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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阿賓1-66 集 all


51鬩


颱風颳得臺灣海峽像是滾翻了的沸水一樣,文強他們班的同學一連兩天都
只能躲在飯店裡聊天打屁,玩玩小遊戲。鍾小姐與佳蓉閒來無事,就纏著小楊
,和他輪流上演著香豔的戲目。

  鈺慧、淑華和肥豬在出不了門的這段期間,偏偏專程到大廳的沙發去坐著
,泡壺茶或沖杯咖啡,欣賞風雨拍擊在長窗上的悠閒詩意,天氣雖然造成大家
的困擾,不過反正暑假長的很,學生就是有耗不完的青春歲月,她們就把它當
作是一次特別的生活經驗。

  小楊的那兩個客人與他們整團的同事,就不像鈺慧她們那樣單純好打發了。

  他們聲稱因為他們四五十人被困在島上返不了台灣,公司的營運因而受到
影響,嘴上都說得十萬火急,要小楊和佳蓉想出辦法來負責,否則回去之後將
要扣剋團費的尾款之外,還要提出損害賠償等等,說完之後,倆人卻招兵買馬
,關在房間裡打起通宵的麻將,快活過癮去了。

  佳蓉對他們這種又要人又要錢的無賴態度無可奈何,就叫小楊撥電話回台
北,要旅行社的職員設法通知在外頭帶隊的兩個老闆,說客人因為風災受阻,
要找旅行社麻煩,該當怎麼處理。

  這天早上,風勢開始轉小,大雨傾盆地瀉下,看來風姨已經漸漸遠離。午
飯過後,幾個同學到處尋覓文強,要同他詢問接下來的行程如何繼續,卻完全
不見他的蹤跡。原來他覤了個空,拉著鍾小姐又上她房間顛鸞倒鳳去了。

  鍾小姐原本就是個世故的風騷女郎,這幾日來沉溺於男歡女愛,正值狼虎
之年的芳心深處,豐沛的風情被完全激引出來,轉眼變得淫亂大膽,狐魅無比
了。

  她像永遠無法滿足似的,不斷地向文強需索,要來填補被眾人所開發造成
的情慾空虛。再怎麼講,文強終究是普通少年,誠然血氣方剛,卻非耐久戰的
鬥士,禁不起女人嬌媚地恫聲哄騙,往往交手還沒幾回合,便清潔溜溜的丟了
精。

  鍾小姐焉肯善罷干休,想辦法舔吸挑弄,就是要鼓動他重新站起,文強怕
丟臉,就算死撐也得鞠躬盡瘁,偏偏鍾小姐浪勁十足,拐得他一次又一次的丟
精,他努力的交了三次差,最後仍然不得不豎起白旗,鳴金收兵。因為怕鍾小
姐再度要求,他不敢久留,拖著疲憊的身體,狼狽逃回房去了。

  文強才走不到十分鐘,有人來敲鍾小姐的房門,她慵懶的略略整理好衣衫
,打開房門,嚇了一大跳,站在門外的居然是她丈夫和小叔。原來他們趕了機
場開放後的第一班航機飛來了,鍾小姐側身讓他們進房,跟在他們後面的還有
小楊和佳蓉。

  鍾小姐暗叫了一聲:「好險!」

  鍾小姐的丈夫和小叔面色凝重,自然是因為佳蓉她們那團行程擔擱的事。

  鍾小姐的小叔脾氣壞,大家才落坐,他就劈頭大聲開罵,責備她們颱風剛
到的那天早晨飛機都還有飛,為什麼不趕早整團帶回台灣。佳蓉臉上一陣青一
陣白,如何說得出是因為忙著和小楊、和兩個客人整晚都在作愛,所以根本不
知道外頭來了颱風。小楊偷了人家老婆,作賊心虛,更是噤若寒蟬,半句話都
不敢分辯。

  鍾小姐想打圓場,才剛開口,她小叔返頭對她照樣喝罵不誤,指說她沒多
就近督管好小楊和佳蓉,一點應變的能力都沒有。

  鍾小姐肝火大炙,她可不能像佳蓉那樣忍氣吞聲,馬上端起大嫂的架子,
反唇相譏,怒意不歇的說,當面臨客人嚴厲的非難時,全靠她們盡力周旋,如
今兄弟倆一到,就只會派人不是,這種狗屎老闆誰都會當。

  片刻之間,房間裡起了激烈的內鬨,鍾小姐和她小叔相互對罵得不可開交
,反而佳蓉成了勸架者。鍾小姐的丈夫身為公司負責人,公事變成家務事,左
右調停無方,顯然個性相當懦弱。而鍾小姐可不是省油的燈,指著小叔的鼻子
痛斥不已,辭鋒銳利,口口聲聲指他「不是個男人」。

  她小叔因此大為跳腳,幾乎要動手打人,佳蓉急得哭了出來,在一旁嗚嗚
咽咽的,倆人仍不停下言語,妳來我往,劍拔弩張。鍾小姐的丈夫偶而出聲安
撫,他弟弟並不賣帳,對大嫂吼叫不停,神情猙獰怒目相向。

  吵到最後,罵人的花樣都用完了,倆人還是氣咻咻的,現場氣氛十分僵硬
。鍾小姐的丈夫趁著妻子與弟弟都不再有話,趕緊把握難得的空檔,插嘴囁囁
地說,大家爭執下去仍然不能解決問題,還是先送團員回台灣才是第一要務。
他看了看妻子和弟弟都沒反對,才又主張等會晚餐時,特別安排一桌好菜,來
招待兩團的代表,同時大家商議一下如何善後。

  他是總經理,總經理交待下來,也就算數了。小楊立刻自告奮勇,要去通
知餐廳,藉機逃離了是非之地。

  他又叮囑著,晚餐後依照商議的結果,再一起回來這房間決定處理的方針
和分配工作。

  晚餐時分,兩團人馬又熱鬧滾滾的來到餐廳用飯。幾天下來,彼此雖然不
甚熟悉,大家出門在外,倒也熱情相處。

  小楊安排了一間廂房,他自己的團裡邀請了姓王的和另二名公司福利委員
,鍾小姐則邀請了文強,文強拉了Cindy同去,十個人坐滿了一桌,鍾小姐的
丈夫率同旅行社職員,首先因為行程延誤向大家道歉,向大家敬了一杯。

  然後他說出善後的計劃,他提議,佳蓉的團安排明天早班飛機趕回台灣,
以最快的方式送團員回新竹上班。而鍾小姐的團,就看文強他們的意思,要回
去或者是接續原先未完成的schedule,旅行社都願意配合安排。

  姓王的那傢伙原先對小楊和佳蓉撂下狠話,只是打算是否能撈一點好處,
順便找機會多上佳蓉一兩次,其實公司損失什麼的,颱風天回不了家,屬於天
災,他們公司是台灣知名的機車製造廠,豈會容他無理取鬧。他更沒想到這一
來弄巧成拙,將倆個老闆全打上前線,現今佳蓉和鍾小姐身邊都有了男人,當
然不會再有搞頭,他陪笑的打著哈哈,接受了回程的建議。

  文強他們則更好解決,他們本來就不急著回家,能繼續行程是最好的,好
不容易來一趟澎湖,絕對是要玩夠了才能走。

  鍾小姐的丈夫見冷盤都還沒吃完,居然就將兩樁麻煩事一起解決了,直是
喜出望外,連忙招呼著為大家敬酒,心情愉快,不免一杯接一杯的喝下去。

  佳蓉的丈夫也是一杯接一杯的喝著,只不過是悶酒,他和鍾小姐爭吵後,
一直忿忿難平,筵席上倆人座位又偏偏排坐在一起,叔嫂間冷漠相待,互不交
談。

  鍾小姐今天晚上換穿了件白色長袖滑軟的薄衫,那布面黏黏地貼在豐滿的
胸肉上,圓丘上那曲彎凹痕也分明判露出托在底下的半杯內衣,雖然她還加披
了一件白色小針織外套,並沒扣上,敞散的衣襟包不住驕傲的上圍,鬆鬆掛垂
在腋窩邊,更讓那胸脯顯得突出動人,文強、小楊和姓王的等男人的眼光老是
不自主的往那雙球上瞄,佳蓉的丈夫坐在她身邊當然注意到了,他只是冷冷的
發笑,繼續一口口灌自己酒。

  鍾小姐的長裙很別緻,腰頭到臀下都恰當的合貼曲線,開叉在屁股後,一
排緊密的鈕扣在腰背正中央繫扣到大腿中段,以下就門戶大開,露出雪白的大
小腿,細細嫩嫩,引人無盡暇思。她起身夾菜時,佳蓉的丈夫還看到她渾圓的
屁股上,浮現小內褲的輪廓,他因而不自主地,咕嚕咕嚕更飲個不停。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除了鬧彆扭的倆人之外,大夥都歡喜盡興,言笑慇慇
。酒酣耳熱之際,姓王的到處邀人划拳,這就對上了鍾小姐丈夫的胃口,於是
殺聲震天,拳影交錯,喧鬧無比。

  佳蓉的丈夫悶了半天,想要上廁所,他推椅子站起,自顧自地走出廂房,
這餐廳的廁所搭蓋在屋外後園,他拉開後門走到廁所那兒,看著門上貼了張「
故障」的大字,他低聲詛咒了一下,轉身繞到後園盡頭的一排矮灌木叢旁。

  這後園是填高的一小方堤地,所以灌木叢剛好當成圍籬用,灌木叢外落差
約莫一個人高,有著另一片亂草荒地,隱然還見到凌亂的棄物瓶罐。夜色昏暗
,邊邊剛好有一盞小庭園燈,佳蓉的丈夫嫌燈旁太亮,跨步越過灌木叢,恰巧
靠著土堤有一隻大大的廢油桶,他藉踏一跳,落到荒地上,轉身面對土堤,解
手噓起尿來。

  拉完了長長的一泡尿,佳蓉的丈夫從口袋裡掏出一包黃色長壽菸,低頭啣
了一根,點燃菸尾,深深地吸吞入肚,再緩緩地從嘴唇中央噴吐出雲霧來,才
覺得心裡頭寬鬆許多。

  他最近和佳蓉經常因為皮毛小事起衝突,夫妻間齟齬頗多,連帶使得性生
活難以諧調。也不知道是不是年輕時糜亂過度,他現在的表現越來越難看,所
有男人的毛病,垂而不舉,舉而不堅,堅而不久等等全都跑出來了,因此當鍾
小姐罵他「不是男人」,剛好踩到他的痛處,他自然惱羞成怒而暴跳如雷。

  夜空中雲朵被氣流快速的帶動著,星月時掩時現。

  他又吐了一口菸。

  這灌木叢的上半是茂密的葉冠,底下莖根間光禿稀疏,留有廿餘公分的空
隙,他的那根菸剛抽到一半,突然地面刮起一陣亂風,灌木叢沙沙價響,這時
餐廳那頭的後門被人拉開,娉娉婷婷走出來一位白衣女郎,一身的曲線被大風
逼壓得浮凸有緻,正是鍾小姐。

  她走到廁所前一愣,當然是看見那張「故障」字條,她蹙起秀眉,轉頭到
處張望,原來她啤酒喝多了,正急得要命,非馬上解決不可。她猶豫了一下子
,決定向著庭園燈這裡走來,她美目不停的左右瞻顧,以確定四下無人,雖然
廁所後面有陰影遮蔽,但是她膽小怕暗,還是在庭園燈這裡覺得比較有安全感。

  鍾小姐一步步踏向灌木叢來,佳蓉的丈夫站在外頭土堤邊,鍾小姐瞧不見
他,他深吸了一口菸,透過灌木叢下的空隙,看見大嫂一雙玉一般的小腿正在
眼前站定,白色的長裙在風中飄啊飄的。

  她就在咫尺外佇立著,腳踝腳盤柔美潔淨,被綁縛在舒坦的白色矮跟涼鞋
裡,佳蓉的丈夫眨了眨眼睛,不知該如何是好。鍾小姐俏伶伶的腿肚子忽然多
露出一大截,原來是她在一寸寸提扯著長裙,佳蓉的丈夫才開始想入非非,粉
幕一閃,鍾小姐已經踞腿蹲下,裙擺架撐張開,兩條白白花花的大腿,最深的
交會處光線黯淡,仍然可以分辨出來是一角素色的絲布,包覆著賬卜卜的小丘
陵,布上交織著透明的蕾絲,卻無法看得太仔細。

  他閉住了氣,心臟在胸腔裡狂跳,熱血亂竄,最離奇的是,許久已來都垂
頭喪氣的小二哥,居然在昂昂的點跳著想要站起來。

  他正在懷疑,大嫂蹲在灌木叢邊,攏膝分腳,應該是要小解,為甚麼還穿
著內褲?鍾小姐的右手已經伸到腿間,手指勾住內褲底布邊緣,向旁邊一扯,
露出可愛迷人的包子穴。

  原來她是怕如果脫了褲子,萬一有人冒失闖來,會來不及遮掩,現在這樣
則好處理多了,只要一站起來,就可以若無其事的走開。

  佳蓉的丈夫看著大嫂隱約模糊的私處,雞巴急急茁壯強硬,緊接著又聽見
淅瀝瀝的聲音,一條白虹般的水線從大嫂的胯間飛灑而來,整個畫面真是動人
心魄,他眼如銅鈴,喉頭咕咕作響,憋久了的氣再也忍耐不住,長長地呼吐出
來,那口菸當然就跟隨著噴出,滾滾地翻騰向大嫂的腳下,和她正撒著的尿交
和在一塊。

  鍾小姐瞇著美目,嘴角浮笑,享受解放的快感,卻先聞到菸味,然後發現
裊裊飄昇的菸霧,不免嚇了一大跳,驚愕的禁斷了餘尿,低呼一聲倉皇站起,
佳蓉的丈夫也慌張地退後了兩步,抬頭望去,倆人一高一低,四目交會,同時
都愣在那裡。

  鍾小姐看著站在灌木叢下的小叔,知道自己剛才拉尿的醜態一定全被他飽
覽無餘,瞧他臉上像足了做壞事被捉到的小孩一樣,充滿尷尬和說不出的詭異
,心裡頭突然漾起頑皮的春情。

  她故意瞪著他,沉默不語,然後半提起裙擺,慢慢小心的跨過灌木叢,接
著縱身一躍,身子就向他撲掉下來。

  他只好拋掉指間的半截菸蒂,張臂將她接住,但是有點抱得太高了,鍾小
姐雙腳點不到地,趁勢攬著他的頭,將鼻尖湊近他的鼻尖,逼視著他,他兩手
分別摟抱住鍾小姐的屁股和腰枝,覺得她豐腴而充滿彈性,飽囤囤的胸部壓在
前膛上,和自己老婆佳蓉相比,佳蓉雖然身材也好,鍾小姐軟玉溫香,卻是大
異其趣。

  鍾小姐臉上帶著輕蔑的笑容,明亮的眸子瞇彎成嫵媚的月芽兒,紅靨嬌甜
,他忽然發現大嫂好美好美,呆呆的看傻了。鍾小姐的大腿貼著他發硬發燙的
肉根子,還故意輕輕的晃磨來晃磨去,他困難的吞了吞口水,鍾小姐看他那副
失魂樣,心中得意,臉蛋兒低低一偏,吻上了他的嘴巴。

  這一來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倆人互相瘋狂的吮噬著對方的唇,
時而密不透風,時而伸長了舌頭勾纏著。

  鍾小姐慢慢滑下站立到地上,讓他褲檔中的硬物磨擦過她溫熱的小堡壘,
擠得她也酸酸麻麻的。他一手留在她圓臀上面摸揉著,一手從腰間浮游到她背
脊,將她緊緊的按進懷裡,她假裝輕輕在掙扎,好把柔軟的胸脯和他暱黏著。

  他們一直吻到透不過氣,才放開對方,額頭相頂,喘噓噓地看著彼此眼睛
裡的不安與興奮。

  鍾小姐低頭扭擰的轉過身,佳蓉的丈夫改從背後摟抱她,勃起的雞巴豎貼
在她屁股縫上,越脹越硬越大,他的兩掌完全不管規矩,像隻小鼠亂鑽亂行,
並且推開了她乏力阻撓的小手,摸上肥嫩嫩的奶子。

  鍾小姐「哼……」的一聲,不縮反迎,將胸部驕傲的挺起,任他恣意妄為
,徹底去摸索個夠。他隔著薄衫把大嫂的兩團軟肉褻戲搓捏,鍾小姐暗咬銀牙
,俏臉浮笑,闔著眼睛享受著,那還尚未被文強所滿足的情慾,又開始激漲起
來,她向後扭頭,櫻唇半啟,佳蓉的丈夫識趣地再度吻上她的小嘴,兩人這回
親的又濕又深,乾柴烈火,難分難離。

  佳蓉的丈夫將她紮在裙頭的衣擺抽出,快手一伸,侵入了大嫂的薄衫裡,
指頭亂彈,把個鍾小姐玩得又舒服又好笑。他握滿了鍾小姐的美乳,發現她穿
的原來是件無肩帶內衣,順勢一拉,將她的罩杯向下剝落,鍾小姐的雙峰因此
脫穎而出,他連忙托捧護住,掌心大張,用力抓著肉球,立刻收收放放,玩弄
不停。

  鍾小姐的大白饅頭細細綿綿的,溫柔有勁,他有點不相信眼前的事實,嘴
巴噙吸住她的小舌,情緒極端的緊張不安,手腕發著抖,連帶掌心便碾紡過她
的雞頭肉,鍾小姐快樂的「嗯」一長聲,音調黏膩而香甜,更伴隨了無比的騷
淫。

  她被他摸得乳頭都站立成堅硬的顆粒,敏感度十足,她扭回臉來,仰頭靠
到他的肩上,盈盈地笑著,露出兩排編貝似的玉齒,她小手垂下,反到身後他
的褲擋頭,抓住他堅硬的實體,上下搓動,同時感受從那兒傳遞出來的熱量。

  他的左手則不甘示弱,也下移到她的小腹上按捺著,然後慢慢游動,繞到
她背後,摸在她的肥臀上。

  倆人同時動手,她拉下他的拉鍊,伸進褲子裡掏尋寶貝,把他那條熱騰騰
的肉索從內褲的前檔縫中抽拔出來,慢慢地套拈著。他也開始將她的裙扣一顆
顆解除,讓她的肥臀慢慢接觸到新鮮清涼的空氣,最後她的長裙只是掛在腰上
,裹著白色小三角褲的屁股款款輕擺,而且故意用屁股縫去夾磨他斜豎著的硬
物。

  她和他滿是酒意,也滿是春意。倆人前後相貼,他的雞巴被她磨得又硬又
酸,驚悸到心頭上,他顧不了三七廿一,手掌藏進她的三角褲裡,往外翻撐,
那小三角褲被逼得溜下臀峰,他另一手按住她的肩頭,把她的上身推得彎下腰
來,鍾小姐「喲」的輕呼,雙手扶住膝蓋,圓臀自然向後挺起,讓他看見她所
縛穿成歪歪斜斜的三角褲,他突然粗暴地將那三角褲用力一撕,右邊褲頭應聲
崩斷,小三角褲就破碎襤褸的吊掛在她左大腿上,潔皙隆鼓的屁股,赤裸裸地
出現在他挺直擺蕩的雞巴前。

  他打了一個酒嗝,雞巴被握在鍾小姐手中,也同時跳了一下,龜頭在她的
屁股縫中擦了擦,鍾小姐又「哎……哎……」的嘆起氣來。她套動雞巴,同時
把雞巴向下壓,龜頭碰著了小小的肛門,她敏感的縮了縮,繼續抓著它移動,
不久就接觸到溼熱神秘的一小塊裂開的軟肉,倆人同時都滿意的「喔……」著。

  佳蓉的丈夫解開皮帶,鬆垮的長褲跌落到腳跟,那內褲因為前檔已經拉開
讓雞巴伸出來,乾脆就不脫了。他雙手捉住鍾小姐的腰際,挺動雞巴,讓圓亮
亮的龜頭開始往內鑽。

  鍾小姐雖然已經有一些分泌,卻還略嫌生澀,所以他的入侵顯得很沒那麼
順暢,倆人都同時深切地感受到對方的插擠與包容,龜頭和肉褶子的接觸摩擦
產生難以言喻的快感,他緩慢的深插進去,鍾小姐長長的「啊……」一聲,一
直拖到他完全被她吞沒,頂到穴兒的最裡頭為止,才飄飄然地抽換著氣。

  「哦……淑霞……」佳蓉的丈夫猛的抽送了幾下,輕喚鍾小姐的名字。

  鍾小姐渾身起了雞皮疙瘩,滿足的「哦……哦……」「嗯……嗯……」哼
著,看樣子被搞得十分受用。

  佳蓉的丈夫低下頭,新奇的看著自己肏幹大嫂的情形,對於這根已許久無
法抬頭的雞巴,居然能撐得又粗又長,堅挺地通插在大嫂秀氣的穴兒中,他高
興得差點想哭出來。

  鍾小姐的屁股肥大,陰唇紅潤,毛髮稀少,抽送時帶著稍許的清澀,緊湊
無比。忽然間「噗唧」聲起,一圈浪水從倆人密箍的隙縫中噴擠出來,鍾小姐
「哎呦……」的嬌叫著,清澀瞬間轉為滑暢,讓他可以插動得更快意,招招見
底,點刺在她的花心上。

  倆人都忘了各自在餐廳中都還有結髮配偶,眼下只想好好享受這肉體上的
愉悅。他將她的上身拉起,她的腰因此向後圓弓著,抬挺胸膛,他的手沿著她
的前腹上滑,順便捋起她的薄衫,直掀到她脖子下掛放著,露出白裡透紅的一
對嫩乳。他將她被扯歪了的內衣前扣按開,隨手棄在地上,雙掌捧住她的兩大
團肉,一邊揉著,一邊也捏在那兩顆紅櫻桃上。

  鍾小姐哼哼呦呦的,仰臉瞇著眼睛,嘴唇圍成小圓圈呼氣吐聲。她的身體
有他幫她抱扶住,兩手就向後輕摟他的屁股,小叔大嫂依偎相傍,站在野地裡
,黏暱的扭動不停。

  鍾小姐那小而緊的穴兒口發揮出迷死男人的效果,他的雞巴被她的膣肉套
吸得妙不可言,整根都像要爆炸似的,龜頭連續充血得更大更有勁。這樣的硬
雞巴插在穴兒裡,把個鍾小姐也頂送得春情滿溢,心花怒放,斷斷續續忽高忽
低地哦叫著。

  說也奇怪,鍾小姐和文強作愛時,滿口的淫言浪語,現在和佳蓉的丈夫短
兵肉搏,卻變得相當逞強,只是一直交錯著喉鼻音息,半句軟話都不肯說。僅
管如此,身體的快樂還是一波波地湧上,從下體擴散到全身,再回歸到倆人接
觸的小小面積上,他快速的抽送中,每一次都讓她產生出美妙的感覺,她有時
憨憨的笑著,有時皺鎖眉頭,表情變化萬千,臉上漾起片片潮紅,呼吸急切而
短促,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他的反應就比鍾小姐直截了當,他擋不住狂放的獸性,強插猛抽,把面對
老婆時無法發洩的慾火一骨腦全肏弄向鍾小姐美熟的肉體,雞巴邊幹著,嘴上
邊胡亂倉猝地狼呺不已,幸好朔風野大,掩過了他的嘶吼聲。

  可是鍾小姐的臉蛋兒就在他的嘴旁,他的叫喊全聽進她耳朵裡,聽得她也
血脈賁張,浪勁上衝,慌忙搖著屁股迎湊,倆人就像跳著熱舞一樣,幹得湯汁
淋漓,沿著各自的大腿紛紛流下一條條的水紋。

  鍾小姐的兩粒乳尖被他捻得硬硬腫腫的,小穴中遭到硬雞巴密集快速地衝
攻,大小陰唇不停塞進翻出,燒燙的浪水噴過一次又一次,穴肉開始僵直痙攣
,越圍越緊,她不由自主噘翹起嘴兒,哼叫聲變的更短更高亢,也更嫵媚動人。

  最要命的階段終於來臨,那強勁的肉柱子雨點般的撞打在穴兒深處,插的
她媚眼如絲,抽得她嬌喘如蘭,腰枝忽然一連串的抖慉,鮮紅的嘴兒悠長地「
啊……」著,全身到處都要爆炸似的,粉臀倉促迎合擺動,幾個寒顫過後,她
深深「噢」了兩三聲,浪水大肆灑出,獲得了真正的滿足。

  佳蓉的丈夫也正在關鍵時刻,多幹幾下就可丟精,鍾小姐卻全身酸軟,開
始站立不住了。她的膝蓋失力的屈彎向一邊,身子溜溜地往下滑,他雖然努力
要將她挽抱住,她還是撐持不了,頹然的蹲跌到地上,那當然就和他分離了。

  她仰臉望著他笑,只看見他仍然僵直硬朗的雞巴正迎風而立。她有點抱歉
,努力掙扎跪起來,扶摟著他的腰,甩了甩凌亂的長髮,低頭啟唇,也不理會
倆人交混過的骯髒體液,就把那龜頭含進嘴裡。

  佳蓉的丈夫原來還有點不滿,見到大嫂曲意的來彌補,對她的芥蒂或恨意
早已消散無蹤,他捧著她的臉,愛憐的來回撫摸。

  鍾小姐知道他已經是強弩之末,只要再加把勁,馬上就會完蛋。她將龜頭
深深淺淺的吞吐著,雙手合套抓住那肉桿子,飛快地一上一下,佳蓉的丈夫忍
不住「唔……唔……」哼叫,雞巴更酸漲無比。

  就在這個時候,餐廳的後門又開了,佳蓉的丈夫透過灌木叢底下看去,門
內走出來一個胖子和兩名少女,三人走到廁所前,便面面相覷,也對門上的那
兩個字發愣不已,其中一個少女拖著胖子的手搖著,好像是要他想想辦法。胖
子和她們商議幾句,她們時而搖頭時而點頭,後來就一起轉頭面向庭園燈這邊
,神情充滿疑慮,動作躊躇徬徨。

  那胖子揮著手催促她們,她們才手牽手向外走來,佳蓉的丈夫看清楚她們
的面容,好乖乖,居然是兩名清秀俊美的女孩兒,青春俏麗,風情雋永。她們
沿著鍾小姐方才的路徑,慢慢的走近,還不時回頭看看胖子,那胖子顯然是負
責了把風的工作,兩名少女一步步站定到灌木叢邊,她們倆穿著一模一樣的短
熱褲,腳上是布鞋短襪,充滿年輕活力。這樣子短短的距離,佳蓉的丈夫只能
看見她們兩雙修長圓幼的小腿,他想到馬上就要發生的事情,心頭忍不住瘋狂
的亂跳起來。

  果不其然,兩名少女搖了搖腿,慌亂的蹲下身來,熱褲內褲都已經一起褪
到膝間,同樣白皙豐腴的大腿,交夾住花影扶疏的三角洲,這……這是少女清
純的私處,左邊那女孩搶先尿出來,野風吵雜中,只能聽到微微的注水聲。右
邊的少女蹲下的角度更巧妙,陰阜完全呈現,纖毫畢露,美不勝收,佳蓉的丈
夫看著她的陰唇略略迸開,小豆豆漲昂的挺出,然後尿水就從那豆豆的縫中噴
流而出,對一個男人而言,這著實是攝人心魄的畫面。他屏住了呼吸,雞巴一
再悸動,脹滿在鍾小姐的嘴裡。

  他雞巴有鍾小姐又舔又套,眼睛還窺伺著兩名少女的美穴,雙重的享受,
加上綺麗的幻想,轟然的快意急急高昇,腰間一酸,馬眼怒開,一大股一大股
的陽精沒頭沒腦的,源源射進鍾小姐的喉嚨深處。

  幸好鍾小姐來者不拒,一口一口的嚥下肚子,還故意強吸著,好像要把他
掏乾。

  尿尿的兩名少女也尿完了,倆人分著一包面紙,拿到胯間搽拭完妥,相偕
站起,拉起褻褲短褲,拍拍屁股,手牽手蹦跳著望回走,走到胖子那裡,倆人
各挽住他一邊,不知道在爭先講些什麼事,嘻嘻鬧鬧的閃進餐廳去了。

  鍾小姐體貼地替他把雞巴吮食得乾乾淨淨,那雞巴完成了任務,逐漸的縮
小軟化,可是鍾小姐舔過了雞巴,又去含他的卵蛋,弄得命根子不安份的又蠕
蠕而動了,鍾小姐連忙站起來,抱著他嘻嘻地笑著,不再挑逗他。

  倆人穿回凌亂的衣服,鍾小姐的內衣在地上弄髒了,三角褲也被他扯斷,
只能罩回外衣外裙,裡頭便是真空,薄衫隱約下,兩顆突突的小芽頭吊在胸前
,她拉來小針織外套,勉強遮蔽,可是只要動一動,便又春光盡現。

  倆人又擁護溫存了好一陣,才繞著土堤,找到一處可以爬上來的缺口,回
到餐廳後院,當他們從後門走進餐廳時,發現杯盤狼籍,人去樓空,只有餐廳
的服務生懶散的在收拾殘餚剩菜。

  他們相視的聳聳肩,穿過大食堂,從餐廳正門口出來,跨越馬路,走進飯
店大廳,果然就見到兩團的幾個團員在大廳聊天喝飲料,佳蓉的丈夫留意到剛
才的兩名少女和那胖子也在,他還特別多看了她們兩眼,那胖子則是對鍾小姐
笑了笑,視線留連在她軟綿綿,走起來上下左右擺盪,還浮出兩個小凸起點的
胸部上。

  他們從樓梯轉上樓,想打開鍾小姐的房門,裡頭卻鎖住了,敲半天沒人應
門。佳蓉的丈夫跑下樓去向櫃台多拿一把門匙,回來打開一瞧,空的。他們也
懶得去管其他人哪裡去了,也許和姓王的他們換個地方又去喝酒了也說不定,
鍾小姐關上房門,轉身便又和佳蓉的丈夫擁吻在一起。

  小楊這時的確和姓王的一夥人找了一家小卡拉OK正在喝酒唱歌沒錯,但
是鍾小姐的丈夫,現在卻是和佳蓉在另一家旅舍的房間裡,佳蓉躺在床上,滿
臉醉紅,他坐在床邊,盯著她看。

  剛才在餐廳裡,大夥兒敬酒的時候亂成一氣,不斷的更移著座位,互相挨
坐鬼扯蛋,沒有人去注意到鍾小姐和佳蓉的丈夫一去不復返。喝到後來,變成
佳蓉和鍾小姐的丈夫坐到一塊,同桌的團員代表雖然知道有兩對老闆老闆娘,
卻哪曉得誰和誰,都以為佳蓉和鍾小姐的丈夫是夫妻,當起新郎新娘朝他們猛
灌酒,哄鬧連連。

  佳蓉酒量不錯,卻禁不起姓王的一旁不斷的勸飲,陳年紹興酒杯杯見底,
結果沒多久就醉態可掬,雙頰飛霞,更顯得嬌媚迷人了。姓王的色瞇瞇的,偶
而趁鍾小姐的丈夫和其他人划拳嚷嚷時,偷偷在她腰間乳下捏一把,佳蓉翻著
白眼瞪他,倒沒有生氣的意思,姓王的雖然貪色,也不敢過於囂張,等鍾小姐
的丈夫回過頭來,他就乖乖地縮手,若無其事的又喝著酒。

  其實不止姓王的在覬覦佳蓉嫵媚的俏模樣兒,就連鍾小姐的丈夫,他的眼
光也都一直繞著這美弟婦打轉。

  佳蓉此時穿著無袖的短洋裝,淡淡緩緩的看起來很輕鬆,裸露的臂膀,夾
出飽挺的胸脯,乳溝明顯,令人充滿幻想。她的乳房沒有鍾小姐那麼豐腴,但
是她選對了適合的內衣來凸顯集中托高的效果。

  她的裙擺下大腿露出老長一截,她也沒像鍾小姐的腿那樣雪白嫩透,不過
卻結實幼細而有彈性,讓人直想撈過來手上把玩。

  她的小腿更是線條窈窕,腿肚子軟中帶勁,腳下一雙淺茶色高跟鞋,搖搖
停停,隱隱透露出不安份的性情。

  酒醉飯飽,姓王的吵著要再續攤,鍾小姐的丈夫藉口佳蓉醉了,要照顧她
先回去休息,便吩咐小楊,指示他帶姓王的等人再去喝酒。姓王的見佳蓉不能
去,不免有些遺憾,小楊卻推薦說他知道有一家卡拉OK,服務的公主年輕漂
亮又正點,姓王的就又性緻勃勃,催著趕快走了。

  文強和Cindy可沒有興趣,趁機告辭,然後小楊帶著姓王的等人也離開去
卡拉OK,鍾小姐的丈夫送他們到廂房門口,大家都走後,房間裡只剩下他和
佳蓉。佳蓉不勝酒力,趴在大圓桌上,嘴中喃喃自語著,他來到她身邊,搖搖
她的肩膀,勉強維持風度的告訴她要回去了,佳蓉有聽沒有到,瞇起一泓秋水
,迷糊著笑臉,雖然轉過頭來,仍然枕手將頭擱在桌上。

  鍾小姐的丈夫湊嘴到她臉旁,再跟她說一次要回去了,動作其實已經逾越
了家人的親蜜,嘴巴差點都要貼到她的耳朵上。佳蓉怕癢,吃吃地笑著,惹得
他心頭更如蟲蟻蠕爬。

  他左手環摟著她,右手撐到她腋下,順便摸了摸她的奶子,才將她扶起來
。佳蓉腳步輕浮,顛三倒四,他把握良機,不停地在她身體上下其手,佳蓉恍
若不知,一點也沒生氣,他吃了半天的豆腐,心中打好了壞主意,才攙著她走
出餐廳。

  他們離開餐廳門口後,卻不越過馬路回到飯店,他帶著佳蓉拐了個彎,來
到街後的另一家安靜的旅館,要了間客房,櫃台小姐也不多問,便遞上門匙。

  鍾小姐的丈夫摟著佳蓉的腰,蹎躓的尋到房號,開門進去,倆人糾纏不清
,跌跌撞撞一同摔倒在床上。房門「叩」的自動回鎖,房間裡一時間安靜下來
,只有倆人的喘息聲。

  佳蓉醉得茫茫然,懶癱在柔軟的被舖上,楚楚動人。鍾小姐的丈夫坐在她
旁邊,細細地將她從頭看到腳,然後再貪心地又看回來。

  佳蓉勻穩的呼吸著,胸部波動起伏,忽高忽低,搖搖聳聳,考驗著他微弱
的意志力。她的美腿橫陳,裙擺斜抽得老高,卻偏偏又看不見裙底乾坤,那更
像是要引誘他去犯罪。他低頭靠到她的臉蛋兒旁,嗅著她迷人的馥氣,忍不住
就親在她的芳唇上,她「嗯……」的仰了仰臉,他就乾脆吸住她的嘴兒吮著,
幹起偷香竊玉得勾當。

  佳蓉在糊塗中擺了擺頭,他趕快心虛掩飾的縮回來,佳容的手掌在自己紅
透的嫩臉上輕摸了兩下,然後一跨腳,抱住床頭的大枕頭,變成翻身趴伏的姿
勢。

  她的頭髮抓紮在腦後,故意梳成慵懶的散條,光潔的脖子,看起來年輕俏
皮。她的洋裝背上拉鍊,在剛剛攙扶的路上就有點鬆脫,她這一翻動,又再滑
落一些,後襟攤開,看見了胸罩的肩帶。她的腿右弓左繃,交錯張開,短裙因
此被擠扯上來,露出一大半圓挺結實的屁股,和淡粉紅色三角褲的一小塊箭頭
尖端,形成充滿刺激挑逗的場景。

  鍾小姐的丈夫舉著顫巍巍的手,提心吊膽的伸向佳蓉的大腿,指尖接觸的
瞬間,他大大的打了個冷戰,入手摸到的,是溫潤有彈性的肉體,肌膚光滑,
但是輕輕沁著汗,更給他活色生香的感受。他貪心不足的向上攀去,拿捂住她
一邊的香臀,還用力的捏上一捏,佳蓉「咿唔」兩聲,睡臉上漾起輕笑。

  明知道佳蓉的神智還不清醒,他卻仍然受到極大的鼓勵,一邊摸索著兩片
屁股肉,一邊將她的裙子撩高,整個臀部都露出大半來,小巧而聳翹,圓弧優
美,套著窄邊鏤花內褲。老天爺,他發現他褲子裡的雞巴老早就硬得不像話,
同時有點酸酸疼疼的擠迫感,非馬上幹點壞事恐怕不能善罷干休。

  他解開褲帶與拉鍊,將長褲內褲一一褪去,釋放出毛茸茸的大毛蟲,他拿
來佳蓉的手掌,去扶握那大毛蟲,佳蓉或者是順手習慣,真的將它環捏住,他
搖動她的手腕,就等於佳蓉在套玩他一樣,那大毛蟲又硬又漲,馬眼中排出幾
滴前列腺液,表示他已經箭在弦上,隨時都能上戰場了。

  他很輕易的拉下佳蓉背上的拉鍊,然後將她扳轉仰躺回來,舉手的把她的
洋裝剝脫起來,因此她的身體除了淡粉紅的內衣褲和淺茶色高跟鞋之外,全部
都擺明暴露在床上。佳蓉和鍾小姐相比,除了年輕之外,個性也活潑外向,喜
歡運動,所以身裁不像鍾小姐那麼豐滿,是屬於健康苗條的體型,帶著古銅均
勻的膚色。

  鍾小姐的丈夫把那她可愛的內衣捋起,兩隻椒乳就突然彈跳出來,原來她
的乳房雖然肉少,卻是高翹尖挺,像足了幼嫩的春筍,搖搖盪盪充滿活力的樣
子,那桃紅的乳尖細細軟軟,鍾小姐的丈夫在上面撥弄兩三下,她馬上「嗯…
…嗯……」的嘆著,小花生米跟著慢慢直立起來。

  鍾小姐的丈夫打鐵趁熱,俯身含住她的奶頭,用舌尖輕舐著,佳蓉舒服地
挺請胸脯,享受不明的快樂。

  他伸手玩弄另一隻乳房,重點都在攻擊她的頂峰,有時用兩隻指頭,有時
用整個掌心,玩得佳容面紅耳赤,吟哦不已。

  他耐心把玩了許久,感覺佳蓉的身體在發熱,就忽然放棄了手上的揉捏,
手指向下溜走,越過小腹,停留在內褲一處隆起而柔軟的布料上,而且那布料
已經有點溫溼,他的手指不規矩的鑽動著,很快便躲進布料裡面,跌入一個溫
柔而黏膩的陷阱中。

  佳蓉「哦……」的叫出來,他的嘴巴也放掉了乳房,移上來咬囓著她的耳
垂,並且將舌頭在她耳朵上舔食著,手指頭還不節制,故意往她濕地中突出的
肉芽挑剔,佳容的喚聲不由得婉轉一變,更加綿長動人了。

  他將手指下滑,扣到水份的源頭。佳蓉的浪水也不像鍾小姐那樣是汪汪的
一大片,又會流又會噴,她是黏稠而量少,糊糊的沾滿蜜穴。他的中指在門口
劃了劃,然後穿堂過戶,順利滑溜地穿進那潮潮的肉縫裡,往來插動著。

  佳蓉嬌嬌甜甜地「啊……啊……」個不停,聲音清脆婉轉,他挪嘴過去,
從臉頰親到她的嘴兒,意外的,佳蓉突然睜開眼睛,盯著他瞧,他含著她的唇
,回看她,手指頭停都不停,依舊進進出出,一會兒之後,佳蓉慢慢地回瞌起
媚眼,半張半閉的,風情無限,同時雙臂一圍,他緊緊抱著。他則順手她拉下
她的內褲,她抬起粉臀,方便他除去重點屏障。

