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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四十風花雪月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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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30 AM
標題:
男人四十風花雪月第一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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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大家好,我叫楊光,是個典型的香港中產階層男人,開始步入中年(多少歲?總之過了三十,未到四十!),大學畢業,位居大公司的中級管理階層,有車有樓(不過是負資產的,多謝我們的特區首長董伯伯!),有妻有女。四『仔』都齊了,完全符合了從前讀書時的理想(註)。
我年輕時也經歷過浪蕩的生活,身邊的女友更是像車輪似,不停的轉。
但自從我宣佈要結婚的那一刻開始,我決定要修心養性之後,我的生活便變得平淡起來,再也沒有甚麼漣漪。
我原本以為真的可以做一個居家男人的!但是就在我向著生命中的第四個十年進發的時候,我的平淡生活終於起了變化,再次籠罩上緋色的迷霧。
註:所謂四『仔』,即屋仔、車仔、老婆仔和BB仔(小孩)。四『仔』齊全,是七、八十年代,香港大學生們心目中所謂的理想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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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事的序幕
跟了我兩年的秘書──瑪麗,終於要離開了。
別想歪了!她是個五十多歲的老婆婆,如今是光榮退休。
事實上,她並不是我聘請回來的秘書,而是我上一任的經理……噢……不!應該是再上一任的……又或者是再上一任呢……?
算了!相信除了她自己之外,沒有人會清楚記得,她究竟在公司服務了多久?但據說,她曾經和老太爺(公司的集團主席,現任老闆的爸爸)共患難過。
因此,公司裡沒有人敢動她分毫。否則以她那又老、又不美麗的尊容,怎可以穩坐著女秘書這個『花瓶』的職位呢?
這次要不是她那已舉家移民的兒子,為她生了個寶貝孫子,要她也遷居到加拿大去弄孫為樂的話,相信她一定會一直待到六十五歲,甚至七十歲後,才會肯退休。
話雖如些,瑪麗其實是個很能幹的秘書。她根本就是本活的歷史書!公司的大小事情,無論新舊,她都瞭若指掌。兼且江湖地位又高,連現在的老闆也敬她三分,因此時常可以或得一些內幕消息。
我上一任的經理,也即是我的師傅『朗奴』,在瑪麗的照顧下,只用了短短八年,便爬上了總裁的高位。
現在他長駐於上海,開拓內陸市場。臨走時,他除了一把扶持了我這個徒弟,代替了他的職位之外,還吩咐愛將瑪麗特別的照顧我。
我對瑪麗也十分尊敬,待她有如半個媽媽一樣。她對我也很愛護,而且愛屋及烏,她和我太太更是忘年之交的『死黨』,我半歲的女兒更是她的『契女(乾女兒)』。
好了!說了一大堆老女人的事,大家不會誤會我和她鬧出緋聞吧?
當然不是了!我的故事在她離開前的一個月才開始……
『小光,十一點鐘開始面試,我替你挑了幾個合適的應徵者來作最後的選擇。』我剛坐下,瑪麗已遞上一杯溫度剛剛好的咖啡。
(唉,在公司內稱呼我做『小光』的,除了朗奴和大老闆之外,就只有她了。)
我有些愕然:『這麼快便最後面試?我好像還未初步挑選過求職者啊?』
瑪麗施施然的說:『第一和第二次的篩選工作,我已經代你完成了,剩下的五個候選人是最合適的了。』
我為之氣結:『這次要聘請的是我的秘書啊!妳也該讓我先選選吧?』
『難道你信不過我的眼光?』她好整以暇的說,順手把一疊應徵信丟到我面前。
我拿起來一看,各應徵者無論學歷、經驗或要求的薪水,都完全符合我們的需要,而且早已按適合的程度排好次序。初選及第一次面試的成績和評語,也已井井有條的編好了。
心中不能不佩服她的工作能力,不過我同時也發現到五位應徵者的另一個共通點,便是其貌不揚。
我不禁苦笑起來,瑪麗還真會為婉媚(我的太太)著想。
雖然這兩年來我真的很循規蹈矩,甚至在公司裡混了個『最佳丈夫』的雅號。但瑪麗始終認為:『男人不花心,貓兒不吃魚』是不可能的,而且不少引誘更是會自己送上門來。
於是,一直以來,瑪麗便自告奮勇的充當了我的保護罩,把所有稍有姿色的美女,無論是同事、同業、客戶,甚至是保險經紀,都給我摒除在接觸範圍以外。當然,公事上必要的接觸是例外的。
這次,她為自己挑選接班人,又怎會隨便而不精挑細選呢?
誰知,更叫我煩惱的事突然發生了,結果我連五選一的機會都失去了!
因為,在上海與我們合作的內地公司的領導層,忽然間出了變化,朗奴馬上急召我到上海幫忙。
我當天早上便要趕著乘車通往深圳,再轉乘飛機到上海,到達時已經是傍晚了。
從朗奴口中,我知道那位姓何的幹部因為涉嫌貪污,已經被抓起來了。我們公司雖然沒有參與賄賂的罪行,但是所有經由何幹部處理的合作投資項目,都給凍結了起來。
我們只有不斷地在各部門間奔波,更上下疏通,向市政府澄清我們公司幹的都是正當生意,沒有牽涉到任何賄賂貪污的不法勾當。
結果,也足足忙了整個月,才把事件穩定下來,讓公司投資了幾十億的工程項目,得以繼續進行。朗奴和我才得以鬆了一口氣。
我們連瑪麗在香港的餞別宴都錯過了,幸好她肯接受朗奴的邀請,專程飛來上海吃頓飯,還順便向他道賀。之後,她會直接由上海經香港,直飛加拿大,含飴弄孫去了。
(在這個月內,我認識了一位內地的女孩,開始了另一段感情。不過,那是另一個故事,以後再說吧!)
我們在餞別宴上依依惜別,我也幾乎忍不住掉下了男兒淚,瑪麗更是哭成了淚人。說真的,我有點捨不得她,正如我之前說過,我把她當成了半個媽媽。
她告訴我,已經替我挑選了一個最合適的女秘書……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子,而且又精明能幹!我一定會感到十分滿意的!
我只有苦笑,因為據我收到的線報,那所謂『可愛』的女孩,是個只有五呎高,但是卻有一百四十磅重的『大肥妹』!
瑪麗走了之後,我又在上海忙了十多日,才被朗奴放回香港,中途還到深圳的分公司走一遭。
我一早便從羅湖過關,身不由己的被趕上班的人潮擠上了火車。
真過分!為甚麼連週末也會有這麼多人?在上水站時,我很紳士的把座位讓了給個挺著大肚子的孕婦。
接著,便給擠成沙丁魚似的壓在車中央,完全動彈不了。我開始後悔為甚麼不遲些才上火車。
雖然我極度渴望著回家,想看看分別了整個月的愛妻和小女兒,但這樣擠法實在是太辛苦了。尤其是站在我前面的女孩不斷的擠過來,快要把我壓扁了。
她愈擠愈前,把我逼得透不過氣。按在我胸前的雙手,雖然把我們緊貼著的身體稍稍隔開,但肉貼肉的感覺告訴我,她的身材十分豐滿。
我忍不住低頭看,原來是位長得頗為清秀的女孩,一頭清湯掛麵的短髮,面圓圓的也算可愛,頭頂才剛好到我的脖子。她也抬起頭來向我尷尬的一笑,眉宇間卻有些楚楚可憐的。
我有些奇怪,她的面似乎紅得有點過分,好像忍得很辛苦似的,眉頭緊皺起來,滿額都是汗。伸到我胸前的雙手,竟然還緊握著拳頭在微微的顫抖。
我關心的問她:『小姐,妳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幫忙嗎?』
她漲紅了面,搖著頭說:『不……我沒事……哎呀……!』兩隻大門牙吃力的咬著下唇,眼中竟然泛著淚光,身體更在不自然的扭動。
難道……
我儘量移開些看了看。
真的沒猜錯!她的背後有個閃閃縮縮的人影。這可憐的女孩撞著『電車癡漢』了(日本AV片用語,亦即火車上的色狼)。
我向她打了個眼色,嘴巴向她身後呶了呶。她猶疑了一下,臉更紅了,但還是害羞的點了點頭。
我登時火了,正想推開她,一把抓著那可惡的色狼,女孩卻拉著我的手低聲的說:『不要!』
我回心一想,她連被人非禮也沒膽反抗,要是我當面揭發,她不羞得找個地洞鑽進去才怪。
我正在猶疑之間,那個色狼卻更猖獗了。我感覺到有一隻手擠進了我和她緊貼的身體之間,那人竟然伸手從她的衣服下撫摸她的胸脯,真的是目無王法啊!
我看到那女孩眼中滾滾的淚水,終於忍無可忍的一手把女孩拉開,然後一個轉身,把她移到身後。
那躲在她身後的男人登時嚇呆了,伸出去的怪手被我緊緊的抓住,口也張大而合不回來。
原來他只是個穿著校服,又矮又瘦的學生!是條小色狼!我突然的發難,已把他嚇得差不多要撒出尿了。我見他全身發抖,害得我幾乎想笑出來。
我手上用力,把他的手握得格格作響,面上還扮作惡狠狠的,壓低聲音說:『我已經知道你在哪間學校上學。我警告你,如果你以後再敢騷擾我的女友的話,我就要你好看!』他面如土色,唯唯諾諾忙不迭的答應了。
我慢慢的鬆開手,他馬上如獲大赦的擠進了人牆,消失得無影無縱了,看來以後應該不敢再出來生事的了。
站在旁邊的乘客應該都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但都沒作聲。唉!世風日下。
咦?怎麼濕濕的?我感到手上黏黏的,那色狼究竟搞過女孩身上甚麼地方了?
『謝謝妳……』我身後的女孩怯生生的向我道謝。我很辛苦的在人叢中轉過身,終於可以把受害人看清楚了。
她是個年輕女孩,看來只有廿二、三歲,圓面短髮,蠻可愛的兔牙,可惜稍微胖了些。
看她的衣著,應該是個OL(辦公室女郎)。但奇怪的是,她穿的套裙很鬆,好像大了一號似的,因此衣服上的空隙甚多。
從我的角度看,剛好可以透過那鬆鬆的衣領,俯視那份量不輕的兩大片粉白肉團,和中間的深溝。難怪會惹人犯罪了!
她的臉很紅,又咬著嘴唇低下了頭,這似乎是她的招牌表情。噢!給我這樣上下左右的瞧著,她不難為情透了才怪!
『對不起!』我們幾乎同時向對方道歉。我們相視一眼,不禁都笑起來!
這麼一笑,倒解開了我們的芥蒂,這時車裡也開始空了些。我們找到空位坐下,開始左一搭、右一搭的說起話來。
她再次謝我。原來那個小色狼和她住在同一個屋苑,一向都欺負她怕事,時常在火車上向她毛手毛腳的,不過近來卻愈來愈過分,今天更加變本加厲。
她說,幸好我說自己是她的男友,以後那小色狼該不敢再騷擾她了。真是錯有錯著!
我們說著說著,咦!我到站了。下車時,她再次的謝我,我和她握手回禮。
才一握手,她便馬上皺起了眉頭,詫異的看了看自己的手,然後又看看我的手。
哎呀……忘了!我手上還黏黏的啊!她隨即意會到那些是甚麼了!一張圓臉登時漲得像個紅蘋果。
在車門關上之後,我才記起,原來忘了問她的名字和電話。
真好笑,難得有機會英雄救美,但竟然連人家的名字都不知道。真是『失敗』!
算了,手上的黏液就當作紀念品吧!我舉起手細看一下,上面紅紅的……是血跡?
門一打開,我已把老婆緊緊的摟著,嘴巴也封住了她的櫻唇。要不是她馬上認出了是我,不立即叫救命才怪。
我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擁著她而把她推進屋內,順手一腳關上大門。一手扯高她的雙手,把她緊緊的壓在玄關的牆上,另一隻手已經攀上她的胸脯。
我已經整整一個月沒吻過那高聳挺拔的美麗山峰了,自從生了我們的寶貝女後,她的上圍增大了兩吋,由三十二吋漲大到三十四吋,令我更加愛不釋手。
我正想解開性感睡袍上的鈕釦,她卻掙扎著想推開我:『老公……老公……先聽我說……不要……哎……』
我已經咬著了她的耳珠,那兒是她的『死穴』。她登時混身發軟,再也沒氣力把我推開。我在她耳畔呢喃著:『媚,我的好婉媚,我很掛念著妳啊……』
我解開兩粒鈕釦,把手探進了寬鬆的睡袍內,挑開了討厭的胸罩,撫弄著那猛烈起伏著的美麗峰巒,感受著那滑如凝脂的幼嫩肌膚,和那懾人心魄的動人心跳。
我又把她冰涼的小手帶到火熱的分身上,讓她也感受到我那股灼熱的離別之情。
登上峰頂的怪手,按壓著勃起的蓓蕾,再沿著美麗的弧線,滑到剃得乾乾淨淨的腋窩。那裡是她另一個性感點,老婆全身猛的震了一下,連雙腿也軟了,整個靠在我身上。
我的手順著嫩滑的玉背向下滑落,貼上了那緊貼在粉臀上的纖薄布料。我知道裡面包裹著的東西,要比絲絹還要滑溜。
手指越過濕得快要滴得出水的褲襠,到達那滲滿了朝露的茂密叢林。
『老婆,給我……』
我不待她回答,手指已經分開肉唇,衝進火燙的隧道之中。洶湧的蜜液流滿了我的手背,『的答』、『的答』的滴落到地板的雲石上。
我忽然想起剛才火車上的胖女孩,她當時是不是也給那小色狼這樣的開拓著秘洞?那些血跡……難道那小色狼的手指插破了……?
心中的慾火更加一發不可收拾。我手忙腳亂的鬆開腰帶,就要和老婆站在大門口前來個『立射』!
『咳!……咳……』咳嗽聲像盤冰水淋頭,把我從激情中喚醒。我一抬頭,竟然看見了祖兒!
『想不到啊!原來姐夫你們小倆口仍是那麼熱情,還好像新婚似的,隨時隨地的要幹便幹……』祖兒一面用浴巾吸著秀髮上的水珠,一面曖昧的笑著。
我漲紅了臉,坐在她對面的沙發上,無奈的忍受著她的訕笑。
祖兒便是我太太的妹妹,即是我的小姨子。原名叫陳婉若,但我們都叫慣她的洋名,況且我也常取笑她的名字,說她橫看豎看,都沒有半點溫柔婉若的味道。
她今年十七歲,要考會考了,但她得天獨厚,從來不需怎麼用功,成績卻總能名列前茅的。
因為丈母娘就住在附近,而且她願意,不!是十分樂意,替我們照顧BB,因此我們每早便將女兒小怡帶到她家裡,下班後再到她家接回女兒,順便吃晚飯。
而每逢星期六早上,丈母娘都會把她的寶貝外孫女抱去飲早茶,同時在友儕間示威。因此我才會這麼大膽,一進門便向妻子飛擒大咬。
誰知,昨晚祖兒竟然硬要跟著老婆回我家渡宿,今天還一早就到我們屋苑會所的游泳池中,游了一個小時的泳。我回家時,她剛好在洗澡。
方才給老婆狠狠的打了我的手一下,現在仍然隱隱作痛,但最難受的,還是要壓下心中憋著的滿腔慾火。
祖兒和婉媚兩姐妹長得很像,兩人除了臉形有少許分別外,真的很酷似(祖兒的臉較圓,婉媚則是完美的瓜子臉)。同樣有著明亮的大眼睛、長長的睫毛、挺直的鼻子、小巧的耳朵,嘴唇都微微的翹起,像向人索吻似的。
兩人都有著一頭又長又直的秀髮,只是婉媚更多了一種少婦的成熟風韻,而祖兒則比較青春。
我從來沒有見過婉媚年輕時的模樣,看著祖兒,就像是看到了十年前的婉媚一樣。
咦!這小妮子怎麼穿了我的短睡衣?只見她盤著一雙長腿坐在沙發上,雙手高高舉起擦著頭髮。拉扯之下,晶瑩的肉光從胸前鬆開的衣襟內,乍隱乍現。
啊!她裡面竟是全空的!睡衣的下擺也給掀起了,露出白色小內褲。
她……她竟然穿了我買給妻子的情趣內褲!這是中間透明的超性感款式……那烏亮亮的一片……
她一邊擦著那長長的秀髮,大腿卻愈分愈開了。哼!這小妮子分明是在引誘我!
我內心在咒罵著,褲子卻不由自主的給撐得高高的,只能尷尬的彎下腰,儘量遮掩著胯下的醜態。
祖兒看在眼裡,竟然連面也不紅的偷笑起來,還變本加厲的微微向前俯身,讓我可以更清楚的從垂下的衣襟中,直接窺望內裡的美景。
那對年輕的乳房和我老婆的一樣,都是美麗的竹筍型。但比我老婆的小很多,看來還沒有三十吋,但由於她身材比較瘦小,這不大的乳房也已經頗有看頭了。
我看著一顆水珠從她的髮稍上滴落,沿著粉嫩的脖子,流經那蜜糖色的山巒,最後掛在淺粉紅色的蓓蕾上搖曳著,就是不肯滴下來。
我深深的吞了口口水,眼睛怎也無法移開。
在健康的小麥色肌膚上,泛起了一陣桃紅。我感到祖兒的呼吸也開始凌亂起來,愈來愈沉重。
從情趣內褲中央透出來的一片烏亮中,也慢慢的現出了濕潤的反光。她的美目緊閉著,嬌軀卻在微微的顫抖。
那還未完全成熟的青澀身體,彷彿正在向我招手,散發出強大的誘惑。
我再深深的吞了口口水,腦中一片空白。
『喂!吃早餐了!老公,來幫忙擺桌子!』婉媚從廚房中喚著。
我一下子驚醒,雞手鴨腳的爬起來,而胯下高高撐起的帳篷,登時無所遁形。祖兒掩著小嘴在笑。我尷尬的避開她的眼光,飛奔到廚房幫老婆準備早餐去了。
『二姐,妳煮的早餐真美味,二姐夫真幸運啊!』祖兒塞得滿嘴煎蛋和醃肉,口齒不清的說。
『婉若,別賣口乖了。妳記得昨晚答應過媽媽,說吃過早餐後便回家陪她的嗎?』婉媚皺著眉說。
『對呀!吃完便快走吧!』我也插嘴說著。心想快一點送走這個超級電燈泡,不要妨礙我們兩夫妻互訴小別之情。(當然是在床上了!)
祖兒向我伸了伸舌頭,扮個鬼臉。不理我,繼續吃。
我和太太東拉西扯的,聊著這個月來發生的事,也說到了瑪麗的退休和朗奴在上海遇到的麻煩事。
祖兒卻突然插嘴說:『姐夫有沒有去找女人啊?』
我老臉一紅,正要反駁。她卻馬上截住了我:『我看應該沒有了!要不然,怎會未踏入家門,便要捉著二姐蠻來……』
『婉若!』婉媚板起了姐姐的面孔:『小孩子不准說大人這些事!』
祖兒登時噤若寒蟬,不敢反駁。她連老爸都不怕,偏偏只怕我的老婆發怒。
可是嚴肅的面孔只能維持三秒,婉媚她忽然想起剛才的醜態都給妹妹看去了,俏面登時泛滿了紅霞。
她紅了眼的望著我:『都是你不好啦!』然後一跺腳,把刀叉拋下,奔回房中。
『看妳,玩甚麼啦?玩出火了!』我惡狠狠的瞪了祖兒一眼。她委屈的扁著小嘴,又合上小手,求我逗回姐姐。
我搖搖頭,故意提高音量大聲的說:『祖兒,妳不是說約了同學去溫習的嗎?快去快去。記得告訴媽媽,我們今晚回去吃飯。』(還不趁此大好良機把她送走?)
她在我的監視下,不情願的走到客房換衫後離開,我還替她關上大門。
臨出門口時,她卻從背包中抓出一件衣物塞到我手裡,附在我耳邊低聲的說:『這個送給你……欠我五百元。』
我一看,就是那件白色的情趣內褲,上面還有些許濕潤的痕跡,不禁一怔。她卻趁我錯愕間,飛快的在我臉上吻了一下,然後一陣風似的飄走了。
我拿著那條猶有餘溫的內褲,腦海中浮現出祖兒彎下纖腰,從她那十七歲的身體上,脫下那條內褲的香艷畫面,心中不禁爆起一團烈火。我不能自持的把內褲拿到鼻子前深深的一吸,一陣又甜又酸的女兒香馬上湧入腦海,滿腔的熊熊慾火再也無法壓制得住。
老婆,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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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3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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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的老婆和她的家人
『祖兒走了嗎?』婉媚倚著床頭,坐在床上,仍然是氣鼓鼓的:『她真是人小鬼大的……』
我跳上床,在她身邊坐下。一面伸過頭去嗅著她的髮香,一面說:『她不小了,已經十七歲,是大人了……』
婉媚突然轉過來:『老公,你說祖兒會不會已經……』她看起來蠻認真啊!
我一愕:『已經甚麼?』聰明如我,當然已經猜到了她想問甚麼。但看到她臉紅紅的好漂亮,所以假裝不知道,等她自己說出來。
她的臉更紅了:『……就是已經……已經……』老婆她就是臉嫩。雖然已經當了媽媽,但每次一說到性愛問題,她就會臉紅的。
我忍住笑,再追問道:『究竟已經什麼的?』
她吸口氣道:『就是已經和男孩子……那個……了。』
『啊……』我裝作恍然大悟的說:『那個……妳是說那個……』婉媚以為我明白了,猛點頭。
『……拍拖?』我說。(她幾乎砰一聲,掉下床去!)
婉媚小臉都漲紅了,嗔著說:『不是拍拖呀!我是說……上床呀!』她已經羞得連耳朵都紅了。
『哦!……上床?妳是說做愛、性交、打炮……』我還在裝蒜。
她終於看穿我在玩她,粉拳登時如雨打下:『你好壞啊!原來是騙人家的。』
我抓住她的雙手,順手把她拉倒在床上。忽然正經的說:『要知道祖兒有沒有和男孩子上過床,還不容易嗎?』
婉媚登時靜了下來,我乘機把她壓在身下,在她的粉頸上亂吻著。
『怎麼了……哎……』她氣喘吁吁的掙扎著。我又把她封吻了好一會,才鬆開她的櫻唇,讓她喘口氣。
正要伸手去解她的睡袍,她卻捉著我的手說:『先告訴我,才准你使壞。』
我涎著臉說:『老婆啊!老公我已經憋了把個月了,我們先來一炮,才慢慢聊吧!』手又轉到下面,想扯她的內褲。
她一手又阻止了我:『不!之後你又會撒賴,不認帳的了。先告訴我,否則……』她掙扎著要起來。
那怎麼成!就算我肯,我的小弟弟也不肯。我連忙說:『好!好!現在告訴妳。』腦袋一面飛快的轉著。
『怎麼了?』婉媚在催促。
我一時想不到甚麼好方法,只有用絕招──胡扯!
