著惡魔。厚厚的顏料油彩將那張臉改扮得不堪入目,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更加猙獰,完全看不出本來的模樣。稍微停頓了一下,這回是她先開了口。「我知道,你對女性的胸部有種特別的嗜好……」「錯!我只對大胸脯的女性有特別的嗜好!」阿威搖了搖手,低沈著嗓音獰笑,「一看到胸脯飽滿的女性,我就會忍不住熱血沸騰,想用最粗魯的方式撕掉她的乳罩,狠狠的玩弄裏面那兩個肥碩的大奶子……」「你不覺得自己很變態嗎?」石冰蘭憤然打斷了他,「就為了這個變態的嗜好,你害死了那麼多無辜的女人……」「不,她們不是無辜的!」阿威理直氣壯的反駁,「誰叫這些女人都長了一對那麼大的乳房,挑起了我的本能欲望呢?要怪就怪她們自己淫蕩……」「荒謬!乳房的大小是天生的,天生的特徵怎麼能叫淫蕩?兩者根本毫無關係!」「那就是她們天生就該受到懲罰!」阿威眼裏的光芒亮得可怕,從牙縫裏惡狠狠的迸出一句話,「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女刑警隊長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隨即怒容滿面。「你是個瘋子……你把女人的乳房看成什麼了?」阿威咯咯怪笑:「很簡單!女人的乳房,只不過是為了取悅男人而長的兩團淫肉!」「胡說八道!」石冰蘭再也聽不下去了,氣得險些拍案而起,「造物主賦予女人乳房,目的是為了哺育下一代!乳房是母愛的象徵……你懂嗎?母愛!」「哈……如果是為了哺育,有奶頭就足夠了。母猩猩的胸部就是癟的,不是照樣可以養育後代?為什麼人類的乳房卻要在胸前飽滿的鼓起來?」石冰蘭一時啞口無言。阿威俯身向前,趁熱打鐵的追問:「再說科學家已經證明,胸部的大小和出奶量根本無關。反正都可以哺乳,為什麼女人的乳房不但是鼓起的,而且有些人還要鼓得這麼大……」說著他突然伸長右臂,食指出其不意的點到了石冰蘭高聳的胸脯上,指尖深深的陷進了她左邊那顆無比碩大的渾圓肉球,然後馬上被驚人的彈性給彈開了。「放肆!」女刑警隊長羞怒交加,本能的一巴掌摑了過去,卻被阿威敏捷的低頭躲過,同時反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如此迅速的反應令石冰蘭聳然動容,但她臨危不亂,倏地跳起身來,左拳當機立斷的猛擊對方面門。阿威一隻手依然抓住她不放,身子也從桌邊躍了出去。腳步還沒站穩,女刑警隊長又是一聲清叱,拳腳攻勢如暴雨般襲來,但由於一隻臂膀受制於人,全都被對方沈著的化解了。突然一陣劇痛傳來,阿威猛地將她的右臂扭到了身後,再用力向上一擰。石冰蘭痛得雙眉蹙起,左手也立刻被牢牢的抓住了,無法再造成有效的威脅。她正想屈膝撞擊對方的小腹,耳邊卻響起低沈的喝聲:「別動!不然我就扯掉妳的衣服!」石冰蘭心中一緊,白皙露趾的腳掌懸空繃得筆直,停頓了好幾秒鐘,高跟鞋最終還是緩緩的落回了地面。
她十分懊惱,如果不是自己在激怒中貿然出手亂了方吋,也不至於這麼輕易就受制於人。現在的形勢很明顯,對方的格鬥功夫相當厲害,真正放手一博的話很難預料勝負,但自己穿著這身該死的裝束,這眼前虧恐怕是吃定了。「放開我!」女刑警隊長冷冰冰的說,臉上就像罩著寒霜,可是身體已經鬆弛了下來,顯然是不打算再搏鬥下去了。阿威嘿嘿一笑,兩隻手分別抓住她的左右手腕,不但沒有放鬆,反而驀地握緊了向身前一拉,雙臂呈環抱之勢的摟住了石冰蘭。「糟糕!」這下女刑警隊長更是後悔,本來她還有反抗之力,現在上半身卻連掙扎都沒法掙扎,完全被對方給控制住了。舞廳裏突然爆發出一片起哄聲,還有人吹著口哨高聲叫好─這個冷豔的美女剛才痛毆了那麼多男人,早就已經激起「公憤」,想不到轉眼也會被人制伏。這自然令現場的眾多痞子大感痛快,紛紛的搖旗吶喊起來。阿威笑得更加得意了,低頭俯視著懷中的獵物。她正冷冷的瞪著自己,眼光裏充滿了不可侵犯的凜然正氣,惹火的胴體上有股極淡的香水味飄進鼻端。「你要是敢吻我,我發誓會咬掉你的舌頭!」她敏銳的看穿了對方的心思,用平靜卻堅決的聲音一字字說。阿威果然不敢再俯下頭了,乾笑了兩聲,貪婪的視線色迷迷的逡巡著女刑警隊長性感惹火的胴體。由於雙臂被向後反扭,她被迫將本就豐滿到極點的胸脯挺得更高,半裸著的巨乳也更多的滑出了開衩領口。從這個角度望下去,正好可以將低胸裝裏的一切盡收眼底。不僅那道深深的乳溝一覽無餘,連那兩個雪白碩大的渾圓肉團都能瞥見至少三分之二。─嘩……果然是乳中極品!阿威在心裏驚歎著。大奶子的女人他見多了,只要乳房的尺碼超過F罩杯,絕大部分都會因過重而略有些下垂,像是大木瓜一樣軟綿綿的墜在胸前,必須要靠奶罩托起來才能顯得高挺迷人。但眼前的石冰蘭卻無疑是個例外。她的乳房又飽滿又堅挺,誰都看得出她並沒有戴奶罩,可是這樣一對巨大的乳球卻絲毫也沒有下墜,就像能夠抗拒地心引力似的,自然而然的在胸前挺拔的聳立著。燈光下看得十分清楚,那惹火的黑色低胸裝被雙峰撐得高高鼓起,薄如蟬翼的布料繃緊到幾乎就要裂開了,上面那兩個小突點的痕跡已變得更加明顯。阿威只看得雙眼噴火,咧著嘴發出吃吃怪笑:「放心,妳的小嘴我會留著以後再吻的……現在我只想吻這裏……」他驀地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低頭在那道裸露乳溝的上緣重重親了一口,發出響亮之極的聲音。石冰蘭全身劇顫,氣得手腳都冰冷了。由於對方的動作實在太快,等她反應過來時已經縮回了腦袋,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抗拒。舞廳裏幾乎沸騰了,轟然叫好聲和口哨聲此起彼伏。女刑警隊長的俏臉漲得通紅,一股強烈的屈辱感湧上了心頭。「你要是再敢碰我一下,我會不惜任何代價跟你同歸於盡!」聲音冰寒到令人害怕,眼裏射出的光芒更是森冷淩厲得令人心悸,就連阿威都有些心虛起來,不由自主的避開了她的視線。雙方僵持了片刻,周圍的起哄聲依然不絕於耳。「你還不放開我?」「就這樣放手,我怕觀眾們都不滿意耶……」阿威玩世不恭的聳聳肩,換來的是石冰蘭一聲譏諷的冷笑。「那你打算就這樣對峙下去?」「當然不!」阿威眼珠轉了轉,涎笑道,「我只想請妳賞臉和我跳支舞!」說著,他的左手依然反扭著女刑警隊長的手腕,右手卻鬆開了她的另一隻胳膊,按到了她那只有22吋的細腰上。石冰蘭下意識的一掙扎:「我沒這個閒情逸致!」「難道妳忘了今晚是來跟我談判的?」阿威的語氣充滿威脅,「我只要打個電話,就可以叫人馬上殺了那三頭母狗!」女刑警隊長俏臉變色,她不能不考慮人質的安全。「卑鄙!」雙唇氣忿忿的迸出這兩個字,她只好停止了掙扎。「這就對了……」阿威齜牙一笑,跟著又壓低嗓音陰森森的說道,「不怕老實告訴妳,我身上還藏著遙控炸彈哦……妳最好別掃我的面子,如果妳不想「五四」那次的悲劇重演的話……」他忽然伸手掀開自己的外衣,只見領口裏赫然滑出了一截導線,然後馬上縮了回去。
石冰蘭倒抽了口涼氣,整個心都懸了起來,那次對方為了綁架女歌星楚倩,竟在工人大劇院裏引爆了多枚炸彈,結果導致多人死傷。今晚的情形十分類似,舞廳裏擠滿了這麼多人,假若真有炸彈爆炸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怎麼辦呢?我本來就很難打得贏他,根本不可能再兼顧到炸彈……她一時彷徨無計,腦子裏正苦苦思索著對策,喧嘩的舞廳裏卻忽然響起惡魔提高嗓音的說話聲。「女士們先生們,經過本人的不斷努力,這位美女終於放下她高傲的架子,答應陪我共舞一曲了!」阿威裝模作樣的向四處鞠躬,炫耀般大聲道,「大家能不能掌聲鼓勵一下,再給我們來點有情調的音樂啊?」眾人果然全都哄笑鼓掌起來,激烈的迪斯可音樂也馬上停下了,取而代之的是柔和的交誼舞樂曲。石冰蘭氣得面色鐵青,同時腰肢上一緊,身不由己的被拉向舞池中間。暴雨般的掌聲中,F市有史以來最變態的色魔和最美麗的警花摟在一起,在眾目睽睽之下跳起舞來。四周的客人都自動讓出了一大塊空地,一個個情緒興奮的望著這對奇異的組合,嘻笑叫嚷聲始終沒有停歇。五彩的燈光明暗不定的閃爍著,高跟鞋清脆的敲擊著地面,惹火的連身裙隨著舞曲不斷旋轉,裙擺時不時的整個飄開。所有人都毫不費力的看到了裙下的春光,窄小的內褲無法完全包裹住那渾圓結實的屁股,一小半迷人的臀肉裸露了出來,被黑色吊襪帶反襯得耀眼的雪白。─該死,肯定全部曝光了……石冰蘭羞愧不已。平常她是那種衣著最保守的女人,魔鬼般的身材總是藏在嚴嚴實實的警服裏,從來也不肯多露半點肌膚。想不到今晚卻前所未有的突破了尺度,讓這麼多人任意飽覽自己半裸的乳房和屁股。─冷靜,要冷靜……色魔這麼做就是為了羞辱妳……別上他的當……一定要冷靜!女刑警隊長反復告誡著自己,努力將心神集中到目前的局面上來,一邊機械的踩著舞步,一邊飛快的動起了腦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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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九點整。舞廳裏大部分人都在圍觀一男一女跳舞,沒有人注意到,有個佝僂著背的老頭慢吞吞的走了出來。他的手裏拿著一瓶插著吸管的可樂,走到石冰蘭和色魔剛才所坐的方桌邊,忽然將可樂瓶往桌上一放,然後吃力的蹲低了身子,慢條斯理的繫起了鞋帶。半分鐘後老頭又站了起來,伸手拿起了桌上的一瓶可樂,若無其事的穿過舞廳離開了。誰也沒有注意到,他拿走的不是自己帶來的那瓶可樂,而是石冰蘭喝過的那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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燈光柔和,音樂悠揚。阿威摟著臂彎裏的美女在舞池中旋轉,心裏真是說不出的激動。終於把這個冷豔的巨乳女警抱在懷裏了,儘管她的身體充滿了抗拒和排斥,繃得比什麼都緊,但是身為變態色魔的自己,居然能跟本市第一警花在公開場合公開共舞,鼻中聞到她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這一切簡直就跟做夢似的,本身就是一種極大的刺激。足足過了兩分鐘後,阿威才從神魂顛倒中略微清醒,望著那清澈的美眸開了口。「對了,妳還沒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什麼問題?」她冷冷道。「即使是跟人類最接近的黑猩猩,奶子也是癟的。可是為什麼當猿類進化成人的時候,胸部卻開始鼓了起來呢?」石冰蘭寒著臉一聲不響,這個問題她既不懂得答案,也根本就不想回答。這樣的反應正在阿威意料之中,他自顧自的侃侃而談了起來。「那是因為,對於進化中的母猿來說,胸部大才更有利於求偶,才能吸引到最強壯、最優秀的異性跟她配種,從而繁殖後代將進化延續下去……」女刑警隊長只聽得俏臉飛紅,貝齒可惱的咬住下唇。「可見,對於從猿類進化而來的人類來說,豐滿的乳房就是情欲的象徵!奶子大的女性,潛意識裏都會有種很強烈的、想要勾引異性的原始本能……而我,就是被妳這對大奶子給勾引來的,妳命中注定是我的女人!」「胡說!」石冰蘭忍不住怒斥,「我不是你的女人,我只屬於我丈夫!」阿威陰惻惻的淫笑起來,雙臂忽然將她用力摟得更緊,用胸膛露骨的觸碰著那對飽滿碩大的乳球。「真可惜,胸大的母猿只有求偶的本錢,但卻沒有選擇配偶的權力。誰能打敗其他的競爭者,他就理所當然的擁有了她!」聽到對方竟然把自己比作「母猿」,石冰蘭氣得全身發顫,女性的尊嚴受到了極大的羞辱,甚至忘了把他推開。正要反唇相譏,但是心中忽然一凜,醒悟到這樣下去只是給了色魔更多機會吃自己豆腐。「我今晚來這,不是聽你說這些廢話的!」她強抑怒氣道,「爽快點說吧,你要怎樣才肯釋放三位受害者?」「哈,哈……要我釋放那三頭母狗,條件很簡單,只要石隊長妳肯讓我一親芳澤!」「可以,但你要先放人!」「妳當我是傻瓜嗎?沒有了這三張王牌,你們警察會遵守諾言才怪!」「可是你自己呢?我又憑什麼相信你會守信用呢?」「如果是這樣,我們就沒什麼好談了……」舞曲恰好在這時悠然而止,阿威出人意料的鬆手放開了女刑警隊長,轉過身自顧自的走回座位。石冰蘭一怔,只好跟了上去。兩個人回到座位坐了下來。舞廳裏傳來一片遺憾的噓聲,顯然是大家都意猶未盡。不過見這邊沒有什麼動靜了,眾人也就紛紛散開,各自尋找自己的娛樂去了。「要不這樣,你先釋放林素真和蕭珊母女!」石冰蘭做出讓步,「等我……兌現了諾言,你再釋放楚倩……」「我才沒那麼笨呢!」阿威拿起啤酒瓶喝了一大口,嗤之以鼻的說,「這次妳是因為突然跟我約見,來不及佈置手下幫忙抓人。下一次妳有充分的時間進行準備,等待我的百分百是個陷阱。」「不會的,我以刑警隊長的身份向你保證……」「那有屁用!」阿威不耐煩的打斷了她,停頓了一下說,「這樣吧,我也退一步。從現在起兩小時之內,只要在這個舞廳裏妳肯答應我的任何要求,時間一到我就通知放人!」石冰蘭沈默了。這時舞廳裏已經重新播放起了淫靡激烈的音樂,燈光更加昏暗了,而且閃爍得更厲害。即使近在咫尺的人也很難看清對方的面部,只能瞥見一閃一閃的模糊身影。
熱烈喧囂的氣氛中,一對對男女摟抱著跳起了貼面舞,軀體緊緊貼著扭在一起,互相伸手在對方身上摸來摸去。女刑警隊長厭惡的蹙起了秀眉,似乎已經明白到惡魔的用意,沈重的點了點頭:「行,一言為定!」「好極了!」阿威興奮的打了個響指,用命令的口吻說,「大奶警花,把妳的內褲脫下來給我!就在這裏脫!」石冰蘭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裏充滿了驚訝和憤怒。「這不可能!你不要欺人太甚……」「怕什麼?妳就坐在位子上悄悄的脫!」阿威不懷好意的淫笑著,「光線這麼暗,我又替妳擋在前面,不會有人看見的!」石冰蘭氣得臉色慘白,猛然伸手握住了可樂瓶,像是想要砸到對方的腦門上去。阿威卻絲毫不怕,自顧自的喝著啤酒,用挑釁的眼神向她示威。女刑警隊長緊緊的抓著手中的玻璃瓶,全身都在不易察覺的輕輕發顫,過了好一會兒才逐漸的平復了下來。「怎麼樣?考慮清楚了嗎?」阿威的聲音似乎也有點異常,雙眼發亮的催促道。石冰蘭心一橫,豁了出去,雙手放下玻璃瓶伸進了裙子裏,同時抬起屁股稍微的離開座椅,將內褲褪到了膝蓋附近。然後臀部坐了回去,抬高小腿飛快的把內褲扯出了高跟鞋。這一系列動作還不到五秒就完成了,阿威笑嘻嘻的看著,突然感到腿上被觸碰了一下,有東西從桌下遞了過來。「拿去!」石冰蘭沈著臉一甩手,將內褲擲到了惡魔的腳邊。想到自己現在除了連身裙和吊帶襪外什麼都沒穿,乳房和屁股都是光溜溜的赤裸著,她簡直是羞得無地自容,心裏湧起強烈的屈辱感。阿威呵呵大笑,彎下腰撿起了這件帶著體溫的黑色蕾絲內褲,迫不及待的放到鼻邊一嗅,馬上聞到了一股女人下體特有的成熟氣息。他的肉棒倏地翹了起來,斜眼又看到兩條裹在半透明絲襪裏的玉腿交疊在眼前,架在上面的右足離自己很近,於是不自禁低頭湊了過去,在那光潔的小腿上輕輕一吻。意外的,女刑警隊長竟沒有踢他,只是默默的把雙腿儘量縮回自己的座位。─哈……她已經屈服了!阿威暗暗高興,將內褲塞到衣服口袋裏,重新坐直了身軀。「很好,妳很配合!嘿嘿……接下來的兩小時一定會很令人難忘的……」他舉起啤酒瓶,裝腔作勢的說,「為了這個難忘的夜晚,乾杯!」石冰蘭面無表情的拿起可樂瓶,含住吸管默默的啜飲了起來。望著瓶內的可樂緩緩減少,阿威仰脖子將剩下的啤酒一飲而盡,心跳怦怦的加快了。─大奶警花,你逃不出我的掌心了……他激動得呼吸都有些急促了,勉強克制著自己,許久都說不出話來。女刑警隊長也沒有出聲,只是冷冷的凝視著他。相對無言了片刻,石冰蘭的上身突然晃了晃,彷彿想要站起,但又立足不穩的跌坐了下來。她霍然抬頭,神色有些變了:「你在我可樂裏下了什麼?」阿威發出陰惻惻的笑聲:「最新進口的高效能G水!服用之後神智就會變得迷迷糊糊,只能聽憑別人擺佈了……哈哈……哈……」他難以掩飾心中的得意,一邊說一邊放聲狂笑了起來。石冰蘭勃然變色,猛地將方桌一推,兩個瓶子砸到地上摔得四分五裂,殘餘的液體流得滿地都是。她的人也頑強的站起,可是還沒走出兩步就一個蹌踉,被惡魔伸長手臂拉進了懷裏。「你……你想怎麼樣?」女刑警隊長徒勞的掙扎了一陣,很快就不動了,眼神似乎已經有些朦朧。「帶妳回家,然後把妳調教成最馴服的巨乳性奴!」阿威的眼裏閃耀著興奮的光芒,右手撩起石冰蘭的超短裙,在她赤裸的屁股上重重的拍了一巴掌,發出「啪」的清脆響聲,就連喧囂高亢的音樂聲也無法掩蓋住。石冰蘭劇烈的顫抖了一下,眼裏露出羞憤恥辱的表情,但卻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只是軟綿綿的半靠在對方臂彎裏。阿威一秒鐘也沒耽擱,右臂環繞著懷裏美女的細腰,半扶半抱的強行將她拉走。女刑警隊長彷彿失去了所有力氣似的,要靠對方架著才能腳步蹣跚的前進。就這樣,兩個人在跳舞的人堆裏見縫插針,不一會兒就穿出了整個舞池。
周圍的人都以為石冰蘭是喝醉了才被同伴拖走,這種情形見得多了,誰都沒覺得有什麼不妥,最多只是對摟著這個巨乳美女的男人投去曖昧的眼光,羨慕他今晚能和如此惹火的尤物共度春宵……剛穿過最擁擠的人群,阿威就看到老孫頭急匆匆的迎了上來,手裏拎著個黑色塑膠袋。「恩人!這是換下來的警服,裏面還有支槍!」他有些緊張的湊上來,用剛好能聽見的聲音耳語,「舞廳門前有兩個巡警,就在我們的車邊談天……」「什麼?」阿威一驚。「我觀察了一陣,看起來不像是針對我們來的,也許只是恰好碰到……」阿威這才鬆了口氣。「但我們要是架著這個半昏迷的警妞上車,難免會引起他們的注意!」「說得對,不能冒這個險。」阿威將一串鑰匙遞給了老孫頭,順手接過了他手裏的塑膠袋,「我知道這舞廳還有個廢棄的後門!你現在出去,把車開到後門來,我帶著她到那裏等你!」「好,就這麼辦!」老孫頭佝僂著背影,匆匆忙忙的從舞廳前門離開了。阿威一隻手拎著塑膠袋,另一隻手臂挾持著女刑警隊長,迅速的走向後門。轉過兩個彎,嘈雜喧鬧的聲音逐漸變小了,狹窄的過道上隻裝著一盞昏暗的路燈,光線黯淡得幾乎快要消失了。空氣裏彌漫著嗆人的煙味,在這小過道裏,居然有四、五對男女摟在一起,有的一臉暢快的噴出煙霧,有的旁若無人的互相狂吻著,發出令人心跳的咿唔聲。阿威的目光掃了一眼,只見牆角的一個少女雙腿已經盤踞到男伴的腰上,兩人的身軀正在有節奏的運動。其餘的人也都衣衫不整,耳鬢廝磨。─很顯然,這裏已經成了吸白粉和濫交的暗室!他顧不上想太多,小心的經過這些人身邊,伸手去推緊閉的後門。還好,鎖頭只一旋,門就「吱呀」的推開了。─從這裏離去已經不成問題,只要等老孫頭來就行了。阿威這樣想著,扶著懷裏的美女靠在牆上,耐心的等待著時間流逝。女刑警隊長的身軀依然軟軟的,眼神很是朦朧,似乎處在一種半夢半醒的狀態。十分鐘過去了,過道裏的氣氛已經越來越淫亂,又有好幾對男女吸夠了白粉之後,在情欲亢奮中不知廉恥的交媾。但老孫頭卻一直沒出現!─怎麼回事?開車到後門不用這麼久呀?內心正覺得有些疑惑,口袋裏的手機發出「嘀嘀」的鳴響。「恩人,咱們的運氣真糟!」剛按下應答鍵老孫頭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路面上出了一起大車禍,道路暫時堵塞住了,車子開不過來……」阿威惱怒得差點咆哮了起來,一時間也束手無策,懊惱的說:「沒法子,也只有等待交通疏導了,反正我就在後門這裏等你!」關掉手機,一股難言的焦躁湧上心頭。雖然獵物已經被制伏,但綁架一個女刑警畢竟非同小可,多待一分鐘就多一分的危險。─操他奶奶的,真是節外生枝啊!阿威喃喃的咒罵著,聽著過道裏的一片呻吟喘息聲,手臂攬著那分外纖細的腰肢,焦躁的情緒忽然間就轉變成了一股極其強烈的欲望。─不知道還要等多久,乾脆……現在就把大奶警花給就地正法算了……這個念頭一竄起來,他就再也控制不住了,拋下手裏的塑膠袋,猛地一個翻身將石冰蘭壓到了牆上,嘴巴狠狠的吻住了她的雙唇。「呀……」女刑警隊長開始本能的扭動掙扎,看來她雖然中了迷藥,還是會下意識的反抗男人的非禮。但這種反抗畢竟十分微弱,阿威輕而易舉的就將之化解了。他一邊發瘋般狂吻著石冰蘭的櫻桃小嘴,吸吮著那濕軟香甜的唇舌,一邊將她動人的肉體使勁擠在牆上摩擦,體會著和這魔鬼般的身材全面接觸的銷魂滋味。─今晚他的神經已經繃得太緊,只有將情欲徹底發泄出來,才能重新將情緒恢復冷靜。胸膛上立刻傳來脹鼓鼓的感覺,兩顆豐滿到極點的肉球緊緊的頂著自己,那驚人的彈力和飽滿到極點的觸感,絕對足以令任何人蛻變成赤裸裸的野獸。熱血直湧上大腦,阿威的眼裏燃燒起了饑渴的火焰,熱吻雨點一樣落在女刑警隊長赤裸的雙肩上,然後是修長的脖頸,漸漸的下移到白皙深邃的乳溝……他的兩隻手也沒閑著,探到裙下用力揉捏著那毫無遮掩的光屁股。結實的豐臀手感十分光滑,兩團充滿彈性的臀肉被抓在掌心裏肆意的撫摸。石冰蘭的呼吸急促了起來,牙齒緊咬著下唇,閉著眼睛全身發顫,彷彿在忍受著巨大的折磨。這副樣子更是挑起了阿威的佔有欲,這時候他腦海裏再沒有其他念頭,甚至連玩弄巨乳的嗜好都忘記了,只有一個聲音在心裏雷鳴般狂吼。─肏她……先肏了她再說!
連褲子都來不及脫下,阿威飛快的從拉鏈裏拽出早已充血的猙獰肉棒,然後用膝蓋將女刑警隊長的雙腿分開,再伸手抄住她一條雪白修長的玉腿抱了起來。「唔唔……唔……」石冰蘭的雙唇再次被封住,突然從喉嚨裏發出了焦急的聲音,大概是殘餘的潛意識察覺到即將失身的危險,竟然有了想要猛烈掙扎的跡象。昏暗的燈光下,半裸的女刑警隊長衣衫淩亂的微微喘息著,低胸裝的領口又向下扯低了一截,那對巨大豐滿的乳房已經快要整個裸露了出來。她只剩右腿站在地面上,穿著高跟鞋的左腿被迫高高抬起,姿勢真是說不出的淫蕩。很明顯,這是一個已經做好準備站著交媾的姿勢。阿威興奮的脫掉外衣,往手掌裏吐了幾口唾沫,胡亂的抹到了粗長的肉棒上。然後他蹲低身子,牢牢摁住石冰蘭不斷搖晃的赤裸屁股,同時膝蓋將她雪白的大腿撐得更高,低吼一聲,整個人猛地向上頂了過去。「不─」女刑警隊長驀地大聲尖叫,奮力將前額向前一撞,重重的砸在了阿威的腦門上。這一下出其不意,阿威隻覺得天旋地轉,四肢的力道不由自主的鬆懈了。說時遲,那時快,石冰蘭的左腿立刻擺脫了對方的控制,清叱聲中,屈膝狠狠的撞中了男人的襠部。阿威嘶聲慘呼,最脆弱的睾丸遭受到重擊,痛得他捧著肚子彎下腰,跟著臉上又挨了一記重拳,身不由己的仰天摔了出去。過道裏響起了驚叫聲,那幾對男女全都嚇呆了,眼睜睜的望著女刑警隊長敏捷的縱身撲上,光滑迷人的玉腿彷彿變成了致命的武器,毫不留情的朝倒在地上的惡魔踹了下去。─上當了!她根本沒中迷藥……心裏閃電般掠過這個念頭,阿威忍痛翻滾著,接連避過好幾下針對要害的攻擊,但是左腳最終還是被踩了一下。高跟鞋尖銳的後跟穿透了他的皮鞋,結結實實的穿鑿在腳面上。「啊!」阿威發出野獸受傷般的狂吼,痛苦得全身都繃了起來。不用低頭去看,他也知道自己至少有一根腳趾頭已經斷裂。不過劇痛也激發了潛在的力量,他倏地反手抓住了對方的小腿一拉,失去重心的女刑警隊長霎時俯跌了下來,正好倒在他的身上。「他媽的臭婊子……」暴跳如雷的怒叫聲響起,兩個人展開功夫殊死搏鬥,一會兒翻到上面,一會兒又被壓到身下,不知不覺的又滾回了剛才的牆角。阿威畢竟是男人,強勁的臂力使他很快佔據了上風,一骨碌騎到了女刑警隊長的小腹上,兩隻手死死的捏住了她的脖子。「得不到妳的人,帶回妳的屍體也一樣……」阿威歇斯底里的獰笑,「妳這對大奶子活著的時候不能屬於我,死了也要被我割下來好好收藏……」石冰蘭的呼吸都透不過來了,滿臉艱難的紫漲著,手腳還在拼命的掙動,可是已經逐漸的軟弱了下來……突然,右手無意中碰到了一個塑膠袋。彷彿絕處逢生般,她精神一振,伸手探進去摸索著自己換下的警服。這時候過道裏的人都嚇得逃光了,只有阿威一個人刺耳的狂笑聲在回蕩。驀地裏,黑暗中傳來一下輕微的金屬撞擊聲。─這赫然是手槍上膛的聲音!阿威的笑聲嘎然而止,在震驚中雙手本能的一鬆!然後他就看到了一支烏黑的槍口對準了自己的眉心。「站起來!」石冰蘭辛苦的咳嗽了幾聲,低沈著嗓音厲喝,「別耍花樣,不然我就開槍了!」阿威動作僵硬的緩緩站起。女刑警隊長跟著爬了起來,右手的槍依然穩穩的對著他,左手從塑膠袋裏取出了一副手銬。「哢嚓」一聲,冰涼的手銬鎖住了阿威的雙腕。他的眼睛裏露出了絕望的光芒。「退後五步,在角落裏蹲下來!」在黑洞洞的槍口下,阿威不得不照辦了,一顆心直沈到了腳底。─完了……這次玩完了……他不由得全身發抖,雙膝一軟,跪倒在了女刑警隊長面前。石冰蘭鄙夷的「呸」了一聲,俯身拾起惡魔扔在地上的外衣,小心翼翼的將衣領翻開一看,裏面隻不過是半截導線而已,根本就沒有炸彈和任何遙控裝置!─混帳王八蛋,白白讓我受了那麼多羞辱!她簡直是怒不可遏,想起剛才自己險些被強姦,簡直恨不得一槍幹掉這個罪大惡極的惡魔。
原來女刑警隊長之所以沒中迷藥,完全是由於機警的緣故。在跳完舞回來的時候,她一拿起可樂瓶,馬上就察覺瓶子被人掉包了─老孫頭犯了一個微小的錯誤,放著迷藥的這瓶可樂,裏面的容量比她原來喝過的那瓶要多。儘管只多出少許,可還是被石冰蘭敏銳的發現了。她立刻意識到惡魔的陰險用心,本想當面直斥其非,但是偶然注意到旁邊一張空桌上亂糟糟的擺著不少瓶子,其中一瓶也恰好是只剩一半的可樂。一個大膽的想法泛上心頭:如果自己裝作被藥物迷倒,惡魔必然會將自己運回老巢。只要遠遠離開這家舞廳,遙控炸彈想來就起不了作用了,等到了目的地後自己再突然發動奇襲,說不定能既抓到他又同時解救出人質。雖然這樣做有些冒險,但惡魔要是真的相信自己中了迷藥,肯定不會有什麼戒備,成功的可能性還是相當高的。最起碼可以消除掉炸彈的威脅,以免造成損失慘重的傷亡。打定主意後,女刑警隊長精心的演了一場戲。她故意把內褲扔到地上,就在阿威俯身去撿時,她動作神速的將鄰桌的可樂調換了過來。接下來發生的一切本來都很順利,由於見過女受害者服用G水後的反應,她偽裝得也相當像,果然瞞過了對方。誰知竟會發生車子暫時開不過來的意外,導致惡魔在緊張焦慮中獸性大發。石冰蘭本以為他最多只是動手動腳滿足一下,為了確保舞廳內群眾的生命安全,她自始至終都咬牙忍耐著,想要先萬無一失的讓炸彈遠離舞廳再說,直到那根火熱肉棒捅到自己赤裸的大腿根部時,她才忍無可忍的發動了反擊!─事實證明,這個惡魔的身手比預料的還要厲害。自己剛才已經偷襲得手了,但假如不是碰巧摸到手槍的話,今晚恐怕還是輸定了……女刑警隊長想到這裏,脊梁骨不禁涼颼颼的,肌膚冒出了後怕的冷汗。─幸好,我總算把他給抓住了!她長長的籲了口氣,正在考慮下一步該怎麼辦。忽然過道裏傳來紛雜的腳步聲,好幾個保安跑了過來,看到眼前的情景都嚇了一跳,一個個全都目瞪口呆。石冰蘭神色冷靜的從警服口袋裏取出警員證,揚手向他們擲了過去。「我是警察,這個人是身負好幾條人命的疑犯!請你們幫我打電話到刑警總局,電話號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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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九點半。兩輛警用麵包車呼嘯著開到了「黑豹」舞廳門口,十多個全副武裝的警察跳了下來,蜂擁而入的衝了進去。三分鐘後,一個戴著手銬的男子被押了出來,塞進了前面的那輛警車。刺耳的警笛長鳴,很快的消失在長街的另一頭。(未完,待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37 AM     標題: 第十四章-僥倖脫逃


「隊長,色魔居然會這麼合作,我總覺得有些不對勁!」馳的警車上,年長的警官老田臉色凝重,突然冒出來了這樣一句話。坐在車裏的幹警們聞言都望了過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也一蹙秀眉,投注過來徵詢的眼光。這時她已經換下了那套暴露的低胸裝,身上穿回英姿颯爽的警服,完全恢復了平時冷豔威嚴的模樣。「我們才一問,他就馬上交代了楚倩和林素真母女的囚禁地點,還主動配合著帶路……」老田說到這裏搖了搖頭,憂慮的道,「這種高智商的狡猾罪犯怎麼會一下子就變老實了?我感到很可疑……」「嘿,很多犯罪份子都是這個熊樣,一落網就老實了!」有人不以為意的插嘴說,「老田,你也太過慮了吧!」老田沒有答腔,只是望著坐在對面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的秀眉蹙的更緊了。雖然惡魔終於落網了,但是他還有一個同黨糟老頭,在幹警們趕到時已經溜之大吉了,為這次追捕留下了一個隱患。而惡魔所說的地點,是在遠離城市的一個小郊區裏。他說自己在那裏有棟單獨的住宅,三個女子被囚禁在秘密的地下室裏,但入口要靠他本人帶領才能找到。於是,兩輛警車離開「黑豹」舞廳後沒有返回刑警總局,而是直接向惡魔說的那片郊區駛去,準備先把人救出來再說。-老田說的對,那傢夥是有可能在玩花樣!也許是想以此拖延時間,到老巢後想辦法借助熟悉的地形逃跑吧……女刑警隊長想到這裏,銳利的視線透過車窗望了出去。惡魔就被押解在前面的那輛警用麵包車裏,包括王宇和孟璿在內的六個幹警牢牢看守著他,後面還有自己這輛警車緊跟著。雖然那個糟老頭同黨逃掉了,但除非是搬來整個黑社會團夥的救兵進行大規模襲擊,否則色魔是絕對沒有機會逃脫的。但不知為什麼,心裏卻隱隱有不祥的預感……「我同意老田的看法!但是救人要緊,目前顧不上那麼多了!」石冰蘭沈聲說,「到目的地後大家提高警惕,如果惡魔是想指望躲在那裏的同夥搭救,我們正好來個一網打盡!」幹警們齊聲答應,老田也點了點頭,神色這才顯得比較輕鬆了一些。可是女刑警隊長自己的心情卻沈重了起來,尤其是想到惡魔的狡詐和邪惡,警裙下的兩條白皙大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夾在了一起。
事實上,從上車起石冰蘭就小心翼翼的並攏著雙腿,生怕一不小心走光,被人發現自己沒穿內褲的秘密。她的內褲是在舞廳裏脫給惡魔的,後來雖然用槍制伏了他,但是在緊張的氣氛中一時忘記了。直到部下們趕過來支援後,去女衛生間裏換回警服時才想了起來。她不想讓這麼丟臉的事盡人皆知,這件內褲只好暫時不去取回了。此刻警裙裏除了黑色吊襪帶外什麼都沒有,豐滿的屁股是赤裸的。這也正是石冰蘭沒有跟惡魔同坐一輛警車的原因-雖然人是自己親手抓住的,但是在光著屁股的情況下,她的潛意識裏無法做到在一群部下面前,面對知悉自己秘密的罪犯還能保持住警察的威嚴。然而,現在她卻後悔了!-等到達之後,我一定要寸步不離的親自盯住色魔,免得出了什麼岔子!呼嘯的警笛聲中,石冰蘭望著前面那輛警車上不斷閃爍的紅燈,暗暗的下定了決心……。
***
夜晚十點整。兩輛警車一先一後的在山路上前進。這是到郊區必經的一個小山坡,道路比較狹窄,一共要環繞著山峰轉上十多個圈子,體質不好的人很容易就會暈車。警笛依然在尖銳的長鳴,車速卻減慢了下來,在漆黑夜色下小心的行駛著。在前面的那輛警用麵包車裏,年輕的幹警們都沈浸在興奮的情緒中。經過半年多的辛苦努力,終於讓惡貫滿盈的變態色魔落入了法網,他們每個人心裏都充滿了勝利帶來的巨大喜悅。只有警官王宇似乎是個例外,一個人默默的抽著香煙,臉色鐵青的嚇人。煙霧繚繞中,他的眼睛裏仿佛有怒火在燃燒,眨也不眨的瞪著龜縮在角落的惡魔。惡魔的雙腕銬著冰冷的手銬,被兩個幹警一左一右的挾持著,塗滿油彩的面目顯得說不出的猥瑣邪惡。由於急著趕路,暫時無暇洗去這用特殊顏料調製的厚厚化妝,所以到目前為止,幹警們還是看不清惡魔的五官面容。「咯咯……咯咯咯……」突然,車裏響起了一陣低沈的嘶笑聲,惡魔神經質般的笑了起來。「老實點!」坐在左右的兩個幹警吆喝了一聲,然而阿威卻毫不理睬,自顧自的咯咯笑個不停。周圍的幾個幹警都喝叱了起來,但一時也阻止不了他。「你他媽的笑個屁!死到臨頭了還笑!」王宇擲下煙蒂,怒吼著跳起身竄了過去,一把揪住了惡魔的衣襟。「哈哈……我就是要笑……哈……」阿威就像瘋子一樣縱聲大笑,「死到臨頭又怎麼樣?哈哈……能幹到F市第一大奶警花,我死而無撼……」「什麼?」王宇的手臂突然發抖了,顫聲道,「你……你胡說什麼?」「我說……你們那個大奶刑警隊長,雖然我不小心中了她的美人計,可是她也付出了肉體的代價,被我狠狠的肏了一頓……哈哈……我夠本了……哈……」「放屁!」王宇厲聲怒喝,猛地揚起巴掌就是重重幾耳光,打的阿威眼前金星亂冒,嘴角溢出了一絲血跡。「小王!冷靜點!」「阿宇,別這樣!」幹警們都吃了一驚,趕快紛紛開口相勸。孟璿也從座位上站起,伸手拉住了戀人的胳膊。阿威卻越笑越瘋狂了:「我可以理解,你不願意接受這個事實……哈哈……但你心裏早就已經相信了!哈……要不是用肉體做誘餌,她怎麼會穿成那樣跟我單獨待在一起?哈哈……」「住口……你給我住口!」王宇拚命的怒吼,額頭上的青筋一根根的暴起,然而一顆心卻沈到了腳底。
當他和同事們趕到「黑豹」舞廳,在那個陰暗的小過道裏見到石冰蘭時,雖然人人都對她單槍匹馬制伏了惡魔佩服不已,但她那身暴露的打扮卻也令大家目瞪口呆。王宇更是猶如五雷轟頂,永遠也忘不了女刑警隊長當時的形象-她穿著一套極其挑逗的裸肩連身裙,低胸的領口上滿是皺巴巴的折痕,飽滿雪白的胸脯大半袒露在外面。而那短的只能剛好遮住屁股的超短裙也是淩亂不堪,裙角明顯的有拉扯過的跡象,包裹住光滑玉腿的絲襪也到處都是撕裂的抽線。不管是誰看到這副畫面,頭腦裏都會馬上泛起一個念頭:眼前這個美女一定是剛剛被男人上過!而且還是一場很激烈的、狂風暴雨般的交媾!要不是石冰蘭手裏還平端著烏黑的槍口,怎麼看她都不像是個女警察,倒像是個剛被罪犯蹂躪過的女受害者!實際上幹警們的確或多或少產生了懷疑,但出於長久以來對這位女上司的敬畏,這種懷疑只是被深埋心底,而且還都暗暗告誡自己不要胡亂猜測。受到最大震蕩的自然是一直暗戀著女刑警隊長的王宇,他已經一個人胡思亂想許久了。本來還抱有僥倖的心理,然而現在惡魔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宣稱,石冰蘭付出了「肉體的代價」!「放你娘的屁!狗雜碎……你說的我一個字也不信!」王宇狂怒的咆哮著,雷鳴般的聲音大的嚇人,兩眼已經變的血一樣紅。阿威卻反而平靜了下來:「不信的話你可以到我身上來搜一搜。在我胸前汗衫的內側有個貼肉縫製的小口袋,你看看裏面是什麼……」話音未落,王宇已經咬牙切齒的彎下腰,伸手就想去搜惡魔的身。「阿宇,這個混蛋是在故意找茬……別理他就是了!」孟璿和幾個幹警都看出王宇的情緒太過激動了,人人都擔心的勸了起來。但王宇就像沒聽見似的,右手探到阿威的衣服裏搜索了一陣,突然間臉色大變,手掌像被毒蛇咬了一口似的猛地抽回。幹警們的視線齊刷刷的射來,只見在那攤開的手掌上,赫然是一件性感的黑色蕾絲內褲!警車裏的氣氛一下子凝滯了,所有人都呆若木雞。王宇的腦袋轟然鳴響,只感到眼前一黑,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他一眼就認出這的確是女刑警隊長的內褲-五個月前的一天下午,他鬼迷心竅的偷拍下石冰蘭更換警服的鏡頭,那時她穿的就是這個品牌的內褲!
「不……這不是真的……不是……」王宇痛苦的面容扭曲,仿佛有一柄尖刀深深的刺進了心臟。他多麼希望這只是個巧合,但稍微將內褲湊近面前,就隱隱的聞到了一股女人下體的成熟氣息,無情的說明了它是剛從肉體上剝下來不久的新鮮貨色!「哈哈……哈……你們一定很意外吧?」阿威又狂笑了起來,「剛才你們趕來的時候,大奶警花的短裙裏可是真空的!光屁股已經讓我操了個夠……」「你給我閉嘴!」王宇目齜欲裂的狂吼,猛地將阿威從座位上拽起,迎面一拳把他打翻在地,跟著又是重重幾腳踢在他身上。警車裏霎時大亂,幹警們不約而同的站起身,有的高聲喝叫著要王宇冷靜,有的衝過去想要把他拉開。但年輕的警官顯然已經被徹底激怒了,勢若瘋虎般的猛撲著,一時竟沒有人能攔的住他。「我知道……你為什麼會這樣憤怒!」阿威一邊倒在地上盡力躲閃,一邊依然在喋喋怪笑,「因為你也喜歡這個大奶婊子,沒想到她居然被我這個狗雜碎給操了……你這是在嫉妒我!哈哈……嫉妒……」這時孟璿本來已經抓牢了王宇的臂膀,聽到這幾句話後心裏咯登一聲,手上的力量不自覺的鬆了。而王宇也像是突然遭到了更大刺激似的,驀地裏爆發出了驚人的力氣,將周圍的幾個同事全都甩開了。「老子打死你!」他完全失去了理智,俯身又將阿威一把揪起,拳頭腳尖暴雨般落了下去。「阿宇!」孟璿及時回過神來,尖叫一聲,從後面將戀人連人帶胳膊的緊緊抱住了。其他幾個幹警也從旁邊圍上,七手八腳的拽住了他。「打死你……打死你……」王宇仍在厲聲怒罵,上身被按牢了無法動彈。他就向後一個仰靠,雙腿順勢朝前猛踢而出。「砰砰」的悶聲響起,阿威的胸膛被踢個正著,整個人憑空飛跌了出去,仰面朝天的撞到了駕駛座旁邊的椅背上。正在開車的司機嚇了一跳,還沒反應過來,阿威突然忍痛一個翻身壓到了他肩膀上,白森森的牙齒一口咬住了他的喉管。「啊呦!」司機發出長長的慘叫聲,痛的在座位上掙扎蹦跳。孟璿大驚,忙鬆手放開王宇,兩人雙雙箭步奔了上來,吆喝著抓住了阿威的頭髮向後拉扯,但是他卻說什麼也不肯鬆口。鮮血從司機的脖頸處狂湧而出,駕駛立刻失控,整輛警車開始急劇的左右搖擺。幹警們紛紛驚呼起來,跌跌撞撞的站不穩腳步。「大家同歸於盡吧!」阿威嘶啞的狂喊了一聲,戴著手銬的雙臂猛然伸到前面,抓住方向盤奮力打起了圓圈……。
***
夜晚十點十分,兩輛警車剛駛到接近峰頂的拐彎口。突然,前面那輛警車像是喝醉酒的瘋漢似的,在山路上劃出了歪歪扭扭的軌跡。後面的警車險些撞了上去,幸好及時的將速度減了下來。但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前面的警車就完全失去了控制,在崎嶇的山路上顛簸了幾下,驀地裏向右來了個九十度的急轉彎。右邊赫然是懸崖!只聽「轟」的一聲巨響,警車撞斷了石制防護欄,順著陡峭之極的斜坡一路翻滾了下去。-吱呀!後面的警車立刻剎住停下,輪胎摩擦地面發出刺耳的聲音。車門打開,一群幹警飛快的跳下,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了過來……。
***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石冰蘭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眼睜睜的望著崖下的一片漆黑,無比懊惱的跺著腳。極度的震撼令她驚呆了,內心充滿了悲痛和悔恨。-這一定是惡魔搞的鬼……要是我也坐在那輛車上就好了,就不至於發生這種慘劇……「隊長,我們趕快下去看看!」站在旁邊的老田提醒她道,「沒聽到車子的爆炸聲,他們也許還活著……」石冰蘭不由精神一振。從這裏向懸崖下眺望,陡峭的斜坡隻延伸到半山腰處,那裏有一個相對平緩的山坳,密密麻麻的種滿了大片面積的樹木。警車肯定是一路衝撞到樹林去了,夜晚看不清具體在什麼位置。「走!」女刑警隊長一聲令下,率先奔回了停在路邊的那輛警車,身後幾個幹警也快步跟了進去。馬達轟鳴,尖銳的警笛風馳電掣的掉頭轉向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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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昏迷過後,阿威醒了過來,只覺得全身上下都痛的厲害。睜大眼睛一看,他發現自己姿勢怪異的躺在車裏,整輛警車已經變成了倒栽蔥,到處都是震碎的玻璃渣。再看看周圍,前後左右都躺著穿警服的身軀。六個警察加上司機和他自己,八個人分別滾倒在車廂的不同角落。-萬歲!我還活著!阿威暗叫僥倖,藉著閃爍車燈的微弱光芒,發現自己身前是個鼓足了氣的特大號氣囊。看來多虧是駕駛座自動彈出這個氣囊緩衝,自己才不至於當場死亡。不過他還是受了不輕的傷,額頭有幾行鮮血緩緩的淌下,幾乎模糊了眼簾。-這樣都能讓我死裏逃生,真是沒想到……阿威發瘋般將警車駛出懸崖時,本來是抱著必死之念的。他並沒有指望自己能活下來,只是想臨死前多拉幾個墊背的。這個念頭是在幹警們湧進「黑豹」舞廳時產生的,阿威那時真正的絕望了,知道再也不可能在這麼多警察押送下逃跑。想到等待自己的將是法律最嚴酷的懲罰,他簡直是不寒而慄,心想多苟延殘喘幾天也只是白白受辱,還不如早點自我解脫乾脆。於是當警方逼問楚倩三女的囚禁地點時,阿威假裝配合的表示要親自帶路。在警車駛到崎嶇的山路上後,他有意的製造了這樣一起混亂。說起來這還要歸功於他敏銳的觀察力-王宇一出現在面前,阿威就察覺到他對石冰蘭的感情非同一般。看到女刑警隊長那身暴露挑逗的打扮,別的幹警都只是驚愕,只有王宇的眼神裏露出了明顯的痛苦。這之後在警車上的表現更加證明了阿威的判斷沒錯。接下來他故意去激怒王宇,原本是希望對方狂怒下開槍打死自己,不料年輕的警官自始至終都只是用拳腳痛毆。最後阿威總算抓住了一個意外的機會,亡命的將警車開出了懸崖……幸好老天保佑,他居然沒死!「嘿,嘿……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哇!」阿威喃喃自語著,環顧身周,所有人都躺著一動不動。很明顯,從這麼高的懸崖摔跌下來,這批可惡的警察就算沒死光,活著的人也都重傷昏迷了。只有自己和司機以及王宇、孟璿四人因為翻倒在駕駛座周圍,在大氣囊的緩衝下,情況才會相對好些。不過司機因喉管被咬斷,失血過多早已斃命了,王、孟兩個年輕警察則還沒有醒過來。他想了一下,記得石冰蘭是把手銬的鑰匙交給了孟璿,於是吃力的爬到了她身邊搜索衣袋。先是摸出了個錢包,接著是手機,最後才找到了鑰匙。「卡嚓」一聲,冰冷的手銬打開了,雙手終於恢復了自由!阿威如釋重負的籲了口氣,順手將孟璿的錢包和手機塞進自己兜裏,然後又抽出了她腰間皮套裏的配槍,也一併收了起來。
「他媽的,原來是妳!」他這時才認了出來,眼前的女警就是上次自己在「F市百貨商城」想要綁架的目標。她的胸圍尺寸也相當壯觀,雖然還不能跟石冰蘭的那對超級巨乳相提並論,但也絕對算的上是「波霸」了。微弱的光線下,這個漂亮的警花也不知是死是活,胸前的警服高高的鼓著。阿威忍不住伸手探了過去,隔著警服捏了一把她豐滿的乳房。誰知就是這麼一捏,孟璿嬌小的軀體突然微微掙動了起來,嘴裏發出了呻吟聲。阿威嚇了一跳,再也不敢在現場停留了,手腳並用的迅速爬到門邊,摸索著打開了倒置的車門,費了很大的勁才鑽了出去。外面繁星滿天。已經撞的破破爛爛的警車倒翻在一片樹林裏,車頭還在冒著硝煙。就在這時,身後突然響起了一聲清脆的喝叱。「站住!」阿威回頭一看,孟璿已經完全醒了過來,正圓睜著雙眼向外爬動。他趕快撒腿就跑,跌跌撞撞連滾帶爬的奔向樹林深處。「別跑……給我站住!」孟璿強忍著頭暈眼花的不適感厲聲大叫,看到同事們生死未卜的到處躺著,她難過的眼含熱淚,焦急萬分的伸手搖晃著王宇。「阿宇……你沒事嗎?阿宇!」「我……還好!妳快……先把色魔抓回來!」王宇喘息著,搖搖晃晃的坐起身子。在孟璿發出第一聲叫喚時,他就已經恢復了知覺。「呀……你流了這麼多血!是不是傷的很重……」「死不了!」王宇辛苦的咳了幾聲,突然衝著她吼了起來,「妳快去抓色魔啊!別讓他給跑了……這點傷我自己能處理!」他的聲音雖然含著痛楚,但是中氣卻還是很足。孟璿這才稍稍放下了心事,咬了咬嘴唇,轉身用最快的速度鑽出了警車。「小心點!」王宇高聲喊叫,目送著那嬌小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跟著他狠狠的摔了自己兩耳光,望著身旁一個個緊閉雙眼的同事們,眼裏流下了痛悔的熱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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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點二十分。石冰蘭帶領著六個幹警,動作敏捷的在夜色下潛行。由於警車無法越過溝壑,她和部下只能徒步跋涉,穿過雜草叢生的陡峭坡度後,總算來到了這塊林木茂盛的小山坳。這裏並沒有人工開鑿的道路,黑黝黝的樹林延伸出好幾裏長,就算是白天都不容易進行搜索,更不要說是漆黑的夜晚了。女刑警隊長不禁暗暗焦急。剛才王宇已經打來了電話,語聲哽咽的說出了最壞的消息-失事警車內的幹警非死即傷,色魔打開手銬逃進了樹林裏,只有孟璿一個人緊跟著追捕去了。他自己則左腿骨折無法行動,正在努力搶救身邊的幾個同事。-就這麼點人,根本就不可能對惡魔形成包圍圈,只能碰碰運氣了……石冰蘭心情沈重的環顧著六位部下。總局裏雖然已經派出了支援的人手,但至少要半個小時後才能趕到這裏。眼下就憑這區區幾個人去搜捕惡魔,無疑是太少了些。「時間緊迫,我們分開來搜索!」她的聲音聽起來還是很沈著,「你們六個人分成三路,我自己一路。無論是找到警車還是發現色魔,馬上先用手機互相聯絡!」六位幹警齊聲答應。漆黑的夜空下,女刑警隊長和部下們散了開來,分別向樹林的四個方向搜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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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威精疲力竭的跌坐了下來,背靠著一棵大樹不停的喘息。身體的各個部位都傳來火燒火燎的痛感,左腳骨折的足趾更是已經腫起,每走一步都帶來鑽心的劇痛。-他媽的石冰蘭,這都是妳害的……如果我今晚能逃脫大難,我發誓將來一定要讓妳付出最慘痛的代價!怒火在心裏熊熊的燃燒著,再想到女刑警隊長胸前的那對巨乳,阿威不禁恨的牙癢癢的,本就很強烈的佔有欲陡然又增加了十倍。他還從未試過如此渴望得到一個女人的肉體,渴望著用最變態的方式來淩辱她。但,一切都要等先逃過眼前的危機再說!五分鐘前警笛由遠至近的響起,另一輛警車已經趕來了。不用說,大奶警花現在肯定正率人在樹林裏到處搜尋,危險已經迫在眉睫!使用從孟璿身上搜來的手機,阿威給老孫頭打了個電話,彼此簡單的交代了一下各自的情況。原來老孫頭一見到有警車駛到「黑豹」舞廳正門,就立刻知道大事不妙,趕快將車子開到街對面停下觀望,果然幾分鐘後就看到阿威被警察押了出來。老孫頭彷徨無計,只能先顧著自己逃之夭夭了。也幸好他機警,石冰蘭知道惡魔還有個同黨,當時馬上就叫部下到後門附近抓人,差一點就連他也一起落網了。「恩人你別急,我這就開車去接你!」老孫頭的聲音充滿振奮,「你等著,等快到了我們再聯繫!」電話匆匆的掛斷了,阿威卻只能苦笑。等老孫頭把車開到這裏時,幾乎可以肯定警方派來增援的人手也趕到了,到時候撒下天羅地網,能成功逃跑的機會就更加渺茫了。-不管怎樣,先設法回到正規的公路再說,也許能自己攔截一輛路過的車子……想到這裏阿威精神一振,撐起滿是傷痛的疲憊身軀,準備繼續亡命奔逃。「呔!哪裡跑!」清脆的嬌喝聲驀地響起,一條嬌小俏麗的人影在黑暗中出現。阿威駭然變色,急忙發足向前狂奔,可是一拐一拐的始終跑不快,沒幾步就被拉近了距離。「站住!」孟璿一邊喝叱一邊伸手到腰間去拔槍,不料卻摸了個空。她微微一怔,心想大概是翻車的時候從身上跌落了,於是猛然縱身躍起,迅捷無比的直撲了過去。就在這一瞬間,阿威也伸手到衣袋裏去拔槍,但又突然猶豫了。-不能開槍!那會把別的警察吸引過來……就這麼一遲疑,孟璿已經飛身撞中了阿威的脊背,將他整個人撞倒在地。阿威順勢一個打滾,骨碌碌的滾出了五、六米遠,然後一個鯉魚翻身跳起。他還來不及站穩腳步,身材玲瓏的女警官已經閃電般的衝到了面前。-好敏捷的身手!
阿威心中震驚,奮力抵擋著那勇猛矯健的攻擊,可是因為失去了先機,才招架了三、四招就又被一個肘拳擊中了小腹,痛的他彎下腰來,只能用腦袋去撞擊對方的胸脯。孟璿閃身躲開,心裏也有少許的驚異。這個色魔的徒手搏擊竟是相當高明,換了一般人這時早就已經爬不起來了。兩個人你來我往,拳腳交加的又拚鬥了十多個回合,吆喝聲此起彼伏。阿威漸漸招架不住,暗地裏叫苦不疊。這個年輕女警的功夫比石冰蘭還要厲害,就算是平時自己也未必有把握打贏她,更何況現在全身不是傷就是痛,足趾折斷的左腳還大大的影響了功夫的發揮。其實孟璿在翻車後也是周身骨頭隱隱作痛,身手也不如平時那麼靈活了,但比較起來還是要好的多,所以從一開始就佔據著絕對的上風。「呀-」嬌喝聲中,孟璿嬌小的身影倏地躍高,淩空一記漂亮的旋風腿,結結實實的掃在了阿威的面頰上。這一擊的力道又重又狠,阿威整個人都被踢飛了,慘叫著摔倒在幾米開外的泥土堆裏。左頰傳來劇痛,他張開嘴,吐出了四顆牙齒和血紅的唾沫。孟璿不等對方喘息過來就飛快的撲上,又是一腳準確的踢中了他的太陽穴。阿威只感到天旋地轉,眼淚、鼻涕和唾液一起狂湧而出,所有的力氣仿佛都隨著痛感消失殆盡。「人渣,束手就擒吧!」孟璿喝叱著掏出了一副閃亮的手銬,俯下身正想扭住對方的手臂反銬起來,但是她突然間愣住了。黯淡的星空下,赫然有一隻烏黑的槍口對準了自己!槍已上膛,阿威儘管痛的全身痙攣,但持槍的右臂卻還能努力維持著平穩。「沒想到吧?臭婊子!」他嘶聲獰笑,塗滿顏料的臉頰完全扭曲了,看上去更是說不出的猙獰可怖。孟璿仿佛有些不知所措,瞪大眼睛盯著槍口,表情又是驚奇又是憤怒。阿威喘著粗氣,搖搖欲墜的勉力站起身,左手一把奪過了孟璿拎著的手銬。「轉過身去,雙手背到後面來!」孟璿猶豫了一下,只好照辦了。-我真是粗心大意呀!他能打開石姐的那副手銬,肯定是從我身上搜出了鑰匙,配槍當然也是被他順手拿走的,而我剛才居然沒想到這一點……她心裏十分懊悔,只覺得伸到背後的手腕一涼,冰冷的金屬已碰到了肌膚。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孟璿的身軀猛然向下一蹲,跟著以左足為軸心,右腿閃電般的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像長了眼睛似的飛踢向阿威持槍的右手。她的格鬥經驗極其豐富,知道自己的雙腕一被銬住,對方的戒備就會有所鬆懈,而這正是發動突然反擊的最佳時刻!可惜阿威同樣也是個搏擊行家,雖然傷痛令他的功夫大打折扣,但是積累下來的經驗卻並沒有消失。僻靜的樹林裏,驀地響起了一聲痛楚的叫聲!這次是女子的聲音。孟璿跌倒在地上,右腿極其痛苦的蜷縮了起來,腳上的皮鞋已經不翼而飛。
「現在,我們兩個公平了!」阿威咯咯的怪笑,「我是左腳斷了腳趾,而你是右腳受到重創!哈哈……哈……」足踝處傳來徹骨的劇痛,孟璿痛的眼淚都快流了出來,剛才那一腳被惡魔用槍柄狠狠擊中,傷的實在不輕。-該怎麼處置這個警妞呢?阿威躊躇不決。開槍會驚動別的警察,就這麼揚長而去也不妥,除非是把她活活勒死。但以自己現在的虛弱體力,恐怕並不容易做到。而且這個警妞的胸脯漲鼓鼓的,還沒玩過就殺了也太可惜。-乾脆挾制著她逃跑吧!關鍵時候還可以當人質來用……主意馬上就打定了,阿威退後幾步,發出齜牙咧嘴的咆哮聲:「站起來!動作快點……站起來!」在兇狠目光和烏黑槍口的威逼下,孟璿掙扎著爬了起來,右腿顫抖著支到了地面上。還好!雖然痛的相當厲害,但看情形應該只是被槍柄敲擊成骨裂,還不至於斷掉腳踝。「老老實實的向前走!」阿威的聲音充滿兇殘,「我警告妳,別他媽的跟我耍花招!否則妳會死的很難看!」孟璿憤怒的瞪著他,一言不發,默默的邁動了艱難的步伐。夜色下,兩條相距不遠的人影緩慢的移動著,腳步都是一瘸一拐,走起路來相當的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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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這都是我的疏忽造成的……我本應該跟惡魔同一輛車監視……站在那輛失事警車的旁邊,石冰蘭神色黯然,清澈的明眸裏有淚光在閃爍。除了王宇外,車裏的其他部下全部殉職了!有兩個奄奄一息的,還是等她找到這裏後,親眼看著他們咽下最後一口氣。而王宇也因為傷勢沈重,失血過多而陷入了半昏迷。-等著瞧吧,惡魔……我一定要親手抓你歸案,讓你接受法律最嚴厲的制裁!女刑警隊長的臉上露出無比悲憤的表情,含淚彎下腰攙扶起王宇,背著他迅速沿著原路返回,快步奔向停在山坳外面的那輛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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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深沈,山路上黑漆漆的。路邊停著一輛警車,車頭燈的光芒照亮了前面十多米遠的距離。「別出聲,不然我就開槍打死你!」阿威嘶啞著嗓音,槍口緊緊頂著孟璿的脊背,脅迫她一步步的接近了警車。兩個人在樹林裏轉了好一陣,早已不辨東西南北,好不容易橫穿過樹林回到了公路。抬頭一看,僅餘的那輛警車恰好就停在不遠處。-沒有車根本逃不遠,乾脆就劫持這輛警車算了……阿威的心臟激動的咚咚直跳。表面看這是一個大膽到荒謬的念頭,但仔細想一想,就憑自己現在的情形,沿途經過的車子恐怕一眼就能看出不妥,根本不會停下車來讓自己攔截。而用手裏的女警做人質,也許倒還能劫走這輛警車。幹警們肯定都跟石冰蘭去樹林裏搜捕了,最多剩下一兩個人留守,用偷襲的方式應該還是不難解決的。想到這裏,阿威決定冒險孤注一擲,藉著夜色的掩護,押著孟璿悄悄的從後方接近了警車。孟璿已經猜到了他的意圖,可是在槍口的威逼下無法反抗,只有儘量的放慢步子拖延時間。好在她和阿威的腳傷都不輕,兩個人本來行動就異常艱辛,阿威倒也沒怎麼催她。可是,和警車的距離終究還是在一點點的縮短!十米……五米……三米……孟璿急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正想不顧一切的出聲警告,警車的門卻突然光當的拉開了!一個看上去很嫩的年輕男警員跳下車子,猛然一抬頭,臉上立刻大驚失色。「別動!我……」嘶啞的命令聲還沒說完,這年輕男警員已經大聲驚叫著,伸手拔出了腰間的配槍。阿威再也來不及多想,本能的舉起右臂,搶先一步扣動了扳機。「砰、砰、砰!」三聲震耳欲聾的槍響接連爆出,劃破了郊外夜空的寧靜!男警員踉踉蹌蹌的退後了幾步,胸膛上冒出了三處血流泉湧的大洞,當場倒地身亡。他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完全是死不瞑目-這個剛入行的年輕小夥子是留在這裏看車的,剛才並未發現色魔逼近,本來只是準備下來撒泡尿而已,想不到就這樣做了槍下冤魂。「呀……我跟你拼了!」硝煙未盡,孟璿就發出悲憤的尖叫聲,拼盡全部力氣合身撞了過來。但受傷的腳踝嚴重限制了她的速度,阿威及時的側身躲過,毫不留情的反手一拳打在女警官的肋下,將她嬌小的身軀打的斜斜跌倒。「小賤貨,你他媽的給我配合點!」阿威一把抓住孟璿的頭髮,將她硬生生的從地上扯起,目露凶光的怒吼,「老子已經開槍殺了一個,不在乎再多殺妳一個,懂嗎?」孟璿眼睛都紅了,胸脯急促的起伏著,漂亮的臉蛋上充滿了強烈的恨意,但是卻沒有再掙扎。「這就對了!」阿威咯咯獰笑,正想再說幾句狠話嚇唬她,突然聽到有紛雜的腳步聲遠遠傳來。他警覺的回過頭一望,只見有幾條人影穿出樹林越過山坳,正沿著公路向這裏飛奔。
「不許動!舉起手來!」清冷威嚴的喝聲非常熟悉,一聽就知道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的嗓音。她衝在最前面,手裏已經平端起了配槍。阿威立刻縮到了孟璿身後,左手緊緊箍著她的腰,右手持槍指住她的腦袋,獰笑著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小璿!」在距離五、六米遠處,石冰蘭倏地停住了腳步,脫口發出驚呼聲。遠遠的她就已經望見惡魔挾制著一個人質,走近了才發現竟然是孟璿,一顆心頓時沈了下去。「很意外吧?大奶警花!」阿威神經質般的狂笑起來,「我不但沒死,還抓住了妳手下這個小波霸……哈哈……哈哈……」石冰蘭俏臉冰寒的怒視著他,努力使自己冷靜下來,開動腦筋判斷著眼前的局勢。身後的兩個幹警也都奔到近前停下,其中一個還背負著重傷的王宇。他剛剛才被槍聲驚醒,一看清楚是孟璿就駭然震動,發出又驚又怒的吼叫聲。「惡魔!你快放開小璿……你要是敢動她一根頭髮,我絕對不會放過你!」阿威冷笑一聲,根本不屑跟他說話,發亮的眼光只是緊緊的盯著石冰蘭。後者也正在冷然逼視著他。-要是我早一步趕到就好了!女刑警隊長十分懊惱,本來她一個人背著王宇趕回警車這裏,中途正好遇到了兩個部下,從她背上接過王宇沒多久,那突如其來的三聲槍響就轟然傳來!而這時正規的公路已經在望了,如果能提早一分鐘到達,也許都能制止部下被槍殺的悲劇。「統統把槍丟掉!」嘶啞的聲音咆哮著,在寂靜的環境中聽來分外的尖銳刺耳。「隊長!別聽他的……隊長!」孟璿焦急的呼喊著,但阿威馬上捏住了她的嘴,同時槍口狠狠的頂了一下她的頭。石冰蘭緩緩的垂下右臂,鬆手扔掉了配槍。其餘兩個幹警也只得照作了。「今晚算你贏了!放了她,我們讓你離開就是了!」「哈!我才不會這麼蠢呢,白白的把人質放掉!」阿威挾制著孟璿,一步步的向警車退去,「我當然要帶著她一起走,直到完全擺脫你們警方的追蹤……」女刑警隊長聳然動容,猛然踏上兩步,但卻被阿威厲聲喝止了!「妳再敢往前半步,我就立刻開槍!」「你這狗雜碎!快放了她……」王宇又發出了怒吼聲,但石冰蘭卻回頭瞪了他一眼,用淩厲的眼神示意他安靜。阿威的聲音卻越發猙獰了:「再說,這個婊子剛才把我打的好痛,我也絕不會這麼容易放過她……我要讓她嘗到身為女人的最大痛苦!」「你敢!」王宇氣的險些又暈了過去。旁邊的兩個幹警也都滿面怒容。可是眼前的局面如此嚴峻,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只能眼睜睜的望著阿威退到了車門邊。「等一下!」石冰蘭突然道,「放了她,讓我來做你的人質!」話音剛落,所有人都驚呆了。王宇和孟璿異口同聲的先叫了起來:「不行!隊長……這絕對不行!」石冰蘭不為所動,凝視著惡魔平靜的說:「是我親手把你抓住的!你最想報復的人應該是我,不是嗎?」阿威的心跳陡然停頓了,眼裏射出亮的可怕的目光。
郊外明朗的星空下,清麗冷豔的女刑警隊長就站在眼前,比AV女星還要惹火的魔鬼身材挺的筆直,一對極其豐滿的乳峰將胸前的警服撐的幾欲裂開。-是的,今晚害慘了我的人是大奶警花!而且我最想佔有、虐待的也是她……想到石冰蘭在舞廳裏穿著那身暴露服裝的模樣,還有她光屁股站在過道裏,被迫高高抬起一條雪白大腿的淫蕩姿勢,阿威全身的血液都熱了起來,胯下的肉棒情不自禁的翹高了。-啊啊……真想現在就把這個巨乳女警擄回去,用長長的鐵鏈拴住她的腳踝,將她永遠的囚禁起來,然後再當成性奴來一點一點的好好調教。「嘿,妳又想跟我玩花樣嗎?」考慮了幾秒鐘後,阿威發出冷笑聲,「那次在百貨商城的停車場裏,妳是怎樣大顯身手制伏罪犯的,我可是記憶猶新……」「不過,我還是願意冒一次險!」出乎意料的,他的語氣突然又變了,齜著牙吃吃怪笑道,「和那次的條件一樣!想要我釋放人質,妳先把身上的衣服全都脫光,再戴上手銬走過來!」石冰蘭的身軀微微一顫,臉色隨即變的慘白。那是一個她再也不願意去回憶的噩夢,想不到現在又要再一次重演!「隊長,千萬不行!」「隊長,別聽他的……」王宇、孟璿和兩個幹警紛紛叫嚷了起來,但女刑警隊長卻恍若未聞,平穩了一下呼吸,伸手緩緩的將警服上的鈕扣一顆接著一顆的解開。脫掉了墨綠色的上裝,然後是貼身的內衣……全都扔在了腳邊,雪白晶瑩的胴體逐漸裸露了出來。「哈!哈……看妳脫衣服脫的多麼熟練!以前大概都是靠這種方式來抓罪犯的吧?也難怪,有一對這麼大的奶子當然要好好利用啦……哈哈……」阿威肆無忌憚的狂笑著,幹警們卻都氣的手腳發抖,一個個將拳頭握的咯咯直響。很快的,石冰蘭的上身就只剩下奶罩了。她咬著嘴唇,用最大的毅力控制著自己,彎下腰來屈起修長的左腿,準備先把絲襪褪掉。「慢著!」阿威笑的更加詭異淫邪,「妳先脫裙子!」石冰蘭只能遵命,將齊膝的制服裙脫了下來,也扔到了地上。-哇!每個人都在心裏驚呼出聲,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女刑警隊長的臀部赫然是赤裸的!-原來……她真的沒穿內褲……王宇兩眼發黑,痛苦的整張臉都扭曲了,傷處更是傳來極其劇烈的疼痛。感覺到現場所有人的視線都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石冰蘭的俏臉刷的一下漲的通紅。她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內心湧起了一股強烈的羞恥感,比幾個小時前在歌廳裏所蒙受的羞辱還要強烈!-太丟臉了……我竟然又在這色魔面前光著屁股!而且這次還有部下們在旁邊看著……石冰蘭想到這裏無地自容,本能的用雙手捂在私處上,擋住前面色魔投射來的灼熱目光。至於後面裸露的臀肉,就只好不去管它了……。
夜風吹過,星光更加閃爍。僻靜漆黑的山路上,女刑警隊長半裸著性感惹火的胴體,全身只剩一件黑色的奶罩和半透明的吊帶絲襪,一絲不掛的雪白屁股因為羞恥而微微的顫動著,看上去挑逗淫靡到了極點。-啊啊,要是再穿上高跟鞋,就是一具很完美的等待受虐的肉體了!阿威激動的呼吸急促,上下逡巡的眼光最後落到了那對誘人犯罪的巨乳上。薄薄的奶罩根本遮蓋不住她胸前的偉大,兩個極其豐滿的碩大肉團簡直是呼之欲出,在罩杯的烘托下顯得更加高聳挺拔。「隊長!」一聲炸雷般的狂吼突然響起,王宇不知從哪來的力量,從同事的背上掙脫下地,蹌踉著摔倒在石冰蘭腳邊。「求妳了!隊長……別再脫了……」他淚流滿面,抱住女刑警隊長的雙腿哽咽哀求,「那傢夥沒安好心……求妳別再脫了……」「小璿就像我的親妹妹一樣,我不能看著她被毀滅!」石冰蘭極力控制著自己,聲音還是保持著冷靜,「阿宇,你放手吧……」「不,不!」王宇發狂般搖著頭,「我也不能眼看著隊長妳被侮辱……」「哇哈哈哈,真是精彩而感人的一幕啊!」阿威陰惻惻的怪笑道,「好吧,就讓這位多情種子來做個決定!反正我只能綁走一個人,是綁走你的女上司呢,還是這位漂亮的小警花?我給你十秒鐘考慮!」「等等!」石冰蘭一聽就急了,「不是說好了我來代替她當人質嗎……」「十……九……八……七……」阿威毫不理睬,自顧自的報起了數位。「王宇!你別再給我添亂了!」女刑警隊長雙眉豎起,焦急萬分的喝叱,「就照我的意思辦,這是命令!」孟璿卻靜靜的望著自己的戀人,什麼話也沒說。「三……二……一……時間到!」王宇渾身一震,不由自主的狂吼:「我絕不會讓你把隊長帶走!」時間仿佛突然停頓了。一滴淚珠從孟璿的眼角悄然滑落,這一瞬間她的目光似乎蘊含著千言萬語,然而卻沒有人能真正讀的懂了……「好,一言為定!」阿威不再多說一個字,伸手拉開車門,警惕的退了進去,跟著將孟璿也扯進警車。「等一下,聽我說!」石冰蘭猛地踢開王宇,衝上兩步還想申辯,但車門卻「砰」的一聲關上了。「好好睡一覺吧!」車裏的阿威冷笑著,突然一掌切在孟璿的後頸動脈上,身材嬌小的女警官立刻軟軟的倒了下去,人事不醒的昏迷了。他連看都不看一眼,飛快的爬到了駕駛座上,點火發動了油門。馬達鳴響聲中,警車一下子就把速度拉到了最快,像個龐然大物似的猛衝了下來,從石冰蘭和幹警們的身邊險險擦過。「別走!」女刑警隊長一個翻身撿起地上的配槍,悲憤的尖叫著,手指連連扣動扳機。「砰、砰、砰……」震耳欲聾的槍聲又接連不斷的響起,整座山峰仿佛都在槍聲中微微震蕩。可是,警車還是就這樣在眼前絕塵而去,眨眼功夫就消失在夜色中……。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39 AM     標題: 第十五章-癡心的單戀


刺耳的警笛聲劃破了夜空的寧靜,四、五輛警車遠遠的呼嘯而來,剛駛到近處就突然減慢了風馳電掣般的速度,齊刷刷的剎車停了下來。數十個警察從車裏鑽出,人人全副武裝,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只見前方不遠處,赫然有一輛熄了燈的警用麵包車,孤零零的停在路邊。為首的警官一打手勢,訓練有素的幹警們拔出配槍,悄無聲息的掩了過去。猛然間車門「光當「拉開,隨著暴喝聲,七八支烏黑的槍口一齊指向車廂。隨後,又不約而同的緩緩垂下。-車內赫然是空的!綁架走女警的色魔早就已經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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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頭,幸好有你及時接應,不然我這次還是死定了!」飛馳的小轎車裏,阿威筋疲力盡的倒在座位上,連說話的聲音都透著虛弱。「嘿,那是恩人您洪福齊天呀!」老孫頭一邊開車一邊咧著嘴笑,「您被抓走以後我是六神無主,不知不覺的把車開出了老遠。接到您電話的時候我一看,好傢夥,原來我已經快開出城了。」「幸虧如此,咱們才能搶在警方之前就碰面轉移了。」阿威心有餘悸的說,「否則警車的速度比你快,我還沒回到城裏就會被他們逮住!」「這是老天在保佑咱們呢!哈哈……」兩人一起猥瑣的咯咯奸笑,但還沒笑幾聲,阿威突然皺著眉頭咳嗽了起來。「恩人你不要緊吧?」老孫頭擔心的望了他一眼,「要不要去醫院?」「不能去醫院,被人懷疑就糟了,還是回家自個兒處理吧!」「您這次真是傷的不輕呢!我看,起碼要調養幾個星期才能痊愈。」「何止傷的不輕?簡直是要了我大半條命!特別是這個小警妞,下手可真他媽的毒辣……」阿威說著回頭瞪著車後座,雙眼噴出怒火。雙手被反銬著的孟璿一動不動的躺在後座上,全身又加綁了好幾道繩索,人依然還在昏迷中。「不過,這小警妞只是出招毒辣,而石大奶卻是心腸狠毒!」阿威氣的咬牙切齒,「為了抓到我她真是不擇手段,竟然可以忍受我在她身上佔便宜那麼久。在我欲火升的最高,戒心降的最低的時候才給我致命的一擊……」「最毒婦人心呀,這個大奶隊長真的好厲害……」「確實厲害,但這樣也讓我更想征服她!我發誓,無論如何也要把她給搞到手!」老孫頭有些詫異了:「那她提出自己來當人質,您為何又不答應呢?」「我才沒那麼笨呢!」阿威撇嘴冷笑道,「我傷痛滿身,已經累的跟狗熊一樣了,而石大奶的體力精神正充沛。萬一在交換人質的過程中她突然發難,我十有八九應付不過來。既然手裏已經控制住小警妞了,我何必去冒那個險?」「可是,您又叫大奶隊長自己脫光衣服?」「哈哈,那是故意的。」阿威顯得有幾分得意,「我一開始就沒打算交換,但是今晚被她害的這麼慘,正好借機修理她一下……哈哈……哈……」邪惡的怪笑聲又響了起來,隨著車子一起向遠方飛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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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上午九點整,F市刑警總局。「石冰蘭,妳這個刑警隊長是怎麼當的?」趙局長臉色鐵青,幾乎是暴跳如雷的咆哮,「這麼多警力看不住一個罪犯,明明抓到了竟然還會讓他逃掉,而且還殉職了六個部下!這叫什麼事嘛?傳出去都是個天大的笑話!」一身警服的石冰蘭筆直的站在辦公桌前,漲紅著臉,一聲不響的聽著上司的訓斥。「案子交給妳整整五個月了,妳的表現一次又一次的讓我失望!」趙局長忿忿然的說,「我不得不對妳的指揮能力產生懷疑……」石冰蘭垂下頭,貝齒緊緊的咬住了嘴唇。這還是她進入警界以來,頭一次遭到上司如此嚴厲的批評,自尊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打擊。「我知道,妳很勤力也很辛苦。」趙局長的聲音緩和了一些,「不過,妳或許需要時間休息一下……」石冰蘭猛地抬起頭,失聲道:「我不……」話還來不及說出口就被趙局長打斷了:「從現在開始,妳不再擔任“變態色魔”一案的專案組組長,我將指定其他人負責總指揮……」石冰蘭陡然激動了起來:「局長,我……」趙局長卻根本不讓她說下去:「就這麼決定了!妳先放假休息兩週吧,寫份檢查總結一下經驗教訓,兩週之後回來,妳還是可以協助參與偵破工作。」威嚴的語氣是不容置疑的,石冰蘭的身軀涼了半截,知道再說也沒有用了。她對上司行了個禮,邁著沈重的步伐,轉過身默默的走出了局長辦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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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裏火光閃耀,四盆熊熊燃燒的炭火分別擺在四個角落,竄動的火苗不斷發出劈裏啪啦的聲音。有風吹過,搖晃的火光映照出了一個嬌小窈窕的身影,赫然是被綁架的女警官孟璿!只見室內正中的天花板垂下來一根極粗的繩索,盡頭處牢牢的捆綁著孟璿的雙腕,將她整個人憑空吊了起來;兩個纖細的腳踝上各拴著一根鐵鏈,另一端固定在對面的牆壁上,使她筆直勻稱的雙腿被迫大大的張開,看上去呈「人」字型的懸掛在離地尺許的半空中。「水……水……」孟璿翕動著乾裂的嘴唇,漂亮的蘋果臉憔悴無力的低垂著,眼光黯淡的失去了神采。四週灼熱的炭火烤的她汗出如漿,額前貼著一縷濕漉漉的秀髮,樣子顯得狼狽而淒慘。更糟糕的是她的警服也被剝掉了,只剩下貼體的內衣穿在身上。被汗水濕透的內衣幾乎變成透明的了,將那曲線玲瓏的身段完全的顯露了出來。在這個地獄般的囚室裏,年輕的女警官已經被吊了整整24個小時。起初她一直在不斷的怒罵尖叫,但任憑她罵啞了嗓子也無人理睬,地下室內始終都只有她一個人懸吊在那裏。時間一長,孟璿終於停止了無謂的喊叫,咬牙忍耐著這殘酷的折磨。被繩索鐵鏈捆綁住的手腳早已痛到麻木了,大量的出汗更是迅速削弱了她的精神體力。一天一夜下來,她的人已經接近半昏迷……「光當」一聲,緊閉的鐵門突然打開了。孟璿立刻驚醒了過來,抬眼一看,惡魔那矯健的身形出現在門口。他的臉上洗掉了層層油彩,不過卻又戴上了一個僵屍般的可怖面具,兩眼射出令人不寒而慄的森冷目光。「哈哈,可愛的小警妞,烤火的感覺如何呀?」阿威喋喋怪笑,精赤著上身走到了孟璿身邊。和女警官的情況正相反,他是整整休息了一天一夜,養足了精神才過來的。雖然全身的傷處還在隱隱作痛,剛接好趾骨的左腳還有些跛,但這些都不至於妨礙他淫虐女人的樂趣。「你這惡魔!社會敗類……快把我放下來!」孟璿啞著嗓音怒喝,抬腿想要去踢他,被吊著的身軀徒勞的扭動了起來。「嘿,居然還有力氣打人,真是不簡單喔……」阿威的語氣充滿調侃,眼光色迷迷的盯著這俏麗的女警花。她的身材嬌小而勻稱,因為長期運動鍛煉,那裸露大半的胴體充滿了青春健康的美感。鼓鼓的胸脯驕傲的高聳著,濕透的內衣很清晰的勾勒出了兩個挺拔乳峰的輪廓。
「嘖嘖,看妳流了這麼多汗,我幫妳把衣服脫掉涼快一下吧!」阿威假假的一笑,突然伸手抓住孟璿的內衣用力拉扯,「嗤」的撕裂開了一道口子。「啊!滾開……別碰我!王八蛋你滾開……啊……」孟璿尖叫著拼命掙扎,從天花板上垂下來的繩索被蕩的擺來擺去,拴住腳踝鐵鏈叮噹直響,整個嬌軀在半空中劇烈的搖晃。但這根本阻止不了對方的暴行,阿威粗魯的撕扯著她的衣衫,只聽布片碎裂聲不絕於耳,沒幾下就把她給剝光了。「王八蛋!畜生……王八蛋!」孟璿羞恥的面紅耳赤,嘴裏反復的大聲怒罵。阿威卻充耳不聞,歪著頭自顧自的欣賞她雪白的裸體。火光照耀下,這一絲不掛的漂亮女警無助的顫抖著,兩個豐滿的乳房赤裸裸的暴露在空氣中。「嗯,不錯喔……很光滑,手感也好極了……」阿威毫不客氣的探出兩隻魔掌,一手一個的握住了這對飽滿而富有彈性的肉球,上面那兩個嫣紅的乳頭正在害羞的微微蠕動。「放手!啊……惡魔……快放手!」孟璿掙扎的更加激烈,又羞又氣的幾乎哭出聲來。她雖然功夫高強,但畢竟是個很注重顏面的女孩子,就連戀人王宇都沒摸過她赤裸的胸脯,想不到卻被眼前的惡魔給玷污了。「哈,哈……真是看不出來,妳的身材小小巧巧的,竟然也能長出一對這麼大的奶子……嘖嘖嘖……」阿威一邊咯咯淫笑,一邊放肆的揉捏著這兩個渾圓挺拔的肉團,腦子裏不禁聯想起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在「黑豹」舞廳裏他曾經親密接觸過她胸前的那對巨乳,儘管中間還隔著一件低胸裝,並沒有直接的接觸到赤裸的乳房,但還是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碩大無比的尺寸和沈甸甸的份量。很明顯,現在掌中的這對乳房雖然豐滿,卻還遠不能和石冰蘭相提並論。不過,憑著手感來判斷,這兩個肉球起碼也有D罩杯,在中國女性中已經算是少見的「波霸」了。而且孟璿的身段如此嬌小玲瓏,身高差不多只有一米五六,對比之下胸脯更是顯得格外的高聳,甚至還有種豐滿的不成比例的錯覺。「嘿,怎麼刑警隊裏這麼多波霸呢?難道……你們是按照胸圍大小來招收女警的?哈哈……本市的犯罪份子可真有福氣哇!」「住口!你少胡說八道……」孟璿羞憤交加,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對方恣意玩弄自己的雙乳,嬌嫩的奶頭被他夾在指縫間熟練的撚弄著,很快就不由自主的微微突了起來。「哈,難道不是嗎?奶子最大的就當了女刑警隊長……哈哈……」「呸!」孟璿雙眼圓睜的怒叱,「我不許你侮辱我們刑警隊,更不許你侮辱石姐!」「石姐?嘿嘿,你們的石姐根本就是個胸大無腦的蠢女人!」阿威停頓了一下,故意說,「可是男人偏偏就吃這一套。不僅是我,連你的心上人也都被她那對大奶子給迷住啦……」「放屁!」孟璿情急之下連粗話都罵出了口,整張臉都漲紅了,「阿宇不是那種人……」「是嗎?」阿威冷笑著反問,「那我叫他在妳和石大奶之間做出選擇,為什麼他選的不是妳?」「明知故問!要阿宇犧牲石姐來救我,你叫他怎麼說的出口……」「哈哈,別再嘴硬了!」阿威縱聲大笑,「連我這個外人都看出了他對石大奶的迷戀,我就不信妳平常一點也沒察覺!」孟璿啞口無言,眼圈一紅,兩道淚水緩緩的流下了臉龐。
她不是木頭人,當然能感覺到王宇對石冰蘭的感情超乎尋常,只是癡心的她一直都在自己騙自己,寧願相信那只是一種對異性上司的朦朧好感,不需要太過在意。可是昨晚所發生的一切,卻令這個快樂爽朗的女孩嘗到了有生以來的最大痛苦--雖然理智上她也絕對支援王宇的抉擇,但當戀人親口說出來的一剎那,她的心還是被重重的刺了一下,刺的她好痛、好痛……「惡魔!我絕不會讓你把隊長帶走!」戀人的嘶吼聲仿佛又在孟璿耳邊回蕩。在喊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眼中很明顯的流露出狂熱的愛意!而這種滿含愛意的眼神他卻從未給過自己……於是她懂了、流淚了、心碎了……看見孟璿臉上的哀傷表情,阿威面具後的瞳仁裏射出殘忍而興奮的光芒。他不僅要用暴力佔有她的肉體,還要從心理上狠狠的打擊她,這樣才能稍解昨晚被擒受辱的心頭之恨。「知不知道,為什麼王宇喜歡的人不是妳?」孟璿哽咽著搖了搖頭,肩膀在一聳一聳的顫動。「笨哪!這都不明白?因為妳的奶子沒有她那麼大,吸引力當然也就沒她強啦……」阿威笑的十分淫邪,手掌抓著孟璿胸前兩個飽滿的肉團不斷搓捏,「不如讓我來替妳隆乳算了!把這兩團肉增擴到石大奶那樣的尺寸,王宇說不定就會對妳回心轉意了……哈哈……哈……」孟璿氣的七竅生煙,羞憤立刻又壓倒了悲傷,像隻受了傷的小母貓一樣厲聲怒罵起來。阿威卻滿不在乎,嘴裏繼續嘲弄著漂亮的女警官,兩隻手盡情的把玩著她赤裸的乳房,過了一會兒又緩緩向下移動,滑過平坦的小腹,探到了她雙腿之間長滿恥毛的嬌嫩禁區。「混蛋,你……你想幹什麼!」孟璿驚慌失措的尖叫起來,身體掙扎的更加劇烈,並且首次露出了恐懼的神色。「嘿,總算知道害怕了?」阿威發出譏誚的冷笑聲,來回撫摸著那道細嫩的肉縫,突然曲起中指徐徐的捅了進去。「不!不要!」孟璿反應激烈,兩條被迫分開的光裸美腿使勁的踢騰著,固定在牆上的鐵鏈響聲大作,似乎隨時都有可能被扯下來。可惜這並不能阻止她的下體遭到侵犯,但阿威的中指才剛捅入一小截,竟意外的遇到了一層薄薄的阻礙。他一怔,隨即興高采烈的將手指抽了出來。「嘩,原來妳還是處女呀!這下真是撿到了……」他的興致陡然漲高,三下五除二的把自己脫了個精光,亮出了胯下那根雄偉粗長的男性像徵。「妳男友已經拋棄妳了,開苞的任務就由我來完成吧!哈哈……」淫笑聲中,阿威抹了幾把孟璿身上淋漓的汗水,胡亂擦在自己的陽具上,然後抓牢她筆直結實的雙腿,堅硬的肉棒對準那因緊張而不斷顫抖的嬌嫩花瓣。「不要!你殺了我吧……殺了我吧……」孟璿終於忍不住哭出聲來,面對即將被強姦的悲慘遭遇,這個平時一向堅強樂觀的女警也露出脆弱的一面,跟普通的女孩子沒有什麼區別。這令阿威更加興奮,深深的吸了口氣,猛地挺腰向前直撞了過去!
