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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1-79長篇


[(三十一)



JACK下車後,上來了五、六個高中生,這群讓人看了很不舒服的學生,每個人胸前的扣子都故意氅開二、三顆,雙手插在口袋,一副吊兒郎當、街頭小霸王的模樣。

「學長!這裡有個很正的姊姊耶!」他們一上車,注意力就被走道上挨著柱子站的小依所吸引。

「小姐,那裡還有位置,要不要和我一起坐啊?」被稱學長的好像是他們的頭頭,體格相當魁梧,他拿下帽子露出光頭,言語輕挑的騷擾小依。

「是啊,是啊,要不要坐我們學長的旁邊,大家認識一下嘛!」

「不然大腿也能讓你坐……」旁邊的不良學生跟著起哄。

「……請你們走開……」小依臉色潮紅、努力地不讓自己被看出有不對勁之處。

「哼!了不起啊!」

「是啊!裝什麼高貴!」

還好這群學生只是口頭上佔些便宜,他們也不敢在公開場所亂來,於是每個人都用輕浮和睥睨的眼神看著小依,跺著散慢的腳步從她身邊經過,走過時還故意挨得很近,碰一下她的肩膀過過癮,正與淫癢對抗的小依沒多餘的心力和他們計較,他們就在車子後面的幾排座椅上坐了下來。

「學長,這小妞怪怪的,有位置不坐,好像一副站不住的樣子。」

「是啊!會不會克了藥啊?」坐定後幾個學生湊近那個被叫學長的耳朵旁壓低聲音討論。

「看一下再說!」帶頭的學生一腿翹在前面的椅背上輕浮的抖著,這時小依已經忍耐到濱臨崩潰,下體那道裂縫像火在烤、又像有許多螞蟻在爬,乳頭也是相同的情況。

「啊!……」車子突然緊急煞車,害她差點甩出去,還好手指及時抓到鐵桿才沒出糗,她兩隻手被掛在胸前失去了自由,只能讓手指從風衣的縫隙間穿出,用纖細的指節勾住鐵桿,這是唯一能維持她在車子行駛間站穩的力量,但恐怕也只能撐住一時,因為意識已經愈來愈模糊!眼前的景像都成了重疊的影子,腦海也開始出現幻想,她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感覺無數道灼熱的目光飢渴的探索她的身體,男人濃濁的鼻息正從四面八方接近中……

『不……』身上的衣蔽好像也被扒除,驚慌、羞恥和難以形容刺激衝擊她的大腦……『你們……別靠近我……』……

除了被視奸的恐懼外,私處也癢得難受,兩條腿不自覺的夾著那根鐵柱,下腹緊貼在上不停挪動磨擦。風衣衣擺也從中分開,一腿完全露在外面,車上男人的目光從她的臉轉移到勻直的玉腿上,其實她裡面還穿著連身的短洋裙,只是這樣看讓人不禁暇想裡面到底還有沒有衣蔽,那對輕盈的纖足上踏的是裸趾的高跟涼鞋,玉珀般的腳背隱隱可見淡嫩的血管,讓人忍不住想蹲下去親吻它。

「阿郎學長,她在干什麼?……」那群高中生中一個瘦矮的傢伙猛吞口水,難掩興奮的問那帶頭叫阿郎的學生。

「干!看來真的像克藥的樣子……這下有得樂了,還是個難得的正貨呢!」阿郎一張大手按在那瘦傢伙的平頭上,二顆眼珠也看得幾乎凸出來!

「那我們……要不要……」矮瘦的傢伙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等一下!再看看,不要急!」

阿郎雖然也被小依撩人的動作弄得氣血翻騰,不過畢竟是這群不良少年的頭頭,行事顯得有頭腦多了,他想多觀察一下再行動,免得惹上麻煩。小依此時已經站不住而蹲在走道上,兩條裸腿夾著那根鐵柱,身子貼在上面辛苦的蠕動。附近座位上有個猥瑣的老頭子,從一開始就色瞇瞇的盯著她,現在他已經確定這美麗的女人神智不清醒,正是揩油的好機會!

「小姐……你怎麼啦?我來幫你好嗎?」老頭子佇著手杖站起來,有點吃力的抓著座椅邊的扶手走到她身旁蹲下,假裝關心的把手放在她單薄的背上問道。

「我……嗯……我……那裡……好難受……嗚……好癢……」小依根本忘了她在公車上,使勁的將下體和胸部靠在鐵柱上磨擦。

「哪裡?……哪裡癢?」老頭子感到心臟跳得更快,喉嚨也變得乾燥。

小依辛苦的揪著眉、嬌眸如絲的呻吟著「全……全身……都好熱……嗚……下面……好癢……受……受不了了……乳頭……也好癢……」在藥性的摧殘下她已無法思考羞恥的問題,別人問起就無法自主的全盤說出來,彷彿這樣能分攤一點痛苦似的!

「真……真的有那麼癢,我幫你抓好嗎?」老頭困難的嚥了一口口水,試探性的問小依。

「不要……」小依用力的搖頭,雖然神智不清,但仍反射性的拒絕男人碰她身體的要求,只是繼續扶著柱子激烈磨擦。

「沒關係啦!讓我幫你弄一下就會舒服的。」老頭子已經不太能克制自己,放在小依背上的手慢慢繞到前面。

「嗯……嗚……」

小依並沒有反抗的意思,因為根本無暇去感到有人在侵犯她,老頭子見她沒拒絕,色膽也愈來愈大,乾癟的手掌索性襲到她胸前,輕輕蓋在柔軟的山峰上揉動。

「啊……」小依被他一搓胸,立即舒暢的發出長長的呻吟!

「是不是這裡啊?這樣可以嗎?」

她激烈的反應,不啻給那色老頭一百分的鼓勵,只見他十根手指用力的抓下去,彷彿要將衣服下那兩團柔暖肉球捏爆似的!

「哼……不……啊……用力……不……不要……」

小依知道有人在侵犯她,但是癢到發麻的部位卻似久旱逢甘霖般的受用,以致於語無倫次的一下子說不要、一下子又喊舒服。

這時車上的乘客除了那群學生外,還有十幾個人,女性約有五、六位,她們大都選擇把臉轉開的方式來避免尷尬,而男乘客則是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因為小依雖然長得很美,但行為反應卻十分反常,對那老頭的性騷擾欲拒還迎的樣子,因此也就沒人出來管。

「你在干什麼!再不放開這位小姐我就報警抓你!」終於有一位富正義感的高中生看不下去出來制止,從他穿的制服可以得知是全市最好學校的學生。

老頭見有人來壞他好事,也不甘示弱的反駁︰「小朋友!甘你什麼事?你沒看見是這位小姐身體不舒服我在幫她嗎!你不乖乖唸書管什麼閒事?……哦~~是不是想佔這位小姐便宜啊?」狡滑的老頭馬上先發制人堵住那學生的嘴。

「你……你亂說什麼?明明是你在對她……」

「對她怎樣?她喜歡我這樣你管得著?」老頭兩隻手掌更粗暴的抓著小依的雙乳使勁搓揉!

「啊……」小依整個人癱在老頭懷裡扭動。

「救……救……我……」她的辛苦而淒楚向出來主持正義的學生求救。

「聽到沒?她要你住手!」學生用力抓住那老頭的手腕,不准他再胡來。

「啊!學生打人……把我手扭斷了!救命啊!」老頭子突然淒厲的哀號,那高中生明知他在演戲撒潑,但整車竟沒人肯出聲支持他的義行,甚至有幾個男上班族還流露出不以為然的眼神,好像怪他出來壞事。

「不要演戲了!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怕你嗎?」高中生覺得自己被孤立,雖然有點害怕,仍然強勢的揭穿老頭的軌計。

那老頭見他的技倆並沒讓這個學生退卻,其他人也一副冷眼旁觀的樣子,正想找個台階讓自己下,忽然車子後面傳來一聲怒吼︰

「媽的!念X中很是嗎?敢在車上打老人!」

那群不良高中生由阿郎帶頭,盛氣凌人的走過來!

原本車上發生爭吵司機應該會來制止,但倒楣的小依搭上的這班車司機是個老先生,這時正戴著耳機聽他的廣播,對後面發生的事渾然不覺。更不幸的是前方出現了車陣,這段路原本就是窄長的單線道,路肩卻並駛了兩列車子,致使車陣阻滯動彈不得,看來要到下一站還有得等。

「你們不要誤會!是這個人一直在騷擾這位小姐。」高中生看這群不是善類的傢伙圍過來,知道這回真的惹上麻煩了,他只希望車上其他人能站在他這邊,但結果卻讓人心寒,其他乘客依舊是冷眼旁觀的態度。

「市立X中……叫什麼……李炳耀……」這群不良學生中有個傢伙,不客氣的糾起那好學生胸前的衣服,念出名牌上的姓名。

「不要動手動腳!」高中生不甘示弱的打掉那傢伙的手!

「你媽的!」

阿郎怒吼一聲,猛然一拳搗在他肚子上,那高中生還來不及哀號就兩腿一屈軟下去,車上的人見狀更不敢惹這群惡少,反正事又不關己。

「年青人,謝謝你們,這個傢伙真是沒大沒小,連我老頭子他都欺負……」色老頭見有人幫他撐腰,膽子比之前更大。

「這小妞是哪裡不舒服?我們一起幫她看看吧!」

以阿郎為首的五、六個不良少年圍住小依蹲下去,阿郎捧起她痛苦的臉蛋柔聲的問道︰「姊姊你哪裡不舒服啊?讓我們來幫幫你吧!」這些毛頭小子看來都約十六、七歲,曾被退過學的阿郎也不過十九歲,但此刻把比他們年長的小依孤伶伶的圍住,就像他們平常在玩小美眉一樣對她。

「手……拿開……嗚……別碰我……」小依傾靠在鐵柱上呻吟,她連想將下巴從阿郎手掌中轉走的多餘力氣都沒有。

「我知道她那裡不舒服,是她的奶子和在癢啦!」老頭對阿郎說道。

「真的嗎?這樣子的話……嘿嘿……老師說過,別人有困難就要幫助,你們應該知道吧?」阿郎淫笑的對他同夥道。

「當然,老師的話一定要聽……嘻嘻!」

「那就要幫她止癢嘍!」

他們見小依神智不清好欺負,一個人從身後架住她的腋下扶她站起來,阿郎開始動手去解開她風衣的扣子。

「嗯……」

小依陷在淫癢的煎熬中,除了還剩一點殘存的力氣可以呻吟外,根本無法抵抗這些惡少對她的胡作非為。

阿郎解開風衣的第二顆扣子時,就發現了她的手被脖子上的頸環吊著!

「好可憐哦!怎麼會被弄成這樣,你們看!」阿郎拉著她被銬住的手讓大家看。

「你是不是作錯什麼事,被你男朋友或是丈夫處罰啊?」

「不會是偷人吧?」不良少年們邊逼問她邊哈哈大笑,似乎這樣捉弄比他們大的美女是件很興奮的事。

但小依根本無力去反駁,事實上她連旁人的話都聽進沒幾分。

「先把外衣脫掉吧!」另一個學生接替阿郎將剩下的扣子逐一解開,在背後架著她的傢伙從她肩上拉下風衣,風衣無聲無息的落在她腳邊。

「哇……裡面穿得很辣哦!皮膚真好……」

一個惡少發出振奮的歎息,露出香肩和玉腿的穿著刺激他們原始的獸性,小依兩腳虛浮的亂動,要不是有人在後面架著根本就站不住。

「是不是這裡癢啊?」阿郎故意撫著她光滑纖瘦的裸肩問道。

「嗚……」小依恍乎的亂搖頭!

「那是不是這裡?」瘦矮的學生也伸手在她雪白的胸口亂摸,「學長,這小妞皮膚真好,粉粉嫩嫩的,看她這樣子應該是個上班族吧……」瘦子吃著豆腐,雀躍的對阿郎道。

「是啊!沒想到運氣這麼好,第一次把到這種女人……」阿郎也很興奮,因為上班族非但學歷好、氣質好,而且小依不論臉蛋和身材都是上等的貨色,和平常只能把到的落翅仔相比,眼前這個女人簡直就是隻鳳凰。

「嗯……」

小依突然輕叫了一聲,像要掙脫什麼糾纏似的亂踢一陣,原來那個色老頭不知何時已俯在地上,兩手抓著她的纖踝,黏呼呼的濕舌正舔著秀潔的腳趾,小依被淫藥所影響,意識時而清醒時而模糊,想要抵抗也是力不從心。

「學長!要不要把她抱到後面座位上去幫她止癢?」

「好吧!看她這麼難受的樣子,我們是為了救人,只好這樣了!」阿郎故意放大聲的說,一方面試探其他乘客的反應,有點警告他們別多管閒事的味道,其實要是有幾個人出來制止,這群高中生或許不敢如此無法無天,但是車上的人都不願意惹麻煩,尤其大部份男乘客雖然表面不動聲色,心中卻十分期待看到這個美麗的女人被玩弄。

「到這裡來!」阿郎他們一群擁抬著小依到車子後排的座位上丟著,小依想爬走,又被四五隻手拖上去。

「漂亮姊姊,別擔心,我會治好你的……嘿嘿……」一群惡少亢奮得磨拳擦掌。

阿郎要其他人壓住小依不讓她亂動,接著手開始延光滑勻潤的大腿慢慢往上撫,「干!真好摸……這種貨色真是太正點了!」他感到能這樣玩這個女人真是幸福!眼看兩張大手已爬進裙擺內,手指正往禁區移動。

「哼……不……要……」小依無力的囈吟著。

「學長,弄開來看看……」

「是啊!我們也想看」

「不知道裡面穿什麼顏色的小褲褲……」

在旁幫忙壓著小依的高中生們,個個都瞪大眼珠猛吞口水,阿郎的手在小依裙子內享受福利,看得他們心癢難耐。

「好吧!你們看清楚了!」他猛然把小依的裙擺往上掀至肚子以上!

「哇……」

「好細的腰!」

「真正……」

無助的小依在五、六匹小惡狼的魔爪下任他們宰割,雪白的柳腹在不安的蠕動,下身那條細邊褻褲是兩側高到腰際,但前面卻故意設計得很低的款式,配上若隱若現的雪白蕾絲,顯得十分性感誘人。

「讓我看看你哪裡癢?」阿郎推高她兩邊腿彎,飽滿的褲底已經濕出一道痕跡。

「已經濕了呢,怎麼辦呢?」

「不!……不要!……」小依發覺她的腿被推得老高,突然又清醒了起來!

「你不是很癢嗎?讓我幫你止止癢!」阿郎不顧小依反對,仍用他的手指壓住濕軟的褲底輕輕摳弄。

「嗚……不……不行!啊……咿……啊……」小依一舒服又陷入迷糊狀態。

「是不是這裡?」阿郎邊摳邊問。

「嗚……嗚……是……旁邊,啊……是……那裡……嗚……用力……嗚……好癢……好舒服……」小依一邊哭一邊張著小嘴喊舒服。

「干!濕得好快!」阿郎興奮的叫著,小依雪白褲底濕掉的痕漬正快速的擴大中!

「怎麼弄會更舒服?」阿郎逼問著小依。

「不……不知道……」

「脫掉褲子弄好不好?」

「不……不可以……啊……」小依的頭躺在另一個學生的下腹激烈亂晃。

「那不要脫褲子,用這個可以吧!」阿郎不知何時手中多了一柄牙刷,那是從超市偷來一直放在書包裡還沒用過的。

「嗚……」小依只聽到不脫她內褲,就胡亂的點頭答應。

「嘿嘿!……這個一定夠你爽的……」阿郎開始用牙刷的刷毛來回刷她的下體,登時只聽小依的叫聲響徹車廂裡。

「好利害啊……」

「整片褲底都濕透了……」

……

惡少們看得目瞪口呆。

車上的男乘客也都回頭去看,連害怕的女乘客都忍不住在偷瞄,由於有椅背擋著,看去的是那些高中生的平頭在亂動,還有兩條高舉的白嫩裸腿正興奮的亂踢,美麗的腳ㄚ上掛著高跟涼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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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這樣就舒服了嗎?想不想脫掉褲子,讓你的妹妹爽得更過癮啊?」阿郎誘拐著神智不清的小依,他熟練的玩弄著小依身體最私密和最敏感部位,牙刷毛時輕、時重、時刷、時揉的刺激早已濕透的褲底,美麗少婦銷魂痛苦交夾的喊聲,讓車上其他乘客的心跳有如坐雲宵飛車。

「啊……不……啊……啊~~~」小依噙著淚拚命的搖頭。

「那不脫褲子,只把牙刷伸進裡面弄可不可以?」

「嗯……嗯……」小依又努力的點頭。

「哈哈……真的喜歡被刷耶!好賤的馬哦!」那群不良少年哄笑成一團!小依現下最渴望的是讓那難熬的淫癢得到舒解,但她盡存的薄弱理智仍拒絕男人脫掉她的小褲褲,不過那也只是潛意識的反應,男人若真要脫掉她的底褲,她的身心根本沒絲毫反抗能力。

阿郎緩緩將牙刷頭移至小依褲底邊緣,延著接縫線輕刷大腿最根處,「嗚~~~嗚~~」雪白的柳腹和濕透的丘陵立即近乎抽搐的起伏。

「學長……這小妞……好像很想要……快伸進去刷她……」一個惡少亢奮的連說話都結巴。

「嘿……急什麼!這次讓你們開開眼界,讓她想吃又吃不到,折磨過癮再用力弄她,包管精彩!」阿郎擺出一付玩女人老手的樣子。

「啊~~~」果然小依忍不住,一直想用私處去磨擦帶給她舒服的刷毛,但阿郎卻殘忍的不讓她如願,反而還故意刺激她癢處周圍,讓她愈陷愈深。

「求求你……」小依頭靠在另一個不良少年兩腿間,痛苦而淒楚的哀求著阿郎。

「應該可以了……馬上就會讓你舒服的!」阿郎舔了舔唇,慢慢將牙刷從褻褲邊侵入禁區。

「嗚……」

刷毛碰到敏感的唇肉,小依開始激烈的顫抖,青蔥玉指緊緊的揪著身後不良少年的衣袖。

「很舒服嗎?還沒開始呢!」阿郎邪惡的看著上氣不接下氣、唇白齒哆的小依。

「嗚……嗚……會……會痛……」全新的牙刷毛對嬌嫩的肉唇而言太過尖銳了,這使得她不知該叫停或任由他繼續,雖然會痛,但卻也搔到難熬的癢處。不過真正殘忍的還沒開始,當阿郎開始在她嬌嫩的生殖器上拖動牙刷時,小依發出生孩子似的哀號!