  倆人這時講什麼話全是多餘,舌兒熱烈交纏,吸吮舔啜,難割難捨,直吻
得快透不過氣來,才粗喘地分開。

  鍾小姐的丈夫又去啃囓她的肩膀,然後吃遍她的堅挺彈活的胸脯,吻過肚
臍,跪在她腿間,打算要再往下移時,佳蓉連忙說:「不要……」

  她說不要,臉上盡是憨嗔的笑容,兩手交護要塞重地,卻十指張開,半點
認真抵禦的樣子都沒有。鍾小姐的丈夫也不想理會她手指的阻擾,唇舌透過指
縫,輕易的搔舔在花瓣上,佳蓉仰起臉,啊叫得更動人,當作柵欄的手指自動
拆除,反而扶按著他的頭,小腹抖縮,粉臀搖擺,沉溺在快樂之中。

  他的舌頭靈活地鏟刮鑽探,佳蓉花枝亂顫,小肉芽突起如豆,還不斷的跳
動著,他更故意的圍著它繞圈圈,佳蓉慌亂地掙扎著,噎嗚呼喊不已。

  他一嘴腥羶,口鼻被佳蓉的草叢擦得又癢又舒服,他對她特別旺盛的毛髮
感到無比的興趣,嘴巴越埋越深,和小穴擠得密不通風。

  「唔……上來……」佳蓉說。

  「什麼?」他聽不清楚。

  「上來嘛……」佳蓉張開雙臂,嘟著嘴說。

  鍾小姐的丈夫拒絕不了她的邀請,爬動手掌把上身趴到和她面對面,她將
他攔腰抱住,雙腿高高舉起,也不管高跟鞋還穿在腳上,做好了迎賓準備。他
的大老二剛好堵在玉門關口,龜頭被淫水一泡,連用力都沒用力,就陷進了半
顆,他再屁股一壓,發現佳蓉的裡頭層層疊疊,褶皺比一般人多,龜頭菱子上
傳來到要命的快感,他連忙閉氣停頓,調整步伐,要不然只差一點點,提前丟
精不要緊,丟臉就可笑了。

  「啊……好緊啊……哦……」佳蓉讚美說。

  他等到再能控制局面時,才又慢慢前進,這次雞巴有能耐多了,結實的抵
達花心深處,然後穩穩退出,重重插入,幾個回合之後,佳蓉被抽送得杏臉含
春,顯然相當滿意。他欣賞著她的表情,開始加速前進,腰桿屁股連通聳得快
又狠,帶動雞巴進出,爽得佳蓉吐出一長串沒有義意的叫聲,兩腳在半空中隨
同搖擺著。

  佳蓉在充實中感到某種空虛,她翹起嘴唇,吻到他的嘴,倆人上下交戰,
完全合成一體。

  佳蓉的嫩穴被雞巴撐得略變鬆弛,鍾小姐的丈夫正在得意,她卻又驚悸地
收縮起來,而且縮得比先前還緊,增添了彼此更多的磨擦,他不由得暗暗擔心
,沒把握是不是能再支持下去,他雖然想停下來再休息一次,肉體上的快感卻
容不得他這麼做,佳蓉的小穴有一股無形的魔力,正拉他奔向粉身碎骨的危崖。

  幸運的是,佳蓉也正面臨崩潰的邊緣。佳蓉逼迫著他,當然亦會逼迫了自
己,男人的東西在膣腔裡強勁的抽送,美感一波波接續不斷,花心連連縮跳,
穴兒口橡皮圈般的收箍著,指尖趾尖都猛抖,終於長長尖叫一聲,雙腳勾緊他
的屁股,讓他深抵不動,自己浪水疾出,樂丟了身子。

  鍾小姐的丈夫意外獲得緩口氣的機會,他壓在佳蓉上面,享受她香噴噴的
肉體。佳蓉嚶嚶地呻吟,嘴角含春帶笑,鬢腳凌亂,讓人忍不住就想多疼愛一
下。

  他撐起身來,離開佳蓉的小穴,佳蓉「嗯哼」兩聲,表現出不願意的神情
。他將她煎魚似的翻轉過去,把她的內衣脫乾淨,捧高屁股,讓她趴翹起圓臀
。佳蓉的小屁股圓又翹,找不到一絲贅肉,他撥開她的臀瓣,蹲低馬步,雞巴
懸在半空中,就朝佳蓉後突的美穴侵襲進去。佳蓉「哎呦哎呦」叫著,姿態像
隻伸著懶腰的小貓,恁憑他肏弄抽送,隨便他幹進幹出,她只是臥享其成,浸
淫在肉慾的快樂之中。

  對鍾小姐的丈夫來說,卻是辛苦極了,他兩手掠住佳蓉的臀側,屁股沒命
的搖,雞巴飛快的插,卵袋也滑稽的晃漾著,搞得佳蓉的小穴漕漕有聲,滴滴
浪汁還間斷地濺落在床單上,雖然難比鐘小姐的澎湃洶湧,倒也源源不絕,細
水長流。

  既然佳蓉已經快樂過一次了,他就放懷的去幹,就算半途洩精,總是有成
績交待,並非辜負佳人了。

  他才心中這麼盤算著,沒想到佳蓉急急亢聲咳叫,穴嘴一縮,穴心吸住龜
頭,重演剛剛高潮前的情景,他暗道一聲「好騷貨」,腰上加勁,沉沉地重擊
子宮口,佳蓉喊得更動人心魄,「啊……啊……咿……咿……」,音階短猝激
昂,毫不矯飾地表達她的滿足和興奮。

  鍾小姐的丈夫看著佳蓉的美麗身段,聽著她肆意的嬌啼聲,大老二衝動得
無以復加,更何況她好像又開始洩身了,柳腰款擺,膣肉又將他緊緊裹黏,他
低頭看著雞巴在佳蓉穴兒中把陰唇拉出送入的奇觀,一時熱血上沖,龜頭猛漲
,他知道很難再支撐下去,發狂般地猛幹了二三十下,心頭一酸,他連忙把雞
巴抽出,擱到佳蓉屁股上,陽精就汨汨流出,從她的屁股沿著脊凹,直滑到肩
背處。

  佳蓉的確正遭遇了第二次的高潮,突然中穴兒空了,屁股上有熱燙的液體
,流過脊椎,到背上時已經冷冷涼涼,她曉得他完蛋了,正遺憾間,他又把那
射完精的雞巴塞進來,半軟半硬,勉強多抽送了十來回,多少彌補填充了她的
空虛。

  但是敗軍之將已不可言勇,那東西還是萎靡縮小下來,最後被穴兒肉擠出
門外,鍾小姐的丈夫才無力地跌仰到她身邊,四腳朝天的喘著氣。

  她順勢側躺進他懷裡,他抱住她,在她的兩隻乳房上揉著。

  「大哥好壞哦……」她抱怨說。

  「怎麼壞?」他問。

  「偷玩人家……」她說。

  「下次不會了,」他說:「下次會光明正大的玩。」

  「啊?不來了……」

  他們摟摟抱抱親親吻吻,溫存夠了才起身盥洗,穿著整齊。鍾小姐的丈夫
先到旅館門口張望,然後招呼佳蓉一起離開,回到原本投宿的飯店去。

  因為先前有約定必須到鍾小姐的房間集合,倆人偽裝並不同路,他帶有門
匙,就先開門進去,聽到浴室裡有嘩啦嘩啦的水聲,他喊了一聲「淑霞」,果
然鍾小姐就在裡面回應,他就坐下來,打開電視機看著。

  鍾小姐在浴室裡就叫苦不迭了,原來她學著佳蓉和男人在鴛鴦戲水,沒想
到丈夫這麼早就回來,這時她和佳蓉的丈夫泡在浴缸裡,兩個寶貝相接相連,
玩得正開心,不斷的把滿缸的熱水搖出原盆緣,嘩啦嘩啦的水聲就是這麼一回
事。

  佳蓉的丈夫自然也聽見大哥回來了,而自己眼前又幹著大嫂,不但不驚慌
,反而覺得非常刺激,他坐上浴缸邊緣,拉起鍾小姐讓她面對面跨坐在他懷裡
,倆人就這樣再對插不停。

  幾分鍾之後,有人來敲門,鍾小姐的丈夫將房門拉開,不消說那就是佳蓉
。他側身讓她進來,做手勢表示鍾小姐在浴室裡,佳蓉會意,故意提高聲音假
裝和他招呼,他拉著她的手,坐到床邊,免不了不乾不淨地毛手毛腳一番。

  佳蓉的丈夫聽到老婆也來了,更是興奮到了極點,雞巴漲硬有力,鍾小姐
在他身上搖套著,要很辛苦的忍耐,才能不發出淫叫聲來。

  浴室外的倆人,同樣忙得不可開交,享受著偷偷摸摸得樂趣,彼此探索著
對方的身體。玩著玩著,心火又慢慢點燃,卻是不能像浴室裡的兩條肉蟲那樣
放膽去幹,只能越摸越癢,越癢越摸,無法收拾。

  鍾小姐的丈夫心生一計,高聲說:「佳蓉,我們去大廳喝杯咖啡好了。」

  佳蓉配合的答應著,他就向浴室裡喊:「淑霞……」

  鍾小姐正被幹得舒服,勉強的回復說:「欸……什麼……」

  「我和佳蓉去大廳,帶點咖啡回來給妳好嗎?」

  「好……好。」鍾小姐說。

  他就和佳蓉開門出去,然後「碰」的一聲關上門。

  關門聲剛消失,鍾小姐的浪聲立刻跟隨而起,她壓抑得太難過了,必須要
好好地發洩,她「咿呀哇啊」的亂叫一通,佳蓉的丈夫把她肏得更猛更烈,倆
人已經玩了許久,加上方才的刺激,隨時都會一觸即發。

  佳蓉的丈夫先來,他身體僵直,腰眼發麻,雞巴直挺挺的抖跳,鍾小姐連
忙快套幾下,那燙人的濃精疾噴而出,灌溉在她穴兒深處。鍾小姐被他射得花
心顫動,穴肉酸爽,趕快高喊一聲「啊呀……」,浪水胡亂噴流,緊接著也高
潮了。

  倆人痛快丟精,卻不敢再多流連,草草的沖過身體,穿妥衣服,出來等待
鍾小姐的丈夫和佳蓉回來。

  電視機裡正撥放著長片,描述兩對夫妻偷情的橋段,他們就坐下到幾分鐘
前鍾小姐的丈夫和佳蓉所坐的位置,看起電視,手上也像他們那樣你摸我我摸
你,嘴兒相親,意蜜情濃。

  至於鍾小姐的丈夫和佳容是不是真的去喝咖啡了呢?

  誰管它,那是他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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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人間TETRIS


阿賓在火車上才知道颱風來了的消息,抵達台北車站,天色已經昏暗,風
勢雖小,雨勢頗大。他先送嘉珮回去她住處,嘉珮身心都十分疲憊,但還是虔
敬地將父親的靈位供好,才肯讓阿賓照顧她躺到床上,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阿賓擰來一條毛巾,幫她擦拭著臉蛋兒和手腳,見她睡得熟了,就留給她
一張字條,說過一兩天再來瞧她,然後輕聲的打開大門離去。

  阿賓回到家,匆匆的跟媽媽問候,扔下行李,馬上抄起電話筒,著急地想
要知道鈺慧在澎湖的情形。

  「阿賓,」媽媽對他喊著:「你的學妹一直來電話要找你……」

  阿賓隨便「唔」了一聲,只管打他的電話,經過一通又一通曲折的查詢,
他才撥通了鈺慧投宿的飯店。鈺慧這時正在飯店大廳聆聽雨打長窗,接到櫃台
的通報,跑過去拿起話筒一聽,阿賓急切的聲音從遠方傳來,她既意外又感動
,不由得全身都暖呼呼的,雙手捧著話筒,和阿賓情意綿綿起來。

  淑華和肥豬見她半天不回來,就一起走到櫃台,正巧聽到鈺慧在問:「那
你有沒有乖?」

  淑華作出雞皮疙瘩掉一地的動作,鈺慧白了她兩眼,大概是阿賓在電話裡
的答案令她非常滿意,她又滿足的笑著,淑華一挽肥豬的手,拖著他說:「走
吧!沒你的份了,還不懂嗎?」

  阿賓和鈺慧足足講了一個鐘頭,才你親我我親你的切斷話鍵。鈺慧笑瞇瞇
的走回沙發,淑華故意用睥睨的眼神看她,鈺慧詐作不知,淑華捉狎的癢她的
腰眼,鈺慧忍不住嘻嘻的大笑,倆人吵鬧成一團。

  而阿賓這邊,他才擱下電話,鈴聲立刻又響起。

  「喂……」他再拿起話筒。

  「學長弟弟……」會這樣叫他的就只有某一個人:「你可回來了!」

  「唔,敏霓,」阿賓記起了媽媽的傳達,說:「妳找我?」

  「來陪我好嗎?」敏霓說:「家裡都沒人,我會害怕……」

  敏霓說她爸爸媽媽出國旅行已經一個禮拜了,留下她看家,昨天晚上她們
那條街停電,她躲在被窩裡害怕了一個晚上,她擔心今晚如果再停電,她準會
嚇死。

  她說話的聲音都有點發抖,阿賓心裡頭捨不得,就答應過去陪她。他掛好
電話,跑回房換了條短褲,匆匆跟媽媽招呼了一聲說要出去,在大門邊抽起一
把五百萬大雨傘,套上涼鞋,「碰」的就出門去了,留下媽媽愣在那裡搞不清
楚狀況。

  他快步走過幾個Block,大雨滂沱地下著,來到敏霓家的大樓下,敏霓已經
在門口等他,她穿著一件無袖寬領的短衣和一條尼龍短裙,頭髮紮起兩隻散散
的馬尾,不管什麼時候,她總是會把自己打扮得俏麗可愛。

  他們手牽手一起穿過大堂,守衛櫃台的老伯伯好奇的看著他們,敏霓不好
意思的按下電梯鈕,電梯門立刻開了,他們走進去,關上門,讓電梯往上昇。

  敏霓撥了撥阿賓被雨水打濕貼在前額上的頭髮,阿賓圍手將她摟在懷裡,
她貼臉靠在他的胸膛,感受到源源的熱力,覺得充滿了溫暖。

  電梯停在九樓,阿賓雖然和敏霓家住得近,卻從來沒來過。跨出電梯,敏
霓打開正對面的大門,帶阿賓進去。敏霓的家樸實簡單,窗明几淨,給人很親
切的印象。

  「好了,」阿賓作出不懷好意的表情:「現在妳要我怎麼陪妳?」

  敏霓在他腿上捏了一下,說:「少作怪了,乖乖坐好。」

  阿賓坐到藤製的長靠背椅上,敏霓打開冰箱,端了兩杯酸梅冰出來,放在
玻璃茶几上,大廳的吊頂風扇緩緩地轉動著,他發現敏霓家中的擺設,都透露
著悠閒的感覺。阿賓舒服的靠在椅背上,敏霓在他旁邊坐下來,舉起茶杯啜了
一口,並且用手肘拐他一下,示意他也拿起來喝。

  「我媽說,不可以隨便喝女生給的飲料耶。」阿賓說。

  「那好,」敏霓拿起另一杯:「渴死你算了。」

  說完她就大口的吸滿一嘴,阿賓看她兩杯都喝了,連忙夾手奪過要給他的
那一杯,活該,就只剩下一半。他愁眉苦臉的瞧著敏霓,敏霓含著冰水,顧盼
左右,一臉調皮,阿賓讓她看看那晃當當的杯子,她還故意要將冰水吐回去,
阿賓趕快阻止,敏霓以為他怕了,高興的瞇起了眼睛。

  阿賓卻移走杯子,側下頭來,指了指自己的嘴,敏霓不免滿頰飛紅,原來
他是想要從嘴裡接過去。敏霓捱不過這無賴的初戀情人,她嘟起櫻唇,和阿賓
對著嘴吻住,慢慢地把酸梅汁度過去給他,一時風情旂旎,敏霓自己都醉陶陶
的,到後來酸梅汁沒了,敏霓索性連小舌頭都伸過去給阿賓吸著,倆人耽溺其
中,甜蜜無比。

  阿賓的怪手在敏霓腰間蠢蠢欲動,摸上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敏霓機警的推
開他,嬌喘說:「喂,學長,你可是來保護我的欸。」

  阿賓不甘願的點著頭,再喝下那剩餘的半杯酸梅冰。

  「走!」敏霓站起來,牽著阿賓的手。

  「去哪?」阿賓問。

  「我的房間。」

  「唔……」阿賓說:「我是來保護妳的欸。」

  「要死了,」她罵說:「去陪我打電腦啦。」

  敏霓有一部新的386,加裝了聲霸卡,玩起電腦遊戲來聲光效果十足。
他們走進房間,阿賓新鮮好奇的到處看,她的房間裡充滿女兒氣息,書桌整整
齊齊,四壁擺滿了大小不一的絨毛娃娃,每隻書櫃前都還掛著手縫的布簾,房
燈包飾成紙糊燈籠,確實是可愛的小天地。

  阿賓一頭撲在她的床上,抱著棉被狠狠深嗅著說:「好香啊!」

  然後抓起枕頭同樣說:「好香啊!」

  敏霓不理他,站在桌前打開電腦的Power鈕,阿賓卻伸手將她一拉抱住,滾
落到床上,親著她的臉還是說:「好香啊!」

  「唔……放開我……」敏霓掙扎著爬起來:「你不規矩,我要生氣了。」

  她真的別過臉去,拉開椅子坐下,桌子和床舖之間距離很窄,椅背正好頂
住床邊。敏霓自顧自的抽換磁碟,阿賓涎著臉同她說話,她故意不理他。

  「生氣了?」阿賓逗她。

  她Key了幾個指令,螢幕上出現俄羅斯方塊,她熟練的按動方向鍵,Play起
來。

  「學妹……」

  「……」

  「霓……」

  「……」

  「親愛的……」他越叫越親熱。

  敏霓還是玩她的遊戲,掉下的方塊迅速地轉動挪移。

  「哦……妳玩得很好嘛……」阿賓隔著椅背坐在床沿,從背後摸索著她的
小腹。

  「Don't touch me!」敏霓說,卻沒有真的動作阻擋。

  阿賓就在那兒上下其手,敏霓其實很癢,又不願笑出來,阿賓用兩隻食指
輕劃過她的腰際,搔到她的腋窩,撩動她稀疏的腋毛,敏霓「噗嗤」一聲,但
隨即又板回面孔,繼續玩她的遊戲。

  阿賓怎不知道她在作態,故意在她耳根邊小聲講話:「啊……移這邊……
轉那邊……」

  敏霓聽得汗毛直豎,脖子上連連發麻。阿賓的手指又不守規矩的自短衣袖
口伸進去,用指側在她隆起的軟肉邊,順著圓弧撩撥不停。

  「不要……不要嘛……嗯……別……鬧我……」

  阿賓咬著她的耳朵,左手攀在她肩上,然後輕輕的溜進她的領口,在她的
乳溝中嬉戲著。敏霓擺在鍵盤上的手在發抖,唯一能作的就是喃喃的說:「我
……我真的生氣了……」

  阿賓一下子鑽進內衣裡,中指食指夾住小豆豆,拈動起來,並且說:「生
氣啊……妳生氣啊……」

  「哦……哦……我……哦……我不理你了……哦……」敏霓手指不再聽使
喚,畫面上的方塊很快就塞頂了。

  阿賓放手滑下床來,跪到敏霓腳邊,將臉埋在她胸前,軟綿綿的,真舒服
。敏霓按動了幾個字,重新開打,卻忍不住重重的喘起來,原來阿賓將頭躲進
了她的短衣,在裡面為所欲為,她哪能保持冷靜。

  「不要……噢……壞學長……不要嘛……」

  阿賓是如此靈巧,戲囓著豆腐般的細嫩乳房,舌尖還伸進胸罩裡,想要撈
點什麼又撈不到,敏霓被逗得全身不對勁,暗暗交磨起雙腿,牙齒咬住下唇,
顯示器上的方塊又很快地疊滿了。

  「哎呀……」敏霓難過的說:「別癢我了……哦……」

  她低下頭,從寬寬的領口看他憐愛的舔著自己,突然,阿賓又鑽出短衣外
面。

  「我脫掉妳的衣服哦……」他看著她說。

  「不可以……」

  他把敏霓的短衣從左肩頭向下輕扯,儘管她左閃右躲,馬上露出一大片的
雪白,他再把右邊也拉下,敏霓的雙臂變成被自己的衣領綑住,裡面粉紅白點
的少女內衣罩覆在高高挺起的乳房上,這內衣的罩杯很薄很軟,她兩個尖尖的
小突起非常清晰誘人。阿賓隔著罩杯就吸住了一顆,敏霓沒有手可以來保護,
聽任他胡作非為,只有嘴上繼續恫嚇著:「我……我這次……真的……要生氣
了……以後……都……不理你了……」

  阿賓古靈精怪,擠進她兩腿中間蹲著,她的短裙因此撐縮得往上皺起。

  「我好怕啊……」阿賓在她腿根處吻著:「理我一下嘛。」

  「我……我……哦……哦……不要……」敏霓被他弄得語無倫次了。

  「理我啦……」阿賓一直逗她。

  「不要……才不要……」敏霓突然低呼了一聲:「啊……」

  原來阿賓的手指隔著內褲,壓在她的陰阜上,並且在上下地撩動。

  「哦……不…不要……啊……學長……不要嘛……」敏霓轉成撒嬌的說。

  阿賓把潮溼的手指拿到她面前,問說:「唔,真的不要嗎?」

  敏霓羞赧極了,噘嘴不依,阿賓舉開她的雙腿,也坐上椅子,和她面對面
緊貼著,他又抓來敏霓被繃束著的手,摸向兩人擁擠的胯間。

  「啊……要死了……」敏霓吃驚的說。

  阿賓不曉得何時居然已經把褲子脫掉了,敏霓握住的是一條熱烘烘硬梆梆
的肉棍子,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

  「大壞蛋!」敏霓對肉棍子用力一捏。

  阿賓不但不痛,反而舒服的跳動起來,他欺近來親吻敏霓的香腮,敏霓起
側著臉讓他啜著。他翻過手指,再次扣向敏霓的私處,敏霓「啊……啊……」
的叫起來,他左摸右摸,甚至鑽進內褲裡去了。

  「哦……天哪……」敏霓嘆著氣。

  「舒服嗎?」阿賓在她耳邊問。

  敏霓點點頭,阿賓又問:「還生氣嗎?」

  「你這樣子我怎麼生氣?」敏霓說。

  聽起來又是阿賓不對了。阿賓壞人做到底,他扯開敏霓內褲的底布,屁股
向後退,將龜頭抵在那濕淋淋的縫口上。

  「啊……」敏霓驚慌起來:「不行……」

  阿賓哪有什麼行不行?他突破陰唇的阻撓,藉著潤滑慢慢推進,即使敏霓
抓著他的桿子也阻擋不了,被他佔領了三分之一。

  「哦……慢……會痛……啊……」

  敏霓的確非常緊,阿賓知道她是真的痛,就停下來不再前進。

  「好痛啊……」她抱怨說。

  阿賓吻著她的唇,一會之後,才進進退退的又挺進去一大截,敏霓便將抓
著他的手掌放開了。

  「哦……」她呻吟著。

  「還痛嗎?」阿賓問。

  她搖搖頭。

  「舒服嗎?」阿賓又問,這次她不肯答了。

  阿賓將她的短衣再向下褪,讓她的雙手釋放出來,他捧住敏霓的小屁股,
一抱一壓,敏霓「噢」的一聲,阿賓已經全部插進去了。

  「舒服嗎?」阿賓不死心。

  「很……舒服……」敏霓緊摟著他。

  敏霓的雙腿被阿賓壓架得仰舉起來,阿賓從容不迫,一下一下慢慢動作,
他每次都抽退到只留下半個龜頭,再深深送入,敏霓的腿肉就伶伶的抖著。

  「哦……唉呦……哦……真奇怪……啊……怎麼是這樣……啊……」

  阿賓陷在敏霓的身體裡面,既溫暖又窘迫,不禁感嘆真是美妙的可人兒。
他的雞巴撐得又長又直,插動時龜頭磨過層層的波紋,讓敏霓斷續的顫慄著。
接著阿賓開始鼓動輕快的節奏,敏霓因而也唱出動人的樂章。

  「嗯……賓……好深哪……好深……哦……好……美啊……」

  敏霓經驗少,對阿賓過人的長處有點吃不消,尤其他連連頂到她最深的蕊
株上,就像要插透了心坎一般。

  「啊……啊……輕點……噢……輕點嘛……唉呀……又碰到了……哦……
會死掉的啦……啊……啊……我會死掉……啊……啊……」

  「喜不喜歡?」阿賓問。

  「喜歡……哦……」敏霓將腦袋後仰,擱在椅背上。

  「喜歡什麼?」阿賓伸手進去她的罩杯裡,玩弄她的乳尖。

  「喜歡阿賓……喜歡阿賓……敏霓喜歡阿賓……啊……啊……好愛你……
」敏霓說的可是真心話:「阿賓喜歡敏霓嗎……?」

  「喜歡妳……阿賓喜歡敏霓……」阿賓用力起來。

  「啊……啊……好舒服……啊……哥……學長弟弟……啊……敏霓都給你
……敏霓都是你的……啊……好舒服啊……」

  「多舒服?」

  「很舒服……舒服死了……啊……別問了嘛……啊……啊……」

  阿賓不問了,只是疾風般的抽送著,小小的木頭椅子被倆人搖得吱吱作響
,敏霓要命的求饒著。

  「啊……啊……太快了……哦……會受不了……哥……慢……我受不了…
…唉呀……不好了……不好了……啊……啊……唉呀……」

  敏霓急急地收縮著,熱潮一股接一股他們倆人最要好的地方噴出來,她的
身體已經漸漸體會出男女間的奧秘和美妙了。

  「哥……多愛我一些……我要你……」敏霓接近最後的關頭了。

  阿賓不敢辜負她的期望,將雞巴刺得強勁有力,敏霓四肢酸軟,腰眼發麻
,快樂的漣漪一圈接著一圈盪漾著。

  「哦……哦……不好了……不好了……」敏霓嘆著。

  敏霓的水份越流越豐沛,阿賓發現天雨路滑,就小心慢走起來。

  「別停……哥哥……快一點……」敏霓催他。

  忽然間,「嗤」的一聲,四週伸手不見五指,真的又停電了。阿賓在黑暗
中奮力馳騁,敏霓越來越沒法控制自己,終於腰枝一挺,小腹急縮,子宮深處
陣陣痙攣,浪水四漫而出,她高潮了。

  「噢……」她拖著長長的嬌嗔,心裡無限的滿足:「賓……」

  阿賓深深吻住她,敏霓今晚不須要害怕,阿賓的臂彎是安全的堡壘,溫柔
又舒適。這是阿賓和敏霓第二次要好,但是阿賓一直有個疑問。

  「敏霓……那個……」阿賓說了幾個字,後來又吞回去。

  「怎麼了?」敏霓心思很細:「要說什麼?」

  「妳和妳男朋友……」阿賓問:「都沒做過嗎?」

  敏霓沉默不語,靜靜的看著阿賓隱約的輪廓,阿賓心中愧疚,說:「對不
起!」

  「對不起什麼?」敏霓說:「我是你的嘛……」

  這回輪到阿賓沉默不語了,敏霓又幽幽的說:「我知道,你是鈺慧妹妹的
。」

  阿賓能說什麼?他只好再吻住她。敏霓善體人意,她故意抱著他扭動,阿
賓可還是硬生生的放在她身體裡的,她不久就把自己弄得再度熱烈起來。

  「哥哥……」她說:「你再動一動……」

  「啊!」阿賓說:「我想啊,可是,妳沒看都沒電了嗎?」

  敏霓的手摸到他插入她身體的地方,淺笑說:「你撒謊,插頭不是還插著
嗎!」

  阿賓這可就沒有藉口了,她將敏霓整個人端起來,小心的放到床上,再把
雞巴拔出來,敏霓擔憂的抓著他的手,他摸索著想脫掉她的內衣內褲,反正現
在什麼都看不到,敏霓就不再害羞,乖乖的配合著讓他去脫。

  當敏霓變得一絲不掛的瞬間,燈卻亮了,電腦也再度重新開機,硬碟傳來
嘎嘎的響聲。敏霓羞愧無比,急忙攬胸縮腿,阿賓彎腰斜跪在她身旁,嘴巴吻
上她黏著不放,右手又開始不規矩起來。

  「嗯……」敏霓哼著。

  他放掉了敏霓的唇,向下逐漸吻到喉頭,敏霓又癢又舒服,閉起眼兒,雙
手緊緊地抱著阿賓,阿賓的手找到她的小乳頭,中指和食指巧妙的夾撥著,他
發現敏霓的喉嚨傳來一陣陣無聲的震盪。

  敏霓蜷曲的身體鬆動開來,小手也主動的在阿賓身上撫摸著,從他毛絨絨
的胸口向下腹,抓到他長長的肉蛇,然後捧住他的軟囊,輕巧的托揉著。阿賓
舒服透了,他跪在那裡一動不動,享受敏霓的服務。

  敏霓奇怪阿賓的攻擊怎麼停頓了,睜眼一瞧,發現他一臉沉醉的表情,大
感有趣。她讓阿賓繼續跪趴在那裡,自己側身坐起來,一手仍然從下面套玩著
大雞巴,另一手從背後來在他的陰囊上細細得捏著皺皮,阿賓爽得亂七八糟,
沒想到這樣子會這麼受用,龜頭大漲,又油又亮,雞巴桿子硬到發痛。

  他突然發難,將敏霓推倒躺回床上,跳上她的身體,架起她騰空虛踢的雙
腿,就想強來。敏霓拼命的掙拗著,阿賓搞不清楚,是她說還要的,怎麼抵抗
得這麼頑固,其實敏霓並不是要拒絕他,她是在同他玩摔角,她嘻嘻的笑著,
阿賓一個不注意,被她反制翻到上面來,抓執住阿賓的雙手,阿賓假意受擒,
瞧她到底想要作什麼。

  敏霓跨坐在阿賓身上,將他的硬棍子壓在肥嫩的陰阜下,她輕的前後搖晃
,阿賓還沒來得及反應,她自己就「嚶嚶」地喘起來。

  阿賓以逸待勞,讓她去耍玩,敏霓放開雙手,前後交撐在阿賓的小腹和大
腿上,阿賓輕輕的撫過她一身潔緻的肌膚,敏霓則是痴痴的看著他。

  敏霓覺得身體越來越熱,她向後滑走,讓阿賓的陽具像旗桿般豎立起來,
敏霓單手握不了一半,詫異的上下套動,不可思議它是如何放進自己裡面的。

  「好長哦,」敏霓說:「怎麼會這麼長呢?」

  「我也不知道欸。」阿賓又被問倒了。

  敏霓高跪起身體,移動屁股,讓粉肉穴兒將阿賓含進去,她打著哆嗦,慢
慢往下坐,覺得已經被頂滿了,低頭一看,結果還有一大截留在外面,她變換
姿勢,改成雙腿同蹲,雙掌壓在阿賓胸前,小屁股懸空的向阿賓沉下來。

  「啊……好深……哦……哦……」她仰臉唏噓著:「穿過去了……」

  她一邊說,圓臀一邊還是往下壓,終於把阿賓全部擄獲。

  「唉……」她滿意的鬆了口氣。

  阿賓被她的騷態刺激得把持不住,就想按著她猛幹一番,可是他才剛開始
挺不到兩下,敏霓就連忙說:「你別亂動……」

  敏霓像貓一樣蹲在阿賓身上,也覺得倆人光溜溜的樣子很滑稽,忍不住「
咯咯」好笑起來,她學習阿賓對付她的方法,用力的搖動圓臀,打算也要把阿
賓弄個夠,沒想到阿賓無動於衷,她自己倒反而「喔……喔……」嬌啼著。

  「啊……不公平……」她停下來抗議。

  「怎樣不公平?」阿賓奇怪的問。

  「都只有我在舒服……」她不滿的說。

  阿賓見她得了便宜還賣乖,雙手捧住她的屁股,下身狠狠地聳動,粗大的
雞巴在小嫩穴中直進直出,抽送得讓敏霓軟癱下來,伏在他身上只有咻咻喘氣
的份。

  「唉……唉……好哥……我……我不敢了啦……啊……輕……哎呀……好
美啊……輕點……啊……好哥哥……啊……會受不了的……啊……啊……」

  「還使不使壞?」阿賓猛插著。

  「呃……不……不敢了……哦……」她哽著聲音說:「啊唷……我……我
……好像……又要糟糕了……」

  阿賓的龜頭更是重重地擊印在她軟軟的深處,連敏霓自己都不知道的是,
她的花心正一連串的顫抖,讓阿賓覺得像有一張小嘴在吸吮他一樣,而且穴兒
口縮得更緊,把他箍得更加痛快,想停都停不下來了。

  「哦……哦……」敏霓這回高潮來得很快:「我完了……啊……啊……完
蛋了……死掉了……啊……啊……」

  敏霓全身泛紅,腰子骨僵直彎起,然後突然脫力的跌貼到阿賓身上,偷偷
地在抽噎。阿賓還想繼續,卻於心不忍。

  「我好愛你啊,賓……」她如泣如訴的說。

  阿賓在她的額上憐愛的親吻,雞巴偶而抽動一點點,她就緊張的抓著阿賓
的肩說:「別動,別動,好哥哥,我夠了……不要了……」

  「啊?那我怎麼辦?」阿賓愣愣的說。

  「我……我也不知道……」她不負責任的說。

  「咦?」阿賓真是哭笑不得:「剛才有人說她愛我的。」

  「我不行了嘛……」敏霓把臉埋在他胸前。

  「那……至少也要讓我起來呀。」他說。

  「不要!」敏霓拒絕。

  「妳……不講道理。」阿賓說。

  「不要……」敏霓緊抱著他。

  「我……那我要去打電腦遊戲。」阿賓說。

  「你的事!」敏霓暱著他鬧。

  阿賓驀然撐起身體,連敏霓也一併帶上來,敏霓反正就是要和他黏住,他
就抱著她爬下床,敏霓痴痴的仰望著他說:「你好強壯啊!」

  阿賓坐到電腦前,敏霓安穩的倚靠在他肩上,阿賓打進指令,方塊開始一
塊塊地掉下來,他轉動方塊讓它們落到適當的地方。

  敏霓傳來平和的鼻息,阿賓低頭看見她甜美的容貌,便用臉頰去親磨她的
臉頰,敏霓幸福的微笑起來。

  「啊呀!」阿賓說。

  突然電又斷了,螢幕縮成一個小光點,同時浮飄著淡淡的冷光。

  「又停電了,敏霓。」他說。

  「我知道,我不怕。」敏霓說:「抱緊我。」

  阿賓抱緊她,等待著,窗外的風雨聲又飄搖起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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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暗渡


敏霓很快就在阿賓懷裡睡著了,阿賓不願她著涼,小心的將她抱起,穩當
放平在她的床上,替她蓋上被單。忽然間電又來了,燈光亮起,敏霓擠了擠眼
,懶懶地側翻過身體,並沒有醒來。

  阿賓確定她已然沉睡,才輕手輕腳的穿上衣服,回到書桌電腦前坐下來,
好奇的查閱目錄,找出幾個遊戲玩著。一會兒之後,他覺得很無聊,便想到廚
房找點什麼吃,吃完好來陪敏霓一起睡。

  他走出房間,把門虛掩著,到廚房也懶得開燈,打開冰箱一看,就只有一
盆酸梅湯,總比沒有好,他找來一隻碗舀滿了,關上冰箱,靠在水槽前喝著。

  然後,他就看到了那兩個女人。

  本來,阿賓在廚房裡因為襯著敏霓房間透來的餘光,水槽前的窗外是一片
漆黑。忽然側前方亮起一小塊方方的型狀,那兩個女人就面對面站在那裡。

  事實上,那裡只有一個女人,而且阿賓只能看得見那個女人的肩膀以上,
大概是三十來歲的少婦,圓圓滿滿的臉蛋兒,畫得細細彎彎的柳眉,活珠般的
大眼睛,蓬鬆起伏的一頭秀髮,帶著成熟的韻味,她正在浴室裡對鏡撩動髮稍
擺Pose,所以阿賓一開始以為是兩個人。

  浴室的窗戶並不大,和阿賓這邊的窗口夾成直角,靠得很近,那女人走出
浴室,阿賓左探右探,兩分鐘後她就又回來了。阿賓揉了揉眼睛,果然沒錯,
她已經卸去了衣物,他斜望過去,透過鏡子的反射,隱約可以看見她豐腴的上
半身,哦,美麗的女神,阿賓那尚未盡興的雞巴受到刺激,又不聽話的站直起
來,他憋得難受,便將它掏出褲檔,一下一下的捋著。

  女人很優雅的轉動身體,留意鏡子裡的映影,阿賓把握機會,爬上不鏽鋼
水槽,果然就清楚的看見她白玉一般的裸體。

  她有肥漲的奶子,雖然並不高挺,但是也不算下垂,球頂上的乳暈相當大
,顏色很淺,所以無法仔細分辨出乳頭的位置,她每一舉手投足,就帶起軟軟
的波動,阿賓的眼珠都要瞪掉出來了。她還有圓呼呼的粉臀,鼓鼓彎彎,光滑
細膩,可惜腰身少了些曲線,所幸仍不失迷人的誘惑力,年輕也許正在流失,
但是妖媚卻在增加,全身上下都顯示是個尊養處優的主婦。

  她自戀地細看著鏡中自己的每一吋肌膚,並且捧著飽碩的胸部作出撩人的
姿態,臉上帶著勾魂的神情,自己向自己拋著媚眼,阿賓暗嘆一聲「好浪貨」
,站在水槽上,用力的套動起雞巴,酸酸的快感從棒子端瀰漫開來。

  女人還在戀戀的捧著羊脂一樣的乳房,兩隻拇指在乳暈中間捻起圓圈,阿
賓這才瞧分明她微微突起的小肉珠。阿賓就覺得奇怪了,以她的年齡來說,怎
麼還能保持這麼可愛少女般的乳尖。

  女人把自己弄得瞌瞇了眼,臉蛋兒飛起一抹桃紅,她才依依不捨的搖了搖
頭,轉身取起蓮蓬,扳開龍頭把手,讓清水散灑在本來就晶瑩的軀體上。然後
她取了一些沐浴乳,塗搽在胸前,再慢慢抹向其他地方。

  阿賓正看得欲罷不能,那該死的電力公司又停電了。

  他不甘心的繼續站在水槽上,幾分鐘過去了,還是一團漆黑,才悻悻然跳
下來,他記得剛才在冰箱旁邊有一隻小手電筒,就向那邊摸索過去,不久就找
到了,他按亮開關,手電筒的能量明顯不足,光線昏昏黃黃的,他藉著微弱的
燈光,準備回敏霓的房間。

  他走到一半,意外地聽見有人在敲門,這可怎麼辦?那敲門聲聽起來有點
倉促,這時候會是誰呢?他又不是敏霓家裡頭的人,可以去開門嗎?想起敏霓
睡得正香甜,他考慮了一下,轉過來向大門走去。

  他拉開門把,門外的庭廊因為有緊急照明,還是亮著的。門口站著一個女
人,阿賓和她一照面,兩人就都愣住了。

  這不就是剛才在洗澡的那個美婦人嗎?阿賓的心突然怦怦亂跳起來,她的
頭髮雖然已經紮了一條毛巾,零散的水珠仍然散掛在邊邊,她身上穿著一件浴
袍,可能是匆匆抓來的,所以她右手還提捏著領襟,滿臉錯愕的對阿賓眨眼睛
,好一朵出水芙蓉。