「不要……不!」痛楚的慘叫聲響起,孟璿只感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強行迫開了陰唇,像長矛般粗魯的刺進了自己柔嫩的陰道。霎時間,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的熱淚狂湧而出,被懸吊著的身體痛的幾乎弓了起來。「唔唔……又是警妞,又是處女……真是太爽了……」阿威嘿嘿淫笑,抱緊孟璿仍在掙扎扭動的光屁股,一下下的將肉棒貫入她的身體。然後又低下頭埋首胸前,臉頰發瘋般磨蹭著她高聳挺拔的乳峰。孟璿淚流滿面的哭叫著,拼命的搖著頭,企圖將侵犯自己的男人推開。但是她手腳都被綁縛的牢牢的,加上一天一夜的折磨早已耗盡了她的體力,這微弱的抗拒根本毫無用處,反而更激起了男人征服的欲火。「哭啊,叫啊……妳昨晚揍人的本事哪去了?現在還不是只能張開大腿任我插……」阿威越說越是解恨,將昨夜的怨氣全都酣暢淋漓的發泄到女警官雪白的肉體上。兩隻手一會兒握住她豐滿的乳房大力揉捏,一會兒又伸到後面抱住她汗浸浸的光屁股,肉棒像打樁機似的在陰道裏快速的抽插。一股殷紅的處女鮮血從被粗暴姦淫的肉穴裏流了出來,染紅了兩個人緊密結合的性器官,再沿著孟璿白皙的大腿緩緩淌下,在火光的照耀下顯得說不出的鮮豔奪目。阿威幹的興致勃勃,很快就瀕臨了爆發的邊緣,情不自禁的將懷中的軀體摟的更緊。誰知身子才剛靠近,悲哀羞憤之極的女警官猛地俯下頭,張嘴在他的肩膀上狠狠的咬了一口。「啊呦!」阿威狂叫著推開孟璿,肉棒一下子拔出了她的體內,整個人都踉踉蹌蹌的險些摔倒在地。他痛的齜牙咧嘴直抽冷氣,斜眼一看,自己的左肩上已是血肉模糊。「他媽的小賤人,妳竟敢咬我!」阿威勃然大怒,揚起巴掌一連摔了女警官七八記耳光。孟璿被打的頭暈眼花,臉頰都腫了起來,可是卻完全沒有求饒的意思,仍然用滿含淚水的雙眼頑強不屈的瞪著他。「妳要跟我玩狠的?好啊,咱們就玩個夠!」阿威像被激怒的野獸般咆哮著,腦子裏泛起了歹毒的念頭。他連傷口也不去包紮,徑直的繞到了孟璿的背後。只見女警官的背部肌膚光潔緊繃,由於雙腿被強行分開張大,白嫩結實的屁股也變的門戶洞開,兩團赤裸臀肉間的小巧菊肛毫無遮掩的暴露了出來。「小賤人,讓我給妳通一通屁眼吧!」阿威獰笑一聲,粗暴的扒開了孟璿一絲不掛的光滑雙臀,勃起的肉棒頂到了那緊緊閉合的菊穴上。「啊--」淒厲的長長慘叫聲中,女警官再一次體驗到撕裂般的巨大痛楚,屁股後面猛然傳來火辣辣的劇痛,嬌嫩的肛門被對方又粗又長的陽具毫不留情的貫穿了,一直捅進了自己的直腸深處。這簡直是非人的殘酷折磨!已經被懸吊了一天一夜的孟璿再也吃不消了,虛弱的肉體早已不堪忍受,就這樣在劇痛中兩眼發黑的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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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石冰蘭步履沈重的回到了家。「咦,怎麼今天這麼早就回來了?」蘇忠平這幾個月已經習慣了妻子晚上加班加點,今天突然她準時回家了,反倒有些詫異了起來。石冰蘭「嗯」了一聲,神情鬱鬱寡歡的脫下了皮鞋,走到客廳裏緩緩坐下。「出什麼事了?」蘇忠平敏銳的察覺到氣氛不對,連忙跟了過來出聲詢問。「沒什麼……有點累而已!」女刑警隊長勉強一笑,曲起左腿,隔著絲襪揉著自己的足心。蘇忠平憐惜的望著妻子略帶憔悴的美麗俏臉。她這段時間真是清減多了,腰肢纖細的令人心疼,對比之下,胸脯的尺寸看上去更是豐滿到驚人,高聳碩大的雙乳將警服撐的幾乎要迸裂了似的。使人情不自禁的替她擔心,那過於細窄的腰肢是否會因不堪重負而折斷。「案子不順利是嗎?妳也別太苛責自己,盡了力就行了……」蘇忠平一邊說一邊走到妻子身後,手法熟練的替她按摩起了肩胛骨。石冰蘭鼻中一酸,咬著嘴唇沒有回答,清澈的眼裏泛起了淚光。以往她也曾有過偵破工作失敗的經歷,但是哪次失敗也沒有這次來的嚴重。不僅被上司劈頭蓋腦的痛斥了一頓,還被剝奪了專案組組長的指揮權。很明顯,這意味著趙局長已經不再信任她的破案能力了。對一貫心高氣傲的女刑警隊長來說,這真是前所未有的重大打擊!自從接手這起案子以來,石冰蘭就已經承受了太多的挫折和屈辱。為了捕獲色魔,她險些付出了作為女人最慘痛的代價,而且還先後兩次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在舞廳裏穿暴露服裝也就罷了,被迫在部下們面前光著屁股卻實在令她無地自容,覺得自己什麼尊嚴、威信都消失的乾乾淨淨。「怎麼了,冰蘭?妳有什麼委屈就跟我說呀……說出來就會好受一點……」聽著丈夫溫柔的話語,女刑警隊長所有的堅強都被粉碎,淚水終於忍不住掉了下來。她輕輕抽泣著,將自己被解除了專案組領導職務的事告訴了丈夫。
「別哭……別哭!」蘇忠平雙臂摟緊她,連聲安慰著,內心卻在暗暗高興。他巴不得妻子離那些重大案件遠一點,最好是趕快聽他的話調離刑警隊,換一個安全又輕鬆的閒職。「想開一點吧,冰蘭!趙局長也是為妳好……妳這段時間太累了,就先在家裏休息兩週吧……」「罪犯還沒有落網,你叫我怎麼休息的下去?」「妳呀,真不知道怎麼說妳好!」蘇忠平無奈的一笑,「上司叫妳休息都不肯,妳的責任心也未免太強了吧……」石冰蘭用很輕的聲音,但卻是斬釘截鐵的說:「如果沒有責任心把色魔繩之以法,我就對不起身上的這套警服!」她的眼睛裏閃爍著堅毅的光芒,仿佛是在莊嚴的宣誓,不管遇到多大的困難也要勇往直前。蘇忠平被震撼了。他忽然隱隱感覺到,這個樣子的妻子才是最美麗的,最有一種令人傾倒的氣質。「忠平,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女刑警隊長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說,「記得你以前說過,你們的余廳長和趙局長是老朋友了,能不能請他幫我說個情?」一直以來她都最反感走後門拉關係的行為,可是這次為了能破案,同時也是為了給自己挽回少許顏面,她也不得不向現實妥協。蘇忠平皺眉不答。「我不指望當回專案組組長,但是無論如何別放我的假,只要能讓我繼續參與破案工作就行了。」「說個情嘛,本來是沒什麼問題的……」蘇忠平歎了口氣,臉上露出苦笑,「可是,妳上次跟余廳長的侄子發生了那麼大的糾紛……」「他侄子?」石冰蘭莫名其妙,「是誰呀?」「妳不記得了嗎?就是上次在西湖大酒樓門外,因為調戲香蘭姐而被妳痛打的那個醉鬼呀!」女刑警隊長的心沈了下去。「妳上次把他揍的好狠,至少雙方要先和解,我們才好求余廳長辦事……」「那就算了!」石冰蘭氣忿忿的打斷了丈夫,「我才不想去看那種敗類的眼色!」說完她就閉上嘴,俏臉像冰一樣的寒,久久都沒有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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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主人……求你,不要……折磨我了……啊啊……求你……」呻吟聲斷斷續續的響起,一個身材豐滿的女人赤身裸體的趴在地上,烏黑的長髮淩亂的披散下來,遮蓋住了她的面孔;光潔的脖子上被殘酷的套上了一個灰色的項圈,項圈上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端握在了站在身後的阿威手中。「不要臉的母狗,這麼快就濕成這樣了……瞧妳多下賤!」隨著咆哮聲,阿威左手抖動鐵鏈,右手拿著一根鞭子狠狠的抽了下去,發出「啪」的清脆響聲。赤裸的女人「哎呦」的悲呼著,渾圓肥碩的光屁股上立刻添了一道紅痕。由於像狗一樣的趴著,她的臀部高高的翹起,姿勢淫蕩而淒慘。令人吃驚的是挨了這一鞭之後,那兩團雪白的臀肉間竟然有一股汁水緩緩的淌到了大腿上。「是,主人……我是不要臉的母狗……求主人好好的操母狗一頓吧……」女人一邊哭泣著,一邊伸手到後面,把自己白皙肥厚的屁股掰開。只見私處的陰毛已經剔的乾乾淨淨,前後兩個緊湊迷人的肉洞都毫無遮掩的袒露在外面。褐色的肥美陰唇羞恥的微微顫抖著,滾熱的淫汁正從裏面汩汩的湧出。阿威哼了一聲,擲下鞭子走到女人的正面,伸手揉捏著她胸前一對漲鼓鼓的豐滿乳房。那兩顆嬌嫩的奶頭上各拴著一個小鈴鐺,赤裸的豪乳在他掌中不斷變形,鈴鐺晃動著發出叮呤叮呤的清脆聲音。女人的嘴裏發出性感的呻吟聲,成熟的肉體立刻發燙,飽滿滾圓的屁股也開始輕輕的搖晃,看上去誘惑之極。阿威只看的欲火大盛,飛快的扯掉褲子,赤條條的肉棒送到了她的嘴邊。用不著再發出命令,女人自動張開小嘴,含住肉棒乖乖的舔弄了起來。她舔吸的十分賣力,披散的長髮被撥到了旁邊,露出了一張美豔而羞辱的、幾乎可以說的上是家喻戶曉的臉孔。燈光下看的分明,她赫然是女歌星楚倩!
要不是親眼看到,恐怕誰也不會相信這個淫賤無比的女人,就是不久前還紅遍全國的、歌壇最有名的「性感天后」楚倩。經過這幾個月的調教,她已經變成了地地道道的性奴隸,美麗性感的胴體成為私人的收藏品,專門供給眼前這個男人發泄獸欲用。鎂光燈、舞臺、銀幕、走穴……這一切似乎都已成為遙遠的過去,只有在晚上做夢的時候才會偶爾回憶起來。剛開始,女歌星還指望著警方能迅速破案,把她救出這個可怕的魔窟。可是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希望越來越是渺茫,她也漸漸的心灰意冷了。而半個多月前,惡魔拍下了她的「四級寫真」在網上廣為傳播,當楚倩知道這件事後,巨大的絕望和恥辱感徹底的擊潰了她,她知道就算自己將來能獲救,也永遠無顏出現在任何公眾場合了。從那天起,女歌星完完全全的自暴自棄了,仿佛想要借助肉體遭受的性虐待來麻醉自己,徹底的沈溺到了這種變態瘋狂的罪惡中……「下賤的母狗,老子要捅爛妳的肛門!」肉棒被吸硬後,阿威回到楚倩的身後,二話不說的按住她圓滾滾的大屁股,肉棒對準了肥美肉丘之間的褐色小屁眼狠狠的插了進去!「啊啊啊……主人你太威猛了……喔……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啊……」直腸裏傳來火熱的充實感,楚倩不知廉恥的哭叫哀號起來,主動的搖擺豐滿的屁股迎合著對方的節奏。這種配合自然令阿威舒爽之極,可是他僅僅只是生理上愉悅,內心卻反而湧起了一股怒氣。--他媽的,為什麼有的女人就能這樣馴服,有的女人卻那麼難調教呢?他想起了林素真和蕭珊母女。起初她們也跟女歌星一樣的聽話,可是自從母女倆的肚子隆起後,她們的精神就瀕臨了崩潰的邊緣。現在雖然也會機械的服從命令,可是無論對什麼刺激都沒有任何反應了,感覺就跟兩個白癡差不多。這當然不是阿威願意看到的結果,理想中的性奴隸不應該是這樣的。然而更失敗還是四天前抓回來的孟璿。這個身材嬌小的女警官,在慘遭強暴和肛奸之後,這幾天又受到了包括鞭打在內的種種折磨,可是她全都咬牙忍了下來,自始至終都沒有屈服。阿威束手無策。他雖然對SM暴虐有狂熱的愛好,但卻有一定的限度,不喜歡那種被折磨成奄奄一息的血人。而孟璿卻是警校訓練出來的優秀女警,忍耐痛苦的能力遠遠超過一般女子,所以阿威一時間也無可奈何。--連這個小小的警妞都不能對付,你還想征服大奶警花?真是笑話……想到孟璿那痛恨不屈的眼神,阿威頓時火冒三丈,咬牙切齒的加快了胯下抽插的速度,把女歌星幹的喊爹叫娘的哭叫不絕。「幹死妳……他媽的……幹死妳這騷貨……」「噢噢……主人……騷貨的屁眼……啊……屁眼要被插爛了……啊啊……」狂亂的哭叫聲中,阿威很快就達到了高潮,怒吼著抓住女歌星胸前搖晃不休的飽滿豪乳,將精液盡情的噴射進了她的直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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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十二點半,F市協和醫院。石冰蘭手提著一網兜蘋果,走進了安靜舒適的高幹病房。「隊長!」一看到她熟悉的身影,王宇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激動的漲紅了臉。「怎麼樣?小王,你好點了嗎?」女刑警隊長放下蘋果,在床邊坐了下來,雙眼關切的望著自己的部下。「好多了……」王宇心裏湧過一股暖流,「骨頭已經接好,醫生說過兩個月就會痊愈!」石冰蘭看了一眼他那被石膏夾板固定住的左腿,欣慰的點了點頭:「那我就放心了。你好好調養身體吧,爭取早日康復。」王宇嗯了一聲,喉頭仿佛被哽住了,好一陣說不出話來。石冰蘭歎了口氣,黯然說:「對不起,我那天沒能保護好小璿……」「隊長,這不能怪妳!」王宇的眼圈紅了,「這都是我的責任,一切都怪我自己……」「其實,你不應該阻止我去當人質的。」女刑警隊長溫和的責備他,「小璿當時已經受了傷,讓我去替換她才是最明智的做法!」「不!我絕不能讓隊長妳落入惡魔的掌握!」王宇情不自禁的抓住她的手,「小璿被綁架了,我很難過……可是如果時光能夠倒流,我還是會做出那樣的選擇!」「你真是……唉!」石冰蘭有點兒感動的望著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這個年輕部下的眼神激動而充滿感情,沒來由的忽然令她有些心跳。「該說對不起的人是我,隊長!是我把事情搞糟了……」王宇語聲哽咽,把惡魔有意挑釁、自己在狂怒中不慎造成了混亂,結果被惡魔將警車開出懸崖的經過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女刑警隊長這才明白那晚警車為何會失事,臉色漸漸的嚴峻了起來。「小王,你怎麼會這麼糊塗?他這是在故意激怒你啊,你當時就不能冷靜點麼?」「我知道……我也很想冷靜下來。可是一聽到惡魔用那樣下流的話侮辱妳,我就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憤怒……」說到這裏,王宇淚流滿面的痛哭失聲。他哭的就像是個孩子,仿佛要把內心的所有悲傷、悔恨和痛苦都通過淚水宣泄出來。石冰蘭的心軟了。她一向把這個機智又熱情的部下看成弟弟,此刻更是有一種女人天生的母性溫柔泛上心頭。「別哭了,小王。」她柔聲安慰著,身體靠近了王宇,伸手去擦拭他的眼淚。「隊長!」不料王宇突然張臂抱住她,激動的聲音都哆嗦了,「我……我喜歡妳!」石冰蘭嚇了一跳:「什麼?」她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以至於忘了推開對方,被他緊緊的摟住了。「這些年我一直都在暗中喜歡妳,隊長。」王宇的情緒顯然有些失控了,豁出去般顫聲道,「所以我才不能忍受惡魔用髒話侮辱妳,更不能眼看著他把妳綁架走!不管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我都要保護妳不受到任何傷害!」「王宇,你真的好傻……」石冰蘭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心裏又是感動又是震撼。這個年輕部下對自己的感情,她平常自然也有所察覺,但一直以為那只是對方的偶爾迷糊,從來也想不到這份愛竟是如此之深。「你聽我說……」她想先勸對方兩句,可是才剛一開口,清新如蘭的氣息飄進王宇鼻端,他的熱血陡然沸騰,忍不住就吻了過去。「別亂來!」女刑警隊長驚呼一聲,雙臂用力推拒,本能的使出功夫掙脫對方的摟抱。「哇呀!」王宇發出哀嚎聲,受傷的左腿正好被撞了一下,痛的他臉色大變,嘴角的肌肉痛苦的痙攣了。「啊,怎麼樣了?你沒事吧?」石冰蘭立刻露出著急的表情,轉頭去查看他那條打滿石膏的傷腿。王宇痛楚的哼了兩聲,緩過一口氣來,又把石冰蘭給摟住了。「隊長……」他語無倫次的嗚咽,「妳是我心裏最完美最高貴的女神!我已經失去小璿了,我不想再失去妳……」石冰蘭沒有再掙扎,只是用那雙清澈如水的目光靜靜的望著他。那目光裏包含著責備、惋惜、同情和諒解,是溫和的,但卻又有種不可侵犯的凜然。王宇的手臂慢慢的鬆開了,眼裏又湧出了熱淚。「對不起,隊長……對不起!我錯了……」女刑警隊長站起身來,態度十分平靜。「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吧!王宇,我一直把你當成好助手、好弟弟……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自己走出心理上的困境。」「嗯……我會的!」王宇很快的擦掉了淚水,眼裏射出混合著感激和崇敬的光芒。他更愛這位美麗聖潔的女上司了,可是從這一刻起心裏再沒有其他雜念。石冰蘭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做逗留,告辭出了病房。「好好養傷,我等著你回來繼續參與工作。」她在門口回過頭來,聲音無比的堅定,「法網恢恢,我們一定能抓住惡魔,讓他接受法律最嚴厲的審判!」說完她又送上一個鼓勵的笑容,這才輕輕帶上了房門。
剛轉過身來,忽然吃了一驚,失聲道:「姐姐!」只見走廊上站著個身穿潔白護士服的美女,正是姐姐石香蘭,正含笑望著自己。「姐姐,妳……妳來了多久了?」女刑警隊長臉上泛起紅暈,雖然剛才的事自己問心無愧,可畢竟是大白天的跟一個男性下屬摟抱了一陣,想想也怪不好意思的。「夠久啦,久的可以聽見一切了!」石香蘭眨眨眼,似乎帶著點半開玩笑的挪瑜神色。「討厭!姐姐妳怎麼可以偷聽人家說話……」石冰蘭臉更紅了,舉手做勢要打。「放心吧,以後忠平問起來,我會替妳的清白作證的!」姐姐咯咯輕笑著逃開了幾步,妹妹則不依的追上去擰她的嘴,氣氛一時頗為歡快。這時姐妹倆離病房比較遠了些,石冰蘭忽然又歎了口氣,臉上神色黯然。「怎麼了,小冰?」女護士長忙拉起她的手,懇切道歉說,「對不起呀,姐姐不是故意偷聽妳說話,我剛才正想進去給妳部下換藥,正好撞到而已……」「我本來就沒怪妳,姐姐!不是這件事……」石冰蘭苦笑了一聲,原來是姐姐無意中提到丈夫,又勾起了她的心事。這次敗給色魔,丟臉的程度還超過上次在「百貨商城」停車場裏脫光上衣,她不想再引起家庭糾紛,只好被迫豁出顏面,再三叮囑幹警們不得泄漏內情,因此蘇忠平暫時還蒙在鼓裏。但這令她心裏很不舒服,有種疙疙瘩瘩的彆扭感覺。或許這就是身為女警,特別是一個又美麗又性感的女警,所必須付出的代價吧!畢竟人生有很多事就是如此無奈……「那是什麼呢?真的擔心那個小王害單思病?」女護士長顯然是想逗妹妹開心,隨口又開起了玩笑。「姐姐!」石冰蘭嬌嗔著,正要採取點「制裁」措施,忽然眼光一轉,也抿著嘴笑了起來。「姐姐,我看妳還是擔心一下妳自己好了,別把色鬼們全都吸引來了喔!」石香蘭一怔,順著她的視線望向自己胸口,也「啊呦」的驚叫了起來。只見潔白的護士服上,雙乳高高聳起處赫然有兩團極淡的濕跡,顯然是奶水漏了出來。她不禁大羞,本能的用雙臂抱在了胸前。自從做了媽媽後她的奶水就漲的厲害,常常走著路乳汁都能溢出來,今天上午已經換了兩次奶罩了,想不到還是在妹妹面前出了醜。「小冰!妳還笑……看姐姐以後還疼不疼妳!」石香蘭滿臉通紅,趕快向醫務室的方向奔去。「好啦,我不敢笑了!原諒我吧,姐姐……」女刑警隊長忍住笑,大步追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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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小賤人……妳還不肯向我求饒嗎?」陰森恐怖的地下室裏,阿威的聲音充滿惱怒,面具後的森寒目光惡狠狠的瞪著孟璿。身材嬌小的女警官一絲不掛的躺在塊斜放的木板上,手腳都被很厚的皮革牢牢束縛住了,就連腰部上也有一圈鋼環固定著,使她無法掙扎動彈。「人渣!敗類……我死也不會向你求饒的!」孟璿圓睜著雙眼,嗓音嘶啞的罵不絕口。經過一連多日的肉體折磨和殘酷性虐,她全身上下都火辣辣的疼痛,骨頭斷裂的右腳腳踝更是痛的鑽心,可是她卻始終沒有屈服。「我不會給我們刑警隊丟人的,更不會給石隊長丟人!」「又是石大奶!」一提到石冰蘭,阿威的瞳孔中就噴出了灼熱的火焰,嘴裏卻冷冷的說,「妳的心上人都被她搶走了,難道心裏就一點都不嫉恨她麼?」「你少挑撥離間!」孟璿漲紅了臉蛋,「就算王宇真的喜歡石姐,也不會影響我對她的尊敬和感情!」阿威目光一閃,若有所思的自言自語:「沒想到哇,石大奶的部下竟然這麼擁戴她……」「她本來就是我們每個刑警學習的好榜樣!」孟璿倔強的昂起頭,「我敢打賭,石姐很快就會把你緝捕歸案的!你的末日就要到了!」「哈哈,小賤人!到現在還敢嘴硬……」阿威放聲狂笑起來,大步走到一張桌子旁邊,打開了一個小鐵盒。「榜樣?嘿,照我看,石大奶也只有胸部才是妳學習的好榜樣!哈哈……」他舉著一支吸滿了液體的特大號注射器,咯咯笑著向赤裸的女警官走去。「你……你想幹什麼?」孟璿心裏泛起了不好的預感,第一個閃過的念頭是毒品,一顆心陡然懸了起來。「別緊張,我只是想替妳隆乳而已!」阿威不懷好意的眯著眼,輕輕的搖晃手裏的注射器,「這是一種特殊的軟體填充材料,只要打一針就可以了……很方便的喔!」「你這個變態!你瘋了……你一定是瘋了!」孟璿全身冰涼,一股極度的恐懼湧了上來,連聲音都顫抖的厲害。阿威獰笑一聲,空著的一隻手伸了出去,放肆的揉捏著女警官胸前赤裸的高聳乳峰。雪白的肉團豐滿而又挺拔,在他手掌中不斷的改變著形狀。「本來我只喜歡純天然的奶子!不過,偶爾換換口味倒也不錯哦……」阿威的眼睛裏閃爍著殘忍的光芒,左手抓住其中一個飽滿堅挺的肉球,右手握著注射器緩緩的湊了過去。「不!不要……我不要隆乳!不要……」孟璿驚惶失措的拼命搖頭,嬌小的身體劇烈的掙扎扭動。可是鋼環和皮革將她固定的死死的,根本沒有辦法阻止對方的任何行動。冰冷的針尖從乳房下緣刺了進去,注射器的液面一點點的在下降……「變態!你乾脆殺了我吧,變態……」孟璿忍不住大聲哭叫,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左乳逐漸的膨脹了起來,豐滿的乳房變的更加渾圓鼓脹,就像氣球被逐漸吹大了似的,很明顯的比原來增擴了一圈。
「嘿嘿,感覺如何呀?」阿威拔出空了的注射器,退後一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人渣!變態!」除了哭泣痛罵之外,孟璿已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見在她赤裸裸的胸脯上,一顆飽漲豐碩的左乳驚心動魄的高聳著,與右乳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這副情景真是太詭異了,女警官發出歇斯底里的尖叫聲,全身都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阿威卻哈哈大笑,轉身回到桌邊,又將液體吸滿了一整管。「別著急,右邊也會給妳隆的,保證妳的奶子對稱又美觀!」狂笑聲中,針尖乾脆利落的插進了右乳下緣,液體源源不絕的注了進去……-不,這不是真的!這一定是噩夢……不是真的……針尖拔走後,孟璿的眼睛瞪的大大的,驚駭欲絕的盯著自己的胸脯。由於注射了液體,雙乳像發酵麵團似的膨脹著,雪白柔嫩的肉球「腫」的十分厲害,像是兩個快要撐破的氣球似的,就連淡青色的血管都隱隱的從肌膚下透了出來。她簡直是欲哭無淚,神經都快要錯亂了,頭腦一片空白。「嗯嗯,效果似乎很不錯呀!」阿威的語氣充滿得意,兩手微微托著女警官赤裸的乳房,仿佛是掂量這對肉團的重量。「啊!」孟璿臉色慘變,到這時候才感覺到一陣劇痛傳來,被硬生生撐大的雙乳裏灌滿了液體,稍微一動就痛的她眼淚直流。「好好休息吧,明天我會再來的……多隆乳幾次,妳很快就會有石大奶的尺寸了!將來說不定還能把心上人給搶回來呢……哈哈……哈哈……」夜梟般的怪笑聲在地下室裏回蕩。孟璿心膽俱裂,只覺得自己跌進了一個無比黑暗的深淵裏,而且還在不斷的向下墜落、墜落……。(未完,待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40 AM     標題: 第十六章 狠下辣手


深更半夜,伴隨著一聲尖叫,石冰蘭驀地驚醒了過來,猛然從床上坐起了身子。臥室內漆黑一片,夜色靜悄悄的,只有她自己驚魂未定的喘息聲在回響。「怎麼了?冰蘭……出什麼事了?」床頭燈「啪」的亮起,睡在身邊的蘇忠平也迷迷糊糊的坐起,睡眼腥鬆的望著妻子。燈光下,女刑警隊長容色慘淡,極其豐滿的胸脯正在急促的起伏著,薄薄的睡衣已經被汗水濕透。「沒什麼,做了個噩夢!」她猶有餘悸的籲了口氣,只感到肌膚涼颼颼的,不但出了一身冷汗,兩腿間也像往常一樣濕滑粘膩的厲害,還有少量溫暖的液體正在倒流到大腿上。「怎麼妳老是做噩夢?」蘇忠平憐惜的輕拍著妻子的腰背,「一定是壓力太大了……我看妳真的應該好好休息一段時間啦,免得神經繃的太緊,工作的時候也會受到影響。」石冰蘭默然。「別想那麼多了,快躺下繼續睡吧!」蘇忠平揉著眼睛打了個哈欠,隨口問道,「妳做的是什麼噩夢?很恐怖嗎?」女刑警隊長蒼白的臉上突然泛起了紅暈,咬著嘴唇一聲不吭。剛才的噩夢實在是難以啟齒,在夢裏她一如既往的被惡魔強姦,而且還遭到了各種各樣令人髮指的性虐待。鞭打、捆綁、肛交、夾奶頭……惡魔將這些殘酷的手段輪番使了出來,她在夢境中痛苦呻吟著,哭泣求饒著,可是那種被虐的快感卻越來越強烈……最後又是在高潮的極度愉悅中猛然驚醒……─大奶警花,我要把妳調教成最馴服的巨乳性奴,永遠的性奴!夢境裏嘶啞的狂笑聲依然在耳邊回響,石冰蘭冷汗淋漓的抓緊被單,身體不易察覺的微微顫抖起來。「忠平,我……」她突然產生了種前所未有的恐懼,忍不住想偎依到丈夫寬厚溫暖的懷抱裏,讓他那有力的胸膛給自己增添信心和勇氣。可是轉頭一看,丈夫早已懶洋洋的躺了下去,朦朧的睡眼都快睜不開了。「不記得了嗎?呃……我也常常這樣,一醒來就把剛做的夢給忘了……早點睡覺,明天我還要上班……」聲音越說越低了,然後床頭燈「啪」的一聲關掉,臥室裏又是一片黑暗。石冰蘭失望的嘆了口氣,在床上靜靜的坐了片刻,等丈夫有規律的鼾聲逐漸響起時,她才捲起被汁水打濕的毛毯悄悄的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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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地下室還有好幾米遠,阿威就已經聽到了裏面傳來的一聲聲哀嚎。他放輕腳步,悄無聲息的走到鐵門邊彎下腰,一隻眼湊上鑰匙孔向裏窺視。只見在昏暗的光線下,年輕的女警官孟璿痛苦的哀嚎著,蜷曲起身體在地板上扭來扭去。她全身上下一絲不掛,雙腳戴著一副烏黑沈重的腳鐐,兩隻手也被手銬給牢牢的銬著,嬌小白皙的赤裸胴體上佈滿了鞭痕,看上去淒慘而又狼狽。這已經是孟璿被囚禁在魔窟裏的第八天了!才八天的功夫,英姿颯爽的女警官就已被折磨的憔悴不堪,漂亮的蘋果臉變的幹澀枯黃,原本活潑明朗的一雙眸子也完全失去了神彩,目光呆滯而茫然。此刻,她正吃力的抬起被銬住的雙手,拼命搓揉著自己豐滿到誇張的胸脯,兩個雪白肥碩的大奶子在胸前淫蕩的甩動著,嘴裏不斷的發出淒厲的尖叫聲。─哼哼……誰叫妳要逞強,痛死了活該!阿威在心裏冷笑,他知道這是注射藥物隆乳引起的後遺症,乳房被人為的強行撐大,那種疼痛簡直是難以用筆墨來形容。這個小警妞也算是硬朗了,居然能一直忍受到今天。他取出鑰匙「光當」打開鐵門,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地下室。孟璿聞聲抬頭,像是隻受了驚嚇的小兔子似的,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瑟瑟發抖。她的眼神雖然充滿了憤怒、羞恥,但更多的已經被驚恐所取代,再也看不到八天前那種嫉惡如仇的堅強了。「嘿,嘿,小賤人!隆乳的時間又到了……」阿威獰笑著向女警官走去,面具後的眼睛裏閃爍著殘忍的光芒。「不!不要……我不要再隆了!走開呀……走開!」孟璿歇斯底里的尖叫著,神經幾乎就要崩潰了。她已經連著四天被注射了藥物,每打完一針,胸圍就會很明顯的膨脹一圈。那對原來就已經很豐滿挺拔的雙乳,現在整整擴大了一倍以上,就像兩個腫脹不堪的大肉團一樣,沈甸甸的墜在胸前顫抖著,看上去觸目驚心。縱然她還能忍耐肉體的痛苦,但這種視覺上的折磨也令她快要發瘋了─無論是誰,看到在這僅有一米五八的嬌小身材上,居然挺著一對如此巨碩鼓脹的豪乳,恐怕都會泛起毛骨悚然的感覺。面對這樣的乳房,正常的男人是絕對不會覺得性感的,只會覺得可怕;可是阿威卻偏偏興奮的要命,從中體驗到一種很變態的邪惡快意。
「小賤人,這可由不得妳!」阿威不由分說的抓住孟璿的手腕,把她戴著手銬的雙臂拉到頭頂,固定到墻上的一個鐵鉤上。「別碰我,走開……別碰我!」孟璿拼命的反抗掙紮,可是被囚禁了這麼多天,她的體力已經虛弱了很多,輕而易舉的就被對方給制伏了。「哈哈哈……外表清純可愛的小警妞身上,居然長著這麼一對又肥又白的大奶子,真是妙極了!」阿威嘴裏說著羞辱的話語,兩手探到孟璿赤裸的胸脯上,抓住那對肥碩豐腴的雪白肉團搓揉了起來,由於注射了大量藥液,兩團漲鼓鼓的乳肉摸起來手感極其柔軟,就像是隨時都會在掌中融化了一樣。孟璿羞恥的無地自容,扭過頭輕輕的啜泣著,眼眶裏已有淚水在打轉。「怎麼?今天不再破口大罵了?」阿威冷冷的一笑,握住豐滿肉團的手掌又加了幾分力氣,同時用指尖狠狠的擰著那兩個已經充血的嬌嫩乳頭。「啊啊!」孟璿痛的哭泣呻吟,赤裸的身體不停的顫抖,滿含屈辱的淚水不爭氣的掉了下來。「哭什麼?妳應該感謝我才對啊……原來妳最多只有D罩杯,現在差不多也有G了,跟妳最崇拜的大奶警花隊長已經不相上下了!哈哈……哈……」阿威喋喋怪笑,肆意的玩弄掌中這對大奶子,盡情的侮辱著悲慘可憐的女警官,過了好一會兒才鬆手放開她,取出隨身攜帶的鐵盒。打開盒蓋,他拿起那支吸滿了藥液的特大號注射器,眼裏射出不懷好意的嘲弄視線。「先跟妳說聲恭喜喔……打完這一針,妳的尺寸就要超過石大奶了……」話還沒說完,孟璿就發出狂亂的哭叫聲,發瘋般的搖著頭。「怎麼了?」阿威故作驚奇,「有了這樣傲人的本錢,妳說不定還能把心上人給奪回來……說起來妳該感謝我才對呢!」眼看著針尖離自己的胸脯越來越近,孟璿幾乎要昏了過去,忍不住放聲大哭了起來。「不要!別再給我打針了……不要……嗚嗚……放過我吧……嗚嗚……求求你……」阿威眼睛驀地一亮。這個倔強的小警妞,她終於開口求饒了!「妳說什麼?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他停頓住手裏的注射器陰冷的問,明晃晃的針尖在燈光下閃耀著,已經快要碰到左邊那顆巨碩的乳球了。孟璿醒悟了過來,自己剛才竟然脫口而出的向惡魔哀求,這真是太丟臉了。她不禁又羞又悔,整張臉都漲紅了。「不肯說麼?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兇狠的語氣令人不寒而慄,阿威左手掐住肥嫩肉團的下緣,右手的針尖作勢就要往裏紮進去。「不要!」孟璿嚇的大聲尖叫,極度的恐懼像潮水般的湧遍全身。突然間,她的防線徹底崩潰了。接連多日的身心折磨延續到現在,就算是再堅強的人承受力都有個極限,再加上隆乳所造成的巨大精神摧殘,終於將女警官殘存的意志完全擊垮。
「求你放過我……嗚嗚……別再折磨了我……求你……嗚嗚……求你……」哀求的話一旦說出口就再也收不住了,孟璿失聲痛哭起來,整個人像失去了魂魄一樣,哽咽著嗓音不斷重覆這幾句話。阿威咯咯大笑,隨手將注射器拋開,從鐵盒裏又取出了一樣黑黝黝的東西。那赫然是一根電動陽具!「小賤人,不打針也可以,妳就嘗嘗這根東西吧!」他頂開女警官的兩條腿,將電動陽具一下子捅進了她的陰道,然後打開了開關。孟璿毫無防備,只感到一根冰冷的東西硬塞進自己緊狹乾燥的肉洞裏,想要夾緊雙腿已經來不及了。只聽嗡嗡的響聲大作,電動陽具在體內快速的震顫了起來。「啊啊啊……快拿出去……啊……不要……」女警官哭叫著扭動著腰肢,感到陰道裏的冰冷傢夥開始高速的顫動,自動摩擦自己嬌嫩的陰道內壁,就好像被酥酥麻麻的電流不斷擊中似的,她只有痛苦的搖晃著身體,隨著電動陽具的震顫不住發抖。「閉嘴!不想被隆乳就給我乖一點!」阿威惡狠狠的咆哮著,一隻手抓牢電動陽具,不讓它從女警官的雙腿間掉下來,另一隻手老實不客氣的又伸到她胸前,繼續玩弄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奶子。孟璿果然不敢吭聲了,慘白的臉上露出害怕到極點的表情,顯然「隆乳」兩個字已經讓她嚇破了膽。她寧願再遭受任何一種殘酷的折磨,也好過看到自己的乳房再膨脹哪怕一丁點,那實在太可怕了!阿威的眼裏露出滿意的表情,低下頭來舔吸著女警官豐乳上嫣紅的蓓蕾。自從隆乳之後,那兩顆嬌嫩的乳尖就始終處於挺立的狀態,而且還更加的敏感了,被牙齒咬住的奶頭很快變的像鑽石一樣堅硬。孟璿忍不住哭泣呻吟,沒多久就被電動陽具折磨的痛苦不堪,電流般的麻癢仿佛一直通到了子宮裏。她不停的抽泣著,使勁的扭動赤裸的光屁股,眼神逐漸的散亂呆滯了起來。「小賤人,輪到妳來讓我舒服了!」阿威的肉棒早就已經高高翹起,這時候也忍耐不住了,將電動陽具拔出了拋掉,接著將孟璿被銬住的手腕從墻上放了下來。女警官兩眼發黑,筋疲力盡的癱倒在地上,迷人的肉體仍在無助的顫抖著,光潔的大腿依然緊緊的夾在一起互相摩擦。阿威卻絲毫也沒有憐香惜玉的念頭,大聲喝叱著發出了一連串命令,要女警官擺出一個等待挨操的姿勢。孟璿羞恥的淚流滿面,只好乖乖的趴在地上,順從的撅起了豐滿而雪白的屁股。看見這個倔強的小警妞終於屈服了,阿威興奮的彎下腰來,在她赤裸的臀肉上狠狠的拍了一巴掌。「他媽的,當警察的就是賤!非要受夠了皮肉之苦才肯聽話……」嘴裏嘲笑著,人已經迫不及待的跪到了孟璿身後,抱住她嬌小玲瓏的身體,將肉棒對準了被插的紅腫起來的可愛屁眼,毫不留情的用力向裏捅了進去!疼痛的哭叫聲又在地下室裏回響了起來,再加上惡魔的狂笑聲、喘息聲,很長時間都沒有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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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忠平!我明天可以回專案組工作了!」剛放下電話,石冰蘭就喜孜孜的回過頭對丈夫宣佈了這個消息,清澈的眼眸裏蘊滿了笑意。躺在床上看書的蘇忠平聞言一怔:「趙局長同意了?」「嗯!」女刑警隊長開心的說,「他說從其他分局抽調了幾位老同志過來坐鎮,要我好好的從旁協助他們,爭取早日破案。」「噢……趙局長居然這麼快就回心轉意了!」蘇忠平心情複雜的說,臉色很不自然。本來還想在這幾天再對妻子提起調職的事,現在看來又泡湯了。「是啊,我也覺得意外呢。他一向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石冰蘭若有所思的站起身,將濕漉漉的秀發撥到腦後。她才洗過澡沒多久,薄薄的睡衣覆蓋著那白裏透紅的肌膚,清冷的臉龐像是出水芙蓉一樣的嬌艷。「忠平,是你悄悄的托關係說情了是吧?」女刑警隊長走到床沿坐下,雙眼眨也不眨的望著丈夫。「沒有啊……」蘇忠平正想矢口否認,卻被妻子笑吟吟的打斷了。「別裝模作樣了!我知道,你是怕我不高興。」她的聲音很溫柔,將臉頰靠在丈夫肩上,「我不想開口求自己討厭的人辦事,所以你就瞞著我去了……」「不是的,這肯定是誤會……」蘇忠平簡直啼笑皆非。他是巴不得妻子別插手案件,怎麼可能去說情呢。「好了,好了……你不想承認就算了!」石冰蘭嗔怪的白了他一眼,「這又不是在審訊,難道我還能逼供你嗎?」「嗯,嗯!」蘇忠平含糊其辭的答應著,心想這種事沒必要辨白,就讓妻子以為這是自己的功勞好了,也有利於增進夫妻間的感情。想到這裏,他忽然泛起了一個念頭,伸手過去摟住了石冰蘭纖細的腰肢。「冰蘭,咱們生個孩子好麼?」女刑警隊長的俏臉飛紅了,嗔道:「怎麼突然說起這個來了……」「我是認真的!」蘇忠平誠懇的說,「咱們的年齡都不小了,應該好好考慮一下這件事了……冰蘭,熱心工作是沒錯,但也不能剝奪了妳自己做母親的權利吧!」石冰蘭的秀眉蹙了起來。其實剛結婚不久,丈夫就幾次提過生孩子的事,每次都被她以工作繁忙為理由堅定的否決了。可是自從看到姐姐產下的那可愛胖小子後,她內心深處的母性也在不知不覺間被激發了,今晚聽到丈夫再一次提起,忽然就覺得十分心動。「好吧!」她沈吟了片刻,終於點了點頭,「等我破獲手頭這個案子,把變態色魔繩之於法後,我就……哎呀!」話還沒說完,蘇忠平就興高彩烈的大叫一聲,摟緊妻子熱烈的吻住了她。「嗯,討厭啦……」石冰蘭紅著臉想要躲閃,但是卻被丈夫強有力的臂膀抱住了。她只是像徵性的掙紮了幾下,跟著就柔順的靠進了他寬厚的懷抱。看到妻子嬌羞溫順的一面,蘇忠平的熱情陡然漲高了,猛地將她摁倒在了床上,一隻手撩開了那薄薄的睡衣……女刑警隊長沒有拒絕。儘管她一向缺乏做愛的興致,可是這段時間一直早出晚歸,已經冷落丈夫太久了。而且明天又要恢復繁忙的工作,今晚也應該好好的補償他一下。燈光熄滅了,臥室裏響起咿咿唔唔聲。「等等,今天是危險期……」黑暗中傳來女人的驚呼,「你快戴上套……」「用不著了吧!」男人的聲音迫不及待的喘息,「妳剛才都不是都答應……生孩子了嗎……」「我是說等抓到色魔之後!」女人堅持,「也許還要再過好幾個月呢!萬一有事,我總不能挺著大肚子去破案……」「好吧,好吧!」蘇忠平拗不過妻子,只好摸黑到床頭櫃裏翻出保險套戴上,然後重新壓到妻子身上。石冰蘭這才鬆口口氣,開始承受那逐漸劇烈起來的一波波攻勢……她再也想不到,今晚的決定將會令她後悔終身,以後永遠沈浸在巨大的痛苦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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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重的腳鐐在地下拖動著,女歌星楚倩吃力的提著一個裝的滿滿的水桶,走進了囚禁林素真母女的那間地下室。剛走進門,一股中人欲嘔的臭氣就傳進了鼻端,她幾乎要吐了出來,嘴裏忍不住發出了難聽的咒罵聲。「老騷逼,小騷貨……妳們母女倆真是一個德性,母豬都比妳們乾淨!」昏暗的地下室內,兩個全身赤裸的女人靠在角落裏,雪白豐腴的胴體一絲不掛,肚皮都圓滾滾的鼓了起來,明顯是已經懷了好幾個月的身孕。她們的臉形很有幾分相似,從容貌上依稀可以認出來,這就是被綁架後因奸受孕的林素真、蕭珊兩母女。經過幾個月的折磨,這母女倆的精神狀態已經完全錯亂了。她們的目光呆滯而渙散,蓬頭垢面的像是街上最骯髒的乞丐,嘴角還有一絲絲的口涎不斷的淌下來。「我操,又亂拉屎尿!」楚倩放下水桶,一走到她們身邊就氣急敗壞的大罵起來,「妳們要我說幾遍啊?真是教不會的母狗……」只見在母女倆身週的地面上,到處都是一灘灘的尿液和糞便,上面還有蒼蠅在飛舞著,散發出令人難以忍受的惡臭。「操你媽的!給我滾開點啊……滾開點……」楚倩越看越惱怒,抬起腳來狠踢著林素真和蕭珊的光屁股,仿佛要把心裏的一股怨氣全都撒出來。她和這母女倆差不多同時被綁架,又一起淪為了惡魔的泄欲工具,剛開始時還有點同病相憐的感情,可是日子一久也就慢慢淡下去了。女歌星由於曲意的討好惡魔,很快獲得了比較寬鬆的待遇,每天甚至被允許自由活動一段時間。在阿威眼裏看來,她可以算是惟一調教成功的「性奴」;可惜她生理上大概有什麼缺陷,始終都沒辦法受精懷孕,這一點未免有些遺憾了,但總體上對她還是比較滿意的。而林素真和蕭珊母女卻完全相反,雖然也乖乖的服從阿威的任何命令,但隨著內心逐漸陷入絕望,她們的精神狀況也一點點的出了問題。懷孕之後更是徹底發瘋了,平時只懂得癡癡呆呆的流口水,個人衛生簡直一塌糊塗,把整間地下室搞的臭不可聞。阿威十分懊惱,知道這是因為她們的承受力太過薄弱,經不起這樣的摧殘,但也想不出什麼好辦法來解決。他當然不會自己去清理衛生,於是就把這個任務交給了楚倩。女歌星以前可從來沒有幹過這種髒活,心裏很不願意。她不敢違抗惡魔,暗地裏卻把火氣全都撒到了這對不幸的母女身上。
「起來!都給我滾到一邊去……」楚倩罵罵咧咧,像潑婦似的輪流踢著兩個女人的軀體,拴在腳上的鐐銬發出了叮叮當當的清脆響聲。林素真和蕭珊痛的嚶嚶哭泣,呆滯的臉上總算露出了驚惶的表情,動作笨拙的向旁邊爬了過去。母女倆都身懷六甲,飽滿碩大的奶子倒垂了下來,跟圓滾滾的肚皮一起在地上拖動。「給我快點!慢吞吞的,是不是想挨揍啊……」楚倩一邊聲色俱厲的喝罵,一邊又對準母女倆搖晃著的屁股連踢了幾腳,不料因為用力過猛,被鐐銬絆的猛然向前摔跌了下去。驚呼聲中,女歌星暈頭轉向的撞上了蕭珊的脊背。後者雙手一軟,身子重重俯跌在地板上。兩個人的重量再加上迅猛的衝勁,全都落到了她隆起的肚腹處!「啊─」蕭珊長長的慘叫一聲,全身都劇烈的顫抖了起來,嘴裏發出了撕心裂肺的哭喊聲。「叫什麼叫……」楚倩忍痛爬起身來,剛喝叱了一句就猛然頓住了,駭然睜大了雙眼。只見女高中生張開的兩腿之間,一道殷紅的血跡緩緩的流了出來。─糟糕,她流產了!楚倩嚇的手足無措,一時間驚呆了。蕭珊痛的額頭冷汗直冒,兩隻手在地板上亂抓亂劃,顫抖的雙腿間不斷湧出鮮血。「珊……珊兒……」林素真含糊不清的嚷著,手忙腳亂的爬了過來,眼睛裏露出了驚恐的光芒。「痛!好……痛!」蕭珊已經說不出完整的話了,腦袋一歪,就在劇痛中暈了過去。林素真嘶聲哭叫,拼命的搖晃著女兒的身子。她的精神狀態本來就錯亂了,這下子更是顯得毫無章法,跟個顛女人幾乎沒有什麼兩樣。楚倩也慌了神,正想跑出去將阿威喊過來,不料林素真突然發出淒厲的尖叫聲,猛地張開雙臂抱住了女歌星,張嘴就往她的小腿上咬去。「哇呀呀!」楚倩也痛的流出了眼淚,伸手揪住對方的頭髮用力拉扯,兩個女人在地板上滾成了一團。林素真披頭散發,勢若瘋虎的和女歌星廝打著,那樣子根本就是在拼命。不一會兒她就佔據了上風,兩隻手牢牢的掐住了女歌星的脖子,死也不肯鬆手。─她瘋了!她真的瘋了……楚倩全身都被恐懼所侵襲,只覺得脖子上的雙手越收越緊,呼吸也越來越艱難,連四肢都漸漸無力的軟了下去……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耳邊傳來怒吼聲,阿威及時闖進了地下室裏,衝上來試圖將兩個女人分開。大概是因為瘋子的力氣特別大,即使是阿威這樣孔武有力的男人,也用盡了所有的力量才把林素真拉開。可是後者依然瘋狂的掙紮廝打著,甚至還張開嘴去咬他,最後阿威不得不用重拳擊在她的太陽穴上,把她也打暈了過去才算解脫。「這是怎麼回事?」阿威又驚奇又惱怒,對惟一還清醒著的女歌星吼了起來。楚倩面青唇白的籲了口氣,突然哇的大哭出聲,膝行到阿威面前緊緊的抱住了他的雙腿,赤裸的胴體驚魂未定的瑟瑟發抖,很長時間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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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石冰蘭關上辦公室的門,心情沈重的走到桌邊坐下。孟璿已被綁架十多天了,一想到這位情同姐妹的好助手落入了惡魔的手裏,肯定免不了慘遭蹂躪的命運,女刑警隊長就覺得心如刀絞,恨不得馬上就能把她救出火坑。可是專案組的工作卻一直不順利。趙局長從城南分局裏調來了一位姓李的刑偵處處長,接替石冰蘭擔任專案組的領導。據說這位老李曾經破獲過不少大案要案,但是這次面對狡猾殘忍的高智商罪犯,他顯然也無從入手,案情至今沒有取得實質的進展。而老李同時又是個大男子主義思想很重的人,骨子裏看不起石冰蘭這樣的女刑警,對她的工作方式和破案方法很不以為然。雖然他表面上客客氣氣的沒有說出來,但是細心的石冰蘭還是感覺到了,心裏自然相當的不快。不過更令她不舒服的還是老田等幾個部下。自從那天晚上目睹過自己在舞廳裏的暴露裝束後,女刑警隊長隱隱有種感覺,這些以往對自己尊重而又敬畏的幹警們,最近投射過來的眼光變的有些異樣了。除了把她當作上司之外,也開始把她看成是一個身材惹火的性感尤物。特別是其中有兩個幹警,還和王宇一起見過自己只穿著奶罩絲襪、光著屁股的丟臉模樣。當時那副場面大概對他們的震撼太大了,以至於到了現在,這兩個傢夥每次碰到自己都不大自然,視線總是忍不住瞄到她的胸脯或者臀部上去。這對石冰蘭來說,無疑是個非常沈重的打擊,甚至比被解除了專案組組長職務的打擊還要沈重。她感到自己不單辜負了上司的信任,同時也失去了對部下的威信,一種前所未有的挫敗感時時的縈繞在心頭。─難道這一次,我最終會輸給犯罪份子嗎?難道……噩夢裏的那些可怕場面,將來全都會成為現實?女刑警隊長的身體微微一顫,趕快強行打斷了自己的念頭,然而一顆心卻遲遲也不能恢復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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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媽的,簡直是豈有此理!阿威狠狠的瞪著女歌星,面具後的雙眼射出惱火的光芒。事情真是糟透了!蕭珊由於下身出血過多,現在已經奄奄一息了。只有馬上送到醫院去急救,才有可能獲得一線生機。但問題就在於,他根本不可能送她去醫院!也就是說,女高中生已經死定了!而她的母親,女人大代表林素真的情況也極其惡劣。她雖然沒有生命危險,可是已經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並且神經處於極度激動的狀態,嗷嗷叫著要跟女歌星拼命,怎麼喝罵阻攔都沒有用。阿威不得不用鐵鏈將林素真鎖了起來。儘管如此,她還是像頭受傷了的母獸般拼命掙紮,披頭散髮的樣子十分駭人。楚倩嚇的全身發抖,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驚懼無比的縮在一邊。「妳他媽幹的好事!」阿威低沈著嗓音,揚起手清脆的摔了女歌星一個耳光,心裏窩囊的要命。他知道,這對母女是真的完了!再也不可能調教成令自己滿意的性奴。「主人,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原諒我……主人……」楚倩哭泣著跪倒在阿威腳下,仰起紅腫的面頰泣不成聲的哀求。阿威嘿嘿冷笑:「妳惹出來的禍,現在妳自己來解決!」他抬腿將女歌星踢開,轉身就往外面走去。「不,不要!」楚倩連滾帶爬的撲上去抱住阿威的腿,嘴裏發出驚惶的尖叫聲,「別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裏……我不要跟這個瘋女人在一起!主人……求求你了……主人……」她顯然是嚇破了膽,一邊哭叫一邊連連親吻著阿威的腳ㄚ,那樣子就像個最低賤的奴隸一樣,再也看不到以前那種歌壇天後的高傲氣質了。阿威哼了一聲,揪住女歌星的頭髮將她拉起,伸手揉捏著她胸前那兩顆雪白渾圓的肥嫩肉團,拴在奶頭上的小鈴鐺發出了叮叮的輕響聲。「看在這對大奶子的份上,這次我就饒了妳!」「謝謝主人!」楚倩鬆口口氣,但是轉眼看到林素真勢若瘋虎的樣子,立刻又擔心了起來,「可是這個瘋女人,她……她還是要跟我拼命的……」阿威冷冷的斷了她:「所以,妳想活下去就要殺掉她!」「什麼?」楚倩失聲驚呼。「殺掉這個瘋女人!」阿威嘶啞著嗓音重覆了一遍,「這樣妳才不用提心吊膽,我也可以少掉一些麻煩!」「我不會殺人……」楚倩神色茫然,顫聲說,「我連雞都沒殺過……」「沒關係,我會給妳安排一種最適合的殺人方式的!哈哈……哈……」阿威狂笑了起來,眼睛裏閃爍著殘忍無比的光芒,就像一個真正的魔鬼似的令人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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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小時後,女歌星像盲人似的被牽引著,小心翼翼的向前邁動著腳步。她的眼前一片漆黑,感覺到自己似乎被拉進了一間屋子,跟著就有一股刺骨的寒氣迎面襲來。─我這是在哪裏?楚倩心裏驚疑不定,可是卻不敢吭聲。她的眼睛被一塊黑布蒙住了,什麼也看不見。惡魔就是這樣把她帶出魔窟的,然後坐車行駛了二十多分鐘到達這裏。由於從頭到尾都目不視物,女歌星完全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在什麼地方。她只隱約聽到,這裏還有一個叫「老孫頭」的傢夥,好像是惡魔的手下吧。兩個人匆匆的佈置好了什麼設備,接著就把自己帶了過來。「嗤啦」一聲,黑布突然被扯掉,眼前立刻重現光明。楚倩揉了揉眼睛,幾秒鐘後適應了光線,發現自己處身在一個類似車間的廠房裏。不遠處有兩臺巨大的電機,正中是一個水泥砌成的特大冰槽。而戴著面具的惡魔就站在自己身側,旁邊還有一個長相猥瑣的駝背老頭,正用色迷迷的眼光逡巡著自己性感惹火的曲線。女歌星臉上一紅,由於走的很急,出來的時候阿威只隨便給她披上一件男式外套,寬大的衣襟下直接就是她赤裸裸的肉體,豐滿的乳房半遮半掩,一雙白皙渾圓的美腿全部光裸著,就連肥嫩的屁股也都大半袒露在外面。「怎麼?」阿威注意到了老孫頭的貪婪視線,「你也喜歡這位大明星?」老孫頭垂涎三尺的咽了下口水,滿臉陪笑著說:「當然,她可是全國男人的性幻想對像呢……真羡慕恩人艷福無邊啊!」阿威哈哈大笑,伸手揉弄著女歌星赤裸的屁股:「你要不要跟這騷貨打一炮啊?」楚倩大吃一驚,瑟縮進阿威的懷裏顫抖了起來,眼裏露出乞求的表情。雖然她已經徹底淪為了性奴,幾乎每天都會遭到性虐待和激烈交媾,但阿威畢竟是個強壯而又健康的男人,這幾個月來女歌星漸漸的被他征服了,淫蕩的肉體甚至還隱隱產生了被虐的快感,使她完全墮進了這罪惡黑暗的淫靡邪欲中。可是,如果要她跟眼前這個又老又髒的傢夥發生關係,她恐怕會當場嘔吐出來,這個糟老頭實在太噁心了!幸好老孫頭自己否決了,嘆著氣苦笑:「多謝啦……可惜我早幾年就已經不行了!」阿威點點頭,不再多說什麼了,直接把女歌星拉到了那個特大的冰槽邊。楚倩好奇的往裏一看,馬上倒吸了一口涼氣。不到一人高的冰槽裏,林素真和蕭珊母女倆靜靜的躺在底部。母親正處在昏迷中,女兒的身下是一大灘鮮血,看上去已經是兇多吉少了。還沒等女歌星反應過來,阿威「啪啪」的打開了配電盤上的兩個開關,頭頂有塊厚厚的玻璃降了下來,將冰槽完全封住了。同時水聲嘩嘩的響起,冰槽四壁突然有好幾道極粗的水柱噴出,開始向裏面灌水。楚倩不禁驚呼起來,只見水柱噴灑在母女倆的身上,林素真很快就被嗆的醒了過來,嘴裏發出狂亂的嘶喊聲,挺著累贅的大肚子爬到女兒身邊又哭又叫。阿威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屁股,喋喋怪笑著說:「這塊玻璃沒有固定,妳的任務就是按住它,不讓這個瘋女人爬出來!」楚倩手腳冰冷,心驚膽戰的顫聲哀求:「不……我做不到!主人……求你別叫我做這種事……」阿威望著冰槽,嗓音嘶啞的獰笑道:「做不到也得做,不然妳就等著這個瘋女人找妳算帳吧!」楚倩順著他的視線望去,只見林素真已經抬起頭,兩道癡呆的目光正好望向這邊。她一看見女歌星就變瘋狂了,搖晃著站起身來去推頭頂的玻璃蓋。楚倩嚇的大叫一聲,不由自主的伸手按住了玻璃蓋,不讓林素真打開它。後者則拼命的舉起手臂猛推,甚至用腦袋去撞,砸在玻璃上發出咚咚的響聲。
「快……我按不住了……快幫幫我!主人……快幫我……」女歌星驚慌失措的左顧右盼,這才發現阿威和老孫頭已經迅速退了出去,並且把門「光當」的鎖死了。她的心沈了下去,只好用盡全身力氣將玻璃蓋按住。如果讓這個瘋女人爬出了冰槽,看情形她不咬死自己是絕不會罷休的。嘩嘩的水聲越來越響亮了,水面緩緩升高,不一會兒就淹過了蕭珊的軀體。女高中生毫無反應,顯然是已經斷氣了,一縷縷鮮紅的血絲從雙腿間漾開,然後在水花中稀釋沖淡。林素真歇斯底里的尖叫嘶喊,猛烈無比的撞擊著玻璃蓋,飽滿的乳房和圓滾滾的大肚皮都在劇烈的抖動。她的力量大的異乎尋常,到後來楚倩不得不整個人都趴到玻璃蓋上,借助身體的力量才能壓的住它。水面仍在上升,一點點的淹過小腿、大腿、肚腹、胸脯……大概是感覺到死亡逼近了,林素真的動作和節奏更趨激烈,就連厚厚的玻璃上都出現了幾道裂紋。很快的,水面灌滿了整個冰槽,把不幸的兩母女完全淹沒!一連串的氣泡從林素真的口鼻間湧出,她的眼光充滿了絕望,仍在垂死掙紮的不斷撞擊,可是力量已經明顯的減弱了。楚倩忍不住哭了起來,感到自己也快要發瘋了。她淚流滿面的大喊大叫,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喊什麼,只知道拼命的壓住身下的玻璃蓋。在這層透明的玻璃下面,就是林素真充滿仇恨的臉龐,瞪的大大的眼睛裏射出可怕怨毒的光芒,然而生命的活力卻在逐漸的黯淡下去……終於,冰槽裏不再是波濤洶湧了,水面慢慢的恢復了平靜。女歌星汗流浹背的支起身子,全身都幾乎要虛脫了,仿佛做了個有生以來最恐怖的噩夢一般,腦海裏只有一個聲音在狂喊。─我殺了她!是我親手殺了她!「不!」楚倩只覺得心膽俱裂,長長的慘叫一聲,兩眼發黑的昏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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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一點,F市刑警總局。「小王,你怎麼不多休息幾天?瞧你的臉色還這麼蒼白!」石冰蘭關心的望著王宇。這位年輕的部下傷勢才剛好轉就趕來上班了,瘦削的臉孔顴骨高聳,一看就是副大病初愈的模樣。「沒問題的,隊長!」經過一連串的重大挫折和打擊,王宇明顯的更加成熟了,「請給我分配任務吧,我一定可以勝任完成。」石冰蘭欣慰的點了點頭,正想說話,辦公室門口突然出現了一個男警員,伸手在敞開的門上敲了兩下。「隊長,剛收到妳的包裹!」王宇走過去接過了包裹,石冰蘭對那個男警員道了聲謝,後者就離開了。「咦?這……這是小璿的筆跡!」拿著包裹遞給石冰蘭的時候,王宇無意中望了一眼上面的字,突然變色的驚呼起來。女刑警隊長也吃了一驚,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孟璿那娟秀熟悉的筆跡。她連忙拆開包裹,裏面竟是一盤錄影帶。兩個人面面相覷,心裏都泛起了不祥的預感。─很顯然,這個包裹是色魔寄來的。上面的字當然也是他強迫孟璿寫的,那麼這盤錄影帶是……石冰蘭神色沈重,拿起錄影帶走到辦公室的另一角,打開放在那裏的電視,然後把帶子塞進了錄影機。王宇隨手關上了門,身體微微有些顫抖,呼吸聲清晰可聞。按下播放鍵,石冰蘭退後兩步,和王宇肩並肩的站在了一起。只見螢幕閃爍了幾秒鐘,跟著就出現了孟璿的面容。她看上去就像變了個人似的,漂亮的臉蛋上已找不到昔日的活潑明朗,有的只是一臉的憔悴、悲哀和恐懼,雙眼失神而茫然,嘴角邊還掛著一縷白色渾濁的液體。「小璿!」王宇情不自禁的低呼一聲,眼裏湧出了淚光。螢幕上的孟璿抽泣著鼻子,過了好一會兒後開始說話了。「石姐,妳不用掛念我。我在這裏……活的很開心……」石冰蘭的心揪緊了,知道她必定是被迫這麼說的,由此可以想像她受到了多麼痛苦的折磨。「我現在已經是……主人的性奴隸了,主人每天都會玩弄我的……大奶奶,我被玩的……很爽……」孟璿哽咽著嗓子,泣不成聲的說著,漲紅的臉上露出羞恥的表情。鏡頭逐漸的拉遠了,原本只是她的臉部特寫,現在則把她的全身都拍攝了進來。儘管早已有思想準備,石冰蘭和王宇還是霎時如墮冰窖,看到了一副令人無比震驚的畫面!飽受屈辱的女警官一絲不掛的出現在螢幕上,全身都佈滿鞭痕和烏青,秀美的雙腳腳踝處各銬著一條鐵鑄的腳鐐,將她白皙勻稱的美腿向兩邊大大的分開。下身的肉洞已經被插的紅腫了起來,裏面還有殘留的白色精液正在緩緩的倒流而出,看上去淒慘而又狼狽。鏡頭突然又向上移動,給了孟璿的胸脯一個特寫。那對原來就相當豐滿的乳房,現在已經膨脹到令人觸目驚心的程度,好像兩個白嫩肥碩的大肉團一樣沈甸甸的掛在胸前,和她嬌小玲瓏的身材對比起來顯得極不協調。石冰蘭的頭腦「嗡」的一響,只感到全身的血液都要凝固了;王宇更是悲憤的額頭青筋暴起,緊握成拳的十根手指都被捏的發了白。
「怎麼樣?大奶警花,是不是給了妳一個驚喜呀?」螢幕上突然傳來了嘶啞的狂笑聲,雖然人沒有出現,但還是可以聽出那是惡魔的嗓音。「妳等著瞧吧,更大的驚喜還在後面呢!哈哈……哈……」笑聲未落,鏡頭驀地切換到另一個密閉的、寒氣森森的空間裏。一座巨大的立方體矗立在眼前,似乎是由什麼透明的東西做成的,反射出晶瑩耀眼的光澤。隨著鏡頭的一點點推進,立方體逐漸佔據了整個螢幕,原來那是一座長寬高各有兩米的、極其罕見的巨大冰雕!令人震撼的是,冰雕裏面赫然鑲嵌著兩個赤身裸體的孕婦!她們都挺著豐腴滾圓的肚皮,雪白的胴體看上去栩栩如生。石冰蘭和王宇駭然震動,認出那竟是林素真和蕭珊兩母女!她們被擺弄成互相依偎的造型,母親摟著女兒的肩頭,女兒的腦袋斜靠在母親胸口,兩個不相上下的大肚子並排挺立著,乍一看仿佛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溫馨畫面。可是那淫蕩的裸體卻形成了絕妙的諷刺,母女倆飽滿高聳的乳房,渾圓白嫩的光屁股,雙腿間裸露的性器官,全都從透明的冰層裏纖毫畢現的透了出來!就連臨死前臉上的表情,瞪的大大的眼睛裏恐懼的神色,都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整個冰雕就像是件藝術品,充滿了一種殘忍而絢麗的淒美……錄影到這裏就結束了,螢幕上閃爍起了一片雪花。辦公室內的兩個人動也不動的站在原地,心裏的驚駭、悲傷和憤怒已經不是任何語言可以形容了,剛才看到的場景仿佛仍在眼前一遍遍的重播,久久的灼燒著兩個人通紅的視網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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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都沒聚在一起喝酒啦……來,咱哥倆好好幹一杯!」在一間小小的酒吧裏,兩個男人正對面而坐,每人前面都放著一大瓶紮啤。坐在左邊的是個長相猥瑣的男子,閃爍的燈光下看的分明,他就是公安廳廳長的侄子余新。右邊的則是協和醫院胸科科主任郭永坤,他似乎已經喝的頗有醉意了,但還是拿起酒瓶和對方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小餘啊……」他瞇著醉眼,口齒不清的道,「你……你最近還有沒有……去騷擾石護士長?」「早就沒有了!」餘新聳聳肩,「知道她是你老兄心頭之愛,小弟哪裏還敢不識趣呢?再說,我前一段見到了這位石護士長的妹妹。嘖嘖,那才真是讓小弟驚為天人哪,胸部比她姐姐還大,身材要多魔鬼就有多魔鬼……」「她妹妹?」郭永坤皺眉回想了一下,好幾秒後才道,「哦!記起來了,她妹妹……可是本市最有名的女……女刑警,是……是帶槍的喔!你吃了豹子膽,敢打主意到……她頭上去?」餘新哈哈一笑,神氣活現的吹道:「這種長滿刺的花,摘起來才刺激嘛……小弟已經開始著手做準備了,比如說前幾天主動……」說到這裏卻突然頓住了,伸手打了一下自己的嘴巴。「前幾天主動幹什麼?」郭永坤目光閃動的追問,然而餘新卻尷尬的撓撓腦袋,把話題給岔開了。就在這時,一隻胳膊突然從背後伸出來,重重的落在餘新肩膀上。「啊呦!他媽的是誰?」他吃痛的叫起來,轉過頭一看,是胸科的另一位醫生沈松,不知什麼時候悄悄走到了自己身後來,正臉色鐵青的怒視著自己。「石家姐妹都是好人,你要是再敢動她們的歪腦筋,別怪我對你不客氣!」冷然拋下這句話後,沈松就邁開大步,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呸,你算老幾?憑什麼對老子指手畫腳?」餘新這才反應過來,似乎有點惱羞成怒的罵了兩句,悻悻然的抓起酒瓶又灌了幾大口。郭永坤卻一言不發,只是若有所思的望望沈松的背影,又望望對面的猥瑣男人,眼睛裏射出一種異常明亮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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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過份了!這是挑釁……性質極其惡劣的挑釁!」會議室裏,新任專案組組長李天明臉色鐵青,重重的一掌拍在了桌上。他是個已經有點發福的中年胖子,塌鼻子闊嘴唇,氣咻咻的樣子顯得有幾分滑稽。沒有人說話,現場鴉雀無聲。「給我挨家挨戶的搜過去!」李天明的聲音從牙縫裏迸出來,「放著這麼大的冰雕,我就不信搜遍全城還查不出來!」幾位幹警們互相對視一眼,眉頭都皺了起來。他們當然知道這位頭兒說的是氣話,可是案子連續多日毫無進展,每個人心裏都沮喪的要命,一時間誰也不想出聲。最後還是石冰蘭打破了沈默:「李處長,我們雖然處在不利的局面,但是色魔這次的挑釁太過得意忘形了,這麼做等於是自己給我們送來了調查的線索!」「哦?」李天明一怔,「石隊長有什麼發現麼?」「有的。」石冰蘭顯然已經過深思熟慮,胸有成竹的說,「要造出這樣一座冰雕可不是件簡單的事,色魔不可能在家裏完成,他一定是在某個工廠的製冷車間裏製造的……」李天明的眼睛亮了:「說的對,我們可以先調查全市所有的工廠,把有製冷設備的那些先挑出來,其中肯定有某個工廠的職工跟色魔有勾結!」有人提出疑問:「找出工廠倒是不難,不過每個廠裏的職工至少都有百來號吧,排查起來還是困難重重啊。」「不,我想範圍不算很大。」李天明腦子也動的很快,「色魔的同夥總不可能在白天開工的時候,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製造這座冰雕。他只可能趁晚上或節假日無人的時機動手,做好以後偷偷的運回家裏……」「我明白了。」王宇緊握拳頭說,「在那些最近值過夜班、或者週末加班過的職工裏面排查……」李天明點了點頭,忽然臉上又有憂色:「但還是太容易打草驚蛇了,罪犯如果察覺到就會馬上銷毀證據,那就不好辦了。」「不用擔心,色魔還留下了一條線索!」石冰蘭語出驚人,室內的目光全都齊刷刷的投向了她。「你們再仔細看看錄影帶,看看這個鏡頭……」女刑警隊長邊說邊拿起遙控器指向螢幕,把帶子的進度定格在了某個畫面。「看清楚一點,有沒有發現什麼值得注意的地方?」在她的提示下,幹警們凝神觀察了好一會兒,然後有幾個人同時「咦」的一聲,紛紛道:「這冰雕的最外層……好像是……是被另外的透明物體遮住的?」「不是被遮住!」石冰蘭沈聲道,「是整座冰雕,根本是盛放在一個很薄的大玻璃罩裏的!由於光線的緣故,只有在某個特殊的視覺角度才能發現……」「啊……啊!隊長說的沒錯!」眾人這才看出了端倪,恍然道:「這麼大的一座冰雕,製作起來還算容易,可是想要不讓它融化就難了。唯一的辦法是盛放在玻璃罩子裏密封起來,然後再運到冷凍室保存……」說到這裏,所有幹警都是精神大振。「很好!我們再調查一下全市所有的玻璃廠,看看最近有誰訂購過大型玻璃罩!」李天明興奮的一拍大腿,臉上的肥肉都激動的抖了起來,「兩方面的情況一匯合,我相信很快就能把犯人給挖出來了!」振奮的氣氛頓時籠罩了會議室,幹警們紛紛站了起來,一秒鐘也不耽擱的展開了行動。─多行不義必自斃!色魔,這次我一定能順藤摸瓜的抓到你!石冰蘭默默的念著這句話,只感到無窮的悲憤全都化成了力量,一股昂揚的鬥志被重新喚了起來。(未完,待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41 AM     標題: 第十七章 女護士長誤入陷阱