「抓好她!我要讓她爽死!」

阿郎吆喝著其它不良少年按住小依,她完全失控的扭動掙扎,不過很快的手腳都被緊緊抓住,大腿被推得更開。

「媽的!這爛布真礙事!」阿郎粗暴的把她濕皺不堪的褲底拉到一邊,露出泛紅濡黏的恥溝。

「哇……好紅……上面還打環呢!」

「看來是個婊子沒錯,好女人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穿洞?沒想到人長的這樣,竟然是……」

「好像連毛都沒有……」

不良少年們用力的抓著她的手腿、看得眼珠都快掉出來。

「要開始刷了!你們抓好,這次會很利害哦!」阿郎喊了一聲,其他惡少充滿期待的猛點頭,車上已有兩三個男上班族大膽的圍近來看,阿郎見有人來觀戲不由得更興奮起來,手中牙刷毫不留情的用力刷著嫩紅的唇縫。

「啊!……不……呀……」小依兩腿用力的想踢,卻被其他不良少年緊緊抱住,結果只能一搐一搐的振動。

「很爽吧?力道會不會還太輕呢?」

「不……嗚……這樣……不……啊!啊!……呀!……」她還沒說完阿郎又加重幾分力道來回的刷起來,小依瘋狂的掙扎扭動,痛苦的哀叫不絕於耳!

「學長!再刷大力點!她快爽死了!你們看,紅成這樣……快飆血了……」抱著她一條大腿的不良少年興奮的叫著,嬌嫩的花瓣被刷得亂卷亂顫、而且殷紅得快滴血的樣子。

「哇……啊……」小依慘叫扭動到聲嘶力竭,牙刷邊刷、熱尿也一直邊灑出來,阿郎不但沒停下,還把臉湊過去讓尿噴。

「嗚……嗚……」她扭叫到連最後一絲力氣都被搾出來,人也半暈了過去,對於還沒結束的酷刑只能以一頓、一頓的挺動來回應。

「學長,她是不是不行了?不爽了耶!」

「乾脆扒光她來弄吧!」

於是小依身上的衣服都被他們剝下來,套裝、褻褲、胸罩狼籍的分佈在車內座椅和走道上,只剩腳ㄚ上的高跟涼鞋還留著。脫光了她後,阿郎再度推開她兩腿,慘受摧殘的血紅唇肉及黏膜在痛苦的縮蠕。

「學長,她那裡好像被你弄破皮了!」一名不良少年小心的捏起那受創的花瓣,被拉薄的肉片上果真有隱隱的血痕。

「塗點藥上去吧!」一直在旁涎著臉的色老頭從口袋拿出一罐裝滿水的小玻璃瓶遞給阿郎。

「靠!什麼死人水啊?」阿郎一手接過來舉在眼前看。

「嘿……不好意思,是我老人家用來漱假牙的鹽水啦!」色老頭說話的樣子難掩興奮。

「真的?!這下好玩了!」阿郎旋開玻璃瓶蓋,並再次囑咐其他不良少年︰「抓好她!這次很猛哦!」

這時有人已忍不住在含舔小依紅燙的乳頭,弄得她哀哼連連,根本不知道還有更殘忍的虐行要加諸在她身上,阿郎緩緩的倒下薄鹽水,直接淋在受創的肉花上,大家都屏著氣等看小依反應,時間彷彿暫停了一秒,隨即就響起遭凌遲般的淒慘號叫!

「按住她!別讓她掙扎!」

四、五個不良少年使全力壓住狂扭挺動的雪白胴體,這情景活像一群豺狼合力抓到一頭小鹿!薄鹽水侵蝕嫩肉上的傷口,產生比先前更難受的嚙癢。

「啊!……呀!……放開我!……求求你!啊!……好難受!……」淚流滿面的小依此刻完全不似她外表的清麗,髮絲凌亂,毫無美女形象的狼狽模樣,將這些禽獸的淫慾挑逗到沸點。

「讓她站起來!我幫她好好治一治!」阿郎一聲令下,二名惡少硬生生把她架起來,另兩名惡少費了好些力氣才抓牢那兩條因難受而亂踢的美腿,不過恥縫的蝕癢愈來愈烈,哀號的聲音未曾停過。

阿郎把套在她頸子上的頸環拿下來,不過她雙手仍被銬住。

「學長,接下來怎麼治療?」一個滿臉豆瘡的惡少撫著小依玉肩,興奮的問道。

只見阿郎解下自己的腰帶︰「嘿嘿……把她的手吊起來再好好治吧!」於是小依兩條玉臂被他們拉高,用阿郎的腰帶吊在車頂的抓桿上!

「呵……真不錯啊!身材真好!還是只漂亮的白虎姊姊呢!」赤條條的小依全身只剩腳上的高跟涼鞋還沒被除去,胴體的曲線因手臂高舉而更顯誘人,惡少們興奮的在雪白柔肌上又撫又抓。

「嗚……不行!……放開人家……好癢……」小依不住的哭鬧,煽情狂扭的美麗胴體,正被七、八隻黝黑的手掌粗暴搓揉得美肉不斷變形。

「好了!不要顧著玩,該開始治療了。」阿郎吆喝下惡少們方才住手。

「學長,我們要怎麼治療這匹騷馬啊?」

「我看最根本的辦法就是讓男人的肉棒進去幫她止癢!」

「對!對!對!……學長先來,我們一個一個幫她治療!」

惡少們都惟阿郎馬首是瞻,沒他答應沒人敢亂動,因此眼神充滿期待的望著阿郎,阿郎卻有了更惡毒的想法!

「嘿嘿!每次上女人都是我們輪流上,未免太無趣,不如來點更刺激的,我們先來欣賞別人上這個美女後,再一個個輪流上如何?」

「好!好!我贊成學長!」

「我也想換換方式,我贊成!」

「我也是!」

……

「那要找誰來表演給我們看呢?」

惡少們情緒更加亢奮起來。

阿郎冷笑著道︰「剛才不是有個高材生嗎?就便宜他好了」他指的是為小依挺身而出的那個好學生,他挨了阿郎一拳後就一直捧著肚子蜷在地上,現在才稍稍恢復能坐起來。

「嘻……便宜了那小子,別讓他戴安全套好了!到時告強姦才有證物。」二名惡少走過去把那好學生架住拖過來!

「你們……要作什麼?放開我!住手!聽到沒有?」好學生拚命的想掙脫,但根本不敵惡少的挾制,很快他也被脫得一絲不掛!全車就只有小依和他是光條條的。

「真的是好學生耶!小弟弟看起來就像沒用過的樣子,試看看它能不能用好了!」阿郎抓起那學生胯下白嫩的肉腸輕輕的揉捏。

「住手!你在作什麼?放開我!你以為這樣作沒犯法嗎!」那學生從小到大都備受家人的保護,怎曾受過如此的侮辱,此刻早已羞怒攻心,但是二名惡少分別抓住他的雙手雙腳,奈他用盡吃奶力氣也掙脫不開!

「慢慢在硬了哦!好學生也會這樣啊?真想不到!你也想上這位姊姊吧?別急,我不但會讓你上,還會讓你把精液灌在她體內,不知道作這種事會不會害你被退學?還是會被抓去關?」阿郎一邊慢慢加重力道套弄那學生的雞巴一邊恐嚇他。

「你……你不能這樣做!放開我!……」那學生嚇得臉色慘白髮青,他是品學兼優的好學生,怎能就這樣斷送大好前程,但怕歸怕,原本垂軟的肉腸在阿郎的套弄下,海綿體還是慢慢的膨脹起來。

「我不要!放開我!」這使他心中的恐慌更甚,眼看就要被這些人強迫作出犯罪的事來。

而小依這邊除了雙臂被吊高外,二名惡少還抬起她雙腿,讓她兩腳分踏在左右兩邊的座椅背肩上,完全張開的下體頓時成為車上所有男人目光的焦點,而小依還是只在乎那地方難熬的疼癢,根本無暇想到此時的姿勢有多難看。

「看她癢成這樣,恐怕等不到這傢伙的弟弟硬到能插進去了,我先來幫她簡單治療一下吧!」

弄好她的姿勢後,一名不良少年興沖沖的從口袋拿出打火機,伸到她張開的屁股下面,「嚓!」一聲點燃火焰!

「啊!呀!……」剎時只聽淒厲的哀號,小依蹬著高跟鞋踏在兩邊座椅的椅背肩上、拚命的扭動白屁股閃躲火焰!

「喂!節制點!別太過份!」阿郎忍不住也轉頭去看這刺激的一幕,不過仍提醒他們別玩得太過火。

「不會啦!她慢慢在舒服了」那惡少並沒燒傷小依的皮肉,只是用移動的焰頭去刺激她敏感的股縫!

「嗯……哼……嗯嗯……ㄠ……」漸漸的,雪白的屁股還會主動隨著火焰搖動,因為瞬間燒痛的感覺頗能舒解私處的嚙癢,卻也令她陷入飲鴆止渴的短暫舒暢中。那惡少看她享受起來,索性把火焰固定在一點,讓小依自己搖動屁股來調節被燒的部位,只見她咿咿喔喔的努力晃動屁股,雪白光滑的背脊佈滿大大小小的汗珠。

「好了!這傢伙的老二凶起來了,可以放進去了!」阿郎已經把那學生的雞巴搓弄成昂揚挺立的大怒棒!

「不要!你們別亂來!救命啊!」那學生急如熱鍋上的螞蟻,只希望車上其他人能出來阻止,無奈車上其他男乘客也看得起勁,那會出來主持正義。

「你是第一次嗎?」阿郎不輕不重的抓著那學生的肉棒,還騰出中指輕輕刺激龜頭前端。

「唔……住手……」學生感到十足的受辱和心,生殖器被同性抓在手裡玩耍竟還會舒服的勃起來。

「看來是第一次玩女人,今天便宜了這位姊姊,讓她吃到處男,為了怕你早洩,還是先用橡皮筋綁一下比較好」阿郎殘酷的說道。

「不!你們……不能這樣!……啊……」那學生才掙扎扭叫沒幾下,陰莖根部就被生橡皮筋緊緊捆住,整根肉腸一下子脹成紫色,龜頭腫大的幾乎要爆掉!

「住……住手……這樣會壞掉……你們……不能這樣……」那學生痛苦到太陽穴浮出青筋。

「真好玩……這種老二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呢!像條黑香腸呢!」

「怕壞掉就趕快讓它洩吧!」後面兩個惡少用力將他一推,他重心不穩撲到小依香汁淋漓的玉背上!

「不!不能這樣!」那學生又嚇的往後退。

「別那麼窩囊!是不是不知道從那個洞進去啊?大家幫幫他們好了!」阿郎一把逮住學生的後頸不讓他有退路!

於是兩名惡少一左一右抓著小依雙腿細踝,防止她的腳從座椅背肩上滑落,同時讓她屁股擺出方便讓人從後入的體位,其他人則在後面押著那學生。

「不!……住手……」在那學生的怒喊吼叫中,阿郎已將他淤紫的龜頭拉到小依嫩穴入口處。

「ㄠ……」小依感到發癢的洞口有一團紮實燒燙的硬物頂著,強烈的快感使她渾身哆嗦,滾熱的淫水一湧而出。

「進去吧!」押著那學生的二名惡少用膝蓋將他屁股往前一頂,紫漲的肉腸「吱!」一聲沒入小穴內!「啊~~~~」只聽小依發出暢快的長吟,連陰道深處發癢的地方都磨擦到了。

「進……進去了……」那學生自言自語的念著,這是他有生第一次進到女人體內,而且這種情況下好像是在強姦,強烈的恐懼使他根本感受不到任何舒服或興奮,只有一臉嚇呆的表情。

「快動起來啊!笨蛋!」

「是啊!不動她怎麼會爽!」那群不良少年笑謔的逼那學生和小依造愛!

「不……不行!我不能那樣做……我不要被退學……也不想被抓去關……」那學生驚醒過來拚命的想後退拔出已在小依體內的肉棒,但背後兩個惡少卻緊押著他不讓他如願,更糟的是小依的屁股竟開始主動前後套動起肉棒來。

「啊……你……你別這樣……」那學生不知如何是好的求小依停止,但好不容易癢處可以得到徹底舒解,她又怎會願意放過。

「嗯嗯嗯嗯……」只見她張著小嘴、嬌眸輕閉,屁股愈動愈快、撞擊力道一次比一次大。

「啊……你真的……別這樣……我……我不是自願的……」那學生嚇得一直哀求,雖然如此,下體已開始有舒麻的快感產生。

「真沒用!男的都不動!都是女的在動!我再幫你們一把,讓你們這對淫姊淫弟登上天堂吧!」阿郎燃起打火機,開始燒烤那學生的屁股。

「呀!……不要啊!」只聽那學生慘叫連連,為了躲火烤,他的下體被迫不斷用力往前亂頂,和小依使勁朝後送的屁股更猛烈的撞擊在一起,兩人激烈的號叫此起彼落,車內的溫度彷彿愈來愈高,所有男乘客的臉都興奮的紅起來。阿郎對那學生一點也不客氣,固定追著他屁股的某一片皮肉燒,直到紅起來才換另一個地方,那學生早就想洩了,只是陰莖被橡皮筋捆著很難洩出來。

就這樣足足折騰了十幾分鐘,一注濃精才突破瓶頸激射出來,由於出口小,因此射出的力道十分驚人,噴在子宮深處產生出強烈的酸麻,小依渾身不住的顫抖,連叫聲都斷斷續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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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小依回到住處所在的社區已是晚上七點多了,懷著一身疲憊和再度受創的身心,顯得落魄而失魂的樣子。

「黃太太!你……沒事吧?臉色看起來很不好!」大樓的管理員忍不住地問道。這樣美麗的少婦很難不引人注意,尤其小依每次經過總帶著甜甜的笑容打招呼,看得人心神蕩漾,因此所有管理員都很期待職班時能遇著她。但今天她看起來似乎和往常不太一樣,柔亮光澤的秀髮散了幾絲在額前,好像被弄亂後才匆匆整理過,迷人的玉唇失去了血色,眼眶也有點紅腫,一付楚楚可憐令人心疼的模樣。

小依對管理員關心的問候沒有回應,只是低下頭、輕咬著發抖的嘴唇快速上了電梯。

回到一片淒黑的家中總算有一點點安全感,她背靠著冰冷的門板反手上鎖,此刻強忍在眼眶的淚水已潰決而出。

「為什麼……會這樣……」小依愈想愈不甘心……

她一跛一跛的弄掉腳上的高跟涼鞋、任由手上的包包落在地上,疲憊而絕望的走入浴室。開了燈,看到鏡中的自己,經過一天的蹂躪後顯得有些狼狽,但還是那麼楚楚動人。她雙手撐在洗手台邊緣開始抽咽起來,今天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將她一直以為已成為過去的可怕回憶又帶回現實,她今天在車上被那群不良少年輪姦後,他們把裝著精液的保險套掛在她肛門和乳頭的穿環上,阿郎又將牙刷插進她陰道裡,然後一群人拿著簽字筆,輪流在她雪白的胴體上畫陽具簽名,還有人幫她畫出陰毛,她的手被銬著根本無法整理自己,還好這群惡少後來有幫她穿上衣服,還把風衣披在外面遮住了被銬的雙手,到站後她逃命似的下車,下體還插著牙刷。

兩腿幾乎癱瘓的撐著走到玉彬公司大樓門口,沒想到小陳和王經理已準備好在樓下「迎接」她了,她根本無力反抗就被架上直達何董辦公室的電梯,到了那裡,身上的衣服再度被扒得一件不剩,他們把一台影印機的蓋子拿掉,強逼她趴上去,然後把她雙手雙腳分別銬在影印機底部的四個角,如此一來後門洞開的屁股只能任人魚肉。他們幫她洗淨陰道後就由何董開始上她,每一下、影印機的開關就會被身體壓觸到而啟動一次。

小依剛開始拚命的掙扎喊叫,但這些男人一個接一個上來,每到快射精就下去休息,又換一個上來,到最後她只能發出微弱的呻吟,身體不停隨著交合前後蠕動,影印機強烈的光線已數不清映入眼中幾次了,出紙夾早已滿出,小陳清了好幾次,滿地都是曝印過的紙,紙上的影像是小依被壓擠在玻璃面板上變型的肉球,兩顆櫻桃也印得十分清晰,最後他們每人都把精液射入她體內,容納不下的小穴淌出濁精,沿著影印機外殼流滴到地毯上……

小依陷入迷亂的回想中,積壓多時的性渴求或許得到徹底解放,但代價卻是更大的羞辱、及對丈夫的不安和罪惡,她不能否認自己在被這些人姦淫時身心有達到高潮的可恥事實!

「你們都是魔鬼!禽獸!」小依大叫著打開蓮蓬頭讓熱水淋下來,全身衣服都濕透而黏在肌膚上,她狠狠脫扯掉那襲JACK為她選的露肩小洋裝,想要撕毀它發洩恨意,但任她費盡力氣還是沒讓它受到一點損傷。

『嗚……為什麼男人撕我的衣服就那麼容易?……為什麼被他們那樣欺負,我還要高潮?……』小依最後放棄了,把洋裝丟到地上,又悔又恨的坐在浴缸裡傷心的哭起來,她美麗的乳房、柳腹、屁股和最私秘的腿根一帶,都被人塗鴉畫滿淫穢的圖樣和字語,還有那些惡少的簽名在上面。

看到身體被畫成這樣,她又歇斯底里的抓起肥皂拚命搓洗,好像要抹平刺青似的。即使已洗得不見一點痕跡,她仍然固執的重覆用肥皂擦過、沖洗……直到筋疲力盡才停下來,但是那些污糟的痕跡好像還深深印在上面,她關掉蓮蓬頭伏在浴缸邊哭泣,哭到昏昏沉沉不知過了多久,一股濕冷的寒意讓她清醒過來。

「幾點了?玉彬快到家了吧?」她心一慌,趕忙起身再衝一次熱澡,收拾好脫下的衣物準備拿去扔掉,她不想讓玉彬看出不對勁之處,雖然是他親口答應讓小依當二年奴隸來還債,但此一時彼一時,他們過了幾個月正常的生活,那件事的影響慢慢在二人心中沉澱,如果讓玉彬知道她今天在公共場合被迫和人 且,還被他的長官同僚欺負,他一定無法忍受。小依不想破壞好不容易慢慢找回的幸福,但對今天痛苦快樂交雜的高潮,內心卻有種分不清愛恨的強烈糾葛,這令她感到背著丈夫在外淫亂的罪惡感,或許這才是沒勇氣讓玉彬知道的主因吧。

整理完一切,她呆坐在沙發上等玉彬回來,玉彬回到家中已經超過十點了,他看起來有點累,不過見到美麗的妻子在家等候,路途的勞累也恢復了一大半。小依體貼的放滿浴缸的熱水,服侍玉彬坐進去後,自己也脫下家居薄袍,露出雪白無暇的胴體,嬌怯的踏進浴缸坐到玉彬身後。

「……老公……我愛你……」她溫柔的伏在玉彬瘦弱的背上,氤氳的熱氣蒸得俏臉和發稍都濕了,看起來更是動人。

「小笨蛋……你怎麼了……」玉彬對小依親蜜的行為打從心裡感到幸福,卻也覺得有點突然。

「沒什麼……人家好想你……」小依環抱住丈夫瘦骨嶙峋的身體,臉頰緊貼他的背部,甜蜜而滿足的闔上嬌眸。

「讓我看看你……」玉彬忍不住想回頭。

「不要……我想這樣……好舒服……」小依撒嬌的緊貼著他,聽她聲音好像舒服得快睡著了,那兩團滑嫩而富彈性的肉球擠壓在玉彬背上,修長的腿也夾著他的腰,玉彬可以感到來自她下體那道迷人裂縫的灼嫩觸感。

任何一個男人和這麼美的女人鴛鴦共浴,鐵定都會產生強烈的性衝動,擁有妻子身體的玉彬也不例外,而且泡在熱水中使他心跳加速得更快,但是唯一與其他男人反應不同的,就是那條不爭氣的小陰莖還是沒有任何動靜。小依感到丈夫的身體因興奮而在激烈起伏,她被這種情緒感洩,也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起來!