  婦人心中也有老大一個問號,隔壁明明只剩下敏霓獨個兒在家,那裡來的
這樣一個高大英挺的男孩子,長相模樣又討人喜歡,忍不住仰臉就瞅著他直瞧。

  「對不起,」阿賓問:「有什麼事嗎?」

  「我是住隔壁的,」女人微笑說:「敏霓在嗎?」

  「唔……」阿賓有點難為情起來:「敏霓剛剛睡著,我能幫什麼忙嗎?」

  「噢,那真是抱歉,」女人說:「停電了,家裡剛好沒有準備,我想借支
手電筒或是蠟蠋,可以嗎?」

  這當口真問倒了阿賓,他想了一下說:「手電筒我看到的就只有這一把,
而且,妳看,也快沒電了,蠟蠋的話……也許要找一找。」

  「敏霓的媽媽都會將它們放在廚房。」這女人應該和敏霓的母親很熟。

  「那……我去找一下,可以麻煩妳幫忙找嗎?」對於敏霓家的環境,阿賓
恐怕還比不上她清楚。

  「好啊!」女人跨進來,她腳上套著毛拖鞋,走起路來沒有聲音。

  他們靠著手電筒越來越黯淡的光線向廚房走去,女人膽子小,伸手抓著阿
賓的手腕,邊走邊問說:「你是敏霓的男朋友嗎?」

  阿賓覺得不好承認,免得給敏霓帶來困擾,就說:「不是,我是她學長。」

  「哦……」她說,但是「哦」字拖得很長,不知是什麼意思。

  她快走兩個小碎步,靠到阿賓旁邊,將軟呼呼的乳房挨在他的上臂上,阿
賓忍不住稍稍晃了晃手肘,更感受到她乳房的豐滿圓熟,她恍若不知,隨便他
揩油。

  倆人走進廚房,都不曉得蠟蠋收在何處。

  「從哪裡找?」阿賓半轉過身來,手臂更明白地摩過她的胸前。

  「抽屜吧!」女人伸手向前指,身體幾乎是要貼在阿賓身上。

  「或是這一邊?」阿賓故意迎上去,指著她的背後另一排抽屜。

  倆人自然胸貼胸貼得親切,阿賓順手抄抱住她的腰,她抬頭看著他,說:
「隨便你。」

  「隨便我?」阿賓和她兩張臉距離不到五公分。

  「隨便你從哪裡開始找!」她的呼吸濃濁起來,嬌甜的臉蛋兒紅紅的。

  阿賓還是認為應該從他的對面開始找,他向前再挪了一小步,女人幾乎把
臉埋進他的肩脖之間。阿賓手長,已經搆著了上層抽屜的拉環,他把拉環向外
輕抽,女人不曉得怎麼搞的,突然雙腿一軟,整個人傾黏到他身上,阿賓跟著
也蹎躑了一下,手上失去輕重,把整隻抽屜拉出軌道外,跌落到地面,「乒乒
乓乓」抽屜裡的東西掉了一地。

  原來女人長相標緻,妝扮也時髦,除了婚前交過幾個男朋友,婚後仍然有
一些男人追求騷擾。她很喜歡被勾搭的感覺,証明她依然美麗動人,但她又若
離若即點到為止,讓那些人想吃吃不著,天天恨得牙癢癢的,就更加對她獻慇
懃,這種成為男人注意的焦點最令她滿足了。

  意外的是,她今晚遇著阿賓,就情不自禁地被這俊挺的男孩所吸引,看著
他強壯的體魄,攬著他結實的臂膀,突然產生了許多遐想,內心深處的悶騷性
情被喚醒,忍不住又想要展露魅力,挑逗挑逗他。可是說也奇怪,也不過只和
他身體相磨了幾下,自己竟然熱意一陣一陣,老是往男女燕好的方面去想,這
男孩,若是被他年輕的雞巴插進嫩穴裡,要命哪,光是想像就夠舒服的了,她
腿間一燙,雙腳不聽使喚,便仆跌到阿賓懷裡。

  阿賓將她抱緊,猜不到她有這麼多心思,抱著她溫潤的身體雖然過癮,他
卻擔心那一陣吵鬧會不會驚醒了敏霓,女人既然站不住腳,他就扶著她蹲坐下
來,廚房外聽來並沒有什麼動靜,大概敏霓還在美夢中沉醉著。

  女人坐在地上,浴袍裙擺外翻,露出一邊細嫩的大腿,衣襟敞開,阿賓蹲
著,居高臨下,她那又圓又大疊巒起伏的雙峰,正隨著呼吸律動著,阿賓想要
不看都不行。

  女人枕在阿賓手臂彎裡,抬頭望著阿賓,阿賓也不避諱,大剌剌的還是向
她胸口直瞧。

  「看什麼?」她問。

  「看妳。」他大膽的說。

  「好看嗎?」她挺起胸,這可是她的驕傲。

  阿賓拎著手電筒,照射在她的球頂上,她的乳頭果然是很小,躲在大乳暈
當中,輕巧而可愛。

  「很好看。」阿賓說。

  阿賓用被她枕著的那隻手,從她肩頭往下滑,指尖輕觸,溜向她的乳暈,
繞著乳頭畫圈圈,並且向中心集中。女人牙齒輕顫著,當阿賓終於碰到她的乳
頭時,她的身體不禁用力的抖起來。

  阿賓放下手電筒,空出手來細撫著她的大腿,女人不甘示弱,也伸手來摸
他的褲襠。

  「唔……好硬啊……」她說。

  阿賓忽然摟住她,抱扶她站起來,讓她坐上流理檯,抓著她的腳踝一起擱
放到流理檯邊緣,女人的身體不禁向後仰倒,兩腿大開,她連忙一手後撐,一
手拉著浴袍掩護下體,不過也沒辦法完全遮住,露出肥肥的一小阜內褲。

  阿賓拾起手電筒,蹲到她的胯前,她好笑的問:「你想作什麼?」

  阿賓將手電筒湊近她的大腿根處,女人固執的將手護在陰阜外,阿賓扳她
不開,索性拗折起她的食指,去壓攆她自己的軟肉。

  「唔……」她半瞇著眼睛哼起來。

  阿賓借刀殺人,把她扣得手腳無力,那充當防禦工事的手已經沒有作用,
阿賓現在很容易就把它挪走,他將手電筒快枯竭的燈光覆照在她的神秘區域上。

  雨停了,四週一片漆黑寧靜,她和阿賓一起看著圓氳燈光下那飽滿的美麗
三夾角,阿賓倒轉手電筒,塞給雲雀要她拿著,然後雙手撐開她的大腿,女人
柔若無骨,聽他擺佈。阿賓舉起手指,將內褲底布勾住,向一旁扯開,她那乾
淨清雅的陰戶就真相大白了。

  女人的穴兒像只熟透的小桃子,豎中一條虛掩的合縫,肉質鮮美,楚楚動
人。

  阿賓吐出舌頭,用尖端小心的沿著那縫隙撩舐,女人怯怯的暗抖,阿賓再
多來回幾次,那縫隙自動的緩緩咧開,裡頭粉紅的嫩臠袒露出來,隙縫上頭並
浮起一顆小蕾,阿賓得意的繞著珠珠打轉,縫隙因此越張越開,綻放成一朵盛
開的花蕊,層次分明,嬌豔欲滴,蕊下突然凹陷,源源的水份從那兒汨汨流出
,正是吃人的溫柔鄉。

  阿賓毫不猶豫,舌尖撥動兩旁的肉片,深深探入,女人抬起下巴,紊亂的
吐著氣,手電筒早已拿捏不住,「啪」地一聲跌落地面,霎時失去了光芒,兩
人眼前一暗,陷入了深邃的黑黯之中。

  阿賓兩手攀住她的大腿,狠狠地吃著她的花蜜,她柔胰捧住阿賓的頭,不
停的扭動身體,並且努力地將屁股前挺,好教阿賓吃得更深切一些,阿賓豈敢
辜負美人恩,劬勞的替她服務著,她「咿咿」作聲,吟叫不停。

  「啊……啊……舔得真好……啊……唉呀……唉……好舒服……嗯……嗯
……」

  他們彼此看不見,卻生靈活動地感受到對方的存在。

  「哦……哦……天哪……你真好……啊……啊……」

  阿賓每逗她一下,她就跟著仰臉抽抖一下,偏偏阿賓咂得又快又急,她就
辛苦的僵直顫慄,浪汁連連。

  「嗚……嗚……不行……不行了啦……啊……啊……」

  阿賓用一根小指尾去碰她的菊花瓣,她翻起白眼,表情都凝結了。

  「呃……不要……我……會死……啊……啊……」

  女人倒抽著氣,一陣緊慉,噗出一大灘燙人的熱情騷水。

  「嗚……完蛋了啦……啊……唷……」

  可是阿賓還不肯放過她。

  「別……啊……別弄我了……啊……啊……」

  阿賓舔到激烈處,女人觫斛不已,迷離間,突然廚房外大廳的小燈亮起,
電又來了。

  兩人在幽暗中久了,再微弱的光線都足夠相互看清楚,阿賓站起身來,濕
糊著嘴,和她緊緊擁抱在一起。女人在他懷裡躲著喘息,卻又不安份,偷偷動
手替阿賓解起衣褲,阿賓沒有繫皮帶,褲頭一鬆,就整件掉落地面,女人拉開
他的內褲鬆緊帶,探囊取物,捉住一條殺氣騰騰的長蛇。

  「哦……好長好粗啊……」女人吃驚的圈起嘴唇。

  她溜下流理檯站著,將阿賓向外推去,阿賓退後兩步,踩到方才掉了一地
的雜物,裡面果然有幾根燃過的蠟蠋。他靠到這一頭的窄櫃上,女人面對著他
,伸手抽開了浴袍的腰帶,她雙手執襟,優雅的拖動浴袍滑下肩頭,然後雙臂
攬胸,讓乳房擠成一堆,接著大方的放手扔開浴袍,兩隻奶子左右浮盪,她側
身弓腰,挺胸擺首,模樣淫蕩極了,

  女人現在肉光緻緻,只餘下頭髮上的包巾,和下身的內褲。她的內褲前面
是大大的V字,鏤花透空,高腰斜切,背後卻是細細的T型,把她盈盈擺盪的
粉臀完全凸顯,阿賓看得眼花潦亂,拼命吞著狼狽的涎沫,雞巴一跳一跳的向
上撐起。

  她也將妙目盼著阿賓,轉身讓阿賓看清楚她豐盛的肉體,阿賓撲上前去,
衝動的拉下她的內褲,她喫喫笑著,又閃又跳結果還是被他脫走,大白屁股搖
搖晃晃的,她再轉了兩圈,舞到冰箱前背對著阿賓,踮起腳尖翹著屁股,擺明
故意要引人犯罪。

  女人手扶著冰箱,腳踏三七,身體站成斜S型,把豐胸肥臀淋漓盡致地
show出來,然後回眸一笑,那騷勁兒便是聖人來到眼前恐怕都不能自持。

  她攀著冰箱往下滑,腰枝款擺,雪雪的身體搖成一幅肉幕,臀縫下如紅椒
般的陰唇時隱時現。

  女人最後蹲在冰箱前,挺腰將臉貼在鏡面烤漆鋼板上,重心前倚,雙腿齊
開,鮮美的屁股向後突起,兩瓣臀肉靠在扳起的腳跟上,曲翹動人,阿賓舉著
大雞巴蹲到她身後,她回頭再給他一個又騷又媚的笑容,阿賓觸著她肉片分毗
的地方,向上一伸,粗大的傢伙便弄進了一大截,這女人又濕又緊湊,阿賓無
法逗留,再一送,女人張噘起紅唇,他已經深挺到底。

  「哦……好深好棒啊……嗯……嗯……快動……快動……」

  「不行!」阿賓說。

  「哎呀……快動嘛……快幹人家……嗯……好不好……」她撒嬌懇求著。

  「不行,」阿賓又說:「妳還沒告訴我,妳叫什麼名字?」

  「雲雀……」她說:「人家叫雲雀……快……快幹一幹我……哦……快點
嘛……人家癢……」

  阿賓向外抽出一半,再向前送入,雲雀快樂的輕喚著:「哦……好舒服…
…好棒……啊……啊……」

  「有多棒?」

  「世間第一棒……哦……哦……對……哎呦……這麼棒……的哥哥叫什麼
名字啊……嗯……」

  「阿賓……」阿賓用力的幹到底。

  「唉吆……撞到了……」雲雀說。

  「撞到哪裡?」

  「嗯……嗯……撞到……撞到心坎上了……啊……啊……又……又撞到了
……啊……好舒服……好厲害啊……哦……哦……親愛的……」

  倆人都覺得這樣的姿勢很淫穢,感受又十分深刻,當雞巴頂到最裡處的時
候,雲雀的花心就裹圍著大龜頭,黏著它不讓它離開,阿賓要用力抽拔才能將
它退出,可是一路上還是被雲雀所攀吸著,好不容易等到退至洞口,馬上就忍
不住回插進去,雲雀清脆的嬌叫聲便又響起。

  「嗯……再來……哦……哦……再多一點……啊……啊……」

  阿賓用力的肏著這騷婦人,她屁股越翹越高,阿賓乾脆捧著她的屁股和她
慢慢站起來,一邊抽送著,一邊推她走回流理檯。

  雲雀身不由己,被逼得向前走去,來到水槽前,雙手扶住了邊緣,突然右
腿騰空,原來是被阿賓橫膝托起,將腳架放到水槽裡,這一來姿勢更淫蕩了,
雲雀斜腰抬臀,側站在流理檯邊,左腳踮立,右腳高踏,美穴兒凸凸隆出,一
根巨長的肉棍通在夾縫裡,抽插間還有漕漕的濺水聲,雲雀實在被幹得太過癮
了,「唉……」地閉眼長嘆,穴兒口猛縮,快樂的又洩了一次。

  阿賓停下來讓她休息,倆人站姿保持不變,阿賓俯腰和雲雀臉兒相貼,雲
雀略略斜過臉,用眼尾瞪他說:「大壞蛋!」

  阿賓莫名其妙說:「怎麼了?」

  雲雀嗔啐著說:「那是我的房間,你……你偷看我……」

  原來雲雀從窗口看見了自己亮幌幌的浴室,阿賓否認也沒有用了。既然不
能否認,阿賓就輕輕地抽送了兩下。

  「唔……嗯……」雲雀又閉上了眼睛。

  「雲雀兒……」阿賓再停下來問:「妳自己一個人住?」

  「嗯……」雲雀搖搖頭:「人家有老公的……」

  阿賓聽說她有老公,大雞巴就跳了一跳,他忍不住又深幹兩下,雲雀「唉
喲」的垂眼浮起憨笑。

  「老公怎麼不在?讓妳對鏡自憐?」阿賓用力抵到很裡頭。

  「老公和同事去吃飯……哦……輕一點……啊……阿賓……你好棒……」

  「嗯,妳這麼美,又這麼騷,」阿賓問:「一定還有男朋友。」

  「啊……」雲雀說:「才沒有呢……人家很乖的……啊……啊……」

  「說實話。」阿賓越插越快。

  「沒有……啊……啊……真的沒有……」雲雀仰著頭:「啊呀……我老公
回來了……」

  阿賓朝雲雀家看去,果然有個男人跌跌撞撞進到浴室,看起來是喝多了酒
,不一會就蹲彎下去,阿賓和雲雀從窗戶這邊就看不見了。

  接著浴室門口又站出來一男一女,臉上也都紅紅的,正擔心的看著可能是
在嘔吐的他,男的轉頭對女的不曉得講了些什麼話,女的點點頭,然後男的就
走了。

  「妳老公喝醉了……」阿賓替雲雀設想:「妳要先回去嗎?」

  那邊雲雀的老公搖晃著身體站起來。

  「臭春山……」雲雀罵起她老公,回頭對阿賓說:「不要……嗯……再弄
我嘛……弄好了我才回去……」

  阿賓就捧著她的屁股,用力地幹著,雲雀看著那女的攙著她老公站在鏡子
前,喃喃又罵起來:「死春山……該死的……啊……啊……阿賓……再多幹我
……啊……幹我……哦……哦……」

  阿賓真的把她幹得麻酥酥的,雲雀暗忖,要是老公看見自己和阿賓這種羞
人的畫面,唉唷……不知道會作何感想,她不由得更覺得更加刺激興奮,搖著
屁股和阿賓對應起來。

  對面窗裡,她老公一臉鐵青,垂頭喪氣,撐在洗臉盆上,慢慢恢復了一絲
絲精神,那女的拍撫著他的背,讓他更好受一些。

  那女的長得嬌小,她紅唇合動,對他說了幾句話,他靦腆地苦笑著,女的
也乞乞掩嘴而笑。雲雀一面和男人偷歡作愛,一面也對丈夫生起氣來。

  「臭春山……」她又罵了一次。

  她的老公當然不知道他老婆正在這頭罵他,他和那女的又講了幾句話,阿
賓和雲雀都看到他突然愕愕的呆住了,那女的則是平靜的仰望著他。

  「啊……啊……輕點嘛……」雲雀對阿賓說,眼睛可一直牢牢的看著對面
:「該死的小虹……啊……在……在搞什麼鬼啊……」

  「那女的妳認識?」阿賓好奇的問。

  「嗯……嗯……是我老公的同事……嗯……剛才那男的也是……」

  「雲雀姐,」阿賓說:「她好像在摸妳老公呢。」

  「啊……啊……」雲雀急起來:「怎麼辦……怎麼辦……」

  阿賓狠狠的猛插幾下,突然將雞巴抽出來,他用力把雲雀推爬上水槽,然
後自己也跳上去,從背後再度抱住她,雞巴前穿,雲雀「嗯哼」一聲,又被幹
上了。

  他們這一來就看得明白了,果然那叫小虹的真的是用手在搓摸著春山的褲
襠,春山反應不過來,就傻傻立在那兒。

  「我剛才也是這樣看妳……」阿賓不打自招。

  「大渾蛋……」雲雀不曉得是在罵誰。

  那小虹並不漂亮,不過也並不醜,她頭上梳了一個圓髻,戴著絲邊眼鏡,
穿了一件花格子連身長裙,身材卻是挺好,前突後翹,麻雀雖小五臟俱全。

  她的手仍然在春山胯間揉著,察覺春山開始發熱發硬,就變本加厲,拉下
他的拉鍊,伸手到裡面探尋不定。

  春山這可糊塗了,他對於眼前的情景實在不理解,醺醉的腦袋一片混亂,
只覺得小虹變得好美好可愛,底下的雞巴被她摸得好爽,酒氣又是混混亂衝,
忍不住就開始勃起。

  小虹的手繼續蠕動,好像從褲襠中抽出了些什麼,她笑得很淫蕩,眼睛都
快瞇成一條線,她慢慢蹲跪下來,將臉貼近春山的下身,阿賓和雲雀從這個角
度雖看不見,卻都知道她在做什麼。春山擺著頭,阿賓猜他非常的舒服。

  「你老公一定很爽,」阿賓小聲告訴雲雀:「那個小虹的嘴唇那麼厚那麼
性感,吸吮起老二來包準很過癮。」

  雲雀氣得身體不停發抖,阿賓乾脆停下來泡著,以便觀賞對窗劇情的發展。

  小虹努力的前後搖晃肩膀脖子,吞吐了許久之後,才離開春山,仰著臉看
他,同時用手替他套動著。她站起來,手上就握著春山的陽具,轉身往浴室外
走去,春山身不由己,便跟著她的牽引一起向外走。

  外面便是雲雀和春山的臥室,可以看見一小截床角,小虹將春山推倒到床
上,自己也撲上去,然後是一陣死纏爛打,阿賓和雲雀只能從偶而伸出來的部
份男女肢體自己去想像了。

  阿賓看雲雀臉上晴陰不定,就緩緩地恢復抽送,這時後小虹和春山那邊已
經塵埃落定,春山平躺在床上,下身剛好擺在阿賓他們可以看見的這邊,他的
陽具舉立著,樣子很特別,兩頭尖中間粗,長度倒是普通。小虹蹲騎在他身上
,長裙提到腰間,內褲也不知道是根本沒穿還是啥時候脫掉了,只見到一顆圓
圓鼓鼓翹翹吊在半空中的屁股,她移樽就教,一手扶持著春山的雞巴對正位置
,一吋吋地將它吞沒。

  阿賓和雲雀被浴室得門牆阻隔,只能看見他們的下半身,但是那就夠了。
春山平躺在床上動都不動,小虹跨伏在他身上,令阿賓熱血沸騰的是,小虹那
誘死人的屁股居然能像蟲一樣,死黏著春山不住蠕動,臀浪連連滾滾,蔚為奇
觀。

  「哇……」阿賓跟雲雀說:「這妞兒比妳還浪……」

  「呸,誰浪了?」雲雀說:「我可是良家婦女。」

  阿賓沉沉地深送了兩次,雲雀禁不起肏弄,輕哼著沒節奏的樂曲。阿賓插
過幾十下之後,覺得礙手礙腳,便跳出水槽,再把雲雀抱下來,提到一旁的長
桌上,讓她仰躺著,抓開她的腳踝,橫著雞巴在她陰唇上磨來磨去,把雲雀的
湯汁沾得到處都是,然後才對準開口,長驅直入,雲雀本來就被他搞得春情氾
濫,一想到老公在隔壁和女人也正幹著同樣的勾當,醋味翻起,又有另一種激
動的感覺。

  阿賓因為這樣的姿勢才看清楚雲雀穴兒的全貌,她的穴兒口毛髮清稀,集
中在上方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彷彿是一株杉柏的遠影,說實在的非長漂亮。

  他有勁地插著,造成雲雀一雙肥乳上下左右不住的擺動搖蕩,十分動人,
可惜雲雀卻心有旁鶩,嘴上雖然還是喘聲哼聲斷斷續續,思緒卻反覆矛盾,神
色不寧。

  「啊……嗯……阿賓……唔……我該怎麼辦……啊……怎麼辦……?」

  阿賓用力壓上她豐滿的身體,說:「不必怎麼辦,專心和我作愛。」

  阿賓大開大閤,闖進闖出,雲雀漸漸被逼推到緊張的境地,暫時忘掉了老
公和小虹的事。阿賓快馬加鞭,盡力的取悅她,雲雀抱住阿賓,高舉雙腿盤夾
他,倆人激動的對吻著,阿賓的每一次抽插,都從雲雀的騷穴帶出股股浪水,
雲雀的興緻越來越高昂,膣肉開始痙攣,連同阿賓的雞巴都一起慉縮著。

  「唔……唔……好棒……哦……再用力……好阿賓……幹得好深……姐姐
好爽啊……哦……又插到那裡了……哦……快……快……親弟弟……我快來了
……啊……啊……賓……哦……你好會插……啊……啊……我要來了……啊…
…天哪……噢……噢……來了……來了……姐姐丟了……哦……哦……」

  她的美穴兒「噗唧」「噗唧」地冒出更多的黏湯,阿賓也痛快到了極點,
龜頭暴脹,青筋浮動,他連忙撐起身體,卻把雲雀也帶坐起來,他將雞巴從雲
雀的穴兒裡抽出,雲雀低頭看那充滿雄風氣概的殺人工具,它抖擻的跳了兩跳
,一沱陽精便從馬眼飛噴而出,甚至噴到雲雀的下巴,因此沿著她的乳房腰腹
都濺成一條白色的連線。

  「嘩……」雲雀說:「你好有精神啊……」

  他們在桌前相擁了一會兒,雲雀急著要回家,阿賓幫她穿好浴袍,略略整
裡了頭巾,從地上撿起兩隻蠟蠋給她,只是她不見得還有需要了。

  雲雀接過蠟蠋,問道:「你真的不是敏霓的男朋友?」

  阿賓笑著搖搖頭,雲雀抱著他又親了一陣,套回拖鞋,丟了一聲byebye,
匆匆回家而去,留下阿賓收拾從抽屜裡跌出來的東西。

  雲雀出了敏霓家,跑到自己的門前,一推開大門,本來就要衝進臥房去捉
姦,卻看見臥房門外站著倆個人鬼鬼祟祟在向內偷窺,其中一個就是剛才和小
虹出現在浴室門口的那個男的。

  這兩人和小虹都是春山的下屬,春山因為酒席間喝得爛醉如泥,這兩人要
送小虹回家,就順便連春山一起搭回來,春山家先到,小虹和一人扶他上來,
一人在車上等著,可是春山的情況很糟,他老婆好像又不在家,小虹擔心春山
一個人不妥,就要這男的去告訴還在車上等的那人一起上來,先把春山照顧好
,晚一點回家沒關係。

  這男的下樓去找同事,小虹陪著春山。小虹雖然容貌普通,平時倒是風騷
得很,只不過春山向來不茍言笑,她對這上司僅管頗有好感,卻沒有機會和他
親近。那男的下樓之後,只賸下她和春山獨處,此時不上手更待何時,於是便
發生了阿賓和雲雀所收看到的那齣戲目了。

  那男的伙同在車上等待的那人,拎著一小袋宴席間打包的餐點和半瓶果汁
上樓,進到客廳之後,就聽見小虹動人的淺叫聲,他們將餐點扔在茶几上,趴
在門牆角去偷看,原來臥室裡表演著妖精打架,倆人交換了一個眼神,悶聲閉
息的欣賞下去。

  房裡的小虹把自己肏昏了頭,完全忘了有人會上來的事,只顧騎著春山馳
騁,享受一陣接一陣的快感。門外的倆人看得也興味盎然,小虹這浪貨整日在
公司裡招蜂引蝶,吊人胃口,果然是個肉慾旺盛的女人,待會兒等她爽完,非
把她拉來再顛狂一番不可。

  就在內外交煎之際,沒想到雲雀回來了,臥室裡面交媾著的倆人自然不知
,臥室外的倆人卻嚇了一跳,他們連忙將房門再拉回一些好遮蔽住,轉直身問
候雲雀,心裡七上八下。

  「你們在做什麼?」雲雀沒想到屋裡還有其他人,同樣也是嚇了一跳。

  「沒……沒事,嫂夫人。」最早和小虹一起出現的那個男的說,雲雀知道
他叫仲韓。他還推著旁邊那人說:「沒事,對不對?阿銘。」

  阿銘也連聲稱是,憨憨地說:「是……是……我們以為……妳不在……」

  這阿銘口齒遲鈍,雲雀聽了卻也心虛,便輕描淡寫說:「剛才停電,我去
隔壁借蠟蠋了。」

  仲韓轉移重點的說:「嫂子,嫂子,我們帶回了一些小菜,春山哥有點醉
了在洗澡,嫂子來用一點。」

  他們害怕雲雀進房撞破小虹的好事,結果恐怕不堪設想。其實雲雀也正擔
憂著,如果這時春山和小虹出來,當著外人的面,事情如何了結?

  她就應聲說:「是嗎?我看看有些什麼?」

  說著就過來長沙發上坐下,將蠟蠋擺到一旁,解開紙袋挑看,仲韓和阿銘
趕忙一左一右將她夾坐在中間,好隨時能纏住她,免得她又想往房裡去。

  雲雀拿出紙袋中的免洗筷,夾起一小塊羊肉片吃著,仲韓和阿銘再獻慇懃
,倒了一小紙杯的果汁遞給她,雲雀看了倆人一眼,伸手便接過來。

  雲雀交疊起雙腿,那浴袍的下擺順勢滑開了,雲雀也不去扯它,讓雪白的
大腿披露裸出一大截,仲韓和阿銘當下就被吸引住了,目不轉睛的盯著看。雲
雀向後挺身倚在靠背上,舉起紙杯,將果汁飲下,也許是她太不小心了,有一
些果汁從杯角溢流下來,順著嘴邊、下巴、咽喉流到胸膛上,雲雀慌張的停舉
著杯箸,卻已經沒有手可以來擦拭。

  仲韓為人乖覺,立刻把握機會,用手掌在雲雀的肩下抹著,越抹越低,逐
漸摸到她軟軟的肉上。

  「別忙,別忙,」他一面抹揩著,一面說:「我來幫忙就好。」

  阿銘可不笨,他跟著有樣學樣,也伸手來撈掄著說:「當心,當心。」

  倆人同時摸到她的肥奶上,或輕或重的搓磨著,她一時也沒輒,只是胡亂
地說:「不必……不必……我自己來……」

  可是她的乳房已經被他們摸得結結實實,而且仲韓還用力的捏了捏,捏得
雲雀忍不住「唉唷」的輕嘆著,仲韓和阿銘見雲雀並不怎麼抗拒,色膽包天,
就愈加放肆更形無禮了。

  阿銘這次搶在先頭,他的位置正好方便他穿手進到雲雀的浴袍裡,他一伸
而入,同時將她的領襟掀開,雲雀裡面可沒有穿戴胸罩,倆人同時都看見了她
珠圓玉潤的胸脯,他們平時就知道雲雀豐滿動人,今天眼見為憑,不免臉紅心
跳,息粗氣喘了。

  倆人搶著去捧雲雀的大肉包子,交相撫動,阿銘還挑著雲雀小小的乳頭逗
個不停,雲雀如何受得了,筷子紙杯都軟手跌在地上,空舉著雙手任由他們摸
著。

  「別這樣……」

  他們分別將雲雀推圓弄扁,雲雀無可抗辯地仰在沙發椅背上,他們各托起
她的一條腿擱到自己膝蓋上摸著,因此雲雀兩腿張開,腳尖墊起,浴袍已鬆開
,她的內褲剛才髒了,沒穿放在浴袍口袋裡,那私密景色更加一覽無遺,豐腴
雪白的大腿之間夾著飽滿肥沃的陰阜,仲韓先看到了,指給阿銘看,他們對雲
雀的浴袍下是一絲不掛十分驚喜,倆人差點流出鼻血,爭先恐後的把手指擠向
她的美妙陰戶,雲雀大吃一驚,卻是無力阻止。

  「別這樣……」

  他們當然繼續這樣,阿銘還訝異的說:「嘩,嫂子溼得這麼快……」

  仲韓把頭靠近雲雀,問說:「嫂夫人也是個騷底貨哦……唔……」

  雲雀正在悵然迷惘,轉頭張嘴就把仲韓的嘴給封住了,香軟的舌頭迫不及
待地伸進他嘴裡交探著,底下的濕穴被好幾隻指頭玩弄得簌簌而抖,腰枝不停
的用力抽搐,完全是春情蕩婦的模樣。

  阿銘經不起風浪,眼前的活色生香就足夠讓他發狂,他著急地解著褲帶,
脫去長褲內褲,乖乖,這年輕人,好長好有活力的一根雞巴,但是卻是根包穀
莖,只有前端突出小小一點兒龜頭。他拉來雲雀的手去摸它,雲雀轉頭看著,
表情又高興又難過,還是幫他套動起來,這邊的仲韓也在脫褲子了。

  仲韓如十八手觀音如來,脫著自己的褲子還能兼顧著挖摳雲雀的騷穴,雲
雀的陰蒂週邊被他們欺侮得充血漲紅,交感神經將豐沛的愉悅不斷地傳遞到全
身各處,她想將臀部後縮,卻躲不掉倆人連手的攻擊,愛液亂淌,重新燃起對
男人的渴望來。

  她雙手左右各執住一根雞巴,沒有規律地亂搖亂捋著,仲韓和阿銘不約而
同的跪起在沙發上,將雞巴翹向雲雀,雲雀從沒曾像這樣被兩隻熱烘烘的肉棍
子指著臉,胸口一陣酸熱,淫興大發,張嘴就把阿銘的雞巴一口含住,吸吮了
一會兒之後再轉向仲韓,小舌把他的龜頭攪得痛快無比。

  阿銘慾毒攻心,跳下沙發,跪趴到雲雀的正面,提著雞巴,對準雲雀濕淋
淋的穴兒,輕易的就一插而入,全根盡沒。他瘋狂的抽送著,雲雀如果和小虹
相比,那是美太多了,小虹也許年輕,全身充滿彈性,雲雀則是肉香四溢,腴
華成熟,最要命的是,她還是自己上司的老婆,這幹起來太有味了。

  雲雀底下挨著阿銘的長雞巴,嘴上吸食著仲韓的龜頭不放,被兩個男人一
起服務的快樂是加倍的。這倆人說熟不熟,說陌生也不陌生,和他們作起愛來
不知道怎麼搞得就是變得很瘋狂,她現在只想和他們幹,幹,幹,再幹翻過去。

  阿銘的表現也很誇張,他一邊拼老命的捅進捅出,一邊嗚嗚地喊叫著:「
好爽……好爽哦……嫂子的穴幹起來……好舒服哦……好緊湊哦……」

  雲雀聽得他的讚美,更努力地縮著陰肉好爽死他,仲韓在上面也化被動為
主動,用力的肏起雲雀的小嘴,三人扭成一團。

  「好啊!你們……」忽然旁邊有人說:「連雲雀姐都敢搞,未免太大膽了
吧?」

  仲韓和阿銘一起轉頭,原來是小虹。小虹將春山陰陽顛倒的反肏出精來,
正軟在他身上喘氣,聽到客廳外有奇怪的呻吟浪叫聲音,才記起還有仲韓他們
,她跳下床來到門口一看,乖乖隆得咚,那倆人竟然押著雲雀在強幹,雲雀好
像並不掙扎,反倒是在享受迎合著,她暗想,「美人無乾淨」,真是至理名言。

  窺伺間,方才和春山的一陣荒唐並沒有得到滿足,這下穴兒裡又偷地流出
春水了,她不甘寂寞,也想和他們一起快樂一下,就裸著身體,開門出來,故
意出聲驚擾他們。

  仲韓見是小虹,全身又光溜溜的衣服也不穿,想都不用想也知道她打的是
什麼主意,他勾著指頭要她過來,她扭捏作態了一會兒,還是跚跚的向前走來。

  仲韓將她一把拉倒到沙發上,自己轉身擺脫雲雀的小嘴坐下,讓小虹騎跨
到他身上,小虹也不客氣,沒等他招呼,伸手摸到他的陽具,對好角度,就像
在幹春山那樣一口氣就把仲韓的老二吞噬掉了。

  「拜託,妳也用不著這麼積極啊!」仲韓調侃她:「我們都認識這麼久了
,我又不會逃走,妳讓我多有一些成就感好嗎?」

  「成就感……成就感……」小虹輕快地搖動屁股:「弄了雲雀姐……嗯…
…嗯……你一定很……很有成就感了……嗯……」

  「我還沒弄呢,就被妳搶先了。」仲韓抱怨說。

  「那……算我對不起你了哦……嗯……嗯……仲韓……你還真硬啊……好
舒服……我……補償你啦……讓你多爽一下……嗯……」小虹暱聲暱氣,惹得
仲韓衝動得更厲害。

  「小虹姐……」阿銘行有餘力,還摸起小虹的乳房來:「嘖嘖……妳的胸
部真有彈力……」

  「要死了……哦……你專心幹你的好不好……」小虹說:「待會兒……啊
……你還能硬的話……啊……我們再來一場……呃……友誼賽……」

  小虹浪得緊,騷叫連連,雲雀氣憤她勾拐春山,本來不想理會她,可是她
一出現就把仲韓和阿銘的注意力都吸引過去,雲雀不甘心,就跟著哼吟起來,
一對大乳房搖得波濤洶湧,著實誘人。

  「阿銘……你好會弄……啊……幹得好深……哦……再來……再來……對
……對……啊……幹死姐姐好了……哦……荷……」她故意叫著。

  「唔……雲雀姐……」小虹一上一下的騎著說:「看妳平時有模有樣……
嗯……嗯……也是騷骨根子……哦……哦……下回妳有新男朋友……啊……啊
……我們就來交換……啊……好不好……哦……哦……」

  雲雀「呸」她一口,小虹也不生氣,彎下腰貼臉到她頰邊,親起她的腮,
咬著她的耳朵,然後回來吻她的小嘴,剛好阿銘這時幹得兇狠,雲雀全身都痛
快,就和小虹貪婪的交吻著,小虹吃吃地浪笑起來,低聲告訴她說她有一個十
七歲的小男朋友,問雲雀改天想不想試看,雲雀正爽得胡塗,隨口亂答應著,
小虹更嘻嘻地笑個不停。

  四人幹了半天,仲韓想改換嚐嚐雲雀的滋味,阿銘當然早就打著小虹的主
意,倆人意見一致,打過幾個手勢之後,達成共識,他們突然將雞巴同時抽出
穴外,對換了位置,雲雀和小虹爽在心口卻突然空虛不已,哪管對方是誰,趕
快幹進來再說,等到看清楚對手換人的時候,早又被插得滿客廳亂叫了。

  雲雀可不願意輸給小虹,倆人競賽一般雪雪的喚聲此起彼落,把仲韓和阿
銘都哄唬得死幹活幹的,賣命為二女效勞,她們也都回給他們動人的讚美,情
境帶動氣氛,雲雀和小虹真的很快地高潮洩身,然後連續不斷地處於亢奮的狀
況裡,尤其是雲雀,她一次又一次的浪水狂噴,仰臉嬌啼,根本顧不得房間裡
的丈夫是不是會醒來,身體的快樂先滿足了再說。

  結果阿銘先完蛋,他和小虹剛剛就已經對肏得滾落到地上,他深深的鑽過
小虹的蜜肉,強悍的撞擊她的花心,小虹「哥哥」「弟弟」的亂喊一通,他雖
然身強力壯,也有窮途末路之時,他大叫一聲,死死的抵著小虹的穴眼,脊椎
從下端直酸到頸項,龜頭暴脹,濃精潰決般的狂瀉而下,燙得小虹唉唉騷叫,
阿銘存貨太多,連射了幾十秒鐘,才彈盡糧絕。

  「唔……」小虹抱著他吻:「乖弟弟好熱情哦……」

  阿銘喘得說不出話來,只是對著小虹傻笑。

  這邊仲韓和雲雀還熱戰方酣,仲韓將雲雀壓倒在沙發上,雲雀的腳被撐架
得高高舉起,仲韓動作分明,一下一下的用力戳她,她都記不起到底是第幾次
高潮了,連唉唷聲都變得微弱婉轉,可是突然間,她又高聲尖叫起來,雙腳僵
直,腰枝弓彎,阿銘和小虹都清楚的看見,一大股淫水噴泉般的從她被雞巴塞
滿的穴兒口爆發出來,看得阿銘和小虹目瞪口呆,同聲嘆服她是淫蕩之后。

  仲韓也逐漸支持不下去了,他開始變得遲頓而緩慢,呼吸短促凌亂,五六
十棍插下來,頭冒熱汗,眼佈紅絲,小虹還跑過去,故意在他奶頭上捏著,仲
韓大叫兩聲,來不及拔出陽具,精水全部射入雲雀的子宮當中。

  「喔……喔……」仲韓說:「老天爺……我這輩子從沒這樣爽過……」

  「啊……我也是……第一次這麼快活……」雲雀說,那當然還包含了和阿
賓之前先幹過了的部份在內。

  阿銘提議說:「小虹,雲雀姐,我們換個地方再玩過,好不好?」

  小虹馬上附議,並且說她的公寓最恰當,仲韓和阿銘都躍躍欲試,準備再
大拼一場,雲雀卻說:「我不去了,我要照顧那死鬼。」

  這事情他們便也不能再說什麼,小虹最開朗,就鼓舞著說:「好啊,今天
你們先餵飽我,改天雲雀姐有空我們再弄到天亮。」

  要不然又能如何,他們三人穿回衣服,雲雀也披上浴袍,和仲韓阿銘各都
擁吻了一會兒,小虹也來偷偷捏了捏她的屁股。她送他們出門搭電梯,然後回
到房間來,她在浴室窗口探了探,敏霓家的廚房一點光線都沒有,阿賓一定回
去睡了,她匆匆的沖了一下身體,照例又在鏡子前顧影自憐著,她自己都發現
,她容光煥發的臉蛋兒上,又多了一抹騷騷的風情。