姓名:孫德富
年齡:53
職業:F市第三機械廠製冷車間臨時工
家庭:單身,無子女
有無前科:曾因鬥毆傷人致殘,被判入獄十五年
工作經歷:入獄前在市交通隊當司機
……
檔案擺在辦公桌上,石冰蘭匆匆的瀏覽著,翻到這一頁的時候突然頓住了。站在桌邊的王宇以為她不滿意,有些惶恐的說:「經過三天的排查,我們暫時只能把範圍縮小到這十個人了……」女刑警隊長卻打斷了他,指著「孫德富」的名字問道:「有沒有這個人的相片?找一張來給我看看!」王宇探頭一望:「是刑滿釋放犯人?嗯,資料庫應該會有相片留底的。」他打開旁邊的一台電腦,靈活的點擊著滑鼠,很快就找到了相關的資料。「隊長妳看!」電腦顯示器上出現了兩張半身相片,一張是正面的,一張是側面的,照的是一個相貌猥瑣的中年男人。「是他!就是這個人!」石冰蘭脫口而出。儘管看上去年輕了快二十歲,但她還是一眼就認了出來,此人正是變態色魔的幫兇!那晚在「黑豹」舞廳裏,惡魔曾經和一個糟老頭接觸過,叫他出去將車子開到後門。當時石冰蘭要佯裝中了迷藥,燈光又閃爍的很厲害,她無法看清這個糟老頭的相貌,可是卻瞥見了他駝背的特徵。「……當然,我不是單憑駝背這一點判定的。」石冰蘭沈聲說,「他的年齡符合,會開車,又是孤身一人,再加上有過犯罪前科……先有了這些吻合之處,我才產生了懷疑,相片上的駝背特徵只不過使我更加肯定罷了!」「好,隊長!那麼我去組織人力,再仔細調查一下這傢夥!」王宇說完敬了個禮,轉身快步的跑了出去。「小王,調查要暗地裏進行,別讓他發覺了。」石冰蘭只來得及追到門口交代這一句,王宇遠遠的答應著「遵命」,人已經轉彎消失在走廊盡頭。
***
當天傍晚,對孫德富的暗中調查就取得了不少收穫。此人果然疑點重重,身為臨時工,平時出手居然十分闊綽,而且自己還擁有一輛白色麵包車。最近幾天和同事喝醉了酒時,還得意洋洋的吹噓自己目睹過女歌星楚倩的真人裸體秀,事後別人開玩笑的問起時,他卻神色慌張的極力否認,感覺很不對勁。針對這些情況,專案組再次召開了緊急會議。經過認真分析,與會者一致認為孫德富有重大嫌疑,但在討論如何採取下一步行動時,卻提出了兩種截然不同的意見。按照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的看法,她認為目前還不宜將孫德富拘捕,以免令惡魔本人驚覺而採取了防範措施,甚至是直接逃之夭夭。比較穩妥的辦法是派便衣幹警24小時的監視孫德富,看看跟他來往的人當中哪些比較可疑,等惡魔露出馬腳後再將他們一起緝捕歸案。以組長李天明為首的另一批幹警卻不以為然,堅持要立刻將孫德富抓來局裏審問,相信只要這個幫兇一落網,就可以從他的嘴裏撬出惡魔的一切秘密,破案就指日可待了。會上雙方進行了激烈爭辯,只有王宇一個人支援石冰蘭,而其餘的所有專案組成員都贊同李天明的意見,認為應該儘早將孫德富拘捕,以免夜長夢多出了什麼意外。少數服從多數,女刑警隊長只好不再堅持己見了,同意聽從專案組的整體調遣。於是李天明當場下達命令,馬上簽發逮捕令,立即捉拿嫌疑犯孫德富!在石冰蘭的親自帶領下,幹警們迅速展開了行動,在夜幕降臨的同時悄悄的撒開了法網……。
***
晚上七點半,天已經黑了。老孫頭的家裏亮著燈,客廳的圓桌上擺著兩個人的杯筷,一瓶茅臺酒,以及幾大盤香噴噴的野味熟食。阿威正坐在桌邊猛吃猛喝,時不時的打著飽嗝。這些野味是老孫頭從鄉下弄來的,特意請他到家裏來嘗鮮。他抹了抹油嘴,漫不經心的環視著空蕩蕩的客廳。老孫頭兩分鐘前出門去了,說是要到巷口買包香煙,只剩下他一個人自斟自飲,感覺有點兒無聊。-嘀嘀,嘀嘀!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阿威忙用餐巾紙擦乾淨手掌,按下了應答鍵。「是我啊,恩人!不好了……」老孫頭急促的嗓音從裏面傳來,阿威一怔,心想你不是喝醉了吧?買包煙怎麼也大驚小怪起來。「怎麼了?」他半開玩笑的說,「是煙賣完了嗎……」「有警察來抓我們了!」老孫頭焦急的打斷了他。「什麼?」阿威嚇了一大跳,酒意霎時全醒了。「我買煙的時候無意中看到的,他們的車子正在向裏面開來,幸好我躲的快才沒被注意到!」老孫頭顯然是慌了神,「別問那麼多了,恩人你快跑啊!再不跑就來不及了……」「好,你也趕快溜掉!自己一切小心!」阿威掛斷電話,三步並作兩步的躍到窗邊,舉目向外望去。他的心猛地向下一沈,只見一輛車子悄無聲息的停在樓下,四、五條人影正在進入樓梯口。走在最前面的是一個穿著警服的美女,儘管昏黑的天色下看不清楚面龐,可是一瞥見那巨乳細腰的魔鬼身材,誰都可以猜的出是「F市第一警花」石冰蘭。阿威暗叫糟糕,渾身的冷汗都冒了出來。這時候再衝出房門已經太晚了,只會和警方在樓梯上撞個正著。偏偏老孫頭住的又是最高一層,樓頂又沒有平臺可上,連個躲藏的地方都沒有。他急的團團轉,突然靈機一動,飛快的穿過臥室衝到了陽臺上。低頭往下一看,阿威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可是第七層樓!而且下面是堅硬的水泥地,摔下去不死也要重傷。但是不管怎樣都比坐以待斃好,他一咬牙,將防盜鐵絲網打開,翻身越過陽臺的欄杆,兩手抓牢了貼在牆上的一根粗大水管,腳尖小心翼翼的踩到了管旁延伸出來的鋼筋上。-還好,看樣子吃的住重量!阿威稍微鬆了口氣,手腳並用的配合著,一點點的沿著水管向下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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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砰、砰砰砰……」敲門的聲音連續不斷的響著,可是始終沒人理會。站在門外的幹警們對視了一眼,有人低聲嘀咕:「可能是不在家吧?」王宇搖了搖頭:「剛才在樓下的時候,我有看到窗戶上印出一個人影。」「那就說明他看到我們來了!」石冰蘭當機立斷的下令,「把門撞開,闖進去!」幾個幹警齊聲答應,一起用肩膀猛撞房門。由於老孫頭外出時沒關防盜門,這扇木門雖然結實,但也經不起身強力壯的幹警們折騰,沒兩下就被撞的歪歪斜斜的塌掉了。石冰蘭帶領著部下一擁而入。室內無人。所有人都望向王宇,王宇堅定的說:「我肯定自己沒有看花眼!」石冰蘭一轉念,突然快步奔到了陽臺上。幹警們也都隨後跟來。「在那裏!」有人失聲叫道。雖然望下去漆黑一片,但還是可以遠遠的看見有個黑色影子貼在水管上,已經爬到接近第三層樓的高度了。「危險!」「快停下!」幹警們紛紛呼喝起來,可是那黑影一個激靈,反而加快了爬下去的速度。石冰蘭一聲清叱,拔出配槍在水管上敲了幾下,發出金屬碰撞的「咚咚」聲響。「再不停下我就開槍了!」她本意是想警告威嚇一下對方,因為只要將槍口順著水管向下射擊,子彈百分百可以打中目標的,希望他能認清形勢投降。不料那黑影被嚇的大吃一驚,心慌意亂之下踩了個空,竟然失足從水管上摔了下去。「啊呀!」驚呼聲中,黑影在半空中手舞足蹈了幾秒鐘,然後重重的跌到地面上打了個滾,嘴裏發出疼痛的哀嚎。「快叫下面的人繞過去截住他!」石冰蘭回頭急叫,幹警們趕緊掏出手機,忙不疊的跟留守車裏的同事聯絡。可是已經遲了,那黑影很快就掙扎著爬了起來,踉踉蹌蹌的向遠處狂奔。女刑警隊長氣的直跺腳,這時候開槍已經不可能打中了,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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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再浪費時間了,你現在就開我的車連夜逃跑,快!」站在自家的別墅門口,阿威急促的喘著氣,右手從口袋裏掏出車鑰匙遞了過去。老孫頭吃驚的張大了嘴:「恩人,你不一起逃嗎?」「逃什麼逃?我本來就不需要逃的!」阿威突然惱怒起來,沒好氣的罵道,「那些警察還沒懷疑到我頭上,他們根本就是衝著你一個人來的,我只不過恰好在你家裏才遭了殃!」老孫頭聽傻了。「你想想,要是警方知道變態色魔就是我,肯定早就派人來這裏抓我了,還有什麼好客氣的啊?」「對不起恩人,都是我壞了事……」老孫頭恍然大悟,哭喪著臉說,「我一看見警察就緊張的亂了方寸,沒想到這一點……其實你剛才完全可以光明正大的下樓的,他們碰到你也認不出來……」阿威歎了口氣,苦笑說:「算了吧,這也不能怪你。再說了,沒跟大奶警花碰面也是好事,她雖然未必認的出我是色魔,但總是有點兒風險……」他說到這裏忽然悶哼一聲,右手捧住左臂肘關節,眼裏露出痛楚的神色,滿頭大汗潺潺而落。老孫頭驚呼:「你的手還好嗎?要不要先去醫院?」阿威咬牙忍耐著劇痛,勉強搖了搖頭。他從三層樓跌落下來,一著地就感覺左臂痛的鑽心,顯然是已經骨折了,此外全身還有多處擦傷。幸好他頗有武術根底才沒有當場摔死,可是受的傷也著實不輕,憑著一股頑強的意志才強撐著逃了回來。「你別管我了,自己趕快跑路吧,跑的越遠越好!只要你沒被警察抓住,他們就不可能問出口供查到我身上來!」「好!我這就走!我會回到大西北的農村老家裏去,諒那些臭警察也找不到我。」老孫頭說著老淚縱橫,突然跪了下來磕頭,「恩人你放心,我就算死也不會出賣你的!」「起來,起來吧!」阿威的聲音也有些哽住了,「很抱歉,是我害的你惹禍上身……」老孫頭慘然一笑,欲言又止的望了他最後一眼,佝僂著背鑽進了駕駛座,點火發動了油門。「等安定下來後給我打電話,我會定期給你寄錢養老!」在馬達轟鳴聲中,阿威最後大聲的叮囑了一句,車子就絕塵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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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孫頭逃走的第二天,F市刑警總局就發佈了通緝令,先是在全市範圍內通緝他。由於此案案情重大,公安部十分重視,馬上又下達了全國通緝令,並宣佈懸紅20萬元給提供線索的公民。一時間,本已被輿論漸漸淡忘的「變態色魔」一案,很快又被重新炒熱了起來。特別是在F市里,街頭巷尾議論紛紛,談的都是這個嗜好大胸女性的色魔。警方的壓力彷佛在一夜之間驟然增加了,接下來的幾個星期裏,全市所有最精銳的幹警幾乎都出動了,可是卻依然沒能取得突破性的進展。專案組早已針對孫德富展開了細緻的調查,希望能從中發現跟惡魔有關的蛛絲馬跡,但調查的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孫德富是個比較孤僻的糟老頭,無論是他的鄰居還是同事,沒有人能提出有價值的線索。看起來,只有把他緝捕歸案,才能查出變態色魔的真正身份了。案子又一次的陷入了僵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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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月後的某天晚上八點,夜幕剛剛降臨。在協和醫院的胸科醫務室裏,女護士長石香蘭手拿著電話話筒,心裏湧起一陣強烈的不安。-怎麼回事?家裏為什麼會一直沒人?今晚輪到她在科室裏值夜班,按照以前的老習慣,她臨睡前往家裏打了個電話,準備交代小保姆阿麗注意鎖好門,以及問一問寶貝兒子的情況。誰知道從七點鍾到現在,整整一個鐘頭過去了,石香蘭已經重撥了七、八次號碼,電話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奇怪,就算是出去買東西也用不著這麼久呀,難道是出了什麼事?女護士長的心懸了起來,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緩緩的放下了話筒。「叮呤呤……」她的手還沒挪開,電話鈴聲突然響了起來。石香蘭連忙重新拎起話筒。「您好,這裏是協和醫院胸科……」話還沒說完就被一個嘶啞的嗓音打斷了:「請問妳是石香蘭女士嗎?」「是的,請問您是……」「我是省立醫院的。有個女孩子出車禍受了重傷,被過路人送到我們這裏搶救,她昏迷前說是妳家的小保姆,還告訴了我們這個電話……」石香蘭失聲驚呼:「什麼?」「對了,這個女孩子還帶著一個嬰兒……」對方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女護士長聽到「嬰兒」兩個字就像晴天霹靂般尖叫起來:「嬰兒怎麼了?他是我兒子……他怎麼樣了?」「妳先冷靜,冷靜點聽我說!」對方低聲說,「嬰兒也受了點輕傷,不過沒有什麼大礙……」石香蘭身軀一晃,臉色頓時變的慘白,聲音裏已經帶上了哭腔:「我兒子到底傷到什麼程度,你快說呀!快說……」「真的不嚴重,你放心。」對方頓了一下又說,「妳趕快到省立醫院來吧,我在急救室門口等妳……」女護士長憂心如焚的放下電話,匆匆交代了幾個小護士替她值班,自己連制服都來不及換下就乘電梯下了病房大樓,快步奔出了醫院。醫院門口停著一輛的士,本來是熄燈熄火的。石香蘭剛出來這輛的士就發動了,主動的向她身邊駛去。完全顧不上多想,女護士長急忙招手攔了下來,打開車門鑽進了後座。「去省立醫院!」的士調了個頭,開足馬力駛到了大路上。車窗外的景物飛快的倒退著,石香蘭焦急的無以名狀,一顆心七上八下。-小苗苗,心肝寶貝……你千萬別出什麼事呀!不然媽媽也不想活了……她忍不住想哭,魂不守舍的坐在那裏發呆,過了好一陣才回過神來。
「咦?師傅,我是去省立醫院,你往哪裡開呀?」司機沒有回答,自顧自的打著方向盤,拐到了一個距離目的地更遠的路口。「師傅!你走錯了,師傅……」石香蘭接連叫喚了幾聲,對方始終不理不睬,連頭都不回,她這才感到問題嚴重了。「你想幹什麼?停車,快停車呀……」女護士長驚慌失措,轉身拉動門把用力往外推,誰知車門竟紋絲不動!她不死心繼續搖撼車門,但直到手幾乎脫臼還是徒勞無功。「別白費力氣了!」一個沙啞難聽的嗓音傳來,「車門是用中控鎖鎖住的,只有我這裏才能打開!」「你……你是什麼人?」石香蘭覺得這聲音似乎有點耳熟,隔著前後座之間的鐵絲網仔細看去,可是只能看見一個後腦勺。而車子的後視鏡又被調整成向下的角度,根本看不到司機的臉。「別管我是誰,跟著我來就是了!」對方冷冷的說,「我保證妳能見到妳兒子……」石香蘭駭然變色,立刻明白自己上當了,顫聲道:「剛才那個電話……電話是……」「是我打給妳的!」司機陰惻惻的奸笑,「想不到妳這麼好騙呢,哈哈……哈哈……」女護士長又驚又怒,粉臉變色的憤然斥責:「你這是什麼意思?怎麼能拿這種事開玩笑?快把孩子還給我……」「我已經說了,現在就是帶妳去見兒子。」說完司機就不吭聲了,任憑女護士長責罵、懇求、叫嚷、威脅……他始終一言不發,只是穩穩的駕駛著的士向前飛馳。--怎麼辦,我被歹徒綁架了!石香蘭終於絕望的靜了下來,一股寒意直泛上心頭。再想到孩子也落在對方手裏,那份焦慮擔心就別提了。她不知如何是好,失神的癱坐在車座上,腦子裏一片空白。窗外的道路越來越偏僻了,沿途上幾乎看不見過往的車輛和行人。在一條林蔭小徑上七彎八拐了一陣後,的士駛進了一棟幽靜的別墅。這棟別墅的圍牆上爬滿了植物,裏面黑漆漆的居然沒有任何燈火,充滿了一種陰森恐怖的氣氛。當的士駛入之後,兩扇大閘門就在身後自動緩緩關上了,隔絕了跟外界的一切聯繫。石香蘭更是害怕,美麗的俏臉上滿是恐懼的表情,身子不由自主的微微發起抖來。的士停穩,司機下了車,像個幽靈似的飄進了前面的屋舍。「喂,喂……你怎麼把我丟在這裏?快放我出去!」女護士長焦急的叫著,伸手敲打著玻璃,無意中又拉動了一下門把,不料車門竟應手推開了。她一怔,隨即不假思索的鑽了出去,環顧著周圍的情景。四面都是高達兩米以上的圍牆,上面還架著密密麻麻的電網,厚重的大門緊緊的關閉著,顯然是要靠特定的控制系統才能打的開。一句話,這裏簡直就像個密不透風的監獄。進來容易,想出去可就千難萬難了。石香蘭呆呆的站了幾秒鐘,鼓起勇氣,一步步向那漆黑的屋舍走去。她雖然害怕,可是始終擔心自己的孩子,明知是陷阱也不能不先闖進去了。再說反正也逃不出這裏,倒不如快點和對方面對面的解決問題。
屋裏只有一點微弱的燈光,模模糊糊的什麼也看不清楚,只能隱約瞥見這是一間寬敞而空曠的廳室。高跟鞋踩在地上,發出清脆的「咚、咚」聲,在死一般的寂靜裏聽來更是平添了恐怖的氣氛。石香蘭緊張的心臟怦怦跳,只感到後頸涼颼颼的,牙關控制不住的打戰。如果不是母子掛念的力量支撐著,她早就已經嚇的掉頭逃走了。「有人嗎?你出來啊……」她聽見自己的聲音顫的厲害,在空蕩蕩的廳室裏引起了嗡嗡的回音。半晌,毫無動靜。女護士長只好繼續向前走,膽戰心驚的邁著步伐,下意識的朝那微弱的光源處走去。來到近處才瞧見,原來那是一盞安在牆上的小燈泡。燈泡下面是只相當大的鐵籠子,裏面放著個搖籃。再定睛一看,搖籃裏赫然躺著一個嬰兒,就是自己的寶貝兒子!「苗苗!」石香蘭發出驚叫聲,撲上去將兩臂伸進鐵籠,隔著欄杆抱起了嬰兒。小傢夥睡的正香呢,口鼻平穩的呼吸著,看上去安然無恙。女護士長喜極而泣,連連親吻著心肝寶貝稚嫩的臉蛋,一直懸著的心總算稍微鬆了些,但跟著又發起愁來。孩子是沒事,可是怎麼把他弄出這個鐵籠子呢?欄杆之間的縫隙太小了,連小腦袋瓜子都出不來。她不得不又將嬰兒放回到搖籃裏,在一根根欄杆上觸摸著,很快就找到了籠門,可是馬上就發現上面掛著一把沈甸甸的鐵鎖。就在這時,一陣夜梟般的怪笑聲突然響起,室內燈火通明。石香蘭出其不意,心臟都嚇的差點跳了出來,驚魂未定的轉身望去。只見寬敞的廳室正中擺著一張沙發,有個戴面具的男人正端坐其上,全身光溜溜的只穿著條褲衩,大模大樣的翹著二郎腿。看到那殭屍般的可怕面具,女護士長尖叫一聲,情不自禁的退了兩步。「你……你是誰?快讓我們母子離開這裏,不然我要報警了!」阿威喋喋怪笑,嘶啞的嗓音充滿淫邪:「好不容易才把妳請來,何必那麼急著走呢?起碼也應該賞臉陪我玩一玩吧,我對石護士長可是仰慕已久了啊……」石香蘭越聽越覺得這人的聲音耳熟,女性的直覺告訴她,對方一定是自己見過面的人。「請把面具摘掉!」阿威目光閃爍:「我的臉被硫酸燒毀了,已經嚇死過十幾個女人,妳還是別看的好……」「你騙人!」石香蘭忽然鎮定了下來,生氣的打斷了他,「你當我認不出你是誰嗎?」她從牙縫裏迸出了幾個字,阿威一聽到這個名字就全身劇震,霍地從沙發上站起。「無恥!」女護士長更加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溫柔的俏臉上露出少有的鄙夷表情,「用這種下三濫的骯髒手段強迫人,我永遠也看不起你!」阿威惱羞成怒,厲聲大叫:「看不起我又怎麼樣?今晚我照樣能幹到妳!」「癡心妄想!」石香蘭臉色煞白,身體雖然微微有些顫抖,但秋水般的明眸裏卻滿是堅定不屈的神色。阿威的雙眼像是要噴出火來,狠狠的瞪著這美貌端莊的女護士長,各種滋味一起湧上心頭。
老孫頭逃走之後,他經過將近一個月的修養,臂傷才逐漸好轉。這期間他飽嘗了骨折的疼痛和由此帶來的不便,在人前要強忍痛楚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而且還常常擔心老孫頭被捕,每天都惶惶不可終日。推本尋源,這一切都是大奶警花石冰蘭造成的。她上一次就搞的自己狼狽不堪,這次又害的自己差點摔死,真是一想起來就讓人怒火中燒。對這個巨乳細腰的女刑警隊長,阿威一方面恨的牙癢癢的,可是另一方面對她肉體的渴望也更加強烈了。他無時無刻都在幻想著,用各種各樣殘酷的手段去盡情淩辱石冰蘭,在她那對極其豐滿的乳房上發泄出自己最變態的獸欲。可是想歸想,他暫時還不敢輕舉妄動。女刑警隊長智勇雙全,身上又有槍,貿然動手恐怕會再次遭到慘敗,一定要事先精心謀劃好才有可能成功。-奸不了大奶警花,先把她的姐姐抓來代替一下也好啊!阿威很自然的產生了這個念頭。事實上早在注意到石冰蘭之前,作為姐姐的女護士長就已經是他垂涎已久的獵物。直到碰見石冰蘭後他的重心才轉移了,覺得女刑警隊長那種冷豔高傲的氣質更吸引人,更有一種讓人想要瘋狂淩辱她的欲望。於是臂傷剛一痊愈,阿威就迫不及待的對石香蘭伸出了魔爪!此刻,這位美麗動人的女護士長就站在眼前。她的容貌跟石冰蘭有七、八分相似,只是沒有妹妹的那種威嚴冷峻,取而代之的是成熟少婦特有的嫵媚風韻。不過,她的身材倒是跟妹妹一樣的惹火,胸前那對乳房豐滿的令人咋舌,將護士服撐的高高的鼓了起來。阿威只看的雙眼發直,忍不住舉步走了過去。「你想幹什麼?別過來……別……」石香蘭失聲驚呼,本能的向後退去。「來吧,美人兒!」阿威像老鷹似的張開雙臂,淫笑著向她逼近,「我保證肏的妳舒舒服服……」「走開!別過來呀……走開……」女護士長無路可逃,被迫一直退到了牆角。她的俏臉上已經恐懼的沒有一絲血色,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阿威貪婪的咽了口唾液,盯著那因驚嚇而急促起伏的飽滿胸脯,又往前走了兩步。「站住!」石香蘭的聲音顫的厲害,「你再過來,我就一頭撞死!」她說著,額頭盯住堅硬的牆壁,臉上一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悲憤神色。阿威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好啊!既然妳不想活了,那我就做個好事,讓妳兒子也跟妳一塊死吧!」他轉身走到鐵籠子旁邊,右臂從欄杆間伸進去,像抓小動物般將嬰兒一把拎起。「別碰他!」石香蘭驚叫著衝了上來,對親生骨肉的關心使她忘記了一切危險,奮不顧身的撲到了籠子旁邊。阿威的目的就是要把她騙過來,哈哈一笑,突然又把嬰兒拋回了搖籃,張臂將自己送上前來的女護士長摟進懷裏。「看妳往哪躲!」他怪笑著低下頭,迅雷不及掩耳的吻住了石香蘭柔軟的雙唇,同時兩隻手伸到她胸前,老實不客氣的抓住了她高聳的乳峰。「唔、唔唔……」女護士長被吻的透不過氣來,好不容易才掙脫,可是對方仍然緊緊握住她豐滿的乳房不放。她氣的臉色慘白,揚手「啪」的摑了他一記清脆的耳光。阿威眼露凶光,也還以顏色的回敬了石香蘭一巴掌,打的她腳步踉蹌眼冒金星,白嫩的臉頰上冒出了幾道紅腫的指痕。
「他媽的,是不是想要我現在就殺了妳兒子?」他怒吼著,一隻手又伸進籠子裏,作勢要去抓起嬰兒。「不要!」石香蘭驚慌失措的大叫,「別碰我兒子!你有什麼手段就衝著我來……」她又撲了上來,不顧一切企圖阻止對方。阿威冷笑一聲,隨手將搖籃推遠了些,距離上剛好讓女護士長夠不著,然後掉頭回到沙發邊坐了下來。「苗苗,苗苗……」石香蘭語帶哭音,眼睜睜的望著自己的寶貝兒子。小傢夥經過這麼一折騰已經醒了,正眨巴著烏溜溜的眼睛安靜的躺著。她拚命的伸長手臂揮舞,肩膀都深深的陷進了欄杆間的縫隙裏,可是指尖卻差著那麼幾公分碰不到搖籃。過了好一會兒,女護士長才絕望的放棄了,慢慢的抽回手臂,轉過身來怒視著惡魔。「你要怎樣才肯放過我們母子?」阿威的語氣充滿恐嚇的意味:「那就要看妳聽不聽我的話了!」「只要你別傷害我兒子,要我做什麼都行!」這一瞬間石香蘭暗暗下了決心,孩子是過世的丈夫留下來的惟一骨血,不管自己遭受到多大的屈辱,也絕不能讓他受到半點損害。「好,妳過來!」阿威輕佻的勾了勾手指,就像是在招呼一個下賤的風塵女子。女護士長拖著沈重的腳步,無可奈何的走到了他身前一米遠處停下。她的臉上掛著淚痕,然而目光裏卻有種凜然不屈的神色。「呆在那裏幹什麼?還不自己把衣服脫掉?」石香蘭的心一下子抽緊了,儘管她已經做好了失貞的準備,可是要她當著色魔的面自己動手寬衣解帶,還是讓她一時間難以承受。「別磨磨蹭蹭了!」阿威不耐煩的威脅,「我沒有什麼耐心的,不想兒子有事就給我快一點!」石香蘭身軀一震,趕快伸手到胸前,顫抖著解開了衣服上的第一粒鈕扣。時值初秋,她穿的是一身潔白素淨的連身護士服,裙擺剛好遮到膝蓋,纖濃合度的小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純白絲襪,玉足踩著一雙半高根的白色帆布鞋。這是協和醫院裏所有護士的標準打扮,從上到下一身全白的裝束,恰好襯托出了女護士長高雅嫺靜的氣質,看上去就像一個聖潔的天使。不過,那過於豐滿的胸脯卻實在太顯眼了,兩個巨大的乳房將護士服撐出了誇張的弧度,很容易就會令人產生一種想要玷污聖潔的強烈衝動。扣子一粒接著一粒的解開了,石香蘭強忍內心的羞憤,將護士服脫了下來,輕輕的拋到了地板上。阿威的面具後射出灼熱的眼光,眨也不眨的盯著這個近在咫尺的美女。燈光下,女護士長半裸的站在面前,上身只穿著一件象牙白的棉質奶罩,圓潤的裸肩上掛著精致的細帶。這件奶罩是四分之三罩杯的,根本無法裹住那兩個極其碩大的渾圓肉團,小半顆雪白的乳球從杯上方裸露了出來,在胸口處形成了一道深深的乳溝。她的下身則只剩下內褲和絲襪。兩條玉腿豐腴而渾圓,緊窄的蕾絲內褲遮蓋著雙腿間的最後禁區。肉滾滾的屁股相當的肥碩,有一小半白皙光潔的臀肉都露在外面。「接著脫啊!」阿威咽了口唾沫,惡狠狠的催促,「我讓妳停下來了嗎?快點脫!」石香蘭咬著嘴唇,玉臂反轉到了背後摸索著奶罩的掛鉤,屈辱的淚水在眼眶裏轉來轉去。她的動作是那麼的羞澀猶豫,但每一下舉手投足在男人看來卻都充滿了誘惑。「啪」的一聲輕響,背後的掛鉤被鬆開,繃緊的罩杯立刻鬆弛了,一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滾圓乳球應聲蹦出,像兩個雪白的大肉團一樣沈重無比的掉了出來,墜在胸前顫巍巍的晃動。這一瞬間,女護士長的心也彷佛跟著向下急劇墜落,腦子裏霎時一片空白,只感到天地都在旋轉……-哇……真是超級大奶霸啊!
阿威只覺得口幹舌燥,眼珠子都差點掉了下來。這是他所見過的最大的一對純天然巨乳,那驚人的尺寸足以令任何一個AV女優都甘拜下風。無論是在現實中還是出版物品上,也只有那些反復隆胸過的人造假奶才能跟她相提並論。當然,惟一的例外就是她的妹妹,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了!不過以前感覺姐妹倆的胸圍幾乎不相伯仲,現在看起來,剛生產過後的姐姐會稍微更豐滿一些。由於正處在產奶期,那對赤裸的巨乳就像是熟透了的大甜瓜一樣肥嫩多汁,給人一種水份極其充足的飽漲感。頂端的乳暈上突起兩顆又大又圓的奶頭,也許是親自哺乳過的緣故,乳尖是很成熟誘人的紫紅色,令人一見就情不自禁的想啜進嘴裏砸吮品嘗。奶罩輕輕的飄落到了地板上,石香蘭的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曲起一條美腿開始褪下自己的絲襪……阿威眼珠一轉,彎下腰將奶罩撿起,捂在鼻邊貪婪的嗅了起來。女護士長俏臉一紅,羞憤無比的轉過頭去,不想看到對方的醜態。「唔唔,好濃郁的奶香哇…」阿威故意誇張的抽動鼻子用力嗅著,還猥瑣的伸出舌頭去舔罩杯的內側。不料一舔之下,舌尖竟傳來濕漉漉的感覺。他定睛一看,兩眼頓時瞪大了。罩杯內側已經濕的一塌糊塗,棉質布料上赫然印出很明顯的水痕,而且還在緩緩的擴散。阿威呆了一下,抬起頭望向女護士長飽滿的乳峰。那兩顆葡萄般的乳頭羞恥的微微蠕動著,細細的奶孔裏果然正在滲出白色的乳汁。「哈哈哈……」他忍不住大笑起來,「大奶牛,妳的奶水好充足哇!居然溢了這麼多出來,真是浪費呀……」「啊!不要說了……」石香蘭羞的要死,臉頰一陣陣的發燒,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過來吧,大奶牛!」阿威怪笑著身體前傾,伸長手臂一把抓住了女護士長的玉手,將她整個人拉扯了過來。石香蘭猝不及防,驚叫聲中,性感迷人的嬌軀失去了重心,正好跌坐到了對方的懷抱裏。「放……放開我!」女護士長驚慌失措的掙扎起來。自從丈夫逝世以後,這還是她頭一次這樣子被男人摟抱著,而且還是近乎裸體的只剩下一條內褲,這令她本能的就想要激烈反抗。「別亂動,不然我就對妳兒子不客氣了!」這句話彷佛附有魔咒似的,石香蘭渾身劇震,掙扎的力量驀地裏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老公,原諒我……為了咱們的親生骨肉,我只能委曲求全了……心裏這樣想著,她臉色淒然,聽天由命的軟了下來。「哈,這就對了……乖!」阿威摟著女護士長,強迫她側身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嘴唇親吻著她滑膩的臉頰,然後又封住了柔軟清甜的雙唇。石香蘭含淚不語,忍受著對方那滿嘴的煙酒臭味。她希望這是一個噩夢,只想早點從這場噩夢中醒來。接了一個熱吻後,阿威的注意力很快就移回到石香蘭的胸脯上,忽然「咦」了一聲,發現在那道白皙誘人的乳溝裏躺著一個心型的墜子。「妳怎麼也戴這種小女孩的玩意?」他嘀咕了一句,隨手將墜子扯到旁邊,迫不及待的伸出魔掌探向石香蘭高聳的乳峰。到這時候阿威才真切的感受到,女護士長的乳房是多麼的豐滿。自己的手掌已經是相當巨大了,但還是無法完全掌握整隻乳房,只能勉強的抓住一小部分。他嘖嘖驚歎著,手掌轉到其中一顆渾圓巨乳的下緣,張開來托了托那沈甸甸的肥碩肉團,彷佛是在掂量著乳球的重量。
「嘿嘿……好沈的奶子啊!都可以當啞鈴用了……」石香蘭臉上「唰」的漲紅起來,這個男人實在是太下流了,她氣的真想痛斥對方一頓。然而更下流的事卻還在後面,阿威突然手掌一緊,用力的捏了一下這顆豐滿無比的乳球,柔軟而富有彈性的乳肉霎時被捏的變了形,圓圓的乳頭向上一翹,凹槽般的奶孔裏「嗤」的噴出了一股極細的乳汁。「哎呀!」女護士長驚呼一聲,眼睜睜的看著這股乳汁噴到了對方的胸膛上。潔白的奶水沿著黝黑的胸肌緩緩的流淌了下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淫靡。「哈……哈!射奶啊!」阿威怪笑著抓住她的另外一隻乳房,如法炮製的用力一捏,又是一股乳汁應手噴了出來。這次是向外噴出去的,足足射了將近半米才跌落下來。「不……別這樣!」石香蘭面紅耳赤,屈辱的淚水奪眶而出,下意識的又掙扎起來。但是一想到寶貝兒子命懸人手,她的全身就泛起一陣難以抗拒的無力感,掙扎的十分軟弱,根本無法給對方造成任何有效的威脅。「嘖嘖,瞧妳射的多遠!真是淫蕩啊……」阿威一邊冷嘲熱諷,兩隻手一邊伸到女護士長胸前,盡情的玩弄她那對光滑赤裸的巨乳,手掌一下下的擠捏著碩大滾圓的肉球。每捏一下,就有一股白色的乳汁從奶孔裏噴射而出,就像是玩具水槍一樣百試不爽。-啊,真是太丟臉了……石香蘭羞恥的無地自容,忍不住失聲痛哭了起來。在她純潔的心地裏,乳房和奶水都是用來哺乳嬰兒的,哪想的到會被色魔用這麼猥褻的方式來淩辱。只見一道道奶水在空中噴射,濺的身上一片濕淋淋的痕跡。兩個豐滿雪白的大奶子被男人抓在手掌裏肆意玩弄,柔軟滑膩的乳肉可塑性極強,被揉捏成了各種不堪入目的形狀。捏了十多下後,阿威才意猶未盡的停了手,改為用指尖在乳暈上劃著圈,輕輕挑逗著那兩顆暗紅色的奶頭。「怎麼樣?大奶牛,感覺如何呀?」他故意羞辱她。石香蘭一言不發,努力控制住了抽泣聲,帶著淚痕的美麗臉龐上滿含憤怒,眼光裏還是充滿了不屈的神色。阿威有點兒驚訝。在他的印象中,石香蘭是那種性格柔順的女人,原以為很容易就能令她屈服。可是現在看她的眼神就知道了,女護士長絕對比自己預計的要堅強。-幹!這兩姐妹都是一樣的臭脾氣……心頭不由火起,兩手在那對圓鼓鼓的巨乳上又狠狠的抓了幾把,無意中將墜在胸前的心型墜子給扯了下來。「還給我!」石香蘭倏地伸手去搶,反應之激烈遠遠出乎意料。阿威本來想隨手拋掉的,見狀不由一怔,捏緊了掌心裏的墜子。「拿過來……拿來!」石香蘭嘶聲喊叫,不知道從哪突然爆發出一股力量,胳膊肘重重的在阿威胸膛上撞了一下,居然撞的他頗有幾分疼痛。「去你媽的!」阿威勃然大怒,猛然將女護士長推倒在地,然後又一腳將她踢出了幾米遠。「還我……這是我丈夫的遺物,快還給我!」石香蘭摀住小腹,痛的一時間爬不起來,只能蜷曲在地上斷續的說話。阿威這才明白過來,將心型墜子塞進褲兜,咧著嘴嘿嘿冷笑:「賤女人,以後妳就是我的性奴了,不許妳再想著那個死鬼丈夫!」「不,不是的……」石香蘭拚命的搖著頭,淚流滿面的發出淒厲的嘶叫。
就在這時,鐵籠子那邊突然傳來了「哇」的嬰兒哭泣聲。大概是小傢夥也感受到母親遭受的苦難,聲音響亮的啼哭了起來。「苗苗……苗苗!」女護士長的心思立刻轉到了兒子那裏,勉力撐起上半身,手足並用的爬到了鐵籠子旁邊。她的兩隻胳膊又從欄杆裏擠了進去,在空中無助的揮舞著。但就是還差短短幾公分的距離,手指始終沒法碰到搖籃。幾公分,就這樣活生生的隔開了一對母子!阿威毫無同情心的冷笑著,起身慢慢的走了過去。「拜託你打開籠子!苗苗這是餓了,他要吃奶……」石香蘭轉過身來,漲紅著臉焦急的懇求。這還是她首次哀求阿威,之前即使是被玩弄奶子的時候,也沒有露出過這種心慌意亂的軟弱神色。阿威心中有數了。「求你了!先讓我給孩子餵奶……我什麼都可以答應你!求你了……」石香蘭失聲痛哭,匍匐著跪倒在他的腳下。「餵奶麼,那很簡單……」阿威大步走向牆角的櫃子,回來時右手多了個空杯子,俯身放到了女護士長面前。「大奶牛,把妳的奶水擠到這裏吧!」石香蘭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整張俏臉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這……這怎麼可以……」「不擠也行,妳兒子就等著挨餓好了!」阿威斬釘截鐵的說,冷酷的語氣絲毫也沒有商量的餘地。石香蘭又羞又急,手足無措的拿不定主意,眼淚嘩嘩的流了下來。嬰兒的啼哭聲越來越響亮了,彷佛刀子似的,一下下的剜著母親的心。她再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趕快伸手撿起水杯湊到胸前,另一隻手捧住自己左邊的那顆豐碩乳球,手指捏住乳尖部分擠壓了起來。明亮的燈光下,只見一股白色的乳汁緩緩的沁出了奶孔,隨著手指的輕柔擠捏,源源不絕的落到了杯子裏。這真是一副震動人心的畫面-高貴的女護士長為了不讓親生骨肉挨餓,被迫在色魔面前裸露出豐滿的乳房,用擠奶的方式來滿足他變態的欲望。阿威興奮的眼光發亮,目不轉睛的盯著那正在分泌奶水的滾圓巨乳。以前看過許多跟奶汁有關的暴虐A片,早就想找在現實中抓個女人來親身體驗一下。可是正處在哺乳期的波霸實在不好找,直到今天才終於實現了這個願望……奶汁滴滴答答的往下掉落,石香蘭的淚水也流個不停,感到自己作為女人的尊嚴已經蕩然無存。這種屈辱是她連想都沒有想過的,完全超出了心理上的承受能力。就在無地自容的極度羞恥中,她精神恍惚的擠完了左乳的奶汁,然後是右乳……沒多久,兩個乳房裏的容量終於枯竭了,白色的奶汁裝滿了大半杯。阿威心滿意足的接過了杯子,湊到嘴邊喝了一口,砸著唇舌嘖嘖有聲的品嘗起來。「唔……好鮮啊,比牛奶還好喝呢!」象徵著母愛的甘美乳汁,竟然被這個自己恨之入骨的色魔給品嘗了!石香蘭內心的羞憤恥辱已經不是任何筆墨可以形容了,真想一頭撞死在地上!
「快讓我給孩子餵奶!」她泣不成聲的哭叫。阿威卻仰起脖子,將杯裏的乳汁一飲而盡,然後變魔術般從身後亮出一個奶瓶。「妳的奶水以後只能供我享用!至於妳兒子,喝奶粉衝泡的溶劑就行了!」他說著走到鐵籠子旁邊,伸臂將奶瓶向搖籃裏遞了過去。那嬰兒已經哭的聲嘶力竭了,臉蛋突然碰到了奶瓶上柔軟的奶嘴,馬上張嘴含進了口中,安安靜靜的吸吮了起來。跟著走過來的石香蘭這才稍微放下心事,含淚懇求道:「把籠子打開好嗎?我想抱抱孩子……」阿威轉身將奶瓶塞到了她手裏,食指輕佻的逗起她的下巴:「想抱孩子,除非妳肯做我的性奴,主動的張開大腿求我肏妳!」石香蘭漲紅著臉不吭聲,強烈的自尊心使她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我給妳充分的時間考慮,妳可以待在這裏慢慢的想清楚!」阿威指了下牆角的一隻塑膠袋,「如果妳想通了,就換上那裏面的服裝到隔壁來見我。」說完他轉過身,咯咯獰笑著離開了這間廳室。石香蘭望著他的背影,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哆嗦,目光悲憤而絕望。這時籠子裏的嬰兒又不滿的哭鬧了起來,她只好貼身緊靠到欄杆上,將奶瓶向搖籃裏的兒子遞了過去。雖然女護士長的手臂不夠長,但是加上瓶子的長度後,奶嘴恰好可以碰到嬰兒的嘴唇。只是她要儘量的向籠子裏伸長手臂,感覺相當的吃力。小傢夥重新靜了下來,有滋有味的吸吮著奶嘴,兩隻胖乎乎的小手還向上舉著,看上去可愛極了。石香蘭的眼淚又像斷線珍珠般的掉下,一滴滴的灑在自己那對雪白而豐滿的乳房上……。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43 AM     標題: 第十八章 危機隱伏


姐姐被綁架了!這個消息像晴天霹靂般,令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焦急的幾乎失去了冷靜,一顆心沈到了腳底。她接手過無數的大案要案,不知多少次遇到過旁人難以想像的艱難險阻,可是從來沒有哪次像現在這樣焦慮恐慌、擔心的不知所措。即使是這一段偵破變態色魔案件時,連連遭受前所未有的重大挫折,石冰蘭也只是信心受到打擊,情緒上卻從未試過這種六神無主的緊張。畢竟,現在出事的是她的親姐姐!今天淩晨時分,有位送牛奶的工人挨家挨戶的送貨時,在姐姐的家門口無意中瞧見,門縫下面竟然有一灘血跡滲了出來。他嚇的撒腿就跑,倉皇報警。警察破門而入後,迎接他們的是一具年輕女孩的冰冷屍體。經辨認,死者是屋主石香蘭僱用的小保姆阿麗。其系被人用鋒利的刀具割斷咽喉,失血過多而死亡。死前未受暴力侵犯。現場沒有翻箱倒櫃的痕跡,可以肯定不是劫財。但臥室裡的搖籃倒翻在地,看情形像是嬰兒被罪犯順手牽羊的帶走了。警察們不敢怠慢,馬上將案子上報到F市刑警總局,石冰蘭第一時間就得到了通知。她大吃一驚,首先的反應就是希望姐姐本人沒事。可是事與願違,打電話到協和醫院後,胸科的同事竟說石香蘭昨晚值班中途突然離開,至今都毫無音訊。女刑警隊長泛起不祥的預感,親自趕到醫院進行調查,很快就搞清楚了來龍去脈-昨晚姐姐是接到省立醫院的電話,被告知兒子出了事才急匆匆離開的。但接下來的調查卻令人心驚肉跳,此事根本是子虛烏有!省立醫院否認昨晚有任何急救病人或者嬰兒被送來過,更沒有哪位工作人員給姐姐打過電話!也就是說,這是一起精心策劃的騙局!姐姐失蹤了,小保姆被殺,小苗苗也在家裡不翼而飛……這三件事絕對不是巧合,最大的可能就是,有犯罪分子設計將姐姐母子先後綁架了!-會是誰呢?眼前漸漸浮現出一個惡魔般的黑色影子,石冰蘭突然冒出了一身冷汗,只覺得四肢一片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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寬敞的臥房裡,節奏明快的卡拉OK音樂正在鳴響。女歌星楚倩一手持著麥克風,勁歌熱舞的跳的正歡。她半裸著雪白誘惑的胴體,上身只穿著一件露胸束腰的皮製馬甲,光滑的背上用皮繩交叉打結,下身則是一件丁字皮繩內褲。馬甲顯然只是用來將腰肢箍的更加纖細,對胸部沒有任何遮掩的作用,只有一道鋼圈將赤裸的豐滿乳房托的高高聳起。兩個紫褐色的大奶頭俏生生的露在外面,上面掛著的小鈴鐺正隨著動作叮叮直響。而所謂的內褲就更離譜了,不過只是幾根環繞著大腿根部和腰肢的皮繩,緊緊的勒著飽滿雪白的臀肉,迷人的私處和屁股全都毫無保留的裸露了出來。昔日歌壇的性感天后,就這樣穿著一套不知廉恥的暴露裝束,賣力的表演著她最拿手的歌舞。觀眾只有阿威一個人。他脫光衣服半靠在床上,一邊吞雲吐霧的抽著煙,一邊色迷迷的欣賞著女歌星性感惹火的身段。一曲舞罷,音樂聲嘎然而止。楚倩香汗淋漓的走了過來,溫馴的跪倒在他身前。阿威嘿嘿一笑,兩條毛茸茸的長腿伸了出去,放肆的踩在女歌星赤裸的胸脯上,腳掌摩擦著她那兩團飽滿渾圓的乳肉。這對曾經引起全國男人無限遐想的豪乳,現在好像變成了最不值錢的低賤物品似的,只能讓他用骯髒的臭腳踩在上面來取樂。令人吃驚的是,女歌星對此非但沒有半點抗拒的意思,反而十分配合的伸手托住對方的腳踝,讓他更加方便的踩踏自己胸前柔軟的肉球。同時她低下頭來,嘴唇輕柔的吻著腳掌,甚至還用舌頭討好的舔著一根根腳趾。燈光下看的清楚,楚倩的眸子裡還隱含著一絲羞恥,但是臉上卻充滿了嬌媚和春情,顯得說不出的淫蕩。她已經完全的墮落了!造成這個結果的直接原因就是林素真母女的死亡-女兒還可以說是不小心誤殺的,然而母親卻是楚倩親手壓住玻璃蓋,狠下心腸將她溺死的!當時的那副場景真是太可怖了!楚倩從小到大連隻雞都沒殺過,可是那天卻在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狀態下,親自終結了一個女人的生命。事後她不堪承受的當場暈倒,醒來之後又大病了一場。林素真臨死前的痛苦掙紮,怨毒的眼神,成了她心靈深處最驚恐的噩夢,只要一回想起來就要精神崩潰。-我殺了人了……我也是色魔的幫兇……由於潛意識裡一直存在這個念頭,楚倩變的不敢面對現實,開始自暴自棄的逃避這一切。而肉體的徹底放縱正是逃避的最好方式,再加上阿威有計劃的調教和引誘,她很快就全身心淪陷進黑暗的深淵,每天都靠官能的快感來麻醉自己,沈溺在變態的肉慾中不可自拔……。
「石香蘭怎麼樣了?她還沒想通麼?」阿威直起身子,將煙蒂掐滅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裡,隨口問了一句。楚倩停止親吻他的腳,抬起頭來說:「我去送飯的時候,她還是那樣呆呆的站在鐵籠子旁邊,應該是一夜都沒睡吧,就是望著那個小傢夥流眼淚。」阿威嗯了一聲,用腳趾撥弄著女歌星的乳尖,掛在上面的鈴鐺清脆的響著,兩粒堅挺的大奶頭很快就發硬勃起,顯著的挺立在高聳的乳峰上。「妳沒替我勸勸她?」「我已經勸了,主人……嗯……沒用的,她還罵我……不要臉!嗯嗯……」楚倩從鼻子裡發出嬌吟聲,嬌嫩的奶頭被腳趾用力夾住了,微微的疼痛反而令她產生了快意,那已經習慣受虐的肉體興奮的顫動了起來。「不要臉?哈哈,這頭大奶牛!」阿威冷笑道,「落在我手裡,她遲早也會跟妳一個樣的!等著瞧吧,我會把她改造成比妳更不要臉的性奴……」「這是肯定啦!」女歌星露出討好的媚笑,「那個姓孟的小警妞,剛開始多倔強啊,現在還不是在主人面前服服帖帖!」阿威搖搖頭:「她雖然聽話了,但還不能做到像妳這麼死心塌地,還要多調教一段時間才行……」楚倩厚顏無恥的隨聲附和:「祝主人早日大功告成!」阿威沈吟不語。老實說,他對孟璿已經沒有多大的興趣了。當初是因為被這小警妞揍的很慘,在狂怒下才產生了狠狠淩辱她的慾望,更多是一種報復心理。目的達到之後也就逐漸索然無味了,對她人工隆起的巨乳甚至還有點倒胃口。當然更主要的原因是,垂涎已久的石香蘭已經到手了!她才是值得投入時間好好調教的精彩玩物……「一定要把她調教成最馴服的巨乳性奴,給大奶警花做個榜樣……」想到這裡,阿威不禁衝動了起來,腳掌更加用力的踩著那對飽滿的肉團,叮叮咚咚的鈴鐺聲和楚倩誇張的呻吟聲交雜在了一起,聽起來分外的淫亂。就在這時,「篤、篤」的敲門聲輕輕響起。阿威眼睛一亮:「進來!」臥房的門緩緩推開,女護士長石香蘭垂著頭默默的走了進來。她面色蒼白,美麗的眼睛已經哭的紅腫了,看上去更有種少婦楚楚可憐的味道。「哈……大奶牛,妳終於屈服啦!」阿威得意的大笑,瞇著眼色迷迷的打量著她,「不錯,不錯……這身打扮真是養眼極了!」石香蘭臉上一紅,羞恥無比的扭開了頭。她現在身上穿著的,是一套阿威特意從日本定做的情趣護士服,專門為了滿足男人的變態趣味而製作的,跟醫院裡的正規著裝完全不同。雖然也是一身潔白素淨的裝束,但卻不是常見的那種連身護士服,而是像泳裝一樣分成上下兩截。上面那截被剪裁成了一件帶衣領的露臍小背心,領口倒是豎的很高,但脖頸以下的布料卻精省到離譜,就像袒胸露臂的肚兜似的,根本包裹不住那豐腴成熟的胴體。胸前那對巨大的乳房簡直是呼之欲出,將潔白制服上醒目的紅十字標記撐的高高聳起,裸露的腰身像是雪一樣白。下面的超短裙也短的不像話,渾圓白皙的大腿足足露出了十五公分。絲襪是超薄透明的,若有若無的緊繃著玉腿嫩滑的肌膚,腳上踏的是一雙只有幾根細帶的性感高跟鞋,十根足趾和柔美的腳面全都暴露在外面。阿威看的眼睛都直了。女護士長的氣質聖潔而高貴,就像一個纖塵不染的白衣天使,可是身上卻偏偏穿著如此挑逗淫蕩的衣著,這種強烈的反差足以令任何男人熱血沸騰。
「求你發發善心,讓我抱一下孩子吧!」她眼中含淚,嗓音哽咽的哀懇道,「就算讓我抱五分鐘都好!我求你了……」「那就要看妳是不是聽話了!」阿威的語氣很是陰森,像使喚傭人般對她一招手,「站那麼遠幹嘛?過來!」石香蘭硬著頭皮,惴惴不安的走到了他的身邊。看到楚倩恬不知恥的用胸脯取悅惡魔,她的眼裡露出厭惡鄙夷的神色。後者也毫不示弱的瞪著她,故意表現的更加起勁了,挺起赤裸的雙乳主動的來回磨蹭男人的腳ㄚ。阿威咯咯淫笑,抬起腳在女歌星臉上拍了拍:「倩奴,去把床底下的東西拉出來!」楚倩依言俯低身子,從床下拖出了一個暖水瓶和一個搭著毛巾的臉盆。兩個女人都不解的望著惡魔。「聽說石護士長工作起來盡職盡責,遇到癱瘓的病人還會幫他擦身呢,真是羨慕死我了!」阿威不懷好意的淫笑,「現在妳就把我當成病人,也讓我享受一下這種周到的服務吧!哈哈……」石香蘭氣的全身發抖,知道對方是要故意羞辱自己,用心實在卑鄙下流。她一言不發的拎起暖水瓶,往臉盆裡倒了小半盆熱水,動作麻利的搓好了毛巾。只穿褲衩的阿威在床上平平的躺了下來,腦袋舒服的靠著一個大枕頭,猥瑣的眼神裡充滿了嘲弄。女護士長僵硬的猶豫了幾秒鐘,終於豁了出去,將濕毛巾鋪上男人赤裸的胸膛,開始替他擦拭起來。阿威長長的吸了口氣,不禁發出了舒服的呻吟聲。熱毛巾敷在皮膚上,每個毛孔都擴張了開來,再加上一雙柔軟的玉手替自己按摩身體,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暢快。鼻端飄來混合著蘇打藥品的清淡香水味,他一邊享受著石香蘭的擦身服務,一邊欣賞著她裸露的玉臂美腿,還有那漲鼓鼓的飽滿胸脯。擰過幾把毛巾後,女護士長彎下腰擦拭著阿威的肩膀,胸前一對豐滿的巨乳自然而然的垂了下來。由於小背心式的制服開口實在太低,那兩顆渾圓雪白的肥碩肉團快要整個掉了出來,沈甸甸的懸掛在眼前輕輕顫動。這副美景真是太誘人了,阿威貪婪的嚥著口水,連片刻都捨不得挪開目光。石香蘭自然感受到了這種餓狼般的視線。她漲紅了臉頰,盡量的直起腰拉遠距離,可是因為她的胸脯實在過於豐滿,圓鼓鼓的大奶子離對方的鼻尖只有咫尺之遙,不但深邃的乳溝完全被一覽無餘,還可以清晰的看到護士服上兩粒奶頭突起的痕跡。「難怪妳在病人中的口碑那麼好啊!」阿威讚不絕口,「就衝著這對奶子,男人不被妳迷的神魂顛倒才怪呢!」「就是嘛!」跪在旁邊的楚倩也乘機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一起嘲諷,「表面是上在擦身,其實是想暴露自己,用胸部來吸引病人的注意……這才是真的不要臉呢,在主人面前一下子就原形畢露了!」「胡說!你……你們不要侮蔑我的職業尊嚴!」女護士長實在聽不下去了,氣的真想哭出聲來,心地純潔的她從未想到過如此齷齪的念頭。
阿威吃吃怪笑,倏地伸手抓住了倒垂在眼前的碩大美乳,盡情的揉捏著那露在外面的一部分赤裸肉團,柔軟滑膩的乳肉真是令人愛不釋手。石香蘭先是條件反射般掙紮了一下,但隨即不再做無謂的嘗試了。她羞紅著俏臉,咬住嘴唇默默忍耐著,一聲不響的繼續用毛巾抹擦他的肩部。「嘖嘖,好肥的奶子……」阿威索性將兩隻手都插進了護士服裡,直接的玩弄那對超出常規尺寸的飽滿肉球,掌心掠過堅挺的乳尖時,感覺那裡潮濕的厲害。「哈,又在溢奶啊!」手掌輕輕一捏,護士服的左右胸襟上立刻同時出現了濕痕,從那醒目突起的小圓點處擴散開來,很快就瀰漫成了兩大團濕漉漉的汙跡,連紅十字的標記都被打濕了。「啊……別這樣!請放手好嗎……」石香蘭羞不可抑,覺得這真是太丟臉了,不禁低聲哀求了起來。阿威卻一聲冷笑:「護士不就是應該全心全意為病人服務嗎,怎麼能對病人指手畫腳的提要求?」他說著,索性抓住護士服用力一扯,那對雪白肥碩的巨乳立刻從小背心裡彈跳了出來,兩個赤裸裸的渾圓大肉團沈重無比的向下一墜,正好掉進他等待著的手掌中。「出來透透氣吧,這麼大的兩個咪咪,藏在裡面不嫌難受麼?」阿威動作誇張的掂了掂掌中的份量,然後將制服的邊緣卡到女護士長雙乳的下端。豐滿的乳肉全都擠到了上方來,雙峰被托的更加高聳了,形成了兩顆更加巨碩滾圓的乳球。「瞧,穿成這樣才好看呢!給病人玩起來也方便……」他怪笑著伸出指頭,猛然彈了一下其中一粒圓圓突起的奶頭,嬌嫩的乳蒂彈性十足的顫動了起來,帶動整顆巨乳都跟著前後搖晃,抖出了一陣洶湧的波濤。石香蘭痛的臉色慘變,心裡湧起強烈的羞恥和悲哀,眼角已經控制不住的湧現出淚光。「放開我,我要去換水……」她的聲音雖然在抽泣,可是眼神裡卻依然有種不甘受辱的悲憤神色,迥然不同於以往綁架來的那些弱女子,一嚇唬就徹底的屈服了。但這反而令阿威更加興趣盎然,知道對付這種女人只有用更多下流的手段去羞辱她,才能最終打垮她的自尊心。「我來幫妳換水,妳繼續替主人服務吧!」一直饒有興趣旁觀著的楚倩突然站起身來,搶著端過臉盆走到窗邊潑掉髒水,然後將暖水瓶裡剩下的溫水倒了進去。阿威讚許的望了她一眼,笑嘻嘻的搖了搖頭。「其實用不著換的,她這裡明明就有現成的“水”嘛!」說著他又抓住石香蘭飽滿的乳房一捏,這次捏的十分用力,將奶水從圓圓的乳頭裡擠了出來,抖動著灑到了自己的肩膀和脖子上。「聽說用女人的奶水擦身可以保養皮膚呢,讓我也試試好了……哈哈……」楚倩也跟著吃吃浪笑,隨聲附和的一起嘲笑女護士長。也不知怎地,看到這個端莊的女人被羞辱,她心裡竟感受到一股隱隱的快意。
「啊……這太離譜了!」猥褻的笑聲中,石香蘭整張俏臉紅到了耳根,但卻完全無能為力,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柔軟的乳肉被肆意擠壓,潔白的乳汁汩汩沁出,在對方身上流的到處都是。「還呆著幹什麼?接著擦啊!」阿威怒喝一聲,在她的奶頭上重重掐了一把,痛的女護士長失聲悲呼,不得不顫抖著雙手拎起毛巾,蘸起奶水繼續擦拭他的身體。純潔的乳汁竟被用來擦洗男人骯髒的身體,這真是任何女人都難以忍受的巨大屈辱。石香蘭心中的羞憤簡直難以形容,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流著淚機械的持續手上的動作。毛巾慢慢的磨蹭著阿威的脖頸,搓下了許多污垢,原本是潔白的奶水很快被染成了汙濁之色,皮膚卻白裡透紅的乾淨了許多。老實說,乳汁塗在身上粘粘膩膩的,感覺並不是很舒服。可是那種心理上的快感卻無與倫比,令阿威愛不釋手的玩弄著這對巨乳,將掌中兩個肥碩嫩滑的大肉團捏了又捏,擠出更多的奶水來。直到上身的所有地方都擦完了,他才意猶未盡的鬆了手。石香蘭喘了口氣,忍氣吞聲的起身換了一盆水,在臉盆裡搓好了毛巾,轉過身準備清理阿威的下半身。「護士小姐,拜託幫我把褲子脫掉!」陰陽怪氣的命令聲中,石香蘭只得照辦,纖手替他脫下了褲衩。一根又粗又長的肉棒騰的彈出,面目猙獰的暴露在面前。女護士長不由自主的臉頰發燒,心臟緊張的砰砰劇跳,移開視線不敢去正視它。她定了定神,毛巾搭上男人的膝蓋,避重就輕的擦拭了起來。阿威心中冷笑,暫時也不點破,只是用飢渴的眼光視奸著美麗端莊的女護士長。此刻她是背對著自己,兩條穿著透明絲襪的美腿筆直的蹬在高跟鞋裡,由於彎著腰,本就短的要命的裙角又向上收縮了一截,大腿根部的吊襪帶若隱若現。這的確是一套令人鼻血狂噴的護士服,阿威只看的口乾舌燥,腦袋情不自禁的伏到床沿底下,由下至上的窺視她的裙內春光。只見那豐腴白皙的大腿盡頭,一絲不掛的光屁股赫然躍入眼簾,裙子裡面竟是真空的!「不要臉的賤女人!」阿威興奮的熱血上湧,提高了嗓音大聲喝叱,「妳居然連內褲都不穿,真是太淫蕩了!」他說著隨手撩開了裙子,一巴掌重重打在那赤裸雪白的肥大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啊!」女護士長驚叫一聲,漲紅著臉委屈的申辯,「……明明是你不讓我穿的!」在阿威留給她的那只塑膠袋裡,只有小背心,短裙,絲襪和高跟鞋,另外還有一張紙條,嚴詞命令她不可以再穿任何內衣。端莊自愛的石香蘭一看就面紅耳赤,她是經過劇烈的思想鬥爭,才迫於無奈的放下了尊嚴,換上這身恥辱的裝束走進來的。「還敢狡辯!」阿威將她的裙子掀的更高,讓那豐滿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出來,「妳根本就喜歡光著屁股來勾引男人,我一眼就把妳給看穿了!」楚倩也在一旁添油加醋:「真想不到呀,外表端莊的石護士長,骨子裡竟然是個暴露狂……」「不……不是的!」石香蘭又羞又急的哭了起來,一時間百口莫辯,覺得自己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阿威哈哈大笑,兩隻手都按到了她的屁股上,肆無忌憚的撫摸起了赤裸的豐臀。「幹!原來妳不光奶子大,屁股也大的超乎想像哇!」阿威像發現新大陸似的嘖嘖稱奇,女護士長的屁股比一般女性飽滿許多,而且圓滾滾的肉感十足,手掌抓下去滿把都是肥膩的嫩肉,嫩滑的像是能捏出水來一樣。「好一個讓人犯罪的大屁股!是被病人輪流操大的吧?」「啊……求你別……別再說了!」石香蘭泣不成聲,強烈的羞恥感衝擊著全身上下每一處神經,真想塞住自己的耳朵。阿威卻不放過她,手掌更加用力的揉捏那富有彈性的大白屁股,像是搓麵團似的,十根指頭深深的陷進了白花花的柔嫩臀肉裡。「真他媽的肥啊!比妳妹妹的屁股手感還要好……」這句話是無意中說出來的,石香蘭聽了卻如同平地一聲驚雷,嬌軀劇震的轉過頭來。「你……你剛才說什麼?」她的嘴唇沒有一絲血色,連聲音都在顫抖。阿威一怔,隨即醒悟過來,不以為意的嘿嘿冷笑。那晚在「黑豹」舞廳的昏暗過道裡,他曾逼迫石冰蘭脫掉內褲,伸手到裙子裡直接感受過她的臀肉。「妳妹妹的光屁股我也摸過了,感覺比較結實,不像妳這麼肥嫩多肉……」話還沒說完,女護士長整個人都顫抖起來,突然發出悲憤之極的尖叫聲。「惡魔!你連小冰也侵犯了!我……我跟你拼了!」她忍無可忍的霍然轉身,抓起床頭櫃上的煙灰缸,猛地朝男人頭上砸去。阿威沒料到一向溫柔親切的石香蘭居然也會怒火爆發,差點被打個正著,危急中腦袋一低,煙灰缸「砰」的撞在牆上摔的四分五裂。「妳激動什麼?老子只不過摸了妳妹妹的屁股,還沒幹到她呢!」阿威惱羞成怒的厲聲大叫,牢牢抓住了女護士長的手腕,毫不憐惜的賞了她兩耳光。「你要是傷害了小冰,我……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石香蘭拚命的扭動身軀,失控一般的哭叫了起來,手足四肢不停的掙紮。阿威更是生氣,咆哮道:「大奶牛,妳竟敢威脅我!看我不把妳教訓的服服帖帖……」嗤嗤幾聲響,他雙手瘋狂的撕扯著石香蘭那身暴露的護士服,在女人的驚呼悲泣聲中,沒兩下就把她剝的乾乾淨淨。「你殺了我吧!惡魔……我再也不要受你侮辱!你殺了我吧……」石香蘭痛哭失聲,兩手掩著胸脯蹲了下去,夾緊雙腿遮住私處。「吵什麼吵?主人是看的起妳才玩弄妳,敬酒不吃吃罰酒!」楚倩雙手叉腰,像頭忠心的母狗一樣幫著吆喝,眼光討好的望向阿威。「主人,這頭奶牛恐怕要受點皮肉之苦,才會乖乖的聽話!」「說的對,倩奴!」阿威的語氣十分陰狠,「是應該讓這頭賤奶牛吃點苦頭了,妳把她的手臂抓住!」楚倩應聲上前,美眸裡露出興奮的光芒,向蹲著的女護士長撲了過去。
這半年多來她一直飽受淩辱,心態已經變的很不正常,想到可以欺負這個貞潔端莊的美女,內心莫名的就泛起了一種變態的愉悅感,彷彿自己的痛苦也找到了發洩的渠道。「啊,走開!妳想怎麼樣……走開!」石香蘭驚恐的尖叫掙紮,和女歌星在地上扭成了一團。楚倩的力氣明顯佔據了上風,很快就將她的雙臂反扭到了背後,然後用膝蓋頂住她的背部,強迫她跪了下來。「幹的好!」阿威獰笑著,人也蹲了下來,眼光灼熱的逡巡著眼前這具惹火誘人的胴體。燈光下,赤身裸體的女護士長雙膝跪地,整個上身俯伏著,頭臉被迫貼在冰涼的地板上,赤裸的大白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媽的,屁股撅的這麼高,想勾引誰呢?」阿威惡狠狠一巴掌拍了下去,「啪」的一聲脆響,肥嫩的臀肉被打的一陣亂顫。石香蘭頭一仰,嘴裡發出痛楚的哀嚎,豐滿白皙的大屁股上應聲出現了幾道紅痕。「大奶牛!裝什麼清高,奶大的女人全都是賤貨!」喝罵聲中,阿威兩手輪流而上,巴掌此起彼伏的落向那圓滾滾的豐臀,接連發出辟裏啪啦的淫靡響聲。石香蘭羞的無地自容,一絲不掛的肥嫩屁股在掌擊下不停的搖晃著,兩道淚水奪眶而出,覺得自己簡直是在地獄裡煎熬。肉體上的疼痛還在其次,更令她難以忍受的是那種心理上的極度羞辱。自己好歹也是做了母親的女人了,竟然會被人像懲戒小孩子一樣的罰打屁股,稍微有點自尊心的人都會羞憤欲死。「殺了我吧……惡魔,你殺了我吧……」她淚流滿面,翻來覆去的呢喃著這句話,雖然全身心都被羞恥和劇痛充溢,可是她卻始終沒有求饒,咬緊牙關守護著自己最後的驕傲尊嚴。「嘿,看不出妳的骨頭還蠻硬的嘛!」阿威停下手,歪著腦袋欣賞自己的傑作。渾圓嫩滑的大屁股已經被打的紅腫了起來。白花花的臀肉上佈滿了烏青的巴掌印。「主人,這頭奶牛還要逞強,我們用鞭子抽她!」楚倩迫不及待的嚷嚷,眼睛裡閃爍著殘忍的快意。「暫時還用不著!大人既然不肯聽話,我就拿孩子來出氣!」阿威眼露凶光,打手勢示意女歌星放開石香蘭,自己大步走出了臥房。「不要!」女護士長跌倒在地上,不顧屁股上傳來火燒火燎的劇痛,顫聲驚呼著爬了起來,光著身子跌跌撞撞的追了出去。
外面寬敞的廳室裡,阿威正手拿著一個遙控器,指向鐵籠子上方按了幾下。只聽嘎嘎幾聲響,天花板上突然出現了一支金屬鑄造的機械臂,慢慢的從上面伸進了籠子裡,目標正對著置放在中間的搖籃。機械臂的前端,赫然是個高速旋轉的電鋸,發出令人膽寒的轟鳴聲。「不!快停下……不要!」女護士長驚恐萬分的狂叫,衝上去抓著欄杆拚命的搖晃,絕望而徒勞的伸長手臂想要把寶貝兒子拉過來,可是卻怎麼也碰不到。電鋸一寸寸的下降,很快接近了嬰兒的小腦袋。石香蘭嚇的魂不附體,簡直就要急瘋了,突然秀髮散亂的向阿威奔去。「快關掉!惡魔……快把它關掉!」她歇斯底里般哭喊著,用盡力氣去搶奪他手上的遙控器。阿威卻主動遞給了她。「有本事妳就自己關掉啊!」他陰森森的冷笑道,「不過要是按錯了哪個按鈕,妳兒子死的更快可別怪我!」石香蘭接過來一看,遙控器上有一整排的按鈕,旁邊都是她不認得的英文單詞,全身的血液頓時冰涼。電鋸還在轟鳴,鋒銳的邊緣閃出耀眼的寒光!女護士長心膽俱裂,雙膝一軟就跪了下來。「求求你……快把鋸子關掉!求你了……快關掉!」她的精神幾乎崩潰,哭個像個淚人似的,母愛使她徹底的軟化了。「我什麼都聽你的,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要你放過孩子……」阿威冷哼一聲:「真的麼?」「真的!我不騙你……我真的會聽話……求你相信我……」石香蘭彷彿看到了一線生機,淚如雨下的不斷哀求,痛哭著連連向他磕頭。-嘿嘿,果然是拿孩子來威脅更有效,馬上就摧毀了她的反抗心理!阿威暗暗得意,拿回遙控器按了幾個鈕。機械臂緩緩停止了下降,前段的電鋸懸在半空中,離嬰兒的小腦袋只剩下短短幾公分!真是千鈞一髮,好險!「拜託,把它收回去……」女護士長驚魂未定的鬆了口氣,聲音仍在發顫,「距離那麼近太危險了,離遠一些好嗎?」「行!」阿威一口答應,淫笑著說,「不過妳要像昨天那樣,先給我表演一場擠奶秀!」說完他吩咐楚倩端來了一個瓷碗,放在了地板上。女護士長不敢猶豫,直起身子,一手拿起瓷碗,另一手按向自己的乳房。「如果妳能擠滿一整碗的份量,我就把電鋸收回去。」阿威故意危言聳聽,「如果擠不滿,我就撒手不管了。這個電鋸雖然安裝的不是很牢靠,但也未必會在今天就掉下來……」石香蘭俏臉失色,明知道對方是在嚇唬自己,可還是情不自禁的擔驚受怕。「是……我這就擠……」哽咽著嗓音,她伸手擠壓起了自己豐滿的乳房,潔白的乳汁一滴滴的落到了碗裡。阿威把跟到廳室裡的楚倩叫了過來,摟住她在旁邊的沙發上坐下,一邊在女歌星身上東捏西摸,一邊觀賞著眼前這副淫靡的美景。