「玉彬……」她嬌柔的在丈夫耳邊呢喃,兩手也在他白瘦的胸膛和下腹溫柔愛撫。

「……小依……」玉彬忍不住手伸到後面,輕搔她光滑的腰脊和臀部,兩人就在對方的愛撫中,喘息聲愈來愈濃濁急促。這是他們逃離魔掌來第一次這麼投入,小依纖指逗弄著丈夫硬起的乳粒,另一手握著那垂軟的小雞巴溫柔套弄,光滑的身體不斷在他背上磨擦。

「唔……」玉彬舒服得眉頭皺起眉來,但是這種情況下雞巴還是沒有任何勃起的徵兆,這樣弄了將近十分鐘,他喪氣的握住妻子愛撫的玉手。

「小依……對不起……我……還是不行。」

「別這麼說,不管你怎樣……我都愛你……」小依對這種失望的結果早已習慣,反而更加心疼丈夫,她體貼的摟著丈夫的身子,輕輕的在他耳邊道︰「抱我到床上,我用嘴……幫你吸……」說這話讓她感到臉紅心跳,雖然她曾不只一次的被迫用嘴滿足男人的淫慾,但和玉彬還是頭一回,而且竟是由她主動提出。

從她認識玉彬以來,就知道他是一個保守的男人,對於性愛只能接受正常的方式,婚前最親蜜的行為只是接吻,而且是點到為止的那種,婚後的性行為也是一成不變的姿勢,小依知道他不喜歡女人表現放蕩的樣子,因此從不會在他面前表現太主動,今天她主動和他共浴、用愛撫挑逗他,還要求幫他口交,是認識他以來最大膽的一次,她不知道這個勇氣從何而來,也不知道玉彬會怎麼想她。

玉彬沉默了一下,緩緩從浴缸站起身轉向小依,她一對大眼睛怯生生的看著他,沾著水珠的睫毛輕輕顫動,此刻心中正擔心著丈夫對她的主動感到不悅。還好玉彬立即彎下身,二話不說就抱起她。

「玉彬……」小依滿懷甜蜜的摟住丈夫的脖子,玉彬不知那來的力氣,抱著濕淋淋的小依踏出浴缸直接走到臥房。

「不要開燈……」小依羞赧的靠在他肩頭,玉彬輕輕的將她放到床上,抱著妻子走這一段路已經讓他上氣不接下氣。小依拉著他要他也躺下,然後爬到他身上,用溫軟黏膩的舌片為他舔去身上的水珠。

「嗯……嗯……小依……你……真好……」昏暗的臥房傳來兩人濃濁的喘息和激情的呻吟,隨著火燙的雙唇愈往下身吻去,玉彬的呼吸也愈不規律,肉莖終於被溫暖的黏膜包圍住「ㄠ……」他興奮的輕呼一聲,滑嫩的舌片正捲著他的小龜頭溫柔磨擦,玉彬第一次嘗到這麼舒服的滋味,雖然雞巴還是沒硬,但已夠幸福了!只見他喉嚨發出「ㄜ……ㄜ……」的滿足聲,輕撫著妻子散開的美麗秀髮獎勵她。

「唔……小依……把屁股轉過來……我也想舔你……」玉彬沒料到自己會有這樣的衝動,以前這種行為在他的觀念裡是變態而骯髒的,小依仍含著他的軟雞巴,身子慢慢轉換方向,兩腿胯在玉彬身上,把美麗的屁股和溪縫送到他面前。

「唔……」妻子下體淡淡的味道很能激起男人原始的慾火,玉彬兩手發抖的蓋在圓潤的臀丘上輕輕的揉起來,股縫間的肉花遭擠壓而發出啾啾水聲,想必已經濕透了,這時有種暴虐的念頭在他心頭萌芽,腦海不斷閃過那群男人奸辱小依的樣子。那些讓身為丈夫的他一想起就嫉恨交雜的幕幕經過,使他無法自抑而愈來愈粗暴的抓揉妻子渾圓的臀丘。

「唔……」小依被他抓得有點受不了,自然想往前爬,但玉彬卻更粗暴的抓住她,一張嘴順勢吸上泛黏的嫩縫用力吸舔!

「啊!不要……好痛!」小依吐出被她含得濕漉漉的軟雞巴,哀叫出來,用力的撥開丈夫按在她屁股上的手想掙逃,原來今天在公車上被弄傷的唇肉還沒復原,哪禁得起被粗暴的吸咬。

「很痛嗎?對不起……」玉彬一下子從淫虐的快感中清醒。

『我怎麼了?怎麼能和那些人一樣傷害小依?……』他感到強烈的自責和歉疚。

「不,沒關係,你溫柔一點就好了……我……很舒服。」小依又拉起玉彬的手按在她屁股上,要他繼續舔,她自己也張口含住玉彬垂躺在下腹的雞巴。玉彬這次小心多了,雙手溫柔的按撫她圓潤的臀丘,小依輕搖著屁股配合,半晌他把嘴湊上去再度吸住恥縫,雖然吸吮的力道比剛才小很多,但受傷的嫩肉被碰到,仍令小依全身冒出疙瘩,她忍著痛在玉彬身上咿咿嗯嗯的蠕動,纖纖玉指掐入玉彬大腿肉裡,她的樣子讓玉彬心中不禁起疑,女人舒服和痛苦的反應他還分得清楚,而小依明顯是在忍耐!

「你怎麼了?身體不舒服嗎?」他停下動作爬起來,迅速拉開床頭燈,燈光下小依伏在床上喘息,優美的裸背上已一片汗亮。

「沒……沒事!把燈關起來……我想繼續。」小依心虛的央求。

「不要騙我!讓我看你那裡怎麼了?!」玉彬一把翻過她,著急的推高她大腿!

「別……別那樣……」她慌得快流出淚來,卻又不敢掙脫,因為那樣只會讓丈夫更起疑。「那裡會疼?」還好玉彬看不出她受傷的地方,只是覺得唇肉特別嫩紅豐腴,彷彿快滴出血的樣子,其實他平日也很少仔細看過妻子的性器。

「沒有啦……是今天……不小心撞到……人家又不好意思說……」小依慌亂中隨便編個謊話。

「撞到?怎麼會撞到那裡呢?被什麼撞到?」玉彬滿腹疑惑!

「撞到桌角……」她心虛而低聲的回答。

「小笨蛋!那你還不早說!被我弄那麼久不就很痛嗎?」玉彬放下她的腿溫柔的抱住她。

「嗯……不會……很舒服」小依哽咽的回答,玉彬對她愈體貼,她的罪惡感就愈深,竟然還隱瞞他被何董還有小陳一夥同事欺負的事。

「還說舒服?看你都痛成這樣了……」

……

玉彬後來說些什麼,她已沒聽進去,淚水如泉湧般不停流下來,後來哭到累了,不知不覺就在玉彬的懷中睡著……

不知睡了多久,小依突然醒來,發現自己跪趴在玉彬兩腿間,嘴裡含著他軟軟的小肉腸正在努力吞舔,玉彬似乎也很努力的想讓那條不爭氣的軟蟲硬起來,只見他用力到臉都紅了還冒出青筋。小依搞不清楚怎麼回事,略抬起頭一看,發現周圍竟站了四個體型健碩的男人,因為是開台燈的關係,並沒照到他們的臉,只看得到頸部以下的身體,他們都只穿一條小三角內褲,露出泛著油光的渾身肌肉。

「再過五分鐘,你那條沒用的傢伙如果還不能站起來,你老婆就歸我們玩了……嘿嘿……」其中一個男人淫笑著道。

「不!小依……快點……」玉彬焦急的把小依的頭往下按,小依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一陣恐怖襲上心頭,她賣力的含著玉彬的雞巴又吸又舔,但是那條肉蟲還是軟綿綿的完全沒起色!

「又過一分鐘了……嘻!小美人,我們快來了!」一個男人已經開始脫下內褲,一根長著稜角的黑色怒棒彈出來,高高聳立在那人結實的腹肌前。

「唔!……」小依驚恐的猛搖頭,更努力的吸舔丈夫垂軟的雞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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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喔……」玉彬心急如焚,但愈慌卻愈無法產生感覺,只見他兩手緊抓著床褥,仰頭翻著白眼,蒼白的身體已繃到極限。

「10、9、8……」眼看已進入倒數計秒……

「時間到了!小美人,嘿嘿……換來服侍我們吧!」兩個男人坐到床上,一人一邊抓著小依雙臂,要將她從玉彬兩腿間拉開。

「唔!唔!」秀髮披散的小依抵死的抓住丈夫大腿不讓他們拉走,嘴裡還含著軟軟的雞巴想作最後努力!

「小美人,沒用的!你認命吧!要怪就怪你的男人不爭氣,你放開那條難吃的軟蟲,我們這裡有真正的好東西讓你含哦!」

「是呀!是呀!這裡有四根又粗又熱的肉棒任你吃,死咬著那條小泥蚯幹嘛呢!」

另兩個男人也爬上床,四人分抓著小依的雙臂和腳踝,不過並未硬拉開她,因為看見為免遭奸辱命運的美麗少婦,正努力用她可愛小嘴幫丈夫勃起的動人模樣,讓他們更有暴虐快感和成就感,所以也不介意再多欣賞一會兒。

「小……小依……唔……我、我不行了……慢一點……」玉彬辛苦的呻吟,小依還搞不清楚怎麼回事,就嘗到鹹鹹腥腥的液體,原來雞巴根本沒硬就已洩了精。

「嗚……」努力的結果還是落空了,無法接受事實的小依,仍舊固執的吸吐那條軟綿綿的濕蟲,但驚惶失措的大眼睛已經充滿淚光。

「咦?~他是不是已經洩了?」一個男人看玉彬癱軟在床的樣子,起疑的問道。

「不會吧!他那話兒根本都沒硬起來過!有這麼窩囊嗎?」

「起來!讓我看!」一個男人抓起小依的頭髮迫她仰起臉。

「不要!」小依激動的甩頭想掙開,但仍不敵男人的粗暴,只見她哼哼的喘著氣,嘴角慢慢流下一條白濁的黏液。

「媽的!真的洩了!」那男人從她嘴邊沾起一滴白汁在鼻前嗅了嗅,確認是精液沒錯!

「放開她!」此時玉彬掙扎的爬起來要保護小依。

「沒用的傢伙!呆在一邊安份看著吧!我們會讓你知道,怎樣才能讓她滿足的。」一個男人從後面架住他雙臂,其他人抓著小依纖纖腳踝將她往後拖。

「不……不要……」她絕望哀淒的看著玉彬,手延著他的腿一路往下抓,最後還是被迫分開了,緊接著就被他們弄成狗爬的姿勢。

「這才是你要的東西,很美味的,好好疼愛它吧!」一個男人將熱騰騰的怒棒送到她唇邊,前端那顆精壯的龜頭閃著邪惡光澤。

「嗯……」小依緊閉雙唇轉頭閃躲,這時才仔細看清這四個男人,他們好像全是練健美的,身上肌肉油亮碩大,一塊一塊線條分明,這種過度發達的男體讓小依感覺恐怖和心,何況還是四人一起來,更令她有種反胃的壓迫感。

「張開嘴!不然我叫你丈夫幫我含!」那男人捏著她下巴恐嚇她!

「哼嗯……」小依流著淚鬆開小嘴,鋼條似的肉棒馬上塞進來。

「用心點舔!我們會讓你舒服的。」那男人把肉棒塞入她嘴裡後,就揪緊她的頭髮防止她脫逃,然後舒服的動起屁股,另一個男人爬到小依屁股後面,二張大手分開她白嫩的美臀。

「唔……」小依感到肛洞被冷空氣灌入。雖然已不是第一次在丈夫面前被奸淫,但強烈的羞澀仍令她發出悲鳴。

「這小妞不錯,屁眼肉色很乾淨,很多女人屁眼周圍都會黑黑的……」那男人滿意的評論著她的肛門。小依用力的扭動屁股想擺脫那兩張大手,但這男人光是單張手就可已掌握她半片臀,因此根本無法掙逃,只是被他把股溝拉得更開而已。

「我來舔舔,也讓你舒服一下,等一會才好塞棒子。」男人說罷,「呸!」
用力朝小依的肛門吐了一大沱熱黏黏的唾液!

「嗚!」小依被熱呼呼的口水燙得激烈哀鳴,男人立即把嘴壓上去唏哩呼嚕的舔吃起來。

「嗚!……嗚!……」小依拚命的搖頭扭臀,兩條手臂幾乎撐不住身子,但仍被抓著頭頭強迫吞舔肉棒。

「小美女!我也來了!」第三個男人兩三下脫掉內褲,一頭鑽到小依身下,臉埋在她豐軟的乳肉間又舔又吸。

「嗯……嚶……」小依的哀鳴逐漸變成不規律的尖細呻吟。

「喂!你們可爽了!為什麼我就要在這裡陪這個沒用的男人看他老婆和你們Happy?」架住玉彬的那個男人抗議的叫道!

「你不會把他搞定再過來嗎?我們可不等你,動作太慢就等著玩我們尿過的肉洞吧!」被吹肉棒的那個男人轉過頭回話。

此時玉彬用盡力氣想反抗。

「媽的!你給我安份點!乖乖看著你老婆的騷樣。」那男人隨手從床頭櫃的抽屜翻出小依的絲襪,將玉彬的手腳捆住、嘴塞住後,就迫不急待加入四男淫一女的戰局。

這時在前面享受小依吹舔的男人,已從她口中拔出濕亮亮的怒棒,繞到她身後準備揷入;而原本舔她肛門的男人則繞到前面,將肉棒餵進她空出來的小嘴。小依整道股縫和大半片的臀肉都被口水濡的濕漉漉的,兩粒乳房也一樣。

「要進去了!我的小美女,爽得話要哼大聲點哦!」男人結實的小屁股向前一挺,巨如樹幹的肉棒「吱」一聲沒進粉紅小穴內!

「嗚!……」小依只覺眼前一黑,肉洞受的傷還沒好呢,怎麼能硬塞入這麼大的怪物,她兩手在床褥上亂扯,男人毫不憐香惜玉的抽插起來!

「ㄛ……好帶勁!陰道一縮一縮的吸我的寶貝……」那男人不急不徐的挺腰拔送,每一下都是紮實直抵花心,小依全身像淋雨似的都是汗汁。在下面舔她乳房的男人已爬起來,兩粒乳尖前前後後的甩著汗水和唾液,受創的下體對疼痛已漸漸麻痺,取而代之的趐麻電流正一波波從花心散開。

「我們四兄弟你都要服侍到才可以!」那男人雙手握著她的柳腰往下躺,讓小依變成張著腿坐在他身上的交合姿勢。

「啊……呀……」只見她雪白的屁股壓在男人腹肌上辛苦的蠕動。另一個男人站起身將肉棒再度送到她嘴邊,她抵抗了一下又被迫吞入,其他兩人則一左一右的拉起她的手要她握著他們的肉棒套弄。

「嗚!嗚!……啾……啾……嗚!嗚……」小依辛苦的揪著眉,兩粒挺翹的乳房也跟著身體聳跳。

「利害……好舒服……」

「這妞真正點……喔……」

……

四個男人舒服的呻吟著。

這樣玩了好一會兒,讓小依騎在身上套穴的男人說道︰「我先出來好了!該換你們了!」他再度放倒小依,將她兩條修直的玉腿抬上肩頭,肉棒對準濕紅的小洞慢慢放入,然後身體朝前傾開始最後衝刺。

「啊!啊!嗯……啊!……啊……」小依在他壯碩的身體壓迫下激烈扭擺,兩隻高擱在男人肩上的秀潔腳掌吃緊的繃直,旁邊的床褥已被她纖手扯得皺亂不堪。

一陣摧殘後,男人終於高潮,可能顧慮到後面還有人要用吧,他並沒在她體內射精,而是拔出來噴灑在她激烈起伏的柳腹上。

接下來又換其他三個人上,只見小依雪白絞好的肉體被三個黝黑健美的男人翻來轉去,銷魂痛苦的叫聲沒停過。那剛逞完獸慾的男人繞到玉彬旁邊,抓起他的頭,拉出他嘴裡的東西對他說︰「看你老婆被干的樣子!你一定沒本事能讓她叫成這樣吧?」

「住嘴!你們放開她!」玉彬憤恨的叫著!

「你想不想把她操得像現在這樣欲仙欲死呢?」那男人揪起玉彬的頭髮,貼緊他的臉邪惡的問道。

「你……你不用再糟踏我……有種就殺死我!」玉彬只道那人明知他不舉而故意羞辱他,因此恨得雙目幾乎要噴火。

「如果你想操翻她,我可以幫你辦到!想想看這麼美的女人,就在你身下哀叫求饒,最後高潮暈過去的樣子……嘿嘿……如果能把她幹到這樣一定很有成就感吧?真可惜,這樣的好貨色每天給你睡,你卻連一點樂趣都沒嘗過。怎樣?要不要我幫你……」

那男人說話的口氣好像不全然在羞辱,而且他說的也是事實,一股潛在的男性徵服欲在玉彬心中慢慢萌起,但他並不願承認!