  她坐回床緣,春山鼾聲如雷,雞巴軟綿綿的垂著,大概想破他的頭他也料
不到,妻子今晚在兩個部屬的雞巴下狂浪的歡好過,陰戶裡還餘有點點男精呢。

  雲雀反向側躺在春山的身邊,瞇眼吟笑著,而且笑得好動人,她張開嘴兒
,含住春山的雞巴,開始吞吞吐吐地吸吮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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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仙履奇緣


 鈺慧和淑華興奮的換著泳衣,因為等一會兒要出海去玩兒。

  今天早上外頭的天氣還不怎麼穩定,海象惡劣,不適合水上活動。鈺慧和
淑華到澎湖來盼啊盼的就是想到外島走走,拍些美美的照片回來,好不容易中
午風浪轉小,鍾小姐宣佈下午可以乘船出海去,大家都雀躍起來,衝回房間去
準備大小事宜。

  鈺慧和淑華在泳裝外面套了件T恤短褲,和同學們搭著接送小巴士到碼頭
去,路上鈺慧看著沿途的景物,問肥豬說:「這裡我們前兩天來過,對不對?」

  肥豬點頭稱是。

  車抵碼頭,鍾小姐安排了兩艘小漁船,她們沒有人搭過漁船,一個個都是
城市土包子,新奇的到處摸索,鈺慧和淑華已經強迫著肥豬開始替她們拍照了。

  漁船「噗噗噗」地開動,她們大聲歡呼,在小小的甲板上手舞足蹈著。漁
船在港內行駛,都還平穩,等離開了防波堤的保護範圍,波濤漸大,漁船上下
起伏得厲害,眾人都坐下來抓著船杆,表情就有點僵硬了。

  忽然間一個浪頭撲上傳來,每個人的衣服都濕了好大片,大家先是一愣,
接著全部前仰後合的大笑起來,最狼狽的是鈺慧,她連腳上的白布鞋在慌忙中
掉了一隻,差點被海浪沖走,Cindy在旁邊一手撈救住,才沒有落進海裡,可
是已經盛滿海水,裡外溼透了。

  「啊……怎麼辦……」鈺慧苦著臉接回來。

  「哈哈,」淑華取笑她說:「不如連這隻也脫掉好了。」

  鈺慧撇嘴瞪她,想想也有道理,就蹲起來脫下餘著的那隻,和濕了的這隻
並結合綁在船杆上,襪子也都脫掉了,就光著潔緻的腳丫子,又和大家嘻鬧起
來。

  兩艘船一前一後,慢慢地航向

  鈺慧她們在甲板上作起團體遊戲,舉凡學生的學級越高,遊戲就越無聊,
所以大專生玩的多半和幼稚園小朋友玩的差不多,反正大夥開心就好。有一回
合,鈺慧輸了,大家決定要懲罰她,她也一副蠻不在乎的樣子,有人使壞,提
議罰她親吻在場的每一個人,鈺慧啐罵了一聲,昂首驕傲的說:「吻就吻。」

  她不分男女,繞著甲板一圈,在每個人臉頰上各親一下,眾人都鼓掌叫好
,只是在親吻文強和肥豬時各有不同的尷尬,等到全部都親過了,有人說:「
開船的阿伯和小弟還沒親。」

  鈺慧跳進船艙,拉著阿伯和一旁幫忙的小弟也都親了,阿伯呵呵的笑著,
露出零亂的牙齒,那小弟才十五、六歲,羞得滿臉通紅。

  大夥兒又叫又跳,像瘋狂了一般。太陽正烈,漁船往遠方一處平台模樣的
島嶼航去,越靠越近時,淑華舉手齊眉遮蔭說:「唔,有人住嘛,不是無人島
。」

  肥豬笑說:「妳還以為是魯濱遜漂流記嗎?」

  「這是哪裡?」鈺慧問。

  「員貝。」肥豬說。

  鈺慧和淑華哪懂什麼圓貝扁背,船一靠岸,便和大家爭先恐後地跳下碼頭
,鍾小姐約略點了點人頭,確定到齊,告訴大夥要橫切過小島到另一岸,幫她
帶路的是方才開船的小弟。

  也不知道是哪個人提議的,說日頭這麼大,女生走路太可憐,應該由男生
來背,男生一聽全部都附議,女生則嬌嗔著半推半就,分配下來,巧得很,除
了鍾小姐以外,每位女生都有人背,譬如說淑華就給肥豬背,Cindy給文強背,
鈺慧嘛,欸,這個……給開船的小弟。

  「我不要!」鈺慧小聲抗議著。

  「有什麼關係?」Cindy笑她說:「那小弟也挺不錯的,只是小了點、瘦了
點、黑了點、土頭土腦了點……」

  鈺慧被她說得都有些好笑,最無辜的是那小弟,他今天被他祖父拉來出公
差已經相當不樂意了,居然還要做牛做馬,真是倒楣到家。所幸鈺慧長得實在
夠漂亮,方才被她淺吻臉頰時,他的心碰碰亂跳到現在都還沒完全平息,能夠
再為她效勞,倒也沒啥好抱怨的。

  眾男生呼嘯一聲,背起身旁的女同學,跟在鍾小姐和那小弟的後面,吵鬧
的離開碼頭。

  「喂,」鈺慧輕柔的問:「你叫什麼名字?」

  「慶仔。」那小弟說。

  「麻煩你了。」鈺慧說:「其實我可以下來自己走。」

  「沒關係,」慶仔說:「就快到了。」

  真的就快到了,這島不大,沒多久就看到一片岩沙交錯的海灘,大夥兒齊
聲歡呼,向灘頭奔去。

  慶仔將鈺慧背到靠進海水的地方才讓她下來,鈺慧又跟他道謝了一次,淑
華和Cindy也都到了,Cindy從背包中抽出一條大毛巾來舖在地上,大家把隨身
的提包配件都擺到毛巾上,然後就開始脫去外衣,露出原本就穿好了的泳裝。
慶仔走去和鍾小姐交談了兩句,轉頭又多看了鈺慧一眼,然後循著原路跑回去
了。

  眾人迫不及待地衝進海水裡,愉快的玩成一團。鈺慧和淑華都帶了面鏡,
浮在海面上游動著,縱然只是那美麗的背臀曲線,還是惹來男生們貪戀的眼光。

  肥豬陪在她們身邊,三人越漂離大家越遠,淑華並不善泳,肥豬不時的提
醒她回到淺一點的地方,淑華嫌他囉嗦,倆人鬥著嘴,鈺慧見她們打情罵俏,
也沒興趣聽,就說她要自己多游幾趟,轉身划起自由式,馬上就在幾公尺之外
了。

  鈺慧泡在清涼的海水裡,耳中只有手腳打水的聲音,真是逸閒極了。她游
出幾百公尺,翻身仰漂著,享受無重力的世界。

  她一個人悠游夠了,才慢慢地朝岸邊游回來,同學們有的在淺水戲鬧,有
的在沙灘玩耍,她在灘頭站起來,卻找不到淑華和肥豬。她沿著沙灘散步,往
著有幾塊突出圓岩的那頭走去,離開同學漸漸有一段距離,就看見了淑華和肥
豬泡在幾塊小岩石浮突著的淺水中,各自倚石斜躺,隨著海浪的起伏,正愉快
的聊天著。

  鈺慧朝他們走過去,淑華看見她了,向她招呼並且笑得很燦爛,肥豬則有
一點不大自然,鈺慧跨進水裡,突然低啐了一聲,雙手插腰盯著他們瞪眼。淑
華依然笑得很燦爛,肥豬則神情更不自然了。

  原來他們浸泡在水中,看起來若無其事,鈺慧走近了才發現,肥豬的長鞭
被掏出來在泳褲外,淑華用兩隻腳掌合夾著他,前前後後地在套動。

  「喂!」鈺慧生氣的說:「你們也該有分寸一點。」

  「有什麼要緊?又沒人看見。」淑華說:「鈺慧來幫幫忙,我的腳好痠了
。」

  「我才不要!」鈺慧嘟著嘴說。

  「來,坐這邊。」淑華拉住她讓了讓位置,鈺慧斜著眼,不甘不願地坐進
水中。

  淑華仍然用腳玩著肥豬,同時笑嘻嘻的同鈺慧說話,肥豬的表情越來越奇
怪,淑華突然彎腰抓著鈺慧的腳踝,拿她的腳掌去替代自己的工作,鈺慧的腳
掌中意外多了一根肥碩的肉棒,又是好氣又是好笑,肥豬的表情越來越無法形
容。

  淑華是那麼頑皮,她靠到肥豬那邊去,用手指摳動他的奶頭,肥豬怎能受
得了,牙齒不停的打顫著,她滿意的「咯咯」笑起,轉頭探望週遭,確認四下
無人,她斜拉開泳裝的脥口,露出大半邊的乳房,送到肥豬嘴邊,肥豬一口啃
住她的奶頭,淑華雪雪呼痛,卻也不退縮,咬著下唇任他吮食,臉上似笑非笑
的望著鈺慧。

  鈺慧去留兩難,腳掌繼續夾護著肥豬的硬物,感覺它在隱隱跳動,一下子
淑華又貼過來她身邊,鈺慧既然腳掌合攏,大腿必然分開,淑華伸手到她大腿
上撫摸著,這次輪到鈺慧咬牙切齒了,淑華更過份的摸在她的秘堡上,鈺慧忍
不住輕喚起來,肥豬在對面瞧著,雖然並不能多看見什麼,卻比真的看見了什
麼還緊張,他仔細的欣賞鈺慧的每一個表情,鈺慧羞急交加,又擋不住淑華的
搔擾,激動傳達到腳上,就更用力的捋晃著肥豬。

  肥豬腦中一片混亂,他臉上現出了詭譎的笑容,鈺慧覺得他的肉棍子漲硬
異常,還有奇怪的悸動,她連忙站起身來,果然看見肥豬的胯間浮漂著不規則
的白色黏液,原來他已經洩精了。這時一波浪頭湧來退去,那黏液立刻消失無
蹤。

  鈺慧輕罵了幾句,逃回岸邊,伸指對他們做了羞羞臉的動作,淑華嬌嬌的
笑著,肥豬滿臉歉意,她白了他們一眼,小跑步往同學那邊回去。

  Cindy躺在毛巾上曬太陽,看著走過來的鈺慧,忽然問她:「鈺慧,妳的鞋
呢?」

  鈺慧才猛然想起,她的鞋掛在漁船上忘記解下來。

  「糟糕,在船上!我得回去拿。」她說。

  「妳要走回去?馬路正燙著呢!」Cindy說:「先穿我的去吧!」

  鈺慧草草套上Cindy那雙鮮紅的TravelFox,套回T恤,急急地往碼頭來路
跑去。她憑著簡單的記憶,果然尋回碼頭,她們乘來的那兩艘漁船都還在,鈺
慧跳上她原先乘坐的那一艘,在甲板上找來找去,也沒看見白布鞋的蹤跡,她
繞到船側,推門往船艙裡進去。

  「對不起,我……啊呀……」

  鈺慧一進船艙,就看見慶仔坐在角落,還沒來得及開口問,她和慶仔就都
一起愣住了。

  慶仔兩腿張開,褲子褪到腳跟,正在自慰。

  鈺慧目瞪口呆,一句話講了一半活生生地吞了回去,她雖然意外,反而比
不上他所受到的驚嚇,慶仔整個人一抖,眼睛瞪得像牛鈴,渾身僵凝著,只剩
下右手茫茫地繼續套動著。

  慶仔今天先被鈺慧吻了臉頰,又背著她柔若無骨的嬌軀跑過小島,一路上
鈺慧飽滿的胸脯一直在他的背上磨著,這是他長這麼大從沒經歷過的感覺,他
邊跑邊勃起,老二哥在褲襠中不停的抗議。等放下鈺慧,又看她脫得只剩單薄
的泳裝,曲線玲瓏剔透,實在熬不下去了,就急忙跑回來,他祖父上岸幹活去
了,他馬上躲在船艙中狠狠打了一槍,才稍減心頭之火。

  可是也沒過多久,滿腦子就再又都是鈺慧豐腴的身體,彷彿在他眼前搖擺
、搖擺、搖擺……,他不能按捺,掏出老二,閉上眼睛,想像鈺慧的美妙身體
,又一次打起手槍,他套得天昏地暗,有人上船也不知道,等鈺慧開門闖進來
,一切都來不及了。

  鈺慧看他一副驚嚇過度,又挺著根陽具的表情,突然覺得好笑,她欺他年
幼,便沉聲說:「你在作什麼?」

  慶仔也真是古意,他照實說:「在……在想妳……」

  鈺慧對這個答案倒是十分意外。

  她原本以為慶仔只不過是少年青春期的衝動,沒料到他是有目標的意淫,
而且那目標居然還是自己,看他靦腆的模樣並不像說謊,不由得困惑地眨起眼
兒來。

  「那……那你想得還滿逼真的……」鈺慧看著他手中硬梆梆的東西說。

  「我……我……」慶仔知道鈺慧在注意他的老二,他羞赧的轉身背對鈺慧
,並且分辯說:「其實,我只是隨便想想而已……」

  「是嗎?」鈺慧有趣的走進來,關上門:「你繼續想啊!」

  慶仔呆了半天,說:「這樣子,有點難想……」

  鈺慧靠在儀錶上,橫縮起一條腿,她就只有穿著一件T恤,下半身剩下泳
裝最後的倒三角形,慶仔回頭看著,眼珠簡直要爆出來了,鈺慧說:「這樣呢
?」

  慶仔的手飛快的動起來,沒有時間回答鈺慧的話。鈺慧慢慢的向他走去,
船艙很窄,兩三步就到了他背後,她好奇的彎腰低頭,看清楚慶仔手中的傢伙
,慶仔心想反正丟臉不如就丟到家,不再遮掩,讓她看個夠。

  有道是弟如其兄,慶仔的老二也像他黑黑瘦瘦的,但是結實精悍,一顆龜
頭卻是很大,有點像是鼓槌。他用力的套著,突然龜頭上傳來美妙無比的感覺
,他一看,原來是鈺慧張開手掌,讓他的龜頭抵在掌心,慶仔爽得差點要叫出
來,渾身都在顫慄,鈺慧詫異的問:「你怎麼了?」

  「好舒服……」他困難地說。

  「這樣就舒服?」鈺慧恥笑著他:「這樣呢?」

  鈺慧將手掌合包,磨動他的馬眼,慶仔已經在大聲呻吟。

  「你可真沒用啊……」鈺慧說。

  「我……我……」

  鈺慧撥開他的雙手,親自替他套動起來,嘖嘖,這傢伙還真不是蓋的,雖
然並不長大,卻是奇硬無比,鈺慧有趣的捋上捋下,慶仔斛觫得更厲害了。

  「啊……啊……」他沙啞的叫著,一股熱精直噴而出,鈺慧不及走避,下
巴上沾了一些。

  「唔……好多……」鈺慧用兩手囫圇著。

  那雞巴依舊抖抖的跳著,卻沒有軟下去的跡象。鈺慧等他把漿水都吐完,
又輕輕的套動。

  「喔……我的天,真的好舒服……」慶仔說。

  「嗯?還是不乖?」鈺慧玩著他仍然堅硬的棍子。

  「啊……」他又嘆起來。

  鈺慧快速的撫弄他,他轉眼間就恢復了原來的活力。

  「我……我……可不可以……?」慶仔嚅嚅地問著。

  「什麼?」鈺慧也不回頭,用手指有趣的繞著龜頭轉圈。

  「我可不可以,」慶仔看著鈺慧翹起的屁股:「摸摸妳?」

  「唔,只給你摸一點點哦……」鈺慧說。

  慶仔心虛地伸出手來,撫摸在鈺慧的粉臀上,只穿了泳裝的屁股又細又滑
,他哪裡曾經有過這樣香豔刺激的經驗,一隻手貪戀的在鈺慧大腿臀部來回摸
之再三。

  後來,他大著膽子,彎起中指食指,輕觸過鈺慧隆起的私處,見鈺慧只是
搖搖屁股,並沒有反對,就更進一步將指頭留在那裡,慢慢地攆壓著。

  「這就是女孩子的那個……」慶仔好感動。

  他不停的摸來摸去,覺得鈺慧的泳裝褲底逐漸濕起來,他弄了一陣子開始
駕輕就熟,膽子更大了,沿著布邊摸進鈺慧的泳裝裡面,找到了最濕潤的谷地。

  「啊……你作什麼……」鈺慧只是這樣講,並沒有制止他。

  慶仔解釋也沒用,更何況他並不想解釋,就只是專心的在軟軟的沼澤中攪
來拭去,鈺慧越來越黏和,不自在的扭起屁股。

  「嗯……」鈺慧兩隻手都去玩他的硬雞巴:「你好硬哦,怎麼會這麼硬呢
?」

  「不知道!」慶仔得意的說:「本來就都這麼硬!」

  鈺慧故意很快的套他十幾下,慶仔衝動極了,起身連同鈺慧都撲倒在船板
上,沒頭沒腦的壓在鈺慧身上亂扭,鈺慧先是低呼一聲,後來看他什麼都不懂
的蠢樣,又「乞乞」地輕笑起來。

  「傻瓜,你在作什麼?」鈺慧半瞇著眼瞪他。

  「我……我不會!」慶仔說。

  「不會什麼?」鈺慧還是在笑著。

  「不會……全部。」慶仔說。

  鈺慧再瞪過他一眼,伸手將他推翻下來,撐腿跨上慶仔的身體,反過來將
他壓在底下。慶仔初經風浪,實在緊張萬分,他手掌扶住鈺慧的雙肘,正努力
的發著抖,害得鈺慧都連帶搖晃起來,她作勢要假咬他的手,他就急忙回縮,
鈺慧尾隨追咬著他,他躲得又慌又急。

  「什麼都不會,也要學人做壞事。」鈺慧取笑他。

  慶仔喘得發暈,鈺慧向後摸到他棘手的小棒子,她抬起屁股,扯開泳裝的
襠布,溫溫柔柔的靠到他的大龜頭上,慶仔打娘胎起也沒遇過這樣的美差事,
命根子頂端被黏滑甜膩的軟肉所包裹,難以言喻的快感直襲胸口,忍不住挺著
屁股往上衝,把雞巴插進了大半根,插得鈺慧張起小嘴卻叫不出聲來。

  「啊……你壞死了……」鈺慧好不容意才吁了一口長氣:「小孩子……要
好好學啊……不要搗蛋……」

  「好舒服……好舒服……」

  慶仔還是禁不起誘惑,繼續搖著屁股,這樣一來就不只是他舒服了,連鈺
慧也騷癢癢地舒服起來。

  「啊……別動……別動嘛……啊……啊……」

  鈺慧想制止他,但是慶仔已經不受指揮,如脫韁野馬般的狂拋起屁股來。

  「啊……慢點……啊……啊……唉呀……哦……哦……慢……唉……」

  鈺慧沒料到他會突然發動攻擊,因此完全無法防禦,只能由他一下狠過一
下的抽插頂刺,鈺慧浪水綿綿,慶仔則無師自通,沒多久就把整根雞巴都肏沒
在銷魂窟裡頭了。

  「嗯……叫你別亂動嘛……」鈺慧浪呼呼地說,不過也真的是很過癮。

  鈺慧的美穴緊緊將慶仔的雞巴悶束得水洩不通,慶仔心情雜亂,壓抑不下
高亢的慾念,雙手捧住鈺慧的圓臀,十指深陷到她屁股肉裡面,死死的抓牢了
鈺慧,奮不顧身地拼命幹起來。

  「哦……哦……你……哦……哦……哎呦……好舒服呀……」鈺慧已經端
不成架子,仰臉瞇眼哼哼叫著:「嗯……每次都……好棒啊……嗯……嗯……
你……你……你真好……哦……好……舒服……唔……」

  「啊……老天……原來……作愛……是這樣……」慶仔快樂的送進送出。

  然而如此對空挺舉畢竟是吃力的事,慶仔慢慢也支撐不了局面,動作越來
越七零八落,只是那孤拔的雞巴仍然漲硬如故。

  「呵呵……幹嘛?……弄不來了?」鈺慧又扳回一城,沉沉地往下坐。

  鈺慧一手推撐著他的腰,一手在屁股後面拉提著泳裝,以免襠布妨礙了好
事,她見慶仔氣力不繼,便以勝利者的姿態前後擺壓,騎乘起來。

  「好舒服……好舒服……哦……我那個……好漲啊……」慶仔說。

  「嘖……壞孩子……嗯……嗯……你好硬哦……唔……硬得好棒……嗯…
…」鈺慧忘情地搖著屁股。

  可惜五十步笑百步,也沒弄了多少下,她就全身酸軟,頹然仆倒在慶仔身
上,慶仔趁機摟著她,吻她的臉頰,鈺慧嘻嘻笑著並沒有拒絕,他就更放心的
吻到她的唇上。鈺慧主動地和他對吸嘴唇,勾著舌頭,慶仔的心魂真的要飛上
九宵雲外了。

  他偷看著美麗動人的鈺慧,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在作夢,否則怎麼會有這
樣春光旖旎的豔遇?他的手掌在鈺慧背上輕撫,然後拉著她套在外頭的T恤往
上脫掉,接著又去扯鈺慧連身泳裝的肩帶,鈺慧低聲罵著:「壞男生,又想做
什麼?」

  慶仔變得很聰明了,他現在知道只要做,不須要回答。他將她的泳裝向下
捋,鈺慧只象徵性的掙扎了兩下,就讓他拉放到腰間,她把雙手抽出,乖乖地
趴在他胸膛上不動。

  慶仔的目的可不在這裡,他抱著鈺慧翻滾,將她壓回船板上,然後撐直臂
膀,他想要看看鈺慧迷人的胴體,他也想知道,到底,當他背著她時,那一對
靠在他身上柔軟又飽富彈性的奶奶是長什麼樣子?

  鈺慧不遮不掩,大方的讓他瀏覽,慶仔難以置信的看著她豐盈堅實的乳房
,粉嫩幼紅的圓暈,小巧挺立的乳尖,他暗嘆著,他也發誓,這比他所看過的
任何圖片或影片都要漂亮上一萬倍,鈺慧還吸氣挺起胸膛,那乳房就隱隱約約
地搖盪著。

  慶仔跪坐起來,低頭惘惚地注視著自己插入鈺慧的情形,雞巴柱子上青筋
暴露,油亮晶瑩,向前插入時直盡至卵囊袋子打在鈺慧的臀底上,往後抽退時
拔到只留下半顆龜頭堵在洞門口,剎那間熱血上沖,他短嘯一聲,瘋狂的對鈺
慧猛肏不停,鈺慧被幹得全身的幼肉無一處不搖曳,她嚶嚶的哼唱著,偶而還
吐出一兩句浪呼。

  慶仔平靜不下來,沒命的來回抽送,次次到底,鈺慧媚眼如絲,小穴急切
的對挺著,騷水一陣接一陣,連屁股都流濕了。慶仔咬牙切齒,腰桿搖得像要
折斷一樣,突然驚叫又突然中止,龜頭深抵穴心,動作嘎然凝滯,只有雞巴在
鈺慧膣肉中跳抖著,鈺慧猜也猜得到,這小鬼又丟精了。

  「喔……喔……」他終於又喊起來。

  「嗯……嗯……怎麼……你啊……你怎麼了……」鈺慧明知故問。

  「嗯……嗯……我……我那個……嗯……射出來了……」他不好意思的說。

  鈺慧嘻嘻地笑起來,說:「那我呢?我怎麼辦?」

  「什麼……什麼怎麼辦?」慶仔是真的不懂。

  「我還要啊!」鈺慧說。

  「唔,我看看……」慶仔把雞巴拔出來,半軟不硬的:「應該還可以用吧
!」

  他將鈺慧的泳裝從腰間往臀部褪下,再從腿間往上抽走,鈺慧赤裸了全身
,雙腿大剌剌地張開跨架在他肩上,只剩下紅紅的休旅鞋在空中搖晃,慶仔口
水猛吞,便又要往她身上撲下。

  鈺慧卻嬌笑著蜷縮起身體,摟胸曲腿,不讓他得逞,這招果然好,慶仔又
著急起來,想盡辦法要貼近鈺慧,鈺慧反正鎖緊門戶,拒絕合作,倆人在船板
上糾纏不清,笑聲連連,最後鈺慧被他擺成小貓趴跪睡覺的姿勢,慶仔找到空
隙,蹲跪在她背後揮軍進攻,果真英雄出少年,刺進鈺慧身體裡的,又是一根
火熱熱硬挺挺完全勃起的雞巴。

  「啊……啊……這次……啊……弄得好深……啊……天哪……你……你這
次好厲害……哦……」鈺慧非常滿意。

  慶仔射過幾次,已經變得比較老道,不再沒頭沒腦的亂抽,他回回見底,
時快時慢,並且帶著鈺慧把她的屁股搞得又是翹高又是壓低,只有聽話挨插的
份。

  「唔……」鈺慧把臉半埋在臂彎裡:「好棒啊……慶仔……你好好哦……
真的很舒服……哦……哦……又……又弄到最深的……那裡了……哦……」

  「這裡嗎……這裡嗎……」慶仔故意深插著。

  「喔……對……對……啊……好舒服……你真好……再多一點……啊……
啊……對……好乖……再來……再來……哦……哦……快一點……我好舒服啊
……」

  最難消受美人恩,慶仔受到稱讚,更加長驅直入的進擊著,鈺慧浪水源源
,白玉般的屁股泛起一片嫣紅,花心亂顫,穴兒口縮得既小又繃,全身都在偷
偷發抖,一頭秀髮四散擺動,浪蕩到了無法收拾的地步。

  「哦……哦……快點……不要停……哦……我……我要糟了……啊……啊
……對……再插深一點……插我……插我……啊……天……我好浪啊……啊…
…爽死我了……啊……啊……要來了……要來了……幹我……幹我……啊……
啊……」

  一番淫言浪語把慶仔聽得熱血沸騰,豁出一切死拼活拼的肏著。

  「啊……啊……親弟弟……啊……我來了……啊……啊……丟了……啊…
…丟了……丟死了……啊……啊……」

  鈺慧高潮了,她的屁股忘情的向後面擠,好讓慶仔頂得更深,然後僵僵地
停在半空中,接著就全身癱軟在船板上,無力的嬌喘著。慶仔第一次看女人高
潮,覺得無比的驚心動魄,他隨著鈺慧坐倒下來,雞巴還有一半泡在鈺慧得穴
兒裡。

  「嗯……好舒服……」鈺慧回頭看著他說:「你舒不舒服?」

  慶仔點頭說舒服,雞巴卻在鈺慧的穴兒裡跳著。鈺慧爬著迴轉過身,那雞
巴就脫離肉縫高翹起來,她伏到慶仔腿間,挽抓著那紅通通的雞巴,仰臉看著
慶仔,張開小嘴,就著龜頭吮含下去,咕唧咕唧的舔起來。

  「啊……老天……啊……」慶仔要害被噙,免不了哀哀呼叫著:「哦……
這……啊……好爽啊……好痛快……啊……好酸……好嘛……哦……」

  鈺慧還捏著他的桿子猛套,舌尖往他的吊索上下挑,間隔幾下,就深深地
把整根雞巴完全含進嘴裡,把個慶仔搞得三魂緲緲,神經越逼越緊,龜頭敏感
異常,偏偏鈺慧都往他最緊張的地方舔,他只是個初經人事的小男孩,精關不
固,眼看便又要了帳交差。

  「哦……哦……啊呀……」叫聲未歇,他的精水已精強噴出來,這次的貨
量明顯少了許多,可是仍舊射得鈺慧嘴頰黏糊糊一片。

  鈺慧捲舌將唇邊的精液舐下,慶仔將鈺慧扶起來,倆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鈺慧還邊捋著他的雞巴,可惜它這次說什麼再也舉挺不起來了。

  溫存了一會兒,鈺慧問起她的布鞋,慶仔說他不知道,鈺慧拾起泳裝穿著
,慶仔呆呆地看著她穿衣的美麗模樣,鈺慧罵了一聲「小色狼」,把T恤一併
穿起來。慶仔也拉上褲子,鈺慧既然找不到布鞋,便想回海灘去,慶仔說要陪
她一起去,因為他等一下要帶大家走回沙港。

  「什麼?」鈺慧奇怪的看著他:「走回去?」

  慶仔拉她下船,然後半蹲著。

  「做什麼?」鈺慧問。

  「背妳……」慶仔說。

  「鬼靈精。」鈺慧說,可是還是跳上去讓他背。

  炙熱的豔陽已經轉紅,慶仔和鈺慧回到海灘,鍾小姐正好在集合同學,鈺
慧躲進人群裡,把紅旅狐還給Cindy,沒想到Cindy反手遞給她另一雙鞋,正是
她自己的白布鞋,鈺慧問Cindy她的鞋怎麼會在這裡,Cindy指了指不遠處的文
強,鈺慧眨了眨大眼睛,便沒再說什麼。

  鍾小姐向同學們解說著他們即將要踏浪走回沙港,眾人都意外的歡呼起來
。慶仔在前頭帶領著大家,潦過退潮後的長灘,邁向海中心,每個人都又驚又
喜,踢著及膝的海水,一步一步的朝沙港走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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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 相逢何必曾相識


遊覽車疲憊地回到台北市,車上眾人全部都睡得不省人事,還是鍾小姐三
番兩次用麥克風催喚,才零亂而懶散的醒來。

  鈺慧迷眸半啟,小嘴兒突然被一張熱唇封住,她「嚶」地嚇了一跳,發現
正在吻她的原來是阿賓,她茫然間搞不清楚是在真實還是在夢境,管他的,便
也將阿賓抱住,甜暱回吻著。

  坐在隔壁的淑華發出不滿的抗議聲,鈺慧睜開了清澈的大眼睛,真的是阿
賓,那遊覽車已經停在學校門口,夕陽西斜,車窗外的景物一片金黃。

  「喂,妳們吻就吻,別妨礙別人下車好嗎?」淑華斜著眼兒說。

  阿賓和鈺慧同時伸手捏了她一下,她「咯咯」地發出勝利的嬌笑聲,側身
擠出座位,扮了個鬼臉,下車去了。阿賓和鈺慧也跟在她後頭下車,到行李格
去取出鈺慧的提包,跨上阿賓停在旁邊的山葉追風,鈺慧大聲地向同學揮手道
別,阿賓油門加催,機車引擎發出低低的悶吼,擺了一個漂亮的迴轉,奔馳離
去。

  回到阿賓家裡,鈺慧蹦蹦跳跳的和阿賓的母親攬在一起,親熱的問候她,
阿賓的母親說已經和姑姑約了一起去吃館子,鈺慧放好行李,到浴室抹了抹臉
,阿賓駕著母親的車,載著她們上館子去。

  姑姑、姑丈和孟卉都已經等在那邊,姑丈見大家到齊,吩咐著服務生上菜
。鈺慧向姑姑、姑丈問好,拿出在澎湖買的幾件小禮物送給姑姑和孟卉,同時
和孟卉嘰嘰喳喳的談起這趟旅行種種的趣事。

  一家人愉快的用著飯,餐後姑姑說要到百貨公司逛逛,媽媽、鈺慧和孟卉
都異口同聲的附和,阿賓和姑丈當然不能有意見,姑丈付了餐費,幾個人懶得
再開車,就散步往鄰近的百貨公司走去。

  事實可以証明,商人都是奸詐的,所以百貨公司中的化妝品、女鞋、內衣
等等都設在一樓,鈺慧她們一進門,經過化妝品的專櫃,就像被磁石吸住了似
的,黏在潔亮的玻璃櫃台前,和專櫃小姐妳一言我一語研究起來,阿賓和姑丈便瞪著眼站在旁邊充當木頭柱子。

  百貨公司中人來人往,姑丈知道這幾個娘兒們一但靠上櫃台,絕對不會善罷干休,便藉口說要抽根菸,自己往別的樓層先溜了,留下阿賓一個人正百般
無聊之際,隔鄰同樣是化妝品的另一個專櫃,來了位時髦性感的客人。

  這是個美麗的少婦,阿賓忍不住轉頭看去,悄悄的打量她。

  她有一頭齊肩油亮的黑髮,從腦後紮束成粗粗的一大把,梳得整整齊齊,對映著淨緻的頸子,顯得清爽宜人,雖然她的膚色較深,卻瀰漫著健康的活力
。阿賓稍稍移動目光,徘徊在她的臉龐上,她的豐頰塗著暈淡的腮紅,桃菊色的口紅描出熟菱般的唇型,刻意經過修飾的長睫毛顫巍巍地抖著,秋波流動,
帶著性感勾人的神彩。

  少婦的上身穿著一件鑲花肩帶的深棕色貼身短衣,充分表現出她窈窕的身
形。這上衣確實太短了,以致於露出了一環令人垂涎的腰肉,細細嫩嫩的,吹
彈得破。她的下半身則是一條緊得叫男人透不過氣來的淺綠圓點七分長褲,把
她的臀部繃的又高又翹,她半趴在櫃台上,那圓滾滾的小屁股在那兒搖啊搖的
,好像一直在說:「來啊!來摸啊!來摸啊!」

  阿賓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她身上,她那濃濃郁郁的香水味飄了過來,聞得阿
賓都有點兒暈了。雖然她渾身的美麗顯然都是經過人工精心塑成,還是會將男
人迷得魂不守舍,氣喘息粗起來。

  如果,鈺慧在這時候也轉過頭來的話,一定會認出來,她就是佳蓉。

  但是鈺慧並沒有留意到這一邊,她和孟卉她們正被新上市的保養品所吸引,沒空理身旁其它的事情。

  佳蓉和櫃台的小姐閒談著,說說笑笑,神色愉悅,著實頗有風情,只是她看起來並不像是來惠顧的客人。

  阿賓偷偷用眼角睨瞧著她,她偶爾舉手指點著櫃台後面的瓶瓶罐罐,露出乾淨的腋窩,和累累挺突的胸脯。阿賓若無其事的踱著步,轉到櫃台的另一頭
,好看明白她的正面,她的短衣故意在頸下裁製成鬆緩的大圓縐邊領,阿賓便可以穿過她彎俯著的角度,窺視她正生動起伏著的乳房,和沉陷而誘人的乳溝
,那一對鮮肉包子,看起來飽實多汁的狀態,勾動阿賓無限的幻想。

  阿賓藉故一直在櫃台邊逛來逛去,憑著身高的便利,不時賊賊地窺覬她領
子裡的春光,當她每次彎腰聳探,他總是可以瞄到她輕輕搖晃的乳峰。阿賓還
發現,沿著膨起的丘巒邊緣,便會看見她穿著淺杯的黑色胸罩,黑布料托著淺
褐乳肉,帶著一股神祕誘惑的味道。

  佳蓉突然瞥向阿賓,阿賓一下子收不回唐突的眼神,當場尷尬極了。佳蓉
卻絲毫不已為意,挪都不挪自己的位置,好像說你要看就看罷,還對阿賓眨了
眨媚眼,線條清晰的厚唇漾起迷人的笑容,同時露出美麗潔白的牙齒。

  阿賓先是提心吊膽的看了看鈺慧那邊,確定她沒在注意他,才也回給她一
個笑臉,佳蓉有趣的和他對望著,臉上流動著燦爛的神采。

  佳蓉最喜歡男人看她了,而事實上也真的整天到處都有男人在看她,那讓
她感覺到莫大的滿足,証明她是具有魅力的。

  阿賓是個英俊的男孩,挺拔帥氣,雖然年紀還輕,也已經夠高大的了。佳
蓉妙目靈動,大方地打量著他,恰好這時候櫃旁真的來了客人,櫃台小姐招呼
客人去了,阿賓踱著步靠近佳蓉,倆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攀談起來。

  佳蓉笑嘻嘻的和阿賓低聲胡扯瞎扯,阿賓不規矩的眼睛在她臉上胸前四處
騷擾,佳蓉深呼吸幾下,讓胸脯高高聳起,撐得短衣又滿又凸,連小小的乳尖
好像都要破衣而出。

  阿賓的心口突突的跳了兩跳,底下的小二哥也突突的跳了兩跳。

  佳蓉哪裡不懂男人的壞心眼,她媚軟軟的瞪了阿賓兩眼,然後自顧自地說
:「唔,我得去超市買些東西。」

  她向還在跟客人說話的專櫃小姐擺手招呼,又跟阿賓輕眨了兩下左眼,轉
身搖著屁股,向電扶梯走去。

  阿賓看著她上下左右擠動的臀肉,不自主地吞起口水,他急忙回到鈺慧和
媽媽旁邊,告訴她們他先到其它樓面逛逛,她們隨口答應著,阿賓瞧她們心無
旁鶩,趕緊趁機溜走,快步走到電扶梯口,已經見不到佳蓉嬌美的身影。

  他乘著電扶梯往超市下去,進到地下一樓時,只見攤位花車林立,大人小
孩男男女女,他一邊走一邊四下搜尋,正徬徨間,先是鼻中聞到似曾相識的香
味,又聽到旁邊有人喚著:「喂……」

  阿賓轉頭過去,那裡有一部三分鐘的快照機台,佳蓉站在機廂裡,掀開布
簾的一角,對阿賓出聲示意。

  佳蓉還是笑得甜甜蜜蜜的,阿賓向機台走過去,她向後退了一步,阿賓跟
著也踏進機廂裡。這機廂窄窄小小的剛好給倆人同時容身有餘,還有一側軟凳
座位是提供給照相的人坐的。阿賓逼近佳蓉,倆人都可以聞到對方的氣息。

  「你的膽子可真大。」佳蓉睜大眼睛看著他說。

  「妳也是。」阿賓說。

  倆人同時伸手相互擁抱,激動的深吻起來,阿賓的怪手還在她迷人的圓臀
上亂摸。她們都認為那門簾的末端離地不過五十公分,從外頭頂多看到腳跟,
又有誰會去注意裡面的人呢?就放心的彼此親膩愛撫著。

  「喂,妳們作什麼?」忽有人探頭進來說。

  她們大吃一驚,倉惶的推開對方,看清楚是一個穿著T恤短褲和可愛小圍兜
的女人,阿賓依稀有印象,她好像是快照機台對面,賣進口糕餅糖果那部花車
的小姐。

  說是小姐其實只是通稱,應該說是小婦人比較恰當,她大約和佳蓉一般年
齡,臉蛋兒圓圓寬寬,但是並不表示她不好看,她讓鬢髮垂掩著雙頰,有一種
成熟嫵媚的美,她的眼睛小而迷濛,雙唇卻又紅又厚,嬌豔欲滴。

  「要死了,怡汝!」佳蓉貼回阿賓的胸膛上說。

  「好哇,佳蓉,」那怡汝說:「這帥哥哥是誰?」

  阿賓這時才知道她叫佳蓉。

  「哎呀,是『弟弟』啦」佳蓉說:「妳別搗蛋,快出去幫我把風。」

  「騷妮子,這種話妳也講得出來?」怡汝向著阿賓說:「帥哥哥,弄死她
,別客氣!」

  阿賓只好傻傻的笑著,奇怪佳蓉怎麼會和在這裡的每個人都很熟。

  「快出去,有剩就分妳一點。」佳蓉伸手捏著怡汝的圓腮。

  怡汝啐她一口,眼睛又勾勾的看了阿賓幾眼,才笑著放回門簾,不再破壞
她們的好事。

  阿賓和佳蓉再度擁吻在一起,阿賓的左手從佳蓉的背後撫著她透空的腰,
右手輕磨在她的手臂上,摸得佳蓉汗毛直豎,佳蓉說:「唉呦,我的心還在怦
怦地跳呢!」

  阿賓說:「是嗎?我看看!」

  說著他就將手掌扶上她恰好盈握的雙峰,果然真的怦怦跳著,阿賓輕輕的
揉了幾下,她就更跳得雜亂無章。

  「嗯……嗯……」她暗暗嘆著,同時也伸手在阿賓褲襠間撩撥。

  阿賓很快的就雄糾糾地勃起。

  「唔,你……了不得哦!」她睜大眼睛看著阿賓。

  阿賓不待她查詢,就解開褲頭,掏出熱吁吁的大肥肉腸來,佳蓉又驚又喜
,一屁股坐落到軟凳上,兩掌托著阿賓的雞巴,愛不釋手的翻動把玩,阿賓禁
不起她的嬉耍,猛然地充血膨漲,變得更硬更燙更粗大了。