石香蘭正處在哺乳期,奶水本來是非常旺盛的,可是剛才擦身的時候已經被阿威浪費了不少,因此才擠到大半碗的份量,乳汁就漸漸的枯竭了。她心中焦急,手指奮力的掐著自己渾圓的巨乳,兩個乳尖都被捏的發紅了,奶水還是溢出的越來越少,很快就連半滴都擠不出來了。阿威輕薄的吹了聲口哨:「可惜可惜,只差這麼一點呢!」「求你開恩……求你……」石香蘭臉帶淚痕,目光裡全是懇求的神色,更是顯得楚楚可憐。「沒腦子的奶牛!」阿威罵道,「沒有奶水了,可以用其他東西來代替啊,反正要把這個碗裝滿才行!」「其他……東西?」女護士長迷惘不解。「笨蛋!」楚倩咯咯笑道,「女人在發情的時候,下面不是也會流出水兒來嗎?流多一點就有希望裝滿了呀!」石香蘭這才明白過來,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她遲疑了一下,輕聲抽泣著半蹲在地上,將瓷碗挪到赤裸的光屁股下面放好;然後伸手按到自己的私處,纖長的手指輕輕的撫摸了起來。當著男人的面手淫,本來對她來說是一件不可想像的事,可是今晚承受了這麼多巨大的羞辱,她的精神已經差不多麻木了。「把腿張開!」阿威命令道,「再張開……張到最大,讓我看清楚!」石香蘭緊緊咬著嘴唇,兩條雪白的大腿呈M型的分開,完全暴露出了女人最隱私的部位,修剪整齊的烏黑陰毛和肥美嬌嫩的性器盡收眼底。她急促的喘息著,手指在自己兩瓣肉唇間來回撥弄,臉頰緋紅的像是熟透了的蘋果,兩粒誘人的肉蕾很快就充血勃起,硬硬的挺立在飽滿乳峰的頂端。「哈,好熟練的手勢……」阿威無情的嘲笑她,「看來這頭大奶牛經常手淫呢,動作一點也不生疏!」女護士長充耳不聞,彷彿完全豁了出去。一隻手撫摸著下體,另一隻手配合著撚弄自己敏感的乳尖。「嗯……嗯嗯……」她閉著眼睛,嘴裡發出克制不住的呻吟聲,沒過多久,兩腿之間就緩緩的淌下了少量溫熱的汁水。瓷碗的水面上泛起了漣漪,大半碗潔白的奶水裡,又滴進了女人春潮氾濫的淫水。最聖潔的母乳和最淫穢的體液就這樣混在了一起,水乳交融的再也無法分開……也不知過了多久,石香蘭突然一聲長長的呻吟,汗淋淋的嬌軀痙攣般的顫了幾下,一股熱流狂湧而出,沿著赤裸的大腿流到了瓷碗裡。「滿……滿了!」她哆嗦著嘴唇吐出幾個字,人已虛弱的癱軟在地。「真是一場精彩的表演啊!」阿威辟裏啪啦的鼓起掌來,和女歌星一起咯咯大笑。「快……把電鋸移開!」石香蘭崩潰般痛哭起來,羞愧的連頭都抬不起,感到自己簡直比妓女還要下賤,所有的尊嚴都已喪失殆盡。「放心,我說話算數的!」阿威拿起遙控器,只聽嘎嘎聲傳來,帶著電鋸的機械臂一寸寸向上升起,縮回到了天花板中。女護士長這才完全放下心事,全身已經精疲力竭,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只是跌坐在地板上的癡癡的流著淚。阿威聳聳肩,推開楚倩站起身,把遙控器塞到她手上。「讓這頭賤奶牛休息一會兒,然後妳來繼續調教她。如果她表現的好,就讓她隔著鐵欄杆抱一抱兒子!記住,只能隔著欄杆抱,絕對不能把小傢夥從籠子裡放出來,明白了嗎?」楚倩連忙答應,跟著又有些奇怪的問:「主人,你不想上她嗎?」「哼哼,急什麼?等她被調教的差不多了再說,難道她還能飛出我的手掌心不成?」阿威嘶啞著嗓音,面具後射出的目光變的十分陰沈,情緒彷彿陡然低落了下來,令人不寒而慄。楚倩不敢多問了,乖巧的拿過香煙盒和煙灰缸,遞到了他的手邊。阿威點燃了一支香煙,悶悶不樂的吸了幾口,默然沈思了起來。
沒有急著佔有石香蘭那淫蕩的肉體,一方面固然是想先調教好她,但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自己這些天的心情十分糟糕,暫時提不起什麼興致。老孫頭逃走這麼多天了,迄今為止音訊全無,連個電話都沒打來過,也不知道眼下他的處境究竟如何了,這種七上八下的感覺確實是讓人心焦。阿威心裡清楚,在全國通緝的嚴峻形勢下,像老孫頭這樣一個有著明顯駝背特徵的人遲早都會被抓到,落網只是個時間問題。而只要他一落到警方手裡,絕對會被撬開嘴審問出口供的,那時就是自己的末日!-不,我不能坐以待斃……一定要想出辦法來,主動採取某些措施扭轉目前不利的局面……凝視著指縫間繚繞的煙霧,阿威動也不動的端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更深的思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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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綁架香蘭姐的未必就是那個變態色魔,也許是其他犯罪分子也不一定……」在刑警總局的辦公室裡,王宇同情的望著臉色憔悴的女刑警隊長,低沈著嗓音誠懇的說。石冰蘭苦澀的一笑,無論怎樣也無法放寬心懷。一想到姐姐現在可能已經慘遭淩辱折磨,她就難過的心如刀割。「別再安慰我了,阿宇!如果是一般的入室搶劫,怎麼會連孩子也一起帶走呢?而且我姐姐被綁架兩天了,要是普通綁票的話早就應該設法和家屬聯絡,不會這樣子無聲無息的……所有跡象都表明,這是變態色魔幹的好事!」這些王宇當然都明白,無聲的歎了口氣,眉頭皺了起來。「有一點我覺得奇怪,色魔是怎麼闖入室內的?防盜門沒有被撬過的痕跡,看起來像是小保姆主動開門的……」「應該是這樣。」石冰蘭同意道,「阿麗是鄉下來的女孩,心地比較單純,很可能是被色魔花言巧語騙開門的。」王宇沒有吭聲,彷彿在思索著什麼。「現在該怎麼辦?李處長率人到孫德富老家附近一帶去蹲守,到現在還沒有進展,其餘線索也都斷了……」他苦惱的自言自語,「到底怎樣才能找到色魔的蛛絲馬跡?」「就算我們找不到他,他也會來找我的!」石冰蘭沈著臉說,「我想,我自己才是他最想要的目標!」「隊長!」王宇緊張了起來,「我這就帶上幾個兄弟,24小時輪班的貼身保護妳!」「不用!」石冰蘭一口否決了,「我自己可以保護自己!」王宇還想再勸,卻被女刑警隊長用堅決的手勢打斷。他只好把話吞了回去,可是暗地裡卻下了決心,無論如何也要保護這位女上司的周全。就在這時,一個年輕幹警快步奔進了辦公室,嘴裡大聲嚷道:「隊長!報告隊長,剛剛接到長途電話,孫德富已經被李處長他們找到了……」石冰蘭和王宇都聳然動容,喜不自勝的站起身來,可是眉頭還未完全舒展,對方的下一句話又如冷水兜頭潑下。「……但他因拒捕頑抗,被當場擊斃了!」「你說什麼?」王宇下意識的叫了起來,而女刑警隊長則俏臉變色,彷彿被人敲了一記悶棍般,整個人都涼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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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擠啊,用力擠啊……賤奶牛,別給我偷懶……擠啊……」興奮的尖叫聲中,女歌星楚倩趾高氣揚的站在大廳裡,身穿一套極具SM風格的挑逗漁網裝,上面掛滿了銀閃閃的金屬環,豐滿的乳房和迷人的私處都毫不吝惜的袒露在外面。由於她抬起一隻腳踩在沙發上,白皙的大腿盡頭又沒有穿內褲,那道剃光了陰毛的肉縫可以瞧的一清二楚,姿勢真是說不出的誘惑。就在她的身前,女護士長石香蘭全身一絲不掛,俏臉上滿是淚痕,小腹處用皮帶固定著一隻特大號的大碗公,雙手正在拚命的擠壓胸前那對肥碩無比的雪白肉球,兩粒乳頭裡源源不斷的分泌出乳汁,一滴滴的全都落到了大碗公裡。燈光下看的清楚,她光著肥大的屁股坐在一隻小木桶上,就像是在蹲馬桶方便似的。雙腿之間插著個電動陽具,大半截都陷入了她體內,只剩下一小半在外面高速的震動。伴隨著嗡嗡的震動聲,被電動陽具撐開的暗紅肉唇淒慘的顫抖著,也有一股汁水從裡面滴滴答答的落到木桶中。望著這副悲慘而又淫亂的情景,女歌星心裡感到極其痛快,自從接受了調教石香蘭的任務後,她就一直被變態的興奮感所充斥,而且還越來越強烈。阿威不在身邊時,她非但絲毫都沒有手下留情,反而還變本加厲的折磨起對方來。「騷貨!裝什麼清高,給我再淫蕩一點……」楚倩嗤之以鼻的恐嚇著,甩動手裡一根拇指粗細的皮鞭,「啪啪」的抽在木桶旁邊的地板上。石香蘭驚嚇的渾身發顫,兩隻手果然更加用力了,同時嘴裡發出哭泣般的性感呻吟,乳汁和淫水的流量一起驟然增加了,像是三道細細的溪水般汩汩流下。她滿臉通紅,雙眸隱含著屈辱羞愧的神色,臉上卻是一副失魂落魄的表情,明顯是正沈浸在身不由己的矛盾快感中……這些天來,阿威每餐都在她的食物中混入一種特殊的催乳藥物。這種藥本來是南美的一些牧場裡專門給奶牛催奶用的。據說只要是雌性動物,服下後都會大幅度的增加產奶劑量,後來在動物保護組織的壓力下停止了生產,因為經調查發現該藥物對內分泌有強烈的副作用,長期服食害處極大。阿威是花了大價錢才買到這種藥物的,強迫石香蘭三餐服食,效果果然十分顯著。原來她每天只能擠出一小碗的奶水,才幾天的功夫,現在就已經換成大大碗公了,滿溢的乳汁就跟永不枯竭似的,斷線珍珠般不停的灑到赤裸的胴體上。「擠啊!給我擠啊……擠啊……」女歌星眼睛都紅了,狂熱的喊叫一聲比一聲大,右手將鞭子揮舞的更響,同時左手奇癢難搔般的瘋狂揉起了自己的私處。突然她聲嘶力竭的高呼著,大腿根部赫然也有熱熱的淫液傾洩而出,和女護士長潔白的乳汁互相噴灑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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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德富被擊斃後僅四個小時,專案組組長李天明就搭機火速趕回了F市,在刑警總局向趙局長做了匯報。未能將這位重要嫌犯生擒活捉,警方所有人員自然都相當沮喪。但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因為孫德富隨身攜帶了烈性炸藥,厲聲揚言要和大家同歸於盡。為怕造成死傷慘重的事故,在嘗試了種種方法均不果後,危急關頭只能果斷的命令狙擊手將之擊斃。李天明剛匯報到一半,石冰蘭就匆匆闖進了局長辦公室,提出了一個出人意料的緊急請求。「……什麼?馬上嚴密封鎖孫德富被擊斃的消息,繼續維持全國通緝他的假相?這是為什麼?」趙局長愕然道。「從各種跡象來看,孫德富和色魔的關係十分密切。現在色魔至少挾持著三位受害者,若他知道孫德富已經死在警方手裡,很有可能會受到嚴重刺激從而對她們下毒手的……」女刑警隊長說到這裡,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冷戰,顯然是又想到了姐姐。「嗯,這倒也是……」趙局長不禁點了點頭,沈吟道,「不過,嫌犯明明已經死了,通緝令卻暫不取消,這個我也要向上級領導請示一下才行……」「局長,我個人反對這麼做!通緝一個死人,這也未免太荒唐了!」站在一旁的李天明忍不住了,插口道,「再說我認為恰恰相反,我們應該大力宣傳一下色魔的同夥是怎麼被擊斃的,或許對色魔本人也會起到震懾作用……」此次未能實現活捉孫德富的目標,這位刑偵處長雖然顏面無光,但是不管怎樣,能夠擊斃罪犯畢竟還算是個好消息,對公眾也可以暫時有個交代。如果按照石冰蘭說的將消息封鎖起來,市民們誤以為警方連個駝背老頭都遲遲不能捉到,他就將面對更加沈重的輿論壓力了,這自然是他絕不願意見到的情形。「沒用的!色魔都已經犯下那麼多條人命了,怎麼會被幾句宣傳嚇倒呢?」石冰蘭提醒道,「李處長你想想,若給色魔知道惟一可能暴露他身份的同夥已經死了,反而只會讓他大大的鬆一口氣……」李天明悶哼了一聲,胖臉上滿是不以為然的表情。趙局長卻做了個手勢,示意女刑警隊長接著說下去。「我們如果能嚴格封鎖消息,色魔不知道孫德富已經死了,又一直得不到他的下落,心就會始終懸著,說不定整天都生活在惴惴不安中……我敢說,色魔現在一定在千方百計的設法,想要主動採取某些措施來扭轉局面……他在這種焦躁的心態下去鋌而走險,難免失去冷靜,犯錯誤的可能性比平常要大的多……我們只要做好準備,張網以待,說不定能讓這狡猾的惡魔自己鑽到羅網裡來……」「好吧,就按妳說的辦!」趙局長終於被她說服了,拿起電話開始撥號碼,「我這就和上面溝通,時間才過去四個小時,應該還來得及封鎖住消息……」李天明見上司主意已定,只好不再說什麼了,悻悻然的告辭了出去,而且連看都不看石冰蘭一眼,不滿之情溢於言表。
十多分鐘後,趙局長放下電話,表示已經原則上同意了女刑警隊長的請求,接下來又詳細詢問了一陣有關案情的各項工作,並做出了不少指示。正談到差不多時,秘書把一個西裝革履、但外貌卻相當猥瑣的男人帶進了辦公室。「局長,這位余先生找您,是已經預約好了的!」趙局長定睛一看,立刻高興的招呼了起來,就像對待一個很熟悉的子侄輩。「哈,小余你來啦!好久不見,我都快認不出你了……你叔叔最近身體還好嗎?來來來,坐下來說話!」「好啊,非常好……」來人也熱情的客套著,「叔叔也問候您老人家,昨天還說起您……」「局長您忙吧,我先出去了。」石冰蘭見局長來了客人,轉身想要離開,和來客剛好打了個照面。她忽然一愣,覺得對方很是面熟。「等一下,冰蘭!妳先別走,我來給妳介紹一下……」趙局長從後面叫住了她,笑呵呵的替雙方引見了起來。「這位是余新先生,F市知名的企業家,他叔叔是省公安廳的余廳長……這位是刑警隊的石冰蘭隊長,非常能幹的,是我們F市的第一警花……」「久聞大名了,幸會幸會……」余新滿臉堆笑的上前,主動將手伸了過來。石冰蘭恍然大悟,原來對方就是以前撒酒瘋調戲姐姐的那個紈褲子弟,被解除專案組組長職務後,自己還曾求蘇忠平找他叔叔幫忙說情呢。她雖然對此人的印象十分惡劣,但畢竟幫過自己的忙,再加上也要給局長面子,於是也就勉強和對方握了握手。「我早就聽說了,石隊長不但是本市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女刑警,也是容貌最漂亮、身材最魔鬼的警花!哈哈,果然是名不虛傳……」猥瑣男子嘖嘖連聲的恭維著,一臉崇拜的模樣,緊緊握著她的手不放,同時眼裡射出掩飾不住的淫光,在她那將警服撐的漲鼓鼓的碩大乳房上掃來掃去。石冰蘭厭惡的蹙起眉頭,一把將手給抽了回來,神色冷漠的道:「您坐。我還有事,就不打擾了……」話還沒說完,趙局長卻又第二次叫住了她。「冰蘭你也坐,先不忙。小余可是個好人哪,他說要為你們刑警隊無償捐贈一筆鉅款,用來購買防彈衣啦,訓練警犬啦,還有其他最新的警用設備等等,作為對你們事業的大力支持……這些妳不是已經向局裡申請好幾次了嗎?哈,現在可好,有什麼是眼下最急需添置的,妳就自己跟余先生具體的談吧……」「可是,我還要忙案子……不如讓李處長他們來談吧……」石冰蘭實在不願意和這種人多打交道,當即就想要推託。「案子我已經同意了妳的要求,要忙也不急於一時嘛!」趙局長哪知就裡,用不容分辨的語氣道,「再說這些申請都是妳自己提的,還是你本人來負責辦理比較好。就這麼定了,明白?」「明白了!」女刑警隊長只能強忍反感,內心賭氣的詛咒著,人卻還是無可奈何的遵命坐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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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的魔窟裡,在最昏暗的那間地下室內,年輕的女警孟璿蜷曲在地上,嬌小的身軀彎成了弓形。她的牙齒咬著一枚別針,兩眼全神貫注的盯著雙腕上的手銬,用嘴將別針捅進了細小的鎖孔裡。半晌,「卡嚓」一聲響,手銬打開了!孟璿的雙手脫了出來,拿起別針,費勁周折後又打開了拴在腳踝上的鐵鏈。-總算可以自由活動了!她站起身,如釋重負的活動著酸麻的四肢,一顆心激動的怦怦直跳。這枚別針是她昨天被牽出去洗澡的時候,無意中在浴室裡發現的,憑借在警校裡接受過的開鎖訓練,她終於打開了禁錮在手腳上的枷鎖!現在,只要能衝出這間地下室,就有機會逃離這恐怖的魔窟了!孟璿做了幾個踢腿動作,發現骨裂的右腳已經基本痊癒,儘管身上還是鞭傷纍纍,但比起以前已經好的太多了。惟一麻煩的就是,胸前這對被人為隆起的肥奶沈甸甸的墜著,感覺很是累贅不便。自從被抓來之後,孟璿遭受到種種殘酷的折磨,本來已經徹底喪失了反抗的勇氣,但是這段時間惡魔似乎對她不怎麼感興趣了,很少來這間地下室折磨她。隨著傷勢的逐漸好轉,潛藏在內心深處的不屈意念也慢慢的恢復了,畢竟她是一個接受過專門訓練的職業刑警。而且,她也絕不甘心永遠囚禁在這裡,一輩子當別人的性奴。外面的世界還有那麼多她牽腸掛肚的人,特別是戀人王宇,她每時每刻都在渴望著與他重逢。當然還有對變態色魔的痛恨,最珍貴的處女貞節被他奪走,年輕的女警一想起來就悲痛欲絕,所有這些都形成了一股動力,驅使她重新振作了起來!孟璿活動了一陣手腳,認真的想了一下,回到牆角坐了下來,把手銬和鐵鏈栓回了四肢。吃一塹,長一智,現在的她已經學會沈住氣了,準備等待一個最好的機會逃出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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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六點,下班的時間到了。刑警總局門口,石冰蘭一邊翻看文件一邊快步走了出來,全然不睬跟在後面喋喋不休的猥瑣男子。「抱歉了,我沒時間吃飯,等下次吧!」她丟下一句後,自顧自的坐上自己的車子,開車揚長而去了,剩下余新一臉尷尬的站在原地,很快就在後視鏡裡變成了一個小黑點。-浪費了我這麼多時間,真是豈有此理!心裡憤憤不平的想著,女刑警隊長使勁踩著油門將車開的飛快,彷彿想把所有的鬱悶都撒出來。偏偏這時手機的鈴聲卻響了,她只好減慢速度,單手按下了應答鍵。「喂……對,我就是……郭主任?請問是哪個郭主任……哦哦,是您呀!想起來了……什麼?好的,您等著,我馬上就來!」馬路上,警車的速度驟然間重新加快了,一溜煙的消失在了視野中。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45 AM     標題: 第十九章 馴服大奶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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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F市協和醫院。女刑警隊長石冰蘭走在一條安靜的過道上,她的腳步很輕,然而心情卻十分沈重。轉了個彎,遠遠就瞥見走廊另一頭站著個穿白大褂的中年醫生,正在等待著自己的到來。「石隊長嗎?」這醫生等她奔近後,拉下口罩自我介紹道,「我是胸科主任郭永坤……」「郭主任您好,請問老人家現在怎麼樣了?」石冰蘭迫不及待的問道。郭永坤長長歎息了一聲,同時向旁邊的手術室努了努嘴。女刑警隊長俏臉變色,仔細一聽,裏面正傳來許多人悲痛的哭泣聲。「您來遲了一步,老人家五分鐘前剛過世……」郭永坤感傷的道,「他本想見您最後一面,但現在……一切都遲了……」石冰蘭的心抽緊了,悄悄走上前向室內望去,只見裏面病床上躺著個老人,全身蓋著白色的床單。床邊還包圍著好幾個熟人,都是姐姐娘家的親戚,正在那裏悲痛的流淚哭泣。這老人是石香蘭的公公,患有嚴重的心臟病。半年多前郭主任曾親自給他開過刀,當時穩定住了病情,想不到這次又突然復發了,而且再也無力回天。「……我本來可以治好他的,誰知道香蘭會出了意外……」郭永坤低聲說,「而這個消息最終沒能瞞住老人家,他驟然受到這麼大的刺激,腦血栓和心臟病一起發作了,結果就沒能搶救過來……」石冰蘭雙眼一紅,半晌才黯然道:「老人家他……他是有什麼遺言想交代我嗎?」「不太清楚。不過我想,他無非是想最後叮囑一句,希望您能儘快救出香蘭母子吧……」聽了這話,女刑警隊長仿佛感到肩頭的擔子又加重了許多,同時也充滿了強烈的痛苦和內疚--自己如果能早點抓住色魔的話,悲劇也就不會發生了。--我真是沒用啊……連自己的親人都不能保護,還算什麼好警察!她忽然覺得很想哭,慢慢的坐在了走廊的一張長椅上,牙齒緊緊咬住下唇,竭力控制著才沒有讓眼淚奪眶而出。
自從投身警界以來,這還是女刑警隊長第一次想哭。這些年來無論在人前還是人後,她都是以一副巾幗不讓鬚眉、英勇無畏的形象出現的,不但令犯罪份子聞名喪膽,同事們欽敬有加,就連蘇忠平都曾半開玩笑半無奈的說,他這個做丈夫的真失敗,從來也沒有機會體驗一下「保護老婆」的滿足感。甚至石冰蘭潛意識裏也都相信,自己的意志和神經絕對比任何一個男警員都堅強,就算遇到再大的挫折,也不會像一般小女人那樣動不動就想哭鼻子。可是今天,她卻幾乎忍不住掉下眼淚。這一刻她終於隱隱的認識到,自己也許並沒有想象中那麼堅強……這時郭永坤無言的伸出手來,遞上了幾張紙巾。「謝謝。」女刑警隊長沒有去接,自個兒用手背抹掉了淚痕,人也很快恢復了常態。「石隊長,如果方便的話……」郭永坤欲言又止,神情充滿懇求,「您能告訴我目前的進展嗎?什麼時候才能把香蘭救出來?我……我真是好擔心她……」石冰蘭搖了搖頭,澀然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我不能隨便向外人透露案情的!這是紀律……」郭永坤難掩失望之色,默然良久後,忽然低沈著嗓音說:「好吧,您不告訴我也沒關係,我會自己去調查的……」「郭主任!調查是我們警方的工作,您何必浪費時間呢?」「時間我有的是!」郭永坤淡淡道,「香蘭出事後我的整顆心都亂了……我剛才已經向院長請了長假,直到香蘭被救回來為止!」說完他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開了。石冰蘭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能目送著那穿白大褂的身影消失,心中百感交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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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的魔窟裏,一聲聲嘹亮的嬰兒哭鬧正在回響,身穿日式情趣護士服、暴露著大半性感胴體的石香蘭倚在鐵籠子旁邊,雙臂隔著欄杆摟抱著自己的孩子,邊流淚邊柔聲的哄著他。嬰兒躺在她的臂彎裏,大概是由於這一段老是關在籠中,憋悶的太厲害了,正咧著嘴哇哇的哭著表達抗議。「小苗苗,不哭不哭……媽媽抱……不哭……」女護士長輕輕的搖晃著臂彎,愛憐無限的瞧著寶貝兒子。小傢夥圓頭圓腦的十分可愛,營養好的很,才半年多就長成一個白白嫩嫩的大胖小子了。在她溫柔慈愛的哄聲中,嬰兒漸漸的安靜了下來,不一會兒哭聲就歇止了,閉著小眼進入了甜美的夢鄉。石香蘭怔怔的望著兒子安詳的睡相,淚水如斷線珍珠般跌落到地上。被抓到這裏已經半個月了,這十五天簡直就像噩夢一樣!她被囚禁在這間廳室裏,吃喝拉撒都沒離開半步,晚上睡覺就在鐵籠子旁邊打地鋪。惡魔始終不肯打開籠子,只允許她這個做母親的隔著欄杆照顧兒子,就算是換尿布和擦澡都不例外,這令女護士長痛苦萬分。但不管怎樣,畢竟還能將心肝寶貝抱在臂彎裏,還可以親吻他的小臉蛋,總算令她得到些許的安慰。不過就連這點小小的安慰,也是靠她犧牲自己的人格和尊嚴,屈辱的服從那些變態要求而換來的。惡魔和楚倩每天都會對她進行調教,除了擠奶之外,還逼著石香蘭自己手淫,或者用電動陽具強行刺激她的生理快感,直到她泄出大量的淫水才肯罷休。這根本不是任何一個正常的女人能夠忍受的羞辱!要不是為了孩子,石香蘭早就已經羞憤絕望的自殺了。然而母愛的力量就是如此偉大,支撐著她苦苦的忍耐了下來。
「小傢夥睡著了嗎?」阿威嘶啞難聽的嗓音從身後傳來,獰笑道,「睡著了就放下他吧,妳該跟我親熱親熱了!」女護士長淒然親吻了一下嬰兒,依依不捨的將他放到了搖籃裏。雖然她很想多抱一會兒孩子,可是卻不敢多耽擱哪怕幾秒。要不然天花板上的電鋸就會立刻冒出來,鐵籠子的哪個角落都在它的威力籠罩之下,想躲也躲不開。按照規定,只要石香蘭「表現的好」,每日早中晚可以各跟兒子親密一個小時。不過剛才是因為嬰兒哭鬧了起來,只好讓她這個作母親的去哄安靜。--乖寶寶,為了你媽媽什麼苦都能吃,什麼屈辱都能忍受……女護士長默默的流著眼淚,內心中有個聲音在不停的喊著,兩手抓著欄杆捨不得鬆開。腳步聲響起,一隻強壯的胳膊從後面伸了過來,摟住了她的腰肢,同時有張熱烘烘的大嘴湊到了嫩滑的臉頰邊。「這個小東西每晚都要吵鬧,真是討厭哪!打斷我的興致……」熱氣吹進耳朵裏,石香蘭癢的縮了一下頭頸,蒼白的俏臉上泛起了紅暈。「剛出生半年的孩子,哪有不吵的……」她用哀求的語氣說,「你要是覺得煩,就放我們母子離開吧……我保證不會去報案!」「那怎麼行?」阿威笑的十分猥褻,雙手沿著裸露的腰身向上滑動,插進了半截的小背心式護士裝裏,放肆的抓住了胸前那對極其豐滿的巨乳,那兩顆柔軟滑膩的肥碩肉團真是令人愛不釋手,「我就算捨得妳走,也捨不得妳這對大奶奶呀……」女護士長在他的手掌下顫抖著,忍不住輕輕抽泣了起來:「你究竟要把我們母子關到什麼時候?」「不是關,是圈養!像你這樣的大奶牛可是稀有品種,我要把妳當成寵物飼養一輩子!」阿威一邊舔著她圓潤的小耳珠淫笑,手掌一邊揉捏著那對漲鼓鼓的大奶子,掌心壓著溫熱乳肉上的敏感奶尖,感覺到那兩粒突點正在逐漸的發硬,而且還有些汁水分泌了出來。「我是人,不是什麼……奶牛!」石香蘭漲紅了臉申辯,心裏充滿了羞恥和悲憤。「嘿,妳一天不肯承認自己是奶牛,我就一天不讓妳獲得自由!」阿威冷哼一聲,伸手將那對豐滿到驚人的巨乳從背心裏拽了出來,讓那兩顆雪白滾圓的大肉團暴露到空氣中,肥膩的乳肉被衣領卡著,擠到上面來形成了一道深邃無比的乳溝。「啊……為什麼你要這樣折磨我?為什麼……」女護士長恥辱的哭了起來,泣不成聲。「誰叫妳長了一對大奶子呢?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阿威的眼睛忽然燒紅了,咬牙切齒的說,「看看妳自己!胸前挺著兩個這麼大的咪咪,每天還要穿著性感的護士服在醫院晃來晃去……妳這不是故意誘人犯罪嗎?賤女人……我把妳圈養起來是為民除害,省的妳招蜂引蝶的勾引男人!」
說著他用力一捏掌中的兩個光滑巨乳,柔軟而又富有彈性的乳肉淫靡的顫動著,奶孔裏溢出了白白的乳汁。石香蘭的俏臉一下子紅到了耳根,內心充滿了悲哀。這些天她被禁止用母乳哺育嬰兒,充足的奶水完全淪為了惡魔發泄獸欲的玩物,以往象徵著母愛的聖潔乳汁,現在帶給她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羞愧。「喔,怎麼奶水這麼少的?是不是奶頭不通暢流不出來?」阿威故意做出詫異的樣子,指尖深深的陷入其中一邊的深紅色乳暈,讓那粒柔嫩的乳蒂更加堅挺的突出來,尖端的凹槽形的奶孔豁然擴大了一倍,能夠清清楚楚的看見乳汁從裏面分泌而出,形成水珠狀的奶白色液體滴下來。「不是的!我今天已經擠滿一大碗了……」石香蘭羞的滿臉發燒,扭過頭不去看這淫蕩之極的情景。「一碗怎麼夠啊?奶牛的產量應該不止這麼點才對啊!」阿威喋喋怪笑,將女護士長的身軀扳了過來,讓她正面對著自己,強迫她抬起那羞紅的面龐。「聽說發情期的奶牛泌乳最旺盛……」他信口胡謅,「還有,交配也可以增加奶牛的產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石香蘭的心驟然沈了下去,俏臉失去了血色。被抓來之後,她本以為自己會馬上慘遭姦污,誰知惡魔雖然每天都樂此不疲的調教她,用各種不堪的手段玩弄她胸前的那對巨乳,但卻始終沒正式佔有她的肉體。很明顯,在惡魔眼裏她是塊已經叼到嘴邊的鮮肉,並不需要急著吞下去,等待的只是一個胃口最好的時機。--聽這個魔鬼的語氣,厄運終於要來了……我再也不可能保住貞節了……心裏閃過這個念頭,石香蘭全身都輕微的顫抖了起來,儘管對這一天的來到早已有心理準備,但事到臨頭仍然感到難以承受的恐懼。「我問妳話呢!」阿威怒喝一聲,用虎口狠狠掐著掌中肥嫩滾圓的大肉團,「快說!」石香蘭痛的淚水直流,眼睛裏都是羞憤之色,忍不住用哽咽的嗓音怒斥:「你要強姦我,我反正沒法子抗拒,還找那麼多藉口幹什麼?」「妳這頭不懂禮貌的奶牛,竟然敢跟主人頂嘴!」阿威表面上凶霸霸的大發雷霆,其實心裏卻十分滿意這種反應。他知道,像石香蘭這樣潔身自愛的端莊女性,心理防線是不會那麼容易被徹底摧毀的,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完全打垮她強烈的自尊心。這些天她雖然在表面上屈服于自己的淫威,其實內心還存在很強的抵觸意志,只是不敢表現出來罷了。要把這樣的女人調教成性奴,就要設法先將她潛藏的反抗意志激發出來,然後再用更厲害的手段擊潰它!這樣,她才能由單純的表面順從,進一步淪陷到連內心也徹底的屈服,再也沒有任何反抗的意念,成為一個全身心都奴化了的精彩玩物。「大奶牛,看來我要好好懲罰妳一頓才行!」阿威陰森森的冷笑,轉過頭朝門口的方向高喊,「倩奴,把機器推進來!」
女歌星應聲走進了廳室,手裏推著一個安著輪子的活動平臺,看起來像是架機器,上面裝著些令人望而生畏的古怪裝置。「過來!到這裏來!」阿威大聲吆喝著,連拖帶拉的將石香蘭扯到了平臺旁邊,強迫她爬了上去。「這……這是什麼?」女護士長戰戰兢兢的蹲在上面,內心泛起不好的預感,驚疑不定的打量著這架機器。阿威獰笑不答,對楚倩做了個手勢。兩個人一起動手,抓起平臺上的鐵鏈,不由分說的將她的四肢給銬上了。「你們……想怎麼樣?」石香蘭顫聲驚呼,被迫擺出了一個四肢著地的姿勢,像母獸似的趴在了平臺上。她的衣領已經完全撕裂開了,那對極其豐滿的雪白巨乳倒垂了下來,像是兩個大吊鍾似的墜在胸前,隨著徒勞的掙扎動作沈甸甸的顫動不休。「這是我改裝後的吸奶器,原來是國外養牛場裏用的,現在就拿妳這頭大奶牛來試一試!哈哈哈……」猥瑣的狂笑聲中,阿威拎起平臺上的兩根透明的吸管,吸管前端各有一個狹長的玻璃容器。他左手抓住女護士長赤裸的大奶子,右手將玻璃容器「啪」的扣了上去,吞進了一小部分的飽滿乳球,然後將另一邊的奶子也如法炮製,把乳尖塞進了另一個玻璃容器裏。「不!我不要用這種東西吸奶……不要……」石香蘭驚恐萬分,扭動身軀激烈的掙扎起來。「別亂動!」楚倩站在後面,照著她搖晃的大屁股就是一巴掌,嬌聲喝道,「妳再動來動去,一不小心機器把妳弄傷就糟了!」石香蘭嚇的面青唇白,果然不敢再動了,只好眼睜睜的任憑對方為所欲為。阿威怪笑著將玻璃容器擺正位置,接著轉動底端的旋鈕,容器口邊緣的鋼絲立刻向裏收縮,緊緊的箍住了那兩顆肥碩渾圓的巨乳。「準備好了嗎?現--在--開--始!」話音剛落,阿威伸手按下了吸奶器的開關,機器發出了低沈的轟鳴聲。「不……我不要這樣子吸奶!快把它關掉……不要!」石香蘭悲慟的哭叫了起來,這種淩辱的方式真是完全超乎了她的想象,本來已經被折磨的有些麻木的羞恥心又復蘇了,而且再一次的遭受到沈重的打擊!「哇,奶子鼓起來了……鼓起來了!」楚倩瞪大了眼睛,像是個看到新奇事物的小女孩般直嚷嚷。機器才一開動,吸管就抽空了玻璃容器裏的空氣,擠壓在裏面的柔軟乳肉受到壓力的作用,就像是氣球似的緩緩膨脹了起來。只見扣在容器內的小半顆雪白的乳球越脹越大,似乎隨時都有可能爆裂開來,連晶瑩肌膚下的青色血管都隱約可見,扭曲變形的樣子簡直是淫靡不堪。「好痛……求你快停下……痛死了……」女護士長失聲痛哭,不斷的扭動著肥厚的大白屁股求饒。她只覺得胸脯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仿佛有一股巨大的吸力在強行拉扯乳尖,圓圓的乳暈足足擴大了一倍,兩粒葡萄般的奶頭像是種子發芽一樣長長的凸了起來。霎時間,全身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到了乳尖,痛感也伴隨著上升到了極限,跟著猛然間泄了出去……「啊呀呀!」石香蘭驀地發出哀嚎聲,兩粒奶頭像是彈簧似的一彈一縮,潔白的乳汁就如噴泉般狂灑到容器底部,片刻也不停留的被吸管抽走了。叫聲還沒止歇,奶頭又被長長的吸了起來,乳房上再次傳來短暫的劇痛,然後在痛感消失的同時,又是兩股奶汁被隔空吸走了。「哈哈……果然還有這麼多奶水可擠啊,看來這架機器用對了!」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拍著巴掌大笑起來,楚倩也跟著湊趣起哄,一起毫不留情的羞辱著淒慘的女護士長。
只見隨著機器的有節奏震動,一股股雪白的奶汁接連不斷的噴出,濺的整個玻璃容器上都是星星點點的斑痕。越聚越多的奶水彙聚成兩道細流,沿著透明的吸管汩汩湧動著,全部流到了平臺後方的一個採集箱裏。「啊啊……惡魔!你太沒人性了……嗚嗚……」石香蘭羞憤交加的痛哭著,整個身心都被強烈的恥辱感佔據。被機器這樣子強行抽奶,她感到自己真的成了一頭牧場裏的奶牛,連做人最起碼的尊嚴都蕩然無存了。阿威卻興致勃勃的欣賞著這一切,極度變態的心理得到了最大的滿足。這架吸奶器的功率十分強大,還沒兩分鐘,女護士長的乳汁就漸漸枯竭了。兩粒奶頭都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了,可卻只能滴出極少量的汁液。阿威這才停下了機器,把兩個玻璃容器從乳房上拔了下來。石香蘭搖搖晃晃的跌坐在平臺上,淚眼朦朧的望著自己飽受摧殘的胸脯。那對豐滿無比的巨乳頂端被勒出了兩圈烏青,雪白的乳肉很明顯的紅腫了起來,柔嫩的奶尖處傳來一陣陣火燒火燎的疼痛。「三百西西……不錯嘛!」阿威拎起放在後面的採集箱,手指彈著上面的刻度,咯咯怪笑,「大奶牛,用了吸奶器才知道,妳的產奶量原來這麼驚人呀!哈哈……哈……」女護士長滿臉漲的通紅,內心的羞恥已經無法用語言形容,低下頭不停的抽泣痛哭。「主人,我看這頭奶牛的潛力還很驚人,訓練好了也許能破世界紀錄呢!」楚倩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嗲著嗓音靠進阿威懷裏,惹火的胴體討好的磨蹭著他的身軀。「說的對!」阿威嘉許的拍了一下女歌星的光屁股,「明天繼續用機器給她吸奶,爭取早日破紀錄!」石香蘭眼前一黑,差點暈了過去,只感到整個人天旋地轉,仿佛跌進了一個看不見盡頭的無底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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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太陽快要下山了。女刑警隊長石冰蘭一個人站在房間裏,長長的影子拖在地上,看起來倍顯孤單。這是姐姐的家,曾經是個多麼熱鬧溫馨的場所,可是現在物是人非,到處都落上了厚厚的灰塵,冷冷清清的一片淒涼。姐姐被綁架已經十多天了,案子依然沒能取得進展。專案組一致同意最大的嫌凶就是變態色魔,可是除了發動幹警們挨家挨戶的走訪群眾之外,暫時也拿不出什麼好辦法。--姐姐,都是我連累了妳……色魔是衝著我來的,妳是因為我才會被綁架的……每當想起情同手足的姐姐,石冰蘭都難受的心如針刺。這十多天來,她幾乎每天都在寢食難安的焦急中度過,看上去明顯又憔悴了不少。清瘦的臉頰令人心疼,本就已經很纖細的腰肢進一步的「縮水」了,僅只剩下不堪一握的21吋,那鼓鼓突起的胸脯被反襯的更加豐滿巨碩。更嚴重的是,她發現自己破案的信心一天天的在動搖。自接手本案後每次跟色魔交鋒都落在下風,女刑警隊長的自信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沈重打擊。--難道我命中注定要輸在這個惡魔手裏?不……不,我絕不認輸!內心深處暗暗警醒著,石冰蘭的眸子裏射出堅定的神采,強迫自己重新鼓起了勇氣和信心。今天下班後她之所以又拐到姐姐家來,是希望能再從現場發現一些過去忽略掉的線索,可是結果依然是深深的失望。--為什麼在這個案子裏,我老是被色魔牽著鼻子走?難道……我真的命中注定要輸給他?不……不,這裏面一定有什麼原因……石冰蘭隱隱感覺到,自己的思維中有某個「盲區」,假如能把它找出來看清楚,案子就能取得決定性的突破。她苦苦思索了好一陣,直到天已經完全黑了,才蹙著眉離開屋子。剛出門,冷不防和一個男人撞了個滿懷,鼻中同時嗅到股濃重的酒氣。石冰蘭本能的退後一步,仔細一看,這人竟是姐姐醫院裏的同事、胸科主治醫生沈松。他顯然已經喝醉了,鬍子拉雜的臉上滿是酒意。「沈醫生,你到這裏來幹什麼?」女刑警隊長略有些奇怪的問。沈松抬起醉眼望著她,目光陡然灼熱發亮了起來,踉蹌著衝上來張臂就抱。「香蘭……妳終於平安回來了!沒事就好……香蘭,我真的好想妳……」他語無倫次的呼喚著女護士長的名字,眼裏露出狂喜的神色,一副激動到極點的模樣。「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香蘭……沈醫生!你清醒些……」石冰蘭又好氣又好笑,一邊再三聲明著,一邊想要掙脫對方的摟抱。「我每天都在擔心妳,都盼望著妳能回來!香蘭……我愛妳……」沈松似乎醉的厲害,雙臂緊緊摟住女刑警隊長不放。石冰蘭只好使出格鬥的技巧,手肘重重的反撞了過去,將沈松打的「咕咚」跌倒在地,摔了個四仰八叉。「沈醫生你沒事吧?沈醫生……」見對方似乎被自己打暈了,女刑警隊長嚇了一跳,連忙蹲下身來焦急的搖晃著他的身體。好一陣,沈松才悠悠醒轉,昏頭昏腦的睜開了眼,捂著小腹哼哼唧唧的叫起痛來。石冰蘭籲了口氣:「你沒事就好,下次別喝這麼多酒了……好啦,你家住在哪?我送你回去吧……」她正要攙扶起對方,昏黑的樓梯上突然又閃出了一條人影。
「阿宇!你怎麼會在這?」女刑警隊長一怔。王宇避而不答,搶上來接過沈松的胳膊:「讓我來吧,隊長……」「不,不用送了……我自己能走……能走……」沈松昏頭昏腦的嘟噥著,掙脫了王宇的攙扶,腳步不穩的下樓去了。石冰蘭目送他離開,清澈的眼光轉向自己的部下。「阿宇,你還沒回答我!你怎麼也到這裏來了?」王宇低著頭不吭聲。女刑警隊長明白了,臉色微微一沈:「你一直跟在身後保護我?阿宇!我不是說過了嗎?我有能力保護自己,不需要你這麼做……」「不見得。」王宇認真的說,「從離開警局起我就跟在隊長後面,一路上妳居然毫無察覺,隊長妳這樣的精神狀態怎麼能讓人放心呢?」石冰蘭一時無言以對。她掛念著姐姐的安危,精神上難免有些恍惚,竟沒發現這個忠心的部下在暗中保護自己。「下次我會注意的了,你不必再……」「隊長!」王宇打斷了她,一臉執拗的說,「這件事我不會聽從妳的命令!沒保護好小璿,我已經終身後悔了,我不想再犯同樣的錯誤!」提到孟璿,石冰蘭又是一陣難過,心裏軟了下來。「那好吧,不過以後你要在我的指揮下行動。」她努力排遣開內心波動的情緒,腦子裏恢復了冷靜,「每天上下班的時候,你遠遠的跟在我身後觀察,假如色魔準備對我下手了,他肯定也是從跟蹤我開始,那就逃不過你的視線了……」兩個人很快的商議妥當了,然後一先一後的離開了女護士長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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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經深了,石香蘭依然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在黑暗中睜大著眼睛。她和往常一樣在廳室裏打地鋪,就躺在鐵籠子的旁邊。四周圍靜悄悄的,可以清晰的聽到寶貝兒子的平穩呼吸聲。沒有風,儘管是光著身子睡在涼席上,女護士長還是感到無比燥熱,赤裸的肌膚上汗津津的,令她難受的無法入睡。更糟糕的是除了流汗之外,兩個奶頭還在不斷的分泌乳汁!雖然只是滲出細細的少許,但卻一直沒有間斷過,每隔一會兒就會將胸脯完全打濕。--完了,我真的成了奶牛了……石香蘭一陣絕望,羞愧的真想哭出聲來。這些天惡魔變本加厲的折磨她,每天都用吸奶器強行給她抽奶。也許是「產奶潛力」真的被機器給開發出來了,她的乳汁產量一天天的飛速遞增,僅僅半個多月的功夫就翻了兩倍,昨天足足被吸出了一千三百西西的奶水,都快能裝滿一個小臉盆了。每次使用吸奶器的時候,石香蘭都羞憤欲死,覺得自己不是女人,簡直就是一頭專門提供奶水的母畜,身心所承受的痛苦可想而知。特別是剛開始幾天,強行抽奶的過程無異於一場酷刑--真空吸管的每一下抽取,都令兩粒嬌嫩的奶頭痛的要命,以至於抽完後都紅腫了起來。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大概是逐漸適應了的緣故,痛感慢慢的降低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每當奶水噴出去的時候,敏感的乳尖就會產生一種得到宣泄的輕微快意,而且漸漸的越來越強烈。最近發展到不但奶頭傳來快感,全身也都仿佛通電般麻酥酥的,甚至連子宮也隨著吸奶的節奏一緊一縮的抽搐,那種滋味真是難以形容。最誇張的是在前幾天,吸奶器工作完畢後,女護士長突然察覺兩腿間有些潮濕,伸手一摸,這才發現自己居然不知不覺的分泌出了淫汁!這真是太丟臉了,當場就把她羞的無地自容,面紅耳赤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石香蘭不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惡魔偷偷給她服食了大量的催乳藥物。這種原產南美、現在已經被全面禁止的藥物,儘管本身沒有催情作用,但卻改變了她的內分泌,使身體的敏感度大大的提高了,再加上「奶陰相連」的緣故,導致了她稍受剌激就很容易性趣盎然。此外她每天還被迫體驗種種快感,被逼著自瀆以及使用電動陽具調教肉體,已婚女人的情欲被全面的激發了,下體經常不自覺的滲出淫水來。而今晚又不知道怎麼搞的,惡魔和楚倩竟一反常態的沒有折磨她,好像把她給忘記了。石香蘭內心深處雖然暗自慶倖,可是生理上卻不由自主的備受煎熬,全身上下哪里都覺得不對勁。--為什麼會這樣呢?難道……我已經被調教出了渴盼受虐的傾向?這個念頭閃電般冒出來,女護士長羞愧的臉頰發燒,突然身體一顫,雙腿間湧出了一股愛液。她喘息著,抓起手邊的一條乾毛巾,摸黑擦拭著濕漉漉的陰部,很快就把整條毛巾都染濕了……。短短一個小時之內,這樣的濕毛巾已經增加了四條。有的是被淫水打濕的,有的是被乳汁打濕的。全身好像有股熱流在不停的奔湧,非得找到渠道暢快的宣泄出去不可,否則就要把她憋的爆炸了!黑暗中,石香蘭臉燙如火,蜷曲的身體不斷顫抖著,大腿緊緊的夾在了一起互相摩擦……。
就在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極輕的呼喚聲。「香蘭姐……香蘭姐!」女護士長霍然一驚,猛地翻身坐起,顫聲道:「誰?」「是我,我是孟璿啊!」漆黑的廳室裏,隱約可以看到一條嬌小的身影竄了過來,撲到涼席上握住了她的手。「啊……小孟!」石香蘭驚喜交加,激動的說話都結巴了,「真的……是妳呀!見到妳……真好……」她認識孟璿,知道她是妹妹手下的得力幹警,在自己之前就被抓進了魔窟,原來以為已經凶多吉少了,想不到今晚竟然能夠見面。「噓……小聲點!」孟璿急忙豎起食指在嘴唇上,「我一直被囚禁在地下室裏,今晚才成功逃出來……」早在半個多月前,孟璿就已經打開了手腳上的鐐銬,但地下室牢門上的鐵鎖卻還是撬不開。束手無策的困了許多天,一直到今天晚上,色魔又過來狠狠淩辱了她一頓,離開時居然忘記粗心大意的忘記了上鎖,她才抓住機會逃出了牢籠。女歌星楚倩就關在旁邊的一間地下室裏,孟璿也順手將她救了出來,叫她先到外面等候,自己則冒險偷摸到廳室裏來找石香蘭。「這地方真見鬼,連電話都沒安裝一架!」女警官的聲音充滿懊惱,「要是能夠打電話給石隊長就好了,她一定能很快帶人找到這裏來……」「好像……只有那個魔鬼的臥室裏才有電話!」石香蘭壓低嗓音說,「不過他防備的非常嚴密,平常我根本沒有機會偷偷報警……」「那麼我們只能馬上逃跑了!香蘭姐妳行動沒什麼障礙吧?」女護士長嗯了一聲,臉色卻羞的通紅:「可是我身上沒穿衣服……」經她提醒,孟璿這才想起自己也是一絲不掛的,自從被抓來後就再也沒有任何布片遮體,內心不由也泛起了一陣羞恥感。漆黑的廳室裏,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互相對望著,都下意識都用手臂掩著自己雪白的胴體。「不管這些了,先逃出去再說!」孟璿一咬嘴唇,「不然我們就要永遠被囚禁在這裏了……」「我的孩子怎麼辦?妳能把他弄出來麼?」石香蘭指了指身邊的鐵籠子,滿懷希望的望著孟璿。孟璿走過去嘗試了一陣,搖了搖頭:「除非有鑰匙,否則是很難打開的。」女護士長失望之極:「那……妳自己走好了,我要留在這裏陪著兒子……」「香蘭姐妳別犯傻啊!」孟璿急忙勸說,「妳先跟我一起逃出去,孩子還怕救不了嗎?」「不!」女護士長的眼淚流了下來,哽咽的說,「我絕對不能把孩子一個人留在這裏……我放心不下……妳還是自己趕快逃吧!只要妳能逃的掉,我和孩子一樣可以得救!」「妳怎麼這麼糊塗呀,香蘭姐!」孟璿直跺腳,「不行!我無論如何也要把妳救出去……」接下來的幾分鐘裏,她費了不少唇舌,好不容易才勉強說服了石香蘭,幾乎是半強迫的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拉出了漆黑的大廳。剛奔出沒幾步,女警官驀地劇震,「啊」的驚呼出聲。只見前方不遠處,一個戴著面具的邪惡人影冷冷的站在那裏,渾身仿佛都散發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妖異之氣。女歌星楚倩則像頭忠心的母狗似的偎依在他身邊,嘴角泛著冷笑,正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望著她們。「妳!妳出賣我們!」孟璿恍然大悟,心裏真是又氣又恨,雙眼幾乎要噴出火來般瞪著女歌星。後者卻完全不在乎,反而示威般昂起了頭。「賤女人,妳們果然想逃跑!」嘶啞的獰笑聲響起,惡魔故意大搖大擺,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石香蘭嚇的全身發顫,兩腿一軟,驚恐的跌坐在地上。孟璿卻嬌喝一聲,亮開格鬥的架式,衝上去主動展開了攻擊。「膽子不小哇,居然還敢反抗!」阿威冷哼著揚起右臂,手中抓著一根電棍,大踏步的迎向女警官。兩人在客廳裏打了起來。赤身裸體的孟璿奮力招架,一邊盡力閃避著電棍,一邊拳腳交加的發動反擊。她的傷已經痊愈了,本來是可以跟對手拚一拚的,但是才鬥了五、六個回合就落在下風了。主要是由人工隆乳過的胸脯引起的,那兩顆注滿了液體的鼓脹肉團實在是累贅的要命,墜在胸前沈甸甸的分外吃力,打鬥的時候嚴重影響了平衡。
「嗷!」激鬥中,女警官的腰部不慎被電棍點中,藍色的弧光一閃而過。她發出痛苦的嚎叫聲,立足不穩的摔倒在地上。「小孟!」石香蘭一聲驚叫,突然奮不顧身的撲了上來,從後面摟住阿威的身軀。「快逃啊!孟璿,快逃……」她焦急的呼喚著,用盡全身力氣抱緊男人,希望女警官能抓住機會逃走。可是孟璿的四肢抽搐著,好一陣都爬不起來。阿威咯咯怪笑,一點也不著急,反手揉捏起了女護士長赤裸的光屁股。「就算跑出這個廳室又有什麼用?外面大門的電子鎖,不懂的密碼照樣打不開啊!」石香蘭渾身一震,絕望的感覺再次泛上心頭,力氣不由自主的鬆懈了。阿威輕而易舉的推開她,彎下腰嘲弄的道:「蠢女人!每個地下室都有微型攝像頭監視,妳的一舉一動我根本就了如指掌!今晚我是故意放妳跑出來的……哈哈……哈哈……」孟璿氣的差點吐血。十萬伏的高壓擊在身上,她已經基本失去了反抗能力,但還是想努力的揮拳打來。「省省吧!」阿威擋開那毫無勁道的顫抖手臂,毫不留情的將電棍再次戳向女警官,這次點中的是她突起的粉嫩乳頭。--啊呀呀!孟璿痛的尖聲嘶叫,電光辟裏啪啦的在胸脯上閃耀,全身不受控制的亂蹦亂顫了幾秒鐘,然後就如一灘爛泥般再也不能動彈了。「小孟,小孟!」石香蘭不顧一切的爬了過來,拚命的搖晃著女警官嬌小的身軀,一邊晃一邊失聲痛哭了起來。阿威卻放聲大笑,像老鷹捉小雞般抱起柔弱的女人,將她拎回了廳室。楚倩亦步亦趨的跟在後面,經過孟璿身邊時居高臨下的望著她,雙唇不屑的吐出了兩個字:「活該!」女警官怒視著對方,掙扎著斷斷續續道:「妳為什麼……要……為虎作倀?為什麼……」楚倩又冷笑了起來,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最白癡的話。「妳真不是一般的蠢耶!」她蹲低身子譏誚道,「像主人這麼厲害的角色,怎麼可能犯忘記鎖門這種低級錯誤?明擺著是拿來考驗我們每個人是否真心臣服的……為了我自己,我當然只能順水推舟的把妳們倆賣掉了……」話還沒說完,孟璿圓睜雙眼「呸」的打斷了她:「妳這個……不知羞恥的婊子!妳不得好死……」女歌星勃然大怒,狠狠踢了孟璿一腳,接著轉身奔進了廳室裏添油加醋的告起狀來。「……這個小警妞我交給妳了!」只聽阿威的聲音從裏面傳來,「我已經不感興趣了……妳就隨心所欲的處理她吧……」楚倩高興的答應了,再走出來的時候,雙臂赫然抱著各種各樣可怕的性虐道具--長滿倒刺的皮鞭,粗大的蠟燭,浸水的麻繩,閃閃發亮的鋒銳鋼針……她獰笑著逼近了孟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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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隊長,妳找我有事?」剛走進石冰蘭的家門,王宇就有些緊張的問了一句。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她居然會在這種夜深人靜的時候,特意打電話要自己過來,真是讓人奇怪。「今晚天氣轉涼了,外面風太大,你就在我這裏睡吧。」女刑警隊長一邊將防盜門反鎖好,一邊平靜的說出了這句話。王宇的心跳猛然加快了,結結巴巴的說:「這……這怎麼可以?」石冰蘭回過頭來,凝視著他淡淡一笑。「阿宇,你當我不知道麼?這幾天你除了上下班保護我,連晚上都一直都在樓下為我守夜……」王宇老臉一紅:「隊長……我……」「你的強脾氣我清楚,沒可能勸你改變主意的。」石冰蘭用不容反對的語氣命令,「不過從今晚開始,你必須睡在我屋裏,免得晚晚在外面吹風著涼。」王宇感動的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想起什麼似的環顧四周:「蘇大哥呢?他不在?」「他到外地出差去了,下個月才回來。」石冰蘭隨口回答。年輕的警官心跳越來越快了:「那……我留在這裏不大好吧?別人會說閒話的……」「怕什麼?人活著,只要自己問心無愧就行了!」女刑警隊長的聲音是那麼平靜,清澈的眼光純淨的不帶一絲雜質,令人肅然起敬。王宇用力點了點頭,心跳漸漸的恢復了正常,眼神也坦然多了。這一刻他深深的體會到,自己依然在愛著這位上司,可是這種感情在她正直人格力量的感染下,已經得到了精神上的昇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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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已經是正午時分了,廳室裏卻還是相當黑暗,密不透風的窗簾將陽光完全遮住了,感覺就像是陰森的地獄。女護士長的哭泣聲又在地獄裏響起。她赤身裸體的跪在平臺上,白皙的足踝被皮革牢牢的固定著,雙臂則反銬到身後,豐滿無比的胸脯被迫高高的挺了起來,姿勢顯得恥辱而誘惑。從昨天深夜到現在,石香蘭已經跪了將近八個小時,雙膝早已從發痛到麻木了,雙腕也都快磨破了皮。然而更令她受罪的還是胸部,由於一天一夜沒有擠奶,兩個乳房被旺盛的奶水漲的厲害,好像有股熱流在裏面不停的蠢蠢欲動,那種難受簡直無法用筆墨來形容。--啊,漲死了……我要漲死了……石香蘭又羞愧又狼狽,真想馬上把奶水全部擠出來,可是兩隻手偏偏動彈不得。她無意識的拚命扭動著身軀,仿佛這樣可以減輕痛苦似的,胸前那對渾圓的巨乳顫巍巍的上下彈跳了起來。隨著雙峰的跌蕩起伏,漲的滿滿的奶水終於在慣性的作用下溢了出來,兩粒突起的奶頭裏緩緩的滲出了極細的乳汁,一滴滴的淌到了平臺上。石香蘭顧不上難為情了,本能的將胸脯抖動的更劇烈,豐滿的乳房就像兩個巨大的容器在搖晃似的,試圖讓奶水滴出的更多更快。「哈……不要臉的大奶牛,瞧妳像什麼樣?」一直坐在旁邊觀看的阿威哈哈大笑,故意羞辱她,「被綁起來了還要搖晃奶子勾引男人,真是太淫蕩了!」石香蘭羞的抬不起頭來,淚流滿面的哭泣著,可是胸脯還是在不由自主的亂搖亂顫。阿威站起身,手上拿著兩個塑膠夾子走了過來。「你……你又想幹什麼?」女護士長顫聲驚呼,嚇的全身都發起抖來,這個男人在她眼裏比真正的魔鬼還要可怕,令她心膽俱裂。「沒有我的允許,妳居然敢隨隨便便的漏奶!哼哼……妳既然會漏,我就幫妳給堵上!」阿威獰笑著,左手抓住石香蘭胸前一顆沈甸甸的飽滿乳球,指頭掐住柔軟雪白的乳肉,使那粒色澤成熟的奶頭最大限度的凸出來。「不,不……求你不要……啊呦!」淒厲的哀嚎聲中,塑膠夾子殘忍的夾住了嬌嫩的乳尖,痛的石香蘭兩眼發黑的幾乎昏倒。熱淚剛剛奪眶而出,阿威已動作迅速的轉向另一邊乳房,將乳尖也夾住了。「嗚嗚……好痛……快把夾子拿開……嗚……」石香蘭面青唇白的哭叫掙扎,想要甩掉胸脯上的兩個架子,可是卻完全無濟於事,只不過使自己顯得更加淒慘而狼狽罷了。阿威卻興奮的直拍巴掌,得意洋洋的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那兩粒奶頭都被夾成了可憐的扁平形狀,中間的奶孔已經無法通暢的溢奶了,再也淌不出一滴乳汁。「啊……求你別再折磨我了!嗚嗚,求你……」女護士長容色慘變,聲淚俱下的苦苦哀求男人。阿威嘿嘿一笑:「只要妳肯承認自己是奶牛,並且以後稱呼我為“主人”,我就馬上放了妳……」石香蘭的俏臉刷的一下又漲的通紅,這是她有生以來聽到的最下流的話,只是聽聽都令她感受到莫大的屈辱,更別提要自己親口說出來了。「不肯說嗎?」阿威冷哼,「那妳就繼續熬下去吧!」他坐回沙發上,好整以暇的欣賞著這巨乳美女的痛苦,內心充滿了變態的快意。
光陰一分一秒的流逝著,廳室裏回響著女人的哀嚎哭泣聲,很長時間都沒有斷絕……又過了半個多小時,石香蘭連淚水都流光了。她感到自己的乳頭完全失去了知覺,而奶水則漲的越來越厲害,胸前的乳房已經變成了兩個無比肥碩的腫脹肉團,仿佛裏面每一根血管流動的都是乳汁,身子稍微一動彈就引起鑽心的劇痛。身心俱疲的女護士長終於忍耐到了極限,所有的意志徹底崩潰了。「我承認,承認了……」她不顧一切的哭叫道,「我是奶牛!主……主人,我知道自己是奶牛了……嗚嗚……求求你放過奶牛吧!」「哈,哈……這就對了,乖奶牛!」阿威興奮的打了個響指,走過去輕輕撫摸著石香蘭光潔的背部,就像是真的在安撫著一頭家畜。「說吧,奶牛想幹嘛?」他進一步的誘導她。「啊!奶牛的……大奶奶好痛,主人……啊……求你饒了奶牛……」石香蘭眼淚汪汪的哽咽著,說出了連自己也難以置信的無恥話。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將她胸前的兩個塑膠夾子鬆開。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可是胸脯依然痛的要命。那兩粒嬌嫩的乳頭被鉗成了淒慘的扁平形,好半天都無法恢復原狀,奶水還是流不出來。「擠奶……擠奶,我要擠奶!」石香蘭語無倫次的哭喊,「奶牛憋的受不了了!主人……求你快給奶牛擠奶……」她一邊哭,一邊急不可耐的搖著光屁股,那樣子真是淫蕩到極點,護士的聖潔高貴氣質已經蕩然無存。阿威淫笑著抓住她胸前的那對渾圓巨乳,拇指和食指掐在乳暈周圍,然後雙手同時用力一捏。石香蘭的頭猛地向後一仰,嘴裏發出淒厲的叫聲。積蓄在胸口的洪流終於找到宣泄的渠道,大量雪白的乳汁從兩個奶頭裏狂噴了出來,如同噴泉似的射向四面八方。這一瞬間她與其說是痛苦,倒不如說是一種解脫的暢快,憋的太久奶水酣暢淋漓的噴射了出去。強烈的刺激令她全身的肌肉都不受控制的痙攣著,在噴出奶水的同時居然失禁了,下體淅瀝淅瀝的撒出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啊呀呀呀……」石香蘭歇斯底里般哭叫著,全身都被釋放的快感劇烈的衝擊著,撒完尿水後還來不及歇一口氣,下身緊接著又湧出了溫熱的淫汁,汩汩的全都流到了雪白的大腿上。「哇,真精彩啊……妳這頭不知廉恥的奶牛!」阿威只感到熱血上湧,再也忍耐不住沸騰的欲火了,飛快的解開了女護士長足踝上的皮革,將她的人抱到了沙發上。「擠奶!別停……快給我擠奶……別停下來……」石香蘭的神智顯然有些不清了,過度的折磨已將她的理性和自尊完全摧毀。她的雙腕仍被反銬在身後,焦急無比的扭動著身軀不斷哀求哭叫。阿威抓住女護士長的腰肢,讓她兩腳叉開的蹲在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大白屁股懸在半空中,恰好對準了自己高高勃起的陰莖。「想要擠奶麼,那就先把我的大雞巴塞到妳的騷穴裏去……」話音剛落,石香蘭就迫不及待的搖擺著屁股,很快將濕漉漉的肉縫對準了男人粗大的龜頭,然後猛地向下一坐。只聽哧溜的一聲響,已經充分潤滑的陰道立刻將肉棒吞噬了進去,長驅直入的一搗到底。一股酥麻酣暢的快感沿著神經中樞直迫腦際,石香蘭像久曠的怨婦受到雨露的澆灌,幾乎是立刻就來了個高潮,子宮裏狂湧出大量滾燙的汁液。阿威也興奮的仰天嘶吼,雙手盡情擠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圓鼓鼓的巨乳,粗大的陽具迅猛無比的衝擊著她的陰道,發出淫靡不堪的肉聲。「插……插死我了……啊啊……插死我了……」石香蘭狂亂的哭泣著,腦子裏一片空白,潔白的乳汁一股接著一股的從奶頭裏噴出來,灑的兩人身上全都是濕滑粘膩的奶水,空氣裏充滿了濃郁的奶香。「賤貨!賤貨……看妳這對大奶子,就知道妳是最淫蕩的賤貨!」阿威青筋畢露的狂吼著,眼前仿佛又浮現出了十三歲那年的情景。光著身子的母親抖著胸前一對極其豐滿的奶子,不知羞恥的迎合著姘頭的抽插……他更加瘋狂了,突然低下頭拚命的狂吻石香蘭的胸脯,一邊將那兩個雪白滾圓的大肉團捏的變了形,一邊把嬌嫩的奶頭含進了嘴裏拚命吸吮。「啊啊……別吸……別……」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只感到乳汁像決堤似的被吸了出去,極度的羞恥和強烈的快感交織著遍佈全身,很快就再一次迎來了高潮……。
***
就在這同一時刻,F市刑警總局的隊長辦公室裏,伏在桌上的石冰蘭也是一聲驚呼,全身顫抖的從睡夢中醒了過來。她急促的喘息著,睜大眼環顧著四周,好一會兒才漸漸平息下來,確定自己還好端端的坐在椅子上,而不是處身在那恐怖的性虐夢魘中。然後,女刑警隊長的俏臉忽然紅了,因為她察覺到自己的大腿上傳來熟悉的溫熱感,警裙下貼臀的內褲已經濕的一塌糊塗。--該死,怎麼連白天都做這種夢……她又羞又惱,一時間心裏像打翻了五味瓶,不知該如何是好。以往石冰蘭雖然每遇到壓力極大的案子時,就很容易做慘遭強姦的噩夢,但都是夜晚躺在自家的床上做的,次數上也從來沒有如此頻繁過。這些日子以來她不僅發夢的頻率越來越密集,現在還發展到在單位午休時也會發夢了,而且剛才只是因太過疲倦而不知不覺的睡著,稍微打了十來分鐘盹而已,居然就……溫熱的感覺仿佛蚯蚓般,滑膩膩的一路蜿蜒向下。很快的,連包裹住小腿的半透明絲襪都給打濕了,出現了一道道不雅的痕跡。石冰蘭簡直是無地自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每一根神經都已繃緊到快要斷裂!過去的經驗告訴她,性夢做到最激烈的時候,就是和罪犯對決之時!--毫無疑問,這是直覺在發出示警,色魔馬上就要逼近自己了!她忽然感到種莫名的恐懼,手足無措的跳起身,用最快的速度把濕透的內褲和絲襪都脫了下來,卷成一團塞進了手袋裏。這絕對是女刑警隊長有生以來最強烈的一次性夢,站起身來竟然感覺到連雙腿都酸軟的厲害,搖搖晃晃的站不穩腳步。幸虧警裙上沒有沾到什麼汙跡,不然就真要狼狽萬分了。但目前這樣顯然也很不妥,好在值班室裏自己還有乾淨的換洗衣物,趕緊過去換上吧。只有短短的幾步路,但願不會被哪個同事察覺異常。想到這裏,石冰蘭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打開了辦公室門,正想悄沒聲息的溜出去,整個人卻忽然僵住了。只見在走廊上,王宇正大步流星的奔過來,氣喘吁吁的道:「隊長,我有情況要向妳彙報……」「你真是的!」女刑警隊長有些哭笑不得,這個時候她真不想在任何人身邊多待一秒鐘,可是看對方那迫不及待的樣子,一時又不好喝止他。「隊長,剛才東郊分局打來電話,說昨天有遊客在郊外的九仙山踏青時,在個荒僻的山洞裏發現了一具已經腐爛的屍體。經過法醫鑒定,可以肯定是因心臟病突發暴斃的。死亡時間距今已有一個多月。由於沒有任何外力介入的跡象,他殺的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阿宇!」石冰蘭實在忍不住了,沒好氣的打斷他道,「既然不是他殺,這種常規性的案子按照正常程式去處理就是了,你這麼急的跑來告訴我幹嘛?」「聽我說完呀,隊長!」王宇連珠炮般的道,「雖然不是他殺,但驗屍報告上卻有些可疑的地方。一個是死者的屍體像是被刻意破壞過,尤其是十根手指,已經無法再作指紋對比鑒定。更重要的是,這死者也是個駝背老人,推算的年齡和身高竟然都和孫德富差不多……」「什麼?」女刑警隊長這才聳然動容,失聲道,「孫德富?」「對!所以東郊分局才要求我們專案組介入調查,想求證死者到底是不是孫德富……」「怎麼可能呢?孫德富早就已經伏法斃命了!」「我當然知道!」王宇苦笑道,「可是通緝令一直沒取消,這件事也只局限在專案組成員知情。現在該怎麼回答分局的同志好?他們可是一片熱心呀……」
石冰蘭也苦惱的蹙起眉頭,緊緊並攏著兩條腿,內外交困下感到全身都難受的要命。「等一下,阿宇!這也許是我們的轉機呢……」思索了幾秒鐘後,她的雙眼忽然一亮,精神振奮的道,「對,對了……一定是這樣……阿宇,分局那邊由我來應付,你現在趕快去調查幾件事……要是我沒猜錯的話,咱們很快就能打翻身仗了……」女刑警隊長仿佛想到了什麼關鍵點,幾乎撐裂警服的高聳乳房激動的急劇起伏著,俏臉上也泛起了興奮的紅暈。王宇答應著上前了一步,正要認真傾聽這位女上司的指示,忽然他的鼻子一皺,敏銳的嗅到了空氣中彌漫的一股淡淡的酸酸的氣息。他呆住了,至少半分鐘!直到……「阿宇,阿宇!你在發什麼呆?你有沒有聽見我的話?」被清脆的嗓音連喝了幾聲,年輕的警官這才猛醒過來,暗中狠狠的掐了自己兩下!--我在胡思亂想什麼呀!隊長怎麼可能那樣……王宇呀王宇,你不是下決心要痛改前非嗎?怎麼思想還是這樣下流……在心裏埋怨著自己,他不好意思的請石冰蘭將命令再說了一遍,然後他的雙眼也亮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召集人手執行去了。(未完,待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46 AM     標題: 第二十章-身陷魔爪