「你……你亂說什麼!……我愛小依,不會想讓她痛苦。」

「是嗎?你看她痛苦舒服難分的表情有多迷人!」

小依的男人拉起她的臉讓玉彬看。小依揪住眉張著小嘴,辛苦嬌哼的臉蛋馬上令玉彬感到醋火狂燒!

「你以為這女人很愛你嗎?嘿嘿……無法餵飽女人下面的洞,她就永遠不是你的。」那男人看玉彬已被激怒,更是火上加油的慫惑他。

「嗚……玉……玉彬……沒那回事……啊!……啊!……哼嗯……」小依隱約聽到他們的對話,上氣不接下氣的想為自己辯白,但後面的男人卻趁機猛干,反而令她哀叫哼喘得更利害。

「可惡……」玉彬咬著牙一臉殺氣,不知是針對小依還是姦淫她的男人。

「別猶豫了!難道你只想看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玩嗎?你難道……」

「別說了!我要干……對!干死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玉彬發狂的吼出來,他一直怒視著小依的臉,但她卻渾然不知似的以狗爬的可恥姿勢被人從後面上,還伏在床上抓扯床單,發出撩人的哀叫!

「嘿嘿……想開了吧!」那男人放開他,走下床拿了一隻皮箱上來,一打開皮箱,裡面竟是許多不同材質、不同形狀的人造男根,而且每條男根都附有固定帶,是可以穿在身上用的。

「這是什麼意思?」玉彬一臉受騙的怒質那男人!

「別生氣!想要把她幹暈,光靠我們恐怕也辦不到,這麼美的女人,男人是撐不了多久的,只有靠這些工具才可以,來!先用一般型的試看看!」那男人拿一條彷真肉質感作的粗大陽具給玉彬。

玉彬內心充滿矛盾,難不成真要用這種東西來蹂躪愛妻?

「別再婆婆媽媽了!你看你老婆多會享受?這種女人還用對她客氣嗎?」那男人像魔鬼似的煽動他。

但小依此時也未免表現得太不堪了,從後面進入的男人已停下抽插,只是仍把粗大的肉棒塞在她嫩穴裡,另一個男人又鑽到她身下嘰嘰啁啁的吸舔白嫩的乳房。小依在敏感帶被同時侵略的情況下,不由自主的扭動屁股,被肉棒撐開的陰戶周圍已浮出白白的細沫。

看到這一幕的玉彬再也忍不住了!他一把搶過男人手中的假陽具,在他的幫助下穿戴起來。穿好後,玉彬看著雄偉挺立在下腹的肉色陽具,這個夢寐以求的狀況讓他充滿暴虐和成就感,他暫時忘了這只是裝上去的替代品,一心只想到美麗的小依在他抽插間哀媚叫春的誘人模樣。

不久,那三個男人輪流在小依玉白的裸背上噴出熱精,渾身黏呼呼的小依虛脫的趴在床上喘氣。

「換你上了!讓她爽暈的人非你莫屬了!」男人把穿戴上假陽具的玉彬推向前,玉彬見小依嬌眸緊閉、唇色蒼白的憐人模樣,登時感到萬般不忍。

「玉彬……你來了……把它放近我身體……你想怎樣……就怎樣吧……我是你的……」小依虛弱的抬起臉望著丈夫,同時伸手握住他胯下那條假陽具。

「你會受不了的。」玉彬雖然恨她剛才的樣子,但眼中仍流露憐疼之情。

「不……不會的……我想要……男人的東西塞滿我的身體……」小依說出以前連想都不敢想的話,她心中渴求丈夫能像這些男人一樣粗暴而強烈的佔有她,讓她有被心愛人征服的滿足感。

「你竟然……變得這麼不要臉!」果然玉彬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他不相信妻子會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來。以前她被沈總一夥人下藥迷失神智還能原諒,但現在她雖然虛弱,卻是清醒的,竟然當著他的面說需要男人塞滿她!

「好……很好……你喜歡是嗎?」玉彬氣過頭而發出不屑的冷笑,他粗暴的拽起小依的頭髮,人繞到她後面。

「把你的屁股抬起來!你不是喜歡被塞滿嗎!賤人……」小依在玉彬不堪的辱罵中羞赧的抬起屁股,這是丈夫第一次這樣對她,熱淚忍不一直湧下來,眼前一片模糊,但是卻有種心甘情願被奴役的快感產生。

「啊!」一陣私裂劇痛自下體傳來。

玉彬毫不憐惜,根本沒預警就用力將粗大的假男根擠入可憐的小穴內,小依差點暈過去。還好剛才被那些男人抽插過,陰道裡面夠潤滑,不然恐怕會痛死。

但接下來玉彬握著她的柳腰開始狂抽猛插!一邊吼著︰「你喜歡這樣!是不是?……賤人!……這樣夠不夠……」

小依整個上身伏在床上亂爬亂扯,床單已經完全被她拉掉,哀叫聲有時變得咿咿呀呀聽不清楚,玉彬絲毫不讓她有趴倒的機會,抓緊她的腰強迫她必需抬著屁股讓他干。

「不!……呀……玉彬……啊……慢……慢一點……嗚……」她終於受不了哀求起來。

「賤人!你不是喜歡被幹嗎?……別的男人干你就行……我干你就不行,是嗎?……是不是我比不上別人……」玉彬紅著眼怒罵,猛烈的動作卻絲毫沒慢下來。

「……不……不是那樣……啊……你繼續……我喜歡你……啊……」小依哀叫連連的向玉彬解釋。

「臭賤貨!我怎麼會娶到你這麼沒羞恥心的女人?」玉彬反而停了下來。小依軟綿綿的俯在床上喘動,但玉彬並沒將假陽物拔出,因此她屁股也還得抬著。

和小依完了事而在旁休息看戲的其中一名壯男,把裝滿各式假陽具的皮箱推到她面前道︰「為了證明你愛你老公,自己選一種讓他穿上來干你吧!」

小依看著滿箱形狀可怕的凶惡陽具,當場簡直欲哭無淚,好不容易發抖的玉手從裡面挑出一根細短形的,那男人卻故意挑撥道︰「你這叫愛你老公嗎?選最小支的是不是在笑你老公那話兒不行啊?」

「不!我沒那種意思!玉彬……別聽他亂說……」小依急的猛掉淚。

「可惡!我早就該知道你看不起我!難怪別的男人強姦你時,你叫得那麼賣力!」玉彬憤怒的咆哮,同時雙掌「啪啪啪……」的狠狠甩打她兩片屁肉。

「啊!別……別那樣!啊……」小依痛得哀叫,玉彬真得一點都不留情,眼看雪白的臀峰已佈滿了交錯的紅色掌印。

「別打了……我……我換就是了……求求你……」在她哭喊求饒下玉彬才收手,小依淚流滿臉、咬著下唇從皮箱中拿出一根最粗大、上面佈滿大小球粒的玻璃陽具出來。

「哇!你還真會挑!這根上回弄到一個女的住院好幾天呢!」那男人見小依撿到那根,不禁在旁興奮的怪叫。

「不!……可不可以換……」小依嚇得全身哆索。

「我就要這根!」玉彬的聲音殘酷的響起!

「好……吧……只要你喜歡……我都願意……」小依認命而順從的閉上眼。

因為假陽具的尺寸是加大型的,所以玉彬全身都纏滿固定的帶子。小依被拖到床緣,以雙膝跪地的姿勢抬著屁股,上身趴在床上,兩個男人各按住她一條胳臂,防止她因疼痛而掙扎,小依就像待宰的羔羊般等著被丈夫凌虐。

「這個東西還要烤一烤!插進去才夠勁。」一個男人竟拿著酒精燈在燒玉彬胯下那根猙獰的玻璃陽具。

「不!不要!玉彬不要!……」小依驚恐淒惶的望著玉彬搖頭乞饒,但玉彬眼中只有報復的快感。假陽具燒得夠燙了,玉彬戴上厚手套扶著它,慢慢走到她身後跪下來。

小依發抖的閉上眼睛,緊緊咬住被褥等待痛楚來到!粗糙的手套分開她的大腿。

不知是不是錯覺,小依彷彿聽到「嗤」一聲皮肉黏灼的輕響,接著劇痛從嫩穴口傳來!

「咿……」她感到腳心抽筋、陰道痙攣,眼淚也簌簌的垂下。

『為了讓玉彬滿足……我要忍耐……』她心想著,更加咬緊牙關。像熔鐵般高溫的硬物一寸寸撐開她窄小的陰道入口,慢慢擠入深處!

「呀……」小依只覺得陰道要被融化了,這股高溫逼進子宮,下腹彷彿有一團火在裡面悶燒,她張著嘴想叫,但叫不出聲,一直被逼到臨界點,全身像要爆烈似的痛苦萬分,終於用盡全力大喊出來……

「玉彬不要!」她猛然從床上坐起來,一顆心撲通撲通的亂撞。

「原來……是惡夢。」

天已經很亮,小依看了看床頭的鬧鐘剛好過九點,玉彬早就去上班了。她渾身濕答答的都是熱汗,不過下腹還真有點悶痛,翻開被子,原本雪白的小褲底沾滿黏稠的分泌物和血漬。

『原來是月經來了!嚇我一跳。』小依想到昨晚的夢不禁全身一熱。

『還好玉彬沒變成那樣,不過要是他那麼粗暴……我……』她輕咬著下唇,呼吸又急促起來。

「啊!我到底在想什麼啊?」她猛然搖頭讓自己從蕩漾情緒中清醒,床邊放著玉彬為她準備好的早餐,還有一張紙片︰『你身體不舒服,多休息少動。』

看到丈夫的留言,一陣甜意湧上心頭。

「玉彬……我愛你……」她陶醉的輕聲低語,好像回到初戀的感覺,不過想到沈總和JACK再度介入她的生活,內心不禁又擔心害怕起來,不知道接下來的日子,在她和玉彬身上還會發生什麼事。



[ 本帖最後由 YYY 於 2007-3-18 11:03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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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婦的哀羞(三十五)



沖完澡換上乾淨內褲和衛生棉後,小依套上簡便的家居服走出浴室,一邊側著頭用毛巾搓乾濕發,生理期的不適加上昨日新添的創痛,讓她心頭總是悶悶不安。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茶 上擱著一本近期雜誌,可能是玉彬帶回來的吧!雜誌的封面朝下,小依隨手將它翻過來,一個令她顫慄的人臉隨之映入視線、強烈的恐懼衝向大腦。

「啊!」驚叫一聲!像被蛇咬到似的把它推落到地上。

雜誌封面是以朱委員為主題,看到他充滿權勢淫慾的表情,被他強佔身體的記憶歷歷猶新,小依閉上眼就腦海就浮現那張邪惡滿足的笑臉,還有……還有下體那份飽脹燒痛的充實感……

「……」她手腳冰冷,但臉頰卻隱隱發燙,心跳也快了起來,明明對這豬狗不如的男人感到恐懼和厭惡,但是顫抖的玉手卻像被催眠似的,還是去撿起那本掉在地上的雜誌。她深吸了口氣,兩腿也抬到沙發上斜並著,然後將雜誌放在大腿上。

連自己都搞不懂此刻心裡在想些什麼,那種恐懼、羞恥、不安、罪惡所交織出來的興奮,正像魔鬼一樣引誘著她。發抖的翻開雜誌,第一頁都是朱委員的專訪,小依根本看不進去裡面寫些什麼?只覺得頭暈目炫,雜誌上朱委員的照片不斷在衍生、擴大,佔據她的視線、大腦,周圍變得好安靜,只聽到自己急喘的呼吸和意亂情迷的心跳聲。

朱委員短短的獸爪此刻好像正粗魯的抓揉她乳房,那條火燙的鐵棒也在她體內……

「啊……」小依微啟朱唇輕吟一聲,一隻手不自覺的伸進衣內,用指甲捏捻勃翹起來的乳頭,雜誌被她夾進兩腿間,用方方的邊緣磨擦柔軟的溪縫位置。

『嗯……哼……別那樣……你們……別看……』除了墮落在被朱委員強姦得想像中,她同時也幻想著有許多人在看。

『……哼……人家……這樣……被糟踏的……好丟臉……啊……別看……哼嗯……討厭……腿被張……得好開……別……這樣……哼……都被看到了……』

她喘哼哼的呢喃著淫語,此刻腦海裡一片空白,完全融入自淫的快感中,由於有衛生棉保護著嫩穴,因此受創的肉花不但不會疼痛,用力磨擦還會產生又麻又癢的快感,那是種濱臨高潮卻又不容易洩、全身軟洋洋的連骨頭都要趐掉的感覺……

「嘟~嘟~」正當她漸漸登上頂峰,電話突然響了,小依迷糊的接起來……

「喂……」電話那頭是玉彬的聲音︰「……你有沒有好一點……」

小依聽到丈夫的聲音不但沒停下自慰的動作,反而有種偷情的罪惡而感到更刺激。

「嗯……沒事了……」她強抑著急促的喘息回答。

「你聲音聽起來很累,先不要作家事了……」

「唔……我會多休息……」小依嘴裡回應丈夫,手卻急迫的脫掉身上盡有的一件外衣,裡面並沒戴胸罩,雪白纖柔的身子只剩內褲。

「今天我會早點回去……明天可能還要下南部出差二天……」

「嗯……好……」小依忍著陣陣快感和倒錯的激情,心口不一的回答著。此刻她變成跪趴在長沙發椅上,話筒的黑色線圈纏繞過大腿根、柳腰和乳房,一手從胯下穿出,隔著飽滿的褲底快速摳著恥縫的位置。

「你還好嗎?聲音聽起來不太對?是不是還不舒服啊?」

「……我有點累……想休息了……」小依已快忍不下去,她將那本雜誌移到胸部下方,搖動身體讓垂晃的乳尖來回磨擦雜誌上面的朱委員,想像被他吸含乳頭的自虐快感。

「好吧!早點休息!我要掛電話了!」玉彬那頭終於掛掉電話,小依迫不急待的鬆開話筒,任由它連同線圈纏掛在身上,然後盡情的呻吟扭動身體。

『別咬……咬人家乳頭……哼……人家會……高潮……哼嗯……別看……』小依沉迷在被人奸虐的快感中,咬著唇愈來愈激烈的摳自己下體,經血被她擠弄得流到衛生棉外,潔白的褲子和腿根又被沾污了!

「委……委員……不要了……我受不了……嗚……嗚……」她另一手抓著自己乳房,讓乳頭用力的磨過尖銳的雜誌頁角,疼中帶癢的電流加速了高潮到來!

「啊……」終於一股熔漿在體內爆發,小依繃緊身子俯在沙發上抽搐發抖,她不是沒自慰過,但這是最淋漓盡致的一次,由於完全發洩,連思考的氣力都在一瞬間被抽離出身體。高潮過後緊接而來是無法抵擋的疲倦和睡意,小依沒有任何清理的動作就沉沉的在沙發上昏迷過去……

當她醒來已是午後了,嘗到自慰甜頭的小依,內心充滿激情過後的空虛,而且由於睡姿不對,更讓全身酸疼不已,她吃力的撐起身子,慢慢解開纏在身上的電話線圈,將話筒放回去。

「玉彬……原諒我……下次不會了……」她低聲自語為背叛的行為道歉。因為衣褲都被汗水和經血弄髒,她只得再洗一次澡。

※※※※※※※※※※※※※※※※※※※※※※※※※※※※※※※※※※※

蓮蓬頭正嘩啦啦的灑水下來,泡沫延著欣長的腰身和修直的腿流下,潔白秀淨的足趾踩在米色磁磚上,隨著淋浴部位的不同而不時移動。

「嘟~嘟~~」浴室的分機電話又響起來,小依關掉蓮蓬頭拿起話筒。

「喂!我在洗澡」她以為是玉彬打來的!

「小寶貝,昨天還爽嗎?有沒有被那些小毛頭玩壞啊?」聽筒傳來的竟是沈總的聲音!

小依深吸一口氣,語氣顯得異常鎮定「你還想幹什麼?我這樣被你們蹂躪還不夠嗎?」

「別那樣說嘛!你老公欠的是三千萬耶!你以為只給弄一、二次就可以算了嗎?」

「我答應過……隨你們處置,但是昨天那些學生……還有玉彬的同事,我沒答應過,你們這樣太過份了……」小依說到這裡忍不住又紅了眼眶。

「昨天車上那些小毛頭又不是我們安排的,至於你丈夫的同事……嘿嘿!反正他們之前也看過你被干的騷樣,有什麼好害臊的呢?只差東西沒放進去……」

「不要再說了!」小依聽沈總愈說愈不堪,激動得渾身發抖。

「怎麼?你難道忘了你當二年奴隸的承諾!竟然敢對我大聲!是不是不想再見你丈夫了?」沈總立刻翻臉恐嚇她,他深知這招對小依最有效。

「不、不是那樣……對不起。」果然小依軟化了態度,顫聲的乞求他原諒。

「知道錯了嗎?」

「嗯」小依虛弱的輕應一聲,晶瑩的淚珠又不爭氣的掉下來,她強行壓抑委屈的情緒,卑微的對電話那頭的沈總道︰「我會聽你們的話……只是有一個小小的請求,不管你們對我怎樣都行……但是別讓我先生知道……」

「哈哈……你在他面前什麼淫蕩的姿勢都表演過了,還想裝貞潔嗎?」

「……你怎麼說都沒關係,我只求這件事……」即使脆弱的心靈承受沈總殘忍的羞辱,仍然得低聲下氣的哀求。

「好吧!沒問題!這是小事!」沈總爽快的答應下來。

「謝……謝謝……」想到被這些男人姦淫羞辱,竟還要向他們道謝,她真想立刻痛哭一場。

「明天你丈夫又要出差,這次要隔天才會回來是吧?」沈總問道。

「是……」小依不驚訝他為何這樣問,因為想也知道他又和玉彬公司那幾隻豬狗主管串通好了。

「你還記得朱委員吧!想不想念他呢?」沈總又接下去問。

「不……不想……」小依脫口叫出來!

「嘿嘿……你想不想他不重要,他可是想你想到心坎裡了!明晚有個聚會,他想你當他女伴……」

「我不要!」她才聽到這裡就下意識的打斷沈總的話。

「這麼說……你是不願意羅?」沈總話裡威脅的意味十足。

「不……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普通的女人,長得又不夠漂亮,不配和朱委員出雙……入對……」小依急著解釋。

「你別在我面前耍嘴皮!朱委員可是想死你了,我連你丈夫都安排去出差,他不會知道你和我們的事,如果你拒絕那就太不上道了!」沈總毫不留情的拆穿她慌亂編出的理由!