我眼珠一轉,說:『一是捉她到醫生處驗一驗……』
老婆不禁皺起了眉頭。
『……一是讓我來試試吧!』我板著面孔扮成嚴肅的說。
她『噗嗤』的笑起來,一拳打在我胸口:『你倒想得美!』
我見計策成功,連忙道:『祖兒的事包在我身上,我一定可以查出她的豬豬是否還在的。』婉媚忍不住再『噗嗤』的笑:『甚麼豬豬啊?你們男人……真是的?』我乘機呵她的癢。(註)
『記著你答應過甚麼啊!』婉媚得到我的承諾,像放下了心頭大石似的,馬上變得溫柔起來:『老公,其實我也很掛念你啊!』
我埋首在那如雲的秀髮內,貪婪的吸著那醉人的體香:『快告訴我,到底怎麼個掛念法?』一面吸吮著那小巧的耳朵。
婉媚從微張的紅唇中,馬上發出了夢囈似的呻吟:『啊……很掛念啊……噢……掛得人家……晚晚都要扭著雙腿睡覺……啊!老公……快一點嘛!』她把臉躲在我懷中,不讓我看到她害羞的樣子。
我其實也忍不住了,馬上三扒兩撥的脫去身上的衣服。老婆也真的很心急了,竟然罕見地主動幫我脫衣,然後迫不及待的自行躺下,呈大字形的張開雙腿等著我。
我跪在她張開的大腿前,看著那成熟豐碩的動人胴體。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就是我女兒的媽媽,我今生今世的伴侶。我看著她大腿間那盛開的花瓣,感到無比的幸福。
我把分身貼到穴口上,老婆已忍不住的在輕挺著屁股,看來餓了整個月的不只是我。
我把她的腿抬起掛在肩膀上。平時她是不喜歡這個姿勢的,說會頂得太深而不舒服。今次她卻沒有反對,屁股卻挺得更高了。
我先用龍頭頂在穴口上打圓圈,引得花蜜洶湧的流出,兩片肉唇更在一下一下的收縮。
婉媚的臉更紅了,而且迅速的漫延到粉頸上、酥胸上、小腹上……她緊緊的閉著雙眼,把頭埋在枕頭裡,雙手幾乎把床單都扯爛了。
『快……快來……』羞澀的請求從貝齒間吐出。
我微一用力,龍頭陷入洞口,被火熱的花唇緊緊的裹著。老婆長長的舒了口氣,屁股向上猛挺,想要吞噬我的全部,我卻反而捉挾的退了出來。
『不……』她幾乎是慘叫著伸手來抓,我卻把她雙手都按著,大口一下子封住了飢渴的櫻唇。腰身一沉,分身一下子直衝到底,抵在最深處,不斷的研磨。
她打從喉頭底湧出滿足的呼喊,全身劇震了幾下,竟然馬上便洩了身。
我體貼的放下她的腿,放慢了速度,一下一下輕輕的插。她慢慢的醒轉,竟然抽泣起來。
我溫柔的吻去她的眼淚,柔聲的問:『我太粗魯,弄痛了妳嗎?』
她猛搖著頭,含著淚笑著說:『不,只是太舒服了。老公,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吻吻她的鼻子:『傻瓜。』開始加快節奏,把她的乳房撞得一拋一拋的。嫣紅的乳頭上下上下的擺動著,乳暈上的顆粒一粒粒的慢慢漲起,變得清晰可見。
這就是乳腺了,就是哺育我們的小女兒的神聖食糧。我帶著膜拜的心情,吸吮那漲大的蓓蕾。
婉媚害羞起來,想用手推拒,卻被我猛衝幾下,殺得她無力招架。
雖然她已經幾個月沒哺乳了,但卻仍有少許乳汁分泌出來。我吸吮著香甜的乳汁,衝刺得更用力了。
分娩後,婉媚的蜜洞和新婚時的蜀道難行,當然不可同日而語,但卻仍然很緊密,而且還學會了一下下的抽搐,把我箍得緊緊的,好不舒服。
猛烈的衝刺,把她再推上了另一次高潮。我把失神的她翻轉,讓她趴在床上,愛液像瀑布不斷從蜜洞湧出。我扶正她的屁股,從後面再一次深深的堵塞著泉眼。
『啊……好深啊……老公……!』我直堵在肉洞的最深處,作小幅度的撞擊。動作雖小,但每一下都很用力,每一下都把她撞得整個衝向前。我清楚的感覺到她的最深處那一小塊開始變硬。來了……來了……
她狂喊著:『不……不要……』身子不斷的向前縮,痛楚和痛快的感覺閃電般飛快的交錯著,叫她不知如何招架。
我卻俯前貼著她的玉背,同時兩手抓緊她的美乳,不讓她避開。她唯有拚命的喊叫,來宣洩那股高潮前猛烈的滔天巨浪。
深處一下一下的重擊,將快感一點一點的凝聚。我的速度不斷提高,分身開始不規律的博動。
那震撼的一下終於來臨了!我死命的抵在肉洞的盡頭,分身劇烈的跳動,釋放出儲存了整整一個月的精華。婉媚也在同一時間達到顛峰,全身僵硬的承受著我的雨露。
我們疊羅漢似的伏在床上喘氣。婉媚轉過頭來向我索吻,赧然的在我耳邊說:『老公,你今天好厲害啊!我給你插得總共來了四次……』
我吻著她的粉頸,癢得她不斷在躲:『當然了,誰叫妳這一個月來又變美了!』
『貧嘴!』她笑著說,連眼睛也在笑了。
我從她的嬌軀上滾下,睡在一旁,一手支著頭,一手沿著她身上的優美弧線,跳手指舞。在平坦的小腹上,那條妊娠紋已經很淡了,快要消失了吧!
記得在老婆分娩後,我們第一次做愛時,她就為了這橫跨整個肚皮上的紋線,惱了好幾天,更埋怨我累她今生今世都沒有穿比基尼泳衣的機會了。(其實,她從來都不敢穿比基尼的。)
『快看不到了。』我的手指沿著那隱約可見的紋線走。
『當然了,那些除紋霜可一點都不便宜啊!』她說,在我的手背上輕輕撫著。
『那都是值得的嘛!只要老婆喜歡,怎樣昂貴,都是值得的。』
『傻瓜!』她用手指點在我的鼻子上。
我們躺了一會,她便想起身。
我問:『上哪裡去?』
『浴室啊!都是你,弄得人家身上黏黏的滿是汗水,不洗個澡,一會兒怎麼上街?』
我彈起身來撲向她說:『好啊!我們一起洗,來個鴛鴦戲水。』
她邊躲邊跑向浴室,卻在門口被我逮住了。我們嘻笑著滾進浴室去,之後自然是一室皆春。
那個澡,我們足足洗了一個鐘頭。之後我們直睡到傍晚才起床,到她娘家處吃飯。
『光哥,你終於回來了。』想不到來開門的竟是老婆的弟婦張情兒。咦?她平時很少會在這時候出現的啊!
我應道:『情兒,今天吹甚麼風,把妳這大美女也請到媽咪家來了。』
『老公,不准對我的弟婦口花花!』婉媚輕輕的打了我一下。
嘩!我踏進岳父那不算大的居屋中,發覺今天人很齊啊!
不但大姨來了,連長年留在內地的大舅和他太太(也就是方才提及的情兒)也來了。小姨子婉若正抱著我的女兒小怡,在拋上拋下的玩耍,逗得她格格的大笑。
我把兩瓶從上海帶回來的特級茅台酒送給了岳父,他高興得眉開眼笑的。
幾年前他從警隊退休之後,偶爾嚐一嚐杯中物,已成了他唯一的嗜好。
岳母大人特地弄了一大桌巧手好菜,還有滋補的老火靚湯和清潤的飯後甜湯,把我們個個吃得捧著肚皮,大打飽嗝。
『阿光,這次你們公司上海的事,處理得很漂亮啊!』說話的是大姨陳婉蘭。
說老實的,她其實是老婆家三姐妹中最美麗的一個,比我老婆還要漂亮。今年雖然已經過了三十,但仍是明艷照人,絕對不負她在十年前曾榮膺香港皇后選美亞軍的頭銜。
而她的傳奇故事,簡直可以成為所有貪慕虛榮的少女的教材。
我微笑著回答:『大姐(我也跟著老婆這樣稱呼她,雖然她其實比我少兩、三歲),妳的消息好靈通啊!這件事我們還未對外公開,妳就已經知道了。』
她輕輕的甩了甩捲起的秀髮,露出雪白的脖子,略帶點倦慵,不經意地說:『是你的老闆娘告訴我的,她還叫我趁機買一些你們公司的股票,說消息公佈後,一定會大升的。』
情兒插嘴說:『光哥的老闆娘?啊!即是社交名媛李玉蓮,怨婦俱樂部的主席。』
婉媚不懂:『怨婦俱樂部?』
情兒的臉也不禁紅了一紅:『即是明知丈夫在外面搞女人,妻子自己也出去玩男人的名女人嘛!』
老婆轉頭,疑惑的看著大姐,大姐也臉紅紅的點點頭說:『傳聞真的是這樣。』老婆馬上羞紅了臉。真可愛!
『噢!收到了!這次可以賺點外快了。』這邊廂,大舅陳仲華卻握著拳說。
我看到連岳父也側著耳在聽,便補充說:『這次涉嫌貪污事件,把公司的股價壓低了很多,事件解決的消息公佈後,股價至少會回升到原來的水平。爸爸,不妨也少少的玩玩吧!』
岳父老臉微紅,乾笑著說:『人都那麼老了,抓多些錢,也帶不進棺材去。這麼複雜的玩意,還是不要算我的了。』
最後在大姨的發起下,他們還是一人一份的合股,準備發一筆橫財,小姨子更把零用錢也押了下去。
在吃水果時,情兒湊過來:『光哥,你們公司最近的賣樓計劃,決定了選哪間公關公司沒有?我們的公司也遞交了建議書。』我恍然大悟,難怪今晚她這個工作狂會破例的出現了。
情兒和大舅仲華結婚才一年多,仲華為了發展內地工廠的生意,一個月裡有三個星期要留在內地。
可是,情兒比他更忙,她在一家中型的公關公司當客戶主任,事業心又重,時常都通宵達旦的博殺,因此頗受老闆器重。據仲華說,她計劃在三十歲前,一定要登上公司合夥人的位置。
我面有難色的答道:『情兒,挑選公關公司的事,不是由我負責的。而且你知道我們公司的規矩,基於利益衝突的關係,我是不能參與和親屬有關係的公司的任何生意的……』
情兒有些失望:『我知道,負責今次計劃的是李察……』
『李察?』我問道。那大損友李察?他是著名的色中餓鬼,以玩弄女性聞名,綽號『美女殺手』。糟了!情兒生得年輕貌美,他一定不會放過的。
『你認識他嗎?』情兒追問著。
我勉強的點點頭:『我和他的交情還算可以,就讓我替妳打聽一下吧!』其實我是擔心李察會乘機佔情兒的便宜,因此必須要告誡李察不要踫她。
『那拜託你了!記得了!我等你的電話。』
我苦笑著答應了。
這時,女兒小怡在眾姨姨舅舅手中一個傳一個的玩,她又不怕生,把全家逗得喜氣洋洋的。
仲華也趁著玩得開心,向妻子情兒說:『老婆,妳看小怡多可愛。不若我們也生一個出來玩玩好嗎?』
我看到丈母娘的眼登時『叮』一聲的亮了!從仲華結婚那一刻起,她等抱孫已等得連口水也快要流到膝頭上了。
情兒的面色一沉,馬上變得像冰一樣冷冷的說:『我們不是說好不要孩子的嗎?要生,你找另外的女人給你生!』
仲華在家人面前踫了一鼻子的灰,登時黑了臉。
『生孩子的事怎能急啦?』我見勢頭不妙,馬上出來打圓場:『……你們看,小怡把婉若當成媽媽了!』
要用來分散注意力,小怡的威力最大。原來她剛被轉到祖兒懷裡,竟然抓著祖兒的胸脯,張著小口在索食。
仲華哈哈笑起來:『祖兒,不如由妳做奶媽,來餵小怡吧!』(這真是最好的下台階。)
祖兒啐了一口,嗔道:『我哪有奶餵她啊?』
仲華再接再厲的取笑她:『那倒是事實,小怡一定會發覺,怎麼媽媽的奶變小了。』
『仲華!』大姐和我老婆齊聲抗議:『不准亂說!』
小姨更氣得杏眼圓瞪:『哥哥最討厭了!』
情兒更是推波助瀾的說道:『活該!』她仍在惱仲華在眾人面前逼她生孩子。
又輪到我出場了,我笑著說:『妳們放過仲華吧!他只不過是在恭維我老婆的身材罷了……』
婉媚的胸脯一下子成了各人眼光的集中地,不禁羞得臉也紅了。
『而且……他說的是事實嘛!』話未說完,我已飛快的向後一閃,剛好避過祖兒的拳頭。
大家笑作一團,只是祖兒卻漲紅了小臉在生氣。
『你們看,小怡睡著了。』大姨溫柔的說:『或許她真的把祖兒當成媽咪了。』
小怡已經在小姨子懷中甜甜的睡了,不知多香甜。
『是嘛!你們看,祖兒不是很像二姐嗎?』仲華說。
我再留意一下,那倒是事實。祖兒無論髮型樣貌,都和婉媚像是一個模子倒出來似的。
祖兒看著小天使一樣的小怡,頓時忘記了惱怒,輕輕的把熟睡了的小怡遞回婉媚手上,柔聲的說:『她認得媽媽的氣味,因為今天我用了二姐的沐浴露洗澡。』
『小孩子真是可愛。』大姨小聲的說,流露出母性的羨慕神色。她和丈夫結婚有七、八年了,蛋也沒生過半個。
『二妹,妳是不是打算讓小怡報讀聖XX幼稚園?那幼稚園最近剛換了的新校長,原來也是我們婦女會的幹事。』大姨忽然記起。(聖XX幼稚園是香港著名的名校,設有直屬的小學和中學,對學生要求非常嚴格。據說,即使有錢,也不能夠入讀。)
我皺著眉說:『是不是太早了點,小怡才剛六個月……』
婉媚打了我一下:『哪會太早?你們男人就是不緊張這些事情……大姐,下次聚會時記得通知我,一定要介紹那新校長給我認識。』
跟著的話題,便集中到小怡的『前途』上,情兒很快便悶得拉著仲華的手,猛在催他走:『夜了,我們也該走了,我今晚還要趕個計劃書呢!』
仲華住在港島,大姐卻住在新界偏遠的郊區,不順路,因此決定由我送她回家。臨走時,情兒還不忘提醒我替她打聽公司的事。
我們就住在岳母家附近,因此我先把老婆和女兒送回家,再送大姐。
『老公,我和小怡先回家,你小心照顧大姐。』老婆下車時千叮萬囑的說。
『妳們也要小心,到家後撥個電話給我。』目送著婉媚進入我們屋苑的大門後,大姐走到前座來坐,說道:『我坐到前面吧!不然把你當成司機了。』
大姐平時是有司機接送的,但她覺得把司機和名貴的車子停在公共屋村的停車場,似乎不太方便(畢竟她也是個名人啊!),所以沒有叫司機開車來接她。
車子在漆黑的公路上飛馳著,我打開了天窗,讓清爽的晚風滲進車內。大姐倚著車窗,在閉目養神。
我從後視鏡裡,偷看著大姐紅撲撲的俏臉。她真是個美女,精緻的五官配合得天衣無縫,又天生有股高貴氣質。身材更是標準到不得了,看來比我老婆還好。
記得她參加選美那一年,我才剛從大學畢業。總決賽那一晚,我和一班『死黨』擠在其中一個人的家裡,在螢光幕前爭著看泳裝項目。
我還記得,那年大會指定的泳衣款式非常性感。下身是超低腰、超高叉的款式,上身更是僅能遮著小半個乳房的超性感比基尼,噴血程度達到十級!我們當中有兩個人還邊看邊抹鼻血。
那時,我們全班人都認為大姐一定會艷壓群芳(雖然那時我還未認識她),因為她實在是最美麗、最有氣質的一個。
當然她,最後還是輸了。內幕消息說,冠軍的女孩是評審的親戚。
獲選之後,大姐也踏入了娛樂圈。但她的銀色生命很短,才不到兩年,大姐便已經飛上枝頭,嫁入了豪門。同時,洗盡鉛華,安心做個少奶奶。
當時,我還只是個初出茅廬的小職員,大姐對我來說,只是個遙不可及的夢想,當然沒有吃天鵝肉的奢望。
但看到心目中的女神,竟然配上了個其貌不揚的大叔,真的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心中難免也有悵然若失的感覺。
後來我認識了婉媚,才知道她姐姐原來曾是我從前的夢中情人。
我想著想著,恍惚回到了當年懷春少男的心情。我還記得大姐的泳裝海報,曾經是我用來打手槍的熱門道具呢!
『阿光,我好羨慕婉媚!』大姐突然張開眼,吐出了這一句,把我嚇得幾乎撞車。
『大姐?』
她感觸的說:『她……好幸福啊!』
『大姐,妳沒事吧?』我把車速放慢。
她卻像在自言自語的說:『有時我真的會反問自己,是不是走錯了路?看到二妹和你雖然不是很富有,但卻活得那麼幸福,那麼充滿著愛。』聲音有點哽咽:『而我啊……不錯,是生活奢華、穿金戴銀的豪門貴冑,但其實卻只是像個行屍走肉般,內裡一片空虛的軀殼……』
淚水終於從她的眼眶中滾落:『可以把肩頭借給我一會嗎?』
我將車子在路邊停下,讓她伏在我肩膀上哭起來:『大范他光愛玩女人……』
劉大范,大姐的丈夫,是個著名的花花公子。不!是花花大叔,因為他已經四十多了,他的名字時常都和娛樂圈的美女連在一起。
她愈哭愈起勁:『我們今天才吵過架,他還埋怨我不為他生孩子,說身家快要給他弟弟的幾個兒子分光了。』
我說:『姐夫也真是的……生孩子的事又怎能心急?況且那可能不是妳的問題呢……』
她沒等我說完,就截住了我:『那根本就是他的問題!我找醫生驗過,我的身體完全正常,是他自己的精蟲數量不夠……』
『妳老公也肯去檢驗嗎?他那麼要面子……』我好奇的問。
『他……他肯才怪?是我偷偷留下他的避孕套拿去驗的!』她的臉埋在我懷中,我看不到她有沒有臉紅。
『有時候惱起來,真想胡亂的出去找個男人,送他一頂綠帽!』
我不知應該說甚麼,但腦中竟然出現了大姐身無寸縷的躺在床上,向著我招手的場面。救命!小弟弟竟然不知死活的豎了起來,剛好頂著大姐的手肘。
我竭力的想移開一點,但大姐卻像連半點兒鬆開的意思都沒有,手肘更向著我那躍躍欲動的傢伙,輕輕的壓過去,胸前那軟軟的一大團,更慢慢的壓過來。我嗅著她清幽的體香和髮香,雙手自然的摟上她的纖腰。
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從那盈握的細腰上傳來的微微顫抖,卻已經實現了我多年來夢寐以求的少年幻想。
我們不由自主的摟緊了。大姐慢慢的抬起頭,美麗的臉頰上一片緋紅。帶著淚痕的雙眼一片迷茫,還好像有半分期待。
我不由自主的俯下去,我們的雙唇愈靠愈近……愈靠愈近……
『瞪!』一陣強光把我們驚醒,原來是對面車道車子的燈光。
我們馬上坐直身子,沉默了好一會。
『對不起!大姐……』我不敢看她,再次發動車子。
一路上,我們再沒有說話。但我知道她掏出了鏡子,把臉上的淚痕都抹乾淨了。
那十分鐘的路,像走了一輩子似的。
終於到了,大姐打開車門下了車。我正想關上車門,她卻突然退回車內,飛快的在我嘴唇上吻了一下。
在我懂得反應之前,她已經下車走了,只留下了一句話。
『考慮一下。』
考慮一下?
車內還殘留著一縷餘香,我摸著仍然微溫的嘴唇,今晚一定會睡不著。
註:『豬』在廣東話中,與『處女』是同義詞。『開苞』也被稱為『吃了她的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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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32 AM
標題:
第三章 我的秘書──蘋果
『早安!』我向坐在接待處裡的那不認識的美女打個招呼。怎麼才走開了一個月,公司裡竟然一下子冒出了那麼多的美女?
嘩!這個像張曼玉……那個像梁詠琪,還有朱茵、李彩樺和……葉子媚(身材像!)……
『踫』我忙著東張西望、失魂落魄的,竟然在走道上和一個人踫個滿懷,不但把她撞得四腳朝天,還倒在地上,把她整個壓住。
咦?怎麼軟軟的?我伸手一按,想站起來,結果卻是一下刺破耳膜的尖叫……和一巴掌。
當我自己看到按著的是什麼的時候,我也覺得自己是活該的。
那是……那是老闆的女秘書──雲妮的胸脯!
我馬上站起來道歉,並禮貌的扶她起來。雲妮見是我,也相信我不是故意的,還很大方的原諒了我!(當然,我多年來在公司裡混回來的正直名聲可不是蓋的!)
我帶著臉上清晰的手指印,在眾人訕笑中,逃回自己的辦公室。
剛才就是那傳聞中三十八吋的乳中極品!終於讓我親身感受到了!哈!一巴掌的代價,還真便宜。
咦?桌子上面,我的咖啡已經擺放好了。我輕輕的喝了一口,味道……還過得去。
『楊先生,咖啡OK嗎?』
我抬頭一看,不會吧?
『是妳?』
這不是太巧合了嗎?
不用我多說,大家也猜到,我的新秘書便是上星期六我在火車上英雄救美時,遇到的可愛美眉了吧!
『楊先生,早!我叫蘋果(洋名),是你的新秘書。』
我仍未懂得反應。心中的問題太多了,一時之間,不知先問哪一樣。
『楊先生?』她抿嘴一笑。
我這才驚覺自己的失態,連忙解釋道:『太意外了!我做夢也沒想過會是你!』心中咒罵著李察的祖宗十八代。他不是說我的新秘書是個一百四十磅的肥妹嗎?
她受不了我目灼灼的注視,有些害羞的咬了咬下唇:『其實,那天我已覺得你很面善的了,回來後再看看你放在桌上的照片(桌上的是我們一家三口的全家福),才知道我的救命恩人原來是我的新上司……說起來,我還未多謝你……不如今天下午由我請你吃飯,好嗎?』
『不好!』我一口拒絕了。
她嚇了一跳,怯怯的說:『楊先生……』
我笑著說:『應該由我請客。』
她舒了口氣:『嚇死我了……楊先生,應該是我請客的。』
我坐下來,繼續喝著咖啡,說道:『不用爭了,今天是我請我的新秘書午膳。妳要報答我,以後便加把勁幫我吧!好嗎?』
蘋果使勁的點著頭。(我真擔心她會弄傷脖子。)
『我先出去了!』她見我開始翻閱堆積如山的文件,便識趣的退了出去。
『楊先生……』她轉身說。
『嗯!』我抬起頭。
『你的太太好漂亮!』
怎麼好像有些苦澀的?
(我是在說咖啡啊!)
『鈴……鈴……』電話鈴聲把我從文件堆中扯回來。
『楊先生。』蘋果說道:『是位張小姐,她說是你的親戚。』
哎呀!忘了要替情兒打聽公關公司合約的事!
『蘋果,幫我留下她的電話號碼,說我一會兒才回覆她。同時,替我撥個電話給市場部的李先生。』
我嘆了口氣,盤算著要怎麼開口。
『喂,阿光,是你嗎?回來了怎麼不過來打個招呼?忙著泡新女秘書了吧……』
我乘機罵他:『還說?你的情報可真『準確』,又說是個大肥婆。現在看來,比你還要瘦呢!』
『冤枉呀!』他呼著冤說:『她剛上班時,的確是有一百四十磅的呀!只是不知吃了什麼?這個多月內,像奇蹟似的不斷縮水。你知道嗎?現在你的秘書已經成了全公司所有女孩子的偶像,人人都在央求她透露瘦身秘笈呢!』
我笑著說:『白癡才相信你。算了,不談這些……』
他截住我,搶著說:『你是不是想知道,為什麼公司一下子多了這麼多美女?或是你想告訴我,今天親身體驗了『波霸』雲妮的極品巨乳……哈哈……』
唉!糗事傳千里!