陰森森的地下室裏,一絲不掛的孟璿被鋼索懸在半空中。她披頭散髮,全身到處都是鞭痕、淤傷和蠟燭燙出來的紅點,其狀慘不忍睹。「小賤貨,妳的死期已經到了……還有什麼臨終遺願麼?」女歌星楚倩眼裏閃動著殘忍的光芒,語氣兇狠而惡毒,就仿佛是一頭嗜血的母狼。這幾天她幾乎是廢寢忘食的淩辱著孟璿,把所有能想到的刑具都用了至少三遍,單是皮帶就抽斷了好幾根,將對方折磨的不成人形。現在,這個曾經生氣活潑的小女警,已經是奄奄一息了,再也沒有人能救得了她。就在兩個月前,楚倩被逼著親手溺死林素真母女,當時她嚇的魂不附體;但此時此刻眼看著又一條生命要慘死在自己手中,她心裏卻充滿了變態的快感。--人生本來就像強姦,反正都無法反抗了,不如就索性好好享受它吧!正是抱著這樣的心理,女歌星自暴自棄的墮落了,而且墮落的比任何人想像的都快的多,也徹底的多!現在的她每天都沈溺在罪惡黑暗的世界裏,死心塌地的扮演著惡魔胯下最忠誠的性奴和幫兇。「瞧妳這對人造的假奶子,妳自己都覺得很噁心吧?是不是很想恢復成原狀呢?嘿嘿……姑奶奶我來幫妳實現這最後的願望吧……」說著她抓起手邊一根雪亮鋒銳的鋼針,猛然向對方的胸脯刺落!「啊--」孟璿痛的清醒了過來,發出淒厲無比的慘叫聲。那兩根尖銳的鋼針刺穿了她赤裸的乳房,針尖帶著血珠子從渾圓乳肉的底端透了出去!大量的組織液混合著鮮血一起狂湧而出,濺的楚倩滿頭滿臉都是。「哈哈,瞧……漏水以後果然變小了……哈哈……哈……」血腥仿佛激發了女歌星潛意識裏的凶性,她完全失去了理智,通紅著眼睛狂笑著,將一根又一根的鋼針橫七豎八的紮進孟璿的雙乳。後者起初還不斷的連聲慘叫,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微弱了,腦袋也漸漸低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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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十點,F市刑警總局。「妳沒搞錯吧,石隊長?那具無名屍體雖然和孫德富有很多相似之處,但這只不過是巧合罷了,跟變態色魔哪會有什麼關係?」專案組組長李天明仰靠在辦公桌後的籐椅上,肥胖的臉陰沈沈的,嘴裏噴出了幾口煙霧。「李處長,我認為這絕對不是巧合!」站在他桌前的石冰蘭斬釘截鐵的道,「這具無名屍體不但跟色魔有關,而且我還可以大膽的斷定,屍體本身就是色魔精心拋出的圈套。」李天明眯起眼,淡淡道:「是嗎?」「這是色魔在無計可施下,冒險推出的李代桃僵之計。他找來這樣一具在年齡、身高和體態上都恰巧跟孫德富差不多的駝背老人的遺體,然後又故意破壞掉死者的五官和指紋,使警方無法辨認出身份。這是在‘故布疑陣’,只要一直沒人來認屍,我們又做不了指紋對比和DNA檢驗,自然會懷疑死者很可能就是孫德富。」「嗯,接著說。」「色魔打的算盤是,如果能讓警方相信孫德富已經死了,通緝令就會取消,孫也就有了很大的機會逃出法網。否則的話,他有駝背這麼明顯的特徵,遲早有一天都會落到我們手中的……」「可惜色魔沒有料到,孫德富早就已經被擊斃了!所以他這一招反而是欲蓋彌彰,暴露了他自己的意圖。只要我們順著屍體這條線摸下去,很快就可以把他給揪出來了……因此我建議,這個案子也應該由我們專案組接手,和色魔一案進行並案偵察!」
女刑警隊長一口氣說完了這些,滿懷希望的望著李天明,但是後者的反應卻冷淡的令人寒心。「這些都只是妳的猜測吧?石隊長,妳不覺得想像的成份太多了些嗎?破案是要講究證據的,不能單憑妳異想天開的猜測,就把兩件案子給並在一起吧!」「這怎麼能說是異想天開呢?」石冰蘭有點生氣了,爭辯道,「證據是可以慢慢尋找的。但是身為辦案人員,我們絕不應該錯過任何可疑的線索……」「行啊,任何線索妳都可以去查呀!」李天明皮笑肉不笑的彈彈煙灰,「我只是不贊成在情況還沒弄清楚時,就輕率的決定搞並案偵察……妳和我都不是超人,應該想辦法儘量把案情的水份給擰乾,而不是讓線索多的成為一團亂麻!」「好吧,我會儘快把水份擰幹的!」石冰蘭見話不投機,一時也無可奈何,只好泱泱的離開了。她不是傻子,自然早就察覺到李天明對自己心存芥蒂,特別是上個月自己不顧他的反對,堅持要將孫德富的死訊隱瞞下去,致使雙方的矛盾更加激化了,只是暫時都還沒有撕破臉而已。--怎麼辦呢?趙局長正好又在外地出差……再說,我也不能每次都抬局長出來壓他,這樣只會讓事情更糟糕……一邊走一邊想著這些煩人的問題,女刑警隊長深深的歎了口氣,內心深處再次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同時還有彌漫全身的消沈和無力。這些都是過去她面對再兇狠再狡猾的罪犯都不曾有過的感覺,今天卻是如此清晰的體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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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整整一千西西!果然是產量驚人的大奶牛啊……」阿威嘖嘖驚歎著,瞥了一眼盛裝奶水的採集箱,那裏面潔白色的乳汁裝的滿滿的,幾乎都要溢了出來。他心滿意足的關掉了吸奶器,然後將兩個玻璃容器從石香蘭的胸脯上摘下,讓她的雙乳恢復自由。女護士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俏臉漲的通紅,眼睛裏滿是屈辱而又羞愧的表情。她像母獸一樣四肢著地,光著身子狼狽的趴在平臺上,性感成熟的胴體微微的哆嗦著,胸前那對雪白肥碩的巨乳沈甸甸的墜在胸前,兩粒奶頭上還各掛著一滴白色的乳汁。「主……主人,求你把後面的……也關掉……」石香蘭的聲音有些發顫,羞紅著臉自己撅起了肥嫩滾圓的光屁股。那兩瓣白花花的臀肉間夾著根電動陽具,一端深入體內發出嗡嗡嗡的震動聲。「為什麼?妳不想要這根假的,難道是想要我這根真傢夥肏妳?」阿威故作詫異,伸手拍打著女護士長汗津津的、肉感豐滿的大白屁股,發出沈悶淫靡的「啪啪」聲。「嗚、嗚……」石香蘭無言以對,怎麼回答都不合適,只能發出羞恥的嗚咽聲。「嘿嘿,不好意思承認麼?那我就開大一點好了……」說著阿威撥動電動陽具的按鈕,將功率調整到最大。女護士長嬌軀一震,哭泣聲頓時響徹整間廳室,整個人仿佛觸電般不停顫抖著,飽滿渾圓的大屁股激烈的左右搖擺起來。敏感的陰道裏傳來酥酥麻麻的快感,隨著她肥美肉臀的狼狽晃動,一絲閃亮的液體順著雙腿間迷人的溪穀緩緩淌下,流到白皙大腿上反射出淫穢的光澤。「啊呀呀……啊啊……」很快石香蘭就被生理快感的洪流完全淹沒,她扭動身軀大聲的呻吟著、哭泣著,身不由己的被推上了欲望的顛峰,靈魂好像突然出殼飛到了九霄雲外,然後緩緩的跌回了凡塵……「嘖嘖,妳這頭發情期的奶牛,真他媽的太淫蕩了!」阿威隨手拔出電動陽具,洶湧的淫汁立刻從肉縫裏狂湧了出來,將一大灘地面全都打濕了。
剛從高潮中跌落下來的女護士長失神般軟倒在平臺上,仿佛還沒從極度的快感中恢復過來似的,嘴裏發出輕輕的喘息聲,高聳的胸脯依然在大幅度的急促起伏。她的肉體又一次的背叛了理智,徹底沈溺在了欲望的漩渦中!--我完了……被人這樣子侮辱都會達到高潮,我已經是個地道的淫亂女人了……石香蘭羞愧的無地自容,內心充滿了痛苦的自責。由於不間斷的服用催乳藥物,這些天來她的乳汁產量一直在驚人的增長,每天都要用吸奶器三、四次才能抽取乾淨,否則就漲的十分難受。現在的她非但不排斥吸奶器,反而還感受到越來越強烈的快意,每一下吸取都會引起子宮的興奮抽搐,在溢奶的同時沁出淫汁。再加上電動陽具的刺激以及持續不斷的調教,女護士長的防線終於被阿威完全攻陷了,所有的意志和勇氣都被徹底粉碎,雖然心裏還感覺到羞恥和悲哀,但卻再也沒有反抗的念頭了。她就像個訓練有素的性奴一樣,每天都溫馴的用成熟美妙的肉體侍奉著「主人」,供他發泄種種變態的獸欲。「給我爬起來!不要臉的賤奶牛,自己爽過就算了?都不想想主人的需要還沒解決……」阿威厲聲咆哮,一把揪住了石香蘭的頭髮,將她的身軀扯了起來。「用嘴給我吸一吸!」他冷酷的獰笑著,手指自己胯下耀武揚威的生殖器,就像在命令一個最下賤的妓女。女護士長強忍著內心的羞憤,面紅耳赤的垂下頭。長期養成的衛生習慣使她對口交極其厭惡,一聞到那股濃重的體臭就幾欲作嘔。可是在惡魔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她知道自己沒有選擇的餘地,只能含淚埋進男人的兩腿間,張開雙唇小心翼翼的將龜頭含了進去。
「給我吸認真一點……拿出妳當護士的敬業精神來!」阿威語帶恐嚇,「要是敢敷衍了事,我就再像上次那樣,罰妳一整天不准擠奶!」石香蘭全身一顫,趕緊賣力的吸吮起來,全心全意的舔弄著男人那根醜陋的陽具,潔白貝齒不時輕刮龜頭,還用舌尖仔細的料理骯髒的棱溝。「喔喔……不錯,舌功很有進步……唔……」阿威舒服的直哼哼,兩隻魔掌情不自禁的探到女護士長胸前,抓住那對赤裸的巨乳揉捏起來。溫暖而又光滑的乳肉,酥軟的像是兩大團棉花一樣,滿手都是肥膩的美妙觸感。「真是搞不懂,妳這對大奶子是怎麼長出來的?居然肥成這樣……」嘀咕聲中,阿威伸出蒲扇大的巴掌,狠狠拍擊著這對豐滿到不能再豐滿的巨乳,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兩個巨大滾圓的柔軟肉團應聲顫動了起來,就像是拍皮球一樣在胸前可憐的搖晃著,雪白滑膩的乳肉上很快出現了紅紅的掌印。「唔唔……」石香蘭羞恥的幾乎哭出聲來,眼睜睜的看著對方肆意淩辱自己的乳房,身子連閃避一下都不敢,嘴裏依然在乖乖的吸吮著腥臭的肉棒。「哈,我看是遺傳來的吧!」阿威自己回答了問題,喋喋怪笑道,「難怪,妳妹妹的胸前也挺著一對那麼大的奶子……妳們姐妹倆都是一路的貨色!」他本是隨口說出這些話的,可是一提到女刑警隊長石冰蘭,雙眼不禁射出了狂熱而又淩厲的目光。這個巨乳細腰的清麗女警,一直以來都是阿威夢寐以求的獵物。不僅因為她有著一對尺寸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還因為她那種冷豔的氣質、堅韌的神經和頑強的意志都深深的吸引了阿威。他知道,這樣的女人才是SM的最佳人選,如果能把她變成自己胯下任意鞭撻的性奴,那將會是身為男人的最大享受!「石冰蘭……大奶警花!」阿威忍不住喃喃自語,聲音裏都透著興奮,「妳遲早也是屬於我的……遲早……」
聽到妹妹的名字,女護士長一震,不由自主的張嘴吐出了肉棒。「主人……我求求你……」她臉色驚惶,眼裏充滿懇求之意,「別傷害我妹妹……求求你放過她……」阿威咬牙切齒的怒叱:「妳妹妹幾次害慘了我!他媽的……老子絕對饒不了她!」「不,不……求你發發善心……」石香蘭泣不成聲,摟住他的腿苦苦哀求,「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只要你肯放過小冰……」「假如她的胸圍沒有那麼大,我或許還可以考慮……」阿威獰笑著說,「要怪就怪她跟妳一樣,胸前長著一對惹人犯罪的巨乳吧!」石香蘭的心沈了下去,知道再怎麼說都沒用了,只能流著淚暗暗的為妹妹祈禱,希望她永遠也不要被這個惡魔捉住。阿威仿佛猜到她在想什麼,冷哼一聲,心裏湧起更加暴虐的欲望。「趴到地上……把屁股翹起來!」他命令女護士長重新擺出四肢著地的羞人姿勢,雪白肥厚的大屁股高高的翹起,正對著自己的視線。然後他粗暴的扒開了那兩團白花花的臀肉,將她的屁眼完全暴露了出來,緊窄渾圓的小肉洞是淡淡的褐色,由於緊張和羞恥正在微微的翕動著。「啊!不要……那裏不要……」石香蘭驚恐的尖叫了起來。儘管她早已知道惡魔有肛交的嗜好,自己是不可能逃脫厄運的,可是事到臨頭依然感到強烈的恥辱和害怕。「少廢話!」阿威使勁的掐著富有彈性的臀肉,語氣森冷到不帶一絲感情,「妳再敢說一個‘不’字,我就讓妳求生不得、求生不能!」石香蘭嚇的渾身發顫,對這個男人的恐懼已經到了極點,再一次的屈服在他的淫威下。阿威滿意的笑了,伸手用力揉捏著女護士長胸前那對雪白柔嫩的大肉團。她的乳房就像超大容量的產奶器似的,雖然剛被抽取了一千西西的奶水,但在對方的使勁擠壓下,還是很快就又分泌出了少量的乳汁。「哈,連潤滑劑都是現成的!」阿威嘿嘿淫笑,用手指蘸了點奶水塗抹到石香蘭的肛門口,剩下的全都擦在自己勃起的肉棒上。聖潔的母乳竟被用來當作肛交的潤滑劑!這本來應該是任何女人都無法忍受的屈辱,可是石香蘭卻只是漲紅著臉羞愧的抽泣著,馴服的趴在地上不敢反抗。
「來了!」阿威興奮的吼著,肉棒頂端對準女護士長的菊穴,用力的向裏面頂了進去。石香蘭臉色慘變,喉嚨裏發出一聲苦悶的嘶叫,感到屁眼被男人粗大的龜頭頂穿,火辣辣的劇痛霎時傳遍全身。「痛死了……啊……太……太大了……」她痛的眼淚奪眶而出,本能的扭動身軀掙扎起來,但阿威卻從後面牢牢的抱住了她肉感十足的大白屁股,暴喝一聲,猛地將肉棒捅到了直腸深處。「喔喔……真是美妙的屁股啊!」阿威讚不絕口,操縱陽具大力抽插著女人最隱秘的排泄器官。借助奶水的潤滑作用,又粗又黑的肉棒在兩團雪白渾圓的臀肉間一下下進出,盡情享受著那被直腸嫩肉夾緊的強烈快感。「好痛……啊啊……求你拔出去……」女護士長痛的死去活來,屁股裏仿佛有鋒利的鋸子在來回拉扯,每一下抽動都似要將直腸撕裂似的,令她不斷發出聲嘶力竭的哭叫聲。「別叫……多插幾次就適應了……」阿威一邊喘息,一邊咯咯獰笑道,「到那時候妳就會發現,肛交就跟擠奶一樣的爽……妳這頭奶牛一定會迷死這種感覺的……哈哈哈……」「擠奶」兩個字一傳進耳朵,石香蘭頓時心如鹿撞,在羞愧的同時下體竟不由自主的流出了淫汁,肛門的撕裂感仿佛也減輕了許多,子宮深處開始傳來陣陣酥麻的快意。「啊……啊啊……」石香蘭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喊著,肥大白嫩的屁股不知不覺又搖晃了起來,看上去分外的淫蕩。「幹死妳!幹死……」就在男人興奮以極的高亢叫聲中,女護士長豐滿成熟的嬌軀不停的顫抖著、哭泣著,迷人的肉體又一次被他徹底征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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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下午四點半,王宇一腳踏進了石冰蘭的辦公室。「隊長,我已經把這幾個月全市所有死者都調查了一遍。在年齡相符的死者裏面,真的有一個人是駝背!」他一口氣說出了這番話,臉上滿是振奮的表情。石冰蘭喜上眉梢:「果然如此!」「這個人是農村人,就在上個月心臟病突發,剛送到協和醫院就死了。」王宇接著道,「他的遺體當天就被親戚領走,但在火葬場的記錄裏卻找不到這個人的名字,很有可能是被運回鄉下土葬了!」「我看也是。現在農村還有不少人拒絕火葬,想盡辦法非要土葬不可。」石冰蘭說到這裏頓了頓,意味深長的問道,「阿宇,這件事你怎麼看?」「駝背、土葬,這兩點都被隊長妳猜中了,顯而易見這絕不是巧合!」王宇的神色充滿欽佩,「我同意隊長的看法,九仙山發現的屍體十有八九是色魔搞的鬼,意圖是想混淆我們的視線,將警方引到歧路上去。」石冰蘭點了點頭:「但現在的問題是,我們還缺少證據來證明這一點……」「我已經查到了一些情況,那個駝背死者是城郊徐家村的老農民,惟一的親戚是個叫徐大根的遠房表弟,喪事都是由他一手操辦的。」王宇恨恨的說,「一定是這個徐大根被買通了,暗地裏將遺體交給了惡魔!」「嗯,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惡魔自己偷挖出來的。」石冰蘭沈思了片刻,緩緩道,「阿宇,看來我們必須親自到徐家村走一趟了,把情況繼續調查清楚。說不定還要挖開墳墓來看一看,才知道死者的遺體是不是真的被盜用了!」「好的!」王宇一口答應,「我再去叫幾個弟兄一起去……」「不用了!」石冰蘭輕輕歎息一聲,「我已經跟李處長說過我的看法,他卻認為我想的太多了,還說這種牽涉到死人的行為很容易犯鄉民忌諱,搞不好就會釀成警民衝突的大禍,到時候誰來負這個責任……」「這傢夥,真他媽是十足的官僚!」王宇越聽越火,忍不住破口罵了一句。「算了,也不能全怪李處長。上個月他到孫德富的西北老家追捕時,就跟當地村民發生了嚴重糾紛,差一點就難以收拾,他當然不想再冒這個險了……」女刑警隊長邊說邊站起身來,「就我們兩個人去吧,無非是多花點時間……」兩個人計議已定,匆匆準備了一下就出發了,坐上警車駛向城郊的徐家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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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時分,F市刑警總局的大門口,一大群記者正吵吵嚷嚷的圍在門前,攔著幾個正要外出的專案組成員問話。「……我們是市電視臺的,請問九仙山發現的那具駝背屍體,到底是不是通緝犯孫德富?」「……如果是還不能肯定,專案組為什麼一直都不主動介入調查呢?這裏面是否有什麼原因?」「……孫德富是不是已經被變態色魔滅口了?假如屍體真的是他,這是否意味著色魔又開始出來作案了,本市的大胸脯女性應該加倍小心?」「……我是《F市晚報》的記者,我想找一下你們的石隊長……不在?那李處長也行……」現場鬧哄哄的亂成了一團,各種型號的話筒和攝像機此起彼伏,夾雜著記者們的七嘴八舌聲,氣氛好不熱烈。而在刑警總局裏面,組長李天明卻正拿著電話聽筒大倒苦水。「……對呀,局長……不知道是誰捅到新聞界去的……現在我們很被動,要是不能儘早說明真相,輿論可是會壓死人的……我的意見?我的意見就是馬上跟公眾實話實說,告訴他們警方其實已經擊斃了孫德富,所以剛發現的那具屍體絕對是跟案子無關的其他人……好好,局長您同意就好……我一定照辦……」電話「啪」的掛斷了,李天明抹了把胖臉上的汗珠,神情顯得輕鬆多了,胸有成竹的迎向了門口的大批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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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裏是‘F市新聞連線’,下面播報我們剛剛收到的消息。市刑警總局今天下午對外界宣佈,通緝犯孫德富因為拒捕頑抗,前些日子已經被警方擊斃伏法了……因為某些技術上的原因,這一消息被封鎖到現在才對外公佈,警方對此表示歉意,希望公眾能夠理解,同時呼籲市民們保持人心安定。這件事跟前幾天九仙山發現的屍體並無直接關係,無須對此進行過多的猜測……」崎嶇不平的鄉間小路上,戴墨鏡的阿威正一邊開車一邊聽廣播,聽到這一段後,右腳猛然間踩住了剎車。「吱呀--」的輪胎擦地聲響起,整輛車硬生生的停了下來,熄火了。足足兩分鐘後,車子才重新點火啟動,加速向前方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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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快落山了,石冰蘭和王宇剛好趕到了徐家村。兩人很快打聽出了徐大根的情況。那是個一窮二白的老光棍,平常喜歡賭博、喝酒,十天裏面至少有八天都喝的醉醺醺的。在辦完遠方表兄的喪事後不久,他有天晚上因酒醉失足,跌進村裏的池塘淹死了。也就是說,這件事變成了死無對證,線索又斷了!石冰蘭感到更加可疑了,於是向村民們提出要驗看已經下葬的遺體,但卻遭到了措詞強硬的拒絕,費盡唇舌交涉了幾個小時依然無果。無奈之下,兩人只好暫時放棄,轉而要求到徐大根生前的住處去看看,希望能找到些蛛絲馬跡。但村民們這時已經有了敵意,態度冷淡多了,只簡單告知此人連房子都賭輸掉了,只能棲身在對面山腳下的一個荒廢倉庫裏。那兒的道路十分荒僻,沒有一個人願意帶路。石冰蘭和王宇也不勉強,詳細問清了倉庫所在的位置,不辭辛勞的摸黑找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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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回來了!天已黑,的士在長街上疾馳。蘇忠平望著車窗外飛逝而過的夜景,嘴裏默默念叨著這句話,內心充滿了歸家的幸福和溫馨。他到外地出差了三個星期,剛剛才從飛機場打的回來。小別勝新婚,他真恨不得能馬上見到妻子那美麗的倩影,好一慰這二十多天來生理和心理上的思念。作為一個正當盛年的男人,蘇忠平生理上的需求還是挺旺盛的,雖然妻子有點性冷淡,再加上工作忙的關係,自結婚以來夫妻倆的房事少的可憐。但平常起碼也能將她摟在懷裏親熱一下,不像這次分離了這麼長時間沒有見面。想到妻子那巨乳細腰的魔鬼身材,就連西方女人都要羡慕不已的惹火胴體,蘇忠平不禁蠢蠢欲動了起來,小腹湧過一股熱流。--老婆,好久都沒來過了……今晚無論如何也該來一次了吧!嘿嘿……他一邊盤算著說辭,一邊忍不住啞然失笑,只希望今晚妻子沒有再加夜班。萬萬沒有想到即將來臨的,將會是多麼沈重的打擊和巨大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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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石冰蘭邊鑽出警車邊抬腕看了看表,現在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十分!那廢棄的巨大倉庫就矗立在不遠處,在黑沈沈的夜色下看來,顯得分外的破敗荒涼。「總算找到了!」王宇關上車門,籲了口氣苦笑道,「隊長,說真的我很難相信這裏還會留下什麼線索……恐怕我們又是白忙一場了……」兩個人從下午一直忙到現在都沒休息,只胡亂吃了幾口隨身攜帶的乾糧,都已經是又倦又餓。「阿宇,你累了就先歇著吧。」石冰蘭的神情儘管有些疲憊,那裹在警服裏的惹火嬌軀卻依然挺的筆直,「我一個人過去看看就行了……」王宇忙也挺直了腰板:「不,我不累!一起過去……」話還沒說完,女刑警隊長驀地「咦」了一聲,俯身彎下腰來。「怎麼了?」王宇詫異的問,同時順著她的視線望了過去,臉色突然變了。黯淡的星光下,只見路邊的草叢裏掛著好些星星點點的污痕,赫然是凝固了的血跡!石冰蘭和王宇對視一眼,彼此會意的點點頭,目光警惕的瞪著幾米開外的倉庫,悄無聲息的掩到了門口。倉庫裏沒有燈,放眼望去是一片漆黑,仿佛一個深不見底的洞穴。王宇掏出打火機點燃,石冰蘭則打開手機照明,借著微弱的光線並肩走了進去。這是一個非常大的倉庫,隱約可以看到周圍橫七豎八的堆著許多雜物,還有一個個架子豎立著,感覺很是陰森。「有人嗎?喂……有人嗎?」石冰蘭清脆的嗓音響起,在整個倉庫裏激起了嗡嗡的回音。回音很快歇止了,無人回應。
就在這時,倉庫的門突然「光當」一聲關上了。兩人猛地回頭,正好看見一條人影迅速閃過。「站住!」王宇暴喝著竄了過去,沒走幾步腳下突然踩到個軟綿綿的軀體。他連忙用打火機一照,躍入眼簾的赫然是一張慘白色的人臉!毫無生氣的、死人的臉!「小璿!」王宇驀地發出一聲悲痛的嚎叫,目齜欲裂的幾乎昏了過去!「是小璿?她在這裏?」石冰蘭聞聲趕來,低頭定睛一看,只感到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湧到了頭頂!倒在地下的竟是一具碎屍!這位爽朗而又活潑的、跟自己情同姊妹的年輕女警,竟被活生生的肢解成六塊碎屍!嬌小的身軀光禿禿的,雙手雙腳分散四周,胸腔上的乳房已經被殘忍的割掉,露出兩個血肉模糊的空洞,雪白的屁股扔在一旁。最令人心悸的是她那顆人頭,睜的大大的眼珠裏充滿恐懼和悲哀,以及死不瞑目的憤怒!「小璿……小璿……」王宇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發瘋般捶打著自己的胸膛,無窮無盡的傷心、悲憤、懊悔和自責就像潮水一樣的湧來,席捲了每一根血管和每一個細胞。他知道孟璿一直深深的愛著自己,可是由於暗戀石冰蘭,他對這份戀情始終不是很投入,直到孟璿被色魔捉走之後,王宇才痛悔的幾乎不能原諒自己,本來打算救出她後再重新開始,然而無情的現實卻把一切美好的願望都碾的粉碎!「小璿,我要為妳報仇!」王宇急怒攻心的狂吼,像瘋子般猛衝猛撞,拳打腳踢的將沿途的雜物架子紛紛推到,發出一片嘩啦啦的響聲。「王宇,你冷靜點……冷靜點!」石冰蘭焦急的喊叫著,伸手去拉對方的臂膀想讓他安靜下來,不料卻被失去理智的王宇用力一撞,她立足不穩的險些摔倒在地,連掌中的手機也都不知道掉到哪裡去了。
「我要殺了你!惡魔!」王宇一邊嘶吼,一邊大步向前衝了過去。突然「咕咚」一聲巨響傳來,男人的吼叫聲變成了長長的慘呼,跟著又嘎然而止。「王宇,你怎麼了?」女刑警隊長大驚,聽出那是人一腳踩空掉到陷阱裏的聲音。她的一顆心霎時提到了嗓子眼上,飛快的從腰間槍套裏拔出了配槍。「惡魔,你、給、我、出、來!」她並沒有急著上去救王宇,反而穩穩的立在原地,平端槍口一字一句的發出低叱。--很明顯,變態色魔已經來了,就躲在這個倉庫裏搞鬼!如果慌裏慌張的去救人,搞不好會連自己也遭到暗算。這就是石冰蘭在一瞬間就做出的判斷,她強忍內心的巨大悲痛,迫使自己馬上將情緒平復下來迎接眼前的危機!嗡嗡的回音很快又歇止了,仍然沒有人回答,倉庫裏恢復了死一般的寂靜。黑暗中,女刑警隊長努力的睜大眼睛,可是眼前卻是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她聽到自己的心臟在砰砰劇跳,掌心裏沁出了冷汗,握槍的手腕正在不受控制的微微發顫。自投身警界以來,石冰蘭無數次面臨過千鈞一髮的危險,也和許許多多最凶殘的罪犯較量過,可是卻從未試過像今晚這樣,內心充滿了強烈的挫敗感和不祥的預兆。今晚局面的兇險真是前所未有,她等於是一個人被困在這裏,根本沒有辦法向外界或警局求援;而在這樣一個荒僻廢棄的倉庫裏,也不用指望有人會被槍聲驚動而趕來;更糟糕的是漆黑一團的環境裏什麼也看不見,想要應付對方的突然偷襲簡直是難上加難。--鎮靜……一定要鎮靜!石冰蘭反復告誡著自己,可是冷汗還是在不斷沁出,心跳也越來越劇烈。她頭一次發現,黑暗竟是如此令人恐懼,就像一個不可測的無底深淵似的,將人的信心和勇氣一點點的吞噬。--只要能有少許光線就好……哪怕只有少許……。
女刑警隊長小心翼翼的邁動腳步,憑著直覺一步步摸索到了大門旁邊,想要打開門讓外面的星光透進來。門被鎖死了,完全紋絲不動!這一刻,石冰蘭真是有種跌入絕境的感覺,全身一片冰冷。就在這一剎那,她突然感到有隻手掠過臀部,隔著警裙在自己飽滿的屁股上重重的捏了一把。「啊!」女刑警隊長猛然旋過身來,只聽「砰砰砰」的槍聲暴雷般響起,憤怒的槍口爆出了一道道的火花。借著這短暫的光亮,她隱隱瞥見有條人影閃身縮到架子後面去了,連忙飛步追了過去。「出來……你出來!」石冰蘭厲聲喝叫,對準那個方向接連扣動了扳機,子彈呼嘯著一發發射了出去,在倉庫裏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開槍造成的火光畢竟太微弱也太短暫了,她很快就完全失去了對方的蹤影,不知道該向哪裡追擊才好,只能站在原地急促的喘著氣。--啊哈哈哈!黑暗中驀地傳來一陣夜梟般的怪笑聲。石冰蘭駭然震動,本能的前後左右轉動身形,想要確定對方的大概方位。可是倉庫裏的嗡嗡回聲嚴重干擾了判斷,這笑聲仿佛是從四面八方傳來的,根本聽不出具體的位置。「別再做無謂的掙扎了,大奶警花!」只聽阿威那嘶啞的嗓音響起,喋喋怪笑道,「投降吧,妳已經輸定了!」「應該投降的是你!」女刑警隊長咬牙怒斥,「我正愁找不到你,今晚正好把你逮捕歸案!」「好啊……咱們就走著瞧,看今晚究竟是誰抓到誰!」說完這句話後,阿威久久都沒有再出聲,倉庫裏又安靜了下來。石冰蘭心中一緊,悄悄的靠著旁邊的架子蹲低身軀,以雙手射擊的標準姿勢緊握著配槍。儘管眼睛看不見,但她自信其他感官還是相當敏銳的,全神貫注的戒備著可能從黑暗中突如其來的偷襲。誰知那猥褻的嗓音突然又咯咯怪笑了起來。「兩條腿要注意合攏,不然什麼春光都被我看見了哦!」石冰蘭這才察覺自己蹲下時為了穩住重心,雙膝很自然的一高一低,不單裹著絲襪的光滑大腿全都露了出來,連警裙的開衩都被撐出了很大的空隙。她只覺得臉頰發燒,下意識的立刻將兩腿並攏,同時一顆心卻沈到了腳底。--惡魔怎麼能看見自己裙下春光的?莫非……他戴著某種夜視裝置?「沒錯,我帶著紅外線夜視鏡,所以我才說妳輸定了!哈哈……哈……」阿威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般縱聲大笑。
多日以來的苦心總算沒有白費,這個自作聰明的巨乳女警果然鑽進了自己佈置好的圈套裏來。老孫頭逃走後一直都毫無音訊,他絕不相信一個有著明顯駝背特徵的老頭,在全國通緝的嚴峻形式下能逍遙法外這麼久;何況老孫頭本就身患絕症,這些日子一直是靠自己持續供給他進口的高級特效藥,才能勉強苟延殘喘下去。逃亡期間藥物一斷,能不能活兩個星期都很難說。當然,阿威也不相信老孫頭被警方生擒活捉了,因為如果那樣的話,自己肯定早就被招供了出來,這時候恐怕都已經槍斃了一百次。那麼,剩下的可能性就只有一種了--老孫頭十有八九已不在人世!可是警方為什麼遲遲都不公佈消息呢?是因為老孫頭死在深山老林裏,至今都未發現屍體?還是因為警方秘密封鎖了起來,目的是想要讓自己放鬆警惕?阿威苦苦考慮了很久,最後決定不管是哪種情況,自己都應該冒險出擊!一方面是因為不想坐以待斃,另一方面也是因為他對石冰蘭的渴望已經到了入骨的程度,再不早點將這美麗的獵物誘捕到手,自己就要憋瘋了。於是他花高價從徐家村買來了一具假屍首,並在第一時間就將賣主徐大根殺人滅口了,然後開始實施這條「引蛇出洞」之計!「……妳完全想錯了!我不是要騙你們相信那具死屍是孫德富,而是要用它把妳引出來……就像我夢寐以求要把妳弄到手一樣,妳也夢寐以求著想親手抓到我,這種心情我最理解不過了……妳是不會放棄任何線索的!所以我早猜到,妳很快會注意到徐家村,並且無論如何也會親自趕來查個清楚……」漆黑的倉庫裏,這些話就像一盆盆冷水從頭澆下,讓女刑警隊長全身寒意直冒,從頭涼到腳。「我故意四處散佈謠言,並通知了新聞界,就是為了給警方造成壓力……我知道,這些笨警察為了安定人心,肯定會聲明事情和色魔一案毫無關係。就算是懷疑到屍首是我設下的騙局,也不會大張旗鼓到徐家村來的,只會先讓少數人悄悄過來探查究竟!而這‘少數人’裏百分之百會有妳大奶警花!哈哈……」
隱身在暗處的阿威越說越是得意,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今天下午石冰蘭和王宇駕警車進入徐家村時,他就埋伏在村口。直到確定來的真的只有兩人後,他才搶先趕到了早已佈置好的倉庫裏,一心一意的等著獵物自己跌進陷阱裏來。「妳贏不了我的,妳的一舉一動我都了如指掌!哈……妳害怕了麼?怎麼胸部起伏的那麼厲害……這個樣子真是迷死人啦,嘖嘖嘖……」阿威故意用更加淫邪的話來羞辱女刑警隊長,通過紅外線夜視鏡可以清楚的看到,她已經氣的臉色煞白,那對高高聳起的豐滿乳房正在胸前急促的起伏著,看上去無比的誘人。「惡魔!你去死吧!」石冰蘭羞憤交加,忍不住又向前方「砰砰」的開了好幾槍。她想既然對方能形容出自己的胸脯和大腿,那麼至少可以肯定不是在自己的後面。可是槍聲未落,怪裏怪氣的嗓音卻偏偏從後面傳了來:「真笨哪!全都沒打中,我在這呢……」「砰!砰!」「還是沒打中……哈哈!我在這呢……」「砰!砰!砰!」「我在這呢……在這呢……在這呢……」詭異的嗓音忽而在前,忽而在後,如同鬼魅般根本捉摸不定。「妳的槍法太差了,連我的寒毛都沒碰到!還是快點自己脫光衣服,讓我來給妳表演一下男人的‘槍法’吧……嘿嘿嘿……」聽到這些有意激怒自己的挑釁話語,女刑警隊長卻反而警醒了起來。--不行!他這是想耗光我的子彈,我絕不能上當……她強迫自己沈住氣,鄙夷的冷笑一聲:「你算是什麼男人?只敢躲在暗處自我吹噓的可憐蟲!如果你真是男人的話就站出來,光明正大的跟我決鬥!」「行啊!」阿威一口答應,「只要妳把槍扔掉,我就開燈出來跟妳單挑。」石冰蘭咬緊下唇不做聲,她現在惟一的優勢就是手中的槍了,當然不會就這麼輕易的放棄掉。阿威倒也沒催她,繼續通過夜視鏡欣賞著女刑警隊長的惹火曲線,嘴裏不停的發出淫聲笑語。其實現在要制伏她已並非難事,可是他卻並不急著下手,準備像貓捉老鼠那樣盡情的戲弄羞辱這個巨乳美女,等她筋疲力盡了再穩穩的手到擒來。--怎麼辦?難道我今晚真的是在劫難逃?不……不會的……石冰蘭強壓下心中越來越不祥的預感,慢慢的挪動了幾步,突然瞥見在一片漆黑中,前方不遠處閃爍著一個極其微弱的光點。那是手機訊號發出的光芒!
女刑警隊長心中一喜,剛才是被王宇撞到才不慎跌落了手機,如果能拿回來照明,起碼也不至於如此狼狽。她連忙加快腳步走了過去,右手握槍警惕的防備四周,不料沒走幾步腳後跟上驀地一緊,仿佛有股極大的力道牢牢的抓住了雙足足踝。石冰蘭低聲驚呼,下意識的想要飛身躍開,可是兩腳卻像灌進了千斤重量似的,被固定在原地再也動彈不得。--不好,這是強力萬能粘膠!她立刻明白自己中計了,慌亂之下本能的又扣動了扳機,砰砰的槍聲再次震耳欲聾的在倉庫裏鳴響,震的四周牆壁上的沙石滾滾而下。伴隨著槍聲響起的,依然是阿威那得意之極的狂笑聲。石冰蘭就在這笑聲中拼命想要拔起雙足,就像是條被漁網困住的美人魚般掙扎著,動作顯得徒勞而絕望。「哈哈哈,大奶警花,現在妳總該承認自己輸定了吧?我早就說了,今晚妳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話還沒說完,石冰蘭突然靈光一閃,俯身飛快的解開了鞋帶,兩隻腳拔出了粘在地上的皮鞋。然後她奮力向前方一躍數米,赤足跳出了粘膠所在的區域。還來不及站穩身軀,耳邊就接連響起清脆的玻璃破碎聲,令人寒毛直豎。石冰蘭倒抽了口冷氣,地上顯然已經遍佈了碎玻璃渣子,自己現在光著腳,要是被鋒利的碎片割傷可就糟了。正在不知所措之際,忽然「啪啪」兩聲響,像是有雙鞋子擲到了自己腳邊。女刑警隊長小心的伸手一摸,臉頰刷的漲紅了。那竟是一雙完全鏤空鞋面、清涼露趾的性感高跟鞋!「瞧,我為妳想的多周到!」阿威咯咯怪笑道,「怕妳的美腿嫩腳被割傷,就連鞋子都替妳準備好了……哈哈……」石冰蘭氣的真想把高跟鞋擲回去,然後將憤怒的子彈暴雨般傾泄而出!可要是沒有鞋子,腳掌肯定會玻璃劃破流血的,那自己的處境無疑將更加不妙!權衡利弊,她最終還是強忍內心的羞憤,一聲不響的將雙足套進了高跟鞋。熟悉的感覺倏地從腳上傳來,女刑警隊長猛地記起幾個月前在「黑豹」舞廳裏,自己也曾被迫穿上這樣一雙性感挑逗的高跟鞋。回想起當時發生的情景,強烈的羞恥感霎時湧遍全身。這雙高跟鞋就像是附有魔咒似的,令她感到自己什麼顏面都丟光了,連職業的尊嚴和勇氣都遭受到了最沈重的打擊!
停頓了好幾秒鐘,石冰蘭才勉強控制住波動的情緒,重新邁動步伐向牆角摸索。目前的局面是如此被動,惟一的希望就是背靠牆壁佔據住一個有利地形,然後爭取跟惡魔長時間的對峙下去,等天亮了才有機會反敗為勝。才走兩步,女刑警隊長就感到極其彆扭。腳下高跟鞋的後跟實在斜的要命,她不得不儘量翹起屁股來保持平衡,亦步亦趨的緩緩前進。繞過幾個佈滿蛛網的貨物架子,忽然一聲布片撕裂的聲音響起,石冰蘭只覺得臀部一涼,齊膝的警裙赫然裂開了一個大口子,想必是被釘子之類的尖銳物體勾住劃破的。她頓時連耳根都紅透了,儘管黑暗中看不見,但也可以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白嫩的屁股已大半曝光。這輩子還從來沒有像今晚這麼狼狽過,真是太丟臉了!「嘿嘿,連衣服都刮破了嗎?」惡魔的聲音又響起,淫笑道,「妳往左邊走幾步,那裏還有我替妳準備的三點式比基尼,情趣露奶裝和日式皮衣皮褲,從裏面任選一件換上吧……」「你給我閉嘴!」石冰蘭又羞又氣,這些淫蕩的服裝可不比高跟鞋,已經完全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底線,就算死她也絕不肯穿到自己身上!「怎麼,還不好意思麼?那就讓我來替妳挑吧……嗯,我猜妳一定喜歡那件露奶裝,就是那種在胸口開兩個大圓洞的緊身衣……全身都緊緊包裹著,只有白白的大大的奶子完全裸露出來,這樣的衣服肯定最適合妳穿了,哈……」石冰蘭真想把耳朵掩起來,不去聽這些下流之極的噁心話,可是伸出去的手臂情不自禁掩住的卻是自己高聳的胸脯。儘管如此還是感受到一股股寒意,仿佛豐滿無比的雙乳已經暴露在了空氣中。「別再負隅頑抗了!」阿威的語氣充滿了調侃,仿佛是警方在下最後通諜,「妳的肉體遲早都是我的囊中物,再玩下去只會讓妳自己更難堪……」「你想都別想!」女刑警隊長突然厲聲打斷了他,用淒厲而悲憤的語氣一字字道,「我寧願自殺,也絕不會讓你碰到我一根手指!」說完她抬起手臂,毅然決然的將槍口指向自己的太陽穴,手指緩緩的向扳機扣緊。
「妳幹什麼……住手!」這一著可完全出乎阿威的意料,他失聲叫著飛躍過來,一掌將石冰蘭持槍的右臂推開。女刑警隊長等待的就是這個機會,一聲清叱,左肘向後重重的撞中對方的小腹,槍口立刻轉過來頂住了他的身軀。「不許動!」她厲聲命令,清澈的眼眸裏閃爍著喜悅的光芒。阿威整個人一下子僵硬了,這才明白這次是自己上了當,嘴裏陡然發出驚怒的怪叫。「蠢材!還沒把你逮捕歸案,我怎麼可能自殺!」石冰蘭俏臉寒如冰霜的「呸」了一聲,右手緊緊的握著槍,左手就伸到腰後去摸手銬。誰知就在這一瞬間,耳邊突然傳來「轟隆」的爆炸巨響,震的整個倉庫仿佛都在搖晃。她驚叫著,高跟鞋踩了個空,身不由己的失去了平衡。阿威也幾乎立足不穩,但他立刻拋掉了手中的遙控炸彈裝置,狂吼著合身一頭撞進了女刑警隊長的懷裏,兩個人骨碌碌的滾倒在地。「砰、砰、砰……」暴雷般的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石冰蘭拼命想要調轉槍口,可是持槍的手腕被對方死死的按住,每一發子彈都從頭頂打到了天花板上。「卡」的一下輕響,子彈終於打光了。阿威鬆手放開女刑警隊長的手腕,哇哇怒吼著猛摑她的耳光,打的她臉頰熱辣辣的腫了起來,嘴角沁出了血絲。石冰蘭忍痛還擊,施展全部格鬥技巧和對方周旋。兩個人在地上翻來滾去,揚起了一陣陣嗆人的灰塵。阿威畢竟是身強力壯的男人,沒多久就佔據了上風,一個翻身壓到了女刑警隊長的身上,將她的兩隻胳膊都扭到頭頂,呈大字型牢牢的摁在地上。石冰蘭奮力的扭動身軀反抗,同時屈膝想要撞擊對方的下體,但男人的膝蓋卻搶先頂住了她渾圓的大腿,令她四肢都被制住動彈不得。「怎麼樣?我早說過妳不是我的對手!」阿威啞聲獰笑,全身都壓在女刑警隊長成熟惹火的胴體上,兩條腿分別緊緊夾住她的一雙美腿,令她再也不能發動任何攻擊。
除了丈夫之外,這還是石冰蘭頭一次被男人如此緊迫的壓到上面來,她簡直是羞恥的無地自容,可是幾次努力掙扎都徒勞無功,她只好暫時放棄抵抗,躺在地上不停的喘息。阿威樂得輕鬆,也就順勢壓在女刑警隊長身上休息。伴隨著急促的喘息聲,她胸前那對豐滿無比的巨乳一下下的碰到阿威的胸膛,使他情不自禁的將她壓的更緊,在黑暗中盡情感受著這兩顆裹在警服裏的彈性驚人的大肉團。石冰蘭強忍著內心的羞怒,一聲不吭的任憑對方輕薄,準備等他稍有鬆懈時再突然進行反擊。可是阿威卻得寸進尺,竟然連下身也不安分起來,用膝蓋將女刑警隊長的雙腿頂開,胯下那堅硬勃起的部分強行擠進了警裙的開衩裏,開始侵犯到她裸露的大腿內側。即使是隔著男人的長褲和自己的絲襪,她也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那根火熱的肉棒已經碰到了蕾絲內褲上,正在磨蹭自己最私密的禁區。「不要!」石冰蘭就像觸電一樣嬌軀劇震,又開始竭盡全力的激烈掙扎。突然口鼻上呼吸一窒,雙唇已經被灼熱的大嘴重重的封住了,同時舌尖也被對方吸到了口中。「唔……唔……」阿威熱烈的狂吻著身下的巨乳美女,品嘗著她的柔軟嫩舌和香甜津液,內心的興奮真是無法用筆墨來形容。兩隻手不知不覺的鬆開了,隔著警服揉捏起了她胸前那對足以令任何男人瘋狂的飽滿乳房。石冰蘭的羞憤已經到了極點,得到自由的雙手拼命的捶打拉扯,可是怎樣都無濟於事。她急怒攻心下忽然伸手探到對方胯下,抓住那兩粒睾丸使勁一捏。「哇呀呀!」阿威發出驚天動地的哀嚎,痛的眼淚鼻涕都狂湧了出來,終於從女刑警隊長身上滾了開去。「妳這個賤人!我饒不了妳!」他怒吼著站起身,仿佛受傷的野獸般猛撲過去揪住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拎了起來。措手不及的石冰蘭只感到身體一輕,人就像騰雲駕霧似的飛了出去,嬌軀一連砸倒了四、五個架子,如同一灘爛泥似的重重摔在地上。這一摔真的好重,女刑警隊長連叫都叫不出來了,全身骨頭都似散了架般,劇痛令的她四肢完全麻木了,仿佛所有的力量都已被震散。--不,我不能就這麼認輸……不能!
石冰蘭咬緊牙關,努力使自己保持著清醒,手肘撐地試圖搖搖晃晃的支起身子。這時阿威已經大步奔了過來,毫不留情的抬腿踢中了她的背脊。石冰蘭悶哼一聲,嬌軀重新跌倒在地。她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悲哀,明知自己已經一敗塗地了,但還是頑強的撐起身軀。--只要我還有一口氣,我就絕不放棄抵抗!強烈的信念激發出了殘存的潛力,女刑警隊長全身都在顫抖。她已經無法再站起來了,只能手足並用的在地上匍匐爬行,豐滿圓聳的屁股高翹著緩緩搖擺,撕裂的警裙淒慘的隨風飄飛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狼狽。阿威眼露厲光,對準石冰蘭的屁股又是一腳狠狠踢了出去,端端正正的踹在那兩團臀肉的正中間。女刑警隊長被踢的向前滑出了好幾米遠,眼前霎時金星亂冒,連最後一點力氣都消失的無影無蹤。「遊戲結束了,大奶警花!」阿威俯下身揪住她的頭髮,嘶啞的嗓音咯咯怪笑,「從現在開始妳就是我的囚犯,永遠的囚犯!」掛在腰間的手銬被扯了出來,卡嚓的銬住了石冰蘭的雙腕。她只覺得全身冰冷,一顆心不住的往下沈、往下沈……沈入眼前這無邊無際的黑暗……。(待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47 AM     標題: 第二十一章-巨乳女警之淫縛


「當、當、當……」牆上的自鳴鐘機械的敲了起來,蘇忠平抬頭一望,已經是午夜十二點了。儘管剛從外地出差回來,身體很是疲倦,但他卻到現在都還沒入睡,還在耐心的等待自己的妻子。--冰蘭今晚是怎麼回事?半夜都沒回家也就罷了,竟然連個電話都不打回來?該不會是……出了什麼意外吧?蘇忠平不禁有些擔心起來,剛到家時他曾撥打過石冰蘭的手機好幾次,可是一直都是關機。他想妻子可能又在加班開會,於是也就沒有再嘗試了,直到現在才漸漸開始覺得不安。抱著姑且試試的想法,蘇忠平又拿起話筒撥打了一次,沒想到這次手機居然開了。不過鈴聲響了很久,那頭始終都沒有人接聽!--奇怪,難道冰蘭把手機忘在哪裡了,沒帶在身上?蘇忠平十分詫異,因為妻子一向是個做任何事都井井有條的人,以前從未這樣過。
他過了幾分鐘後再撥,還是無人接聽!直到第三次撥打才終於通了,但傳來的居然是個陌生男子的聲音:「喂!」這一瞬間蘇忠平幾乎以為自己打錯了,他飛快的瞥了眼座機上的撥號顯示,那上面的號碼明明正確無誤。「你是誰?」他奇怪的脫口而出。「打電話過來的是你,難道你不知道自己要找誰?」這是個嘶啞難聽的男人嗓音,語氣陰森森的,聽來令人很不舒服。「如果我沒弄錯的話,這是我愛人的手機!」為慎重起見,蘇忠平還是把號碼報了一遍。他在想是不是信號的問題搭錯線了。「喔,這麼說你就是石大奶的老公嘍?」「是的!」由於對方聲音含混,蘇忠平沒聽清,以為他說的是「石大姊」,籲了口氣笑道,「你是她的同事嗎?請叫她來接電話。」「抱歉,她現在無法接你的電話。」「這樣啊……」蘇忠平心想妻子大概是在執行什麼夜間任務,連手機都交給同事保管了,「那麻煩轉告她,忙完了就往家裏打個電話……」「抱歉,她也不會再給你打電話了!」蘇忠平失聲道:「她今晚又要忙通宵嗎?」「NO,NO……她一點也不忙,只是要到我家裏去過夜!」那聲音仿佛帶著一絲嘲弄,越發嘶啞的說。
蘇忠平一愣,有點不高興了:「朋友,請別開玩笑……」「我沒開玩笑啊,她現在就在我車上,我正載著她回家呢!」說著兩下響亮的喇叭聲傳了過來,蘇忠平這才聽出,電話裏隱隱還有馬達轟鳴的聲音在響著,顯而易見對方是一邊駕駛著車子一邊跟自己通話。「這算怎麼回事?」他開始惱火了,認定這是哪個無聊的同事在搞惡作劇,「請把手機交還給她,我要跟她說話!」「我已經告訴你了,她不會再聽你的電話!」「為什麼?」蘇忠平提高嗓音、變了臉。「因為我不允許!」「你憑什麼不允許?」他聲色俱厲,「冰蘭是我老婆!我有權力……」「冰蘭?」對方卻忽然截口道,「冰蘭是誰?這裏沒有這個人!」蘇忠平再次呆住了,腦袋一片糊塗。「我要找的是石冰蘭,你車上坐的不是她?」「不是!」「啊……奇怪,難道我們剛才說的不是同一個人?」「這我就不知道了……我車上載的這位女警官也姓石,不過她的名字叫石大奶。」「哦,那我搞錯……」蘇忠平忽然驚覺不對,「你說什麼?石……什麼?」「石大奶呀!」對方故意拖長聲音道,「怎麼你沒聽說過嗎?本市刑警隊最有名的大胸脯女警、波霸中的波霸……有個響亮的外號叫‘大奶警花’……」「混帳王八蛋!」蘇忠平終於醒悟了過來,火冒三丈道,「我警告你!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你要再敢說這種話侮辱我老婆,別怪我不客氣……」「你老婆?哈哈,那是過去的事了,現在她不再是你老婆,也不再是女刑警隊長了!」那惡魔般的聲音低沈的怪笑,「你前妻從今天起正式改名叫石大奶,新身份是我的女奴隸,或者說是一隻被我飼養的寵物也行!哈哈哈……」「放你娘的狗屁!」
蘇忠平忍不住厲聲罵了起來,可是內心卻一陣恐懼。世上不會有人開如此離譜的玩笑的,難道是妻子落到了罪犯的手裏?「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叫阿威!」嘶啞的嗓音停頓了一下又慢悠悠的說,「不過,F市的市民都尊稱我‘變態色魔’……」「啊!」蘇忠平大叫一聲,驚怒交集的連聲音都發顫了,「惡魔!你……你想對我老婆怎麼樣?」「當然是想徹底征服她嘍!嘖嘖……她的奶子真是大的讓人流口水啊,哪個男人看了都會克制不住的想去犯罪的……」「你敢!我饒不了你!」蘇忠平發出一連串的怒吼聲,暴跳如雷的嘶聲咆哮。可是惡魔卻越說越起勁,能親口告訴大奶警花的丈夫自己將怎樣淩辱她,這種刺激的感覺真是太令人興奮了:「我會好好的調教她!嘿嘿……相信在我的訓練下,用不了多久她就會連最後一絲羞恥心都不存在,成為一個最聽話最淫蕩的大奶性奴的……哈哈……」蘇忠平的肺都要氣炸了,但是緊接著他忽然懷疑了起來,強自鎮定的冷笑:「少來這裏吹牛!老實說吧,手機是不是你偷來的?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相信冰蘭出事了?我才沒那麼笨呢!」「哈,隨便你!反正你很快就會知道真相的……哈哈……哈哈……」
狂笑聲中手機啪的切斷了,蘇忠平的一顆心幾乎要蹦出了胸腔,又是焦急又是憤怒,連忙重新撥打號碼。可是手機又處在關機的狀態了,而且任憑他多次重撥都沒有動靜。--不,冰蘭不會有事的……不會!心裏有個聲音在瘋狂的喊叫,蘇忠平像熱鍋上的螞蟻般急的團團轉,在連續打電話問了幾個熟人和同事未果後,手忙腳亂的飛快接通了F市刑警總局……。
***
淩晨一點半,五輛警車風馳電掣般趕到了徐家村。才剛到村口,幹警們就瞧見不遠處火光沖天,許多村民都探頭探腦的出來觀望。循著火光駛過去一看,起火的是個廢棄的大倉庫,幾輛消防車早就趕到了,正在周圍噴射著白花花的水柱。火勢已經基本上得到了控制,不過倉庫也被燒的差不多了,只剩下些骨架殘骸在冒著黑煙搖搖欲墜。在消防車旁邊還停著一輛警車,從車牌號上一眼就可以認出,那正是女刑警隊長石冰蘭的車子!幹警們紛紛圍了上去,一個個心情都很沈重。接到蘇忠平的報案後,起先他們還儘量往好的方面估計,覺得那也許只是什麼人偷走了石冰蘭的手機,可是隨後卻接到了市消防隊打來的電話,說是半小時前徐家村附近突發火災,在現場居然意外的發現了一輛空置的警車,請刑警總局派人過來看看。幹警們打開車門,座位上放著一雙女式皮鞋,一張貼著照片的警員證,還有一柄打光了子彈的配槍。平常石冰蘭從不離身的配槍!--最壞的可能性終於被無情的證實了!所有人都黯然垂下了頭,許久的呆在原地默默無言。
***
「砰」的一聲輕響,珍藏了十多年的一瓶香檳酒打開了,清醇的酒香立刻飄遍房間的每一處。阿威仰脖子咕嘟咕嘟的灌了幾大口酒,就像個孩子似的興高采烈,沈浸在無比的喜悅中。這輩子最最渴望得到的獵物終於成功的捕到手了,無論用什麼樣的筆墨也都無法形容他此刻的狂喜、激動、感慨和興奮!到現在他還有種做夢般的恍惚感,幾乎不能相信這一切都是真的。--老天爺,你對我實在太好了!哈哈哈……內心得意的狂笑著,阿威一邊往嘴裏灌著美酒,一邊欣賞著眼前一副美妙的場景。就在幾米開外的房間正中央,從天花板垂下了幾根又粗又長的鐵鏈,盡頭處綁縛著一個冷豔的絕色美女,嬌軀被吊起懸在半空,只有足尖勉強碰地。她低垂著光潔的粉頸,清麗而慘白的俏臉被略為散亂的秀髮遮住了半邊,身上穿著的是一套英氣逼人的警服。墨綠色的上衣紮在深藍色的警裙裏,整個裝束原本是相當威武莊嚴的,可是她的腳上卻偏偏踩著一雙清涼露趾的黑色高跟鞋,看上去顯得很不協調。而下身的警裙又被撕裂了一條大口子,右側僅著半透明絲襪的雪白大腿幾乎都暴露在外,給人的感覺又刺激又香豔。再加上配著性感的高跟鞋,警服的震懾作用已經蕩然無存了,反倒充滿了一種類似「制服誘惑」的挑逗意味。
阿威貪婪的盯著眼前的美女,眼皮連眨都不眨一下,色迷迷的逡巡著她惹火的曲線。那凹凸起伏的魔鬼身材真是掩也掩不住,被貼體的警服淋漓盡致的勾勒了出來,而且由於雙臂被反綁到身後,這美女被迫將本就鼓鼓突起的胸脯挺的更高,胸前那對足有38寸的豐滿巨乳更是顯得怒聳茁壯,將警服撐的緊繃繃的漲到了極限,仿佛隨時都會因吃不住勁而裂開。她不但雙臂被反綁,纖美的腳踝上也拴著鋼鐐,踏著高跟鞋的玉足不得不盡量踮起,只剩幾根修潔的腳趾吃力的支撐著全身的重量。這無疑是一種性虐愛好者們最喜歡的捆綁造型!自從將獵物綁成這個淒美的姿勢後,阿威已經欣賞了很久了,越看越是心潮彭湃。「怎麼樣啊?大奶警花……」他放下酒瓶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故意將滿嘴酒氣噴到她臉上,「哦不,我親愛的女奴隸,現在應該叫你‘冰奴’才對了……到這地步你該服輸了吧?」美女厭惡的緊蹙著雙眉,緩緩抬起頭來,那張冷豔的俏臉躍入視線,正是有「F市第一警花」之稱的女刑警隊長石冰蘭!
她一言不發的瞪著惡魔,清澈的眼眸裏射出兩道森寒冷厲的憤怒光芒,跟著輕蔑的把頭扭到旁邊正眼都不瞧他。落入惡魔的掌心後,她既沒有像一般的弱女子那樣哭泣求饒,也沒有像烈性女子那樣怒罵痛斥,因為她知道這些都是徒勞的,只會讓惡魔更加高興得意。在嘗試過絕對不可能掙脫鐵鏈鋼鐐後,她甚至沒有再浪費力氣去掙扎,就像一尊用冰雕刻成的女神像般冷漠,對自身的險惡處境視如不見。阿威一聲冷笑,伸手托起石冰蘭的下巴,強迫她轉過頭來看著自己。在如此接近的距離內仔細欣賞,她那清秀脫俗的瓜子臉更是美的令人心動,水果般新鮮的雙唇上沒有塗抹半點口紅,雖然因憔悴而略微失去了血色,但卻增添了一種誘人盡情品嘗的吸引力。而那雙清冷的美眸凜然不屈的怒視過來,反而更激起了男人想要征服的欲望。「嘖嘖,像妳這樣嬌滴滴的美人兒怎麼能當刑警隊長呢?簡直是胡鬧嘛!」阿威輕佻的撫摸著那吹彈得破的光滑臉頰,仿佛在把玩著一隻精美細緻的瓷器:「花瓶人物就應該擺在櫥窗裏供人觀賞,否則一不小心磕破就太可惜了……」石冰蘭本已打定主意不理他,但這兩句話卻深深的刺傷了她的職業自尊,忍不住氣惱的怒斥:「閉上你的臭嘴!」「難道不是嗎?我知道妳十分努力,可是妳的能力並不足以勝任刑警隊長的工作!」阿威的語氣充滿嘲弄,「事實勝於雄辯,妳非但不能將我逮捕歸案,連自己都落到了我手裏,這不就是‘花瓶’的最好證明麼?」
石冰蘭陡然漲紅了臉,咬緊下唇不吭聲,顯然內心充滿了挫敗的恥辱。阿威的視線向下移動,落到了她那因氣惱而微微起伏的胸脯上,貪婪的咽了下口水。這對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已經近在眼前了,半年多來他朝思暮想,就連做夢都會夢見這對足有38寸的超級波霸,不過現在他倒並不急著剝光她一睹廬山真面目了,寧願多保留片刻那種期待而又興奮的神秘感。而且看著這對高高聳起的豐碩美肉包裹在警服裏誘人的顫動,視覺上造成的衝擊效果反而更加強烈。好東西是要慢慢品嘗的,太急著囫圇吞棗可就大大的浪費了。況且阿威早已打定了主意,要先將對方那驕傲堅強的外殼敲碎,再去品嘗裏面鮮美的果肉。「現在我相信了,‘胸大無腦’的說法確實很有道理!」阿威喋喋怪笑道,「妳就是這樣一個典型,因為胸部太大了,攝入的營養分配不均影響到腦部的發育,結果導致智商偏低……」「閉嘴!你給我閉嘴!」女刑警隊長羞怒交加,反應十分激烈,再也不能保持住剛才的冷靜淡漠了。
--胸、大、無、腦……這四個字如同驚雷般反復在腦子裏鳴響,石冰蘭一下子回想起了在她十八歲那年,有一次老師在課堂裏當眾斥責自己時,用的就是這個令她蒙受莫大屈辱的評語!就因為這四個字,她的內心深處永遠都籠罩著一層陰影,為此不惜束胸整整十年;就因為這四個字,她發憤努力、發憤拼搏,好不容易用出色的成績贏得了人們的尊敬,在接受這個案件之前,已經沒有任何人敢小覰她的才幹和勇敢。可是此時此刻,她居然又聽到了這句惡毒的嘲諷--胸大無腦!這些年她辛苦付出的每一滴汗水和鮮血,都是為了告訴別人這四個字是多麼荒謬,但眼下殘酷的現實卻無情的證明了,自己所有努力都已淪為可憐的笑柄。阿威察言觀色,準確的猜出了女刑警隊長的心思,頓時暗暗欣喜。看來自己事前的周密調查沒有白做,第一招就打的對手措手不及。他很清楚,像石冰蘭這樣經過嚴格培訓的優秀女警,各種素質相當過硬,一般的男人是很難征服她的。相較於肉體上的折磨淩辱,對她心理層面上的調教無疑更加重要。必須先從心靈上不斷予以打擊,徹底的壓倒這美麗的獵物,掌握主動並完全占到上風,才有希望最終將她馴服在自己胯下。
「別再自己騙自己了!妳能取得今天的成就,其實是靠勤奮換來的。正所謂勤能補拙,但這並不能掩蓋妳智商平庸的事實!要不是妳判斷錯誤,楚倩、林素真和孟璿也不會接連落到我手裏,是妳這個胸大無腦的警界花瓶害慘了她們!」石冰蘭臉色慘白,一時無言以對。惡魔的這些話就像是一柄柄大鐵錘,句句都擊中了她潛意識裏最脆弱的要害。--確實是我連累了她們,這都是我的錯……想到林素真和孟璿慘死的模樣,她的心裏一陣絞痛自責,雙眼不禁湧現出了淚光。「事情明擺著,妳根本就不適合當女刑警!」阿威乘勝追擊,「老天賜給妳美麗的容貌和惹火的身材,目的就是讓妳用這些天賦本錢來俘虜男人的,不是用妳那簡單的頭腦!」石冰蘭「呸」了一聲,含淚的美眸又射出憤怒的視線,俏臉寒如冰霜。「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她的聲音從牙縫裏迸出來,每個字都透著冰冷的恨意,「不然只要我還有一口氣在,我永遠都不會放過你!」阿威毫不在乎的哈哈大笑。「美人兒,即使妳肯放過我,我也不會放過妳的!」他說著湊上前去,故意將肥厚血紅的長舌頭伸了出來,重重舔在女刑警隊長光潔的俏臉上,動作就像狗舔骨頭似的猥瑣,自下而上的將半邊臉頰掃了過去。
滿是煙酒味的口臭撲面而來,石冰蘭噁心的想要扭開頭,但卻被對方的手掌捏住下頷無法閃避,只感到一條濕膩的舌頭掃過自己冰清玉潔的臉龐,那種感覺仿佛是被毒蛇爬過一樣難受,令人幾欲作嘔。她忍不住美目圓睜,將一口香唾狠狠的吐了出去,正中對方的面具下緣。阿威不以為意,反而伸舌將唾液舔了個乾淨,發出咯咯咯的怪笑聲。「沒關係,妳就儘管維持著這股傲氣吧,這樣我馴服起來才更有意思!SM性虐的真正樂趣,本來就只有在妳這種女人身上才能得到最好的發揮。被剝光衣服的羞恥,在繩索捆綁下的顫抖,肉體被淩辱的巨大痛苦……所有這些令人興奮的美感,只有像妳這樣出色的美女才能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你這個變態!」女刑警隊長怒叱。「是的,我是變態!而妳卻是所有變態夢寐以求的獵物……」阿威的聲音開始狂熱了起來,「從我第一眼看見妳,我就渴望著能把妳調教成最溫馴的巨乳性奴……我要好好的開發妳這對淫蕩的大奶子,把它們變成完全為了取悅男人而長的兩團淫肉!」說完他隨手拔出了一柄裁紙刀,鋸齒形的雪亮刀鋒「啪」的彈了出來,抵到了女刑警隊長的衣領上。
「你瘋了……你需要去看心理醫生!」石冰蘭一個字一個字的說,盡力控制住自己聲音裏的顫抖。雖然她早就做好了受辱的思想準備,可是一想起以前看過的那些照片裏,惡魔是怎樣用種種殘忍手段來淩虐女人的乳房,她的全身就湧起了一股寒意。阿威陰惻惻的一笑,眯起眼盯著她那快要將警服撐破的怒聳雙峰,刀鋒輕佻的在上面比來比去。「真是搞不懂啊,把兩團如此碩大的美肉塞進這樣緊身的警服裏,而且還包的密密實實的,不嫌擠的難受麼?」他信口雌黃的調侃,「應該向刑警總局提建議,專門給妳這種大奶女警設計一套低胸警服才對,這樣子廣大男性市民看了也高興,才有利於警民合作嘛……」「你少胡說八道!」女刑警隊長厲聲打斷他,「警服代表著執法機關的榮譽和尊嚴,不是你這種敗類可以褻瀆的!」「我這是為妳好啊!瞧妳的警服被這對大波波撐的多辛苦,萬一有哪顆鈕扣鬆了,妳只要一深呼吸就會出醜的……不信妳看!」阿威說著吃吃怪笑,用裁紙刀挑起了警服上的一顆鈕扣,小心翼翼的將底端的絲線割斷了一半,然後抽出了刀鋒。
石冰蘭明知對方是在有意戲弄自己,可就是無法壓抑住內心的憤怒,胸口氣的劇烈起伏,而且幅度還越來越大,割斷少許絲線的鈕扣被極其豐滿的胸脯繃的一顫一顫,隨著急促呼吸的節奏而搖搖欲墜……忽聽「噗」的一下輕響,亮閃閃的銅質鈕扣終於吃不住勁了,像是鼓滿了力道的彈弓般強勁的彈了出去,射出了足有兩尺遠才掉下地來。「啊!」石冰蘭短促的低呼一聲,俏臉刷的羞紅了。迸飛一顆鈕扣後,警服的胸襟頓時裂開了一道很大的縫隙,那對豐滿碩大的肉球就像破土而出的種子般,簡直是掙扎著要從縫隙裏擠出來,將原本狹長的縫隙撐成了一個橢圓形的巨大開口。警服仿佛變成了挑逗的「中空露胸」裝,雖然裏面還有件襯衫,但那足以令天下男人瘋狂的巨乳形狀已被勾勒的更加清晰。阿威得意的放聲大笑,手中的刀鋒探進那道開口裏,刀尖從裏向外的刺穿了墨綠色上裝,然後慢慢的割了下來。「警服代表執法機關的榮譽和尊嚴?哈……哈!我看對胸大的女警來說,警服的惟一作用就是勾起男人更強烈的犯罪欲望,只代表著淫蕩和恥辱!」淫笑聲中,刀鋒嗤嗤的劃破了制服,又在上面割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
石冰蘭氣的全身發抖,這些話真是太下流了,任何一個女警聽了都會感到莫大的屈辱。「你可以毀掉這件警服,也可以用各種方式詆毀它……」她凜然清叱,「但你永遠也毀不掉它在我心裏的神聖價值!」「見妳的鬼!什麼狗屁價值,老子偏偏要毀掉它……」阿威恥笑著,快速揮動手裏的裁紙刀,只聽清脆的布料破裂聲接連響起,雪亮的刀鋒將墨綠色上裝割開了一道又一道的裂口。原本是英姿颯爽的警服很快變的千瘡百孔,撕裂的布片飄飛著,白皙的肌膚從一個個破洞裏露了出來。女刑警隊長緊緊的咬著嘴唇,星星般明亮的雙眸裏滿含憤怒的火焰,刀鋒的每一下劃動都仿佛割在身上,她的心在滴血。「妳覺得警服神聖是嗎?」阿威惡狠狠的獰笑,「好,我就讓妳體驗一下,穿著一身破爛警服被人強姦的滋味……」「不!」石冰蘭不禁叫出聲來,聲音裏充滿憤怒恐懼。她寧願被剝的精光,也不願意穿著警服遭人淩辱。那種場面絕對是身為警察的巨大諷刺和悲哀,光想想都令她羞恥的無地自容。「那可由不得妳了!」阿威冷哼,陡然伸手抓住她的衣領向兩邊一扯,其餘的幾顆銅質鈕扣立刻四散迸開。這件莊嚴的墨綠色上裝完全失去了遮蔽的作用,再也無法保護裏面的那具動人胴體。
接下來,他有意不把這件警服徹底扒光,就讓女刑警隊長維持著衣不蔽體的狼狽模樣,然後又用刀鋒將她的襯衣也割裂,再從敞開的制服裏硬生生的扯了出來,隨手拋到了旁邊的地板上。石冰蘭羞惱的臉頰發紅,鼻子一酸幾乎想哭,連忙拼命的忍耐著。這時她的上身除了殘破不堪的警服外,就只剩下一件吊肩帶的名牌黑色蕾絲奶罩,大片雪白耀眼的肌膚都暴露在視線中,精致如珠貝的香臍點綴在窈窕的柳腹上,那足以令AV女星都自愧不如的驕人曲線展露無遺。阿威久久的凝視著女刑警隊長高聳的酥胸,喉結貪婪的上下滾動。即使是F號的超大罩杯,跟她的胸圍一比也顯得渺小緊繃,根本遮擋不住那對豐滿到極點的乳房,兩顆碩大挺拔的肉球簡直是呼之欲出,從奶罩的上下左右都頑強的擠出了不少雪白的乳肉。掛在赤裸雙肩上的細帶顯然撐的極其吃力,以至於在晶瑩無暇的肌膚上勒出了兩道紅腫的印痕。不過最吸引人的還是在高聳入雲的雙峰中間,那道白皙誘人的深深乳溝,盡管只裸露出一小半來,但已經給人望不到底的眩暈感覺。
「我來目測一下,妳胸圍的準確數位應該是38寸G罩杯……腰圍麼,最多只有22,是不是?」阿威邊說邊摟住石冰蘭窈窕的嬌軀,單臂輕輕環繞住她的纖腰,這才發現腰圍比他估計的更加纖細,幾乎給人快要折斷的錯覺。在這之前,他還從未見過哪個巨乳美女的腰肢能纖細到這種程度。「嘖嘖!冰奴,妳的身體真是太誘人犯罪了……妳丈夫他媽的哪輩子燒了高香,居然能晚晚都摟著這麼美麗的肉體睡覺……」這種時候居然聽到對方提起丈夫,女刑警隊長微微一震,悲哀的臉色更加慘白了,淚珠已經在長長的睫毛裏滾來滾去。阿威愛不釋手的撫摸著她那細細的腰肢,嘴上接著道:「不過從現在起,妳的肉體就只屬於我一個了!除了我之外,就算妳丈夫也不能再碰妳一根手指!」石冰蘭的回答是一聲充滿厭惡、輕蔑和憤怒的「呸!」阿威也不在意,單臂抱著這個半裸的冷豔美女,鼻中聞到她淡淡的體香,手上感受著柔滑細膩的肌膚,滿腔的欲火驟然攀升了起來。他小心翼翼的挪動鋒利的裁紙刀,開始割起她奶罩上的細肩帶,口唇裏繼續吐出低沈嘶啞的聲音。「記得半年前妳在百貨商城的停車場裏脫光上衣時,我只能從背面看到妳胸前一部分美景。妳半裸的樣子把我的好奇和渴望完全勾了起來,我那時就對天發誓,將來一定要像那個矮個子色狼那樣,強迫妳正面裸體的出現在我眼前……」
話還沒說完,其中一邊的細肩帶已被割斷了,黑色蕾絲奶罩的左半邊無力的垂了下來,露出了大半顆雪白飽滿的乳球,這副半遮半掩的樣子真是比全裸還要誘惑,令人看的鼻血都要狂噴出來。「現在,我的心願終於可以實現了!」阿威開始割另一邊的肩帶,吃吃怪笑道,「妳馬上就要再次面對一個窮兇極惡的色魔,被迫袒露出大奶奶供他欣賞狎玩了,不知道妳有什麼感想呢?」「我只恨當時沒有發現你!」女刑警隊長怒視著對方一字一句的說,「不能早一點把你送上刑場血債血償!」阿威哈哈大笑,果斷的揮刀將肩帶徹底割斷,失去勾掛的奶罩立刻離開了迷人的肉體,無聲無息的飄落到了地板上。石冰蘭的心仿佛也跟著沈了下去,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了,兩行清淚無聲無息的奪眶而出。許久不願回憶的噩夢再次降臨,她又一次品嘗到了在罪犯面前光著上身的屈辱!阿威的瞳仁裏卻陡然射出了兩道亮光!就在奶罩飄落的同時,女刑警隊長白皙的酥胸完全失去遮掩,一對巨大滾圓而又極其豐滿的乳房倏地彈跳了出來,赤裸裸的袒露到了視線中!