小依一時想不出還能說什麼話推辭,只感到頭皮發麻,兩腿幾乎要站不住。

「到底怎樣?我還要回覆朱委員!他可沒什麼耐性,乾脆我跟他說你不願意好了!只是這麼一來,你丈夫會怎樣我就不知道了!」

「不……我答應就是了……」絕望中的小依終於被迫應允。

「太好了!明天下午五點半會有車子去接你!隨你穿什麼衣服都可以,到了自然有晚禮服讓你換」

「嗯……我知道了……如果沒事……我可以掛電話了嗎?」小依不想再和沈總多說一個字。匆匆的結束談話後,身心感到虛脫而無助,她就好像這些人養在籠子裡的貓兒,怎樣也逃不出他們的控制。

※※※※※※※※※※※※※※※※※※※※※※※※※※※※※※※※※※※

在朱委員豪華的辦公室裡,沈總也掛上了電話,轉頭笑著向癱在大型辦公椅上抽雪茄的朱委員道︰「委員!一切都安排好了!明天有車子接你日思夜想的小美人過來,就看你怎麼處置了。她說,只要不讓她丈夫知道,怎麼搞她都心甘情願。」

「嘿嘿……這不用她擔心,我會好好玩她的。對了!我要你找的那個刺青師父安排好了嗎?」朱委員吐出一口菸霧問道。

「安排好了!這個師父架子還不小,我花了一筆錢才請動他。明天他六點前會到這裡。」沈總得意的答道。

「太好了,我要在這小雌貨美麗的身體上,留下一些專屬的記號。」朱委員變態的臉興奮成豬肝色!

「真是讓人性奮又期待啊……」沈總也感到心跳加速,光想想,胯下就硬得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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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第二天早上,玉彬雖然一再要小依多睡不用幫他打點,但她仍堅持起來為他準備早餐,用完餐後小依送玉彬到門口。

「小心一點,晚上把門窗關好,我明天中午就到家了。」玉彬充滿愛意的撥撫她垂在頸鬢邊的髮絲,柔聲叮囑著。

「嗯……」想到晚上還要自己送上門去給醜惡的朱委員,此刻她心中真的萬般捨不得玉彬離開,不知不覺眼眶已紅了起來。

「你怎麼了?還不舒服嗎?」玉彬發覺妻子憔悴淒楚的模樣,不禁擔心的問道。

「沒事,我再睡一會兒就有精神了,你快點出發吧!會來不及的!」小依壓抑著快要發抖的聲音,強裝輕鬆的對丈夫說道。

「好吧!你記得多休息」玉彬吻了她一下,接過公事包推門走了。

關上門後小依失神的坐在沙發上,『晚上會發生什麼事呢?……會不會又被朱委員……對了……我月經來……他應該不會對我怎樣吧?……』心思不寧的坐了一整個上午。

隨便吃了中餐後,小依心不在焉的整理家務,注意力卻不時地放在壁上的時鐘。眼看指針一分一秒的在過,愈接近約定的時間就愈六神無主。

『時間快到了……』該來的還是躲不掉,終於到了該準備的時候。

小依猶豫了許久,最後決定化上淡妝,穿上只有以前上班時才曾穿過的白襯衣、黑色窄裙,肉色絲襪和高跟鞋。其實她是想穿正式點或許比較不會讓男人產生邪念,也可以直接陪朱委員出門,而不必再換上他們為她準備的衣服。然而她不知她姣好的身材和白細的膚質,在這種裝束下只更顯得亭亭玉立,胸線和腰身的優美弧度畢露、高跟鞋也將勻直的腿形襯得十足迷人。

五點一到,電話準時響了起來,司機已在大樓門口等她,小依懷著任人魚肉的忐忑心情上了黑色賓士。車子直往市中心最現代化的一棟摩天大廈駛去……

一個鐘頭不到,她人已怯生生的站在朱委員寬敞氣派的辦公室內。

「我的小情婦,你來了,嘿嘿……」朱委員從巨大的辦公桌後面繞出來,色咪咪的走向她。

「你……別亂叫,我才不是什麼情婦」小依雖然害怕,但面對朱委員無恥的稱呼仍鼓起勇氣反駁。

然而朱委員就像沒聽到她話似的,一隻肥爪已經撫向她誘人的腰身。

「別那樣……」小依不自主的閃開!

「想躲去哪裡啊?朱委員他想你想得快得相思病了,你就別再害羞了吧!」沈總不知何時出現在她身後擋住她的退路。

小依知道今天自己送上門,就算沒被強姦,身體被吃豆腐也一定免不了的,只好放棄閃躲的念頭,任由肥醜的朱委員摟著她的後腰把她往沙髮帶。

朱委員在沙發上坐下後,拍了拍膝蓋要小依坐在他大腿上,小依不想拂逆他而招來更多折磨,只好忍辱屈從。

「小心肝,你想不想我啊?」坐定後朱委員就猴急的把小依往他肥腫的身上摟,厚厚的雙唇在她白皙的香鬢探索,邊將她兩條玉腿逐一抬上沙發,順手脫掉她腳ㄚ上的高跟鞋。

「唔……委員……你別這樣……讓我下來……我不行這個樣子……」小依想逃脫,動作又不敢太大怕激怒他,在朱委員那兩片濕膩如水蛭般的肥唇糾纏下,耳窩和頸鬢覺得濕濕癢癢好不心和難受。

「你今天……穿這樣……好性感……我快受不了了……」朱委員濃濁的喘著氣,雙唇一路索吻到她香甜的小嘴,一雙肥手分上下二路,伸進她窄裙和衣襟開口。

「啊……不行!……我……我那個來了……今天不行……」小依顧不得一切的並緊大腿,拚命的轉開臉大叫。

「什麼!你大姨媽來了!」朱委員猛然一醒,倏然站起來,小依「唉啊」一聲從他腿上滾下。

「是……人家月經來了……今天不方便,怕……怕弄髒委員……」小依如獲大赦般的撐起上身,嬌喘的低聲說道。原本一身整齊的打扮已在拉扯中弄亂,發絲垂落額前,胸前第一粒鈕扣也鬆開了,下擺還被拉出一半,顯得十分狼狽。

「操你媽……你這個賤貨!臭婊子!老子洗好雞巴要干你!你竟敢在這個時後給我落紅!」朱委員面目一下子變的十分猙獰恐怖!

「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小依看他發怒的樣子嚇得語無倫次。

「委員,您先息怒,反正要上她有的是機會,今天她這樣也不配讓您老人家搞,不過還是有節目可以玩的」沈總見氣氛不對,忙陪著笑臉安撫朱委員。

「哼!算了!要被你的騷血沾到,我還不想倒楣呢!不過你如果想說大姨媽來就可以回家休息的話,那就太天真了。今天很多節目等著你呢!老子的寶貝爽不到,你就要負責演到讓我爽!」朱委員冷酷的對著小依說道。

「饒……饒了我吧,下次……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求求你。」小依恐懼發抖的向朱委員乞饒,但是她這個樣子只讓朱委員更興奮而已。

「沈總,你幫我向委員求情……那個來……我真得沒辦法……求求你……」小依見朱委員小小的眼睛露出淫暴的光芒,驚慌的轉向沈總求情。

「我也沒辦法,反正你乖乖聽話就不會吃苦頭了。」沈總雙臂抱在胸前,故作無奈的對著爬在地上的小依說道。

她聽到這個殘忍的回答後,心中已徹底絕望,只能垂下頭啜泣。

沈總不再理會她,直接拿起茶 上的電話吩咐外面的秘書︰「請魏老師進來吧!」小依不想知道接下來會怎樣,雙臂撐在地上一直低著頭抽咽。

不久門被推開,好像不止一個人走進來,小依無助的抬高視線,看到六隻穿著木屐的大腳停在她面前。

『有三個男人……』她充滿恐懼的慢慢往上看,毛茸茸的結實腿肚……站在前面的是三名穿著日本和服的男人,中間是大約四、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另二名像是助手的,都是二十初頭的年青人。

「就是她嗎?」中年人蹲下來,大手輕輕抬高小依的下巴問道。

「是啊……老師您覺得怎樣?」沈總忙回答。

「很好!這種玉一般的女人是我近幾年看過最好的!」中年人滿意的道,小依看到他深遂的眸子射出興奮的光芒。

「你……你們……想作什麼!」她不安的從那男人手中轉開臉。

「想在你身體刺上一些美麗的小圖案。」沈總蹲在她身邊柔聲的說道。只是他說得輕鬆,聽在小依耳裡卻使她全身的血液迅速凝結!

「你說什麼?不要!……不要!」小依隔了半秒鐘才歇斯底里的叫出來,一邊蹬著腿往後退。

「抓住她!」那中年人一聲令下,兩名助手從左右兩邊包抄小依,抓住她的臂膀將她拖到辦公室中央。

「放開我!我不想刺什麼圖案……」小依兩條美腿拚命亂踢,那兩個年青人也被踢中好幾腳,但很快就把她制服了。

「老師!要在哪裡動針呢?」其中一名年青人問道。

「在桌子上好了!把她綁緊別讓她亂動!」

於是那兩名年青人熟練的將小依抬上朱委員的大辦公桌,小依不合作的掙扎尖叫,結果嘴巴被麻繩繞過捆綁,一人將她兩腿細踝交錯抓在一起,用繩子捆綁後,再用一條帶勾的鐵煉勾住繩結,鐵煉另一頭的皮環則扣在她脖子上,迫使她彎著身體仰躺在桌面,下身的窄裙早被褪高到胸部,只剩絲襪和小三角褲包裹的下半身赤裸裸展示在這些人眼前。

「老師,她月事來了,沒關係吧!」沈總問道。

「無妨!」那中年人一邊回答,手指勾住小依大腿內測的絲襪用力一扯!

「嗤!」腿根和下體部位的絲網被撕破一片大洞,「嗚……」小依屈辱的眼淚也同時迸出來。

那中年人再從助手那裡接過一把鋒利的剪刀,延著臀側慢慢剪開她雪白的小內褲。

「嗚……」小依用力的扭動一下隨即被壓住,三角褲連同沾血的衛生棉被拉掉,濡著經血的肉花完全綻放出來。

「這就是女人月經來時的樣子……」沈總和朱委員都圍過來看,朱委員雖然因她月事來而發怒,但第一次看到經期中的美麗肉穴卻讓他不由得興奮起來。

「魏老師……你覺得怎麼設計圖案比較好?」朱委員吞了口口水問道,他的視線一直停在小依可愛的陰戶上。

「在她的肛門和恥縫上端刺上花蕾,還有一邊乳頭也是。」那中年人扒著小依的大腿根,語氣顯得十分冷靜平淡,但從他臉上抽搐的神經可以看出他內心的激動,那兩名年青助手還是第一次看見老師這麼激動。

「刺花?那有什麼特別?」朱委員不解的問道。

「哼!我用的是特殊顏料,平時只看得出若有似無的效果,但只要她興奮或痛苦時,那花朵就會慢慢盛開成美麗的圖案。」那師父得意的說道。

「真……真有那麼神奇……」朱委員心臟又開始負荷不了了,想到小依在被人蹂躪時股縫會慢慢盛開兩朵鮮花,暈紅的乳頭也會綻放開來,那是何等淒美刺激的景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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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中年人手持利剪迅速飛舞,一會兒功夫,小依身上的衣裙已被剪得稀巴爛,預訂要接受刺青的部位,更是完全赤裸的露出來,她兩條胳臂被中年人的助手抓住,足足經過了一個多鐘頭的身心酷刑,被捆成不堪姿態的誘人胴體早已香汁淋漓,淚水和氣力在刺青進行一半時就用盡了。

被稱作魏老師的中年人刺完最後一針,用棉紙拭去血水。

「老師!已經完成了嗎?」沈總緊張的問道。

「嗯」中年人勉力的直起上身,從助手手中接過毛巾拭臉,足足一個鐘頭,他把全部的精神都灌注在小依白玉無暇的身體上,致使他看起來十分疲憊,不過雙眸卻閃爍著狂熱的神采。

「老師!你到底在她身上刺了些什麼花樣?」朱委員難掩焦急的問著,因為在他眼裡,小依美麗的肉體仍然潔白如璧。

那中年人還是一貫深沉的調調︰「我說過這是特殊顏料,需要刺激才會浮現出來,現在你可以試試她。」朱委員聞言立即拿起電話找他的保鑣,幾秒後,一個身高足足有200公分的魁梧黑人推門進來。

「史蒂芬!給你一個好差事,這個漂亮妞的肉洞借你的手玩一玩!」

「Really?謝謝老闆!」黑人聞言就開始解皮帶。

「嗚!……」小依聽到朱委員要這可怕的黑人來侵犯她,嚇得又掙扭起來。

「Fuck you!我說用手,沒叫你用老二!」朱委員見狀即刻怒斥那黑人!

「Sorry……我誤會了,用手就可以了嗎!」黑人伸出他的中指走近小依……

「嗚……」她一雙大眼睛充滿驚懼,黑人的手指相當醜惡,外面膚色黑如木炭,指腹和指甲卻又呈現淡肉色。

「出……出來了!」此時沈總突然結巴地叫著,像個粽子般被紮在桌上的小依,雪白肉體竟夢幻般的浮現三圃美麗花朵,一朵以肛蕊為中心含苞待放,一朵盛開在白皙光溜的恥阜上,還有一朵以暈紅的乳頭為花心、嬌柔的綻放在滿佈汗珠的峰頂。

「真是巧奪天工的傑作啊!」朱委員和沈總兩人連眼都捨不得眨一下,這個師父果真是不凡的人體藝術家,粉紅透白的花朵完全融入小依迷人的氣質中,不但沒有一絲淫媚刺眼的俗氣,還增添了楚楚動人的韻味。

「可是……史蒂芬都還沒碰到她,怎麼會……」沈總口乾舌燥的問道。

「只要她動情或害怕時,刺青自然會浮出來,而且隨著程度的不同,花的色澤也會改變。」中年人淡淡的解釋。

「史蒂芬!快點試看看!」朱委員早已等不及要看,若非他忌諱沾到女人經血,早就自己動手了!

「嗚……」小依滿懷悲痛哀羞的望著朱委員,希望能得到一點憐憫,但顯然是沒用的,史蒂分正慢慢將他粗黑的手指插入濕暖的肉洞,小依除了在桌上作有限的掙扭外,其他根本無計可施。

「慢慢變紅了……好美啊……這是我的藝術品中最美的一樣了……」朱委員興奮的喊著!

「嗚……嗚……」意識漸漸模糊的小依想大聲的叫出來︰『我不是你的收藏品!我是玉彬的妻子!我是玉彬的妻子!』但是嘴巴被塞綁著只能發出不知所謂的聲音,聽在男人耳裡和叫床呻吟並無兩樣。

沈總在她屁股下的桌面上舖了片白棉布,因為殷紅的經血隨著黑人手指的插入而泊泊湧出,史蒂芬的手指插到底已經深深刺到花心,接著就左摳右挖的抽送起來。

「嗚!……嗚!……」小依在桌上激烈的哀鳴扭動,那根粗指在涵滿溫血和分泌物的陰道內「噗啾!噗啾!」的出沒,當指根撞擊陰戶的剎那!怵目驚心的血水也噴濺開來。可能體內未排出的血塊被手指粗暴的挖散,墊在桌上的整塊棉布已被洩成紅色,但生性殘暴的史蒂芬嗅到血腥味更加興奮,手指毫不憐疼的猛插亂搗,雪白肉體上的花朵已興奮呈鮮艷欲滴的紅色……

「ㄠ!……」小依最後仰直粉頸發出一聲淒烈哀鳴,一蓬尿液雜著經血噴灑出來,人終於受不了暈死過去。

當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臥在朱委員辦公室的長沙發上,沈總和朱委員坐在她兩側,她的頭傾靠著朱委員肥軟的肚子,勻長秀麗的玉腿橫放在沈總的大腿上。

「醒來啦!該換衣服,我們要出發了!」沈總摸著她光滑的大腿,柔聲的對她說。

「要去哪裡?」小依虛弱的問道。經過剛才的蹂躪,她的唇色蒼白,看起來相當淒美可憐。

「當然是參加晚會啦!你忘了今天要當朱委員的女伴嗎?」

「可是我……好累,而且衣服都被你們弄成了這樣……」小依在昏過去那段時間,身上被剪爛的衣服已被扯得差不多了,絲襪、裙子和內衣都被脫走,現在只有一件被剪成一條一條布縷的可憐薄衫能蔽體,只不過破爛得連乳房都遮不起來。

「衣服早就準備好了!穿上吧」沈總從旁邊桌上拿起一套新衣,竟和小依穿來的一模一樣!面對小依詫異的表情,沈總笑著說道︰「朱委員很喜歡你今天的打扮,剛才特別叫人準備的,快起來穿吧!」他把衣服蓋在小依身上。

小依忍不住淚水又充滿眼眶,明明是想讓男人不對她產生邪念的穿著,沒想到竟是惡狼的最愛。

她無助又無奈的在朱委員和沈總炯炯的注視下,一件一件的穿起內衣褲、襯衫、絲襪……回到粉領麗人的裝扮,在朱委員的摟擁下出了辦公室,搭乘專用電梯直達他的專車待命區,一輛黑色勞斯萊斯已在等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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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在本市一級政商名流最喜歡聚會的俱樂部內,設計如酒店般的十幾組開放式坐廂已被坐滿,少說也有七、八十人。再仔細看,在場至少有一半人物都是一般人立刻叫得出名字來的顯赫人士。很明顯,他們來這裡聚會是準備狂歡一整夜,坐位區的亮度故意調得昏暗,七彩燈光集中在會廳中央不算小的表演台,充滿性暗示的淫靡樂聲將現場氣氛營造得更詭異,彷彿是魔鬼的晚宴。

「裘董,朱委員的妞真有他說的那麼正點嗎?今天的表演不知道是您會獲勝還是他?」當紅的新聞節目主持人陶正道正和一位長像霸氣的中年男人聊天,這被稱裘董的男人是媒體大亨,連政界層峰都要敬他幾分,否則被他手下眾多的媒體聯合封殺,恐怕不死也得得重傷了!

「哼!管他誰勝!最重要是要爽,我們來這裡就是要爽的!……不過話說回來,嘿嘿……今晚我也有個神秘武器,不會讓老朱專美於前的。」裘董深沉的笑了一笑,目光飄向大廳角落的坐廂,陶正道眼睛不由得隨著他視線看去!