我連忙解釋:『信不信由你,那是宗意外!』
『哈……哈……算了,這樣的意外,雲妮每日至少會遇上兩三次!哈……哈……下午讓我也去『意外』一下。』
『唉!明知你不信的了,算了!公司的美女又是什麼一回事?』
李察笑說:『瑪麗婆婆一走,太子爺怎忍得住?馬上替公司來個大換血。而且,最近公司還多了一班外國大學來的實習生。嘩!她們真的是青春無敵,以我多年的泡女經驗,其中幾個應是『原裝貨』!嘩!正點!真的是『今個夏天有異性』了。』(『今個夏天有異性』是香港樂壇青春組合『雙生兒』的電影名稱。)
『唉!你的嘴巴真的要收一收!喂,談談正事,我想問一問,公司挑選公關公司負責九龍那大型樓盤的事,落實了沒有?』
談到公事,李察的聲音登時變嚴肅了:『咦?阿光,那計劃不是你負責的,你問來做什麼?』
我嘆口氣:『還不是受人所託,你先告訴我結果吧!』
『是甲公司,大老闆親自揀選的。』
『咦?他們不是一向以價錢超級昂貴出名的嗎?怎麼會……?』我有些疑惑。
李察壓低了聲音:『價錢哪裡是問題,最重要的是他們的客戶主任最漂亮,最肯吃虧啊!』
我登時恍然大悟。李察繼續說:『告訴你,我也分了一杯羹,昨晚才『上』了他們其中一個美女。』他最愛向我炫耀泡女的成績。
『那麼……沒事了。』我見已經塵埃落定,也不想多說了。
李察卻不肯放過我,追問說:『阿光,一世人兩兄弟。有事直說,不用瞞我。如果幫得上忙的話,兩脅插刀又如何?』他仍然努力不懈的以帶壞我這個出名的『好男人』為己任。
於是我便把情兒的事告訴了他,又特地向他說明我和情兒的關係,告誡他千萬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他驚奇的說,想不到乙公司那冷艷的美人兒,竟然是我舅子的老婆。又誓神譬願的說不會踫她一條毛,最後還拍心口的說替我想想辦法。
我馬上撥電話把壞消息告訴情兒(當然沒有把她們公司落選的真正原因告訴她),她失望得要死,我只能勉強的安慰了她兩句。
我們坐下來後,我便替蘋果點了份生魚片套餐。
這店是我們公司附近的一間日本料理店,價錢不算太昂貴,是我們同事午膳的熱門地點。
『楊先生,謝謝你。』蘋果客氣的說。
我笑著回答:『不用那麼客氣,你是我的秘書,以後我還須倚靠妳的大力幫忙。現在不先對妳好一點,讓妳償償甜頭的話,不怕妳把我走私的秘密都洩漏給我太太了嗎?』
她笑著搖搖頭說:『我當然不會這樣做,楊先生的『最佳老公』名號在公司裡,誰人不知?而且,單憑你那天在火車上救了我的大恩大德,我已經無以為報了……』
我忽然記起那血跡的事,連忙問她:『恕我冒昧,這個問題如果妳覺得尷尬的話,可以不答,但要是不問清楚的話,我心裡總有點不舒服。』她略一遲疑,最後還是點點頭。
『那天我手上留了些血跡,是不是那色狼……傷害了妳?』我搜索枯腸,『傷害』該是最文雅而又可以表達到我的意思的辭語了吧?
『血跡?』她疑惑的問:『啊!一定是我在掙扎時,指甲劃傷了那衰人的手了!楊先生,你以為那血跡是什麼?』話才出口,她馬上意會到我想的是什麼!
『妳以為他弄穿了我的……』她衝口而出,一張臉馬上羞成了豬肝色。
……一陣沉默。
『小姐,妳的生魚片。』是餐廳的老闆娘:『是不是冷氣不夠冷?阿光,這位小姐怎麼熱得滿頭大汗的。』(我是這餐廳的熟客。)
『當然不是,妳們的冷氣怎會有問題呢!』我連忙解釋:『是了,科娜(老闆娘的洋名),我忘了介紹,這位是蘋果,我的秘書。』
『對了!瑪麗阿姨上個月退休了。楊先生,你的新秘書好可愛啊!』
我笑著回答:『哪及得妳可愛呢!』說真的,科娜也算是個大美人──二十年前!
『你少來這一套!老娘的豆腐也敢吃?』她不理我,轉向著蘋果說:『美女的午餐入我的帳。』
蘋果連忙推辭,我笑著替她接受了:『蘋果,妳別上科娜的當。這招叫做拋磚引玉,請妳吃了第一餐,以後妳便不好意思不來了。』
科娜哈哈笑說:『又被你揭破了!』笑著回去招呼其他客人。
『楊先生,不但你的人好,連你的朋友也很可愛!』
我望望科娜的背影,有些感觸的說:『她也有自己的煩惱,別給她開朗的外表騙了。好了,吃吧!要不然遲到的話,是瞞不過我這個頂頭上司的!』
她『噗嗤』一笑,乖乖的低下頭開始吃,一會兒便掃光了一整盤生魚片。
我張大了口:『看妳的胃口,體重應該有……』
『一百四十磅是不是!』她搶著說完之後,抿著小嘴在笑:『有關我的傳說,我自己早已打聽得一清二楚了。』
『其實哪有一百四十磅那麼誇張!我剛上班時,的確是比較胖,那是因為我之前閒賦了大半年,待在家裡,日吃夜吃弄成的。這個多月來,我非常努力的減肥,又運動,又吃藥的,現在已經回復原來應有的體重了。因此,可以放鬆一下,這餐吃得開懷一些。』她伸手拍拍肚皮。
『那這一個月內,妳總共輕了多少?』
她用手指算一算,豎起了三隻修長的玉指:『才三十磅!』
我幾乎沒喊出來:『快把妳的方法寫下來,讓我拿去賣!』如果有保證可在一個月內減三十磅的方法,我不發達才怪!
我和我的女秘書──蘋果的第一頓飯,就在如此歡樂的氣氛下渡過了。
回到辦公室,竟接到情兒道謝的電話。原來我們公司把另外一個售樓計劃的公關及廣告工作的合約,判了給她們的公司,她以為是我的功勞。
我馬上撥電話給李察。
『怎麼樣?阿光!滿意了沒有?』
『不是因為我的關係吧?』我有些擔心。
『當然完全是因為你了!』李察一本正經的說。
『真的?』這次麻煩了!
李察哈哈大笑:『騙你的!你以為我真的是高層淫魔,可以隻手遮天的麼!』他很得意的說:『其實公司早就決定,挑選你那冷艷美女親戚的公司負責這個計劃,我只不過是賣個順水人情罷了!』
我如釋重負,向他道謝說:『無論如何,都得多謝你!今晚去Happy hour,算我的。』我知道李察雖然說的輕鬆,但也不是沒出過力的。
『Happy hour就沒興趣了,今晚陪我去玩玩,如何?』他仍想破壞我的『貞節牌坊』。
我有些猶疑:『去玩……?』
『喂!我剛幫了你一個大忙,不會連陪陪我去喝杯酒也不成吧!而且今晚我約了幾個青春嫩口的援交女學生上卡拉OK,全部不到十七歲!包你可以重拾『回到未嫁時』的青春感覺!』
『十七歲……』真該死!小姨子脫內褲的畫面又在我腦海中浮現,我的小弟弟頓時投了贊成票。
『好吧!不過,我只喝一杯便走的了。』幸好我的嘴巴是由我仍然清醒而正直的腦袋控制著。
『哈……哈……』李察邪惡的笑著:『只喝一杯?走著瞧吧……』
我把聽筒放下。
『十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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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36 AM
標題:
第四章 援交女學生一
我顯得有些坐立不安的說道:『李察,我還是不等了。』
李察跳了起來,堵著卡拉OK房的房門,認真的說:『臨陣退縮的『正衰仔』!你最少也要待到妞兒們都到齊,看過不滿意後,才准走。』
我無奈的坐下,心情卻很矛盾。
真的老了!螢幕上的流行MTV,我連聽都沒聽過。李察那小子又抓起麥克風來唱『周傑倫』了,他常在女孩子面前自誇是翻版的『周傑倫』,不知把她們哄得多開心。但說句實話,我完全聽不懂他在唱什麼?
『十七歲……』我愈坐愈煩躁。雖然明知是不應該的,但小姨子倚在床沿,彎腰脫下內褲的畫面,在我腦海中總是揮之不去。
『我去方便一下!』我才站起來,李察馬上警告:『千萬不要借尿遁啊!否則兄弟也沒得做!』
我很酷的回了他一眼:『你放心吧!Illbeback!』
我在洗手間中用冰水洗了個臉,冷靜下來。那些十來歲,穿著又闊又大、螢光色長罩衫的小男生們,不斷的進進出出,像見到怪物似的,瞪著我這個按著洗手盆在發呆的大叔。
鏡子裡反映出來的是個穿著整齊外套,傳統的藍色襯衫,結著深色領帶的典型上班族,這和十七歲的距離實在太遠了。
算了!管他的!一會兒就算來了個『古妮高娃』(俄羅斯網球玉女,被選為全世界最性感的女人),我也一樣給她一個大大的『不』字!
還未推門,已聽到李察的笑聲了。
我硬著頭皮推開門,在昏暗的燈光下,看到李察正左一個、右一個的摟著兩個女孩,正在小聲說、大聲笑著。他一見到我,便大聲的介紹:『我不是說還有位帥哥的嗎?來!快叫光哥!』
兩個女孩抬起頭來打招呼,我胡亂的應了一聲,自顧自的在房間的另一個角落坐下。
我才一坐下,其中一個女孩馬上掙脫了李察的懷抱,走過來坐在我旁邊。我皺皺眉,連忙正襟危坐的坐直身子。
李察顯然有些意外,但隨即哈哈大笑起來:『阿光,真是寶刀未老!你的吸引力倒真不小!幸好我這個妹妹也還不錯!』雙手已經在旁邊那女孩身上瀏覽起來:『這位是……菲菲!』
我看著那稚氣未脫的臉孔,臉上的脂粉根本掩蓋不住那股青澀,她看來最多只有十八歲。
一頭染成金黃色的短髮,在那已經成熟得玲瓏浮凸的身體配襯下,散發出一股毫不協調的另類風情。
李察的手在裸露在超短迷你裙外的修長大腿上,肆意的撫摸,另一隻手更誇張的扯開了女孩的胸罩式上衣,探了進去。
我從未試過人家在我的面前這樣放肆的親熱,一時感到面紅耳赤。
坐在我旁邊的女孩,雙手緊緊的抓著我,竟然把臉孔躲在我的臂彎中。哼!難不成連妳也感到難為情了?
她的長髮把臉孔蓋住了,我無法看清楚。但這個美媚倒沒打扮得那麼前衛,穿得也較普通,只是簡單的白色小背心和深色的短裙。
『喂!阿光,做什麼?別把人家冷落了!這位是……?』他抽空放開了女孩的嘴唇。手卻仍然在女孩的裙子下,忙碌的起伏著。
事實上,李察這小子實在很帥,對女孩子也的確有一手,才三扒兩撥的,便把那女孩弄得嬌喘連連了:『這位是……是什麼名字呢?一時間忘記了!美女,快自己說。』他把手從女孩的裙下抽出來,指指我身邊的少女,手上還是濕漉漉的。
我的手臂忽然一緊。
『美琪!我叫美琪!』
我不能置信的向她一望,去見鬼的什麼美琪?那聲音我明明認得。
我用力的抬起那微微發抖的臉。我的天!是祖兒!我的小姨子,祖兒!
『是妳……!』我掩不住心中的驚訝和惱怒!可是在李察他們察覺之前,祖兒已經撲上來,用她那十七歲的嘴唇把我的口封著了。
我用力的想把她推開,她卻出盡全力的纏著我。
我的手撐著那漲鼓鼓的胸脯,不知怎的,竟然使不出力來。細小的香舌撬開了我的嘴唇,帶著一股香甜的津液,纏上了我打結的舌頭。我心中一蕩,什麼都忘記了。
這一吻不知過了多久。當我回復意識時,只聽到李察在諷刺的說:『好熱烈啊!阿光,真的是真人不露相,連我這美女殺手也要甘拜下風啊!』
他身邊的女孩更撒嬌著說:『你說人家多懂得吻!我不依呀!我也要你那樣吻我!』
李察淫穢的笑著說:『我們年輕人不是喜歡直接些的嘛!』手卻沒有閒著,已經毫不客氣的把女孩的上衣扯到肩上,露出那剛對成熟的挺拔乳房。女孩的黑色內褲也已掉到小腿肚上。在翻起的短裙下,兩腿之間的密林上,早已糊糊的濕得一塌糊塗了。
兩具交纏的身體,在卡拉OK投射螢幕的閃爍畫面下,一閃一閃的反映出妖異的色彩。我實在看不下去,抓著祖兒的臂膀,對李察說:『我們先走了!』
『這麼快!』李察訝異的說:『我還未替你說好價錢……』
我把祖兒連拖帶拉的推出門去。李察只趕得及湊上來在我耳邊說:『喂!這小妞是新貨,原本是打算留給自己的,想不到竟然叫你先嚐鮮了。算了吧!今晚記著玩得開心一點,明天給我好好的報告。』
『明天才算吧!』
『哈……哈……』李察的淫笑從關上的房門內,清晰的傳進我耳中。
在車上,祖兒一直沒有開口,只是倔強的望著我,完全沒有後悔的神情。我也沒話好說,實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我的車子駛到山頂一個很偏僻的停車場(那是我以前和老婆拍拖時發現的)。車子才剛停下,祖兒已想推門下車,但卻被我一手抓住了。
我怒喝道:『妳還想逃?』
她反駁說:『既然你沒話和我說,我留下來幹什麼?』
我氣得不得了:『妳究竟知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她倔強的說:『我當然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
『那妳還……』
『我只不過是用自己的身體去賺錢罷了!又沒有傷害其他人……』
『啪!』我一掌打在那吹彈可破的粉臉上,白皙的臉蛋登時留下一個紅紅的掌印。
她又驚又怒的瞪著我,沒有作聲,斗大的淚珠卻在眼眶中滾著。
我最怕女人的眼淚,心登時軟了。
『對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咬緊牙根的說:『但我的心實在痛,真的很痛!』我的眼忽然有點濕。
『光哥……』祖兒把手放下:『對不起……』她撲在我懷中痛哭起來。
我說不出話來。真的很痛!像是親眼看著至愛的人從萬丈懸崖上掉落,而我……卻救不了……
我臉上暖暖的,是我的淚。我想伸手去擦,但雙臂被祖兒摟得緊緊的抽不出來。
『光哥……』祖兒把頭埋在我懷裡,哽咽著:『我愛你……!』
恍若晴天霹靂,我登時呆了!
從前的畫面像幻燈片,一幅幅的在模糊的淚眼前浮現。那躲在門後面偷看著我的可愛小女孩,那個總愛纏著姐姐男朋友的小妹妹。在姐姐出嫁時,卻哭得比誰都厲害。
那些偶爾流露的羞澀、撒嬌、無奈。那些看似不經意的春光乍洩……
我真是個大呆瓜!
『祖兒……』
『你知道嗎?從二姐第一次帶你回家吃飯開始,我已經喜歡上你了……』祖兒仍然伏在我身上,陷入了美麗的回憶:『我最愛跟著你們去拍拖,最愛每晚在窗前等著偷看你送二姐回家時的吻別……你知道嗎?我第一次自慰,便是你們躲在我家樓下那棵大樹下親熱的晚上。』
我還記得那一晚!那一晚我第一次攻陷了婉媚的防衛,佔領了她的乳房。
『當二姐告訴我要嫁給你的時候,我真的很高興,也很失落!(那一年她才十四歲,現在的女孩真早熟!)我知道我永遠也及不上二姐的,但心裡就是放不開。於是……』
『於是妳便開始模仿婉媚的一切?』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祖兒的外型會那麼像婉媚了。
她點點頭,又驚又喜的問:『原來你留意到了?』我苦笑著。
『我知道你心中只有二姐!』她有點沮喪。
『其實你那麼愛二姐,我是應該高興才對,但是我真的忘不了你……』淚水連我的衣襟也浸濕了。
『告訴我!』我輕輕抬起那滿是淚水的臉,那些濃濃的妝都給化開了:『為什麼要糟蹋自己?』我拿紙巾替她抹去溶掉了的妝,回復那張我熟悉的清秀面孔。
她的淚水又來了,我憐惜的讓她把頭枕在我的胸前。
『就在小怡出生那天,我和媽媽留在醫院中陪著你。我看到你又焦急、又關切的緊握著二姐的手,心中忽然冒起了一股難明的妒火。為什麼讓你緊緊抓著手的,讓你全心全意地愛著的人不是我?』
『……我躲在廁所內哭了一大場,出來的時候,你卻連眼尾也沒看我!』
當然了,那時我心中只有老婆和孩子,只以為小姨也在為姐姐擔心罷了!
『我一氣之下,一個人跑到『蘭桂坊』喝酒。在那裡我遇上了一個看起來很像你的男人,他請我喝酒。』她的臉愈來愈熱:『我……喝醉了!』她靜了下來。
『後來呢?』
『到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一個人睡在一間酒店內。』她的聲音有些哽咽:『我身上一絲不掛的,兩腿之間火辣辣的,床上還有一灘腥紅的血跡,而桌子上留下了二千元。』
她忍不住哭起來:『我的初夜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沒有了!光哥,你知道嗎?原本我希望可以把我的第一次留給你的!』
我的心在淌血,緊緊的抱著哭成了淚人的祖兒:『對不起!祖兒,是我的錯!』
『光哥,是我自己傻!不關你的事!』她繼續說:『那次之後我很後悔,再沒有出去喝酒。』
『那今晚?』
『菲菲是我的舊同學,我知道她一直在玩援交。她以前也叫過我幾次,我一直都沒答應。但這次她說約的是你們公司的職員,而且還是姓楊的。我心中希望可能會是你,便答應出來看看……』
我心中很激動,實在沒法相信她會那麼癡情。
『祖兒……』
她的嘴唇慢慢的湊上來,我心裡好矛盾。終於,我還是決定接受了!
這是我欠她的!
我溫柔的回吻,安撫著那懷春少女含羞獻出的灼熱櫻唇。又憐惜的揩去她的眼淚,雙手在柔軟的玉背上,熱烈地撫慰著。
熱吻落在粉頸上,青春的氣味馬上充斥著我的鼻孔。
祖兒忽然按動椅背的調整按鈕,把椅背降下來讓我平躺著,然後整個人跨坐在我身上。我從下向上看著那紅撲撲的小臉,索性停下來,看她如何下手。
祖兒慢慢的舉起雙手,把那細小的背心脫下,露出肉色的無肩帶胸罩。我目光灼灼的看著她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的扣子,把嬌小的椒乳展示在我的面前。
在微弱的燈光下,小巧的粉紅乳頭和乳房混成一片,簡直分不開來。
她有些害羞的閉起雙眼:『把燈關了,好嗎?』
其實我也擔心春光外洩,便伸手把車內的小燈關上。柔美的線條登時消失在黑暗中,憑著那從山下傳來的昏暗燈光,只剩下一個含蓄的輪廓。
我感覺胸前的衣鈕給解開了,一大團火隨即貼了上來。漲硬的蓓蕾在我的胸前慢慢的向下滑,在我的小腹上磨擦著。乳頭也被溫潤的小嘴吸吮著。
我一面享受著那充滿熱情的挑引,一面也還以顏色,貪婪的在那滑不溜手的裸背上愛撫著。手滑過結實的小屁股,落到光滑的大腿上。我掀起短裙,探手入內,正如我預料的一樣,她的小內褲已經濕透了。
『祖兒,妳好濕!』我忍不住說,隔著纖薄的布料,慢慢的去感覺著那少女禁地的形狀。
祖兒羞不可抑的嬌聲抗議:『不准說,太羞人了!噢……!』小褲褲已經被我扯開,整片稀疏的叢林和氾濫的溪谷,全部落在我掌握之中。
中指順著凹陷處壓下,在洪流中抵住了佇立在溪谷頂端的磬石,祖兒咬著牙忍受著那觸電似的快感。
我輕巧的研磨著那寂寞的等待了十七年的肉核,直接而巨大的刺激,叫經驗膚淺的祖兒無法承受。
一大股花蜜從肉洞中洶湧射出,祖兒猛烈的抖動了幾下後,便軟倒在我身上了。
『我……死了嗎?』她吁吁的喘著氣,嬌憨的問道。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那叫做高潮啊!小傻瓜。』
『哎呀……!』祖兒納喊著,給我的手指迫開了緊封的洞口,闖進了人跡罕至的羊腸小徑。
『好美啊……!』肉洞內一下一下的抽插,叫她快要美死了:『哎呀……!痛!』她咬著自己的手指呼痛著。我的中指直插到底,指頭慢慢的在旋轉。
月色偷偷的從敞開的天窗爬進車裡,讓我可以欣賞到她眉頭緊皺的可愛神情。我的手指動一動,她的眉頭便皺一下,小嘴已無法按捺得住的傾吐出夢囈似的嬌吟。
『好舒服……比自己弄舒服得多……哎!有點痛!』她的小洞又窄又燙,把我那仍困在褲子裡的小弟弟,饞得口水直流,愈漲愈硬的猛在抗議。
我支起身想翻到上面,祖兒卻推著要我躺下:『讓我自己來!』
好!就讓妳來。我讓她把我的褲子褪下,分身像等待發射的火箭似的,矗立在大地上。
『好大!』她伸了伸舌頭,嬌憨的說:『真的可以放進去嗎?』
我笑道:『當然可以了,妳又不是沒試過?』
她撒著嬌說:『人家那次喝醉了,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嘛!……好燙!』
她跨坐上來,蹲在座位兩邊,一手按在我胸前,另一隻手則抓著我的小弟弟,慢慢的貼到花丘上。
『怎麼停了下來?』
『不要催啊!人家害怕嘛!』她喘著氣嚷著說。用雙腳支撐著懸空的屁屁,應該是很累的。
可惜太暗了,要不然一定要看看她又害怕、又渴望的複雜表情。
龍頭在玉指撐開的兩片花唇中間,陷了進去,馬上被肉唇緊緊的包裹起來。
『好脹!』她雙手都移到我胸前,屁股慢慢的落下。
『哎呀……痛……』她一邊呼痛,一邊緩緩的坐下。
雖然已是滿路泥濘,但緊逼的感覺仍叫我幾乎馬上吃不消。
『怎麼又停了!』才剛進了個頭兒,祖兒卻又停了下來。
『人家痛嘛!』她啐道:『呀!不要動!』我正想先斬後奏,可是才一挺腰,已經被她快一步一把截住了。
我的胸口一濕,原來她痛得滴下眼淚來,我連忙停下不敢再妄動。
『讓我自己慢慢來,好嗎?』她像很委屈的在請求。
『對不起!我不動了,妳慢慢來。』
於是,她再慢慢的往下坐,途中又休息了好幾次。那又渴望又痛楚的喘息聲,不斷在為我的小弟弟加油。
憑著那落在我的胸口上長長髮絲的顫動,使我清楚的感受到,她是怎樣忍著痛,逐吋逐吋的慢慢把我吞噬。等到我們的恥骨終於踫在一起的時候,她已經累得渾身濕透的倒在我身上了。
我閉起雙眼,靜靜的體味著分身被火燙的嫩肉緊緊的裹著,在一下下的顫動。這……就是青春!