這真是一對無可挑剔的極品巨乳,輪廓是最肉感也最誘惑的圓球形,看上去就像是兩顆碩大的成熟水蜜桃似的,漲鼓鼓的懸掛在胸前顫動。飽滿而雪白的乳肉如同巧奪天工的藝術品一樣,隱隱的透出一種羊脂白玉般的色澤。更難得的是這對大奶子不僅豐滿之極,而且還又堅挺又結實,失去奶罩的襯托後,那碩大的乳球非但一點也沒有因沈重的份量而下垂,反而違背物理定律的傲然向上聳起,極其頑強的抗拒著地心的吸引力。那完美的形狀也絲毫未受到影響,兩邊豐乳緊密的互相靠攏著,自然而然的形成深邃的乳溝。「我的天……」阿威發出由衷的驚歎聲,「這簡直是造物主的傑作!」石冰蘭的俏臉騰的漲紅了,這種讚賞的話聽到她耳裏,更讓她感覺到羞恥非常,一絲不掛的胸脯又開始急促的上下起伏。阿威看的眼珠都快掉了出來,和被警服遮住時相比,她赤裸的乳房明顯的更加「壯觀」,真實的胸圍至少還要大上一個尺碼,而腰肢卻纖細的不堪一握,視覺上的反差簡直到了誇張的程度。假如不是親眼看見,真不敢相信這樣一對足有38寸的豐滿大奶子,竟是傲然挺立在還不到22寸的細腰上……過了好幾秒,阿威貪婪的視線才移向雙乳的頂端,眼睛又是一亮!
只見在那對又圓又大的雪白球體上,兩粒櫻桃般的乳尖居然是不成比例的小巧,而且像是處女一樣的微微翹起。乳暈的顏色極淡極淡,細嫩的乳蒂也是一種處女才有的粉紅色,一點也不像是結了婚的女人。「太棒了……妳這對大奶奶比我想像的還要完美!」嘴裏夢囈般的讚歎著,阿威伸出去的魔掌竟然激動的有些哆嗦,懸在空中停頓了好幾秒後,才緩緩的落向女刑警隊長袒露的胸部。終於,他的手真真實實的碰了上去,一手一個的抓住了那對只能用「超級偉大」來形容的乳房!石冰蘭全身猛然劇顫,眸子裏露出屈辱羞怒的神色,厭惡的連雞皮疙瘩都冒了出來,密布在光滑潔白的肌膚上。「哇哇……好大,好挺……好有彈性啊!」阿威的瞳仁裏閃過狂熱的神色,低頭蹭向那道深邃的難以形容的乳溝,鼻端立刻嗅到了一股這個部位所獨有的、純天然的誘人乳香,那清新如乳酪般的好聞氣息,再加上被豐滿到極點的雙乳「埋」在中間銷魂感覺,令他陶醉的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如果有一天我死在妳手裏的話,一定是被妳這對大奶奶給窒息死的……」他語無倫次叫嚷著抬起了頭,蒲扇大的手掌都已經張到了極限,但也只能握住掌中赤裸巨乳的一小部分。這對遠超常規尺寸的大奶子彈性好的驚人,手指頭只要稍微用力捏下去,就會被鼓的飽飽的乳肉強有力的彈開。「嘿……我就不信抓不住……」阿威陡然加運了點勁力,十根指頭總算深深的陷了進去。由於他只能勉強抓住雙乳的下半端,手掌一捏之下,豐厚結實的乳肉全都擠到了上面去,上半顆雪白的肉團竟如氣球般的鼓了起來,看上去更是膨脹到了令人震撼的地步。
石冰蘭痛的蹙起眉頭,但卻自始至終一聲不吭,射出怒火的美眸完全沒有求饒的意思。「怎麼樣?堂堂的女刑警隊長竟然被色魔玩弄奶子,是不是感覺很羞恥、但又很刺激呢?哈哈哈……」阿威怪聲怪氣的嘲笑著,兩隻手在用力揉捏的同時,還將飽滿發達的雙乳用力向上推,漲鼓鼓的乳峰被推壓的更加高聳,居然觸碰到了石冰蘭的下巴。女刑警隊長馬上扭轉粉頸避開,俏臉一直羞紅到了耳根。以前她雖然也清楚自己的胸部不是一般的大,但從未試過如此猥褻的動作,現在才知道自己的乳房竟然豐滿到這個程度,用力推高可以碰到自己的下頷!「我只感覺到噁心……令人反胃的噁心!」她咬牙道。「沒關係,妳很快就會適應的!」阿威輕佻的吹了聲口哨,食指蘸了點口水摁到她豐碩而堅挺的巨乳上,以粉紅色的小巧乳頭為中心,指尖沿著那圈極淡的乳暈輕輕撥弄著,技巧十足的劃著螺旋型圓圈,但卻始終不去直接觸碰那粒可愛的小櫻桃。一陣螞蟻爬過般的奇癢傳了過來,石冰蘭的嬌軀一個激靈,呼吸漸漸的更加急促,瑤鼻中控制不住的輕哼了一聲。「嘿嘿,這麼敏感啊……」阿威目露奇光,他的手指才稍微撥弄幾下,細小嬌嫩的乳頭就迅速的變硬,像花骨朵綻放般挺立了起來,在飽滿雪白的大肉團上微微的蠕動;乳暈的顏色也在同時變成了誘人的嫣紅色,表皮上還突起了一粒粒晶瑩的粒狀層。
--奇怪,難道她的老公很少碰她嗎?怎麼看上去像個沒什麼經驗的少女似的……阿威忍不住低下頭,手掌將她左邊的豐滿大奶子握緊托起,伸出舌頭貪婪的舔了下那佈滿粒狀層的乳暈,然後張口將嬌豔欲滴的乳頭含進了嘴裏。「不要!」女刑警隊長羞怒的尖叫一聲,反應比預計的更加強烈,被牢牢綁住的嬌軀激烈的掙動了起來。可是在鐵鏈鋼鐐的禁錮下,一切的掙扎都顯得那麼徒勞而絕望,根本對暴行產生不了任何影響。阿威含糊不清的怪笑著,任憑那赤裸的惹火嬌軀在自己懷裏掙動,兩手像搓麵團似的揉捏著她胸前那對滾圓的巨乳,唇舌輪流的舔吸著那兩粒可口誘人的乳尖,故意將柔嫩的奶頭吸吮的嘖嘖作響,發出「哧溜哧溜」的淫靡聲音。石冰蘭又羞又氣,淚水再次控制不住的湧出來。雖然早知道這種羞辱是逃不過的,但事到臨頭還是令她感到極度的悲哀和屈辱--就連蘇忠平,她最親愛的丈夫都還沒吸吮過自己的乳頭,現在居然被痛恨的變態色魔給含到了嘴裏!由於一直對大胸脯存在心理陰影,石冰蘭幾乎是有種潛意識的反感,厭惡任何人觸碰到自己的乳房。戀愛其間就曾為此吹了六個男朋友,即使是結婚之後,這種排斥感也始終沒有消除。蘇忠平始終都沒有機會好好把玩過妻子的乳房,每次做愛時手一放上去,就會被她條件反射般躲開或推開,更別說去吸吮乳頭了。
對此蘇忠平自然是頗為不滿的,但他心想來日方長,以後可以慢慢的讓妻子克服心理障礙。這也就是為什麼石冰蘭明明已經結婚,乳暈和乳頭都還保持的像處女一樣新鮮。當然兩人做愛的次數極少也是一個重要原因,致使她的身材像黃花閨女遠遠多過像少婦。--忠平,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心裏仿佛有個聲音在淒苦的喊著,女刑警隊長真正是懊悔莫及。自己對愛人是這樣的不近人情,而面對色魔的侵犯卻無力阻擋,這令她陷入了深深的愧疚和自責之中。可是儘管如此,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卻無法避免,敏感的乳尖第一次被男人含在嘴裏吸吮,奶頭上不斷傳來一絲絲難以忍受的酥麻快意,那是一種她從未體驗過的奇異感覺。她緊蹙眉頭,輕輕的呻吟不由自主的從鼻腔裏溜了出來。「嗯……」只是極低微的一下輕哼,石冰蘭就警醒了起來,趕忙狠狠的一咬嘴唇,拼命的將剩下的呻吟聲咽了回去,然而清澈的眼眸裏卻已閃過羞愧的表情。「剛才還說噁心,怎麼現在又興奮起來了?瞧妳這對淫亂的奶尖……」阿威張嘴吐出口中的美味,指著那沾滿亮晶晶口水的乳尖放聲怪笑。原本紅豆大小的細嫩乳頭已經變的十分堅挺,而且比原來足足擴大了一圈,正俏立在雙峰頂端羞恥的微微蠕動。
石冰蘭強忍住羞憤,含淚的眸子依然毫不屈服的瞪著他,森寒如冰的眼光令人不敢正視。阿威仿佛也覺得有些刺目,側頭想了一下,大步走到屋角拿來了一團麻繩。「這麼難得一見的超級大奶,不用繩子裝飾一下就太可惜了。」他咯咯獰笑,一手捏住女刑警隊長左邊那顆豐碩的肉球,用麻繩在乳根處纏繞了幾圈,使勁勒緊以後打了個死結,然後再將她的右乳也如法炮製。「變態……你這個人渣,變態!」石冰蘭氣的手足冰冷,恨不得用所有最難聽的話語來詛咒他。赤裸的乳房被繩索勒的極痛,而且令她感到呼吸困難,不得不靠大口喘息來獲取身體所需的氧氣,結果又使胸脯起伏的更劇烈。阿威再次發出夜梟般的狂笑聲,退後兩步,狂熱的目光貪婪的盯著眼前的美景。他用的是最常見的日式緊縛法,乳房上下各用兩道繩子勒緊,邊角紮成漂亮的菱形,最後再把繩結打在深深的乳溝裏。即使一個女人的胸部不怎麼「有料」的,雙峰被這樣綁住後也會極度向前挺起,造成一種波濤洶湧的視覺效果。這樣的捆綁法用到石冰蘭那足有G罩杯的巨乳上,本就碩大無比的乳球頓時被勒的更加突出,就像充滿氣的大皮球一樣急劇的膨脹了起來,看上去簡直是豐滿的令人驚心動魄。由於乳根被勒緊成了淒慘的扁平狀,雪白的乳肉全部向前集中,那兩個飽滿挺拔的大肉團變的更接近圓球形,充滿了一種被虐的美感。
「嘖嘖嘖……被捆綁的奶子果然漂亮極了,尤其是妳這樣的大奶子……」阿威捏了捏那兩粒被綁縛的充血突起的乳頭,讚不絕口的欣賞了一陣,注意力開始轉移到這具性感胴體的其他部位。除了胸部飽滿發達外,女刑警隊長還擁有一雙性感的美腿。她的身高足有一米七二,雙腿的健美修長也絕對是數一數二的,足以撩起任何一個男人的熾熱欲望。此刻,這雙粉腿也裸露出了大半,只穿著半透明的絲襪展現在自己面前;白皙腳掌上踩著的是一雙清涼露趾的高跟鞋,看上去也相當的誘惑。察覺到惡魔的視線不懷好意的盯著下身,石冰蘭下意識的將雙腿並的更攏,身體一陣搖搖欲墜。雖然嬌軀被吊起懸空後,只剩下幾根足趾辛苦的支撐全身重量,但她寧可維持著吃力的姿勢也不願意露出裙下春光。「嘿,這沒用的!」阿威的眼裏露出貓戲耗子的嘲弄神色,伸手拉動拴在她右腳腳踝上的鐵鏈。叮叮的金屬響聲中,女刑警隊長的纖巧足踝被一股強力牽扯著,只能絕望的看著自己的右腿慢慢抬起翹高,一直到跟上半身形成六十度左右的銳角才停下。阿威發出色迷迷的淫笑聲,將鐵鏈固定到牆角的掛鉤上,讓她保持住現在的姿勢。
這冷豔美女的警裙本就撕裂了一個大口子,再這樣子單腿高抬的站立著,裂開的裙口自然而然的向上翻起,再也不能遮掩住裏面的春光。從阿威這個角度看過去,不但可以清楚的看見大腿根部的吊襪帶,連裙裏的黑色內褲都一覽無餘。石冰蘭當然明白這個姿勢是多麼淫蕩,清麗的瓜子臉漲的更加通紅,強烈的羞恥感遍佈全身。「妳真是個天生尤物,身體的每個部位都充滿性的魅力……」阿威喃喃讚歎著,隨手握住她高舉到自己面前的右足,嘴唇熱烈的吻著這只美麗的腳掌,並且沿著光潔的小腿逐寸的向上親去,經過略微彎曲的膝蓋,再到那閃耀著玉一般色澤的渾圓大腿……因為長期堅持不懈的鍛煉,石冰蘭的腿肌十分結實有勁,細嫩的皮膚下面,健美的大腿肌肉正在男人的熱吻下顫抖。雖然還隔著一層半透明絲襪,但還是能感覺到這條腿的清肌無脂,以及暗中蘊含著的強大力量。阿威毫不懷疑這雙迷人的玉腿也是危險的武器,只要有機會,絕對可以給自己造成致命打擊。但也正因為如此,他才感到更加刺激和興奮。
「嗤」的一聲,阿威用指甲劃破絲襪,將之扯裂了不少下來,雙唇直接吻著那滑如凝脂的大腿腿肌,然後慢慢的接近了雙腿的根部。躍入眼簾的是一件薄薄的黑色丁字褲,只能遮住小半個白嫩的豐臀,透過蕾絲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陰部輪廓。「想不到表面冷若冰霜的石隊長,居然穿著這麼性感的內褲……」阿威一刻也不放棄的嘲諷著她,「不知道這一次,妳內褲裏是不是也墊著月經帶呢……」「下流……無恥!」聽到對方再次提起在停車場裏的往事,石冰蘭簡直是羞辱難當,忍不住又怒叱了起來。「哈哈,更下流的事還在後面呢!」喋喋怪笑聲中,阿威拿起裁紙刀將丁字褲的左邊挑斷,而右邊卻保持完好。接著把這件殘破的丁字褲緩緩的褪下,但又不完全剝離肉體,有意讓它懸掛在高舉的右腿上。涼風吹上光溜溜的屁股,石冰蘭仿佛跌進了最寒冷的冰窖裏,全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這一瞬間她已經悲哀羞憤的麻木了,腦子裏一片空白。「嘖嘖,這就是‘F市第一警花’的騷穴啊……」阿威自言自語,睜大眼睛興致勃勃的盯著她赤裸的下體。在那雪白的雙腿根部,三角地帶長滿了濃黑柔順的恥毛,像是修剪的整整齊齊的芳草般覆蓋在上面,必須撥開陰毛才能看清神秘的性器官。由於她的一條玉腿被迫抬起,那道誘人的肉縫微微的裂了開來,兩片陰唇竟也是類似處女的粉紅色,鮮嫩的穴口赫然只有鉛筆粗細,顯而易見性行為少的屈指可數,私處幾乎沒有得到過任何開發。
「妳的陰毛很濃,乳房又是向上翹的,這代表妳的性欲很旺盛!是個天生當性奴的好材料……」阿威說著淫邪的一笑,鼻尖湊上去貪婪的嗅著,動作猥瑣的像隻公狗。石冰蘭的下體非常的清潔,不僅完全沒有異味,而且還散發出一股淡淡的清香。他情不自禁的在那滿是恥毛的私處上吻了一下。「變態!」女刑警隊長倒豎雙眉又罵了一句,渾身再次泛起了一層雞皮疙瘩。「真漂亮呀……我幹過的那麼多大奶妞裏,妳的騷穴賣相最好……」阿威伸出食指撥開濃密的恥毛,緩緩將指尖刺入了粉色的陰唇,石冰蘭條件反射般身軀劇顫,嬌嫩的肉縫猛地收縮,緊緊的夾住了他的手指。「嘻嘻,連裏面都這麼緊!妙極了……」嘴裏繼續取笑著,阿威發覺手指只能進去一小截,很難再向前推進。他暫時還不想蠻幹,於是就將手指拔了出來。女刑警隊長如釋重負的喘了口氣,她剛才以為對方馬上就要強姦自己了,清冷憤恨的美眸裏難免也有驚恐的神色一閃而過,雖然立刻就消失不見,但還是被阿威給捕捉到了。--這個大奶妞的意志的確很堅強,但也絕非不可攻克的堡壘……心裏這樣想著,阿威更加興趣盎然,拿起繩索將石冰蘭的下體也綁了起來。「哈哈……這個造型真是太好看了!」他退後幾步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得意的縱聲大笑起來,眼裏又射出那種狂熱的神采。
只見在昏暗的燈光下,氣質冷豔高傲的女刑警隊長被懸空吊起,身上披著的警服已撕裂的殘破不堪,裸露的高聳胸脯上五花大綁,兩顆飽滿碩大的雪白乳球被繩索勒的誇張的突出來,同時一條光滑玉腿還被迫高高抬起,擺出一個特別淫蕩的姿勢,懸掛在膝蓋處的內褲隨風搖晃。她的下身也遭到了捆綁,而且綁的更加淫靡香豔。警裙被掀起拉高,幾根繩索先將赤裸的白嫩臀肉像粽子似的牢牢捆著,然後再延伸到前面的私處來。其中一段繩索穿過股溝深深的嵌入肉縫裏,並且在陰蒂上打了個繩結,使那兩片陰唇被完全夾在繩索中間,並向外翻了開來,露出陰道裏粉紅色的嫩肉。這真是一副令人熱血沸騰的絕佳SM畫面,再配上她那充滿屈辱、痛苦和憤怒的清麗俏臉,足以喚醒任何一個男人潛意識中的原始虐欲!「這麼好看的姿勢,應該拍照留念才對……」阿威變魔術般摸出一架照相機,淫笑著朝石冰蘭連連按動快門,鎂光燈的不停閃動,從各個角度拍攝著她這具飽受虐待的惹火胴體。熱淚不受控制的滑落臉龐,女刑警隊長本能的躲避著鏡頭,試圖用散亂的秀髮遮住自己滿含羞辱淚水的俏臉。假如不是內心還有種不屈的信念在支撐著,她真想不顧一切的失聲痛哭。
整整一卷膠捲很快照完了,阿威收起相機走過來,一本正經的口吻儼然像是專家:「捆綁都是這樣的,剛開始不適應,可是等到妳潛藏的受虐渴望被激發出來後,妳會感覺被繩索紮住陰部是多麼的有快感,甚至連淫水都會流出來呢!」石冰蘭氣的嘴唇發抖,雖然麻繩深深嵌入了嬌嫩敏感的陰唇後,的確有種異樣的酸麻酥癢感不斷傳來,但她更多的時候還是痛的冷汗直冒,而且糟糕的是還有另外一種壓迫在漸漸加深……「快放我下來!」她忽然道。阿威搖了搖頭,吃吃笑道:「妳這個樣子多誘人,我還沒看夠呢!」女刑警隊長只好咬緊下唇,片刻後終於忍不住了,紅著臉道:「放我下來!我……我要去洗手間……」阿威一怔,隨即笑的前仰後合。「有什麼好笑!」石冰蘭羞怒交集,一張俏臉紅的像番茄。她已經超過十個小時沒有上廁所,在這種情況下又被捆綁的繩索嚴重壓迫著膀胱和尿道,積蓄的「內急」開始泛濫起來,讓她感到憋的難受極了。「到現在妳還不明白嗎?冰奴……妳既然是我的女奴隸,對主人就不應該再有任何秘密可言了!」
阿威邊笑邊伸臂摟住女刑警隊長近乎赤裸的嬌軀,手掌摸著她的秀髮,就像是在安撫著一隻心愛的寵物。「以後妳無論做什麼事都不許背著我!包括洗澡和排泄……」說完他轉身從屋角拿來一隻木制的尿盆,放到石冰蘭單腿站立的玉足旁邊,盆口對準了她的胯下。然後又在幾尺開外豎起一個三角支架,在上面擺好了一架小型的攝像機。「當著我的面撒出來吧!像妳這樣的氣質美女翹起一條腿站著撒尿,絕對是值得珍藏的寶貴鏡頭……」「你想都別想!我寧可憋死也不會……不會……」女刑警隊長怒不可遏的厲聲尖叫,但話說到一半就嘎然而止了,「撒尿」這兩個字她非但說不出口,就連想到都覺得無地自容。她只有滿臉通紅的閉上了眼睛,咬牙苦苦忍耐著那越來越強烈的尿意。「好,好,有性格!」阿威翹起大拇指,「不過我倒是想看看,妳的毅力能堅持多久……」他在角落的一張沙發上坐下,樣子一點也不著急,好整以暇的等待著她自己崩潰。這時候天開始亮了,窗簾的縫隙裏已有日光隱隱的透進來。然而對被緊縛在屋裏的石冰蘭來說,黑暗卻才剛剛降臨,而且絕望的看不到任何曙光……。
***
上午八點半,F市刑警總局。會議室內煙霧繚繞,氣氛沈悶的令人窒息,所有人都鴉雀無聲。坐在正中的是臉色鐵青的趙局長,他正戴著老花鏡在瀏覽一份材料。專案組組長李天明就坐在旁邊,指尖夾著半支香煙,肥胖的臉上是一副陰鬱而懊惱的表情。幾天之前,當石冰蘭對九仙山發現的那具屍體提出質疑時,李天明是完全不以為然的,認為這跟變態色魔一案根本毫無關係,雖然他也同意石冰蘭進一步展開調查,但卻並不熱衷,覺得這肯定是一條死胡同。甚至到了昨天中午,女刑警隊長向他出示了調查得來的種種疑點時,李天明依然認為這只不過是巧合,並不值得為此浪費警力。在雙方互相不能說服的情況下,石冰蘭只好和王宇單獨趕赴徐家村去了。誰知事情的發展竟證明了女刑警隊長的判斷是正確的--徐家村倉庫的那場大火撲滅後,從廢墟裏找到了尚未完全燒毀的散碎肢體,經技術辨認後證明是孟璿的遺骸。而石冰蘭和王宇則不知所蹤,從各種跡像判斷,顯然是已經被色魔綁架了!李天明這才感到後悔不已,假如昨天重視石冰蘭提出的那些線索,情況就不至於變的如此糟糕了。現在連刑警隊長都落入了色魔掌心,警方這次真是什麼顏面都丟的一乾二淨。
「小石的懷疑很有道理呀!」趙局長摘下老花鏡,氣忿忿的將手中的材料向桌上一擲,「突然多出了一個駝背老頭的屍體,這條線索當然很重要,你們怎麼都忽略了呢?」一片沈默。半晌,警官老田才惶恐的開了口:「我們也是在隊長出了意外後,才在她辦公桌上找到這份材料的。之前我們並不知道,隊長和王宇已經在徐家村發現了這麼可疑的線索……」趙局長愣了一下,痛心疾首的歎息:「小石應該多帶點人手去徐家村的,那樣就不會出事了。色魔的兇殘她又不是不清楚,怎麼就和王宇兩個人單幹呢!這真是……唉,難道她事先都沒跟你們打過招呼嗎?」眾人都搖了搖頭。李天明的心裏卻「咯登」一下,臉色有些不自然了。這份材料其他幹警都是事後才看到,只有李天明是早在昨天中午就過目了,當時石冰蘭就已經將所有想法都跟他談過,還建議派出大量幹警跟她去徐家村展開調查,但卻被他當面否決了。女刑警隊長是不得已才人孤勢單的出發的,結果直接導致了她被色魔俘虜。--怎麼辦?這件事要不要說出來?如果說出來,我就要承擔判斷失誤的責任了……李天明臉上陣青陣白,一時遲疑不決。這時旁邊有人小聲嘀咕:「隊長上次去‘黑豹’舞廳會見色魔也是這樣子,除了小王和小孟外我們誰都不知道……」「這個石冰蘭呀,就是喜歡單槍匹馬的深入虎穴!」趙局長半是氣惱半是無奈,雖然他十分焦慮這位能幹女下屬的安危,但還是埋怨了起來,「勇氣固然可嘉,但這種缺乏組織紀律觀念的行為卻是嚴重的失職……」
「唉,石隊長就是太急於求成了!要是先跟大家商量一下也不至於搞成這樣啦……」李天明做出惋惜狀的附和,一顆心怦怦直跳。刑警隊長被俘是足以令全市嘩然的壞消息,無論對上司、對下屬還是對公眾都需要有個交代。而石冰蘭既然落到了色魔的手裏,十有八、九是回不來了,自己的責任完全可以推給她來承擔……打定了主意後,他恢復了鎮定,面不改色的撒起了謊。--對不起了石隊長,反正妳已經是凶多吉少了,就替我背下黑鍋吧……將來我一定親手抓到色魔替妳報仇!心裏自我安慰了幾句,李天明覺得坦然多了,神色自如的和眾人討論起了案情……。
***
九點整,阿威伸了個懶腰,眼露異色的站了起來。「冰奴,妳比我想像中還更能忍耐啊,真是了不起!」時間過去將近三個小時了,女刑警隊長雖然俏臉紅的快滴出了血,眉頭痛苦的緊蹙著,嘴唇也都快咬破了,但居然還是可以忍住不撒出尿來。聽到惡魔的聲音,她那清冷美麗的眸子照舊投來憤怒的一瞥,不過卻沒有再開口痛罵了。「何必忍的這麼辛苦呢?」阿威走到她身邊,不懷好意的陰笑,「只要下邊放鬆一下,把尿撒出來妳就可以解脫了,幹嘛要這樣虐待自己呢……」石冰蘭依舊不答,身體像繃緊的弦般微微的顫抖,只感到膀胱已經憋的快要爆炸了,每一秒鐘都成了令人發瘋的煎熬。她的胸脯正在急促的一起一伏,那兩顆滾圓雪白的豐滿大肉團由於被捆綁的太久,晶瑩的肌膚下已隱隱透出了淡青色的毛細血管,原本白玉般的色澤因為血液的集中而變成了粉紅色,乳暈也擴散了一倍都不止,兩粒嬌嫩的乳頭更是完全充血突起,看上去充滿淒慘而又誘惑的美感。「要不然,咱們各退一步。」阿威提議,「只要妳肯開口求我,對我說‘主人,求你讓冰奴去尿尿’,我就讓妳自己到洗手間解決……怎麼樣?」
相比于單純的肉體淩虐,精神上壓倒對方往往更重要,阿威自然是明白這個道理的,所以才會提出這個看似讓步、實則有利於長遠調教的建議。可是石冰蘭的臉色卻更加羞憤,顯然對她來說,自稱性奴是件更恥辱的事,她寧願當著他的面出醜也不願意向他屈服。阿威等了幾分鐘後仍不見動靜,微笑著聳了聳肩。「好吧……妳這樣的悍馬是需要很長時間才能馴服的,今天我就先幫妳一把好了!」說著他突然伸手,在女刑警隊長光潔的小腹上重重一按,準確的按在膀胱的位置上。石冰蘭驟出不意,全身不由自主的一顫,原本已忍耐到極限的尿意再也控制不住了,一股淡黃色的尿柱突然激射出來,有如黃河瀉堤般一發不可收拾。「不!」女刑警隊長絕望的緊閉雙眼,聽到自己的尿水有力的打在木盆裏,發出極其不雅的響聲。由於是高舉著一條腿站著撒尿,相當一部分溫暖的熱流傾泄在自己的大腿上,把殘破的警裙和絲襪都給完全打濕了。「哈哈哈……瞧妳撒的多歡,真是不要臉啊!」阿威雙眼放光的大笑,操縱攝像機對準她雪白的雙腿根部猛拍,在那片烏黑的細毛叢中,小小的尿孔在濕紅的粘膜上綻放了開來,淅淅瀝瀝的噴灑出淡黃色的尿液。
石冰蘭終於忍不住痛哭失聲,恨不得全世界都在這一刻毀滅。被擺佈成這麼可恥的姿勢在攝像機面前排泄,對她的自尊心和人格都造成了最無情的打擊。她下意識的拼命收縮尿道括約肌,想要止住這股丟臉的洪流,但積蓄的尿液一旦得到發泄就再也收不住了,這種努力反而使尿柱變的斷斷續續起來,顯得更加淫靡不堪。偏偏這股尿水又特別的長,半分多鍾了還沒有歇止的跡像,女刑警隊長痛苦已久的膀胱得到了放鬆,在極度的羞恥中竟不自覺的露出了一絲舒暢的表情……片刻後尿水總算拉完了,木盆裏裝了小半盆淡黃清澈的尿液。阿威怪笑著將盆子端起,湊到石冰蘭的眼前讓她過目。後者崩潰了般輕輕喘息著,羞怒萬分的轉開了頭。「自己看看吧,撒了這麼多尿出來……現在妳還有什麼警察的威風?還有什麼職業的尊嚴?」充滿嘲諷的話語在耳邊嗡嗡鳴響,石冰蘭陡然覺得五內俱焚,驀地裏身軀一陣搖晃,兩眼發黑的暈了過去。她的意志耐力雖然都無比的堅強,但是被俘之前就已被打的渾身傷痛,再經過整整一夜的身心折磨,羞恥和憤怒都達到了極限,終於承受不住的暈倒了。
阿威吃了一驚,也生怕女刑警隊長有什麼不測。她的性子這麼剛烈,要是被活活氣死可就糟糕了。他不禁後悔自己太心急了,應該讓對方養足了精神體力再來慢慢調教,這樣子才不至於搞出意外來。當下阿威趕快將石冰蘭懸空吊起的嬌軀放下,取出鑰匙打開了她雙足上的鋼鐐,接著把捆綁住乳房和下體的繩索也都解開了,只留著雙臂還反綁在身後。「這不能怪我呀,冰奴……誰叫妳長的這麼美,身材氣質又這麼好,我實在太想看到妳被虐待的樣子了……」嘴裏自言自語,阿威抱著石冰蘭晶瑩的胴體回到沙發邊坐下,仔細審視著她的俏臉。這冷豔的美女雙眸緊閉,臉色氣的慘白,連柔軟的嘴唇都完全失去了血色。昏迷中的她看上去添了種柔弱的韻味,令人更加怦然心動。阿威把頭湊到她赤裸的胸脯上,耳朵壓著那極其豐滿的乳房,可以聽到心臟平穩的跳動著,顯然她只是急怒攻心下暈倒了,並沒有什麼大礙。他鬆了口氣,將這具性感惹火的嬌軀緊摟在懷裏,手掌在她身上四處遊移,一會兒捏捏雙乳,一會兒摸摸大腿,就像把玩著最精美的玉器般愛不釋手。
過了一陣手足之癮後,阿威的欲火更加高漲起來,俯身趴到了女刑警隊長胯下,將她那雙白皙修長的玉腿大大的分開,貪婪的目光注視著那道紅嫩的肉縫。濃密柔順的恥毛上還掛著幾滴亮晶晶的尿液,散發出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淡淡騷味。他正想伸舌頭舔上去,突然眼前一花,那兩條光裸的美腿猛地架到自己的肩部,如同大鐵鉗似的左右夾住了頭頸。阿威全身一僵,抬眼看去,正好迎視到石冰蘭那充滿憤恨的冰冷眼神。剛才她雖然昏迷了,但畢竟是受過訓練的優秀女警,沒幾分鐘就清醒了過來,抓住機會一舉制住對手!「只要我一用力,你的頸骨就會折斷!」她的雙頰透出紅暈,語音森寒的令人心悸,「不想死的話,就乖乖把我手上的鐵鏈解開!」(未完,待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48 AM     標題: 第二十二章-慘遭淩辱


室內一下子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阿威冷然瞪著半裸的女刑警隊長,就像木偶般動也不動。「我說的話你聽到沒有?」石冰蘭圓睜雙眼,喝道,「快拿出鑰匙來,解開我手臂上的鐵鏈!」一邊說,雙腿一邊用力夾緊,給對方的脖子帶來更大的壓迫。阿威卻若無其事,目中閃過一絲嘲弄的神色。「妳又自作聰明了,冰奴!」他嘶啞著嗓音道,「上次在舞廳裏,妳就裝著昏迷騙過我一次,妳以為這次我還會這麼容易上當嗎?」石冰蘭俏臉一沈:「少廢話!我現在可以輕而易舉的絞斷你的脖子……」話還沒說完,就被面具後發出的一陣大笑聲給打斷了。「你笑什麼?」女刑警隊長泛起不祥的預感。「別再虛張聲勢了!」阿威怪笑道,「妳要是真的有力氣絞斷我的脖子,剛才早就下手了,哪裡還會跟我客氣!」石冰蘭的心沈了下去,絕望中雙腿拼盡全力的一絞,只聽對方的頸骨咯咯輕響,但卻無法造成致命的傷害。阿威哈哈一笑,反而從容的抱緊了她兩條白嫩的大腿,隔著絲襪輕薄的熱吻著滑膩的肌膚。「放開我,放開!」女刑警隊長憤怒的踢騰著雙足,嬌軀像活蹦亂跳的魚一樣在沙發上掙扎,可是雙臂被反綁著使她的一切努力都收效甚微。「冰奴,妳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呀!」
阿威嘲諷著,一把就抓住了石冰蘭的左腳,強行將她修長渾圓的玉腿朝天豎起,跟著一掌重重切在「膝跳反射」的穴位。石冰蘭痛的慘叫一聲,俏臉刷的煞白。由於膝蓋被對方頂住無法彎曲,這一擊簡直是痛入骨髓,她幾乎又要雙眼發黑的痛暈了過去。阿威鬆開手,這條顫抖的玉腿就頹然跌到了沙發上,再也不能發動攻擊了。「怎麼樣?滋味如何呢?」女刑警隊長咬唇不答,左腿已經差不多失去了知覺,但右腿還是在竭力掙動反抗,企圖用高跟鞋去踹對方的頭。但沒幾下她的右足就又被捉住了,阿威隨手將高跟鞋脫掉甩開,然後將那赤裸的玉足用力一扭。石冰蘭再次發出慘呼,白皙纖秀的腳掌被扭傷了筋,軟軟的在對方掌握中顫抖。「這下子舒服了吧?」阿威吃吃獰笑,翻身一屁股坐到了女刑警隊長的小腹上,像是騎馬一樣將她牢牢壓住,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纖細的腰肢上陡然增添了七十多公斤的重量,石冰蘭痛苦的喘著氣,嬌軀像被大山壓住般再也動彈不得。再加上雙臂被綁,雙腿劇痛,她已經基本失去了戰鬥力,只剩下清冷的美眸怒視著對方,還有那赤裸的胸脯隨著呼吸急促的起伏。阿威的視線很自然的盯了過去,眼裏又漸漸的燃起了熾熱的火焰。「嘖嘖,妳的大奶子真挺呀!」他脫口而出的驚歎。
到現在才能真正看出,石冰蘭的乳房不僅極其豐滿,而且竟是如此的堅挺,即便嬌軀已經躺了下來,她的胸脯依然是高高聳起的,雙乳之挺拔竟完全不比站立時遜色,如同兩顆熟透了的巨大水蜜桃般傲然怒聳在胸前。「老天……要不是親手摸到,我真懷疑妳這對大奶子是人造的!西方的那些三版女郎花了上百萬美元隆乳,都達不到妳這種又碩大又堅挺的效果啊……」阿威嘴裏驚歎著,手掌捏住女刑警隊長袒露的乳房盡情搓揉。入手的感覺沈實而充滿肉感,柔軟卻極富彈性,可以百分百的肯定是對純天然的巨乳。或許是這樣的手感太美妙了,他的熱血再次沸騰起來,情不自禁的伸手解開褲帶,將早已漲到發痛的陰莖掏了出來。石冰蘭俏臉刷的通紅,跟著又變的慘白。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男人的生殖器(和丈夫做愛時因熄燈的緣故沒有目睹過),猙獰的面目和腥臭的氣息都令她幾欲作嘔,忍不住厭惡的蹙起眉頭將臉轉開。阿威淫笑一聲,兩隻手扒開女刑警隊長飽滿怒聳的雙峰,屁股往前挪動了一點,醜陋的肉棒貼著她的小腹向上滑動,一下子就插入了那道深深的乳溝。「你幹什麼……變態!」石冰蘭又羞又怒,萬萬沒想到對方的手段這樣下流。在性愛上無比純潔保守的她非但從未聽說過,甚至根本不能想像用女性的乳房來性交。--終於把雞巴插到這裏來了!哈哈哈……
阿威興奮的兩眼發亮。早在幾個月前,他第一次在黑豹舞廳裏看見石冰蘭穿低胸裝時,就已經渴望著能用她的巨乳來打一炮了。雖然當時還未能一睹全貌,但是已經可以看出她胸前的這對大奶子豐滿而不下墜,雙乳非常難得的向前挺立集中,絕對是最適合拿來乳交的那種類型。「嗷!」嘴裏發出愉悅的喘息聲,粗長的陽具已經完全陷進了石冰蘭的乳溝裏,那種緊湊刺激的感覺竟然比插入女子的騷穴還要強烈。女刑警隊長的乳溝是自然形成的,不但深邃而且還非常的緊密勻實,就像溫暖的陰道似的牢牢夾住了肉棒。「變態……快把它拿開!」石冰蘭羞憤的無以復加。在她內心深處,女人的乳房是聖潔和母愛的像徵,即使是被愛人用手掌狎玩都是一種褻瀆,更不用提拿來套弄色魔的生殖器了。她一邊怒叱,一邊又開始奮力扭動嬌軀掙扎,上身拼命的左右搖晃著,想要將雙乳間的噁心東西甩出去。「是妳的大奶奶自己不肯放鬆啊,妳還好意思怪我?」阿威淫笑著穩穩騎在女刑警隊長的身上,按住她的肩膀不讓她晃的太厲害,就像是在驅策著胯下的一匹母馬。由於石冰蘭的乳溝極其緊密,而他的肉棒又特別粗,雙手用不著去抓住乳房向裏擠壓,棒身就被那兩個滾圓堅挺的大肉團自然而然的夾住,嚴絲合縫的緊緊裹在乳溝裏。這副情景真是太淫蕩了,石冰蘭羞的無地自容。這一瞬間她忽然對自己的身體充滿了罪惡,特別是這從小就帶來諸多不便的大胸脯,她更是覺得反感極了。要不是這對乳房過於豐滿的話,被俘之後也不會受到如此多的屈辱。
「我早就說過了,女人的奶子只不過是兩團淫肉!存在的惟一價值就是取悅男人的雞巴……」阿威喘著粗氣獰笑,加快速度挺動著腰部,陰莖就像夾在兩個大肉包子間的香腸似的來回抽送,大半支粗黑的棒身都埋沒在雪白的雙峰間,只有那青筋畢露的龜頭如同毒蛇般的蠕動著,時不時的從兩大團嫩肉的夾縫裏拱出來。石冰蘭起初還竭力掙扎幾下,但身體被重重的壓住,很快就開始感到缺氧眩暈。她的眼前金星直冒,不得不靠大口喘息才能獲得足夠的氧氣。而那根猙獰醜惡的肉棒卻故意的耀武揚威,紫亮的龜頭散發出難聞的腥臭氣息,就在雙峰頂端的乳溝裏上下竄動,有好幾次都快捅進了自己的口中。她怒氣填膺,低下頭一口就咬了下去,恨不得將對方的陽具咬成兩段,牙齒撞擊發出卡嚓的響聲。阿威嚇了一跳,幸好躲的快才沒遭到意外。雖然他的確很想讓女刑警隊長替自己口交,但在沒有完全馴服她之前可不敢冒險,於是趕忙將身子後撤了少許,重新將整支肉棒都埋入她高聳的雙乳間;然後又怪叫著將那對豐滿巨乳握在掌中狠狠的搓揉擠捏,並用指尖撚弄著頂端的兩粒粉紅色乳蒂。石冰蘭咬牙忍受著,只覺得雙乳被捏的痛的要命,眼前的視線也在漸漸的模糊。她的體力透支已經到了極限,隨時都有可能再次昏厥過去……又抽插了數十下後阿威終於控制不住了,嘴裏暢快的吼叫連連,肉棒驀地一陣劇烈彈跳,將積蓄了一整晚的熱流全都噴了出去!
一股濃濃的腥騷臭味猛地撲鼻而來,女刑警隊長閃避不及,被男人滾熱粘稠的精液射了個正著,滿頭滿臉霎時一片狼藉。她氣的真想再次痛哭失聲,冷豔清麗的俏臉上濺滿了惡臭的精液,那種感覺真是說不出的噁心,忍不住張開嘴「哇」的幹嘔,但又什麼都吐不出來。阿威心滿意足的撫弄著她光滑的肩膀,咯咯淫笑道:「妳這對大奶子真是人間極品啊,天生就應該用來夾男人的大雞巴……」「你有什麼用?只會欺負不能反抗的女人!」女刑警隊長羞怒的打斷了他,忍住淚水厲聲喝罵,「有本事就鬆開我堂堂正正的較量一次,看我怎麼教訓你這頭畜生!」阿威啞然失笑。「到現在妳還要嘴硬?真是胸大無腦的蠢女人哪……好,我就如妳所願!」他翻身跳下,將石冰蘭手腕上的鐵鏈解開了,然後退開了幾步站定身形。女刑警隊長強撐著從沙發上躍起,手腳全都恢復了自由。她隨手抹掉濺在臉上的噁心粘液,先是精神一振,但馬上又心情沈重起來,明白對方為何會有恃無恐。自己被折磨了這麼長時間,體力已下降到油盡燈枯的程度了,而且腿腳的筋肉還酸麻漲痛的要命,一站到地上就已經搖搖欲墜的幾乎跌倒,那有可能打的過對方?不過形勢再怎麼惡劣,石冰蘭也絕不會輕易認輸。她深呼吸了幾口,稍微活動了兩下近乎麻木的手足,光著腳站在地上,擺好了一個徒手搏擊的標準架勢。
而阿威卻是滿不在乎,三下五除二的將全身脫了個精光,剛剛發射過的肉棒赫然又蠢蠢欲動了起來,掛在腿間耀武揚威的抖著,顯得說不出的淫褻。石冰蘭臉一沈,低聲罵道:「無恥!」「冰奴,妳不如也脫光吧!」阿威色迷迷的笑道,「儘量減少不必要的束縛才有贏的可能啊,反正妳現在的樣子跟裸體也沒什麼區別……」女刑警隊長明知他說的有理,但卻做不到那樣厚臉皮,反而下意識的將早已撕裂成布片的警服盡力遮到胸前,還把同樣破碎不堪的警裙也整了整。「出招吧!」阿威大大咧咧的揮了揮手,示意讓她先進攻。「呀--」石冰蘭重新燃起希望,一聲清叱就攻到了近前來,右腿淩厲的飛踢向對方的面門。她的動作算是相當快了,但阿威只是一個閃身就躲開了,同時左手五指成鷹爪式探出,「嗤」的一下將她胸前半遮的警服撕開,令那迷人的胸脯完全袒露。「混蛋!」女刑警隊長羞紅了臉,本能的就想雙臂掩胸,但這時已顧不上那麼多了,連忙使出渾身解數拳腳並用,如同狂風暴雨般的攻了過去。可惜她的體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大打折扣的招數根本造不成有效的威脅,阿威一邊輕而易舉的拆解著,一邊笑嘻嘻的盯著她胸口,貪婪的視線跟隨著那對碩大無比的豐滿乳房突突亂跳,完全是一副好整以暇的樣子。
「瞧妳,這麼大的奶子暴露在色魔面前抖來抖去,虧妳還是像徵正義的女警察呢!真是不要臉啊……」「哇哇,太誇張了吧……這麼誇張的抖動幅度……受不了……」「喂,冰奴妳平常都是這樣抓捕罪犯嗎?那我心甘情願被妳抓上一千次、一萬次……哈哈……」「嘖嘖,我現在才真正感受到什麼叫做‘波濤洶湧’了……這四個字簡直是專門為妳設計的……只有妳這對大咪咪才能最傳神的表現出來,哈哈……」耳邊不停的傳來這些猥褻之極的露骨調笑,石冰蘭只聽的又羞又怒。她已經是在拼命了,幾乎每一招都想和對方同歸於盡,但卻完全徒勞無功,反而因動作過猛導致胸前的晃動更加劇烈。那對令人噴血的超級大奶在撕裂的警服下放肆的震顫著,看上去比全裸還更挑逗香豔,蕩漾出一陣又一陣眼花繚亂的乳浪。--該死!怎麼會這樣……她氣急敗壞,到今天才真正體會到,太過豐滿的胸部對一個女警來說有多麻煩。這對足有G罩杯的碩大乳球,平常是靠內衣、胸罩禁錮著才將麻煩減到了最小。可一旦完全失去束縛,搏鬥的時候簡直成了一場災難,胸前就像墜著兩個巨型吊鍾激烈擺動,不單累贅,連身手的靈活性也受到了嚴重影響。阿威卻越發來勁了,嘴裏唾沫四濺的「解說」著現場。在他繪聲繪色的形容下,女刑警隊長仿佛不是在生死搏鬥,而是在淫蕩的用色相勾引男人。這時場面上勝負早判,男人要擊倒女人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只不過他故意像貓捉耗子一樣,對掌中的獵物要盡情戲耍一番,以滿足征服的樂趣。
沒過兩分鐘,石冰蘭就累得氣喘心跳,招式露出多處破綻,被阿威瞅准一個疏忽,驀地探掌再次突襲胸前,一把就抓住了她左邊那只裸露在警服外顫動的渾圓巨乳,然後猛的向旁甩了出去,動作誇張的像是在擲鉛球。「混蛋!啊……」她感到整個人的重心都飛了出去,羞憤罵聲中,全身失去平衡的摔倒在地。這一下摔的好重,眼前霎時金星直冒,好一陣都爬不起來。「怎麼樣,現在該認輸了吧?」女刑警隊長喘息了幾口,神色仍是那麼倔強,咬牙道:「永遠不!」她勉強支撐著躍起,隨手抓住掉在地上的一根鐵鏈揮舞了出去。阿威猝不及防,肋下被鏈子結結實實的掃了一下,精赤的皮肉上頓時出現了一道血痕。「你奶奶的!」他惱羞成怒,像是頭凶性發作的猛獸般撲了上去,三招兩式就奪過鐵鏈遠遠擲開,接著將石冰蘭的雙臂反扭到身後,「哢哢」兩聲把她的手肘都扭脫了臼。女刑警隊長痛的臉色劇變,身軀踉蹌的再次摔下。「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妳喜歡玩激烈的是嗎?OK,老子就陪妳玩個痛快!」阿威惡狠狠的咆哮著,兩手抓住石冰蘭的肩膀,像老鷹抓小雞似的拎起她大步走到角落裏,「砰」的重重按在了牆壁上。背脊被撞的劇痛,石冰蘭俏臉慘白,只覺得五臟六腑都痛的挪了位,額角滲出了豆大的汗珠。「放開我……」她本能的拼命掙扎,嬌軀被憑空按在牆上,雙足離開地面徒勞而無助的踢騰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淒慘。「我說過,要讓妳嘗一嘗穿著警服被強姦的滋味!」阿威獰笑道,「趁妳這套警服還沒有完全變成碎片,老子現在就兌現諾言!」
說完他用膝蓋叉開女刑警隊長的雙腿,迫使她像紮馬步似的騎在自己腰上,再擡高右膝將她一條雪白的大腿向上拱起,挺起陽具準確的頂向她胯下的禁區。感到一根又熱又硬的傢夥要破體而入,石冰蘭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懼,用盡全力的扭動臀部想要將它擺脫,但卻根本無濟於事。阿威連頂了好幾次,龜頭已經微微陷進了溫暖的肉縫裏,但卻沒法再繼續深入了。這嬌嫩的花徑簡直就跟處女一樣的緊窄,兩片陰唇密不透風的合在一起,穴口大約只有鉛筆粗細,而且還很乾燥,無論他如何用力都卡在那裏寸步難行。「媽的,我就不信插不進去……」他動了真火,發誓今天無論如何也要佔領這迷人的禁區,於是吐了好幾口唾沫將陽具濡濕,然後沈住氣分段用力,逐步逐步的往前頂進少許。工夫不負有心人,在他耐心而持續的努力下,肉棒的前段終於隨著腰部的動作擠進了窄小的穴口,一點一點毫不憐惜的撐開了極其乾燥的花徑。--完了!女刑警隊長心中一片絕望,對方那火熱的冠狀物已經強行迫開了自己陰唇,正在緩慢的向縱深處擠入。她使勁的縮緊大腿根處和臀部的肌肉,連足尖都繃的筆直,但卻依然不能阻止這卑鄙的入侵。「接受命運吧,冰奴!妳命中注定是屬於我的!」阿威獰笑著又加了把勁,足有雞蛋大的龜頭已幾乎完全穿過了那狹窄的花徑入口。只要突破這個最難逾越的關卡,接下來就可以比較順利的長驅直入了。
「不!」下體傳來撕裂般的劇痛,石冰蘭駭然尖叫起來,也不知從哪裡又生出了一股潛力,雙足在牆上一蹬,整個身軀猛然向上竄起,避免了肉棒一下子深陷穴心。「到這地步妳還不放棄反抗?」阿威又好氣又好笑,不但沒能一捅到底,連龜頭都差點從肉縫裏滑了出去。女刑警隊長羞憤不答,目光還是那樣的凜然不屈。她的胳膊已脫臼了,只剩兩條光潔玉腿叉開頂在牆上,腳掌踩住凹凸不平的牆面奮力向上撐起,使屁股不至於落下去將對方的肉棒全部吞進體內。「好啊,我倒要看看妳能堅持多久!」阿威心裏泛起捉弄的快感。這時他只要踮起腳向上挺送陽具,或者是將女人的軀體壓下來,都可以馬上強行進入她的身體,可是他卻沒有這麼做。「只要妳能撐的住自己的身體不掉下來,我也不勉強妳!否則的話就是妳自己甘願獻身的,我也就不客氣啦!哈哈……哈……」石冰蘭的眼裏再次閃過悲哀之色,白皙的瓜子臉漲的通紅。對方的險惡用心根本是昭然若揭,不僅想佔有自己的身子,還要在心理上給予自己最大的羞辱。--我不會放棄反抗的!永遠也不會……就算悲慘的命運最終不可避免,我也要堅持下去,直到耗盡最後一點力氣!她懷著羞恥、憤怒而又悲壯的心情,咬緊牙關拼命的堅持著,腳掌像壁虎一樣撐在粗糙的牆壁上,幾乎支起了半個身軀的重量。這樣的姿勢實在很累人,不一會兒她就感到小腿酸麻的厲害,身子開始漸漸的向下沈。就這樣,嬌嫩的花徑又開始一點點的將侵入者吞了進去。這根肉棒竟是長的超乎想像,感覺上已經捅進體內好一截了,但屁股卻依然還是高高空懸的。
好像被一把鋒利的鋸子割開了身體,石冰蘭痛楚的冷汗直冒,心裏又是屈辱又是恐懼。對方的陽具尺寸只能用可怕來形容,她簡直懷疑自己的陰道能否容納的下,會不會被整個刺穿……「好爽啊……這種慢慢插入的感覺,真是太爽了!」阿威舒服的直哼哼,享受著龜頭擠進緊窄肉縫的刺激快感,原本按住女刑警隊長肩膀的雙手情不自禁的滑下,覆蓋在了她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乳房上恣意揉捏,那鼓的飽飽的光滑乳肉真是令人愛不釋手,儘管雙掌只能握住一小部分的渾圓乳球,但還是可以感覺到那驚人的彈性和罕見的堅挺。失去了對方雙手的扶持,石冰蘭承受的壓力陡然驟增,雙腿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身體下降的越來越快,將對方的肉棒吞進去更多……--忠平,對不起!我已經盡力了……對不起……心裏悲愴的呼喚著丈夫的名字,女刑警隊長只覺得體力已透支到極限,酸麻到抽筋的足踝再也無法支撐下去了,整個嬌軀終於完全跌落。「啊--」痛苦的悲呼聲中,警裙下的光屁股沈重的跌坐在對方身上。剩下約三分之一的肉棒一下子沒進了她的體內,粗暴的迫張開了陰道四周的肉壁,足有雞蛋大的龜頭狠狠的撞擊在了嬌柔的花心上,竟是那樣的痛徹骨髓。「終於幹到妳了……冰奴!」阿威興奮的熱血沸騰,兩手摟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人往上一提,自己的肉棒幾乎都抽了出來,只剩下龜頭卡在花徑的入口處。然後他的手掌略為一鬆,懷裏這具性感惹火的胴體又重重的落了下來,將整支肉棒盡根吞沒。「啊啊--」撕心裂肺的劇痛再次湧遍全身,石冰蘭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聲,美麗的俏臉痛的完全扭曲了,大顆大顆的淚水失控般湧出來。
沒有前戲,沒有潤滑,這是真正慘無人道的強姦!即便是新婚之夜被丈夫撕開處女的封印,開苞之疼都遠遠比不上此刻的劇痛。「怎麼樣?被強姦的感覺如何?當妳穿著這身警服威風凜凜的逮捕罪犯時,有沒有想過有一天會遭到這種報應?」阿威嘴裏嘲諷著,不斷的舉起石冰蘭的身體然後放手,同時陽具瘋狂的進出著那嬌嫩的肉洞,再加上她的體重墜下,使每一下的抽插都狠狠的撞中了花心。尤其令人舒爽的是她的陰道不但緊窄,而且還極其堅韌有力,仿佛溫暖的小手般嚴絲合縫的擠壓著自己的肉棒,帶來絕頂銷魂的享受。「你……才會……遭到報應!」劇痛令石冰蘭連說話都不流暢了,但她還是毫不屈服的怒叱,「我一定會……親手送你……下地獄的!」「哈哈,妳還是先用這美妙的肉體送我上天堂吧!」阿威得意的連聲怪笑,雙臂改為勾住這巨乳美女的膝彎,將她兩條白嫩渾圓的大腿牢牢的環抱在自己身體兩側,憑著手臂和胯下的力量把她的人懸空摁在牆上,一下又一下的將陽具頂入那迷人的肉洞。這樣的姿勢帶來的衝擊更大,石冰蘭的身體淩空全不著力,就像狂風暴雨中無助的小舟般,只能被動的承受著這一切。她發出痛苦的呻吟,性感惹火的嬌軀被撞的升起又跌落,胸前那對巨碩無比的雪白肉球放肆的抖動著,那沈甸甸的份量簡直令人震撼,甩出了一道道驚心動魄的拋物線。看到這樣一對豐滿到驚人的大奶子在眼前彈跳,再有定力的男人恐怕都會鼻血狂噴。阿威的眼裏射出狂熱的神采,忍不住低頭一口咬住了嬌嫩的乳尖,唇舌盡情的吸吮舔弄,還用牙齒用力齧咬那小巧玲瓏的紅櫻桃。
「變態……瘋子……人渣……」淚流滿面的石冰蘭聲嘶力竭的怒罵著,對方的每一次抽插都帶來刀割般的劇痛,她感到自己的陰道快要被整個刺穿了,內壁的嫩肉肯定已經被磨破出血。相比之下乳房上的一點痛感倒不算怎樣難忍,不過卻給她的心靈帶來更大的羞辱。阿威卻爽的無以復加,像是永不疲倦的打樁機一樣,抱住懷裏這具足以令任何人瘋狂的魔鬼胴體高速的抽插。他的持久力和體力都好的不可思議,整整一個鐘頭後還越戰越勇,而女刑警隊長卻早已筋疲力盡,哭泣痛罵的聲音都嘶啞了,飽受摧殘的陰道也漸漸的完全麻木。到這時候,連她的神智都開始支撐不住了,模糊的視線裏只看見對方那精光四射的雙眸,閃爍著如同野獸般興奮的光芒。這一刻她甚至懷疑對方到底是不是人,否則怎麼會對自己的身體有如此強烈的獸欲……又過了不知多久,阿威終於達到了今天的又一次高潮。那根粗壯的肉棒猛然漲大了一倍,幾乎把可憐不堪的花徑都給脹爆。然後伴隨著一聲吼叫,一股滾燙的精液如同噴泉般射了出去。精液是那樣的滾燙,噴射是那樣的有力,石冰蘭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股強有勁的熱流敲打在自己的子宮內壁上,然後是第二股……第三股……失控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她悲哀的知道,自己的身體已經被最肮髒的東西給玷污了,永遠也不再冰清玉潔!她的心在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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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市第一警花被變態色魔綁架了!儘管官方控制的媒體並未對此進行報道,但這個消息還是很快就不脛而走,傳遍了全城的大街小巷。市民譁然。因為色魔很長時間沒有再公開出來挑釁,廣大市民原本已逐漸淡忘了他,想不到他不僅沒有落網,還如此囂張的繼續犯下罪行,連負責偵破案子的女刑警也都落入了他的魔掌。這真是對公共安全和法律尊嚴的最沈重打擊!那些胸圍「偉大」的女性再次人人自危,談虎變色,不約而同的又收起了低胸裝,沒有人敢再袒胸露乳的招搖過市了。「變態色魔」的話題也再次被炒熱,一時間街頭巷尾議論紛紛,談的都是這件事。由於曾單槍匹馬救出過女人大代表,還曾經被報紙連篇累牘的報道過先進事跡,「F市第一警花」的大名早已為全體市民熟悉,她那張刊登在《F市日報》上的,挺著一對極其罕見的豐滿乳房、穿著警服英姿颯爽的彩色照片,更是令不少年輕男子至今都津津樂道、記憶猶新。聽說她竟然被色魔綁架了,男人們憤慨之餘,一個個也都不自禁的展開了豐富的聯想:這樣一個魔鬼身材的女刑警肯定是免不了受辱了,其中的種種細節若能親眼目睹,那恐怕比任何一部SM性虐A片都要來的刺激……與此同時,警方內部也炸開了鍋。專案組連夜開會到第二天上午,然後迅速展開了行動,在徐家村進行了大規模調查,希望能查出村民徐寶根生前接觸過的可疑人物,結果卻毫無收穫。這一條線索根本就已徹底斷絕!無奈之下,偵察方向只好又回到了老路來。一方面加緊通緝色魔的同夥孫德富,另一方面提高懸紅,呼籲市民們盡力提供出一切有價值的線索。
到了這個地步,專案組固然顏面掃地,就連趙局長都受到了牽累。有小道消息說,上面已經立下了最後期限,如果一個月之內還是不能破案,指揮不力的趙局長將被調到其他部門,由其他人來接掌刑警總局一把手的位置。「我給你們二十九天!」這就是趙局長轉頭對專案組下的死命令,這裏面已經集中了所有精兵強將,他也只能倚靠這些人了!背水一戰的幹警們全都拼了,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案件中來,廢寢忘食的展開了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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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同一時刻,女刑警隊長石冰蘭囚禁在黑暗的魔窟裏,正承受著有生以來最痛苦的折磨。慘遭強姦後,她在巨大的悲痛中昏昏沈沈的睡了幾個小時,那滿是傷痛疲憊的身軀才剛剛恢復了點元氣,就又被惡魔給懸吊了起來。這次是雙臂高舉過頭頂,手腕被天花板垂下的一條鐵鏈捆綁住,嬌軀高高的憑空吊起,踩著高跟鞋的玉足完全離開了地面,並且也用鐵鏈拴在腳踝上分別拉向左右,使她那兩條僅著絲襪的修長玉腿被迫大大的分開,整個身子形成了一個「人」字形,看上去更加的淒慘狼狽。「投降吧,冰奴!只要妳肯乖乖做我的女奴隸,每天都聽話的服侍我,就不用再受這種罪了!」陰惻惻的嗓音響起,阿威就站在女刑警隊長的身邊怪笑著說,一隻手擡起她的下頷。昏暗的光線下,這張清麗脫俗的瓜子臉更加蒼白而憔悴了,眼中雖飽含悲傷之極的淚光,可是美眸中的凜然不屈卻半點也沒有消退。「你可以侮辱我,但你永遠也沒辦法讓我投降!」她圓睜美目,冰寒著俏臉一字一句的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看我會不會向你屈服!」阿威嘲弄的吹了聲口哨。「放心吧!所有我喜歡的SM性虐方式,我都會一樣一樣用到妳身上的……保證每一樣都讓妳終身難忘!」他說完轉動旁邊的一個絞盤,天花板垂下的鐵鏈開始吱呀呀的向上升起,將女刑警隊長的纖秀腳踝吊的更高,兩條修長的玉腿也因此而分的更開,幾乎形成了一條直線。破裂的警裙被拉的完全翻了起來,露出了裏面的性感吊襪帶,以及白皙雙腿盡頭處的一小片漆黑。
「哈哈哈,妳這是第幾次在我面前光著屁股了,嗯?」被惡魔一句話提醒,石冰蘭再次羞紅了臉。身為專門打擊犯罪分子的女刑警隊長,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穿著像徵著威嚴的警服,被迫在色魔面前暴露出光溜溜的臀部,這真是對自己職業的最辛辣諷刺。「好一個光屁股警花,妳這副樣子應該讓全市人民都看看才對……」阿威淫笑著繞到後面蹲低身子,一手將石冰蘭的警裙撩高,另一手在她赤裸的屁股上狠狠的拍了幾巴掌,發出「啪啪」的清脆響聲,雪白光潔的臀肉上立刻出現了一片青紫色的掌印。雙臀傳來火辣辣的感覺,女刑警隊長羞憤交加,但也只有咬緊嘴唇忍耐住。「妳的屁股手感不錯,不過要是能再肥大一點就好了……」掌擊過後阿威又用虎口掐起了一小撮光滑的臀肉,仔細體驗著那富有彈性的厚實肉感,若有所思的搖了搖頭。由於長期堅持鍛煉,石冰蘭的屁股就像運動員一樣的健美,臀肉又緊繃又結實,而且兩個白嫩的臀丘還是向上聳翹起來的,用手拍打上去彈力十足。平心而論這已經是個相當豐滿的屁股了,足以令絕大多數男人一看就衝動的勃起,但阿威卻覺得意猶未足。他喜歡的是那種要用「肥碩」來形容的大屁股,走起路來會誇張的扭來扭去,讓人感覺到圓滾滾的充滿了肉感。「看來妳老公那個廢物真的很少碰妳,不然妳這個屁股早應該就變圓了。」他咯咯怪笑道,「不過這樣更好,從現在起看我的吧!兩個月之內,我保證把妳的屁股操的圓起來……」
石冰蘭只聽的面紅耳赤,清澈的美眸裏露出更加羞怒的神色。跟丈夫結婚一年多來,她的身材的確還保持的跟黃花閨女一樣,完全沒有少婦的富態和豐腴,很多人初次見面時都以為她還是個冰清玉潔的大姑娘,難以置信她已經結婚了。然而現在,這個即使是丈夫都沒怎麼接觸過的完美胴體,卻成為了色魔的盤中餐,只能毫無抗拒之力的任他姦淫……女刑警隊長越想越是悲哀,一雙美眸憤恨的怒視著惡魔。儘管理智不斷提醒她要沈住氣,但接連遭受到這種種莫大的羞辱後,她實在很難再保持住冷靜。阿威卻得其所哉,兩手捏著她光滑結實的臀肉把玩了一陣後,故意將腦袋湊近她的胯下深深的吸嗅著,然後裝模作樣的扇了扇鼻子。「嗯,好濃的臊味啊……」石冰蘭的俏臉一下子紅透了。七、八個鐘頭前她被迫站著撒尿,接著又被惡魔強姦,完畢後都沒做清潔的工作,此刻私處的情形可想而知。「瞧,妳的騷毛都髒成這樣了,真是下賤哪!」阿威轉到她前面蹲下,用手指撥弄著雪白大腿之間那長滿柔細恥毛的三角區域。由於沾染在上面的尿水和精液沒有得到及時清理,烏黑濃密的陰毛已經漿成了乾硬的一叢叢,而且變成了微黃的顏色,散發出一股淡淡的騷味。平常石冰蘭一向十分注意個人衛生,這種情況還是她有生以來頭一次碰到,才看了一眼自己狼藉的下體,她就已經羞的無地自容。阿威暗暗高興,知道想要征服像石冰蘭這樣堅強的女警可絕非易事。簡單的暴力強姦只能讓她悲哀憤怒,但卻沒法徹底摧毀她的意志。只有從內在入手狠狠打擊她的自尊心,用盡一切手段去不斷激起她的羞恥感,將她高傲的面具完全剝下來,才有希望攻克嚴密的防線,使她的精神力量最終崩潰。
想到這裏他大步走到屋角,端著一個小箱子走了回來,放在地上打開。箱裏盛放的都是一些SM愛好者常用的道具-各種尺寸形狀的電動陽具、塑膠夾子、帶環的繩子、不同粗細的銀針,還有幾個連在一根繩子上的塞口球,以及皮制的帶子和鞭子……女刑警隊長臉色慘白,嬌軀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噤,但那清澈的明眸依然毫不示弱的冷冷怒視著對方,心裏做好了接受「酷刑」的準備。不料阿威在箱子裏翻了兩下,拿出來的竟是一支藥膏狀物體,湊到石冰蘭的雙腿之間一按,嗤嗤嗤的噴出了大量白色的泡沫。「你幹什麼?」她不解的怒叱。阿威不答,對準她的私處又按動了幾下,半透明的泡沫很快就佈滿了那長滿恥毛的三角地帶。然後他取出了一柄亮閃閃的剃鬚刀,不懷好意的獰笑道:「我來幫妳剃掉這些不要臉的淫蕩陰毛,省得妳下次撒尿再搞的這麼肮髒!」「不要!」石冰蘭失聲驚呼,血色霎時褪盡。她再也想不到對方竟變態到這個程度,俏臉上再度露出極其恐懼的表情,剃刀上冰冷的寒意直透她心靈的最深處。「嘿嘿,誰叫妳的騷毛這麼濃密,剃光了才能看清楚啊……」阿威淫笑著掂起剃鬚刀,輕輕湊近女刑警隊長下腹那灑滿白色泡沫的部位,小心翼翼的刮下了第一刀。「不……不行!」又羞又氣的叫聲中,石冰蘭眼睜睜的看著鋒利的刀片過處,一小叢黝黑的陰毛連同泡沫一起削落,露出了私處赤裸裸的雪白肌膚和細細的毛根。她甚至可以聽到刀刃切斷恥毛時發出的嗤嗤聲,感受到刀片刮過的乾澀感,巨大的羞恥使得淚水瞬間潰堤似的湧了出來。
「神經病!住手……神經病!」她流著淚厲聲痛罵,本能的拼命想要夾緊雙腿躲開刀鋒,雪白的大腿在不停的顫動,一絲絲嬌嫩的肌肉繃的緊緊的,但在鐵鏈的束縛下卻顯得那麼徒勞。「別動,別動……妳不想我割傷妳吧!」阿威笑的更加淫邪,將沾滿泡沫和恥毛的刀片在手巾上擦淨,又細心的刮了起來。他的動作十分熟練,顯然不是第一次給女人剃毛了。隨著刀鋒的移動,那片柔順茂盛的黑色芳草紛紛掉落,迷人的恥丘逐寸暴露出來。還不到兩分鐘,這片神秘的花園就被刮的乾乾淨淨,連半根陰毛都沒有剩下。「好啦,大功告成!」阿威得意洋洋的放下剃鬚刀,欣賞著自己的傑作。只見在大大叉開的兩條玉腿之間,那誘人的私處赫然變成了光禿禿的不毛之地,原本覆蓋著漆黑濃密陰毛的三角地帶,現在卻像是剛出生的嬰兒一樣白淨新鮮。狹長的肉縫在剃光陰毛後顯得更加細嫩了,大小陰唇、陰蒂和小穴入口處的粉紅色肉壁都可以看的一清二楚。石冰蘭再也忍不住心中的羞憤,悲痛欲絕的哭了起來。被剝掉衣服還不算是徹底的裸露,像現在這樣連恥毛都被剃光了,她才感到自己是真正變成了完全赤裸,身體的所有部位都再沒有任何秘密可言了,纖毫畢現的全部袒露給了對方。「哈哈哈……好一隻性感的‘白虎’,沒毛的騷穴真是太漂亮了……」阿威情不自禁的湊上去,兩手抱住石冰蘭豐滿白皙的大腿,伸出舌頭輕輕的舔著那寸草不生的私處。光溜溜的陰唇帶著些許毛根紮刺的觸感,微微裂開的肉縫已經被蹂躪的略有些紅腫了起來,但還是那樣又柔軟又鮮嫩。
「變態!你給我滾開……變態……」女刑警隊長羞紅了臉奮力掙扎,撒完尿後沒有及時清潔、又被剃光了恥毛的陰部竟被色魔如此舔弄,這是任何一個女人都沒辦法泰然處之的強烈羞辱。但她微弱的掙扎根本無濟於事,男人的雙唇始終貼在柔嫩的花瓣上,宛若章魚吸盤般的厚嘴用力壓住恥戶,還故意把舌頭伸進裏面肆意攪動。「嘖嘖……好美味!」喉嚨間含糊不清的嘀咕著,阿威貪婪的舔吸著石冰蘭的陰部,就連那股淡淡的尿臊味他都覺得那麼好聞,特別是想到對方是大名鼎鼎的「F市第一警花」,平時的氣質又是那麼冷豔威嚴,現在卻不得不任憑自己舔吸她略帶異味的騷穴,這種反差的刺激感真是太令人激動了!在對方的無恥肆虐下,石冰蘭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內心雖然羞恥到極點,但是下體卻不斷傳來電流般的酥麻感。也不知是否心理作用,剃光恥毛後的陰部似乎敏感的異乎尋常,令身體很快就出現了本能的生理反應,陰道已經開始有漸漸潮濕起來的跡像。--不,不能這樣!女刑警隊長羞愧的臉頰發燒。她一直相信自己是個「性冷淡」,平常即使是跟丈夫做愛的時候,都需要反復的做足前戲才能稍微濕潤,而且從未在清醒時體驗過高潮。想不到被惡魔愛撫時倒這麼快的進入了狀態,這也太對不起丈夫了。她只好拼命咬緊嘴唇,胸前一對豐滿的大奶子急劇的起伏著,竭力控制住自己不動搖。--忠平,我不能阻止自己的身體被侵犯,但是,我一定會堅守住心靈的防線……一定……想到丈夫後石冰蘭感到一陣鑽心般的刺痛,難過的雙眸含淚鼻中發酸,生理反應自然而然的漸漸消失了。
阿威顯然非常熟悉挑逗女人的技巧,專門對準最敏感之處予以重點刺激,可是好長一段時間過去了,女刑警隊長的肉縫依然是基本乾燥的,幾乎沒有什麼性興奮的表現。而她的神色也依然是憤怒而憎恨的,清冷美眸裏的堅定意志完全沒有改變。這種過人的意志令阿威也暗自欽佩,但還是不死心,唇舌順著她的那道肉縫舔了又舔,直到肛門附近才停了下來。沒有了恥毛的遮掩,這個女性身上最羞恥的器官也完全的暴露在眼前。兩團白嫩臀肉之間的股溝裏,小小的菊穴是淡褐色的,看上去非常的纖秀精致。「哇……好可愛的小屁眼哪!」阿威情不自禁的用手將雙臀左右分開,小巧的菊穴擴張了一些,可以看見裏面少許的鮮紅色肛肉,以及整齊秀氣的一圈圈螺旋型肛紋。「下流,變態!」被強行掰開屁股觀察裏面的構造,女刑警隊長羞怒的真想馬上去死,袒露出來的肛肉感受到惡魔火熱的視線,一陣更加強烈的恥辱感再次遍佈全身,雖然她有過硬的心理素質,但是這種事已經快超出了她所能承受的極限。「唔,不知道這裏開過苞沒有?」阿威明知故問,伸出食指蘸了點口水,猥褻的插入屁眼試圖向裏推進。「啊……不!」驚呼聲中石冰蘭結實的臀肉猛然收緊,整個肛門條件反射般深深陷了回去,然後再下意識的立刻放鬆,就似一朵雛菊綻放後再恢復原狀似的,用本能的提肛動作將入侵的食指擠了出去。「哈哈……冰奴,看來妳的屁眼還是塊處女地嘛!」阿威狂笑道,「這就好了……雖然前面的處女之身被妳丈夫搶先拿走,但後面卻注定是屬於我的!」
石冰蘭嬌軀一顫,就像是跌進了冰窖般身心冰冷。「肛交」她倒是知道的,過去在涉及暴力性犯罪的案子中見過,她對此一向深惡痛絕,覺得那是絕對不可諒解的暴行,從未想過這樣的厄運也會降臨到自己頭上。「別緊張,我不會現在就替妳的屁眼開苞的!」阿威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悠然自得的說,「將來有一天等妳完全馴服了,我要妳以性奴的身份,自己心甘情願的把肛門的處女獻給我作祭禮!」「你做夢!」女刑警隊長羞憤無比的叫道,「這一天永遠也不會來的!」「是嗎?那咱們走著瞧吧!」阿威的聲音充滿自信,俯身又在地上的箱子裏翻了一陣,取出一個巨大的玻璃浣腸器。石冰蘭的呼吸霎時頓住,臉色更加慘白了。「我來給妳洗一洗屁股,讓妳先適應一下肛交的滋味!」阿威邊說邊走到她身後,一手拿著浣腸器,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她光裸的臀部。「你又想幹什麼?你這個變態!」女刑警隊長激烈的掙扎起來,又是害怕又是憤怒的痛斥,「快把它拿開!你敢這麼做我不會饒恕你的……」阿威陰惻惻的一笑,浣腸器的尖嘴猛地插落,準確的沒入了那纖巧秀氣的菊穴。「不想洗的話就求我啊,現在還來得及。」他停下手冷酷的道,「只要妳說主人,求妳別給冰奴洗屁股,我就放過妳!」冰涼的玻璃尖嘴摩擦到肛肉,石冰蘭的恐懼的全身寒毛直豎。這一次她是真的猶豫了幾秒鐘,但最後還是毅然扭轉粉頸,咬緊嘴唇不吭聲。「好,果然有骨氣!」阿威嘿嘿淫笑,毫不留情的將管子裏的液體推了進去。
「啊……」女刑警隊長忍不住尖叫一聲,雪白的屁股一下子僵硬了,同時肛門也本能的用力縮緊。但是一股極其冰冷的感覺還是迅速充塞了進來,大量潤滑液緩緩的灌進了直腸,幾乎是立刻就感覺到小腹有些發脹。「不……住手!」石冰蘭痛苦的聲音都發顫了,警裙下的屁股拼命的搖晃了起來,徒勞的想要將尖嘴掙脫。「嘿嘿,才一百西西……早著呢!」阿威的嗓音也因激動而沙啞,繼續將注射活塞向裏推進,手指上的輕微壓力使他感到一種注入的實在感,心裏湧起了極大的興奮和滿足。吱吱吱……吱吱吱吱……潤滑劑源源不絕的湧入直腸,女刑警隊長全身都冒出了冷汗,肚子裏有液體在咕嚕咕嚕的響。她開始產生了便意,緊蹙雙眉咬著嘴唇,俏臉已經漲的通紅,嘴裏發出的聲音像是在哭。「哈,妳的表情真好看……難怪有人說被浣腸的女人表情是最美的!哈哈,真是這樣呢,妳這種苦苦忍耐的樣子好迷人呀……而且實在是太性感了……」阿威一邊發出驚歎聲,一邊將剩下的潤滑劑加快向裏注入。「你……你這個……惡魔……」滿臉憋紅的石冰蘭已經連話都說不完整了,羞憤欲絕的喘息著,身體繃緊的如同一張弓弦。她眼看著自己的肚子逐漸鼓脹起來,想排便的願望和洶湧而入的漲滿感越來越激烈,這種肉體和精神的雙重折磨簡直要讓人發瘋。「二百八十、二百九十……三百……大功告成,三百西西都進去了!」宣佈過後,阿威抽出空了的玻璃管,滿意的退後了兩步,好整以暇的欣賞起女刑警隊長的狼狽模樣。
「啊!快放開我……」石冰蘭發出羞恥的尖叫,聲音已經跟哭泣毫無區別。她的嬌軀懸吊在半空中不停的掙扎,雪白的大腿顫抖著,沾滿汗珠的光屁股在瘋狂的晃動。「哈哈哈,現在妳體會到浣腸的滋味了吧?是不是很舒服呢?哈哈哈……」阿威縱聲狂笑,回聲在室內嗡嗡作響,就像是地獄裏的惡魔在鬼哭狼嚎。女刑警隊長已經顧不上去痛罵對方了,呼吸越來越粗重,腹部像刀絞一般難受,一陣陣難忍的便意衝擊著大腦,這真是比任何酷刑都要可怕十倍的折磨!「快……讓我去……廁所……」她滿臉緋紅的嘶叫,感覺自己的肚子快要漲裂了,豐滿的雙乳如同驚濤駭浪般起伏抖動;肛門已經開始痙攣,白嫩的臀肉一下下的收縮著,抵禦著越來越強烈的便意。阿威淫笑著伸出手掌,一把抓住她胸前那兩個彈跳著的雪白大肉團,握在掌中肆意的搓揉起來。「我已經說了,只要妳肯承認自己是冰奴,以性奴的身份哀求我放過妳,那就一切都好商量!」石冰蘭悲憤的瞪著他,全身都在不由自主的發抖,不可忍受的洶湧便意,混雜在羞恥之極的絕望中,幾乎快要將她搖搖欲墜的精神支柱摧毀。「快承認吧,承認妳是冰奴就可以解脫了……」阿威循循善誘的開導她,眼裏射出變態的興奮光芒。能夠看到這個冷豔美女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下,粉碎掉她的威嚴和高傲,那絕對比任何事都令人滿足。「我……我……」女刑警隊長的臉色痛苦萬分,身心已經快要崩潰了,踢騰的雙腿將鐵鏈拉的叮噹作響,每一根修潔的足趾都繃的筆直。她的意志幾乎動搖了,真想不顧一切的放棄尊嚴低頭求饒,可是潛意識裏卻有個聲音在告訴她,求饒之後惡魔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不……我……死也……不會……承認……」石冰蘭用盡全力咬緊牙關,美眸裏依然充滿了倔強,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道。「好,好……妳既然喜歡出醜,我就成全了妳吧!」阿威吃吃獰笑,退到旁邊的位置上站著,靜靜的等待著好戲上演。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每一秒對女刑警隊長來說都像一個世紀那樣漫長。她發出淒厲的哭叫聲,性感惹火的胴體在空中彈簧般的亂蹦亂跳,豐滿屁股上的嫩肉已經繃緊的幾乎要抽筋,但還是不能阻止快要瀉堤的洶湧洪流。那淡褐色的小巧屁眼逐漸的隆了起來,就像是一朵美麗的菊花無可避免的盛開綻放……「啊呀呀!」隨著一聲慘叫,石冰蘭再也忍耐不住了,小腹猛地急劇收縮,一股金黃色的液體固體混合物從雪白的雙臀間狂噴了出來,足足持續了三、五秒鐘才排泄完畢。「不……不!」她痛哭失聲,覺得自己所有的尊嚴都已消失殆盡,今後就算能親手抓到惡魔報仇雪恨,她也將一輩子都在對方面前擡不起頭來。室內頓時彌漫開一股酸臭的氣息,阿威捂住鼻子,心滿意足的咯咯大笑。「冰奴,原來妳這樣的美女拉出來的屎也是臭的……哈哈,哈哈哈……」女刑警隊長羞的無地自容,眼神裏已經沒有了往常的凜然清冷,剩下的只是無窮無盡的屈辱和悲憤,以及一個普通女子面對橫暴時的柔弱。少許淡淡的稀屎仍在從肛門裏流出,淌到那曾經像徵著威嚴的破碎警裙上,將她內心深處最神聖最崇高的某種意念完全玷污了,而且無情的擊成粉碎……阿威笑著打來了一盆熱水,擰了把濕毛巾,開始替她擦拭著大腿和屁股上沾染到的穢物。「別說我對妳不好哦,冰奴……妳以前大完便後,妳丈夫應該都不肯幫你擦肛門吧!而我這個主人卻肯給妳代勞……」他邊說邊細心的擦拭著,先將外面的少許稀屎都擦的乾乾淨淨,然後又用食指裹著毛巾深入到菊穴裏,去清理直腸裏面殘留的穢物。
原本以為這種行為會遭到激烈反抗,出乎意料的是石冰蘭只是低聲抽泣著,羞紅的俏臉上滿是迷惘痛苦之色,仿佛還沒有從沈重的打擊中回過神來,甚至都沒有縮緊屁眼阻止異物入侵,臀肉軟軟的完全放鬆,任憑他的手指在自己最羞恥的部位進進出出……「對啦,妳早就應該這麼乖才對……這樣子多好……」阿威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裏,像安慰寵物似的輕撫著她的秀髮,嘴裏又發出了夜梟般的怪笑聲。令人毛骨悚然的怪笑聲,久久不絕的在黑暗的室內回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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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忠平臉色鐵青的坐在客廳裏,雙眼都是血絲。他已經好幾天沒有合眼了,也沒有吃任何東西,一直都沈浸在巨大的悲痛焦慮之中。到現在他還不能接受妻子被綁架的殘酷事實!有「F市第一警花」美譽、總是那麼英姿颯爽而又冷豔威嚴的妻子,居然會落入了罪犯的魔掌!更糟的是那個罪犯還是個色魔,一個喜好淩辱大胸脯美女的變態色魔!落到這種罪犯的手裏,換了任何一個丈夫都會有絕望的感覺。何況妻子的乳房是那麼的豐滿,毫無疑問,色魔是不可能放過她的。一想到這些蘇忠平簡直是心如刀絞,整張臉都痛苦的扭曲了。他當然知道,妻子的魔鬼身材長期以來一直引入注目,特別是那極其豐滿的胸脯,不曉得令多少女人發自內心的嫉妒、多少男人暗中垂涎三尺,以前他對此很是得意,甚至還有幾分飄飄然的虛榮心,覺得能擁有如此嬌妻真是臉上有光。然而現在,這一切反過來成了恥辱的像徵。-她胸前的那對大奶子真是讓人流口水啊……哈哈哈……我會把她訓練成一個最聽話最淫蕩的性奴……惡魔的話語仿佛又在耳邊回響,蘇忠平滿腔憤懣無處發泄,突然狂喝一聲,狠狠一拳打在面前的茶几上。他身強力壯,以前當兵的時候也練習過幾下格鬥功夫,這一下狂怒中出手,竟然將結實的案面「卡嚓」的打凹了一大塊。-蘇忠平啊蘇忠平,連自己老婆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子漢?他責備著自己,雙拳握的緊緊的,指節上的青筋都冒了起來,胸膛裏有股怒火在熊熊燃燒。
就在這時,電話突然「叮呤呤……」的響起。蘇忠平心緒煩亂,根本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但是鈴聲卻鍥而不捨的響個不停。他只好走過去拎起話筒,只聽一陣熟悉的陰惻惻笑聲傳了過來。「是你!」蘇忠平猛地跳起,目齜欲裂的吼叫,「冰蘭呢?你把冰蘭怎麼樣了?」「嘿嘿,也沒怎麼樣呀,只是做了我很早以前就想對她做的事……」蘇忠平仿佛被當胸刺了一刀,心裏痛苦的滴出了血,電話裏的聲音卻還在繼續說下去。「剝光了那身警服才知道,她的奶子比我想像的還大呀……嘖嘖嘖,而且還這麼有彈性……還有這大腿,這細腰,這屁股……哈哈,如此性感完美的肉體不拿來虐待一下,這輩子簡直是白活了……」不緊不慢的淫笑聲還沒說完,就被蘇忠平暴跳如雷的怒吼打斷了。「你這混蛋!欺負女人算什麼英雄?有本事你出來,我跟你一對一的決鬥!」「好啊,我也正想跟你單挑呢。五天後的晚上,你一個人到‘黑豹’舞廳裏來,那是我跟冰奴第一次正式約會的地方呢,哈哈……」「少廢話!」蘇忠平紅著眼睛厲聲打斷他,「用不著五天後,我現在就可以去找你!」「不,我說五天就是五天!記著,到時候只能有你一個人來,我可以允許她跟你通通電話;但你要是報警的話,就永遠別想再聽到她的任何消息了!」說完電話就「嘟」的掛斷了,剩下蘇忠平在這一頭咆哮怒罵……。
***
切斷手機後,阿威吹了聲口哨,輕輕摘下了塞在女刑警隊長嘴裏的鉗口球。「咳咳……」石冰蘭喘了口氣,蹙著眉辛苦的咳嗽了起來,嬌軀在半空中劇烈的顫動。她依然被鐵鏈懸吊著,這次又換了個姿勢,一條腿筆直的高舉到頭頂,纖美的足踝和雙腕牢牢的拴在一起;另一條玉腿卻吃力的站在地上,只有足尖碰地,依靠著幾根修潔的腳趾支撐著全身的重量。這是個類似體操運動的造型,雙腿幾乎叉開到180度,女人的私密部位完全一覽無餘,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那道剃光了陰毛、而且已淒慘紅腫起來的肉縫。「冰奴,妳也聽到了,是他自己向我挑戰的,這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了!」阿威嘴裏說話,雙眼貪婪的望著眼前這個美麗誘人的女獵物。她那魔鬼般惹火的胴體真是令人百看不厭,胸前那對赤裸的乳房又被捆綁了起來。兩個雪白渾圓的巨大肉團上縱橫交錯的纏繞著繩索,本就極其豐滿的雙乳被勒的格外突起,看上去高聳到了誇張的程度。由於血液流通不暢,兩圈乳暈已經漲成了紫紅色,嬌嫩的乳蒂一直處於充血的狀態,醒目的矗立在雙峰的頂端。這個巨乳美女已經抓來三天了,除了必要的睡眠之外,其他時間基本都是這樣子懸吊著,並被繩索殘酷屈辱的捆綁成各種淫穢不堪的姿勢。「如果你傷害了我丈夫,我就咬舌自盡!」咳嗽聲歇止後,石冰蘭俏臉冰寒的厲聲說。剛才惡魔和丈夫打電話時故意讓她在旁邊聽著,可是又用鉗口球堵住了嘴使她無法出聲。-忠平,你別管我……千萬不能來送死……千萬不能!她的一顆心急得提到了嗓子眼上,這兩句話在心裏絕望的吶喊著,可惜不能傳到丈夫的耳朵了。
「哈哈,別騙人了!妳的責任心這麼強,到現在還幻想著能有一線機會反敗為勝。在沒逮捕我歸案之前,妳不管受到多大打擊都絕對不會自殺的!」阿威的目光充滿了自信,淫笑著伸手肆意搓揉起了她胸前那對堅挺的巨乳,將其塑造成各種淫靡的形狀,同時還用大拇指撥弄著紅豆般的小巧乳蒂。石冰蘭臉上青一陣紅一陣,顯然被對方說中了心思,只能悲憤的怒視著他。這三天來不僅慘遭姦污,還多次遭到浣腸和強制性放尿,身為女刑警隊長竟被迫在色魔面前排泄,這令她的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摧殘。連這種最見不得人的羞恥醜態都讓對方看到了,女性的顏面和女警的尊嚴都已蕩然無存。她的意志正在經受著極其的嚴峻考驗,隨時都面臨崩潰的危機。特別是第一次被浣腸後,處在巨大羞憤中的石冰蘭痛不欲生,一度產生了自盡的念頭。她寧願死也不願再受到這種非人的羞辱,可是內心中那股頑強不屈的鬥志最終還是重新燃了起來,極其頑強的支撐了下去。-不,我不能自殺……我要報仇!自殺是弱者的行為,我一定要堅強的活下去……只有活下去才有勝利的希望……她不停的鼓勵著自己,咬緊牙關苦苦忍受住了一次次的羞辱。儘管每次在汙物噴出肛門的時候,她依然會羞恥的哭出聲來,但美眸裏的憤怒光芒和凜然神色卻始終沒有消失!「這樣吧,我還是那個條件。」阿威沈聲說,「只要妳肯承認自己是性奴,我就放過妳丈夫,怎麼樣?」石冰蘭沈默了幾秒鐘,眼裏露出堅定的神采,毅然決然的說:「我是人!有骨氣、有尊嚴的女人,我永遠不會做任何人的奴隸!」「妳就不想想妳老公了嗎?」阿威冷冷的威脅她。「你嚇唬不了我的!」石冰蘭毫不動容,滿臉輕蔑的表情。她剛才已經想明白了,如果對方真的要殺自己丈夫,絕不會事先打電話讓他有所防備,這一招多半還是在逼自己就範。
阿威勃然大怒,突然眼珠一轉,又發出了嘿嘿的淫笑聲。「老公的安危妳不在乎,姐姐又如何呢?」女刑警隊長腦中嗡的一響,心神頓時大亂。被俘後她幾次想開口喝問姐姐的消息,但是理智告訴她這麼做只是自取其辱,所以才一直隱忍到現在。「你到底把我姐姐怎麼樣了?」她的聲音都在顫抖,畢竟是姐妹情深,到了這地步已無法再掩飾內心的牽掛焦慮。阿威笑而不答,轉身走到門口,提高嗓音呼喚著女歌星楚倩。「倩奴,把那頭大奶牛給我牽進來!」外面有個嬌嗲的口音應了一聲,片刻後,一陣叮叮噹當的鐵鏈響聲緩緩的向這邊移來,其中還夾雜著隱約的女子呻吟聲。女刑警隊長激動的心中劇跳,本能的直覺告訴她,來人一定就是自己的姐姐石香蘭!--姐姐還活著……還活著!她高興的快哭了,可是當她低頭看到自己赤裸的嬌軀和淫穢的姿勢時,內心立刻又處在了最複雜的矛盾煎熬中,羞愧的真想一輩子都別見到門外的親人……鐵鏈聲終於在門口停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躍入視線。就像是一盆冷水突然兜頭潑下,石冰蘭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臉色霎時像紙一樣的慘白!(未完,待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50 AM     標題: 第二十三章-姐妹同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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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現在眼前的確實就是姐姐石香蘭,然而令女刑警隊長震驚的是,姐姐居然是四肢著地,撅著肥大的屁股,就像一隻被人飼養的寵物般搖頭擺尾爬進來的!