「您……您是說她……」陶正道顯得十分驚訝,裘董不置可否的揚了一下嘴角,表示他猜得沒錯。

「可……可是她已經是David的女朋友……David不是也來了嗎?怎麼可能……」陶正道瞪大眼睛結巴的道。

「我故意要他來的,不然他夠格來這裡嗎?而且他們也不曉得我們晚會的內容。」裘董陰沉的冷笑著。

「那您的意思是要……」陶正道感到從未有過的罪惡刺激讓他熱血沸騰,看來今晚真得有好戲可看了!

「這小賤人自以為聰明,嘴巴甜得很,卻一而再、再而三的推掉我的約會,她以為我不知道她在敷衍我嗎?哼!還跟David那小子在一起,我裘某人看上的女人誰敢和我搶!今晚一定要讓她嘗到教訓。」裘董愈說愈憤怒,手中的雪茄被他折成二截。

他們談的是在裘董集團下,一個知名頻道企劃部任職的女孩高欣恬。每個第一眼見到她的男人都會被她靈秀動人的神韻深深吸引,更讓人心跳加速的是她的身材,明明是搖曳生姿的楊柳腰,卻有一對脹滿衣服的胸脯,有這樣的美女在公司裡,嗜色的裘董怎會放過?但是欣恬是十分冰雪聰明的女孩,早和公司裡另一位優秀的年輕經理是男女朋友,她也知到裘董不好惹,因此常常甜言蜜語左推右擋,裘董不但沒得到一點甜頭,連想發怒都無從發起,積壓了許久終於決定設下今天的圈套要她受罪。

正當陶正道和裘董在談論著高欣恬,朱委員也摟著小依的腰走進來,裘董看見立即起身迎接。

「朱老!您老總算到了。」這時他注意到了在朱委員身邊怯生生垂著頭的小依,沒想到比他的欣恬有過之而無不及!「這……這美人……太正點了!她就是您的新情婦嗎!」裘董瞪大眼不斷上下打量著小依。

「我不是情婦!」小依急著想辯解,她明明是有丈夫的人,卻總是被人當作情婦。

「對!她只是個性玩具!你想要,我也可以借你上看看!」朱委員對她的辯解感到很沒面子,因此故意大聲的羞辱她。

「我……」小依看到許多人的眼光都轉向自己,還想說的話硬生生的吞進肚子!她知道再解釋只會更難堪而以,於是在朱委員半強迫下乖乖的坐在他腿上。

此時在宴會廳角落的坐廂,欣恬湊在男友David耳邊輕聲道︰「老公,我不喜歡這裡的感覺……我們離開好嗎?」

David的手臂環過她的肩膀,輕輕拍了拍她道︰「怎麼了?是不是音樂太煽情?讓你想和我回家玩親親啊?」

「討厭!人家是說真的!……我有不好的預感……心裡頭怪怪的。」欣恬顯然有點慍怒,她平常很少這樣,因此David也趕緊正經起來︰「如果要走!也要向裘董致個意,不然太失禮了。」

「老公……你去說就好了,我不想和他多接觸。」欣恬半撒嬌的搖著David的手臂。

「真拿你沒辦法!」David輕輕點了一下女友俏麗的鼻頭,語氣充滿幸福和寵愛,他知道裘董想追求欣恬,常假公事要欣恬去見他,實則另有企圖,雖然David不滿裘董明知欣恬是他女友還這樣,但礙於他是老闆的關係也只好能忍則忍,還好欣恬從沒被裘董的金錢攻勢所動搖,反而更討厭他。

「裘董,我有事要先離開,先來敬您老一杯!」David恭敬的舉著紅酒杯向裘董致意。

「這樣啊!……晚會都還沒開始呢?太不給我面子了吧?」裘董故作一臉詫異的望著David,這讓David不知如何反應才好,一時間僵在那裡進退不得!

「老裘,人家年輕人有事就讓人家先走吧!反正看不到是他的損失啊!」朱委員出聲替David解了圍。

「謝謝委員……我真的臨時有事,真的很抱歉,裘董!我先乾一杯來向您賠罪」David忙仰頭一口喝掉紅酒!

「好啦!我只是和你開玩笑,幹嘛緊張成這樣!我心胸會那麼狹窄嗎?」裘董突然又一副寬宏大量的樣子,讓David鬆了口氣。只是沒想到,他接著又說︰「反正欣恬還會留下來嘛!」

David聞言差點被嗆到!

「不……她……她也有事,事實上……是我要載她去處理一些事……」David顯得語無輪次。

「唉!算了!去吧!去吧!」裘董大方的搖了搖手要他離開。

「謝謝裘董……那我們先走了。」David如釋重負的往後退,但才走沒幾步,裘董突然又叫住他!

「我想到一件事,你們不能就這樣離開!」

David心中不知把這陰沉莫測的老色鬼罵上幾百次,仍得陪著笑走回來問道︰「是!裘董還有吩咐嗎?」

「照這裡的傳統,每個來參加晚會的人都要上台表演一次才能離開,你們不能壞了這個規矩。」

「表……表演!可是我們……都沒準備啊?」David已經有點按捺不住了,語氣顯得有些上揚。

「沒準備,沒關係,你們可以上去當特技節目的模特兒,你們只要當一次也算表演過了!」裘董旁邊的劉副總搭腔道。

所謂模特兒,其實是表演魔術或特技時的人體道具,通常是由觀眾來擔任。

「好吧!不過我來代表就好了!欣恬她可不可以免了?」David無奈的道。

「沒問題!你有表演就算過關。」裘董爽快的答應,一旁劉副總已忙傳會場的服務人員過來,要他們提前開場。

趁著表演還在準備,David走回去向欣恬說這件事,她皺起眉頭不安的道︰「真煩!他們怎麼這麼無聊?你要小心點。」

「沒事的!一下子就好了。」David摟了摟欣恬安慰她,這一切看在遠處的裘董眼裡更是醋火中燒。

幾分鐘後,舞台已準備好了,一座大鐵籠被搬到台上。開場的聲光音樂響起時,一個穿著皮製內衣的壯碩女人,在聚光燈的照射下從門口進來,一路走上了表演台,然後高舉雙手職業性的開場︰「各位先生!各位女士!歡迎來到我們最刺激狂野的野獸秀!首先!要請今晚自願擔任主角的……David上台!」

現場轟然響起了英雄式的歡呼!

David隱隱感到奇怪,但又說不出這些人在高興些什麼?就被兩個只穿短褲的健美男人推上台進了籠子,然後手腳被鐵銬銬在欄杆上。

「這是作什麼?」他不安的大聲問道,欣恬也覺得不對,正在盤算要如何因應,那女人竟從後面牽出兩條可怕的巨犬,一條是長著長毛的獒狗、一條是近乎無毛的土佐,這兩條畜牲足足有小馬大小,而且顯然是獸性未馴,一直發出低沉的吼聲,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接著更讓David和欣恬從頭冷到腳底的是,那女人竟然放那兩條狗進了David被銬的籠子裡,把籠門關起來!

「你……你在作什麼?放我出去!救……救命……」David嚇得腿都軟了,頭皮麻到脊椎,那兩條狗在他身邊打轉,從松垮的嘴邊露出森白的利牙,一直「嗚……嗚……」的低吼,好像隨時會撲上去咬斷他的頸子。

「你們開什麼玩笑!快點放他出來!不然我要報警了!聽到沒……」欣恬見男友和兩條野獸關在一起,花容失色的大叫,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已閃著淚光。

「報警沒用的!警察根本進不來!」裘董繞到她身邊,捧起她香香的髮絲邊聞邊說道︰「而且這只是表演,又不犯法。」

「還不犯法?!……David他……他會被殺死!你快點制止這個荒唐的節目。」欣恬差點沒跪下去求他。

看見這平時聰明理性的美女驚慌失措的模樣,讓裘董升起無比的興奮及報復快感。

「這個節目每次聚會都會有啊!只要你和David同心協力,他就不會有事的。」裘董輕摟著她因激動而發抖的肩頭柔聲說道。

「裘董!求求你嘛!我改天再一個人來向您賠罪,你叫他們先放過David。」欣恬畢竟冰雪聰明,她知道裘董想什麼,因此壓抑著慌亂的情緒,嬌聲的向他求情,她想先過了這關就辭職不幹了!

但裘董這老狐狸又怎會上她的當?

「要救David就只能靠你了,那兩條畜牲都在發情期,脾氣十分惡劣,正需要女朋友安撫,現在主持人叫它們不能攻擊,不過不知能惟持多久……」裘董點起雪茄說道。

「你是什麼意思?難道要看David活活被咬死嗎?」欣恬再也忍不下去了,掙開裘董放在她香肩的手大聲怒斥!

「主持人那裡有母狗發情時的分泌物,你脫了衣服抹在身上進去安撫它們,讓它們發洩夠就可以解救David了!」裘董竟說出這種沒人性的話,欣恬腦中轟然一片白色,差點就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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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八)


「上!上!上!」

這時廳內所有男人呈現亢奮的瘋狂情緒,節奏一致的喊著要欣恬上台,如果能逼這明眸皓齒的美女上台演出,那將會是他們看過最養眼的節目了!

欣恬總算知道自己和男友掉入了裘董處心積慮設下的陷阱!險惡的處境令她感覺呼吸困難。但她畢竟不是軟弱沒主見的女生,迅速穩定慌亂的情緒後,她一改平日給人嬌甜的印象,一雙大眼凌厲的逼視著裘董,語氣雖平靜卻十分強勢︰

「你想這樣我就會屈服在你的詭計下嗎?我不會上去的!勸你趕快停止這個無恥的遊戲,否則鬧出人命來你也別想脫身。」

裘董看她面臨危險還這麼冷靜無懼的模樣,不禁更對這外貌柔美的女子另眼看待,但欣恬畢竟只有二十來歲,和火裡來、浪裡去數十年的裘董相比,她的冰雪聰明只是增加玩弄時的樂趣罷了!

「哼!小賤人,你和我耍狠嗎?老子平常給你臉你把我當白癡耍,今天我就讓你陪那兩條畜牲玩,玩過以後就當我的母狗吧!本來要給你當少奶奶你不要,這是你自找的。」裘董冷血的說著。

「不要臉!」

欣恬聽到這裡已經激動得渾身發抖,忍不住一巴掌甩向眼前這無恥的男人,只聽「啪!」一聲清脆的肉響!裘董被她打得雪茄飛出去,臉上立刻出現紅紅的五指印。

「你太大膽了!」旁邊的劉副總衝過來抓住她的雙腕,把她推到牆邊壓住!

「放開我,不然連你也會吃上官司。」欣恬毫無懼色的盯著劉副總。

「臭婊子,竟敢對我動手」裘董著臉上熱辣辣的掌印忿忿的走過來「你給我聽清楚!我不怕你去報警!反正這傢俱樂部又不是我開的,我只是來看表演,要告也告不到我,你還不瞭解嗎?嘿嘿……」

「你……」欣恬這才理解法律對他們這些人一點意義也沒有!

「隨你便吧,我不會上去的,讓我離開這裡。」欣恬想當下之策只有自己先離開這地方才有機會救David,裘董沒想到這小妞這麼理智,威脅對她起不了效果,不禁微微愣了一下,但立即又冷笑著道︰「不想管你心上人的死活了?不過也沒那麼容易走得了!」他轉頭招手叫表演台邊的壯男助手過來,指使他們道︰「把她帶到台上!讓她看那男人的下場,我要看看他們的感情發展到什麼程度了。」

「你想做什麼!住手……放開我……」在欣恬的掙扎尖叫中,他們把她抱上台,雙手高舉的綁在一張椅子上,腳踝也和椅腳捆在一起。

「放開我!你沒權力這樣……唔唔……」接著嘴也被塞住。她眼前就是關著David和兩條惡犬的鐵籠。

「放她走!你們這群禽獸!」David又急又怒的吼叫!

「先給他一點顏色看看吧!我看庫拉和沙佐肚子也餓了!」裘總走到座位上坐下,一邊大聲的對那強壯的女主持人喊道,顯然「庫拉」和「沙佐」是那兩條狗的名字。

「庫拉!上!」那女人低喝一聲,獒犬立時撲向David,欣恬忍不住閉上眼沒勇氣看,在朱委員身邊的小依也驚叫出來,可是在場的賓客對這種殘忍的場面卻好像習以為常,還興奮的吆喝著。結果只聽David慘叫一聲,大腿上已被狗爪抓得皮開肉綻、鮮血直流。

「睜開眼!還要它們繼續嗎?」那壯女人扯起欣恬的頭髮要她看David的傷勢,欣恬狠狠的瞪著她一點也沒屈服的意思。

「這兩隻畜牲最喜歡血腥味了!再拖延下去連我也管不住它們,恐怕你的男朋友少了條腿或胳臂都有可能。」那女人冷酷的威脅著欣恬。

這時庫拉和沙佐又擺出低俯的攻擊姿勢,隨時都要撲上David的樣子。

欣恬雖然還裝作堅強,但眼中已流露出徬徨和無助,配上她略亂的髮絲更顯得脆弱,這一切當然瞞不了馴獸經驗豐富的女主持人。

「還再考慮嗎?我幫你早點下決定好了。」那女人用力扯緊她的髮根迫她看著籠內的景像。

「小恬……不要聽她的!我不信他們敢亂來……」David雖然是又痛又怕,仍然大叫著要欣恬別屈服!

那壯女人並沒給他太多時間向欣恬喊話,立即又向籠內的惡犬發出攻擊的命令!又一聲慘叫傳來,David接近胯下的大腿又添了一處鮮血淋漓的傷痕,只差一點就攻擊到要害!

「嗚!嗚!」欣恬再也撐不下去了,用力的搖著頭。

那女人拉出她嘴裡塞的東西。

「別再叫它們攻擊了!你們到底要我怎麼樣做?」欣恬心疼David的傷勢,難掩憤怒的朝那女人大叫。

「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這兩條畜牲正在發情,需要一條母狗去安慰它們,你就充當那條母狗吧!」女人淫笑著說道,台下也跟著鼓噪起來。

「太……太過份了!我是人……怎麼可能!」欣恬嚇的俏臉慘白。

「你就用手和嘴幫它們解決吧!大不了回家漱漱口就行了,這兩條狗可是經過徹底檢驗預防過的,保證一點病菌都沒有。」

「小恬!不行……你別聽……」David忍著痛大聲的制止,但那兩條畜牲竟像聽得懂人話似得朝他狂吠!而且一副失去控制的模樣,嚇得David不敢再出聲。

「你快叫它們別這樣!我……我願意照你們的話去做。」欣恬情急之下只好求起那女人。

「我可能也控制不住這兩條畜牲了!你自己動作快一點吧,脫光衣服把這東西抹在身上,慢了可能就來不及了。」那女人解開欣恬的捆縛,拿了一瓶充滿刺鼻騷味的黃色液體給她。

「為什麼還要脫衣服!這又是什麼!」欣恬聞言感到羞怒難抑,要她進去用手幫那兩條畜牲解決性需求已夠難忍受了,沒想到竟要她在這裡脫光衣服!

「你以為狗不挑對象啊?要你脫光是不讓你身上帶著其它味道,再把母狗發情時的尿味弄在身上,它們才會對你有興致啊!」那女人淫笑著道。

「你……你們太過份了!我絕對不做這種事!」欣恬一張臉煞白如紙,竟然真要她扮演母狗!

「你不願意我也沒辦法,反正現在誰也制止不了那兩條發情的野獸了。」那女人聳聳肩故作無奈狀。

欣恬真想殺死這些禽獸不如的人,但眼前的抉擇只讓她感到徹底的無力。這時籠內的沙佐已按耐不住,裂開滿嘴利齒猛然立起來,眼看要撲上David。

「救……救命啊!」David當場嚇得慘叫!

「不!快點阻止它!求求你……我馬上脫……」眼見男友性命就要不保,欣恬差點沒急暈過去。

「沙佐!去!」那女人急喝一聲,皮鞭打在鐵欄杆上,那惡犬才退下去,不過仍然蓄勢待發、不時發出吼叫,看來就如那女人所說的,情況愈來愈控制不住了。

欣恬一雙明眸充滿憤恨的看著台下那些性致勃勃的男人,咬著牙道︰「好!我現在就脫給你們看!你們這些禽獸!我絕不會原諒你們,你們會為今天的事付出代價!」她再怎麼堅強,此刻也已經淚光閃爍,顫聲的說完後,毫不猶豫的脫掉衣裙,身上只剩胸罩、小內褲和腳上一雙球鞋。

「哇……好正點的胸部……」

「真美啊……像常盤貴子!身材真火辣。」

「再脫!脫光讓我們看!」

……

台下根本無視她的悲憤,瘋狂的鼓噪和口哨聲四起,這清秀美人骨架纖細,有欣長的柳腰和勻直的腿,但胸前那兩團肉球卻十分有份量,包在胸罩內擠出令人垂涎的深緊乳溝。

倔強的欣恬不讓自己臉上露出痛苦或羞辱的表情,即使心已如刀割,也不願在這些禽獸面前表現軟弱。

「這樣可以了吧?」她兩條胳臂抱在胸前,冷冷的問那女主持人。

「還不行!胸罩和內褲也要脫掉!」那女人殘酷的答道。

「你……」欣恬真想蹲下去大哭,但終究還是忍住了,因為這樣只會更滿足這些人的慾望罷了!

「小恬!不要聽他們的!快穿回去1」David見心愛的女人被迫寬衣裸體,急得掙動吼叫,把鐵欄杆撞得鏘鏘作響!

他的舉動更加激怒那兩條惡犬,它們當場狂吠起來,聲勢相當緊張嚇人。欣恬把心一橫,伸手到背後解開胸罩帶扣,兩團白嫩的肉球立時從鬆開的罩杯內彈跳出來。

「哇……」

「我受不了了……好美的奶子……」

……

忍受男人們淫穢的品評,欣恬毫無退縮的再脫下內褲,手擋住兩腿間的神秘叢林,全身赤裸的站在表演台上。

「很好,就這樣……」那女主持人說著,突然把那瓶母狗尿潑向了欣恬的屁股。

「啊!」欣恬尖叫一聲、往前跌走了一步,狗尿沿著大腿往下流。

「現在可以進去了。」那女人趁她還沒從驚嚇中恢復,就一把抓著她後頸,拉開鐵籠的門將她推進去。欣恬還沒心理準備就進了籠子,兩條巨犬立刻圍了過來!

「啊……叫……叫它們走開……別過來……救命啊……」欣恬再怎麼勇敢理智,這時也已嚇得俏臉慘白、六神無主了。那兩條狗原本一副要撲上去撕扯眼前這赤裸美人的凶樣,但突然又平靜了下來,圍繞著欣恬、一前一後的嗅著她的大腿和屁股。

「走開!嗚……討厭……別這樣,你快叫它們走開……求求你……嗚……」欣恬感到無比的心,狗冰涼的鼻頭和嘴裡噴出的熱氣,不時碰觸吹佛到敏感地帶,讓她全身冒出不舒服的疙瘩。

「它們對你有興趣了!讓它們快樂後你和你男朋友就安全了。」那女人在籠外喊著!