  阿賓可不願讓人家白玩,他也穿手進到佳蓉的領襟裡面,貼肉的握取她的
乳房,並且撥開內衣罩杯,去逗弄她已經站立起來的乳豆。阿賓發限她的內衣
是沒有肩帶的,而且繫扣是在前面,他找到按鈕一軋,那胸罩就跳彈開來了,
佳蓉只是搖了搖肩膀,連抵抗都懶得抵抗。阿賓拉上來一看,黑色鏤花薄絲蕾
,好個蕩婦,連內衣都這麼講究。

  佳蓉「嗉」的一聲,將阿賓的雞巴吸進嘴裡,深深地吞到喉嚨底處,再慢
慢吐出來,然後又重新深吞一次。唯一曾將阿賓的雞巴全根吃到一點不剩的,
除了嘉珮的後母之外,就只有眼前的佳蓉了。阿賓對待嘉珮的後母是存著凌辱
的心,因此現在才是真正的享受,佳蓉總是將他努力的嚥食進去,讓阿賓頂在
她咽頭的軟骨上,一點也不覺得辛苦的樣子,然後緊吮著雞巴根子,將頭緩緩
後仰,順勢把雞巴抽退出來,這要人性命的過程,簡直爽死阿賓了,他先是咬
牙忍耐著,不久就挨不住了,捧著佳蓉的頭用力幹起她的小嘴,佳容卻是逆來
順受,好像本來就是要這樣似的。

  阿賓猛抽了一頓,才稍稍覺得過癮,他把雞巴拔離開佳蓉的嘴兒,佳蓉還
有點不捨。阿賓翻動著佳蓉的身體,想要解脫她的緊身褲的褲頭,佳蓉反而扭
捏作態起來,笑著閃避不讓阿賓遂手。可是那攝影廂才有多大,她左右搖著臀
部和阿賓躲貓貓,阿賓挺了根長雞巴又開始慾火攻心,軟硬兼施的還是將她那
七分褲褪到膝蓋間,她趴蹲在軟凳上,轉身背對著阿賓,這時又不得了了,她
的內褲更加惹火,黑絲T型削細的後帶,把兩片幼嫩的屁股肉露在外面招搖,
這兒晒不著太陽,自然比她身上的其它地方都白晰多了,阿賓被激得腦袋亂哄
哄的,低下頭去,不分青紅皂白的就在她屁股上咬了一口。

  「哎喲……」她小聲的叫著,回頭飛了個浪極了的媚眼。

  阿賓二話不說,沒空再欣賞她內褲的風情,直接往下一捋,也褪到大腿間
,佳蓉的白屁股翹高得恰到好處,阿賓把大雞巴往前一頂,先找到溼潤溫暖的
蜜地,再順勢向前壓,如熱刀刺牛油似的,不費吹灰之力,便全根肏入到佳蓉
最深幽的谷底。

  「哦……」佳蓉滿足的吐著氣。

  她抓住機廂後面的橫桿,曲膝讓臀部擺吊著,阿賓從後面一挺一挺的慢慢
送著,雙手摸進她的短衣裡頭,玩弄起她那對巧妙的乳房。可是佳蓉卻很急,
不住的催他:「嗯……快一點嘛……」

  阿賓才知道遇上了個騷極了的對手,也不含糊,運起大雞巴,快速搖著屁
股,活塞般地通起佳蓉的嫩穴,佳蓉眉展目笑,滿臉生春,唯一不理想的就是
身處險境,不敢放聲浪叫。

  佳蓉分出一隻手來,扳著大腿,好讓阿賓刺得再深刻一些,阿賓瞧著她浪
得發顫的屁股,越插越用力,總是退到全根拔離,再狠狠盡盡地搗入,佳蓉彎
腰蹶臀,還配合著向後突,妖姣的享受著阿賓賣力地肏弄。

  「唔……唔……哦……哦……」佳蓉只能稍稍的低聲吟唱。

  「不舒服嗎?」阿賓明知故問。

  「嗯……好舒服啦……嗯……唔……」佳蓉圈起了嘴唇呵著。

  「浪姐姐,妳的屁股真美。」阿賓讚美說。

  「哦……那……就拜託你……再用力幹多一點……哦……對……啊……美
上天了……啊……你……都插得好深啊……嗯……」

  「像這樣嗎?」阿賓突然飛快的抽送,幹得佳蓉連心頭都痠起來。

  「嗯……對……對……呀……好厲害……呀……哦……」佳蓉提高音階地
叫著:「好棒啊……飛……飛上天了……哦……哦……咦……?」

  沒想到阿賓忽然停下來,佳蓉痛快到一半,詫異的回頭看他,阿賓咧著嘴
對她笑,她才知道阿賓使壞,不依的退著屁股乾脆自己去晃動。

  「哎唷……再動嘛……再插我嘛……嗯……」佳蓉求他。

  阿賓滿意的又疾肏起來,佳蓉被雞巴整得浪笑滿面,纖細的腰枝扭得像蛇
似的,浪水漕漕,沾得她陰毛交黏,骯髒成一片。

  「哦……哦……這回別停了……哦……我……我會到……啊……啊……再
快點……我會死掉……啊……啊……」佳蓉忍不住叫著。

  「喂,有一點分寸好嗎?」怡汝隔著門簾說話:「公共場所,作愛請小聲
。」

  「小聲不了……啊……啊……我要來了……啊……啊……哎唷……啊……
」佳蓉有點顧不了自己了。

  阿賓怕她越叫越大聲,連忙俯身搶著去吻她的嘴,她回頭和阿賓唇兒相封
,軟舌纏綿,仍然「嗚嗚」地喘著。

  怡汝閃進門簾裡,說:「我來看看究竟是什麼讓這騷貨浪成這樣。」

  佳蓉正要高潮,和阿賓貼得死死的,怡汝也看不出一個端倪。

  「爽夠了嗎?」怡汝說:「爽夠了就出去吧!妳老公剛才來找過妳了。」

  「我老公?」佳蓉恍然的說:「對了,我約他在一樓等我的……啊……啊
……怡汝……哦……我快好了……啊……我好了妳來替我好嗎……嗯……?」

  「呸,我可沒像妳那麼騷……」怡汝說,卻盯著阿賓直瞧。

  怡汝不同於佳蓉,她小巧玲瓏但是豐乳肥臀、又白又嫩,阿賓邊幹著佳蓉
,一邊也打量著怡汝。

  怡汝這時看明白了阿賓的本錢,驚奇的說:「哇!佳蓉,妳哪裡找來這麼
好的『弟弟』?」

  「作愛認識的。」佳蓉沒好氣的說:「乖弟弟……哦……你別管她……嗯
……待會兒……一定讓你幹上……先收拾我……啊……我已經忍不住了……哦
……快讓我死……啊……快……快……啊……」

  「再快妳會叫出來的。」阿賓說。

  「叫出來……就……叫出來……不管了……」佳容說:「啊……啊……天
哪……對了……哦……哦……我會死……哎唷……我老公還在等我呢……啊…
…啊……浪死了……爽死了……」

  怡汝在軟凳上坐下來,看她們上演妖精打架,她看得逼真,心頭生慌,不
停的兩腿交疊,躊躇難安的樣子。

  「好怡汝……」佳蓉說:「妳把褲子先脫了……我……我一完蛋……就讓
妳替我……嗯……」

  「見妳的鬼啦,」怡汝笑著說:「妳自己偷人就算了,別把我拖下水,我
可是貞潔烈女。」

  「唉……唉……好舒服啊……哦……好長好深……啊……弄得好舒服啊…
…」佳蓉故意叫給怡汝聽:「頂到心肝上了……怎麼會這麼好啊……」

  怡汝聽得心癢如麻,貞潔烈女就撩起圍兜,開始去脫她的短熱褲來了。

  忽然佳蓉全身花枝亂顫,臉上表情僵凝,「喔……」的呼著長氣,小腹一
陣陣抽慉,看來是完蛋了。

  「哦……」她長嘆著。

  「喂,等等啊,」怡汝說:「我還沒脫好呢!」

  「啊……」佳蓉打著擺子說:「爽……爽死了……怎麼能等……」

  怡汝三兩下把熱褲和褲襪都卸下,佳蓉已經脫離阿賓,坐在她旁邊喘氣。
阿賓倚在顯像螢幕上,依舊一柱擎天,佳蓉和怡汝看著那驚人的規模,都有點
痴呆了。

  怡汝剛脫下內褲,阿賓迫不及待的將她整個人捧起來,轉身讓她半坐在螢
幕檯上,舉起她的雙腿,她底下都早就溼透毛髮,阿賓懶得再調情,長雞巴單
刀直入,孤身涉險,抵死了怡汝的花心,倆人同聲歎著說:「啊,好緊啊!」

  原來怡汝是屬於珠圓玉潤,豐腴多肉那一型的,穴兒又淺又小,阿賓一插
,便知道好處,馬上賣力的抽送起來。怡汝被阿賓插得雙頰泛紅,圓圓的臉蛋
兒像顆熟透的蘋果,嘴角嬌媚的笑容,一句話都不吭,閉著眼睛享受這意外的
男歡女愛。

  「再兇狠一點都沒關係,」佳蓉在旁邊穿起衣服說:「這浪貨騷到骨子裡
去的,再大的雞巴都挨過。」

  「誰騷了?」怡汝舉著自己的腿,抗議說:「帥哥哥,你千萬別聽她的,
要不是因為你是她男朋友,你瞧我理不理你,哦,好深……」

  「妳們都時常這樣交換男朋友的嗎?」阿賓感到很有興趣。

  「哦……呃……」怡汝的臉更紅了:「那……那是在佳蓉結婚前啦……」

  「那妳呢?妳結婚了嗎?」阿賓邊插邊問。

  「幹嘛?你要娶她啊?」佳蓉笑起來,她已經拿著小鏡子在補粧:「她都
是兩個孩子的媽了。」

  「哦……帥哥哥……可是…你是我遇過最好的男人……啊……」怡汝說。

  既然人家這樣稱讚,阿賓就不能表現得太差,他直起直落,搗得怡汝杏臉
含春,浪笑不斷。阿賓發現怡汝雖然表情十足,卻不大會叫,反正這場所也不
適合叫,他還在擔心剛剛佳蓉的聲音會不會在機外傳開來,怡汝都只在他刺上
穴底時輕哼一下,但是那就已經嫵媚萬分,佳蓉說得沒錯,的確是騷到骨子裡
了。

  佳蓉補好了粧,撫著阿賓的手臂說:「好弟弟,我走了,你好好待她。」

  「咦……妳……妳忘記穿內衣……」阿賓看著她胸前突起的兩點說。

  「沒關係,」佳蓉吻了他一下:「別理它,Bye!」

  佳蓉小心的掀起門簾,確定沒有問題之後,才若無其事的走出機廂,留下
阿賓和怡汝繼續未完的工作。

  阿賓壓著怡汝,揮汗苦幹著,怡汝臉上迷醉的神情,讓他越插越有勁。而
且她的身體感度又特別好,斷續間不停的舒張抽慉,小穴像隻軟綿綿的手,擄
緊了阿賓的雞巴,還一直在吸縮,阿賓幹爽了佳蓉,卻可能過不了怡汝這關。

  其實怡汝也很受用,她的性生活已經平淡許久,美穴兒都要荒廢了,重新
開張就遇上阿賓這樣的絕妙對手,真是滿足過癮。阿賓的雞巴強又有力,穿心
插肺的抽法正合她所好,她雖然不喜歡叫,浪水卻是如黃河決堤,溢溢四漫。

  所以當阿賓正在耽心他撐不下去的時候,怡汝就忍不住先馳得點了。

  「哦哼……」怡汝噘著紅唇發出抖音,而且聲音忽然高昂起來:「啊……
我丟了……啊……唷……」

  阿賓本來以為她會沉默到底,畢竟還是抵抗不了身體的快樂,大聲叫出來
了,可是這地方並不適合叫床,恐怕要糟。所幸的是,播音系統的服務音樂適
時的響起,扮混遮掩了怡汝一部份的吟哦聲。

  但是還有一個問題,跟隨在服務音樂之後的,是播音小姐甜甜的說話聲,
在複誦著阿賓的名字。

  「咦……在叫我……」阿賓自言自語。

  「請到一樓服務台,有您的家人等您。」播音小姐接著說。

  阿賓玩昏了頭,這時才想到媽媽和鈺慧都還在一樓,恐怕她們已經找他好
一陣了,阿賓開始著急起來。著急的情緒從心窩直竄鼠蹊,他腰眼一痠,大股
大股的熱精直衝而出,盡情的射入怡汝的蜜地最深處,不僅把個怡汝射得暈暈
忽忽,自己也是暢快無比。

  他們緊緊的相擁著,享受彼此的餘溫。阿賓和她們搞了這老半天,佳蓉和
怡汝都只是脫了褲子就和他好起來,阿賓對她們身體的細節完全是經由肢體接
觸去感覺,反正也沒有時間去慢慢品味了,阿賓就開始將半軟的雞巴從怡汝體
內撤退。

  怡汝放開他,將背部仰貼到顯示幕的玻璃隔板上,半坐半躺的,瞇瞌著眼
睛。阿賓低頭看著自己的戰果,粗肥的肉桿子正一截截地從怡汝的夾縫中抽出
,怡汝的屄兒肉很漂亮,幼幼嫩嫩的粉紅色,恥丘膨膨厚厚,毛髮清稀,小腹
渾圓結實,肉感而迷人,真想像不到她已經是兩個孩子的媽。

  阿賓拔到最後,怡汝的洞眼裡「咕吱」一聲,將阿賓吐進去的漿汁和她自
己的分泌都排擠出來,她的腿還擱舉在按鍵檯上,那渾濁的液體流過肛門,漫
到機檯上又迅速的滴落地面。

  阿賓從怡汝那兒完全抽離,卻發現她那菊蕾在一收一放的慉動,四週糊滿
了倆人的穢物,令人覺得有機可乘的樣子。阿賓突然感到一種奇怪的衝動,他
好奇的把龜頭觸在她的肛門口,怡汝既不恐懼也無驚慌,仍舊瞇眼憨笑著,阿
賓頂著了她之後,訝異的發現她的菊蕾居然會張張合合的,很快的把他的龜頭
吸吞進半顆。

  阿賓可沒遇過這種吃人的旱穴,龜頭被吮得十分過癮,雞巴不受指揮的又
重新勃起,心理產生一些詭奇的快感,湊合著怡汝的蠕動,不自主地一頂一送
,怡汝平靜的表情開始變化,她蹙起秀眉,當阿賓的龜頭開始往前推進時,她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看起來又是難耐又是滿意。

  後門不比嫩穴,少了黏滑的春水,插動時膩中帶澀,侵入的過程一步步都
感覺分明,把雞巴夾得曼妙無比。可是再怎麼說,怡汝的直腸也容不下阿賓的
全部,所以當阿賓發現再也進不去的時候,他就慢慢向後退卻。

  離開的磨擦也很要命,特別是當龜頭菱子拖過括約肌的那一瞬間,阿賓差
點兒要喊叫開來,太爽了,他從不知道走後門會這麼爽,他一直以為那只是A
片上的噱頭,唯有的一次他和在便利店打工時的女店長搞過,也不過爾爾,沒
想到和怡汝幹這事會這麼暢快。

  阿賓有些迷戀了,他沉沉地對怡汝的菊蕾肏起來,怡汝看似要緊的苦惱著
臉,阿賓知道她也是相當痛快。

  他鋤得越用力,怡汝的眉頭就鎖得越深,一口濁氣含在嘴裡半天吐不出來
,阿賓用半截雞巴幹她,她辛苦地縮彎著腰腹,好讓阿賓多方便一些,阿賓抽
插得熱鬧,忽然聽見「噗」的一聲,他低頭看去,原來是怡汝的美穴兒冒出一
大堆浪水來,那黏沫流經短兵相接的肉博處,提供了倆人更順暢的潤滑。

  阿賓恍然大悟,原來「美得冒泡」指的是這個意思。

  阿賓繼續抽送,怡汝雙手抓牢阿賓的手臂,屁眼漸箍漸小,阿賓分不清她
已經是第三次還是第四次冒出浪水的時候,她就推著他的胸膛無力的說:「好
弟弟……親弟弟……我的後面夠了……嗯……插回前面來好嗎……嗯……」

  阿賓本來捨不得從溫暖緊繃的小洞退走,可是看她好像已經承受不住,便
把雞巴拔到洞口,改變角度,又往前一滑,再度插回她多汁的小穴。

  「唔……」怡汝哼起來。

  說也奇怪,怡汝方才和阿賓肏穴時是一副嫻靜文雅,現在居然轉成激情奔
放,她雙臂攀上阿賓的頸子,蛇一樣的急急扭著腰,阿賓的雞巴大開大閤的落
在她的花心上,她雖然叫聲依舊微弱,卻捧著阿賓的臉到處亂吻,阿賓發現她
的穴兒吸力更有勁了,而且膣肉還猛烈的顫抖著,突然她尖聲「啊……」出來
,下面也熱流飛灑,強烈的高潮了。

  服務音樂又重覆地響起,服務檯第二次提醒阿賓「有家人等您」,阿賓才醒悟真的是幹昏了頭了。可是眼前的怡汝正在連續高潮,有道是殺人殺死救人救活,他盡責的持續抽動,怡汝的扭動越來越無力,最後是一陣僵直,小穴疾縮,像要把雞巴搾扁一般,阿賓熬不過這種美法,也無心戀戰,他放鬆精關,深抵花心,陽精「卜卜」亂射,又一次在怡汝身體裡注入無數小蟲。

  「哦……」怡汝讚嘆著。

  阿賓和她抱在一起喘息,接著互相整理著皺亂了的衣物。

  「我這輩子最舒服的就是這一次……」怡汝幫阿賓把雞巴放回褲襠,然後
說:「你什麼時候再來找我?」

  阿賓在她臉上吻了一下:「很快,有空就來。」

  「下次等我排休,」怡汝說:「到我家去玩,我老公都不在的。」

  阿賓答應她,倆人小心的窺探廂外,選了個沒人注意的時機,陸續走出機
廂,怡汝拉著阿賓回到花車,抓了一大袋的糖果給他,阿賓趁亂又在她屁股上
撈了一把,提著糖果,快步的登上電扶梯,偏頭一望,怡汝寄了個飛吻給他,
他也回送著,然後趕緊再往上走,因為服務音樂又響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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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日行一善


暑假中胡太太總是覺得有些苦悶,因為阿賓回了家去,尤其胡先生最近時常加班,每天晚上她下班獨自在家,百般無聊地哄帶著孩子,情緒便一直很低盪。好不容易暑假快過完了,而且這個週末,胡先生的公司舉辦
員工及眷屬的郊遊,胡太太跟兩個孩子也都參加,她的心境才比較開朗一些。

星期六一大早,胡先生同部門的同事都到他們家來集合,把胡家擠得鬧熱烘烘,吵嚷地分配著人員、車輛及器材。等到都安排妥當了,才魚貫下樓登車,準備出發。

胡先生和胡太太留在最後鎖門,忽然聽到熟悉的聲音招呼說:「胡先生,要出門啊?」

胡太太還沒轉身看,心頭就怦怦亂跳,小腹又酸又軟,俏臉紅熱起來。原來阿賓趁著空,提前回來了。

「是啊,去金山烤肉。」胡先生禮貌地說:「一起去嗎?」

「不了,謝謝。」阿賓揚了揚手上的兩隻大提包:「我有一大堆東西要整理。」

胡先生擺一擺手作別,就和胡太太下樓去了。

阿賓站在樓梯頭看著他們下階梯,然後等了一會兒,果然聽見「登登」的腳步聲,胡太太不知道跟她丈夫說了什麼藉口,又跑上來了。

阿賓笑嘻嘻的看著她,她奔上樓板,抱著阿賓就是雨點般一陣親吻,阿賓還好,她自己倒是吻得氣息紊亂,熱喘咻咻。

「你這壞蛋,捨得回來了..」她將臉埋進阿賓懷裡,又抬起頭看著他說:「別亂跑,晚上等我。」

阿賓放下提包,在她身上亂摸一通,又捏著她的乳房調戲說:「別等晚上,現在就來一下。」

「哦..」胡太太被他摸得酥麻麻的:「唔..不行啦..大家都在樓下等我..晚上嘛..嗯..」

阿賓也知道,於是就放過她,又吻了她一下,胡太太才依依地轉身再次下樓,阿賓也登上樓頂,進房去了。

胡太太下到大門口,登上丈夫的車,大家呼嘯一聲,浩浩蕩蕩的開拔出發。

他們所選擇的路線是濱海公路,一路上,風和日麗鳥語花香藍天白雲萬紫千紅車水馬龍絡繹不絕人滿為患進退維谷動彈不得寸步難行前仆後繼痛苦不堪夫復何言,好不容易,才在午前到達金山青年活動中心。

眾人下車都是一陣舒展筋骨,然後才分組領取菜肉醬汁鍋碗瓢盆炭火爐網,三五成群地走進防風林裡,燃火造灶起來。

胡家和總經理一家人被編在同一組,總經理太太有一點點開始中年發福,但是依然容貌嬌美,女人味十足。

她帶著一對雙胞胎兒子,十七、八歲,今年剛剛考完大學聯招,小伙子很有活力的模樣。

另外同組還有兩個未婚女職員,一個是會計,一個是總經理的秘書,這秘書還拉了她的男朋有一起來,所以整組人還相當熱鬧。

總經理一到了之後就忙著在各組中間招呼,因此由胡先生負責起火。那孿生兄弟在一旁湊手腳添炭舖肉,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逗著胡家的兩個小孩玩兒,其餘的太太小姐都圍著蹲坐在火爐四周嘰嘰喳喳,倒幫不上什麼忙。

「麻煩你了,胡經理。」總經理太太說。

「不會的,翁太太。」胡先生說。

「翁太太,」胡太太問:「妳這兩位帥哥長得一模一樣,怎麼去分辨誰是哥哥誰是弟弟啊?」

兄弟倆聽人家提起他們,其中一個戴著棒球帽的低著頭猛在肉片肉串上塗醬,一個沒戴帽的則是笑容可掬的
看著胡太太。

翁太太咯咯笑起來,說:「老實說,我有時候也分不出來,反正調皮的那一個是老大伯文,害羞的那一個是
老二仲文。」

會計小姐有趣的同他們兄弟開起玩笑,果然那個在塗醬的,將那頂棒球帽壓得更低,連頭都不敢抬,另一個就和她們你來我往的鬥起嘴來。

低著頭的仲文,藉著帽沿悄悄看偷著周圍的眾人。天氣真熱,大家的衣衫都很簡單,像正和伯文正在打屁的那個會計小姐,只穿著短短的牛仔褲,長長而雪白動人的大腿,肌膚飽富彈性,充滿著青春活力。

他注意到秘書小姐的男朋友也不時在偷偷打量會計小姐的腿,他不禁冷笑了一下。秘書小姐比起會計小姐,身材則是美得更多,她雖然穿著七分褲,可是貼肉緊繃,將臀腿間的迷人弧線勾勒得窈窕有緻,她的上身是無袖的圓領衫,仲文發現,在那裡面有兩團又軟又大的東西在不停搖晃著,他愣愣地吞了吞口水。

秘書小姐和胡家的小孩開著玩笑,在他們身上搔癢,兩個小鬼連忙撲躲到母親身後,胡太太坐在矮凳子上冷不防被他們一拉扯,有點失去重心,但是顯然她的脾氣相當好,任他們依攬著並沒有任何呵斥。

胡太太穿著柔軟的棉質休閒裙,坐得很低,就在仲文的正對面,仲文忽然心頭亂跳,因為從胡太太的裙腳,隱約中暗藏著巧妙的視角,雖然她雙膝合攏,只要她擺擺腳,換換位置,他就可以看見很深入的秘境,她腿根的交叉處,鼓鼓卜卜,雖然光影模糊不大清楚,卻是充滿誘惑力。

仲文的胸膛裡產生了一種激盪而窘迫的壓力,褲子裡多了一根挺硬的怪東西,他不安起來,眼睛還是直盯著不該看的地方猛看。

伯文靠過來,低聲罵說:「你幹什麼?」

仲文不搭腔,紅著臉繼續幹他的活。

突然胡太太站起來,拎著兩只水桶走開,仲文有些失望,卻也暫時鬆了一口氣。

胡太太邊走邊左顧右盼,走到幾十步開外,卻聽到身後有人問:「胡太太,找什麼啊?」

「啊!翁總,」胡太太轉頭看見是總經裡:「想提一點水,不知道在哪裡。」

「水嗎?」總經理跟著也四處張望起來:「啊,那裡好像有..」

十幾公尺外,在林子的邊緣雜草叢上,有一隻附著龍頭的水泥柱。

「是了,」胡太太笑著說:「謝謝你。」

「妳一個人嗎?我幫妳好了。」總經理說著,接過她手上的一只水桶。

他們走到水泥柱旁,胡太太低身一扭龍頭,只聽到「呼嚕呼嚕」的空響,聲音倒是很大,卻沒半滴水流出來。兩個人不禁都覺得好笑,總經理又再轉頭到處看,說:「啊!那裡還有一個開關!」

胡太太順著看去,果然不遠處又有一根一模一樣的水泥柱,只是和這根之間全部是亂草叢生,她皺著眉,總經理已經踢著草走過去了,她連忙抓起水桶跟上。

幾步間,草長及膝,後來更有肩膀高,她提心吊膽的一步步撩著,水泥柱附近比草較短一點,她就快步的半跳過來。

總經理扭動龍頭,「嘩嘩」的水聲響起,這回有水了。

「啊呀..」胡太太驀然一聲驚呼。

「怎麼了?」總經理轉頭過去,胡太太彎著腰,弓起右膝,左掌拍在大腿內側,再放開一看,一隻血紅的大頭螞蟻,在她大腿的內側咬了一口。

白皙細嫩的皮膚上立刻紅腫了一塊,胡太太又痛又癢,簡直站不住腳,總經理趕緊關掉龍頭,翻轉了水桶讓她坐下來,蹲在她前面幫忙她查看咬中的地方。

胡太太要緊的按在腿根,一臉酸澀,總經理熱心地抓起她的手,唔,軟綿綿,柔若無骨,總經理心神蕩了一下,吞了吞口水說:「妳手拿開,我看一下。」

胡太太的手被總經理執住,不拿開也不行了,總經理看著那紅腫的小凸點,用手指輕輕地挑摳。

「唔..嗯..」胡太太皺了皺眉頭。

「很痛嗎?」總經理很專心地看著她的大腿。

「嗯!」胡太太說:「又痛..又癢..」

「我幫妳揉一揉。」

也沒等胡太太表示意見,他就用拇指食指對著那腫塊又揉又捏起來。胡太太一陣舒服一陣難過,忍不住輕輕的哼著。

胡太太的鶯聲燕語,總經理聽在耳中,別有一番其怪感受,胡太太「嗯嗯哦哦」的低喘著,總經理和她靠得那麼近,鼻端傳來她成熟婦人的香馥味道,突然小腹中燃起一股熱流,向上湧到心口,心臟因此七上八下,向下竄到鼠蹊,肉雞巴憋不住就脹硬了起來。

他繼續在她那紅腫的囓丘上壓撚,然後用力從頂端擠出一小滴透明的液體。

「哎呀呀呀呀..」胡太太雪雪呼痛,雙手抓著總經理的肩。

「對不起,對不起..」總經理見弄痛了她,連忙道歉。

他變了個方式,改用食指和中指溫柔的撫弄那腫塊,胡太太果然好受多了。這裡的皮膚尊養處優,又細又滑,胡太太因為事出突然,坐在水桶上也沒顧及什麼優雅觀瞻,兩條粉腿張得開開的,雖然有把裙擺下壓,以
保密防諜,但是那該死的螞蟻叮的位置又特別高,總經理撫摸著的地方事實上已經非常逼近軍事要塞了。

總經理的低著頭,前額在冒著汗,他的右手一邊摸,一邊偷偷張平手掌,扳開小指,讓指頭和胡太太腿肉的接觸面積增加,幼綿綿,白嫩嫩的,老天爺,這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好的質感?

他的小指指尖偷偷的朝裙子裡伸長,越走越感到一些悶溼的熱氣,大概已經瀕臨絕境了。他一個不小心,小
指尖突壓到一塊軟弱而有彈性的田地,總經理心頭一驚,糟糕,她一定要生氣了。

他抬頭看她,正好和她四目相接,胡太太臉蛋兒紅紅的,卻沒有生氣的樣子,總經理的膽子壯大起來,他不縮走小指,乾脆連無名指都移過去,唔,那肥美的感覺更明顯了。

胡太太的眼中變幻著迷惘與訝異,但始終沒有拒絕的意思,眼皮越垂越瞇,胸口鬱悶,渾身熱躁。

「好一點了嗎?」總經理沒事找話題。

「唔,」胡太太也假裝不知道指頭的事,說:「比較不痛了,但是很癢。」

「哦?」總經理於是手上用力,繞著腫塊磨碾,自然無名指和中指也在那谷地中撩動,他慢慢察覺,他的指頭已經可以分辨出餡肉餅中的夾縫,而且包裹著餡肉餅的布料在一點點一點點潮溼。

「還癢嗎?」他問,手上並沒有停。

「嗯..很癢!」胡太太說。

「這該怎麼辦..」他沉吟起來,忽然靈機一動:「對了,我們以前當童子軍有學過,被螞蟻咬傷,可以用阿摩尼亞去中和蟻酸。」

「嗤嗤,」胡太太笑了出來:「你還當過童子軍?」

五十幾歲的男人和童子軍的確是沒辦法連想在一起,總經理訕訕的搭不上腔,半天才又繼續說:「沒有阿摩
尼亞的話,尿尿也可以,對了,妳有尿嗎?」

胡太太當然沒尿,她紅了雙頰,搖搖頭。

「那會越來越痛的。」這老童子軍說,手指還是不忘繼續在蓬鬆的餡肉餅上扣壓鑽動著。

「那可怎麼辦?」胡太太半瞌著眼,咬了咬下唇。

總經理無奈的說:「沒辦法,緊急應變,用我的尿好了。」

他說著跪下膝蓋,高直起腰來,拉起短褲的的褲腳,左掏右掏,拖出來一條烏七抹黑的肉腸子,表皮粗糙不
平,腸子頂截油油亮亮,還一跳一跳的點著頭,獨眼兒末端更帶著一滴晶瑩的淚珠,他一拿好在手,前半段就倚到胡太太腿上,胡太太立刻感覺到一股火熱的衝動從大腿內側的碰觸點上迅速擴散開來,神智陣陣暈眩,扳在他胛上的雙手失力一滑,變成整個人和他軟軟相擁,臉蛋兒靠在他肩頭,細吁不已。

總經理可不是傻瓜,他右手提著雞巴,左手就攬著她的腰,出力一收,兩人胸貼胸貼得肉緊。胡太太「嚶」一聲,雖然看不見,也知道總經理的龜頭在自己的大腿內側亂磨,他的怪手總是那麼要命,明明忙得很,還是能分小指和無名指去繼續挑釁那越來越溼潤的桃花源。

「你..嗯..」胡太太將下巴貼著他的臉側說:「你有尿嗎?」

「唔..」總經理說:「我也尿不出來耶,不過剛剛我有一點點水珠在上面,多少有點用吧!」

「可是你有剛好塗到嗎?」胡太太問。

「不然妳來幫我拿著好了。」總經理說。

「這樣啊..」胡太太遲疑了一下:「那好嗎?」

「沒關係的啦!」倆個大人在玩幼稚而虛偽的家家酒。

總經理牽著胡太太的玉手,去抓自己的雞巴,胡太太怯生生的輕握住,哦哦,果然又長又硬,而且熱得燙手
,她輕輕的套了兩下,突然放手說:「我看不要了..」

總經理怎麼肯不要了,他連忙說:「不行,不行,這樣不會好,趕快拿著多抹幾下,乖,聽話..」

胡太太也真的聽話,她重新托扶起雞巴,又問:「那..我該怎麼弄?」

「嗯,」總經理開始低頭在吻她的臉頰和下巴:「看妳哪裡最癢,妳就拿去塗哪裡..」

胡太太搖著總經理的雞巴,去頂在蟻咬的腫塊上,總經理的有空了,乾脆反掌握滿她整隻的陰戶,溫柔的摸
上摸下。

所以那景觀就很有趣了。胡太太兩腿張得開開的,坐在倒覆的水桶上,總經理跪直在她前面,兩人抱得幾乎沒有空隙,但是也都各有一隻手不知了去向,只看見倆人都在隱隱的抽慉顫抖..

胡太太也許是記得總經理要她哪裡最癢就塗哪裡,或是其它什麼原因,手上的雞巴就偏離了航道,往腿根悄悄的移去,雖然很慢,但還是會抵達,所以不久之後,總經理就覺得龜頭碰在一張既細又軟的布料上,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有聽到「咕唧」一聲,因為他立刻就感覺到布料上滲泌出大量的液體,沾得龜頭黏滑無比。

「趕快拿回來,」總經理說:「妳尿了,趕快沾著回來塗..」

他嘴上雖然這麼說,下身卻一連點撞在胡太太的蜜地上,胡太太自然也不願意拿回去,只是「噫噫唔唔」的胡亂回答。

總經理把雞巴頂在陰戶外面,一隻手卻還不走,摸到了胡太太突出來的一小點,胡太太忍不住打了個冷噤,總經理又隔著內褲底布一捏一磨,胡太太終於無法抵受,眼白一翻,浪水直衝,高潮了一次。

「唔..唔..嗯..嗯..」胡太太喘著。

「妳怎麼了?」總經理問。

胡太太不肯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哀求著說:「你..你的手..走開嘛..」

「唔..走開嗎?」總經理聽了說:「好啊!」

他真的將手移開了,只不過移開的同時,食指拇指一起捏著胡太太三角褲的底布沒放,換句話說,他已經把她的內褲扯開了,自然而然的,他的龜頭就會進犯到她的裂縫,而她的裂縫又是那麼濕,總經理甚至連用力都不用力,輕輕一觸,便可以將花瓣撐開,把頂端半埋進去。

「哦..」胡太太翻著白眼,卻還在矯飾:「可..可以了..我..我傷口不癢了..」

「是嗎?」總經理是很堅持原則的:「我確認看看。」

總經理確認的方法是將屁股往前一送,長雞巴大約有三分之一無助地被胡太太的陷阱吞噬,總經理向後一拔,又往前再送一次,這回「滋」的一聲,多插進了三分之一。

「喔..喔..好哥哥啊..啊..好深..好深..唔..」胡太太仰起臉兒,戲唱不下去了。

「呃哦..」總經理也吐出嘆聲:「老天,妳好緊啊!」

既然面具都已經脫去,倆人就不必再假惺惺,嘴對嘴兒的相互吻上,頭頸交纏,做好了貼身肉搏的準備。

總經理一手繞到後面護圍著胡太太的屁股,一手扣著她的內褲,開始慢慢抽出挺入,胡太太小穴直縮,穴兒肉顫抖不止。幾個回合,總經理才把整根雞巴都樁入胡太太的美穴內。

「哦..總..總經理唷..你..啊..你這是什麼怪物..啊..好長好長..插得好深哪..」

「喜歡嗎?還癢嗎?還要不要我幫妳治治?」總經理笑問。

「要,要,要,」胡太太連聲說:「好癢啊..我還好癢啊..快..快多治治妹妹..啊..嗯..」

總經理不堪美人催促,果然快快的擺動粗腰,把根長硬的肉棍子搶進搶出,插得胡太太媚眼如絲,小嘴兒翹噘,他湊臉吸住她的芳香紅唇,又咬又啃,胡太太軟舌探出,和他攪和在一塊,總經理深吸了幾口氣,底下
幹得更賣力了。

「唔..唔..」倆人沒空說話,情緒高昂,對肏得激烈又有勁:「啊..啊..再快一點..用力一點..」

忽然遠處小徑有人走過,笑聲盈盈,總經理雖然聽到了,底下正在興頭上,不願意停下來,仍舊繼續幹個不停,胡太太也不希望他半途荒廢,兩腳舉起來夾住他的屁股,埋首在他懷裡,儘量讓口中浪聲壓低。

那聽起來是好幾個人的聲音,怎麼聚在那裡講話不走開了?