她的腳踝上拴著鐵鏈,全身上下一絲不掛,性感成熟的肉體完全裸露著,胸前那對豐滿的不能再豐滿的巨乳倒垂了下來,好像兩個肥碩雪白的大肉球一樣顫巍巍的晃動著,顯得格外的醒目和淫穢。
巨乳的頂端還箍著手工吸奶器,兩個小玻璃罩將乳尖部位牢牢的吸在裏面,底部用兩根透明的導管連著,延伸出去後匯合成一根長管子,盡頭處是個巨大的容器,像是掛瓶似的懸掛在女人的脖子上。
隨著一聲獰笑,阿威伸手拽過長管子,在另一頭的塑膠氣囊上用力一捏。透明的導管內立刻流過乳白色的液體,一滴滴的全都淌到了容器裏。
「啊……」
他捏一下,趴在地上的女護士長就發出一聲哭泣般的呻吟,潔白的乳汁就這樣一股接著一股的抽了出來,順著管子汩汩的流動。
石冰蘭猶如五雷轟頂般,一顆心都痛苦的揪緊了。這真是一種非人的虐待,完全沒有把姐姐當作正常的女性,根本就是把她當成一頭真正的母畜來折磨!
「賤奶牛,到這邊來!」
阿威吆喝著將管子向前一拉,女護士長立刻痛的頭髮亂搖,那對豐碩的大奶子被扯的向前誇張的突起,只好跟著向前爬行以減輕疼痛。
她一邊爬一邊低聲抽泣,漲紅的粉臉難堪的都快低垂到地上去了,肥大滾圓的屁股卻高高的翹起,兩團臀肉間赫然還插著一根電動陽具,正高速旋轉的發出嗡嗡的響聲。敏感的下體不斷被刺激出快感,每爬一步都身不由己的流出淫水,順著大腿緩緩的淌到地上。
「姐姐!」
女刑警隊長悲痛的狂喊了一聲。雖然她早已有了思想準備,知道姐姐免不了和自己一樣飽受屈辱,但真正看到時卻仍然驚愕悲痛的無法自製。
--姐姐!
熟悉的喊聲傳進耳朵,石香蘭身軀一顫,一度以為自己又在做夢了。這幾個月來只有做夢的時候,她才會看到妹妹的身影、聽到妹妹的聲音。
可是這次的叫聲卻是這樣的真實,她驚駭的抬起頭來,這才發現不遠處懸吊著一個幾近赤裸的年輕美女,再定睛一看,那不是妹妹又是誰?
時光仿佛突然停頓了!
「小冰!」
足足三秒鐘過後,女護士長才不能置信的悲呼出聲。那是一聲心膽俱裂的哀叫,好像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剎那徹底崩潰!聰慧機警的妹妹居然也步自己後塵落入了惡魔的掌心,她實在無法接受如此殘酷的事實!
「姐姐!」「小冰!」
姐妹倆同時又喊了起來,哽咽的語聲都在顫抖,內心都充滿了無窮無盡的痛苦、悲傷、屈辱和羞憤。
「哈哈哈哈……」阿威得意的縱聲狂笑,「想不到吧?妳們這對姐妹花竟然是這樣子重逢!」
姐妹倆的俏臉一起羞紅了,彼此看看對方淒慘狼狽的模樣,誰也不比誰好多少。一個像犯人似的吊在半空中,一個像寵物似的跪趴在地上;一個衣不蔽體,一個全身赤裸;一個雙乳上五花大綁,一個雙乳上箍著人工吸奶器;一個被迫豎起一條玉腿,纖毫畢現的展露出剃光了陰毛的私處,一個高高的撅著屁股,被插在陰道裏的電動陽具攪弄的淫水直流。
四道悲愴的目光交彙在一起,姐妹倆簡直羞愧的無地自容,不約而同扭轉俏臉避開對方的視線,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為什麼連小冰也捉來,為什麼?」幾秒鐘後石香蘭驀地聲淚俱下,爆發般的對惡魔哭喊,「我已經乖乖做你的性奴了,你為什麼還不肯放過她……」
「誰叫她長了一對這麼淫蕩的大奶子,我想忘掉她都辦不到呢!」阿威獰笑道,「妳們倆命中注定都是我的性奴,一個也跑不掉……」
「求你放了我妹妹……你要我做什麼都行,求你放了她!」
女護士長踉蹌撲倒在阿威腳下,涕淚交流的咚咚磕起頭來。
「姐姐,別去求這個沒有人性的畜生……」
石冰蘭又是羞憤又是難受,話還沒說完,站在門口的女歌星楚倩大步衝了過來,揚手「啪」的給了她一記熱辣辣的耳光!
「放肆,不准妳侮辱主人!」女歌星狐假虎威的喝道。
「小冰……小冰!」
看見妹妹挨打,石香蘭一下子急了,掙紮著站起身跌跌撞撞的就想衝過去。從小到大她都很疼愛自己的妹妹,特別是父母親過世之後,她在心裏幾乎是把妹妹當成女兒來看待,和自己的親生兒子佔據著同樣的份量。
「賤奶牛,妳還是先顧著自己吧!」
阿威咯咯怪笑,一把就將石香蘭的腰肢牢牢抱住,另一隻手扯掉了掛在她身上的吸奶器,然後將插在她股溝裏的電動陽具撥到最大檔。
女護士長全身劇震,嘴裏立刻發出痛苦而又狂亂的哭叫聲,下體傳來的快感陡然增加了十倍。她不由自主的激烈搖擺著赤裸的大屁股,敏感的肉縫裏湧出了大量的淫汁。
「畜生!快放開我姐姐,不然我一定會親手斃了你!」
石冰蘭氣的渾身發顫,圓睜雙眼厲聲怒喝,美眸裏噴出極端憤怒的火焰。
可是阿威卻毫不在乎,反而大模大樣的將勃起的肉棒掏了出來,頂到了女護士長的股溝上磨蹭著淫水。
「到這地步妳還要說大話,想嚇唬誰呢?」他不屑的道,「我偏偏要當著妳的面幹這頭奶牛,看妳能拿我怎麼樣!」
話音剛落,被他摟在身前的石香蘭又發出了一聲淒厲的哭叫,屁眼火辣辣的一痛,對方的肉棒已輕車熟路的侵入了自己的直腸裏。
「不要……」
女護士長痛哭失聲,拼命的扭動身軀想要掙脫。這兩個月來她的肛門多次遭到姦淫,肉體上的痛楚早已漸漸適應。可此時此刻卻是在妹妹面前被肛奸,這種巨大的羞辱令她痛不欲生,感到自己作為姐姐的最後一絲顏面都已被擊得粉碎。
「放開我姐姐……放開她!」
石冰蘭完全失去了冷靜,羞憤欲狂的拼命嘶喊,懸吊著的嬌軀不顧一切的劇烈掙紮起來,帶動鐵鏈發出一連串清脆的叮噹聲。
但這反倒讓阿威更加的興致盎然,雙手突然抄住女護士長的兩條大腿,把她整個人抱了起來,那姿勢就像大人抱著小孩子撒尿似的,故意將兩人性器結合之處全部暴露出來,令石冰蘭可以清楚的看到姐姐豐滿雪白的雙臀之間,那褐色的菊花蕾被淒慘的撐開到極限,有一根又粗又長的醜陋肉棒正在反復的進出。
「姐姐……」
熱淚如泉水般湧出來,女刑警隊長也忍不住哭了,心裏感受到的屈辱甚至更加強烈,同時還有一種深入骨髓的挫敗感。身為專門打擊罪犯的女刑警隊長,竟然不能保護好自己的親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姐姐慘遭淩辱,這真正是人世間最大的痛苦和悲哀。
「哭什麼哭!」女歌星楚倩站在旁邊看著,一臉幸災樂禍的表情,「等主人教訓完妳的大奶牛姐姐後,馬上就要輪到妳這賤貨本人了……」
石冰蘭轉頭怒視著她,悲憤的美眸滿含淚水:「為什麼妳要為虎作倀?妳也是被他擄來的受害者,難道妳就沒有一點同情心?」
「笑話!我為什麼要同情妳?要不是妳這個胸大無腦的蠢材,我又怎麼會成為‘受害者’呢?」
楚倩冷冷一笑,伸手狠狠的扯了一下女刑警隊長散亂的秀髮,將幾十根柔絲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石冰蘭痛的雙眉緊蹙,一時間啞口無言。女歌星是因為自己的疏忽才被綁架的,然後才淪為惡魔的幫兇,自己又有什麼理由去橫加指責呢?
看到她臉上悲傷的表情,楚倩不禁泛起一股極度的快意。半年前她第一眼見到石冰蘭的時候,就對她胸前那對極其罕見的豐滿巨乳充滿了嫉妒,但當時還有種僥倖心理,安慰自己說那也許是用魔術胸罩墊出來的。
可是,這種僥倖心理就在剛才徹底破滅了!楚倩終於親眼見到了女刑警隊長赤裸的胸部,那絕對是一對貨真價實的超級大奶,豐碩到令她這個以「波霸」聞名的女星都瞠目結舌。單是罩杯的尺寸就比她足足大出了兩碼,而且乳球本身還顯示出驚人的堅挺,一點也不因沈重的分量而下垂。
一瞬之間,楚倩的妒火騰的燃旺了,本就淪陷於黑暗的心靈被妒意扭曲的更加厲害,竟然變本加厲的折磨起對方來。
「哈哈,倩奴說的真好……這對大波姐妹都是沒腦子的花瓶,天生下來就是給男人幹的!」
這時阿威已經抱著懷裏的美女走了過來,就在和石冰蘭只有咫尺之遙的距離內姦淫著她,嘴裏還不斷的縱聲狂笑著,明顯是在有意的耀武揚威。
「別看我,小冰……別看……」
女護士長上氣不接下氣的哭叫著,兩條美腿淫蕩的大大張開,成熟的肉體倒在男人懷裏一上一下的拋落。由於這段日子連續服用催乳藥物,她的性欲變的極其亢奮,才短短幾分鐘時間,她不但陰道裏早已濕的一塌糊塗,就連正在被欺淩的肛門也開始出現了性感。
「啊……啊啊啊呀……插死我了……啊……插死我了……」
就在妹妹悲痛而驚訝的目光下,石香蘭聲嘶力竭的浪叫連連,直腸裏撕裂般的疼痛已經被強烈的快意所取代。她極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可是不爭氣的身體卻很快屈服了,胸前一對雪白而柔軟的豐乳像兩隻大白兔似的活蹦亂跳,赤裸的大屁股隨著男人的淫虐瘋狂的扭動起來。
「姐姐,妳……」
石冰蘭只覺得寒意直冒,不能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姐姐在她印像中一直是個端莊、溫柔而又斯文的女性,怎麼會變成這種不知廉恥的模樣?
「姐姐……姐姐妳怎麼了?」她淒厲的喊了幾聲,明眸又向阿威怒目而視,「畜生!你究竟對我姐姐做了什麼?她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絕對不是……」
阿威怪笑不答,就在姐妹倆的哭泣怒罵聲中,操縱陽具在那緊湊的直腸裏無所顧忌的衝殺,抽送了百來下後才依依不捨的拔了出來。
「啊……不……」
石香蘭從喉中迸發出一聲崩潰般的大哭,突如其來的空虛感猛地湧了上來。就像是在不斷攀升向絕頂高峰的節骨眼上,驀地腳下一空跌入無底的深淵,那種空空蕩蕩的感覺令她難受的快要發瘋了,肥大的光屁股不由自主的搖的更激烈,想要將肉棒重新吞進去。
「給我大雞巴……我要!我要……快給我……」
她像個真正的妓女一樣完全放棄了尊嚴,身體不停的顫抖著,哭泣著苦苦哀求。可是阿威卻突然冷笑一聲,隨手將她整個人拋到了旁邊的地上。
「賤奶牛,別以為我不清楚妳的把戲!」他低沈著嗓音獰笑,「妳想讓我在妳身上彈盡糧絕?哈哈,門都沒有!」
石香蘭的臉色一下子變的慘白,然後又面紅耳赤的哭了起來。
女刑警隊長這才恍然大悟,為什麼姐姐會表現的如此淫蕩,而剛才看著自己的眼神又是如此淒苦。天真的姐姐以為只要能讓男人完全滿足,他就沒有精力再找自己發泄獸欲。
「姐姐……」
石冰蘭熱淚盈眶,視線都變的模糊了。
阿威卻笑的更加得意,走上一步,手掌輕薄的撫摸著她那滿是悲憤淚水的俏麗臉龐。
「求你別碰小冰……求你……」
女護士長抽泣著掙起身子,抱住他的腿又苦苦哀求了起來。
「妳們姐妹倆都是我的性奴,我怎麼可能不碰她?」阿威用嘲笑的語氣道,「妳還是勸她早點乖乖順從我吧,也免得吃更多的苦頭!」
「姐姐,別去求這個惡魔!」石冰蘭強忍住眼淚,神色凜然的大聲道,「他是無論如何不會放過我們的!姐姐……屈服只會帶來更大的羞辱,我們一定要堅強起來勇敢的面對……」
「小冰!」
石香蘭哽咽的應了一聲,激動的口唇發顫,柔弱的嬌軀似乎也一下子挺直了許多。
「閉嘴!」
阿威心中大怒,揮手摑了女刑警隊長幾記響亮的耳光,打的她嘴角溢出了血絲,然而她卻還是頑強的繼續激勵姐姐。
「別打我妹妹……你快住手!」
女護士長大聲哭叫,也不知哪裡來的勇氣,竟然死死拽住男人的腿想將他拖開,但卻反而被一腳踹倒。
「他媽的!」
阿威暴跳如雷。之所以讓她們姐妹重逢,本來是想利用姐姐來使妹妹屈服,想不到事情的發展竟完全不盡人意。
「主人,這兩個賤貨還沒有受夠皮肉之苦!」楚倩連忙手捧著皮鞭走過來,一臉阿諛的討好道,「您不如用鞭子教訓她們一頓,誰不聽話就狠狠的抽她!」
「說的對!」
阿威接過皮鞭向空中虛揮了一記,鞭梢發出劈啪的駭人響聲。但女刑警隊長卻依然毫無懼色的痛斥不絕,而石香蘭雖然恐懼的微微發抖,卻也沒有像往常那樣軟弱的馬上投降。
他火冒三丈,正要揮鞭狠抽下去,突然靈機一動,腦海中閃現出一個念頭。
「倩奴,妳的辦法還不夠好!」他的眼裏露出詭笑,「應該反著來,如果姐姐不聽話,我就狠狠的教訓妹妹;要是妹妹不聽話呢,我就去教訓姐姐!看她們怎麼辦?哈哈……」
「好啊!」楚倩拍著手吃吃嬌笑,「主人您真是天才耶,這麼棒的主意都想的出來!」
阿威也得意的大笑起來,兩姐妹的心卻一起沈了下去,石冰蘭悲憤的叫道:「惡魔!你有什麼手段就衝著我來,別傷害我姐姐……」
話還沒說完,只聽「啪」的一聲脆響,皮鞭毫不容情的抽在了女護士長光潔的背上,痛的她慘叫了一聲,不由自主的蜷縮起了嬌軀。
「你!」
石冰蘭怒目圓睜,這一鞭就像是抽在她自己身上,令她心如刀絞。
「我可不是說笑的喔,冰奴!」阿威冷哼道,「不想這頭賤奶牛皮肉受苦,妳就給我放聰明一點!」
女刑警隊長氣的胸膛起伏,貝齒用力一咬嘴唇,終於不再出聲了。
「對了,這樣才乖嘛!」
阿威滿意的打了個響指,吩咐楚倩替石冰蘭鬆綁,並放鬆鐵鏈讓她的雙足著地站穩,但是兩條手臂卻仍然反鎖在身後。
「還不跪下?」
善於拍馬的女歌星不等阿威吩咐,就吆喝著按住了她的肩膀向下壓。
石冰蘭自然竭力反抗,兩條玉腿繃的筆直,說什麼也不肯向色魔屈膝。
阿威獰笑一聲,隨手刷刷幾鞭揮了出去,直抽的女護士長痛的哀嚎不斷,後背白嫩的皮膚上出現了一道道血痕。
「別打了,我跪就是!」
石冰蘭再也忍不住了,心一橫,帶著羞辱的表情跪了下來,雙膝沈重的碰到地面。
「別管我……小冰!妳用不著委屈自己……」
女護士長悲痛的語不成句,她知道妹妹一向心高氣傲,遇到再兇殘的罪犯也都寧死不屈,而現在卻被迫向色魔下跪,這一定比殺了她還令她痛苦。
「姐姐!」女刑警隊長淒然一笑,「妳可以為我不惜犧牲顏面,難道我就不能為妳委屈一下尊嚴麼?」
「嘖嘖嘖,姐妹情深,真是太令人感動了!」
阿威怪聲怪氣的吹了聲口哨,楚倩則附和著吃吃浪笑不停,姐妹倆卻悲傷的真想抱頭痛哭。
「那麼,甘願犧牲的石隊長,妳承認不承認自己是性奴呢?」女歌星故意嘲諷道。
石冰蘭臉色慘然,一顆心刺痛的幾乎要滴血。「性奴」這兩個字只是聽見都帶來強烈的屈辱,更不用提要自己親口承認了。
但是看到姐姐身上那斑斑血痕,她的心更痛了,一咬牙,最終還是艱難的點了點頭。
「點頭算什麼,既然承認就要親口說出來!」阿威不懷好意的命令道,「大聲點告訴我,妳現在是什麼身份?
女刑警隊長又羞又氣的怒視著他,滿臉漲的通紅,貝齒已將下唇咬出了血。
「不說就算了,反正挨鞭子的是妳姐姐!」
阿威欲擒故縱的獰笑著,作勢又要揮出鞭子。
「等等!我說了……我……我是……冰奴!」
羞憤的淚水不受控制的掉下,石冰蘭顫抖著嗓音,說出了這句令自己屈辱終身的話。
這一瞬間她簡直是無地自容,並且還有種深入骨髓的悲哀。三天來她寧願忍受放尿、剃毛、浣腸等種種羞辱,就算是被對方拿丈夫的生命相威脅時,都始終不肯承認這屈辱的性奴身份,目的就是為了保持住精神上的凜然不可侵犯。可結果卻如此殘酷,她最終還是不得不向色魔低頭,之前的努力等於全部付諸東流。
「哈哈,冰奴……哈哈哈,好一個冰奴!」
阿威心花怒放,征服的快感湧遍全身,狂喜的幾乎要手舞足蹈起來。
「以後妳跟我說話的時候要自稱冰奴,還要叫我主人!記住了嗎?」
石冰蘭雙眼含淚,僵硬的點了點頭。
「又點頭,你他媽的還是不想親口回答?」阿威怒吼道,「給我大聲的說出來!」
「主……主人,冰奴……記住了!」
內心的羞怒已經到了極點,女刑警隊長一陣氣苦,只覺得連精神上的自尊都受到了致命的打擊,跪在地上的身軀搖搖欲墜。
「不,小冰!妳別再委屈自己了……」
目睹這一切的石香蘭淚如雨下,哭叫著奔過來就想攙扶起妹妹,但是卻被楚倩一把拽住了,跟著耳邊突然又響起了鞭子的呼嘯聲。
這一鞭卻是落在女刑警隊長白皙修長的大腿上,絲緞般光滑的玉腿立刻添了一道血痕。
「忘了我剛才說的話嗎?妳要是不聽話我就打她!再敢跟我對著幹,反而會讓妳妹妹受更多的罪!」
阿威眼露凶光的瞪著石香蘭,威脅的又揮了揮鞭子,嚇的她手足無措的不敢動了,只能掩面失聲痛哭。
「妳也給我跪下,跪到妳妹妹身邊去!」
在恐嚇的語聲和兇狠的鞭梢下,女護士長重新失去了反抗的勇氣,軟弱的嚶嚶哭泣著,被楚倩押到石冰蘭身旁跪了下來。
姐妹倆赤裸裸的並肩跪在地上,悲傷的互相望著,從對方眼裏看到的都是無盡的羞恥和痛苦。
「倩奴,妳替我拿著鞭子!」阿威隨手將鞭柄遞給楚倩,「哪一個不聽話,妳就給我狠狠的教訓另一個!」
女歌星答應著接了過來,也學著他的樣子呼呼的揮舞了幾下,臉上滿是興奮期待之色。
阿威的眼裏同樣滿是興奮的光芒,貪婪的盯著這對美麗的姐妹花。
他回想起了頭一次看見她們一起出現的情景,那是在協和醫院胸科病房的走廊上,她們倆面對面的站在那裏聊天,一個穿著警服一個穿著護士服,兩姐妹的胸部同樣都是那麼的豐滿碩大,把各自的制服撐出了高聳到驚人的弧度。
當時阿威就看的熱血沸騰,暗中發誓不管怎樣都要把她們據為己有。半年後的今天這個夢想總算變成了現實,這對垂涎已久的巨乳姐妹終於全都搞到手了,而且還被剝光衣服屈辱的跪在腳邊,像真正的奴隸似的任憑自己處置。
「想不到吧,妳們也有今天!」
他怪笑著雙手齊出,將姐妹倆的俏臉同時抬起,像欣賞玩物似的托在掌上端詳著。她們的容貌很相似,看上去都是那樣的清麗脫俗,只不過妹妹有種冰雪般的冷豔之美,姐姐則多了幾分成熟女性的嫵媚。
「主人,您說她們倆誰更漂亮?」
女歌星察言觀色,不失時機的插嘴打趣。
「這個嘛……」阿威失笑道,「兩個賤奴都是少見的絕色美女,各有各的味道,還真不好比較呢!」
聽了這話,兩張美麗的俏臉一起在他掌中羞的通紅,然後一個怒目而視,一個羞恥的避開視線。
「不過身材倒是可以比一比,比如這兩對大咪咪……」阿威顯然來了興致,喝令道,「來,都把胸部挺起來,讓我看看誰的奶子更大!」
石冰蘭氣的心膽俱裂,衝口而出的剛罵了句「混蛋」,楚倩已經毫不客氣的一鞭子抽向女護士長,痛的她哀叫一聲,身上又添了一道血痕。
「不比較一下,怎麼知道誰才是‘東方第一巨乳’呢!哈哈……哈……」
邪惡的怪笑聲中,無法反抗的兩姐妹只好按照色魔的要求,腰身挺的筆直,把本就豐滿的胸脯更加誇張的挺了起來。
由於她們肩並肩的緊靠著,兩對巨碩滾圓的雪白肉球處在同一水平線上,就像是四顆水份飽滿的大蜜桃一字排開的墜在胸前,看上去令人血脈賁張。
「唔,香奴的乳根稍大一些,奶子也更肥碩……不過冰奴的乳峰海拔卻要稍微高一點……」
阿威俯下身來左望右望,在近距離內的仔細的觀察比較著,嘴裏一連串的嘖嘖驚歎。
「香奴豐滿的不能再豐滿啦,罩杯尺寸上略勝一籌;不過冰奴勝在夠堅挺,這麼沈重的肉球竟然可以抗拒地心引力向上聳起,真是絕無僅有的奇跡啊……」
被人這樣子品頭論足,姐妹倆都羞的面紅耳赤,眼裏露出更加恥辱的神色。
阿威卻越發的興奮,忍不住一手一個的按在了她們的胸脯上,分別抓住一隻裸露的大奶子搓揉起來。
「從手感上來比較嘛,香奴的奶子感覺很柔軟!瞧,手指全都陷進乳肉裏去了……冰奴的奶子是非常結實!嘖嘖,瞧這驚人的彈性,簡直就跟充滿氣的籃球一樣……」
他一邊由衷的讚歎著,一邊盡情享受雙掌中截然不同的美好手感,掌中的力道不知不覺的漸漸加重,將姐妹倆的巨乳揉捏的完全變了形,大把大把的雪白乳肉從指縫間亂冒了出來,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淫靡。
石香蘭發出疼痛的哀嚎聲,流滿淚水的粉臉顯得楚楚可憐;石冰蘭也痛的緊蹙雙眉,雖然咬緊牙關一聲不響,但內心卻泛起越來越強烈的屈辱悲哀。假如只是她一個人被俘的話,她絕不會就這樣任憑色魔羞辱,早就已經不顧一切的痛斥反抗了,可是現在為了姐姐卻只有忍耐下去。
「對了,香奴的奶子還會分泌乳汁,這可是冰奴暫時還沒有的特色喔!」
阿威說著哈哈大笑,右手在女護士長乳峰尖端用力一捏,一股潔白的奶水立刻從鼓鼓突起的紫紅色乳頭裏噴了出來,不偏不倚的剛好射在他的陽具上。
「那……主人是對姐姐的奶子更滿意嘍?」楚倩厚顏無恥的參與了進來,略帶幾分妒意的浪笑道,「倩奴也覺得她的胸圍似乎稍大一點,‘東方第一巨乳’的稱號應該給她……」
「那倒未必!」阿威的語氣儼然像專家,「香奴畢竟生過小孩,奶子更大並不出奇;冰奴還沒生產過,乳房尺寸就能跟姐姐幾乎不相上下了,今後明顯更有發展的潛力哇……」
「什麼?」女歌星目瞪口呆,「她已經是超級巨乳了,還能再發展?」
「當然!冰奴現在是G罩杯,等她生下孩子後,尺寸至少會增大到H,如果發展的好說不定還能到I呢!到時候姐姐可就比不上她了!哈哈……哈……」
石冰蘭只聽的羞憤交加,俏臉唰的紅到了耳根,同時卻也感到一陣徹骨的涼意。聽惡魔的語氣,他不僅要長期囚禁自己肆意姦汙,還想要自己懷孕生產?
想到這裏她簡直是不寒而慄,再回憶起以前看到的林素真母女倆大肚皮的照片,一股真正的恐懼感霎時遍佈全身,她不由自主的微微發顫。
「不過,就目前來說這兩對大奶奶難分上下,我一樣的喜歡!」
阿威最後做出了總結,喋喋怪笑著將掌中的豐碩肉球揉了又揉,跟著雙手用力向中間合攏,竟然將姐姐的左乳和妹妹的右乳碰到了一起。由於姐妹倆跪的很近,乳房又都是那麼巨碩豐滿,兩顆雪白的大肉團很容易就彼此接觸到了,在手掌的推擠下互相磨蹭了起來。
感受到對方的裸露乳肉壓迫著自己,姐妹倆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心裏都泛起了一種熟悉和淫亂相交織的異樣感覺,並且感到說不出的羞恥。
「主人,不如讓她們倆一起替你乳交吧!」楚倩忽發奇想,眉開眼笑的嚷嚷道,「就像現在這樣的姿勢,一人出一邊奶子給你乳交,也許會很好玩噢……」
「好主意!」
阿威眼睛一亮,果然依言掏出了暴挺的陽具,再用雙手分別抓住了姐妹倆的一顆豐滿的巨乳,像是用肉包子夾香腸似的將自己的陽具夾在了中間。
「哇哇,真的好爽啊……」他立刻發出愉悅的叫聲。
這的確是一次前所未見的乳交,用的是兩個不同美女的乳房外側,雖然沒有天然的乳溝可以套弄,但卻給人十分新奇的體驗。當然更重要的還是那種變態的刺激感,能同時用這對巨乳姐妹花的大奶子來套弄雞巴,心理上的滿足也遠比單人乳交來的強烈。
這種淩辱方式自然也完全出乎姐妹倆的意料,她們都被色魔強迫乳交過,可是也從來沒想過姐妹倆的乳房會一起夾住他的生殖器。
「不!」
石冰蘭再次羞的無地自容,本能的又開始掙紮,但結果卻是害的姐姐連著吃了好幾鞭,悲慘的哀嚎聲令她心中絞痛,身軀只好又僵硬住動彈不得。
「乖一點吧,冰奴!瞧妳姐姐多為妳著想……妳應該多向她學學哦!」
嘴裏調侃著,阿威緊緊抓住這對姐妹花的赤裸乳房,兩隻手恣意的捏、揉、擠、掐、抓……令掌中雪白肥碩的大肉團不住凹陷變形……
雙掌分別傳來迥然各異的美妙感受,右掌中是如同棉花般的肥膩柔軟,左掌中則是充滿肉感的堅挺碩大……勃起的肉棒在兩顆豐滿肉球的左右「包夾」下陷進鑽出,被大堆嫩肉摩擦的舒爽無比,很快就瀕臨了噴射的臨界點!
「啊啊啊……」
絕頂的酥麻快感陡然到來,阿威興奮的吼叫著,猛地將肉棒拔了出來從左到右的一甩,正好將濃濃的精液射到了姐妹倆的胸脯上。
和精液一起噴出來的,是姐姐眼裏羞辱的淚水和妹妹眼裏憤怒的火焰,她們那濺滿精液的高聳胸脯一起劇烈的起伏著,心裏都充滿了極度的悲哀……
***
夜幕降臨,在F市「黑豹」歌舞廳對面的一條街上,靜悄悄的停著一輛麵包車。
車內坐著五、六個便衣刑警,專案組的組長李天明也在其中,正眯著眼點燃又一根香煙。
副駕駛座上,刑警老田正手持著望遠鏡,透過車窗向四處張望,過了好一會兒,忽然低聲叫道:「來了!」
李天明立刻精神一振,掐滅煙頭奪過望遠鏡,朝老田指的方向望了過去。
出現在視野內的是蘇忠平!
路燈下看來,他的臉色發青,整個人顯得疲憊而痛苦,但仍然以軍人般標準的身姿步伐,昂首走進了「黑豹」歌舞廳。
李天明拿起對講機,發出了一連串命令。
「各小組注意,各小組注意,目標已經進入了現場……1組密切留意,看目標跟誰接觸;2組監視周圍可疑人物;3組守住後門……有什麼情況隨時報告,注意不要打草驚蛇!」
分派好任務後,李天明按捺住緊張的心情,耐著性子待在車內等待進一步的消息。
這次警方的精銳已經全部出動,要是再抓不到色魔,從此以後也就別在警界混了。
通過監聽蘇忠平家的電話,專案組一早就知道了他跟色魔定下的約會,令人失望的是,蘇忠平自始至終都沒有報案通告這一情況,顯然是想自己單獨解決。
幹警們只好也不動聲色的展開了行動,暗地裏將「黑豹」歌舞廳全部監控了起來,準備今晚一舉奏功!
「1組報告,1組報告,目標坐在角落裏抽煙,無人跟他接觸!」
「2組報告,沒發現可疑人物……」
「3組報告……」
對講機每隔幾分鐘就響起,忙碌的通報著各組的情況,人人如臨大敵……
轉眼3個小時過去了,依然是什麼異常也沒有,李天明卻焦躁的坐立不安,越來越覺得不對勁。
突然,有人驚呼了起來:「天,他怎麼過來了!」
抬頭一看,只見蘇忠平正氣急敗壞的奔出了歌舞廳,仿佛一眼就看穿了偽裝似的,直接向這輛麵包車衝了過來。
「混蛋!誰要你們多管閒事……你們這幫笨驢!搞這麼大的陣仗,色魔早就發現你們了,早就跑了……」
李天明腦袋「嗡」的一聲,差點沒氣暈了。
還沒來得及說什麼,蘇忠平已經拉開車門自己跳了上來,連聲吼道:「快回我家!快……他剛才是從我家打來的電話……」
一陣混亂後,麵包車掉了個頭,連同從暗處駛出的幾輛警車一起,風馳電掣的開了出去。
***
一腳跨進家門,蘇忠平就驚呆了。跟著湧進來的幹警們也都楞住了。
色魔當然不會還留在這裏等他們來抓,撲空早已是意料中事。但他們沒想到的是,屋裏竟被翻的亂七八糟,好像剛被強盜洗劫過一樣。
可是,所有值錢的物品卻又安然無恙,一件都沒有被拿走。
--難道說,色魔是在尋找什麼嗎?
蘇忠平茫然的、顫抖著走到了茶几邊,看到上面散亂的擺著好幾本相冊。
隨便翻開一本,裏面所有妻子的相片都被抽走了!而凡是兩人的合影照,則全都被剪成了兩半,只剩下自己的孤獨身影留在相冊中。
他神色慘然,搖搖晃晃的站起身,又走向臥室的衣櫥,打開。
裏面果然也空了一半!妻子的所有衣物,包括不同季節的警服、便裝,連同內衣、乳罩、內褲、絲襪,全都一股腦的搬了個精光!
再看看浴室、陽臺,全都一樣!凡是跟妻子有關的一切,哪怕是最微不足道的裝飾品,也都沒有留下……
「小蘇,先別動現場的擺設,讓我們的技術人員勘察一下……」
老田等幾個幹警紛紛上前安慰著蘇忠平,想要讓他先冷靜下來,可是蘇忠平卻突然瘋了般跳起來,打開書桌最右邊的一個小抽屜,看到裏面空空如也後,他仿佛連魂都沒了,一顆心沈到了腳底!
這個抽屜原本是上鎖的,裏面裝的都是妻子的日記、信件等材料,有一次好像還聽妻子提過,她看心理醫生的病歷文件也在裏面,由於關係到不願說明的隱私,所以才會這麼保密。
出於尊重,他從來沒有打開抽屜偷看過,想不到現在卻全落到了色魔手裏。
--假如冰蘭真有什麼隱私的話,被色魔知悉了底細,會不會對她造成致命的打擊呢?
蘇忠平心裏產生了種很可怕的預感,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來……
***
「你……你把我丈夫怎麼樣了?」
一看到色魔推開地下室的門,心急如焚的石冰蘭就焦躁的叫了起來,聲音裏滿含著緊張。
阿威大搖大擺的向她走去,面具後傳來嘶啞的怪笑聲:「妳猜呢?」
「你要是傷害了他,我作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女刑警隊長咬牙切齒的說著,被懸吊的身軀在空中猛烈的搖晃,帶動周身鐵鏈發出一連串清脆的響聲。
阿威放聲大笑,伸手輕佻的撥動著她胸前豐滿的雙乳,使那兩隻碩大滾圓的雪白肉團互相碰來碰去,就好像在玩弄一對充滿彈性的撞球。
石冰蘭漲紅了臉,閉上眼想要不看這淫蕩的畫面,但畢竟夫妻關心,沒多久就又忍不住睜眼道:「快告訴我,我丈夫有沒有被你怎麼樣了?」
阿威目中寒光一閃,冷哼道:「妳稱呼他什麼?又稱呼我什麼?嗯?」
女刑警隊長顧不上顏面了,心急之下也豁了出去,衝口而出喊:「前夫!我前夫他怎樣了?請主人告訴冰奴……」
阿威這才心滿意足,譏嘲道:「那個窩囊廢哪敢跟我單挑?他報了警,埋伏了一大堆警察想要抓我,自己卻嚇的屁滾尿流,不知道躲到哪裡去啦……」
石冰蘭籲了口氣,心裏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她整個晚上都焦慮不安,生怕丈夫有什麼三長兩短,至少祈禱了一千遍,希望丈夫不要中惡魔的奸計應邀決鬥。
可是,現在真的聽到丈夫只是報警,不敢應戰,她忽然又感受到一絲隱隱的失望……
這時女歌星楚倩也跟了進來,開口嚷道:「主人,我向您揭發,您出去的這段時間,這個賤貨一直在鼓動我跟她一起逃跑……」
「是嗎?」阿威不動聲色。
「她說將來總有一天會把您繩之以法的……」楚倩加油添醋的復述著,瞪著石冰蘭的目光充滿仇恨,「她還懇求我去找找,看屋裏有什麼武器……說只要我肯幫忙,她有把握用突然襲擊的方式打倒您……還有好多大逆不道的話呢,倩奴氣憤的狠狠罵了她一頓,揚言要去鞭打大奶牛,她才失望的放棄了……」
「哈,做的好!」阿威翹起大拇指,誇獎道,「倩奴妳最近真是越來越能幹了……嗯……這樣吧,以後只要我在家,妳都可以不戴任何鐐銬,平時我也會多帶妳到院子外面曬曬太陽,作為我對妳的獎勵吧……」
「謝謝主人!」楚倩喜滋滋的道了謝,跟著又迫不及待的問,「主人,這賤奴意圖對您不軌,您打算怎麼懲罰她?」
「沒必要懲罰,因為她的想法太天真、太可笑了!哈……哈哈……」
阿威仰天狂笑,好一會兒才停了下來,用奚落的語氣調侃女刑警隊長。
「別傻了!妳永遠也無法打倒我的……妳惟一能‘打倒’我的武器,就是妳的身體……不,是妳胸前的這兩個大咪咪才對……哈哈哈……」
這猥褻的話語聽進耳內,石冰蘭在羞怒的同時,忽然心中一動。
這些天來,她無時無刻不在想著怎樣脫困、或是怎樣偷襲色魔,可是始終毫無進展--就連在睡覺中,色魔都把她看管的死死的,不會鬆開她滿身的禁錮。而姐姐又是分開囚禁的,只有淩辱時才會被帶過來,平常根本沒法商量任何事。
因此在萬般無奈下,她今晚才會懷著萬一的希望,想要說服女歌星幫手。畢竟楚倩比較得色魔「寵愛」,看管方面比較寬鬆,還可以在室內隨便走動。可惜的是女歌星的奴性已經被培養的太深了,怎樣勸說都無濟於事。
--不過,若自己也能像楚倩這樣,取得色魔的信任,能夠去除鐐銬,甚至擁有一定程度的自由,那麼機會就會大的多……
--但是話說回來,要取得色魔的信任談何容易呢,除非……
腦中靈光一閃,女刑警隊長驀地面紅耳赤,但同時心臟也砰砰狂跳了起來,有種振奮和罪惡混雜的異樣情緒湧了上來,令她一時間手足無措。
以至於她都沒有發現,楚倩向色魔送去了一個詭異的眼色,而色魔也正目不轉睛的觀察著她,野獸般的瞳仁在面具後亮了起來……
***
淩晨五點,F市刑警總局。
一夜無眠的趙局長頹然坐在辦公桌後,眼睛裏都是血絲,鬢角的白髮又冒出了許多,顯得分外蒼老。
「內奸?什麼意思?」他抬起頭來,不能置信的道,「你是說……警隊裏還有色魔的同夥?」
李天明煞有介事的點了點頭:「我已經懷疑很久了。為什麼色魔每次都能牽著警方的鼻子走,對我們的偵破手法、程式、風格好像了如指掌似的?最合理的解釋就是,警隊裏出了叛徒……」
「誰?」趙局長霍地站起,「叛變的人是誰?」
李天明沈著臉,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不可能!」
趙局長脫口而出,第一個反應就是斷然否決……
***
寬敞的大廳裏,精赤著上身的阿威舒舒服服的靠在沙發上,一邊大口的往嘴裏灌酒,一邊悠然自得的欣賞著眼前的美景。
就在前面三米開外的地方,落入魔掌的姐妹倆分別站在兩邊。她們已不再是全身赤裸或者衣衫破碎了,都已穿上了各自的亮麗制服。
姐姐穿的是一身潔白的連身護士服,美觀大方的裙擺剛好遮到膝蓋,兩條渾圓玉腿上包裹著半透明的純白絲襪,腳掌踩著一雙白色的高跟鞋。
妹妹穿的是一身英姿颯爽的墨綠色警服,貼身的警裙裙擺也正好遮到膝蓋,兩條修長美腿上包裹的是半透明的黑色絲襪,腳掌踩的是一雙漆黑的高跟鞋。
姐妹倆的穿著一黑一白,看上去恰成鮮明的對比,雖然裝束截然不同,但那高聳的胸脯都漲鼓鼓的突起,緊身制服清晰的勾勒出了豐滿乳房的輪廓,胸前的紐扣都被撐的幾乎要四散迸開。
赤裸的身軀總算重新穿上了衣服,她們顯得精神了一些,被折磨後的憔悴和虛弱都被掩蓋了起來,那種光著身子的羞辱感也減輕了不少,乍一看就像是兩姐妹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穿著整齊的職業套裝站在那裏合影呢。
可是再仔細一看,姐妹倆的足踝上,赫然都拴著一根長長的鐵鏈,另一頭分別固定在兩邊的牆壁上。冰冷粗長的鐵鏈殘酷的標明瞭這樣一個事實,她們現在是失去了自由的性奴!
「哈……哈,怪不得有人喜歡幹穿制服的女人!」阿威雙眼閃爍著熾熱的光芒,咯咯笑道,「制服穿在妳們這兩個大奶淫娃身上,還真的是特別誘惑呢!」
姐妹倆的俏臉同時一紅,心裏又開始感到深深的悲哀。往昔像徵著職業尊嚴的制服,此刻卻成為了滿足惡魔變態嗜好的恥辱道具。
但不管怎樣,有衣服穿總好過光屁股,對石冰蘭來說尤其如此。這身警服仿佛能帶來震懾邪惡的正氣似的,給她平添了無窮的勇氣和希望。
可是惡魔接下來的話,馬上又讓她的心一下子跌入了冰窖裏。
「穿著這麼漂亮的制服,跳起脫衣舞來一定很好看,妳們就表演一下吧!哈哈哈……」
「你……」
石冰蘭勃然變色。身為女警,被迫當罪犯的性奴已經是奇恥大辱了,現在對方居然還要她跳脫衣舞!而且那種輕蔑的語氣,就像是把自己姐妹當成了職業脫衣舞娘似的,令她怒不可遏。
「怎麼,冰奴妳有意見?」
阿威哼了一聲,伸手拎起旁邊的皮鞭,放在掌中一甩一甩。
石冰蘭頓時啞口無言,只能羞憤的瞪著他不吭聲。色魔算是抓住了她們姐妹倆的致命弱點,為了不使對方皮肉受苦,她們不得不一次次在他的淫威下屈服。
「主……主人,脫衣舞……我們……不會……」
女護士長羞紅著粉臉,像是做錯了事的小孩子般低聲說。
「不會不要緊,我可以教妳們嘛!」
耳邊傳來風騷的浪笑聲,蹲在屋角音響旁邊的女歌星楚倩按下開關,房間裏立刻響起了節奏強勁的音樂聲。
「來,來,跟著我一起跳……很容易就學會了!」
她嬌笑著踩起了嫺熟的舞步,扭著光屁股走了過來,開始在姐妹倆面前展臂甩頭的「領舞」。
「還呆在那裏幹什麼?都給我跳啊!」
怒吼聲中阿威唰唰兩鞭揮了出去,鞭梢淩厲的抽在姐妹倆身邊的牆壁上,掃下了大量紛飛的石灰屑。
石香蘭嚇的驚叫一聲,趕緊手腳發顫的跟著楚倩跳了起來。女刑警隊長俏臉煞白的僵立了幾秒,貝齒一咬下唇,終於也開始緩緩扭動她惹火誘人的嬌軀。
「OK,我們先熱身一下……一、二、三、四……屁股扭起來……前、後、左、右……沒錯了,就是這樣……」
女歌星像個訓練有素的舞蹈教練,一邊身體力行的示範著最標準的舞姿,一邊吆喝著節拍兼糾正姿勢動作。
姐妹倆身不由己的照做著,拴在足踝上的鐵鏈叮噹直響,兩張臉頰都羞的發燒,內心感受到強烈的恥辱。尤其是石冰蘭,在她看來脫衣舞是一種最不要臉的淫穢表演!這些年來每次掃黃時,她都親自率手下掃蕩過市內的地下三級舞廳,萬萬沒想到有一天自己居然也跳起了脫衣舞,而且還是穿著威嚴的警服來跳。
「冰奴!妳給我認真一點,別敷衍了事……香奴妳也是……哪個要是跳的不好,就別怪我對另一個不客氣!」
阿威看的興高采烈,一會兒督促著姐姐一會兒喝罵著妹妹,還時不時的甩動兩下鞭子恐嚇她們。這一招果然百試不爽,剛開始時姐妹倆都放不開手腳,可是因為害怕自己不配合使對方遭殃,兩人不得不豁了出去,強忍著羞恥一絲不苟的學了起來。
「注意模仿我的動作,屁股搖晃的再誇張一點……」女歌星的舞姿越發挑逗了,不知廉恥的邊跳邊大聲嚷嚷,「還有,兩隻手要不斷撫摸自己的身體……」
在皮鞭的威脅下,姐妹倆只好含淚照搬不誤,雙手分別在自己的身上來回移動,同時賣力的扭動著腰肢和臀部。
隨著音樂的節奏漸漸激昂,她們的屁股扭動的幅度也越來越大了。每當姐妹倆將踩著高跟鞋的足尖高高踢起時,渾圓的大腿繃的筆直,墨綠色的警裙和潔白的護士裙一起飄飛開來,裙下的性感吊襪帶就全部曝光了,甚至連遮住私處的丁字內褲也都被一覽無餘。
阿威貪婪的咽著唾沫,突然眼露凶光,手中的鞭子呼嘯著揮了出去。這次是真的狠狠抽中了女護士長的肩膀,痛的她發出了慘呼聲。
「別打我姐姐!」石冰蘭又是心痛又是憤怒,想要衝過去替姐姐擋住鞭子,但卻被鐵鏈束縛著無法靠近,忍不住跺腳叫道,「好好的你為什麼又打她?」
「哼哼,我已經說過不許敷衍,妳居然敢當耳邊風!」阿威厲聲喝道,「給我投入點,手不要總在腰上摸來摸去,多摸摸妳的大奶子和騷屁股!」
「知道了,別再打我姐姐!」
女刑警隊長羞怒之極,但也只能忍氣吞聲的屈服了。她用了最大努力來強迫自己,飽滿聳翹的屁股開始激烈的扭動著,雙手從小腹處緩緩的向上滑動,一直滑到高高鼓起的胸脯上,像是欲火焚身般隔著警服撫摸著自己豐滿的雙乳。
「對了,舞動的熱烈些,再熱烈些……跳脫衣舞就是要high起來才有味道……儘量的high起來……」
楚倩不厭其煩的教導著,在她的指令聲中,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上演著平生第一場脫衣舞。她漲紅著俏臉,烏黑的秀髮披散著在肩頭飛躍著,已經扭動了一陣的腰身逐漸靈活了不少,動作不再顯得那麼僵硬了,雙手將乳房、大腿、屁股等性感地帶一一的撫摸了過來。
--啊……我這是怎麼了,居然能做出這麼丟臉的事……
女刑警隊長無比的羞愧,心裏亂成一團。她幾乎有種要發瘋的感覺,拼命控制著自己才沒有掉下淚來,然而所有的驕傲和自尊都已被撕的粉碎。
在高亢轟鳴的節拍聲中,姐妹倆跟著楚倩賣力的跳著舞。這真是一次難得一見的豔舞秀,表演者是一個冷豔的女警和一個端莊的女護士。她們穿著令人肅然起敬的職業制服,可是卻被迫像最風騷的舞娘一樣,做出一個又一個挑逗而淫蕩的動作姿勢。
「好,現在開始解開鈕扣……」女歌星吃吃嬌笑著做出示範,「慢一點,從上到下一顆一顆的解開……要讓人感覺到欲拒還迎的挑逗……」
姐妹倆都羞的面紅耳赤,一邊繼續扭動身子,一邊伸手探到了各自制服的衣領上。隨著鈕扣被一顆顆解開,警服和護士服的胸襟向兩邊散落,露出了赤裸的腰身和貼體的奶罩。
她們的奶罩也是截然相反的色調,姐姐戴的是象牙白的,妹妹戴的是純黑色的,款式都極其的暴露,連罩杯都「精省」掉了,只剩下兩小片三角形的布剛好包住乳暈,再用很細的帶子連在一起。
這樣一來,姐妹倆豐滿的乳房幾乎等於是全部裸露在外面。稍微一舉手一投足,都會帶來「跌蕩起伏」的震撼效果,那兩對巨大渾圓的雪白肉團仿佛想要掙脫束縛似的,晃動的別提多洶湧了,使人產生快要從細帶中掉出來的錯覺。
雖然連裸體都看過了,但這一幕香豔的場面還是令阿威熱血上湧,連忙抓起酒瓶骨碌碌的就灌了幾大口,這才按捺住馬上將這對姐妹花就地正法的衝動。
「好,現在把上衣從背後褪到小臂,讓它自己滑下去……脫的時候動作不能停啊!要繼續扭屁股……對了!對……同時還要儘量抖動胸部,把大奶奶更誇張的搖晃起來……good,就是這樣……好極了,現在開始脫套裙……」
在楚倩的逐步指揮下,姐妹倆先脫掉了上衣,接著是制服裙,然後是高跟鞋和絲襪……很快的,她們全身只剩下一套全黑和一套全白的「三點式」了,性感惹火到極點的身材曲線畢露的展現在眼前。
欣賞著這樣兩個巨乳美女半裸著惹火胴體,只穿著類似比基尼的精省布料大跳豔舞,阿威只看的讚不絕口,視線一秒鐘也捨不得離開兩姐妹的嬌軀。
「哈……不錯嘛,跳的越來越熟練了!」他故意吹著口哨起哄,「妳們果然很有跳脫衣舞的天賦,一學就會、一會就精……哈哈哈……」
姐妹倆都羞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然而舞姿卻片刻也不敢停下,模仿著楚倩的動作整齊的摘下了自己的奶罩,揚手擲了過來。
阿威呵呵大笑,接住三件奶罩左聞右嗅,最後還把石冰蘭的那件挑出來戴在頭上,極盡猥褻之能事。
失去奶罩的束縛後,姐妹倆的胸前更是乳波激蕩,兩對超級豐滿的大奶子抖動的越發劇烈了。伴隨著眼花繚亂的舞步,四顆雪白滾圓的巨碩肉團醒目的上下彈跳著,那種驚濤駭浪的視覺效果簡直是令人鼻血狂噴。
不過阿威的貪婪目光卻掃向了姐妹倆的下體,她們身上最後的遮羞布,是僅餘的一黑一白兩件緊身丁字褲。說是丁字褲其實都太勉強,那只不過是用幾根細布條編在一起的裝飾品而已。從前面看根本就遮不住神秘的花園,後面看過去就更誇張了,只有一根細細的繩子陷在白嫩的臀丘中間,姐妹倆的屁股可以說就是完全赤裸的。
「他媽的,奶子大的女人就是下賤!」阿威看的十分興奮,嘴裏卻惡毒的罵道,「兩個騷貨一定很想被男人幹吧,要不怎麼會穿這麼淫蕩的褲衩?」
姐妹倆被罵的羞憤不已,連眼淚都快掉了下來。這身打扮明明是被對方強迫換上的,現在卻又拿來打擊她們的自尊心。
足足過了二十多分鐘,這場熱火朝天的脫衣舞才宣告結束。高亢的音樂聲嘎然而止,楚倩帶著姐妹倆擺出了一個最後的造型,身子向後仰倒單手撐地,並把雙腿大大的朝男人的方向張開。
「好極了,十分精彩!」
阿威劈裏啪啦的鼓掌喝起采來,眼睛卻緊盯著姐妹倆同樣剃光陰毛的私處。她們的這種姿勢將丁字褲繃的更緊了,那窄的不能再窄的細布條已經陷進了肉縫裏,像徵性的遮羞布只能剛好遮住穴口,迷人的陰唇卻被撐開暴露在了眼前。
--不!這樣子……真是太羞恥了!
石冰蘭的整張俏臉都紅透了,實在無法忍受這種羞辱,僅僅幾秒鐘後就站起身並攏了雙腿,同時還本能的用手遮住了私處。
「誰叫妳自作主張站起來的?老子還沒看夠呢!」阿威惱怒的一鞭子揮了過去,「快給我重新叉開大腿擺好姿勢!」
女刑警隊長氣的全身發顫,但也只好照辦了,星星般明亮的雙眸滿含怒火的逼視著他。
這森寒的目光竟然令阿威有些不敢正視。這個冷豔美女雖然被迫低下了高傲的頭,表面上不敢反抗自己的淫威了,但還是時時流露出這種強烈反抗的眼神。
剎那間他打定了主意,要繼續不斷的羞辱她,直到她在自己面前喪盡一切尊嚴,再也凝聚不起反抗的信念!
「妳們這兩個大奶賤貨,現在把手放到騷穴上去,給我表演一下你們平常是怎麼手淫的!」
「不!」
姐妹倆幾乎是脫口而出的同時叫出聲來。不過妹妹是羞怒交集的幾乎昏倒,姐姐卻是哭著哀求:「我來表演就好了……主人,求你別太為難小冰……」
「啪、啪、啪……」
回答她們的是毫不留情的鞭打聲,第一下抽在姐姐身上,第二下抽在妹妹身上,然後又是姐姐,又是妹妹……
悲呼聲跟著響了起來,姐妹倆一個下意識的哭泣閃避著,一個咬緊牙關絕不示弱,但是白皙光潔的裸體上都同樣增添著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誰先開始手淫,就可以讓另一個免受酷刑!」阿威獰笑著把女歌星叫了過來,吩咐她輪流鞭打著兩姐妹,「自己考慮清楚吧,反正我不著急……」
姐姐的淒慘叫聲令石冰蘭心如刀割,她心裏清楚,自己也許可以硬撐下去,但皮嬌肉嫩的姐姐卻不可能挺的住,再打下去說不定會被活活的抽死。
「住手!我……我答應了!」
她再次含淚低下了頭,而石香蘭也幾乎是在同一時刻,悲痛哭叫著投降了。
「小冰!」「姐姐!」
姐妹倆熱淚盈眶的對視著,彼此都已明白對方的心意,什麼話都用不著再說了。
「別再拖拖拉拉了,快點脫光了自慰給我看!」
阿威不耐煩的大喝了一聲,催促著她們將僅餘的丁字褲也都褪掉,然後分別側臥在兩邊的地板上,抬高了一條雪白渾圓的大腿開始自瀆。
這樣的姿勢比剛才更淫蕩,像是妓女躺在床上活色生香的勾引客人。姐妹倆都羞不可抑,顫抖著慢慢伸手按到了雙腿之間。
指尖碰到自己的兩片嬌嫩花唇,石冰蘭的臉頰一陣發燙。她雖然在性愛上十分保守,但從前還在少女思春的年紀時,偶爾也忍不住用手指嘗試過、體驗過那種羞澀隱秘的快感。只是因為從小受到最保守的正統教育,她一直認為手淫是很骯髒的,強行克制著自己不去多做嘗試,日子久了也就自然而然的斷絕了。
想不到在結了婚以後的今天,居然要被迫做出這種「髒事」,而且身邊還有一個如此變態的色魔旁觀,這真是太丟臉了!
她漲紅著俏臉,纖長的手指觸摸著自己光溜溜的肉縫,目光卻依然頑強的怒視著惡魔,用不屈的眼神宣示著內心深處的凜然自尊。
石香蘭也同樣羞恥的要命,含淚認命的開始自慰,但動作卻相當機械。
「他媽的,不准打馬虎眼!」阿威看的十分惱怒,喝道,「都要泄出來才算完事!誰要是沒達到高潮,我就抽另一個一百鞭!說話算話,一鞭也不會少!」
姐妹倆的心都懸了起來,手上的動作果然不敢再敷衍了事了,開始認真的揉弄起雙腿間最隱秘的私處。
昏暗的光線下,這對漂亮的巨乳姐妹花撫摸著自己赤裸的陰部,一絲不掛的雪白裸體蜷曲在地上性感的扭動著,就像是兩條光著身子的美人魚般誘人。
她們的俏臉都紅透了,眼裏滿是羞恥的表情,由於各有一條玉腿高高抬起,剃光了恥毛的陰唇都裂了開來,可以清楚的看到春蔥般的手指在肉縫裏撥弄。
「還有一隻手也別閑著,去摸自己的大咪咪呀!」阿威卻還是不滿意,破口大罵道,「這都要我教妳們,是不是真的想討打啊!」
「就是,你們太不自覺了!」
站在旁邊的楚倩也狐假虎威的吆喝著,作勢甩動鞭子恐嚇她們。被逼無奈的姐妹倆徹底屈服了,就像提線木偶般完全不打折扣的照辦了。
「嗯……嗯嗯……」
由於身體被藥物調教的分外誠實,石香蘭很快就發出了哭泣般的呻吟聲,肥大的屁股不安份的撅來撅去,陰道裏已經流出了不少濕滑的愛液。
這副情景雖然香豔,但阿威已經見過多次了,此刻他更注意的無疑是女刑警隊長,灼熱的目光基本上是霎也不霎的鎖定了她。
感受到色魔的視線充滿煞氣,石冰蘭知道他是在用眼神警告自己,心一橫豁了出去,強迫自己更加細緻的愛撫著敏感部位。
--呀……這種感覺……好……好羞人……
女刑警隊長羞愧的垂著頭,一隻手被迫揉捏著自己豐滿無比的大奶子,指尖輕撚那紅豆般細嫩的乳頭;另一隻手的纖指輕劃著自己的陰唇,顫抖了幾下後,終於遲疑著摁到了肉縫頂端的陰蒂上。
「啊!」
她的嬌軀顫抖了一下,竟不由自主的發出喘息聲,一股電流般的酥麻霎時湧遍全身。同時湧起的是一陣強烈的罪惡感,手指條件反射般的縮了回去。
--不,不……為了姐姐,再丟臉我也必須堅持下去……
貝齒一咬下唇,滿臉羞紅的石冰蘭只是稍微停頓了兩秒,就又用手指刺激起了敏感的陰蒂。
「哈哈,這就對了!」看到姐妹倆都逐漸投入到淫亂中去了,阿威咯咯怪笑道,「妳們可以比賽一下,看看是誰先泄出來,有賞!」
「主人好偏心啊,倩奴也要參加比賽嘛!」楚倩討好的撒著嬌,「不知道獎品是什麼呢?」
「當然是這根大傢夥啦!」阿威指著自己的青筋畢露的肉棒淫笑,「女人的騷穴饞的流口水,無非就是想嘗到男人的大雞巴吧……哈哈,哈……」
就在淫邪的笑聲中,石香蘭很快被快感的洪潮衝垮了。她迸發出控制不住的哭叫呻吟聲,身體瘋狂的顫抖著,肉洞裏汩汩的湧出了大量汁水。
「真是個不要臉的賤貨,母豬發情都沒妳這麼快!」
惡毒的嘲諷聲再次無情撕毀了女護士長的顏面,她泣不成聲的痛哭著,悲哀的熱淚和羞恥的淫水一起淌下,將屁股下的地面全都打濕了。
「好啦,現在輪到妳了,冰奴!」阿威陰陽怪氣的道,「妳姐姐會不會吃鞭子,就看妳的表現了!」
石冰蘭又羞又急,儘管在指尖的努力「發掘」下,身體確實感受到了絲絲快意,陰道裏也似乎略有潮濕的跡像,但潛意識裏始終存在強大的排斥抗拒感,怎麼也無法讓快意繼續增加,更不用說凝聚成高潮了。
也難怪,這些年來她一直都過著清教徒般的生活,結婚後即使是跟丈夫做愛也從未體驗過性高潮,倉卒間自然不可能突破生理和心理的雙重障礙。
「我做不到,真的做不到……」又努力了十多分鐘後,女刑警隊長絕望了,忍不住喘息著懇求道,「除了這件事,你……你叫我做什麼都行……」
「NO,我就是想看妳高潮泄出來!」阿威早已看的心癢難搔,霍地站起身來怪笑道,「妳自己做不到是嗎?OK,我來幫妳一把!」
他從屋角的櫃子裏取出一大一小兩個瓶子,打開封蓋後快步走過來蹲下身,將較大的那個瓶子湊到了石冰蘭的唇邊,撲鼻而來的是一股藥味。
「喝下去!」
女刑警隊長顫聲道:「這……這是什麼?」
「放心,不是毒藥!」阿威用瓶嘴強行撬開了她的香唇貝齒,並伸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不想妳姐姐挨鞭子,就給我喝!」
只聽「咕嚕咕嚕」聲響起,石冰蘭在猶豫中微弱掙動了幾下,最後還是身不由己的將大半瓶藥液吞咽了下去。
「好,這就對了!」
阿威隨手拋掉空了的大瓶子,抱住女刑警隊長一條雪白的大腿抗到肩上,令她的粉紅色秘境完全暴露出來,再用指頭蘸起小瓶子裏的粘稠溶劑。
「咳咳……你究竟想幹什麼?」
由於被灌的太急,石冰蘭劇烈的咳嗽著,清麗的瓜子臉上泛起了一抹豔麗暈紅;同時感到胃裏有一股熱流迅速的漾開,霎時間就傳遍了四肢百骸。
「嘿嘿,這兩種都是烈性春藥!一種口服,一種外敷,給妳來個雙管齊下,就算妳真是冰美人也非發情不可了!」
阿威眼露興奮之色,蘸滿溶液的手指撥開了兩片緊閉的陰唇,胡亂抹到了陰道內壁的嫩肉上。
「不……不要!」
女刑警隊長的心沈了下去,驚怒交加的就想反抗,但是她一開始激烈掙紮,楚倩就揮舞鞭子重重的抽向石香蘭,打的她失聲哀嚎。
「有春藥的幫助妳才能達到高潮啊,不然怎樣,難道妳想看著姐姐活活被打死?」
冷酷的威脅聲和鞭梢著肉聲在石冰蘭耳邊轟鳴,就猶如神奇的咒語般,令她再次含淚放棄了反抗。
阿威咯咯怪笑,手指不斷蘸著藥液抹向她的私處,把裏裏外外都塗遍了;塗完後再一把抓過她的右手,將小瓶子的藥液也抹到了纖掌玉指上。
「我來教妳怎麼樣手淫!」
他淫笑著握住石冰蘭的手,強行挾住她的指尖按上那微微有些濕潤的陰部,操縱著她來回撫摸了起來。
「好好感覺一下吧,欲望之火已經開始在妳心裏燃燒……別再壓抑原始的本能了……妳應該徹底放縱自己,盡情的享受肉欲的快樂……」
充滿煽動性的聲音低沈而嘶啞,再加上那雙妖魅般的目光灼灼直視,石冰蘭忽然感到一陣眩暈,整個人就如同懸浮在雲端裏一樣,輕飄飄的頭重腳輕。
這種感覺似乎像是喝醉了酒,摸不清東南西北了……
她勉力想振作精神,但腦袋和眼皮都漸漸的越來越沈重,就仿佛被催眠了似的,自製力大大削弱了,手上的動作也不知不覺由輕微抗拒轉變為完全服從。
由於是自己的手指觸摸著私密部位,並沒有被男人侵犯的排斥感,這使她肉體就像剛才一樣完全接受了自己的愛撫。塗滿了藥液的私處似乎敏感了數倍,令她感受到比剛才更強烈的刺激。
而對方顯然極為熟悉女性的生理秘密,操縱著她的拇指和食指捏往了柔嫩的陰蒂,中指和無名指則插入了潮濕的肉縫裏反復摩擦,一點點的撩動她的性欲。
「怎麼樣,是不是很舒服呢?那就繼續摸吧……摸吧……」
阿威咬著她的耳珠吹了幾口熱氣,另一隻手又拉起了她的左手,牽引著她按到高聳的胸脯上,抓著自己其中一個豐碩的乳房用力搓揉擠捏,同時低下頭熱吻著她另一顆飽滿碩大的肉球,唇舌挑逗舔吸著那早已發硬突起的細嫩奶頭。
「嗯……嗯嗯……」
所有敏感之處都受到強烈的刺激,女刑警隊長忍不住顫抖著嗓音輕輕呻吟起來,小腹裏的熱流越燒越旺,抹到陰道裏的藥液似乎也開始生效,不斷傳來如同蟻蟲爬行般的騷癢。她的指尖已經能摸到一絲絲的愛液,漸漸又從被動的服從轉變為主動的愛撫。
阿威暗暗點頭,眼裏露出狡計成功的得意神色。看來自己的判斷絲毫不差,這個表面上高傲冷豔的「冰山美女」,警服裏面包裹的果然是一具情欲極其旺盛的肉體,也很容易接受心理暗示,只是平常被強行壓抑住罷了。
--其實這世上本沒有春藥……最厲害的春藥,根本就是你與生俱來的淫蕩基因,和潛藏在久曠之軀裏的饑渴欲望……
--嘿嘿,冰奴呀冰奴,這一點你很快會明白過來的……不過那時候已經太遲啦……
石冰蘭自然對此毫不知情,清澈的雙眸已蒙上了一層迷茫之色。她完全沒發現對方已經悄悄鬆開了手,現在是她自己的雙手在分別愛撫著乳房和私處,原本緊咬的牙關也鬆動了,柔軟的雙唇發出越發動人心魄的呻吟。
「小冰!」
蜷縮在旁邊地上的石香蘭不禁驚叫了一聲,內心十分焦急,生怕妹妹也和自己一樣淪為欲望的俘虜。
可是她還來不及提醒,就被阿威用兇狠的眼神逼了回去,接著後者又向楚倩做了個手勢,示意強行捂住她的嘴。女歌星心領神會的照辦了。
石冰蘭並沒有看到這一幕,她正望著自己的胸脯,愕然發現雙乳就像是中了魔咒般一點一點的膨脹著,仿佛裏面有股熱流在拼命擴張,使本就豐滿到極點的乳球又明顯漲大了不少,而且愈發堅挺的在胸前高高聳起。兩粒紅豆般的乳蒂也完全充血興奮,從不斷擴散的乳暈中凸了出來,顯得格外淫糜。
--為什麼會……會這樣?為什麼?