『我清楚地感到你在我的身體裡面,好像已經擁有了你的全部。』她滿足的在我頸上喘著氣。
『痛嗎?』我體貼的吻著她額頭上的汗水。
明亮的眼睛在月光下閃耀著幸福的光芒:『嗯!比我想像中還要痛得多!但是……我卻感到很滿足!』
我深情的吻著她:『以後的交給我,好嗎?』她點點頭。事實上,剛才的艱苦旅程,已經消耗了她全部的體力,而且她還不懂得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我抱著她轉身,把她翻到下面,兩人仍是緊緊的接合著,而轉動時的擢動,又讓她再次痛出了眼淚。
我讓她躺好,雙手抬起她的大腿,腰部再微微的推前,把阻隔在我們之間的些微空隙都填滿了。祖兒嬌呼著仰起頭來,承受著那最深入的刺激。
在我緩緩後退的同時,分身牽扯著緊迫的肉壁,叫祖兒又痛得皺起了小臉。我把分身退到只餘下頭部,在肉洞的開口處輕輕的抽插,先讓她慢慢地適應。
痛苦的叫聲,慢慢的混和了愉悅的呼喚,我開始嘗試著逐分逐分的深入,享受著那種開天闢地的快感。
充滿了少女矜持的肉洞,一直在頑抗著,向入侵者施以強大無比的壓迫力。隨著攻城棒每一下的後退,緊貼的肉壁馬上堅決的填補了那騰出來的空虛。使我每一下挺進,都要用力的重新開拓。
月光像似也受不了我們迸發的激情,羞得躲到雲層的後面。我在一片黑暗中,再次到達了秘道的盡頭,奉獻出我的全部。
龍頭抵在那硬硬的小肉塊上(祖兒連這裡也像婉媚),強烈的快感讓祖兒不得不弓起腰來承受。在她長長的喘叫聲中,一股熾熱的洪流從肉洞深處湧出,灑在分身的頂端。
我停下來讓祖兒休息了一會,才再開始原始的活塞運動。我強忍著慾火,維持著溫柔而緩慢的速度,祖兒慢慢的也學會生硬地挺著小屁股迎合著。
我緊抱著那灼熱的動人胴體,一下一下的衝開緊箍的嫩肉,深入那稚嫩的棧道。
祖兒如泣如訴的在我身下喘叫著,努力的去記下初交每一下的衝擊,每一下的抽離。
分身開始不受控的猛烈跳動,我知道快到極限了:『我要射了……』
我正想拔出來,祖兒的四肢卻緊緊的纏上來:『射在我裡面……射在我裡面……』
『不……』太冒險了!我仍想掙扎,但太遲了。祖兒用力的收緊秘道,緊緊的鎖著我的分身。我再也支援不住,精關一鬆,把灼熱的陽精注滿了年輕的肉洞。
沉重的喘息聲在黑暗中交織著,半軟的巨龍完成了使命,鞠躬盡瘁的從敵陣中退下,還帶出了記錄著激烈戰況的縷縷殘跡。
我輕吻著祖兒的眼皮,溫柔的詢問:『感覺怎樣?還可以吧!』
『……謝謝你!雖然還是很痛,但我知道你已經儘量溫柔的了。』她雙手摟著我的後頸,輕吻著我的嘴巴。
『傻瓜!』我伸手在豐碩的肉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我們在收拾時,她在大腿上揩抹到少許血絲,不禁有些疑惑。我笑著告訴她,那其實是很普通的。處女開苞後的第二、三次性交,仍然可能會出血的。
婉媚在我們新婚後的頭幾次都有出血,那用來揩抹落紅的汗巾,還被她珍而重之的藏起來呢!
祖兒聽了,也把那染紅的手紙巾收起來。
我開車送她回家。
『光哥,你放心!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我是不會告訴二姐的。』祖兒倚在我身上說。
『嗯!但妳要答應我,以後不要再出賣自己,不准再去援交了!』
『不!我不能答應你!』她竟然如此說。
我愕然的望著她:『什麼?』
祖兒把小嘴湊上來,在我耳畔小聲的說:『我以後只要你一個援交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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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38 AM
標題:
第五章 援交女學生二
我挨著辦公椅,仍然在回味著小姨子那鮮嫩可口的身體。
昨晚送她下車時,看見她一拐一拐的走得好勉強,唯有親自扶她回家,而祖兒對媽媽說昨晚和同學玩晚了,因為怕夜歸危險,所以特地打電話叫我送她回家。丈母娘不但沒有懷疑,還讚她乖呢!
她還告訴我,菲菲(她的援交同學)早替她預備了『事後丸』,因此不用擔心懷孕。
以後怎麼辦?這個討厭的問題,我始終未有答案。
『鈴……鈴……』電話鈴響起。一定是李察!
『喂,阿光,昨晚精彩嗎?那小妞很正點吧!』
我決定先發制人:『正點個屁!才一出卡拉OK門口,她便和一個染了金毛的混混溜了。你真會介紹!』我假裝氣憤。
『不是吧!』他吃了一驚:『那你沒事吧?他們有沒有向你要錢?』
『當然有!他們問我要了二百元搭的士(坐計程車)!』我在暗自笑著說道。
『哎呀!真對不起!』他猛道歉:『想不到第一次帶你去玩,便累你倒了個大楣!下次一定不會的了!』
我乘機說:『還有下次嗎?怕了!以後也不用找我了!』
『以後再說吧!』李察是不會那麼容易放棄的。
『暫且不說這些晦氣事,下午我們開始和你親戚的公司研究拍攝廣告的事,太子爺說要你也來幫忙看著,叫我告訴你!』
我不置可否。這次的計劃是我們公司的太子爺第一次掛頭牌,當然想搞得有聲有色的,我一早已算定了要幫手的了。
我們又談了一些計劃的細節,且安排了彼此要準備的事。
唉!看來又有好一陣子要忙了!
情兒作的計劃書比我想像的還有水準。可能是女兒家的關係,她的心思比較縝密,連一些較容易忽略的小事,都鉅細無遺的計算了。
我們的太子爺『亨利』還沒聽完整個介紹,已經開始拍手了。
『張小姐,我很喜歡這個以女性角度去介紹我們樓盤的意念!』太子爺對情兒的構思擊節讚賞。
當然,我知道情兒的美貌也幫了不少忙的。
情兒瞟了我一眼,那是昨天下午我向她暗示要注意的方向,她果然是『醒目女』,一點就明。
『根據我們的研究,在決定購買物業的時候,女性的影響力其實一直被低估了,尤其現在投資意願低迷。我們估計,有興趣購買這個樓盤的顧客,應該以自住的為主。相對之下,女性的影響力會更加重要。』情兒準備充足的展示出一系列的數據,氣定神閒的說。
我馬上接下去:『完全同意!王先生,我認為我們除了要因應市場的需要,在定價上作出一定折扣之外,還要特別考慮提供一些華而不實的小便宜,好吸引女性的顧客。』
我察覺到情兒眼中閃出佩服的眼光,這剛好補足了她計劃中欠缺的部分。
李察馬上搬出我們花了一個早上才議定好的價目表。
太子爺完全沒意見,照單全收:『好!你們就照著去辦。』
情兒想不到那麼順利,第一次『賣橋』,便獲全部通過,也禁不住面露喜色,欣然道:『沒問題,王先生!我一定會和楊先生和李先生好好合作的。下星期我們便開始挑選廣告的模特兒。王先生,你一定要出席啊!』
『挑選模特兒?』太子爺的眼登時亮了。
由於要展示新樓盤附設的豪華會所和室內泳池,在我們的廣告片中,女模特兒需要穿健身服和泳裝出場。
『我一定來!』
我和李察在情兒詫異的目光中,交換了一個會心的微笑。
忙碌是最佳的遺忘藥。接著的幾天,我們都通宵達旦的工作到深夜,回到家時,經常已是凌晨了。老婆早已習慣了我的工作,一點兒抱怨都沒有。
而自從那晚之後,祖兒再沒有找我。反正沒空,還是待忙完以後,才再找她好好的談一下吧!
星期天,對我們這些忙碌的『打工仔』來說,和平日沒有什麼分別。我陪老婆吃了早餐後,便返回公司整理文件,好準備明天再過大老闆那一關。
週日的辦公室裡冷冷清清的(應該是這樣的嘛!)。難得可以清清靜靜的工作(平時電話實在太多了),我一口氣把計劃書都完成了。看看錶,才花了兩個鐘頭。真好,今天應該可以回家,好好的補償一下給我冷落了整個星期的老婆吧!
就在我收拾好準備回家時,手機響了。
是祖兒?
『喂,是光哥嗎?二姐說你連星期天也要開工。不是那麼忙吧?喂!你何時才忙完啊?我有些事要找你啊!』
『什麼事?我快可以走了。』
『真的?』她的聲音很興奮:『那最好了!你快來XX酒店,我有些好東西要給你!』
難道又想和我上床?我的心已在怦怦的跳,嘴裡卻說:『有什麼好東西?先說出來聽聽,看看吸不吸引我?』
她嬌笑著說:『你少臭美了,不來的話,你一定後悔!因為這裡除了我之外,還有一個只有十七歲,天仙下凡一樣的美人兒,而且保證是貨真價實、如假包換的『處女』,等著你來援交!』
我差點連電話也失手掉了!
『叮噹!』我按下酒店房門的門鈴,心中還是一片忐忑。祖兒究竟搞什麼鬼?
房門打開了。應門的不是祖兒,而是一個我不認識的年輕女孩,身上穿的是酒店的浴袍。
我疑惑的再看一看門牌,沒錯!『我找陳婉若小姐,請問是這個房間嗎?』我問道。
『你一定是她的姐夫楊先生了,祖兒不在,但她已交代好一切,你先進來再說吧!』女孩把門打開。
『進來呀……』她見我沒舉步,催促著說:『難道你怕我會吃了你嗎?』
我看了看那如花的笑眸,和在浴袍下露出來的修長美腿。心道,既來之,則安之,看看妳想玩什麼把戲也好。
『你比我想像中好看。』她用烏亮的大眼睛,目光灼灼的上下打量著我。在又直又挺的鼻子下,那兩片薄薄的嘴唇帶著點冷傲。
我也回敬著:『妳也比我想像中漂亮。』百分百的真心話!
她『噗嗤』一笑,現出兩個可愛的酒渦:『還很有趣啦!祖兒倒沒騙我。』
她雙手枕著扶手,半倚著趴在沙發上,白皙而小巧的肩膀半露在浴衣外面。光滑的肌膚泛著健康的玫瑰紅,標誌著青春的徽號。
一頭清爽的短髮剛好窩在肩胛上,胸前的深溝若隱若現的,雖然大半胸脯還是躲在寬鬆的浴袍裡,叫人看不出端倪來。但光是那從玉背到豐臀的優美曲線,和那雙修長而白皙的美腿,已經足以叫任何正常的男人怦然心動了。
我在看她,她也在看我。從她那沒有任何厭惡或嫌棄的目光,我相信我的樣貌還算可以的吧!
我們的目光在彼此身上探索了一輪後,才又接觸在一起。結果還是她比較臉嫩,垂下頭避開了我的目光,結束了這場眼神的戰役。
『楊先生,我可以跟祖兒一樣,喚你做光哥嗎?』她終於開口了。
我連忙乾咳兩聲,不置可否的聳聳肩答應了。心想,正事來了。
『我想,祖兒應該跟你說清楚了。』她玩弄著自己的衣角:『我要出賣自己的初夜!』她抬起頭帶點挑釁的說,挑起的柳葉眉顯得有些反叛。這一點,她和祖兒倒蠻相似的。
哼!不知死活的黃毛丫頭!『你考慮清楚了?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事。』我故意誇張的把目光固定在裸露的美腿上。
她嘴裡說著:『我已經考慮得很清楚了!』可是身體卻不由自主的縮起,想避開我那灼熱的目光。
我儘量維持著那色色的表情,托著腮,扮作不感興趣的說:『那妳認為自己值多少錢?』心中總不肯相信這樣清純的女孩要援交。
『不是早說好了十萬元嗎?』她彈了起來,抓著沙發的把手,焦急的心情都寫到臉上了。
我搖搖頭:『她沒說!』其實有的,我在說謊。
『那……』她弄得有些混亂了:『祖兒真是的,又說一早談好了!』
她焦急的神情實在好看,我決定繼續裝下去。忽然間,我有股衝動,很想知道她為什麼要出賣自己?
她考慮了一會,眼珠在不停的轉。終於,咬咬牙,有點羞澀的問:『那……你願意付多少?』
『我願意付多少……?』我根本沒想過要買,一時真的不知開什麼價錢,於是沉默下來,皺起眉考慮著。
她見我沒反應,忽然撲的站起來,開始鬆開浴袍的腰帶,還帶著點不屑的說:『你是要先看看貨色才開價吧?』看來是以為我想臨時壓價了。
浴袍掉在地毯上,露出了令人窒息的美麗胴體。她比祖兒還要成熟一些,那明顯比較豐滿的胸脯,在印著草莓圖案的少女胸罩下,完全展現出成熟女體那起伏有緻的優美曲線。
在豐碩的上圍下面,纖細的腰肢僅堪一握。小巧的肚臍,乾淨清爽的懸在光滑而平坦的小腹上。和乳罩配成一套的小內褲,很是纖簿,把隱藏在下面的花丘的形狀,也突顯了出來。
我幾乎無法把目光收回來。這具美麗胴體的吸引力,相信很難有男人可以忍心抗拒。
我那目瞪口呆的反應,加強了她的信心。她鼓足勇氣,略帶點靦腆的走過來,一屁股坐到我的膝上。溫香軟玉抱滿懷,我的身體馬上做出正常男人應有的反應。
我的反應怎瞞得過她?頂在她屁股上的硬物,和變得急促沉重的呼吸,早就出賣了我。她的臉上隨即浮現出得意的神色。
『我到底值多少錢啊?』呵氣如蘭的香唇,貼在我耳朵旁邊輕輕的噴氣。
我給擠在胸前至少有C罩杯的肉球壓得幾乎喘不過氣,雙手不自覺的就要摟著那幼滑的腰身。十萬元?當然值得!
草莓胸罩的扣子就在我的手邊,只要我輕輕一彈,那對從未被人狎弄過的處女乳房,就會落在我手裡!
困在褲子裡的火龍蠢蠢欲動,想要得到解脫。難怪人們說:男人是被下半身統治的!
她慢慢的扭著圓臀,結實的屁股在我的火棒頂上,不停的磨擦,弄得我的小弟弟暴跳如雷的,脹得快要爆炸了。就在我準備向慾望舉白旗投降的一剎那,腦海中忽然閃出一幅似曾相識的畫面!
她已經在拉下我的褲鍊,想釋放那頂著她屁屁的凶獸。我及時伸手制止了她:『慢著!』
她不解的停下手。
『慢著!我們先說清楚!』我吃力的把她那火熱的胴體推開,逃命似的跑到對面的椅子坐下。
我先深深的喘了幾口氣,讓熊熊燃起的慾火冷卻一下:『……先告訴我,為什麼要出賣自己?』
『那似乎和這買賣無關啊!』她仍想走過來,我馬上制止了她。
她十分驚訝,猶疑著坐回沙發中。
『可能你有點難以置信,但是在我尚未知道妳要出賣身體的原因之前,我是不會動妳一根頭髮的。』
她想抗辯,但忍住了沒出聲。
『不是因為妳不美麗,我也不是對妳沒興趣……只是……』我再深吸一口氣:『我不喜歡看到像妳這樣可愛的女孩,去幹將來會後悔的事。』
我深深的凝望著那雙眼睛,說道:『相信我,妳今日可能認為很值得,但將來一定會為這件事感到遺憾的。』在那雙眼睛裡,我仍然可以看到少女的純真,還有無奈和不忿。
『相信我!』我終於冷靜下來了。
她的臉色在剎那間不停地轉變:『……你以為我很喜歡出賣自己嗎?』
在長長的沈默之後,她的眼開始變紅:『我根本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眼眶再容不下滾滾的淚水。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事是只有一個解決辦法的。告訴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幫上忙?』
『楊先生……你真的想幫我?』她接過我遞過去的紙巾,豐滿的胸脯不自覺的跳動了一下,弄得我的小弟弟又在作反了。
我有些尷尬,連忙岔開話題:『不是說好叫我光哥的嗎?』
『是,光哥。』她笑了,淚水都給擠到臉頰上,像驟雨裡乍現的陽光:『你真的願意聽?』
我蹺起了二郎腿(其實想夾著那不聽話的傢伙),扮作很舒服的倚在椅子裡:『今天我放假。』
真是連我自己也不相信,我竟然會和一個這樣美麗的半裸女孩,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而且可以不及於亂,只是跟她談她的苦衷。
她在沙發中間坐直身子,雙手按在膝蓋上,開始訴說她的故事。
『我的雙親在我很小時便過世了,我和姐姐兩個從小相依為命。她為了我,沒有機會好好的讀書,只能幹些低下的工作,辛辛苦苦的供養我。我不想跟她走相同的路,因此我非常用功的讀書,希望將來可以找到一份安定的職業。』
我帶點鼓勵的點頭。好老套的故事,但在現實中,老套的故事實在太多了!
『我打算畢業後到英國留學,成績方面我不擔心,只是經濟方面……』她嘆了口氣:『我不想再叫姐姐操心,她為了我已經付出太多了。』
『所以……』
『所以,我決定自己想辦法!』她皺起眉頭:『但靠兼職的收入實在太少了。……我知道也可以先去工作幾年,等存夠錢後,再去留學。但我怕我自己會挨不住,會被艱苦的生活消磨了壯志。因此,我決定賺快錢!而我唯一可以出賣的……只有自己的身體。』
熱淚一滴滴的滴在膝上。
我啞口無言,心中卻暗自掀起了滔天的巨浪!這像電影情節一樣荒謬的故事,我還記得很清楚,想不到竟然會再次遇上。
『妳?……』我忽然記起原來還不知道她的名字:『抱歉,我還不知道妳的名字。』
『何慧芷,你也可以叫我安妮。』
『我就叫妳安妮吧!』我說。乾脆把整盒紙巾都遞了給她:『安妮,十萬元足夠了嗎?這數目最多只夠妳在英國唸一年書!』
『我自己也存了些錢,省吃儉用點,再幹些兼職,應該可以挨完整個課程的。而且……』她沈吟不語。
『而且……』雖然她沒有說下去,但我已經明白了。我再沒法按捺得住,高聲激動的喝道:『妳還打算一直賣下去?』
她給我罵得垂首羞慚的小聲說:『你有其他更好的辦法嗎?』
沒有!沒有!我真的沒有!但我不可以容忍這事再次的發生。那努力想抹掉的回憶,終於像大洪水一樣,沖坍了堅守的堤防,一下子充斥了我的腦海,推倒了我一貫的理性。
埋在心底下那些不合時宜、該死的正義感,忽地全冒出頭來。我衝口而出:『我願意幫助妳……』
她抬起頭來,疑惑的看著我。
我深吸一口氣:『我可以借二十萬給妳,等妳唸完書後,才分期還給我。』
『真的?』她又驚又喜。但臉色隨即沈下來:『你的條件是……』
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做好人反被人懷疑了,積壓了多年的不忿,一下子全都爆發出來:『我沒有任何條件,唯一的條件是,好好珍惜自己,好好的唸書,不要辜負妳姐姐和我這個傻瓜!』
她像見到鬼似的:『那你不要我的身體了?』說著,不自覺地挺了挺高聳的胸脯。
我把目光從那誘人的胴體移開,堅決的點頭:『不!我不須要妳出賣自己!』
『你說笑的?』她指著我。
『我像說笑嗎?』我好沒氣地正色的說:『安妮,我是認真的!我知道這筆錢可能不太夠,妳仍然需要一邊工作,一邊讀書,辛辛苦苦的忍耐幾年,才能夠把大學唸完。畢業之後,還要再慢慢的還錢給我。』我愈說愈火:『當然,妳也可以繼續原來的計劃,一次又一次的出賣妳自己的身體和靈魂,用恥辱去換取妳的前途。』
『但那個願意買下妳的第一次的人,一定不會是我!』
她交叉著手,像看著怪物似的瞪著我,還一面大搖其頭。
『我說完了!』我頹然的坐下來,心中猶在驚訝自己的義正嚴詞。
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39 AM
標題:
第五章 援交女學生二 cont'
[她仍在猛搖著頭,嘴角帶著令人莫名其妙的微笑,該是把我當成發神經的瘋子了。
我看著那充滿嘲諷的眼神,心中升起一股沉重而悲傷的無力感。算了!我已經盡了力。
我緩緩的站起來,轉身離去。我仍然是個徹頭徹尾的大傻瓜!從前是,現在也是!
在我身後的,赫然是熱淚盈眶的祖兒!
『光哥,你讓我感到好驕傲!』祖兒跳起,摟著我哭了起來。
我不知所措的任她抱著。轉過頭來,卻看到安妮笑嘻嘻的,頓時明白。這是個圈套!原來被耍了!
『很好玩嗎?』我鐵青著臉厲聲喝道:『我是不是很蠢?很好騙?』
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兩個小丫頭耍,實在太丟臉了!而且她們偏偏喚起了我多年來仍未癒合的傷口,這可能才是我老羞成怒的原因。
兩個女孩都嚇呆了,我用力的甩開祖兒的手。祖兒馬上從後摟著我,又拖又拉的不讓我走。
『對不起!光哥!』她哭著向我賠罪,吻像雨點般落在我臉上,我卻板著臉,一點都不理她。
安妮怯怯地說:『光哥,這全是我的鬼主意,不關祖兒的事。』
祖兒乘機把我推坐到沙發上,玉臂緊纏著我的脖子,一面委屈的猛點頭。我看到她急得哭了,不禁有些心軟,面色也開始緩和下來。
安妮在我剛才的椅子上坐下:『對不起!光哥,我們欺騙了你,是我們不對!但為了祖兒,我們不得不試驗一下,你究竟值不值得愛!』
『我……什麼?』
『祖兒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們之間也沒有什麼秘密,什麼事都談。』她娓娓的說:『而我一直都不支援她喜歡自己的姐夫!』
我不禁狠狠的白了她一眼。
她『噗嗤』一笑,可愛的酒渦實在叫人惱不下去:『以前人家不認識你嘛!』
『前幾天她告訴我,已經和你……上了床。我聽到後,馬上痛罵了她一頓!』
我不能置信的瞪著祖兒,她連這些事也告訴別人!
『安妮是我的最好的朋友嘛!』她苦著臉在解釋。
安妮看到祖兒對我千依百順的態度,不平的說:『你不要怪她了,這傻妹儘在替你說好話,把你捧成了天下第一大情聖,說你怎樣怎樣的深情,怎樣怎樣的溫柔體貼……』她忽然間臉紅起來:『還有……』
祖兒馬上嗔道:『那些不准說啊!』
我可很想聽啊!連忙追問:『還有什麼?快說!坦白從寬!』一面對祖兒說:『一會再跟妳算帳!』她吐了吐舌頭,把頭埋在我胸前撒嬌。
安妮瞟了祖兒一眼:『她說……你很……溫柔,她沒有後悔把自己交給了你!』她的臉又紅了:『而且,你的溫柔讓她感受到成為女人的樂趣……太肉麻了!』
連我聽了也有些臉紅,祖兒更羞得把發燙的小臉埋在我懷裡,不讓我看到。
安妮繼續說:『可是,我始終認為你這個色姐夫根本不愛祖兒。你只是像其他臭男人一樣,是個飢不擇食的色中餓鬼!只是欺負她年少無知,兼且近水樓台,於是陰謀欺騙,軟的不成,就用強……』她愈說愈激動,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
『安妮!妳說到哪裡去了?』祖兒忍不住插嘴。
安妮終於察覺到我一臉的驚愕,連忙顧左右而言他:『為了證實你的為人,我們決定做一個實驗,看看是我對?還是祖兒沒看錯你!』
『於是,妳們便設下這個陷阱,讓我踩進來!』我猶有餘怒。
『對不起,光哥,欺騙你是我們不對。』祖兒猛在我臉上用力的吻著,說道:『可是真金不怕火煉!你不但沒有讓我失望,相反的,你的表現遠遠超乎我們的想像!你實在太好了!』
安妮也無奈的點頭,同意的說道:『我原本認為你九成會受不了誘惑而要飛擒大咬的(她顯然對自己的美貌很有信心),就算再正人君子的,最多也只是坐懷不亂,拒絕交易就是了。我完全沒想過你會自願提出幫助!』
『我輸了!祖兒是對的,你這個姐夫是個好人!』她眼神裡的是欽佩、是欣賞,但好像也有點無奈。我的主觀意願認為,還帶有些少愛慕。
我心中暗叫僥倖,要不是她們編的故事剛好刺在我的傷口上,說不定我已經變了她們口中的鹹濕大叔了。
我問安妮:『妳的演技真好,我被妳騙得好苦!』(又肯犧牲色相!這句當然沒說!)