他們倆個又擔心又歡暢,搞得像要瘋掉一樣,特別是胡太太,浪水連噴,把裙子都流濕了一大片,總經理仍然緊逼迫盯人不放鬆,招招見底,下下著根,她腰枝猛地串串痙攣,全身酥麻,臉蛋兒仰起,圈著小嘴,卻發不出聲音,雙臂緊鎖,屁股一收,熱湯亂散,又丟了一次。

「嗯..唔..」她咬著牙,以免叫喚出來。

那些人還不走,總經理辛勤的耕耘著,胡太太只能「呼..呼..」地暗喘,儘量在總經理臉上狂吻,來發洩身體的愉悅。

又忽然,講話的聲音一下子靠近了很多,倆人都吃了一驚,心頭大慌,徬徨失措,總經理只得匆忙地將雞巴拔出來,乖乖好傢伙,果真是老而彌堅,雄糾糾氣昂昂,胡太太也沒空欣賞與讚美,只是跟著總經理轉身背向外面蹲著,倆人假意翻弄起那兩只水桶,來掩飾前一刻還香豔無比的情境。

也許是草長的關係,那些人好像並沒有注意他們倆個,腳步和談話的聲音越走越遠了。總經理和胡太太轉頭見他們沒了蹤影,相互對看了一眼,「噗喫」笑出來。

「好丟臉哦..」胡太太說。

「也好刺激,對不對?」總經理說。

「可..可是感覺很奇怪..」胡太太羞笑著說。

「什麼奇怪?」

「哎呀..和熟人做這種事..太羞人了..」胡太太紅了臉。

「哦..」總經理問:「那胡太太平時都跟陌生人做的嗎?」

「啊!你亂說..」胡太太不依的打他:「欺負我..」

總經理哈哈大笑,將她擁抱住,倆人滾翻在地上。

「好妹妹,我還沒好呢。」總經理吻著她的頰說。

「我才不要理你..」胡太太作勢要爬起來。

總經理伸手在她身上搔癢,弄得她「咯咯」浪笑,如何站得起身,總經理更摸進她的裙子裡,去扯她的內褲,她前遮後遮,總經理更是性急,動作粗魯起來。胡太太怕他一不小心把內褲撕壞了,就順從地讓他脫去。

「唔..」總經理拿著那條小內褲:「怎麼穿小女生的花點內褲?」

「你管我!」胡太太作鬼臉說。

「我不管妳..」總經理再度把她壓在草地上,小聲的說:「我幹妳..」

胡太太閉上眼睛,嘴角帶著笑意,也不多說什麼。總經理的雞巴一直沒有收回去,他架起胡太太的雙腳放在肩上,對好小穴,擠進去一個龜頭。

胡太太的陰唇縫兒馬上就吐出一大灘膩滑滑的晶瑩水漬,總經理順勢一推,這回用不著分章節,一口氣就沉送到底,頂著了花心,頂得胡太太直吁大氣,痠軟到心坎上頭去了。

「哥哥真的好長啊..唔..唔..」她呻吟著。

「小胡沒這麼長嗎?」總經理開始肏動。

「沒..沒有..但是..啊..輕點..但是他蠻粗的欸..」胡太太說。

「比我粗?」總經理不服氣,漸漸用力。

「唔..唔..一點點啦..只粗一點點..啊..啊..好舒服..」胡太太顫著說。

「一點點也不行..」總經理居然吃起她丈夫的醋:「幹壞妳..幹壞妳..和誰幹舒服呢..嗯..和誰
舒服..」

「啊..啊..和哥哥舒服..和哥哥舒服..好舒服..」

「和哪個哥哥?妳老公妳一定也叫哥哥..」總經理追問。

「和你..和總經理哥哥..和總經理親哥哥..最舒服..啊..啊..你好棒啊..哎唷..刺穿了.
.啊..」

「浪蹄子..」總經理說:「妳都已經兩個孩子了,怎麼還會這麼緊?這麼美?真要命啊..」

「哥哥喜歡嗎..哦..哦..妹妹好美啊..要不要..常常疼我..啊..又..又插到最舒服那裡了..啊..啊..我..我..糟糕了..要不行了..啊..啊..」

胡太太屁股疾挺,猛搖猛晃,總經理像在驚濤駭浪中行船,都被她迎湊得有點暈了,他急吸幾口大氣,穩住節奏,以免心情隨著胡太太起舞而無法把持。

「嘩..妳真浪..小胡怎麼能餵得飽妳..」總經理感慨的說。

「啊..啊..來了..」胡太太才不管他說什麼,繼續發騷的擺弄:「我來了..啊..親親哥哥..要死了..啊..啊..老天..啊..啊..一直的..啊..啊..」

這次她來了持續性的高潮,穴兒口縮得死死的,「嘰咕嘰咕」水聲的抽送之間,總經理感受特別深刻,想忍還是忍不下來,眼看也要了帳。

「哥哥..你..你變得更長了..啊..啊..怎麼會這樣..啊..好深..好過癮啊..好厲害的哥哥..哦..哦..老天..我會死..會死..啦..啊..啊..」

「乖妹妹,妳真是浪..」總經理濁聲的說:「哥哥太爽了,要射給妳了..」

「射啊..射來啊..射死妹妹好了..」

總經理「蹭」地跳起來,騎到胡太太胸脯上,烏黑發亮的雞巴一夫當關,霸氣的直指到胡太太面前,胡太太二話不說,張開小嘴便把他含住,只吸了兩下,滾熱的陽精就衝擊而出,又多又濃,胡太太嗚嗚地抗議著,不過雙手卻牢牢抓著雞巴桿子不放,一口一口的吞下肚裡去。

「哦..」總經理滿足的吐著氣。

「嘖..嘖..」胡太太還貪婪地吸啜他的龜頭,把陽精都吮食乾淨。

「哦..乖妹妹,」總經理低頭看著她說:「妳真是個可人兒。」

「哥哥也好強啊,唔,射過了也不全軟掉,唔..」胡太太嘴裡有東西,含混的說。

總經理故意將雞巴在她的小嘴裡抽動,才翻身坐到草地上,果然雞巴雖然變軟了一些,仍然還保持著相當硬度。

「啊,我都是這樣的,」總經理說:「我射完了要過一會兒才會全軟下來,我跟我老婆常常都趁這段時間再多抽個百十來下。」

「真的嗎?」胡太太瞇著眼看他。

總經理看得出她心裡的意思,拉她的手說:「不信試試啊!」
胡太太並沒有反對,總經理就把她扳翻過身來,讓她俯跪在地上,胡太太將一隻水桶拉到胸前靠著,翹高屁股,總經理拿著她的裙擺一掀,圓滾滾的小屁股就暴露出來,粉幼嬌嫩,楚楚動人,總經理和她幹了半天,現在才看見到她的裸體,那雞巴末端稍稍又抬動了一下。

總經理半蹲到胡太太後頭,右手捏提起晃攸攸的雞巴,尋到胡太太的蜜巢口,胡太太剛才的激烈春情已褪,陰唇間以經恢復了彈性和柔軟,何況又湯湯水水的,總經理那肉棒子交差後雖然不算多硬,但也很容易就把前端塞進去,隨著略略挺送,馬上一插兩瞪眼,肏個盡底無賸。

「哎唷..太好了..」胡太太哼了一聲。

「怎麼樣?」總經理問。

「投降了..你真行..哦..射過了還會幹人..唔..」胡太太求饒起來。

「投降也不成,」總經理把她幹得漕漕作響:「仍然要挨一頓插。」

「啊..啊..我好可憐啊..哦..我好苦命啊..哦..我好痛快啊..哥哥..」胡太太胡亂的低喊著。

戲謔間,剛才遠去的人聲搗蛋似的又走近回來了。倆人趕緊伏平身體,總經理壓著胡太太,警張的斥候著,等那些人經過,再走遠,他們才又面面相覷,忍不住還是噴笑出來。

總經理的雞巴這回真的軟掉了,痿痿縮小,更被胡太太的膣肉排擠推脫,最後溜滑掉出小穴外,逞不起強了。

「咦..變軟了,」胡太太故意說:「啊,那我怎麼辦?我真的好苦命啊!」

總經理輕咬著胡太太的粉頰,笑罵著說:「小浪貨,別讓我再硬回來,幹得妳改嫁都有。」

「好,我等你,別賴皮唷!」胡太太一點都不怕。

倆人整了整衣衫,胡太太也不向總經理要回內褲,放任底下光著屁股,提起水桶,打開水龍頭接水。

「衣服裙子都髒了..」胡太太嘟嚷著。

「那就洗一洗啊!」總經理說。

「怎麼洗?」胡太太問,她以為童子軍總是會有好的方法。

「這樣洗..」總經理撩起水桶中的水,潑向胡太太。

「啊呀..」胡太太的裙子濕了一大片。

「可惡..」她立刻彎腰撈起一把水反擊,於是一時水花亂搖,倆人如同落湯雞一般,也不知道潑的是對方,還是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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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舞台


胡太太提著兩桶水回到爐火邊,大半條裙子都弄溼了,胡先生抬頭一看,不禁埋怨說:「怎麼去了那麼久?
還濕成這個樣?」

胡太太嘟著嘴兒,說:「好遠的嘛,路又不好走。」

「是啊,是啊,」翁太太連忙說:「辛苦了,趕快坐下來,先吃點東西。」

胡太太坐下來,朝她老公吐了吐舌頭,看著滿盤烤出來的肉串、雞翅、香腸和玉米等等,她瞇上眼睛嗅著說
:「好香啊!老公,我要吃那個..」

她隨手點了幾樣東西,胡先生替她夾在小盤子裡,她喜孜孜地啃起來。

「唔..你們也吃啊..」她看著其他人。

「大家早都吃過了。」胡先生說。

大家不只吃過了,會計小姐、秘書小姐、秘書小姐的男朋友和伯文還都已經換上了泳裝泳褲,準備要向海灘去了。

「嘩..」胡太太說:「你們動作真快。」

「是啊,他們等不及要衝下去泡水呢!」翁太太說:「妳先吃過,我們一起也去換泳裝。」

「好啊!好啊!」胡太太又拿了一串燒烤在手裡。

胡先生和仲文開始把炭火扒開,讓它們慢慢熄去。

「咦?」胡太太看著對面的仲文:「你怎麼沒換泳褲?」

「我..我又不游泳..」仲文手足無措的說。

「唔..」胡太太盯著他笑,他赧赧地又把帽子壓得低低的,胡太太覺得這孩子真好玩。

仲文拿起小火鉗,悶悶地將暗紅的火炭一一捏碎,透過帽沿底下,偷看著胡太太。胡太太雙腿合攏,兩肘擱
在膝蓋上,腳跟以很可愛的姿勢撐開來,還帶有節奏的搖著拍子,一邊和胡先生說話,一邊咬著手上的串燒。

這時候她的兩個孩子吵鬧地玩到她身邊,依偎一陣又奔開了。她的裙子本來還遮住膝頭,因此卻往後退縮了
一些,幅度雖然不大,剛好架成一頂開口的帳棚,足夠仲文向裡面看進去。

我的天哪!仲文的眼睛差點噴出火來,胸口彷彿遭受到劇烈的撞擊,氣息都不知道要怎麼換了。這..這是
真的嗎?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眼睛,胡太太她..她..她裙子裡的內褲沒有了,光溜溜的,他見到黑絨絨
的夾角藏在她白皙的大腿之間,仲文耳中嗡嗡作響,身體起了馬上反應,雞巴疾速脹大,無法言喻的慌張感
覺疾昇到胸口,腦海中一片空白,只能瞪大眼睛繼續死盯著胡太太的私處猛看。

伯文正和會計小姐她們嬉戲,突然褲子裡的老二從中作梗,他縮夾著屁股,舉動變得古怪滑稽,會計小姐還
直笑他是不是癲癇發作,伯文心裡頭直罵:「死仲文,又在幹什麼?」

仲文正窺覬得欲罷不能,體內熱血沸騰,胡太太倒是愉快地吃完了她的午餐,翁太太就提議:「好了,胡太
太,我們也去換泳裝吧!」

「好啊,更衣室在哪裡?」胡太太說著,站起來去取她的提包。

這下仲文沒有西洋鏡可以看了,他深吸了一口氣,緩了緩心魂,只聽見翁太太笑著說:「哪有什麼更衣室!」

「啊!那他們去哪裡換的呢?」胡太太摸不著頭腦。

「我帶妳去!」翁太太說:「仲文你也來。」

「我?」仲文意外的說。

「來幫忙。」

「幫忙..」仲文小聲的自言自語:「換衣服還要幫忙?」

他老大不願意,但是既然是母親的吩咐,只好站起來,翁太太親熱的挽著胡太太,仲文背著母親的包包跟在
後面,向林子邊走去。

這路胡太太倒是很熟,因為她剛才就是從這裡回去的。當走過瞧得見水龍頭的那個轉彎處時,她免不了向著
不久前才和翁總經理雲雨歡愉的地方望過去,老實說,要是仔細看還是可以看得清楚。她這時已經猜到,在
她和總經理幹得熱鬧的當口兩度走過的,正是會計小姐她們去換泳裝。

「好險,好險。」她暗忖。

她們轉過小路,走出防風林,離開不遠有一幢二層樓的建築物,翁太太就著她向那建築物走去。

仲文跟在倆個婦人後頭,注意著胡太太搖曳生姿的臀部,她的綿裙很伏貼,把她緊俏的臀部襯托得相當美妙
,不時的左擺右擺、左擺右擺,仲文還清楚的看到在兩片圓肉交合處,綿裙上凹出一條明顯的溝壑,仲文知
道,胡太太裡面是空無一物的,他的想像力突然豐富起來,腦海中幻化出胡太太裸著下身的模樣,既巧妙又
逼真,他的雞巴又蠢蠢欲動了。

「該死!」倒霉的是伯文,他恨恨地私下咒罵。

翁太太和胡太太走近建築物,這建築物蓋得大方,樓梯居然在外面,她們拾級而上,二樓的週邊環著一圍開
放的走廊,她們一上到二樓,剛剛走過轉角就遇到一度鑲著毛玻璃的木門,翁太太伸手搖了搖門把,沒有鎖
,她就推門進去。

木門「呀」地打開了,好奇怪的房間,又大又空,直通到對面牆也有一模一樣的另一扇門,房裡的木頭地板
墊得大約有一米來高,所以門前必須有四五級小梯才能上得去。天花板更高得離譜,左邊長牆只有最頂上留
有一排小氣窗,右邊是一道深色的布幕,因此光線幽暗,胡太太看得有點躊躇起來。

「仲文你留在門外,」翁太太交待兒子:「我和你胡阿姨進去換衣服,你可要幫我們看好門。」

仲文應諾,翁太太就牽著胡太太進到裡面,關起門,走上墊高的地板。靠牆的角落有一張舊桌子,倆人踏著
「咿歪」有聲的木頭板子走到桌邊,翁太太放下提袋,找出她的泳衣。

「在這兒換啊?」胡太太還在懷疑。

「是啊,將就將就嘛。」翁太太已經開始脫上衣:「唔,我們得快一點。」

「哦..」胡太太答應著,忽然想起自己的裙子裡是沒有穿內褲的,不敢馬上就跟著脫,她也把手提袋上在
桌上,故意東翻西翻,讓翁太太先去脫換。

翁太太不疑有他,脫完了衣服就換上泳裝,胡太太趁她穿泳裝背過身時,才快手快腳的把原先的衣服脫掉,
取出泳裝來。

仲文站在門外,腦袋瓜子裡盡是胡太太若隱若現的穿梆鏡頭,心中起了不可告人的慾望,自然就不肯安份守
己了。他在門窗上搜索著,偏偏那麼巧,就讓他在田字型的窗櫺中間,找到毛玻璃的一小塊缺角,它雖然是
那麼的小,但是當仲湊眼上去,房間裡面的光景仍然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仲文一看之下,雞巴又不聽話的突直起來。

房間裡,他母親已經換好泳裝,正在整裡肩帶。胡太太竟然全身赤裸,側對著門口,努力在扯解著手上的泳
裝,好像是有什麼結套死了似的,仲文看著她光溜溜的胴體,恨不得就鑽進洞眼裡面去。

「糟糕!」胡太太說:「我的泳裝打結了。」

「那可麻煩,」翁太太說:「沒關係,等會兒我幫妳一起解,妳先幫我綁上頸帶好嗎?我弄了半天總是綁不好。」

翁太太的泳裝是連身的,乳白色混著亮紗,正面是剪出彎弧的一塊布,緊緊貼黏著危聳起伏的肉體,後面卻
是空無一物,胯間開叉很高,前襟兩條細帶綁到頸子上,老實說,還真是香豔大膽。

胡太太轉過身,和翁太太面對面,將細帶繞過翁太太的頸子,替她在背後繫起活結。正在門外監守自盜的仲
文,這時便瞧見胡太太光著屁股的背影,小巧而有肉,彈力十足,仲文的鼻血幾乎就要噴出來。

「翁太太,妳的身材真好。」胡太太由衷的說。

「妳也不錯啊,」翁太太伸手摸著她的肩:「妳的皮膚也很好..」

她輕輕撫過她的手臂,滑下到胡太太的乳房上:「唔..這裡更棒,這麼有彈性,軟中帶勁兒的。」

「翁太太,妳別笑我了,我怎麼同妳比。」胡太太說。

「誰說的,還是年輕好,」翁太太揉著她的峰頂說:「又細又嫩,秀色可餐的,妳家小胡一定很疼妳的。」

「嗯..好姐姐,別弄我了,」胡太太求饒說:「這樣會難受的。」

「哦,這麼敏感啊?」翁太太一聽說,更故意在她的乳尖上捏幾下,胡太太的黑豆子馬上挺立堅硬起來。

「啊..姐姐..」胡太太皺起眉頭:「不..不要..」

胡太太已經綁好了頸帶,軟軟地靠到翁太太肩上。

翁太太見這小婦人居然這麼容易動情,不禁覺得有趣,所以兩手都去玩她的奶子,嘴巴還照著她的耳朵吹氣
,胡太太渾身顫慄,摟著翁太太的頸子磨蹭。

「嗯,發浪嗎?」翁太太細聲取笑她。

「哦..姐姐..」胡太太嬌啼著:「別..別弄我嘛..停..停下來..」

她的腰枝悚悚地抖了兩抖,翁太太刻意搗蛋,右手撫過她的小腹,滑向鬱鬱的草地,那草地上已然沾灑著薄
薄的一層露水。

「乖乖,天雨路滑哦。」翁太太說。

「啊..」胡太太叫出來:「別..別摸那裡..啊..哎呦..」

「咦?怎麼像個小女生,一點挑逗都受不了..」翁太太手上亂摳:「純情小百合啊?嗯..?」

「喔..喔..」

胡太太終於站不住腳,兩條腿不聽話的茫然蹲下,翁太太可沒因為這樣而輕易的饒過她,手指頭黏著胡太太
的蜜穴不放,也隨著她矮下身來,胡太太無助的跪伏在地上,陰唇縫口傳來翁太太惱人的搔擾,她不停的搖
動屁股,越翹越高,像隻伸懶腰的貓咪一樣,將美麗的私處向後聳起。

糟糕的是站在門外的仲文,他眼睜睜地看到那淫蕩的場景,一絲不掛的胡太太被母親逼得癱瘓在地板上,全
身軟趴趴的,只有屁股努力地抬高搖動,方位剛好不偏不倚正對著他,雖然房間裡頭的光線幽黯,他仍然可
以清楚的瞧明白胡太太那如同甜粿般的穴兒包,而母親的兩根手指陷入在她水汪汪的洞洞裡,一抽一抽的軋
動著,胡太太的浪汁源源泌出,潦流過母親的手掌,滴落到地板上。

仲文忍無可忍,不顧一切解開褲襠,慌亂地掏出裡頭硬得簡直要爆炸的雞巴,就在光天化日之下,握著桿子
狠狠套動不停。

伯文在海裡正玩得開心,他同會計小姐一組,對抗著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四人水仗打得天昏地暗,秘書小
姐和她男朋友不支,往外逃去。

伯文無緣無故又是一陣悸動,心中狠狠地暗罵著仲文,會計小姐卻高興的攀在他脖子雀躍著,沒想到一個高
浪湧來,兩人被托浮離地又掉下來,都是連番踉蹌,跌倒在水裡。會計小姐緊張地掙扎著,把伯文牢牢抱緊
,下腹就感覺到一根硬梆梆熱騰騰的棍子在作怪。

「唔..噗..」會計小姐吐著苦澀的海水:「你..你..」

伯文被弟弟連累,有口難言,會計小姐喘著氣注視他,輕撫著他的臉頰問:「嗯,你喜歡姐姐是不是?」

伯文承認也不是,否認也不是,只好對著她苦笑。

房間裡,胡太太的動作變了,原本她是想辦法逃避翁太太的侵犯,這時不退反進,配合著翁太太挖弄的頻率
,扭轉起屁股,好教翁太太的指頭可以放得更進去一些,自然她的叫聲就也更加婉轉動聽。

「哦..哦..姐姐..啊..妳好會弄啊..啊..妹妹不好了..流好多唷..嗯..唔..姐姐啊..」

胡太太的粉臉埋在翁太太懷裡,一時情急,張嘴朝翁太太豐滿柔軟的胸脯就輕咬下去,翁太太雖然有穿泳衣
,但那裡面的棉罩被她嫌麻煩而剝掉了,胡太太這一咬,正好囓在她梅果般的奶頭上,翁太太心坎兒一酥,
不甘示弱,更深重的穿梭在胡太太的肉穴裡。

兩位美婦人都快樂得花枝亂顫,胡太太尤其狼狽,一隻肥嫩的肉蚌兒浪得沒地方擺,夾縫口不由自主地一張
一合,花蕊突起,整個穴嘴兒鮮豔紅潤,每當翁太太深挖進去時,她就「啊」一聲,翁太太越挖越快,她就
越叫越急促,房間裡迴盪著她動人心弦的呻吟。

突然間胡太太的淫叫嘹亮了好幾倍,連外頭的仲文都嚇了一跳,他看見胡太太的柳腰辛苦的聳起落下,嬌喚
聲如泣如訴,到最後只剩小嘴兒張開,半點氣息的發不出來,然後屁股肉猛然地收縮顫動,大灘大灘的水份
從穴縫中狂撒而出,地上和母親手上都如同大雨過後一般,淋漓盡致,胡太太經過這段窒息的高潮,才頓然
地撲回去翁太太的懷裡,撒嬌的依偎著。

仲文看到這裡,眼睛翻白,喉頭咕咕作響,手上的雞巴彷彿脹大了一倍,他發瘋似的急套著,丹田又酸又熱
,一股激流直衝向馬眼,終於破關而出,像一管被踩破的牙膏似的,把所有的存貨都拼命射出來,射在粉白
色的門板上,造成一圈黏黏膩膩的污跡,再緩緩地流下來。

秘書小姐和她男朋友假借戰敗,離開伯文和會計小姐後就沒再回來,會計小姐發現仲文的生理變化後,以為
他對她產生興趣,也熱情的纏著他,不時在他突起的地方揩來揩去。

又是一個浪頭湧來,會計小姐趁機再度抱著他,感覺他的老二好像更大更粗了,她睥睨著眼看他,仲文不知
所措,會計小姐心生憐惜,忍不住吻上他的嘴,小手向下撫摸,大膽的伸進他的泳褲裡,抓到了無辜勃起的地方。

沒想到才剛拿上手,伯文心中一陣虛寒,周身浮起雞皮疙瘩,腦中連喊「別這樣..」,可惜已經來不及,
跟隨著仲文的射精,他也忍不住「卜卜」地流出熱燙的白漿。

「啊..你..」會計小姐先是吃驚,後來又好笑:「不行喔,年輕人沒耐性..呵呵..」

伯文實在無地自容。

當仲文回過神來,再看向房間裡頭時,發現母親已經站起來了,胡太太則是仍然懶懶的側趴在地板上,母親
好像在叫她,她沒有精神的動了幾下,還是不肯起來,母親笑著搖搖頭,開始收拾起手提袋,仲文趕緊把大
雞巴塞回褲襠。

不久,翁太太帶著嫣紅的雙頰開門出來,很快的又關上門,告訴仲文說:「我們先走吧,你胡阿姨還在換,
她說換好了自己會回去。」

因此他們就走了。

門裡這頭,胡太太慵懶的臥在地板上,回想著剛才面臨高潮時那種令人癲狂的美感,怎麼想她也想不到,翁
太太的手指頭會這樣巧妙,她覺得當崩潰那一瞬間,身上的每一處毛孔都好像張開在呼喚著,訴說語言所沒
有辦法表達的精彩境地。

她用手捂著臉,自己都難以置信的笑著搖搖頭,無力地閉上眼睛..

房間裡很靜,太靜了,胡太太忽然覺得陷入了深沉的孤寂當中。她警覺的抬起頭,四周光影交錯,細微的灰
塵在空氣中飄盪著,隱約有一種巨大的壓力,也許是心理作用,怎麼看起來那布幕好像在搖動?

她膽怯起來,不打算在這空蕩的大房間再待下去。她背對著布幕,斜撐起上身,快樂的宣洩使得她全身都沒
有了力氣,她再跪起雙膝,準備要站直身體,好去穿上她的泳裝。

可惜她沒有這樣的機會。

她才跨好一條腿,還來不及穩住身子,一條黑影穿閃出布幕飛撲出來,欺到她的身後,緊緊地抱住她,將她
推倒趴回地板上,胡太太根本沒能產生反應,嘴兒就被一隻大手掩住,讓她想喊也喊不出聲,只能從鼻間「
唔唔」喘著悶息,更教人著急的是,背脊末端有一根溫暖而堅硬的棒狀物,已經滑到她仍然濕淋淋的肉縫上
,並且伸抵了一個頭在她的裡面。

她恐懼地睜大了眼睛,接著,那人就從屁股後面,開始把棒狀物頂進去,她又羞又急,淚水湧到眼眶邊,她
太害怕了。她也設法想轉動臉龐,好看看到底那是什麼人在對她無禮,但是那人的手很有力氣,她就是回不
過頭來。終於,她被那人佔有了,並且是全部的佔有,她的心情因之忐忑紛亂,然而,奇怪的是,入侵者有
力的冒犯卻也讓她產生了意外的迷惑。

見不著面的陌生人,把她擺成一條母獸一般,用他的雞巴插入她敏感的身體,她萬分萬分的不願意,她腦中
唯一能想的就是,她..她被人強暴了!只不過,只不過這..這被強暴、被侵襲的感覺,怎麼..怎麼也
是會..會引起身體歡樂的反應?

好丟人哦!那人將雞巴全部插入蜜穴裡的時候,穴眼兒深處還「咕唧」一聲,冒出一大灘浪水,她馬上仰起
頭,情緒高昂的顫抖著。

陌生人迫不及待的抽送起來,老天,這完全是不一樣的體驗,那人強橫無禮的占領,橫衝直撞的肏弄法,她
被他搖得秀髮飛散,屁股和雙乳的白肉晃動不已,小花心被插得接連不停傳來急切的快感,哦,好美妙啊!
爽快得好厲害啊!

她媚眼無神,雙肩傾倒,滿臉都是認命了,隨你擺佈的表情。插她的人大概感覺到了她的轉變,放掉封住她
的嘴的手掌,專心埋頭苦幹起來。

胡太太被姦到最緊張時,軟伏在地板上的肩膀又重新向上撐挺,屁股儘可能翹高,去歡迎他更粗魯的拔出與
插入。而且她的膣肉也毫不虛偽的夾縮著,紛紛噴出的浪水等於宣告了她的蕩漾的春情,已經完全無法掩飾。

胡太太淫亂的反應看來讓陌生人十分滿意。

「爽不爽啊?」那人沙啞著聲音問。

胡太太不敢回答。那人更用勁的狠幹她幾下,又問了一次:「爽不爽啊?」

「嗯..」胡太太只好據實以告:「爽..」

「爽嗎?那妳就叫啊!」陌生人說。

「啊..啊..」胡太太喊出來。

既然都已經喊出來,她就不必再管要不要臉了,她努力的浪叫著:「咳唷..咳唷..喔..好..好舒服
啊..咳唷..喂呀..」

背後的強姦者無形中受到莫大的鼓勵,起落的動作更是徹底,每一下都深入淺出,招招攻中要害。速度上如
同疾風暴雨,將根棍兒抽插得簡直是想要把它折斷那般,胡太太雖然看不到背後,也能想像出男人貼在自己
屁股後面,拼死拼活,銷魂蝕骨的模樣。

其實,胡太太並不是看不到後面,男人已經不再限制她頭頸的活動,但是,就算看清楚了是誰有什麼意義呢
?更何況目前正美在興頭上,陌生人野蠻的幹法,那股瘋勁,是她從來沒曾遭遇過的,實在是太刺激太有味
了,她不願意去破壞這種淫穢的享受,被姦就被姦吧,只不過是男人的雞巴插進來而已,多換一根又有什麼所謂。

倆人達成了一種非語言文字的默契,一個願肏一個願挨,肏的人棍棍見底,越戰越勇,挨的人春水霪霪,嬌
聲縈繞。四周的萬物都靜止了下來,全世界只有他們不停的在抽插抽插抽插..

終於胡太太露出了敗相,她屁股連續的挺縮,兩條大腿亂抖,蜜汁噴個不停,還沿著腿側流到地板上,陌生
人的進退之間,每一下都把她慢慢推到感覺神經的崩潰邊緣。最後,大爆炸來臨了。

她放情的尖叫著,連她都沒曾聽過自己能叫得那麼動人、那麼理直氣狀,她腰骨深彎,圓臀高翹,浪呼呼的
淫肉跳動,毫不介意也毫不羞恥的告訴陌生人她有多快樂多激動。

「啊..啊..好..好舒服..好舒服..啊..痛快死了..好過癮啊..哦..洩..哦..洩..
洩了好多..啊..噴死人了..樂死人了..啊..好冤家呀..哦..再弄..再弄..啊..再弄我
沒關係..啊..浪死我算了..啊..還在噴啦..啊..真的會死了..喔..喔..」

她和他黏在一起猛烈地同時搖動,胡太太的哽咽聲高亢而匆促,並且連成「啊..啊..」的長曲,又突然
僵直停止,凍結了一陣之後,她才「嗯..」地舒眉輕嘆,滿臉都是滿足的餘韻,而且紅得像一只熟透的水蜜桃。

但是那強姦者還沒爽夠。他抓著胡太太的腰,硬生生地將她的上身擄持仰起,他自己向後坐倒,變成胡太太
胯坐在他的身上,只是她依然背對著他。胡太太一坐定,也沒等他吩咐,就主動的上下騎騁起來。

胡太太略略彎腰,把手掌撐壓在他的大腿上,蹲起雙腿,讓嬌巧的圓臀懸空,就這樣上下拋動,套搖得既深
入又結實,從屁股到大腿的姿態曲線簡直要迷死人,那陌生人不客氣的在她的臀肉上來回撫摸,還這邊捏捏
那邊捏捏,讓她雪雪呼痛。

「唉唷..頂死人了..」胡太太仰著臉蛋兒:「大壞蛋..大色狼..色魔..變態..唉唷..好深哪..」

她把所有能加在男人身上的罪名都安給他,卻不理會其實目前是她自己在強姦男人了。不過那陌生人並沒有
抗議,他機動性的迎合胡太太,偶而挺幾下屁股,便把她幹得哇哇大叫。

「喔..老天..我怎麼會這樣..喔..」

男人的手摸上她的胸部,細細的揉著。

「唔..唔..」胡太太騎得性起:「好舒服..哦..讓我騷..讓我騷..啊..我會瘋掉..」

胡太太的屁股點得飛快,把自己爽得分不出東南西北,她越拋越忘情,嘴裡的話也越大膽了。

「哦..我又要死了..唉呀..對..對..喔..我是個騷女人..啊..我要人家幹我..啊..幹
我..啊..」

到最後,她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不停的「啊啊」急叫,那男人被她哄得幾乎要堅持不住,不顧一切
的也同時向上挺得快又急,倆人一起陷入痴迷的境地。

「啊..啊..要死了..」胡太太口不擇言:「親漢子..啊..親老公..親老公呀..」

那男人忍不住笑出來:「嘻嘻,被妳發現了?」

胡太太一聽,心頭劇震,熱情也馬上減了一大半。這聲音她當然認得,原來強姦她的人,竟然是她老公。

她焦慮的回想剛才的一切,心念電轉,屁股卻也沒停下來,急中生智便說:「唉唷..好老公..臭老公.
.啊..啊..你一插人家..啊..人家就知道是你了啦..啊..好舒服..你最好了..哦..哦.」

胡先生突然沒有徵兆的,龜頭暴漲,丹田麻酸,一股濃精就忍不住的狂噴出來,燙在胡太太花心兒上。

「喔,好太太,我射了..」他吁著氣說。

「親哥..」胡太太坐實下來:「射得我好美啊..」

夫妻倆搞了一次奇異的性愛,胡太太躺下疊在胡先生身上,探問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原來她和翁太太走後
,胡先生收好餘燼,便來尋她,可是他走偏了路,繞到這建築物的另一頭,從那裡的樓梯上來,好像這建築
物的門很多,胡先生並沒有遇到守門的仲文。

「乖老婆,嘻嘻..」胡先生笑著問:「老公好還是翁太太好..」

「啊..」胡太太大羞:「你..你都看到了?」

「要不然怎麼敢強姦妳?」他說。

胡太太不依的扭身撒嬌,胡先生只好哄慰著她,並催她起來換好泳衣。胡太太爬起來,一邊穿著泳衣一邊說
:「老公,這房間好奇怪啊!怎麼裝修成這樣?」

胡先生也換上泳褲,說:「房間?這不是房間!」

「咦?」

胡先生走到布幕旁,用手一掀,胡太太恍然大悟,這哪是什麼房間,這是禮堂的舞台!原來她已經在台上表
演了兩齣好戲。

「走吧,大家在等呢!」胡先生說。

他們打開方才仲文守著的那扇門,禮堂外豔陽高照,胡太太舉掌遮在額前,牽著丈夫的手,一起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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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蝕


這天阿賓可也沒閒著。

  他勤勞地整理著帶回來的衣物用品,打掃房間,爬上爬下,不多時便滿頭
大汗,他又雞婆地把浴室也刷洗一番,然後順便沖了個冷水澡,時間已經接近
十二點了。於是他就出去吃了個午飯,下午沒有事,左右無聊,他突然想起怡
汝來,天氣這麼熱,不如去看看她,順便在百貨公司裡吹吹冷氣。

  阿賓騎在機車上,心情輕鬆愉快,他到達百貨公司附近,找了家服飾店的
騎樓,架好車,那服飾店的年輕女店員滿臉不高興的瞪著他,他裝作沒看到,
就走進百貨公司裡面去了。

  他搭著手扶梯下去地下一樓,轉彎來到怡汝的花車前,花車依舊,站櫃的
卻換了個小姑娘,阿賓愣了愣,那小姑娘親切的靠過來,問阿賓喜歡什麼。

  阿賓不好意思地請問她,原先站櫃的小姐怎麼不在?她說她今天休假,有
什麼問題她一樣可以為他服務。不過這一點阿賓倒是覺得很難啟齒,因為怡汝
給他的服務有點特別,所以他只能隨便抓了幾把糖果,跟她會過帳便走了。

  他並沒有打算再到哪裡去,就在百貨公司中沒有目標的閒逛著,走過少淑
女區時,看到兩三套適合鈺慧穿的新款式,不免多留意了幾眼。

  突然有人在他肩上拍了一下:「幹嘛?大男生逛女裝,詭異哦!」

  阿賓在他說話的同時轉過頭去,那是一位纖幼俏麗的女孩。

  「幼喬!」阿賓認出她來。

  「嗯……」幼喬滿意的說:「還算有良心。」

  「真巧遇到妳,」阿賓說:「妳怎麼這麼早就上台北來了?妳讀哪裡?住
在什麼地方?」

  「讓我想想,」幼喬點頭說:「我該先回答那一個問題……」

  阿賓和她都笑起來。幼喬說:「好啦,好啦,我的學校在木柵,也住在那
附近,現在上台北是為了和某某人在百貨公司偶遇,可以嗎?」

  「真的嗎?」阿賓拿住她的小手:「結果妳遇到了嗎?」

  幼喬挽進他的臂彎:「唔,我不知道!你猜呢?」

  「這個……我也猜不到,」阿賓用指背劃著她的鼻頭說:「不如我陪妳到
處走走,搞不好我們就遇上他了也不一定。」

  「聽起來很不錯呢!」幼喬笑得好甜蜜。

  於是,阿賓就和她倆人手牽手,繼續在百貨公司裡繞著,反正他們也並沒
有要找什麼,只是說說笑笑,所以當一整棟樓面全部都走完了,阿賓手上仍舊
是一包糖果。

  「啊!走得好累。」幼喬說:「唔,你有沒有空陪我吃晚飯?」

  「現在?」阿賓看了看錶:「三點多吃晚飯?」

  「當然不是,晚上才吃晚飯的嘛!」幼喬說。

  阿賓若有所思的皺起眉頭:「那可糟糕,還有三、四個小時我們怎麼辦?」

  「嗯,我想我們可以做一些,唔,聯誼活動。」幼喬說。

  「譬如說哪一些聯誼活動?」阿賓問。

  「譬如說,」幼喬睜大明亮的眼睛說:「到我那裡去喝一杯咖啡之類的。」

  「唔,」阿賓學她說:「聽起來好像很不錯。」

  於是阿賓和她走出百貨公司,因為幼喬是搭車來的,便由阿賓載著她,往
木柵回去。幼喬住在學校附近巷子裡一戶兩層的矮樓中,阿賓順著她的指引騎
到那兒,她的房間在二樓,要先穿過一樓的小五金店才能爬上樓梯。

  小五金店裡東西並不多,沒有客人,一個少婦蹲在貨架前低頭整理東西,
幼喬同她招呼,她也回應了一聲,卻沒有抬眼,幼喬便拉著阿賓上樓去。阿賓
以為她是房東,結果幼喬說不是,她和她老公也是租在這裡而以,她老公在外
面開計程車,她看著這小店。

  「她好公是個好色鬼,賊溜溜的眼睛,常常藉機想吃我們豆腐。」幼喬小
聲說:「她老婆則是個小氣鬼,吝嗇又貪小便宜。」

  幼喬住在二樓的最前面,這邊的環境除了舊了一點之外,其他倒是都還不
錯。幼喬打開房門,領著阿賓進去。

  「哦,很寬啊!」阿賓說。

  的確是很寬,而且布置得很女性化的房間。幼喬關上門,一轉身,冷不防
阿賓等在後面,老實不客氣的將她緊緊抱住,低頭就吻上她。幼喬輕輕掙扎兩
下,一雙藕臂也繞上阿賓的脖子,丁香半吐,和阿賓你來我往,唇槍舌戰起來
,一直吻到倆人都快喘不過氣了,阿賓才放開她。

  幼喬嬌臉泛著紅霞,胸前的小山快速的起伏著,她軟軟地淺笑著說:「你
……你不能這樣子,我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可巧了!」阿賓也笑了:「我剛好也是鈺慧的好朋友呢!」

  這就好辦了。根據學問,好朋友的好朋友,那當然也是好朋友,於是這兩
個好朋友就又理直氣壯的擁吻在一起,而且恨不得把對方吃下肚去。

  倆人又咬又啃又吸吮,很久很久才不情願的鬆開來,阿賓摸著她的臉說:
「我好懷念妳這迷人的嘴啊!」

  「唔?你老是記得一些什麼事嗎?」幼喬的臉好惹人疼愛。

  「喔,不!」阿賓搖搖頭:「糟糕的是我都忘記了!」

  「哎唷!那怎麼辦?」幼喬問。

  「也許妳能夠改善我的記憶力。」阿賓說。

  阿賓抱著她轉圈,晃到她的床邊,倆人一起倒下去,阿賓壓在幼喬身上,
讓她產生一種窒息的昏迷感。她半合著眼睛,任由阿賓在她的臉上嘴上到處親
吻,阿賓的手還在她的腰間游走,同時在解著她的襯衫鈕扣。

  「你……你先站起來……」幼喬困難的說。

  阿賓跪起在地板上,幼喬縮著腿,怯怯傻笑著,把她的牛仔褲解開,輕輕
地脫了下來,露出裡面半透明的白色可愛三角褲。

  「哇!我瞧瞧,」阿賓按著她的大腿。

  「不要!不公平!」幼喬遮住重要的地方:「為什麼只有我脫?」

  她講得很有道理,所以阿賓就站起來也將長褲脫下,再彎腰想要抱她。

  不過幼喬還是覺得不公平:「為什麼你那裡會有隆起的一坨?」

  這個阿賓就很難解釋了,但是幼喬堅持要弄明白,阿賓只好拉下內褲的鬆
緊帶,讓那不安份守己、又長又硬的肉棒子跳出來,在幼喬面前晃啊晃的。幼喬伸手拿住它,才發現只能握著半根,那前頭猙獰的紅蘑菰頭用獨眼正牢牢的
盯著自己,還剩下好長的一段像把鈍口匕首似的,充滿危險性。

  「你好嚇人喔……」幼喬嚥著口水說。

  雖然嚇人,幼喬還是溫柔的啜上他的龜頭,用軟唇去含吮著熱烘烘的頂端。

  「哦……」阿賓呻吟起來:「我好像記起了一些……」

  幼喬一邊含著,一邊套動起來,阿賓魂飛天外,當場要了他的命也許他都肯。幼喬的唇瓣是那樣的輕盈,適巧地圈著阿賓的肉根周圍,緩上慢下,吞吞
吐吐,再加上靈活的香舌,不斷的在他的肉索上挑釁,阿賓簡直想按住她,狠狠的插她一頓小嘴。