她沒想到自己胸口這兩團飽滿發達的嫩肉竟如此敏感、如此忠實的反映出身體感受到的快意,只能羞愧的閉上雙眼,內心陷入了激烈的天人交戰。
--啊,快感越來越強烈了……我要崩潰了……不,不!不是我輸了,我只是抗拒不了藥物……而且為了姐姐,我也只有認輸……
人一旦給自己找到了藉口,心靈的防線就會徹底棄守,再堅毅的性格都將無濟于事,更何況石冰蘭自己也想趕快達到高潮,本來就在朝這個方向努力……所有這些都彙成了一股強勁的洪流,將她殘餘的理智和清醒完全淹沒!
「呀……呀……」
高傲的女刑警隊長終於完全迷失了,她嘴裏發出跟姐姐一樣的哭泣聲,拼命的搖著頭,指尖控制不住般越動越快,胸前一對碩大的美乳醒目的晃動著,就像是充滿氣的皮球般挺立在胸前劇烈彈跳。
「對,就是這樣……可以泄出來了,泄出來!」
阿威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激動,伸手一把抓住石冰蘭豐滿的乳房用力揉捏。
這個平常如此冷豔威嚴的美女,跌入情欲的陷阱後竟比一般人更為狂亂,原始的欲望佔據了絕對的上風,很快就達到了結婚以來從未體驗過的絕頂高潮。
「啊--」
伴隨著失魂落魄的尖叫,女刑警隊長的身軀一陣哆嗦,白皙修長的雙腿猛然僵直了,肉縫裏霎時噴出了一股透明的水柱,熱熱的噴灑在男人的身上。
「哇,潮吹啊!」
阿威驚喜的吹了聲口哨,再也想不到她竟是那種會噴射出淫水的女人,高潮竟能猛烈到這個程度。
「不……不……」
這一瞬間石冰蘭全身都被強烈的羞恥感貫穿,屈辱的熱淚抑制不住的湧出眼眶,這是生平頭一次在清醒狀態下體驗到高潮,可是她感受到的只是痛苦、羞憤和失落。高潮不但令她喪盡了尊嚴,還令她在潛意識裏失去了自我,產生了一種至少在肉體上已被對方完全征服的軟弱感。
視線透過模糊的淚眼望去,只看到對方面具後的瞳仁在閃閃發亮,神色充滿了輕蔑和嘲弄。
「冰奴妳好不要臉喔!表面上扮的那麼清高,原來骨子裏風騷成這樣……嘖嘖,瞧妳……自己手淫都能爽到潮吹出來,簡直比發情的母狗還淫亂……」
「你胡說!胡說……」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淚流滿面的嘶聲喊道,「是你給我下了春藥!是你給我下了藥……」
「下藥?哈哈……哈哈……哈哈哈……」
阿威忽然縱聲狂笑,就像是聽到了什麼最好笑的事般。
「妳以為剛才那些真是春藥嗎?」他笑的前仰後合,喘著粗氣道,「實話告訴妳,那只不過是加了刺鼻蘇打味的烈酒,和最普通的潤滑油罷了!頂多只能讓妳的自製力稍微下降、性器官更敏感一些而已……」
晴天霹靂,石冰蘭頓時驚呆了!
「我不信!你撒謊……我不信!」她使勁、反復的搖著頭,顫聲叫道,「那一定是春藥!一定是……你在騙人!騙人……我絕對不會相信的……」
「不信就問問妳姐姐吧,那兩瓶液體都是我叫她準備的!從調製、混合到放進櫃子,全都是她親手完成的……妳問她,我有沒有騙妳吧……哈哈……」
石冰蘭猛然回過頭,抱著最後一絲希望眼睜睜的望著姐姐,心裏千萬遍的祈禱著,渴盼能聽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然而她還是失望了!
姐姐的眼神是那樣的悲傷,那樣的痛苦,除了泣不成聲的嗚咽外,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石冰蘭的心一下子沈到了絕望的深淵--姐姐從小就是個不會說謊的人,現在她的眼睛也清清楚楚的告訴自己,色魔所說的確是事實!
--我上當了!原來春藥是假的!假的……
--而我剛才的種種快感卻是真的,高潮也是真的……
--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為什麼?難道我真是……
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狂喊,石冰蘭面如死灰,失魂落魄的瞪大眼,整個身軀都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該輪到我爽了!」
阿威興致勃勃的衝上前來,一個翻身就壓上了女刑警隊長的裸體,早已勃起的陽具對準濕淋淋的肉縫用力頂了進去,儘管陰道還是那麼的緊窄,但畢竟已經潮濕的一塌糊塗了,比較順利的就捅到了嫩穴的最深處!
「怎麼樣?淫婦,沒話可說了吧……是不是被我幹的很爽呢?嗯?」
男人無情的譏嘲著,一邊繼續踐踏這冷豔美女的自尊心,肉棒一邊用力搗弄她迷人的小肉洞,最徹底的侵入那不可侵犯的銷魂頂點。
「不!我不是淫婦……不是……」
石冰蘭淒厲的嘶喊,原本明亮的眸子裏充滿了悲痛與空虛,再看不到平常的那種堅強勇敢的神色了,剩下的只是一個正在被蹂躪的弱女子特有的悲哀。
「還要嘴硬?他媽的,妳就是淫婦……所有胸大的女人都是淫婦!」
阿威咬牙切齒的咆哮著,伸手抓住她胸前那對比一般「波霸」還大的乳房肆意擠捏,把兩個雪白柔嫩的巨碩肉團搓成各種淫靡不堪的形狀。
「你胡說……你這個無恥的惡魔!」
女刑警隊長痛哭失聲,嬌軀被侵入體內的長矛撞擊的一下下顫動。這時候的她已經感覺不到任何快感了,有的只是無盡的屈辱和悲痛。
「沒錯,我是惡魔,妳是像徵正義的女警!」阿威不懷好意的淫笑,「但妳還不是只能乖乖的張開大腿讓我插?而且,說不定還會懷上我的種哦……」
石冰蘭渾身劇震,猛然想起今天剛好到了自己的危險期。這個念頭令她恐懼的整個人發抖起來,仿佛一下子墮進了最寒冷的冰窖。
「不要!我不要懷上你的種……」
她激烈的掙紮起來,聲嘶力竭的大叫。
「別再作無謂的反抗了,妳命中注定要替我產子……」極度的愉悅令阿威很快就瀕臨爆發了,粗重喘息著將她緊緊摟住,「我會把精子全部射到妳的子宮裏的……妳就準備好接受我賜予妳的生命吧!」
「不!不能射在裏面……把你的髒東西拔出去!不能射……不能……」
話音未落男人已經達到了快樂的顛峰,吼叫著將灼熱的濃精全部射了出去!
「啊啊……」
悲哀羞愧的熱淚又一次奪眶而出,石冰蘭清晰的感受到一股熱流撞擊著她的子宮,在她身體深處轟然爆炸。
眼前霎時一片黑暗,她發瘋般的大聲哭叫,揮拳亂捶亂打對方壓在身上的軀體。有種強烈的不祥預感告訴她,自己真的會在這次強暴中悲慘的懷孕!
阿威盤算的顯然也是同樣的念頭,兩三下就制伏了女刑警隊長,然後強行把她的雙腿倒折了起來,再用繩子將膝蓋和肩部牢牢的綁住,讓她的屁股仰天高高翹起,使精液不至於從肉洞裏倒流出來。
「人渣!瘋子……」石冰蘭羞憤的掙紮著,喊出的每個字都充滿恨意,「我絕對不會替你生孩子!就算懷孕了我也一定會打掉,不會讓這個孽種出生的!」
「賤奴,妳竟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阿威聽的心頭火起,怒喝道,「妳是不是又忘記我教妳的規矩了?」
不等他吩咐,楚倩又狠抽了堵住嘴巴的石香蘭幾鞭,可憐的女人連哭都哭不出來,只能痛的躺在地上打滾,啪啪的響聲令人心驚肉跳。
女刑警隊長的臉頰一下子慘白了,不得不緊緊抿住了嘴唇。
「看來妳很健忘,老是記不住性奴應該遵守的規矩!」阿威眼珠一轉,冷笑道,「好吧,我就給妳點深刻的教訓,讓妳用切膚之痛來時刻提醒自己!」
他從屋角端來一盞酒精燈,放到地上點燃了,又拿起一根鐵鑄的長條,把尖端架在火焰上加熱,幾分鐘後就燒的通紅。
「你……你又想幹什麼?」石冰蘭恐懼的顫聲道。
「給妳烙印啊!性奴就跟寵物一樣,身上都應該有主人留下的不可磨滅的標記,這樣才能讓妳永遠記住自己的身份!」
阿威說著拿起鐵條的把柄,獰笑著向女刑警隊長湊了過去,一股逼人的熱浪立刻灼痛了肌膚。
「別給我烙印!」石冰蘭全身發抖,絕望而無助的拼命掙紮著,用盡所有力氣嘶叫,「我不要這樣的標記……不要……不……啊--」
淒厲的慘叫聲再次響起,那燒紅了的烙鐵毫不留情的落了下來,狠狠的摁上了高高撅起的美麗玉臀。
「嗤嗤--」
烙鐵和皮膚的結合處冒起了青煙,劇痛令的石冰蘭幾乎要昏了過去,豐滿結實的光屁股瘋狂扭動著想要掙脫,鼻中同時嗅到一股焦臭的氣息。
「哈哈……」阿威狂笑著抱緊了她的臀部,足足過了五秒鐘才將烙鐵移開,退後一步滿足的欣賞著,「女警花的屁股上烙著犯人的名字,這真是太妙了!」
大顆的淚水滾落臉龐,石冰蘭在悲痛欲絕中望向自己赤裸的屁股,只見在左邊的雪白臀肉上,赫然多出了一個乒乓球大小的正楷「威」字!
烏黑的字跡是那麼的顯眼,那麼的醜陋,不單只印在了她的肌膚上,也毀滅性的印在了她的靈魂深處,成為一輩子的恥辱像徵!
她眼前一黑,急怒攻心的暈了過去……
(未完,待續)

作者: YYY    時間: 2007-3-1 10:51 AM     標題: 第二十四章】「破冰」初捷


F市刑警總局裏,趙局長像見了鬼一樣瞪著李天明。
「你說什麼混帳話?小石是色魔的同夥?這怎麼可能……」
李天明沈聲道:「局長,我知道這很難令人置信。但我們找到了一位目擊證人,是蘇忠平家對面樓的鄰居,晚十點左右在陽臺晾衣服時,親眼見到有一個豎高領、戴墨鏡的男人和一個身穿警服的女人從蘇忠平家出來。據指認,那個女人就是石冰蘭……」
「什麼?」趙局長幾乎要跳了起來,「你確實問清楚了嗎?會不會是目擊者弄錯了?」
「我反復詢問過了,證人可以肯定不會弄錯!」李天明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諷刺,「還說就算認不清臉,也絕不會搞錯那麼‘偉大’的身材啦……」
趙局長悶哼一聲,頹然坐倒:「不……我還是不信!小石落到了色魔手裏受盡折磨,確實有可能被迫屈服,但絕不會跟色魔合作來對付我們的……」
李天明打斷了他:「局長,我想您並不瞭解石冰蘭。實際上她是一個……一個……有嚴重心理問題的人……」
「什麼意思?」
「您還是自己看吧。」李天明將一小疊文件放到了辦公桌上。
趙局長戴上老花鏡,拿起來只翻看了幾秒鐘,就愕然道:「這是……小石的日記?」
李天明點了點頭:「是拷貝下來的複印件……您是認得她的筆跡的,現在就請您看看她都寫了什麼吧……」
趙局長臉一沈:「胡鬧!沒得到小石允許,你怎麼可以私自翻看複製她的日記?」
「您先看過再說吧!」李天明堅持道,「我向您保證,這麼做完全是為了公事,是必須的!」
趙局長猶豫了一陣,終於還是拿起了文件逐字逐句的閱讀著,半晌才看完,臉色已是鐵青,「啪」的將文件摔在了桌上。
「豈有此理……她是刑警隊長,又是專案組成員,竟然每晚都做夢跟色魔苟合……這……這太荒謬了……」
「何止晚上哪!」李天明譏誚的道,「有幾次白天就在這警局裏,她都可以無恥的大發春夢呢……真是不要臉啊……」
「但也許……這只不過是夢而已……」趙局長雖然震怒,但仍保持著清醒,試圖替自己親手提拔的女部下辯護,「未必跟色魔有什麼直接的關係……」
「嘿,誰會老夢見一個自己不認識的陌生人?」李天明驀地出語驚人,「我認為石冰蘭一定是認識色魔的,而且彼此原本就有肉體關係!」
趙局長駭然道:「不會吧!從日記的語氣來看,小石明顯是憎恨色魔的,還多次發誓要親手抓到罪犯……」
「障眼法罷了!」李天明冷笑道,「她也害怕日記被別人看到,所以這次才專門和色魔設下圈套,趕回來將它拿走。為了不惹人疑心,還故意把家裏所有東西都席捲一空,其實真正的目的是就是為了掩飾這日記本被拿走……」
他揮舞著胳膊,恨恨的道:「幸好我早已懷疑她不對勁,前幾天就想到要搜查她的房間,找到了這些私密的材料,拷貝副本以後又放了回去……否則的話,到現在我們依然還蒙在鼓裏呢……」
趙局長顯然受到很大打擊,痛苦的敲著額頭,喃喃道:「小石她……她竟是這種人……這是真的嗎……」
「怎麼不是?任何人從這本日記都可以看出,石冰蘭根本就是個人格分裂的精神病患者,並且早就墮落成色魔的幫兇了!」李天明口若懸河,「警方的行動全都是她泄漏的,所以我們才會不斷失敗……而她的‘失蹤’也根本是自編自導的陰謀!是因為被王宇發現了蛛絲馬跡,所以才把他騙到徐家村殺害,再偽裝成自己也被綁架的假相……」
他唾沫四濺的嚷嚷著,顯得義憤填膺,趙局長卻呆呆的坐在椅子上,失神不語。
就在這時,李天明的手機響了。他匆匆接聽完畢後,面色變的十分難看,愁眉不展的道:「市政府辦公室打來電話,質問色魔一案為什麼至今懸而未決,而且還又驚動了市民……市長要我們馬上去市裡開會,彙報最新情況……」
趙局長慘然一笑:「局面糟糕到了這種地步,我還能彙報什麼?」
「我們也不是全無收穫呀……」李天明臉上的肥肉抖動著,「至少,發現了石冰蘭的真面目!先把這個重大發現報告上去再說吧,好歹也能有個交代……」
「不妥!對小石的這些指控都不過是猜測罷了……」趙局長露出不忍之色,「我們不能這麼輕率就毀了她的名聲……」
李天明雙手一攤:「那怎麼辦呢?如果我們一點進展也沒有,恐怕……」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很久,誰也沒有再說一句話,直到手機鈴聲再次響起……
***
「冰奴……妳真是個天生做性奴的貨色!我敢肯定,妳將來會比楚倩更有潛力的……哈哈哈……」
在地獄般的寬敞地下室裏,阿威坐在沙發上吃吃淫笑,得意的望著懷裏的女刑警隊長。
這個巨乳細腰的冷豔美女,此刻正一絲不挂的跨在自己身上,被迫用「觀音坐蓮」的姿勢交合著。她的雙臂照舊被反鎖身後,性感惹火的嬌軀承受著一波波衝擊,胸前那對豐滿的乳房就像巨大的皮球一樣不停的上下搖晃。
石冰蘭俏臉一紅,跟著又轉為煞白。
「你可以用強佔有我的身體,逼我做性奴,迫我叫你主人,但我的內心永遠也不會向你屈服!」她咬著牙一字字道。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阿威反而興高采烈,「老實說,妳若太快就屈服了,我還覺得沒意思了呢!」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道:「知道嗎?很久以前我就有個最大的心願,就是把一個乳房碩大無比、性格剛烈不屈的女強人,調教成本能欲望的忠實奴隸……不過,最完美的性奴,是需要時間來精心‘打造’的……她必須非常勇敢、非常堅強,並具備足夠堅韌的意志,才能承受的起長期的SM調教……否則,在肉體還沒完全淪陷於肉欲的時候,精神就先崩潰了,那樂趣可就大大降低了……」
說到這裏,阿威的聲音漸漸狂熱了起來,面具後的眼珠也閃爍著亮光:「我一直在尋找這樣的理想目標,可惜之前綁架的十多個獵物全都失敗了……我失望之極,只好割了她們的乳房了事……直到我遇到了妳!嘿……感謝上蒼!我馬上就確定了,妳就是我苦苦尋覓了這麼久的、最可能實現我夢想的目標!」
「我也確定了,你根本就是個瘋子!」石冰蘭只覺得渾身寒氣直冒,「你真的該去看看心理醫生了……不然你的心理障礙會越來越嚴重……」
「NO,該去看心理醫生的並不是我,而是妳自己!」阿威怪笑道,「可惜的是,妳找了一個三流的醫生,根本沒弄清楚妳真正的障礙在哪裡……」
「你說什麼?」女刑警隊長的心猛然往下一沈,顫聲道,「這是……什麼意思?」
阿威沒有正面回答,自顧自的道:「性,本來是天經地義的人類本能,妳卻走入了誤區,把性看成是不潔的、骯髒的事……妳心裏充滿了罪惡感,一直在拼命壓抑自己的性欲,甚至強迫自己相信妳是個性冷淡……但實際上,妳卻是個對性有著深切渴望、肉體極度需要滿足的女人……渴望到每晚都會做性夢……」
「住口!你……你胡說!」石冰蘭像見了鬼一樣,驚慌失措的大叫了起來,本能的就想否認,「我沒有!你胡說……我沒有……」
然而抬眼望去,對方面具後兩道森寒的目光正犀利的瞪過來,充滿了嘲弄和戲謔,令她全身如墮入冰窖,喊聲嘎然而止。
--完了,這惡魔掌握了我全部的隱私……
只是短短一閃念間,女刑警隊長就恍然明白了過來,猜到對方一定是看到了自己那些最不願為人知的、鎖在小抽屜裏的秘密。
她不禁滿臉通紅,方寸大亂。
「真正有嚴重心理障礙的人,是妳自己!」阿威用憐憫的眼神望著她,「妳對性愛缺乏科學的認識,拼命壓抑的結果,導致妳的渴求越來越強烈……於是妳的潛意識裏開始希望,能出現一個強者來征服妳!用粗暴的交媾來粉碎你自己設下的障礙,妳才能既享受到肉體的歡愉,又自我安慰‘心理沒屈服’……」
「你神經病……一派胡言!神經病……」
石冰蘭語無倫次的怒斥著,俏臉上卻血色盡褪,恨不得用手掩住耳朵。
然而對方那嘶啞、低沈的嗓音卻還是如同喪鐘般,字字句句敲響在心頭。
「遺憾的是,這樣的強者始終沒出現。於是妳本能的旺盛情欲,只好通過做性夢的方式來自我排遣……至於性夢中各種各樣的虐待,完全不是那個三流心理醫生說的,工作壓力太大的緣故,而是因為妳壓抑的太久,性心理不知不覺的扭曲了……妳變成了一個具有受虐傾向、只有被自己痛恨的罪犯SM調教,才能獲得最強烈快感的大奶淫娃!」
女刑警隊長的肺都要氣炸了,杏眼圓睜的想要進行駁斥,但又啞口無言。
一種隱隱約約的恐懼湧了上來,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挫敗,仿佛心靈深處有某樣驕傲的、聖潔的東西轟然崩塌了,無法再做到義正嚴辭的面對色魔。
「別再固執了,乖乖作我的性奴吧……妳那個窩囊廢前夫,根本就沒辦法滿足妳嘛……」阿威故意用手掌托起她光滑結實的臀肉,進一步施加打擊,「要是讓他看到,妳屁股上有我留下的這個永久標記,不知道他會怎麼想呢?」
石冰蘭心頭「咯噔」一下,俏臉更加慘白了,同時露出羞恥悲哀到極點的神色。
這是她畢生也無法洗脫的屈辱!一想起來她就羞憤欲死,覺得自己真的就像一匹低賤的牲口,身不由己的被人宣示了所有權。
這幾天每當伸手摸到屁股上那一小塊印痕時,她都有種要發瘋的感覺,恨不得拿起一把刀將這塊臀肉削去,就算失血過多而死也在所不惜。
--是的,如果忠平看到會怎麼想呢?自己的妻子不但被色魔強姦,還被烙上了永遠象徵著恥辱的印記,他能接受這麼殘酷的事實嗎?
石冰蘭無聲的詢問著自己,一時心亂如麻。
「主人……主人!」
這時外面忽然傳來楚倩的叫嚷聲,跟著是石香蘭哭泣聲和踉蹌的腳步聲,似乎是兩人正在拉拉扯扯。
女刑警隊長心中淒然,知道性格柔弱的姐姐又被欺負了,可恨自己失去了保護她的能力,只能任憑她被人淩辱。
腳步聲很快接近了,楚倩強拽著石香蘭闖了進來,後者正在號啕大哭。
「這是怎麼了?」阿威的興致被中途打斷了,怒火一下子冒了起來,「我讓妳去哄孩子,怎麼你自己反倒哭起來了?」
他指的是石香蘭的親生兒子小苗苗,這個一起綁架來的小嬰兒,一直都是要挾母親就範的最有效武器。在阿威的「恩准」下,女護士長只要表現的好,每天都可以隔著鐵籠哄哄兒子親熱一番。起初她還不斷苦苦哀求將嬰兒放出來,阿威始終不肯,時間一長她也就死心了。
「嗚嗚……」
石香蘭涕淚交流的抽泣著,什麼話也不敢說,只是用膽怯的目光楚楚可憐的望著楚倩,仿佛在無聲的哀求。
「主人,這個賤奴膽敢違抗你的命令!」女歌星不為所動,幸災樂禍的搶著道,「剛才她偷偷的給孩子餵奶,正好被我抓個正著……」
「賤奶牛!」阿威果然大發雷霆,咆哮道,「我說過多少次了,那小傢夥只能喝奶粉,妳竟敢不聽我的話!」
「撲通」一聲,女護士長嚇的跪了下來連連磕頭,渾身顫抖的痛哭道:「我錯了……主人!求你饒恕我……我知道自己錯了!」
目睹這一切的石冰蘭又是悲憤又是驚訝,美眸怒視著正摟住自己恣意肆虐的惡魔,忍不住大聲道:「姐姐為什麼不能給自己的孩子哺乳?她做錯了什麼?」
阿威冷笑一聲:「賤奶牛,妳自己說!」
「是!」女護士長羞紅了粉臉,用發顫的聲音道,「賤奶牛的奶水……是供給主人淫樂用的,只有主人……才能品嘗……」
「姐姐!」
石冰蘭心中一酸,含淚說不出話來了。
「這麼喜歡讓人吸奶是嗎?好,我就讓妳吸個夠!」
阿威惡狠狠的獰笑著,命令楚倩把可憐的女人拖向角落的吸奶機器,強迫她在平臺上擺好了「奶牛」的姿勢,然後開動機器開始給她抽奶。
「啊呀呀……呀呀……」
石香蘭像往常一樣哭叫了起來,乳尖上傳來疼痛和快意交織的感覺,潔白的奶水一股接著一股的噴到容器裏。
由於今天已經抽過奶了,她的產奶量雖然旺盛的幾乎可以和真正的奶牛相媲美,但也經不起這樣頻繁的抽取,兩粒紫紅的大奶頭已經被吸的又扁又長,可是奶水卻漸漸的開始枯竭了。
女刑警隊長看在眼裏,仿佛感同身受般痛在心上,真想衝過去解救姐姐的危難,但是卻被男人緊緊抱住了,怎麼掙扎都動彈不得。
「他媽的,別動!」阿威雙臂箍著她纖細的腰肢,手掌在她渾圓結實的屁股上使勁拍打,沈聲威脅道,「妳給我老老實實的撅著屁股挨操,不然我就讓妳姐姐受更大的罪!」
石冰蘭只好放棄了徒勞的反抗,悲哀的望著姐姐。豐滿的臀部上不斷傳來清脆的掌擊聲,雖然不是很痛,但卻令她越發的感到羞恥。
「既然你不讓姐姐哺乳,又抽那麼多奶水出來幹嘛?」她忍氣吞聲的道。
阿威喋喋怪笑:「用處可多了,比如漱口,洗腳,沖廁所……哈哈哈!」
女刑警隊長氣的全身發抖:「你有沒有人性?女人的奶水是聖潔和母愛的像征,怎麼能拿去做那麼骯髒的事?」
「哈……這算什麼?還有更骯髒的呢!」
阿威突然靈機一動,泛起一個更加惡毒的念頭。他抱著石冰蘭大步走到吸奶器旁邊,將她的人擺弄成雙肩著地的跪趴姿勢,令她那渾圓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翹了起來。
「聖潔和母愛?哼哼,我看拿來洗洗妳這個下流的大屁股還差不多!」
他冷笑著抓起吸奶器上的導管,將末端從採集箱裏拔了出來,然後用手粗魯地扒開了石冰蘭的屁股,露出了兩個白嫩肉丘之間那小巧秀氣的淡褐色菊穴。
感覺到肛門驟然袒露出來接觸到了冷空氣,女刑警隊長漲紅了臉驚呼出聲,這才明白惡魔打的是什麼主意:他竟然要用姐姐的乳汁來給自己浣腸!
「不……你不要欺人太甚!這太過份了……」
她又羞又氣的尖叫了起來,光屁股本能的拼命搖晃著想要抗拒,但是導管的末端還是準確無誤的插到了屁眼裏,而且一下子就捅進了嬌嫩的肛肉。
「不准亂動!妳又不是沒浣腸過,還扮什麼清高!」
阿威一手抱住她的赤裸的臀部,另一隻手將導管牢牢的摁進她的菊穴,說什麼也不讓她掙脫開。
「啊……不!」
浣腸的熟悉感覺傳了過來,儘管已經遭受過很多次了,石冰蘭還是羞恥的快要哭出聲來,豐滿結實的屁股搖晃的更加激烈。
其實姐姐的乳汁是溫熱的,比那些冰冷的潤滑劑要來的舒服的多,可是這種行為實在太變態了,在心理上給人帶來了更大的羞辱。
「主人……求求你別這樣……別再折磨我們姐妹了!」
女護士長淚流滿面的痛哭著,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兩粒奶頭不斷一彈一縮,被強抽出來的乳汁順著透明的導管汩汩流動,全都灌到了妹妹的肛門裏。
「哈哈哈……姐姐的奶水用來給妹妹洗屁股,這真是太妙了!」
阿威得意的連聲怪笑,目中射出殘忍而愉悅的光芒。他伸長手臂按下了機器上的旋鈕,把功率調到了史無前例的最大檔。
「啊啊--」
石香蘭的聲音霎時變成了慘叫,本已漸告枯竭的奶水猛地又狂噴了出來。這樣大功率的強行抽奶只在真正的奶牛身上用過,沒有任何人能忍受的了。
「饒了我吧……主人!啊啊啊……好痛……主人!啊……我再也不敢不聽話了……」
劇痛完全蓋過了快感,她撕心裂肺般的哀嚎著,感到自己的奶頭快要被硬生生的拉斷了,噴射出去的已經不是奶水了,是自己的鮮血!
與此同時,女刑警隊長也正承受著最痛苦的折磨,大量乳汁源源不絕的灌進直腸裏,似乎永遠也沒有個盡頭。小腹裏已經發出了咕嚕咕嚕聲,她的屁股開始痙攣了起來,嘴裏忍不住苦悶的抽泣著,感受到強烈的漲痛和洶湧而來的便意。
「加油啊!」阿威看的興高采烈,放聲笑道,「妳們再比賽一下,看看是姐姐的奶水流量大,還是妹妹的肛門容量大……哈哈哈……」
嘶啞的淫笑聲中,姐妹倆發出悲慘的哭叫呻吟,一起扭動著雪白誘人的裸體徒勞的掙扎著,看上去真是說不出的淒美香豔。
直到姐姐的乳房裏再也抽不出半滴奶水了,阿威才意猶未足的關掉吸奶器,而這時已有超過三百毫升的乳汁灌進了妹妹的直腸,痛的她冷汗直冒臉色慘白。幸好多次的浣腸顯然使她有了一定的經驗,倒也不至於像頭一次那樣驚慌失措。
「冰奴贏了!」阿威滿意的吹了聲口哨,「看來浣腸的確有效,妳肛門的忍耐力一次比一次好了,以後夾起雞巴來一定爽的要命……哈哈……」
「快……讓我……去方便……」
女刑警隊長羞恥的面紅耳赤,顫抖著嗓音斷斷續續的道。這樣的羞辱感每天都要經歷好幾回,她已經逐漸麻木了,所不同的是這次有姐姐在旁邊看著,面子上還放不下來。
阿威眼珠一轉,竟真的俯身解開了她反綁在身後的雙臂,然後指著牆角陰笑道:「好,妳就到那裏去拉吧!」
石冰蘭辛苦的轉頭一看,這才瞧見那裏赫然擺放著一隻馬桶,俏臉頓時漲紅的像個番茄。她一咬嘴唇,搖搖晃晃的就想起身奔過去。
誰知腰肢才剛一直起,阿威突然伸手牢牢按住了她的背部,獰笑道:「不准起來,要方便妳就給我爬過去!」
女刑警隊長氣的怒目圓睜,但這時已經顧不上太多了,只好維持著跪趴的姿勢不變,手腳著地一步步的在地上爬著,渾圓的屁股狼狽的高高翹起,隨著爬行的動作自然而然的搖擺了起來。
「哈,真是頭天生的母狗!」阿威看的雙眼發光,口中卻惡狠狠的譏嘲辱罵道,「這麼喜歡在地上爬,妳比妳的奶牛姐姐還下賤……」
石冰蘭被罵的羞憤交加,下意識的就想停下來,但直腸裏卻發出了抗議的咕咕聲。她只有咬緊牙關,強忍著內心的屈辱慢慢向前爬動。每爬一步,胸前那對巨大豐滿的赤裸乳房就沈甸甸的上下一顫,令人感受到無與倫比的份量與彈性。
「屁股搖的幅度大一點!」
暴喝聲中,阿威不知從哪裡摸出了一柄戒尺,俯身對著那高翹的圓臀「啪」的就抽了下去。
「啊!」
女刑警隊長猝不及防,吃痛的臀肉條件反射般一抖,差點控制不住的將穢物噴發了出來。她臉無血色,淡褐色的小巧屁眼拼命的痙攣縮緊著,用盡全力才將便意壓了回去。
「搖啊……給我用力搖起來!」
阿威聲色俱厲,手中的戒尺又逼了過去。
臀肉上傳來金屬冰涼的寒意,石冰蘭不由自主的驚叫起來。她可以挨的住皮肉之苦,但卻生怕剛才那種驚險的情況再來幾次,萬一哪次沒能忍住可就糟了。
--反正就是這麼短短的一段距離,忍辱負重一下吧,熬過去就完事了……
心裏這樣想著,她羞辱萬分的屈服了,豐滿肉感的光屁股開始搖擺的更為明顯,甚至可以說是有些誇張的扭動了起來。那雪白的臀肉充滿誘惑的晃來晃去,左臀上小小的「威」字烙印是那麼醒目,在眼前一扭一扭的劃出了性感的圓弧。
「對了,就是這樣爬才好看……不許偷工減料!妳這淫亂的大奶牝犬……」
阿威興奮的吆喝著,時不時的用戒尺發出威脅,或輕或重的抽打著石冰蘭的屁股,逼迫她不斷「糾正」並保持著四足母獸爬行的姿勢。
女刑警隊長忍氣吞聲的一一照辦了,好容易快爬到牆角,不料阿威突然對楚倩使了個眼色,後者會意的搶了上去,吃吃浪笑著將馬桶搬到了廳室的另一頭。
「你們……」
石冰蘭怒不可遏,簡直要氣昏了。
「妳的屁股還搖的不夠好,給我再來一遍!」
阿威趾高氣揚的命令道,那樣子就像個居高臨下的帝王。
「你這個……魔鬼……」
女刑警隊長從牙縫裏迸出這幾個字,俏臉憋的通紅。直腸裏湧起越來越強烈的便意,火辣辣的漲痛感令她快要崩潰了,不得不吃力的調轉了爬行的方向。
「主人,求你放過小冰吧!求你……」
聲淚俱下的哭聲又響了起來,石香蘭掙扎著離開吸奶器的平臺,跌跌撞撞的奔過來懇求著,胸前那對肥碩滾圓的巨乳像柔軟的大麵團似的上下抖動。
她知道妹妹的自尊心有多強,這種把人當作狗來調教的訓練,當初連自己都受不了,羞憤欲絕的幾乎想要自殺,此刻妹妹感受到的痛苦肯定更深的多。
「誰叫她一直對我的命令陽奉陰違!」阿威停頓了一下,獰笑道,「正好,妳也給我一起爬過去,替她示範一下標準的動作!」
說著他就一把將女護士長推倒在地,後者不敢違抗,只好含淚趴在地上,乖乖的也開始爬行。
「小冰……都是姐姐不好,是姐姐連累了妳!」
她悲痛的哭泣著,翹著肥大的屁股手足並用的爬動,就緊挨在妹妹的身後。
姐妹倆一前一後的在地上匍匐而行,赤裸的豐臀同樣都誇張的撅起來左右搖晃,直把阿威看的熱血沸騰,眼睛裏燃燒起了熾熱的火焰。
「嘿,冰奴!妳學的蠻快嘛,看來我給妳準備的禮物現在就可以用上了!」
他興致勃勃的沖到屋角,打開櫃子取出了一個圓環狀物體奔了回來。石冰蘭一看差點氣炸了肺,那竟是一個精美的高級狗項圈!
「這是母狗的勳章,乖乖戴上吧!」
阿威不由分說的一把抓住女刑警隊長的膀子,將狗項圈強行扣在了她的脖頸上。
「哈哈哈……真像一隻性感的美人犬啊!」
他目不轉睛的欣賞著這四肢著地,姿勢淒慘而狼狽的美女刑警,再次咧開嘴放聲大笑。
「快把它拿下來……」
石冰蘭無地自容的羞叫著,內心的屈辱已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屁股上被烙印已經是性奴的標誌了,而狗項圈卻更加令人羞恥十倍,讓她感到自己仿佛真的成了一隻寵物。
可是在直腸內火辣辣的巨大壓力下,這一切都是次要的事了。女刑警隊長痛苦的喘息著,美麗的臉容已經完全扭曲。
「別靠近我……姐姐……別過來……我……我快……不行了……」
喉嚨間顫抖的抽泣著,她心中一陣絕望,知道這次自己是絕對無法再爬到馬桶那邊了。
「不許停下來,給我跟緊一點!」阿威的聲音裏透著變態的興奮,反而喝令女護士長更加靠近上去,「好好看一下,妳這個驕傲的妹妹丟臉的樣子吧!從後面可以看的很清楚噢……」
「不!姐姐你千萬別看……」
石冰蘭顫抖著聲音尖叫了起來。可是姐姐在對方的連聲威逼下還是越爬越近了,她已經可以感覺到噴在屁股上的溫熱呼吸。
「快閃開……姐姐!我……我要堅持不住了!姐姐……啊啊……」
話音剛落女刑警隊長已經瀕臨了極限,嘴裏發出哭叫聲,汗水淋漓的屁股突然瘋狂的搖晃起來,就像是頭母狗正用不知廉恥的動作渴求著交歡。
就在這同一瞬間,石香蘭已經被迫爬到了妹妹的腳後跟,她剛抬起頭,就看到妹妹的身體一陣劇烈抽搐,一股混著異味的潔白汁液猛然從屁眼裏噴了出來!
姐妹倆同時大聲尖叫。妹妹的排泄物不可遏止的狂噴而出,全都灑在姐姐的頭、臉、胸脯上。
「哈哈哈!妳們這對淫蕩的大奶姐妹,真是表演的太精彩了!」
阿威心滿意足的狂笑連連,變態的征服快感油然湧遍全身的每一個細胞,心情真是要多暢快就有多暢快。
「哇!」
女護士長卻是悲痛欲絕,被黃白相間的液體噴灑的滿頭滿臉都是,不禁噁心的張開嘴嘔吐了起來,同時羞恥的嚶嚶哭泣。
「對不起……姐姐!對不起……」石冰蘭遠比她更加羞辱難當,終於也忍不住失聲痛哭,脫了力的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趴在地上傷心的反復嗚咽:「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
翌日,一個驚人的消息傳到了F市刑警總局,使所有刑警為之譁然。
在市政府連夜召開的案情報告會上,趙局長因過於激動導致高血壓復發,當場休克後被緊急送往醫院,經搶救雖脫離了危險,但已無法再回到工作崗位。
空出來的局長一職暫時無人接任,由專案組組長李天明代理。
警局內部對此頗有微辭,許多幹警都十分不滿。照理說即便趙局長離任,也應該由副手或者有能力的下屬來接職才對。
「……真不知道“上面”怎麼想的?憑什麼是李胖子……誰都知道他是靠著“手腕活絡”才能爬到高位來的,什麼本事也沒有嘛……」
中午在辦公室休息時,好幾個專案組的成員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這下子是徹底讓外行領導內行了……」刑警老田搖頭冷笑,「這樣搞法,要破案恐怕就更難了!」
「也不能一棍子打死吧……」一位稚氣的年輕刑警怯生生的說,「要不是李處……李代局長發現了新線索,我們現在連一點頭緒都沒有了……」
「那叫什麼線索?」老田不以為然的道,「說石隊長是色魔一夥的?這恐怕沒啥說服力……」
年輕刑警不服氣的道:「可是……明明有人親眼目睹她把色魔帶回家……」
老田搖搖頭:「親眼目睹未必可靠。你想啊,石隊長為什麼要穿著警服回家呢?這不是有意使自己更顯眼麼?她怎麼會這麼傻……」
眾人都一呆。另一位老警員插話道:「老田,你的意思是,目擊者看到的是別人冒充的?」
「我不知道。」老田若有所思的說,「我只是想到,色魔還綁架了隊長的姐姐。據我所知,她跟隊長的相貌蠻相似的。假如逼她穿上警服,再加上夜晚光線不是很清楚,有沒有誤認的可能呢……」
話還沒說完,局裏的秘書小蔡抱著一大疊文件走了進來。
「頭兒有令,讓大家都好好看一下這份材料。下午開會要討論!」
一份份文件分發到了刑警們的桌上。
接下來的半個多小時裏,辦公室內仿佛陷入了死一般的沈寂中,每個人都全神貫注的閱讀著,臉上或多或少露出震驚的表情。
還有更複雜的神色,包括惋惜、鄙夷、痛心、甚至少許的貪婪欲念……
***
傍晚六點半,一輛車在高速公路上飛馳。
車內的兩個男子正在談話。
「這次真要謝謝你了,老弟……」坐在駕駛座上的李天明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愉快的道,「要不是你請了你叔叔幫忙,我也坐不上這個位置。」
「老哥你客氣啥嘛……」余新大模大樣的翹著腿,「“上面”急於破案,現在是把寶都押到了你身上……若老哥你很快抓到色魔的話,轉正誰都不會有意見的……但要是抓不到,恐怕還是很難坐穩哪……」
「我知道,你放心好了。」李天明沈默了一陣,忽然想起了一件事,「說真的,老弟,好端端的,你前段時間為什麼突然給刑警隊捐款?」
「不為什麼,警民合作嘛……」余新仰靠在椅背上,打火點燃了香煙,「也算是我對社會盡一點心力……」
「少來這一套!」李天明打斷了他,嗤之以鼻的道,「我認識你多久了,還會不清楚你的性格?」
余新尷尬的嘿嘿笑。
「老實說吧!」李天明斜睨了他一眼,「你當時是不是想動那朵‘F市第一警花’的歪腦筋?所以才找這個藉口去接近她……」
「嗯,嗯……被你識破了!」
余新倒也爽快,長長的吐出了一口煙霧。
「你可真夠損的,人家都有丈夫了……」
「那又怎麼樣?」余新滿不在乎,「這位石波霸很了不起啊……她敢狠狠的打我一頓,我就敢想方設法的把她弄到床上去!哈哈……」
「嘿,果然如此!」李天明皮笑肉不笑的道,「不過她可是色魔的同夥哦,小心惹禍上身……」
「老哥,你也少來這一套啦!」這次是余新打斷了話頭,呵呵笑道,「我才不信石波霸會是那種人……雖然我只跟她接觸過幾次,但她那種天生的強烈正義感,簡直跟她的大奶一樣醒目……我看,是老哥你跟她有什麼過節吧?」
李天明差點握不住方向盤,失聲道:「什麼!」
「……那日記一公開,石波霸的名譽算是給你徹底毀掉了,就算她將來被營救回來,也無法對老哥你造成威脅啦!真是好主意啊,哈……」
車子猛然搖晃了起來,拐了一個長長的曲線後,才勉強回到了正常路段。
「喂喂……當心啊!」余新驚叫了起來,隨即警覺的連連道歉,「老哥我跟你開玩笑呢……胡說八道的,胡說八道的……你可別當真……」
李天明的眼神閃爍不定,但馬上就恢復了正常,笑罵道:「開玩笑也要有個分寸,換了是別人我非揍你一頓不行……」
話是這樣說,但他的心臟卻緊張的砰砰跳,半晌都沒平復。
為了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不僅一口咬定石冰蘭是幫兇,還偷偷將她的日記複印件做了剪輯處理,把痛苦、掙扎的心情以及心理醫生的客觀鑒定等都剪掉了,只剩下對「性夢」的回憶,使之看上去像是個被虐狂在享受變態的快感。
--不要怕!除了你自己,不會有人知道你動過手腳的……不要怕……
暗地裏不停的給自己打氣,李天明強抑著忐忑不安的心情,有一句沒一句的和余新閒聊著,不自覺的把車子開的飛一般快……
***
黑暗的魔窟裏,淫邪而又殘酷的調教每天都在繼續。
「乖乖的把尿撒出來吧,冰奴!」嘶啞的嗓音響起,阿威陰森森的暴喝道,「再不合作的話,老子就讓妳嘗嘗通電的滋味……」
他面前擺放著個將近一人高的特大號木桶,全身赤裸的女刑警隊長手腳拴著鐐銬,被迫像如廁似的蹲在上面,姿勢極端不雅。
她的脖子上戴著象徵屈辱的狗項圈,漲紅的俏臉充滿了羞恥到快哭的神色,白皙的腳掌吃力的踩在木桶的兩個邊緣上。為了維持平衡,修長光潔的雙腿不得不呈「M」型的大大張開,將剃光了陰毛的肉縫纖毫畢現的袒露了出來。
燈光下看的清楚,那兩片誘人的陰唇赫然被兩隻金屬夾子給鉗著,夾子尾端還各有一根電線連向阿威手中的一台小操縱儀。
雖然夾子的彈簧不算很強力,但仍然令那嬌嫩的陰唇充血紅腫了起來,原本緊閉的肉縫也被夾子強行擴張的微微翻開,隱約可見陰道口那閃爍著水光的粉紅色肉壁。
聽到色魔的威脅聲,石冰蘭臉色慘白,美麗的眼睛裏有恐懼一閃而逝。
這一個多月來她受盡折磨,除了吃喝和睡眠之外的全部生活就是,被這個魔鬼般的男人肆意的蹂躪姦污,以及接受他種種變態的調教。
她被迫「學會」了脫衣舞和手淫,每天都至少要和姐姐一起表演兩次給對方觀賞;只要他稍微不滿意,捆綁和鞭打等酷刑簡直是家常便飯;除此之外姐妹倆還被當成母狗來馴化,經常被強制著戴上狗項圈,屁股上一邊挨著戒尺一邊哭泣爬行。
但最令女刑警隊長無地自容的還是浣腸和排尿,自從被抓來之後,她就沒有自己正常的上過一次廁所,色魔每天都用姐姐的乳汁來給她浣腸,讓糞便混合著奶水羞恥的噴出來。
而小解就更加離譜了,色魔竟規定石冰蘭不許私自排泄,只能在規定的時間裏當著他的面撒尿。今天由於喝多了水,她實在憋不住自己提前蹲馬桶解決了,結果惹的對方大為光火,說什麼也要親眼看到她排泄才肯罷休,為此不惜用通電的手段來達到目的。
「我半小時前才方便過,現在已經……沒了……」她只能忍氣解釋道。
這個往日高傲而威嚴的女刑警隊長,在形勢比人強的環境下終於懂得「識時務」了,不得不強忍屈辱低聲下氣的跟色魔說話,儘管她心裏充滿了熊熊怒火,恨不得一槍斃了他。
「是嗎?那就讓我來幫幫妳好了!」阿威的眼裏露出凶光,獰笑道,「聽說人只要持續通電刺激就會失禁,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話音未落,他的手指已按下了操縱儀的開關。
金屬夾子立刻導電,女刑警隊長驀地發出淒厲的叫聲,藍色的弧光在她雙腿間劈裏啪啦的閃爍著,蹲在木桶上的雪白裸體激烈的顫抖了起來。
「小冰……」
跪在旁邊的石香蘭流著淚泣不成聲,但卻只是淒然的看著,不敢為妹妹求情哪怕是半句。
過了十多秒後,阿威才停止了電流。
「不……我真的拉不出來……」
石冰蘭痛苦的喘著氣,全身都大汗淋漓,散落的發絲貼在她清麗的臉頰上,更加顯得憔悴而淒美。
「嘿,誰叫妳不聽話?這就是懲罰!」阿威這才相信了,不過心裏卻湧起殘酷的快意,咯咯怪笑道,「反正規矩不能改變,我今天就是要看妳撒尿,沒尿也要給我擠出來!」
「啊啊--」
電光又閃爍了起來,石冰蘭瘋狂的扭動嬌軀連聲慘叫,光滑如緞的背脊上汗落如雨,兩隻赤裸的腳掌不停的弓起又繃直,白嫩修潔的玉趾將木桶邊緣刮的嗤嗤響。
她已經感到自己馬上就要失禁了,但依然咬著牙苦苦忍耐,即使明知這是不可避免的結局,內心深處的自尊和意志都不允許她輕易放棄,拼命也要堅持到最後一刻。
「小冰,妳……妳太傻了……」女護士長卻不忍心看到妹妹再受折磨,淚流滿面的哽咽道,「妳這樣只會受更多的苦,還是……還是……」
可惜石冰蘭已經聽不到她的話了,映著汗光的美麗玉臀用力收縮,很快就瀕臨了崩潰的邊緣。
「呀……不要看!」
她本能的哭叫一聲,猛然揚起被汗沾濕的長髮,渾圓雪白的美腿一陣顫動,大量淡黃色的尿液從下體淅淅瀝瀝的淋到了木桶裏,足足半分鐘才宣告結束。
「哈哈哈,真是太好看了!」
惡魔心滿意足的狂笑中,女刑警隊長又一次屈辱的痛哭失聲,嬌軀搖搖欲墜的幾乎癱軟,淩亂的長髮粘在她的臉頰和裸背上,殘餘的溫熱尿液仍在難堪的沿著大腿內側爬下。
「糟糕,尿到大腿上了!這可怎麼辦?」
阿威故意取笑著她,伸手把金屬夾子和電線拆掉扔到一邊,再將她的人從木桶上抱了下來,兩手抓住膝蓋將修長的玉腿向左右分開。
「香奴過來,用妳的嘴替妹妹舔乾淨吧!」
他忽發奇想,不懷好意的對女護士長笑道。
姐妹倆同時面紅耳赤,心裏都本能的湧起強烈的排斥感,這個色魔真是太變態了,虧他想的出來。
但在那陰冷視線的威逼下,已經被完全馴服的石香蘭還是抽泣著順從了,撅起肥大的屁股慢慢的爬了過來,仰起粉臉湊近妹妹的胯下。
「不要!姐姐……」
女刑警隊長眼含熱淚的扭動了一下身軀,完全是下意識的動作,然後就不敢掙扎了。這個月來的多次反抗都證明是徒勞的,結果都只是讓姐姐無端的遭殃。
「哈,冰奴!妳總算學乖了……」
阿威興高采烈的吹了聲口哨,對這樣的反應十分滿意。在用皮鞭等酷刑教訓了一個月後,這個高傲冷豔的巨乳美女終於變的服服帖帖了,不敢再公然抗拒自己的任何命令,儘管她還只是表面上的屈服,還會時不時的流露出憤怒的眼神,但這畢竟也是一個良好的開端。
這時石香蘭的鼻尖已經碰到了妹妹雪白的大腿,滿臉通紅的伸出了舌頭,將大腿根部的幾滴淡黃透明的小水珠給舔掉了。
淡淡的尿臊味嗅進鼻端,她驀地裏感到一陣噁心,忍不住扭開臉荷荷有聲的乾嘔了起來。
「姐姐……」
石冰蘭先是羞的連耳根都紅透了,以為是自己的尿味氣息太過不堪,然而再仔細一看,姐姐只是在乾嘔,根本就什麼都吐不出來。
--難道……
她心裏冒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失聲驚呼道:「姐姐妳……妳是不是……」
「沒錯,妳姐姐已經懷孕了!」阿威看穿了她的心思,嘶啞著嗓音放聲大笑了起來,「現在才兩個多月,明年年中她就要替我生孩子啦!哈哈……哈……」
石冰蘭如遭雷擊,一顆心頓時沈到了腳底。姐妹重逢之後,她就隱隱感覺姐姐的身段似乎變的更加豐腴了,但是一來懷孕初期並不明顯,二來因為羞恥的緣故她也沒有多看姐姐的裸體,直到此刻才發現這個殘酷的事實。
「姐姐!妳……妳真的……」看著臉色蒼白,痛苦的趴在地上乾嘔的姐姐,她的熱淚無聲的湧了出來,「對不起,是我害妳受苦了……」
「妳也一樣哦,冰奴!」阿威從後面摟緊她,磨蹭著她的臉頰吃吃怪笑道,「咱們打了那麼多炮,妳肚子裏搞不好已經有了我的種哦……」
「我沒有!」石冰蘭羞憤不已,脫口而出的大叫道,「我沒懷上你的孽種,絕對沒有!」
她憋足了勁嘶喊著,仿佛是要用喊聲來給予自己信心,驅趕走內心的恐懼和驚惶。
「那妳這個月的月經怎麼到今天還沒來呢?」阿威詭笑道。
這句話又是一個晴天霹靂,女刑警隊長全身的血液霎時冰冷。沒日沒夜的囚禁生活使她的作息規律被打亂了,被對方一提醒才想起來,往常每個月的這個時候月經早該來了。
「反正我沒有懷孕,絕對沒有!」她絕望的喊著,心裏仍然存著一線希望,「月經過幾天就會來的……肯定會!」
「好吧,那咱們走著瞧!」阿威信心十足的怪笑,「看看是妳的月經先來,還是妳的肚子先大起來!哈哈哈……」
石冰蘭臉色慘然,整個人都在控制不住的顫抖,顯然已經被擊中了要害。
「吐完了就繼續舔啊,別停!」
阿威轉頭對女護士長喝道。後者強忍羞恥的淚水,默默的又把頭湊到了妹妹的胯下,香舌將大腿根處的尿跡全都「清理」掉了,然後開始舔起了那道剃光了陰毛的肉縫。
雖然這段時間姐妹倆每天都裸體相對,但這還是她頭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看到妹妹的私處。那兩片誘人的陰唇儘管已多次遭到蹂躪,可是無論形狀還是色澤依然保持的十分漂亮,小小的尿孔在濕紅的粘膜上微微綻放了開來,襯著幾滴亮晶晶的水珠顯得分外可愛。
很快的,這幾滴水珠也被舔掉了,當石香蘭的舌頭清理著尿孔周圍殘餘的騷味時,不可避免的接觸到了肉縫頂端那粒敏感的陰蒂上。
幾乎是條件反射般,女刑警隊長嬌軀劇顫,從喉嚨裏不由自主的發出了一聲低低的呻吟。
「啊……姐姐,別……別舔那裏……」
她忍不住出言提醒,雪白的光屁股扭動了一下,原本慘白的俏臉上綻放開了兩片紅暈。
這樣細微的變化卻沒能逃過阿威的眼睛,他靈機一動,腦子裏又冒出了一個惡毒的主意。
「冰奴妳真是淫蕩啊,被自己姐姐搞都會有感覺……」他語帶嘲諷,頓了頓後命令道,「既然如此,妳就和妳姐姐表演一場同性戀給我看看!」
姐妹倆都驚呆了,幾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怎麼可以……我們根本沒有這種傾向……」
石冰蘭漲紅了臉,又羞又急的叫道。在她內心深處同性戀本身就是不大正常的,何況對像還是自己的親生姐姐,這種事真是想想都令人充滿罪惡感。
「少廢話!」阿威將她的人從懷裏推開,惡狠狠的喝道,「他媽的,不表演也得表演,否則我就讓妳們這對大奶騷貨吃不了兜著走!」
摔倒在地的石冰蘭氣的嘴唇發顫,差點就要怒叱出聲來,竭盡全力才強行忍住,高聳的胸脯氣急敗壞的急促起伏。
「小冰,來吧……」女護士長翹著肥大的屁股爬了過去,機械的道,「別再得罪主人了……他說什麼,我們就做什麼……」
她的表情是悽楚而木然的,眼神也空空洞洞,仿佛已經成了一個失去思想的傀儡。
石冰蘭心中一寒,還來不及轉過念頭,姐姐溫暖香滑的胴體已經靠了過來,伸臂摟住了自己的腰肢,同時用嘴含住了秀髮半遮下的圓潤小耳垂。
一股溫熱的呼吸吹進耳孔,敏感的耳垂傳來酥酥麻麻的舒適觸覺,女刑警隊長很快就感到全身發軟,原本繃緊的身體漸漸放鬆了下來,臉上的紅暈更濃了。
「小冰……小冰……」
石香蘭含淚夢囈般的呢喃著,不停的親著她的耳根,跟著又在嫩滑的臉頰上吻了起來。
姐姐的親吻是溫柔而充滿愛憐的,石冰蘭理智上明知不妥,可是卻起不了一絲一毫的阻止意念,反而產生了種被親人憐惜的溫馨。
她情不自禁的閉上眼睛,感受著那柔軟的雙唇吻過她的眉眼鼻尖,最後碰到了自己的櫻桃小嘴上。當兩個人的嘴唇相接的一瞬間,她們都不約而同的顫抖了一下,但是誰也沒有躲避挪開。
「接吻是這樣接的麼?妳們給我認真一點!」阿威冷哼著催促道,「不要只是嘴巴碰到就算了,還要用舌頭去舔……」
在他的「教導」下,姐妹倆身不由己的投入了起來,開始長時間的深吻。四片濕軟的紅唇挨擦開合之間,兩條香舌纏繞在一起熱烈吸吮,發出了淫靡的嘖嘖響聲。
由於她們面對面的摟抱著,赤裸的胸部自然而然的互相觸碰,兩對同樣碩大的乳房正好緊緊貼在一起擠來擠去,仿佛都不甘示弱的想把對方壓倒。
而姐妹倆的巨乳尺寸幾乎是不相上下,互相擠壓了一陣後,終於找到了最佳的契合點親密無間的貼住了。只是這兩對乳房的規模和彈力都實在太過驚人,她們必須用力摟抱住對方,才不會被彼此過於豐滿的胸脯給撐開。四顆雪白巨碩的大肉團都被壓成了扁扁的橢圓形,各自向身體兩側漲鼓鼓的突了出來。
「哈,妳們這是在幹嘛?‘鬥奶’嗎?」阿威看的雙眼放光,用誇張的語調淫笑道,「這麼大的奶子……嘖嘖,簡直是兇器嘛!要是哪天我不小心把腦袋瓜夾進去了,恐怕都會被妳們的大肉山給壓扁了哇……」
兩姐妹的俏臉都羞的發燙,但是又無法反抗色魔的淫威,呼吸急促的接吻了好一會兒後才分開小嘴,唇與唇間拉出一縷銀亮的水絲。
接下來,姐姐按照色魔的指示,開始用舌頭逐寸舔著妹妹完美無暇的胴體,從耳垂一路向下吻去,而石冰蘭也配合著她的動作,將頭向後仰起露出美麗的脖頸,嘴裏輕輕喘息著,臉上的紅暈一直爬到了這潔白的玉頸上。
「小冰……妳好美……」
女護士長喃喃著埋首她的胸前,一邊親吻著那巍然高聳的雙乳,一邊用指頭輕柔的捏著乳峰的尖端。在姐姐的愛撫下,石冰蘭的乳頭很快開始發硬,同時感到渾身熱了起來。
「嗯……嗯……」
她情不自禁的哼出聲來,隨即驚覺自己失態,貝齒下意識的緊咬住了下唇。
可是當姐姐將她的細嫩奶頭含進嘴裏吸吮時,一陣麻癢濕滑的感覺從勃起的乳尖上傳來,就像電流般衝擊著敏感的神經。女刑警隊長感到自己的抵抗力不斷減弱,終於忍不住了,喉間失控般送出了時斷時續的呻吟聲。
「對了,就是這樣……」阿威悄悄的取來一個裝滿燒酒的瓶子,湊向石冰蘭的唇邊低笑道,「來,把它喝下去……你會變的更舒服……」
看著這巨乳美女眼神朦朧的將酒骨碌碌的喝了下去,俏臉立刻紅的像是塗滿了胭脂,阿威心裏暗暗的欣喜,這段時間他每天都給她喝這種加了藥味的燒酒,居然跟真正的藥物效果一樣好,每次都激起了她平常壓抑住的性感。
可惜的是,這種性感只在女刑警隊長自己手淫時才有效,只要阿威的肉棒一插入陰道,她馬上就會從欲望中清醒過來,神色變的悲哀而憤恨,像是死人一樣木然的接受姦淫,無論怎樣挑逗都無濟於事。
很顯然,這是因為自慰畢竟是用自己的手指接觸私處,她在潛意識裏比較容易接受,可是對來自旁人的愛撫和插入就難免存在巨大的抗拒感了。要想克服這個難關,先讓她從姐姐這個親人的狎玩適應起,說不定倒可以打開突破口。
這時候,石香蘭已經又往下親吻了,經過平坦的小腹來到妹妹的雙腿之間,先舔了一陣那兩瓣光禿禿的陰唇,然後又將那粒黃豆般的陰蒂剝了出來,用舌尖輕輕的刺激著。
「呀……那裏不行!」
女刑警隊長的喘息聲一下子粗重了,身軀猛烈的顫抖了起來,本能的就想扭動屁股躲開。
可是姐姐卻如影隨形的追了過來,雙手抱住自己的兩條渾圓玉腿,唇舌不單順著狹長的肉縫來回舔弄,還把舌尖探進了陰道裏舔著嬌嫩的肉壁。
巨大的快意霎時湧遍全身,石冰蘭的腦中一片空白。她很想控制住自己的生理反應,可是對親人的愛撫幾乎興不起任何排斥厭惡感,這種感覺就跟自己手淫一樣,原始的衝動很快就佔據了上風。
「嗯嗯……不行……嗯……姐姐……啊……」
嘴裏發出哭泣般的聲音,身體卻是像火燒一樣的燙,敏感的陰蒂沒幾下就被舔的充血突出,肉縫也逐漸的濕潤了起來。
「嘿,冰奴妳別光顧自己舒服,也要服侍一下姐姐啊!」
阿威嘿嘿笑著彎下腰,伸手將姐妹倆的嬌軀調轉了過來,強迫她們側身躺到地上,互相用雙腿夾住對方的頭部。
驀然間被擺成了如此淫蕩的姿勢,石冰蘭再次羞恥的無地自容。在性愛上她從來都是個被動者,現在色魔居然要她主動的去「服侍」別人,儘管對像是親生姐姐也都令她手足無措,感受到巨大的心裏障礙。
「還呆著幹什麼?快給妳姐姐口交啊!」阿威迫不及待的喝令道。
女刑警隊長滿臉通紅的咬緊下唇,抬眼瞧去,姐姐的光屁股就在面前晃著,私處的陰毛和自己一樣被剃光了,前後兩個肉洞都紅腫狼藉的厲害,特別是肛門上還有撕裂的傷痕尚未痊愈。
她一陣難過,忽然產生了一種想要憐惜姐姐的想法,於是她不再猶豫了,伸出舌頭小心翼翼的舔上了那道肉縫,仿佛是母親在舔著孩子的傷口。
「噢噢……」
姐姐的反應比她強烈多了,馬上不可抑制的喘息了起來,同時唇舌將她的陰部舔弄的更賣力了。
姐妹倆呈「69」式的互相摟抱,俏臉都埋在對方的胯下,兩具性感雪白的肉體交纏在一起像蛇一樣的扭動著,形成了一副誘惑無比的香豔畫面。
她們一邊舔吸著對方的私處,嘴裏一邊發出含糊動情的呻吟聲,豐滿渾圓的光屁股各自左右搖擺,仿佛是不堪忍受對方的刺激,又仿佛是在曖昧的邀請。淫靡惹火的場面直把阿威看的熱血沸騰,差點就真的化成鼻血狂噴了出來。
只是短短幾分鐘,石香蘭就狂亂哭叫著達到了高潮,大量愛液從肉洞裏狂湧而出。
其實女刑警隊長根本毫無技巧可言,只是將舌頭順著肉縫機械的滑動而已,可是姐姐的身體早已被調教的比妓女還要誠實,溫熱的汁水就像是瀉堤似的汩汩泌出,猝不及防下將她灑的滿頭滿臉都是。
濃濃的情欲氣息撲鼻而來,石冰蘭不由自主的也受到了感染,全身仿佛有股酥麻的快意突然湧過,跟著察覺到自己的下體明顯變濕了,有少許暖暖的液體在穴口岌岌可危的泛濫。
她一下子感到十分羞愧,緊閉雙眼輕輕的喘息著,臉頰燒的像火一樣燙,耳邊傳來了惡魔的怪笑聲和嘲諷話語,仿佛還對姐姐下了道命令,可是心神激蕩的她卻什麼也沒聽清……
等到石冰蘭再睜開眼睛時,躍入視線的情景令她目瞪口呆,只見姐姐的下身赫然多出了一支粗大的假陽具!這是個造型逼真的雙頭假陽具,用皮鏈固定在她的兩腿之間,其中的一頭已經完全插入她的肉洞裏,而另一頭正觸目驚心的頂向自己的私處。
「……快插進去……插呀!」
在阿威興奮的吆喝聲中,女護士長就像被催眠了似的,神色癡迷的將大屁股一沈,把假陽具用力的捅進了妹妹的肉縫裏。
「啊啊--」
姐妹倆一起叫出聲來,雖然彼此的下體都相當的潤濕了,但是妹妹的陰道實在太緊密,驟然插入的假陽具受到了極大的阻力,反過來將姐姐的這一頭推進的更深,巨大的充實感幾乎是同時湧遍了姐妹倆的每一根神經,令她們發出了交織著快樂和痛苦的哭叫聲。
這痛苦也使她們倆都清醒了許多,眼看著自己竟然和親姐妹一起演出了如此荒唐的淫劇,兩人都感到無比的羞慚。
可是還沒等她們完全反應過來,阿威已經怪笑著拿起電動遙控器按了下去,雙頭假陽具立刻嗡嗡聲大作,在姐妹倆的肉洞裏搖頭擺尾的震動了起來。
短暫的清醒馬上又煙消雲散了,兩個假龜頭都製造的惟妙惟肖,上面佈滿的細小顆粒刮擦著陰道內的層層皺褶,帶給人比真傢夥還要強烈的刺激。
剛剛才泄過身的石香蘭很快又被激出了性感,她臉紅耳赤的浪叫連連,再次徹底淪為了欲望的俘虜,圓滾滾的大屁股發不知廉恥的晃動著,帶動假陽具的另一頭高速的在妹妹身體裏進出。
淚水順著眼角流下,女刑警隊長的心裏充滿了羞憤。一個多月前還是冰清玉潔的身體,現在不單只被色魔肆意的侵入了,還被這種下流的淫具給闖了進來,真是一想起來就覺得悲哀。
可是……可是,這根淫具偏偏是姐姐捅進來的,不管心裏多麼不願意,生理上卻再也沒有被色魔侵犯時的那種厭惡排斥了,而且還不爭氣的出現了誠實的反應。
--不……不能這樣!
她辛苦的喘息著,起初還竭盡全力的想要控制住自己,貝齒幾乎將下唇都給咬破了,但這並不能阻止快感源源不斷的湧來。電動陽具的震動再加上姐姐的運勁插入,每一下都呈螺旋型的刺激著她陰道內的嬌嫩肉壁,令她的魂魄都要飛了起來。
隨著姐姐的屁股搖晃的越來越快,她的喘息聲也越來越急促,下體爆出了一個又一個快感的火花,然後逐漸彙聚成熾熱的洪流。胸前那對原本就豐滿無比的乳房也因興奮而更加膨脹起來,像是充氣皮球般驚人的擴張著,給人一種飽滿到幾乎要爆炸的錯覺,兩粒粉紅色的乳頭更是完全充血挺立。
「哈哈,妳們這兩個不要臉的騷貨果然是同性戀!」阿威縱聲狂笑道,「是不是小時候就經常這樣玩,所以奶子才會發育的這麼大?」
他邊說邊一手一個的按住兩人的光屁股,猛地向中間擠壓使她們的下身貼的更緊,直到假陽具被兩個肉洞完全吞了進去!
姐妹倆的哭叫聲一起高了八度,雙頭同時戳中了她們最柔嫩敏感的花心,嬌軀都發瘋般扭動了起來,兩對雪白而又巨大的乳房互相磨擦著、跳動著,抖出令人眼花繚亂的拋物線。
快感的火花不斷爆開,將石冰蘭的理智和防線一點點的擊潰。不知不覺中,她也像姐姐那樣不知羞恥的放聲呻吟起來,並且又開始扭起了自己豐滿的屁股。
就在她快要被快感的狂潮吞沒時,阿威突然彎腰拉起女護士長的一把推到旁邊,姐妹倆的身軀分了開來,假陽具隨之從肉洞裏抽了出去。
突如其來的空虛令石冰蘭一陣難過,她只差一點就要攀上高峰了,偏偏在這個節骨眼上驀然停止了,令她產生了一種被人懸在半空中的強烈痛苦。
「還是讓我來滿足妳吧,冰奴!」
嘶啞的獰笑聲響起,一根真正的粗長肉棒頂到了胯下。就在這一瞬間,女刑警隊長重新產生了被人姦污的屈辱感,可是那汁水淋漓的肉洞卻完全違背了她的意願,竟是如饑似渴的歡迎起了侵略者。
「呀--」
當肉棒長驅直入的狠狠一捅到底時,石冰蘭又魂飛魄散的尖叫了一聲。這一聲中除了羞愧、悲哀、自責和茫然失措外,竟然也包含著一絲絲慰藉和愉悅,令她自己都感到臉紅。
「很舒服吧?冰奴……舒服就大聲的叫床吧!叫啊……叫……」
阿威興奮的喘著氣,下體一鼓作氣的猛烈撞擊著女刑警隊長,兩手捉緊了她那對豐滿堅挺的大奶子使勁揉捏。他慶倖自己想出來這麼一個好主意,先用親人的愛撫來激發出這個巨乳美女的原始欲望,然後再由自己趁熱打鐵的把她征服。
「不……啊啊啊……不……」
石冰蘭狂亂的嘶喊著,呻吟完全變成了哭腔。她明明心中充滿憎惡,可是欲望的潮水卻絲毫也不理會她的無奈和羞恥,就如同沸騰般越漲越高。她知道自己馬上就要被徹底淹沒了,但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
之前她一直認為自己是性冷感,就算是跟丈夫做愛都從未達到過高潮,更別提是色魔了。她也無法置信女人在被強姦的時候還會有快感,可是現在她卻如此真切的感受到,身體裏的確有個激烈的高潮正在極快的逼近……
驀地裏,石冰蘭頭腦中一陣天旋地轉的暈眩,每個毛孔仿佛都暢快的舒展開了,大量滾熱的汁水從痙攣的子宮裏狂湧了出來。
生平第一次,她在清醒的情況下,在跟人做愛時體驗到了高潮,這輩子都難以忘記的高潮!
眼淚霎時奪眶而出,她失聲尖叫痛哭,心裏羞愧到了極點,覺得自己真是好淫蕩好下賤。
與此同時,阿威也激動的吼叫一聲,龜頭重重的撞中了她嬌嫩的花心,把所有的精華全都淋漓盡致的吐了出去。
「啊啊--」
哭喊聲中,女刑警隊長全身都歇斯底里的顫抖起來,澆灌在她子宮壁裏燙熱洪流,把這第一次的高潮推上了一個最高的顛峰……
***
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F市黑豹舞廳。
氣氛還是那樣喧囂,音樂聲還是那樣震耳欲聾,跳舞的男男女女還是那樣歡快熱鬧。
只有蘇忠平一個人例外,他頹然坐在角落裏,正一杯接著一杯往嘴裏灌酒。形單影只的淒涼背影,與周圍的一切都顯得格格不入。
妻子被綁架超過四十天了,蘇忠平每晚都風雨無阻的趕到這裏來,只因為色魔曾經約他來此見面。
對妻子與日俱增的思念,以及心裏面刀割般的痛苦,令一個原本堂堂七尺的魁梧男兒變的形容枯槁,雙頰凹陷,仿佛是一個落魄不堪的流浪漢。
手邊的一瓶酒又喝完了,蘇忠平搖搖晃晃的站起身,想去櫃檯邊再買一瓶,可是還沒走幾步,就腳步踉蹌的跟人撞了個滿懷。
「先生,您喝醉了啦。小心別摔著了!」
一股濃郁的香水味,伴隨著嬌嗲的聲音傳進耳朵,蘇忠平抬頭一看,一個濃妝豔抹的漂亮女郎伸臂扶助了自己,正拋過來一個媚眼。
「對不起……謝謝……」
嘴裏含混的嘟噥著,視線很自然的向下瞄去,正好看到了女郎開的很低的領口裏面,飽滿雪白的豪乳幾乎是赤裸的躍入眼簾。
蘇忠平的腦袋轟然鳴響,眼睛都直了。
「好……好大啊……我……我要……」
其實這女郎雖然也算個「波霸」,但尺寸比起妻子來依然有明顯的差距,而形狀、輪廓、堅挺程度等更是望塵莫及,但蘇忠平卻不知怎的,一下子就聯想起了妻子有次洗完澡時,自己從睡衣偷窺到她胸脯的誘惑場面……
「老婆……我好想妳……老婆……」
激昂的音樂聲中,蘇忠平突然張臂摟住了女郎,瘋狂的去吻她。
女郎非但不以為意,反而咯咯的嬌笑起來。
「討厭,別在這裏嘛……唔唔……乖,跟我來吧……」
在她巧妙的引導下,男人就像失去魂魄的傀儡般,跟著她上到了二樓的一個卡拉OK包廂裏。
門「砰」的關上了。
脫下的衣服一件接著一件的飛舞著,扔的到處都是,男女粗重的喘息、呻吟聲很快響了起來……
良久,所有的聲音都歸於平靜。
精疲力竭的男人躺在沙發上,沈沈的睡著了。女郎卻悄沒聲息的站起身,從音響櫃子裏摸出了個微型的攝像頭。
用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女郎轉身離去,正要伸手去拉門把。
驀地裏,一隻鋼鐵般的手從後抓住了她的衣領,將她整個人拖了回來。
女郎失聲驚呼,回頭一看,霎時從頭涼到腳。
蘇忠平正狠狠的瞪著她,雖然還帶著醉意,但卻絕沒有到「醉倒」的程度。
「是誰派妳來的?快說!」
女郎強笑道:「大哥你……你說什麼,我聽不懂……」
話音未落,臉上已「啪」的挨了重重一巴掌。接著茶几上的一柄水果刀明晃晃的出現在眼前。
「我說,我說……」女郎嚇得尖叫,但仍企圖狡辯,「我只是想……想詐大哥幾個錢……沒人指使……」
「妳騙不了我的!」蘇忠平已經完全清醒,冷笑道,「我認得妳,妳是這個舞廳的招牌舞女……我來這裏已經一個多月了,妳如果真是想詐財,頭幾天就該下手了,為什麼要等到今天?」
女郎面如土色,「撲通」跪了下來,顫聲哭道:「求你饒了我吧……那是個戴面具的可怕惡魔……他給了我一大筆錢,但我不知道他是誰……」
蘇忠平的雙眼霎時變的血紅,激動、憤怒的幾乎不能自製……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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