祖兒插嘴說:『她是學校戲劇組的台柱。』
我瞧著那一臉得色的姣好俏臉,忍不住牙癢癢的說:『要是我剛才真的霸王硬上弓,要交易的話,妳不是要虧大本了嗎?』
其實剛才她半祼身軀來色誘我,早虧本了。
安妮笑說:『這個你放心,祖兒一直躲在隔壁的房中監視著,要是你真的敢強來,她便會打電話向酒店的保安求救。只要他們上來查問,不嚇得你夾著尾巴走才怪!』
『而且,不要小看我,我是……空手道……黑帶!』說著,向我揮了幾拳,拳頭在我鼻尖擦過,果然是虎虎生風。厲害!厲害!(我當然沒說,其實她那傲人的胸脯,在舞手弄腳時的劇烈震盪,更加致命!)
『好了,現在既然證實了我是個百年難見的好男人,妳們決定怎樣?是不是要把我製成標本,拿去巡迴展覽。』我說道。
她們兩個給我逗得捧腹大笑,安妮瞪著死纏著我不放的祖兒,帶點無奈的說:『我真的希望你不是存心的玩弄祖兒,她實在愛得你很辛苦。』她面上微紅,有些忸怩的說:『我認為在現今的社會裡,只要中間不含欺騙或強迫的成分,兩個成年人兩情相悅,男歡女愛,是他們兩個人自己的事,誰也管不了!因此……我不會再反對祖兒跟你相好……』
我無話可說,還有比這更冠冕堂皇的理由嗎?我溫柔的摟著祖兒,體貼的為她抹去那興奮的眼淚。好友的認同,給了她最重要的支援。
安妮拾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然後打開和隔鄰房間分隔的門,臨走時還回頭開玩笑的說:『我還是先失陪,不妨礙你們好好的享受了!』
『光哥,你惱我嗎?』
我佯裝惱怒的說:『當然!』
『其實啊,我們也不是全騙你的,安妮的故事的前半部份都是真的。』祖兒坐直身子,玉手在我胸口撫摸著:『只是她的成績好,港大已收了她做暫取生,不用再為升學的事苦惱了。要不然,她可能真的要考慮援交啊!』我聽後也放下了心頭大石,畢竟沒有歷史重演。
應該是時候弄清楚我們的關係了,我抓著祖兒的雙肩,認真的注視著那無邪的面孔,正色的說:『祖兒,妳知道我們是沒有將來的。我是妳姐姐的丈夫,而且我很愛她。我對不起妳,但我們之間的關係,是應該終止的!』
祖兒黯然的垂下頭來,俏臉登時被長髮遮蔽著。
『妳有著光明的前途,妳生命中的真命天子,正等著妳去邂逅。我不能給妳任何許諾,更加不值得妳花時間去愛。』我說道。
她雙手掩面,眼淚在指縫間滲出:『我知道自己很傻!但是我實在控制不了……』
我把她擁入懷中,憐惜的撫摸著她的長髮。
『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完全擁有你,也沒有想過要一生一世的暗戀著你,而只是想在我遇上我的白馬王子之前,在你的心中佔據一塊小小的空間。』她抬起頭,深邃而癡情的眼神透過晶瑩的淚珠,直看到我心裡,續道:『相信我,我會努力去找他的,但是在我找到之前,讓我暫時當你的秘密小情人,好嗎?』
『那……妳姐姐呢?』我實在不忍心拒絕。
『她是不會知道的,我也不想她受到傷害。這……是我們兩個人的秘密!』
換了是你,相信也再找不到理由反對了(不要罵我是在找藉口!)。我深深的吻在那嬌艷欲滴的香唇上,確認了我們之間的承諾。
『上次和你……好了之後,人家足足痛了三天。』她把小嘴湊到我腮邊,小聲的說:『光哥,今天再讓我痛一次,好嗎?』
我輕輕托起她小巧的下巴:『妳今天不乖,要罰!』她委屈的垂下頭,卻沒有反對。
午後的陽光透過飄逸的白紗窗簾,把房間照得一片明亮。上次車裡太黑了,我沒有機會仔細的欣賞這美麗動人的胴體,今日一定要看個清楚。
我把祖兒攔腰抱起來坐到床上。她柔順的躺臥在我的懷裡,一付任君享用的模樣。我從後摟上那纖小的蠻腰,帶點粗暴的扯開浴衣的衣襟,把火燙的胴體展露在和煦的陽光中。
我在嫩滑的粉頸上輕吻著,又用粗硬的鬚根去摩擦那可愛的肩窩。祖兒癢得咭咭笑的扭著要躲,我輕聲喝道:『喝!記得嗎?妳是在受刑啊!』
她嘟著小嘴,卻真的不敢反抗了。
我把祖兒的胸罩拉起(她的內衣和安妮原來是同款的,也是草莓的圖案。雖然尺碼像小了一號。),一手一個,掌握著那雙小巧堅挺的乳房。淡粉紅色的乳頭,在陽光下微微的顫抖,在我的搓弄下愈脹愈硬了。
祖兒咬著下唇,苦苦忍耐著那要命的快感,直到我的手掀開草莓內褲,探手入內時,她才忍不住發出了第一下快樂的喘息。
我按在疏落的柔毛上,那兒已經春雨潺潺,濕得像泡在水中一樣了。手指沿著狹長的溪谷,左右逢源的上下搓揉,在草莓內褲上面掀起猛烈的波動,被洶湧的甘霖沾濕而形成的水印,不斷的擴大。
緊合的小嘴已不足以宣洩高漲的情慾,祖兒那如泣似訴的陣陣嬌喘,開始在我的耳畔響起,腰肢也不甘寂寞的跟著扭動起來。
她乖巧的抬起小屁股,讓我褪下那已經由底到內都濕透的小內褲。手掌完全包裹著那濕漉漉的花丘,中指彎曲著,一下子突入了窄小的嫩穴。
祖兒一陣顫慄,張嘴咬著自己的手指,始終沒有大聲的喊出來。
我一面噬咬著她小巧的耳珠,一面把玩著挺拔的玉乳,同時手指開始在肉洞內有節奏的抽插著,拇指更技巧的搓揉著她的蜜核。
祖兒才初出茅廬,那裡受得了四路同時的進攻。才三兩下,已經兩眼翻白,渾身劇震的洩了身,湧出的蜜液噴濕了好大一片。
我將她橫放在床上,飛快的解除身上束縛,釋放出那脹硬的巨龍。
祖兒躺在床上喘著氣,修長的美腿垂在床沿,含羞看著那即將要進入她身體的凶器,眼裡滿是又驚又喜的矛盾。小麥色的胴體,添上了一抹嬌艷的桃紅色,淫水仍然不止的從緊合的秘洞中,汨汨流出。
我把她的大腿分開,近距離的細看她的秘處。祖兒的花丘很是飽滿,但花唇因為經驗太少,仍然比較纖小。
我把緊貼的肉唇分開,在粉紅色的嫩肉縫中,小心的觀察著那像鉛筆一樣細小的洞口。實在很難想像,它竟然可以容納我的巨棒。
在溪谷的起點處,那茁壯的肉芽傲氣的豎立著,完全沒有因為暴露在陌生人的眼前而稍為退縮。少女的淫液,散發著清幽的香氣。
祖兒自始至終都緊閉著眼不敢看,還害羞的想合上雙腿。
『喂!不准反抗!』我說道。她皺皺眉,不情願的任我把腿分開,只是咬著自己的小手,不斷的喘氣。
我俯身下去,張口含吮著鮮嫩的肉唇,舌尖用力的在溪谷中探索著。又捲著那勃起的肉核,上下左右的舔弄。而且更不時促狹的用舌頭侵入秘道,用力的吸吮著濃香的花蜜。
祖兒緊張得馬上合緊大腿,把我的頭牢牢夾著。我趁著她弓起腰時,托起她的屁股,舌頭在肉洞中用力的穿插。
祖兒腰身在我掌握中退無可退,只有樂得猛搖頭,雙手抓緊床單,拚命的號叫著。終於又一陣猛震,肉洞中再次洩出大量的花蜜,又高潮了。
我解開她緊纏的雙腿,爬到火燙的女體上,欣賞著仍浸淫在高潮餘韻中的美麗少女。長髮散落在猛烈起伏的酥胸上,構成一幅極其香艷的畫面。
『我快要給你弄死了……』祖兒嬌喘吁吁的撒嬌。
我嚇她:『這樣才算處罰嘛!而且方纔的刑罰還只是小兒科,一會兒動的大刑,可更加要命啊!』
我在那又害怕又渴望的目光下,抓著她的足踝,將她的雙腿大大的分開,然後慢慢的貼近,把龍頭抵在花丘上。
『祖兒妳看看,我要進入妳的身體了!』祖兒支起身來,剛好看到自己纖小的花唇,正吃力的咬含著那大得不成比例的大分身。不禁馬上羞紅了臉,可是卻沒有躲開。
『我……想看……』她察覺到我詫異的目光,紅著小臉嗔道。
恭敬不如從命,我微微的用力挺進,才逼入了龍頭,她已經閉上了眼睛。
『喂!又說要看?』我取笑著說。
『……好脹啊!』她仍然閉上眼,集中注意力在那被入侵的肉洞處。我慢慢的挺進,一面還問她為何不看。她皺眉頭的猛搖頭,更不停的喘氣。
我繼續前進,到底了?祖兒也感到肉洞已經完全充實,不禁長長的吁了一口氣:『這次沒那麼痛了,只是很脹!』說時,睜開美目,才驚覺到我還有一小截留在外面。
我趁著她睜眼說話時,一下子把那一小截都轟了進去,即時把她插得眼淚直流:『好痛……!你可不可以輕一點……噢!快抽出來……!』祖兒痛得眉頭緊皺,小手猛在我胸前推拒。
我才剛佔據了有利位置,怎肯輕易撤軍。於是靜下來慢慢體味那緊窄的少女肉洞,享受那一下一下痙攣似的收縮。
祖兒慢慢習慣了那要命的脹痛,開始不耐煩的扭動起來。我看在眼裡,卻仍然按兵不動,只是慢慢的旋轉著腰身,用恥骨去按壓著她的花丘。
外面的陣陣間接刺激,使肉洞內的脹滿更形單調,她終於忍不住,自己輕輕挺著屁股。但在我不合作的重壓下,才挺不了幾下,已經沒力了。
『喂!你快動啊!』祖兒紅著臉撒嬌。
『哪有犯人指揮行刑官做這、做那的?』我輕咬她的乳頭,同時把旋轉擴展到整根分身,但硬是忍著不肯抽動。
『要死了……我受不了!快……插我……』終於開口要求了。
『真的?』我仍在逗她。
『快……啊……你快……』
『哎呀……』我一下子將分身抽離,急退的火棒牽扯著緊貼的肉壁,痛得祖兒登時發出驚天動地的號叫。
號叫仍未停止,已被重新轟入的巨龍轟散了。
我將她的膝蓋壓到胸脯上,差不多把嬌軀對折起來,使嬌小的花阜更加突出。
分身大開大合的做著長距離的抽插,每一下都把肉壁扯得翻出洞口,插入時又把花唇都拉得塞進肉洞內的直搗花芯,把祖兒插得嬌喘連連。
這種吃力的姿勢,她完全被我壓著,根本動彈不了,只能把我的猛烈攻勢照單全收。我曾在婉媚身上試過,連她也挨不了幾分鐘,何況是初經人事的祖兒?
才沒幾下,她已經給我插得迷迷糊糊了。臉上的長髮、眼淚和汗水糊成了一片。雙手緊緊的陷在枕頭內,死命的弓著腰來承受我猛烈的轟炸。只能不斷高聲的號叫,去宣洩那蓋天覆地的情慾。
我平均每搗個十來下,她便樂得翻一次白眼,淫水更是失控的如泉般洩出。一浪一浪接踵而至的高峰,把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極樂境界。終於在狂呼中,全身劇顫得樂極昏厥了。
我停止了抽插,慢慢的把祖兒軟軟的雙腿放下來,心裡也覺得實在有點狠了。
看著祖兒那又紅又腫,還好像又帶點血絲的陰阜,雖然胯下那脹硬的火龍仍在張牙舞爪的不肯罷休,但實在不忍心再蠻幹下去。
唉!真是自作自受!難道……要自己解決?
正在苦惱間,忽然『卡擦』一聲。我抬起頭來,竟然發現那和鄰房分隔的門,原來一直沒有關好,還露出了一條幾吋寬的門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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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41 AM
標題:
第六章 援交女學生三
咦!剛才我明明見到安妮離開時,有把門關好的啊?我心中嘀咕著,從昏厥的小姨子身上爬起來,順手抓塊毛巾圍著下身,還替祖兒蓋上一張薄被。
剛走到門前,想把門關上時,赫然發覺門後有個黑影。我馬上打開門,竟然看到安妮軟軟的坐在地上。
我連忙扶起她,只見她滿臉通紅的,似乎不是很清醒,於是便輕輕搖晃她的肩膀。她慢慢的睜開眼,發現在我的懷中,竟然嚇得驚叫起來,把我也嚇了一跳,
她顯然察覺到偷窺的事被發現了,於是勉力的想掙脫我的攙扶,可是兩腿卻偏偏不聽使喚,軟軟的反而整個倒進我的懷裡。
安妮的個子雖然比我矮,但由於腿夠長的關係,使我們的腰部大概都在相同的高度。
即是說,我那仍然高豎、堅硬的燙手大肉腸,剛剛好就頂在她那印著草莓圖案的內褲上,難怪她使不出氣力來了。
她身上仍是披著剛才那件浴袍。原來根本沒有離開過!看來這小妮子一直都在門後面偷看,實在太不可饒恕了!
她一貼上來,我胸口馬上有了異樣的感覺。俯首看看那壓在我胸前的兩大團雪白,發覺安妮的胸罩拉歪了(定是方才偷看時忍不住自我撫慰時弄亂了),而左邊那顆脹大了的蓓蕾,更俏俏地爬了出來,硬硬的頂著我的胸肌。
人家盛情招待,我的小弟弟怎能失禮呢?於是馬上的立正回禮,還蠻有禮貌的和人家的妹妹熱烈的打招呼。
懷內安妮的嬌軀愈來愈熱了,但她不單沒有半點躲避的意思,還更加用力的緊貼上來。火燙的俏臉微微上仰,挺秀的鼻子不斷的在我下巴上,噴著少女的香氣。
我心中暗笑,俯首封吻著灼熱的紅唇。安妮嬌軀一震,粉臂馬上纏上我的頸背,柔順的張開櫻唇來迎接我的入侵,香舌更在我的帶引下,努力的交纏著。
我伸手進入鬆開的浴袍內,掌握著那雙豐滿的玉乳。安妮的乳房不但比祖兒大一些,而且更為結實,但嫩滑的程度則一模一樣。
我擁抱粉嫩的裸背,上下的探索著那滑如凝脂的年輕肌膚,而下身也配合著用力的擠壓那飽滿的花阜。安妮秀眉緊蹙,嬌軀猛在顫抖。
手沿著玉背一直下滑,挾起了小內褲,抓在緊繃的小屁股上。安妮緊張得馬上掙脫我的封吻,把臉埋在我胸前,大口大口的喘氣。
我放開結實的臀肉,沿著臀縫,掃過嚇得馬上縮起來的菊蕾,到達一片汪洋的氾濫花丘。安妮嬌身劇震,嚶的一聲,軟在我身上。一股灼熱,沿著我們緊貼著的雙腿流下。
這小妮子丟了。
我擁著她,讓她慢慢的回氣。好一會,她才氣吁吁的回過神來。抬起頭來,一臉嬌羞的望著我。那紅撲撲的俏臉,誘人的眼神,說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
我把仍然佔據著少女禁地的手抽出,臨走時還肆意的活動一番,馬上又把她弄得迷糊起來。
我替她拉好凌亂的衣衫。等她回過神來時,發覺我並沒有脫她的衣服,反而在為她穿衣,那不能置信的神情,真是可愛得不得了。
我在她額上輕輕一吻,把她的身軀向後轉,再在翹起的豐臀上『啪』的打了一下。
『哎唷!』她摸著屁屁呼痛著。
我說:『剛才的是懲罰妳偷看,現在妳可以走了!』
我把她推到門前,說:『快!在我這隻大色狼改變主意之前,快點消失,否則後果自負!』
但她還只是走了兩步便停了下來,轉身嬌憨的向著我舉起手,說道:『我抗議!你不公平!』
我不公平?
她往回走到我面前,幾乎貼著我仰起頭來。臉上紅噗噗的像個可口的蘋果,吸了一口氣後,小聲的說:『我要和祖兒一樣的處罰!』
我一愕!不是吧!現在的小女孩實在……實在……實在太慷慨了!
我一拍自己的額頭,苦笑著說:『安妮,妳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這種事不是開玩笑的!』
她跺著腳嗔道:『人家不是開玩笑啊!是認真的!』
我的心卜通卜通的狂跳,仍未滿足的小弟弟馬上表態,隔著毛巾舉手贊成。我連忙坐下,掩飾我的醜態。安妮看在眼裡,眼中現出得意的神色。
這次輪到我需要深呼吸了。我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正色的說:『安妮,我的身體很想佔有妳,但是我的腦袋不批准!』
『妳和祖兒不同,她愛我!而且,妳還是個處女!』
『……』
『我們騙你的……』是祖兒的聲音,我轉頭看到她已經甦醒了:『……安妮已經不是處女了!』
安妮黯然的垂下頭。
祖兒抓著我,支起身來:『她兩年前被她姐夫強暴了!』
『安妮……!』我失聲低喊。
熱淚在安妮眼內湧出,她撲到床上和祖兒擁在一起,痛哭起來。我無奈的撫掃著她倆抽搐的肩膀,傾聽著那令人心酸的故事。
『安妮的姐姐為了生活,淪落到要當舞小姐,在歡場中操著迎送的生涯!兩年前,當安妮只有十五歲時,她的姐姐和一個男人同居起來。』祖兒一面哭一面說:『那個所謂姐夫的禽獸,一直對安妮存著野心。但安妮由於從小受人欺負,早已鍛鍊出一副好身手(我記得,空手道黑帶嘛!)。那男人幾次想侵犯她,反而被安妮打得落花流水。』
『怎知,那臭男人明來的不成,竟然……』祖兒已經泣不成聲,說不下去了。
『那天的事,我一輩子都忘記不了!』安妮止住了哭泣,異常的平靜:『那天很熱,我放學回到家後又熱又渴,便到冰箱找東西喝。我知那禽獸十分狡猾,因此向來都很小心,從不喝開了口的飲料。於是,只挑了盒未開封的錫箔飲料來喝。怎知,仍是中了他的詭計!』
我全神貫注的聆聽:『才一陣子,我已感到十分暈眩,那天殺的竟然從姐姐房中走出來,向著我獰笑,說我終於上當了。原來他用針筒把迷藥注射進飲料盒中。我渾身無力,不能反抗,眼睜睜的看著他撕破我的校服,將那醜惡的東西刺進我的身體內。我拚命的掙扎,拚命的痛哭。但是……』
我憐憫的讓她撲進我的懷裡:『那可怕的東西,像一柄燒紅的刀子似的,不斷的在我兩腿之間宰割著。那禽獸一次又一次的蹂躪著我,幸好姐姐那晚突然有事,提早回家,否則我一定會被他凌辱到第二天早上。』她一面說,一面發抖,被強暴的陰影仍在作祟。
『姐姐和他鬧翻了,我也自己搬出來住。』
『那男人肯放過妳嗎?』我溫柔的撫弄著她的頭髮。
『他?』安妮咬牙切齒的說:『天網恢恢,疏而不漏!那禽獸因為黑幫仇殺,幾天後,便被人在鬧市街頭亂刀劈死了!』
『安妮!』我啞口無言,不知怎樣安慰她。
她在我懷裡顫抖著,輕聲說:『那件事之後,我憎恨所有的男人,尤其是那些好色,專挑小姨子下手的色姐夫!』
『當我聽到祖兒對我說,她愛上了自己的姐夫時,我真的嚇呆了,極力的反對。但祖兒她卻辯稱,她的姐夫是不同的,還不斷的誇讚他怎樣的好。我聽了不禁又羨慕、又妒忌。到她說你還接受了她的愛的時候,我更加怒不可遏。太不公平了!為什麼我遇到的姐夫是一隻豬狗不如的禽獸,而祖兒卻有一個這樣好的情人?所以,我硬要祖兒設下圈套來引誘你……』
祖兒也倚上來,我一把將她也擁入懷裡。
『……我想向祖兒證明,她深愛的姐夫,也只不過是另一條大色狼……誰知道,我們的圈套反而證明了你的品格,這使我更加感到不公平!』幸好她們沒有看到我在面紅。
『安妮,我……』
祖兒竟然幫口央求:『姐夫,你看安妮多可憐!你不是說過要幫助她的嗎?現在就幫她醫療心靈上的創傷啊!』
『但是……』
『不用了!祖兒。』安妮掙扎起來:『我知道自己已經不乾淨了,那禽獸已經在我身上留下了永遠不能清除的污穢!』
『胡說!』我趕緊摟著她,用力的封吻著那倔強的嘴唇。
『妳的身體一點都沒有被玷污!安妮,因為妳的心仍是純潔的!』
安妮的眼眶滿是淚水,喜形於色的說:『你不會嫌棄我?』
我用堅決的眼神回應了她。在祖兒的歡呼中,安妮臉上的陰霾盡去,再次向我獻上渴望的紅唇。
我心中苦笑,上天真懂捉弄我!我一而再的拒絕了安妮的誘惑,現在卻竟然因為要幫助她平復被姐夫強暴的創痛,反而要上了她。
唉!天意如此,我小小蟻民,怎能不順應天命呢!
我鬆開已經春心蕩漾的安妮,語重心長的說:『安妮,我必須清楚聲明……』
她不待我說完,已經撲了上來,用力的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用重覆了!剛才你和祖兒說的話,我完全聽到了,我沒有異議!』說完,便馬上用香唇封住了我的嘴巴。
算了!既來之,則安之!我也不再多言,熱烈的回吻著。
咦?誰人掀開了我的毛巾,在性騷擾我的小弟弟?
是祖兒!她趁我忙著招呼安妮,竟然偷襲我的小弟弟。我正想支起身去看,一陣溫暖已經包圍著我分身,馬上爽得我全身一震!