「我……我不知道要怎麼做!啊!不要了……放我出去……」欣恬大腿夾得緊緊的,雙手死命護住下體前後不讓狗碰到,一雙勻直的小腿呈外八字打開,腳上還穿著球鞋,不時的尖叫閃躲。

台下的男人們亢奮的看著她可愛的姿態和演出,現場專注得沒人出聲。只有小依已經不忍再看下去了,這明眸皓齒的美麗女孩竟被如此殘忍對待,處境就像她自己和玉彬一樣。

「唉!我來教你吧!你照我的話做!」那女人向欣恬喊話。

「不管要怎樣!嗚……只要快點!我受不了了!」欣恬很明顯已嚇得六神無主!

「庫拉!躺下!」那女人朝庫拉斥喝,像頭小獅子般的獒狗聞令後敏捷的往地上一滾,仰天張著腿、露出狗毛稀疏的腹部,那根粗大的陽具躺在兩條後腿中間,前端已吐出鮮紅的龜頭。

「你現在用嘴幫它吸吧!」那女人對欣恬道。

「吸……你要我吸什麼?」欣恬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看了看躺在地上四腳朝天的畜牲、再望向那女人。

「當然是狗的那根了!你別騙我你沒幫男人吸過!」

「不可能!我……我絕不會做這種事……」欣恬歇斯底里的尖叫!

「小恬!你千萬別聽她的!我就算被咬死也不讓你做這種事。」David更是又驚又怒!

「不做是嗎?哼!」那女人冷哼一聲,立即喝道︰「沙佐!咬!」欣恬身後的沙佐馬上撲到David身上,一口咬住他的大腿!

「呀!」欣恬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David淒厲的慘叫,

還好那條畜牲並沒真的用力咬,利齒只插入David腿上原本就被抓傷部位幾分,不過已讓他驚恐疼痛的暈了過去。

「別那樣!叫它停下來!我依你的話做就是了……」欣恬見心愛的男友昏了過去,嚇得連最後一點堅持都守不住,腿一軟跪到地上,玉手顫抖的握起熱騰騰的狗,兩片櫻唇艱難的湊過去……

「要吸了……她要吸了!」

「這麼美的美人舔狗……真浪費啊……」

「好刺激……快受不了了……」

……

在男人淫聲穢語中,欣恬柔軟的唇已碰到庫拉濕潤的大龜頭,她覺得自己好像在作一場惡夢,幾十分鐘前還和David坐在席間,此刻竟赤裸裸的跪在這裡幫這條畜牲口交。

「把頭髮撥開!讓大家看清楚你怎麼含狗。」那女人用皮鞭敲打著籠子命令欣恬。

心裡亂成一團的她早已不見原本的聰慧,聽話的把秀髮攏向一邊,露出雪白的粉頸和臉龐,小嘴已含住那條腥辣的巨。「ㄠ嗚……」庫拉這條畜牲竟發出舒服的低鳴,吐著舌頭明顯的溫馴下來。或許是過度突來的驚慌羞恥讓欣恬全無了主見,她竟真的像為男人吹蕭似的套吮起那根火燙的獸,庫拉兩條後腿更是爽得一直抽動。

但過沒多久庫拉又開始「吼……吼……」悶吼起來,還一扭頭把欣恬的纖踝咬在嘴裡往它的方向拉。

「啊!別咬我……」欣恬已為這只畜牲要攻擊她,嚇得直往前爬,被咬住的那條腿腳上的球鞋在掙扎時弄掉了!露出了白皙的腳ㄚ。

「不要緊張!庫拉是要你屁股跨到它頭上,用這種姿勢為它舔!你乖乖照它意思做就沒事了!它不會傷害你的。」那女人對欣恬道。

「真……真的?……」美麗眼眸盈著淚水的欣恬,驚魂不定哭泣的問道。

「沒問題的!照我的話做就會沒事!」那女人肯定的回答。

欣恬發抖的抬起腿跨過庫拉的頭,她太害怕了,竟沒想到這樣的結果無疑和這條畜牲變成相互顛倒的69姿勢。果然欣恬如此做後庫拉就鬆開她的腿,只是被這條大狗狗嘴一含,她整只腳踝到腳掌都是熱黏黏的唾液。

「快點繼續吸啊!它快不耐煩了。」才跨好那女人又再催促,欣恬怕下面這條大狗獸性又發,只好抓著狗再含進小嘴。

台下男人們眼見欣恬赤裸裸的伏跪在庫拉身上,雪白的胴體和這黑毛毛的畜牲腹貼腹的黏在一起,柔軟飽嫩的奶子搖來搖去的磨著身下的狗兒,當場每個人的心臟都頂到了喉嚨,有人更猛灌酒來安撫快要爆炸的慾火。

「哼……」欣恬不知怎麼的一顆心也愈跳愈快,狗兒滾燙的腹身觸得她軟軟趐趐的快燒起來。突然股根處又傳來一陣激烈灼燙,好像被滾水淋到似的、又麻又刺,卻又說不出的舒服。「ㄠ……」她只覺眼前一陣金星亂冒,整個人剎那間虛脫的癱在庫拉身上,原來那畜牲竟在舔她紅裂裂的恥縫!

『不……不行……』她想爬走,但身子卻不聽使喚,庫拉濕漉漉的長舌「啾啾」的舔舐著氾濫成災的翻紅肉縫,滾熱的狗唾液和粗糙的舌蕾磨得欣恬根本無法抗拒,她整片屁股就像淋到芡汁般的濕黏不堪。

「天……天啊!她和狗在表演69式交配呢……」一個男觀眾驚聲的喊叫出來!

『我在做什麼?……怎麼可以這樣……』欣恬心中充滿了矛盾複雜的情緒,想到自己竟和一條狗在做這種事,令她無法面對現實,但短暫的快樂又讓她沉淪下去。

就在此時,背上又突然被另一條沉重的狗腹壓上來,原來是沙佐也趴到她背上了,不用想也知道這只畜牲要做什麼!

『不行!絕對不行!』欣恬努力的要自己爬走,但下身根本一片酸軟,而且沙左的利齒也輕輕咬著她纖細的脖子,似乎是在威脅她配合,在這種情況下,她不自主的抬起屁股,只感到早已淋痺的恥縫碰到一團像烙鐵般的東西,她知道那是什麼!

理智和慾火在激烈交戰!那團火般灼熱的巨物已慢慢擠開陰道。「嗚……」欣恬徹底墮落了!雪白柔美的身體夾在兩條滾燙的狗腹間前後蠕動,狗的體溫比人高出許多,這樣的東西進到體內有種難以言喻的快感,而且沙佐的比一般男人的都大,它前面兩隻爪子褡著欣恬的雙肩,使勁動起狗公腰猛干,欣恬只剩一只球鞋的兩條美腿毫無目的的在地上亂蹬,就像條被公狗輪姦的母狗般嗚嗚的悲鳴著,同時嘴還不忘努力的吸吮庫拉的大。

台下的小依已經閉上眼不忍再看下去,朱委員則是看得口水直流、直直喊著過癮,他突然一把摟過小依,不懷好意的淫笑說道︰「你想不想也和那兩條畜牲玩一玩啊?」

「不!不要!求求你別讓我和那兩條狗!要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小依當場嚇得花容變色,淚珠直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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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九)



在朱委員驚嚇小依的同時,沙左似乎也達到了最亢奮的狀態,只見它下腰處『啪啪啪……』快速撞擊著欣恬的屁股,結實的狗腿和臀部閃跳著肌肉線條,充滿暴發力的狗公腰讓現場男人看得自歎弗如。

可憐的欣恬被這條大公狗從後面霸王硬上弓,沉重的身軀不但壓得她喘不過氣,兩條前腿還緊緊錮住她的腰,就和同類交配的姿勢一模一樣!驚人的是,狗根部竟還隆起一團肉結,塞死在窄緊的陰道頸,讓交媾的性器無法脫離,在這種情況下她想和這條大公狗分開,只有等它洩精軟化一途了。

「……咿……呀……咿……啊……」欣恬被捅得實在難以呼吸,不得不吐出庫拉濕漉漉的大狗,改用手抓著上下套弄,一邊發出幾乎不成聲的悲鳴。可恨的庫拉竟然舔起她和沙佐交媾中的恥處,這無疑讓欣恬淪入更瘋狂的觀能狀態!

「呀……不……不行……啊!……」在高潮將屆的哀號中,沙佐的巨根變得愈來愈燙,嬌嫩的肉壁被磨擦得就要融化了!子宮也產生不正常的收縮。雖然此刻強姦她的是條狗,這是從未有過的經歷,但女性身體的直覺,可以感到這條雄物就要射精了,果其不然!幾秒後一團沸騰的岩漿在子宮口爆發開。

「嗚……」她被滾燙濃精燙得渾身哆嗦,心臟差點就負荷不了,野獸畢竟是野獸,它們的精液不但又滾又濃,而且量出奇的多,一股一股的不停往狹小的子宮注入,雪白汗亮的胴體悲慘的抽搐著……

沙佐逞完了獸慾,離開欣恬熱黏黏全是汗汁的裸背,她兩腿雖還維持著慘遭狗奸時的跪姿,身體卻已無法動彈了,痛苦的閉著眼、伏在庫拉腹肚上殘喘,在兩片雪白的股根間,那遭蹂躪的翻腫嫩縫含著一泡濁精,或許是狗的精液特別黏稠,滿滿的白汁夾在肉縫內竟流不下來。

她纖手無力的鬆開庫拉的狗,沒了欣恬手嘴的安撫,庫拉沒多久就不耐煩得翻身爬起來,嗚嗚的叫著,不停舔著她顫抖喘伏的赤裸身子,欣恬完全沒氣力閃躲或反應,只能趴在地上接受狗舌的親舔。

一會兒,那女主持人開了籠門走進來,摸著庫拉的頭道︰「好狗兒,你也想要是吧?」

庫拉像聽懂她話似的嗚咽了兩聲。

「乖狗兒,我會讓你快樂的!今晚這美麗的婊子是完全屬於你和沙佐兩兄弟的……嘿嘿……」那女人對狗說話的口吻就像和人一樣,她口中『美麗的婊子』指的自然是癱趴在她腳邊的欣恬,一個活生生的美女竟成了兩條狗發洩性慾的玩具!

「把她弄出去,這次要在台下表演,讓各位貴賓看得更過癮!」女主持人一聲令下,一名男助手立即跨入籠內抱起赤裸裸的欣恬,另還有幾名助手已在台下擺好堅固的大桌子,桌面的四個角落都有一條連結在桌腳的粗繩。在他們熟練的動作下,沒多久欣恬已拱著光滑美麗的背脊跪趴在桌上,雙手手腕和兩腿腳踝分別被那四條繩子牢捆拉緊,整個人活像個祭品。

裘董走到她屁股前,手指插進熱黏黏的肉縫裡,「啾啾啾」的左戳右挖,眾人只見一條濁精沿著光嫩的大腿內側流下來。

「沒想到你喜歡和狗交配,剛才你的樣子,真他媽淫蕩到了極點呢!嘿嘿嘿……」他繞到欣恬面前淫笑著說著,一邊用沾著狗精的手指在她臉上抹揩。

「我不會原諒你們的……」欣恬已經恢復了些許神智和氣力,回想到自己清白的身子竟給一條畜牲給強上了,忍不住淚珠泊泊的滾下來,她心中萬般羞憤,直感痛不欲生,恨不得殺了一手導演這沒人性戲碼的裘董。

「不放過我,嘿嘿……被狗上過的女人我還要考慮要不要呢?」裘董無恥的說著,現場也響起了哄然的笑聲。

「你……你住嘴!……不要再說了……」女孩子家纖質的自尊徹底地被這些禽獸給毀壞了,淚水剎那間完全潰決。她從小到大都被稱讚是美女,男人爭相捧她、疼她,圍繞她的目光是艷羨和傾慕,雖然她並沒因此而自傲難近,但總是對自己有十足的信心,沒想到今晚在大庭廣眾下被一條狗給強姦了,就算有再美的身體和臉蛋又有什麼用?裘董說得沒錯!誰會看得起遭到獸奸的女人?

「好了!既然你已滿足了沙佐,當然也不能忘記庫拉!大家都等著看呢!」
裘董淫笑著說道。

「你還想……不!你們別想再來!你這個魔鬼!我不要!……」欣恬驚惶羞怒的掙扎喊叫,但手腳被綁在桌子四個角落,根本掙脫不了,還是只能弓著背跪伏在上面。

女主持人牽著龐大的庫拉繞到欣恬後面、解開狗煉、拍了拍它屁股道︰「好狗兒!上去玩吧!」庫拉一躍而上欣恬被綁的桌子。「不要!我求求你們……」欣恬淒惶的猛搖頭,但蒙 淚眼看去的都是一張張流露獸慾的臉。

「啊!」沉重而且滾燙的狗腹又搭上她的背,狗下體那條高溫的硬棒在她屁股上左戳右頂想找入口,欣恬當然死也不肯讓它得逞,拚命的把屁股往下沉藏起恥縫。

「怎麼辦?她不肯配合呢!庫拉真可憐。」裘董燃起雪茄向那女主持人道。

「老闆,我自然有辦法讓她就範,嘿嘿……」那女人冷笑著,轉頭對站在旁邊的助手道︰「還不去拿工具!」助手應了一聲離去,不久手裡拿了一個小型的千斤頂過來。

「有這個還怕你不乖乖的抬起屁股讓狗幹嗎?嘿嘿……」她把千斤頂塞到欣恬的柳腹下,然後開始搖啟油壓桿,只見推墊逐步上升、頂到了柔軟的肚子。

「你們在做什麼!……我不要……嗚……」欣恬拚命抵炕那股力量,但脆弱的腹肚怎可能對抗得了千斤頂,即使她纖腰不斷蠕動使力,屁股還是無法挽回的一寸寸往上抬。

「沒想到冰雪聰明的大美女,也會有這麼狼狽的時候吧?」裘董淫笑著對她道。

「唔……」欣恬仍不死心想保護私處,噙著淚的大眼憤恨的瞪著裘董,但一切的努力終究是惘然,她的屁股已抬到庫拉已經可以進入的高度,火燙的鈍物抵在恥縫上磨蹭,猴急的想擠入。

「嗚……你們放開我……我不會原諒你們的……禽獸……」欣恬悲恨愈絕的叫著!「……唔……」只是聲音愈來愈艱難,取代的是咬著玉唇痛苦閉起眼的表情、粉拳緊握,腳趾也彎屈起來,想必是粗大的狗正慢慢進入她體內。

「在這裡可以看得好清楚呢!」

「真的!真的!插進去的樣子都看得到!狗的傢伙真他媽的大!」

……

男人們紛紛圍到欣恬屁股後面,從這裡看去可以清楚看到濕黑的狗塞滿紅嫩小穴的景象,大得嚇人的睪囊懸在狗下搖來晃去,不時碰到欣恬白皙粉嫩的恥阜!原本充滿陰道和子宮的濃精遭擠壓後都冒了出來,黏黏白白的泛流了整片股溝和大腿內側。

庫拉插進去後,用兩條粗壯的前腿抱住欣恬,銳利的爪子剛好抓住垂在胸下搖顫的兩條橢長乳房,奶頭歪扭的從狗爪間立出,接著它屁股開始一振、一振的挺動!

「啊……不……不要啊……」欣恬感到塞滿陰道的東西動了起來,屈辱和悲傷讓她無地自容,她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就像條名符其實的母狗。

「快看看你的狗情人,它很賣力在讓你快樂呢?」裘董扯起她凌亂的秀髮,要她轉頭看正在她身上逞欲的獒狗。

「嗚……我……不會原諒你們……嗯……不會……的……唔……哼哼哼……啊……啊……啊……」她的聲音漸漸含糊,變成了辛苦的呻吟和哀叫,庫拉的下身則是愈動愈快,雪白汗亮的臀肉被它撞得波波亂顫。

或許剛才被沙佐強姦得太慘烈,欣恬到後來已經失去扭叫的力氣,認命的趴在那裡,身子隨著狗腹的撞擊而一振、一振的前後蠕動,嘴裡發出嗚嗚哼哼的悲吟。庫拉大根部又開始慢慢隆脹成肉結,這是狗兒高潮前的症兆,剛才和沙左交配時那種陰道暴滿的可怕感覺又來了,欣恬知道再沒多久滾沸的精液就會射進子宮。

「救……救命啊……」她用盡存的一點力氣哀喊出來,沒想到她的哀求竟真的有效,庫拉突然停下了抽插的動作,「嗚……」的低吠一聲!欣恬感覺背上的負擔驟輕,熱黏黏壓得她喘不過氣的狗腹已經離開她身體,正想鬆口氣,卻驚覺那條粗大的狗仍和自己陰道結合在一起,原來庫拉並沒真的離開,只是用了另一種交配方式!

自己和那條畜牲竟然背對著、屁股接著屁股交媾,這和路上雜交的野狗幾無兩樣!欣恬知道了自己的醜態後,還寧願那條狗趴在她背上她。

「叫它別這樣!求求你……別這樣……把它拉走!」天旋地轉的羞辱感讓她拚命的哀叫呼求,裘董卻叫人把攝影機移近錄下這一切。

「住手!……不要拍!……別拍了……求求你們……嗚……你是禽獸……嗚……我恨你們……」欣恬無助的伏在桌上痛哭,她已經盡最大努力扭動屁股,想讓狗脫離她的陰道,但狗根部的肉結實在太大了,卡在窄緊的肉洞內根本無法鬆脫,即使她雪白的肉體扭擺得花枝亂顫,和她屁股緊接的獒狗仍屹立不動,一直吐著舌頭享受原始的快感……

「嘿嘿……你和你的狗情夫感情可真好呢!連這麼不堪入目的姿勢你都肯配合它……」裘董還在一旁不斷出言羞辱。

「嗚……你亂說……你是魔鬼……禽獸……放我走……嗚……我不會原諒你的……」欣恬蒼白髮抖的臉上看不到一點平日的聰明自信,只有驚慌、羞怒、無助、絕望交織出的淒美神情。

這時突然有股熱呼呼的黏汁噴到她屁股,「啊……什麼……」她正要喊叫,又一沱腥燙的稠液直接噴到臉上,原來許多男人邊看她和狗交配邊打手槍,看到這種淫亂無比的人獸交合姿勢,早忍不住陸續達到了高潮,於是紛紛把新鮮的濃精噴灑在她赤裸裸的身子上,其他男人也分起傚尤,欣恬淒慘的哀叫求饒,稠白的精液黏滿她雪白誘人的胴體,還一沱沱的沿著橢長的乳房往下流,再從乳尖滴落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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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



滿足完了庫拉,近乎崩潰的欣恬仍不敢相信自己被兩條狗給上了,她的記憶還停留在和David快快樂樂的聊天,剛剛的劇變凌亂而片段,過度的殘酷和刺激使它變得不真實。

『這一定是惡夢……一定是夢……等一下就會醒過來……』虛弱的她辛苦的闔著眼,不斷安慰自己。一直到有幾張手在摸她黏滿精液的屁股和乳房,接著裘董扯起她的頭髮強迫她面向燈光,她才知道這一切都是殘忍的事實!