  幼喬彷彿猜得到阿賓的心意一樣,輕快地點著頭,雞巴在她雙唇間忽長忽
短,有時她還用齒端假囓它,兩頰時鼓時凹,忙得不亦樂乎。

  阿賓的記憶力在改善當中,但是卻失去紳士禮貌,他用力將她推回床上,
幼喬的嘴和他脫離時,還發出「啵」的一聲。她假裝緊張的問:「你想作什麼
?」

  「投桃報李啊!」阿賓說。

  阿賓埋頭到幼喬的兩腿之間,惹得她咭咭笑起來。阿賓的舌頭隔著軟軟的
布,將幼喬弄的又熱又溼,幼喬花枝亂顫,埋怨著說:「你……你好壞啊!」

  「好壞?」阿賓含糊地問:「那是好還是壞?」

  「呃……你……你壞……」幼喬咬牙說:「我……我要跟鈺慧說……」

  阿賓聽到她的威脅,不退反進,用手勾開她內褲的邊縫,直接舔上她黏不
拉答的紅肉,幼喬馬上臉蛋兒後仰,抽氣不已。

  「妳說啊……妳去說啊……」阿賓快速的舐撥她的小芽頭。

  「我……我……」幼喬連發聲都困難了。

  「咦?怎麼變口吃了?」阿賓仍然欺負著她最脆弱的地方。

  「…………」幼喬不答話。

  「怎麼了?舒不舒服啊?」阿賓問。

  「…………」幼喬無力的搖著頭。

  「舒不舒服啊?」阿賓追問。

  「不……不舒服……」幼喬顫抖著。

  「哦……」阿賓一條舌頭來回挖尋:「這樣呢?」

  「你……」幼喬恨恨地說:「你管我……」

  「偏偏要管……」阿賓的舌尖磨在她的蕊心上:「偏偏要管……」

  「…………」幼喬的表情幻化不定,既嬌憨又嫵媚。

  幼喬平時的話挺多,緊要關頭卻就是悶不吭聲,阿賓想辦法要讓她叫出一
點貼心的淫言浪語。

  「乖,叫聲哥哥。」阿賓將她的小陰唇吸得囌囌響。

  幼喬只管瞇起眼喘氣,不理阿賓的囉嗦,兩腳反而勾上阿賓的脖子。

  「唔,我還以為妳不浪呢!」阿賓說:「快點,快叫哥哥。」

  「不……我不叫……」幼喬上氣不接下氣。

  「叫啦,」阿賓將舌尖對準要害,不停的進襲:「快叫!」

  幼喬皺緊了眉頭,好像很痛苦,嘴上卻帶著恍惚的笑容,又好像很快樂,
然而她終究並沒有說出來,只是呼吸越來越沉重。

  「趕快,」阿賓還不死心:「叫聲哥哥……」

  「不叫……」幼喬辛苦的拒絕著。

  阿賓將勾著三角褲的指頭移作他用,輕輕按進幼喬濕得不能再濕的溫柔陷
阱裡,馬上被她的軟肉包裹住了一個指節。幼喬無助的抽慉悸動,小嘴呵氣連
連,屁股一次一次地向上挺,同時翻起白眼。

  「乖妹妹,叫我一聲……」阿賓堅持著。

  「…………」幼喬固執的搖搖頭。

  阿賓惡向膽邊生,把整根指頭都送進幼喬的小穴兒裡。

  「喔……」幼喬禁不起身體的熱情反應,長聲嬌啼起來。而且大腿的白肉
觫觫地搖顫著,小蒂蕾亂跳,一股火辣的激流從肉縫裡急急噴出,她慌張地按
抱著阿賓的頭,雙腿將他牢牢鎖緊,腰枝斷續的擺動,全身都僵硬掉了。

  「啊……」她又嘆了一聲,接著滿足的放鬆下來。

  阿賓故意爬到她面前,嘻皮笑臉的問道:「妳怎麼了?」

  幼喬白了他一眼,輕打著他的胸膛,然後躲進他懷裡:「好哥哥……」

  「唔?」阿賓看著天花板說:「剛才有人死都不肯叫我,我才不是什麼好
哥哥,我要起來了!」

  可是幼喬用力抱住他,讓他起不來,他低頭和她對望著,倆人又吻上了。
幼喬伸手過去握玩著阿賓的雞巴,問說:「你這麼大,鈺慧怎麼受得了啊?」

  阿賓笑說:「妳還擔心別人,擔心擔心妳自己吧!」

  說著便要壓上她的身體,幼喬推拒著說:「別……,讓我休息一下嘛,我
去沖沖澡,吃完晚飯我們再來,好不好?」

  「我硬成這樣,」阿賓瞪著她:「妳說好不好?」

  「拜託你啦,好哥哥……」幼喬撒著嬌:「我去沖沖,就回來。」

  阿賓當然不願,可是幼喬說好說歹,硬是從他的懷裡逃出來。幼喬拿起折
成豆腐塊的薄被,張都沒張開,直接壓上阿賓的臉,笑著說:「哥哥乖,聽話
。」

  阿賓無奈,就讓那被袱蓋著臉,四肢大字型,呃,五肢太字型躺開,作為
無言的抗議。幼喬看他馴服下來,拎起一條毛巾,笑著開門出去。

  幼喬才剛關好門,樓梯口正巧走上來樓下五金店的那個少婦,她看到幼喬
就很高興的說:「小喬啊,真對不起,我正好在包裝一些東西,妳有沒有膠布
?跟妳借用一下好嗎?」

  幼喬不好意思不理她,就說:「膠布啊,嗯,妳等一等。」

  幼喬很快地閃身進去房間,阿賓仍然一動不動的矗著雞巴躺在床上,她在
抽屜裡找到半卷的橫紋膠布,又很快的開門出來,幸好那少婦還站在樓梯口沒
有過來。

  「阿姿姐,這個可以嗎?」幼喬走過去將膠布遞給她。

  阿姿接過來,連聲說:「謝謝,謝謝,可以的,我用好馬上還妳。」

  「沒關係,」幼喬說:「不忙不忙。」

  阿姿拿著膠布下樓去了,幼喬在她背後做了一個鬼臉,走到中廊盡頭的浴
室,關上門,不久就傳來嘩啦嘩啦的水聲。

  阿姿下樓去大約五分鐘之後,便又拿著膠布上樓來還了。剛才幼喬拎著毛
巾,現在又聽見水聲,她猜幼喬可能在淋浴。

  「乾脆直接放回她房間好了。」阿姿這樣想。

  她走到幼喬門口,一轉門把,沒有鎖,便推了進去,轉身關上門,一抬頭
,差點沒喊出來。

  就當阿姿打開幼喬房間的同時,幼喬也打開了浴室門,看見阿姿的前腳跨
進了房間,她大吃一驚,急忙衝出浴室,快步要跑回自己房門口,阿姿已然關
上門。

  幼喬手足無措的站在房門外,開門也不是,不開門也不是,呆了大半天也
沒聽到房裡有什麼動靜,她滿肚子都是狐疑和焦慮,不住的跺腳,忽然聽到房
間裡傳來「啊……」一聲,她簡直要軟了腿。

  那一聲「啊……」,既不是恐懼,也不是痛楚,反倒是有一點驚異,還有
一點歡愉。接著是一陣雜亂的低聲吵鬧,沒多久,又是一聲「啊……」,這回
甜甜膩膩,讓人覺的春光無限,心頭都酸切起來。

  幼喬又羞又氣,她抓緊了門鈕,慢慢的打開門,將房門推出一條縫來,我
的天哪……

  阿姿進到房裡以後,轉身便看見了下身一絲不掛的阿賓矇臉躺在那裡,她
剛才並沒有注意到幼喬帶了個男生回來,一直以為房裡應該沒人,沒想到不但
有人,還是個挺了根雞巴的男人,這一驚自然非同小可。

  幸好那男人靜靜地沒有反應,臉上還蓋著被子,阿姿訝然的看著幼喬床上
的奇蹟,她覺得她應該立刻退出去,可是她並沒有動。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看著阿賓那超大尺寸的陽物,心中小鹿好一陣亂撞,原來幼喬這小妮
子還藏了個肉寶貝在房裡,這傢伙真是引人注目,又粗又長,雖然半軟的彎吊
在胯間,還會一抖一抖的小跳著,跳得阿姿意亂情迷,不能自己。

  阿賓可沒睡著,他聽到幼喬和阿姿講話的聲音,也知道幼喬回來翻東翻西
又出去,然後的確靜了好一會兒,他正想起來透透氣,門聲又響,他就又倒回
床上裝死人,並不知道進房的不是幼喬。

  阿姿移了兩步,靠近床邊,心臟像要從胸口跳出來一樣,她冒險地彎下腰
去,好把那長雞巴瞧個清楚。

  看就看吧!看完也就算了,但是阿姿卻不肯算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阿姿伸出右手,很小心的輕捏住阿賓的肉棍子,那肉棍子受到愛撫,迎風
一晃,不免加長加粗,她暗暗稱奇,圍指將變得更硬的雞巴圈好,哇!真是雄
偉,彷彿像一具燈塔般的傲視四方,和自己的丈夫相比,怕不足足兩倍有餘。

  她於是在心裡嫉妒起幼喬,怎麼會有這樣好的男朋友,她慢慢套動著,又
怕阿賓醒來,所以動作很輕很輕,否則一旦事蹟敗露,那可就丟臉丟到家。

  問題是阿賓本來就是醒著的,他一直以為是幼喬在玩他,就有心使壞,除
了雞巴硬回來之外,四肢也硬如木頭,故意不理她,看她能搞什麼鬼。

  阿姿扶著阿賓的陽具,左手也加入了,愛不忍釋的細撫著阿賓的龜頭,阿
賓怎麼受得了,用力抖了兩抖,阿姿一驚,急忙縮手,站直身來便要走,但是
回頭看看阿賓還是僵僵直直,不像是會醒過來的樣子,就又徘徊起來。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見阿賓沉睡不醒,認為他入眠已深,便不捨得就這樣離去。她也知道幼
喬隨時會回來,然而並不是隨時都有機會能夠遇到這種不省人事的大雞巴,她
決定再多冒一點險。

  阿姿小心地爬上幼喬的床,跨站在阿賓身上,拉高碎花短裙,露出裡面的
粉紅小三角褲。雖然結婚幾年,她的身材都還保持得很好,像個少女似的,除
了胸部豐滿了許多之外,身高體型和幼喬倒是相差無幾。

  阿姿輕手輕腳的蹲下來,屁股翹在半空中,讓陰阜和龜頭的前端相碰觸到
,儘管隔了一層布,阿姿的花唇還是忍不住浪浪地發麻,她媚眼半瞌,茫酥酥
的呼著氣。但是這畢竟是隔靴搔癢,頂多更惹起小穴無端的慌騷感,阿姿是不
會因此而滿足的。

  因為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

  她謹慎的把三角褲半褪到大腿間,搖著雪白屁股,將水淋淋的玉戶湊到陰
莖前端,哦,真舒服,大龜頭順利地撐開大小陰唇,滾磨著敏感的屄口肉,阿
姿欲罷不能,前後左右研杵個沒停,鼻息短促而混亂,兩腮各浮起一抹粉紅。

  冷不防,阿賓挺起屁股,粗壯的雞巴沒預警的鋤進了大半根。

  「啊……」阿姿自然反應的叫出來。

  阿賓一招得手,便連著幾十下厲害的後著,頂得阿姿要死要活,整根雞巴
都幹進去了。但是她反而不敢再叫,因為她知道阿賓醒來了,很快就會發現她
不是幼喬,即使阿姿是個貪小便宜的婦人,這未免也太臊人了。

  阿姿趁著阿賓換檔間歇的短暫空暇,才有力氣倉皇的站起來,她狼狽的提
起內褲,跳下床就想逃走,可是阿賓也已經翻身下床,張臂將她從背後抱住,
老鷹抓小雞似的扔回床上。

  「咦?」阿賓才發覺被他插了一陣的女人不是幼喬:「是妳……」

  阿姿羞急交加,她根本不認識阿賓,低著頭想竄到門邊,阿賓又將她擄回
床上,而且摟緊了她,兩隻手在她身上亂摸,她原來就衣衫不整,剛好便宜了
阿賓,很輕鬆的就挖開了她的浪穴。

  「不要……放開我……」她在做無謂的掙扎。

  阿賓托起她的兩條腿,那沒用的三角褲就完全保護不了氾濫成災的水田了
,阿賓將龜頭再次頂在她溫暖的門口。

  「不……不……不可以……」阿姿低聲拒絕。

  阿賓當然不會遵照辦理,他準備繼續前進。

  「你……你別亂來,」她警告說:「我可要叫了哦……」

  「妳叫啊!」阿賓插進去。

  她真的叫了:「啊……啊……唷……」

  阿賓拔出來,又送了一下。

  「啊……」這回更叫得抑揚頓挫:「啊……哦……」

  幼喬在門外,只聽見阿姿在叫,再也按捺不住,輕聲地將門慢慢推開一條
縫,哦哦,完蛋了!

  她剛好看見倆人的下半身,阿賓壓在阿姿上面,四腿交盤張開,那肉棒兒
埋沒在穴洞裡連一點都不剩,阿賓飛快的抽送著,可是阿姿迎合得也很快,所
以看起來就像是倆人一起在拋動一樣,分不出誰肏誰了。

  他們的搖聳那麼緊張,插擠得肉肉相吸,從阿姿被撐圓了的蜜穴口,不斷
地噴湧出大量晶瑩的淫水,阿姿「唔呼」個沒停,幼喬心中真不是滋味,正在
考慮是不是要進去奪回阿賓,卻聽見樓梯那頭傳來散漫的腳步聲。

  幼喬必須馬上作決定,她輕輕拉上房門,來不及扣卡好,回身快步躲進浴
室,掩著門向外面看去,樓梯口上來一個男人,幼喬登時全身都涼透了,她暗
暗搖頭:「完了,完了!」

  這人就是阿姿的丈夫,他開計程車生意不穩定,有時兜不到客人索性就回
來睡覺,他今天回家之後發現老婆沒在看店,心想這女人又哪裡串門子去了,
正在生氣,突然心念一轉,既然老婆不在,不妨到樓上尋尋寶,那幾個女學生
都出落得標緻秀麗,說不定有什麼油水可以揩一揩。

  他打著壞主意,滿懷希望的爬上樓梯,房子裡很安靜,他登達二樓,考慮
了一會兒要從哪裡下手,最讓他有興趣的當然是住在最前端的幼喬了,既美麗
又有一股悶騷勁,可惜對他不理不睬,他決定先從她那兒去探探。

  幼喬看著他蹣跚的走過浴室門口,往她的房間直去,心中更是著急,但是
光著急也沒有用,他終於走到幼喬的門前,賊頭賊腦的,不過他馬上愣了一下


  阿姿的丈夫看著那虛掩的門板,忽然聽見裡面傳來女人「嗯嗯……呀呀…
…」的喘聲,他不免雙眼一亮,心中大大狂喜起來,想像力也突然增加了好幾
倍,這房間裡頭的女孩,到底在搞些什麼香豔的把戲?

  機會難得,他非得要看明白不可,他小心再小心地蹲低身體,慎重其事的
把房門穩穩推開,那一線天地慢慢闊大,看到了,看到了,啊!四條複雜交錯
的大腿,再多一點,啊!看到了!看到一男一女打得火熱的下半身,哇!好激
情好熱烈!

  他不敢再多推開門,伏低身體看著床上貼身肉搏的場面,他不禁有些失望
,如果只是幼喬一個人在自慰那該多好,他非當場幹得她呼天搶地不可。但是
他也有些驚喜,原來幼喬真的是個騷底貨,看她那乖乖挨插的浪樣子,水花四
濺的,將來如果多下點功夫也必定能夠上手,他看著看著,想起日後幹著幼喬
的光景,眼前的劇情又香豔大膽、肉味四溢,肉棒子早就硬得不可開交。

  他一手揉著撐高了的褲襠,一手解開拉鍊,找出熱硬的雞巴,掏在手裡,
繼續窺視著房裡的蛇蚌大戰,然後自己也沒命的套動著。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在偷瞧別人,這邊也有人在偷盯著他。幼喬並不
曉得他只能收看到局部重點的春光,見到他玩起自己的雞巴,真的是無比驚訝
,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人,看著老婆在和別的男人享受雲雨,居然還能
興奮地自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

  「變態!變態!」幼喬不屑地罵著。

  不過阿姿的丈夫當然聽不見這些蔑罵,他看著房裡越來越狂亂的混戰,也
對幼喬的貪淫感到難以置信。直到這時,他才看清楚原來插著幼喬的那根雞巴
是如此的巨大,怕不有自己的兩倍粗長,怪不得她會挨得這般地馴服乖巧,同
時叫得那樣的蕩氣迴腸。

  裡頭的「幼喬」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嚷聲變得糢糊不清,淫水越噴越多
越遠,阿姿的丈夫受不了這種嗆迫的鏡頭,腰間一陣酸,手上虛拳疾晃,半口
氣換不過來,眼白上翻,魚線般的陽精劃過低空,射落到幼喬的房間裡,幸好
裡頭的倆人也正在生死關頭,並不會察覺,他發洩後呆坐在地上,仍然不捨的
看著房裡的活春宮。

  這時後樓下傳來噪動聲響,阿姿的丈夫才大夢初醒,瞧瞧房裡的兩條蟲蠕
動不變,他悄然的站起來,整好衣衫,才轉身小碎步跑下樓梯。

  幼喬等了幾分鐘,確定他不會再上來了,正想回房裡面去捉姦在床,結果
房門又被拉開,阿姿羞赧的走出來,幼喬趕緊再關上浴室門,靜觀其變。

  阿姿的臉蛋兒通紅,她一手整裡著紊亂的頭髮,一手拿著那半卷膠布,輕
悄地走過浴室門口,沒聽見水聲,她便試探的問了句:「小喬……」

  「嗯,什麼事?」幼喬若無其事的答著。

  阿姿聽見幼喬的答話,安心地放下吊在半空中的七八隻水桶,鬆了口氣說
:「我把膠布還給妳,放在浴室門口啦!」

  「哦!」幼喬回答,心中卻罵著「死女人,臭女人」。

  等阿姿也下樓去,幼喬開門出來,果然地上留著那卷膠布,幼喬憤憤地踢
它一腳,就那麼準,剛好將它從她房門那一直沒曾關好的窄縫中踢進去,然後
聽見阿賓一聲:「哎唷……」

  阿賓摸著無辜的腳掌,接著幼喬進來了,他當然有些心虛,尤其幼喬笑瞇
瞇的,笑得有點詭譎。

  「妳……沖好了?」他說,他已經穿上褲子。

  「我沖好了。」她說,然後關上門。

  「哦。」阿賓說。

  「哦什麼哦,」幼喬抱住他:「你不是要跟我作愛嗎?」

  「啊!」阿賓裝作恍然大悟的樣子。

  「啊你個大頭,你幹的好事,」幼喬生氣的說:「大壞蛋,我不管啦……


  阿賓知道紙包不住火,便說:「乖妹妹,我只是……我只是想替妳教訓教
訓她罷了……」

  「哦?教訓的成果怎麼樣?」幼喬問。

  「呃,」阿賓想著阿姿高潮時的嬌模樣,說:「我猜,還不錯吧!」

  「你不錯,我恐怕得換房子了……」幼喬瞪他:「來!」

  「幹嘛?」阿賓不解。

  「去洗澡,洗完澡來教訓我,」幼喬遞給他一條毛巾:「我在外面旁聽了半天,現在總該輪到我了吧?」

  阿賓被她推出門,也真的該去洗一洗,幼喬留在房裡,奇怪阿姿的丈夫到底在想什麼,心中總覺得毛毛的。她脫去全部的衣服,一絲不掛躺在床上,學
阿賓矇頭大字型睡著,安靜地等他回來。

  「趕快搬家。」這是她的結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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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歧路



  海邊的太陽簡直要曬死人,但是遠離塵囂忘懷工作的輕鬆感也讓眾人都玩瘋了。胡太太帶著兩個寶貝蛋,混雜在一堆年輕孩子之間,沙灘水波嘻鬧喧嚷
,高興得不得了,每個人臉上都是笑容,同時也映得通紅。

  當夕陽半沉入海平面,胡先生帶領著幾個壯丁,開始整理環境,其他人也收拾著隨身物品,換下泳裝,一天歡樂的行程就要結束了。

  負責開車來的職員,把各式的車輛在活動中心的廣場前排成一列,眾人也不照著早上的分配,紛紛重新洗牌亂坐一氣,胡家的兩個孩子跟著一堆小朋友
擠上公司的廂型車,剛好載得滿滿的,每一個人都堅持要搭這部車,說什麼也不肯下來,家長們無奈,只好相約一同回到公司再接人。

  胡先生決定親自駕駛廂型車,便把自己的車交給胡太太,伯文在旁邊看見
就說:「阿姨,我剛考上駕照,讓我幫妳開好嗎?」

  「你行嗎?開夜路?」胡太太看著他。

  「可以的,沒問題!」伯文說。

  他拉了仲文和會計小姐同來,四人湊滿一輛車,這時候全體人員大致都分
配妥當了。廂型車為首帶頭,領著車隊離開廣場,伯文小心謹慎,戰戰兢兢的
跟在最後面,也許是太小心謹慎了,所以逐漸落後開來,和大家拉出了距離。
在街上還好,等快出了金山鎮的時候,伯文跟本找不到前車,對著叉路猶豫不
決。

  「阿姨,他們怎麼走的?」伯文問旁邊的胡太太。

  「我也沒注意到耶。」胡太太更不曉得。

  「往這邊!」後座的仲文眼尖,看到指著左邊「往台北」的路標。

  伯文扭動方向盤,向左轉去,茫然的開上陽金公路。車子漸漸往山上爬,
景物變得荒涼,幸好路上繼續都有路標幫他們堅定信心,只是伯文也知道,他
們大概是走上另一條路了。

  山路單調無聊,白天又玩得那麼累,除了伯文有機會開車還很精神之外,
其他三人都打起瞌睡,點頭釣魚了。伯文搖下車窗,不須跟著車隊反而讓他覺
得很輕鬆,山路上車又少,除了老是要轉彎之外,沒有一般道路那麼多路況,
最適合他不過了,清風吹來,真是個美好的夜晚。

  天色轉黑,伯文掣開了遠光燈,穩定地駕駛著,越走越順手。

  接近馬槽的時候,胡太太也許是睡得不舒服,迷濛中扳動著椅背,好讓自
己躺得更平緩,並且收彎膝蓋,背著伯文,貓一般地蜷縮起來。

  胡太太換過泳裝後穿的是一件樸素的連身寬鬆的短裙,她側曲著雙腿,裙
擺就只能遮住到屁股下面一點點,凝脂般的腿肉大半都跑到外面來。

  陽金公路上除了接近村落外都沒有路燈,車內昏暗,視線並不明朗,不過
線條輪廓總是隱約可見,伯文忍不住多看了那併夾的兩條美腿幾眼,他又從照
後鏡裡確認了一下,仲文和會計小姐剛好都挪動了身體,變成相互枕著肩,繼
續酣睡下去。

  當前他是唯一的主宰,因此就放心的欣賞胡太太的雙腿,僅管像他這種年
紀,同伴間總會相互交流,什麼書刊雜誌錄影帶都看得多了,但畢竟活色生香
的場面難得經歷,不免注意力都被吸引過去。車裡面雖然不需要再開冷氣,但
是風扇仍然從冷氣孔送著循環風,吹動了胡太太的裙布,飄飄盪盪,欲遮還現
,偶而會有特別誘人的畫面閃過,伯文的胸口就乒乒乓乓的亂跳不停。

  他福至心靈,伸手把所有的導風片都調動,讓氣流集中噴向胡太太的大腿
,好一招孔明借東風,胡太太的裙子吃足了風,鼓鼓的飽脹起來,邊緣向上直
退,伯文已經可以看見她臀底的弧肉了,所以他要很吃力才能抓好方向盤。

  現在伯文看著胡太太的時間比看路多,那搖動的裙布仍然在後縮,一點點
一點點,應該快可以看見她的褻褲了,再來,再來,伯文期待著。

  終於一陣不規則的亂流衝激,胡太太的裙子完全掀起又掩下,短短的剎那
間,把她的整個臀部大半都暴露出來,伯文口呆目瞪,心臟都快停了,他沒有
見到內褲,他什麼都沒見到,胡太太沒有穿內褲,她什麼都沒穿,裡面空空的
,只有光溜溜白嫩豆腐般的兩片屁股。

  胡太太的裙子飄覆回去,伯文不自主的踩下剎車,藉著喘氣來恢復激盪的
心情,轉頭看看三人平靜的睡姿,才又放開油門往前滑。突然他覺得怎麼方向
盤變得十分沉重,才發現原來是他的褲襠高高撐起,妨礙了手掌手臂的運作。

  伯文特別再從照後鏡裡又看了仲文一次,注意到他的褲子也是凸起一大塊
,而會計小姐的纖手,就放在丘陵的附近。伯文想起今天午間和會計小姐熱呼
呼的接觸,褲子裡的東西更是用力的跳了跳。

  這時胡太太又扭動一下,小粉臀向後更蹶了蹶,裙擺就又鼓縮起來,這回
自然露得更多了,伯文的眼珠就快要掉出來,不過他也看清楚,原來胡太太是
有穿內褲的,很可愛的鵝黃色小花點薄棉布三角褲,只是那小三角褲被她蜷伏
的睡姿擠扯,陷入屁股溝裡面去,又加上昏幽的光線,所以很像沒有穿。但是
不管如何,這種惱人春色對於一個大孩子來說,都是過份的刺激,伯文慢下車
速,好有機會看得更多。

  伯文的心中在煎熬著,無數古怪的念頭來回翻攪,他知道這是壞事,壞事
是不可以做的。可是他怎麼能忍得住天生的好奇,半空中一直有一個聽不見的
聲音不停地在催他「動手啊……動手啊……」

  伯文就動手了。

  他移動顫抖的右手,提心吊膽的慢慢按向胡太太圓呼呼的屁股,他的胸口
劇烈的猛跳著,好像差不多過了一世紀那麼久,他的指尖才觸碰到一團涼沁的
軟肉,他嚇了一跳,馬上忐忑地縮回手指,看看胡太太並沒有任何不同的反應
,才又咬著牙摸回她的臀丘上,然後輕輕的貼上去,最後用手掌滿滿的握撫住
她半邊的屁股。

  我的媽呀!這是什麼感覺?細細的,嫩嫩的,軟軟的,鼓鼓的,溫溫的,
滑不溜丟的,老天!

  小轎車在羊腸一般的山路上踽踽而行,好像很吃力的樣子,其實最吃力的
是在車裡面,伯文那隻有千斤重的右手,必須微風似的拂過胡太太的皮膚,胡
太太仍舊渾然不知,睡夢中還帶著微笑。

  伯文手上的感觸越累積越美好,褲子裡的棒頭也越硬越直,他用掌心揉動
那充滿彈性的半邊屁股,虎口張開,拇指試探性的移向溝中,慢慢地碰到了擠
縮成束的三角褲,這褲子有點潮潮的,再向下前進,就摸到一小塊突出腴肥的
豐富肥肉,伯文一陣暈眩,這……這個……就是……就是那個……?

  他貪心的拈壓著,隔著三角褲去揣摩布下的地形,那裡好像是兩塊奶油小
蛋糕夾在一起,溫和軟膩,滿富著無窮的誘惑力,一直在引導他。不只引導他
繼續作壞事,還煽動他說:「去吧,去犯罪吧!」

  伯文抵抗不住強烈誘惑,心情激動起來,拇指連連在胡太太的兩腿間鑽動
,不停的深入,胡太太不曉的在做著什麼甜美的夢,除了一直在微笑之外,還
發出「嗯噢」的小嘆聲。

  伯文被她的聲音嚇一跳,趕緊縮手,結果胡太太聳了聳肩膀,頭更挪向車
門那邊,兩腳完全縮到椅座上,她的睡癖還真差,右腿平放,左腳一搖,大剌
剌的張開靠在椅背上,伯文一看,再度踩下剎車。

  四週仍然幽暗沉靜,蟲聲唧唧,小轎車一動不動的停在柏油路中央,不遠
處有一支台汽客運的招呼牌,頂頭吊著盞昏黃的燈泡,光線映進了車廂,伯文
傻傻的側歪過頭,死死盯牢著胡太太的兩腿之間。

  胡太太天險盡失,白淨淨的兩條粉腿,映著燈光尤其搶眼,大腿根底處飽
滿優渥,有隆起有凹陷,隆起的地方就像新鮮的漢堡麵包一樣,感覺很有彈性
,唯一的屏障是那可愛的花點內褲,因為屁股上的擠束把內褲底端都收歛成一
小點,所以正面就彷彿是一把尖心形的薄刃,貼覆在麵包縫上,同時也刺進伯
文的心窩。凹陷則是藏在薄刃的最下端,那兒的兩旁因此留有些些的隙縫,不
瞞您說,還真有三五根鬈毛微微外露,正是滿園春色關不住的人間絕景。

  伯文等了一下子,確定胡太太並沒有轉醒,才放心的慢慢踩下油門,重新
讓車子喘著氣向前爬動。他的右手又再度伸過來,貼著胡太太的左腿內側溯摸
著,沒多時便掠到那最要命的尖心薄刃的旁邊,挑動著她的恥毛,這地方很溫
潤,他的指頭不由自主被誘引著往隙縫裡走,單薄的棉布憑著微弱的彈性如何
捍拒外來的進犯,無聲無息被撥推張移,伯文的食指和中指輕而易舉的侵凌到
她要濕不濕的蜜縫口。

  犯罪造成伯文的指尖惶恐地顫慄起來,摸在他手上的,是兩片軟得無法言
喻的小果凍,散發著淡的暖馧,中間所合圍併成的長線,卻異常的襖熱,這種
感覺擾亂了伯文的克制力,明知道要小心千萬別驚醒了胡太太,卻忍不住指端
還是朝著夾層挖進去,而且立刻就陷入一片黏糊之中。

  胡太太不曉得是舒服還是不舒服,她把屁股肉縮了縮,連帶著膣內也夾緊
起來,但是伯文的指頭不但沒有被攔阻出來,反而被一股吸力又向前拉進了些
,胡太太「嗯哼」的嘆了一聲,臉上又浮起淺淺的笑容。

  伯文因此興味大為盎然,他謹慎地摳動手指,胡太太的水份絲絲地滲透出
來,腰枝款款扭動,酣睡中似乎是相當的享受,伯文稍稍加大了指頭的動作,
胡太太昂起下巴,呵著香氣,滿臉都是愉悅的表情。

  伯文看她總是在夢境裡徘徊,被他這樣觸弄都不打緊,想來大概一時半刻
也不會甦醒,便就再更深入了幾分,半根食指都埋沒在胡太太的下身裡,然後
穩穩地插進插進,拔出拔出,只是胡太太是不是真的不會醒來是沒有把握的,
動作上就不敢胡亂橫闖。不過話說回來,這種偷香竊玉的勾當,已夠他腦袋暈
忽忽地轉了,他不停的摳、摳、摳……

  小轎車漸爬漸高,山下悶熱的暑味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夜涼如水的冰
沁感覺。但是伯文的額頭卻在冒著汗珠,他已經把手指深深的穿送在胡太太的
穴兒裡,忘了去防備萬一胡太太醒了怎麼辦。指節來來往往,上面沾滿了胡太
太水盈盈的分泌,而且越來越濕。

  其實伯文老早就在猜,胡太太到底是睡還是醒?她的眉頭無辜地蹙在一起
,表情卻很平靜,紅紅的芳唇中間半噘出一個小洞,氣息則是變得沉重起來。

  伯文保持著不快不慢的節奏,抽抽插插的續挖著胡太太的穴兒,那花點內
褲的布襠都被水浸透了,他覺得胡太太好像還更張開雙腿,若有若無地挺著屁
股迎送。

  他的理智正被撼搖到崩塌的邊緣,身體裡的慾火熊熊燃燒著,不,不行了
,他受不了了。

  「管他的!」

  伯文把所有的後果拋在腦後,手指快速而有力的在胡太太的穴兒裡穿通著
,發出漕漕淄淄的靡音,胡太太先最是下身僵直了幾秒,隨即吐出小小的「噢
」聲,然後突然雙手一起抓住伯文的右手,伯文嚇了一跳,心想:「完了,完
了……」

  可是胡太太居然還是沒有睜開眼睛,她抓著伯文的手只是為了更用力按向
她的穴兒裡,催促伯文更快一點,伯文已經失去了思考能力,配合著迅速的抽
送手指,胡太太的屁股開始上下挺動,也不斷的哼著沒有意義的感嘆聲。

  「唔……唔……嗯……嗯……」

  伯文不安地回頭看看後座的仲文和會計小姐,所幸他們還是睡得很深沉。
伯文無師自通,食指迅捷的穿梭在嫩肉片之間,一次又一次地帶出來或黏稠或
清稀的浪水,胡太太臉蛋兒轉得通紅,不住難過的轉擺著,全身鰻魚似的扭來
扭去,偶而她肯張開眼睛,可是也只是吊著眼白,一副騷媚滿足的模樣,伯文
自然知道,他用不著再害怕她了。

  胡太太吃不消地猛抖了幾下,仰頭貼緊椅背,抿緊了嘴,用奇怪的眼神看
著伯文,她辛苦地移動著嬌軀,把上身挪正,雙腳仍然跨彎,腳趾勾著椅墊的
前緣,也就是張腿蹲坐在座位上,她怕伯文的指頭偷懶,挪擺中還是緊按著他
的手,可是伯文的手臂因為她姿勢的改變必須也跟著彎曲,食指的運動顯得困
難,便將它抽了出來。

  胡太太可不依了,她正在著急,幸好伯文換成中指又進來了,而且插得更
深入,她快樂的鬆軟了脖子,抬高粉臀,放掉原本抓著伯文的手,繞過屁股,
努力扳開自己的大腿,以免妨礙伯文的褻弄。因為胡太太動人的反應,伯文越
挖越有趣,越抽越忘情,不只手上加快,腳上的油門也不再控制,小轎車飛快
的奔馳著。

  這時經過竹子湖,山徑寂寂,荒郊寥寥,只有單調的引擎噪音劃破空洞的
夜空。車廂裡卻剛好相反,一男一女一少一熟一瞪眼一垂瞼一用手一搖臀,正
在搏命演出。

  胡太太的屁股簡直是掛在半空中的,她靠著兩腳撐住座椅,頭頸頂著椅背
,渾身發抖,潔白的貝齒緊咬,一波波地拋著下體,伯文都快駕馭她不住了。

  忽然她把私處抬得更高,兩手縮回來抱緊伯文的右臂,一連串「嗯嗯呀呀
」的低喘,身體幾乎挺平架彎起來,凝固成弓型,伯文感覺她的穴壁在抽搐,
她又吟哦一聲,鮮汁源源,伯文滿手便都是滾燙的液體,甚至有一股水線,從
胡太太的蜜縫中疾厲地噴出,「噗」地射濺在前檔置物箱蓋上,留下一灘漬跡


  胡太太辛勞了這許久,兩腿都發酸了,總算可以坐回椅子上,伯文反而不
知道該再怎麼辦,中指只好滑出她的陰戶,胡太太保持原來的姿勢,摟倚著他
的右臂,胸脯不停起伏,喘噓噓地調著氣息。半晌之後,她終於正式地睜開雙
眸,似笑非笑的看著他,輕聲罵了句「小鬼!」,撫摸著他臂上的肌肉。

  伯文愣愣地開著車,胡太太撩順裙子坐好,又貼過來他身邊,伸出玉手,
去摸他硬梆梆的胯間。

  「你不小了嘛……」她在他耳邊細聲說。

  她拉開他的褲拉鍊,穿進去握著那又熱又脹的東西,這回換伯文渾身發抖
了,胡太太不久就將那肉棍子從內褲裡掏找出,拿到外面一跳一跳的耀武揚威


  「好大啊!」胡太太笑瞇瞇地說。

  伯文也不懂要回答什麼,平時機靈的腦袋變得大傻瓜一個,胡太太俯下頭
,張唇將他那圓菇般的龜頭含進嘴裡。

  伯文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

  仲文也難以置信地張大眼睛。

  仲文睡在後座,老是做著混亂的夢,夢來夢去全是白天偷看胡太太的各種
畫面,不知道怎麼攪的夢境一轉,胡太太全身一絲不掛,光溜溜地和他廝混在
一起,那麼逼真,那麼春情蕩漾。突然間,仲文感到某種前所未有的急迫觸覺
,他實在無法形容,心中一急,便驚醒過來,醒來時的確軟玉溫香抱滿懷,因
為會計小姐睡倒在他身上,兩人正糊塗的相互摟擁。

  他看向前座,伯文駕著車,奇怪,胡太太幹嘛平趴在伯文的腿上?她在做
什麼?他也懷疑為什麼自己的雞巴會有一種麻麻癢癢溫溫暖暖的快感?他搖了
搖頭,讓腦子冷靜一下,他看出來胡太太在做什麼了,這怎麼可能?怎麼會這
樣?