我被品簫的經驗不是太多。因為婉媚是不喜歡為我口交的,除了在她懷孕的後期,曾勉為其難的用口替我解決過幾次之後,她就不肯再來了。
佔據了我上半身的安妮,馬上察覺到我的異樣。她轉頭一看,發覺祖兒霸佔了我的分身,頓時不依的轉過身,趴在我腿間,舔我的春囊。
救命!那感覺真是爽死了!我幾乎要馬上爆發,幸好我立即意守丹田,深吸一口氣才支援住。
面對兩個黃毛丫頭,我怎可以一味挨打?於是抓著面前安妮的小屁股,把那濕漉漉的內褲扯下,張嘴含住那滾燙的花阜。
雙手用力的把臀肉分開,舌頭在菊蕾和花丘之間的會陰部份,不停的舐弄。安妮發出驚天動地的尖叫,幾乎是馬上軟了下去。
我得勢不饒人,手指分別突入前後兩個小洞,安妮登時混身僵硬。可能是因為屁洞塞住了的關係,她的秘洞顯得非常的緊窄,雖然淫液已是源源不絕的湧出,但我的手指仍被箍得寸步難行。
好!前無去路,還可以左右開弓啊!我放棄繼續深入,只是固守陣地,在原地上下前後的撩撥,還不時用力貼近兩隻分別處於不同孔道裡的手指。
安妮的身體愈繃愈緊,最終還是無力支援,尖叫著全身都軟軟的鬆懈了,洩出的花蜜噴濕了我大半個胸口。
禁閉一解除,我的手指馬上破關而入,還開始抽插起來。
另一方面,祖兒那小鬼頭的口技不知是從哪裡學的,竟然懂得用舌尖刺激龍頭下的肉溝。
我爽了一會,心知再下去的話,我一定挨不了多久,到時我的小弟弟被平復了,誰來幫安妮平復她的創傷啊?只有屈膝逼祖兒把口鬆開。
我趁機爬起來,把安妮按在床上,三兩下手勢,清除掉她身上的衣物,再騰身而上,把她壓住。
安妮自然知道兵臨城下,一雙小手抓緊我的手臂,全身都繃得緊緊的,臉上滿是驚恐和緊張,大腿更是死命的緊合著。
我無法分開她的大腿,於是先在她的胸脯上挑逗著,又捏弄那急促脹大的嫣紅乳蒂。慢慢地,安妮繃緊的身體開始放鬆,在桃紅色的肌膚上滲出晶瑩的汗珠。
『放鬆點!我會很溫柔的。』我再用膝蓋分開那合緊的雙腿,龍頭頂在她的蜜戶上,慢慢的研磨。
『姐夫,記得不要對安妮太粗魯啊!』祖兒在一旁留心的觀看,看起來還比安妮緊張呢!
龍頭緩慢的陷進兩片花唇咬合的河谷,卻沒有再乘勝追擊的開始攻城,只是繼續悠閒的在洞外徘徊,又不時抵著小肉核在扭動。
祖兒也把小手讓安妮抓著,在旁邊為我們打氣。
安妮抓著好友的小手,好像略為放心的閉上眼,全心全意的感受著兩腿間的一舉一動。緊皺的眉頭慢慢的解開,抓著我的手也漸漸的放鬆了。
從逐漸增多的愛液分泌,我知道她已經準備好了,於是微微用力,『卜』一聲的把龍頭逼進了緊閉的肉洞。
『哎呀!』安妮和祖兒齊聲叫了起來,於是我馬上停了下來。
安妮舒了一口氣,小聲的說:『有少許痛,但我忍得住!』
祖兒卻苦著臉,皺著眉的看著被安妮用力握緊的小手,忍受著空手道黑帶的巨大握力,卻又不敢鬆開。那無可奈何的可愛模樣,想起來也令人發笑。
我鼓勵的賞了祖兒一個吻。
『乖!再放鬆些,不會痛多久的。』我在安妮發抖的眼皮上輕吻著,以退一分,進兩分的緩慢速度,慢慢的開拓著那久未逢客掃的花徑。
祖兒也幫著撫弄安妮的胸脯,一路幫我們打氣。
安妮的緊窄出乎我的意料。雖然我已經儘量溫柔了,但還是要數次的停下來讓她歇息
她的秘道看來屬於天生比較窄小的類型,雖然她已經不是第一次了,而且我們事前又已經做了那麼多的前戲,再加上我額外的憐香惜玉,可是她仍痛得冷汗直冒,有幾次更幾乎痛昏了。
由此可以想像,她被姐夫強暴時,會是如何的痛楚。
她除了天生窄小外,肉洞還似乎特別的深邃。我雖然不是天生異稟,但小弟弟仍算是合符標準的。
像祖兒那比較淺的肉洞,我很容易便可以直轟到底,但安妮則不同了,我一直的前進,可是卻始終茫茫然的,總覺還有去路。
當我終於感覺到底時,我們已經緊緊的貼在一起了。假如我的本錢稍為短小一點的話,可能連接觸到花芯的機會都沒有。
祖兒一直在旁邊留心著分身插入的過程。她看到我們貼緊了,便探手到我們接合的地方,但卻發覺連手指都不能插進去。她回想起自己吞噬整根分身時,那勉強的情況,不禁駭然的說:『姐夫!怎麼你全部都入了?安妮才第一次……』
我笑著解釋:『妳不用擔心,安妮的洞洞比妳深,她承受得了!』她滿面狐疑,似乎不很相信。
安妮的肉洞好緊,而且還會一下下的自動抽搐,我根本不須抽動,便已感到龍頭被她的花芯一下下的吸吮著。真爽!
『安妮,我要開始了!』我輕聲說。原本還想讓安妮適應一下的,但她的肉洞實在太妙了,再待下去的話,我一定會忍不住發射的。
我一動,安妮馬上又痛出了眼淚。我不忍心,只有又慢下來,輕輕的小插小退。費了一大輪功夫,才將整根分身退出洞口。
熾熱的花蜜馬上湧出,使得祖兒插在我們接合處的小手,被燙得大叫起來:『嘩!安妮,妳的水很燙啊!』
我望著安妮滿臉都是眼淚和汗水,忍不住憐恤的說:『安妮,要是太痛的話,今天不如暫停吧!』
『不!』安妮猛在搖頭:『不!光哥,我受得住的,請你再來愛我!』
我拍拍她的屁股,說道:『我們試一試另外的方式?』
我叫她跪在床上,嘗試用後進的方式。我抓著那結實的屁股,分身在花丘和菊蕾間慢慢的拖曳。
安妮咬著牙忍住,沒有發出羞人的呻吟,小手抓得祖兒更緊了。
祖兒趴在我們旁邊,全神貫注的看著我們交合的地方,空出來的小手,已經不能自持的在安慰著自己的小妹妹了。
我分開合緊的臀縫,龍頭再次『卜』的一聲,逼入了安妮那異常緊窄的小肉洞。
不知是不是因為看不到我的關係,安妮好像比較放鬆了些,至少我可以開始勉強的抽插。
為了克服安妮被強暴的陰影,讓她以後可以享受性愛的樂趣。於是我加倍的溫柔,而且特別加重在美乳上的撫摸和蜜核上的刺激,又不斷的吻舔她的後頸,和耳朵這些容易動情的部位。希望這可以儘量減輕她因為肉洞太緊而帶來的痛楚。
祖兒也幫上一份忙,趴在安妮的身邊,親吻她豐碩的乳房。
我們的努力終於有了成績,安妮開始發出愉悅的喘叫,緊窄的肉洞裡滲出大量灼熱的花蜜,變得潤滑了些。
她慢慢適應了分身的衝擊,我於是慢慢的加強力度,費力的在緊窄的秘道內衝刺,嘗試再去接觸那深藏的花芯。
我將分身盡量深入,終於再次抵達最深的地方,頂著那一張一合的花芯。
『噢……好……舒服……』安妮終於忍不住叫了起來,第一次體驗到性愛應有的快樂。
我把分身稍微抽出,作短距離但密集的重擊。
『我……我……』安妮一陣痙攣,從花芯噴出一股火燙的淫液,燙得我的龍頭又癢又麻,再也忍不住了!我連把分身抽出來的意圖都沒有,只是用力的抵在花芯處,享受那無比美妙的大爆炸。
太美妙了!陽精噴注在盛放的花芯上,把安妮推上更高一層的絕妙境界。極樂的呻吟,隨著我噴射的節奏,充斥在我們的耳鼓。
我脫力的從安妮的背上翻下,臥在床中央不斷的喘氣。安妮的洞洞真要命!和她做一次,就像已經幹了三、四次一般的累了,但那美妙的感覺也是成正比的。真令人一試難忘!
『太美妙了!』安妮躲到我懷裡,她也同樣累得氣喘吁吁的。
『真的嗎?』能令如此美麗的女孩說出這樣滿足的話,那種英雄感比中了彩票還要大。
『光哥!』安妮淚盈於睫的說,聲音充滿了喜悅:『謝謝你,我終於感受到做女人的幸福。剛才我好舒服,完全忘掉了那可怕的經歷了!』
祖兒也滾到我另一邊,嬌嗔著說:『姐夫,你偏心!剛才對我那麼粗暴,對安妮卻這樣溫柔,我不依啊!』
『我現在就補償妳,好嗎?』我在她紅腫的小妹妹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痛得她尖叫起來。
『救命!』她馬上縮成一團,推拒著說:『我不來了,人家現在還在痛啊!安妮,不如妳再來一次吧!』
安妮聽了也嚇得照樣縮起來:『不要!我也夠了!』
我看著她們兩個又癢又怕痛的嬌俏模樣,心中不禁大樂,一手一個的把她們摟起來,大聲的笑道:『兩個都來……』
她們嬌笑著想躲開,卻被我抓著不放,又在她們臉上一人香了一口。
『兩個都來……陪我睡覺!』我笑著說:『我也夠本了!』
她們一人一拳,不痛不癢的捶在我身上。被我一把拉進懷內,三個人交纏在一起,大被同眠尋夢去了。
『哎呀!』祖兒和安妮才剛坐下,馬上不約而同的彈起來呼痛。
剛才一起淋浴時,我知道她們兩個的小妹妹都腫起來了,而且她們穿的都是短裙,紅腫的妹妹和椅子中間,只不過隔了條薄薄的草莓內褲,這麼大力的坐下,不痛死才怪!
她們倆看到我幸災樂禍的笑容,都紅著臉,嬌嗔著說:『還笑人家,還不是你幹的好事!』
我笑著道歉:『全都是我的錯!好了吧!求兩位大小姐饒恕。我是不應該那麼聽話的,妳們命令我用力些,我就真的全力以赴。真是太不應該了!』
她們杏眼圓瞪的,卻又沒奈我何,又羞又怒的表情,真是可愛極了。要不是這裡是公眾場合,她們一定會擁上來打我。
『剛才是開玩笑罷了!我也知道妳們還在痛。方才在浴室裡,還不是因為疼惜妳們,才沒有亂來。』我扮起正色的哄她們說。
剛才的大戰之後,我們擁著小睡了一會後,兩個小妮子已急著到浴室清理。
畢竟她們還未習慣那些陽精慢慢倒流出來的奇怪感覺。我當然不會錯過和兩個小美人共浴的香艷機會,也硬闖進浴室去。
肆無忌憚的和她們那充滿誘惑的光脫脫胴體糾纏,我的小弟弟自然不能安靜下來啦!但我一經檢查,發覺她們兩個因為初經人事,小妹妹都被我插得紅腫了,實在經不起我一再的寵幸。
因此,在我堅持之下,讓她們用手替我解決了。現在想起來,仍然回味無窮。
好不容易洗完了澡,我們三個的肚子都打起鼓來,於是便到酒店的餐廳吃自助餐。
『安妮,看來我們的測試結果可能出了問題。妳看他,佔盡了我們的便宜,還在裝慷慨,扮大方!』祖兒看到我洋洋得意的模樣,又惱又恨的說。
安妮正被我瞧得心癢癢的,心裡還在回味剛才的巫山雲雨,根本沒有把祖兒的話聽進去,只是胡亂的應道:『噢,好的!我們去取東西吃吧!』
祖兒看了,好沒氣的說:『姐夫你看,她比我還癡呢!』
我笑著說:『我知道妳們兩個都對我一樣的好,我兩個都疼,好了吧!剛才不是嚷著說肚子餓的嗎?還不快去幫我取些東西來吃,讓我補充補充體力。』我心想,今晚還要好好的向老婆補償,倒真是要好好的補充一下體力。
她們兩個小妮子又吱吱喳喳的擾嚷了一會,才吵吵鬧鬧的結伴出去拿食物。
她們兩個不但年輕貌美,而且穿得又少,小背心短裙子的。加上因為剛剛接受過性愛的洗禮,巧笑倩兮,美目盼兮,舉手投足間,散發出一股充滿青春的誘惑,一下子把餐廳中所有男性的目光都吸引住了。
我愜意的看著她們天真活潑的在食物桌上挑這挑那的,心中仍未肯相信自己那好得出奇的桃花運。
咦!不知是否自己多心,我硬是覺得那坐在餐廳另一角的女人,竟然不時的向我這邊張望。她看起來有點面熟,但偏偏又記不起來。
那女子看來還很年輕,而且穿著十分典雅。反而她對面的男子看起來有點過分的忠厚老實(即是說有點俗氣的樣子),而且面色不太好,似乎有些病容。
我正在思索間,祖兒和安妮已經捧著兩大盤食物回來了。我看著那堆成小山的食物,真的看呆了眼:『妳們簡直是食物焚化爐,難道真的不怕胖嗎?』
祖兒嬌嗔著說:『人家還在發育時期嘛!』
我瞇起眼,在她嬌小的胸脯上瞄來瞄去,然後又看看安妮那明顯比較豐滿的上圍,曖昧地笑著說:『是的!是的!的確還在發育。』
安妮馬上粉臉緋紅,祖兒更猛跺腳的在撒著嬌。我嘛!自然是得意洋洋的欣賞她們嬌嗔可愛的模樣。
忽然間,她們兩個都靜了下來,眼定定的瞪著我的背後。
『楊光!』我連忙回頭,原來就是那一直偷看我們的漂亮女人:『真的是你?』
『妳是……』
『我是珮珮,林珮珮啊!』我看著那清秀的面龐,心中升起個大大的問號?
她見我一臉茫然,馬上側著身,扮出一個挺胸收腹,仰首抽煙的風騷樣子。噢!是她,比蒂!我在舊公司時的同事,辣妹比蒂!
『比蒂?』
她高興地笑了起來。我不能置信的看著她那一身端莊的套裝衫裙,那一頭又長又直,梳得貼貼服服,沒有染紅染金的烏亮秀髮,那一口雪白而沒有煙跡的牙齒,那一張素淨秀美的俏面。
『比蒂?妳真的是比蒂?』我仍然有些不相信。
比蒂是我在舊公司時的女同事,也是我眾多女朋友的其中一個(那時還年輕嘛!),是個出了名好吃好玩的小辣椒,隨時可以和男孩子玩得瘋瘋的。
當時,我們的感情也算不錯,在公司裡還被人看成了一對。雖然始終沒上過床,但平時摟摟抱抱,卻是稀鬆平常得緊的事。
後來我和婉媚一見鍾情,我也決定要修心養性,才和她正式分手的。分手時,她表現得一點都不在乎,還祝福我呢!我記得還有邀請她去參加我們的婚宴。
『比蒂,三年多沒見了。』我一面搖頭,一面由衷的讚美著:『妳比以前還要漂亮得多!』
『是嗎?』她落落大方的照單全收,爽朗的性格倒一點沒變。她看看我,又看看我身邊的兩個美少女,美目終於停在祖兒身上:『阿光,這位是……』
我連忙介紹:『這位是祖兒,我的小姨子。那位是她的同學,安妮!』
比蒂舒了口氣,誇張的拍著胸口,湊近我吃吃笑地說:『真的嚇死我!我還猛在懷疑,怎麼你老婆會愈變愈年輕了?』我不禁為之失笑。兩個小妮子更是笑得捧著肚子。
我招呼她坐下,一面吃,一面聊著。
我剛一口吞了隻生蠔,那個剛才坐在她對面的老實男人,已經走過來了。
比蒂馬上站起來:『幾乎忘了!我來介紹,這位是我的未婚夫,我們下星期要結婚了。』
『……!?』
好酸!
檸檬汁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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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43 AM
標題:
第七章 人家的新娘
『蘋果,請替我沖杯咖啡,要濃一點的。』我忍不住又打了個呵欠。
其實,整個早上我都在打呵欠。
她把咖啡端進來,嘟長了嘴,站在我辦公室的門前,面孔還有點臭臭的。
我開玩笑地說:『怎麼了?和男友吵架了嗎?』
她抬頭瞪著我,好像我欠了她十萬九千七似的,非常不悅的說:『楊先生,你昨天是不是回來開工了?』
我瞥見桌上疊得整整齊齊的文件,她一定是今早替我整理桌面時發現了。
我聳聳肩點頭。
昨天我何只回公司開過工?之後……還和兩個十七歲的青春少女上過床,跟著撞上了快要結婚的舊情人,晚上回家後還要在床上狠狠的對老婆作了補償……簡直是一整天的體力勞動!現在連腰骨也在赤赤的痛。
她的圓臉馬上脹紅了,負氣的說:『我是你的女秘書,你卻連星期天加班也不通知我一聲!』說著眼眶也紅了。
我嚇了一跳,連忙解釋道:『蘋果,對不起!但昨天是假期嘛!那計劃書又不是太複雜。而且,我可不想騷擾妳的私人時間,萬一阻礙妳和男朋友拍拖就不好了。』
她輕嘆了口氣:『楊先生,你對我真好!』
我拍拍她的肩膀:『蘋果,妳是我可愛的秘書嘛!我不疼妳疼誰?』
她苦笑了一下,臨走時卻回頭告訴我:『楊先生,我週日通常都有空……而且……我還沒有男朋友!』
『……』
大老闆那一關不容易過,他可是頭縱橫商場多年的老狐狸,和他那初出茅廬的兒子當然不可同日而語。每一條問題都拿湊得極準,恰巧都問在骨節上。
幸好我準備充足,而且預先著李察提醒太子爺不要亂說話幫倒忙,加上情兒她們公司的詳細市場報告,最後他終於拍板批准了計劃。
太子爺自然十分興奮,把一切功勞都看成是自己的了。我識趣的退在一旁,喝著咖啡,看著他意氣風發的拿著我的計劃書,照著本子朗讀著。
情兒藉故閃到我身邊,接過我遞給她的咖啡,微笑說:『光哥,你的計劃書很精彩啊!』
『彼此,彼此。』我和她踫了踫杯,交換了個會心的微笑。
『不過,你的老闆好厲害啊!』她湊近我耳邊說:『可惜有點好色!那眼光總像想把人家脫光似的。』
我就站在她身邊,不禁扭頭看了一下,發現原來她的黑色襯衣有兩顆鈕釦鬆開了,而從鬆開的衣領中,剛好可以窺見那深邃而白皙的乳溝,在黑色蕾絲花的胸罩邊襯托下,顯得更是肌膚勝雪。
而且,還滲透著淡淡的名貴香水的氣味。嘩!幾乎噴鼻血!難怪剛才大老闆不停的偷望她了。
『情兒,妳的衣領鬆開了!』我吃力的移開目光,然後用手肘輕踫她的小臂。
她低頭一看,馬上臉紅紅的扣回衣鈕。
『謝謝你!光哥。』她感激地說。
我的眼光再次落在她的胸脯上,回憶著剛才驚鴻一瞥的春光。她察覺到我的目光,一張臉莫名其妙的紅了起來,驀地有種心跳的感覺。我們的目光交接,恍惚在彼此的眼光中,搜尋著什麼。
『張小姐!』情兒的同事在呼喚她:『快過來,要準備模特兒的面試了。』
她馬上逃命似的走開了。
我無可奈何的被委派為挑選模特兒的評審員之一。李察硬把機會塞了給我,看來是想當作上星期泡援交女孩失敗的補償了。
看著大老闆和太子爺金睛火眼的,幾乎想把每一位模特兒都脫個清光,裡裡外外仔細的看清楚。
我完全知道,自己那一票有多重要。因此,只是敷衍的隨便看看。反正看著年輕美女搔首弄姿,走來走去在行『貓步』(Catwalk)也是件賞心悅事。
終於,我們在廿多位模特兒中挑選了五個,在下星期的複選中,她們還要穿著泳衣和運動服出場,到時勝出的一個,便可以做我們這個廣告的代言人,酬勞十分可觀。
對我來說,因為可以用化妝遷就,因此選哪一個都無所謂。
下午是難得的空閒。計劃落實了,我把要執行的工作都分派下去,正想開小差回家休息一下時(昨天實在是太累了!),電話卻響了!
『喂,阿光,是我!珮珮。』
『咦?比蒂?噢,不……對不起,應該是珮珮,找我什麼事?』比蒂昨天再三告訴我,不要再叫她的洋名。
她笑著說:『你何時有空?我要發喜帖給你。』
我看看錶:『就現在吧!我下午有空。』
『好啊!就昨天的酒店吧!我在咖啡廳等你。』
我收拾好,著蘋果替我打點一切。她以為我因為昨天趕工辛苦,還內疚的千叮萬囑我要好好休息。我不禁一面偷笑,一面溜出了辦公室。
『恭喜妳!珮珮。』我接過她的大紅喜帖,由衷的祝福:『這個星期天,這麼快?』指尖撫摸著喜帖上凸起來的燙金字,心中彷彿揪翻了五味架。我和她畢竟有過一段快樂的日子。
『阿光,叫我比蒂!』她說。
『但……』昨天不是她自己堅持要我稱呼她做『珮珮』的嗎?還說我以前認識的『比蒂』已經不存在了。
『叫我比蒂!今天我想當比蒂。』她說道。
她倦慵的往後靠,挨在沙發中,雙手交疊在胸前,修長的小腿在裁剪得體的套裙下,含蓄的交疊著,份外顯出她端莊而幽雅的一面。
長長的秀髮散落在身上,為俏麗的臉添上了半點憂鬱,散發出濃濃的成熟韻味。這哪是我當年認識的辣妹?我忽發奇想,如果當年比蒂也是這般的模樣,我們會不會繼續發展呢……
『其實一點都不快了!再不嫁人,轉眼就三十了!』比蒂的話打斷了我的思緒。
『喂,妳還這麼年輕,就已經在認老了,那我怎麼辦?是不是該去養老院登記了?』她今年才廿七歲,美麗的臉龐仍未有被歲月刻上的任何記錄,但卻又已經完全擺脫了少女的青澀,一舉手、一投足,都充滿了女人味。
她『噗嗤』一笑,在我的手背上輕打了一下:『阿光,你還是一樣,最懂得怎樣逗我笑。』說完長長的嘆了口氣,秀目投向窗外的美麗海港。
美得懾人的側面,活像畫家筆下的古典女神。
今天天氣很好,陽光普照。午後的維港泛起一片金光,大小船隻熙熙攘攘,充分反映出這個繁忙都會的魅力。陽光射在茶色落地玻璃的窗框上,剛好在我們的桌子中央,留下一個大大的交叉的影子。
『三年了!阿光,你記得這兒嗎?』她的臉忽地沈了下來,眼睛注射著那交叉的陰影。臉上再看不到半點待嫁新娘應有的喜悅,反而有些惆悵。
『這兒好像一點都沒改變,只是……我們都變了。你已經有個幸福快樂的家庭,而我……也快要嫁人了!』
我好像看到她的眼有點濕了。
她沒讓我回答:『你知道嗎?那天當你向我說再見時,這個交叉也剛好落在這個位置,好像在為我們感情的終結做見證。』她的手指順著窗框的陰影劃著。
我忽然記起,三年多前也是在同一張桌子,向比蒂提出分手的。
『那一天我很不服氣!我一直以為你愛我比我愛你深。可是……在你向我說再見的時候,我才知道自己錯了。』她的聲音有些哽咽:『在我失去了你的一剎那,才發覺自己原來已經深深的愛上了你。是不是很諷刺?』
我默然無語。
『但是,當我見到你提到她時的那種眼神,我便知道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我曾經擁有愛你的機會,但是我沒有好好的掌握,浪費了。』
『比蒂……』
天色忽然間暗了起來,太陽被一陣烏雲遮住了。
『當我在你的婚宴上,見到你太太的時候,我才真正的感到絕望,感到輸得心服口服。她和你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我唯有避開。』
是的,她在我婚後馬上辭職,而且失去了聯絡。
『這幾年我努力的忘記你,換男朋友的速度比走馬燈還要快,身邊的男人沒有一個可以待得超過三個月的……除了他!』
『我和他相識比你還早,他一直待在我身邊,雖然我對他從來不假辭色!他也一直知道我的作為、我的任性,可是卻從來沒有嫌棄我,而且還一直死心塌地的在我身邊等待。他真的十分愛我,甚至肯為我幹任何事!去年我媽媽得了腎病,他還自願捐出了一個腎臟,挽救了我媽媽的命……手術後,他的身體一直都不好……』
她的語音一片空洞,好像在訴說著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的故事似的:『你說,我除了嫁給他之外,還能怎麼償還虧欠他的一切?我曾經告訴自己,以後必須全心全意的去愛他,永永遠遠的忠於他。』淚水在眼眶中打著滾:『可是,為什麼在這個時候,偏偏讓我再遇上你……』
『我一見到你,便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忘記過你。』她終於忍不住流出了眼淚。
『比蒂……』
『我曾經想過悔婚,但我欠他的實在太多了!我一定要一生一世的償還他。』
『為了讓我可以把你忘掉,阿光,我請求你一件事……』
她抬起頭來,熱淚盈眶的望著我:『和我偷一次情!在我變成他的太太之前,和我偷一次情!』
『……!』
外面突然強光一閃,接著還響起了雷聲。
『之後,我便會忘掉你,全心全意做他的好太太!』
『比蒂……這……』我心中十五十六的。剛剛才發現,當年的女友原來對自己餘情未了,現在又要和她偷情,這決定可不容易啊!