「小母狗!爽夠了就不想動是嗎?」裘董可憎的笑臉從朦朧中慢慢清楚。

「我……我要告你……要告你們!你們別想沒事!你們這些野獸!……」欣恬激動的玉體顫抖著,羞憤的珠淚無法抑制的滾落,雖然堅強的她沒痛哭失聲,但心碎的樣子任誰看了都會心疼。只是面對眼前這些毀壞她一生幸福的禽獸,她竟想不出用什麼話來罵他們才能發洩萬分之一的屈辱,只能不甘而憤恨的瞪著裘董。

裘董在她一雙黑白分明的大眼逼視下顯得有點不自在,欣恬本來就帶著幾分不食人間煙火的美感,面對她控訴似的眼神,會讓人感受到特別強烈的愧疚和心慌。但裘董畢竟不是普通的惡人,不安的感覺在他心中一閃即逝,取而代之的是對欣恬羞恨愈絕模樣感到更加興奮的變態心理。

「想告我是嗎?嘿嘿……我幫你,還可以免費提供證物給你……」裘董從攝影師手中接過一卷帶子,在欣恬眼前晃了晃道︰「這是剛才你和你的狗情人交配的證據,等一下我就拷貝給你,你儘管拿去報警吧!我還想幫你發行地下版的A片呢!聽說你下個月就要和David訂婚了,不知道你未來夫家的其他男人看到這卷帶子老二會不會翹起來……」裘董淫笑著說道。

「你……你敢……」欣恬又急又怒,心裡頭全沒了方寸,一張秀麗的臉蛋嚇的失去唇色。

「哈!我敢不敢,你試試看就知道!」裘董殘酷的回答。

欣恬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無助和虛脫包圍著她,這是她有生以來第一次感到絕望,引以為傲的冷靜和智慧早已不知何去,此刻的她完全成了被人欺負的小女孩,雙唇開始哆嗦,眼眶淚水激增,好像就要失控哭出聲來。

「別難過,只要你聽話,我有辦法讓你清清白白的嫁給David。」裘董看到這向來聰明的美女被他殘忍羞辱到崩潰的模樣,心中更升起勝利的滿足感。

「沒辦法了!David他……他已經看到……已經看到我和那兩條狗……那樣……嗚……沒有辦法了……」想到親愛的未婚夫以後不知會怎麼想她,欣恬終於禁不住伏在桌上哭了起來。

「放心,他已經昏過去了,我這裡有一顆藥丸,餵他吃了後,他會對之前發生的事記不太起來,到時只要跟他說因為那兩條畜牲失控傷了他就好了。不要跟他提起你被那個,他會以為是自己在作夢。」裘董撫著欣恬滑順的秀髮假惺惺的安慰。

「我……怎麼能這樣騙他……都是你們這些禽獸害我的……」欣恬把臉埋在桌上直搖頭,雪白柔美的身子因傷心哭泣而抽動。

「臭婊子!你到底要不要!不要我就馬上拷貝幾千幾萬卷帶子去發行!以你的姿色和大膽演出,保證不用一個月你就出名了!」裘董見她已失去主見,知道是威嚇的時候,於是粗暴的扯起她的頭髮凶狠的罵道。

「不……不要……」欣恬果然不像之前強硬,眼神也流露出乞求。

「那你到底聽不聽我的安排?!」沈總打鐵趁熱的逼問。

「……嗯……」欣恬沒拒絕也沒應允的哼了一聲,馬上又把臉埋下去更傷心的哭起來。

征服了這個美女的意志,裘董滿懷勝利喜悅的吩咐一旁助手︰「把那個男人帶去療傷,順便餵他吃了這個藥!」於是昏迷的David被兩個男人解下,扶往門外走去。

「等一下!我也要去……」欣恬抬起掛淚的俏臉央求。

「你還不行!」裘董截然的道︰「還有好戲要讓你看,看完自然會讓你去見他。」

「不行!我一定要去……」欣恬心急男友的傷勢,眼淚又漱漱的掉下來,看在裘董眼裡更不是滋味。

「哼!你放心吧!他只是皮外傷死不了!我會讓人好好包紮他,只要你安份的呆在這裡,我保證他會沒事。」裘董冷冷的道。

「要是他有三長兩短,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欣恬噙淚的大眼充滿恨意的瞪著裘董。

「放心吧!我還要去參加你的婚禮呢,不會讓你少了新郎的!」裘董嘴裡說著,心裡想的是另一回事︰『嘿嘿……他不會有事,不過你卻注定是我的……』

「那……那你叫他們解開繩子!讓我把衣服穿上!」擔心完情人,欣恬這時才想到自己還光裸裸的跪伏在桌上,肚子下的千斤頂也還在,維持著遭狗奸的樣子,熱辣辣的恥縫還在滴著狗精,用這種難堪到極點的姿態暴露在男人貪婪的目光下,頓時讓她恨不得死去。

「解開你可以,但是你今晚要坐在我懷裡讓我抱。」裘董無恥的涎笑著。

「你別作夢!我情願死在這裡,也不讓你這只豬碰我身體一下!」欣恬逞著報負快感當場羞辱了裘董,她已鐵了心,就算會再被狗強姦、也不願讓這狠心的男人動她。

「那你就趴在那裡讓人看個夠吧!賤婊子!」碰到釘子的裘董惱羞成怒的罵道。

幾個男人們見有豆腐可吃,更湊過來貪婪端詳她身體每一寸肌膚,倔強的欣恬竟真的寧可被公然狎視,也不願開口求裘董,這些男人雖然不敢在裘董面前作得太過份,但仍不免趁機毛手毛腳,而且他們的目光不知已經把欣恬美麗的胴體強暴過幾百次了,連鮮紅肉洞裡邊的景象都無法倖免被看得透徹,面對這一切,欣恬唯一能作的只有緊閉雙眸、咬著牙硬撐下來。

「老裘!真有你的,這妞太正點了,表演精彩極了,害我吞了好幾顆降血壓的藥。」朱委員搖晃著他肥大的身體走過來。

「朱老您過獎了!大家能看得高興就好,您帶來的妞也不比這個賤貨差啊!對了!接下來該看您的羅!」裘董淫笑著道。

原來這個聚會每月固定有一次,這些有頭有臉的人會輪流帶漂亮的女人來作一些不堪入目、甚至是相當殘虐的表演,而且大部份都是像小依和欣恬這種遭脅迫或騙來的清純美女,他們覺得只有這種女人才能滿足施虐的快感。

「糟了!聽你說我才想起來!我的小情婦到那去了?」朱委員忙回頭用目光搜尋,這時有個保安人員半強迫的拉著一名美麗女子走來,正是朱委員在找的小依。

「我們在門口遇到這位小姐,她說想離開這裡,我看她是和委員一起的,所以沒您允許不敢讓她走。」保安人員向朱委員解釋。

「你們……太殘忍了!我要離開這裡……」目睹欣恬被狗強姦的衝擊,小依臉色蒼白、激動而顫抖的說道。

其實她受的屈辱不比欣恬少,只是第一次看到女人被迫和狗交媾,心中難以平復,更害怕自己也會和那美麗的女子一樣遭到那兩條畜牲……

「你做得很好!把她交給我,你可以回去了,等一下我有獎賞。」朱委員從那保安人員手中拉過小依。

「放開我!」小依拚命的掙扭,還出手捶打朱委員,因為憤怒和嫌惡讓她暫時忘了對這些男人的恐懼。

「操你媽的臭!你下面在癢了嗎?竟然敢反抗我!」朱委員粗暴的揪緊她的頭髮對她咆哮!

「讓我走吧!我知道你們不會放過我,但是今天我真的不想留在這裡……」小依紅著眼眶,說話語氣已不像剛才那麼激動。

「走?想讓我沒面子嗎?人家裘董帶來的女人表演得那麼好,你也不能輸人家。」朱委員怒聲叫道。

「不!讓我走!我不是來作什麼表演的!」小依又氣又怕的想扳開朱委員的手逃離這個心之地。

「可惡!你們還不上來把這個淫蕩女人綁上去!」朱委員差點制服不了用力掙扎的小依,在他疾聲命令下,兩個男人從光線昏暗的坐席間竄出來,原來沈總和JACK也到了!他們一上來就迅速將小依的手扭到背後讓她無法動彈。

「你……你們……」看到沈總和JACK,小依心中幾乎已宣判了絕望,看來今晚又要面臨更痛苦的凌辱了。

「你要乖乖聽話還是想吃苦頭?」沈總在她耳邊威脅著。

接著JACK也說道︰「小寶貝,想不想請你老公一起來看你表演啊?」

「不!不要!」小依聽到他們要找玉彬來嚇得心都快跳出來!

「那就聽我們的擺佈不准反抗!知道嗎?」

在他們威脅恫嚇下,小依被推拉上了表演台,一條從上面垂下的繩子已在等著她。

「不!我不要和狗作那種事!放我走……」小依以為自己將和欣恬一樣慘遭狗交,忍不住又激烈掙扭。

「你以為同一種戲會演兩次嗎?你要作的是另一種表演,想和畜牲作愛等下次吧!」沈總一邊說、一邊和JACK合力用那條繩子將小依的雙腕牢牢捆綁起來。

「你們到底要我作什麼!」知道不是和狗作愛,小依先是鬆了一口氣,但隨即更加耽心起來,因為以這些人的作風,絕不會讓她比欣恬好過,面對不可知的遭遇,恐懼正侵蝕著她的大腦和神經。

不過她也沒能力再改變一切,雙手已經被捆綁,緊得連指尖都開始麻痺,還好那條繩子雖從廳頂懸下,但長度相當足,並沒將她身體辛苦的吊起來,因此雖然手失去了自由,不過還能輕鬆的站著。

「現在讓大家欣賞你美麗的身體吧!」沈總和JACK蹲下去,一人一邊的握著她雙腿細踝。

「你……你們別這樣……我沒說過要在這裡作這種事……」小依羞急的直扭腿。

「乖乖的,別亂動……」JACK握緊她的纖踝、略抬起她的腳,慢慢的脫下美麗腳ㄚ上的高跟鞋……

「……別那樣……」雖然只被脫掉鞋子,但小依已感到接下來會被一寸一寸剝光,果然沈總也如法炮製脫掉她另一隻高跟鞋。

「真想念這雙美腿啊……」JACK陶醉的把臉貼在包著絲襪的勻直小腿上來回磨擦。

「是啊,不管那時後捧在手裡都覺的幸福……」沈總更索性抬起她裹著絲襪的足,把鼻子埋在柔軟的腳掌心,用力嗅取性感的味道。

「嗚……不要……」在大庭廣眾下被兩個男人把玩纖足玉腿,令小依產生異常的蕩漾心情,尤其腳心被揉得麻麻癢癢的,說不出是討厭還是舒服。

在她心猿意馬之際,沈總和JACK很有默契的貼著兩條美腿往上愛撫,手掌伸進溫暖的大腿內側,隔著絲襪、大腿內邊的的觸感柔軟細滑而略帶些汗濕。

「啊!住……住手……別這樣……別在這裡……求求你們……」小依驚覺的想抽離雙腿,但雙腕被屋頂垂下的繩子捆吊在齊肩高度,她最多也只能在繩子長度許可的範圍內移動。而討厭的沈總和JACK,就像無尾熊一樣一人一邊的緊抱著她的腿不放,讓她更是無力抵抗!

眼看JACK已經在拉開她窄裙側邊的拉煉,「住手……別在這裡……」小依驚慌的扭動屁股,但根本無濟於事,隨著拉煉被拖到底、窄裙無聲無息的沿著腿滑到地上。

「哇……好美的腿……」現場響起了讚歎聲!

「停下來……嗚……」小依驚羞失措的夾著腿想往下蹲,但繩長有限、無法讓她完全蹲下去,原本沒被吊高的兩條手臂卻被自己扯直,整個人緊夾大腿屈著膝在上面扭動,姿態十分性感。

「站好!別給我撒嬌!」沈總雙手抓著她的細腰強迫她站穩,小依兩腿雖然勉強站直,但仍彎著上身任由繩索懸著雙臂,試圖盡量縮起身體。

然而這些努力一點也不能擺脫受辱的命運,沈總的魔爪從她衣擺下伸入,直接撫觸到細滑的柳腹。

「住……住手……」小依紅著眼眶直搖頭,但是沈總的手指已經勾住腰際的絲襪頭,緊接著慢慢往下拉……

「不要……」小依驚覺絲襪正在被人褪掉,又急忙夾住腿往下蹲,但沈總動作更快,刷一聲就把她的絲襪脫到腿踝,接著就和JACK兩人合力將它從纖白的腳ㄚ上拉掉。小依感覺的下身涼颼颼的,兩條腿已完全赤裸,只剩上衣下擺勉強遮住臀部。

「嘿嘿……接下來……」JACK繞到前面去解她上衣的鈕扣,沈總留在後邊撫摸她大腿和屁股,一雙手又慢慢移近蕾絲內褲的褲頭,小依知道不久後她就會赤條條的暴露在這表演台上。

「不要!住手……別脫我衣服……」她噙著淚作無謂的扭動掙扎,但根本阻止不了他們的行為,雪白姣好的身體終於殘酷的展現在數百隻貪婪目光下。

沈總高高拿起那條舖著衛生棉的蕾絲內褲,怵目驚心的血漬讓所有男人都知道這條小褲子的可憐主人月經來了。

「怎樣?我帶來的女人還不賴吧?」朱委員得意的問身旁的裘董。

「豈止不錯!簡直正點極了!聽說她是人家的妻子,還是少婦的味道最迷人啊……」裘董看得目不轉睛,不停的吸吐雪茄。

正當他沉迷在小依美麗的身體時,不遠處突然傳來欣恬悲憤的尖叫,原來有人愈來愈大膽,已經摸到她大腿根部,欣恬怎能忍得下這種羞辱,正激烈的扭動身體反抗。

「嘿嘿……原本我很不爽這個婊子要和別的男人結婚,不過現在我改變主意了……讓她當別人的妻子,我再來嘗嘗玩別人老婆的滋味。」裘董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想到有少婦韻味的欣恬一定比現在更迷人,褲襠又脹了起來。

這時台上又有更讓人臉紅心跳的發展,JACK從表演台另一頭拉過來一條帶勾的細繩,沈總強迫小依彎下腰抬高屁股,然後把勾子勾在她菊丘的穿環上。由於細繩的另一頭也綁在屋頂,小依等於被兩條繩子一前一後的晾在表演台上,粗的繩索將她雙臂朝前拉直吊起,細的繩子從另一個方向提起她的屁股,原本還自由的雙腿現在只能辛苦的踮著腳趾站,身體的曲線因用力而顯得更緊致迷人。

「不……要……這樣……嗚……好……痛……」刮約肌被勾起的滋味十分難受,小依痛苦的搖頭、靠著那幾根秀氣的腳趾吃力撐在地上踏來踏去、根本無法站穩。

「想舒服一點是嗎?」JACK抬起她的下巴問道。

「嗚……」小依辛苦得眉頭緊揪,咬著唇根本無法答話。

JACK嘿嘿的冷笑,繞到後面將勾起她菊丘的繩子放長一大段,讓她雙膝勉強可以跪到地板,雖然身體還是被繩子兩頭扯著,但和剛才的處境比起來已是莫大的恩惠,接著又有人將吊起她手臂的粗繩也調長了一截,小依總算能稍微伏跪在地上殘喘。

但才喘沒幾口氣,沈總又不知從何處捧來兩顆帶煉的小鐵球,他分次將煉頭勾在小依一雙嫩乳尖端的穿環上,然後小心將鐵球放到地上,原本垂在胸下搖顫的乳房立時被扯成尖錐狀。

「啊……不要……」小依被迫要把上身往下沉免得乳頭被扯痛,但手臂仍被繩子拉緊,屁股也得抬起來,背脊和臀部呈現誘人而殘忍的起伏弧線。

「你知道把你弄成這種樣子要作什麼嗎?」沈總蹲在她面前、拉起她的頭髮問道。

「不……知道……嗚……好……好難受……鬆開我……」小依辛苦的呻吟,光潔無暇的裸背佈滿了晶瑩的細汗。

JACK手裡捧著一盒土黃色的雞蛋蹲到沈總旁邊,對著連睜開眼都有困難的小依道︰「我記得沒錯的話,你的肛門應該沒被我們開發過吧?想不想用用冰冰滑滑的生蛋清試試看浣腸的滋味呢?我想應該很舒服的……嘿嘿……」

「嗚……」小依聞言臉色驟變,恐懼使她張著嘴卻叫不出聲,身上美麗的刺青因腎上線素激增而慢慢浮現出來。

「天哪……我沒看錯吧……她……她的屁股是不是有一朵花……」

「是啊……太神奇了……看!乳房也有!……我快受不了……太迷人、太誘惑了……」

……

男人們像遭電殛似的瞠目結舌。朱委員得意的向他們介紹這是名家的傑作,但根本沒人聽得進去,所有注意力都在小依美麗的裸體上。

「不要浣腸……不要動那個地方……我身體全都給你們了……求求你們放過我那裡……」小依激動害怕的直直向沈總和JACK哀求。但JACK已開始在她面前將一顆顆蛋敲開,「一顆、二顆、……」他邊打邊數,一共打了五顆黃澄澄的生蛋在大碗裡。

「嘿嘿……介紹一下,這可不是普通的雞蛋,看!它們的蛋清和卵黃是這麼飽滿有彈性!就算用針筒從你的肛門打進去也不會散掉。」JACK還拿到小依面前向她介紹。

雞蛋濃烈的腥味讓她作嘔,想到這些滑不溜丟、非固非液的冰涼稠物要全部注入她的直腸,小依連想哭都快哭不出來。

「不過我們不會老套到用針筒打的,我們今天用這個……」他從身後拿出了一支有長長斗管的磁漏斗。

「不!不要!……」小依一看到那根可怕的東西馬上嚇得哭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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