  會計小姐很舒服的偎倒在自己腹間,他發現他的手掌正貼放在她的前腰,
受到伯文的影響,他也產生了一種無明的慾念,他把手悄悄移動,偷偷摸索到
會計小姐的胸脯上,軟綿綿的,他張開手指,才發現沒有辦法全部握滿,這妞
兒的乳房可還真不小。他忽輕忽重地揉擠著她,會計小姐迷朦地「唔」了兩句
,在他懷裡鑽了鑽,貼他貼得更緊了。

  伯文持著方向盤,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胡太太俯在他的腰下,吸吮著他
堅硬無比的陽具,他曾經在外國X級片中看過這種車內的春宮劇情,沒想到今
天會活生生發生在自己身上。

  胡太太的唇舌既溫暖且潮濕,把他脹鼓鼓的前端舐得又慌又爽,痛快難言
,每當她將大半截的雞巴吞進小嘴兒裡,龜頭就被包裹在喉腔中,緊迫有勁,
悚惶無比,雞巴上的所有細胞都萬分舒服,他忍不住便抬起骨盆,將雞巴向上
刺得深入一點,他腿上一使力,油門就踏得更沉,小轎車在下坡路上箭一樣的
飛過。

  胡太太不僅不介意他向上頂,而且還配合地儘量多把他吃進去,可是他太
大了,胡太太認為他差不多和阿賓一樣大,所以她最勉強也只能含進一半,那
是她的極限了,她忙碌地替他舔咂著,同時用黏膩的舌拖舐著他的莖桿子。

  伯文的身理和心理都反應出前所未有的極度激昂,胡太太熟練地戲囓著他
年輕熱情的雞巴,更用手上下捋動它的根端,伯文所有的靈魂都集中到灼熱的
棍棒上,他甚至能夠清晰地感覺出來前列腺液珠滾過尿管,被胡太太吸食掉的
情形,他整個人都要燃燒起來了。

  仲文暗暗偷捏會計小姐豐挺的圓乳,雖說隔了兩層布,依然飽滿彈手,他
徐徐地採擷著,眼睛半合,專心的觀察前頭大哥和胡太太的一舉一動,心中充
滿妒意,明明是他先注意到胡太太的,卻被伯文撿了現成的便宜,他越想越不
甘,尤其伯文所享受著的快美樂趣正若有似無的波及到他身上,讓他更忿忿不
平。

  伯文心慌,仲文也跟著心慌,手上失了分寸,忘情的重揉了會計小姐兩下
,才突然醒悟,不禁暗聲道慘,會計小姐動了動身軀,本來朝前睡的,這時迴
轉過來,仍舊斜躺在仲文懷裡,但已經變成面對著他,仲文的手還留在她胸前
,他擔心的垂眼看她,哪裡知道她睜著亮澄澄的大眼睛,也正在看著仲文。

  這真是天大的尷尬,仲文少不更事,一時呆若木雞,反而是會計小姐一手
伸指到唇邊,用眼神拋向前座,作了個禁聲的手勢,另一手按住仲文的祿山之
爪,表示歡迎他不妨繼續,仲文才放心下來。

  會計小姐實在鬼靈精,她又對仲文作了幾個小手勢,仲文會意,摟著她稍
稍側偏了身體,脫離伯文照後鏡的瞻框,她又指指仲文,再指指自己的小嘴,
仲文的心怦怦亂跳起來,謹慎地看了看前座,才怯怯地低下頭去,畏畏縮縮的
親上她等待著的豐厚紅唇。

  兩人四片嘴唇一接觸,霎時天雷勾動地火,一發不可收拾,吻得是又深又
甜,舌齒混戰,旗鼓相當,半天快斷氣了才鬆放開來,仲文又瞧向前座,伯文
和胡太太仍然在搞著羞人的勾當,會計小姐對他笑盈盈的,噘嘴要他再來一次
,他馬上又低頭和她吻在一起。

  伯文被胡太太疼愛得面臨潰決的邊界,雞巴猛漲,硬得發痛,只要再多一
點刺激,必然就要腦漿塗地。胡太太是過來人,知道他快不行了,她可不願浪
費了好東西,就停止對他的吸吮,撐起身來。

  仲文和會計小姐倒也警覺,馬上停止纏綿,閉眼詐睡,只剩下仲文的手仍
然覆握著會計小姐的乳房。

  胡太太親熱地輕咬著伯文的耳朵問:「舒不舒服?」

  伯文點點頭,胡太太又說:「乖孩子,阿姨想要你愛我,你肯不肯?」

  「在這裡?」伯文眨眼觀顧四周:「中山樓?」

  「傻瓜,這裡當然不行,」胡太太笑起來:「再往前走。」

  小轎車馳過中山樓之後,兩旁都是明晃晃的路燈,幾個轉彎上下坡,來到
山仔后,街上行人不少,胡太太指點伯文轉進右手邊的舊美軍眷區,一直開到
最深寂的地方才停下來,和文明世界只隔了幾百公尺。

  伯文和胡太太輕聲地打開車門,伯文繞過車尾,來到胡太太這邊,兩人轉
頭察看,沒發現週遭有人,胡太太主動投懷送抱,和他在車旁擁吻起來。

  仲文和會計小姐就在車裡觀賞著,憑藉深色隔熱紙的掩護,伯文和胡太太
根本不知道車裡的倆人是清醒的,還忘情的彼此摸索,仲文和會計小姐豈能落
後,當場依樣畫葫蘆,也吻得不可開交。

  當仲文再回過頭來的時候,卻不見了伯文和胡太太,他正摸不著頭腦,會
計小姐輕靠著他的肩頭說:「唔,他們在那邊……」

  仲文仔細看去,果然發現伯文和胡太太交疊地躺在一只巨大並且有蓋子的
水泥圓矮槽上,只知道他們蠢蠢而動,看不清楚詳細的情形。

  會計小姐吃吃地笑著,說:「你們兩兄弟都是壞孩子。」

  仲文自然不知到白天在海裡她和伯文也鬼混過,被她笑得滿臉通紅,她伸
手去捏著他本來就翹起來的陽具,故意問說:「你猜,他們在做什麼?」

  仲文正要說不知道,忽然感到一陣從來沒有過的詭異感覺,不是因為會計
小姐的愛撫,他說不上來那是什麼,反正應該是和伯文在做的事有關就對了。

  伯文在做什麼呢?他在做著這輩子很重要的一件事。

  胡太太躺在水泥蓋板上,雙腿張開,三角褲不曉得脫哪兒去了,她摟著伯
文的腰,讓他從褲襠拉鍊中伸出來的雞巴撐開溼潤的花唇,一寸寸地肏插進去
。伯文雖然尺碼不小,可是胡太太已經那麼濕了,更何況她也不是省油的燈,
沒多久就插得全根盡沒,抵死在她的花心上。

  胡太太美得翻起了白眼,噫噫的嬌啼著,伯文經驗不足,只曉得追求快樂
,土頭土腦的就猛抽猛送起來,胡太太沒來由的遭到一頓插,插得她穴兒花朵
朵開,唉聲嘆氣,受用無窮,浪叫聲在空曠的戶外,相對顯得很微弱。

  仲文和會計小姐在車裡面看得也是情緒激奮,加上仲文還有更特別的感覺
,他一時按捺不住,粗暴的推倒會計小姐,抱著她亂抓亂扭,著急得像隻沒頭
蒼蠅。但是他莽撞了半天根本無濟於事,除了摟緊會計小姐,毫無章法的在她
臉上頸上狂吻一通之外,他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幹什麼。

  會計小姐倏遇襲擊,她沒想到沉默害羞的仲文會斗然發難,本能的出手掙
扎,只是她也沒有多少力量,不久就被仲文壓倒在後座,她看他那急色又手忙
腳亂的樣子,還真教人生不出他的氣,會計小姐被他親得咯咯笑起來,小手阻
在他胸前說:「你……你別這樣……聽我說……聽我說嘛……」

  仲文不再使勁,但仍是壓抱著她。

  「你坐好,」會計小姐指揮他:「快,聽話……」

  仲文其實沒有什麼主張,便聽話的坐起來。

  「乖孩子,」她又說:「閉上眼睛。」

  仲文閉上眼睛,他聽到一陣窸窣的聲音,然後感覺到會計小姐的雙手在解
著自己的褲頭。

  「乖,不可以張開眼哦……」會計小姐吩咐著。

  他不敢張開眼,會計小姐的纖手伸進他的內褲裡,擄獲他衝動得要爆炸的
雞巴,並且把它拿出來,他聽見會計小姐細聲的驚嘆著,她用手在玩弄撫慰它
,然後會計小姐親著他的臉頰,又一邊柔柔地告訴他不可以張開眼睛,接著便
吻上他的唇,他很自然的同她回吻著,這個同時,他感覺火紅的龜頭上有一種
從沒體驗過的親膩感,而且馬上從龜頭開始被什麼東西緊緊地包藏著,一直向
下被收容進去。

  那是他從來沒體驗過的事情,他真想放開喉嚨大喊,太舒服了。

  會計小姐放開他的嘴,說:「好弟弟,幫我吃吃……」

  他睜開眼睛,會計小姐的上衣高高提到肩胛,裸露著兩隻驕傲豐碩的乳球
,她跨跪在仲文前面,把鮮紅的乳豆送到仲文唇邊,仲文識趣的把它含住,會
計小姐仰首瞇眼,呼出淡淡的鼻息,圓臀出力往下坐,仲文就又感到雞巴所承
受的美妙綁縛在不斷加強。

  仲文雙手攬住她,隨處游走,知道她的短褲內褲都脫掉了,屁股滑溜溜的
,摸起來很過癮。他一時興起,捧著她的屁股,往自己一壓,自己也趁機向上
挺起,只聽到會計小姐「唉唷」一聲,雞巴和蜜地已經完全湊緊無縫。

  「哦……你……你要弄死我嗎?」會計小姐埋怨說。

  她今天就發現伯文的工具不小,仲文和他既然是孿生兄弟,規模必然也是
接近,剛才拿出來一瞧,果真不錯。所以她才慢慢套坐,不敢一下子讓這傢伙
進入體內,沒想到仲文來這一招,不過也好,仲文雖然粗長,插滿之後除了很
飽漲以外,也沒什麼不舒服,倒是花心被碰得很慌,於是她就搖起屁股,讓雞
巴在穴裡有一點進出。

  「再吃我……不要停……」她向仲文說。

  仲文本來就沒打算停,他故意囓著她的奶頭,會計小姐也不覺得痛,她只
是一上一下的騎起來。

  「好弟弟……嗯……你舒服不舒服……?」她問。

  「很舒服……」仲文含混地說。

  「姐姐……啊……姐姐也很舒服……哦……弟弟……你好棒啊……你……
喜不喜歡姐姐……?」

  「喜歡……很喜歡……」仲文答。

  「姐姐……呀……漂不漂亮……?」女孩子關心的就是這種事。

  「很漂亮……姐姐……我愛妳……」

  會計小姐摸著他的頭說:「傻孩子……」

  漸漸地他們的動作越來越快,也越有節奏,倆人也說不出有條理的話來,
只能發出嗯呀的呻吟。

  「哦……弟弟……好長……啊……插穿了……啊……好美啊……」

  仲文捧著她充滿活力的屁股,倆人同心協力地努力搖動,會計小姐的淫水
沿著仲文豎直的雞巴往下流,把他的褲子都浸溼了一大片。

  「啊……」會計小姐的聲音拖得好長:「唔……每次都刺到……啊……刺
到那個……哦……我會死……插死了……乖弟弟……姐姐疼你……啊……」

  仲文和她對肏得熱氣直冒,首次發揮強大功效的粗肉腸往返在會計小姐窄
小的膣腔,被穴口縮摩得快美無法形容,他左右交替,一口口地吸吮她的乳尖
,手指將她的粉臀捏的泛起紅指印,上下交征,把個嬌美的會計小姐從穴心兒
到四肢百骸,每一個毛孔都給伺候得服服貼貼,她周身輪流的冒著雞皮疙瘩,
不停地靠在仲文耳邊如泣如訴,仲文不免更加神勇,奮力的搖擺深肏。

  會計小姐柔若無骨,黏在他身上任他蹂躪擺佈,忽然聽他喘聲有異,就推
直腰桿來看他,仲文雙眼空洞,表情滑稽,她雖然還是迎湊著屁股,不禁提防
地問:「弟弟……你要射了嗎……?」

  仲文想要回答,喉頭咕咕地滾著濁音,還沒來得及說話,會計小姐就感到
穴心一燙,仲文的龜頭好像在無限脹大,她心窩也跟著一酸,趕緊利用他的雞
巴還硬著的這時,猛猛地套坐了幾下,然後全身連抖,陪著他高潮了。

  「完蛋了……」她伏在仲文懷裡無力的說:「要是懷孕了你得同我結婚…
…」

  「好姐姐,」仲文說:「沒懷孕我也同妳結婚。」

  「傻弟弟……」會計小姐聽得很受用。

  這裡會計小姐叫仲文弟弟,那邊胡太太卻喚伯文作哥哥。

  伯文表現得出奇的理想,胡太太已經被他幹得丟了兩次身。

  起初,她和伯文剛交合的時候,的確感受得到伯文比他父親更加堅強有精
力得多,但是她想說伯文剛剛在車裡已經差點兒要噴火,大概支持不了幾時,
所以也沒抱著要鏖戰多久的打算,還跟他嘻哈戲謔,一邊幹事一邊有說有笑。
伯文嘴巴特別會哄人,阿姨長阿姨短阿姨真漂亮地滿口甜言蜜語,倆人扮起標
準的露水鴛鴦。

  可是三兩個回合打下來,她才知道伯文真是天賦過人,插得深,插得快,
插得她水花四漸,插得她東倒西歪,和阿賓的表現一相驗証,她終於肯定後生
小夥子絕對是好過那些錢堆裡打滾的中年人。

  她沒辦法再自稱阿姨了,對伯文是弟弟哥哥隨口亂叫,伯文聽得肉麻,更
把她肏得花枝亂顫,一洩再洩。

  現在,伯文把她翻擺過來跪在水泥蓋板上,自己在草皮直挺挺地站著,從
胡太太屁股後面「劈劈啪啪」的插個不停,胡太太被他搞得軟了腰,上身低低
趴下,只留下翹高的屁股讓他抓扶著前後搖。

  「好哥哥……呃……呃……插得好深哪……輕點……哦……弄得我……好
麻……啊……會受不了的……啊呀……啊呀……」

  胡太太星眸閃爍,白屁股掀露在短裙下,伯文低頭看著自己的陽具在她的
浪穴中拔出頂入,上面沾滿亮晶晶的黏液,心中陣陣激盪,突然加快馬力,以
Turbo級的速度吸氣壓縮爆發排氣,一骨腦連抽了一兩百次,抽得倆人都回不過
喘來,胡太太苦苦求饒,伯文也挺不下去了,雞巴酸得像要斷掉,猛的抖跳幾
下,大量的濃精噴出馬眼,全沖射在胡太太穴底兒上,他緊緊地抵住她的花心
深處,讓發洩後的舒暢瀰漫全身。

  「喔……好棒啊……乖哥哥……哦……你一定射得很多……呼……好燙啊
……」胡太太被他灌得浪瞇了眼。

  伯文站著喘氣,倆人保持姿勢不變,享受最後的甜蜜。沒過多久,有一對附近學校的學生情侶從小路轉進來,親熱的低頭私語,伯文和胡太太慌張的坐
正到水泥蓋上,背對著街面,偽裝成一般談情的男女,那對情侶沒加注意,緩緩地走過去,伯文等他們走遠,才和胡太太站起來整好衣服,手牽手回到車上


  他們分別坐到前座,看來仲文和會計小姐一直都在熟睡,只不過更傾倒了點,會計小姐差不多都壓在仲文身上,伯文轉匙發動引擎,胡太太在他臉頰上
輕吻了一口,他踩動油門,轉頭駛回山仔后。

  幽暗的後座,仲文和會計小姐慢慢半睜著眼,相視竊笑,相互親啄著唇,
又閉上眼睛。

  小轎車在下坡路上輕快地滑行,遠方已經眺見台北市星羅棋布的繁華燈光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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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脫殼


結果阿賓這個晚上並沒有回去公寓,因為幼喬不讓他走。

  幼喬十分害怕阿姿的丈夫會有什麼行動,又不敢明白跟阿賓講,只是賴著
阿賓陪她,美女相纏,阿賓自然不會拒絕。

  這一夜自然春光旂旎,纏綿悱惻,不在話下。

  第二天早上,幼喬便拉著阿賓要出門找房子,他們下樓經過阿姿的店面時
,阿姿正好要開門營業,瞧見阿賓便笑得如同一朵燦爛的花兒,阿賓看她細心
地上了淡妝,薄巧的櫻唇塗成粉紅明亮的色澤,同時選了一套淡紫粉紅的細帶
連身短裙,貼身的剪裁,穿在凹凸有緻的嬌軀上,突顯出她那挺盪的乳房,圓
實的小腹,和起伏的臀線,特別是超短的裙腳,誘惑男人的企圖十分明顯。

  阿賓也對她深意地笑了笑,還吹了聲口哨,不過沒來得及說上什麼話,就
被氣呼呼鼓著腮幫子的幼喬架出大門。

  阿姿雖然有一點失望,但是心情還是很好。

  昨天晚上,她從二樓下來以後沒多久,她丈夫不曉得突然從哪裡蹦出來,
用力摟緊她衝進房,就胡亂剝她的衣服。她做賊心虛,起先嚇死了,以為偷情
的事被老公知道了,可是又不像,這死鬼平時懶趴趴肉蟲一條,如今是興沖沖
氣昂昂,把她倉促脫光,三兩下也將自己內外褲胡亂捋去,提著醜陋的陽根撲
上來就插,阿姿還溫潤含水,滿腔都是阿賓的精液,他想都沒想,只貪圖方便
無礙,一口氣就深深幹到穴底,同時沒休喘地連肏了上百下,把個俏阿姿弄得
爽美非常,心滿意足。

  阿姿平時嫌惡她老公銀樣蠟槍頭,每天晚上都只會惹她麻煩,搞得湯不湯
水不水的,沒想到突然大發神威,這一晚連幹她四、五次,次次都讓她穴花怒
放,熱潮亂灑,呼哥哥喊爹爹的,表現出乎意料的好,結婚這許久以來,她還
是第一次獲得妻子應有的享受。

  快樂之餘,阿姿並沒懷疑為什麼老公會突然勁力充沛,卻是越搞越有興味
,直到最後一次,她丈夫已經乾抖無力,雞巴痠而不射,全然擠不出東西出來
了,才一齊交頸合抱,帶著歡愉入眠。

  早上,阿姿的丈夫照常出門開車去了,阿姿心情真好,花了時間特別打扮
一下,準備開門作生意。本來她還盤算著怎麼再和阿賓找機會做點兒貼心的事
,結果他和幼喬匆匆離去,讓她有些失望,連看店都覺得意興闌珊了。

  小五金行生意馬馬虎虎,一早上沒多少進出帳,正午剛過,阿姿在後頭廚
房裡弄些東西要當午餐,前頭店面就隨便擺著沒管。

  她哼著曲子,鍋鏟在炒菜鍋中輕輕翻攪著,背後又傳來一聲輕佻的口哨,
「噓……噓……」,阿姿聞聲轉過去,滿心歡喜,廚房的邊窗探進一個頭來,
當然不是阿賓,那人對她舉手招呼,阿姿紅了紅臉,應道:「無賴,是你啊!


  喚作無賴的是租房子在後巷的一個年輕人,個頭雖然不高,倒還相貌堂堂
,穿著打扮也不差,但是終日無所事事,好說大話,工作也不找一份,吊而啷
噹的樣子,街頭巷尾都叫他作無賴,他也欣然接受,老實說,阿姿真的不曉得
他姓啥名誰,便跟大家無賴無賴的叫著。無賴同她丈夫倒是蠻有交情的,時常
晚上到他家飲酒喝茶。

  無賴嘻皮笑臉的問候她一聲,就離開了窗口,看他的神情是打算要繞進房
子裡來,阿姿就繼續炒她的菜,可是半天也不見他人,阿姿忍不住便移了一步
到窗邊,向外張望著,突然屁股上被人摸了一把,她驚呼一聲,回身過來,無
賴已經在她旁邊了。

  「死人,」阿姿大罵:「悶聲鬼,還手腳不乾不淨,看我對付你……」

  說著舉起了菜刀,無賴趕忙退後,阿姿的潑辣可不是假的。不過阿姿今天
的心情好,沒有過來追殺,做完樣子回頭又弄她的午餐去了。

  阿姿丈夫的所有朋友都得承認,阿姿是個美麗的女人,但是大家也都討厭
的就是,她太會計較,脾氣太差了,所以不大和她接近。唯有無賴仗著厚臉皮
,三番五次到她家來,吃喝拉撒完,拍拍屁股就走,她雖然不斷向丈夫抱怨,
卻也拿他沒皮條,果真是蒼天有眼,一物剋一物,久而久之,只好習慣成自然
,阿姿反而和他最相熟,很有話說,所以他才敢太歲頭上動土,對她毛手毛腳
,阿姿也當他玩笑無聊,多半打罵一頓便也就算了。

  阿姿瞪他一眼,無賴遠遠的站著,好像很有趣的看她做著廚事。

  無賴當然覺得有趣,因為阿姿正不自覺的在搖乳擺臀。

  無賴倚在廚房口,手上捏著一瓶罐裝可樂,賊溜溜的雙眼盯著阿姿玲瓏的
曲線上下打轉,阿姿的動作相當輕鬆,飽腴的胸部隨著盈盈地晃盪,緊身衣有
著深深寬寬的細板U字領,白皙肥嫩的上半乳房,和渾圓夾陷的乳溝都清晰可
見,款款誘人。

  阿姿平時很少這麼穿,所以有也沒特別警戒,無賴正好飽餐了一頓秀色。

  阿姿取來一隻碟,把鍋裡的菜餚盛起來,無賴把握機會走上前去,低頭嗅
著說:「好香啊……」

  可是他眼睛卻是張得大大的,猛看阿姿的胸部,一眨都不眨。阿姿峰巒起
伏,乳溝深陷,活像兩坨細綿綿的麵粉團。

  抽煙機哄哄嗡嗡的響,阿姿聽不清楚他說什麼,不過也猜得出大概是稱讚
菜餚之類的話,就讓他多嗅了一下,其實是便宜了無賴的視覺感官,然後才轉
身把碟子擺到一旁的餐桌上。

  無賴和她站的很近了,當她傾腰挪擺桌上的碗碟,她腰臀的華麗線條,細
細的腰枝,繃鼓的小圓臀無一不生動迷人,完全像個春情少女,無賴覺得他的
身體有個地方在蠢蠢欲動。

  阿姿轉身回來,無賴卻不走開,只是向旁邊讓了讓,阿姿當他假人,又丟
了另一些材料到鍋裡,炒鍋不免「嗶嗶剝剝」爆起油來,阿姿向後退了一小步
,無賴悄悄迎上去,阿姿便有些貼到他身上,無賴突然又說了一句話,這次加
上鍋底的吵雜聲,阿姿一點都沒聽懂他說什麼,不由得歪過頭問他:「什麼?


  無賴和阿姿靠得那麼近,聞到的是她身上幽幽的馨香,他更湊嘴靠近她的
耳朵,問說:「興哥中午都吃這麼好啊?」

  「好他個頭!」阿姿聽他提起丈夫,埋怨說:「他又不一定每天回來。」

  這回輪到無賴聽不清楚了,他更靠近地問:「什麼?」

  他也靠得太近了,幾乎黏在阿姿的耳朵上,男人熱烘烘的氣息讓阿姿心中
一盪。她轉過頭說:「他……」

  她只說了一個「他……」就說不下去了,她和他靠得太近了,太近了,倆
人的臉簡直是靠在一起,無賴的呼吸都噴在她的臉上。

  「他……」她看著他的眼睛說:「他中午不一定回來……」

  「哦……是這樣的……」

  她覺得無賴的臉在她眼裡一直放大,事實上,他們的眼鼻唇都快接觸了。
阿姿突然漲紅了臉,轉回去假裝專心在炒菜,怦怦的心跳讓她的胸脯好像在顫
動起伏,無賴將嘴傍著她的鬢髮說:「那妳作這麼多菜怎能吃得完……」

  阿姿被他說得從耳朵酥到全身,也沒理他的問題,眼睛和雙手都遲頓下來
,於是無賴又問了一次,而且這次是囓著她的耳朵說。

  阿姿吊了一會兒的白眼,突然驚醒,又轉頭過來,無賴早在那裡等著,剛
好輕易地啜上阿姿的嘴,他順勢把可樂擺在一旁餐桌上,兩手並用,擄住她的
腰,將她拖進懷裡。

  阿姿恍恍的失了主見,無賴上下交錯地去吮她的唇,她魂不守舍,本能反
應的便同他對吸起來,無賴的手掌在她腰間到處游動,最後按著她的小腹摩挲
推揉,不一會兒,阿姿感到一股暖洋洋的熱流從小腹往下竄走,小腹裡頭在間
歇地收縮,一波波的春泉往外直湧。

  無賴見他的冒犯沒有遭到拒絕,更加見色心喜,另一手往下滑到她的屁股
上,輕撫了幾下,就用力的抓捏不已,阿姿「嗯哼」兩聲,無賴便按緊她的屁
股,讓彼此的下體磨在一起,無賴撐硬了的老二頂得阿姿臉上更是嫣紅無比。

  阿姿的短裙挨不過無賴三兩回的揉擠,一吋吋被撩高褪到屁股上,無賴的
手就直接摸索著她臀頂褲襪的紋路,阿姿覺得又麻又癢,臀肉隱隱在顫抖著,
無賴很是得意,五隻指頭紛亂地到處搔擾,摸得阿姿「唔唔」直喘。

  「不要……不可以……」阿姿只是說說,可沒當真。

  無賴開始去舔她的脖子,阿姿從喉嚨裡發出深邃的嘆息。

  「啊……不要……菜會焦掉的……」

  菜真的有點焦了,鍋底傳來淡淡的苦味,無賴反手閉了瓦斯,又拖上邊窗
,將阿姿推到餐桌旁,阿姿仰倚著桌緣,無賴拎起可樂罐子,捉狹地擺上她可
愛的乳溝中間,阿姿咯咯笑起來,一付誘人的模樣,無賴又來吻她,阿姿閉上
雙眼,一會之後,無賴牽起她的手往他身上摸去。

  「哎呀!」阿姿突然睜大美眸:「要死了!」

  原來無賴不知何時已經把那根熱騰騰勃起的陽具掏出來,讓阿姿去握它,
阿姿欲拒還迎,還是將它拿在手上,有氣沒力地套著。她不乾不脆的動作讓無
賴更加興奮,馬眼擠出了點點珠淚。

  「哦……好姐姐……」無賴從雞巴根子酸上來:「讓我……讓我弄一下…
…」

  「弄什麼弄……?」阿姿稍稍加快套動:「我不是在幫你弄嗎?」

  「弄……弄別的地方……」無賴咬著牙。

  「別的什麼地方……?」阿姿故意裝傻。

  「別的……這裡……」無賴一把摸到她的兩腿之間,隔著絲襪和三角褲勾
勒著她的穴縫。

  「啊……」阿姿抖了抖:「不行的……我老公……會回來……」

  「沒關係……」無賴已經在脫她的褲襪。

  阿姿的褲襪被扯到大腿上,無賴又想去脫她的內褲。

  「不要……」她還是掙扎著。

  「快……乖……聽話……妳看你都這麼濕了……」

  無賴和她糾纏,最後還是得逞了,她的褲子也是被褪下到大腿,無賴讓她
坐在餐桌上,併攏抓起她的雙腿,高舉過肩,他身體向前靠,讓陽具去頂住她
割包般的陰戶,阿姿早就黏糊得狼狽不堪,無賴輕輕一用力,雞巴就插進了一
半。

  「喔……」倆人同時叫起來。

  無賴退出又插入,阿姿美得不得了,三兩下的功夫,無賴就深深插滿了。

  「啊……呵……」阿姿軟軟地唉著。

  無賴被她夾得很爽,把握時間,快馬加鞭的幹起來,阿姿被弄得喘噓噓的
,兩人都是一頭大汗。

  「阿姿,菜炒焦了!」

  倆人聽到這個聲音,差點沒把膽子嚇破,居然她丈夫阿興回來了。無賴正
在火頭上,拼了命他也要幹下去,阿姿卻不肯了,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死推
活推,硬生生把無賴推開,慌張地跳下地來。

  阿姿的丈夫並沒有立刻進來,好像在大門口和人講話,阿姿利用這時間穿
回內褲和褲襪,在將短裙順好,無賴真的很無賴,挺著跟硬雞巴就是不收進去
阿姿只好蹲下來深吮他兩口,他才不甘不願的拿回去拉好拉鍊,然後打開邊窗
跳出去。

  阿姿再多整理了自己一下,走出廚房,發現丈夫是和幼喬在門口講話,阿
賓則抱著好幾隻拆扁的水果紙箱。

  「搬家?」阿興訝異地說:「怎麼突然要搬家?」

  幼喬笑了笑,不願多說什麼,和阿賓穿過店架要上樓,走經阿姿旁邊時,
阿賓無辜的聳聳肩,表示無法解釋。

  接著下午的時間,阿賓和幼喬就忙碌的進進出出,把幼喬的大小家當都裝
箱打包,分批搬到新找的公寓。

  阿興一下午都悶著,本來他認為既然知道幼喬是騷浪性子之後,必定能夠
找到機會上上她,誰曉得她忽然間要搬家,一切期望都落了空,也沒心情跑車
了,他坐在店裡頭,打開一瓶五加皮,湊合著阿姿炒焦的菜,喝將起來。

  半瓶黃湯落肚,阿興已經頗有些醉意。接近黃昏時,和他交接班的另一名
計程車駕駛要來取車,就被他拖下來一起喝,不幸那人也貪杯,倆人生意丟著
不顧,相斟相勸,灌得是酒酣耳熱,講話時舌頭都短了,還越來越大聲,內容
低俗不堪,從開車談到賭大家樂,在從賭博談到指油壓,一提及女人,勁頭更
盛,口沫橫飛,青筋浮現,聽得一旁的阿姿滿臉不高興,剛要出來罵人,阿賓
和幼喬恰巧又從外面回來了。

  阿賓走在前面先上樓,幼喬被阿姿拉到廚房門口低聲問她為什麼要搬家,
幼喬自然不敢說,阿姿不死心,也自作聰明,連問她幾種理由幼喬都還是搖頭
,最後她想起適才阿興談女人的神色,就又問幼喬:「是不是我們家阿興對妳
不規矩?」

  幼喬只說:「阿姿姐,妳別亂想了,我要上去了。」

  說完跑上樓去,阿姿轉頭去看她丈夫,喝酒的兩人正對著幼喬的背影交相
議論,阿姿更篤定了自己的猜測,忿忿地走到水槽邊,將幾隻碗盤洗得乓乓響


  幼喬為了搬家,下午就換上了短衫短褲,全身洋溢著青春氣息,阿興的同
伴沒見過幼喬,便問他那是誰,阿興說是住樓上的,不過正要搬走。

  「嘖嘖,那水汪汪的模樣兒,看起來很好吃……」那人下流的說。

  「當然好吃,」阿興想起昨天的景象:「還騷得很呢……嘿嘿……」

  「大哥,莫非你……嗯嗯?」那人看著阿興。

  阿興來個不語默認,那人大為興奮,不斷地問東問西,阿興胡謅地回答,
自己也想像起真的上了幼喬的情形。

  倆人意淫了一會兒,阿賓下樓來了,他們才停下話繼續乾杯,阿賓騎上摩
托車發動油門離開,排氣聲漸漸遠去,阿興的同伴說:「她男朋友走了。」

  阿興沒講話,那人又說:「大哥,那你不趁今晚再好好和那妞兒樂一次?


  這正說到阿興的心坎上去,今晚真的是最後機會,明天說不定幼喬就搬妥
Bye-bey了,那人見阿興臉色幻化,知道他果然有此打算,就又說:「大哥,也
讓我一起嚐嚐好嗎?」

  「你……你這混蛋……」阿興笑瞪著他:「好,等會兒,我們就……如此
如此……這般這般……」

  倆人「低聲」商議著,但是那只是他們的以為。酒後亂性,他們已經失去
了輕重,哪裡還能控制音量,不免隱隱約約全部被阿姿收進耳裡,阿姿大吃一
驚,沒想到丈夫竟然在設計幼喬,而且聽他們說的,好像馬上就要採取行動,
她既怒且急,頭頂簡直要冒出蒸汽,握著粉拳便想衝出外面來……

  阿興和他同伴計劃得得意洋洋,兩顆不靈光的腦袋直認為這下子是甕中捉
鱉,萬無一失,今晚定然有嫩豆腐可以吃到飽,不過阿興還是有些顧慮,要怎
麼偷偷進行才能瞞住阿姿。

  「興哥,阿姿姐現在很忙,我們正好溜上去,她不會知道……」那人獻計


  阿興回頭看,阿姿的身影在廚房口一閃而過,看樣子的確是要去幹活兒,
果然是摸上樓的好時機,倆人有志一同,交換了個眼色,站起來蹎蹎躓躓地晃
到樓梯口,沒看見阿姿,馬上衝上樓梯,往二樓撲去。

  才剛奔上二樓,突然「噗」的一聲,上下前後的燈光齊齊熄滅,外頭太陽
早就下山,只剩下巷子裡不知從哪兒透進來的微弱光影。

  「媽的,」阿興詛咒起來:「這時候停電……」

  「停電不是更好,大哥。」那人說。

  阿興想想果然是更好,做事方便,而且阿姿不容意發現,倆人淫笑了一陣
,再悄悄向前走,阿興帶路,來到幼喬門前。

  「喂,」阿興低聲說:「她門沒有關好。」

  那門只是虛掩,留下一條細細的縫,閃搖著窗戶反映的遠燈餘暉,真是意
料之外的順利,倆人蹲到門下,阿興告訴他的同伴說:「是不是?我就說嘛,
這浪蹄子時常不關門的。」

  阿興像昨天一樣地慢慢推開門,房裡同樣的幽暗,門縫越來越大,突然倆
個人都「咕隆」的吞下一大口口水,呆呆地不動。

  原來他們看到的是,床上躺了一具赤裸裸白花花的女人下半身,圓圓的屁
股和長長的雙腿背對著他們,黑夜裡,剛好曝露在灑進來的青灰月色中,散漫
著淡淡的光澤,特別又有一圈小小的、卷卷的淺色三角褲,就綁掛在她半曲著
的腿彎之中,一條居家的單薄短裙掀到腰際,還有一件歪歪斜斜的T恤零落地套
在上身,好像剛剛經過激戰,顯出無比的荒唐與淫蕩。

  他們屏住了呼吸,胸膛裡有東西在到處撞著,倆人面面相歔,阿興的同伴
驚喜中帶著疑惑,阿興反而一臉「本來就告訴過你」的先知表情,他們一起再
多推開了門,先後爬進了房間,更意外的事情又擺在他們眼前。

  他們看見女體屁股下大腿的夾縫間,有些東西在蠕蠕而動,居然是兩隻指
頭,原來這丫頭在自摸,阿興的同伴實在憋不下去了,狠狠地掠向床上,阿興
要阻止也來不及,他已經壓住幼喬,同時動手將她扳正過來。

  幼喬哼都不哼,溫馴的隨著仰躺,她的上身有一半隱沒在陰影之中,豐滿
的乳房被雙臂環抱著。阿興跟著也欺上來,兩頭野狼貪婪在幼喬全身上下舔舐
咬吻,幼喬不知道因為恐懼或者歡喜,只是觫觫地顫抖。

  「嘩……」阿興的同伴忍不住說:「這妞兒水好多……」

  「真的?」阿興也說:「乳房也好大,還真看不出來……」

  他們亂捏亂揉,幼喬不由得輕吟著,阿興扯高她的T恤,正想去吃她的乳
房,才一張嘴,幼喬就長吁起來,他覺得很奇怪,轉頭看見他同伴的影子跪坐
在床上,屁股也是光溜溜的,和幼喬下身相抵,那樣子恐怕是已經幹進去了,
阿興大為不滿,便來扯他,那人顫不成聲的說:「大哥……你都弄過了……這
次讓我先幹吧……」

  阿興大話講在前頭,只好讓那人先幹,心中無比懊惱,他急忙地掏出雞巴
,黑暗中送到幼喬的臉蛋邊,到處亂碰,好不容易碰著了幼喬的嘴唇,她識相
地張嘴含住,阿興痛快的呵起笑臉,把雞巴推深,抵進幼喬喉間,於是兩雄割
據,對著幼喬大抽大插,幼喬逆來順受,乖乖地挨著肏。

  在此同時,幼喬正無聲無息的閃出大門,手上挽著兩隻大提包,往巷口奔
去。

  咦?

  沒錯!別懷疑!

  幼喬奔到巷子口,躲進轉角便利商店的騎樓中,驚慌的臉四面張望,幾分
鐘以後,她又突然衝出騎樓,對著當面馳來的摩托車揮手,那車停下來,上面
正是阿賓。阿賓愕然的看著她,她急急的跟他說了幾句話,便跳上後座,阿賓
拋了個迴轉,載著她離去。

  房間裡的狀況已經不同了,「幼喬」趴在床上,阿興的同伴跪在她後面幹
她,阿興悻悻地摔在床下,全身無力,因為他剛剛完了蛋,噴精在「幼喬」嘴
裡,現在「幼喬」是那人一個人的了。

  阿興的同伴更加興奮,急躁繃直的雞巴連抽數百下,「幼喬」想忍也忍不
下,終於「咿咿哦哦」地叫出嬌聲,這樣一來,不只幹她的人精神大振,甚至
阿興也都爬到她旁邊回來,在她劇烈搖動的乳房上有趣的捏著。

  不久那人又把「幼喬」翻回去,男上女下面對面地對肏著,下下著肉,插
得「幼喬」越叫越兇,但是這樣子阿興就沒份了,他因此很不滿意,不斷地推
搖催他快一點,那人還真配合,果然很快,阿興推他不到兩下,他就彎挺了腰
桿,僵直的抽搐著,丟他媽的了。

  「幼喬」正叫得美,挨得很過癮,沒想到突然沒了,被灌到滿穴白漿,實
在大煞風景,幸好阿興將那人趕下來,很快的補位上去,可惜中斷的感覺要重
新培養了。

  阿興同樣正面的幹她,她把他抱得死死的,讓阿興只有屁股能夠聳動,她
高舉著雙腿,夾住阿興的腰,同時也把肥穴突起,以便阿興幹得更深。

  「幼喬」的熱情讓阿興無比的衝動,沒命的狂插狂抽,該死的是他只有三
分鐘熱度,甚至三分鐘都還沒到,就爆炸在「幼喬」裡面。

  「幼喬」愣在那裡,快樂到一半就凍結了,真是欲哭無淚,阿興再次跌下
床去,摔倒在地板上,黑影蜷蜷動都不動,已然一敗塗地。

  「幼喬」簡直要瘋掉,她倉皇地爬起來,跳到阿興的同伴旁邊,一手難過
地挖揉著穴口的花瓣和蜜蒂,一手去套玩那人垂垂的雞巴,那人才射完精不久
,癱癱軟軟在床角靠牆喘著,再加上酒意上衝,雖然「幼喬」的小手積極搖動
,那玩意兒只是勉強膨脹變粗,卻硬不到哪裡去。

  「幼喬」跨到他身上,扶正橡皮一樣的肉條,努力把它納進體內。溫暖潮
濕的環境讓雞巴振奮起來,「幼喬」咬著牙騎了幾下,那棒子就開始轉為堅硬
,「幼喬」更賣力的搖著小屁股,而且縮緊腔肉,去增加磨擦的美感。

  那人的龜頭不時頂到「幼喬」的子宮口,頂得她一下子窒息一下子急暈,
穴眼兒舒服極了,她不顧一切的浪叫起來,捧著那人的臉亂吻。

  那人突然大喊一聲,雞巴瞬間膨大,「幼喬」先是意外又高興,它把她幹
得更美妙了,可是那高興維持不到三五秒,她就感到花心一陣陣熱燙,這王八
蛋竟然又洩了她一穴的陽精。

  「幼喬」氣極了,站起來踢了他一腳,忿忿地拉平T恤和短裙,然後跳下床
來,又用力踢了阿興一腳,阿興哼了一聲,醉死了似的根本沒動。

  那「幼喬」走出房間下樓,摸著黑轉進廚房,在牆上找到配電箱,正想將
無熔絲開關重新扳上,店前傳來無賴的聲音。

  「興哥……阿姿……」沒有人回應,他變得自言自語:「怎麼烏七抹黑的
?」

  他走進店來,「幼喬」撲上前去,攬住無賴的頸子,店面寬闊,所收納的
外面燈火比較多,無賴藉著殘光看清楚她的面容。

  「姿姐,」他的手在她身上不規矩起來:「玩情調啊?」

  這女人抬起頭來,真是阿姿。她放下雙手,拉著無賴進去廚房,無賴看她
著急,故意慢慢吞吞,阿姿把他拖到餐桌前,自己跳上去,縮著屁股張開腿坐
成早上的姿勢。黑暗中,無賴伸手去摸索阿姿溼淋淋的陰戶,阿姿更是迫不及
待的解著他的褲頭。

  「阿姿姐……」無賴說:「發浪哦,現在流行不穿褲子的嗎?」

  「少囉嗦……」阿姿已經將他燙人的棒頭取出來:「快幹進來……」

  無賴好整以暇地在阿姿的陰唇上磨動,阿姿哪能受得了,就百般可憐地哀
求他插進去,可是他偏偏要整她,把個龜頭讓她的穴兒含了含,又退出來到處
點著,阿姿簡直恨他入骨,雙腳用力一勾,強推而入,每插進一節,阿姿就一
輪哆嗦,阿姿多哆嗦幾次,那根又硬又大的雞巴就深陷無餘了。

  「哇!」無賴說:「妳強姦我!」

  「快動嘛……快動嘛……」阿姿抱著他搖。

  「好,妳小心了。」

  無賴瘋狂的幹起來,阿姿不管幼喬房間裡的丈夫會不會轉醒,滿口呻吟的
嬌喚著,叫得無賴停都停不下來。無賴比樓上的兩個廢物好得太多,又硬又有
勁,剛插沒多久,阿姿就噴著浪水高潮了。

  「啊……親哥哥……插死我了……插死了……」

  「插得深不深?」無賴問她。

  「好深……啊……好深……」

  阿姿難過了這許久,終於得到暢快的發洩,她痙攣的穴肉夾得無賴也爽上
了天,但是無賴還真不賴,雞巴還是雄糾糾的充滿戰鬥力。

  無賴讓她回復了一會兒,提槍便要再戰,阿姿爽完了以後腦袋清楚起來,
記著丈夫還在樓上,就推著阻止無賴不讓再肏,無賴哪裡肯依,抱壓著她強行
急插,阿姿忙說:「好弟弟……你……你停一下……」

  「辦不到!」

  「你……你聽我說……哦……哦……聽……聽我說嘛……」阿姿散了眉頭


  「妳說啊……我幹我的。」無賴很有效率。

  「你停下來嘛……哦……唉唷……好深……停下來……我們去……去你房
間……啊……再弄嘛……喔……喔……」阿姿斷斷續續的把話講完。

  「真的?」無賴停下來:「興哥今晚不在嗎?」

  「你管他……」阿姿咬住他的耳朵:「你只管幹死我……」

  「浪貨……」無賴捏了她大腿一把:「那就走吧!」

  他們分開來,也不管下半身都髒亂一片,草草整理了衫褲,無賴牽著她,
半走半跑的穿出店門,阿姿還跟無賴說:「等一下我要在上面……」

  然後店裡面就陷入一片死寂。

  黑暗保護著敞開的店門,巷子裡完全沒有行人,只有幾隻野貓無聲的踱著
步,正如其他平凡的夜晚一般,等待著明天太陽再次昇起。

  太陽昇起之後呢?太陽昇起之後,大概就沒什麼事了吧?只要阿姿記得在
天亮以前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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