『阿光,求求你!我昨晚都沒有合上眼,想了一整夜。我知道,如果不能修補這個遺憾的話,我是不會甘心,是不能全心全意的去愛他的!阿光,求求你!就這麼一次!你暫時放下你是別人丈夫和父親的身分,我也忘記我快要成為人妻的事實,讓我們回到三年前我們還是戀人的時候,你再愛我最後一次。然後,我們真正的分手!好嗎?』她抓緊我的雙手。
雷電過後,天色馬上轉暗,似乎要下雨的樣子。酒店內的燈光也一下子全都亮起來,桌子上的交叉也驀地消失了!
『嗯!比蒂。』我也抓緊她那冰冷的雙手。
興奮的眼淚滴在我們緊扣的手指上面。
我坐在床上,環顧著酒店房間裡熟悉的陳設。昨天在上兩層的房間中,我才在兩個十七歲的青春少艾身上,享盡了溫柔。想不到一日之後,我竟然會在同一間酒店內,和人家的未來太太進行她婚前最後一次的偷情。
比蒂的婚宴將會在這間酒店舉行,這個房間便是她預備的新房。我曾提議到另一處的,但比蒂堅持要在這裡。
比蒂一進房,便走進了浴室,說要換衣服。
我走到窗前,窗外正淅淅瀝瀝的下著雨,把整個維多利亞港都蒙上了一層水簾。朦朦朧朧的,感覺好像在夢中一樣。
『阿光。』
我猛地回頭,呆住了!
比蒂穿著純白色的婚紗,像天使似的站在床的另一頭。
婚紗的款式並不暴露,胸口也開得很高,把她豐滿的身材都收藏了起來。唯一露得最多的是手臂,無袖的設計特別強調了那香肩的優美線條。
這保守的設計,似乎更適合現在的比蒂,更能表露出她那端莊賢淑的新形象。
『好漂亮!』我由衷讚道。
美麗的臉龐藏在面紗後,隱藏著新娘羞紅的臉。
『好漂亮!』我找不到更好的讚美詞。
比蒂慢慢的走過來,停在我的面前。我像新郎似的,伸手掀起她的面紗,露出嬌美的臉龐。
『今天,我是你的新娘。』她含著淚的凝望著我。
我什麼都沒說,只是把她緊緊的摟著,用我最深情的熱吻,為她吻去新娘的眼淚。
我的指尖在幼滑的蕾絲婚紗上撫摸著,不自禁地回憶起三年前我為婉媚脫下嫁衣的那一瞬間。那一晚,我在她的名字前面增加了我的姓氏。那一晚,我親手為她撕去處女的封條。
純白的婚紗給人的意義等同貞潔,但面對著穿上婚紗的比蒂,我心中卻是另一種截然不同的感覺。因為,這套婚紗下的動人胴體,很快便會屬於另外一個男人的了。
我帶著半點僥倖、少許罪惡、濃烈的興奮和無比刺激的複雜心情,伸手到婚紗的背後,把拉鍊一直往下拉。
『阿光……』比蒂送上火熱的嘴唇。
拉鍊在隆起的豐臀上停下。我有些驚訝的發覺,一路上居然完全沒有遇上障礙物。在聖潔婚紗和無瑕的女體之間,原來什麼也沒有!
我一面品嚐著甜美的香涎,一面把婚紗由兩肩開始拉下。像剝蛋殼似的,裸露出雪白晶瑩的女體。
先是優美的香肩、高聳的玉乳、脹硬的蓓蕾,然後是玉藕一樣的粉臂,和平坦的小腹。我愛不釋手的撫摸著那細嫩幼滑的美乳,乳暈的色澤仍然嫣紅,看起來十分鮮嫩。
我緊抱著微微顫慄的胴體,彷彿除了剝掉新娘的包裝外,也脫下了那辣妹的假面具。在那下面的,原來是一副羞怯、害怕受到傷害而硬充堅強的少女的心。
比蒂將我的雙手帶到豐臀上,把卡在纖腰上的婚紗繼續往下拉。
代表貞潔的嫁衣掉落地上,讓像維納斯般完美的嬌軀卓然呈現。然後像個溫柔的小妻子般,為我也卸下所有的衣物。
『來吧!完成我的夢……』比蒂呢喃著,充滿著情慾的喘息,直在我耳邊盤旋。
窗外仍下著夢一樣的雨。
我俯身覆蓋在她那猶若無骨的柔軟胴體上,貪婪的品嚐著那柔嫩的粉頸和豐碩的玉乳。
她的胸脯不是很豐滿,但卻比我預計的更為鮮嫩。在嫣紅的蓓蕾旁邊,仍然是粉紅色的乳暈,不斷的擴大,還在我的舔弄下,起了一顆顆的小疙瘩。舌頭順著峰頂下移,沿著優美的弧線,舔在光滑的腋窩上。
我貪婪的狂嗅著那兒的清幽體香,情慾的嘶叫在淅瀝的雨聲伴奏下,像首夢囈的讚歌。
我放開挺拔的玉峰,手指滑過平坦的小腹,造訪那茂密的熱帶雨林。這樣的親蜜接觸,已經超越了當年我們拍拖時的極限了。
手掌輕輕壓在肉丘中,灼熱的花蜜開始湧出,把茸茸的芳草糊成了一片。飽滿的花唇在濕漉漉的柔絲下,清楚的展露出來。
小巧的肉核在我的撫弄下,急速的脹大,花唇慢慢的張開,露出成熟的溪谷。玉丘飢渴的向上隆起,灼熱的花蜜,不斷的從氾濫成災的溪谷中湧出,把雪白的床單沾濕了好一大片。
我的手指正想穿透滿是花蜜的溪谷,入侵秘洞時,比蒂卻氣吁吁的伸手阻止了我:『不要再弄了……快來吧!我忍不住了!』她紅著臉催促著。
我帶點嘲弄的封吻著誘人的紅唇,暫時中止那如泣如訴的喘叫。我用膝蓋分開她的兩腿,火燙的巨龍試探性的闖關。
白色的新娘頭紗仍然夾在髮上,使羞紅的俏臉更加惹人遐思。比蒂閉上美目,屁股微微抬起,輕輕的迎向入侵者。
龍頭闖過微張的肉唇,直接的吻在飢渴的肉洞上。比蒂馬上緊張得用手撐在我的胸膛,嬌軀還顫抖著。
我溫柔的說:『比蒂,開始了!』再次封吻著那欲言又止的灼熱櫻唇,同時腰間用力,全力的入侵那渴望已久的女體。
比蒂全身一震,雙手用力的推拒著,似乎想阻止我的進犯。
肉洞的緊窄程度,出乎我的意料。我原本還以為,以比蒂的豐富經驗,應該是比較容易進入的。但說起來,我的先頭步隊還好像遇到些沙沙石石的障礙呢!
胯下的女體猛烈的顫動,為我的攻勢提供了最好的支援。由於有足夠的潤滑,我沒有怎樣理會那些零星的抵抗,繼續專心一意的深入,一鼓作氣的將整根火棒直搗到底。
直到我把分身全部都埋進了她的體內,我才察覺到比蒂眼角湧出的淚水。
我連忙鬆開她的嘴巴。
『痛……好痛……痛死人了!你難道不可以溫柔些嗎?』
我憶起剛才那破關而入的依稀感覺,難道……連忙把分身抽出,赫然發現上面沾滿了嫣紅的鮮血。
『比蒂,妳是……第一次?』我有些疑惑,因為從她過往的外表行為來看,我一直以為她是個很隨便的女孩。
比蒂含著淚點點頭,咬著下唇,輕聲的說:『想不到吧?我的第一次還是留給了你!』
我愛憐的為她吻去破瓜的淚水:『對不起,我太粗暴,弄痛了妳!妳為什麼不先告訴我?』
『阿光,我太瞭解你了!如果我一早就告訴了你,你還會要我嗎?』她仰起頭送上香吻。
謝謝妳,比蒂!
我緊擁著比蒂那成熟的處女胴體,用盡我的溫柔去報答她深情的厚愛。
也許是她已經足夠的成熟,也許是她對我的深情,她很快便忘卻了破瓜之痛。在我開始猛烈抽插時,她那狂野的呼喊、熱情的迎合,充分的說明了她已經能享受到床笫之樂。
輕憐淺愛已經不適用了。比蒂成熟而鮮嫩的花徑,完全可以承受我最兇猛的進攻。
我沒有絲毫保留,肆意在那未逢客掃的花徑中馳騁著,一次又一次的搗在那花徑盡頭硬硬的花芯上,享受那從肉洞深處激噴的熾熱蜜漿的洗禮。
比蒂數度被我送上高峰,叫得聲嘶力竭的,美麗的胴體上泛起一片片淫蕩的桃紅色。
『我要來了……』龍頭上一陣陣酥麻,我知道快忍不住了。
『沒關係……射在我裡面……』比蒂用雙腿纏著我的腰,不讓我退出來。
我唯有把分身頂在那火熱緊狹的深處,陽精像火山爆發般,全射入那盛開的處女花芯內。
比蒂弓著腰把我熱情的奉獻全盤接收,窄小的肉洞還在一下一下的抽緊,溫柔的撫慰著鞠躬盡瘁的朝聖者,同時把過剩的熱情帶同處女的證據,從我們緊合的地方溢出來,染在雪白的床單上。
窗外的雨終於停了。在重現的和煦陽光中,掉落在床邊的純白婚紗和床上的斑斑的落紅,形成了一幅強烈對比的獨特構圖。恍惚標誌著一個夢的結束,也啟示著另一個夢的開始。
我把比蒂的喜帖給了婉媚。她馬上記起了誰是比蒂(我在婚前向她申報了所有的女友名單),而且說一定要參加,還要把小怡也一起帶去。
唉!女人!她一定是想看看舊時的情敵,最終到底找到個什麼樣的老公了!而且還要一家三口的去『秀』幸福。
比蒂,不!以後是珮珮了!她一見到我,便拋下了老公,硬拉著我拍了張親密的雙人照,然後才肯和我老婆和她老公一起大合照。
拍完照,婉媚才剛轉身,珮珮竟然抓著我,笑著向姐妹團嚷道:『喂!姐妹們,這裡有個帥哥啊!快來拍照!』那頑皮樣真是一點都沒變。
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剎那間前後左右已經堆滿了一大堆女孩子,猛拉著我拍照。我陷在燕瘦環肥的女人堆中,偎紅倚翠的,真是艷福無邊。
婉媚鼓著腮,抱著小怡站在珮珮身邊看戲。起初還任我胡鬧,但後來卻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我察覺到老婆眼中那一閃而逝的不悅,馬上向著她大叫:『老婆,快救救我!』
她噗嗤一笑,嗔道:『活該!』
身邊的美女聽見我喊老婆,登時七嘴八舌的說:『哎呀!有老婆的了!』、『浪費功夫了!』、『可惜啊!』……便一哄而散了。
我喘了口氣,瞪著珮珮說:『妳真好介紹!』
珮珮伸伸舌頭,把頭埋在新郎懷裡撒嬌。她的老公體貼的代她向我道歉:『珮珮她今天有點忘形了,我代她說聲抱歉。』
我連忙說:『只不過是玩玩罷了!不用介意。』
婉媚抓著我的手臂,笑著說:『這種玩笑他不知等了多久?多謝還來不及呢!』
珮珮看著我們夫妻兩人,然後深情的凝望著自己的新郎。我知道她終於放開了!現在她心中所愛的,只有她的新郎。
其他到賀的賓客陸續來到,一對新人也忙於招呼應付,我和婉媚便自己找座位坐下。
『老公,你認得那套婚紗嗎?』婉媚忽然問。
我嚇了一跳,那套婚紗不就是前幾天我為比蒂開苞時,她穿的那一套嗎?
她打了我一下,嗔道:『真沒心肝!那套婚紗和我嫁你時穿的那套,是一模一樣的!』
『是嗎?』我如夢初醒。
『要不是看到她看她老公那種眼神,我一定以為她對你餘情未了。』她扁起小嘴,小聲的說。
『哦!』我好奇的問:『是什麼樣的眼神?』
『怎麼說呢?』她皺起眉頭:『很難形容的,總之是充滿了愛意,眼裡再容不下另外一個人的眼光。』
我涎著臉,笑嘻嘻的說:『噢!簡單的說,不就是我平時看妳的眼神嗎?。』
她噗嗤一笑,嗔道:『你少臭美了!你那些哪裡是愛意的目光!應該是大色狼的猥瑣眼神才對!』我故意裝作色迷迷的看著她,她竟然臉紅了。
這時,那班陪嫁的姐妹團又來了,這次的目標不是我,而是我們可愛的寶貝女小怡。
『好可愛啊!』、『多美麗,幸好長得像媽媽……』(什麼?難道像我就糟糕了嗎?)小怡在眾姐姐手中,傳來傳去拍照,她可一點都不怕生,不但完全沒有哭,還手舞足蹈的咭咭地笑,逗得眾女孩子十分開心。
『這BB女是個天生的模特兒!』其中一個女孩說。老婆聽了,笑得比人家稱讚她自己還要開心,母性的溫柔表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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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45 AM
標題:
第八章 廣告模特兒
『喂,楊先生,你還記得我嗎?』就是剛才稱讚我女兒是天生模特兒的美女,其實她自己才像模特兒。
我打量著那高挑而骨肉勻稱的『衣架子』身形。唔!應該是在哪兒見過的,但始終都記不起來,唯有禮貌的搖搖頭。
正想繼續搭訕,婉媚卻恰好從一班瘋女孩手上,把小怡搶救了回來。那女孩見了,馬上一個轉身溜走。
老婆看著那窈窕的背影,疑惑的望著我:『她是誰?認識的嗎?』
我聳聳肩:『不認識的!可能見我英俊,想來泡我吧!』
她笑著打了我一拳:『你想得挺美啊!』把小怡塞到我的懷裡,說道:『快抱著這個已婚男人的身分證,讓人家知道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我接過寶貝女,摟著老婆,遠遠的看著喜氣洋洋地周旋在親朋好友中間的新娘子。
再見了!比蒂。祝妳永遠幸福!
婚宴後,因為酒店的正門太擠了,我便吩咐婉媚走到酒店旁邊的橫街,等我去取車子。那兒是禁區,不准停車的,不過現在這麼晚了,該沒關係吧!
我剛把車停下來,便後悔了!那熟悉的咖啡色制服映入眼簾,一個交通督導員(俗稱咖啡妹)神出鬼沒的突然出現。
『先生,這兒是禁區,不准停車的!請把車牌(駕駛執照)給我!』
我看著那兇巴巴的臉,唯有求情說:『Madam,對不起!我很快就會走的了!』
『車牌!』冷冰冰的回應。
我甩了甩整齊的頭髮,展露出陽光般的笑容和雪一樣白的牙齒,非常酷的說:『Madam,請通融一次吧!』
『車牌!』(噢!美男計失敗了!)
這時,老婆剛剛趕到,也嬌喘吁吁、我見猶憐的求情:『Madam,我們馬上就走的了!請通融一次吧!』
『車牌!』(噢!美人計也失敗了!當然啦,女人對著女人,尤其是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哪還會有人情講!)
我心中暗嘆,又不見了四百多塊!唯有乖乖的掏出駕駛執照。
這時,在老婆臂彎裡的小怡剛剛睡醒,還突然哇的一聲哭了起來。BB的哭聲,在幽靜的街角中份外刺耳。我和老婆馬上又呵又搖的逗她止哭,反而暫時把那惡狠狠的女交通督導員冷落在一邊了。
我們用盡手上的東西去逗小怡,鎖匙、錢包……全都沒有用。她的小手偏偏一把抓著我剛掏出來的駕駛執照,她……不再哭了。
我和老婆尷尬的看著那呆若木雞的女交通督導員,她哭笑不得的想嘗試從小怡手中取走我的駕駛執照,可是只要她稍一用力,小怡便扁起小嘴像想哭似的,嚇得她馬上縮手。於是,她一連試了幾次,結果都是一樣。
最後她放棄了,臉色也變得溫柔起來:『好可愛,是你們的BB?』
我和老婆好辛苦的忍住笑點點頭,她看到我們的尷尬樣,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算了,算了!今次就看在她的份上,放你們一馬!』揮手叫我們走。
我們舒了口氣,一面道謝,一面急急的開車離開。心想,還是小怡的威力最大!
『老公,剛才的Madam雖然挺兇的,但仔細一看,其實蠻美的啊!而且好像那個什麼電影明星?那一齣……韓國的!』
咦!說來又有些像,是哪一齣呢?
『八月照相館?』沈銀河是演女警的!
她皺著眉頭,不像!
『我的野蠻女友?』全知賢,夠兇!
我搖搖頭,也不是!
『……』
我們忽然心有靈犀的對望了一眼,同時地衝口而出:『我老婆是大佬!』
哈……哈……!我們忍不住的捧腹大笑。
剛合上眼想睡的小怡,被我們的大笑吵醒,小手仍然牢牢的抓著我的駕駛執照,呆呆的望著笑得活像兩個傻瓜似的爸媽。
『喂,楊先生!你還記得我嗎?』
美女的鼻尖差不多踫到我的臉頰上了。透過那長外套寬闊的領口,我清楚的感受到隱藏在裡面玲瓏浮凸的身段的威力。
那纖小的比基尼泳衣,根本沒法遮蓋那些應該遮蓋起來的地方。
我一邊避開那目無法紀的挑逗眼光,一邊竭力的把目光從那誘人的胴體上移開,說道:『妳是昨晚的……珮珮的陪嫁姐妹?』
眼前的美女,正是在昨晚婚宴上,稱讚小怡是天生的模特兒的那位漂亮女孩。
『我知你一定會記得我的!我……叫迪琵,是珮珮的表妹。』事實上,像她那麼出眾的美女,我又怎會這麼快便忘記了呢?
說真的!和這樣一個身材高佻、明眸皓齒,如花似玉的美女兜搭,絕對是件賞心悅事。只是……地方有些不對!
這兒是我公司的廁所,男廁!
其實,剛才選拔廣告模特兒開始時,我已經認出了她。本來也沒什麼的,可是我總覺得她在出場後,一雙媚眼硬像是停留在我身上似的。
我給她瞧得心中大亂,幸好大老闆和太子爺倒像沒有察覺,還看得津津有味。
好辛苦的挨過了選拔會,馬上趁著休息時間,溜到洗手間清醒一下。
怎料,她竟然跟了進來!
『楊先生,你這次真的要幫幫我。』說著,還把火辣辣的嬌軀貼上來。
我連退了兩步,背後已經是洗手台了。在退無可退下,我唯有伸手推拒,不知是好運還是霉運,剛好推在那軟綿綿的胸脯上。我連縮手都來不及,她的雙臂已經箍上了我的頸背。
我伸出的雙手被夾在我們兩人的中間,其實等於壓在那脹滿軟潤的胸脯上面。救命!小弟弟馬上舉起水喉,準備救火!
『噢!楊先生,原來你那麼壞!』我的反應在我們緊貼著的身體之間無所遁形。
『迪琵……先靜一靜!』我用力想把她推開,她卻不肯放開,仍然緊纏著我。
『那個角色對我很重要的,你幫幫我好嗎?』她的嘴唇幾乎貼著我的耳垂,說道。
我一面掙扎一面解釋:『妳以為我是老闆嗎?我只不過是個小職員罷了!妳應該去找我的老闆才對。』
嘩!她竟然隔著褲子,撫摸著我豎起的小弟弟,還輕輕咬著我的下顎:『楊先生,你太謙虛了,你也是挑選模特兒的評審啊!』
我正想申辯,忽然聽到門外有聲,登時把我嚇得心驚膽戰!我們現在的情況如果被人見到,就算跳入黃河,恐怕也洗不清我的嫌疑!
我不及細想,手忙腳亂的把她推進最裡面的廁所間。才剛關上門,便已聽到有人進入了廁所的聲音。
我縮起雙腳坐在馬桶上,讓迪琵橫坐在我大腿。這樣一來,我們的腳就不會被外面的人看到了。
『李察,你對剛才的模特兒有什麼意見?』是太子爺王子楊的聲音。
李察回應道:『其實,入選的個個都是美女!亨利,還是看你的眼光了!』
『我既然問你,自然是想知道你真正的意見啦!我當然不是問你這次應該選哪一個?而是下次該找哪一個來玩玩啊!』
『亨利,我知道。今次你早答應了選第一個,那個叫露絲瑪莉的鬼妹仔。她的確是人靚、身材正,一雙眼還會發電,可是……』
『可是什麼?』太子爺說道。
『可是你只有一票,要看大老闆和楊光那票才能決定啊!楊光是我死黨,他那方面我可以替你辦妥,但你老爸……』
『這倒是個難題,爸爸對洋妞的興趣一向不大……』太子爺的聲音明顯有些擔憂:『你快替我通知楊光,叫他一定要投洋妞一票!』
李察唯唯諾諾的答應了。兩人又在品頭論足的討論其他候選模特兒的身材樣貌,而且言語露骨,愈來愈不堪。
我和迪琵面面相覷,她臉上已寫滿了失望的神色。
『卡擦』的關門聲,太子爺他們終於離開了。
『妳全聽到了,我是幫不了什麼的。』我正想把迪琵放下,卻發覺她已哭了起來。
『迪琵,妳不要哭了。其實妳的表現也不錯,可是妳要知道,這一行就是這麼現實的。』我安慰她說道。
她的眼淚卻更多了。
『我已經幾個月沒工作,再也撐不下去了!』她嗚咽著:『公司已暗示,如果我這次也失敗的話,便要再壓我的價錢了,還可能要和我解約。』
我從廁紙架抽出一張紙巾給她,讓她抹去糊成一片的妝。
『我可以做的,只是儘量替妳說項,只是……妳也知道……機會不是很大。』我把她輕輕的放下:『其實我個人認為,妳是蠻適合拍我們的廣告的。』迪琵在五個候選的模特兒中,比較沒那麼妖媚,算是比較適合的人選。
『真的!』她的眼睛登時亮了。
『慢著!』我怕惹起她誤會,連忙澄清說:『那只是我個人的意見,沒什麼效力的。』
淚水又再浸滿她的眼眶,她感激的說:『有你欣賞我,我已經很感謝了!我也不求什麼,只要你答應會盡力為我爭取就成了。』
我也不忍心馬上令她再次失望,無奈的答應說:『好吧!我答應妳盡力替妳爭取就是了。』
她感激的望著我,然後突然蹲下身去。在我懂得反應之前,她已經拉開了我的褲鍊,掏出了我的小弟弟。
我嚇了一跳:『迪琵……妳……』小弟弟已陷入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
她在百忙中向我拋了個媚眼,口齒不清的說:『這……是……訂金,事成……後必……定……重酬。』
前幾天祖兒她們為我作口舌服務時,我還以為她們的技術很好,哪知原來是井蛙之見!現在見識到迪琵的口技,才知道真的是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她的口技絕對是第一流的!相較起來,祖兒她們簡直像是幼稚園學生的程度。
她的小小口腔像個黑洞似的,轉瞬間便把我全部吞噬了。強大的吸力,一直拉扯著我的火棒,一下子直衝到底。
溫軟的舌頭迅急緊裹著我那迅速暴脹的分身,而且靈活的上下拖動。龍頭頂在細小的咽喉,感覺就像搗在花芯上一樣的爽。我舒服得閉上眼睛,只能竭力的阻止自己發出滿足的喘息。
在我的無形鼓勵下,迪琵的動作更加激烈了,還配合地把玩著我的春囊。這前所未有的快感,在以往的口交經驗之中,還是首次感受到。
她飛快的吞吐著,讓我的龍頭一再撞擊在她喉嚨的深處。小巧的香舌像條小蛇般,靈活的在我的小弟弟上拖曳著,無孔不入的刺激著每一個敏感帶。
我像頭野獸般粗重的喘息著,雙手只能抓著她飛舞的秀髮,忘形的享受著她那狂飆的口舌服務。
『啊……啊……!』愈脹愈硬的分身在猛烈的跳動,要爆炸了。她感覺到我快要爆發,便更加用力的吸吮。
噢……射了……陽精高速的噴發,全部灌進迪琵的喉嚨內。我的腦海一片空白,跌坐在馬桶上,急速的喘著氣。
迪琵卻饞嘴的舔著嘴唇,還乖巧的用舌頭替我善後,上下左右的把我的小弟弟舔得乾乾淨淨。然後,又溫柔的替我把已經縮龍成寸的小毛蟲塞回褲內,還順手幫我拉好褲鍊。
『蠻不錯啊!』她笑淫淫的替我拉好凌亂的領帶和外衣,又在我的臉上親吻了一下,說道:『你的小弟弟令我十分滿意!希望他的哥哥也一樣不會使我失望吧!』她從袋中掏出一張名片,插進我的口袋中:『記得找我!』
跟著,便扭著屁股飄走了。
我只懂大口的喘著氣,心中仍然驚魂未定。要是剛才剛好有人闖進廁所的話,我的一世英名……
因為還未想到如何推搪李察代太子爺的說項,我特地繞遠路避開了他,返回會議室。
而且,我還要好好的想一想,該如何應付迪琵。事實上,她也是我的首選,如果可以幫她一把,也不失為一件利已利人的事。至於她的酬謝,我雖然心癢癢的,但也不敢奢望了。
咦!會議室內的是誰?現在是休息時間,應該沒人的啊?
我透過門縫窺看,原來是大老闆在翻閱著我們的評審筆記。
他一定是想事先知道我們的看法。
我心裡忽然靈光一閃……
『王先生、亨利、李察……』會議一開始,我便搶著說:『我想,我應該澄清一下!』
他們三個登時詫異的望向我,尤其是李察。他一直沒機會和我說話,當然也不能告訴我幫助太子爺揀選他的心水女模了。
『其中一個候選人,原來是我認識的。她是我朋友的親戚,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我留意到大老闆的眼中有嘉許的意思:『為免利益衝突,我決定退出今次的投票,以示公正。李察他一直有參與整件事,我的那一票就由他代我投,大家認為好嗎?』
太子爺登時喜形於色的說:『對!確實應該如此!李察,你說是嗎?』
『這樣嗎?……應該……應該的!』李察可不是這樣想。其實怎樣投這一票是很為難的,他夾在大小老闆當中,萬一得罪了任何一個,都不是好玩的。
我清了清喉嚨:『為了公平起見,我在投票前,也不會說出認識的是哪一位。她也不應因為認識我而喪失了機會嘛!王先生,你同意嗎?』我望著大老闆,說道:『最後,為了避免各人的意見互相影響,我建議用不記名的方式投票。』
大老闆點頭說:『好!這樣最公平!那我們現在來投票。我提議這樣,我們三個先把自己揀選的模特兒的號碼寫在紙上,交給阿光。然後逐個說出揀選那人的理由,這樣就不會因為受別人影響而改變主意了。』
大老闆一說完,便叫秘書雲妮(還記得她嗎?波霸啊!)把紙條分發給太子爺亨利和李察。
我看到李察那哭笑不得的樣子,怪可憐的。這樣安排的話,他連臨時改變主意的機會都沒有了。
我收到他們寫好的紙條。太子爺和李察都選了一號。大老闆選的卻是……三號!我這一鋪押對了!由於我主動告知認識其中一位模特兒而放棄了投票,沒有了利害關係,我的意見自然顯得更加公正有力。
大老闆偷看了我的評分,等於事先聽了我的說項,勝算當然高很多。
李察猛向我打眼色,我卻東張西望的,裝作看不見。
大老闆說:『由我開始,我選的是三號!』他一開口,太子爺和李察登時面如死灰。
『她的氣質和我們的廣告最為合襯,應該可以充分的表現出我們樓盤的特色。在這方面,其他幾個都略遜一籌……尤其是一號,無論外貌氣質,根本完全不合適!……』我看到太子爺和李察兩個一面聽,一面冷汗直冒。
大老闆說完了一大輪後,問道:『你們都同意嗎?』
『……』太子爺和李察兩人都面如土色,納納的說不出話來。
是我出場的時候了!我呵呵地笑著說:『噢!真是英雄所見,你們三位的選擇竟然都不謀而合!』我把三張紙條翻開。當然太子爺和李察那兩張,我已經為他們改了。
『真的嗎?』大老闆有些意外,但卻顯得十分滿意。
太子爺和李察兩人目瞪口呆的,好一會才懂得如獲大赦的舒了口大氣,一副死裡逃生的模樣,叫我差點忍不住笑了出來。
李察已在猛向我打眼色多謝,太子爺則剛抹了一額汗,眼裡也有些謝意。
之後,他們兩人當場『爆肚』,說了一大堆揀選迪琵的理由。聽起來倒也龍頭是道,像是真的一樣!
既成事實後,我才說出我認識的原來就是迪琵。大老闆一點也沒有意外,其他兩人自然也不敢有異議了。
我愜意的喝著咖啡,這杯咖啡是李察親自沖給我的。他說我這次救了他一命,還說連太子爺也在謝我呢!要不是大老闆忽然把他召了去,說不定他會當眾擁吻我,以示謝意。
我心中盤算著,該怎樣把喜訊通知迪琵。至於她說的報酬……訂金已經那麼香艷,那報酬豈不是……我禁不住胡思亂想起來。
該死的李察卻突然衝進我的辦公室,打斷了我的美夢,還神秘兮兮的關上房門。
『怎麼了?剛才還未謝夠嗎?』我帶些嘲笑地問道。
李察卻像死了爸爸似的,哭喪著臉:『阿光,一世人兩兄弟,你要多救我一次!』
我愕然道:『什麼事?事情不是已經決定了嗎?』
李察說:『你知不知道,大老闆剛剛找我說些什麼?』
我搖搖頭。
『他要我告訴你的朋友,那個被選中的美女,如果想得到合約的話,必須陪他睡一晚。』
『什麼?竟然有這樣的混帳條件!怎麼我會不知道?』我氣道。
『唉!他明知你的為人。這些髒事當然只會交給我安排啦!』他嘆了口氣:『可是……唉!』他欲言又止:『事到如今,連不應說的也要告訴你了。太子爺他早已私下答應了另外一位模特兒,連『上期』也預支了。現在交易告吹,他要我替他善後。』他猛抓自己的頭髮。
『是一號那個惹火的鬼妹吧!』我搖搖頭:『活該!那你想我怎樣幫你?』
他見我有些意動心軟,興奮得不得了:『我就知你夠義氣,這次真是全靠你了!事成之後,這個月內,你和你的漂亮女秘書的午餐都算我的。』
『廢話不用說了!快說,要我怎樣幫你?』我說道。
他雙手合十,哀求著說:『很簡單!只要說服你的朋友,接受這個新加的條件就成了!』
『什麼?你的意思是她事先不知道要陪人上床?』我問道。
李察苦著臉,搖搖頭說:『我根本沒想過會選其他的人嘛!』
『那不是叫我當皮條客嗎?你叫我怎麼開口啊!』我道。
李察又求又拜的說:『比起我的任務,你的已是優差了!今晚我還要陪太子爺去和那落選的鬼妹講數呢!唉……早知便……』他忽然停口,一臉的尷尬。
『你這衰仔,肯定已經佔了人家的便宜了!』我道。
『唉!真是『有早知,沒乞兒』了!總之,是一言難盡!』他嘆道:『阿光,這次我的命就看你了!』
我佯裝惱怒:『今世認識到你,肯定是我前世不知作了什麼孽!』
他已經當我答應了,馬上如釋重負的說:『那明天等你的好消息了!』
『什麼?明天?』我罵著,一拳打過去。
作者:
YYY
時間:
2007-3-22 10:46 AM
標題:
第八章 廣告模特兒 cont'
他馬上躲開,連爬帶走的跑出了我的房間。臨走時還不忘提醒我:『記得明天啊!』
踏進黃昏後的『Happy hours』,蘭桂坊才開始熱鬧。約定的酒吧座落在斜路近頂端的地方,剛好可以俯瞰半個蘭桂坊。我特地選了酒吧門外的露天座位坐下,還隨便點了杯『瑪天尼加冰』。
下班時間過後,在街頭巷尾聚集的人群漸漸的多了起來,其中更不乏衣著入時的俊男美女。
陽光慢慢的隱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昏黃的街燈和放縱的嘻笑聲。我悠閒的呷著手中的淡酒,溶入了這個香港最熱門的『浦點』之中。
『喂!你來早了!』我一抬頭,看到一身皮衣的迪琵。真有型!黑色的皮外套,裡面是貼身的吊帶背心和短裙。襯上黑色的高跟長筒靴……和那一頭微亂的秀髮,簡直是絕配。
『怎麼了?我的臉上長了朵花嗎?』她見我呆呆的,二話不說的便在我旁邊的位子坐下。
我搖了搖頭。她的出現至少吸引了附近三、四十個男人的眼光,其中有羨慕的、也有仇視的。不過還是以色迷迷的居多!
我笑著說:『妳是一等一的大美女嘛!難怪我會看得眼定定的啊!』
她嬌媚的嫣然一笑,呶著小嘴說:『你們男人都是大色狼!』說著,自信十足的環視四周的街角,向那些仰慕的眼光回著媚眼兒。
『先喝點東西才入正題吧!』我揚手招呼侍應,那洋小子馬上搶過來為迪琵她寫了瓶啤酒,還一直目灼灼的瞪著她,瞇著眼像看穿那伴黑色的小背心似的。迪琵一點也不以為意,還大方的任他窺覬。
『好了!言歸正傳!』迪琵雙手支著下巴,期待的看著我:『是不是已經有了結果?是好消息?』
我點點頭,她登時喜出望外,抓著我的手尖叫起來,惹得附近的人都同時望過來。我當然感到很難為情,可是她卻一點都不理會,還跳過來擁著要吻我。我只有向著圍觀的人聳聳肩,他們見沒事,便很快的散開了。
『先不用開心。』我掙開興奮的迪琵坐下:『不錯,是挑選了妳,但是有額外的條件!』
她皺皺眉,停了下來:『條件?』
我把弄著酒杯,不知該怎麼開口。
迪琵追問道:『不要賣關子了,是什麼條件?』
『是……』我的舌頭像在打結:『是這樣的,是新加上去的條件,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
『快說吧!』她搖著我的手臂。
我猛吸一口氣,把酒喝光,一鼓作氣氣的說:『老闆說要妳陪他上床!』
她瞪大了眼睛看著我。
『……』
『就是這個條件?』她說道。
『嗯!』我尷尬的垂下頭。
她竟然輕鬆的笑起來:『我早知了!』
『什麼?』輪到我瞪大了眼睛看著她。
她靠在椅子上,有些無奈的說:『張小姐早向我們暗示了。因此,我們每一個女孩子都有心理準備要用身體交換的了。』
張小姐?情兒?她也知道?
迪琵臉上的苦澀轉瞬即逝,又再堆滿了笑靨,說道:『無論如何,我都要好好的謝你!記得我說過的報酬嗎?你想幾時收取?』她慢慢的貼了過來。
我如夢初醒的回過神來,嘆了口氣,然後微笑著向那誘人的眼睛說:『就現在吧!』
她嚇了一跳:『現在!』
我指指檯面上的空酒杯:『酒錢妳付!』
她狐疑的看著我,不置信的說:『你不用我……』
我搖搖頭。
她不服氣的說:『你是不是認為我不夠漂亮,還是嫌我太過隨便?』
我連忙搖手解釋:『當然不是!你當然是個大美女,如果連妳也不夠漂亮,那些什麼香港小姐就全都是『豬扒』了!』她滿意的微笑著。
『而且,我也相信妳不會是個很隨便的女孩(這句倒有些少掩著良心了!)。說老實的,我連做夢也渴望和妳這般美麗的模特兒上床,只是……如果我也乘人之危,要妳用身體來換取我的幫助的話,那我和他們還有什麼分別?』
我嘆了口氣,道:『而且我也說過,我揀選妳的原因,是因為我覺得妳是合適的人選!不是為了什麼報酬。』
『楊先生,你……』迪琵仍然不肯相信。
我站起身,向她揚一揚手:『好了,再見。多謝妳的酒。』
離開了紙醉金迷的蘭桂坊,我回到泊在附近的車子裡,心中仍然十分沈重。原來,情兒也知道……
『叩……叩……』有人在敲我的車窗。我轉頭一看,原來是迪琵。
我打開車門,她馬上跳上車,坐在我旁邊。
『迪琵?』我搔著頭:『我剛才沒說清楚嗎?我不用妳酬謝我了!』
她蠻有趣的望著我:『我知道!但送我回家總可以吧!』
『那當然沒問題!』我道。
我在她的指點下,在中環的橫街裡猛兜圈子,終於到了她住的地方。原來是在香港公園附近的街上,走路到蘭桂坊的話,只不過十多分鐘。
『到了?』我把車子停下。
『要不要上來喝杯咖啡。』她看到我狐疑的表情,笑笑說:『放心,我知道你不在乎我的報酬。』她拉著我的手臂:『……只是喝杯咖啡!』
『只是喝杯咖啡?』我呆呆的問道。
『真沒用!』她又拉又扯的推我下車。
迪琵的家原來是個小巧的套房(這附近的租金並不便宜),窗子下面還剛好對著登山纜車的軌道。想不到的是,佈置得還挺雅致,一點都不像她的外表。
『有空時,我最喜歡坐在窗台上,傾聽著纜車上遊客的歡笑聲。那樂而無憂的聲音,真的好像是從另一個世界傳過來似的。』迪琵遞給我一杯咖啡,她已經換上了件闊大的罩衫。長長的美腿在罩衫下裸露著,十分養眼。我一看,便捨不得移開眼光了。
她噗嗤的笑著,我紅著臉,快快的把咖啡喝光,便想起身告辭。
她側著頭枕在膝蓋,倚坐在窗台上。半個香肩都露在罩衫的領口外,且可以看出她沒有穿胸罩。另一條長腿卻悠閒的垂在地上,輕輕的踢著。大腿之間那白色的小褲褲,掩掩漾漾的,好不誘人。
『你是第一個才剛坐下,便要走的男人!』她挑逗的說。
我咳了兩下:『你可能低估了自己的吸引力,但我卻很清楚自己的自制能力。再不走,我怕會做錯事。』我站起來轉身開門。
她的聲音有些哀怨:『其實……你還是第一個被我邀請回來的男人!』我一愕,她的嬌軀已經從後緊貼著我。
『多留一會……好嗎?』她撒嬌地說道。
『迪琵……我……』我始終還是沒有鼓起勇氣扭開門鎖。
她把臉貼在我的後頸,幽幽的說:『我真的喜歡你!』
『留下來陪我……好嗎?這不是交易,也不是報答,只是和我偶然間遇到的一個心儀的男人,浪漫的一夜情。』她的雙手伸前,摟著我的胸膛,櫻唇在我的耳背摸索著。
『轟隆……轟隆……』窗外傳來登山纜車經過的噪音,同時夾雜著一陣無憂的歡笑聲。我忽然感受到她心底的孤寂。
『迪琵……』我轉過身,赫然發現,原來她已經淚流滿面了。
我溫柔的把她摟入懷中。
我們倒在寬敞的床褥上,我的手已經埋藏在迪琵的大罩衫下面,探索著那標準的衣架子身材。
她的乳房不算大,應該比婉媚還小一些,但卻十分結實,相信是時常做健美操的成果。峰頂小巧的蓓蕾在我的撫摸下,迅速的脹硬,玉臀也開始不甘寂寞的在我的胯下磨著。
我沿著修長的腰身,按在沒有一分贅肉的小腹上。在她的肚臍上,還摸到了枚心形的臍環。
此時,纖薄的小內褲早已經濕了。我探手內進,在春霧瀰漫的密林中,找尋隱密的桃花源。手指小心的分開濕濕漉漉的肉唇,慢慢的侵入緊小的肉洞中,在花徑內滲出的洶湧的蜜液中沐浴。
迪琵緊張的抓緊我的手,扭著頭向我索吻,結實的屁股更抵在鐵一般硬的分身上,上下的扭動著。
我才挖了一會,迪琵的身體忽地一陣顫抖,一股灼熱馬上沾滿了我的手,她洩了。
窗外又掠過纜車經過的聲音。
『好舒服……你手的技巧真好。』迪琵捲在我懷裡喘著。
『現在輪到我了。』她爬起來,舉手脫去大罩衫。
美麗的胴體在窗外透進的街燈下,鑲上了一條漂亮的金邊。在她站起來脫下內褲的時候,長腿之間的茸茸柔絲,更構成了一幅最香艷的剪影。
她慢慢的在我腿間蹲下,為我釋放出躍動的火龍,再一次的把我吞噬。
噢!又是那令人一試便難忘的銷魂感覺!小香舌用力的舔著龍頭下的肉稜,又仔細的在分身頂端的馬眼處,慢慢的旋轉著。
她雙頰深深的凹陷,猛力的吸吮著。櫻唇還箍的緊緊的,任憑分身飛快的進出,也沒有留下半點空隙。
堅硬的龍頭給深深的吸進嬌小的喉嚨裡面,衝擊著嬌嫩的咽喉。春囊上的肉褶也給她的玉手,技巧的玩弄著。我閉上眼專注的享受著,盡力忍著馬上爆發的衝動。
可是,這次我也支援不了多久,很快便在那櫻桃小嘴裡潰不成軍了。
我低喊著,在她細小的口腔內,奉獻出一股股熾熱的濃精。她這次也照單全收,全部吞進肚內,一滴也沒有浪費。
『我們再來一次。』她舔著唇邊的餘精,妖媚的笑著爬到我的身上,用溫暖濕潤的肉丘,夾著我半軟的棒棒,來回的摩擦著,又用細小的舌頭,挑逗著我的乳頭。
火棒回復的速度連我自己也感到吃驚。才不到幾分鐘,我的小弟弟已經在她的撫慰下,恢復了生氣,還兇巴巴的張牙舞爪,擇肥而噬。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了一個保險套。美麗的眼睛有些歉意:『我百分百的相信你一定沒有問題,可是為了安全……』
我抓著她的手,表示她不用解釋。然後,任由她熟練的替我的小弟弟穿上外衣。咦,是有顆粒的款式,我還是第一次使用呢!
『好漂亮!』她輕握著我的分身,熟練的跨坐到我的腿上,吃吃笑的說:『先讓我在上面,一會兒我爽完了,才讓你胡來。』
她見我沒有反對,便抓著勃起的分身,自己用手指分開緊合的花瓣。身體慢慢的落下,逐吋逐吋地把我吞噬。
迪琵的肉洞口不算太緊,但裡面卻是另一回事。愈是深入,便箍得愈緊,最後甚至有點勉強撐開的痛楚。在我感覺頂到底時,迪琵已經爽得仰著頭在大口的喘氣,雙手緊緊的撐在我的胸前,一下一下的顫動著。
我沒有即時動作,讓她靜靜的感受著小洞被填滿的滿足感。當然,我也趁機體會那美麗花芯外弛內張的獨特風味。我們就這樣靜止著,享受著最原始的結合。淫慾的呼吸聲,充斥著細小的房間。
最後,還是她耐不住而動了起來,屁股開始上下前後的拋動,採取完全的主動。我完全不須費力,以逸代勞的欣賞著那上下拋動的美麗乳房,和那興奮得扭曲了的俏臉。
『噢……好……舒服……!死……了……!』她舞動了一會,便停了下來,雙手抓著自己脹硬的美乳,僵在那兒不斷的抖著。肉洞有節奏的抽搐著,高潮了。
我讓她倒在我身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又溫柔的掃著她的秀髮。好一會,她才恢復過來,嬌憨的吻著我說:『這是我最舒服的一次!』
我在那因為高潮脫力而稍稍鬆弛的美臀上,打了一下,說道:『妳的嘴巴真甜死人了,雖然明知是謊話,但我還是聽得很開心!』
她卻嬌嗔著說:『人家是說真的啊!』
『該輪到我在上面了。』我吻吻她,然後慢慢的翻到她身上,分身仍然插在她的小洞內,沒有脫離。
我把她的一條腿箍著,半側著身,輕輕的抽插。這個姿勢插得比較淺,最適合高潮後過份敏感的肉洞。
在我體貼的抽插下,她很快便回復了狀態,屁股開始一下一下的迎合。小嘴更隨著我的進出,發出夢囈似的呻吟。
我紳士了這麼久,也憋夠了,便乾脆坐到她的大腿上,把她另一條腿托高到肩上。放膽展開粗暴的進攻。每一下都搖擺著的衝進最狹窄的洞底,再猛力的旋轉著退出來。
『哎……!好……是那裡……要……死了……!』可能是因為隔著一層塑膠,而沒那麼敏感,也可能是因為剛射過一次的關係,我顯得格外的威猛和持久。
迪琵給我幹得死去活來的狂呼亂叫,十隻手指都埋在床單裡了。
開始時,還在要生要死的求饒,漸漸的,連說什麼也聽不清楚了,只能無力的號叫。從她洩身的次數算來,她至少已經有了五六次的高潮。
我拚命的衝刺,愈插愈急速,也愈插愈大力。再顧不了什麼九淺一深的技巧了,只是大開大合的直出直入。
分身忽地一下子衝進了一個緊迫的陌生空間,迪琵也『哇』的失聲尖叫起來,脫力的嬌軀驀地繃緊,肉洞更猛烈的收縮,緊緊的鎖著我的龍頭。
我全身一震,爽得眼前金星直冒,再也忍耐不住,噴出大量的陽精。
發射之後,我無力的壓在香汗沐漓的柔軟胴體上,累得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
迪琵嬌喘著,輕咬著我的鼻尖,說道:『看不出你原來那麼厲害,差點給你幹死了!』她笑著從我下面掙脫出來,小心翼翼的為我的小弟弟除去雨衣。
『你看,射了那麼多!』她吃吃笑地仰起頭,竟然把保險套內的陽精也喝下肚裡去。
我腳步浮浮的回到車上時,月亮已經昇起了。擋風玻璃上還夾了張超時泊車的告發單。我看看手錶,原來已在迪琵的香閏逗留了接近兩個鐘頭呢!(單是那一炮,也打了差不多一個鐘頭了!)
如此刺激的一夜情的滋味,我幾乎已經完全忘記了。回想起婚前的浪蕩生涯,實在是有些令人回味。唉!時代不同了,現在我最渴望的,是在老婆的懷裡好好的睡一覺。
我發動車子,又聽到了纜車經過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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